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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只有两个主角。她,是有夫之妇,他是有妇之夫;她是一名会计,他是厂长司机;她貌美如花,他年
富力强。我们暂且叫她芬,叫他强。
强,34岁,开的是一辆桑塔纳2000,每日里跟着厂长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到处游玩,也乘机捞了不少
外快,当然也免不了陪着厂长大人出入一些风月场所,心早就跑野了。
强的老婆和孩子远在美国,强更加放纵不讳,无所顾忌。在这个厂里,有着不少与他有关的风流韵事。强却丝
毫不以为然,以他现在和厂长的关系,厂长又如此信任他,谁又敢把他怎么样呢。
毕竟厂里的工资在整个市都算是相当高的,谁也不想因此丢了工作。而且谁也没有抓到过强的真实证据,强在
这方面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毕竟是侦察连出身么。那些男人们也只好忍气吞声,乖乖的带着绿帽子,敢怒不敢言。
正应了那句歌词,“我打也打不过你,我只有在背后骂着你。”
强也越发的飞扬跋扈,整日里瞅着厂里的漂亮大姑娘小媳妇动一些歪心眼,乘其不注意,摸几下,调戏几句,
其乐也融融,其心也荡漾矣。
这一天,强在办公楼下等着厂长开会出来,他优哉优哉的叼着根烟,中华牌的。
他将车窗打开,对这窗外吐出一股烟雾,乳白色的烟雾随着微风向上散去。
强睡眼朦胧,正要靠着车背渐渐睡去,却无意中瞅见一女子的背影。
她穿着一个墨绿色的裙子,白色的上衣,摇摇曳曳,头发用发卡盘起,行走之间自然的扭动丰满的臀部。
强的视力非常好,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她背后略隐略现的乳带,真是数不尽的风流,看不够的风韵啊。
只见那个女子进了大楼,慢慢从强的视野里消失。强朝外吐出一口浓痰,却不甘心的死死盯着门口。大约一刻
钟,那个女子竟又出来了。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呦……这不是会计小芬么,平日里怎么就没发现她有这
般的神韵,眉目之间露出一股浓浓的春情。
“这个女人在床上一定带劲!”强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待芬走进,强叫了一声:“小芬啊,去哪儿啊?”
“是强哥啊,我刚刚交了份报表上去。”女人知道强是个什么货色,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说。
“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追了出去。
“你,你不是要等厂长么?”女人不敢得罪他,她的丈夫是厂长手下的一名主任,可不能招惹这个厂长手边的
大红人。
阿强伸手过去,竟猛地拽住了女人的小手,将她往车里拽,“没关系,厂长开会长着呢,我先送送你啊。”
女人使劲的想甩开阿强的手,却又怎是当过兵的阿强的对手,被阿强死拽活拉的拉到了车里。阿强飞快的锁上
车门,跑到驾驶座,将车发动起来。
车里传来阿杜沙哑的歌声,阿强得意的看着后面的女人,“要去哪儿啊?”
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不敢向前看,小声的告诉阿强自己要去的地址。
阿强从前车镜里看着后面的女人,女人的身子是如此凹凸有致。一点也不象是已经结婚好几年的少妇。
阿强只顾盯着车镜,竟然差一点撞上了前面的车,刹车的瞬间,阿芬一声尖叫,猛的撞上前来,阿强鼻尖闻到
一股股女人发丝的芳香,神情荡漾,混不知东南西北了。
“小芬,没想到你这么美丽动人啊。”过多的花花言辞阿强不会说。
“强哥你别笑话我了,阿芬把视线移到窗外。”阿芬小声的说。
看着女人这迷人的姿态,“一定要把她干了。”阿强心里恶狠狠的说。
不一会,车就到了芬的单位地址。女人打开车门,正在钻出车门的那一刻,阿强歪着身子拧了一把阿芬的臀部。
“你,你干吗!”阿芬突然叫道。
“没干啥啊,以后我来找你玩啊!”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阿芬急急忙忙的逃了出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芬还感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红彤彤的,喝下一杯水,
女人才慢慢平静下来。
心里却还是有股莫名的感觉,她很讨厌那个色狼,可是当她的臀部被强捏了一下的那一霎那,她却有股从来没
有过的快意和羞涩,这本是不该对这种男人应该有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芬今年31岁,是厂里的会计。丈夫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个主任,虽然现在还没有孩子,可是芬一向认为自
己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丈夫对于床第之欢兴趣不大,每次做爱如同嚼腊,机械行事,丈夫几分
钟就泻了出来。
她虽然知道丈夫是深爱自己的,却无法忍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她咨询过一些专家,专家说,丈夫大概是性冷
淡,她让丈夫去看看,丈夫却总说没有时间推却了。
可怜的芬,空有一副娇好的身子,却无法得到男人的滋润,芬的心里,何尝不憧憬象成人录像里那样,被强壮
有力的男人一次一次狠狠的刺穿呢。
又过了三,四天。芬的丈夫出差了,阿强却也没有来找过她。芬已经渐渐忘了阿强那次说的话,不过是一个玩
笑罢了,自己毕竟是有丈夫的人,他阿强再厉害,也不敢那么大胆吧。
阿强可不这么想。自那次见过芬以后,他就被这个女人深深的迷上了,有意无意的留心上了关于芬的消息,他
是等待一个下手的机会,这一次,她的丈夫出差了,自己的机会就要来到了。
“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阿强总是这样对自己说,上天只青睐能把握机会的人,而阿强认为自己就是这样
的人,毕竟厂长司机这个肥差就是他千辛万苦的求爷爷告奶奶得来的。
那是盛夏七月的一个傍晚,太阳已经渐渐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只留下天空不太清晰的半边彩霞。月儿慢慢的
露出自己的小脸,将月光挥洒在这片大地上。
树上的知了间歇的叫上几声,外面到处都是乘凉的人,无边的热意将整个天地都笼罩,汗随着毛孔一点一点的
散发出来。树梢只是偶尔的被弱小的风吹动两下,却不能给这外面的人们带来一丝一毫的凉意。
在这个厂里出资建造的游泳池里,到处都是一个一个的人头闪动。阿强也在这里,却注视着远处的阿芬。
这些天来,泳池的生意格外的好,阿芬也经不住几个爱热闹的女友的诱惑,来到这个尚能算是避暑的地方。她
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体泳衣,在稍显混浊的水里展现自己完美的身躯,不时的引来几道热辣辣的目光。
阿芬的女伴渐渐的游散开了,只剩水性不太好的阿芬在这里,她套着泳圈,慢慢的游动,不时打出几朵水花。
“姐姐,你可真漂亮啊!”
“身材真好!”
有几个身躯慢慢的向阿芬靠近。
阿芬这才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她看了看那几个人,却是三个年轻小伙子,眼里露出一丝邪意。
“姐姐,有人陪你么?我们教你游泳吧。”
“我不用你们教!小琴,周蜜,你们在哪儿啊。”
游泳池里人声鼎沸,阿芬的叫声如同石沉大海。
“姐姐,跟我们玩玩嘛,弟弟们来教你啊。”一个瘦瘦的青年坏坏的说着,然后猛地钻入水中,游到水下,抓
着了阿芬的小腿,然后向上摸去。
另两个男孩也迅速潜入水中,向阿芬游去。
阿芬怕急了,使劲的摇动着大腿,可是却无济于事。
“你们干什么!!流氓!!”
那几个人却丝毫不理会阿芬的叫喊,一个青年的手竟然摸到了阿芬的两腿之间,那可是她最神秘的地方呵,阿
芬身子象电流震了一下,似乎是被这股电流击傻了,人顿时呆了。
几个青年更加无所顾忌,不停的抚摸的阿芬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
阿芬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非礼过,只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理,她转身拼命的向岸
上游去,但是大腿却被几个青年死死拽住,游动不得,阿芬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哟!”一个搂住阿芬的青年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另两个男青年也被一个人一脚揣开。
阿芬脱离了束缚,游到池边爬了上去,注视着水里,却发现是阿强帮了她。
阿强也爬上了池子,几个男青年也跟着上了去。
“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敢动我!!”那个瘦瘦的男青年对阿强咆哮着。
那三个青年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流氓,平日里偷鸡摸狗,干了不少坏事。
“你们几个小王八羔子,不知道好歹是不是。识向的,就滚出去,别让爷爷把你们几个都废了。”
几个青年二话不说,飞腿,拳头就招唿了上去。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三个流氓已经趴在了地上,阿强不愧是当
年侦察连出来的,身手真不是盖的。
那个瘦瘦的男青年鼻孔里汩汩的冒出鲜血,阿强跟着上去,一脚一个全都踢到了水里。
阿芬的那两个女友也都过来了,围着阿芬问东问西。阿芬很不好意思,赖好应付了几句,就往更衣室走去,看
来是要换衣服走了。
那两个女人也没有办法,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会好受,向阿强说了几声谢谢,陪着阿芬一起去了。
阿强看着水里的那几个青年,露出一丝冷笑,转身也出去了。
阿强换衣服快,早早的躲在车里点着了一根烟,心里暗暗的算计着下一步的计划。好的猎人要有好的习惯,就
是:善于等待。
等到阿芬她们三个出来,阿强叫了一声。
“你们三个来我车里吧,我带你们一程。”双眼却紧盯着阿芬。
阿芬也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刚才救了她,也就跟着上了车。
车里面开着空调,带来丝丝清爽的凉意,两个女人唧唧喳喳的说着刚才的场景。
“强哥,你可真厉害啊!他们三个人都不是你对手,教我们几招防身吧。”
她们已经忘了阿强是个色狼,现在眼里只把阿强当成了英雄救美的好汉。
“好啊,有时间我教你们。”
阿芬此时却又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发尖的水滴一点点的落在车厢里的真皮沙发上,她也想着刚才的情景,阿
强健壮的身躯现在还在她脑海里不停的闪烁,他的那几下出手,多么有男人味啊,要是能和他做爱……“我这是在
想什么呢。”阿芬在心里默默的骂着自己。
“阿芬,你在想什么?还不谢谢强哥啊。”
阿芬却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不住的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车开到了一个当地最好的酒吧附近停了下来,阿强邀
请她们进去喝几杯,吃点东西。
“算了吧,我不想去,强哥,谢谢你。我想回去了。”
“这点面子都不给么。”阿强笑着说。
“就是啊,强哥多仗义啊,阿芬,你咋这么小家子气呢。”
阿芬经不住劝,就跟了进去。
酒吧里放着肯尼金的萨克斯曲子,几个情侣贴着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慢慢的跳舞,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带着一
丝浪漫,一丝暇逸涌入阿芬心头。
“是啊,多久没来过这种有情调的地方了。”阿芬内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
阿强要了几扎冰镇啤酒,扬脖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她们,“来,干杯!
为我们第一次相识。”
阿芬也喝了一小口,啤酒的凉意迅速的侵入她的心头,浑身上下都舒畅了许多。
两个女友很爱热闹,唧唧喳喳的和阿强聊了起来,四个人不停的干杯喝酒,一扎啤酒很快的就喝完了。
阿芬的女友要跑上去唱歌,阿芬却感到一丝醉意,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却浑然不知阿强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阿芬洗了把脸,看看镜中的自己,不由的自怜起来。脸上带着红晕,眼角微带桃花,她伸出舌尖添了添自己的
嘴尖,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
阿芬吓得忙转身过去,却是阿强在身后看着她,阿芬顿时惊惶失措,就想朝外走,却被阿强强有力的臂膀拦住
了。
“你,你让开!”
“我要是不让开呢?”阿强笑着说,眼睛却死死盯着阿芬的眼睛,阿芬不敢看他。
“一会有人来了!”阿芬低低的说。
阿强猛地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然后关上门。
“你不要,你不要这样。”阿芬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却又怎么能挣的开。
“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男人是个废物!”阿强激动的边说边把女人抱起,放到洗手台上。
“你的男人是个废物!”这句话向一个闷棍将阿芬打蒙了,她闻着竟是一股男人的气息,将她的所有知觉掩盖。
“我告诉你阿芬,我不怕你告,就算是进了局子,我也要干你!”如此粗俗的话让阿芬的内心更加摇摆不定。
这句话说完,阿强就展开了攻击。他掀起了阿芬的衣服,将头颅深深的埋入阿芬的怀里,乳罩被拽掉扔在地上。
当阿强用嘴含住她的奶头用力的吮吸时,阿芬就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挣扎,原有的廉耻之心已被抛
开到九霄云外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接纳了这个名声不是很好的男人。她只知道,她的奶头在男人的
吮吸下慢慢变大,变硬,自己彷佛如在云端,强烈的麻意刺入了她的中枢神经,她不是正在渴望这样一个男人么!
男人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女人的乳头,舌尖不停的变换各种姿态,或挑,或添,或拉,或卷;又不时的用牙尖
轻咬已经坚硬如核桃的奶头;突然的又一口含入女人的半只奶子,大力的吸拽!
女人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抱住男人的头,浑身轻轻的颤抖。双腿之间有着一股股的暖意,还带着酥痒。男人
停止了对女人乳房的攻击,迅速的将女人的内裤拉下,装入自己的口袋。
芬顿时感到双腿之间不停的流出水来,那流水彷佛是在召唤男人,来吧,来吧,我渴望你的滋润。男人将拉链
拉开,原来他是没有穿内裤的,硕大的阳物如出闸的猛龙一般冲杀出来,威武又狰狞。
强让女人看着自己的阳物,女人不情愿的张开眼睛,顿时被惊呆了,强拽着女人不听话的手,让她抓住他。芬
从不知道男人的阴茎竟然会这么火热,她就这样呆呆的握着男人的阳物。
男人笑了,他知道进入的时机到了,他再也不作任何前奏,分开了女人的大腿,用力的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捂住嘴深深的低喊了一声,“巨龙腾飞吧!”女人在心里默默的喊着。
男人终于得到了他孜孜不倦,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身体,他双手各握住芬的一只大腿,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只是用自己的原始力量不停的冲击女人的身体,阴茎撞击女体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
从上面俯视下去,那该是多么淫靡的一个画面啊。
女人在男人如此的冲击之下已几近疯狂,她就像一只小船一样,在狂风暴雨滔天大浪下一会被冲上浪尖,一会
又被猛然摔下。
女人的淫水顺着大腿蔓延,她从来没有流过如此多的淫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淫
娃,是个荡妇,是个需要被男人干的少妇!
男人到最紧要的关头了,女人却早已经丢了,在他狠狠的插入的前几下,女人已经丢了。
强抓住芬的两个奶子,急速的抽插了百余下,一声叹息后,满意的将一腔精液狠狠的射了进去。
强用纸将女人小穴和大腿上的精液淫水擦干净,然后狠狠的吻住芬,芬害羞急了,却又无法脱离,只得任他胡
来。
半饷过后,阿强回到了酒吧里,阿芬则是稍后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才缓缓得走入酒吧。她告诉那两个多事精,她
肚子不好受,所以才在里面那么久。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当强开车把阿芬送到她楼底下,阿芬走出车门,幽怨得朝强一回头,走进了深深的楼道。
阿强得意极了,他又一次征服了一个女人,吹着口哨开着车就回家睡觉了。
阿芬回到家里才发现内裤和乳罩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她赶忙跑到阳台上,那辆桑塔纳早已远去。这个男人的狂
暴和事后的温柔深深的触动了阿芬,阿芬带着一丝落寞,一份满足,一丝内疚,沉沉睡去,这晚,她睡的格外香甜。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从指尖流逝,阿芬已经无法抗拒那个男人,他们在各自的家中,在阳台上,在卧室,在卫
生间,在厨房都留下了狂野的激情。
男人或狂野,或温情的手段让这个女人欲罢不能,深深的陷入了情爱的无底深渊,她被这个男人彻底的征服了,
只是短短的半个月。
她有时都怀疑自己怎么堕落的那么快,在床上淫荡无比,那些在录像里才能看到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阿
芬几乎尝试了个遍。
阿芬变了,变的是那么快,那么彻底。
也许读者你们不相信,但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在碰到这样的一个男人,正如干柴烈火,再也控制不住。地下的烈
火一旦涌出,那必然是蓬勃而发的。
转眼时间到了八月,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阿芬和强的偷情之事在单位里已经小范围的传播开来,但是两
人却毫无顾忌。阿强也好像是忘了在美国的老婆和儿子,得空就去找芬淫乐。
芬的丈夫这段也巧,不断的到处出差,几乎没有回过家,这更是增加了他们放纵的机会。
然,佛语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在一个午间工作的间歇里,阿强开着车把芬接到了厂里的一个隐秘场所。打开车里的空调,关上车门,封紧玻
璃,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又将芬的衣服脱个精光。
两人或69式,或老汉推车,或男卧女座,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演绎出一串串香艳无比,令人心荡的淫戏。
当强将生平最后一股精液射入阿芬的身体后,两人互相抱着安然小憩,就这么一睡,就再也没有起来。
直到被来此处的工人们发现,两人已经双双闭气身亡。
死亡的原因式什么?是冷气太冷?还是缺氧而死,却不为人知。
事后,厂里将此事小心封锁,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却,这件事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强的妻子回国办理了离婚手续,回到美国再也没有回来。而芬的丈夫辞职而去,至今下落不明。
这是发生在我这里一个铝厂的一段真实的偷情事件,我只知道事情的结果,并不知道过程,只是根据这个事自
由发挥了一下。
完】
人间情事——车祸
“师傅,去哪儿?”出租车司机操着一口地道的河南话,腔调里透出了一股幽默,黑黝黝的脸上清晰的刻上了
一条条岁月的痕迹,透着一股老练和诙谐的味道。
“建设局。”我回了一句,点着一根烟,顺手给司机递了一颗。
我对这样的司机特有好感,他们对这个城市每个变化都了如指掌,和他们聊天,总是能听到一些趣闻,逸事,
甚至是一些荤段子。
这个城市发生的许多故事,无论大小,他们大都能知道些,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总能给我一种特真
实的感觉。在这不算太长的路程里,常带给我些许莫名的享受和收获。
“哟,这怎么好意思抽您的烟。”
“没事,抽吧,一会下车你少收我点不就行了嘛。”我呵呵的笑着说。
“中,没问题!”
汽车在路上欢快的飞驰,司机的嘴皮子也一直没有停过。什么天气啊,市政建设阿,收费情况阿,乃至国家大
事,说的不亦乐乎,几次把我搞得哈哈大笑,笑中有时又带着无比的辛酸。
在你我的身边,都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十年如一日的为生活奔波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
没有节假日,没有舒适的办公环境,有的只是工作与生活的反复碾压。
痛苦了,麻木了,看透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那么一点游戏人间的态度。而正是他们,给这座城市,做出了多
少的贡献,也给我们这些办公族带来不少的便利和舒爽。
车穿过了一条十字路口,上了立交桥。
这是一座新建成的高架立交桥,上个月才刚刚通车。六条宽阔的公路自下而上蜿蜒上去,纵横交错,高低不一,
仿若一个庞大的蜘蛛伸出巨大的触手在这个城市的中心结成一个气势磅礴的蜘蛛网……车从桥上行驶下来,旁边正
好驶来一辆绿色的polo,我透过车窗看去,是一名20左右的男青年在驾驶座上,副驾驶位上是一个略显洋气
的妙龄少女,后座靠左却也是一个面目清秀的漂亮姑娘。
“这大概是个官宦少爷吧。”我默默的想,眉目之间却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妒意“老弟啊,动心拉?嘿,你说这
漂亮娘们啊,咋就这么招男爷们的魂呢?”
“那不是人之常情嘛。都说是红颜祸水,可是谁不喜欢那些个祸水啊。”
“老弟啊,你们年轻啊,赶到这好日子,现在的女孩多开放啊。可是,要注意身体哟。”司机笑着说。
“说到这,前些天发生个事。”司机神神密密的说。
“嗯?啥事?”我问。
“吃饱了撑的,在车里瞎搞呗!”
他打开话匣子,给我讲了个这样的故事。
司机的老婆在一个饭店工作,饭店的老板是个相当有能耐的的暴发户,凭着胆子大,路子野,投机倒把,又是
贷款又是找人投资。几年间就在这个城市开了四五家重庆火锅连锁店,生意相当红火。
俗话说:“饱暖生淫欲”,老板厌倦了成天看着自己家里黄脸婆的苦瓜脸,打起了一个来自四川的饭店服务员
的主意。
四川女孩的火辣热情是出了名的,都说是“少不入川”嘛。那个服务员平日里工资也不高,却特爱虚荣,整日
里也是愁眉叹气,哀怨的跟林黛玉似的。
这回老板看中了她,她一想,凭身子吃饭总比在饭店死干活干赚的强百倍,再加上如今这社会是笑贫不笑娼,
也就半推半就的被这个老板暗包了起来。穿起了时髦衣服,带上了金银首饰,更加显得妩媚与性感,把这老板迷的
晕晕煳煳,在她身上可花了不少钱。
就在前些天,老板开车带着情人去自己的一个秘密住处,当然是想要巫山云雨,鱼水之欢一番。
老板将汽车开的飞快,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熏的他昏昏然不知所已,渐渐的手脚不老实起来。他左手握着
方向盘,右手隔着衣服紧紧的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
女人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任凭着那只禄山之爪肆无忌惮的侵袭那高耸的双峰。摸了一会,大概是觉距离太
远,他示意女人靠他近点。
老板的车是不用挂档的,无形中少了一些阻碍。女人经不住他的死磨硬缠,就靠了过去,男人开始用右手使劲
的撕扯女人的上衣。
“干嘛吗,衣服都扯烂拉!”女人撒着娇,嗲嗲的说。
“烂了我给你买新的,宝贝,快,脱下来让我摸摸,让我搞会。”
“搞搞搞,你就知道搞人家,坏死了!”女人从没曾在飞驰的车里做过这种事,也不由得有点情动,解下了胸
前衣服,胸衣却被男人一把抓下,扔到后面。
那对丰满的奶子颤悠悠的露出来,带个人一种肉欲的冲动。
“哎哟……,四百多呢!”女人眉头一皱,略带嗔怪的说。
男人顾不上和她说话,一边注视着路况,右手伸向那柔软光滑的奶子,五指紧紧贴着女人的丰胸。用力的下压,
让五指陷入乳房之中;再使劲抓起那团肉,轻轻的旋转,时而拽扯,摩擦乳头,时而紧握,女人迷人的双乳在男人
的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下,那双峰上粉红色的一点也渐渐的变得茁壮起来,由一小点逐
渐膨胀,原本软软的奶头昂首立起,好像是向身边的男人示威一样。
女人的脸泛起一片晕红,在男人有力的大手之下,杏眼紧闭,不时的轻轻甩动一头秀发,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
音。
前面的交通比较拥挤,男人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将右手从乳房滑下来。
这会,正是一个车流的高峰期,车速相当缓慢,似一条长龙慢慢的向前蠕动着女人尽量将身子压低,唯恐旁边
车里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春光乍泻模样。
她将头靠在车门上,斜躺在车座里,无意间却将自己的裙底春光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停滞不前的车流让男人露出极不耐烦的神色,却正好瞅见了女人那股媚态,不管有没有人能看到,身子一探,
抓住女人的小腿,将她往自己的身边拉。
“哎呀,要死了,外面人会看到的!”
“怕什么,就是要让他们眼红!看着我搞死你!”男人一脸不屑。吐沫星乱飞。
女人只好将腿翘到男人的腰腹之间。男人将手掌伸进裙子里面,一通乱摸,竟将女人粉红色的巴掌大小的内裤
拽出来。黑黝黝的呈倒三角状的阴毛让人感觉分外晃眼,像是一片肥厚的草原,草叶上还粘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展
现出无限生机,引诱着男人的大手,向它开垦过去。
男人极是老练,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略微展开带着皱褶的入口,将胖胖的中指插了进去。女人将身子一弓,蜜
穴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手指,象是烤熟了的大虾,口里发出“嗯阿,嗯啊”的呻吟。
男人的车技显得十分娴熟,只是左手握紧方向盘,双脚不停的踩着刹车和油门,随着车流慢慢的前行,右手中
指就在女人的身体里翻腾开了。
女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再顾忌是否有人看到,身子随着男人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蜜穴里不停的搅动不
住的颤抖,额头的汗也越来越多,长发随着头部的动作上下摆动。
当汽车最终通过这一段拥挤的路段,畅通无阻的进入事故多发段时,随着几声“啊,啊,啊,我要死了……,
插啊……”,女人在男人的手指下达到了高潮,蜜穴排出的淫水瞬间淹没了男人仍然未拔出的手指,将阴毛濡的湿
漉漉的。
女人的身体十分敏感,蜜穴紧紧的,总是男人尚未射精就达到高潮,甚至在做爱的时候能达到几次高潮。哪个
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尤物呢,总是能给男人一种征服的快感,那高潮时动听的叫床声几让人心醉。
男人很是开心,和这个女人做爱总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感觉,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奇巧淫技,
每次都能得到精神上,肉体上双重的满足,每次做完都两腿发软,身子发虚。
为此,他几乎天天喝鳖汤,吃西洋参,然后再将自己的欲火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女子身上。
男人等女人擦拭干净,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拉链,淫邪的对女人笑着。
“不要了吧!人家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
“骚宝贝,过来哥哥给你肉棒吃,你不是最爱吃了嘛。”男人淫荡的笑着,说着就要拉她。
女人知道这个男人的厉害,只好凑过去,将裤子拉链拉开,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掏出来,一个黑粗黑粗的独角怪
物凑在女人的嘴边。女人张开小嘴,深深的将肉棒含到嘴里。
男人的手空出来了,一边驾驶汽车,一边享受身下的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
“嗯……就这样舔,多舔舔马眼,真他妈的舒服!!”男人放荡的说道。
女人用手将男人的包皮拨开,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那粗大的龟头。时而用牙尖轻轻的咬一下,男人这时就浑
身一抖。女人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腿上,嘴里含着男人的阴茎,剧烈的口交。
男人大叫着:“快,快……宝贝……用力吸,用力舔……啊!!”
男人忘乎所以的大喊。
女人全神贯注的努力工作着,头一起一伏,长发带起一片片的波澜。她好像只为了那个肉棒似的,男人的阴茎
在她人的小嘴里不断的出现,消失。
她将男人的阴茎整个的吞入,直到根部,再贴着双唇快速的吐出来,刺激着阴茎的每一寸,每一分。她的手不
时的把玩着男人皱巴巴的睾丸,也不时的将两个蛋轮番的吃到嘴里,仔细的舔弄,象是在品尝一份极品的美食一般
……车里只剩下男人的闷哼,和吧唧吧唧的咂弄声。
在这强烈的生理刺激之下,男人终于受不了了,大叫了一声:“我操!”精液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射入女人的
小嘴,女人毫无防备,被男人射的满嘴粘煳煳的精液。
在射精的同时,男人忘记了自己正在开车,忘记了这里是事故多发段,双手脱离了方向盘,闭着眼睛,抱着女
人的头,只顾着倾泻自己满腔的欲望。
汽车似脱离了束缚的风筝一般,在路上歪歪扭扭的前进,直奔向前方的一个十字路口。他的车是开往东西方向,
而这时正是红灯,南北方向驶来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大卡车也快速的行驶过来。
当男人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把住方向盘,狠睬刹车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轿车被卡车车尾狠狠的挂了一
下,就象F1赛场上两车相撞一样,轿车灿烂的翻滚着,在阳光下打着滚,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后来怎么样了,
师傅?”
“这两人也真命大,汽车油箱竟然着了火,也没烧死这对野鸳鸯。”
“哦,真是幸运啊。”
“那个老板嘛,到是没啥事。就是骨折了,在医院住了一段。就可惜了那女人那,烧哪儿不好。一张那么漂亮
的小脸蛋,被烧得啊,没个人样了!彻底毁容了!在医院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脸时,当场就要自杀,被拦住了。这不,
现在还在二院呢。”
我顿时无语,一个正当芳龄的女人失去了最引以自豪的娇好面孔,确实是不能承受之痛阿,那个女人的后半辈
子算是毁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完】
人间情事——一夜情
朋友们,你们知道just like one night stand做何解释嘛?第一次看到这个词儿
我是这样翻译的:
“喜欢站一晚上。”
那是在和一个刚刚认识的杭州女孩在QQ上聊天时,看到她的个人资料里写着这句话。我就好奇的问她。真奇
了怪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也不知道还有人有喜欢站一晚上的癖好呢。
女孩沉默了一会。缓缓的打出几个字,“那句话的意思是一夜情”。并附带着一个害羞的笑脸。
我在网络的这一边呵呵直乐,成傻冒了我。看来是落伍了嘛。我们沿着这个话题聊了下去。女孩是个比较大胆
开放的女郎,对于一夜情很有体会。她详细的给我讲她的一夜情经历,弄得我的心痒痒的。后来她邀请我去杭州找
她,如果感觉好了就去开房间happy。
一个不搞同性恋,正当年轻,绝不阳痿的男爷们,对于这样的诱惑,的确是非常想去潇洒走一回的。只是当时
的经济条件却不允许我这么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去一趟杭州吃喝外加最低三星级标准的酒店,对当时的
我来说,有相当的困难。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了几句,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待到后来我想起这桩事,却再也联系不上那个女孩了。上天
只把机遇留给有充分准备的人,这句话用到这里,一点也没错。
时间在冷暖交替之间匆匆流逝,转眼已是第二年的夏天。这个季节也是和我女友分手的第一个周年,整整一年,
我没有和任何女人有染,纵使是出入风月场所,也牢牢惦记着“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我仍然在心里惦记着我
的第一个女人,每次想到她,总是别有一番痛楚在心头。纵使心中不时浮现人类原始的欲望,也只是看几篇色文,
瞅瞅A片,用手匆匆解决完事。
在那个夏天。极度寂寞,渴望异性的我迷上了一个比看色文更能解决问题的方法,网络激情。用麦克和网络另
一端的女人以声音做桥梁,淫言荡语,肆意放纵。那时的我迷失在那个和一个个女子激情幻想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终日沉迷于此。
在聊天室里我不停地向每一个可疑的对象发去一句句极具诱惑力,煽动性的文字,然后静静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基本上每晚都能遇到一起激情的女子。用火辣辣的语言,轻灵的声音去拨动她,点燃她,颠覆她。(关于网络激情,
我会在下篇文章中写到)时间的火车,继续匆匆开动,上海也渐渐地进入了冬季,放眼之下,满目苍凉。在一个寒
风刺骨的夜里,我披着厚厚的棉袄,辛勤地在聊天室搜索下一个激情伙伴。我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盯着屏幕上一
行行跳跃的文字。象一个瘾头上来的瘾君子般急不可耐。
正当我屡次碰墙,心里暗暗骂娘的时候。我耳边想起了熟悉的QQ发出来的声音。我的QQ是不需验证即可加
为好友的。我点开对话框看了看对方的资料。
是一个叫“花想容”的女性。“云想衣衫花想容”,这么有诗意的昵称,我顿时来了兴致,对于文化女性,我
是一贯的情有独钟。简单寒暄几句,互相问候后,那个女子却打出这么一句话。
“你喜欢什么年龄的女人?”
我一愣,心想:一向都是我主动出击,却冷不防被这个女人先声夺人了,这还了得。我一看她的资料。
“就喜欢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我快速地敲出。资料里显示,她29岁。我对少妇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颇有好感。
她们性感温柔,懂得心疼人,有经验。确实是网络激情最佳的伴侣。
“是吗?喜欢胖的瘦的?”女人又问。
“有风韵的。”我不加思索地回答。“”你多重?你会把我压死吗“我深吸一口气,这个女人啊,她不寻常!
我横下一条心,豁出去了!不能让这个女人处处压制着我。我得将主动权夺回来。
”你可以在上面,我在下面嘛。“我道。
女人打出一个害羞的红脸。我进一步的开始攻击。我们就在相互的问来问去的过程中慢慢熟悉。对白是如此露
骨,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成人艳情的味道。我们相互的窥探对方的隐私,我们肆无忌惮地聊着双方在床上的喜好。
我和她似乎触手可及,大战的气息一触即发!在我舌绽莲花,花言巧语的攻击过后,她提出了要见面聊聊。我二话
不说地答应了她。
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我们相互告别,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我躺在两层被子的被窝里,思前想后,慢慢地进
入了梦乡。梦里,我梦见了我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埋头苦干,我梦见了我疯狂的倾泻我压抑已久的激情,身下是一
个不停大声喘息,肆意承欢的女人。那晚,我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修了修久未清理的胡子,换上新买的衬衣和外套,仔细地擦拭我那满是灰尘印记的可怜的
皮鞋,快步走出门去。冬日的阳光在洒落在我的身上,竟也让我感到些许温暖,这是好久没有的感觉了。
我费力地挤进依然人潮汹涌的地铁。地铁上的红灯闪了几下后,车门自动合上,缓缓地启动,按部就班的沿着
固定的轨道向前开去。象千万个生活在上海的打工族一样,三点一线。那么的有规律,那么的枯燥乏味,那么的空
洞无色。
”出轨“,我的脑海里猛然的出现了这两个字。
到了公司,我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了又一天的工作。中午的时候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嗯,声音还不
错,她也觉得我的声音也比较中听,就是听起来有点小。我解释说声音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年龄吧。她也没在这个
问题上过多纠缠,我们又聊了几句,商量了一下下班后在哪里见面,就挂了电话。
整个下午,我都无精打采的。望着忙的不可开交的同事发呆,连老总的训斥声也没听到。我的眼前好像只有女
人的大腿,洁白的乳房,白花花的臀部。哦,大腿啊大腿,乳房啊乳房!我在心里唱道。我甚至盯着旁边的一个同
事偷偷的傻笑,搞得他莫名其妙,竟不自主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拉链有没有拉上。
我记不清多少次到前台看表,前台小姐在我最后一次将目光瞟向钟表时,终于忍不住了。
”侬做撒?神经兮兮的。老接棍哦。“”我又没看你?你让我看我还不看呢。“我故意气她。转身走回电脑前。
身后是前台小姐用一通激励几哩哇啦的上海话臭骂我的声音。
时针终于指到了17:30分,苦受煎熬的我立即关上电脑,走出了公司。
时间竟然还早,我们订的时间是19:30。想回公司打游戏,也不好意思了。去剪个头吧,反正,也好久没
修过头发了。我找了家大点的发廊,开始在那里消磨起时间来。洗,剪,吹,这一套下来,时间还没到,我又叫了
个按摩的服务,趴在那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时间的到来。
出了发廊,我又一个电话打过去,传来的回话让我急得抓狂。她竟然说路上堵车,估计要到八点半了。我一阵
晕眩,对着空气狠狠地踢了一脚。
”扯淡,真的很扯淡!“我心里暗暗骂道。此时的我身处上海最繁华,最奢靡,最迷人,最时尚的一条路上,
淮海路。五颜六色的灯光将整个夜空照耀的分外明亮。穿梭如水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大街。无处
不见俊男美女携手散步,无处不是灯火通明,盛世人间景象。只有我,如孤魂野鬼般寂寞的走来走去,心里万分的
失落。几欲坐地铁回去,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晃点我……然而,这次等待毕竟没让我失望。不一会,
我的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铃声。
”我到了,你在哪里呢?””就在陕西南路的地铁口,我们约好那个地方。哦,我看到你了。“我像地铁出口
处看去。
这是个身着红色鸭绒袄,头发明显是烫过的,圆脸,双眼皮,眼睛大大的,神色之间透着一种老练,世故的气
息,显得分外的成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妩媚的少妇,不算漂亮。由于厚厚的着装,看不出身材究竟如何。但
是,我已经相当满意了。毕竟,饥渴已久的我已经很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只更何况,她并不丑。
她也在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看不出她的感受。只是走到她跟前。
”怎么样?还行吧?”我笑呵呵问。
”呵呵,这怎么说呢,不如我们去哪里坐坐吧。“她说道。
”去哪儿呢?””这附近也只有新天地了吧。“”哦?好,我们就去新天地。“我心里暗暗咒骂,这娘们还真
狠那。
去过上海的朋友都应该知道,新天地是仿造老上海石库门的建筑风格特色建成的一个上海最高档的酒吧聚集地。
其建筑具有欧洲各个国家的特色,彷佛置身于异国他乡一样。充满了小资的味道。里面尽是一些上海本土白领贵族
以及各国公司驻上海的老外,也是很容易滋生一夜情的地方。消费水平就不用说了。
我是很少去的,只是偶尔和几个朋友们去腐败一下,小资一回而已。我一个月的工资连续去个一星期也就见底
了。
在路上我和她边走边聊,心里却在默默地为自己的钱包喊屈。不一会就走进了新天地,走进了这个声色犬马,
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你对哪里熟?”她问我。
”ARK吧。“ARK酒吧因为经常有国内的摇滚乐队演出,我又酷爱摇滚乐,所以对ARK还是略微有一些
熟悉的。
”那儿不错,经常有乐队现场表演。“新天地酒吧这么多,我估计她没去过ark。
”好吧。“我带着她走入了这个二层的酒吧,里面是一个木质结构的二层建筑。我们上了二层,找了一个靠着
窗户的位置坐下。从那里可以看到淮海路上闪烁的灯光以及对面乌黑的房檐。我为她点了杯咖啡,要了碟零食,我
自己则要了杯扎啤。
随着楼下乐队扬起的舒缓音乐,我们开始随便聊了起来。从她嘴里我得知她曾经结过婚,有过一个孩子,不过
法院判给了她的丈夫。我也讲了一下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经历。她好像开始对我颇为感兴趣了,眉目之间常露出一
股喜色。
我给她讲摇滚,讲文学,谈理想。我们的气氛从相见时的陌生开始渐渐地融洽。她觉得我挺有思想,她说喜欢
有深度的男人。我也觉得她挺有味道,挺有风情。两个孤单的心渐渐地走到了一起。我知道,今晚有戏了。
不知不觉已经10点多了,而新天地的大幕才刚刚打开,上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
来。
”我们出去吧,“我试探地向她说。
”嗯。可是,去哪儿呢?””去……“我本想将她带到我租的房子里,即省钱又随便。可是直觉告诉我,我不
能这样做。
”去酒店开房间吧。“我说。
”呵,好吧。“女人不经思索发说。
我心头一阵狂喜,今晚可让我得偿所愿了。这钱,花团不冤!
我和她在出租车里商议去哪个酒店,她让我考虑,但是不能随便。我狠了狠心,告诉司机徐家汇的一家酒店”
天平宾馆“。
从新天地到徐家汇不是很远,路上,我们的谈话渐渐地带上了一些荤味,我也偷偷的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
慢慢地盘旋抚摸。她没有阻止,只是微笑。我想,她内心也是渴望这样的吧。
到了天平宾馆,她却不急着进去,拉着我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东西。
”让我买什么阿?”我问她。
”真笨,买套去呀。“我这才明白了,赶紧买了一包杜雷丝的避孕套和两杯速融咖啡。
”先生,酒店房间已经满了。“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对我说。
”一个房间也没了么?”我不甘心地问。
”只有三人间豪华套间了“。
”我操啊。“我心里怒骂。头回带女人开房间就碰到这种事。
女人却并没什么。只是淡淡地说:”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
算了?算了么?……”不行,坚决不行!!!“我的内心深处传来一个声音。
”再去一家吧。“我望着她的眼睛,坚定地告诉她。
她并没说话,我怕她动别的心思。拉着她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去漕宝路!“对于徐汇这一片的酒店分布情况,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在车里,我得坐立不安,显得相当急躁。她却安静地靠在我宽厚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轻轻地
唿吸。
真是苍天无眼啊,又是一个酒店没房间。怎么好像上海的酒店全体客满了一样。我几乎快要绝望了。
”旁边不是还有个酒店么?”这回她却没提回家这档子事。
旁边是有个宾馆,叫华夏宾馆,大概是四星级的。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走进了宾馆。心想,不管它多少钱的房间,
我都要要定了!。
当前台告诉我还有客房,房费400时,我顿时兴奋得不得了。匆忙地交完押金,办完手续,带着她进了房间。
我们各自洗完澡,上了各自的床。冲好咖啡,点上香烟,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一部韩国的三级片,这酒店
还挺有情调的嘛,知道放点这个。我却顾不上看这种带着韩国特有的唯美味道的情爱电影。
眼睛游来荡去,不时的扫一下她。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敢立即提枪上马。房
间里,两个人就这样呆呆地躺着,各自想着心事。各自无语。
我又抽完了一根香烟,她还在看着电视,画面里是一男一女赤裸着在床上翻滚。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一咬
牙,掐灭香烟,走到她床跟。坚决地掀开她的毯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你知道来了?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她略带嗔怪的说。
语言在此时变得苍白无力。只有行动才能打破这个沉默!我将右手穿过她的身子,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左手
伸进睡衣探入她的胸内。在抓住她奶子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波霸女人,硕大丰满且依然坚挺的
乳房。我的血液象野草一样被燃烧了起来。
自从懂得男女之事以来,女人身上最令我着迷的就是乳房。我无法忍受太平公主般平坦的胸部,我喜欢女人丰
满白皙不下垂摇曳生姿的山丘,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对艺术品啊。造物主真是神奇和伟大,女人的乳房不但作为哺乳
的工具,同样也让我们这些男人饱尝了吸吮它,揉弄它的美妙感觉。让我们这些男人为之迷恋,为之疯狂。
我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说道:”拿掉乳罩好么?”我喜欢女人亲手为我解开胸衣,一对颤悠悠的乳房弹出的那
种感觉,晃晃的让我头晕目眩。她嘴角微微一笑,坐起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背带的扣子,慢慢发略带挑逗的将
奶罩缓缓脱下,两个如黄梨般翘起的丰满的奶子就占据了我的心房。我让她斜靠在床上,深深地将头埋入了两簇白
花花的肉团中,陷入了令人痴迷的肉欲世界,陷入了令人不能自拔的温柔乡里。
我将梦寐以求的奶头深深地吸入嘴中,像饿急了的婴儿咬住母亲的奶头不肯松口一样。长长的呻吟声从女人的
嘴边吐出,她用双手搂住我的头颅。我灵敏的用舌尖有节奏的挑逗着粉红色的奶头,它在我的舌尖下辗转反侧,一
会向西,一会又向左,一会又被我挤压进乳房中间。
奶头在我口中已经成为世上最好吃的美食。我吃完这一颗,又咬向那一颗,用我的牙齿轻轻地咬下去,或者放
在牙尖,我的牙齿快速的夹击那两颗可爱的草莓。奶头在我的唾液的滋润下,在我舌尖和牙齿的辛勤耕耘下,由细
小的椭圆颗粒缓缓变大,缓缓地长高,成为一个明显的突起,渐渐地已经可以看清其表面一个个细小的突起。
沉浸于肥乳中的我已经可以清晰的听见女人的唿吸,像缺氧了似的。心跳也在不断的加快,身体里的每一个部
位都已经进入战斗准备了吧。只是女人的呻吟声音却不大,只是间断地轻微叫几声。在我持续不断地折腾她的奶头
时,她也并没有像我的女朋友那样,来回地躲避我舌头的攻击。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吧,身体已经没有妙龄女郎那
种敏感的触觉了吧。
我坐起来,依然没有停止对她乳房的骚扰,一只手还在她的一只奶子上面。
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施展手上的功力。我轻轻地在她耳边上吹气,咬着她的耳垂上松软的肉。
”舒服么?我就喜欢你的胸,好迷人。“”嗯,很痒。“”可是你的呻吟声却很小?”我很想听到她放纵的叫
床声。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堵住了她的嘴,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各自的
口液。她的舌头非常灵活,竟屡次在我的攻击下脱逃,伸入我的口内,我们嘴对嘴,脸贴脸地粘在一了起。
我的一只手终于依依不舍地脱离了她的山峦,滑向她略微隆起的小腹,滑向她神秘的三角洲。她的手及时地按
住了我的手,就在我要将手伸入她内裤的那一刻。
”不要,不要摸,我不喜欢摸我那里。“”那里?那里是什么?”我故意问。
”你……你明知故问!“”我想听你疯狂地叫床,想听你淫荡地叫我,想听你说出风骚的话语。“我毫不客气
地对她说。
”可我从来没说过。“”床下你可以是个贤淑的女人,在床上你就要淫荡,就是淫妇,这样才会让男人疯狂,
你懂么?”,”我试试吧。我该怎么说呢?”她的那只手已经无法阻挡我进入她的黑色森林。她也放弃了无谓的抵
抗。
”你说,我想让你操我!“”我,我……我想……让你操我!“女人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笑了,继续热烈地吻她。手已经开始抚摸那双腿中间突起的小山丘。她的阴毛不是很多,只是毛茸茸的一片,
让我很轻易地找到正冒着汩汩清泉的入口。
她猛地一颤,嘴里,含煳不清地吐出我也没听明白的话。手就要阻止我的行动。被我另外一只手牢牢地按住,
然后拉着,硬是塞进了我的内裤。
很失败的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依旧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唿唿地睡着大觉。纵使我豪情万丈,却不见它有
丝毫声响。
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我告诉她,让她帮我一下。她告诉我只能用手。
用手也罢。女人就用她柔软的小手抓住我软软的命根子,上上下下的蠕动。不时的抓住我的卵蛋揉搓。她拨开
我的包皮,露出嫩红色的龟头,这使我稍微感到有一丝痛楚。
”你的包皮太长了,去割一下吧。硬不起来可能有这个原因。“女人说道。
”不可能,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是硬不起来!“”要不,我们睡觉吧。“”不行,没有让你达到高潮,我睡
不着。“”可是,你这样?”,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我没有说话,将女人推倒在床上,继续用舌尖攻击她正在萎缩的奶头。我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开了女人厚厚
的两片阴唇,深深地插了进去。我的左手深入我自己的内裤,不断的刺激我的阴茎,期望着它尽快苏醒,雄起。
随着我的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蜜穴内轻柔的搅动,缓慢地拔出,进入。女人渐渐地兴奋起来。口里也发出了叫床
声。大概她也愿意这样了吧。而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依然不动如山,保持原始状态。
我气愤极了,手指也随着我不安的心情开始慢慢的加快节奏。我将我的万丈雄心全部寄托在了那两根手指上面,
两片阴唇随着我的手指反复地抽插,向外翻开。蜜穴不时分泌出浓浓的液体,将我的手指滋润的粘煳煳的。女人也
进入了角色,原来仅有的一点羞耻心荡然无存。我的两根手指在蜜穴里四下游荡,时而左右高速晃动,时而弯起上
下扣挖。
女人”啊!啊!啊……“地大叫了起来,这更加刺激了我由于阴茎不能勃起而到惭愧的心理,手指如高速马达
带动的探井棒一样,一下又一下,毫不拖泥带水,毫不怜香惜玉。蜜穴在我疯狂的带动之下,淫水四溅,打在我的
胳膊上,还有她的小腹大腿上面。在女人一声凄惨的叫声后,我停止了动作。蜜穴中涌出来一股股的蜜液,女人还
在不停地喘气,我趴在她的耳边说:”到高潮了么?感觉如何?””有点疼……你的指甲没剪掉么?””可能是太
用力了吧。真对不起,我……“我不无愧疚地说。
”好啦,今晚我很开心。你抱着我,我很舒服呢。“她确实很善解人意,不像那些小姑娘。
我用卫生纸将她蜜穴里外的液体仔细擦掉,她好像很满意。
”你很懂女人,也很会关心女人。你是个很讨女人喜欢的男人!我真的很高兴。“她这些话让我内疚的心里总
算觉得舒服了一点。
”我们睡吧,等到早上,说不定我会硬起来。“我还不死心地说。
她熄灭了最后一缕灯光。我搂着她,她面对着我,闭上眼睛。我想含着她的乳头入睡。却又怕憋在毛毯里太闷。
只得用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子,并让她将手抓住我软软的阴茎。我们就这样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射入酒店房间内的时候,我们同时睁开了眼睛。我算是背到家了,平日早起几乎天天自来硬
的阴茎却仍然抬不起头来了。她看了看时间,起来去冲了个凉。从卫生间出来后穿上衣服。却发现我还一直躺在那
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她过来斜靠在床上,面对着我。
”是不是不爽?来,我帮你。“”嗯,它就是硬不起来。“她将毛毯拉开,用双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用尽各
种手势刺激它。我将她推倒,从她已经穿好的衣服里将她的奶子掏出。
”还没吃够?”她笑着说,手上依旧地不停的动作着。
”嗯。当早饭吃。“我含煳不清地说道。继续啃着她的奶子。
她的用尽了办法,两只手交替的握着我的阴茎,上上下下快速地套弄,我真希望她能嘴含住她,可是她却不愿
意口交,这让我很失望。
在她不懈地努力之下,虽然我的小弟弟依然没有硬起来,但是仍然颤悠悠的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她笑
着擦了擦手。
”该走了吧。“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是该离开了!我起来穿上衣服,洗漱完毕。拉着她的手走出房间。
在前台交完房费,我们走出了这家对我来说不同寻常的酒店。
”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开完房间出来的。“她对我说。
”呵呵,管它呢!“我苦笑着说。
我们互相道别,坐上出租车奔向各自的归宿。两个彼此相连一夜的心就这样分隔开了。恍如一场梦境,昨夜的
景象还依然在我的头脑里不断地浮现。我忘不了这个给了我第一次一夜情机会的女人,也许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
三个。可是人生的每个第一次都是那么的难以遗忘,直到今天,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她依然是我心中一个不能
消除的痛楚。
我亲爱的朋友们。人生贵在尝试和寻找,多去品尝一下不同的生活吧。也许它会让你感到快乐,也许它会让你
感觉到苦痛。可是只有在对生活不断的尝试咀嚼品味中,我们才能渐渐地长大,渐渐地变老。才会有酸甜苦辣的回
味,才会有着精彩纷呈的回忆。才不会永远是一个行尸走肉,才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