岳府内院,正房之内。
床榻上薄纱遮掩,内里一男一女相拥而卧。那男子相貌俊俏体格强健,怀中妇人妩媚多情顾盼生波,夜色朦胧之下,气氛暧昧淫靡之至。
听彭怜诘问,柳芙蓉吓了一跳,细看彭怜不似生气模样,连忙笑道:“哥哥说什么呢!奴这般却非拱手让人!哥哥与那应白雪栾秋水诸女相识在前,如今与奴打破人伦在后,纵是奴如何千般柔媚万种风情,如何抵得过她们齐心协力?单是那日所见应白雪便与奴差相仿佛,果如哥哥所言,那潭烟行云姐妹俱是绝色,比应白雪还要高出半筹,奴又如何比得?”
“日里反复思量,思来想去却是毫无办法,府里年轻丫鬟倒是众多,却又如何比得过她们身份贵重、风流无限?若非你二姨娘来信,奴怕也想不起这个办法……”柳芙蓉并不隐瞒,自陈心迹说道:“家中诸女,池莲家里母女婆媳便是三个,略略便能抵得过应白雪母女,将来湖萍回来,她们娘俩便也抵得过栾秋水母女,无人能似那洛行云一般身兼两家,便由妾身一力抵消便是……”
彭怜不由好笑说道:“舅妈何必如此执念,定要分个高下才成么?”
柳芙蓉嘻嘻一笑说道:“人生在世,万事万物不都是争抢而来?真要冲淡自然,怕是早就成了昨日黄花!”
“尤其哥哥如此强横,奴自然要找些助力,尤其如今与那潭烟还未定下婚约,不如便让凝香捷足先登,到时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岂不亲上加亲?”
彭怜唬了一跳,不成想柳芙蓉竟有这般打算,连忙说道:“潭烟聪慧稳重,与我有伴读之谊,当日老师做主,虽然未正式定下婚约,却也算是有言在先。我与凝香表姐素未谋面,彼此能否相看入眼还不一定,岂能随意便定下婚约?”
柳芙蓉媚笑说道:“婚姻大事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尚在,岂容你那老师做主?未曾问过父母,也无三媒六聘,哪里就算订婚了?凝香姿色比我犹胜,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又兼性子沉凝素净,与哥哥却是良配……”
彭怜苦笑摇头:“舅妈厚爱,甥儿铭感五内,只是实在不想辜负潭烟,还请舅妈体谅!”
柳芙蓉莞尔一笑说道:“你那老师这般势利,还要你有了功名才肯订婚,奴却不肯如此,这几日便去请你娘来商议此事……”
见彭怜面色不豫,她赶忙说道:“不过此事倒是也急于一时,眼下院试要紧,哥哥且专心应考才是……”
“只是池莲那头,不知哥哥心意如何?”
彭怜心中烦乱,被她引走心思,想起母亲旧日容颜,不由再次怦然心动,若果然池莲姨母与母亲容颜相仿,过去探看一番也未尝不可,自己身负奇功,悄悄来去并不甚难,到时看过便走,倒也不算什么。
见他沉吟不语,柳芙蓉见微知着,笑着劝道:“若是有缘便成就好事,如是无缘,哥哥去打个转回来便是,奴这里门窗俱都开着,到时回来再睡不迟。”
彭怜心中意动,点头说道:“既如此我便过去看看!舅妈等我回来!”
柳芙蓉娇媚一笑,起身帮着彭怜披上道袍,轻声说道:“哥哥放心过去便是,奴这里祝你马到成功!”
彭怜轻挑妇人下颌亲吻一记,随即跳出窗外,轻轻跃起上了房檐,悄无声息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芙蓉赤身裸体送到窗边,看着窗外满目繁星,不由轻叹口气,伸手带上窗扉,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彭怜无声跃上屋檐,几个起落便轻飘飘落在西跨院东厢房屋顶之上,细细观瞧打量,之间此处宅院与柳芙蓉所居内院一般大小,也是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厢房,此时三更刚过,夜色浓稠如水,四下里寂静无声,不时几声蝉鸣鼠叫,更增不少清幽。
他在庭中轻轻落地,只见正房门窗虚掩,里面一人呼吸绵延,想来便是姨娘岳池莲。
识得男女之事以来,彭怜从不做强人之举,若非听闻岳池莲与母亲容颜相似,只怕任柳芙蓉如何花言巧语,也难说动他如此作为,此刻他心中好奇,就想过来看看池莲姨娘到底是否果如柳芙蓉所言酷肖母亲,若果真如此,便即不能欢好,也能略解一番相思之苦。
他如今年轻气盛,哪里知道柳芙蓉心机?
那柳芙蓉一番算计害了许鲲鹏性命,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池莲一家,彭怜是自家外甥,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真能与池莲母女婆媳成了良缘,却也算一桩美事。
如今彭怜外面六七个女子,个个天姿国色、貌美如花,她心中自然患得患失,若有池莲母女婆媳三人助力,到时她再促成彭怜与女儿婚事,便诸事砥定、万事大吉。
彭怜此时懵懂不觉柳芙蓉心意,只是率性而为,心中想做便即做了,却并不在意后果如何,他轻身进屋,就地翻滚一下,随后躲在墙边阴影之中,细细打量起屋中格局来。
他目力过人,受了玄阴百年修为后,更能深夜视物,此时细细观瞧,果然榻上床帐之内躺着一个婀娜妇人,只是背对自己,一时看不清容颜相貌,便是穿着宽松中衣,也可见姣好身段婀娜多姿,只是那般随意而卧,便有无限风情。
房间陈设相对柳芙蓉闺房自然简朴许多,装饰、床帐极是单调,只有窗前案上摆着一本摊开书卷,旁边笔墨砚台堆了不少,一张山水画卷画了一半便草草收笔,上面萋萋芳草,一人在岸边负手而立,孤远之意跃然纸上。
身边众女之中,栾秋水母女皆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自然喜好读书作画,尤其洛潭烟自小深受父亲熏染,书画底蕴深厚,彭怜受她影响,于此也颇有心得,这会儿见自家姨母竟有这般才艺,不由心中喜爱,想起母亲也是如此喜欢读书写字,色心更加浓炽起来。
彭怜呼吸渐促,心里想着近身去看一眼,便小心翼翼挑开床纱爬上床去,打算绕到妇人面前,看一眼那妇人面容就走。
谁料那木床并不结实,被他误碰到一处活动所在,忽然发出“吱呀”响声。
那妇人显然睡得不熟,立即便被惊醒,当下就要叫喊起来。
彭怜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妇人将她口鼻紧紧捂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夫人莫怕!小生本无歹意,只是……只是……”
他张口结舌,仓促间哪能轻易想得到合适借口,情急之下,竟是结巴起来。
妇人受惊之下,娇柔身体自然挣扎不休,只是她毕竟身体柔弱,哪能轻易挣脱彭怜束缚,半晌过后终于力竭,身躯瘫软下来,只是仰头看着彭怜,眼中满是祈求之意。
彭怜见她终于放弃挣扎,这才深呼口气小声说道:“小生并无歹意,若是夫人答应不大声喊叫,小生便松开夫人如何?”
那女子双眸闪烁,半晌这才轻轻点头答应。
彭怜轻轻松手,未等手掌完全落下,见那妇人张嘴呼气就要大喊,连忙重新抬手捂住夫人嘴巴,苦笑说道:“夫人竟如此言而无信,实在……实在……”
他自知理亏,对方言而无信也合情合理,这会儿骑虎难下,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夜里来看柳芙蓉,身上便只穿了一件道袍,那道袍薄纱织就,与那妇人身上绸缎中衣差相仿佛,都薄如无物一般,此时两人一前一后,便如肌肤相亲一般。
眼前女子体态婀娜,软滑中衣下身材竟是秀美绝伦,长腿纤腰,丰乳肥臀,彭怜少年风流,胯下阳物稍微刺激便有所反映,如今这般抱着陌生美妇,自然更加情动如潮。
妇人心中慌乱,却也察觉身后男子反应,她不敢扭动挣扎也不敢闷声呼叫,生怕惹恼身后之人,落得个香消玉殒下场,明明被一根事物顶在腿间,却也不敢动弹。
两人一时僵在那里,彭怜只觉手臂触到一团丰满柔腻,心中色欲渐浓,凑到妇人耳边说道:“小生此来,一不为图财,二不为害命,只想偷看姐姐一眼,以慰相思之苦!”
那妇人身子一凝,显然不信他言语。
彭怜耐心说道:“小生来省赴试,偶然听闻府中夫人美若天仙,夜里斗胆过来探看,一见之下果然如此!小生自忖相貌才学俱是上上之选,夫人若是不嫌,便与小生结个欢喜良缘如何?”
妇人受制于人,哪里敢说个“不”字,她轻轻呜呜两声,示意少年放开自己唇舌。
彭怜有了之前教训,哪里还肯上当,只是笑道:“若是夫人再叫,小生岂不前功尽弃?眼下你我僵在这里,不如小生先与夫人成了好事,然后再放开夫人如何?”
那妇人身体猛然僵硬,只是不住摇头,一朵泪花自眼中绽放,显然害怕至极。
彭怜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夜能视物,妇人却没这本领,屋中漆黑如墨,她如何看得清自己相貌?
心中动念之下,便一把抱起妇人来到地上,在桌上找到火种点燃一根蜡烛,随即转换姿势,一手勾住妇人纤腰,一手捂住她嘴唇,方便她细看自己容颜。
烛光亮起,妇人这才看清身后男子相貌,见彭怜果然年纪轻轻相貌俊俏,面色微微泛红,眼中惧色已然淡去许多。
彭怜心知奏效,继续说道:“小生身负绝技,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一般,若与夫人结成良缘,以后每夜里都可过来陪伴夫人。夫人独守空房,每夜里如此寂寞无主,实在让小生心疼万分!”
任他如何花言巧语,那妇人只是闭目不言,彭怜心中无奈,干脆将妇人推倒榻上将其压在身下,随后扯过妇人玉手让她握住自己身下阳根。
那妇人吓了一跳,玉手却并未抽离,情不自禁轻轻用力一握,随即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
如此一来,彭怜已知妇人心意,他随手褪下妇人绸裤,用双膝顶着分开妇人双腿,挺动阳根便在妇人腿间逡巡起来。
两人如此相识,此情此景尤为特殊,想让对方如柳芙蓉那般投怀送抱自荐枕席自然毫不可能,彭怜心知肚明妇人心中已然动念,只是被人奸淫不过失节,初次见面便要主动投怀送抱,那可是淫妇所谓。
既已窥破关节,他自然毫不犹豫,阳龟破开妇人美穴肉唇,轻轻挺身蠕动,待其足够润滑,这才缓缓而入。
妇人猛然睁大双眼,连嘴巴都情不自禁大张起来,彭怜一时按压不及,被妇人叫出声来。
“啊……胀死了……”
那声音娇媚婉转,便如黄莺出谷一般悦耳动听,彭怜情知得手,随即缓慢挺动抽送起来。
那妇人阴中饱满充盈,初时只觉胀痛无比,随即便似有无数丝丝缕缕拂过花心,瞬间酸软胀麻不已,她哪里知道,彭怜上来便用足了双修手段,誓要最短时间内将她征服。
虽然唇齿脱了束缚,她却也无法纵声呼救,只是喉间呻吟不住,哼哼呀呀美到极点。
彭怜心中得意,知道此时已然得手,一边温柔挺动,一边解开妇人衣襟握住两团椒乳笑着问道:“却不知姐姐姓甚名谁,今年贵庚?”
他早就看出眼前妇人并非姨娘池莲,莫说容貌与母亲相差甚多,便是年纪也对不上,虽不知为何弄错了,心中却极为笃定,对方并非自己那池莲姨母。
女子任他轻薄,一双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半晌才道:“妾身……妾身娘家姓陆,小名……小名生莲……”
彭怜恍然,原来不是池莲姨娘,竟是表嫂陆生莲!
他一边耸动,一边笑着问道:“生莲,步步生莲,好名字!姐姐竟是一人独居在此么?”
“公子……轻些……奴受不住……”妇人低吟浅唱,眉宇间风情稚涩,不时轻蹙眉头,竟有些难以承受一般。
彭怜温柔挺弄,见妇人不答,便又问道:“不知姐姐丈夫作何营生,为何深夜不归?”
陆生莲抬手遮掩嘴唇,试图压抑快美呻吟,低声回道:“奴……妾身丈夫去年没了……如今……如今还在守寡……”
“姐姐这般花容月貌,年纪轻轻便独守空房,实在是让人心疼!”彭怜俯身抱住妇人,在她唇瓣上试探轻吻,笑着说道:“以后小生夜夜过来相伴夫人如何?”
那陆生莲竟毫不反抗,只是无限娇羞侧过头去不肯与彭怜亲嘴。
妇人阴中紧致,比那处子也毫不逊色,抽送间娇羞无限,却不似处女那般畏疼怕痛,彭怜爱她知情识趣,一边动作一边笑着问道:“姐姐府里还有何人?这外间怎的连个丫鬟也无?”
陆生莲勉力承欢,听见彭怜问起,只是侧头低声媚叫,哪里还有余裕与他说话。
烛光掩映之下,只见妇人身材瘦削,双乳却浑圆高耸,比之当日应白雪病体初愈之时竟是差相仿佛,只是那对乳儿不似应白雪硕大浑圆,高耸之处却犹有过之。
彭怜双手握住细细把玩,身下渐渐加快抽送,同时不住催动真元,意图先声夺人,先得了妇人欢心再说。
那陆生莲何曾受过这般风月,尤其彭怜哺出道道真元,抽送时拂掠花心不住,更是带来无尽快美,她守寡虽只半年有余,却已是许久不曾与丈夫欢好,那许鲲鹏风流好色,于自家妻子却毫不上心,便是活着时,陆生莲也便如守活寡一般,便是偶尔敦伦,也不过是敷衍了事,她有何曾知道,男欢女爱竟有如此极乐?
初时与彭怜虚与委蛇,陆生莲心中只求自保,左右自己嫁做人妇,如今被人在家里偷了,又不是自己主动勾引来的,身下三寸美肉,多一人少一人不过寻常之事,总好过因此害了性命。
待听彭怜花言巧语一说,又见他果然相貌英俊体态风流,心中便已信了彭怜七分,真个当他是好色书生,偶然机会才来到自己房里。
其时情况特殊,她自然不暇深思,被彭怜一番亵玩,心中更加方寸大乱,尤其彭怜手段了得,一番捻拨挑弄,更是让她从所未有的快活,那粗长阳物在腿间纵横捭阖,更是让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忽然一股颤栗自小腹升腾而起,从未试过阵阵酥麻酸痒瞬间弥漫全身,仿佛腾云驾雾一般,陆生莲脑中一热,只觉一股澎湃热流自花心喷涌而出,情不自禁猛然间便丢了身子。
彭怜早有准备,见状急运玄功,道道真元催运而出,直将妇人冲得身在云端竟是徘徊不去,将那极乐快美绵延出去数十倍光景不止。
彭怜毫不情急,又在妇人阴中挺送许久,将陆生莲弄得梅开二度,又受了一番精元滋补,体会了一阵绵延快美,这才脊骨一酥,松开精关泄了阳精。
陆生莲被她弄得连登极乐,情动之时搂抱亲吻早就习以为常,被彭怜精元灌溉饱满,更觉心中满足适意,竟情不自禁抬起双腿勾住彭怜腰肢,在他面上不住亲吻起来。
“公子……好公子……”妇人爱意无限,哪里还有先前羞涩畏惧模样?
彭怜得意非凡,躺下身来拥着陆生莲笑问道:“姐姐可喜欢小生这般服侍么?”
“喜欢……妾身喜欢的……”陆生莲乖巧无比,只觉阴中那根宝贝脱离自己身躯,轻声一叹依附彭怜身旁,痴痴说道:“妾身便如在梦里一般,又怕真个是梦,早上醒了,又是自己孤身一人;又怕不是梦境,一会儿却要受那相思别离之苦……”
“自然不是做梦,姐姐倒是不必担心梦醒时孤单寂寞,至于相思之苦,每夜里小生依约前来便是!”
彭怜把玩陆生莲美乳,笑着问道:“方才问起姐姐家中还有何人,姐姐可还没答我呢!”
“妾身家里还有婆婆小姑二人,丈夫去后,家业便后继无人,婆母将家财交给舅母打理,这边也只是借住而已……”陆生莲说起家中情况,随即好奇问道:“公子方才说……说是听闻府里夫人美若天仙,莫不是听说的便是舅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