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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瑞阳在办公室里忙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抽出时间联系妻子。电话 打过去,粟莉很快就接了。
瑞阳问中午怎么吃,粟莉回答随便吧,你决定。于是瑞阳建议去粟莉公司旁 边常去的餐馆随便吃点,妻子答应了。
瑞阳先到,找了一个僻静点的厢座,点了两道妻子爱吃的菜式,外加一个蛋 花汤,一人一碗米饭,自己又要了瓶啤酒。所有饭菜都已经上齐了,一副都市白 领丽人模样的粟莉才匆匆赶到,招惹来旁边几个座位上的男性目光。
“老婆,你无论走到哪,都是焦点。”瑞阳嘿嘿笑着,脸上不无骄傲和自豪。
“无聊!”粟莉小口的吃着饭,侧脸白了他一眼,说:“怎么想到一起吃饭 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话要说?”
“不是的,莉,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瑞阳放下筷子,牵住了妻子的左手, 握在手心里。
看到瑞阳看过来的意味深长的凝视,再看着桌上的菜式,想到他坚持两人并 排着坐的用心,粟莉略加思索,不由心里浮上浓浓的温柔和暖意。
自己的丈夫竟然这么细心,肯定是担心经过昨晚的事情,她一个人独处的时 候会胡思乱想,所以特意跑过来和她共进午餐,委婉的表达出了他深爱着她,以 及时时刻刻与她共同面对的态度。
他上次这样细心,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吧?粟莉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了回到 恋爱时光的羞涩与甜蜜。
“真的呀!”
“老婆,我永远爱你!”看着妻子虽然已经生过小孩,却仍白嫩的吹弹可破 的脸庞上的那抹微红,瑞阳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一口。
“肉麻。”粟莉嗔了一声,看了下四周:“快点吃饭吧,吃完,我们一起走 走!”
粟莉的公司附近,有一个小小的休闲公园。两人惬意的半仰半坐在长椅上, 粟莉的上身斜靠在丈夫怀里。
粟莉把脸贴在瑞阳的脸上,幸福的摩擦了几下:“老公,跑过来献殷勤,是 不是担心我会胡思乱想呀?”
“呵呵,老婆,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瑞阳温柔的用唇角碰了一下妻子的: “那你说实话,有没有乱想?”
“是忍不住想了一些,毕竟我是个女人啊。不过呢,鉴于你的良好表现,现 在心情好多了。”粟莉调皮的笑了下,转过来趴在丈夫的身上,亲了一下嘴唇: “奖励你的!”
“说说看,都想了什么?”瑞阳笑着。
粟莉双臂抱着丈夫,想了一下,仰脸羞涩的看着他的眼睛:“老公,你说像 我们……现在这样,社会上还有吗?”
瑞阳问:“你的意思是说?”
“明知故问!”粟莉嗔了他一眼,坦白的说了出来:“像我们这个样子,两 代人住在一起,而且我和你还有爸……都有这种关系。你觉得社会上还会有同样 的例子吗,不会只有我们一家吧?”
瑞阳闻言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嘴角浮起笑意:“这么说吧老婆。在这个社会 上,每个家庭,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有些只是普通的不想公开的隐私, 有些则是完全不能见光的。同样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肯定也隐蔽着一些特别 的癖好和欲望。所以社会上才会有这么多的同性恋,暴露狂,公公爬灰,女婿和 岳母通奸,以及不同性别的单亲家庭传出乱伦传闻。”
粟莉认真的听着,只是在瑞阳用爬灰两个字时,不好意思的轻掐他一下。
瑞阳继续说下去:“老婆你看,现在网上那么多成人网站,网站上那么多关 于淫妻,乱伦和其他特殊性癖的小说,图片,视频,就是顺应了无数人不同的内 心欲望和需求。按照'八分之一在水上,八分之七在水下'的冰山理论,既然有 这么多人在写那些文字,在拍那些图片和视频,就可以知道像我们这样只是默默 去看,或者默默在做的群体有多么庞大了。”
对于丈夫的这个推断,粟莉点头表示认可。想了想,红着脸又使劲去掐瑞阳 的腰肉:“我也相信社会上,公公和儿媳偷情的真实事例有很多,可是哪有像你 这样……当儿子的,主动把妻子送给父亲,而且还住在一起的?”
瑞阳龇牙咧嘴的忍痛,然后嬉皮笑脸的在妻子耳旁说:“如果我不主动,你 还想瞒着我,和爸偷情啊?”
粟莉用粉拳捶他:“去你的!不是你,我怎么会……”
瑞阳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笑说:“说真的老婆,以前听到社会上的公公 和儿媳的传闻,还有在网上看同样内容的小说时,你脑子里难道就从来没有联想 过吗?比如说联想爸背地里色咪咪的偷看调戏你,或者你主动的暴露身体勾引爸, 甚至联想你和爸怎么偷情,爸在床上会怎么操你,因此感觉到脸热心跳,情动兴 奋吗?”
“我才没有,而且你说话别那么直白好吗。”粟莉转动眼珠想着如何狡辩, 却又吃吃的低笑起来:“即使偶尔想过,就像你说的,也是人之常情啊。咯咯, 老公你不知道,那些年纪大点的大妈大婶聚在一起,只要说到男女之间的事情, 最喜欢的就是互相开谁和谁的公公,谁和谁的女婿的玩笑。”
瑞阳也乐了:“呵呵,是吗?所以说,越是禁忌的东西,人就越喜欢琢磨。 为什么喜欢琢磨,不就是因为这些事,让他们觉得刺激和兴奋吗?”
粟莉捶了他一下:“你总是能总结出道理来。”
瑞阳嘿嘿的笑着,捧起妻子红晕的俏脸,说:“老婆,我们今天谁都不隐瞒, 都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好吗?”
粟莉情知丈夫接下来肯定没有好话,目光闪动的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先问吧。”瑞阳深吸了口气:“老婆,我当初提出让你帮助解决……爸 的生理需要,你考虑了一天时间最后答应了。当时在你心里,除了愿意支持我, 替我回报父爱向爸行孝,也有可以借着机会,体验和爸做爱那种刺激的心理因素 吗?”
在丈夫目光的注视下,粟莉的脸几乎一下子红透耳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所以,每次勾引爸,在爸面前暴露,你的下面都会很湿,也是因为这个原 因?”
粟莉害羞的承认:“当时感觉很紧张,很羞耻,心里……也是挺刺激的。”
瑞阳继续问:“那如果是别的男人,而不是爸,你还会感觉这么刺激吗?”
粟莉嗔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和公司里,无 论是谁偷看我的胸和腿,我心里都特别反感,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有那种感觉。”
然后说:“问完了?换我问你了。”
瑞阳点头:“你问,我会坦白说的。”
粟莉停了片刻组织语言,然后看着瑞阳说:“老公,我知道你提出孝敬爸之 前,就在网上看过许多淫妻和乱伦小说,那个时候你应该就有淫妻心理了,对吗?”
瑞阳点头承认:“是的。”
粟莉说:“那你说实话,你以前想过让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吗?”
瑞阳迟疑了一下:“……有过。但是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我心里就非常不 舒服,感觉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当你看到那篇老年人性生活的文章,才想到了让我和爸做?”
“嗯。”瑞阳点头。
谈话进行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是粟莉还是想进一步确认,咬了一 下嘴唇,又问:“瑞阳,我想知道你当时……也是你现在的真实想法。在让我和 爸发生关系这个事情上,抛开孝敬的因素不说,支持你最终提出的,到底是你的 淫妻心理,还是更深一层的……乱伦意识?”终于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粟莉的 心怦怦的跳动起来。
瑞阳的脸腾得涨红,吱唔了一会,说:“两个心理都有吧。如果只有淫妻心 理,没有……乱伦意识,即使再心疼爸,我也不会想到让你和爸发生的。”
“滑头,我都承认是因为和爸的刺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还不肯直说啊。” 粟莉对丈夫的回答并不满意,用力拧了他一下,感觉自己的脸愈发热得发烫,声 音颤抖的继续:“这么说吧,在我和爸的这个事情上,更让你的心理能够得到满 足的,是我和你之外的男人做,还是我和爸的……乱伦?”
瑞阳的脸更红了,嗓子发干的说:“我承认,老婆,是……你和爸的伦常关 系。”
“矫情,乱就是乱,文邹邹的说什么……伦常关系。”粟莉说完,害羞的趴 在老公怀里。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两人不方便亲吻,只有把对方抱得紧紧的,感受着对方 怦怦的心跳。
过了一会,粟莉吃吃笑了起来:“老公,我们俩……是不是都挺坏的?”
瑞阳也呵呵笑了,在她耳边说:“坏就坏了,反正我们又没有去伤害别人, 妨碍别人,对不对?再说除了我们自己,又也没有人会知道,而且,我们不是已 经感受到这种刺激了吗?”
粟莉哼了一声:“你是主动感受,我是被动感受,真正坏的人是你。”
两个人坦白心迹,瑞阳心情大好,用手抚摸着妻子的俏脸,嘿嘿笑着:“老 婆,既然这样,那上午你还胡思乱想什么?”
粟莉说嘟着嘴:“我承认自己是觉得刺激,而且和爸已经发生过了。可是昨 天晚上,你和爸两个先后和我做……当时是挺激动也挺兴奋的,但是今天白天一 个人的时候,回想起来,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好像我是你们爷俩的……泄 欲工具似的。”
说完抬起头歉意的看着丈夫:“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也相信爸不会。 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可能因为我是个女人吧,女人的心理总是非常敏感 的。”
瑞阳坐起来,更紧的抱住妻子,吻她的脖子:“我就是担心你可能会这样想, 才过来找你的。放心吧莉,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纯洁如初的,而且因为你在这件 事上的付出,只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伟大。”
“好嘴。”粟莉内心感动,笑嘻嘻地说:“知道啦!谢谢你老公,能够这么 细心的替我着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既孝敬了爸,给爸送去了快乐,我们也… …嘻嘻,算是多赢的结果吧。”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阳搂着妻子的细腰,涎着脸低声说:“老婆,今天晚上有什么特别的 安排吗?”
粟莉脸一红:“去你的,大马路上说这个。”
瑞阳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坏蛋,既然是一起过日子,需要什么特别的 安排啊,还不就是那样。”
瑞阳的嘿嘿变成了呵呵,脑子里想着晚上的情景,满是兴奋。
粟莉看见老公脸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许你动什么歪脑筋。”
瑞阳叫屈:“我哪有啊。”
粟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瑞阳装傻:“我想什么了?”
粟莉对自己的这个滑头老公,一向没有好的办法,索性置之不理。果然过了 片刻,瑞阳在她耳边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话题。
“老婆,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哦。”
“我答应你什么了?”粟莉也装傻。
“你说过的,就是那句……”
“我说过的话多了,也忘了。”
“非让我明白的说出来啊,那我说喽!”瑞阳嘴唇贴在她耳朵上:“晚上让 爸射在你里面。”
“要死了你!”听到丈夫真的说出,粟莉飞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劲掐着他: “去死,我才没答应你!”
看着妻子通红的脸,瑞阳呵呵笑着,没再逼她。只是到了粟莉公司楼下的时 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经起来,对妻子说:“老婆,你有空的时候,多去陪陪 爸爸妈妈。”
粟莉知道丈夫说的爸爸妈妈是她的父母,奇怪地问:“怎么了,不是每天都 见面吗?”
“见面是见面,只有接送小宝那一会儿。”瑞阳停了停,接着说:“最近这 段时间因为爸的事,我们和爸爸妈妈的相处和交流都少了许多,我感觉爸爸妈妈 最近每次送孩子过来,在我们家呆的时间也很短,来去匆匆的。现在爸又和我们 一起住,我担心他们是心里不舒服,生气了。你去多陪陪他们,和他们多说说话, 别让他们感觉被我们冷落了。”
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点这么回事。没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这 一点,再次被他的细心感动,踮着脚在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
粟莉回到工作的财务公司,就有相熟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这一 会功夫,你老公还跑过来一起吃饭,两口子这么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是要把我 们都羡慕死吗?”
粟莉在公司里,一直表现的随和淡泊,与世无争,虽然和同事没有太深的往 来,也没有特别要好的闺蜜,但相处的都还不错。于是随口回应着和同事说笑了 几句,刚要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被部门经理叫进了办公室。
经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交上去审核的月财务报表,让她下午去这份报表 的委托单位跑一趟,交接完业务,下午就不用回来了。
出了公司,粟莉给瑞阳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让他下班后不用来接,她 打车过去,然后直接回家。瑞阳说好,如果时间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妈妈那坐一 会,顺便把小宝接回来,就不用他们跑了。粟莉笑说,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那家委托单位并不是太远,算上业务交接和来回路程,也不过用了不到两个 小时。
进了居住的小区,粟莉一边想着瑞阳说的那些话,一边向自己爸妈住的楼走 去。
其实对于瑞阳说的话,粟莉并不是一点没有想过。而是自从瑞阳提出那个请 求自己也答应之后,在实施的过程中,因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露出和勾引,当 她再面对自己亲生爸爸妈妈的时候,粟莉总是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心虚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妈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最疼爱娇 惯的女儿,居然在女婿的怂恿下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们的亲家,以爸爸妈 妈的脾气性格,虽然不可能关起门来把她打个半死,但却很有可能将她拒之门外, 从此再也不肯认自己这个让他们伤心欲绝的女儿吧。
在那段时间里,每次想到这个,粟莉就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老公咬个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为了瑞阳含辛茹苦,孤身禁欲二十多年,想到丈夫虽然 掺有杂质,却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还是坚定了成全瑞阳的信念,也从没 有对他说起过,自己在爸爸妈妈面前的那些心思。
说来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发生了以后,她的心里变得坦然了许多。也许 是她一贯的性情使然,她一直认为,人生永远没有回头路,无论做任何事情,只 要不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就没必要瞻前顾后。就好像刚开始她答应瑞阳,就已经 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瑞阳最后因此和她离婚,只要不到处宣扬,她都会默默接 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毫无保留付出了一切。至于掺杂 的那点杂念,她也坦然无愧。就像她下午和老公说的那样,她的那点杂念是被动 产生的,如果瑞阳不提出,她自己永远不会主动去做什么。
只是,因为内心深处隐藏着的那个角落,在与瑞阳的父亲发生关系后,粟莉 每次再见到自己的爸爸,都会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来到爸妈门前,先敲了几下门,又叫了两声,里面都没有回应,粟莉有点奇 怪,心想这个时间爸爸妈妈应该在家带小宝才对,难道是出去了,或者这么早去 自己家送小宝了?
这样想着,拿出了出嫁后仍一直保留着的钥匙。
打开门进去,客厅里没人,看来真的出去了。粟莉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 “爸爸,妈妈,我来了。”
本来没抱希望的粟莉,却听到卧室里随着自己的叫声传出一阵响动,走过去 伸手推门。
“妈妈,我敲门怎么都没……”嘟嘴说着抱怨的话,却看见妈妈穿着吊带睡 裙,满脸通红的站在电脑桌前的椅子旁边,爸爸则手忙脚乱的刚好把电脑显示屏 关上。
粟莉一愣,扫了一眼,看到床铺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也就没当回事。粟莉从 小被父母宠溺着,在他们面前没大没小惯了,笑嘻嘻的走过去想要抱妈妈:“妈, 你和爸爸干什么哪,这么全神贯注的,我连敲带喊的都没听见。”
“去,去。”妈妈神色慌张的迎上来,用手推她,说:“都多大了,进来也 不知道敲门,快出去。”
粟莉咯咯的笑着,死皮赖脸的抱住妈妈:“妈妈,都什么时代了,不就是在 网上看个那种电影吗,用的着这么惊慌失措的?咯咯。”
“死丫头,一点不知羞。”妈妈瞪了了女儿一眼,然后毫无底气的喃喃着: “我和你爸爸怎么可能看……那种东西。”
“嘻嘻,真的吗?”粟莉说着,因为个子比妈妈高,从她肩头上看过去,无 意中发现椅子上竟然有一小片湿漉漉的,不由怔了怔,脸上蓦地一红,接着不好 意思的扭向了一边。
爸爸妈妈因为女儿的突然扭脸,下意识的转头,也看到了那片湿痕。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微妙,粟莉心知和妈妈玩笑开的有些过火,讪讪的转身出 去时,又从眼角的余光中注意到,妈妈睡裙下的胸罩和内裤的位置明显有些不正。
过了片刻,爸爸妈妈出来的时候,妈妈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
坐在沙发上,三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最后是爸爸打破了沉默,问粟莉: “今天回来这么早,下午没上班吗?”
粟莉把事情解释了一遍,然后说:“瑞阳让我过来陪陪你们,顺便接小宝回 去。”
爸爸妈妈的表情又有点尴尬,妈妈脸红红的说:“今天送过去的有点早,吃 完午饭就送去了。”
粟莉嗯了一声,凑过去又抱住了妈妈,幽幽地说:“妈妈,瑞阳他爸现在和 我们一起住,你们不会吃醋吧?”
妈妈先是愣了愣,然后扑哧笑了:“呦,莉莉,怎么突然变这么细心了。这 话也是瑞阳让你说的吧?”粟莉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实交代:“是瑞阳先想到 的,你有个为你们着想的好女婿,还不好啊!”
“不害羞,哪有你这样自卖自夸丈夫的。”妈妈拍了女儿脑袋一下,说: “瑞阳父亲这么多年不容易,现在快要老了,还是不愿意再找,一个人在外面住, 是挺孤单的。瑞阳和你能有这份孝心,让他和你们住在一起,既能帮你们带小宝, 又能互相照顾,我有什么醋可吃的。”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丈夫一眼,说: “你爸吃不吃醋,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问他,呵呵。”
粟莉这时才好意思抬起头,第一次把目光看向爸爸,正好碰到爸爸投来的, 温和中带着深沉的眼神。父女俩的眼神一碰,不知为何又很快避开了。
粟莉并没有问爸爸什么,只是腻在妈妈身上扭着身体撒娇:“妈妈……”
“去,别缠我,热。”妈妈用手去推女儿,眼睛却又看着丈夫:“都是你从 小惯坏的,小时候整天腻着你,长大了又总来烦我。”
爸爸呵呵的笑说:“女儿再大也是女儿,缠着你,不是和你亲嘛。”
气氛活跃起来,粟莉和爸爸妈妈随口闲聊着。尤其说到小宝,母女二人总有 说不完的话题。爸爸很少插话,目光却一直在女儿身上,没怎么离开过。
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妈妈问粟莉要不要吃完饭再回去,粟莉本来也想陪爸 爸妈妈吃完再回去的,但是眼珠骨碌碌的在他们脸上转了两个来回,改变了主意。 于是说瑞阳快下班了,孩子爷爷带小宝不方便,她要是不回去做饭,那爷几个晚 饭都没的吃。
妈妈疼爱的看着女儿,就说了一句,等周末的时候,让粟莉和瑞阳带着亲家 过来,一起聚聚,吃个饭。
粟莉换好鞋正开门,说好,然后回头冲爸爸妈妈吐了吐舌头:“我就不打扰 你们的二人世界啰!”
看着妈妈瞬间布满红晕的脸,咯咯的笑着离开了。
粟莉一走,爸爸的胳膊就遭了殃。
“都怪你,非要挑这个时候,还把小宝送走了。莉莉……肯定都看到了,你 让我这当妈的,脸往哪儿搁?”粟母一边狠掐丈夫,一边羞愤的抱怨。
刚刚五十出头的粟母,身高比粟莉矮了一些,但同样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 相貌温婉中带着柔媚。不同的是粟母的体态略显丰腴,尤其胸前的一对鼓涨的乳 房,似乎比女儿还要波涛汹涌,来势汹汹。
粟父则是一副温和的知识分子相貌,身材和女儿一样高高的,没有一般中老 年男人的臃肿发福,依然挺拔俊朗。
被妻子掐着,不敢抱怨,只有呵呵的笑着求饶,说:“放手,放手媳妇,我 怎么知道莉莉,今天会这么早下班。”
“都怪你,这段时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让我……”粟母羞臊的说不下去, 顿了顿脚:“你赶紧把那些人给我删了,都是些老色鬼。你要是觉得兴奋,自己 和他们聊去,别再拉上我。如果再被莉莉撞见,我还不如……”
粟父抱着妻子:“哪可能再这样凑巧。再说,莉莉撞见过一次,下回不知道 注意啊,孩子又不傻。”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嘿嘿笑着:“莉莉不是没看到什么 嘛!”
“这还叫没看到?”粟母满脸涨红的说:“莉莉突然进家,手忙脚乱的,我 衣服穿成那样,莉莉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而且她明明还看到了……”想说椅子 上的痕迹,怎么也说不出口,对着丈夫又是一通狠手:“都是你的馊主意,却叫 我这个当妈的出丑,你说莉莉会怎么想我啊,她会不会猜到我们俩在干……”
粟父忍住疼,哄着妻子:“别多想了,莉莉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而且莉莉 不是说了嘛,我们在网上看黄片,她最多认为我和你……嘿嘿,看兴奋了,才会 ……”
“才会什么?你倒是说呀!”粟母嗔瞪着丈夫:“你自己也说不出口吧,我 一个过五十的人了,看那种电影,看到兴奋了,脱了内裤坐在那……流出来那些 东西,这还不够我羞臊的吗?”
粟父心知这件事在女儿心里肯定怎样都圆不过去,一时不知道再如何安慰妻 子。过了半晌,才说出一句:“女儿……也大了,会理解的。”
“理解个啥?”
粟父犹豫了一下,说:“女人嘛,不都一样?谁没有个正常的生理需求,而 且你又不老,才刚过……”
“刚过五十怎么了,就是三十四十,我也是她妈。”粟母白了一眼丈夫,看 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想说,女儿也是女人,说不定也和瑞阳 一起看那种电影,做过……那种事情?”
粟父脸红了红,支支吾吾的不回答,眼神更加飘忽了。
两个人是面对面搂着的,衣服又都薄,粟母的小腹忽然感觉到,丈夫的那里 似乎隐隐的一动。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复杂的看了看丈夫,松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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