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引子
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们,快进屋,快进屋,上炕,赶快上炕暖乎乎吧!哥们,你这是才下火车吧?不对啊,火车应该早就过去啦,什么?火车晚点啦,哦,俺说的呢!
喂,孩子他妈,赶紧涮锅炒菜啊,俺与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顿,俺的大兄弟,告诉俺,你想吃什么?猪肉炖粉条子?小鸡炖蘑菇?排骨炖酸菜,咱们家里啥都有哇。怎么,太腻啦?那好,孩子他妈,赶紧给我们拌一盘凉菜。
来,喝,喝,啥也别说啦,话都在酒里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舔一舔!怎么喝,你说怎么喝吧?是到中央还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么是中央和什么是地方啊!嗨,俺告诉你吧,就是你们城里所的一开还是半开,啊,半开,行啊,半开就半开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别客气啊,别见外哦,到了咱们嘎子屯就实实惠惠地吃,大口大口地喝,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什么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们,不容易啊,难得你还记得俺,这么大的雨天还特意跑来看看俺,俺的心里热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们,铁子,你绝对是这个(竖起大姆指)。
什么?十一放长假没有地方玩。嗨,你们城里人净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们这圪嗒可不过什么五。一节、十。一节的,嘿嘿,今年的十。一节与八月节碰到一块啦,这才叫城乡结合呢,咱们十。一节与八月节搁在一块过吧!可是,这十一节期间俺们农村人可正忙活着收拾地庄稼呢,不过嘛,就快忙活完啦,从现在起,就开始他妈的猫冬啦。
哥们,等喝完酒我约几个朋友俺们好好地麻他几圈,别玩太大的,就是为了乐合乐合呗,嗯,不想玩?没愿意?那,那,那干什么有意思啊,跑皮?不行,天太冷啦,……
啊,什么,什么,你愿意听俺讲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俺是个大老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从俺的嘴里能讲出个什么来啊!
什么?什么?哦,你让俺给你讲一讲俺们这个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俺这一辈子哪也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啦,俺在这嘎子屯里呆了大半辈子,屯子里哪家户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让俺讲国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绝对是难为俺啦,俺肚子里没货啊,如果你让俺讲讲这嘎子屯里那些个嘎咕人做出来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简直就是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说俺应该从哪说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事多呀,划拉划拉就是一大箩啊。
张家长来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讲不完哟。
李家姑娘偷汉子哎,赵家老娘们与人私奔啦。
刘大干他爱耍钱呢,一宿就输了个纸屄无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人多呀,奸嘎咕咚都坏冒了烟啊。
范家猪肥牛又壮哦,两天内保管嘎屁朝凉啊。
吕家新居搞庆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穷折腾啊。
马家娶亲收礼金呀,混乱间假币乘机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
什么,你说什么?哦!别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们,你们城里人不太愿意听我们农村的地方戏——二人转!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啦,主随客便嘛,来,再喝口酒,干!哥们,如果你不喜欢听俺给你唱二人转,那俺俩就一边喝酒一边唠唠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着,我先讲一个小段子,就当是段插曲吧,先熘熘缝!
就在昨天,我们这圪嗒来了一个贩买服装的生意人,他赶着一辆小驴车,车上摆放着一堆你们城里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旧衣服,俺们嘎子屯里有不少人围拢上去摆弄着那些旧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钱买衣服的人少,或者说根本就没人买,穷啊,粮食还没卖呢,没钱呢。
屯子里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凑到驴车前:
“哎,卖衣服的,这件衣服我试一试行不行啊?”
“行,为什么不行呢!”卖衣服的生意人热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里。
屯子里的人都清楚,这个嘎子小一分钱也没有,连他妈抽根烟都向别人伸手讨要,他还能买得起旧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个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旧衣服之后转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气得卖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骂。
什么,你说什么?哦,这个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赶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卖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丢下他那一大堆旧衣服跑过去追那个嘎小子吗?如果他当真去追赶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还是个问题,即使追上啦,把那件旧衣服抢回来,等他拎着那件旧衣服再回到小驴车前时,我敢肯定,我敢拿脑袋跟你赌,他的那堆旧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们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就连流着大鼻涕的小屄崽子那都一个赛一个的是个偷东西的快手,绝对是快手,不用你离开毛驴车,有时你正与别人讨价还价,一转身的功夫没准就丢了一件衣服。
怎么样,这李二楞子够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还不行,还欠嫩着呢。还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们嘎子屯里来了一个卖烧酒的家伙,屯子东头的、长着六根手指头的许大埋汰拎着一个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卖烧酒的马车前,把空酒梆子往车老板手里一塞:
“快,给我装一桶六十度!”
卖酒的车老板一看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地给许大埋汰装满一桶六十度小烧,许大埋汰冲着卖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跟我媳妇要钱去,一会就把酒钱给你送过来!”
卖酒的车老板欣然应允,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马车上等着许大埋汰送酒钱来。
你说这许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进酒缸里,然后将空酒梆子灌满了大凉水,这下子,好戏上演啦。
许大埋汰的独眼媳妇操起家里的扫地条帚一把将手里拎着一梆子大凉水的许大埋汰推进家门,由于出手太重,许大埋汰打了一个迾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他的媳妇一边推搡着许大埋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地条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骂:
“该死的败家玩意,成天就他妈的知道没完没了地往肚子灌尿屄水,家里连米都快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哪有闲钱给你买这尿屄水喝!”
许大埋汰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到马车旁:
“嗨,伙计,这个败家娘们,你看,……”
许大埋汰回过头去瞅了瞅依然骂不绝口的媳妇,又望了望卖酒的车老板,脸上显现出左右为难之色,卖酒的车老板只好说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别喝酒啦!”
“唉,实在不好意思,来,”许大埋汰闻言立即跳上马车,非常热情地掀开酒桶盖:
“来,来,我给你倒回去,唉,他妈的,这败家娘们!”
这就样,许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凉水换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样,哥们,俺们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来的事够嘎咕的吧,嘿嘿!
……
哎哟,这些嘎咕玩意准时报道来啦!
喂,进来,都进来,真他妈的准时啊,喂,各位,还是按老规矩办事,进屋之后在墙上划个道道,表示你今天准时上班来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别见外,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刚刚收拾完自家那点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没有啦,眼瞅着就要猫冬啦,这一天到晚可把人闲死啦,只有吃饭是活。这不,刚撂下饭碗,左邻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爷、黄毛丫头楞小伙们都跟上班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仨一群俩一伙地到我家来报到啦。
什么,这么乱啊,嗨,成天这个样,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喜欢这样,闲着干啥啊,摆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让我摆飞边子啦!
来,来,都上炕坐啊,别见外,这位是城里来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你别看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哇。哦,对啦,俺正要给俺的朋友讲一讲关于俺们嘎子屯的一些比较嘎咕的事情,刚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正式进行下去就被你们给搅黄啦。
喂,各位,我看这样吧,你们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们一起扯扯大蓝吧,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战士,一个他妈的比一个嘎咕。今天,趁这个难得的大好时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不着边际的事情一一道来,啊,来吧,讲一讲啊!谁先讲?
嗯,俺说啊,李英啊,这里你的年数最大,你就给大家伙开个头吧。嗨,脸红什么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们嘎子屯谁不知道哇,过来吧,给俺们城里来的朋友讲一讲的倒是怕个啥的啊!
“哼,讲就讲!人这一辈子不就是那点屄事嘛!这位城里来的贵客,我叫李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岁数啦,妈妈生我的时候没记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国,民国,……,得啦,多大岁数不重要吧,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经历讲给你听,想不想听啊?想听的话你就吱一声,小伙子,想不想听啊?”
李英
唉,说来我的命也够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错了胎,没托上个好人家。我爹是个耍大钱的,一听到耍钱便精神焕发,劲头十足,一看到牌局眼珠顿时像夜猫子般地雪亮,闪烁着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不顾啦,管你是铲地还是趟苗呢,都他妈的远点扇着吧,等老子过完牌瘾再说吧。
哼哼,我这没正事的老爹啊,等你过完了牌瘾,黄花菜都凉啦,地里的野草早就把刚刚出来的小苗给没啦。
我的老爹因为耍钱不但误了正事,影响农时,到头来还把个三间破草房也输给了人家,姥姥一气之下把妈妈领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过日子啦。
老爹带着我在屯子边上一块谁也不愿意种的涝洼地里压了一间破草房,房子又低又矮、即湿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热,尤其到了数九隆冬,我和老爹蜷缩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冻得浑身发抖。
“孩子,过来,到这来!”老爹掀起破棉被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我想这样也好爷俩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钻进了老爹的被窝。
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喷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
“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
“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棍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
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
“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搓搓!”
老爹撸起我的衬裤抓住我的双腿,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的、娇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裤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小嫩屄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
“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婪地抓挠起我的小嫩屄,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痒痒,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唿吸渐渐地又深又快。
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裤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粗硬的手指冲着我的小嫩屄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
“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嫩屄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
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老爹每当输得精光纸屄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插进我那还是幼女的小嫩屄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我吓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嫩屄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亲吻着我脸蛋:
“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不痛啦!”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嫩屄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屄搞得奇痒无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毛簇拥着的大鸡巴。
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尿的大鸡巴却是又长且粗,活像一根榔头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鸡巴直抵的我小嫩屄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玩意插进我的小嫩屄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嫩屄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
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根大铁铳明晃晃地插进了我小嫩屄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巴在我的小嫩屄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屄尽头的花蕊。
我的唿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出来,小嫩屄的深处在老爹大鸡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巴野蛮的骚扰。
随着大鸡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觉从小嫩屄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感觉,嗨,简直妙极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毛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老爹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屄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压,又因为插鸡巴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粗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
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鸡巴插小嫩屄的游戏。
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结果,种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气,可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
“操,”老爹恨恨地骂道:
“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个样。”
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熘走的家伙的衣领子:
“别走哇,接着玩啊!”
“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
“操,”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
“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
“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
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煳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
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
“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
“行,”老爹慨然应允。
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
“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
就这样,我稀里煳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
我一步迈进门槛里,哎呀,他妈的,我差点没跌个大跟头,草屋深深陷入地下,我一脚踏空向前打了一个大趔趄,二鬼子一把拽住我:
“小心点,小心点!”
屋子里一片昏暗,草席已经焦煳,中央用一根烧火棍支撑起来以免被彻底烤焦,土炕的尽头呆呆地坐着一个与二鬼子年龄相仿的男人,结满眼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二鬼子在身后推了我一把:
“上炕,快上炕!”然后又冲着炕梢的那个男人夸耀道:
“瞅什么瞅啊,这是我赢来的媳妇,嘿嘿,馋死你,没你的份。……”
“柱子啊,”突然,在土炕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喊叫声:
“柱子啊,快把屎盆给我端来吧!”
“去,去,去,哼,没人伺候你,一天到晚拉起没完!”炕梢那个被唤作柱子的呆男人没好气地冲着老太太吼叫道。
啊,这是个瞎了眼的老太婆,蜷缩在发散着呛人臭气的棉被里,浑身不停地抖动着:
“好哇,小狼崽子,操你妈的,……”
……
什么,让我继续说啊,唉,真不好意思说出口哇,真的,这,这。
豁出去啦,反正也是老天巴地的没几天活头啦,爱咋咋地吧!
这二鬼子哥俩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吃!
哪怕只有一角钱,二鬼子哥俩也要跑到商店买根麻花吃,如果听说屯子里谁家杀了一头大肥猪,二鬼子就像馋嘴的老猫闻到鱼腥味似地一路直奔而去:
“快,快,给我砍十斤肉!”
“钱,钱呢!”屠夫伸出挂满血污的脏手。
“操,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肉不成,先记上帐,等秋后苞米下来的时候再给你!”
二鬼子哥俩不但赊吃猪肉,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赊欠来的,一到了秋天,讨帐的人简直能挤破门框。
二鬼子哥俩胃口之大、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他们一顿可以非常轻松地吞下一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肉,喝掉两斤老白干,末了还得咽下三块白喷喷的大馒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没有他们不敢下咽的玩意,瘟死在道边的小鸡他们拣回来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锅里津津有味地蒸煮起来,令人作呕的米痘肉二鬼子哥俩照食不误,大嚼大咽,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扬溢着无比满足的、无比幸福之色。
我最讨厌看二鬼子哥俩的脸,从我进他们家门那天起,我就没有看到过这哥俩正八经地洗过一次脸,更别提洗澡啦。他们的白衬衣已经穿成了黑紫色,领口闪着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铁匠铺里打铁的洋铁匠穿得衣服也没有二鬼子哥俩光亮。
最令人生厌,使人无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双奇丑无比的脏脚。至于这双脚有多臭,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咱们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县城看病,我们两人蹬上了火车,车厢里根本没有几个乘客,二鬼子懒洋洋地倒卧在坐椅上将一双臭脚直挺挺地伸到过道处。
列车员出来巡视车厢,搞不清楚从哪里传来一股奇臭,皱着眉头四处找寻,一会打开厕所门看一看,一会又俯下来头把探到坐椅下面检查一番,可是,却始终没有寻找到臭源。毫无所获的列车员渐渐走到我们这边来,一眼看到二鬼子那双臭脚,气乎乎大叫起来:
“哎呀我的天啊,还有这么臭的脚啊,我在值班室里就闻道啦,我就纳闷,哪来这么臭的味呢,我从这节车厢找到那节车厢,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来的臭味,你还不赶快把你的臭脚给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饭饱之后,二鬼子皮笑肉不笑地搂住我求欢,坐在一旁的,不给那个老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凑了过来,二鬼子见状没好气地说道:
“滚,滚,滚,没你的事,这是我赢来的!”
“操,你要是不让我玩,你就滚蛋,这间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气对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随即改变了口吻:
“嗨,你瞅你,急个什么啊,亲哥俩的吵个什么吵的,什么你的我的,你等一等,一会保证让你玩个够!……”
较之于为人刁滑阴险的二鬼子我比较喜欢高大英俊,纯朴老实的柱子,我总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对于二鬼子则是能躲即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草草应付应付他。
由于我早已熟悉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并有多年的实践经验,所以对付这两个男人来并不觉得吃力,反倒感觉十分开心,我把他们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后团团乱转。
为了得到我的温情,哥两个比赛似地讨好我,柱子悄悄地塞给我一只海棠果,二鬼子见状,不言不语地熘出家门,很快便拎着一根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地递到我的手上。
“又是从哪偷来的!”柱子气鼓鼓地说道。
“你管得着吗,想偷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热闹事就来啦,这亲哥两为了能够与我发生关系,你吵我骂争得脸红脖子粗,我则躺在被窝里嘿嘿地冷笑着瞧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等他们吵累啦,嗓子喊哑啦,我便说道:
“柱子,你先来,……”
柱子闻言冷冷地冲着二鬼子做个鬼脸然后一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搂着我便胡乱啃咬起来,我拍拍他宽阔的肩膀:
“柱子,给我舔舔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嫩屄,哦,不,现在已经不是什幺小嫩屄啦,它已经长成肥壮的、浓毛密布的大骚屄。
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长满细绒绒胡须的嘴巴轻轻地贴靠在我的大骚屄上非常温顺地吸吮起来,我最喜欢柱子给我口交,细细的胡须深情地按摩着我那成熟光鲜的大阴部,那个舒服劲就别提有多美啦。
可是,柱子虽然身高体壮,下身的鸡巴却极其细小,并且又软又绵的,没有意思。二鬼子你别看他又瘦又小,却不可思议地长着一根令我极其过瘾的,与老爹不相上下的特大号的大鸡巴。
当柱子非常卖力地、极其殷勤地把我的大骚屄吸舔得淫水泛滥,四处流溢的之后,我便冲着二鬼子使使眼色,啊,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暗送秋波,比鬼魂还要精灵的二鬼子心领神会,掏出他的大鸡巴一把将依然吸吮不止的柱子推到土炕底端然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早已饥渴难忍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大骚屄里。
哦,好大好粗的鸡巴啊,我的大骚屄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二鬼子旋即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嘴巴里还轻声地嘀咕着:
“一下、二下、三下、……”
通常情况下,二鬼子可以一鼓作气地把我的大骚屄撞击数百下,搞得淫水横流,整个阴部一塌煳涂,亮晶晶的淫水挂在浓稠的阴毛上,此刻,柱子也没闲着,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二鬼子如何卖力地操着我的大骚屄,时尔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粗大黑沉的阴蒂,顽皮地揉搓着。
“啊,好痒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这种疯狂的动作,我拉住他的手:
“柱子,再给我舔一舔奶头!”
柱子像只温顺的绵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红色的小乳头叭嗒叭嗒地吸吮起来,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咬嚼着。
“哦,好,好,还有这个,把这只奶头也舔一舔!”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动作,他已经不知疲倦地插送了足足有一刻钟,将我的大骚屄撞击得麻麻酥酥,大骚屄的最里面的子宫口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排出滚滚淫液。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该柱子啦!”
二鬼子极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抱住我的脑袋没头没脸地乱啃乱咬。柱子满心欢喜地将很不争气的小鸡巴非常勉强地塞进我的大骚屄,然后轻手轻脚地扭动着腰身。我的大骚屄顿时产生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仿佛是一根细小的冰糕棍在里面搅动着,虽然不太爽,却也搞得直痒痒。我伸出手翻开两片细长的大阴唇:
“柱子,使点劲,使点劲,再使点劲!”一边说着我一边向下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迎合着柱子的小鸡巴。可是,柱子实在让我生气,小鸡巴有气无力地在我的大骚屄里进出着,没有丝毫的快意,我不耐烦地嚷嚷道:
“二鬼子,上,你接着来!”
二鬼子得令一脸淫笑地推开柱子:
“废物一个,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骚屄重新被塞满,获得一种充实感,我忘情地呻吟起来,柱子一脸不悦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过他的手:
“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学习学习,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步也没有哇!”
柱子非常难过得搂住我的头,我们相互间长久地亲吻着,柱子将厚厚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着我的津液,我则以细嫩的舌尖触碰着柱子的舌身,我们两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厉地大喊起来,我预感到他要完蛋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鬼子咬紧牙关,玩命般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大骚屄,很快,一股热气翻滚的液体喷射在我那大骚屄的深处,液体在我的大骚屄里缓缓地流淌着,我感觉无限的幸福、浑身无比地滋润。
“啊,——好啊——”我刚想坐起来,柱子一把按住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小鸡巴突然间变得坚硬异常,不可阻挡地冲进我那盛装着二鬼子精液的大骚屄里,然后便疯狂地抽送起来,把二鬼子的精液搅动得一片狼籍,挂在他的的小鸡巴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白光。
“好样的,柱子,好样的,有进步!快,使劲,使劲啊!”
“啊,——”没过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我立刻感觉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进我大骚屄的深处,不用问,这一定是柱子的精液。
就这样,我一女伺两夫,日子得过也算比较开心,我渐渐适应下来,二鬼子时常出门做些小买卖,当他不在时,我与柱子作爱时显得索然无味,总像缺少点什么。同样,当秋天的时候,柱子在大地里护青,一连数日不归,我与二鬼子作爱同样也是索然无味。后来,如果他们之中缺少一个,我便不再作爱,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非常有趣,极其剌激,过瘾!
我生了两个男孩,屯子里的人们都叫他们为双交种,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个孩子哪个是柱子的,哪个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没有别人,不是柱子是那便是二鬼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肉,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听!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
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肉的谁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才好,妈妈对我说: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妈妈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妈妈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妈妈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妈妈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妈妈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死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妈妈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妈妈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妈妈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妈妈毫无顾岂地打情骂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妈妈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嗨,这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妈妈一丝不挂地厥着白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着妈妈的骚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便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
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便,手指渐渐插进了小便的深处,妈妈的浪叫声越大,我的手指插得越深,最后,当我抽出手指时,发现整根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啊,淌血啦,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泪水,为了避免被屋子里的妈妈以及那几个扛麻袋的家伙们听到,我尽量不使自己哭出声来。
尽管四处偷人,妈妈强烈的性欲依然无法得到满足,黑沉沉的漫漫长夜里,妈妈躺在棉被窝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双手拼命地抠摸着她那几乎被嘎子屯里的男人们操个遍的臭骚屄。
“啊,啊,啊!——”妈妈一面抠摸着一面无法仰制地淫叫着,我瞪着眼睛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里轻轻地抠摸起小便来。妈妈突然转过脸来,发觉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气鼓鼓地吼道:
“小骚屄,过来,快过来,……”
还没容我反映过来,妈妈一把将我拽进她的被窝里:
“快,快,给妈妈抠抠这里,太痒啦,我受不了啦!”
我将细嫩的手指插进妈妈淫液横溢的骚屄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啊,快点,小骚屄!”妈妈咧着大嘴巴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敢怠慢,很快便加速地搅弄起来。
“不行,不解痒,多放进去几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满头大汗,手指都搅酸啦,可是,我又细又短的手指始终无法使妈妈能够“解痒”,妈妈又气又恼:
“他妈的,完蛋玩意,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你,用这个玩意捅一捅!”妈妈将做针线活用的木线板递给我,我接过木线板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捅进妈妈的臭骚屄里,妈妈的骚屄又松又长,木线板渐渐没入到骚屄的最深处,只剩下短短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搅拌着。
“啊——呀,啊——呀——,……”妈妈挺直了光熘熘的身子,声嘶力竭喊叫着,不时伸过手来帮助我往骚屄里插送着木线板:
“快,孩子,死劲捅,真好哇,里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来劲,妈妈又把一件器物塞进我的手里:
好孩子,来,来,接着,用这个抽抽妈妈的大屄,好痒啊!——“
我将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一瞧,哎呀,这不是白天妈妈尚未纳完的鞋底吗,怎么,妈妈让我用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抽她的臭骚屄,这能行吗?不疼吗?我手里拎着大鞋底子一脸疑惑地望着妈妈。
“瞅什么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话啊,快抽哇!”
我举起大鞋底子冲着妈妈那千锤百炼的、久经沙场的大骚屄猛抽过去,只听“啪”地一声,大鞋底重重地击打在妈妈浓毛密布的阴部。
“哼!”妈妈深深地呻吟一声,脸上显现出丝丝难得一见的满足之色:
“对,就这样,就这样,接着抽哇!”
“妈妈,你的小便都抽红啦!”我向妈妈发出警告。
“没事,没事,挺舒服的,真解痒啊!”
没事?哼,没事咱就接着抽,想到这,我再次举起大鞋底子运足气力冲着妈妈的阴部发起疯狂的进攻。
啪——啪——啪——
……
于是,我遵从妈妈的旨意,嫁给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彦彪。我的丈夫虽然奇貌不扬,一点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慰的是,他非常本分,下班回到家里便埋头做家务,干起活来比女人还要细心,干什么像什么。
妈妈的眼睛可真够毒的,没有选错人,在家务活方面,彦彪绝对是个最合适的好老爷们,所有的家务事做得景景有条,尤其是烧得一手好饭菜,过门之后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彦彪一手包揽下来,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可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
美中不足的是,彦彪在那方面却很愁人,真的,他的大鸡巴,嗨,这哪里能够称得上是个大鸡巴啊,简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并且也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半根鸡巴毛,我只听说女人有不生性毛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一根性毛的,这可真无聊哇,太没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妈妈对我说的那番话,便跃跃欲试决定寻找野味来满足我的欲望。
我的首选目标是彦彪的亲弟弟彦龙,我总是想方设法地与他套近乎,没话找话,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彦龙便被我搞得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一天夜里我与彦彪作爱时,无意之中回头瞅了瞅门窗,啊,我发现彦龙正扒着窗户呆呆地望着我们,我与他贪婪的目光对视到一处,彦龙顿时惊惶失措,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第二天早晨吃饭时,我再次看看他,彦龙的脸立刻涨得红通通的,大家下地干活后,我们默默地做在一处,我突然嗅闻到彦龙身体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味,啊,多么诱人的体香啊!
彦龙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彦龙得寸进尺,一把抱住我,这正和我意,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彦龙将有力的大手伸进我的怀里,抓挠着我那丰满的大乳房。
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那粗硬的胡须,我喜欢男人的胡须,硬硬的,浓密的,扎在我细白的脸蛋上那种感觉好极啦。
彦龙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我十分温顺地分开双腿让他任意抓摸,嫩屄里很快便湿润起来,我仰卧在土炕上掏出彦龙的大鸡巴,哇,好惊人的大鸡巴,我得意地将彦龙的大鸡巴放进嘴里深情地吸吮起来,啊,我含着软乎乎的大鸡巴尽情地舔食着,一股浓烈的骚腥味传到我的口腔里,我喜欢这种气味,我抓挠着上面黑乎乎的毛发,用舌尖轻轻地舔着。
彦龙精神大震,大鸡巴很快就挺直起来,变成一根大铁棍,我继续舔食着,把玩着,彦龙已经忍耐不住:
“嫂子,让我插进去吧!”
“来吧!”我顺从地分开两条大腿,彦龙满心欢喜地把粗硬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嫩屄里,哦,望着眼前不停抽送着的彦龙,我心里想到,被亲哥两个操真是挺剌激人的,想着想着,我春心荡漾,搂抱住身上的彦龙,疯狂地亲吻着他腋下的浓毛,强烈的气闻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彦龙扒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着,我则闭上眼睛回想着当年妈妈被那三个扛麻袋的男人狂操的壮观场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无比剌激的艳福呢?
“啊,啊,——”身上的彦龙狂叫起来,我睁开眼睛,欲感到他要射精啦,便伸出手去揉搓着淫水横流的嫩屄,触碰着彦龙那频繁进出的大鸡巴,然后将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嗯,好奇特的味道。
于是,我示意彦龙停止下来,我抓住他的大鸡巴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面的分泌物,彦龙则心花怒放地把大鸡巴在我的嘴里抽送着,我发觉口交比操屄要有趣的多,我喜欢吸吮男人的大鸡巴,真的,味道好极啦,不信你就试试。尤其是男人的精液,那简直是世上绝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将彦龙的精液吞咽到肚子里,并且津津有味地把大鸡巴上剩余的残精吸吮得干干净净。
夜晚,彦彪下班之后,我又接着与彦彪作爱,我示意吸吮他的小鸡巴,彦彪皱起了眉头:
“玉儿,这不太好吧,太脏啦!”
“哼,”我一把推开彦彪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彦彪讨好地凑过身来,骑到我的身上,将他的小鸡巴递到我嘴边:
“玉儿,你想吸就吸吧!”
我握住彦彪那光熘熘地小鸡巴狂吸了几口,奇怪,酸熘熘的,没有一丝彦龙那美妙的味道,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没意思!”
从此以后,我乘白天彦彪上班之机如饥似渴地与小叔子彦龙做爱,吸食他那诱人的大鸡巴,吞咽着美味的精液。突然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们两个人精赤条条地被婆婆撞见。婆婆恶狠狠地抽了小叔子彦龙一个大嘴巴:
“没出息的玩意,亲嫂子也是你操的吗?”
然后回过头来冲我恶言恶语地谩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一个老爷们伺候不好你,是不,让亲哥两个一起操很过瘾吧,是不是?”
忠厚老诚的彦彪并没有怪罪我,而我却反倒有理似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无明之火,我再也不与彦彪作爱,依然与叔子彦龙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婆婆看在心里,气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骂槐,而我与小叔子彦龙则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一旦得到机会依然问心无愧地我行我素。
无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给小叔子找媒人说个媳妇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耿的小叔子彦龙谁家的姑娘也不娶,这令我极其感动,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各种场合私下幽会:绿葱葱的苞米地里、破烂不堪的仓房里、尘土飞扬的柴草垛下、……凡是能够野合的地方我们都一一地光顾过啦,我与小叔子彦龙的事情渐渐成为嘎子屯里公开的秘密。
“小龙,我不喜欢总是这么偷偷摸摸地,咱们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我与小叔子彦龙卷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悄悄地熘之乎也,我们跑到城里租下一间小房子住了下来,从此乐不思蜀,尽享鱼水之欢,而欢快之余小叔子彦龙却抹起了泪水:
“嫂子,我想家,我想妈妈!”
“没有出息的家伙,窝囊废,把你操屄的劲头拿出来!”
“嫂子,这里无依无靠的,咱们没有任何收入以后可怎么活啊!”
“完蛋操的玩意!”
……
我不得不与小叔子彦龙灰熘熘地回到家里,可是家人并没有惩罚我们,尤其是我的老爷们彦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谅解了我们,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最后索性同居一处,我睡在中间,彦龙在左边,彦彪在右边。哇,好不快活,这亲哥两个任我挑选,任我玩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欲望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彦龙渐渐失去兴致,我要寻求更大的剌激,我不再终日守着明亮的大瓦房、温馨的安乐窝,我满屯子四处游荡,没出半年便将十多个公牛般强壮的大老爷们勾引到手,这些家伙们臣服在我的脚下,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向西,我让他们站着,他们说死也不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仰卧在炕上懒洋洋地睡着午觉,突然外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彦龙铲完地回来啦,便娇嗔地喊道:
“小龙,给嫂子舀瓢水喝!”
门被轻轻地推开,我依然仰卧着懒懒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煳煳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干巴巴的手,我惊惧地睁开眼睛,哇,原来是公爹给我舀了一瓢凉水送进屋来,我立即缩回手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单覆盖在赤裸裸的身体上。
“给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公爹一边说一边向土炕凑拢过来,一双阴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体上:
“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彻底倾倒,忘乎所以赞叹道。
看到公爹这副丑态,我心里暗想:这个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啦,见了漂亮女人也动心啊,哼哼,我净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还没有品尝过臭老头子的鸡巴是何种味道,于是我笑迷迷地对公爹说道:
“白吗?想不想摸一摸啊!”说完,我冲着公爹打了一个媚眼。
公爹闻言,浑身立刻筛糠般地哆嗦起来,两条腿仿佛被钉上了铁钉一动不动地立在土炕边,我伸过腻嫩的白胳膊一把将公爹拽到炕沿上:
“爸爸,想不想跟我亲热亲热啊!”
“这,这,”公爹语无伦次地说道:
“玉啊,这,这,这能行吗?你是我的儿媳妇啊!”
“嗨,”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啊,不就是随便玩玩吗!”说完我便给公爹解开裤带,一把握住他的大鸡巴。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鸡巴流露出一脸羞愧之色:“这,这,这成何体统啊,这不乱套了吗!”
“哎呀,就别想那么多啦,快上炕吧,一会回来人啦!”我俯下身去将公爹的大鸡巴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继续吸咬着,很快便将他的大鸡巴搞得昂然地挺立起来,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分开两条白雪的大腿冲着公爹喊道:
“快,快,赶快插进来吧!”
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扫方才的重重顾虑,犹如恶狼一般向我猛扑过来,坚挺的大鸡巴哧地一声塞进我的骚屄里胡乱撞击起来,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够剌激,老曲家爷仨的味道都让我一一品尝过啦。
……
光说一女伺两夫啦,要说潇洒,谁也比不上俺们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们哥俩共用一个媳妇,人家老傀儡这个老东西一个人有两个媳妇,并且是亲姐俩,晚上睡觉一边一个,上半宿操姐姐,下半宿操妹妹。
老傀儡
嘿嘿,大家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妈的,人老啦,没有能耐啦,能不成为傀儡吗!
想当年,我当队长那咱,在俺们嘎子屯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啊,为了能够多记几个工分,屯子里有许多要钱不要脸的老娘们都跟套近乎,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趁着这天赐的良机,我尽情地调戏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美滋滋地抠摸她们的骚屄,要说这帮家伙也真够骚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轻而易举地上钩啦,我那间破旧的办公室简直成了交配所,在那间屋子里我到底操了多少个骚娘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段历史令我终身难忘。
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脸的骚娘们握着我的大鸡巴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妈的爽死人啦!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骚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骚屄早已湿漉漉的啦,我示意她脱掉裤子扒到办公室桌旁,然后我推开给我啯鸡巴的老娘们握住坚挺的大鸡巴塞进那个老娘们的骚屄里恶狠狠地撞击起来,很快便把她的臭骚屄搞得一塌煳涂,啊,真他妈的过瘾呀,我抽出淫液淋漓的大鸡巴重新放进刚才给我啯鸡巴的那个老娘们嘴里,让她继续给我口交,……。
现在的队长可不好当啦,哦,对啦,现在已经不叫什么队长啦,有新名词啦,叫村主任。
嘿嘿,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干的,你看看咱们嘎子屯那个李村长,嗯?这个可怜的李村长啊,为了早日将村子里的提留款、统筹款、敬老院的开销、小学校的维护费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来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来名的、五花八门的费用收缴上来,一天到晚马不停蹄地东跑西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就是收不上钱来,农民没有钱啊,拿什么来交这个费的、哪个款的啊!
县里的大老爷们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一门子地催啊、催啊,把个李村长催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不展,束手无策。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来了一股无名之火,得了一场重病差点他妈的没一命乌乎。
打了几个点滴稍微能动弹动弹啦,还得挺起身子挨家挨户地去催款啊!可是依然收不上来钱,这还不算,上个星期五那天,被逼疯眼的小六子将赖在家里索款不止的李村长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热闹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齐上阵,把个李村长打得鼻青脸肿,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地从小六子家里逃了出来,你们知道不知道,李村长住院啦!这些款项如果不能按时上缴到县里,来年他就别想当这个村长啦。
昨天,我去医院看了看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李村长,我们的关系不错,我管咋地曾经也是村子里的干部啊,我们都受过党的长期教育,组织的精心培养。李村长躺在病床上,脸上、胳膊上缠着渗透着血水的白绷带,那个可怜样别提有多可笑啦,一看见我,李村长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说老傀儡啊,帮哥们想想法子吧!怎么才能把这些款项收缴上来呢?”
“嗨,”我无奈地回答道:
“哥们,你收不钱我有什么法子啊!”
“唉,哥们,你以前当过队长,应该知道如何开展群众工作啊,怎样把村民们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们尽快地把钱交上来,我也好向上级交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长,时代不同啦,情况有变啊,我当队长的时候可没干过向村民们索要这么多连他妈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什么这个款、那个费的啊!我每天只负责带领社员们上工干活,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具体表现给他们记工分!我的工作就是这些啊!”
“那,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这些提留款什么的如果缴不上去县里不得收拾我啊,我他妈的死了算啦!”李村长绝望地嘟哝道。
“哎,”我突然灵机一动:
“村长大人,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李村长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村长大人,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的意见如何?”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他妈的卖关子啦,快点说啊!”李村长迫不急待地问道。
“村长大人,”我坐到病床边对李村长说道:
“村长大人,出院后你赶紧张罗着借高利贷吧,抬点钱把这些什么什么款的先交到县里去!”
“什么,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让我抬钱缴提留款,那以后谁还呢?打酒跟提搂瓶子的要钱,我用什么还啊,卖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冲李村长轻蔑地冷笑道:
“还他妈的当村长呢,这点小事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先抬点钱把这件差事应付应付,等村民们卖完苞米的时候,让粮库直接把钱扣下,到时候他们不想交也得交,苞米装进了粮库,主动权就掌握在粮库主任的手里,就看你跟粮库主任的关系处得怎么样!”
“啊,哈哈!”李村长一声,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声从病床上坐起来,一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姜还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辈,过的桥比我走得路的都多,我咋就没有想出这个办法来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后一定请你好好地喝一顿,如果你有兴趣,我给你找个小姐,费用我全包!”
……
哎哟,哎哟,别骂我啊,怎么你还要动手打人,啊,你们说我太坏啦,给村长出了这么一个馊主任,让全村人吃亏。唉,我确实是老啦,煳涂啦,我在医院里看到李村长他挺可怜的便给他想了这么个办法,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会使村民们受损失,连抬钱的利息都得让大家共同承担,唉呀,别骂啦,别骂啦,求求你们啦,老疙瘩,你他妈的真是没大没小,你拽我耳朵干什么啊!我他妈的比你爸爸岁数都大,我当队长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你还在你娘肚子里转筋呢。我知道大家伙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啊,等到卖粮的时候,我的粮食款不也得被扣在粮库吗!
哼哼,大家伙都消停消停,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继续给这位城里来的客人讲一讲我的故事。哎哟,对啦,这位城里来的客人,你们城里人都很有钱,李村长正愁着没处抬钱呢,你想不想借给他点啊,我听说他现在还差三万块钱。没事的,绝对差不了的,到时候一定能还给你,连本带利,你干不干?这可是三分利啊!啊,不干,不干就算了吧,你信不着我,算了吧,我还是讲我的故事吧!
……
我这个队长在外面把嘎子屯的骚娘们玩个够,在家里我他妈的更是跟皇帝似的,真的,我的媳妇对我那是百依百顺,我让她坐着她绝对不敢站着,我让她躺着不得到我的命令,吓死她也不敢坐起来。我的丈母娘死得早,还有一个小姨子没有出嫁,因为我是队长,家里生活比较富裕,所以,尚未嫁人的小姨子便寄住在我家里,小姨子极其惧怕我,我的命令就是圣旨,整天洗衣涮碗,吃饭的时候那得看我的脸色,我不高兴的时候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就不敢上桌吃饭,操,你不信呢?不信的话去问问屯子西头的老徐头!这可不是我吹牛屄啊。
小姨子比我的媳妇小八岁,那年刚满十六岁,睡在炕梢,我与媳妇操屄时,她便悄悄地蒙住脑袋装作不知道,没看见。望着身下哼哼叽叽的媳妇,我突发奇想,干脆把她们亲姐俩一起操了得啦!那滋味一定是美极啦。在一次大醉之后,我乘着酒劲把小姨子从炕梢拉过来,小姨子颤颤兢兢地嚷道:
“姐夫,干什么!”
“干什么,一块过来玩玩吧!闲着也是闲着,闲着也得尿尿!”
“不行啊,姐夫,不行,这怎么行啊!”小姨子拼命地挣扎着。
“妈个屄的,”我啪地给小姨子一计耳光:
“操你妈的,有什么不行的啊,我他妈的白养活你啦,你吃了我多少干饭,你该报答报答姐夫我啦!”
说话之间,小姨子早已被我拽进被窝里,这回可好,亲姐俩并排躺在一起,我乐得嘴都合不上啦,三下二下便将小姨子的衬裤褪了下去,一把抓住她处女的小嫩屄,媳妇瞅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安慰道:
“小红,别怕,陪你姐夫玩玩吧,挺有意思的,女人家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小姨子不再抵抗,其实她也是做做样子,听到姐姐的话,便顺从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的嫩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姨子的阴部与媳妇的作所不同,阴毛稀少,而两片大阴唇却极其出奇,又厚又长,布满皱纹,我欢天喜地的叼了起来含到嘴里,右手的一根手指顺势熘进处女的嫩屄里,好紧啊,我不得不使劲往里钻。
“啊——”小姨子痛苦地哼了一声,我置之不理,手指扑哧一声便捅进小姨子粉嫩的小屄里,顿时感觉到十分滑润,美妙无比,我贪婪地吸吮着从小姨子嫩屄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哇,处女的淫液就是好吃。
“小红,痛吗!”媳妇抱住亲妹妹的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妹妹微微隆起的乳房,抚慰着惊恐的妹妹,我冲着媳妇喊道:
“快,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