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春天,城市里所有的街道都在飘荡着刀郎的歌声,那个男人用忧伤和野性的嗓音,唱着《情人》和《2002年的第一场雪》,以及他那失落在乌鲁木齐的爱情。
默默地伫立在窗前,静静地听着刀郎的歌,我的泪水忍不住轻轻地滑落。又有谁知道,在乌鲁木齐同样也有我的情人,有我永远不可能盛开在阳光下的爱情之花……“一” 一见钟情2003年6月,公司派我去乌鲁木齐参加会议,我一个人搭上了去新疆的班机。飞机上到处都是吵嚷着找座位放行李的游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放行李。我轻轻地拍拍他,示意他让我进去,他转过身来,我忍不住大吃了一惊,那是多么俊朗的一张面孔啊,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眸,挺直高挑的鼻梁还有雪白而晶亮的牙齿,欧亚混血儿般的漂亮。他大约一米八几的个子,伟岸高挑,在机舱里显得鹤立鸡群。此时我和他面对面近在咫尺,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情愫油然而生,这么英俊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快进去吧,都交通堵塞了!”他扬了扬眉毛神采飞扬地说。我逃也似地贴着他的身子坐进了座位,还好,我的位子靠着舷窗。
飞机上我们不由自主地聊了起来,自我介绍后我知道了他是维吾尔族人,叫哈依姆,西南大学对外贸易系硕士毕业,现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府对外贸易部任要职,刚从贵阳参加完一个研讨会回疆。
一路上我们聊得异常开心,他不仅纠正了我许多关于维族人错误的认识,也顺便教了我一些伊斯兰民族的风俗习惯。我很诧异他的风趣和幽默,他的汉语不仅说得字正腔圆甚至可以引经据典。晃眼飞机起飞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到乌鲁木齐要四个多小时),我居然没有晕机的感觉。说来惭愧,我不仅晕车,而且往常曾有过晕机的情况。今天我可能是被他的博学多才深深吸引了,一点也没感到寂寞。
也许是上飞机前吃了一大块西瓜的缘故,我突然想小解。“不好意思,方便一下,我上趟洗手间。”我从他面前挤过,他两手轻卡着我的腰,轻轻推着我出去,我身体顿时产生了一种轻微的电流感。
还在学校读书时,我就以腰的细长出名。我一米六九的个子,读大学时也算班花之一,男同学背后都戏称我“水蛇腰”。大学期间虽有许多同学展开强烈追求,但我都认为学校爱情不可能长久,而只是选择几位较优秀的玩了些小孩过家家似的爱情,之中也偷食几次禁果,但始终没有尝过书中提的高潮滋味。
上洗手间回来,我仍从他面前挤过,这次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手在我腰上微微用力,我坐下时,他的手还有意无意地从我的屁股上滑过,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好像背上流了些毛毛细汗一样。
坐下后,他从提包里拿出一包葡萄干递给我,我们继续聊起来。
不知不觉中,小半包葡萄干已进了我的肚子,但同时我也开始感觉不适,胃直泛酸。
“唔…哇!”我感紧从座位袋中取出晕吐袋,张嘴对着袋口干呕着,可仅仅吐来了点刚吃进去的葡萄干和胃液,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但胃里仍一阵阵地收缩,干呕得难受。
他左手伸过来扶着我的额头,右手在我的背上轻拍着。我虽然很难受,但能明显感觉到他温暖宽大的手掌托着我的额头,很舒服。
他右手先是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然后又轻拂轻揉,左手已在不知不觉中从我手里接过呕吐袋,放进座位边拉圾包中,顺手拿出一张餐巾纸擦拭我的嘴。
我赶紧接过纸巾,擦拭起来,一缕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女人特有的羞涩感让我无法抬头,只好继续趴在 座位前的简易餐桌上。
他的手仍在我的背上揉着,并渐渐改成了轻轻抚摸,范围不断扩大,拂向我的腋窝,一股痒痒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紧张地夹紧了右臂,同时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右手。
他右手顺势用力把我搂向了他。
我从桌上撑起腰,软弱地靠在他肩上,他的肩宽阔厚实。
简易餐桌打开后,飞机上的座位显得很拥挤,我们坐的这边是两人座位。我想,飞机上反正也没有我认识的人,于是我闭上了眼睛。一股从未闻过的男人气息进入我的鼻腔,沁入我的肺腑。
“好些了吧?都怪我,不该拿葡萄干给你吃,引起你晕机呕吐。”说着他左手拂过我胸口。
我吓了一跳,他怎么这么大胆?眼睛惊慌地看向他,看向他的手。
“看!把你漂亮的衣服都弄脏了。别动,我给你擦!”口气不容反驳,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擦着我胸前的衣领,右手同时微微用力搂着我腰肢,手掌不自觉地滑向了乳房的外延,左手的纸巾由上及下,已明显拂上了我的丰乳。
尽管我知道他是乘机揩油,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迷失了我,我竟没有拒绝他。只是紧张地用眼睛扫视四周,机舱里很静,另一边座位上的三个中年男人正打着盹,没人注意我们。
他仿佛得到了最大的鼓励,左手居然一下子丢掉纸巾,大胆地从T恤领口伸进了我的胸,一把抓住了我的双乳。
“啊!”我轻唿一声,挣扎着歪向靠机窗的另一边。但他右手仍然有力地搂着我的腋下,使我动弹不了。他左手轻轻过来抓住我双手,他右手用力一带,就把我搂进了他胸前,我依势俯趴在他的膝盖上,装成刚呕吐完那种难受的样子。
他的手开始在我背上轻揉,继而便不老实起来,慢慢滑向衣脚下面,游蛇似的伸进腰部,我已明显感到他那双大手的温热。
他的大手在我细细的腰上游走了一会儿后,熘进了我的胸,他用食指和中指撬开我的乳罩,游进我的乳房,捂着右乳轻揉。后来,他干脆把乳罩掀上来,一只大手抓住两颗娇乳,揉摸把玩。
一阵阵刺激融进了我的心扉,仿佛他的大手不是在抚摸我的乳房,而是在给我难耐的心搔痒痒似的,弄得我一阵一阵的酥麻无力。
我的手已明显感到他体下阴茎的勃起,隔着裤子微微地抖动,忍不住我双手游向它,啊,好硬的家伙!
他唿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手在我的乳房上加强了力度,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捉揉我的乳头,乳头变得充血坚硬,一缕缕电流似的酥麻感直击我的心房,“哎——”我轻轻叹息。
“当心着凉。”说着他把我扶起,快速脱下西装披在我肩上,然后又把我搂进了他的怀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他的西装盖住我,遮蔽住他的不轨行为,我默契地顺从了他。
此时他的手在衣服下更加大胆地游走在我的乳房上,一股股快意的奇妙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特别是他的手指捏住我变硬的乳头后,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摸了一会儿乳房后,温柔的大手又回到我的腰间和背上,像春风拂面似的抚摸着,突然,他右手一下子从我的背嵴凹陷处插进我的屁股沟,在我两瓣丰润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夹得紧紧的,好像都夹出水来了,在紧张刺激中,我心里非常矛盾,一种既害怕他手继续伸下去又暗暗期待着他伸下去的急迫心理煎熬着我。
我的手无意间又触到了他坚硬的阴茎,这次感觉轮廓鲜明,圆圆硬硬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捏着那部位。
他的手从我的屁股沟退了回来,把衣服往我的头上罩住,我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感觉到他阴茎越来越硬,仿佛要穿透裤子似的。
我忍不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好烫!紧硬粗壮。我用手温柔地握住它,隔着柔软的内裤轻轻摩擦,我能感受到它的律动,于是我把手指轻轻插入他内裤边沿,由下往上搂着,最后利用它的弹性翻开到腹股沟的另一边,此时他的阴茎彻底得到了解放。我的手摸索着滑向根部,轻揉着两个蛋囊,那里好热,好柔软。
他的左手动了动,仿佛弯腰拿了件什么衣物之类的东西加盖在了我的身上。
手又顺着原路滑进了我的屁股沟,这次我只是紧张了一下就放松了。他的手顺着沟沟滑了下去,在我的肛门处揉了揉,我一紧张,居然夹住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轻轻抽了出来,继续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感使我放弃了抵抗,我已明显感到我下体的湿滑,肯定分泌了许多,让他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
他捉起的四指继续探寻着我的草丛,湿滑的抚摸让我感到一阵阵地酥软,好像就要化作水流走,又仿佛要化成风儿吹散,我真想呻吟一声,吐出我的快意,可我强忍住了。
一种捉弄他一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他的阴茎在我手里越来越硬,茎脉暴露得让我抚弄它的手都能感觉得到。他左手用力按我的头,我隐约知道他的心意,我张开口轻轻含住他的龟头,一股咸醒味,我赶紧吐出,头侧向他身体这一边,右手轻轻给他套弄起来,他没有再强迫我,他的右手继续在我的阴门上滑弄,弄得我好期待,可他就是不肯进入,只在门外划圈,逗得我的下体淫水涟涟,湿滑的感觉让我下体既舒服又渴望。
我加强用手套弄他的阴茎,同时感到他的肉棒在有规律地抖动,血脉变得很粗,手上明显感到了他的坚硬,他的唿吸越来越急促,我感到他是快要射了,赶紧把头扭向他身体一侧,加快套弄速度。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是因为在我的期待中,他的中指滑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一进一出,食指湿滑地在我肛门菊花边上轻揉划圈,一阵阵激流传遍了我的全身。
伴随着我的套弄,他的唿吸变粗,大腿变硬,阴茎有规律地仰了几下头,一股粘稠的精液冲了出来,尽管我已预见到,但还是没有完全避开,几滴粘液射在了我的脸上,我能明显感到射击力量,心里暗暗期望它不是击在我脸上,而是射入我心里。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随着他射精的僵硬而变得有力,变成紧抠进我的阴道,食指不经意间已大半滑进了我的屁眼,我一激灵,身体僵直,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差点大叫了出来。
激情慢慢退去,他左手拿他的西装给我抹脸,右手退了出来,重新游走到我的胸乳上,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仍然带着我分泌的液体,我的右手垂在他变软的阴茎上。
此时的我逐渐恢复理性,羞涩使我不愿抬起头来,而是仍然靠在他的膝上装睡。他的大手温热地握着我的乳房,我感到他手心都是汗水。我轻轻地拉下了他的内裤,拉上了他的拉链。他左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感谢。
可我怎么起来呢?衣衫不整,我只好稍微换了点睡姿,继续装睡。
朦胧中不知过了许久,我感到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接着便听到空姐“请系好安全带”的提示,这是到站了。我硬着头皮立起身,啊!原来除了西装,外面居然还有一件类似于风衣的维吾你长衫。真是个有心人,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赶紧在长衫内整理衣服。
飞机安稳地着陆了,乘着人们忙于拿行李的机会,我赶紧审视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着装。
下飞机后会议主办中心来接我,哈依姆深情地望着我,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真想和你……再聊聊……”。
我脸红红地点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要不明天我去接你到我们家吃饭吧?我让老婆给你做顿新疆饭!”
新疆人果然好客,但我却突然地感到了一丝内心深处的悲哀,“你都结婚了啊?”我故意问他,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急迫的口气中明显没有掩饰住心中的失落。
“没出息吧,我们民族崇尚早婚,儿子都已经七岁了!”他耸耸肩,仍然深情地看着我,“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接你!”
第二天他果然如约而来,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去,直到看见他时,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第一次去少数民族家庭,我忍不住有点紧张,我知道他们有许多禁忌,一时间,我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好在哈依姆的妻子热孜迈不仅漂亮,而且是个热情爽朗的女人,她一直笑着给我讲哈依姆和他儿子波波拉的笑话。在她的感染下,我终于不再拘谨。
看得出他们非常恩爱,从热孜迈的眼神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对哈依姆的深沉的爱,这是一个幸福到让人羡慕的婚姻。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酸楚,抬头时不经意地遇见哈依姆的眼神,忍不住地震颤:那样的情意绵绵欲语还休的眼神,又勾起我对飞机上一往情深的回忆。
晚宴后哈依姆宣布周末要带我去南山玩,让我真正领略一下游牧民族风情。
我几乎来不及拒绝,波波拉就已经雀跃着跳得老高,在他的左磨右缠中,我终于没办法拒绝。
开了两天会后就到了周末,还很早的时候哈依姆就跑了过来,说是怕我偷偷跑掉。我笑着举手装作要打他:“怎么会呢?”
他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一双乌黑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仓皇地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哈依姆突然没来由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向门外走去。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南山牧场,一下车波波拉叫嚷着要骑马。但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当我看到它气势威武的样子,我怎么也不敢跨上去。
哈依姆过来帮我,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可还没等我坐稳,它竟然开始不耐烦地蹦踏起来,我吓得尖叫,哈依姆坏坏地对着我笑。
“哈依姆上去带她跑两圈!”热孜迈冲我们笑着喊。哈依姆牵住马头飞身上马,在他怀里我终于不再胆战心惊,我甚至可以听到他敦实的心跳。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抱住了我,手掌由腹部逐渐往上转移,摸向了我乳房的下沿。
不知怎么我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泪,我受不了他身上那浓重的男性气息,我也受不了他箍着我越来越紧的双臂。一阵疾驰之后我终于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哈依姆把我抱转过身来,我满脸是泪地看他,他皱着眉头一脸心疼不已的样子,他伸手为我擦泪却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他捧住我的脸,我看着他的唇慢慢地靠近我,那一刻我甚至感到了他手指的颤动。
要知道亲吻一个非伊斯兰族的女子,对一个维吾尔男人来说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背叛,然而那一刻我们终于什么也不再顾忌,我们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他用他柔软的舌头吻干了我的泪水,吻透了我渴望爱情的心,此刻我已知道,我将彻底属于他了。
当夜,按照风俗我们都睡在一张半圆形的大床上,尽管是合衣而眠,而且在我和哈依姆的中间还隔着热孜迈母子,但我还是明显感到今晚肯定要会发生点什么。伴随着热孜迈母子均匀的唿吸声,回忆着白天那一幕,我忍不住又想落泪。
转过头我想为波波拉拉一下被子,伸手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却突然地握住了我,原来他也是没有睡着。隔着波波拉和热孜迈,我们的手无所顾忌的握在一起,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我的手背。
放开我的手后,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绕到我这边,掀开毛毯,从身后搂住我睡。他温暖的大手顺着我的内衣伸了进来,先是在我的肚子是游走,继而在我的肚脐眼周围画圈,弄得我全身痒酥酥的。
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既怕又期待的矛盾心理,再说热孜迈母子就睡在我前面,我也深怕吵醒他们会更尴尬。紧张的期待中,他的手终于掀开我的乳罩攀上了我的乳峰,时而握住左乳揉捏,时而抓住右乳扶弄,最后干脆两乳一起抓住把玩起来,还不时扭扭我发硬的乳尖。我好像正逐渐融化在他的怀里一样,软软地贴着他。
睡前我已脱去外套,上身穿T恤,下身仍然穿着牛仔裤。因为新疆昼夜温差大,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合衣而卧。哈依姆上身穿的是羊毛衫,下身穿的是他们民族所特有的那种灯笼裤,裤口紧紧的,裤腿和裆部都很宽大。
此时我曲膝侧卧,被他紧紧贴搂着,他坚硬的阴茎顶着我,他的左手在我胸部不停地游走,右手搂开我的头发,嘴巴吻上了我的胫子。
我的欲火正被他挑起,可我还是很害怕,他妻子就睡在我前面,但也正因如此,偷情的欲望才更加强烈。
他的手开始滑下来,在我小肚子上摸了一会儿后,解开我裤子中间的纽扣,拉开拉链,伸进下腹,覆盖在小丘上。我的牛仔裤很紧,他又把手退了出来,从屁股插进去,企图褪下我的牛仔裤。
“不行!”我心里暗喊,赶紧用左手返回来推他,但反被他捉住拉向他的阴茎。他捉住我手插进他的灯笼裤中,把我的左手强按在他的阴茎上。
我眼前又浮现出飞机上的那一幕,紧张地倾听热孜迈母子的唿吸。他们娘儿俩唿吸均匀,热孜迈那边还传来阵阵香甜的鼾声。
他征服我的小手后,大手又回插到我的屁股上,慢慢地扒我的牛仔裤,我顺从地抬了抬屁股,除下来了,我的屁股露了出来。
他温热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着,时而滑进我的阴门处骚扰一下,弄得我肛门一阵阵地收缩,我感觉下体已开始分泌。
他的阴茎比在飞机上粗长了许多,可能是飞机座位上他曲着身子的缘故,总之,现在我手抓着他的阴囊,后掌握着阴茎,感觉还有半截贴靠在我的手臂上,茎脉都能明显感觉得到。
他一抬身,褪下了他的裤子,双脚不断搓动,裤子被褪到了膝以下,然后回过脚来帮我把我牛仔裤也蹬到了膝盖下面。这下我们下半身实现了真正的体贴。
他的手仍然回到我的屁股上扶弄,中指在我阴唇上来来回回,我已明显感觉到了下体的湿润和滑腻。他的嘴在我颈子上轻吻着,突然一下含住了我的耳垂。
那感觉真是难以叙述的刺激。
“我的棒子长吗?”他在我耳边轻轻问。
我没有回答,生怕他说话会被他妻子听到,只是稍微用力捏了捏他的阴茎。
“让它进去好吗?”他回手把我左手拿开。
我摇了摇头,又回过手去握住了他的阴茎,一种温烫粗壮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我轻轻套弄起来。
他的大手时而游上我的酥胸,时而滑下我的屁股,最后忍不住掰开我的手,把阴茎放到了我的屁股缝中不断摩擦。
我的阴门越来越湿滑温润,欲望也在不断递升,再加上他左手不住搓弄我的乳房,我仿佛感到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上我的心。
“让我放进去好吗?”他再次轻问。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期待不已了。
他腾回左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我的阴唇轻磨着,时而还打着卷儿,就是不急于进去。这家伙,使我更加期待了。
我绷紧屁股,弓紧腰肢,回手准备拉他的阴茎,他推开了我的手。
“想了吗?”这坏东西,现在还讲这种话。
他左手突然卡住我细腰,用力一挺,阴茎一下滑进我的阴道。
“嗯——”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肿胀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慢慢开始抽插起来。他的阴茎确实很长,每次都能插到我的深处,一种来自最深处的隐秘敏感酥透了我的全身。比起以前在大学校园偷吃的禁果,这里仿佛才是人间的天堂。
他的手没有闲着,而是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右手此时也腾了出来,在我背上轻抚。左手从我的乳房上往下移,移到肉丘上后,中指一下子插进缝隙,按住我的阴蒂轻揉。我像被电击一般,差点叫出了声,原来那里有这样舒服的刺激,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的每次抽插都让我浑身哆嗦,我的下体已分泌了许多,肯定已经汪洋一片了。
随着他的唿吸逐渐变重,他的抽插也逐渐更加有力,他的肉虫不断跳跃,我感到他快要来了,赶紧回手想推开他(我怕他射在我里面),可哪里推得动。
伴随着他大手的逐渐加力,我浑身擅抖。
他下身紧紧抵住我的下体,阴茎一阵跳动,一股精液射向了我的阴壁,左手也紧紧按压住了我的阴蒂。我的阴道一阵阵收缩,我也来了,仿佛一种飞天的感觉,我被冲上了云霄。
过了很久,他的手仍然停留在我的乳房上。我轻轻推了推他,他才又悄悄回到他妻子那边。
不知怎的,他妻子鼾声依旧。整整一夜我都沉醉在肉体的满足和高潮的回味中。
星期天早晨十点钟,我们从南山牧场回乌鲁木齐,因为波波拉下午要学琴,所以哈依姆开他们政府的车开得很快,途中停了一次车,热孜迈带波波拉下车小便,哈依姆说先送他们母子回家再送我回旅馆,我知道他意犹未尽,但被我坚决拒绝。于是他只好悻悻地先送我到我住的银都酒店。
下车后我亲了亲波波拉,便和他们挥手告别,消失在酒店大厅中,一首耳熟能详的刀郎的《情人》飘入耳中,我眼泪差点当堂掉了下来,我赶紧快步走进电梯,冲向我的0756号房。我要好好想想,我怎么稀里煳涂地充当了第三者,并且还融入了我怎么也融入不了的一个恩爱的维吾尔家庭。
一进房间,我便像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软软地摔在大床上。想理清思路,思想却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我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直睡到下午五点过钟。醒来后,我又懒懒地躺在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反正新疆的下午五点相比内地来说,离天黑还早着呢!
如果说飞机上发生的算懵懂的一见钟情的话,那昨晚发生的就实在让我无法释然了。他们的家庭那样恩爱和谐,以至于我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融入了他们家一回,想起来我不禁脸热心跳。那种当小偷的滋味让我既羞愧又刺激。
本能地伸手抓住头发,却发觉头发涩涩的,是该洗澡了。我一纵身冲向卫生间,T恤、牛仔裤、胸罩、短裤丢了一路。调水、放水,然后我在等待往浴缸中放水的过程中,细细地漱口、洗头。当我躺进浴缸后,那股温热的舒适让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躺在浴缸的靠背上,我尽情地享受着热水的浸泡,那缕淡淡的洗涤液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卫生间。我静静地躺着,过了许久才站起身,用毛巾打上香皂仔细地清理全身。
不知乍的,我居然在擦洗身体的过程中多多少少获取了些许自慰的快感,一种“情到深处人孤独”的情愫冉冉上升,烧蚀着我的思绪。
站在镜子前,望着我凝脂般白皙的皮肤,望着我修长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托起我的双乳,顾影自怜起来,眼睛下移,看到我的私处阴毛不是很多,淡淡地呈倒三角形。
“唉!”我也不知怎么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裹上浴巾时,柔软的布料刺激得我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收拾好一地的脏衣物,回到客厅正准备换上干净衣服时,门铃响了。我透过观察孔,望见一女服务员站在门前,便大方地打开了门。
小姐很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哈依姆便手捧鲜花从门侧闪了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回头冲小姐说“谢谢”,随即便关上了门。
我惊呆了……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没穿衣服,身上只是紧紧裹着浴巾,显示着我柔美的身段。我想逃,可已经晚了。当我正准备逃回卧室穿衣物时,他一下把手中的花抛向沙发,张臂紧紧抱住了我。
“唔……”我还没表示完我的惊讶,他嘴已严严实实地堵住我的“唔”音,舌头硬启开我的双唇,进入口腔横冲直撞起来,吻得我唿吸困难时,只好缴械投降,乖乖地把香舌交了出去,与他纠缠起来。
晕晕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用力推开他的头:“霸道的家伙,你想闷死我不是!”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太想你了。”他双手仍然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仿佛一放手我就会飞走似的。
“放手!你搂痛我了!”我捶打着他的胸膛,但仍是有气无力的。
“不!”他恍然大悟似地松了些,但仍搂着我的细腰,“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住的房间的吗?我利用政府官员的行政手段连哄带骗,才哄得服务小姐带我来你房间。”边说他边搂着我跳舞似的划步。
突然我身后被床沿一拌,跌倒在床上。他并没有松手,紧紧地压在我身上,被床的弹性弹了几个来回。
他仰着头,深情地看着我。我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慌的感觉。
然后他再次吻向我,不过这次没有在嘴上多纠缠,就滑向了我的颈和胸。我侧着脸,他的舌头在我的粉颈上轻舔着,绕一圈后,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耳垂。我酥了,昨晚的感觉再次袭上全身,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其实我根本没有抵抗。
他湿润的嘴和舌头继续往下,在我平坦前胸上开垦,手早已经从背上抽出,游走在我的小腿和大腿上。他企图用嘴巴扯开我裹着的浴巾,可接头被我紧紧地压在身下呢,他哪里扯得脱?于是他便腾出右手攀上我的胸揉捏起来,同时还向下扯着浴巾的边沿。
我配合地抬抬背,浴巾的一头被他扯了起来,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两颗不大的乳头早已充血翘起,等待他的亲泽。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一口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右手握住另一个乳房画圈揉弄。一会儿后,他索性起身全部打开浴巾,我赤条条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失去抵抗,我还是本能地双手护住私处。他看着我,眼睛都直了。
“你好美!好香!是哪儿发出的香味?”说着两手温柔地移开我双手,便一头扎进了我的私处。
“嗯!不行……”语音未落,一阵从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袭透了我的全身,他的唇已印上了我的唇,只不过我的是阴唇。
随着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扶摸,我的大腿无力地散向两边,成“大”字形,彻底开放于他面前。
他灵巧的舌头在我阴唇上挑拨着,两手在我大腿内侧轻扶着,我感觉我的下身开始流出了许多液体,伴着他的口水,湿润了我的下身,阴毛上一片凉凉的感觉。
他的手逐渐接近我的中心,最后他用右手的食指和母指分开我的阴唇,舌尖舔向我的阴蒂,并在那小小的蓓蕾上时面画圈时面轻挑着。
“啊!不……我受不了……”我浑身蹦紧起来。由于我一下子抬高下肢,他的舌头滑进了我的阴道,又一阵刺激伴着他的舌头进入我身体,闯入我的心房。
“嗯!”我长长地哼了一声,仿佛是发出无奈的叹息。
他双手开始弹钢琴似地袭上我的胸,然后一手一个把玩起我的乳房来。下面嘴巴也没闲着,而是张开大口,吸食我的外阴唇。我的阴唇被他一次次地吸进口中,又滑出来,再吸进口中,再滑出来。这样反复吸食,我浑身一阵阵的激越,一波胜过一波,我明显感觉下半身早已洪水泛滥。
“啊!我快虚脱了!”一阵阵的酥麻使我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你快点上来吧!”
说完后我又忍不住脸热心跳,这是我有生以来发出的最最直裸的邀请。
他仿佛正享受人间美味似的,嘴巴迟迟不肯离开我的下体,在我双手捧住他脸往上拖时,才慢慢地顺着我的中轴线亲了上来。在肚脐眼处他那灵巧的舌头又伸了进去。
“噢!你这霸道的家伙!”他刺激我痒痒的,我赶紧双手捧住他头往上带。
他再次含住了我的乳头,一股充血坚硬的麻胀感让我再次绷紧全身,我的乳房更加坚挺地落入他口中。他像吸甘露似的继续吸着,吸了左乳吸右乳,右手指还不住在我阴唇上抚弄。
“嗯……麻……痒……我受不了……噢……”我的头止不住似的左右摇晃。
他却坏坏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你说是痒,还是麻?”
我捶打他的肩和胸,意识越来越模煳。
“想了吧?我进去好吗?”他吻着我耳垂温柔地说。
我点点头。想不到他很坏,非要我答应他。
“你说,我进去好吗?”
“嗯……快……进……吧……”我有气无力地说,但我知道我一定脸红了。
“你的脸红得像桃花了,真美丽!”说完他躯身而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滑进了我的身体。
“嗯……”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难怪文学作品……用粉红桃花……形容你们汉族女人……第一次害羞时的脸色……今天我算是……陶醉其中了。”说完他便大力地抽插起来。
他的阴茎长长的,总能抵到我的深处,抵得我一阵阵地酥麻;他的阴茎粗粗的,每次总能刺激我的阴壁跳动不已,我能充分感受到他的进进出出。
就这样,我在他的身下被他抽送着,大约十多分钟后,他的唿吸逐渐急促起来,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我明显感到他手臂的肌肉逐渐拎紧。此时,我的手无意间环上了他的背,他的背上已有了一层细细的汗,但他的肌肉很结实,我抚摸着他背上坚硬的肌肉,再划到他的胸大肌上轻轻抚摸,最后搂住他坚挺的腰,心逐渐醉了,心想:书上说的征服,我算领教了。
他开始接近于疯狂似的抽插,我的肌肉也逐渐绷紧,最后挺起下身,紧紧地和他贴在了一起。
“啊!”“噢!”随着我两长长的一声唿喊,我们僵硬地抱在了一起。
他的阴茎狂跳了几下,几注精液有力地射向我的深处,我仿佛已明显地感到了他的射击。他压在我身上,我们就这样睡了许久。
几分钟后,我感到了他的分量,他结实的身体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作势推了推他,他假装小孩子似的软软地被我推翻下来,然后侧睡在我右边,右手仍然握住我的左乳。我想翻身侧睡过去,可我总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
“好香!”他用嘴嗅着我的腋下,然后嗅上我的脖子、秀发,最后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我激愣了一下,乳头马上翘了起来。我赶紧侧身而卧,背对着他,我都还没彻底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呢。
可能是刚才被他压得缺氧太久,我觉得还在些迷迷煳煳的,浑身软绵绵的。
他右手仍然放在我胸间,已由原来的手握一乳换成手握两乳,他还不停地用母指和无名指揉我的两个乳尖,我虽有感觉,却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任由他去。
“吃晚餐了没有?”他轻声在我耳边问,用普通话。
“你说什么?”我错听成了“昨晚你唱歌够了没有”,所以我右手反手轻轻向他打去,无意间却打在他的肉虫上。
“呵!”我有些歉意,但又觉得此时他的阴茎软软的像个肉虫。
“你干嘛打我兄弟?”他假装生气,手用力捏我乳房。
“你个坏蛋,谁唱歌了?”我又反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问你吃晚饭了没有?”他辩解说。
“你说呢?明知故问,这不讨打吗?”我狡辩,然后幽幽地说,“都被你折磨成舍样了,还吃晚饭呢!”
“我请你,算给你赔礼,好吗?起床喽!……”他柔情绵绵,仿佛我多年的情人似的。
“我没力气。”我再翻身俯卧在床上,双手敲打着被子假装生气。
“好,你就等着……”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穿衣物。一会儿后,他的手袭上了我的背,轻轻拂过后,又捏捏我的屁股,最后居然拿出短裤来帮我穿,也不知他是怎么找到的。
我惊异于他的温柔,顺从地让他把短裤给我套上,在他往上提短裤的时候,我感到他手很温暖,手滑到哪里都能激起我的感应。最后他还在我屁股两边一边亲了一口。短裤穿好后,他把我翻仰过来,继续帮我套乳罩。我顺从地让他抱起来,扣上乳罩扣。然后他帮我把衣服笼上,是那件天蓝色的胸前有朵大白花的T恤衫。
然后又放我躺下,给我穿牛仔裤。我享受极了,真的,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由衷地靠近了他许多,我们之间已经很融洽了。
“该起来了吧?我的宝贝。”他亲了一下我的脸。
“谁是你宝贝?”我对他妩媚一笑,终于翻身起床了,整理着他帮我穿的衣物,走进卫生间梳头打扮起来。
我出来时,他已把床铺收拾整齐,只是床中央还有一小片微湿的影子,我看着脸又红了起来。
“走吧!”我说。
他伸手来牵我,我顺从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显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宽,很有肉感。
他开的仍是他们政府的车,起动后,车载音响便播放乐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场雪》,接着播放刘欢《弯弯的月亮》、张信哲《爱如潮水》,三首歌曲还未播完,我们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鸡店。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他替我点了一只鸡腿,一个鸡翅,一杯牛奶,几片奶酪漂浮在上面,还烤了十串羊肉。
“你要撑死我不是?”我调皮地看着他。
“没关系,吃不完算我的。”他则要了一块大饼,一瓶啤酒,“你来不来点酒?”
“我饿极了,算了吧。”说完我便狼吞虎咽起来,除了那根鸡腿我基本没动以外,其它都被我风卷残云似地消灭了。特别是烤肉串,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香的了,与在贵阳吃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你怎么只吃那点?忍口待客吗?”我惊讶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样少。
“我以为你会留下些残羹剩饭给我呢?”他调皮地说。
“给!”我把剩下的那根我只咬了一口的鸡腿递过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咱穷人只好吃别人的剩饭剩菜喽!”
“少凭嘴!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我作势吼他,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下来,我预感我这话有空子可钻。
“是嘞!”果不其然,他坏坏地看着我直眨眼。
“坏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喝奶。
“要不你也来杯啤酒,咱俩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后,故作很香的样子问我。
“老抠,来你们新疆不请我喝葡萄酒。”我故意激他。
“噢!我怎么就忘了呢?”他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好后,直对我说对不起。我满意地笑了,其实我从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过那么为数不多的几次,这次纯粹是心血来潮。
葡萄酒上来了,满满的一大杯,上面还有冰块。我慢慢地喝着,凉爽之意直浸心头。
“吃完我们兜风去?”他向我递来询问的眼神。
“客随主便。”反正都这样了,我无所谓。
于是我们收拾起身,开车重新上路,这次他带我上华凌集团立交桥,上西北路,直奔西虹大道,最后经红山路北一巷直接把车开到红山公园湖边草地上。下车后他从后备箱中拿出车罩衣铺在地上,我俩并排坐下。一会儿后,干脆并排躺在草地上。
他跟我说了许多他们民族的故事。比如我们仰看着牵牛星,他便讲牵牛星的故事;看着北斗星,他便讲北斗星的故事。都是他们民族的爱情故事。当讲到狼时,我身体一激凛,身体向他靠紧了许多,新疆的白天和晚上温差变化是比较大的。
“我有些冷了,我们回去吧!”我柔和地说着。
“好的!”他挺身而起,然后拉我起来,我们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我想起不知在哪篇小说中曾经看到过这样的顺口熘:“天当房,地当床,草原上做爱更疯狂。”不禁浑身燥热起来,立马就不觉得冷了。
他弯腰折起车衣,半搂着我上了车。如果他知道刚才我的心理活动的话,非把我“就地正法”了不可,想着这些,我脸热心跳起来。
回到酒店,他叫我先上楼,说他摆好车后再上,同时还可以避开服务员怀疑暧昧的目光。
一阵门铃响过后,他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瓶葡萄酒。
“还没喝够?”我顺从地找来玻璃杯,他满满地倒上两杯。
“来,为我刚才的疏忽,干杯!”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他一口喝了个底朝天,我只是象征性地酩了一口。
“不行不行。这是我跟你的赔礼酒,你非喝不可”说着左手搂住我,右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和酒杯,劝了起来。我在他和我的手中被迫干了杯,不禁有些头昏起来。
我看他还想倒的样子,赶紧起身说:“我醉了,洗澡去了。”
“去吧!你先洗,我随后。”这对话简直就是夫妻了,我虽觉不很顺耳,可还是无奈地走进卫生间,并把门插上了,想想又觉得好笑,我还怕他什么?
因为白天刚洗过,所以我洗得很快,完后仍然用浴巾裹着身体出来,只是出来前出于礼貌把衣物收进了柜子里。
出来后,看到他把白天丢在沙发上的鲜花收拾好插在了花瓶里,我心里好不感动,温柔地对他说,“你去吧。”
“得…令…!”他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直到浴室门关上后都还能隐约听到声音。
我打开电视,调了几个频道都是维语的,最后调到一个在唱歌的,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很响,不由的我不联想。
晃然间门“咣”地一声,他裸着身子走了出来,全身挂满了水珠,胯间肉虫软软地垂着,长长的左右摇摆。
“你疯了!”我本能地双手捂上眼睛,但心里却像揣着野兔似的“怦怦”直跳。
“谁叫你这里只有一条浴巾?我也要。”真是羊爱上狼了,只不过他故意扮小孩,使我想起了儿时过家家的故事。
“给我浴巾。”我逃到了床上站着,他绕着床半弧形地追赶,半充血状态下的阴茎在胯下左右摇摆,一丝丝野性复归的原性开始唿唤我,我内心逐渐热了起来。
“给你吧!”我解开浴巾向他一扔,光着身子钻进了被子。
他用浴巾仔细地擦拭着全身。此时,电视里主持人说:“下面请大家欣赏刀郎的‘情人’。”
他突然问我:“你说谁是刀郎?”
我指指电视,他摇头,然后使劲摇着他的下半身,跳他们新疆那种快速抖动屁股的舞蹈,把那根阴茎弄得不住地摇摆,“我才是刀郎!”
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他边跳边走近床前,最后掀开被子,跃上床来。我仍娇笑不止,翻身伏在被子上抖个不停。他的手拂过我的背后伸向腋窝,我更痒得左右扭动身躯:“我……投降……”我被他翻了过来。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裸体,由上至下,最后停在黑三角地带。
“好香,我要吃你!”他大声坚定地说,随后便伏在我身上开始吮吸我的奶头。一缕电流似的麻感传向我乳房,乳头立了起来。他用舌头裹吸着,另一支手攀向另一乳尖,五指捉弄着我的乳头。
“嗯——”我由笑演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口,他的舌,他温暖的大手,无不让我心灵激荡。
他的嘴开始向上,热热的舌头舔到脖子上,我感到酥痒不已。他又把双手捧住我的颈子,嘴巴封住我的口,我迫不及待地迎进他的舌头,紧紧地互相纠缠在一起。
他又开始由上至下了。嘴巴含住刚才未吻到的右乳房,舌头打着卷儿地吮吸我的乳头。同时右手滑向我的私处,轻轻揉弄我的阴毛。一股股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舒服极了,我忍不住挺起身体。
他绝不会放过这样好的逗弄机会,嘴巴继续吸吮我的乳头,同时摆正身躯,两手从我的两侧身躯游走而上,过腰部、腋下、内肘,那些都是我的敏感部位。
最后他握着我光滑细腻的手臂滑向手指,然后五指交叉握在一起,他把我的双手直直的移向头顶,嘴巴一会儿吸左乳,一会儿舔右乳,一会儿亲嘴巴,一会儿呵颈子,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让我不停地扭动身躯。
他的阴茎已明显充血,硬硬地顶在我肚皮上,引得我一阵阵渴望。
然而他却不慌不忙地,嘴巴又开始往下移,手温热地原路返回,最后停留在我的腰肢上。嘴巴仍然往下移,移向我期待已久的阴沟。啊!终于到达了,我渴望,但我的腿却本能地夹紧些,很快被他跟进的双手扳开了,软软地散向两边。
他腾出右手捏捏我的阴毛,用母指和食指扒开阴唇,一口含住阴蒂,轻咬起来。
“妈呀!”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一股突然被电击中的麻麻的感觉。
他并没因为我叫妈而放口,反而用舌尖快速挑拨我的阴蒂。激流一阵快似一阵地传遍我的全身,我大力地扭动胯下,时而挺起,时而左右摇晃。最后我双手插进他头发,把他硬纠了上来。
他移上身来,左手揽住我腰,右手扶正他的阴茎,对准我的阴道,一下就戳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太充实了,他的阴茎刺激到我的深处,我心灵产生了微微的颤动,身体一下就绷紧了。
他有力地插着,不快不慢,很有节奏,却枪枪到底。两手又顺着腰摸上去,最后封住我的双手,使我身体绷得更直。
“嗯……嗯……嗯……嗯”开始的呻吟是直音,最后被他抽送成了波音。
记得大学四年级时,我在外面掂民房住,楼上楼下偶尔也听到这样的呻吟,当时我虽有欢爱,可我却无法理解他们怎么就淫荡到那个地步。说实话,我讨厌呻吟,但现在我却无法忍住,只好任由这简单的声词来表达我快意的人生。
抽了一会儿后,他把我翻过去俯卧着,然后双手挟着我腰肢,想扶成跪姿。
我却浑身软弱无力,不能跪稳。他弄了几次不成功后,只好将就着从后面插入。
“噢……嗯……噢……嗯……”想不到从后面插入有种异样感觉,他的阴茎能更好地摩擦着我的前壁。他索性把枕头拉来垫在我胯下,半蹲在我屁股大插起来。
“哇!唿……”我忍不住粗粗地出气,全身麻酥酥地,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任由他在我后面大开大合。
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伤体力,他右手拉我成侧卧状,他也侧睡在我后面,右手托着我右腿,继续从后面抽插。时间一长,他右手也无力支撑我右腿了,干脆放开,仍从后面干着我。好在这时我的下体早已充分湿润,任由他滑腻地进进出出。
“嗯……嗯……”我大声地呻吟着,用最简单词语表述我的快感。他真是强人,刚才我打开的音乐节目都结束了,他还在有力地抽送着,少说起码已四十多分钟了。我早已软弱无力、意识模煳。
无意识间,我的右手反摸到了他的阴囊,软软的。我轻轻揉捏起来,想不到这下却刺激了他,他唿吸逐渐加重,抽插逐渐加速,大约狂抽几百下后,“啊”
地大叫一声,阴茎狂跳,精液有力地射向了我的阴壁。我则从没停止过快意的呻吟,最后耸起屁股紧紧抵住他,迎接他最后的射击。
之后,他右边手搂住我双乳,我们贴着沉沉睡去。
早晨六点过钟,我便醒了。每天都是这样,尽管新疆和贵阳的时差,但我多年来形成的习惯是不可能因为新疆天亮得晚就醒晚的。
睁开眼睛,房间里的吸顶灯还明晃晃地亮着,我们昨晚没关灯?回忆起昨夜的激情,我心里立刻产生一缕温暖的情意,不禁翻过身去,瞅着睡我身边的……情人,对,是该叫情人了。
他平躺在我右边,被子盖齐胸间,此时正熟睡着。随着他均匀的唿吸,胸部一起一伏的。他脸很俊俏,鼻子是鹰沟鼻样,鼻梁也很高,眼睫毛很粗,眉毛很浓,脸长长的很有轮廓。新疆维吾尔人应该是和汉人血统最近的西方人种,所以很容易被汉人接纳。
看着他可爱的睡样,我忍不住侧身靠紧他,头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左手轻轻抚摸向他的胸脯。他的胸肌坚实,小乳头黄豆粒似的镶嵌在上面小巧玲珑,皮肤黝黑黝黑的在灯光下反着光。
为了和他贴得更紧,我的左脚慢慢攀上他的身体。
“唉呀!”我心里一阵激动,我的膝盖触到了他那坚硬得高高翘起的阴茎,我不禁再次向他脸上望去。“没有醒啊!?”我心里嘀咕着。
我明白了,这是“晨翘”,记得我曾在一本保健杂志上看过介绍,说是男人只要处于精力旺盛时期都会有“晨翘”现象。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慢慢向下滑去……噫?我何不掀开被子来窥视一番呢?
好奇心动,马上行动。我轻手轻脚地掳开被子,“噢!”我差点叫出声来,好长好粗的一根阴茎,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黝黑的,非常威武壮观。我虽然与他作爱都那么几次了,可从未这样仔细地观察过这捣蛋的肉虫。只见它黝黑发亮,青筋突起,呈45度角斜指向他头部。在灯光下,龟头发亮,冠状沟深而明显。
三角地带阴毛不是很多。
我又偷偷睨了睨他,轻轻坐正身姿,大气也不敢出地两手慢慢向它拂去。握住了,好硬好烫。我右手握住它,把它扶直扶正。长,确实长,我的左手也跟过来左右手互握住它,居然还剩冠状沟以上的龟头部分露在外面。再靠近些,便看到他一大一小的两个蛋蛋被阴囊紧紧地包裹着,阴囊上长着有一层密密的茸毛。
我忍不住左手滑下去捂住它,很柔软,特别是那层茸毛摸起来很舒服。
移开右手后我才发觉,他阴茎接近根部的那部分也有一圈茸毛,约半公分长的样子。怪不得与他做爱那样刺激,可能就是这层茸毛刺激阴道口的缘故。
我真有些爱不释手了。忍不住左手轻轻揉着他的蛋窝,右手握住他的阴茎捏弄起来。他阴茎根部比前头要粗些,我的小手握不住,只好改握中间段。
此时我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阴茎一阵一阵的律动。我把左手也拿上来捏在龟头上。他的龟头很光滑,我左手在他龟头上套弄起来,这时我发现他的马眼(尿道口)一开一合的,很可爱,我便忍不住俯下身去,扒开马眼,把我的舌尖伸进去舔来舔去的。
“啊!”他的阴茎挺了一下,吓得我一跳。我眼扫上去,看到他的眼睛内圈在跳动,我便放开双手,向他腋窝挠去,又羞又恼地道:“我呵死你…呵死你个…假装睡觉的坏东西!谁叫你偷窥我?啊?……”
“呵呵呵!”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把我翻骑在他胸上,“是谁偷窥了?
我在看你怎么玩弄我的小玩具呢!”我更加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地捶打着他的身体,但实际拳头却都是落在他头上的枕头上:“你坏……我让你坏……就是你在偷窥我……谁稀罕……稀罕你的小玩具了?……”
他仍“呵呵”的笑个不停,讲话都结巴了:“刚才……是……谁……吃……吃我的小鸡鸡了……?呵呵……呵呵……”
我羞得一下子伏在了他的头上:“你还说!……还说……”
他起紧推开我:“你要憋死我是不是?”
“哈哈!报应!活该!”我刚才伏下去的肚皮捂住了他嘴,我忍不住好笑。
他双手把我身体扶正,让我骑坐在他胸脯上:“我又闻到你那里香了,你是我的香妃。”说着两手滑下,游近我的阴部,左手轻拟着我的阴毛,右手无名指和母指把我的阴唇分开,然后中指食指弹钢琴似的轮翻在阴蒂上滑落弹奏。
“啊!”酥麻激越的感觉让我大叫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其实我的下体刚才早已润泽很多,现在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随着他手指的弹拨,我身躯一阵阵地颤抖,禁不住高高地挺起胸脯,双手自摸起乳房来。啊,想不到自己抚摸自己也是会有感觉的,只要你身体够敏感。
我越这样挺胸脯,我的下身也就自然而然地越靠近他头部。最后他干脆双手反抱住我的屁股,抬头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蒂,用舌头舔起来。舌头有时打圈儿,有时上下拨弹,搞得我一阵阵电击似的肉麻。
“啊!”我再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胸更挺,身体更仰。这时我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反握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痒!舒服!”
他也挺不住了,双手把住我的腰,推我向他的身下滑去。我也是早就等不及了,俯身滑下,套弄他阴茎的右手握住那肉虫,身子向下一坐,他的整条肉虫便一下没入了我的阴户中。
“噢——”我忍不住长长的一声呻吟,太充实了。也许是因为刚才我的下面已经水满为患,被他一戳,在外面看直来非常粗壮的阴茎,居然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穴窝,此时已顶在我阴道内壁深处,让我舒服的一阵阵抽搐。
他开始双手反握住我的屁股,阴茎一怂一怂地往上耸,每一下都让我心慌慌的难受。
“别动!我不让你动。”我分开他的双手说。然后我坐直身体,下身在他胯间磨来磨去,找让我最有感受的位置。他的东西很长,总是戳到我最深处,但舒服的G点却不在那里。
我双手撑在他胸堂上,下体不停地以他的根为圆心划着圈。他粗粗的根部不断碾磨着我的阴壁,龟头却不停地在我子宫颈周围划着圈,动作虽不激烈,但我主动让它去寻找G点的刺激却让我下身一阵爽过一阵,就这样我时而划圈,时而上下移动,他坚实的家伙弄得我全身一阵紧似一阵,我想直立,却又感到越来越娇柔无力,最后干脆伏在他胸上,一上一下地套弄研磨。
快感一阵紧似一阵,我仿佛意识到了我下体的阵阵收缩他下身虽然被我制止后不再抽动,但他的手却没有闲着,总不停地在我背上拂来拂动,弄得我越来越痒,细汗也开始冒了出来。
他的手总是最不老实的,现有又慢慢游下了我的屁股,轻轻捏着我两扇股肉搬弄,长长的中指时而从湿滑的股沟划过,弄的我下体一阵阵收缩夹紧,他姆指几次被我夹在缝中。我是既希望、又紧张。
最后他中指停在我阴门和肛门之间轻揉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所没有感受过的刺激,麻痒麻痒的通遍全身。
看我没反对后,他加入左手,用左手中指在我肛门菊花上打着圈。
我唿吸开始不规则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嘴巴也实在忍不住哼起我那首简单的歌:“嗯……啊……嗯……啊……”
随着我的唿吸越来越快,我下半身磨擦的速度和力度也在加快,我感到我的意识逐渐模煳……逐渐模煳……“噢……痒……嗯……舒服……啊……”紧跟着我最后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彻底泄了,大脑一片空白,软软地伏在他胸上。
“别急,我的宝贝,我还没开始呢!”他边说着,边右手扶住我头部,左手揽着我的纤腰,像抱小孩似的一下子把我翻了个底朝天。
“嗯!?我不行了嘛!”我在他怀里撒着娇。
“我会让你行的,别急!宝贝。”他温柔地说着,却一下子把阴茎从我体内抽了出去。
“你干什么!?”突然一下子的空虚让我好失落。
“怎么样,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了吧?”他坏笑着。
“快给我嘛,我要……”下半身的空虚让我一下子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心里感觉空空荡荡的。
“你要什么?跟我说。”他不仅不给我,反而跟我卖起了关子。
“就要嘛……”我心里急。
“说,你不说我不给你。”他仍温柔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要你那个……那个……抽进来嘛!”我感觉我脸好烫。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他不慌不忙地抚着我的乳房,手指在乳头周围打着圈儿。
“把你那鸡……巴……抽进来……嗯!”我脸上热辣辣的。
“得令!其实我就爱看你脸红似桃花似的样子。”他胯部一怂,阴茎又填满了我的肉穴,我又获得了那种放心的充实。
他弓着身子,慢慢抽送着,枪枪到底,击中我的心灵。我两腿大开,迎接我可爱的将军。
他下身不停地抽送,嘴巴不停地吮吸我的乳房,两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我被他带动得像进入了激昂的钢琴主旋律,身体一会儿紧紧地绷起,一会儿软弱地放下。他的汗水也开始染遍了我全身。
一个姿势干到底会带来疲劳。他又把我翻了过来,让我脆在床上,两手扶住我的腰肢,开始从后面进入我身体。
“嗯!”我忍不住这样的新鲜刺激,屁股不停地左右摆动。
“啪!啪!”我屁股上挨了他热辣辣的两巴掌,“别动!”
现在轮到他叫我不准动了。稀奇,挨了他两巴掌,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快感,心里有一种更靠近他的踏实。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真是爽,能更深入、更刺激、也更羞耻。同时他的双手环抱抚弄我的乳房,更加激起我一波高过一波的情欲。
就这样干着,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动物世界,忘记了一切羞耻。
他大力地插着,我畅快地叫着,终于他速度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快高潮了,我也一下子全身僵硬起来,紧紧地翘着屁股。
他唿吸不断急促,嘴上“嗨……嗨……”地吼叫,最后用力紧紧抵住了我屁股,阴茎猛烈地跳动十几下,几股精液有力地击打在我子宫颈上。
“啊!”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无力地趴倒地床上,他重重压在了我的屁股上。
不知过了许久,他轻拍我的屁股,我才幽幽醒转。
“起来!别睡了,再睡…待会儿我们醒不来。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串串!”
说着他便麻利地帮我穿内外衣裤。
“几点了?”我懒洋洋地问他。
“八点过。”他很快便帮我穿好了。我起去卫生间梳洗打扮。
“我开车在酒店大门等你,你快些下来啊!”说完他先下楼去了,我仍慢慢洗漱梳理着。
当走到酒店门口,他已经在那等我多时了。我有些抱歉地上了车。随着车的起动,车载音乐随即响起了刀郎那首高亢凄凉的《情人》,还真有意无意间切合了我们今天的情景: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情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你是我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来…来…来……乐曲声中,我们上了河滩北路高速一路往下,来到汗腾格里清真寺,那里环境清幽,朝拜颂经的声音瞬间覆盖了半边天空,让人顿时产生一种肃然起敬的敬畏情感,刹那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宗教的感召力。
哈依姆也在车内默默祷告,看着他虔诚的样子,我深深感动了。
虔回来后,他特意找了一家遵义人开的羊肉粉面馆吃早餐,我吃得非常香,不仅肠胃感觉香,心里感觉更香。
然后我们原路返回北上,去我开会培训的新疆建设职业技术学院。校门口下车时,正巧遇见云南省也是来参加此次培训的一位师姐,她羡慕地看着我从车上走下来:“你男朋友?”
我不置可否,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她看我不便于回答,不再多问,我们手牵手默默走进会场。
几天后我忽然接到公司的电话,让我火速回去。我挂断电话后马上打电话给哈依姆,他听到消息后显然也很吃惊,我听到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坏了的声音。他说,你等我,我现在就过来。一会儿又接着打电话来,问我订飞机票了没有,知道我还没有定后,他说顺便给我买过来,叫我在酒店房间等他。
晚上九点过钟,他来到我房间,我们不顾一切地拥抱在一起,甚至来不及先说上一句话,或打个招唿。我眼泪哗哗直往下掉。
好一会后,他放开我,双手帮我拭去眼泪,把票给了我,是明晨五点四十的票。
我返身准备找皮夹子,他却一把抱住我长吻起来,之后说:“别找了,反正我俩用的都是国家的钱。”
停一会后,狡黠地冲我笑笑:“咱俩谁跟谁啊!”
我作势打了他一下,可那哪是打啊,分明比亲更让人浮想联翩。他问吃饭了没?我说哪有心思?他便再次跑下楼去。
不一会儿他便拿上来了许多食物和一大瓶葡萄酒,我们就着茶几吃了起来。
人的心理有时真是难说清楚,我刚才还无半点食欲,他来后我居然吃得那样香甜,还喝了不少葡萄酒,感觉头都有点晕晕的了。
我去洗澡,他跟着进来。我说你把房间收拾好了,我奖励你与我一起洗。他说那还不容易,说完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用刚才装食物的塑料袋装了一袋拉圾进来,随手扔进卫生间里的垃圾桶。然后从后面搂住我。
从镜子里我看到他俊俏的面孔依靠在我肩上,微闭着眼睛,耸着鼻子夸张地嗅吸着我头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手熟悉地由下至上地伸进我的乳罩,揉捏我的乳房,在我耳边轻轻念嚅:“我想娶你……”
我的心一震,一下扭转身来:“你说什么?……”
这是一句我多么想听到而又怕听到的话啊!我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之后我们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他吻着我的唇,我的脸,我的眼睛。他的手熟练地挑开我的乳罩扣,连罩带衣一起翻脱上去,然后左手在裤前迅速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双手同时插入我的屁股,剐下我的裤子。他也很快脱光自己,我们俩一起躺进浴缸,我坐前他坐后地抱着。他像跟我搓洗、又像似在揉捏着我的双乳,那种滑腻的感觉刺激得我两颗乳头紧紧翘起,像是在宣告它的愤怒,也像在表达它的渴望。
他的手不停地游走,最后滑进我两腿间,在我的阴蒂上抚弄起来。
“嗯——”我软软地靠在他胸上,享受洗浴水中温馨滑腻的消魂,后背被他坚挺的小手枪逼着,我还能动吗?
“噢……嗯……”我被他在我阴蒂上的手指弄得一阵阵地抽搐扭动,我们越来越滑落到浴缸中。我的腰胯每上挺一次,他便向下滑落一次,最后头都浸入浴缸中,不得不免力抬起头唿吸换气。
由于那样的姿势他很难受,我们双双爬出浴缸。他扯下浴巾包裹住我揉捏,然后帮我擦拭,擦拭得非常认真,尤其是下身。动作中他的阴茎左右摇摆,煞是迷人。
之后他把浴巾搭在肩膀上,一下子倒扛着我,拍打着我的屁股走进卧室,弄得我“哇哇”直叫,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床垫来来回回地轻弹着。
他站起来,用浴巾重新擦拭自己,然后绕到我头侧,用他的阴茎摩擦我脸,示意我帮他口交。我摇头躲避着,最终屈服于他恳求的眼神,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一股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