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修罗场/叔侄俩灌醉大爷,桌下调戏男妻(剧情)

丫鬟们端着盘子,进了垂花门,将饭菜摆在主屋的桌子上,一张圆木桌上摆放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旁边坐着贺家的三个男人。

一身西装三件套的贺承嗣坐中间,贺雪风和贺巡坐在他两边,中间空出一个位置。

贺承嗣表情紧绷,拉不下来那个脸求人,语气生硬:“老二,贺巡,你们究竟什么时候去警局,难道就让那些警察随便乱抓学生?”

贺雪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急什么,大哥不是请我喝酒么,酒还没喝就想让我做事了?”

贺巡也嬉皮笑脸:“是啊爹。他们既然敢做,总得受点教训,不过……”他尾音忽然拉长,眼眸弯弯:“我怎么觉着您对那位季小姐很不同呢。”

“……咳,”贺承嗣有一瞬间的心虚和尴尬,毕竟季凡柔比他儿子还小,他喝了一口酒,佯装平静的应付:“她到底叫我一声表舅,叫我担心她,不是应该的。”

贺巡不知何意的哼笑一声。

贺雪风没戴皮手套,一只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懒洋洋地端着酒杯,他掀开眼皮,黑漆漆地眸看着贺承嗣,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笑。

“大哥,不敬我一杯么?”

贺承嗣愣了一下,但有求于人,他也不能拂袖而去,只能心里骂一句小人得志,憋着怒气敬了酒,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流入胃囊,从喉咙烫到肚子,他一肚子火气地坐下来,夹了几口菜压一压,挑刺似的皱着眉。

“菜做的越来越难吃。”

贺巡原本正剥着花生吃,悠闲地看着戏,一听这话,俊美的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瞬间一淡,咬着花生心想,白瞎他小娘做的菜了。

酒杯哒地放在桌子上,贺雪风眸中闪过不悦,似笑非笑:“这么温柔贤惠的妻子,旁人想求都求不来,大哥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什么温柔贤惠,说白了就是封建老旧,和古时候那些以夫为天只知道忙于后宅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贺承嗣心里膈应,冷笑一声。

“那就祝弟弟找个和你嫂子一样的妻子了。”

听他的话,贺雪风不知为何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好啊,承大哥吉言。”

推杯换盏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弥漫上淡淡的酒气,贺承嗣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捏了一下鼻梁。

这时,门被人推开,一道身穿旧式长衫的身影,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旧式的白色长衫,柔软的黑发垂在眉眼,盘扣系的规规矩矩,露出的一节颈子莹白,纤细清瘦的身段都掩盖在了这一身长衫下面,一双细白的手端着装满汤的白瓷烫盆,灯光的照耀下,也不知道是那手,还是白瓷的盈润更吸引人。

他走到桌子旁,眉目低垂,将那汤放下来,江南调子绵软,温柔的很舒心。

“喝的太急,等下要醉了,先用些汤吧。”

他一进门,贺巡琥珀色眼眸就蜜似的黏在他身上:“好啊,小娘帮我盛一碗。”

有了前几天的缠绵,他这声小娘喊的贺承嗣听上去没什么,但到了闻玉书耳朵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暧昧和禁忌了,他顿了一下,拿起碗,给贺巡盛了一碗素汤,放在他面前。

贺雪风:“劳烦嫂子也帮我盛一碗。大哥就不用了,他说今天的菜不合他的胃口。”

闻玉书怔了怔,看向贺承嗣,不可思议的想老子给你做饭,你丫的还嫌弃?!信不信我喂你喝药啊,大郎。

贺承嗣可不知道他这贤惠的妻子在想什么,刚从方才的画面中回过神,那汤炖得极香,他自然想尝尝,可贺雪风的话让他下不来台,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闻玉书垂下眼睫,在眼下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似的,白净的脸上没什么难过的情绪,温婉沉静的像一束兰花,轻轻的说:

“好。”

盛完了汤,他就要走,贺巡哎了一声:“小娘去哪啊?忙了半天,坐下来吃口饭吧。”

贺雪风心里划过一丝微妙,视线落在闻玉书身上:“都是一家人,嫂子也不是姑娘家,没什么可避讳的,你说呢,大哥。”

小叔子和继子都出声劝了,贺承嗣还有事求他们,只好说:“行了,你坐下来吃口饭吧。”

闻玉书原本只是放心不下,怕他们喝得太多,想送完汤就离开,如今只能无奈的坐下来。

按理说他身为贺承嗣的男妻,应该挨着自己的丈夫才对,可贺承嗣的两边已经坐了他亲弟弟和亲儿子,闻玉书没办法,只能坐在小叔子和继子中间,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低下头,安静的吃饭。

贺雪风视线从闻玉书身上收回来,端起酒杯,黑漆漆的眼睛看向贺承嗣,笑着说:

“大哥,喝酒。”

贺承嗣喝得喉咙都烫了,还是不肯服输,“嗯”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叔侄俩劝酒技术堪称一流,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的很好,贺承嗣喝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闻玉书也被逗着喝了两口,还好这叔侄俩有分寸,只想逗逗嫂子/小娘,没想真灌他酒喝。

闻玉书白皙的脸晕着一层薄红,眉眼还是温柔秀气的,只是多了几分微醺看上去更加惹眼了,他慢吞吞的夹着个藕片,咬了一口。

突然,他筷子一抖,身体隐隐紧绷,左面的大腿上落上来一只小叔子放在下面的手,没多久,继子的一只手也搭在了他右边腿上。

一个漫不经心,一个玩味肆意,表面上跟贺承嗣喝着酒,背地里却在桌子下摸着他的腿,炙热的温度几乎透过布料灼着他得肌肤,且有往中间移的趋势。

闻玉书身体蓦然紧绷,他呼吸都不敢大声,更不敢抬起头,抖得不像话。

贺承嗣已经头晕眼花了,没看出来什么,反而赌了一口气。

“老……老二,喝酒!”

贺雪风一只手摸着小嫂子的腿,闻言掀开眼皮,怜悯地看着他大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这伪君子大哥,可配不上他得小嫂子……

那只手慢悠悠地移到闻玉书两腿间,抚摸着那柔软的东西。

闻玉书浑身一颤,瑟瑟发抖的更可怜了。

贺巡摸着男小娘的右腿,察觉到他身体抖得厉害,恶劣的心说才摸摸腿就抖成这个样子了?

那只手抚摸着他腿的手慢悠悠地往前里面移,本想抓着男小娘的性器揉一把,让他害怕的浑身发抖,哀求着自己放开,可猝不及防竟然碰到了一片光滑的皮肤,那是一个人的手。

贺巡一顿,惊讶地偏过头,看一眼低着头,耳朵泛红瑟瑟发抖的闻玉书,心里哼笑一声反应挺快啊,竟然知道爷要往这儿摸,还提前捂起来了。

手背落上个燥热的温度,贺雪风也是一顿,同样偏过头看向闻玉书,漫不经心的勾唇,以为是对方受不住了,才把手伸到下面抓住他的……

……嗯????

突然察觉了什么,叔侄俩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视线落在了闻玉书放在桌上的两只手上。

筷子一颤,那被咬了一口的藕片啪叽掉进白瓷碗里,闻玉书低着头,脖子瞬间红了。

电光火石之间,贺雪风和贺巡迅速抽回了手,之前被忽略的种种细节一股脑地浮现在脑海中,他们忍不住看向对方,均是一脸嫌弃。

贺二爷黑眸发冷,不悦的压低声音:“贺巡,你摸谁呢?”

巡小爷皮笑肉不笑,反问:“二叔,你又摸谁呢?”

二爷冷笑:“那是你小娘。”

巡小爷讥讽:“那还是你嫂子呢!”

闻玉书名义上正儿八经的丈夫醉得神志不清了,在那边大着舌头:“什……什么?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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