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看见了光。
在这永无天日的魔界里唯一的光。
蒸发金属,透穿岩层,强大,冷酷,却也洁白绮丽的光,自头顶降临,宛如天灾,更胜天灾,将这可恨地牢里一切可恨的血与骨与肉全部烧却成了毫无意义的黑灰。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跃身而出。
不是想要复仇,这罪恶之地没有值得惋惜的生命;也不是想要挣扎,没有任何的阴影能够在这光中隐藏。
仅仅是觉得,啊,如果能死在这样的光辉中,那么自己悲惨的生命,便也算有了些点缀吧。
但就连这个愿望也没能达成。
身体在半空被钉住,灼热致命的光流从两边分过,比传闻中的太阳更加耀眼的光辉正中,传来一个声音,如印象中一般清冷威严的声音,以及……
非常的好听。
让自己惊觉耳朵还残留了这么多机能的好听。
“不想要命了的话。”那个声音说,隐约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叹息,“就给我吧。”
下一次醒来时,我眼里所见的便已经是陌生的富丽堂皇的天花板,盖着第一次触碰到的丝绸被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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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和过往的所有统治者比起来,深渊魔帝的皇城也算得上独特。
这座纯粹由魔力和黑曜石筑成的巨大城楼,拒绝了一切平民、贵族以及士兵的定居,也拒绝了一切的繁华和嘈杂,独自伫立于卡拉大渊的边沿,除了偶尔的朝臣和少数的女仆,过于广阔的走廊便只有幽灵与傀儡徘徊,了无一丝生机。
但现在这终年寂静冰冷的黑色皇城,却有了一个炽热的角落。
“——♡————♡——♡!”
走廊的一角,被花盆和灯座遮住的狭小空间里,一位正值花季的女仆正两手趴在墙上,嘴里不住吐出不成语句的煽情喘息。
亮丽的红色长发散乱,精美的女仆制服被粗暴扒开,丰满的酥胸在空中不受约束地跳弹着,经受严格训练的皇城女仆此刻眼神迷离,嘴角挂涎,只顾一心沉溺在快乐之中,不见丝毫端庄与矜持。
而站在其身后的男性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一手抓着少女的乳房将之搓揉到变形,一手抚着顺滑的黑色丝袜,将少女大腿抬起,腰部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被掀起的制服裙摆下,粗壮丑陋的阳具在娇嫩的蜜穴里肆意进出。
“怎样?本大爷的肉棒厉害吧?”淫糜的水声和肉体碰撞中,后方的男性得意地大笑道。
“啊♡——嗯啊♡♡——不行了♡——凯特要不行了♡——!”红发女仆完全不剩回答的余力,只是配合着侵犯自己的动作浪叫着。
“之前不是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吗?还对本大爷摆脸色呢?”
男性又说着,重重一掌拍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顶,“结果本性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嘛!?”
“咕咿♡!?”少女便两眼翻白地泄出更多淫水,已然被这突然的刺激送上了高潮。
“哼。”
而男性丝毫不怜惜,抓着下巴将几欲气绝的红发女仆身子正过来,两手抓着屁股抬起,然后用力往自己的腰间按下。
坚硬炽热的肉棒将刚刚有所适应的膣道重新开拓成新的形状,少女于是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部,在恍惚中就被炽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
“呀啊————♡♡♡!”
在最后的绝叫中,白浊混着爱液滴滴答答从两人的结合处落下,濡湿了冰冷的黑曜石地砖。
男性犹觉得不够似的,继续地将阳具连带着精囊往少女的小穴里塞着,妄图堵住逆流而出的精液,直至再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后,才掰开腰侧抽搐着的大腿,将失去意识的红发女仆甩到地上。
后者仰躺着落在地上,还半睁着眼睛,但已经寻找不到瞳孔,姣好的面庞被眼泪和涎水濡湿又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扭曲,身下大张的双腿间白浊的小溪汩汩不停,一副淫糜而可悲的模样。
曼多尔看着自己的这份“杰作”,满意地整整衣领,然后提起了裤子。
他本不过是边境的一介盗墓贼,因为发现了古魔神的遗物而来此进献,想要绕过中间商的黑手,为自己谋求些许好处。
但是好不容易得到召见后,女仆们的冷淡和轻蔑却让他不住心中火起。
本身这也就算了,再怎么样,曼多尔也没觉得自己会在堂堂皇城得到优待,但眼看着一位拒绝了自己的女仆转头便向其他贵族献媚的模样,便按不住恶向胆边生,使用了自己私藏的特效媚药,总算是好好发泄了一番。
曼多尔心情舒畅地穿过走廊,看着道旁的傀儡守卫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忍不住更加得意地攥住了怀中的护符——这正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
要在往常,再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有在皇城做出强暴行为的想法,但是,那份自己根本弄不清来历和共用的献品起到了预料之上的作用,魔帝陛下竟然赏赐了他一枚用自己魔力做成的护身符。
那可是那个深渊魔帝,君临世界的最强魔神,就算是随手捏成的护符,也可让自己无敌于常去的那座黑市了。
而这护符更有额外的作用,似乎因为带了魔帝的气息的缘故,这座皇城现在的守卫都会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句话说,只要自己不冒犯到魔帝陛下,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滞留时间还有半天,媚药也还剩三分之一,接下来再找哪个目标呢?
哼哼,反正这么多美人儿女仆放着不碰也是可惜,陛下身为女性享用不了,就让小的帮您慰劳一下吧。
曼多尔边想边哼着小曲,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
前方是一位正在修剪花盆的女仆,她看面貌比先前的红发女仆还稚嫩些,身材却更加凹凸窈窕,美丽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只简单地插了一根三色堇作装饰。
她理所当然地穿着制式的女仆服,白底黑边的小衬衫,在胸前开出大大的敞口,只刚好遮住青春的乳晕,露出一抹丰润的白;下方百褶裙堪堪盖到大腿,与过膝白丝之间的大腿肤色耀眼得让人眼花,裙摆的边缘,还能瞥到半段垂下来的内衣系带。
皇城的女仆皆是统一着装,从内衣到丝袜都是配给,稍显暴露的模样与肃穆的黑色城楼有些格格不入。
考虑到这里并不允许携带任何家眷和随从进出,想来本就有着为访客做夜间服侍的打算。
这么一想,曼多尔下起手来就更无顾忌了。
“阁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女仆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转过身来微笑着问。
曼多尔便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绅士的模样,“我从北方过来,有幸得到觐见魔帝陛下的机会,但滞留期限将满,还未好好瞻仰过这座皇城。就这么回去实在心有遗憾,但想要参观又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始,独自一人四处游荡也不太合适,所以请问可以给我什么建议吗?”
“大家都说这座皇城压抑恐怖,只期望早日逃离,阁下竟然想参观,真是稀罕呢。”
女孩全然猜测不到曼多尔的龌龊用心,掩嘴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担当阁下的导游。陛下亲自建起的这座城池的魅力,我一定会尽力为您讲解的。”
“那真是帮大忙了。”
这么容易就取得了同行的机会,曼多尔心下窃喜,脸上仍然维持温和的表情。
在他来的地方,黑市里是真正的战场,稍有大意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这种伪装对他来说不过轻车熟路。
“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
“贝妮,叫我贝妮就好了,阁下。”
女孩嫣然一笑,为面前的花盆剪去最后一段枝芽,收起剪钳,再提起裙摆行了一礼,这才走到前方带路,“到庭院的路请往这边。”
“你在这里多久了?”
“才刚一年,所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阁下见谅。”
“能够为服侍伟大的陛下,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自豪吧。”
“……”女孩的脚步顿了一下,“……我的家人已经不在了,阁下。”
“啊,抱歉。”
“不,没关系。”
贝妮边走边说,“我父亲是莫瑞甘村的保护者,尽管丧生于贼寇之手,他也将自己的职责贯彻到了最后。而在无依无靠时,是这座城池,以及陛下收留了我,所以我希望能尽我所能地报恩……虽然到现在连拜见陛下的机会都还没有,啊哈哈。”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这女孩,竟然还是个贵族之后!
曼多尔内心一跳。
魔界的贵族血脉可不像凡界,不过是权柄的装点和象征,而是真真正正继承了优秀的魔力与身体的,尤其后者,在雌性身上尤其引人遐想。
此刻并肩走在宽敞的走廊里,瞥着少女光洁的脖颈,摇动的乳房,裙摆遮掩不住的翘臀,以及大腿上丝袜边缘的勒痕,再嗅着若有若无传来的体香,光是想象将这具胴体于掌中把玩,探究深处的情形,便足以让刚刚泄过一轮火的曼多尔感到小腹里又炽热了起来。
这女孩一定要拿下。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鼓起更多的耐心,“但看你喜欢这座城池,不只是单纯的因为恩情吧?”
“是的!”
贝妮的情绪突然热烈了起来,“虽然咋看一下确实是有点恐怖的地方,但其实皇城里有很多很多的好地方,比如说,阁下您看。”
她指着走廊上的一处花盆,上面粉白色的花正开得盛烈,“这不是魔界的植物,而是从凡界带来的,本来是无法在魔界存活的,经过了特殊处理才能长得这么好。”
“哦哦。”虽然要我说,你们才是最值得鉴赏的花呢。曼多尔心想。
“像这样的细节皇城里有很多很多,所以,虽然僭越,但我有时会想,说不定陛下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呢?总之,能在这里工作生活真是太好了,虽然女仆长有点严厉啊哈哈……”
正值过了个拐角,终于远离了满布窗口的空中走廊,女仆贝妮走在前面,就要引入一个幽暗的楼梯道。
曼多尔左右没有看到人影,心知时候已到,就不再接话,转而突然道:“说来有一个我一直很在意的东西,能麻烦你介绍一下吗?”
“是什么……呜唔!?”
贝妮不疑有他,刚转过头,就被整只的玻璃瓶塞进了嘴巴里。
玻璃瓶里是粉红色的甜腻药液,一触人体就开始蒸发,咕咚咕咚地涌过喉咙灌入体内后,少女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浮起红霞,“……咕……阁下……这到底……?”
吐出的声音,就都也已带上了煽情的喘息。
“哼哼,真是毫无防备啊,你的父母没有教你,女孩子独自行走是很危险的吗?”
曼多尔顺势抱住少女软下来的身体,靠压到墙角边,“尤其是穿着这种勾引男人的衣服。”
“那、那是……呜♡!?”
曼多尔已然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口腔。
他所用的媚药不是寻常调情用的玩具,而是来自一位炼金术师的失败作,内含的曼陀罗根和魅魔之血带来了寻常药物难以比拟的速效性和致幻性,更会在雄性唾液和体液的催化下进一步发挥效用。
眼看着面前的表情从抗拒变成迷离,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自己的舌头,曼多尔知道药效已然发作,猎物再没有逃脱自己掌心的可能,再恋恋不舍地用舌头缠绵一阵,直至将饱满的樱唇涂满唾液变得更加透亮后,他才邪笑着抓向了少女的衣领,往下一扒,束在其中的丰胸立即跳弹而出。
到底是血脉的馈赠,还是独有的特质呢?
名叫贝妮的这位女仆的胸部,还被衣物包裹时便已显得吸睛,宛如海洋般的包容感,让人无法不期待陷入其中时的幸福感,而现在摆脱束缚后更是只能用壮观来形容。
软绵绵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曼多尔屡次变换手势都无法抓的确实,只看着顶上的一点樱桃愈发成熟,便一口含了上去,入口竟真有馥郁的奶香,下意识再吸了一口,于是贝妮娇躯一颤,吐出一声含糊的娇吟,竟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仅仅被刺激乳房就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曼特尔再也无法忍耐,两手接连摩挲过同样柔软的腰肢和臀部,探进短裙之内,在一块早就湿透了的白纱底部轻轻一触,便有温暖潮湿的气息喷入掌心。
已经完全没有更多前戏的必要,现在就算是下贱的流浪汉,这女人也会毫无抗拒地把腿张开了吧。
于是曼特尔依循前两次的经验在大腿旁找到内裤的系带,抓住一扯,不等三角形的白纱完全解开,便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其所遮掩的花园之中。
“♡——————!!”
“唔……!”
在贝妮绝顶高叫的同时,曼多尔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是早该充分润滑过的蜜穴,进入的瞬间却感到莫大的阻碍,膣肉与膣肉紧密相贴,能通过的缝隙几乎寻找不见。
蛮横地挤进去,立即就有强烈而舒适的压力从四面传来,紧裹着肉棒的每一寸,让即使身经百战如他也险些当场缴枪。
——这女的,竟然还是个雏!
被带到这里后,只被教习了侍奉的技巧,还没有实际上阵过吗?
这可真是…………太好了!
盗贼向来不知怜悯为何物。
侵犯了贵族血裔的事实,夺取了他人第一次的事实,还有先前开朗外向的女孩现在只能发出痛苦与愉悦混杂的呻吟,都只能让其将腰抽动的更加卖力而已,要在这难得一见的珍惜猎物上刻入自己永久的痕迹。
噼啪、噼啪的水声连绵不断,仍旧生涩僵硬的肉穴更带来别样快感,曼多尔积蓄着射精的冲动,一遍一遍地向着少女体内突进,终于到了子宫的关口前,忍耐也终于要到了极限,他抓着女仆的乳房将之摁下身下,接着重力的力量最后向前一顶,就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求……求求你……”
但这时本该早被药物夺去意识,只能循着本能向雄性献媚的贝妮却不可思议地发出了些微声音。
“嗯?”这让曼多尔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
“求求……不要……不要在里面……”少女的表情还在高潮的恍惚中,只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呢喃着,眼角有一滴泪珠滑落,“……要是怀孕了……被赶出去了……我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那关我什么事?”曼多尔只是无情地再向前一顶。
“不要呀呀呀呀呀♡!”
女仆就再也无法自持地升入了绝顶之中,乳汁从胸前喷起,膣道更进一步紧缩,同时子宫沉落下来,宫口紧紧地贴住肉棒的前端,隐约开启。
无关主人的意志,这具身体已然完全做好了受种的准备。
哼,要说的话确实说得上可怜。
优渥的家庭突然破碎,空有贵族的魔力与身体,却没有相应的法术和武技,要是再被大着肚子地赶出去,便只有充当地下帮派的苗床或者某些富豪的“收藏品”的下场了吧。
但那又如何呢?
这就是弱肉强食,这就是这个魔界,这就是……!
“还真是春风得意呢,曼多尔‘阁下’。”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后传来,而后曼多尔便感觉自己被整个身子提起到了半空,正要喷发的肉棒也噗扭一声地被迫拔出了小穴,带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什、什么?”他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再被重重甩落地上,紧接着精囊处狠挨了一脚,剧痛之下,将要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狼耳狼尾的女孩。
女孩五官如人偶般精致,修有苍蓝短发的头顶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耳,而同样毛色的大尾巴则在身后一甩一甩。
她看着尚处幼小的年龄,身高不及成人的胸口,胸部也尚没有发育起来,制式的黑白色女仆服因此做了特别修改:胸前的开口去掉,换上一丝不苟的银色领巾和气派地挂在腰后的黑色蝴蝶结,无袖的蕾丝边小衬衫干练又可爱;尚且稚嫩的小手被丝质手套细细包裹,脚上的圆头皮鞋仿佛从童话中走出,但少女的大腿两侧,纯白的吊带袜的边沿上,却是两只带着血腥气息的皮革刀鞘,各纳有一把气息不祥的短刀。
这是一位任谁看来都觉得可爱的小小女仆,但被那对冰冷的碧橙异色眼睛盯着时,曼多尔却只觉得冷汗淋漓。
因为眼前所见的,正是这座皇城里以不近人情闻名的女仆长,深渊魔帝唯一的亲信,苍狼种的希儿。
深渊魔帝的力量与权威不容置疑,可只要来过这里便能明白,真正管理这座皇城的是这位小小的女仆长。
从仓储到料理,从清洁到安保,这座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见希儿的身影,甚至于,所谓觐见大多不过是走个形式,因为一般的报告,早就在上朝之前便被其检阅和质问过了。
这个于整个魔界都算得上稀少的苍狼种的女孩的忠诚和严苛令人敬畏,所以,比起常居深宫,对杂事不感兴趣的深渊魔帝,这个小个子女仆长是更加令女仆和访客们害怕的身影。
“竟然还真有这种人啊,不过是见了艾拉蒂雅大人一眼,就觉得自己也伟大起来了的家伙。”
狼女仆叹着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胶囊,一个弹指精准地投进女仆贝妮的嘴中,等着她恍惚的咽下,逐渐恢复神智后,才继续说,“站起来,整理好着装,找到其他还没回过神来的女仆喂上药,一个小时后回来清理这里。”
“希儿……大人……”贝妮两手抱着酥胸,跪坐在地上,一副仍然消化不了冲击的样子,仍微微张开的小穴还是黏黏答答的模样。
“还要希儿安慰你吗,女仆贝妮。”即使如此,狼女仆可说稚嫩的音色里也没有丝毫温情。
“不、不敢……”贝妮这才戚戚然地站起身,捡起自己的内裤,一边离去一边慌乱地整理衣着。
“还有。”
希儿突然又说,“记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过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直至被艾拉蒂雅大人抛弃前,都要在这奉献自己,连同子孙一同……明白了吗?”
“啊!是!”贝妮脸上这才重见些许明媚,重重地一点头后,就夹着大腿,一瘸一瘸地彻底远去了。
“然后……”等着贝妮彻底离开视线,狼女仆才带着戏谑的笑容走向还瘫坐在地的曼多尔。
看到女孩的逼近,他下意识用手撑地往后挪了两步,但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又一脚踏在下体的根部,“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曼多尔阁下?”
“那、那个,希儿大人……”曼多尔话才出口,就被剧痛打断,狼女仆将踏在下体上的圆头小皮鞋狠狠地拧了一下。
她并未真切的用力,无论体型,苍狼种都有斩钢碎岩的能力,可正因此痛楚才变得更加深刻而长久。
“最近女仆们是很不像话,不知礼数的,愚蠢笨拙的,尽给艾拉蒂雅大人丢脸。”
希儿半眯着眼睛一边叹气,一边缓慢转动着脚踝,“不过再怎么说也都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肆意毁坏该当何罪呢曼多尔阁下?”
在狼女仆的冷笑下,从曼多尔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裙摆下纤细浑圆的大腿和仅仅盖住秘处的系带内裤,紧闭的幼小蜜穴的形状隔着薄纱隐约可见。
这本来难得一见的绝景在此刻却成了实在的地狱,因为先前未能发泄的欲望每被挑起一点,下体的疼痛就会数倍地增加。
“我、我会赔偿的!还、还请先把脚……!”
“嗯?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区区盗墓贼有赔偿艾拉蒂雅大人的损失的能力?”
希儿的态度丝毫不见软化,反而压低上身,进一步施加力道,“还是说,你明明还有什么发现,却私藏了,没有献给艾拉蒂雅大人?”
“不、不是……求、求求您先放开我,希儿大人!要死了!我、小的要死了!”
“嚯哦,是吗,但怎么感觉这根肉棒一点都没有反省求饶的样子啊?”
希儿轻转脚踝,将几乎与自己脚底等长,重又完全勃起的阴茎平压到曼多尔的肚子上,再用整个皮鞋的软底均匀地碾着,“真讨厌,还在盯着希儿的内裤呢,射不出来这么痛苦的话,希儿现在就帮你解脱掉如何?”
“唯、唯独这个还请饶小的一命……”曼多尔满头冷汗,痛得牙齿打颤,感觉每一刻自己的命根都可能在这幼女的脚底下干脆的爆掉。
说来讽刺,此刻这比自己可能被杀更让他心惊胆跳,毕竟在这魔界,值得作为活下去的理由可不算多。
“哼。”
希儿突然挥手一爪,凄厉的锐光划破空气,只凭风压便将曼多尔的上衣撕碎。
只见她弯下身,从碎布中找到那枚魔帝陛下赐予的护符,捡起,然后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还有艾拉蒂雅大人的气味……啊,艾拉蒂雅大人,都已经一个月没摸过希儿的头和耳朵了……还把亲手做的护符交给这种渣滓……”
女孩一直凛然的表情突然现出了一瞬的陶醉,同时,就在曼多尔的眼前,原本无垢的蕾丝内裤,出现了一点湿痕。
“但是希儿是好孩子……会忍耐的,也绝对不会质疑艾拉蒂雅大人的……只是,稍微有点寂寞而已……”
于是多年以来蝇营狗苟的经验发挥了作用,尽管下身还是钻心的痛,曼多尔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生路,“那、那个,可以容许在下将这让渡给希儿大人吗?”
“嚯哦?”
希儿闻言,半睁开眼,瞥向这边的仍然是冰冷的竖瞳,“艾拉蒂雅大人赐下的事物便是勋章,是荣誉,是你能随意处置,移交的吗?”
但脚上的力度稍微松了一些。
“容、容我逾越,但陛下的赐予对在下实在是太过沉重了……”曼多尔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狼女仆的神情,“……本身为陛下效劳就是理所应当,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嘉奖真是愧不敢当,一定要说的话,希儿大人才是最苦劳的,所以……”
“你不是因为被希儿威胁了才这么说的吧?”
“怎么会呢,陛下和希儿大人都如此强大……英明……漂亮……能被这样亲近是我莫大的荣幸……”曼多尔满头大汗,但这倒不是谎话,深渊魔帝的美貌举世闻名,而皇城的女仆长也是魔界罕见的美人儿,实际上在侵犯女仆时他就不止一次想象过……
“当然如果能和我做的话……”
“嗯?”
“啊不是!小的什么都没说!小的,只是精虫上脑了刚刚……”
“呵,这种时候了还想和希儿做,所谓雄性还真全都是些蠢货呢。”
但出乎意料,狼女仆却并未勃然大怒,反而抬起了右脚,轻轻甩脱掉圆头皮鞋后,再重新踩了回来,“不过毕竟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客人,不做招待确实不合礼数。”
“希、希儿大人?唔哦哦哦哦哦!?”
细腻的白丝触感直接从下体上传来,配以少女那丝袜也遮掩不住的柔软肌肤,虽然力道仍然不留情面,但比起先前鞋底已经好上太多。
于是早就被挑逗折腾往复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欲望就此喷发,白浊将曼多尔胸前的衣物涂成一片泥泞,只有少数沾染到了希儿的脚尖上,让五根精巧的趾尖都能透过丝袜看得分明。
“真是恶心呀……不过既然难得来这一趟,就干脆把一辈子的精液都在这里射掉如何?”
不等曼多尔从这种屈辱的射精下回过神来,希儿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小小的药瓶,内里盛着紫色的沸腾液体。
她用牙齿将瓶塞咬下,然后整瓶向着脚底的肉棒倾倒下去。
“你好像用了些很有意思的药剂。这瓶芙丽妲大人给的伴手礼,里面加了什么,能起什么作用,希儿也不知道呢。”
紫色液体滴落的瞬间,曼多尔就感觉皮肤仿佛烧起来了一般。
恐怖的热量自沾染到药液的位置飞速扩散,血流一瞬间加速到让他听到耳鸣,而同时肉棒则膨胀得前所未有,乃至少女的小脚一时都无法完全盖住。
血管虬结间,内里的洪流就要决堤。
“给希儿忍住。”
但狼女仆马上又对着肉棒根本狠狠一踢,强行将之遏止在了内部。
肉棒愈加膨胀,曼多尔脸色憋的一阵青一阵红。
希儿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专心于脚底的工作,前脚掌轻搓过狰狞的龟头,再将之纳入最柔嫩的脚心里,温柔地爱抚两圈,让整个脚掌都沾上黏稠的先导液,等感到内里熔岩般的炽热将要喷发时,便又飞快地将整根肉棒一脚踩倒,压着根部再一次让其憋回。
如此仿佛两次,狼女仆似乎终于把握住了这根丑陋玩意儿的弱点,脚拇趾对着那里精巧地一扣,命令道。
“射吧。”
“唔咕咕咕咕咕!?”
白浊应声喷发,在少女的足下散成一朵奇异的水花。
而曼多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切身体会到了被媚药折磨的滋味。
但地狱之行才刚刚开始。
刚刚射完的肉棒在药力的作用下丝毫不见软化,于是希儿直接将脚趾摁进了尿道口里,轻轻转动,便又有渐稀的精液在脚尖处溅开。
回到最开始的步骤重复一遍,感觉再榨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也厌倦了再看眼前抽搐的肥脸,希儿就保持着踩踏的姿势,闭上眼,把护符放在鼻尖又深深吸了一口。
“哈啊♡……艾拉蒂雅大人♡……”幼狼的表情一下子松软了下去,“真过分啊……艾拉蒂雅大人……让这种猪猡进到我们的城里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希儿会忍耐的,为了艾拉蒂雅大人的话,希儿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的……”
“实在忍耐不了的时候,希儿,希儿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她眼看着呼吸变得粗重,面上涌起红霞,大腿也开始扭捏在了一起,终于全然忘了还有个半死不活的雄性被自己踩在脚下。
幼狼再深吸一口,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护符,情欲进一步地高涨,右手忍耐不住地掀起裙摆,撕开内裤,将纤白如葱的手指探进了湿漉漉的幼穴之中。
“但是,啊啊♡,艾拉蒂雅大人,您最近好冷淡啊……”
“哈嗯♡……希儿想要被您触碰啊……想要被夸奖,想要被责骂,想要被您做任何事情♡……”
“啊啊♡,假如这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的话♡……”
希儿翻弄着手指,娴熟地抚弄着自己的秘裂和阴蒂,转瞬就被自己的爱液打湿,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起了第二道的淫糜水声。
“哈啊♡,好棒♡,哈啊♡,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好棒♡,艾拉蒂雅大人,对希儿舒服的地方,一清二楚呢♡”
身后的大尾巴无处安放一般奋力甩动,一时甩到脸被牙齿咬住,一时又甩到大腿上紧紧交缠。
“再多一点♡,再多触碰希儿一点,艾拉蒂雅大人♡,没关系的,希儿很坚强的,希儿什么都承受得住的♡”
而其稚嫩的脸庞上,已经完全是独属魔兽的妩媚和妖冶。
“呜汪♡,去了♡,被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弄到去了喔呜呜呜呜呜——♡”
最后,仰起头颅,再一声高昂的狼嚎里,皇城的女仆长,在走廊里如雌兽一般地绝顶了。
啸声在黑曜石与黑曜石之间久久回荡,好半晌后,希儿缓过神来,脚下的曼多尔早已失去意识多时,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知都是谁的体液。
希儿抬起右脚,上面湿漉漉的还在滴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臭,满脸厌恶地褪下,甩到曼多尔的身上,穿回皮鞋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正逢女仆贝妮带着清扫工具回到这里,看到这幅场景愣了一下,“希、希儿大人,刚刚那是您的声音吗?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需要你担心的事。”希儿的脸上毫无动摇,“做你的事去。”
“是!对、对不起!……那,那个怎么办?”
她指向了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曼多尔,仍然裸露在外的下体处,萎靡的肉棒缩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大约很长时间都无法重新勃起了。
“还需要怎么办?清洗干净,死了就丢出城去,没死就喂点水丢出城去。”
“明、明白了!”
然后希儿便再不留步。
她一路穿过整条空中走廊,穿过重重幽魂和自律傀儡防卫的门关,直至再也听不到和嗅不到原先那处的动静,才摊开手掌,看着静静躺在其中的金属护符,再嗅一遍,感到体内又有些躁动难安了,忍不住一口在上面咬出凹痕。
——客观地讲,这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味道。
铁锈,油污,雄性的臭味,还有尚未完全固定的颜料,种种浑浊刺鼻的气味里,属于所侍奉的主人的,不过一星半点。
但这就够了。
正如自己在阴暗肮脏的世界里,见到了那唯一的一丝光辉一样。
只要有那丝光辉,自己就可以寻找得到方向;只要有那丝光辉,自己就可以克服一切苦难;只要有那丝光辉……
那么,这弱小卑贱的生命,便也可以说有了价值吧。
所以,这种丑陋的爱欲,一定得隐藏住才行。
一直一直——
……直到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