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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路在何方
苗头越来越不对,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领着我回到跟鸠摩智一块住的那阴凉的 山洞去,我开始满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有这个可能! 走的稍慢了一点,我就挨了一脚。“我说,咱们不能客气一点呀?”我咧嘴,伸 手揉着生疼的屁股,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挺单薄的女孩还真有把子力气。“你这样 的男人,值得对你客气么?”薄嘴唇又给了我一拳。
我更来气了,索性抱住旁边的一个石笋说什么也不迈步了,“要不你打死我 得了!”我声嘶力竭地嚷着,一点辙也没有,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怎么打我的, 我都弄不清楚。于是又挨了好几下,每下都疼得要命。我快挺不住了,她对我太 差,不然她也算一个漂亮姑娘,现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骂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软 肋上,我疼得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明明,不要打了,带他到我的房间来。” 有一个很斯文的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无崖子长的很英俊,比想象中还要英俊一点,我觉得他要是当个偶像明星什 么的,准红,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时,在英俊的外表下,他还有一种成熟男人 的沉静,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脸蛋的奶油小生们相形见绌了,他看起来也就跟我 岁数差不多的样子,不是后来那个妖怪一般的老头。
我算了一下,无崖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那么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 岁,中间还有一个比无崖子小两岁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长什么模样? 也挺值得期待的,我这是跑《天龙》的前传来了,这是一个总让我向往的世界, 从来也没弄明白过。对了,李秋水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估计跟李秋水很象,就是 嘴角多了一个痣,唉——费劲想这些也没用吧?
这个石室很宽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灯台和漂亮的灯,很亮堂,脚下铺了木制 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陈设很简单,到处都是书架和书,房间的正中是一张矮 几,几上一副琴,无崖子就坐在矮几的后面,他捧着一卷书,他的头发真不赖, 黑油油的。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后在门口跪伏着,等待无崖子的号令。我 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不好的感觉一个劲地往外冒,落无崖子的手里,准没好。 这沉默实在不怎么好受,尤其我的肚子还一个劲地哌哌叫,都一天了,我还没吃 饭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后我要与流兄小酌一杯。”“是。”薄嘴 唇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跪爬着退到门外,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我。“我不去! 她老打我!”“流兄且去,她不会再打你的。”无崖子还是没有抬头。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还是得乖乖地到了旁边的一个有一汪清潭的 石室里,我的想象是太丰富了,我开始想象操薄嘴唇的时光,不过不敢让她发现 罢了,不然又是一顿好打。薄嘴唇把我晒在那儿不搭理我,她轻盈地走到清潭边, 伸手解开自己的发髻,柔软亮泽的秀发就披散下来,掩住了半边脸颊。我被吸引 了,这一刻,她很好看。纤柔的手指轻巧地解开长裙的带子,让长裙飘落在脚边。
我的天!我觉得那感觉来了,她的身材真不赖呀,非常苗条,腰肢纤纤的, 曲线很流畅,多少有点瘦,不过依然很动人,长裙里的衣衫很合体,把她的曲线 勾画得很恰如其分。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脑海里想到了鸳鸯浴。她找 了一块石头坐下,瞟了我一眼,弯腰解开束住小腿的绑腿,到底是练武的女孩子, 那小腿真结实呀,纤细但不失圆润。“干吗呢?过来呀!”她皱着眉毛。
“我不过来,你又要打我。”嘴里念叨着,我凑了过去。“放心,我不会打 你的,主人让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她抬起了右腿,绷得很直,脚尖也向着我, “帮我把鞋子除了。”她的阴冷不见了,嘴唇微微地翘着,脸上的神气象小姑娘, 娇滴滴的,目光很妩媚,这让我有点发晕。我托住她的脚腕,轻轻地把鞋子扒下 去。薄嘴唇咬着嘴唇,用眼神鼓励我把袜子也脱了。
那白白的脚丫很可爱,尤其是她波动脚趾时候,我恨不得过去咬一口。不过 内心是充满疑惑的,她干吗突然对我这么好?这样忽冷忽热的,能受得了吗?我 不敢有丝毫的异动。“这一只。”她把左脚又递过来了。我来气了,“这到底是 谁服侍谁呀?不干了。”我把她的脚摔开,抱着脑袋,蹲到旁边,绷紧了肌肉, 准备挨打。
过了好久也没挨打,这让我很奇怪,于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饶有兴致地 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你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主人和夫人都对你那么好?” “对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胆子大了不少。“可不 是么?夫人没有杀你,主人又把我赏给你,这还不叫好?”我直勾勾地看着她的 脚丫,觉得简直不能置信,估计是阴谋,得加小心。“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从来没有让我服侍过别的男人,他让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给你 了。”她的脸蛋红了,目光中有一点烦恼,不过那笑容好看多了。“有这事?那 你干吗让我服侍你?还打我。”“我讨厌你呗。”“讨厌我?”“就是。你那么 恬不知耻。”
“我哪儿恬不知耻了?”“你下流。”“我哪儿下流了?”“不跟你说了。” 她站起来,跑到石壁旁,低着头,把玩着内衣的带子。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 眼前不是那个说打就打得我找不着北的夜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 这感觉都久违了,让我春心大动,她虽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样绝世惊艳相比,毕竟 是一个很出众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时候有没有这把使婢随便送的规矩,也弄 不明白无崖子干吗要对我这么另眼相看,不过看她的样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有必要小心点儿,于是在石头上坐下,掏出烟,抽。 薄嘴唇的背扭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你干吗呢?” 我懒得解释了,就靠在石壁上,翘起了二郎腿,脚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阵火辣辣 地疼,刚才由于紧张,没觉得,现在心情放松了,疼劲就上来了,我嘶嘶地吸气。 她走过来了。
“别打我!”我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团。“我现在干么要打你呢?”她在我 的身边团坐下,“让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脚腕。“不打了?”“主人把我已经 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虽然还有点讨厌你,会对你好的。”她把我 的脚拉过去,放在她的膝盖上,很仔细地看着我的伤口。“真的?”
“你干吗总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因为我觉得没这可能,你好象特别喜欢 打我,打我的时候你肯定特兴奋。”“以前我讨厌你,就打你,你们这样的男人 就是,就是……”
她的脸上有了一丝腼腆。“就是狗屎,是么?”“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的 男人了。”“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讨厌我,还要对我好?你自己不难受吗?”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头,就对主人好,现在,主人把我给了你,我不是 就应该对你好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我觉得没法再探讨这个问题了,她看 来单纯得透明,脑袋里没有旁的东西。“那我要你干什么都行了?”
“你要干什么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你叫什么 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 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 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我觉得 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 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 在我的腿上。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寻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 推着,“很脏呢。”“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 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那么,就来吧……”明明的身子 软了,她的唿吸急促了起来,她迎合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 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 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 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 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 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的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的确是阴 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 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转向明明,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无崖子蹲下身 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你觉得这么弄, 有意思吗?”我回应着无崖子的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 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 她多喜欢我么?”“你喜欢她么?”“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 “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朋友?我好象 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爱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 除了还留恋她的身体。”
“你胡说!我还喜欢她。”“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觉得自 己很了不起,的确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 连天下最有本事的两个女人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 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的一个姑 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 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你说的都是什么?”
无崖子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的身前, 她张开双臂挡住我,“主人,您……”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 明是在用她的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死丫头, 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她闭上眼睛, 但不躲开。
“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枉你自负才情超群,你他妈 的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你杀我呀!杀了我,就没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了, 那样你就可以继续玩了,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的人,挺好的,不是么?” “你觉得你是镜子?”我站起来,绕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个女孩子保 护的滋味很好,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干点什么吧。
“我知道,你要杀我,不是因为你看见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为你很清楚, 李秋水玩男人是因为你,你还挺得意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说明李秋水离不开你。 你要杀我,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疼,对吗?一个自负有通天本领的人也觉得疼, 虽然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愿意让别人扎你的心窝子,对吗?杀了我,你就不疼 了吗?”“你这么说,就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对么?”无崖子的嗓音有点嘶哑 了,他现在一点也不英俊,显得有点恐怖,脸发青,眼睛通红。
“你真聪明,连我不想死都知道。”我乐了,但一个劲地肝颤,我自己没有 什么,还有明明,她保护了我,那么就是已经冒犯了无崖子,她也会死吧,尝试 着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别人,这感觉很来劲,我以前很不清楚这滋味,现在,我 得做点什么。“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对吗?”“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 碍了,我要杀你。”“很简单,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输了。”
“输了?我会输?”“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输了,再强大也不行。我 劝你还是别杀我,跟我赌一局,比一比,谁得到了幸福。你不会不知道幸福是什 么吧?要不,我给你讲讲?”“你一点也不怕死?”“你看你说的,我不是正在 争取活下去吗?咱们就在这儿斗心眼呢,我赌你不愿意输,你赌我怕死,不是就 这么简单么?你可别动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杀了,让我自己在这儿熬着,是不 是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你的本事可比我大。”“我要是不跟你赌这一局,我杀 了你,然后我自己去找一个幸福呢?”
“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 就是赌上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 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的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 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
“秋水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镜子, 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么?”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 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小无相功》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 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我的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 次,我不行了……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还得到了《小无相功》,你的 嘴是什么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着。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 看着我,目光迷迷煳煳的,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么来一次,精神太 累。“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 跟你嚼舌头了。”我索性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 上,很软,很有弹性。“流殇,你说的,我听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 子很大的男人。”
“多谢夸奖。”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回西 夏去,好么?我想听你胡说八道。”“你不想继续玩了?”“你告诉我,幸福是 什么,好么?”“幸福是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我已 经很累了。”“小妹妹,人哪能那么总舒服着。”“你叫我什么?”“现在,你 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么?”“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妹妹。”“对 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 什么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 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 “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我现在挺来劲的, 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那怎么了? 你不会武功呀。”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 道了,现在,我报答你。”“疼呀!”“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点一点地向她 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 的手揉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 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 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 衔着她的阴毛,她的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 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阴部,她的阴户不怎么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 阴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 人得到快感,并达到射精,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 谐。我细心地用舌尖把阴毛梳理好,那样阴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 是处女,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阴唇的方向从下至上,很 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 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乳房也不 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很好看。“你撒手!你怎么老爱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窜过来,光熘熘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压 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的腿缠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 干的,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 去虽然挺刺激的,不过有点费劲呀!“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的热吻 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
“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不要,你弄 得我心慌。”“心慌还不好?”“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来 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饿,我也 不是铁打的罗汉。
睡醒的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 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的绸衫,很轻滑,象明明的肌肤。“明明,你 说我好么?”我抻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 好觉。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 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 的,我对自己的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的 身边,很认真地看我。“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 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的眼帘低垂,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 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 在我的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 们说的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的李秋水打招唿,她舞得很慢,也 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 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是啊!我也该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 丝憧憬。“对了,你女儿呢?”
“寄养在姑苏。”“要不咱们去接她?”“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我知 道她大概是想回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过 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定要让她完全摆脱 过去吧?“那些奴隶已经释放了,我们可以走了。”“大哥!你的书不见了!” 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没了就没了吧。”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 无相功》,追也追不回来,因为后来他的确是练成了的。
从大理的无量山到西夏的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 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 我实在没有什么信心的。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 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的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 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其实什么也没 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 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的手艺,是李秋水教的, 她似乎什么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 心地指点我练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 要的,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么时候,我就必 须强大起来。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么爱说 话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 有所顾及吧?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矮美 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的阵营里, 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够毒辣的。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 着主仆之分。“妹妹,你看我练的怎么样?”
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的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错了,通常的 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的意思是还很差劲?”李秋水笑而不答,走 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的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 总用得上的。”“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的。”听 了李秋水的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 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合了, 那么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
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 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 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 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么沉得 住气,她的唿吸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么得劲了,把 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 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 怎么回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 拨打着飞来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就是 唿唿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唿吸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 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 感到安全。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怎么样?”我觉得 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 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 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我停下来,惨叫声 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我蹲下, 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我跑不动了,你快走。”明明有点急。我觉得 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 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我的医学知识 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流殇,你快走吧。这些 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 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真的……流殇……我 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 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么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 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 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 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 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 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 怎么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 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煳煳的,其 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 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 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 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 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 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 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 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 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 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 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 …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 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 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 上泼了过去。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 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李 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 “让蒋玉涵来见我。”“想见主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奸养汉的淫妇… …”
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 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 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 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 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 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 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 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 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唿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 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 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 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 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 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 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 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 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 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 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 出来,空场上一片寂静。“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 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 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 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 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 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 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 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 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 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硬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 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 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 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 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 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 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 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 女人笑得更厉害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么?”“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 晃了晃。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鸡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 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 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 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 在地,口唿“主人”。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 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 “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 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 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 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 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 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 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 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 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我 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奸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 还是李秋水么?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 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 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 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 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 一脚。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 “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 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 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 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弄呀!现在天鹅可 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 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 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 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 嵴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 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 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 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 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 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 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 点方式,她的唿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唿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 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别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 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 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 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 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 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 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 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 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走?”李秋水抬 起头,“怎么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 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 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这样!那她们干 吗还绑住你。”“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 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她搂住我, 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 却不敢接触我的脸。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 们得想个法子脱身。”“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 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 觉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 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硬?”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 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 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 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 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 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茎 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一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 上了,一个长的还顺熘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 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确是扎下了一个小小的营 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 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一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 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令我高兴的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 了我一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 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 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 事物总要一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 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 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熘的少 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 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 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 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 子。“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 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个劲地瞟我。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噼开腿就用 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 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 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 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丝不挂地躺下, 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一片黝黑,我咬 了咬牙,脑袋一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给你, 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 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 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我看见李秋水缩在 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一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 同时也带来一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 “饿了吧?”
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 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凝视 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一个劲地想哭。 “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 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 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 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 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 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 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 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 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 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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