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克丽丝缇的士气鼓舞

“士气低落……吗。”

简陋的营寨中,克丽丝缇一边走在暗红色的土地上,视察营地的种种,一边倾听着身旁副官的报告。

她穿着家传的猩红色半身甲,其据说曾属于第一位来到魔界的吸血鬼女伯爵,即使历经千年岁月,血色的金属面上依然光洁如新,两侧的护肩雕成伸展的蝠翼,优雅的护手与胫甲上缠着锋锐的荆棘,再以满注魔力的精金魔纹描绘出狰狞的图案,无人会怀疑血之族裔今后也将与这具丝毫不见破败与锈蚀的铠甲一起传承下去。

但如今被这厚重包裹着的,却是一具显得有些纤薄的酮体——华贵的金发披散身后,血色的眼瞳更给姣好的面貌添色,酥软的胸部被胸甲稍稍压制,而大腿上的丝袜边还是有些孩子气的模样。

光看外貌,确实很难想象这已是菲尔德的家主,同时也担当着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的重任。

此刻她正微微皱起眉头,露出和外表年龄不符的凝重神色。

这里是血月城外,被称为荒芜高原的古战场里的一处临时营地。

昔日魔神阿刻萨特和魔神拜隆在此的对峙,致使了上百万的生灵埋骨于此,此后即使战争结束,直至今日,也不分日夜的有怨灵与食尸鬼徘徊此处,可致人精神失常的哭嚎即使血月城中都能隐约听闻。

因此,在长久的准备后,克丽丝缇奉命率领军团来此,要将这片长久威胁城市安全的地区彻底净化。

只是,毕竟是在这魔界里也算少有的凶地,即使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和计划,一个星期过去,所得成果却只是了了,光是现在所处的这座营地,就比预想的少推进了近二十公里。

第一次领导如此规模的作战,克丽丝缇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是的,受死气和尸毒的影响,各级士兵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不适反应,昨晚开始就已经陆续出现倒下者,前日遭遇的食尸鬼伏击的影响也还未完全散去,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恐怕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虽然各方面的医疗补给还跟得上,但撤退重整的呼声已经有些不能忽视了。”

回应的是一个比身旁少女足足高出两个头的壮硕男子,一身盔甲也隐藏不住的坚实肌肉,以及几乎横跨过整个脸部的巨大刀疤,光看外貌,也很难想象其是更多承担文书工作的副官职位。

“术士团对怨灵的压制不能无限制的持续下去,现在撤退,就要至少数个月后才能重启作战了。”克丽丝缇说。

“那恐怕已经是乐观的估计了。”高大的副官回道,“我想领主阁下可能不太能接受。”

“我也不能接受。”

克丽丝缇说,“耗资巨大,伤亡众多,如此牺牲却没有取得相应的成果,回去之时我既无颜面对期盼的民众,也无法面对菲尔德家族的先祖…………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让士兵们白白牺牲,对于现在的状况,你有什么看法?”

“嗯……”副官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看地图,我们现在应还在荒芜高原的外围,但所遭受的死气和尸毒的浓度却远超过预估,这种程度的差距我认为不是预估失误能解释的,所以我猜测,是生活在附近的领主级魔物的影响所致。”

“于是?”克丽丝缇稍稍歪过脑袋,被华美的盔甲映衬着,这个动作显得尤其可爱。

“死气和尸毒确实难缠,但先抛开后者不说,死气在前期造成的不过是心理影响而已,只要提起精神,就很可能硬撑过去,并在进一步受到生理影响前将那个罪魁祸首的魔物讨伐。以往的做法一般是组织起督促队,然后处刑几个特别怠惰的以儆效尤……”

“不行。”

克丽丝缇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那个魔物的存在还只是假设,为此进行强迫行军风险太大,而且一旦没有取得成果便会遭遇更大的反弹。此外……”

面容还有些稚嫩,却已经无疑是一位骑士的少女看着身旁的军官,微笑着说:“我相信时代已经不同了。已经不是为了胜利可以肆意践踏生命和荣誉的时代了。只要提高士气就好了是吧,我会想办法的,就拜托你和平常一样检查物资储备和营地防卫了。”

对此男性也只能露出苦笑,“那就祝你好运了,团长。”

********************

扎尔瘫软在营帐里,一动也不想动。

他出生自血月城的下城区,在这里还是魔神阿刻萨特的领地时曾被征作辎重兵。

运气很好,虽然是个繁重低贱,报酬低微的活计,但至少不用上前线送命。

运气更好的,是刚过了没一年阿刻萨特就陨落在深渊魔神的手中,他躲过了所谓“提拔”,也无需与陨落魔神的其他下属一样遭受清算,最后,还能因为有过战场经验而轻松混进血月城的新第四军团。

当然,他并不是怀念战场,也没有建功立业的野心,为阿刻萨特复仇就更别提了——自己到最后都没“瞻仰”过那位雷之暴君呢——单纯只是对于没什么特长的凡魔族来说,哪怕是下级士兵的军饷也比随便找份活计要丰厚得多。

正逢魔界久违地迎来帝尊,些许的反对者只敢龟缩到边境之外的角落,到处都是一片平和,这时候加入军队岂不是白拿饷钱的好事?

而且,这可是那个第四军团哦?

菲尔德家族的末裔,克丽丝缇大小姐担任团长的那个第四军团啊!

在菲尔德家族还繁荣的时候,这位血族大小姐就以亲民的态度和凛然的骑士精神而备受平民喜爱,一些无法证实的传说里,甚至有其直面魔神,为血月城争取物资援助,并亲自派发到饥民手中的故事。

战后,菲尔德家族作为阿刻萨特的主要支持者之一受到了严厉的清洗,让人一度担心这位魔界里少见的善良大小姐的安危。

所以,能直接为她工作,是很多血月城居民的愿望,扎尔也并不例外。

最后……

那位大小姐,怎么说呢……

和亲民态度相应的,对他人的视线相当不敏感。

平时穿着铠甲的样子就很棒,厚实的防御遮掩不住的白皙脖颈,纤细上臂,隔着胸甲微微隆起的胸部,还有裙摆下的绝对领域都格外诱人,而训练之后,或者执勤结束时,这位惹人怜爱的团长大人更会直接卸下半身甲,只着轻薄的单衣做最后的清点工作,届时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便都能一览无遗。

报酬丰厚,能为憧憬的人效力,每天还有这样的配菜可以享用,还有什么更美好的工作呢?

——结果大概是这份奢侈把剩余的好运用光了,没过多久,就接到了这清理荒芜高原的任务。

一星期下来,先不提不知何时就会从地里冒出的让人不得安宁的食尸鬼和腐生虫,光是呼吸间所中的尸毒就让他上吐下泻了不知几次,虽然不像其他同僚那样皮肤起斑,神智错乱,甚至连起床的力气都不再有,但这任务不见尽头,继续下去不过是迟早的事。

自己多半是回不去了啊……

他越想越沮丧,趴在垫布上不想起身,连平时常做的对克丽丝缇团长的意淫也没了兴致,所以听到后面传来帐帘掀起的声音,也只当作同僚的下级士兵,不耐烦的回怼了一句,“吵死了,你不是刚出去吗。”

“啊,抱歉,打扰你了吗?”但身后传来的却是个水晶般剔透的女声,“我感觉帐篷里有人,但叫了几声都没回应,所以有些担心。”

扎尔以自己生平前所未有的速度转身坐起,“不不不不不不,怎怎怎怎怎么会呢,菲尔德小姐,啊不,克丽丝缇大人,啊不,克丽丝缇殿下,刚刚刚刚才是我失礼了。”

走进这间狭小潮湿的帐篷的,赫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先前还在被遐想着的克丽丝缇·菲尔德团长大小姐。

她如平时的休息时间一般,褪去了深红色的铠甲,只穿着单薄的吊带亵衣与小巧的短裙,帐篷顶的发光石照耀无暇的头发和肌肤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叫团长就好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

她丝毫不觉冒犯的,给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在床垫的尾端并腿坐下,“我记得,你是叫扎尔是吗?”

“团团团团长记得我的名字啊。”

扎尔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慌忙将脚缩了回来。

明明先前还想着揩油的事情,但他现在却像避火一样生怕碰到眼前少女的一丝半点。

“因为我们现在都是为同一目标奋斗的同伴了呀。”

克丽丝缇说,“只是我,领主阁下,其他的几位将军可顾不住这么大的血月城。能从战争里恢复到今天的状况,都是多亏了每一位居民的努力,尤其像你这样奋战在前线的,我要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可太失礼了。”

扎尔被面前耀眼纯真的笑容晃得偏开视线,感觉心中有愧——自己可只是怀着混日子的心思来的啊——但嘴上仍然说,“哪、哪里的话,我生在长在这座城市,为它而战不是理、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但我将你们送到了危险的地方也是事实。”

克丽丝缇垂下眼睑,“……至少希望能对得起这份觉悟,虽然菲尔德家族不似往日繁荣,但可以允许我问问你还有什么想要达成的,我可以帮忙的愿望吗?”

这是在问自己的遗愿,之后要让自己等士兵做决死冲锋了吗?

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啊。

扎尔在心中涌起的悲凉里冷静下来。

算了,毕竟都得到这样的慰问了,这条命交这里也算值了吧,遗愿什么的,自己无亲无故,也都是便宜他人而已。

“……不,在下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执念,只要这条命能为团长做出什么贡献,团长能记得我,在下也就心满意……足……”

他本来想这么说。

但是目光不慎下移,无意识自面前少女红宝石般的眼瞳里下移,划过精巧的鼻梁,圆润的樱唇,净白的脖颈,再到只挂着肩带的裸肩,纤美的手臂,包裹不住的酥胸和其中的深深乳沟,乃至惊鸿一瞥的小腹,以及没有裙甲后,可以一直看到根部的大腿。

种族天生所致,面前的少女肤色白到近乎苍青,但这并不瘆人,反而平添了一分奇妙的圣洁。

“……女人。”

扎尔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这个字眼。

——我在说什么啊!?

他几乎想一剑砍掉五秒前的自己的脑袋。

“在下,还,还,”在说什么蠢话啊!?

这可是在团长面前,在克丽丝缇殿下面前,在女孩子面前啊!

自己脑子也中了尸毒了吗!?

扎尔在心中狠狠地斥责自己,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开合。

“还没碰过……女人……”

好的,完蛋。

扎尔终于闭上了嘴巴,准备迎接审判来临。

往好处想,至少比死在食尸鬼手里要好一点不是?

就是可能尸体会被同僚们吐口水,那些混蛋和食尸鬼的口水哪边更让人难以忍耐一时不太好分清。

但出乎意料的,血族少女脸上完全不见愤怒和厌恶的神色,反而点着下巴,沉思道:“……嗯,确实呢,要是没有和谁肌肤相亲过就离开世界,未免有些太过凄凉。”

“我明白了。”然后很快就做了决定。

她探过身来,抓着扎尔的裤腰带一把扯下,二话不说便要将脸压向后者胯下,在半途突然僵了一下,“……唔,比想象中气味还要浓烈啊。”

然后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不过诸卿都在舍生忘死,我要因为区区气味便退缩可就对不起菲尔德之名了。”

接着就圆张着嘴,要含向面前早已挺立得不行的粗黑肉棒。

“等等等等等等!”扎尔一时顾不得僭越,甚至顾不得去提起裤子,两手按着少女的肩膀重新拉远距离,“团、团长您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超越他最疯狂的想象。

“我见家里的女仆,啊,是以前的女仆了,经常给客人这么做呀?”

克丽丝缇反而回了他个无辜的表情,“果然我不够女人味,要军团以外的好一点吗?这在现在可有点麻烦……”

“啊,不……”扎尔一时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美丽脸庞。

我只是受到刺激后的胡言乱语,还请您真的不要在意。

您怎么能做和女仆,娼妇一样的事情呢?

这种事情对在下来说太僭越了。

——理性上,扎尔应该从上面选一句来推脱。

但作为男性,现在已经只有一种回答了。

“不,就这样就好!”他大声说道,心脏砰砰直跳,比直面食尸鬼的血盆大口时还要有力和急促,“拜托您帮我做了,团长!”

“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谅解了。”然后克丽丝缇答应着,一口气将头俯到了最低处。

忍耐?

忍耐不要立刻就射出来吗?

扎尔在下体传来第一道触感时便已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

少女的嘴唇饱满而又柔软,仿佛吻向恋人一般轻点在龟头顶端,而后毫无延滞的,一口将整个相比之下太过丑恶的肉棒吞下,霎时间无可言喻的温暖氤氲开来,夹杂着尖细玉齿的轻微磕碰,快感之强烈几乎能让人四肢失温。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克丽丝缇用上颚抵着龟头,或者说任龟头顶着自己的上颚,舌头搅动起来,先将冠状沟和其他缝隙细细舔净,再将整根肉棒染上自己的味道,最后配合脸颊与上颚的内壁,紧紧挤压着这相比自己的小嘴来说太过粗大的异物,用力一吸。

扎尔用尽了整个人生的努力才没有就此缴械。暴乱的气流在下腹里横冲直撞,酥麻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沿着脊椎攀爬,此刻即是极乐,又是苦刑。

第一波的攻势没有成功,克丽丝缇便将手也一并用上。

她像捧着宝物一般捧起这个粗野丑陋的玩意儿,嘴唇保持着紧贴的状态一点点抽出,最后龟头重见天日时甚至发出声“啵”的轻响。

接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的下沿一路下滑,直到根部尤不停止,而是就这么顺势将底端的两个精袋含进了嘴里。

士兵此刻正坐在地上,所以要碰到他的精袋,也就非将脸贴在地面上不可。

于是扎尔看到一条光洁细腻的背脊像山脊一样在眼前延伸,连接到的顶端是极力翘起,微微颤抖的丰臀。

敬仰的人,恋慕的人,救自己性命的人,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正趴伏着,跪伏着,含着自己的精袋,任自己的肉棒高高在上地压在一尘不染的额头和前发上,抹上一层透明的黏液。

“团长……唔!?”

扎尔就要喷发,但肉棒又一次被克丽丝缇含在了嘴里。

她全然没注意扎尔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对付着这根玩意儿,好像它就是世界上最值得战斗的对手。

克丽丝缇一直将整根肉棒吞没到了根部,小舌头和咽喉被磕碰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但少女忍着不适感再度用力吸允,呲溜呲溜的声音从嘴角传出,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先走汁的液体就此一起滑过了食道。

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最浓烈的欲望还埋藏其中。

克丽丝缇皱着眉头,三度允吸,一股新的腥味开始在口中荡漾,但离着宝藏似乎还差一层纸。

最后一次,她鼓足力气,调起嘴里能用的一切,用舌头缠着肉棒,用咽喉套着龟头,脸颊和上下颚一起使劲…………

“我、我要射了!团长!”

精液突兀地在少女嘴中爆发,一瞬之间占满每一个角落,甚至要从鼻腔里逆流着涌出。

克丽丝缇瞪着眼睛,急促地把身子抬起,两手捂着嘴巴,一连闷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没将这白浊的液体吐出。

她闭上眼,努力试着咽下,花了许久才将这黏在嘴里的角角落落的东西扫去,于是长舒一口气。

“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呢。”她说道,带着微妙的鼻音,大概是鼻腔里还有精液残存。“女仆们真了不起。”

扎尔已无力回话,他后仰着身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向着今生所有诅咒过的事物道歉。

虽然魔界的神都是混蛋,但只有今天,唯有今天,不得不表达感谢了啊……

但好运气似乎还没就此结束。

“就先这样吗?”

克丽丝缇呼吸两口相对清新的空气,稍微休息一下后,又带着征询的意思问道。

她换上一个后仰的坐姿,两腿摆成M字,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则牵着腰间的系带,当着扎尔的面,将遮挡秘密花园的最后一层薄布掀去,那是扎尔所未曾见过的美丽风景,“我以为,男性都是要插进小穴里才算‘做了’的。”

扎尔的回答是直接扑了上去。

他用食尸鬼一般难看的动作顶去黑色蕾丝的裹胸,近乎粗暴地用全身感受着少女的美好。

后颈,香肩,乳房,腰侧,屁股,大腿,曾经只能瞻仰而不能触碰的部位,曾经连看都看不到的部位,如今都在手心的掌握之下,从全身各处传递来的光滑柔软,甚至让他一时没辨认出属于少女腔膣的感触。

血族的体温比其他种族稍低,肌肤触碰上去略显清凉,腔膣却炽热如炉。

扎尔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飞蛾的感受,即使明知将要被焚烧殆尽,此刻也只想往这火热里继续深入,更加深入。

而克丽丝缇用海一般的宽广和坚韧纵容了新兵的无礼粗暴,她两手轻抚着肌肉分明的背,配合地晃动腰肢,帮助这刚刚侵犯完自己口腔的阳具进一步地侵犯到自己体内更深处。

营帐内的气温节节升高,终于就连克丽丝缇都忍不住从贝齿间漏出喘息。

“团长!我、我又要射了!”扎尔气喘吁吁地道。

“嗯,好。”

于是克丽丝缇闻言抬起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阻止了他在最后时刻的远离。

经此一耽误,再拔出肉棒变得不可能,精液完全在少女的体内最深处爆发,被小穴和子宫饮得一干二净。

扎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身下的美妙躯体上移开,克丽丝缇在他面前重新坐起,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并拢双腿,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柔和,似乎全然不知道刚刚做了多不得了的事情。

“还真是意外的需要体力呢。”克丽丝缇说,“平日的体能训练都好好完成了呢。”

“是、是!”扎尔呆然地望着少女的裸体,胸部和臀部上还有自己粗暴抓揉的红痕,一时只能机械性地应答。

“足够了吗?”克丽丝缇又问。

“我,我……”

然而,扎尔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帘就伴着一声大吼被掀了开来。

“团长!”

那个同一间帐篷的牛魔混血,不知在外偷窥了多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了,大吼着冲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了相比他的身形太过纤细的少女,“俺、俺也没碰过女人!也、也请帮俺做!”

“啊,好的。”

克丽丝缇轻巧地应允道,就像应允另一个士兵时那样。

她转过身,伸手去解裤腰带,刚刚解开,就被整个身子提起。

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牛魔比常人更加粗壮的阴茎已经整个没入了早就润滑完毕的小穴里,将还未恢复的腔膣撑得又胀了一圈。

“呀……好大……”克丽丝缇不自禁地蹙起眉头,面见痛色。

“团长!俺要动了!”牛魔喘着打雷般的粗气。

“嗯……这种程度……我还没问题。”少女便顺从地将双腿交缠上他的腰,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扎尔还呆滞地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这抛开自己的新一轮活动。

灵魂真是奇妙。

刚刚被口交完时,扎尔还觉得之后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自己已都可以接受,但在更进一步纵情地抱拥了欲求的女孩后,此刻他反倒觉得前所未有的不满足了起来。

大概是敬仰和感激都被伴着腹中的热气一起射了出去,此刻空空荡荡的身体里,扎尔感到有一种更加黏稠和阴暗的情绪升起。

没有反抗它的体力和心情,扎尔被这情绪驱使着站了起来,顶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了的肉棒,从后方接近了正在忍受倾泻的少女。

“团长,我要再做一次。”他说。

“诶?好。”克丽丝缇应答着,伴着煽情的喘息,“等,等我做完这边……”

“但我忍不住了,团长。”

扎尔说着,听着脑袋里轰隆作响,全是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他两手把骑士少女洁白的臀肉扒开,露出另一个还未被占用的肉穴。

这也是因为种族天生吗?

明明是用来排泄污秽的通道,此刻却洁净非常,还带着微微的粉嫩。

他毫不犹豫地就往里面挺了进去。

“呜噫————————♡♡!?”

克丽丝缇发出了今晚,不,大概此生中最高昂的尖叫。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往侧后方看过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情。“等、等等,那里不对,那里不是用来做……”

扎尔丝毫不作理会,甚至是故意地继续挺腰,将剩下的半截肉棒也一并捅入进去。

“咿——♡!!”

克丽丝缇二度发出尖叫,仿佛溺水的人一样蹬着脚,仰起脑袋努力地寻找空气,但如此的逃避行为不过是让扎尔得寸进尺地把空间进一步紧缩,少女的下身,已经是被两具腰腹紧紧地夹在中间。

“好、好奇怪的感觉♡,脑袋要变得奇怪了♡,不行♡,太粗暴了♡——”

“不要说软弱的话,这可是训练啊团长。”

扎尔毫无怜悯地继续动着腰,向着自己的恩人与上司。

血族的肠道比起腔膣要冰凉些许,但对肉棒的包裹却更加紧致有力。

“诶?训练……?”克丽丝缇含糊不清地问道。

“是啊。我听说了啊,年初的时候,在去城主府汇报的时候,团长被府上的卫兵以安全检查为名,狠狠地玩弄了一番屁股是吧?”

“那、那是……安全检查,是、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也确实有案例……呀啊♡!?”

“在大庭广众下高潮也是安全检查的要求吗?”

扎尔用一记更加凶狠的冲撞打断了回答,然后感觉到本就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剧烈的收缩,一捧透明的爱液洒落地面。

少女被这么送上了高潮。

“因为♡,因为屁股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所以就……♡!”

“明明还总是教育我们要谨记士兵的荣誉和骄傲,自己却在大庭广众露出这种失态的样子吗?”

“对不起♡,克丽丝缇是软弱的团长♡咿呀♡——”

“别光顾着后面啊,团长!”另一边的牛魔也在此刻加入了战局,“帮俺好好夹紧啊。”

“是♡,对不起♡!”

克丽丝缇·菲尔德,千年血族的末裔,血月城现第四军团团长,蔷薇的骑士姬,向着自己的下属,两个还在侵犯自己的平民新兵不断道歉着。

“就那么想要俺的孩子吗?”牛魔粗鲁地问。

“哎?不……现在……不是那个时候……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事关重大,克丽丝缇终于找回一丝清明。

但马上就在新一轮的前后夹攻下粉碎。

虽然同室,但扎尔和这个牛魔相处不过几天,两人绝非朋友,此刻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只为将怀抱中尊敬的团长送至更加崩溃的境地。

“下面的嘴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团长。”

“对不起♡!想要♡!想要好多孩子♡!想变成一个大家族♡!”

“那就接下俺的种子吧!”

两束白灼激流同时喷发,势大量猛甚至腔膣里容纳不住,向外迸溅开来,沿着大腿蜿蜒开来。

扎尔喘着气,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和牛魔面面相觑了好一会,突然恢复理智,赶忙将中间的少女放回到地上,一时间谁都没能说话。

帐篷里的空气闷热难耐,此刻又添上了可怖的静默。

这个……

虽然开始是得到同意了的,但后面的发展怎么想是强暴吧?

还用话语那样折辱了众人敬仰的团长……

白天里优雅又威风凛凛的克丽丝缇此刻瘫倒在地上,两腿不成体统地大张着,还未闭合的小穴和肛门汩着白浊的溪流。

不知过了多久,骑士少女才爬起身来,看着发展一般地站在角落里的两人,甚至没有生气,只是疲惫地道:“……那么,就请两位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为明天……”

哗啦。

帘子第三次地被掀开,出现在后面的是临帐的一群士兵,似乎只是碰巧来串门,手里还拿着骰子玩具,却被帐篷里的光景震惊得呆愣当场,手中的骰子滑落,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滚了开去。

而克丽丝缇,扎尔在她脸上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听闻体能训练内容时的悲壮神情。

——最后,那天晚上,克丽丝缇一刻都没有休息的,陪所有士兵都做了一遍,自黎明时,扎尔所最后看到的,是平时以冷静着称的团长副官,以罕见而符合外表的蛮横将少女压在身下,侵犯得后者两脚不住抽搐。

等到最后一人的欲望发泄完毕,昔日光辉闪耀的骑士少女已然完全失去了神智,眼睛翻白,小腹隆起,满身白浊地躺在营地正中,贴身的丝袜和手套以及饰物早就不见踪影。

扎尔一时担心自己闯下了大祸,但不到半小时后,克丽丝缇就穿着猩红的半身甲出现在了集合点,神采奕奕地宣布开始今天的任务,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只有因为找不回丝袜而被迫光着的大腿,隔着盔甲也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不时会从大腿内侧流下的白浊,让看向她的视线比以往更加炽热。

而之后几天确实是对得上这荒唐一夜的艰苦,很快就连安睡的机会都不再有。

被克丽丝缇带领着摧毁了不知第几个食尸鬼的巢穴后,刚与其他队伍汇合,便遭到了埋伏于此的魔物的盛大包围,一路突围之后,甚至在这古战场的正中处发现了一处魔神的胎床。

扎尔记不得战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了,再度醒来,便已经在城中疗养院的病床上,看着第一次见到的苍白天花板。

他因尸毒和死气在此处休养了数月,得知第四军团奇迹般的一人未死,得到了领主盛大的嘉奖。

领取勋章和奖金时扎尔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多么激动,而只是想起荒芜高原上那个不真实的夜晚,然后……

不带龌龊想法的,他想要认真地努力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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