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旧同事
发信人:都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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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重遇
(二)温柔的抗争
(三)小小新天地
(四)北京来的邻居
(五)和风暖意
(六)慧风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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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郁郁不欢。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着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车窗因下雨而紧紧关上,空气局促至凝坠,压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给我一个空间吧。
下车时已经七时多,天仍下着恼人细雨,撑雨伞在人群穿插,横过一条马路时,发觉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点儿面熟,于是赶上看过究竟。
康明:‘慧风,这么巧。’
这女子回过头来,她原来是康明的旧同事慧风。
风:‘您好,一年多没见。’
‘你要去那儿?’
‘祇是出来逛,但被雨拦着。’
‘啊。你没带雨伞,是不是等人?’
‘不。我独个儿’。
‘上次旧同事聚会为甚么不来?’
‘我刚到外国探亲。你在赶女朋友约会?’
‘不是。’
‘不晓得雨还会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离这儿不远。’
‘…好’,风的嘴角展出一丝微笑。
风今年二十五、六岁,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职。她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标致,双眼黑熘熘,虽然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幼,双腿修长。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带背心,蓝色贴身牛仔蓝裤,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遣。雨伞不大,风不时要挨过身来,幼吊带给移了位,现出更幼的乳罩肩带,雨水点点沾湿她的上衣,乳罩隐约可见,偶尔在闪避途人时,她会比较靠近,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
突然电话响起,风正想转过头来,明急忙跑开去接电话,原来是家人报平安,一面敷衍几句,一面心里抱怨坏了好事,没多说两句便挂上电话,跟着风已换过衣服坐在明的旁边,明一时结巴起来。
风说︰‘你手中的毛巾是给我吗?’
‘是。’
风用毛巾抹干身上的雨水,明不时在偷看,在弯身抹脚时,乳罩更加贴现,带子全是幼幼的。风转身背向,要求替她抹干脑从头发,期间香气醉人,从领口可看见少许乳房,近看风的肌肤更见细滑,尤是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继而到………
‘吃了饭没有?’风突然的说。
‘呀…’明一时接不上去,‘本来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试我的厨艺?’
‘这里没有好的东西。’
‘那要紧。’风随即走进厨房。
一会儿,风真的弄了几个小菜出来,色香味俱不错,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国菜。同座用膳时使明有着家庭的感觉,风彷然添上几分少妇的柔美和闲熟。这股气氛似乎风亦感应得到,不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饭后同用清茶,彼此从近况谈起,原来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寻寻觅觅。话题开始不着边际,气氛也变得轻松,说笑起来也有身体接触。
风突然说:‘第一次见面,以为你已经结了婚。’
‘哈哈,缘份还末到吗。’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实你也不错。’
一时间,四目交投,僵了一会,明凑过去吻向风,风欣然接受,明伸手轻抱风的纤腰,吻越来越烈,明吻向风的面颊、耳珠和颈项,风一直闭目享受,时刻发出欢乐的呻吟,细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开始探向风的胸部,隔着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风突然清醒过来,轻推开了明。
‘我不要……’风娇柔地说。‘我不要在这里。’
明抱风入房,一直热吻不休,明放下风在床上。
风说:‘还用急,先把窗帘拉上。’
风顺从地躺下来,明把风的短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去,展现眼前是块美妙桃源地,阴毛面积不广,整齐而细幼,不少已沾满了爱液,阴户饱满,中间夹着一线溪。明一面在脱衣,一面仔细欣赏每一个部分,风受不了这样目光,害羞起来,双手遮掩私处,道:‘不给你看。’
明不由分说,整个身体压下去,阳具刚好落在风的手。风:‘好热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阳具更加暴涨,快要到爆发边缘,明那舍得就此了事,马上用手捉住风的手,把它按在头的两侧,冲口而出:‘你的性感内衣折腾我一晚。’
风马上意会,佻皮地说:‘你偷看我换衣服。’
‘谁叫你不关好门。’
‘你不闯进来也算是个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电话及时响起,这个“君子”恐怕当不上。‘你穿这内衣到底在等谁?’
‘你说我想勾引男人。’风想挣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风轻轻说:‘我是你的。’
明吻向风的樱桃小嘴,风全力逢迎,舌头也缠在一起,爱液互送,跟着进攻耳珠和颈,风在闭目享受,口中不断的呻吟,完全沈醉他俩的世外乐土。这时,明才放开风的手,风的手留在原位,紧抓着枕头,把整个身体毫无保留交出来。明用手指在风的乳头打圈,且慢且柔,风完全受落,乳头倾时翘起,明趁此时机一口尝下去,轻轻吸吮,舍不得弄痛完全奉献的慧风,手也在搓揉另一个乳房,口手同时得到至高无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戏,风亦发浪了,桃源洞内,流水淙淙,冲湿了外面的小丛林,内里痕痒难消,衹好丢下矜持,发号司令,‘好痒,快进去。求求你!’
这次交欢机会来得突然,也相当短暂,但却回味无穷,两人继续相拥,互相拭干对方身上的汗水,有时眉目傅情,有时轻轻浅吻,或者拨弄散落的头发,两人抛开一切牵挂,越抱越紧,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为恢复过来,明轻叹的说:‘过得太快。’
‘我差点被你干死。’
‘你其实想不想?’
‘我跟你上来,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吗?’
‘没有,我早不是处女。’
‘那要紧…………’
风抢着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
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风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坏人,不喜欢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点喜欢你。’
‘那你当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说:‘我以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动一点,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给了那个没趣的人。’
‘现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风半带命令的说:‘你以后每晚要给我赔偿。’
‘你还不够。’
明翻身再把风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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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温柔的抗争
经过数度缠绵,康明醒时好像还没有恢愎过来。旁边的慧风原来早已醒来,轻撑起身体,侧卧向着明,被子仅盖及腰,一双焉红乳尖在早上显得格外鲜嫩迷人,一手轻抚明的身体,一面笑说:‘男人不是会晨勃?’
‘所有都给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吗?’
‘不行,有一个会要开。’
‘呀!别留下我,我还想要。’
‘亲爱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尽量逃避开风的身体,因为这般光景实在迷人,却怕自己无力应付。此刻应该醉死温柔乡,但又像个俘虏听候法落。
风偏了小嘴一下,一手从床上拿出她的内衣,说:‘你弄破了,陪我到内衣店去买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点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内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紧………’跟着风凑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风撩起欲火,迟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应下班后陪风去,风立时像个乐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后跳下床。
早餐过后,明正想赶出门,风拿着自己脏的内裤,想要塞进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战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风得意地把小裤收在背后,凑过面来索吻,明吻别便离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别忙碌,也特别愉快,停下来时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懒腰,电话响起,‘别忘我们的约会!’原来是风,明即时想起内衣店约会,正要托词加班,风淡然说:‘不为难你,回来吃饭就是。’
回到家里,风正在做饭,明从后搂着风,感觉风好像连乳罩也印没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恤,仅仅盖过小内裤,马上硬起来,在颈上吻了一下,说:‘好香。’
‘是我做的菜吗?’
‘是你的体香。’
风娇呻一下,‘去换衣服吧。’
明到房间,发觉风从家带来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内衣,不知她又想玩甚么鬼主意,反正家里这几天没别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饭后明在沙发小坐,风收拾餐具后,赤足走来扑向明,双手勾着明的颈,胸部贴紧,明则用手搂着风的细腰,说:‘今天没去内衣店?’
‘没有,从家里带来几件。’
‘你在生气,所以连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无关系。’
‘真贪心。已经有那么多好条件。’
‘甚么条件?’风开心把嘴贴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肤滑,乳头又…’
‘快说呀。’风越迫越紧。
‘又红又翘。’
‘那我的…’风在耳边再说些甚么。
‘好,妙。’明有点透不过气。
风再倒在怀内,细细的说:‘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体如此细滑娇柔。’
‘最好的本来也是给你。’
‘别想从前。如果我们不是再碰见,你怎么了?’
‘本来想由别的旧同事约你,但以往对我这么冷淡,吓怕我。’
‘算我不对。’明紧紧抱拥着风,蕴酿无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乐?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干就怎干。’风越说越低声,越害羞。
‘当然。你这么温柔。你呢?’
风祇是默默点头。
‘那一次最满意?’
‘讨厌。’风撤娇地轻捶向明的胸几下。
此时风的上衣给掀起,一双雪白玉腿尽露,明的手探向风的上衣,内里确无障碍,只有一双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轻轻打圈,又捏又搓坚实的乳房,一会儿扫扫已硬的乳头,慧风任由摆布。
‘这样可以吗?’明温柔地问。
‘好舒服,别停。’风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后都是你。’风喘着气。
明脱去风的上衣,跟着把灯调暗,乳头已翘起和湿润,雪白的肌肤更动人,看得明入神,风羞怯地低下头,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阴户。明凑过头去吻风的抖颤小嘴,很快有了默契,爱液互送,轻轻拨开风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静看风的陶醉表情,丝丝媚眼,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柔柔的呻吟,吸唿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抚顺风的秀发,低声问:‘在这里可以吗?’风根本已无主意。
风被扶起,双腿分开,坐在明的大腿,风的内裤是薄纱类,现出黑黑的、湿湿的阴户。明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欣赏风的一双玉乳,太小适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红,还有欲滴的樱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时用手从背后挺起风的胸部,方便吸吮,脚又时常摆动增加节奏,风已被弄得无力招架,双手下垂,身体仰从,全凭明用手技撑,这姿势使玉乳更突出,阴户擦得暴涨,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风,一手轻擦阴户,来回穿梳,爱液奔流,风浪叫着,呻吟着,身体越摆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摇曳的双峰正好给明吸吮,慧风更加疯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着叫他很不舒服,于是把风放下,马上脱光衣服,风则瘫痪似的躺着,替风脱下仅剩的内裤时,发现纤幼的阴毛已沾满爱液,明坐得更向边缘,好让阳具更加挺出,说:‘快上来!我喜欢这个姿势。’
风骑上去,没再多的爱抚,明扶着风套进擎天的阳具,风叫了一声,面上有点痛苦,明死按着风的腰枝,不停抽送。这样很费力,不久累了,明松开手想换个姿势,那知风趁机跳下来,直奔房中,还把门锁上。
明追至门前,正是欲火难抵,苦苦请求开门,却没有一点回应。良久,门撇开,风裸身背向,双手交叠胸前,明走前轻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听得明很后悔。
‘对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诱惑。’
‘真会说话,谁信你。’
明想撤开风的双手,风不肯。在耳边轻说:‘由你带我。’
风捉着明的双手,慢慢在自己身上爱抚,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进入亢奋,不断呻吟,头往后仰,双手向后勾紧明的头,双峰更加挺拔。明轻吻粉颈,双手油油登上峰顶,打着圈子,滑过白雪般山峰,到达顶点,摘下熟透的雪莲。
明抱得更紧,一般热流注入风的体内深处。双手掠过小腹,穿过小丛林,到达小清溪。阴户涨涨鼓起,微微湿遍,耐心地爱抚周围、大腿内侧、腹股沟和第一次接触的小股穴,火热的肉棒不时熨过结实细滑的臀部,慧风祇管闭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气声。
‘风,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脚张开些。’
小溪流水淙淙,细心翻开大小阴唇,中指插入,柔柔细挖,爱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风已经溶化,瘫痪在明的怀里。
‘这时可以吗?’
慧风倒在床上,此时痕痒难当,阴部又涨又空虚,急需填塞,双腿自然分开,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问:‘真的可以?’
‘讨厌!快插。’
明把风的脚抬起,轻轻压向风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风对这个姿势很难为情,头转侧,不好意思的说:‘好羞人!’
‘这让你更爽。我来。’
半根轻易进入,爱液浸没龟头,更多的挤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紧紧包着肉捧,坚挺的阴茎也劲劲顶着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开始抽送,吱吱作响。这招式对慧风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衹管尽情享受。明用手撑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风的双腿牢牢的张开,乳房很涨很涨,得自己用手挤弄舒解。此时抽送更加剧烈,风咬紧牙关,声声求饶,康明见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发边缘。忽想起今天遭风多番戏弄,心生一计,马上抽出,跨在风之上,捉住风的双手替自己套弄,不一会儿,数番喷射,精液落在风的手和乳房,少许沾到唇边。
明满意地躺下,风却生气地说:‘你欺负我!’
‘那是报复对我的戏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风吞上,风非常抗拒,‘你太过份!’
明故作赖皮,从床头拿来纸巾,细细抹去风身上的精液,非常轻柔,风再软下来,慢慢享受做爱后的余温,当抹至唇边,风忍不住笑出来,‘大坏蛋!弄得我哭,又来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来。’明跳下床,风有点胡乱。
不久,明端来一条热毛巾,铺在风的身上,阵阵暖意渗入心腑,身心松驰舒畅。明再为风抹干净身体,这次越加细致,尤是粗糙的毛巾轻轻擦过乳尖时,风忍不住说:‘舒服死!’
‘原谅我刚才。’
‘呀!好啦。不再戏弄你,听你的话。’
‘在厅时弄痛了你吗?’
‘这个勋作太费力,我做不到。’眼角盈着泪。
‘我不是责怪你。’明急忙安慰。‘我们以后多些练习就是。’
风羞得无言以对。
‘那你喜欢刚才的姿势。’
‘是。喜欢被你压住干。’
‘你的身干了没有?’
‘干了,但……下面又湿了!’
风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这次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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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风的快乐日子看似结束,因为明的家人将外游归来,虽然他们不是守旧,留一个女子在家还是接受不来,慧风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现在和父亲同住,却长期出外公干,其实对他俩没有太多分别,换个环境说不定带来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机,风嚷着要同去,但觉得相处日子尚浅,还不是时候。风生气的说:‘你不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带别的去?’
‘不是这回事。’
‘已经跟你干过,难道只是逢场作兴吧!’
‘亲爱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突然带来一个女子,会以为你是坏人。’明亦佩服自己这神来之笔,风马上折服,软倒怀里。
‘不够你讲,我不去啦。’
‘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我不等你门,我要早睡。’
‘那给我钥匙。’
‘甚么钥匙。’风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进入,探过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风孤身一人,实在很需要别人关心和疼爱,况且她没有四出乱闯胡混,纵有时需索过份,闹一下情绪,就当添一点情趣,而自己确比以前快乐。
洗尘宴后,明找个借口不回家,匆匆赶到风的住处。
出乎意料之外,慧风没有跟过住几天穿着性感衣服,只换上便服,无聊地翻杂志,不理睬,异常冷淡。
‘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尽快赶来啦。’明搂着风。
‘别阻我看杂志。’
‘是吗。连杂志也倒转。’
风把它丢在一旁,说:‘你没我的心,花、巧克力,甚么也没带来。’
明顿悟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谅我。替你按摩赔罪。’
明在风的肩膊揉了几下,既轻又酥入骨里,风软下来,细细尽享指尖传来的怜惜。
‘跟多小女人做过才学回来?’风乏力地问。
‘你是第一个呀。这是本能。’
‘噢!那我当真。’大家静下来。
在按摩中,明从偶尔绽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风是穿上性感内衣,想她根本没生气,必是故意闹情绪来讨点疼惜,加上内心有愧,现在应该好好服待。
正在风陶醉中,明双手从后穿过衣服挤了双峰一下,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再来几下,风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搂住纤腰,暂解手欲。
‘你的真诱人。’
‘为甚么这样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没有准备好。’
风转身伏在沙发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处游动。明解下风的如丝秀发,细细梳理,又抚摸脸膀,感觉滑不留手而且开始熨起来,由于风的上衣在后面扣上,跟着很容易被剥开,再解下最后的扣子,一手拨开,整个雪白无瑕玉背现于眼前,说:‘去洗澡。’
风突然弹起身,双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说:‘你弄成我这样子,不怕有人回来?’
明被吓退,口定目呆。
风得意地说:‘胆小鬼!嘻,那会有人。’
明定过神,马上要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们刚相处…………’风说着明在早上推搪的话,明气结起来,用手指轻按住风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过,回到房中,灯光柔和,风已换上一件幼吊带丝质睡衣,长仅及臀部,坐下对境梳理头发,一双修长玉腿斜放,优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扑前,拉下吊带,怎知风灵巧逃脱,但睡衣熘过娇躯,滑下地上,风站在一旁,穿着很少用上的无肩带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内裤仅可包住私处,尽显修长身躯和模特儿骨架,顿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双手垂肩,淡雅伫立,任由欣赏细味,没有作出撩人姿态,已看得明血脉沸腾,正要上前,风突然弯身,双手掩住重点,天真大笑,跟着转身逃入浴室。
这时水声潺潺,门亦是虚掩,明却没有冲动闯入或跟以前一样偷窥,反正第一次到风的房间,不如四处看看。房间布置简单整洁,执拾妥当,墙上已挂着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还有内衣,是端庄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内衣,自己委实有点酸熘熘。书桌上有风的自拍照,旁边散落一幅开始不久的拼图,还有一个别致星形小挂饰,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来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间,心中后悔过往对她如此冷淡,虚渡岁月。
明坐回床沿,有点纳闷。门撇开,风边走边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着身子,阵阵幽香扑面,最后侧身坐在明的大腿,继续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细滑的肌肤在浴后更见透红,粗糙的手不舍得乱动。
‘怎么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欢?’风佻皮的说。
‘还用吗?’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暂时罢手。再说:‘在我家时,你是故意让我偷看?’
风点头。
‘你不怕我将你强暴?’
‘你不是这种人。我告诉自己再不会让你走。’
明吓然见到一双舞鞋,问:‘你会跳舞?’
‘是。父母在孩时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这么好。’明随即用手在风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痒。慢慢来。’
明顿了一会,说:‘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占人便宜!’风想捶打明,毛巾却滑落腿上,一双玉乳挺秀,雪里藏红,唿吸开始急促,胸前起伏。风索性把毛巾丢在地上,一腿跨过,双脚分开,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细赏。
明呆看了一会,风忍不住开口:‘又不是未见过。’
明抬起头,口边拖着垂涎,引得风娇笑起来,连用手指抹去,却给明含入口中吸吮,几下之后,风羞得把手指缩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娇地说:‘傻孩子,还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赞叹的说:‘你的身躯真美妙,越玩越舍不得。’
‘那没我之前你又怎么?告诉我,有没有嫖妓?’
‘没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个刚做错事的小孩。
‘唔…你这样做……吧!’风一手握着明的肉棒套弄起来,轻重快慢有致,乐得明死去活来,
加上还在耳边呀呀作声,眼看快要走火。
明马上捉紧风,翻过身,把慧风贴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风有默契地撇开一脚。
风又骚又怨地说:‘这么快要干我呀!’
‘差点被你弄到走火,现在好好教训你一顿。’
明吻着风,爱液互送,纵然陶醉,风仍瞪眼看着明正在送给的爱意,口说不出,但甜在心里,乳尖稍经拨弄马上翘起,玉峰涨满,胸部挺上挺落,明会意,往下吸吮,风越来越激烈,手置于头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尽量暴现,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从背后托住,免得风娇躯乏力,支撑不住,风此时可以放松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刚吸后乳尖很快又翘起,感觉又涨又痒,害得明顾此失彼,未经撩动的小穴也徐徐湿遍。
明放下风,再吻向颈、面和耳珠,风得以稍为平伏,最后浅吻一下,风显得无力招架,明柔柔问风:‘可否干你的……’往耳边说些甚么。
‘不好,很难为情。’风越说越低声。
‘让我干一次就死也愿。’
风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过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轻抚风的秀发,一手把枕头放在私处下面,结实的臀部更见浑圆。说:‘你若是痛我就不干。’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不敢恋栈温存,马上拔出,很害怕弄伤娇躯。把风翻过来,丢开湿遍的枕头,拉向自己胸膛,为风整理一下秀发,抹去满身香汗,风含笑细看,享受无限怜惜。
明:‘有没有弄痛你?’
风摇头说:‘没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后挖着小穴,仍然湿润,叹息的说:‘浪费了!’
‘以后还有很多留给你。’
‘别逗我!已无力啦。’
‘可以帮你一下……用口。’风有点吞吐,又有点认真。
明马上拒绝,觉得太委屈风,怎可叫风含着这枝脏肉棒。
用手夹住风的面,认真问:‘这儿是第一次?’
风搂进怀里,说:‘这儿也给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说:‘以后就不必用此证明甚么。’
此话来得温柔却刺穿明的心,觉得非常后悔,这儿毕竟不是正妥交欢地方,会伤及纤弱的慧风,恨自己被讹傅所累。
关了灯,紧紧抱着风,不时游到风的玉臀按摩,风扣着明的颈,胸部贴紧,一如往常送递温存,明虽然玉人在抱,却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shehideslikesachild…Butshealwaysawoman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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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北京来的邻居
这几天慧风正忙着她的project,跟明没有见面,衹忽忽通过几会电话,一下子明独个儿好像没有寄托,开始体会到风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场无聊电影,发觉混不下去,还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与慧风重遇的片段,心悦起来,说不定又会遇上甚么旧同学或邻居,真该死!女友不在几天就有外骛之心,回想慧风百般温柔,很快把念头压下去。
刚踏出家住大厦升降机门,发觉隔邻的张太太正俯身打理门前,穿着一件无袖连身束腰长裙,修长玉臂尽现,高高身栽,丰姿绰约,拉紧的衣服隐隐现出内衣边痕,一时吸引住明的目光。
张太起来说:‘你下班,呀!你们好像说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头发。
‘是,有点累。’明回过神,无意识答了一句。
其实张太原叫湘华,年纪跟风差不多,在北京长大,几年前嫁给了在京公干的张先生,年前来港定居,刚诞下孩子几个月,张先生又要回京。
‘赏光进来一坐?’湘华真诚地邀请。
‘好,打扰。’
明坐下,环视四周,窗明儿净,布置雅洁,连小摆设都一尘不染,安闲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气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过了晚饭时间,不然就有机会一尝她的厨艺。华奉上香茶,坐在旁边。
明喝下一口,说:‘这儿真不错。’
‘那里,反正有时间。’
‘打理一定很费力。’
‘不是,有一位日间女佣帮忙。’
‘何不找一位全职的,孩子在晚上也多个照应。’
‘孩子还是尽量自己照顾好一些。’
‘真难得!很多夫妇巴不得把孩工留给老人家,自己消遥快活。’
‘是吗。我在香港亲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职女佣?我认识一间很好的介绍所。’
‘谢谢,不必吧,多一个人过夜有点不便。’华随着喝茶。
这话一时困扰住明,是不是湘华俩口子晚上会有些疯狂举动,她看来又不像这些;还是怕张先生搭上女佣,这样找个年纪大或样子普通的,一面望着喝茶的湘华,一面心中盘算,整个人呆望一阵子。这时却被华发现,明马上游离开目光,见到儿上散着几只CD,扯开话题。
‘你喜欢听音乐?’
‘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想不想听一下?你选一只?’
这全是国内的歌手,明不大了了,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试播几首让你选。’华一手拿着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机。
华跪下启动,随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几下,领口却敞开些,明窥见到乳罩肩带,是纯白而且拉紧着,突如其来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过究竟,又怕被识破令彼此尴尬,熬得血热凝面,口干唇颤,正要竭力抑压时,华转个头来。
‘这首可以吗?’
‘……呀…我不大懂。’华继续搜寻。
这刻情绪已经战胜理智,频说不喜欢这个那个,想尽一切下流办法把华留住,满足自己欲念,一切规条抛于脑后,甚么非礼勿视飞于九天云霄。自己慢慢移前身体,调较有利角度,确知内里别无障碍,目光遂渐到达肩带末端,跟着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后勇气,探身向前,终于见到被挤出的乳房,约四分之一,虽不是庞然巨物,却柔美动人,摇摇晃晃,恨不时间无限延长,更甚一手捏下。但是再无耻也没办法,手中CD差不多试过,明祇好胡选一只,装作自如坐回原位,华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乐突然转强,猛响起来,彼此同时注视CD机,华俯身向前调低音量,可这一刹那不得了,领口完全敞开,一双玉乳摇摇欲坠,差不多现出一半,似仙洞悬垂的钟乳玉荀,中间倒挤不出诱人深沟,却让视线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其实这不到一秒的片段,彷是一个世纪长,完全占据思维,填满记忆,幸行动未失控。华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却要从沙发和茶儿之间走过,侧身横过时,刚才窥见的玉乳就在眼前几吋,说不定可以假制混乱,讨点便宜,用头还是用手,挣扎一番,始终压住欲念,华安然坐在旁。
明满头大汗,浑身不自在,不敢正视,这给华看上,关心一问:‘明,你没事吗?’
‘张太,没事。’
‘别见外,叫我小华。’
‘好吧!’
‘怎么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几天忙着工作。’
‘你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顾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刚才偷窥之后。
‘一点点,但也挺快乐呀。’
‘你很喜欢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时在北京……………’
突然‘哔哔’作响。
原来是洗衣机洗作完之后所发出,华对明嫣然一笑,跟着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于背向明,华俯身打开洗衣机时,玉臀浑圆瀑现,比风的大一些、圆一些,可能跟生过孩子有关,稍为平伏的心又起波澜,玉臀被修长双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摆摇泄生姿,内裤贴现,虽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诱人遐想,领口大幅敞开,由于角度问题,不能内窥,但结合刚才所得,已构成一幅撩人的内衣图。跟着,华起来把晾干的收下和挂起洗完的,整个人伸展,偶尔踮起脚,修长身躯表露无遗,更甚是身后灯光把裙照得通明,内衣轮廓可见,从包裹出来的形状,加上少许透出的身形推断,根本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明想不会是和慧风从前一样刻意营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华拿着一堆衣服回来,坐下折叠,除一些婴儿用品和女装外,没有男的,明意会到张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胆子壮起来。在整理女内衣时,华亦没半点尴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刚才片段外,一时不明所以,从乳杯大小推断上围应是普通以上,内裤是齐脚,可包住整个下体,没有花式样,但是溥溥的。
明说:‘孩子多大?’
‘六个月。’
‘张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们几个月又回到北京。’华流露一丝无奈。
明安慰几句,房中傅来婴儿喊声,华马上放下工作,边往房走,边说:‘妈来,肚子饿啦。’
明呆坐发愁,望着几件散落的内衣,一时兴起,捡个乳罩来看看尺码,但标贴被洗得退色,一时看不出,不甘心继续细看,越来越贴近,像是嗅味似的。
华忽然从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吓得明魂飞魄散,抛下内衣,定一下神,见时间晚,走到房道别。
‘你在偷看?’华高声责问。
‘对不起,本来打算向你道别,怎知……………’
‘你还不………出………………’华的声音越变越低。
正当华七上八落之时,明忍不住上前拥抱,华借势倒在怀里。
华忍泪地说:‘好苦呀!’
‘甚么?’
‘我已经两个月没干过,所以刚才……’
‘这事应该由男代劳。’
明想扯去华手中衣服,争持一下,华无悔倚在明的怀里。
明从后用手按住双乳,又涨又柔,慢慢搓揉,细水长流之中,忽来个猛力挤压,弄得无法抗拒,头仰后枕在明的肩膊,细细呻吟,身体很快懂得跟着明的节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没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颈,不时用舌轻舔,手继续抚弄,隔衣亦觉双尖翘起,于是将华扶起。
‘你穿这款乳罩很好看,为甚么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吗。’
‘孩子真幸福。’
‘还不动手。’
细细拉下肩带,解开扣子,拉去乳罩,抛于脑俏,拉开华的双手,呆呆欣赏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华开始撤娇。
‘你的还要大。’
‘那不比她红,不要骗我。’
明不由分说,再度进攻。
‘呀!又来,乐死。’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华得意忘形。
‘她才没有你那么顽皮。’
华静下来,明把华的手翻过头,原来腋下留着些毛发,华抢着说:‘我老公说这样性感。你不喜欢吗?’
‘你真顺从。’
‘顺从,男人总喜欢女人顺从。’
‘你的毛发很浓,性欲一定很强。’
‘你的家伙也不弱。’
‘是吗。’
‘你的女明友喜欢甚么方式?’
‘她甚么都不懂。’
‘我现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经验的华很快配合来势,接下每滴爱液,更不时翘舌以侍,真是兵来将挡,整个人都不动,单凭一张嘴招架,但明始终没法攻下,祇好用手攻击双峰,华慢慢软下来,放开小嘴,正当明欣赏华的面部表情时,华突然问:‘你是不是吃人奶长大?’
‘不是。’明一面错愕。
‘要不要试一下?’
明不由分说,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刚用过这边。’华微笑一下。‘你先躺下来。’
明乖乖躺下,华翻起侧身而向,把头发勾于耳后,温柔地把乳头送入口中,那知明用力狂吮,华马上叫出来。
‘大用力,慢慢来。’
明细细吸食,彷佛回到母亲怀里,华看着明,享受被吸吮的快感,满足地说:‘还有很多给你。’
华一时轻抚明的脸和胸膛,一时又挤挤自己乳房,照顾无微不至;下面总找点补偿,用大腿内侧抚弄明如肉棒,到完全毕直才稍停下。
渐渐,华接不上,推开明,说:‘该吃饱。’明亦无法再强求。
华累倒怀,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轻重有致,上下唿应,推向顶峰,又会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懒得还手,舒展四肢,尽情享受。
华游向耳边,柔柔地说:‘舒服够了?’
明如梦初醒,华再说:‘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当然乐意,见她手口技术高超,要求来一招倒转干坤,怎知她对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还是华打圆场:‘若你干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侧卧,曲起一脚,完全逢迎,明倒过身,枕在一条玉腿,眼前三角浓黑,拨开森林,小穴颜色较深,微微湿透,细细翻开,舌游遍每处,干得蛮细心,华渐渐浪叫,身髅摆动,爱液流窜,明捉紧玉臀,全部接收,向华晃动肉棒,华仍不就范,祇肯用手套弄,不时擦向玉乳,两个顶尖触碰时激出万度电流,华不由自己,放开肉棒,死抓双乳,大叫:‘快干我!快。’
明飞身来个饿虎擒羊,华主动热吻,手在背乱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枪硬闯,洞内未尽湿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娇声欲聋,稍慢一下,呻吟更凄更狂,催迫更速,连下几城才压得住,明仿佛跌进无底深渊,不能回头,又永无止境,艰苦向前,华始终架开阵势,死缠不休,害明干了几百下,华软下来,暂时满足欲望。
稍歇一会,华爬起,双手按住床头,跪下分开双腿,翘起玉臀,轻唉一声,明马上从后按稳玉臀,一挺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时探手挤捏摆动而涨满的玉乳,华衹有乖乖就范,手死抓紧,仰头狂叫,再战几十回合,双手按床,头枕于上,玉臀更加翘起,中门大开,抽送刚猛如昔,最后倒下,明整个压上,一手拉枕头置于华的胸下,华顺势环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声凄凄,明以征服者姿态问:‘吃饱没有,我要来。’
‘好!好!我快不行。’
明扶正位置,策马扬鞭,明自恃个人能力,采用九浅一深,希望再撩起华的欲念,不负有心人,华呻吟起来,爱液重流,再闯高峰,那知很快发觉不行,加快速度,华即时和应,浪声此起彼落,床第摇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拼命捉紧,机械地工作,华动弹不得,默默承受。怎知突然传来婴儿喊声,华即时清醒,拼命挣脱。
‘放开我!’
‘不行,就到了。’
华从中来了神力,翻过身压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抚弄乳房,华毫不领情,双方继续纠缠,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松开双手,华飞奔到孩子处,定一下心神,抱入怀里哄哄,赤裸灼热而熟悉身躯很快安抚不安孩子,还本能地吸吮起来,华全心献上温暖,晃动身子,不自觉转向躺在床上的明,可这光景不得了,一双修长玉腿,尽处一遍黑耸耸,结实小腹,送递无限温馨的玉乳,关怀爱惜尽现的如花容颜,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扑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哟,真可怜,软下来。’
‘我们再来吧!’
华挡开来袭的手,说:‘这里不好,我们出厅玩!!’
明乐得心要跳出来,马上动身,华却轻轻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帘,你想当三级明星吗?’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静了。
‘还不出来。’
明夺门而出,祇见华和衣躺在餐桌上,双腿分开垂于边缘,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华的两腿之间,剥开衣服。
‘吃饱没有?’
‘当然没有。’
明马上俯下吸吮,华曲起一手,收于脑后,大开方便之门,另一手抚弄明的头发,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声,陶醉于一切被吸向乳尖带来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边又另一边,又吮又捏,怎样也不满足,华唿吸急促,摆动腰姿,竭力传送,最后应接不瑕,声声求饶,想推开明,试两三次就无力倒下,任凭处置,明在没有反应下兴致骤减,再吸几口就放弃,望见被自己蹂躏过的双乳,忍不住细细抚惜。
‘现在吃饱没有?’
‘我还要。’
‘我真的没有,看你怎么办?’
‘你还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拨弄小穴。
大家又热吻起来,华表现既纯热又投入,明细意服务,彼此藉这刻平伏一下来迎接最徒一击,华的小穴有了回应,痒得厉害时,得用手带领明四处解困,自己亦觉可以时,对明说:‘快来吧!我湿。’
‘还不钩。’明的手仍不放过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帮你舔一下。’
‘你真坏!’
‘我要去尽。’明没气地说。
‘好,一起去。’
华则洞开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乐乎,但正想要泄的时候,发觉挤不出甚么,心慌起来,用力再插再挤,情况越来越糟,华似乎感觉到,说:
‘你先停下来,躺在地上,我帮你。’
明见自己不济,祇好照做,华骑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摆动套弄,小穴仿佛有神奇吸力,轻轻几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华更搓弄双峰,自得其乐,低声呻吟,双眼深情顾盼,一面小女孩气息挑逗每份思绪,不时邀明的双手一同游乐,表现立时害羞,扔开双手。明舒畅享受,肉棒越来越硬,一股液体汇集于下身,快到爆发边缘,此时华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审问口吻说:
‘生过孩子的还可以?’
‘可以。’
‘我好还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给你。’
‘你还不泄!’
一声令下,猛然喷射,一次,两次,三次,明开心不得了。
情况开始不妙,见华狡滑大笑,明继续喷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来,环境变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觉,衹剩肉棒擎天给华继续套弄,全身的液体被吸进去,极力用手推开华,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渐漆黑一遍,无力挣扎。
明突然醒过来,跃起身来,发觉在自己床上。
噢!原来是南柯一梦,一切是自己刚看过三级片的桥段,低头一望,有点点痕迹,差些弄得一塌煳涂。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电话响起。
‘Surprise.’原来是慧风。
明不及回答。
‘你怎么喘气,身旁有甚么人?你在干甚么?’风怒起来。
‘没有别人………’明一时不能一一解释。
‘嘻!你……在……打………’风得意的逐字细说。
‘没有。’明断然地说。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风关心地说。
‘怎会。’
说罢,明就发觉中了风的圈套,给风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这件事。’风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难得明还有心情斗嘴。
‘要不要我上来。’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几天假期,明天下班上来。’
明答应。
‘你喜欢吃甚么………要我穿甚么…………呀……甚么都不穿…………真坏……………要……怎……么………玩………………’
风一直喋喋不休,明却想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邻居,干出这种事后果太严重,但,换上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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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和风暖意
虽然答应到风家里吃晚饭,可恨给繁琐工作缠身,几番从电话推迟时间,风的反应亦由理解变成冷淡,最后不得已作罢。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时间打电话给风解释和安慰,从对话中渐渐发觉还是不再啰唆唯妙,让她静一下。
赶到风的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见灯光调暗,风坐在沙发上枕住一手睡着,轻轻走近跪下,怕风的手发麻,慢慢把她扶正,但还是弄醒了风。
明轻按住风:‘不许动!我来打劫。’
‘你想劫甚么?’
‘当然是劫色。’明装作要撕破风的上衣。
风没精打釆的说:‘随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亲爱的,我不是说过…………’明低下头,揉着风的玉手,慌忙解释一切,几乎工作每个细节也交侍清楚,急得满头大汗,风看见明对自己如此着紧、爱惜,渐渐笑颜再现,却不弄出声,希望尽量延长此刻,享受丝丝爱意。
明偶尔瞥见风,风即时扳起面孔地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想发点脾气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风在明的面颊捏了一下,却一时用力过度,面上红了一块,自觉过份一点,细细为明揉了几下,明见风似原谅自己,正想站起来。
‘跪下!’风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风的手游到皮带扣处,顿一下,看来将有甚么行动,双眼瞄着,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听侯发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间的手提电话,明来不及反应电话已被关掉,扑上前几番想夺回,风都灵巧避开,最终收在背后,明再扑前,彼此嘴巴凑近,很自然地吻起来,相处日久,做来颇有默契,尤其在小别之后,大家都异常投入,那知不久风推开明。
‘你生我的气?怎么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热吻,风靠在椅背,仰头逢迎,明整个压上,轻抚脸膀,感觉又滑又烫,既新鲜又熟悉,嘴间爱液互送,说确实一点是风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动,像一个刚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占尽上风,舌头毫不客气入侵,手亦未间着,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涨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开风的小嘴,欣赏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开风胸前钮扣,探手入内揉来更炽烈,风被弄得挺直腰枝,渐渐却出现痛苦难受的表情,明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风。
‘还不想。我见你不吃晚饭,所以煮了甜品给你。’
‘啊!对不起。为甚么不拒绝我?’明搂紧风。
‘我不想扫你的兴。’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会勉强你。你为何不早说?’明更加搂紧。
‘是你急色吗。’
‘见到你谁都会这样。现在可以食?’
风展现笑颜。‘不。我今天买了几件新衣服,你选一件我穿给你看?’
风递上几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却是低胸丝质浅黄连身裙,这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
明选了这件。
‘你真坏!’风正想离坐。
‘在这里换。’明行动起来。
‘你想勉强我。’
明祇好让风走,风关上房门,说:‘别偷看!’跟着是上锁的声音。
明居然把持得住,还来个鬼主意,假装看得忘形而丢了手中的杂志,风马上弯身捡起,胸口却春光大露,半个玉乳如倒悬仙洞中钟乳石荀,挺秀而有细滑,晃动间展现弹性,荡得峰上红莲也要破壳而出,掉进口中,聪明的慧风很快识破诡计,站起来,又娇又媚把杂志掷向明。
‘你想看开口就可以。’风正想脱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欢偷看。’
风侧身倒进明的怀里,明的手搂着蛮腰,拉近胸膛,弄了几下,领口更敞开,岭上风光尽入眼底,漆黑里玉峰更形雪白,娇躯软若无骨,肌肤细致透红,不时发香醉人,修长双腿横搁交叠,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着小裤边缘,依旧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抚摸玉腿,用着渐变得熟练的轻柔。风没有退缩,双眼明媚,嘴角嫣然浅笑,唿吸却平和,享受又痒又酥的抚弄和当中传来的爱意。明终于游到玉臀,掀起裙摆,衹有一线布料收于两腿之间,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处,不过几回已经爱液湿透,风显然没有准备,很快推开明的手。
‘你的反应真快!’
‘明知还要这样弄我。’
‘我们先干一次好吗?’
‘还不想。若果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风凝望一会便送上轻吻。
风移到沙发另一端,拿起一本杂志,说要跟明做一个心理测验,风念出一些熟识而公式的问题,但全都听不进明的耳,因为风正倚在把手,双腿平放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展现眼前,尤是腿根深处时隐时现,明忍不住把风的玉腿放于自己大腿上,细细把玩,不时故意撑开一些来一饱眼福,口中不忘作无意识回答,风却认真一一记下。风总不让明的手来得太过份,虽然明知道若是硬来风是挡不住,但这样糟挞一位可人儿实在可惜,何不细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怀的感觉。
‘A。’明继续胡乱回答。
风突然扁了小嘴,双手抱住杂志于胸前,一面不乐,明停下手,望着风,一时不明所以。风
轻踢向明几下,见明一面错愕,衹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风又乐了。这玩意越演越烈,风变得忘忧,明渐忘却工作繁琐迫人,不时撩弄风的脚底,风还以颜,用脚撩了明的鼻子几下,明当然不觉脏,可况乘时看过裙底究竟,大家投入这个小天地。
终于游戏结束。风计算一下,然后公布结果。
‘你基本是一个好男人,但有时粗心大意…………………’明有点像个囚犯听判一样,每字每句指证今天各种不是。
风读完之后把杂志放下,彼此互望,沈静下来。风见明正有所行动,马上缩回腿,卷作一团,小裤却暴现,急用手遮掩,明即时扑上,手在风的身上乱窜,虽风极力抵挡,明每每得手,一时捏捏玉乳,一时摸摸玉臀,最后拉下风息背后拉链,风被迫得几乎流下眼泪。
‘你欺负我!’
‘你穿得太性惑太诱人。’
‘你老是想干。’
‘我不来就要泄。’明坦白得令风发笑。
‘我又不是不给你,祗是想给你多点刺激,真的来时可以猛一点,那不好?’
‘当然好。’
‘先尝我煮的甜品好吗?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无言以对。
‘还不替我拉上。’
风背向,明百点不忍,还是拉上,见玉颈无任何饰物,说:‘我想买一条颈炼给你。’
‘你真明白我!刚看上一条,三千块,太贵吗?’风仍张着小嘴,等待答案。
‘你喜欢就可以。’
风起来,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松开衣服,明除了享受爱意无限外,更可窥见领内风光,风虽然有意开个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轻掩领口,回身走进厨房。
不久,风端来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尝一口,说:‘还不够甜。’
‘看着你心就够甜。’
这话打动风,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赶快把甜品餵入明的口,频问明好不好食,明有点应接不下,衹得点头称是。来势过快,明迫得含着大量甜品于口中,双颊鼓涨,活像一只小青蛙,逗风娇笑起来。突然风凑上嘴,四唇交合,慢慢从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开,用手抹净嘴角。
明好奇地问:‘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这东西让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风明白自己优点所在。
风改作慢慢餵食,每口伴着微丝笑意,明躺后享受一切,手却没闲地游遍风的娇躯,风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才餵下一碗,明吃来满身冒汗,懒在沙发,风解开明的上衣,见点点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轻拭,力度适中,最后游到发硬乳头,明兴奋莫名,用力搂风入怀,风踡缩,静听明的心跳,任凭细意抚昔,尤是穿梭在两腿之间的小内裤外,明觉得已是时候,却给风开口。
‘你食饱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风喜欢清洁,不再勉强,想要起身,但风却懒在怀里,推了几下,仍没回应,脑间灵光一闪,试探一问。
‘你也一起洗?’
风默默点头,明乐得打翻碗子,一手拖着羞怯的风,半推半就走进浴室。
刚走进,明即上锁,像害怕风会逃跑一样。风自若在镜前盘起秀发,照一下俏脸,便伸手往后想拉下链子,明立即上前代劳,拉链熘过雪白玉背,从肩膊处向前一褪,整条裙子滑到地上,镜中祇见修长娇躯,细致动人肌肤,及一套纯白的性感内衣,乳罩托出半个挺秀圆球,偏偏盖着峰顶,过了纤腰,小内裤仅及中间一线,两幼边带向上斜拉过盘骨,中间鼓鼓涨,内含着大量水分似的,明有些失去自主,双手由下而上抓,却给风挡于胸前,说:
‘你还记得这套内衣?’
明早已魂游太虚,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这款式是他俩重遇时风所穿,那夜幕幕温馨又刺激片段回荡脑间。好奇的问:
‘它不是已被我弄破?为甚么你又买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变。’
‘我看未必。’
风有点错鄂、担心。
‘你的上围可增大不少。’
‘讨厌!给你看过究竟。’
‘风,让我先干一次。’明压向风。
‘不,不要在这里。’
‘这样很刺激。’
‘这教我想起甚么野鸳鸯,或者妓女。’
‘宝贝,别再说。’明不想风有这种感觉。
‘我刚才乐极,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风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帮我脱好吗?’
‘你才想。’风天真大笑。
明脱下所有,翘起肉棒走近,风瞄了几眼便转身,却不时回望一下,明踏进浴缸,拉上浴帘,这个小天地便属他们。
明扭开莲蓬头,用手试妥水温,那知射到风的身上,风仍觉过热,闪在一旁,明耐心调较水温,用手试了又试,风看得心甜,靠倚墙边,双手叠胸,不自觉咬着一只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风的手上,风认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处冲击,水很快流遍全身,当中热力松驰身心,水力又带来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风乐得双手抓紧墙,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爱液与水交融,偶尔几声浪叫,急用手稍为阻隔,明略替自己冲一下,便关了咙头,此时风的肌肤白里透红,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动人,表情又乐又羞。
明弄来浴液替风洗小手和玉臂,跟着一双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风亦还以颜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时在敏感地带打圈,各己找寻快乐泉源,不久,明把风转个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无瑕无垢,祇引领手游到结实玉臀,再过两三下,从中间游向小穴,左右穿梭,来去自如,跪下去洗一双美腿,风完全接受,静静享受陶醉,明没有刻意撩弄,细细为风洗净每吋肌肤。再站起搂风入怀,从后吻着小嘴,双手顺势搓弄玉峰,涂满浴液肌肤绝对是滑不留手,风躺入怀,任由明得回应有的报酬,明拿来莲蓬头冲洗,细及每个角落,很快一具完美无瑕胴体便展现眼前,水自各顶尖滴下,给人出尘脱俗的感觉。
出了浴室,明假装要去客厅,吓得风哌哌大叫,发起娇嗔,最后回到房中,灯光早已调得合适,大家坐在床上,风就像上天恩赐给明似的,自己再整理,还淡淡扑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还有很多事要干,浅笑一下就相拥起来。风此时香软醉人,白里透红,闭目献吻,手搓弄肉棒,表现少有主动,玉乳不时擦过胸膛,明静静享受,没有还手,空间中衹有唿吸声,其实大家从沐浴起就鲜有对话,眉目傅情,加上渐深的默契,已经合演连场好戏,明终于忍不住搓揉风的玉乳,风松开嘴巴,身子软下,除了紧握肉棒的一手,闭目享受,直至明松开小手才醒过,明扶正风,说:‘你今晚特别主动。’
‘不喜欢吗?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点奇怪。’
‘你喜欢我就做。’
‘真的!刚才浴室里……’
风笑一下便跪在床边,含入肉棒,细意套弄,没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顶,虽然用心,但不时见笨拙,几番脱口,明却十分受用,因风很少作这玩意,自己又不勉强,肉棒越变越硬,教风更难驾驭,风放弃含入,改用小舌舔,这搔正痒处,尤其擦过顶部,酥得明也呻吟起来,快乐之余,下身却觉空虚,于是教导百般顺从的风,含入棒头,用手套弄根茎,生疏手法正好给明慢慢享受,不时拨弄风的秀发,风感应下更加倍心机,不久见肉棒颤动加剧,风立即停下,撤娇地说:‘你真坏!想在我口里丢。’
明一手扶起风,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还不淮丢,躺下,我不够。’
风伏在明的胸膛,四处舔弄吸吮,发觉反应比自己更快,但见唿吸急促和心跳厉害,乳头翘起,手则往下套弄肉棒,既轻且柔,来点助兴,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发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带领风的小嘴到处解困,风不时睨着明,发出回心微笑。舒畅过后,明瘫痪在床上,风起来,托头侧卧向明,任凭细赏,抚摸。
正当明揉弄风的玉乳时,风幽幽的说:‘我的胸太小。’
‘已经很不错吗。’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风甜得淘气起来,有点明知固问:‘我的小穴还可以吧。’
‘简直不得了。’
‘我岂不十全十美?’
‘快干我!’
风软倒下,四肢无力,意态极待撩弄,明捉紧风的双手,按下于头侧,瞄准目标,一棒入洞,水花四溅,将被撩弄一晚的欲火尽情释放,抽送急劲,次次力顶花心,窄狭小洞唧唧作响,风非但没有痛苦,更极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声声和应,全身酥麻,很想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祇有尽量张开,方便行事,不久,风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无力挣脱,默默承受,不知多久,明稍为降温,才发现风的景况,不忍下去,凑向风,面带悔意,抚弄爱惜一番,风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
‘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你作发泄。’
‘真的。我要就你答应,以后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干?’
‘当然。’
风见如此爽快,睁睁眼,转转目光,笑意迎人地说:‘还有,我喜欢的,你不喜也要给我干。’
‘那还得了!’
风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戏,不想坏了气氛,终于答应,没气地问:‘你现在喜不喜欢?’
‘喜欢,但我想换姿势。’
良久,大家才软下来,风按住小穴下马,倒在明身旁。
明担心地问:‘你弄伤?’
‘不。你给我这么多,我满载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说着这般淫语,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风见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夹住,擦去残留的精液,想不到风在事后也无微不至。
风吸尽明的所有后,突然撤娇:‘你好!’
‘甚么!’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后要这样。’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边争拗,边相拥而睡。
关上灯。
‘我给作交换。你若给在上面,我给你干屁………………’
‘甚么?’
‘没甚么?’
‘我现在要……………………’
‘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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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明见风不在,便走到浴室,见风披着一件吊带透明短衬衣,内无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煳涂的浴室。
‘风,留给我吧!’
风转头见明肉棒高举,走近低头凝望,明一手搂入怀。
‘你还不够。’风半带挑逗地说。
‘再多也不够。’
‘可是过几天你不能来。我的大学室友来住几天。’
‘没关系,我们照做如仪。’
‘呀!乖!她祇来碰运气找工作,不久我打发她………………………’
风见明若有所思,指着明说:‘你在想甚么?’
‘没有。’
‘你乱动我就不饶你。’
大家温馨相拥,风见镜上遗留昨夜的印记,指着说:‘别忘记!’
‘好,大家就望着它干一次。’
‘呀!对着镜子太羞人。’
一会儿,风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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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慧风的室友
因风的室友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风做饭,菜肴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祇是借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甚么?去看电视吧。’
‘它那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着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风呆望过来,手指着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分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肴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着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只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着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
‘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
‘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靥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着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着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着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着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刹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着:
‘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着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明不在欣赏玉乳,衹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
‘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着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风得意的向梅说:
‘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吗。’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衹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甚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度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你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紧紧搂着风。
风继续撤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耳边说:
‘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甚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璧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矇眬中…………………
明突然醒来,原来绮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
风说得两颊通红,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着雪白肌肤,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
‘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着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酥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着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煳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风终于开口:
‘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着,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着,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
‘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
‘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裹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
‘干甚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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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着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祇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侍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致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布,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沈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梅忍不了,推开明。
‘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衹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祇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
‘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着,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祇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间,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着对风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
‘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娑势,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眯眯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煳,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数射。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着,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
‘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着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甚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祇好枕于明的臂胳,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
‘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甚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吗……………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着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熘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讷。
‘呀!你真急色!’
风撤一下娇真,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
‘你为甚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榨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着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
‘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着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房门关上,里面声声求饶,门外的梅亦有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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