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娇娃(5-7完)
(五)
明凡轻抚着淑芬的双乳道:“舒服死了,你呢?”
淑芬道:“嗯……我也是……但是……”淑芬似乎有种罪恶感,心中不安地说着。
明凡也感觉出她那不安的心理,于是他伸出强而有力的双手,将她拥入怀里,安慰地说道:“别怕,既然我们相爱,事情总可以解决的!”
淑芬道:“可是,我怕明义受不了这种打击。”
明凡道:“淑芬,你爱我吗?”
淑芬道:“嗯,我……不知道,不过我……已离不开你了。”
明凡道:“那你就相信我,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
淑芬回到家里,她有点不安的感觉,内心的挣扎,痛楚的感受,使她有如水中的浮萍,无所抉择。和明义在一起,不知爱情的味道,像暍白开水,平淡无味。但是,和明凡在一起,那野性般的冲刺,酥人的性爱技巧,和那粗大的阳具,就像喝又浓又香的咖啡。
突然,母亲过来叫她听电话,是明义打来的。淑芬走出去,拿起电话说道:
“明义,有事吗?”
明义道:“对不起,要不是公司突然有个厂商要签约,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淑芬心中愧疚万分地道:“明义……没关系……”
明义道:“这样好了,今晚你出来,我们去吃馆子,看电影,算是我补偿你,好吗?”
淑芬脑海中一片混乱,随意地应了声:“嗯!”
明义笑道:“好,那今晚八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夜,依然是明月,宁静的有如平静无波的湖水。车子停在饭店前,店内灯火辉煌。明义走下车,门前的服务生,走过来接了明义的车匙,替他停车去了。
服务生端上了餐点,同时也替他们倒了杯酒。明义端起酒杯,斯文地道:
“来,淑芬,让我们为上次同样的理由,干杯!”
淑芬也端起了酒杯,脸上泛着红霞,娇羞地应了声。就这样子,两人享受了一顿最宁静、愉快的晚餐。
饭后,在侍者的引导下,到了专为情侣安排,让情侣们有一个谈心、休憩的高级场所。柔和的灯光,把休息室点缀的很有罗曼蒂克的气氛,优美的音乐,使人的内心宁静而祥和。在包厢中,明义将淑芬搂在怀中,淑芬依偎在他的胸膛。
明义道:“淑芬,今晚你回家后,去试探一下你妈妈的口气如何,好吗?”
淑芬道:“试探我妈的口气?试什么?”
明义道:“小傻瓜!当然是试探她,何时让我们结婚!”
听到明义的解释,竟然是他们的婚事,心中涌起丝丝的甜蜜,淑芬脸上一红,娇羞地又埋在明义的怀抱里。
淑芬道:“嗯……我……会的……”
明义见到她那付羞答答的模样,更让他情意深款,无限地爱怜。明义看得一时心动,不禁低下头,将嘴唇贴在她的小香唇上。
两人吻得双双心猿意马,他们的心神动摇,欲火开始在燃烧着,谁也不想克制这撩人的欲望。渐渐地,明义的手已经爬上了那高耸的双峰,隔着她的衣服,轻揉着那坚挺的双乳。酥胸上一阵的搓揉,淑芬舒服的春心大动,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直冲向小腹,阴户里丝丝的酸痒,淫水渐渐地分泌出来。
她忍受不住这种致命的剌激,连忙避开他的吻,粉颊紧贴在明义的肩膀上,香唇轻启,轻声地哼道:“嗯……嗯……哼……晤……”
明义受了这淫声的挑逗,不禁性欲大发,按捏乳房的双手,更加地用力捏揉着,下面的鸡巴,也逐渐地充血发涨。
明义道:“淑芬!我们上去休息好吗?”
淑芬轻声道:“嗯!”
来到十一楼一间布置高雅,情调浪漫的套房内。关上了房门后,明义便饥渴万分似的,将淑芬拥入怀里,火热的嘴唇,疯狂似的吻在她的香唇、粉颈上,抱着纤腰的手,忙将她衣服后的拉链拉下。
瞬间,淑芬的衣服滑落了,露出雪白玉嫩的胴体。明义顺势将她的乳罩解了下来,两只热腾腾、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来。明义兴奋地揉捏着乳头,使得淑芬全身酥麻不已。淑芬忍不住地道:
“唔……哥……哼……人家……好……好痒……”
淑芬被逗得骨头都快酥散了,全身的酥痒,浪到骨里的舒服,却又带点难耐,真是难以形容。淑芬骚痒难耐,娇美的胴体振动了一下,饥渴的玉手已滑下,趁势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那根涨硬的凶巴巴的鸡巴掏了出来。滑腻的小手从毛茸茸的阳具根部,往上摸到了顶部。明义的手从她的背腰处往下摸,抓到了裤带一拉,脱下那件柔软的三角裤,一个滑嫩丰满的圆臀在他的手心中扭动着。
淑芬娇哼了一声:“嗯……”一转身,走向软床,回头娇媚地抛着媚眼,娇嗔地道:“明义……来嘛……”
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仰卧在床上,一对高耸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一条鲜红湿润的肉缝,流出白丝丝的淫液。看得明义性欲高涨,连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压在她光滑细嫩的玉体,那根大鸡巴在她大腿间一阵地乱顶乱撞。顶得淑芬春心荡漾,玉体浪抖,白嫩嫩的丰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着。
淑芬娇喘咻咻地道:“唔……好……好痒呀……唔……我……要……快……快嘛……”
淑芬骚痒地伸出了玉手,握住那根硬烫的大鸡巴,送到春潮泛滥的阴户门口,殷红的大龟头,顶在小嫩穴上。明义被逗得欲火大炽,猛然地屁股下沈,腰部一挺,那粗大的鸡巴整根滑进了淑芬湿软的阴户内。
淑芬叫道:“晤…………美死了……哥……快……我……啊……”
明义听起来,不禁春心大动,更加疯狂地抽插着。一根涨硬的大鸡巴,不停地在那嫩美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她双手一伸,紧紧地搂着他的粗腰,叫道:
“我……舒服……爽呀……哎呀……用力……哼……啊……我爱……”
一阵地猛插急抽后,明义究竟体力较差,力气消耗了不少,接着,他就慢慢地抽插着。如此缓慢地抽插,却急坏了淑芬,白嫩的粉臀扭动地更加疯狂。
淑芬浪叫道:“快…快呀……啊……不要停……哎呀……真是美……死了……快……啊……丢了……啊……”
淑芬终于忍不住高潮的冲动,随着“啊”一声,一股热热的阴精,从淑芬的小穴口涌了出来,直冲向龟头,使得明义不由地阵阵的酥麻。明义的龟头狂跳,一股热烫的精液,如黄河决口似的,冲入了花心的深处,双方同时达到了性爱最高的境界。
经过了和明义的一度春风后,淑芬发觉她仍是爱着明义的,虽然明凡能带给她另一方面的狂潮,但是多年培养的深厚感情,岂能在朝夕间结束。
明凡在追求淑芬不获青睬后,知道她和明义又言归旧好,在寂寞之余,依然凭着他那良好的条件,终日迷恋在脂粉堆里,在他的内心中却一直忘不了淑芬。
经过一段平静的日子,明凡开始和玉铃建立感情,两人似乎进展得很快,而淑芬看在眼里,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一则放心明凡不再死缠着她,她可以恢复以往的宁静心境,同时又有些妒忌玉铃,能有使女性飘飘然的风流本事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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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凡开始接管一间商行,每日马不停蹄地忙碌着。到了后来,事业蒸蒸日上,明凡的工作系琐不堪忙不过来,于是他就亲自招请女秘书。他终于在十多个应征者中,挑选了一个美少女。
见到这美少女时,明凡曾色眯眯地打量她,被她娇艳妩媚的体态所吸引,心中计划要占有她。她的名字叫丽芳,是一个混血女郎,由于有洋人的血统,她的身裁便如西洋女郎的高大,一束金黄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珠,尤其是那双如聚秋水的媚眼,往明凡一瞟,有说不出的勾人心魄。这个娇媚动人的女秘蓄,上班没多久,明凡便和她打的火热了。两人亲密的交往,常在公共场所搂搂抱抱,肉痳之极。
淑芬对于明凡的行为视若无睹,因为再过一个月,明义就要和她结婚了,只要明凡不再烦她,她就谢天谢地了。可是玉铃却受不了,她跑来向淑芬诉苦。
玉铃道:“最近明凡都没有来找我,我还以为他接管商行不久,工作忙,谁知道一查之下,才知道他和那个妖艳的女秘书打的火热。”
淑芬只是低头沈思着,拿不出什么好意见。玉铃见她似乎没什么办法,突然,若有所悟地道:“你叫明义教训他,明义是他的兄长,他有权管明凡的事。”
淑芬道:“明义,他是不会过问的,又何况他一向很民主的。”
玉铃这时呜呜地哭道:“那我怎么办?你是介绍人,你总不能不理我吧!”
淑芬苦笑道:“我不是不想理,而是我帮不了忙,你们的事,最好你们双方自己解决”
玉铃道:“早知道明凡这样用情不专,是个花花公子,你就不应该把他介绍给我,弄得我现在是又爱又恨的。”
玉铃一脸怒容,翘着那张小嘴,又怨又恨地说着。淑芬叹了一口气,她后悔不该做这个媒。她用手抚摸着玉铃的手背说道:
“好吧,我帮你这次,不过,成不成功,我可没有把握。”
玉铃道:“你代我劝劝明凡,他一向喜欢你,他会听你的话。”
淑芬道:“我明天找他谈谈。”
说起风流的明凡勾搭那妖艳的女秘书,该是一阵子前的事了。原来娇艳的丽芳,并不是名门闺秀,黄花大闺女之类的女人。二年前因听说“台湾钱,淹脚目”,离开香港,来到台北掏金,但因谋生的本事不大,经过几天的苦处,便下海到酒廊当服务小姐。而今,听说明凡的能力超人,年轻英俊,又有钱财,故仗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艳丽的外貌,搏得这份秘书的工作。
虽然丽芳是担任秘书的工作,但她也想借机勾引明凡。只要明凡享受了她的肉体,相信明凡会食而知味的。这样一来,不是能嫁给明凡,做个商行的贵夫人,不然就是被明凡金屋藏娇,做个淫浪的姨太太也很划算。
明凡在上班时间一向很严肃、认真,虽然面对着一个惹火的骚艳尤物,也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下班后,明凡却被丽芳的淫媚迷人的肉体所迷惑,一直想办法,要一亲芳泽。丽芳明知明凡不老实的企图,但是她却深知男人的心理,越容易得到越不会珍借,所以她故意吊明凡的胃口,惹得明凡咬牙切齿的,心中骚痒不已。只要明凡看到她白嫩的肌肤,和骚媚淫荡的情态,便大动淫念,似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才能消那股欲火。
有一天,将要下班时,明凡用对讲机传唤着:“丽芳,你进来一下。”
丽芳走进来道:“老闯,有什么事吗?”
只见明凡擡起头,表情严肃地看着她道:“今晚要和外国客户签约,我希望你能在场作陪。”
丽芳道:“是晚上几点呢?”
明凡道:“晚上八点钟,在国华大饭店,下班后,你回去准备一下,记得将公司的报价单和样品顺便带去。”
明凡望着丽芳那丰满凸翘的玉臀,随着丽芳走出办公室,一扭一摆地骚态,令他心猿意马,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到了晚上,在华丽的国华大饭店,明凡和丽芳陪着两位外国客户,双方顺利地谈完了生意并且签了约。
明义道:“谢谢你,丽芳,今晚有你作陪,才能使生意圆满达成。”
丽芳听到他的赞美,不禁骚首弄姿地道:“哦,那你要如何的谢我呢?”
明凡见她那骚浪透骨,妖艳的神态,心动不已,便伸手搂住丽芳的纤腰,往自己的怀中一抱,在她的耳垂边说道:
“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今晚我请你好好地吃一顿香肠!”
丽芳疑惑地问道:“香肠……”
丽芳想了一下,才若有所悟地又道:“唉呀,不来了,你好坏!”
他知道打铁须趁热,于是温柔地说道:“走吧,春宵一刻值干金。”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