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舟……小舟?”

被子外面响起女领导的轻声呼唤,软软的。

吕单舟沉默半刻,闷声应道:“睡着了。”

感觉女人轻笑了一声,在被头拍两下:“你是我的傻弟弟——”,随即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轻盈而欢快,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外。

他赶紧的掀开被子喘口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记事本被女领导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手够不着。

他现在左手和左腿都还打着夹板,等于是身体的左半边不能动弹,右半边可以随意活动,但下不了床。

医院护工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婶,挺识趣的,只要病房有人来,她就出去回避,乐得清闲,人走了她再回来,此时进来道:“刚你姐来过,见领导在,和我打个招呼就又走了,说一会再过来。”

容素每次来,和吕单舟都是姐弟相称,护工就觉得她俩是姐弟,那江凇月孤傲清冷,倒是符合领导形象,从旁人口里也知道个大概,于是在心中就给经常来的两个女人下了定义。

“姐,您来了怎么又走啊?”

吕单舟赶紧打电话,那头响起容素略带磁性的声音:“没有,局里急着叫签个字,在楼下等她们拿文件过来,阿船你别点医院的餐,今天姐做了饭带来。”

她没说为避开江凇月的事。

不一会就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容素拎着两个保温壶来到病房,对护工说道:

“阿姨您也去吃饭,休息一会呗,中午我陪着他。”然后就坐在方凳上,看吕单舟。

“这里的饭菜都不错,姐您工作都忙不过来,不要再忙活吃喝这些琐碎事,多麻烦。”吕单舟掀开薄被,让护工放下用餐的挡板。

“不麻烦,有个朋友去山塘野钓,结果钓只甲鱼上来,发给我看,我说这甲鱼好大的裙边,他们拿去喝酒是可惜了,就要来给阿船补补身子。”

吃野生甲鱼可是违法的,得偷偷来。

护工阿姨见说到这个,也就借口吃饭离开了。

吕单舟不信有那么巧的事,这素素姐隔三差五的总能弄点滋补的食材亲自做了让他吃,这些恐怕还得是花时间去找的。

想到这,就感动的老是盯女人看。

容素在他面前没丝毫的不自然,随意地抚一下大波浪的头发,顶顶镜架笑道:

“干嘛?吃饭还要看着人来下饭吗?”

她这头发是新做的,连衣裙也是第一次见她穿。

“素素姐,我姐夫……该回来了吧?”这个让吕单舟有点失落,容素男人回归,就少一个做爱的小巢。

“回来了……上个月就回来了——说他干嘛,他没甲鱼吃。”

容素随意翻着旁边的记事本,在家她是全心全意做贤妻良母,但也不妨碍她在外面一心一意当阿船弟弟的好姐姐。

江凇月翻看他的记事本,他会急,容素看,他却不怵,哪怕她会看到那句诗。

他觉得自己的所有隐私都可以亮给素素姐知道,素素姐也有权可以知道。

果然,容素定在那首诗的页面上,她狐疑地看看记事本,又看吕单舟。江凇月的字,她认得。

然后眼圈渐红。

难怪江代县长最近看起来是容光焕发的样子,她还以为是升官升出来的缘故,不曾想还有爱情的滋润在里头……

这坏弟弟,有她一个不够么?

窝边草也吃……

她生气地将甲鱼汤端过一边,不能让这坏人补好身子了,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吕单舟拽住女人的手,轻声道:“姐,吃醋啦?”

“她人比我漂亮,官儿比我大,连身材都比我好……”容素说着说着终究还是流下泪来。

“我和她,到现在都没牵过一次手!”这是狡辩了,没牵手是真,握过不算。

但亲过吻过拥抱过也是真,大屁股还被顶过呢,这可不是炫耀的好时候,“我对素素姐,一直都是真心的——”

“对她……也是真心的……是吗?”

她曾经留意过江凇月与吕单舟一起时,这女领导的目光经常会追随秘书移动的身影,当时还以为她是审视吕单舟如何做事,现在看来,那目光里根本就包含好多种意味,除去审视,还有关切、牵挂、宽容……

难怪文旅局里流传着小吕秘书能替局长挡江凇月打板子的故事,不是没有道理的。

吕单舟不愿意骗素素姐说和女领导是逢场作戏,那是对不起江凇月:“她是她,你是你,不冲突的,姐……”吕单舟厚着脸皮狡辩,“我能对她好,一样也对您好,将心掰成两瓣用,一半给您,一半给她——就像您也一样,一半给我姐夫,一半给您的坏弟弟。”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女同样适用。

这点到了女人的痛处,是的,自己也无法给予他全部,又有什么权利索要他的全部?

而且两个女人都是已婚熟女,都做不到问心无愧,都不能给他一个娶妻生娃的未来,终究这弟弟的心,还是会被别的女人分去一半的,即使不是这个人比她漂亮官比她大的女县长,也会是某一个能与他携手走进民政局的妙龄女郎……

能有现在的日子,得过且过就是,不敢奢求将来了罢,容素叹一口气,仰头不让眼泪再流下来。

女人有了些软化,愿意随着他牵手的劲道往病床靠近了点。

吕单舟思绪再三,决定再加一把火,把江凇月的隐私说也给容素知道,先是以江凇月的曲折人生来博取容素的同情,稳住一个再说,把她拉成同一战壕的人——当然他不敢奢望这“战壕”能变成“战床”。

三人可能会在官方场合同时出现,私下场合……

不见也罢,现在只是容素知晓江凇月的存在,若是江凇月反过来知晓容素与他有不止一腿,以“西太后”的手段,她能把容素撵得一丝不挂。

归根结底容素还是个心软意活的女人,在知晓江凇月这命途多舛的人生经历之后,很快就女人同情女人,在心里与江凇月统一了战线,唾弃男人的卑鄙,心痛女人的劫难,“原来江县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女的来负重前行……”

与江凇月相比,容素简直可以说是泡在蜜罐里成长起来的,她紧了紧被吕单舟握着的手,轻声道:“你既是这样说,我也不敢再棒打鸳鸯……只求……阿船……阿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先不要想着……别的女人……”女人说着又微啜起来,她在强迫自己妥协。

“别的女人”是谁不言而喻,这姐姐看来是准备接受现实了,吕单舟大喜之下奋力地伸出右手,想为女人擦个眼泪什么的,又够不着,急声道:“素素姐素素姐……您是阿船的第一个姐姐,没人能夺去的。”

容素深吸一口气,将眼镜摘下擦干净雾气,将甲鱼汤又端回来,低声道:

“来,姐姐喂阿船喝。”

“姐,你这样喂,会洒出来哦——”喝了几口,吕单舟心思开始活泛,要想歪点子。

容素并不是第一次喂这花心大萝卜喝汤,前段时间他身子活动比现在更困难,也不见他说“洒”,现在喝三口他弄出来两口是几个意思?

她生气地将汤匙掼进保温壶里,嗔道:“再不认真喝我就走了,换你凇月姐姐喂!这甲鱼好贵的!”

不小心说漏嘴,甲鱼是买来的。

好现象,能轻松自然地切换到别的女人身上了。“不是,嘴对嘴喂,就不会洒了。”吕单舟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的容素姐姐。

容素剜他一眼,放下保温壶就往房门走,臀部在西装裙的包裹下跳动得很是韵致,其实女人是过分自谦了,除了臀部没江凇月的大得那么夸张,其他哪都不输那位女县长。

这是李书记特意关照医院让他住进来的老干部病房,隐私性很好,容素往房门走并非如她说的离去,而是将房门反锁。

她先是从手挽包里翻出湿巾,将嘴唇的口红都仔细擦去了,才小小地含一口汤,俯身与男人做尝试。

这事儿两人倒是都没经验,开始反而比用汤匙都别扭,从嘴角漏出来的比进嘴的都多,闹了个手忙脚乱,后面的总结出经验来,自然就滴水不漏,两人还能舌头顶舌头的搅和一番,喝汤已经变成是次要的了。

但凡成熟女人处于俯身的姿态时,她的乳房是就会是最好玩手感最舒服得时候,沉甸甸托在掌心非常软和,尤其容素特意换上的这种单层蕾丝胸罩,就是纯粹起到情趣和性感的作用,对乳房根本没有束缚效果,隔着这种乳罩把玩奶子,甚至比裸乳更有可玩性。

容素抬起身啜汤,他的手掌会托着这大奶“助”女人抬起身子,待她啜汤在口了,又拽着乳头将女人拉近身前,象是通过掌握女人的乳房来操控她身体一般,别样的乐趣。

“姐,甲鱼可是壮阳的,您是不是又在给弟弟挖坑了?”

容素的乳房挺大,两颗乳头几乎能碰到一起,吕单舟一只手掌就能将两颗乳头都夹在指缝中捏着玩,他下身早就硬起来了,硬得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你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找甲鱼的借口作什么,它再壮阳,能这么快见效?”

容素轻声道,看一眼男人在被单下搭起的帐篷,伸手绕到背后将乳罩的搭扣松开,也不脱出来,就这么留在衣服里。

“你慢慢吃着,我接桶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容素又由着他轻薄一会,就起身去卫生间接水,还能听到她刷牙漱口的声音,吕单舟心里一动,素素姐在做准备工作。

卫生间只有一套洗漱用品,容素问都不问就拿来用了,不知洁癖的江凇月能不能做得到。

擦身这活儿,容素给他做过几次,只要有机会能支开护工阿姨,素素姐都会主动给他擦,但怕他动到伤口就不准他乱来,阴茎要是勃起会被掐,能掐出淤青的那种,没丝毫商量余地。

这次大概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了吧……

吕单舟恶作剧地伸手进裤裆里,把铁棍一般的阳具调整到垂直状态,顶得裤裆象珠穆朗玛峰。

六月的天气,病房的空调温度调得适宜,容素调的水温更讲究,毛巾的温度有意拧得稍烫一点,擦过身子拿开那一瞬间,毛孔瞬间张开以调节皮肤与外界温度的温差,让人浑身舒坦不已。

女人还会抽空伸手进裤裆里,一手擦身子,一手握着阴茎象操纵排挡杆似的摇来摇去玩弄,不知算是安抚还是挑逗……

裤裆部位是留到最后的,他右腿能动,容素就将他右腿从病号裤里解放出来,阴茎终于完完全全地映射在女人的眼镜片上。

容素双手上下交替将茎身完全握住,露出镗亮的龟头,先是舔去马眼冒出来的前列腺液,又凑到鼻尖下嗅嗅,问道:“这小流氓有多久没擦过啦?”

最近与容素的做爱是在四月底,四楼资料室,距现在有一个多月,吕单舟故意将“擦”听成“插”字,叹气道:“这事姐姐比我都清楚——你弟弟可怜的小弟弟,插姐姐的小姐姐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姐姐也不可怜可怜做弟弟的,你看,没有小姐姐的滋润,小弟弟就是这么憔悴模样。”

一串的“弟弟姐姐”弄得容素一愣,半天才绕明白,羞道:“谁跟你说插……那个…插,是『擦』——清洁的擦!”

说罢也不等他搭话,缓缓将光滑如剥壳鸡蛋的硕大龟头含进嘴里。

这大鸡巴哪里有什么憔悴模样,气宇昂然得紧,她很爱。

“哎哎哎——姐,小弟可是好几天没擦过下面了……我操!爽!”

其实也没几天那么夸张,只想戏弄戏弄素素姐,但没成想反被挑逗了,龟头进入温暖的口腔里,立即受到吸吮拨撩各种挑衅待遇,女人还故意让身子远离病床,以吕单舟的躺姿,只能干瞪眼。

其实刚才要口含龟头之前,容素就能嗅出男人生殖器有一股浓重的气味,这气味里大概会有残余尿渍,有被子捂出来的汗渍,更有让她心悸的男人霸道荷尔蒙味,她毫不在乎,本就打算用嘴给他做清洁的,她愿意。

龟头只是在女人的口腔里停留一会就被吐出来,接着是舔茎身,所到的部位,女人总是先以舌头舔过数遍,才用湿毛巾擦干净。

吕单舟觉得顺序似乎不对,不是应该先用毛巾擦过再舔?

但他的素素姐没给机会他想太多,因为舌头已经一路往下,舔大腿根,舔阴囊……

吕单舟躺着抬头有点累,还不能完全坐起,索性放平身子,拿手机拍容素,近距离的拍,女人只是看一眼手机,没作任何的表示,再往下就是会阴了。

“阿船,你稍微侧一下身。”容素抬头轻推爱郎的髋部,她向医院了解进展时医生提到过,病人已经可以轻轻的翻身,减少褥疮的可能。

吕单舟配合着使力,顺口问道:“怎么?”

“这样你右腿能抬起来,姐给你舔屁股眼儿——”容素一边说一边摘下眼镜,语气很温柔,就像是在说一件夫妻之间的平常恩爱事。

吕单舟吓一跳,住院以来的大解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躺着擦他总觉得擦不彻底,虽说事后也用湿巾擦,可总觉得别扭,或许素素姐不在意,他可接受不了:

“不行!这里不用舔!”连忙伸手去捂。

“要舔,就差那里了。”女人轻声说着,掰他手臂的力道却很大,看来不是说着玩儿的。

两人在那里左推右挡好一会,容素就坐在床沿赌气地看着他。

吕单舟赶紧的投降道:“先用湿巾擦一次……”看到女人起身去扯湿巾,连忙又道:“姐您屁股得转向我这边来。”

容素这条是一步裙,裙摆下到小腿处,刚才女人不知是不是有意,只给他看不给他碰到,光看着被裙子紧裹的圆臀在面前晃悠,好半天了吊得他就是心痒痒,现在终于能将魔掌附在上面,吕单舟先不管有的没的,照着左右两团肉各是一巴掌解恨。

拉链在裙侧,只需往下轻拉,裙子就自动掉落到脚踝,展现在眼前的是被一条米白蕾丝内裤包裹的臀部,内裤的透明度很高,能看到里面还有一条开档肉丝,女人的股沟也是清晰展现。

自从吕单舟说也要穿容素的内裤之后,不管有没可能,容素都换成了这种弹性很大的款式。

但凡丝袜贴身而内裤在外的,必定是开档,这样女人只需脱下内裤就能蹲下小解,不必再脱丝袜,倒不是全为性感而设计。

同理也是,只要扯下内裤,吕单舟就能将手掌完整地捂在容素阴户上。

从后面往前摸,从后面往前看,还是低视角,这与以前的欢爱场景有不同感觉,容素的阴户相当肥厚,臀部后撅展现出来的阴唇像极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时早已是湿漉漉滑腻腻的,再碰一下,阴户夹缝中的爱液恐怕就会滴淌而下。

这时容素已用湿巾擦过男人的股沟,掰着他右腿大幅打开,因为是侧身,她就将爱郎的腿扛到肩膀之后,开始舔肛门。

吕单舟觉得素素姐是很认真对待这舔舐清洁工作的,下身被舌头反复的游走,股沟还被掰开来舔,最后女人甚至试图挺着尖尖小舌钻进肛门里,他连忙夹紧括约肌,不准她进去。

括约肌收缩,阴茎会前跳,容素握在手中能感觉得到,安抚性地撸动数下,她撸动,吕单舟就配合着两根手指在女人阴道里抠挖,这样成了一个微妙的循环。

最后两人配合默契了,容素撸动阴茎,吕单舟就用两指抽插阴道,女人舌头钻进肛门里,男人拇指也插进她小巧屁眼里搅动,她舔阴囊,他就会去拨撩阴蒂……

“素素姐,这次弟弟由您指挥,好不好?”

“嗯……”容素侧身对男人,回答的鼻音很销魂,呼吸打在大腿根上痒痒的,她慢慢将脚踝提出掉落的裙子外,双腿打开成A字。

吕单舟看到一股爱液滴淌而下,拉成透明长丝坠落地板,素素姐的大腿根肌肉在微微抽动。

那阴唇的嫩肉会抖动吗?

这时容素是撸阴茎舔阴囊,那对应的吕单舟就将拇指捅进女人外翻的阴道口,食指中指夹着阴蒂捻动,果然女人下身就颤抖数下,像要躲避手指的玩弄,又欲拒还迎:“坏弟弟……姐真想你这小流氓——能插进去……”

“素素姐是嫌弃弟弟的手指小了吗?”吕单舟笑道,转动手腕将手指换个位置,中食指插阴道,拇指摁阴蒂,腔道里的水,越发泛滥了。

容素将含了很久的睾丸吐出来,龟头重新进入口腔中,以头部的上下吞吐代替手的撸动,最好男人可以先于她高潮。

让阿船射精给她,一直是她喜欢接受的事情,这次她想要能含着爱郎的精液来享受自己的高潮。

“阿船,射给姐姐,射你坏姐姐的嘴里——”

“姐,把您的高潮展现给弟弟看……”

“嗯……阿船射精……好弟弟,你射出来——给姐……姐就能,高潮……”

容素突然回手牵吕单舟手腕,找到他拇指牵引到一朵小菊花似的后庭上,女人是要他拇指插进肛门里。

容素是在玩恶作剧,她暗示爱郎拇指插肛门,而又使尽全力地紧闭括约肌,臀肉都紧绷成结实的整块。

吕单舟沾满爱液的拇指捅几下这后庭花,居然插不进去。

“好弟弟……射第一下那时候,用力的插你的坏姐姐……一定要插进来!”

半含在嘴里的龟头似乎又涨大了些,跳动的频率也加快了,容素知道男人的临界点即将到来,她很想吐出龟头,亲眼看着精液从马眼射出来,又想完整地含在嘴里,射精时舌头不停拨撩龟头的话,爱郎就能射得舒舒服服。

稍作犹豫,她便决定让阴茎在嘴里直接口爆,一边射的时候就一边吸它马眼,榨他个干干净净,看他还对别的女人起心思。

想到这里她赶紧的加大吮吸力道,不忘恨恨地拍了男人屁股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时机来得恰到好处,几乎同一时间,吕单舟拇指不管不顾地使狠力,一下捅进女人肛门中,紧接胯部猛地向前一顶,龟头直顶到女人咽喉深处,稍稍退后,再顶,再退,再顶,在第三下抽插中,积蓄一个多月的精液直接射进素素姐的喉咙里。

容素没料到小流氓鲁莽如斯,第一发精液根本就是越过口腔直接射进咽喉里去的,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滚烫的精液噎得一阵干呕,赶紧调整呼吸将阴茎吐出半截,让后续发射的精液能保留在口腔中,此时肛门及阴道都传来一阵酥麻,是小流氓一边射精一边挠动里面的手指,甚至阴道里的中食指与肛门里的拇指隔着肉壁还凑在一块,把她的肉儿当成小面团的来搓捏……

他居然还在阴道里将手指弯曲起来挠!

容素再受不住这种从没接触过的搓捻游戏,口腔还在承受射精,阴户被挠得过电流一样儿的魂飞魄散,上面与下面的刺激仿佛能通过身体串联在一起,她的高潮犹如海上天际线涌起的浪墙,正缓缓地而又携着雷霆之势向她压来。

容素还含着满嘴的精液舍不得咽下,忽然就脱离男人魔手的控制,转身跨前一步,湿漉漉的阴户靠近男人只有咫尺之遥,她岔开大腿半扎个马步,胯部努力向前挺出,左手分开阴唇,右手在阴蒂上急速的拨撩转动,因为含着精液,只能发出焦急的“嗯嗯”声。

既然爱郎说要在他面前展现高潮,就给他看看高潮的模样。

原本瓷白的大腿像染过一层肉蔻胭脂,因是半扎马步,大腿内侧肌筋的跳动尤其明显,再往上,平时遮掩着的阴道口被女人撑得挺大,粉红色也早变成深红色,阴道里的嫩肉随着女人急促呼吸一吞一吐,吐出的爱液晶莹剔透,流淌到会阴之后往下坠。

爱液的韧性极强,几乎能在她的阴户和地板之间拉成一条细线,吕单舟伸手接住一滴送进嘴里,微咸,带有与容素体香相似的气味。

“素素姐,你这里,这个小骚屄流出来的屄水真好吃!”

容素原想等着高潮袭来的第一轮同时,吞下爱人的精液,此刻被他一个“小骚屄”刺激得再忍不住,一口咽下满嘴的精液,低声唤道:“阿船——好阿船……手指要插进屁股里……两根……”

女人的后庭花朵之外湿滑泥泞,吕单舟并起中食指一下就捅进小巧菊花中抽插起来。

“不是插……要、要向前……抠……和刚才抠……一样……”

吕单舟旋即明白素素姐的用意,两指在直肠里,拇指在阴道,隔着一层肉壁抠挖揉捏。

女人发出一声强压不住的叫唤,小声道:“好弟弟……来了——来了……”

只见掰开的阴道口里的嫩肉像鲤鱼嘴般快速吞吐开合,一股半透明带点点白色的液体顺着拇指蜿蜒流下,这会是“阴精”?

没有爱液那么黏稠,量也不多。

吕单舟有点好奇,极想尝一口,但显然女人现在不能少了他手指的助兴,头也伸不过去,只好一切先以素素姐的高潮为重。

容素抽搐得十数下,再无力量支撑高潮中的身体,只好倒扑在吕单舟身上,她不敢压太往左,就倒在男人右边胸膛位置,与男人身体半叠一起。

左手夹板拆了有几天,还打着绷带,已经不妨碍他玩弄送到手的乳房,他野蛮地探手进入素素姐衬衣里,捏到一颗乳头就持续加力,容素的乳头比他拇指都大,不知是否大的原因,上面的神经末梢非常丰富敏感,她尤其喜欢爱郎对乳头的暴力揉捏。

吕单舟盯着容素,两根指头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的素素姐也一边喘息一边盯着他,相距十公分的眼神交流。

他在等女人喊一声“疼”,一喊疼他就会停下。

可素素姐只是盯着他,娇美的脸庞憋得通红,就是不喊疼,他右手还在阴道里转动,女人自己的手指也在阴蒂上保持快速拨动,像弹吉他。

几乎都不敢再使力了,感觉再加力的话乳头会不会被捏爆。

终于在两三分钟后,他再试探着加点力道,容素才张唇叹道:“疼……”

即使两人相距只有十公分,他也是勉强听得到,女人吐出的字音气息都比声音强。

吕单舟赶紧猛地松指,大手先是捂着乳房转圈揉,再以极轻的力道揉捏奶头,给女人回血。

在女人阴道里的拇指和肛门的食中指都受到了挤夹,没有规律的,有时是密集的三五下,有时是紧紧夹着不动,力道之大,几乎让他再做不了抠挖的动作。

容素似乎紧记着爱郎说的“要把高潮展现给我看”,酡红的脸就俯在他眼前,下唇紧咬,如痴如醉。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她脑袋倒在爱人的胸膛上,右手不停拍打爱人的肩膀,低声哭泣,这才是梦寐以求的性高潮……

这顿操作耗时不过三十分钟,换来男人射精,女人泄精。

容素把男人的生殖器又仔细地舔一遍,看他抓耳挠腮的模样,又给他点上一支事后烟,拿便溺器让他在床上完成小便。

十分钟前在她纤纤素手之下还神气活现的丑陋东西,现在乖乖地软绵绵地随她摆布,只是射出尿液的力道依然不减,撞在便溺器里哗哗作响。

容素想起刚才他的精液就是这丑陋东西,就是用这尿尿的力道,就这么霸道地射进喉咙,不由羞恼着狠狠捏一下射尿射得正欢的软蛇,吓得吕单舟一个激灵,尿都断了一下,搞不清楚他的素素姐发什么神经。

“继续!你个坏人!”

容素看他不明所以的模样自是好气又好笑,听得尿壶里的声音逐渐小了,就凑头去看,小心地将一条长蛇般的阴茎拖出来,失去光泽的龟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早没之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容素高兴地在心里与这手下败将打了个招呼,并不顾忌龟头包皮什么的还沾着尿液,垂头亲吻数下,才将它塞进男人宽大的病号服里,伺候这大少爷躺得舒坦了,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此时她云鬓散乱,上衣卷在乳房之上,乳罩散开挂在胸前,下身只有一条开档肉色丝袜,沾满一滩一团的液体,这倒无所谓,裙子套上就能都遮住,所以她也不打算将丝袜脱下,先盘好散落的发髻。

她在整理着颜容,吕单舟在一旁却不断地举个手机拍她,有时她会忽地凑近去看他拍的什么,这坏人有些照片是将镜头拉得很近,一个阴户就占满整张画面,高潮过后的阴蒂娇艳欲滴。

吕单舟顺势道:“姐,屁股眼拍一张,没拍过。”

容素转过身,将臀部翘给他,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挺满意的,尤其臀部,够圆够翘,将自己的优势展现给爱人,她愿意。

“要撑开屁股缝才行,您屁股眼绕一圈的细毛,才是性感呢。”

其实是淫靡,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少妇,皮肤也是白白嫩嫩,任谁都想不到,肛门会环绕一圈肛毛,会阴也有稀稀疏疏的一列,要是被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更是性感,这种强烈反差,哪个男人都承受不了。

容素依言的绕过双手,攀着臀肉往两边掰,这下不但浅褐色的后庭花得以展现开来,阴户也被扒开了,露出小巧的阴道口。

“阿船,照片你发去那些论坛的话,可要打上马赛克,你知不知道怎么打马赛克?”

容素平静地说道,她知道男人会做安全措施,还是忍不住提醒。

吕单舟手一颤,有点尴尬,女人早猜到他的心思,却并未阻止。

“素素姐,我就拍着玩儿……”

容素转身与男人对视,微笑道:“拍着玩也行,发着玩也行,你们男人啊——就像揣着宝贝的小屁孩,有个宝贝了恨不得让小伙伴都知道……你要拍,姐就给你拍,怎样都行。”

她抚摸着吕单舟的嘴唇,轻声道:“阿船,素素姐是不是你的宝贝?可不可以当你的宝贝?”

吕单舟用力地点头,女人又轻声道:“一定要安全,知道么?”吕单舟再次用力点头,激动得不知所以。

容素开心地笑道:“来,那再拍几张,得穿回裙子了。”

男人卧床,拍照没什么可发挥的角度,容素就一条腿踩上床,双手扒开阴唇凑到面前让他拍,刚擦干净的阴道口又流出一股晶莹爱液。

********************

吕单舟能下床了。

下地的第一件事,他就去找医生,坚持要出院,必须要出院。

他妈的,在这放眼全白的四方空间里呆了一个月,嘴里能淡出个鸟来,鸟里能淡出口痰来。

最重要的一点,今天已经是农历的五月十一,距离月圆的十五,只有四天了。

那天与容素狂欢过后,舒舒坦坦沉睡了半天,晚上才想起要看记事本,恍惚记得,江凇月是在记事本上留有字的,否则容素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于是赶紧的拿到记事本翻到他乱写情诗的那一页,两根长发还在,而且被江凇月加了几根,缠成一只蝴蝶结的样子。

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下面果然有江凇月一丝不苟的娟秀笔迹,就连句号都是规规矩矩地画成个小圆圈: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女人留下的诗句同样出自于范成大的《车遥遥篇》,两人都在断章取义,吕单舟截取的“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意思是“多么祈望我是星星你是月,每一个夜里你我皎洁的光辉都能够相依相伴”。

如今江凇月回复一句“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则是告诉他,“期待那十五月圆盈满之时,你我星月辉映成天之佳偶。”

这个“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的月月姐,这个“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的寂冷上司,终于含蓄地向他发出了一个邀约。

其实也算不上含蓄了,以女领导那个冷性子,恐怕已经觉得是及其露骨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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