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单舟的强行出院,两个女人中容素反应激烈,甚至跑去找医院领导“撒泼”要求阻止他,最后还是被吕单舟施展美男计“说”服了,他的伤都是硬伤,没病,所以在宿舍好好养着就行。
江凇月则是默然,他的女领导不支持也不反对。
把容素弹压下去,已经来到农历的五月十五,月满。
一个多月没回过宿舍了,房子里反而更显干净整齐,这是机关管理局老吴科长来要了他钥匙去,由局里派人给他保持着清洁,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管理局还会有人按时给他打饭和搞卫生,这是英雄因公负伤的小小待遇。
大伤初愈,爬个七楼几乎要了他老命,一层一个停顿,但这个时候不敢让两个女人知道,尤其容素,不然她就敢打120把他搞回医院去。
打死都不可能回医院,如今吕单舟满脑子都是那字迹无比娟秀的纸页。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江凇月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上午还与他不停地通着微信,下午就缄默了,问志忠主任,江县长有什么活动安排,黄志忠回复说没有,老板就在办公室,下午来上班后就很安静,一点都不闹腾,进去两次办公室,看到的都是她向着窗外抱肘伫立,眺望远山思考人生。
于是吕单舟也在阳台外枯坐,看晚霞映天,看华灯初上,看月兔东升。
县政府所处并非闹市,而在城区的边缘,于是政府小招就能拥有这种奢侈的宁静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
他拄着拐杖漫步在小招林荫道中,月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倾洒而下,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在这如练月华之下,他再没有前几天那种“长是人千里”的无尽相思,大概是伊人就在前面的一扇柴扉之后的缘故。
于是原先焦灼躁动的心情在月色中变的清朗而柔软,想起与江凇月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恍然间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
站在这扇柴扉之前,吕单舟有些许紧张,他想起一年前在办公室,也是江凇月呼唤他,他也是象现在这样的,满手的汗,满心的忐忑。
眨眼间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同样是一道门,同样是忐忑,不同的是一年前的紧张是为的工作,现在的紧张为的是情感。
眼前的门,是女人的心扉,跨进去,就不会也不能再轻易出来。
僧“推”月下门呢?还是僧“敲”月下门?吕单舟往屁股擦擦手汗,掏出钥匙,都不对,本秃驴是僧“开”月下门。
其实吕大秃驴的得意也是不对,院门只是虚掩着并没锁,钥匙碰到锁眼就推开了,这还是僧推月下门。
惯常上锁的院门,如今应声而开,“蓬门今始为君开”……女主人有暗示这个意思在里头吗?
院内屋檐下的台阶坐着一位白色长裙的仙子,院门一开她就徐徐地站直身躯,双手垂于小腹前互扣,不安地绞弄着,轻声地道:“你来了……”
这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地在眼前发生着。
就像老舍在《月牙儿》中说的,月亮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
此刻,世界上最纯洁的光芒,披洒在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身上。
她有过悲惨的过往,但一点都不妨碍她成为心中最纯洁的女人。
江凇月一袭轻绸长裙,平日里总是盘在后脑的发髻,罕见地解开成长发,带着微微的波浪卷披在肩头,那个精美凝练的铁娘子,已经转换成一个柔情似水的白娘子。
月光笼罩在她身上,在周身镀上一层白玉般的朦胧光辉,月色中的女人愈发美丽,朱唇轻抿,美人沟浅浅地凹着,如月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欣然。
她依旧是不施粉黛,但话声的轻柔婉转,神态的端庄典雅,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像极了莎拉布莱曼歌中的月光女神。
吕单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神,张着嘴一副下巴脱臼的模样,没有回应。
清代词人张潮下有一个定义: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上种种,无一不在江凇月身上完美地诠释着。
命运从一道门中让她的心灵备尝摧残,上天就经过一扇窗偿还与她无瑕的风韵身段。
江凇月知道这个二愣子弟弟,脸上表情除了温文尔雅他装不来,其余的都晓得挤出来摆拍,她早已见惯不怪,微微一笑上前两步将院门关上落锁,掺着男人手臂轻声道:“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不能站太久,来,到台阶那坐着。”声音说不出的温柔轻缓,一如夏夜的晚风拂面。
前面就是上次吕单舟呆坐看蜗牛的地方,高度和位置都正好合适,江凇月坐过一次就喜欢上了,在这里能看星空、看葡萄架、看花看草,看对面七楼阳台。
这世上唯有两样东西不可触摸,一样是记忆,另一样是相思。
人们说,记忆无花,却永远盛开,相思无用,却永远清晰。
她的记忆曾经是无尽的摧残,将她摧残成一片一片的碎瓷,深深地扎在她心房上。
幸好,有这么的一个男孩子,将她的心房重新暖暖地捂起来,于是,相思,便轻轻地印记在心房上,无比的清晰。
男人住院的那些天,傍晚她经常会看着那里发呆,做瑜伽姿势的时候,也选眼睛能看到阳台的姿势来做,这样的姿势就能坚持很久……即使知道对面七楼空无一人,还是会盼望那里,突然会为她亮起一盏灯。
台阶上布有两只软垫,旁边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一只烟灰缸,一盒香烟,一只精美的打火机。
江凇月先是搀扶吕单舟稳坐了,才抹着裙子紧靠他身边坐下,端过咖啡递到他手上:“听说这算还好的一种摩卡咖啡,朋友给的豆,我现磨的,尝尝——其实真不该留下那句诗,你伤才好,我不敢叫你来,可心底下又不愿意你不来……”
所以江凇月在傍晚后就一直在这里呆坐,看着对面七楼亮灯,又再熄灯,才赶紧的冲好咖啡出来摆上,她似乎还不太适应与男人说过分亲昵的话,所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点直白。
从进门到现在,吕单舟还未发一语,当然不是他矜持清高,而是被女人的一系列反常操作给吓到了,女领导的几句话,比之以前斩钉截铁干净利落的风格,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根本适应不了。
“姐……您……您是不是我的江县长?是不是我的江县长?”吕单舟夸张地看看女领导的身前身后,甚至作势掀女人裙底,要确定这会儿是不是有人在易容打扮混进来,而真正的江县长会不会藏在这个人的身后还是裙子里。
江凇月微笑着拍他肩膀一下,嗔道:“别淘气,快喝来试试,我也是第一次鼓捣这东西,你尝尝合格不?”前面有吕单舟揶揄她根本不存在的“厨艺”,被她恨恨地记在心里了,但厨艺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拥有的,她就决心从简单的入手,比如现磨咖啡,二愣子弟弟有许多方面与文艺青年沾不上边,但喜欢喝这玩意儿。
吕单舟只喝了一口就知道女领导把摩卡咖啡豆与摩卡咖啡搞混了,摩卡咖啡豆多产自也门,特点在于带酸,摩卡咖啡源自意大利,讲究咖啡与牛奶与巧克力的完美结合,所以摩卡豆不是摩卡咖啡的最好选择。
大概女领导是看字揣意,朋友送她摩卡咖啡豆,她就按摩卡咖啡的配方说明来调制,冲出来自己喝着酸,就拼命加奶加巧克力,结果这杯摩卡甜得腻人,摩卡咖啡豆的酸和苦几乎找不到了。
再说了,摩卡咖啡适合的是女士饮用,男人还是喜欢苦味多一些的调制味道。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吕单舟品尝咖啡的愉悦,因为杯里的不是咖啡,而是江凇月的一片心。
眼前的漫说是一杯巧克力酱,就是一杯鹤顶红,他也能眼都不眨一下地喝下去了。
“唔……好喝!这是意大利摩卡咖啡的风味!”吕单舟赞赏道,以品鉴师的口吻给女领导的处女作下评语。
江凇月就有些高兴,自己也捧着喝一口,不确定地乜一眼男人道:“真好喝?……那以后我还做这个给你。”
吕单舟连忙道:“这种咖啡冲泡起来太麻烦,速溶的多好,简单快捷。”
“那还是说我冲得不好……”江凇月轻轻垂下眼睑,纤长的眼睫毛掩盖了她略带失望的眼神。
大约普天之下恋爱中的女人都一样,她们总是能很敏锐地发现你想隐藏的东西,智商满分,而你想让她发现的东西,她们又往往能视而不见,智商为零。
睿智如江凇月,亦难免俗。
吕单舟放下杯子,双手将女人右手合在掌中摩挲,带到唇边亲吻着手指尖儿说话:“姐,弟弟不想给您添这种麻烦,您这手是用来握笔握电话,忙的是罗林八十万乡亲父老的事……”前几天还和容素辩解没牵过江县长的手,如今这支能给罗林八十万乡亲父老带来喜怒哀乐的权力之手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柔若无骨。
江凇月恬静地看着他,葱白一样的手指肚儿缓缓抚摸他线条分明的嘴唇,轻声道:“你做面不麻烦,煮茶不麻烦,变着法子哄我开心也不麻烦。”
“那些都是弟弟应该做的。”吕单舟将她手指含进嘴里,牙齿轻啃,女人就轻轻摇动手指,撬他门牙,点他舌尖。
“这些也都是我愿意做的。”江凇月回应一句,这算是她比较直接的袒露心扉了。
月光打在她心爱的弟弟身上泛起一层朦胧的光,以前还只觉得他有朝气,有稚气,但和帅气基本沾不上边。
但现在看来,这男人真英俊,真想咬他几口,哪都成。
院子围墙的两个角落各有一丛栀子花,但悠长的花香和咖啡香就是掩盖不了女人身体散发出来的淡雅体味,吕单舟含着女人的手指含糊地道:“姐,您真漂亮……”
江凇月轻叹一口气,低声道:“明年就48啦,也就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敢说漂亮。”
吕单舟笑道:“哪有女人这样把年龄提前加上去说自己的。”他盯着女人扑闪的大眼睛,认真地道:“阿姐……18岁的时候有人说你漂亮,不是你漂亮,是18岁漂亮。48岁时,还有人说你漂亮,那就不是48岁漂亮,是真的你漂亮。”
“我这傻弟弟还挺会哄人,来,奖励抽一支烟。”江凇月还真被他哄得挺高兴,拿一支烟塞他嘴唇,笨拙地划开打火机为他点上。
“您不是讨厌烟味儿嘛,这么近,一会您身上也会沾有。”吕单舟朝旁边吐一口烟,能在女领导面前抽烟他还是不会矫情地去拒绝的。
“你身上的烟味比别人的都淡些,而且是你的……就不怎么难闻。”江凇月玩弄着打火机,“这只打火机给你带着。”
是一只斯文秀气的火石打火机,很像都彭。
女领导明里从没对他外表指点过什么,但总想用一些小配件来抵消他身上的痞气,小到钢笔,大到公文包,隔段时间就塞一件儿来,而且塞得还很自然,不留刻意。
吕单舟手上戴有江凇月送的腕表,腰间有她送的皮带,现在加上打火机:
“真好……阿姐,会不会再过些日子,弟弟身上的里里外外,都是您亲手给置办的东西了。”
“你别说,还真有,来——”江凇月兴致勃勃地扶起男人,“进屋去,给你看看。”
是一套笔挺的夏季西装,衬衣领带皮鞋,适合重要场合着装。
江凇月的眼光和品味是极独到的,她挑选的东西,从来都是低调而不失品味,还能适合吕单舟的秘书身份。
吕单舟上下翻着盒子找东西。
“干嘛?”
“裤衩——裤衩在哪?”
两朵红云悄悄染上江凇月脸颊,她早就想到了,当初就很想给他买下,终究又是不敢:“哪来的……裤衩——难听死了!我又不知道你穿的什么尺码。”
“您这是借口,其他的东西您总能买得这么合适。”吕单舟夸张地上下打量女人身体,目光重点停留在她小腹上。
这种缎面裙子的垂感很强,也很贴身,但凡内裤有一点点勒,就能看出痕迹,但江凇月微凸的小腹部位光滑无痕,性感无比。
“就和阿姐穿的尺寸一样,阿姐能穿弟弟就能穿,姐可要记住了——以后您买回来就自己先试试,合您穿的再给我呗。”吕单舟兀自喋喋不休道。
女人的脸滚烫滚烫的热,一种期待着又害怕着的感觉堵在胸口,小声道:
“记住了记住了,快试试衣服……”
看到吕单舟当场就放下盒子拉皮带,江凇月又觉得不妥:“哪有人在客厅脱衣服的,不能在这里——进里面换!”
费好大劲把那二愣子推进卧室里,江凇月站客厅中央漫无目的的原地转两圈,下意识地整理裙子上不存在的褶皱,又对着没开机的电视屏幕拨拨头发,心里有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是这进程不就在她预料之中的吗,事到临头自己也紧张了。
“姐,可以了,你进来看看!”
江凇月没有回应,还在犹豫,她能判断出这坏人百分百是在撒谎,身子已经转向卧室,就是迈不开步。
“姐,姐——”
“我知道那王八蛋骗我,我也没回应他以示拒绝了,只是他催命鬼似的只管叫唤,我总得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江凇月给自己找着借口,紧上两步的将房门推开一点缝隙,侧身一步一步挤进去。
她连男人藏哪里都猜准了,吕单舟在她身后轻轻握着她的手一同将门掩上,又慢慢揽上她腰肢。
如同是在小镇学校教学楼故事的续集,吕单舟从女人身后揽上双臂,脸庞深深埋在女人的长发里,嘴唇寻找那小巧的耳垂。
隔着柔滑的绸缎衣料,他的魔掌在女人腰肢附近游走,江凇月的手指依然轻轻搭在他手背上,没有附加任何力道,他要向上摸,这修长的手指会跟着上去,他要往下探索,女人的手指也跟着往下走,就是要贴着他,但没丝毫阻止的意思。
进卧室之后吕单舟只脱了上衣就按捺不住要呼唤姐姐,现在勃起的阴茎倒是受罪了,闷在裤裆里和女人的肉体还隔着好几层布料,好不煎熬,于是毛手毛脚地把江凇月往床上推去。
江凇月倒在床上的时候,还不忘咕哝一句:“你慢点,身子都还没好——”
就被男人嘴唇野蛮地封印,就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回应他的亲吻,打一场舌战。
一个吻持续十多分钟,吕单舟才喘着粗气去拉扯女人的裙子,江凇月一支手臂横在双眼上方,推挡他道:“你去关灯。”
关灯?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罗林官场上最性感漂亮的胴体如今横陈在他眼前,怎么可能做这等焚琴煮鹤之事!
他根本不理会女人的要求,直接将裙摆撩到她小腹上。
“小舟,关灯。”江凇月移开手臂扯下裙摆,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唤他名字,虽然声音只是稍稍提高那么点,但作为领导的气场还是不自觉显现出来了,她没再伸手推挡男人的上下其手,知道他会停下来。
“哦……”吕单舟果然停下动作,讪讪地爬起去按灯钮,江凇月顿时有点于心不忍,又轻声道:“或者……你可以把窗帘拉开。”窗户外是院子的葡萄架,应该是安全的。
窗户对着的是东南角,窗帘拉开,月光倾洒进房间里,铺垫在床寝上。
银白的月光、洁白的长裙、瓷白的肌肤,让横陈的玉体散发出一层朦胧的光环。
吕单舟惊奇地发现,平躺着的女领导,胸部是第一高点,再往下越过微凸小腹之后,有一个馒头一样的小山丘,那才是身体的第二高点,绸缎所覆盖之处,顶起一道饱满的弧线。
吕单舟返回床前单膝跪下,重新亲吻女人的嘴唇,一边寻找裙子的突破口,吻遍女神的全身,是他现在的愿望。
“拉链在侧边……”江凇月一直闭眼,但能感觉到他的不得其法,小声出言提示道。
这一步终究要来的,她心理早已做了敞开的准备,只是自己的身体……
好像一直没准备好。
拉链从腋下一直到腰际,扯下之后就好办了,裙子肩带自动就滑下一侧。
吕单舟将裙子缓缓剥下,到往下的位置时女人还配合着稍稍抬起臀部,江凇月的内衣裤他见得多了,有哪几款哪几条都印在了脑海里,如今终于看到穿戴在她身上的模样。
胸罩和内裤是白色一套,这是女领导的习惯,她从不会让胸罩与内裤有不同颜色的情况出现——当然是从往日晾晒衣物中看出这习惯的。
乳罩是一体无缝,浑圆如倒扣的大海碗,内裤是宽边裹臀,只要这两个要素在,从外衣基本就很难看到痕迹了,江凇月的要求是很高,只是牺牲了她的性感本钱。
江凇月不安地调整一下身子,小声道:“小舟……不要看了,可以吗?”说罢又将手臂横搁在鼻梁上,这次她不是下令,是——商量。
吕单舟赶紧的应一声,连忙收敛心神去解女人乳罩,搭扣在背后这还是知道的,女人微微侧身让出下手的空间,只是解开之后,她突然揽着吕单舟亲吻起来,以行动限制不准他往下看。
他还在床沿边,即使被限制了头部,手依然很方便就罩在女人胸脯上,江凇月的乳房再没青春女郎那些弹力,但丰硕依然存在,且柔软无比,平躺之后,乳肉一阵荡漾,胀鼓鼓的面积比吕单舟手还大,根本无法掌握。
“你……还是上床来吧?”江凇月又轻声道,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缝,朦胧的感觉,旋即又紧紧地闭上,长长的眼睫毛依然时不时地颤动。
如此种种羞态,似乎不应该出现在47岁熟女的身上,女领导的举止,更像一个不谙性事的涉世少女,是因为领导与秘书之间的赤裸相见,还是因为偷情,还是为的年龄差距巨大,令她如此的紧张?
这并不象江凇月惯常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性。
吕单舟无暇细想,自进入卧室以来他就保持着强硬的勃起,两人嘴唇还保持着湿吻状态,他急于腾出双手去脱自己裤子。
有点手忙脚乱,能听到皮带扣叮叮当当响,可裤子就是拽不下,双手在裤腰一阵鼓捣,嘴唇又歪离了女人的亲吻范围,幸好江凇月不准他偏移,稍稍有点抬头,就会将他揽下来,两人又能重新紧贴一起。
终于,这根巨大而火热的棒槌,贴在女人白嫩而柔腻的大腿根之间!
两人之间,还隔着女人内裤这一层束缚。
吕单舟数次想抬起身子去脱江凇月内裤,都被她按着脑袋亲吻,不让离开。
他意识到这是女领导避免尴尬或者害羞所致,于是不再强求脱离接触,只是一边亲吻着,一边伸手去拽女人的内裤。
这次江凇月不再抵触,配合着抬起臀部,两腿依次从内裤中褪出来。
带着女人体温的白色内裤在手,吕单舟再不顾女领导动作上的反对,把内裤捂着鼻口作深呼吸状,江凇月特有的体香浓烈而醇和,充满整个鼻腔,阴茎受此刺激,更是跳动不已。
江凇月透过眼缝瞥见这傻蛋秘书如此痴狂,愈加觉得羞耻,手掌握成拳不断地敲打在男人后腰上,啪啪作响:“吕单舟,你再这样,一会不准再亲嘴!”
“姐,您不知道,您的内裤……您的味道……一直都是弟弟梦里才能拥有的心理藉慰……”吕单舟才不怕她的威胁,这次甚至把内裤的裆部翻出来捂在口鼻上,直看得女人目瞪口呆。
“那……那……”她想说,直接亲吻阴部岂不更好,又觉得不妥,那该是多肮脏羞耻的一件事情,改口道:“你……还不……”
你还不进来吗?
她想说。
刚给吕单舟的神奇操作分了心,身体的颤抖减轻许多,如今想起即将承受男人的入侵,大腿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她原以为,这些排异的现象,只会出现在那恶心的方博浩面前,但似乎面对心爱的弟弟,身体同样不受自己控制,江凇月有点迷茫了。
女人的双腿已经曲起成M状,但还是不准吕单舟低头去看,不看就不看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在心里暗道可惜,这丰腻如玉的长腿曲起在月光之下,该是怎样的一种撩人风景,自己近在咫尺,还是无缘得见。
吕单舟微微抬起胯部,将头大根小状如棒槌的生殖器凑近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下身,那物事一直有节奏地跳动着,即使贴着女人的大腿根亦是如此,早已按捺不住。
龟头抵近的,是一个柔软而温暖的门户,但是能感觉到这个部位是干巴巴的,了无生气的样子,轻轻顶两下,明显干涩的缺少润滑进不去,女领导还皱一下眉头。
吕单舟一愣,要说两人没前戏,却也亲吻了抚摸了,只差没探手到下身而已,两人也处于情欲高涨的相互迎合状态,不至于是一方人强迫一人勉强的缘故……
“你……不抹点唾液什么的在——你那里……怎么能进来……”江凇月感到到男人的迟疑,便轻声出言提示道。
只是这一下意外,让她正努力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她很想配合男人的动作,豁了命的想,可到这紧要关头,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开始有一点点抽搐。
吕单舟已看出来,女领导的性经验,还没他这个毛头小伙来得丰富,显然与她的坎坷人生经历有着莫大的关系,于是发自心底的越发敬爱和心疼这个女人,他强压着自己原想着一杆到底的冲动,轻声道:“姐,我慢慢的进来,您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诉弟弟。”
女领导,她……可能都没有拥有过完美的、甚至是完整的一次性爱!
“嗯,”江凇月不敢睁眼,双手扶着男人腰间,悄悄将曲起的双腿打开平放于床面,她觉得这样阴部应该能开得更大,有助男人进来。
“你来……”语音依然带着强抑不住的颤抖。
混合了男人唾液和前列腺液的卵大龟头,尝试着挤进女人阴道。
腔道温暖而紧致,却说不上湿滑,吕单舟紧盯着女人的脸庞,小心翼翼地挺进。
从龟头进入阴道那一刻起,吕单舟就能感受到女人阴道在不断的挤夹阴茎,力道之大出乎意料,阴茎才插进去不到半截,就已经象前路遇到了障碍一般。
这让他有些欣喜若狂,难不成自己也遇到一个网上所说的“名器”……
然而再往下,才是真正的出乎意料。
很快,江凇月赤裸的肉体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也有了绒绒细汗,女人的呼吸很急速,偶尔发出一两声屏不住的鼻音呻吟,而阴道,更是强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动弹不得。
吕单舟意识到女人这些身体反应不正常,因为刚才在月光下都还能看得出的娇艳红唇,现在苍白得无一丝血色,这不该是女人享受性爱的模样。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词语,“阴道痉挛”。
他赶紧地停下挺进的动作,抽出阴茎,侧身躺下在江凇月身边:“月月姐,对不起……”
女人的眼睛依然轻闭着,一颗豆大的泪珠从长长的眼睫毛中泌出,缓缓滑过眼角:“是我对不起你,我甚至都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一直想着,要放松,要放松,可是这身子,就是不听我的话……”
吕单舟吻去那颗苦涩的泪珠,打断女人的话道:“你是,你不但是完整的女人,还是完美的女人——”他眼睛缓缓地扫一遍眼前的熟女裸体。
“姐,我爱你!你的笨蛋弟弟爱你!”
江凇月终于睁开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孩青春朝气的脸庞:“我也爱你,爱我的这个傻小弟弟,可是——可是——”她的啜泣越来越大,“却不能给这个我爱着的男人他所想要的……”
“姐,我想要的,先是你的心,才到你的身……”吕单舟想起那个毁了眼前女人半生的禽兽,一阵的咬牙切齿,真不知道女人是怎么熬过这二十几年的。
江凇月摇摇头:“一个女人,要是给不了她所爱的男人她的一切,就不是合格的女人。”
显然方博浩的禽兽举止,带给江凇月的是对性爱的抗拒和恐惧,而这个心结要解开,又绕不过方博浩这个始作俑者,吕单舟思绪良久,小心翼翼地点进话题里:“月月姐,您这个……算不算是那个什么,性交障碍……或者说性交困难症……”
江凇月点点头,眼泪又抑不住淌下来:“我上网查过的,阴……阴道痉挛。”
“这个……很痛的吧?”
“痛。真正那个时候,能让人痛得缩成一团……那个,那个方——禽兽,他就喜欢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后来我知道他这个嗜好了,就偏不,偏不痛给他看……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能做到他在我身上扑腾的时候,还能拿手机看新闻,我就是整个人都痛碎了,也不愿意给他想要看到的。”江凇月翻过来侧身对着男人:“我刚才也想着,不让你看出来,不给你知道,让你能快快乐乐地做……做一次,可是姐忍不住那个痛……姐面对着你,卸下盔甲了就控制不住那个痛……好弟弟……好弟弟,姐控制不住那个痛……”
两人赤裸着身子拥抱在一起,女人的裸体有点冰凉,男人的阴茎软绵绵,这一刻无关肉欲,两颗心在尝试着贴近。
这个女人,赤裸的身体可以说是碧玉无瑕,可内心早已遍体鳞伤。
吕单舟那软软的阴茎搭在江凇月大腿上,女人感觉到了,“阳痿”两个字划过她心头,虽然说她近乎性爱上的小白,但这个词还是知道的,官场职场的饭圈,从不缺少荤段子,耳渲目染的就不会笨到哪里去。
江凇月一阵愧疚涌上心头,修长的手指划过男人脸颊:“真对不起,小舟,你得到的只是一个碎成一片片的月月姐……我这样破碎的女人,要爱我的男人费劲的去一片一片捡来爱我,实在是辛苦。”
“那怎么会辛苦呢,捡的时候啊,您的笨蛋弟弟会很高兴——这一片是我的,那一片也是我的,这个女人的碎片全是我的……姐——阿姐,您说,我捡到的是不是就得归我了?”吕单舟轻吻着女人柔软的眼皮,那是一双薄而灵动的双眼皮,以前,他无数次地幻想过能亲吻它,现在轻而易举的拥有了——女领导甚至能温顺地垂下眼帘,温顺地让他拨撩。
“当然是我弟弟的!全是!”江凇月向往地道,有那么一丝丝的幸福:“姐在想啊,不但我自个儿的,还要是我能伸手拿到的,举手摘到的,踮脚够到的,跳起来抓到的,踩着高跷摘到的,全都得给我弟弟——而且不能让弟弟开口,亲手奉上。”
想不到那个罗林官场上冷冰冰的铁娘子,会有这么多的柔软心思……
“姐,您是在补偿吗?您没必要……”吕单舟有点激动,紧接着就是一阵的拥抱搓揉,胯下又渐渐的起了反应。
江凇月立即感觉到了男人生殖器的不安分,没来由地觉得一阵高兴,连忙告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让脑子回归到柔情蜜意中去,可双腿间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她几乎就绝望了……
吕单舟也觉察到女人的不对劲,脑子开始飞快乱转,两人的眼睛不一会就对上了,女领导眼眸里有深深的恐惧、绝望,和崩溃。
他脱口而出道:“你在害怕什么?姐,告诉弟弟您害怕的是什么?”
害怕的是什么?江凇月有点迟疑,喃喃道:“我……我怕痛……怕它进来……”
吕单舟决定直接戳女领导的伤疤:“您害怕的是强奸。”
这道坎,他要和女人一起跨过去。能跨过去,就是晴天。
“强奸”两个字无疑是江凇月最大的痛,她的身子再次颤抖起来。
“来,月月姐,我们一起去做您觉得恐惧的事,”吕单舟这次毫不客气地将手覆盖在女人的乳房上,“然后您就会发现,不过如此,没什么好害怕的。”他决定了该怎么做。
江凇月有点迷茫,想去抓住男人话里面的那根最后的稻草:“什么?”
“我要强奸你。”吕单舟吐出一口浊气,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女人,“强奸”
两个字同样给了他刺激,粗长的阴茎早已立起,他还故意收缩几下括约肌,阴茎就弹跳着,拍打腹肌发出啪啪声。
最坏的结果,无非还是痉挛,如果痉挛终究避免不了,那就来吧,我能忍受那个姓方的,为什么容不下这个爱着我的和我爱着的男孩……江凇月咬咬唇,颤声道:“好!听你的,来——”她想说“来强奸姐”,终究还是恐惧大于理智,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吕单舟大喜,反身就去开衣橱,找东西。
女人大奇:“你……你找什么?”回应她的是小秘书那钻进衣橱的背影……
和露在外面的屁股。
“丝袜,我要找您的长丝袜。”
“要那东西干什么?”难道……他要做蒙面大盗?
那个样子多难看!
江凇月吓得一下坐起来,颤声道:“不行!这个不行!好好的模样儿蒙起来难看死了!”
她的傻弟弟在心目中早已幻变成英俊倜傥的热血男人,任何人都不能丑化他,包括他自己。他可以做傻事,做蠢事,但不能做丑事。
“谁蒙面了,强奸!知道吗,强奸是要绑住手脚的!”吕单舟双手将丝袜一顿一扯的,狞笑着慢慢靠近女人。
他想起的是小日本文艺片里的场景,嘴里句句不离强奸,却是想一边强调强奸,一边将这个性爱过程游戏化,分散女领导的注意力,只要女人的注意力不在两人性器官的接触直至结合上,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对江凇月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羞辱,尤其这种羞辱她还经历过,而且不止一次。
稍可慰藉的是,这次羞辱她的是爱人情郎,是她心甘情愿配合的。
一念至此,江凇月紧张的心放下许多,小声道:“我不反抗就是了,你没必要弄那么……那么些……周章。”
“不行,既然是强奸,您肯定得反抗啊,做戏就要做全套。”吕单舟的目的就是胡搅蛮缠,分江凇月的心,说着一把扯过女领导的手臂,开始在女人手腕间缠绕,只是手忙脚乱之下,绑不住。
江凇月伸出双手静静地看着爱郎忙活,心情没来由的愉悦许多,突然道:
“那我现在可以反抗了吗?”
“不行!”吕单舟满头大汗,丝袜明显不听他使唤,“没绑好不准反抗。”
一丝温暖的笑容展现在江凇月娇美的脸庞上,她顿了顿,轻声道:“在床头柜抽屉里,有一副手铐。”
“马上就好——手铐!什么手铐?”吕单舟这一跳吓得不轻,该不是女领导比他还重口味吧。
“上次,在上垌村你让民警拷我,他们还真拷了。”江凇月看着紧张兮兮的小秘书,回忆起那段时光,心底泛起一阵暖暖:“后来,我就让所长把铐子留下了,这是犯罪证据。”
“哪来犯罪证据一说,难不成您也想着拷我一回。”吕单舟大喜,有这东西该省多少事儿,虎娘儿们还藏着掖着。
抽屉里果然是一副亮晶晶的钢制大手表,钥匙孔还插着钥匙,吕单舟一把抄起,顺便把床头柜面的一小瓶玉兰油也藏在手心。
江凇月的床是一张实木双人床,床头有横栏竖栏,很方便就能将女人的手举过头顶,拷在床头竖木条上。
被拷住的女人不安地扭动几下手腕,看向爱郎,却不见他有所动作……
确定女人受控之后,吕单舟做的第一件事,开灯,卧室所有的灯具都被打开。
女领导横陈的玉体,终于纤毫毕现地展露在他眼前。
既然……说了都听他的,就随他吧……江凇月心底下认命地叹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奇怪的是,心里怎么没有想象中那种屈辱的感觉呢……
吕单舟跪在床前,目光随着女人胴体的曲线起伏。
即使是仰卧,依然难掩乳房的饱满,乳头不算大,象一颗暗红的花生米。
往下,女领导站立时微凸的小腹此时一片平坦,其上还镶嵌着一枚小巧的肚脐眼,吕单舟探手过去,小窝窝刚好能容下小指头,如果是盛满红酒的话,会是一盏玲珑的酒盏吧……
江凇月的阴阜是饱胀且高高隆起的,这个吕单舟早脑补了不下一万遍,如今得到印证,只是那阴毛,是柔柔顺顺的平贴在阴阜之上,然后象一根孔雀羽毛般的,整齐有序地向阴阜两侧铺展开来,只是薄薄的一层,瓷白的肌肤与乌漆的阴毛黑白有间,相应成趣。
女人的大腿根,能看到轻轻的抽动,不受控的轻微抽搐。
江凇月紧并双腿,小声道:“小舟……别看了……别看……”
“再嚷把腿绑向床脚!”吕单舟蛮横喝道,要怎样才能令女人分心,他也没谱,只好见一步走一步。
只是女人出言央求了,终究还是心软……他悄悄将玉兰油润肤露挤到手掌中,又滴几点在龟头之上,但是下一步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吧姐,您可以反抗了。”吕单舟直起身子,挠挠头。
爱郎这种手足无措的模样,是最令江凇月心软的,害得她也忍不住莞尔,微微一笑道:“你是在和受害者商量事情吗?”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手臂被拷得高举,却又微笑着和你聊天……这是旖旎风光吗?
不是,是小瞧我这大流氓!
吕单舟“虎吼”一声,抿嘴堵住那依然微翘的红唇,涂满润肤露的手掌趁机向女人的双腿之间抹去。
江凇月喜欢和爱郎亲吻,不论是轻吻还是湿吻,又或是舌吻,她都喜欢,为此她还专门上网搜索如何亲吻,还有亲吻的技巧……
这个男人的口水,真的可以是甜甜的,有时男人还会蛮横地咬她啃她,胡茬还刺得她生疼,她丝毫不在意,只要男人的嘴唇舌头在动,她就会觉得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整个人都宕机了。
甚至男人的手伸进她双腿之间,她也来不及去想那是怎么回事,来不及去想大腿根要不要抽搐。
吕单舟一边堵着女人的嘴一边挪身上床,喘气越来越急,气息越来越粗。
江凇月听着男人的气息,猜到男人接下来想干什么了,有心想躺平让他为所欲为算了,但又想着自己肩负“反抗”的任务,不做些动作出来又怕男人不高兴,患得患失之间,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才是了,只觉得脑子根本不够使。
爱一个人真的很烦恼,即使是幸福的烦恼,它也是烦恼。
江凇月恨恨地曲起膝盖顶一下爱郎的屁股肉,换来的是男人“嗯”一声粗重的鼻音,好像挺鼓励的样子……然后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很响亮清脆的一声击打……
上次跟随他回家,这个流氓的眼睛,就是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屁股,对,就是看这被他掌击的部位,他还笑话我屁股大!
江凇月的臀部火辣辣地烧将起来。
她的上身基本不能动弹,于是就拼命扭动下面,男人夹她腿,她就挣开去,膝盖还顶着他小腹不让他压下来,要是他出手,她就扭胯往旁边闪。
两人在无声地对抗着,还保持着双唇紧贴的状态,只是鼻息越来越粗重了,她也是。
“姐,姐——姐您弄疼我了!”吕单舟百忙中脱离女领导的红唇,直起上身,长出一口气“微弱”地道。
“疼”只是借口,他抬起身子,只为将龟头瞄准女人的阴户。
“啊?哪里疼?”江凇月吓一跳,下意识也想抬起身子,起到一半被手铐拦住了,忙道:“哪里?是哪里?给姐看看是哪里”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流氓弟弟是伤愈不久的受伤弟弟,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抵抗折腾。
女人此时已是门户大开,吕单舟不再犹豫,龟头顶在阴唇之外,俯身,一杆到底。
“手臂——手臂这疼……”吕单舟喘着气痛苦道,把右手胳膊“痛”的位置亮给女领导看。“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崩口子了?”
一击得手,胯部没丝毫停顿,已经缓缓抽插数个来回了。
江凇月一阵自责,她的手腕还被拷着,也来不及让男人解开了,目光在他胀鼓鼓的胳膊肉上搜索着,心疼地道:“哪呢?哪疼呢?你说你还伤着和我用那么大的力干嘛——”
不对,他的伤全部在左半身,这是右手。
江凇月意识到了什么,像是被相机定格了一般,定定地看着爱郎。
“我不痛,姐,您也不痛,对吗?”吕单舟狡黠地笑着,继续保持着阴茎的小幅度抽动,真的温暖啊,这个娴美女人的阴道……
女人摇摇头,又用力地点点头,眼眶很红很红,很湿润很湿润。
湿润的还不仅是她的眼眶……
“小舟……吻我,吻——”
四片嘴唇再次贴在一起,江凇月心神定了定,尝试去感受两人结合的部位,很奇妙,居然只是有一种酸麻的感觉,没有丝毫的疼痛,只是,那种酸麻,是从来没有过的神经刺激,并不是很舒服,也谈不上难受——
无论如何,他进来到我里面了,他是我的男人了,我也是他的女人了。
“姐,我终于能让您包裹着我了……”吕单舟在女人的耳边低语道,女领导馨芬的体香再次环绕在他鼻腔中,现在他知道,这个女人的体香浓郁之处,大体在耳后,或者腋窝这些隐秘的部位,不知道双腿夹着的那个更隐私的私处,会不会更……
“解开,解开铐子——”
“我不,解开您说不准就跑了呢。”
“坏弟,你压得死死的,能跑哪去……”
松开铐子的双手终于自由,江凇月先是对着男人的胸膛一顿的红粉拳,再紧紧地搂住爱人后背,终于——完全将他拥抱住了,恨不得将他摁进心窝窝里去……
抽插和撞击还在进行,啪啪声越来越大,连江凇月都没留意到,开始她还有些躲闪,现在已经有一些下意识的迎合了,性爱的无师自通,并不都是男人的特长,女人也可以。
“姐,您还得帮我个忙。”
“你说——”江凇月咬咬唇,拍男人手臂一记,轻声道,“都这样儿了,还『您』啊『您』的,要把我叫老才顺心么?”
“哪样儿啊,这样儿是哪样儿啊?”吕单舟调笑着。
“你说哪样就哪样!”
“那我说——坏弟和月月姐在……做爱,是不是?”
江凇月闭上眼睛,好一会才轻声道:“……是。”声音带着一丝满足。
“那我还说,坏弟和月月姐一起——”
江凇月飞快地紧捂住男人的嘴,将他后面的下流话捂进肚子里,半晌又看着他眼睛,轻声道:“是。”
女人并不知道,她说这个“是”的时候,脸上散发着熟女才特有的妩媚,散发着熟女才能展现的媚眼如丝,她的阴道还将男人的阴茎狠狠地夹了数下,吕单舟几乎让她夹得丢盔弃甲。
“刚才你说帮忙呢。”江凇月还记挂着爱郎说的事儿,眼见他动得满头大汗,想帮他擦汗,手头边却没有趁手的物事儿——除了那条在枕边的白色女装内裤。
吕单舟猜到女人想干什么了,努努嘴道:“就是它呀!”
他想让女人“帮忙”的不是这回事,但既然应景了,玩了这小游戏再说。
江凇月犹犹豫豫地拿起内裤,想翻找出面积大的那一面。
“不,要用贴着姐——要用包着你下面的那块儿来擦!”他故意用横蛮的语气强调道。
女人呆住,拿着内裤有点气鼓鼓,之前他脱自己内裤,就把内裤裆部拿来闻,都还没和他算账呢,那么脏的事情。
“月月姐,刚才我想着强奸您的时候,还准备用内裤塞您的口呢,如果真那样,您……愿意吗?”
“嗯,愿意……”江凇月轻声回应道。
“如果进你的嘴都可以,为啥不能贴弟弟的脸……”吕单舟坚定地下结论,“你的每一片,都是我的!”
江凇月不再犹豫,一如她一旦的官场行事风格——三下两下就翻出曾经捂着自己……阴部……的那一片棉布,小心仔细地印在爱郎的额头上,看着布料吸去男人的汗水,再联想到这是曾经包裹着自己阴部的内裤裤裆,几乎就有一种私处贴在男人脸庞的感觉。
她的——阴道……还在被不停地抽着插着,内裤的这种想象,让阴道有了她没感受过的反应,可能还是那种酸和麻,但没有了任何的不适,相反,那是舒适。
一种酥麻感在胯间蔓延开来。
吕单舟双手抄到女领导的大腿下,试探着道:“姐,我们可以换姿势吗?”
“嗯?”她还在回味探索种酥麻之中,不知道换姿势是几个意思。
“把你的脚架到我肩膀上。”其实吕单舟自己就能挑起女人的长腿,但他想要女领导自己愿意做,主动做。
腿架到男人的肩膀上……
以前她做过,但那是被动的,被强迫的,充满了羞耻的一个姿势。
现在她又做了,但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吕单舟一说完,她就轻轻地抬脚做了,做了之后,她感觉这依然是一个羞耻的姿势。
只不过,以前面对那人,充满的是屈辱的羞耻,现在——是充满娇羞的羞耻,看着爱郎兴奋得大开大合,还充满了成就感。
她满眼朦胧地盯着男人,不愿意再闭眼。
房间里响彻的是啪啪撞击声,还多了一种类似拌酱的声音,听起来很淫靡,却不反感。
女领导提起大腿后,吕单舟感觉阴道的紧致力度明显不一样了,龟头在阴道里的刮棱进出清晰异常,甚至能体会到阴道壁的一道道肉褶,进出一次龟头就被电一次,酥麻感从会阴、从阴囊在一点点地向龟头聚集。
女人终于有呻吟声了,压抑着,几不可闻,一旦捕捉到那呻吟,入耳则是销魂蚀骨。
“姐,您会痛吗……”
“不会……你来,姐不痛……”
“那……舒服吗……弟弟要怎样做吗”性爱的享受不能是单方面的,吕单舟喘着粗气,他强烈渴望,月月姐也能和他一起。
“……嗯,就这样,这样就很好……”江凇月被爱郎的狠插强抽惊呆了,她所说的“就这样”,是男人阴茎即将抽离阴道口,以及从阴道口猛刺进深处的一刹那,她被爱郎的粗大阴茎挑得浑身过电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阴道里有一个点,叫“G点”,被男人如伞的龟棱刮得淋漓尽致。
他也不知道,自己粗壮的性器,在今晚,将一个官场冷美人伺弄得魂飞魄散。
男人对女人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将女人的大腿往下压一分,女人也配合着他将大腿往下掰,臀部则一点点被动抬起,渐渐的那绷得白皙光洁的膝盖,已经压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两侧,已经碰到床面,不能往下压了。
丰硕的乳房在吕单舟眼前荡漾着,一波冲击,就会荡起一波乳浪——他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乳波臀浪,那种……眼看就要溢出女人胸脯的感觉。
红黑的阴茎在女领导的阴户中肆意进出,拉扯女领导阴道口的娇嫩薄皮吞吞吐吐,甚至能溅起点点白浆。
此时女人的阴道口,已成了冲天炮口状态,浑圆的臀部悬挂半空,一颗鲜红的小豆,出现在两人对视着的视线中间。
吕单舟看看那颗娇艳欲滴的豆子,再看看此时娇媚不可方物的女领导,复又再看那似乎一碰即破的嫩豆,一脸的兴奋激动,很像一个学者在研究一颗破芽而出的种子。
江凇月被爱郎的视线所吸引,好奇地跟随他的目光瞄向所看之处……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看到……自己的阴蒂。
女人羞愤地拍打着流氓弟弟的屁股,毫不留情,流氓弟弟则是坏坏一笑,老着脸说道:“阿姐——好阿姐,弟弟亲亲豆豆,好不好?”
三个叠词用在一块被爱郎说出来,江凇月的心瞬间就被他哄化了,软绵绵的说不出话来,几乎就要答应这个流氓,还好最后一丝的理智还是提醒着她,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嗯,即使是娇羞的那种羞耻,也是不行!
好吧,不给用嘴,手指可以了呗?这次他学乖了,不再征询女领导,轻轻地就按手肚儿下去,轻轻的拨动,轻轻地揉捏。
阴茎虽然减缓了抽插速度,却并未停下。
吕单舟自以为是轻柔的动作,在女人感觉来不啻于奔雷手。
按下去是鲜红的阴蒂,更像把她整个人都按进了下坠中的海盗船里,再拨撩数下,又把她三下两下就从幽谷中拨上半空……江凇月死死的拽住爱郎空闲的那只手,一定要拽住他,不能让自己飞走……
不能飞走啊……要是我飞走了,飞远了……再去哪里,再去哪里……才能找回这个我深爱着的深恨着的王八蛋……
她狠狠地想着这个心爱的人,拼尽全力的要去记住他,身子不知怎么的被抽空了一般,忽然间时间似乎就停滞了,身体不再有急速下坠的感觉,平缓地漂浮在半空中,他,就在身边呀!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手所为,吕单舟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罗林官场的寒面玉煞,崩泰山于前亦不改色的铁娘子,这个优雅娴静的冷美人,在他面前——潮喷了。
以前他从不相信有潮喷这回事,还和舍友争个面红耳赤,言之凿凿那就是岛国文艺片的艺术渲染手段,直到他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才猛然惊醒,这不是喷脸,姐姐您这是打脸好伐!
其实说喷一脸也不正确,原来这女人的潮喷嘛,就像男人的射精……量不多,但猛!
说是激射那没半点夸张,第一下他没来得及看,第二下已经能清晰可见,尿道口无疑!
女领导的潮喷持续了四五下,一道比一道弱,最后只能缓缓淌出来,尿道口和阴道口象耗尽了全力般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张合着,水淋淋的大小阴唇,充满淫靡气息。
吕单舟舔舔嘴角,淡咸的味道,却甘之如饴。
偷眼看去那美妇人,似乎尚在失魂落魄中,并不晓得自己有闹喷泉这回事,于是赶紧抄起女人内裤,手忙脚乱涂抹犯案现场。
“小舟……小舟,你在吗?”
“在在在,月月姐,您的坏弟弟在这里呢。”吕单舟拿着内裤发着呆,赶紧地塞进他的衣服堆里,处女的白丝巾……
其实江凇月一直紧握着吕单舟的左手,她只是无意识地在寻找着爱人,寻找那个她想倚靠的港湾。
“不是坏弟弟……是好弟弟,姐的亲亲好弟弟……”男人的双手都被江凇月揽进怀中,她合眸呢喃着,嘴角挂着一丝惬意的微笑,眼角一颗晶莹泪珠,蜿蜒欲滴。
一轮明月自挂东南窗,铺洒下似霜银光,轻轻盖在这一对犹如天成的璧人身上。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签。
余生即便不是你,此生一程已足矣。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