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娘,我爹睡着了,不如儿子替他代劳(剧情)

贺承嗣不知道自己头上戴了两顶绿帽子,他被灌了一肚子酒,晕得实在挺不住了,胡乱嚷嚷了两句喝酒,咣地一声趴在桌子上。

而酒桌上正一片硝烟弥漫,他的弟弟和儿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枉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还觉得侄子/二叔顺眼,现在知道了那些痕迹压根就不是贺承嗣弄得,而是对方,只觉得自己瞎了这双眼了。

贺巡想起他小娘被自己干的时候那身痕迹就心里窝火,在腿上用力蹭了一把手,忍不住讥讽:“看不出来啊二叔,玩儿的这么大。”

贺雪风也不紧不慢地揉了揉手背,回想着闻玉书被咬破的唇,冷冷一笑:“比不上你,小畜生。”

旁边的闻玉书低着头,清瘦的身子在单薄长衫下颤的可怜极了,他要笑疯了,眼泪都要含在眼眶里,死死咬着下唇,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没笑出声。

这时,他下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捏着抬了起来,露出一张憋笑憋到泛红的脸,纤长的眼睫一颤,含着细碎眼泪的黑眸看向贺雪风,秀气温柔的眉眼浮现着淡淡的微醺,活色生香,勾人得紧。

“嫂子,你哭什么?”

男人一双黑漆漆的眸瞧着他,唇角带着笑,不紧不慢:“怕我?还是……,担心我大哥发现我们的奸情。”

闻玉书眸中含泪,戚戚地瞧着他,一副被强迫的良家妇男样,薄红的唇张了张,颤抖着:

“二爷……”

贺雪风心头忽然一跳,还没等好好品味一番,被他挑着下巴的闻玉书就被贺巡抱了去,那连他小娘都上的小畜生混不吝地将身穿长衫的男人抱到腿上,抬起眸,撇了他一眼,紧接着目光移到了对方脸上,皮笑肉不笑:

“小娘怎么不叫我呢?看来小娘身上的痕迹不是我爹那老东西弄得啊。”

他扶着闻玉书的腰,琥珀色眼睛瞧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恶劣的弯了弯眸:“可我记得小娘说过我的更大,让你更舒服,难不成是二叔……不行?”

闻玉书长衫下脊背蓦然一僵,他在心里操了一声,后背发凉,都不敢回头看贺雪风的脸色。

贺雪风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哦?”了一声,慢悠悠的:

“看来是我在假山中不够努力,倒是让小嫂子觉得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畜生,比得上我了。”

贺巡脸色蓦然变了,看向坐在腿上的闻玉书,十分嫉妒:

“小娘还和二叔在外边做了?”

闻玉书都快被他们视线戳出窟窿了,咽了咽口水,颤颤地心想你还把我捆起来做了呢!

贺承嗣和贺老太太对闻玉书的温柔体贴理所当然,但叔侄俩不是,闻玉书太温柔了,所有小事他都能照顾到,包括早起的一杯温茶,他都会吩咐下人准备好,衣食住行更是体贴入微,润物细无声的。

叔侄俩对自己的嫂子/小娘有那么点儿心思,一直想把他从他们看不上眼的大哥/父亲那儿抢过来,但没想到抢的人突然变了。

原本还觉得对方顺眼的叔侄俩一脸嫌弃,觉得手也不能要了,贺巡把闻玉书抱在腿上,哼了一声:

“有水盆吗?小爷碰到脏东西了,要净净手。”

贺雪风坐在一旁,军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八风不动的讽刺回去:“嫂子那儿可有香膏,刚刚被脏东西碰了,难受的紧。”

闻玉书:“……”你俩幼不幼稚。

他从贺巡腿上下去,脸还红的要命,低声:“外边有水盆,天色不早了,二爷和巡小爷洗完了手就回去吧,我和大爷要睡了。”

叔侄俩闻言脸色更加不好,但他们俩也想谈谈,就都出去了。

夜色深了,主屋外安静无声,贺巡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了,香烟细长,被巡小爷叼在嘴里有种招蜂引蝶的坏劲儿,他看着贺雪风,扯了扯嘴角:

“二叔,我爹快四十了,你也就比他年轻个三四岁,都这么老了,何必跟我争呢。”

贺雪风一身浅褐色军装硬挺帅气,半点看不出三十几的样,似笑非笑:“你年纪轻,所以嫂子把你当小辈。”

贺巡黑下脸:“二叔非要和我抢?”

贺雪风掀开眼皮,冷笑:“是你非要和二叔抢。”

贺雪风和贺巡可不是他们那废物大哥和父亲,贺雪风有枪有权,是北六省声名显赫的督军,贺巡手中握着几个大厂子,药品,轻工业,重工业,都有涉猎,甚至人脉广到谁都不想得罪他,何况他们之前甚至还有合作。

这场谈判注定无疾而终,叔侄俩一肚子火气回去,没想到看见贺承嗣不知什么时候被扶到床上,而他们争抢的人正坐在床边,给对方擦着脸,安静的垂眸看他。

贺雪风贺巡:“……”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嫉妒的心里发酸,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知道如果不妥协,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拦。

贺巡还是没忍住,咬了咬牙:“二叔,就这一次,以后咱俩各凭本事。”

贺雪风看着里面,淡淡的“嗯”了一声。

……

闻玉书坐在床边,敷衍地给贺承嗣擦着脸,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给大郎喂药,听见脚步声,还没抬头,耳边就响起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呦,瞧瞧我爹热的,都出汗了,来,儿子帮你凉快凉快。”

闻玉书脑袋上刚浮现出来个问号,还没反应过来贺巡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见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贺承嗣“嗖——”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被一把扯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咚”地一声,在梦里疼得直哼唧,可是醉的太狠还是没醒。

“???”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瞠目结舌看着地上的人渣。这一声,脑袋都磕出来包了吧。

他刚干巴巴的心想贺巡可真孝顺,下颌就被一只手捏着抬了起来,余光不经意瞧见了对方旁边的小叔子,而捏着他下颌的继子弯了弯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着他,混不吝的说着:

“小娘要睡了吗?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如儿子替他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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