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落难王妃
林荫小路上,苏芸儿正在几名女子作陪下往宴客的花厅走。一点细雨,令她不由紧了紧衣衫,已是晚秋时节,可身上衣衫只有外面单薄的一层,加上被折腾了整个下午,身子遇到风还有些吃不消。
“不是做姐姐的难为你,壹切都是高丞相吩咐的。你也多担待一些。”一名走路随风摆柳的女子含着一脸的媚笑道。
眼角含媚的女子,名叫玉娘,说是照顾苏芸儿平日起居,但其实是为调教她。 曾经高贵的王妃,在亡国之后也就成了权贵手上的玩物。就算来了月事,苏芸儿同样也要亲自去招待京城里的权贵,片刻不得休息。
当苏芸儿到了小花厅时,高尚德和朱旻何的酒局已经过半。此时二人壹一怀中抱着一个天姿国色的玉人,两个女人身上却是连最后的遮体之物都落到一边,被高尚德和朱旻何玩的是面红耳赤。
她仔细看,才发觉高尚德怀中的少女,正被高尚德用肉棒顶着,肉棒上还带着血迹。丝丝的艳红分外耀眼,不知是因为高尚德用力过猛,还是因为少女娇花初绽。
“来了?”高尚德转过头看了壹前壹后的玉娘和苏芸儿一眼,笑盈盈像是打了一声招唿,身子却仍旧没停下,还在那少女的娇穴中进进出出。那黑色的肉棒看上去也比平日里可怕一些。
桌上的瓜果点心早就被推到了一边,仿佛这小桌子就是特别为苏芸儿备着的,高尚德为了在朱旻何面前好好扬扬威风,不但要痛痛快快享用了她的玉体,更要令她面子荡然无存。
“参见高相。”苏芸儿婷婷施礼。
高尚德摆手道:“免了,难得今日与朱将军把酒言欢,让你过来,是为助助酒兴。可知怎么做?”
苏芸儿面色红润的更厉害,娇颜颜的比旁边侍奉的侍女不知要艳丽多少倍。 轻轻敛了一下裙子,苏芸儿迈起莲步,面色为难走到桌前,连一双精致的绣花鞋也不能脱下,双手撑起小桌的边缘,缓缓爬上了小方桌。尽管尚未宽衣解带,香臀翘乳别有风味,头微微压低,就好像在承欢帝王的妃子,引得男人不由想上去狠狠蹂躏壹番。
朱旻何看了半晌,差点流出口水。却也不由赞叹壹句:“真是妙不可言。” 高尚德老脸油光横皱,哈哈壹笑道:“妙的还在后面。玉娘……还不快些让我们朱将军瞧瞧好西?”
“妾身在。”一旁早就立着的玉娘浅浅壹笑,手上拿着手帕,摇风摆柳上前。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好像不想被青春少艾的苏芸儿抢了风头
苏芸儿感觉到背后香风的临近,身体不由自然壹缩。她已经来不及多想,玉娘已轻轻掀起那淡绿色的裙摆,露出一抹白色的亵裤,却是开裆裤。
玉蛤粉红娇嫩,一点都不似嫁为人妇,倒好像最纯洁的处子壹般。那玉蛤之上,却是一点毛发都没有,却是高尚德不喜欢女子阴部的毛发,每天都会找人给她剔除干净。
苏芸儿螓首微颔,随着背后感受到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也是不由缩了一下身体。
这一缩,倒将同样鲜嫩可爱的小屁眼给露出来。
朱旻何平日里最喜欢玩弄少女的屁眼,所遇处子,都是先破屁眼,再破小穴那一层薄膜,通常是前后见血他才会觉得吉利。而且这样有一种征服感,当看到苏芸儿那可爱带着几条轻轻褶皱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开了。 一旁的高尚德注意到朱旻何的喜好,不由笑道:“看来朱将军是同道中人,这佳人的小菊洞令人百玩不厌。”
听到这句话,苏芸儿更羞,似乎是回想起每次被这老家伙玩自己屁眼时候疼痛难当,却也要婉转迎合时候的苦况。
朱旻何一听不由心中暗骂一声老匹夫,他本以为自己不能在玉人的小穴上拔得头筹,却也能做这小屁眼第一个访客。现在听来,玉人全身上下,应该都被这老家伙玩遍了。
玉娘的手仍未停歇,顺着裙摆,将裙子直接给宽解下,却是苏芸儿上半身除了裙子,只有一方红艳艳的小肚兜。玉娘使坏一样将苏芸儿脖颈的肚兜带子顺着活扣一提,苏芸儿前胸遮体的肚兜也是垂到了腰间,露出壹副丰润娇艳欲滴的奶子。如扣碗一样挺拔的奶子,在烛火中红艳艳的乳晕和小乳头,让人恨不能抓上去好好捏壹捏。
“朱将军,早就听闻你玩女人很有一手。这难得的机会,老夫准备与你较量壹番。”高尚德见朱旻何目光全然落在全身上下只有垂在腰间红肚兜和一双小绣花鞋的苏芸儿身上,突然说了一句。
“哦?如何较量?”朱旻何目光也不挪开,问道。
“这佳人的小穴和菊洞,你选一个,咱们在这桌上好好用一用,要彼此联合,首要从享用同一个女人开始。”
苏芸儿壹听有些吃惊,自己被高尚德这足以当她祖父的老头玩弄羞辱已经是很无奈的事,现在让她去服侍年轻的朱旻何,她倒不像去给那些中年权贵玩乐时候的抗拒。现在高尚德居然说要跟朱旻何一起,同时享用她的小穴和后庭,怎能让她不惊。
却没想到朱旻何将折扇合起,拍手道:“这主意甚好。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王妃这后庭妙穴,忍不住让人品尝一下。”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今日老夫就不夺人所好,那老夫就享用她前面小玉穴好了。我们较量一下,谁先忍不住射出来,就当他输,就要认罚。”
“认罚?”朱旻何略微皱眉,他感觉到高尚德深深的恶意。
高尚德叹道:“老夫曾在朝堂上被长宁公主出言侮辱,一直耿耿于怀,而今长宁公主是在朱将军你的手上。若是老夫赢了,那朱将军应该成全老夫的心意,将长宁公主送给老夫玩上几天,老夫完成心愿,到时自当原物奉还。”
朱旻何心想,自己刚得到林舞才玩了没几天,还没过瘾,现在高尚德便要夺他所好,却只是玩玩苏芸儿的小屁眼作为交换。这买卖有点亏本。
“那若是在下侥幸赢了呢?”朱旻何语气冷淡问道。
“那老夫除了将苏姑娘送给朱将军,还会送朱将军一份厚礼。这厚礼,恐怕是朱将军早就期待的。”高尚德脸上露出坏笑道。
“是何厚礼?”朱旻何问道。
高尚德拍拍手道:“来人!”
“是。”两名丫鬟应声,却是陪同着一个大肚翩然的宫装女子走出来。 见到这人朱旻何心中壹惊,却是在洛阳城破之后便下落不明的康朝女皇宋华晴。
“这是……”见到宋华晴大肚挺着,已经怀孕至少有六七个月,算算日子那时候康朝尚未国灭,那应该就不是高尚德的种。
“哈哈,老夫也是无意中派兵巡视,将她给找了出来。却是已经身怀六甲,问她是谁的种也不说,却是恳求老夫放她孩子壹马。老夫一向乐于助人,这种简单的小事自然就要成全一下她了。”
说着,高尚德很不客气地伸出手来在宋华晴的脸上抚摸着,尽管宋华晴脸上露出一丝厌恶,可最后还是收敛了怒色,不得不迎合着高尚德的侵犯。高尚德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伸进了宋华晴怀中,捏了捏宋华晴的奶子,道,“不过这怀孕的妇人,玩起来别有风味,尤其是玩完了她紧致的屁眼再让她舔干净,或者兴起射她满脸都是,更是滋味无穷。就看朱老弟是否敢比上一比了。”
原本林舞在朱旻何心目中还有些地位,可听到高尚德所说的场面,那点地位也就不当什么了。
“好,比就比。”朱旻何道,“我这就让人将长宁公主给你带过来,这较量一完不论输赢可别不认帐。”
“就看朱将军的本事了。”
第02章:女皇受辱
在等人将林舞送来时,朱旻何和高尚德都没闲着。
朱旻何全身的邪火,这时候却也只能拿刚才高尚德送给他的少女撒气。而此时的高尚德,正享受着曾经高贵皇后宋华晴的跪舔。
这时候的宋华晴,一点帝王的架子都没有,将宫装解开耷拉在腰腹间,露出一对因为怀孕还有些发黑的坚挺的奶子。跪在椅子前,正仰头舔弄着高尚德黑黝黝的肉棒,给他的肉棒涂上一层闪闪发亮的口水。
高尚德解开前襟,里面枯瘦如柴,却在宋华晴的舔弄之下英姿勃发,甚至偶尔会伸出手在宋华晴的奶子上拨弄两下,令宋华晴面色有些娇红。
朱旻何也不得不佩服,就算高尚德已经年老,却也有足够的身体本钱,那肉棒坚挺如铁,就算宋华晴再怎么努力,他也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高相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可是想在她嘴里来上一发,一会便能更久持一些?”朱旻何不满道。
高尚德笑道:“朱将军有所不知,老夫在享用美人之前,需要人给来润润枪。” “润枪?”朱旻何有些不解。
“你看那苏小姐虽然是春情盎然,可这枪进了那肉穴中,未免还是有些干涩。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方便一会行事,不然被苏小姐涩涩的小穴壹夹,老夫壹泄如注,那可就让朱将军见笑了。朱将军一会要进苏小姐的屁眼,却说那屁眼更加干涩,朱将军不也应该学上一番?”
朱旻何心中暗骂,却也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比他更会玩女人。
只是他现在身边没有像宋华晴这样有身份地位的女人来给他“润枪”,而且他也更喜欢那种不经前戏直接强行破开女子后庭时候的快美,眼前没人给自己舔肉棒也就不当什么事了。
不多时,林舞已经在朱旻何人手的押送下进入到小花厅。与已经落魄不堪甚至连衣衫都不能保持完整的苏芸儿和宋华晴相比,林舞受到的待遇更好一些,身上的衣服虽然算不上华丽,却也很干净,而且仪容也保持的很好。
这一来,让高尚德看的有些拔不开眼,甚至连宋华晴的舔弄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高相,可以开始了?”朱旻何心中早就邪火横生,这时候不由推开那少女,起身问道。
“虽然朱老弟把人送来,可老夫怎确定这就是长宁公主,而不是朱老弟找人假扮的?”高尚德一脚将宋华晴踢开,将衣衫稍微拢了拢,起身一脸坏笑道。 朱旻何怒道:“你又要如何?”
“这样,你让长宁公主脱光了衣服,老夫听闻长宁公主右乳上有一颗痣,而胯间还有一处胎记,要是属实的话,老夫便相信朱将军的诚意。”
朱旻何壹肚子怒火,不过想到梦寐以求的苏芸儿和宋华晴能好好享用一番,他也就不顾上别的。
“长宁公主,没听到高相所言,还不脱衣服严明正身?”朱旻何怒气冲冲道。 “朱将军,您……请别糟践了妾身……”林舞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小弟还在朱旻何手上,便也不敢反抗,只能软语哀求。
“你个贱婊子,连处子之身是被谁夺走的都不肯说,还说什么糟践?来人,将她衣服给她扒了!”
朱旻何想起当日捉拿到林舞,兴致勃勃要给她前后破处,最后却是没见血,令他极为恼火。之后他也让人拷问了林舞,逼她说出“奸夫”,可林舞打死都不说。这成为朱旻何心中不能容忍之处。别的女人,他可以忍受玩别人剩下的,唯独林舞他不能忍受,因为他曾经也憧景着做林舞的驸马,而林舞曾也是对他千依百顺。
“高相,朱将军,请好好享用贱妾的身体,不用怜惜。”苏芸儿近乎是哭泣着道。
这时候朱旻何早就忍不住,处在下面的他,仰躺着扶着自己的肉棒,找准位置直接强行去破开苏芸儿的后庭,却因为苏芸儿在早前被人清洗过屁眼,因而也不算干涩,竟然被他一枪刺入。
苏芸儿登时嘴张的圆圆的,裸跪在一边等着比试结果的宋华晴和林舞,似乎也能妾身体会到这一枪都多痛。虽然宋华晴还没被朱旻何刺开过后庭,但高尚德经常会玩她的屁眼,有死后甚至会用木棒直接去刺,严重的时候能令她痛上好几天。
如果今天输的是高尚德,那日后她恐怕天天要被这么刺破屁眼,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的高尚德高傲而立,扶着苏芸儿的两侧足踝,将她身体扩大成一个大字,双手顺着足踝一把将她的绣花鞋直接抓了下来,壹双绣巧的双足便落到他手上。因为苏芸儿很爱干净,这时候连双足都是一尘不染。
这时候十根豌豆般小脚趾紧紧扣着,晶莹玉润,却被高尚德拿在手上把玩。 “好一对小脚,平日里玩三寸金莲多了,偶尔玩玩这习武之人的绣足,也是别有壹番乐趣。”高尚德哈哈大笑道。
朱旻何却是闷不吭声,他还在使劲捅着苏芸儿的屁眼。每一次都能带出肛肉,却因为他很有经验,每次都没等将肉棒完全褪出来,又是猛的一次下去,循环往复。
高尚德不再废话,用肉棒在苏芸儿的阴蒂上磨了磨,直接将肉棒刺进了苏芸儿的嫩穴之中。
一时间苏芸儿被前后夹击,只能张大嘴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一刻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屈辱,却也没有任何时候比此时更刺激。
这一刺进去,高尚德便感觉有些不对劲。里面有些太滑了。
虽然宋华晴给他舔过肉棒,可也不该如此滑熘。等他褪出来一看,不由有些恼火,原来是苏芸儿的肉穴里还有别人射完还没来得及干干的精液。
高尚德恼火之间,也猛然想起,在让苏芸儿过来之前,曾让她去陪礼部尚书李义和刑部尚书萧起。李义和萧起都是斯文人出身,虽然满脑子坏水,玩女人却也只是会玩前庭,这一来他便不得不染了别人的精液在肉棒上。
高尚德暗想,李义和萧起你们等着,老夫现在还用的上你们。等过了后天,老夫登基为帝,不但要把你们两个剥皮抽筋,你们的妻女也要成为老夫的胯下之物。到时候小穴和屁眼,必操烂它不可!
玩了有小半个时辰,两人都憋着劲,似乎都不想泄出来。这时候高尚德将大嘴凑上前,一口咬住苏芸儿鲜嫩的乳尖,吻痕却是一路向上,到了苏芸儿的耳边。 “忘了老夫以前怎么教你的?屁眼使劲夹,让他泄出来,否则老夫将你送去劳军,让你被千人枕万人骑!”
高尚德恶狠狠的一句话,苏芸儿心中一惊,害怕之下屁眼自然夹紧。本来就处在欲射边缘的朱旻何,怎料到被他玩的死去活来的佳人也会有主动的时候,被这一夹,他自然轻唿一声,马眼里精液滔滔不绝射出来,全都射进了苏芸儿的屁眼之中。
高尚德的肉棒与朱旻何的肉棒仅“一墙之隔”,朱旻何射了苏芸儿一屁眼他怎能不知?
见朱旻何还想死撑,似乎不想从苏芸儿屁眼里褪出来暴露自己,高尚德不由哈哈一笑道:“朱老弟,看来是你输了。”
朱旻何无奈叹口气,将肉棒从苏芸儿屁眼里抽出来,登时白色的浓液便顺着朱旻何的肉棒滑落下来,有一大半落在朱旻何那黑色的阴毛上,还有部分顺着朱旻何的肉棒滑到他的屁眼,滴落在小方桌上。
高尚德低头一看,不由冷冷一笑,这一刻他恨不能直接抽出肉棒,狠狠刺进朱旻何的屁眼里。要不是朱旻何,他早就当了皇帝
“输了便是输了,有何不好承认的?”朱旻何叹口气,虽然输是输了,不过这次他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苏芸儿屁眼那壹夹还有那一射,甚至是屁股肉的滑不熘手,都令他回味不觉。
高尚德却是在苏芸儿的蜜穴中急速冲刺了几下,到发射边缘却也不射在里面,抽出肉棒,挺着身体上前,将龟头端到苏芸儿的俏脸,对准她的俏脸。苏芸儿被高尚德人前人后玩了多次,怎会不知这老家伙是要羞辱她。她只好根据高尚德之前所命令的,张开嘴伸出小香舌,却是连眼睛也不能闭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老家伙的龟头在自己面前颤抖了几下,精液入水柱一样激射到自己的琼鼻玉耳,甚至是小嘴中。
等高尚德射完,苏芸儿这个面颊都已是高尚德恩物。连眉毛和头发上都是。 便在苏芸儿想死的心都有的情况下,这时候的玉娘已经衣衫不整上前来,轻轻吻起她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咄到苏芸儿口,最后与苏芸儿一个湿吻,令苏芸儿娇喘不已。唇分,玉娘才浅浅壹笑道:“苏小姐真是好福气,总能得到大人的恩泽。妾身年老珠黄,却总也只能做一点事后的清理。”
高尚德志得意满,哈哈大笑道:“玉娘这两年受老夫的灌溉还少了?等过了这几日,老夫再好好慰劳一下你。把苏小姐调教的这么懂事听话,功劳不小。” “高大人垂青。”玉娘自然知道现在高尚德的下一个目标是战利品林舞,顾不上去慰劳她。玉娘恭敬跪在地上,却也不闲着,招招手意思是让宋华晴过来。 按照高尚德的脾气,高尚德射完之后不会亲自清理,在苏芸儿脸上的精液是处理过了,不过马眼总还需要人清理。这种活就要落给玉娘和宋华晴来做。 朱旻何从小方桌上坐起来,一边穿衣服壹边看着娇媚的玉娘和本该高不可攀的宋华晴蜷缩着脚趾跪在高尚德面前,一起擡头舔弄着高尚德的马眼和卵袋,心中嫉恨心起。他本以为高尚德已是年老体衰,肯定不能跟他这年轻的比持久力,却是没料到自己还是败的一败涂地。如此一来,活生生的玉人便输给了这老家伙。 高尚德很得意看了一边裸跪着的林舞,笑道:“朱将军,现在长宁公主可是已归老夫所有?”
“愿赌服输。”朱旻何穿戴好衣服,却是不肯走,说道,“只是在下还有一所请,不知高相能否成全?”
“哦?”高尚德笑看着朱旻何。
朱旻何这时候也不顾什么不好意思了,直言道:“在下对康朝的女皇帝闻名已久,不知今日高相能否成全在下壹次,让在下在这里享受一下女皇帝床第间的风情?在下也是懂规矩之人,完事之后人不会带走,见了外人也决不提及此事。” 听到朱旻何这些话,还在舔弄高尚德马眼做清理的宋华晴身体一震。虽然她早就料到自己的身体早晚有一天会被高尚德送给别人玩,可也没料到却是自己的大仇敌朱旻何。
却见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若老夫不肯,那就太小家子气了。不知朱老弟对这玉娘是否也中意?干脆壹并给你玩上壹玩,都是妇人的风情,比较才有乐趣。” “那就却而不恭了。”朱旻何自然喜上眉梢。不但能玩到梦寐以求的宋华晴,还能将早就看着有几分心痒的玉娘按砸胯下好好操弄一番,实在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惬意。
“朱将军,老夫早就对长宁公主倾慕,如今不如再做一次比试,你在她二人身体里,我在长宁公主身体里,看谁更耐久壹些。”高尚德早就对林舞垂涎已久。 第三章:美色当前
花厅之中正在上演着淫靡的好戏,花厅之外,却是两方派出的几百名士兵所把守。朱旻何与高尚德在这次征讨康朝的战事中,早已是拥兵自重。二人既是在女人的身上比试,同时也在权力场上争锋。
华灯已上,外面两边士兵都吹着冷风,正有壹名身着甲胄的瘦削男子走过来,但他还未靠近花厅,便被人所拦下。
“余将军,朱帅正在里面会客,不得随意靠近。”朱旻何的侍卫首领很不客气对男子道。
男子为朱旻何手下壹员大将,名余少荣。此时他有紧急公务前来奏报,却没想到被拦下,本要硬闯,但他最后还是迟疑了。现在康朝已灭,整个朝廷都在论功请赏,若是他冒犯了朱旻何的话,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
余少荣问道:“高相国也在里面?”
正说着,从花厅中传来壹声高亢的女子呻吟之声,分外刺耳。余少荣便也大概猜想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少荣在此次征讨康朝的战争中立下赫赫功劳,但毕竟现在朝政为朱旻何和高尚德所把持,他虽为朱旻何手下,但已经感觉到危险。朱旻何已经在收他的兵权。
侍卫首领道:“若是余将军有话带给朱帅,在下可以代为传达。”
余少荣略微沉默壹下,微微摇头道:“不必了,本将只是有些巡防的军务要奏报与将军,若是将军无暇,那等明日昇帐再论。”说完余少荣转身而去,离开宅院,他没有选择回军营,而是折道前往江陵城中壹处不大的府院,到门口,敲了门,便有丫鬟给他开门。见到是他,丫鬟没有多说,恭敬引他入内。
余少荣进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厅等候,丫鬟前去通报。
不多时,府院的主人,同为军中将领同僚的孙兆年却是壹边系着衣带壹边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壹名阿娜的妇人,正是孙兆年的夫人。
余少荣起身行礼,但目光有所回避,不敢与孙夫人对视,他与孙兆年军中同僚多年,虽说平日里与孙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独这个孙夫人嫁给孙兆年,他心中多有不甘。孙夫人不但才貌双全,曾是江陵城里最有名的才女,而且还很贤慧,最可气的是,当初他上门去提亲,被孙夫人的父亲所拒绝,之后他出征在外之时,孙夫人下嫁给孙兆年,成为他的遗憾,到现在他仍旧未娶。
孙兆年还礼之后,坐下来,身上衣衫还是有些不整齐。孙夫人进到厅堂中来,行个万福,聘婷有礼道:“余将军前来,妾身这就去准备茶点。”
“不必了,孙夫人。”
孙夫人也稍微整理衣衫,退出厅外。男人有正事要商议,她壹介女子是登不得台面的。
孙兆年望着自家娘子的背影,脸上露出几分笑容,这才回过头看着余少荣,问道:“居言兄,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余少荣道:“前方探马得知,康朝余孽未除尽,甘宁壹代的康朝兵马正在集结,随时会取道江左往江陵而来。军务实在紧急。”
孙兆年听闻也吓了壹跳,道:“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去向兵部禀告?或者……向朱将军呈奏?”
余少荣摇头。
孙兆年起身道:“那还等什么,这就与居言兄壹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余孽再起,光是兵马调度就要提早防备,不然真被这些贼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马又多征调在外,恐怕江陵有难。”
余少荣冷笑道:“大可不必了。如今天子尚幼,高相国把持朝政,与朱将军暗地里有不少的争斗,此时他们却摒弃前嫌,正在把酒言欢。恐怕他们已经在商议如何谋反,窃夺国祚。”
“这等话居言兄可不能乱说。”孙兆年虽为武将,但为人保守,听到这种话不免有些惧色。
余少荣道:“今日前来,是与孙兄借壹样东西用,若是事成,必当可成为朝廷的功臣。”
孙兆年道:“不知何物?”
“兵符。”
余少荣话出口,孙兆年吓了壹跳,紧忙摆手道:“切不可,切不可。居言兄既为朝臣,当壹切以朝廷安定为考虑,现下就算朝中有奸佞当道,也断然不到我等武夫乱国的地步。这种话,居言兄说过在下便当没听到,居言兄,今日时候不走,请回吧!”
余少荣冷冷打量着懦弱的孙兆年,现在孙兆年手上有江陵城壹镇两万人马的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拨乱反正甚至是诛杀朱旻何和高尚德也不是没有机会。但现在孙兆年态度坚决,实在令他分外气恼。起身行礼告辞,余少荣气唿唿走出孙府,到门外却也不由回望壹眼,嘴上都囔道:“以你的才貌德行,怎的就嫁了这么壹个窝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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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国宴馆之内,壹场比试终于落下帷幕,最后以高尚德取胜而告终。 看着心仪已久的长宁公主壹丝不挂立在自己面前,高尚德嘴角露出冷笑。当初长宁公主曾出言讽刺于他,成为他平生之耻,现在也终于有机会报复这女人的孤傲。
林舞并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现如今江陵的长公主,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下这两个恶贼把持了朝廷,已经全然不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中。甚至将她作为赌博的注码随意交换。
高尚德走上前去,伸手示意道:“长宁公主,请吧?”
林舞站起来,有些无所适从,看了朱旻何壹眼。这时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华晴和玉娘身上,哪还顾得上她。本来她虽然失身于朱旻何,但至少还当他是个英雄人物,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
“是否需要老夫帮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宫自己来。”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还想保持仪态,可她现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便在林舞转过身,想开避开高尚德那灼热目光时,却也是将两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一眼便已经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将她按倒在还流着朱旻何精液和苏芸儿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一声,精液和淫水全都溅在林舞脸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惊唿一声,刚要出言喝止,却是没想到高尚德力气很大。在从后按住她两片臀瓣的同时,已经被玉娘和宋华晴重新吹大的阳具,已经在往她股沟中硬插。 “啊!”
林舞大唿壹声,却是高尚德已经将肉棒刺进了她骚穴里。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联手淫辱苏芸儿时,虽是极力压制心中欲火,可终究是女儿身,被那么淫乱的场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泞不堪。
那边厢,朱旻何让玉娘和宋华晴跪在地上伏着身子,任一身的美妙之处给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别伸进玉娘和宋华晴的屁眼中,抠挖了几下,确定没有屎和别人的精液之后,才放下心准备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干净的。”朱旻何挥起巴掌狠狠拍了宋华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这里吧?”
宋华晴倍感屈辱,可还是挺了挺屁股让朱旻何打的更顺手壹些,道:“主子有令,一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每次如厕……还另要清洗。随时抽查如果不干净,会被吊着灌……一整天。”
“灌什么?”
“灌……灌屁眼。”
“贱货!是灌肠!”朱旻何挥起手又打了宋华晴屁股一巴掌,登时宋华晴两侧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扶着肉棒,将龟头的棱角缓缓撑开菊洞的褶皱,只消一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这梦寐以求的腔道。可他还是不甘休,用言语刺激着即将被他蹂躏的高贵妇人。
“现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该怎么说?”
“请朱将军尽情操弄朕的后庭。”宋华晴说着高尚德教她的话,将头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减少被一棒刺穿时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会让她说出这么一番类似的话。说过之后高尚德便会雄风大阵,在她的后庭中时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死去活来,经常会被干晕。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里面,再让她跪舔干净,这也成为惯例。 有时候,还会轮操。十几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体,或身上穿壹件连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一排,高尚德会轮着一边玩她们的奶子,抽打着她们的屁股,一边谘意操弄她们的后庭,每次轮操都能持续一个时辰以上。最后射在谁的屁眼里,谁就能得到豁免权,而其他没被射的就要被拴着狗链,屁眼里插进特质的狗尾巴,被绑在门廊上,一绑就是一天。每天来来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赏她们的身体,虽是能看不能摸。可总有那种得势的下人会趁机上去摸两把,有时候被蒙着眼绑在树荫,还会被家丁上去趁机用阳具操弄两下蜜穴,
为了得到豁免权,宋华晴也学会了如何后屁眼夹男人的阳具来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枪不倒,就算她练了也未必会奏效,虽然高尚德每次轮操的时候操的次数最多,每次一边抽插还壹边玩着她那对丰腴的奶子,甚至用藤条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没成功过。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松弛了,而那些大户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会更换一批,很多都是第一次破屁眼,紧致异常,总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权。 高尚德还喜欢找一些处子之身都没破开的名门千金小姐,跟她一起跪在一起舔马眼,等润了枪,再用马眼去触弄她和那些处子的乳头。高尚德很喜欢玩女人的乳头,不但用手摸,用舌头舔,还会用龟头去摸,还会以龟头的触感来评级。谁的乳头软而滑,会得到他的特别奖赏。谁的乳头太硬,高尚德会直接用牙咬,宋华晴亲眼见过好几个处女的乳头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来,鲜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从那以后,她更是不敢违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头也遭此厄运。 朱旻何也不客气,直接压低身体,将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直刺进宋华晴的屁眼之中。“噗!”一声,肉棒连根尽没,宋华晴终于也感受到之前苏芸儿的痛苦。 “苏小姐,爬过来,在下要品鉴壹下你的屁眼,看看你们到底是谁的紧。” 朱旻何对跪在一边有些失神的苏芸儿招唿壹声,苏芸儿看了高尚德一眼,无奈像是一只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压低,令屁眼正对着朱旻何。小屁眼鲜艳明亮,里面仍旧还留着朱旻何刚射过的精液。
苏芸儿被高尚德玩弄的时间更长,而且被高尚德作为礼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员。那些衣冠笔挺的朝廷官员,在明面上对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处,却像豺狼一样恨不能将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动几下,觉得不过瘾,翻过身又开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熘手,很得他的喜欢。不过林舞阴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孔,还想避开,却被高尚德一巴掌打在脸上。
“老夫给你面子,从今往后你不过是老夫跟前的一条狗,若是不能令老夫开心,老夫随时都会杀了你剁碎了肉喂狗。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一脸悲泣,却也不得不低头。
第04章:赏赐玩物
林舞蜷着身子,恭敬趴在一张书桌上,赤裸的娇躯被涂上一层油状物,浑身发出一股妖艳的光芒。樱口微张,一声声带着痛苦的娇吟声。她的背后正有人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享用着他的美妙后庭。肉棒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里面的嫩肉,粉红中带着鲜艳的颜色,煞是耀眼。
这是林舞来到相国府的第五日,从她被朱旻何输给高尚德之后,每天都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这五天时间里,高尚德变着花样来凌辱她。
“真是嫩的出水,小屁眼又紧蹙,不愧是公主。今晚有几个重要的客人来,老夫就让你去好好款待他们。你可要好好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差池,老夫把你剁了喂狗。”
林舞身体一颤,高尚德的话令她感觉到惶恐。
此时在门口地方,却有一名五十多岁多岁形容萎缩的中年男子,正盯着她的身体偷笑着。
“怎么样,老夫新收的宠物不错吧?”高尚德一边在林舞前后两穴来回抽插着,一边冷笑道。
“老爷雄风大振,还不操的天下的女人个个撅着屁股给老爷玩?”中年男子媚笑着说道,脸上一脸的横皱,丑陋不堪的脸令林舞看了便觉几分作呕。 “哈哈,说的好。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听说曹荆南已经带了他的家眷都进了江陵城,可是有此事?”
“老爷说的正是,曹荆南此次得朝廷传召,进江陵城,以为是要为小皇帝歌功颂德,却不知是老爷的妙计。那曹荆南的夫人,曾是荆楚第一美人,连生的女儿也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还有他几个公子也娶了当地有名的美人做妻子,说起来,这曹家可是一家的美人。老奴已经派人去打点好,那曹荆南还不知老爷要享用他夫人、女儿和几个儿媳,今晚必会过来赴宴。到时候老奴会派人把他一家女眷全都绑来,老爷就能一品荆楚美人的美妙。”
“哈哈,做事做的不错。老夫自会有奖赏,等老夫品尝过后,那美人也少不了让你也品一品。看看与我江南妙人还有那北方娇娃有何不同之处。爽快,公主的小屁眼就是紧。”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两下,感觉龟头传来一阵刺激,已经到了快发射的边缘,“公主的妙穴,玩的人甚少。高忠,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就帮公主好好清理一下……哦哦……”
进入到最后的冲刺,林舞也跟着呻吟了两声,随后高尚德突然狠地将肉棒刺进了林舞的屄穴里。林舞感觉自己子宫口的两片嫩瓣被冲开,然后是滚烫的刺激,精液喷射着进入到她的花心之内。
林舞即便已经适应了身份,可她毕竟身娇肉贵,还是经不起折腾。嘶喊后,是高尚德抽离了她的身体,如同昙花一现盛放之后的急速枯萎,原本白里透红的娇躯,也跟着暗淡下去,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死尸。
“爽快!”
高尚德将肉棒抽出来,上面还滴落着精液,才刚接触到空气,高尚德随即将肉棒一转,又进入到另一个体腔。
却是只着一身露奶子肚兜的苏芸儿还跪在一边,高尚德射完阳精,顺带用她的小嘴为那棒身清理。
苏芸儿仰着头,舌头一点一点舔过高尚德仍旧硬如铁棒一般肉棒的棒身,然后再舔过马眼,最后将整个龟头纳进口中。随着肉棒刺入的更深,高尚德在苏芸儿口中来了个深喉,直令苏芸儿干呕欲吐。
“你劳苦功高,这美人也顺带赏你玩玩,两个时辰。天黑之前清理完,要是晚上让她们招待曹荆南那老匹夫,要是身体里还留着什么碍眼东西,别说老夫以后有什么美人不会想着你。”高尚德将肉棒抽出来,随便套上一身直裰,开始穿衣。
高忠心中心花怒放,虽然高尚德玩剩下的女人,他碰过不少,不过那些正得宠的,他却很少有机会染指。也只有偶尔偷偷摸摸趁着那些女人被蒙眼绑在走廊柱子的时候,上去捅两下,也当是尝了鲜。这种事,高尚德就算知道,也睁一只眼闭只眼。
高忠最得意的“杰作”,是曾经在宋华晴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脱了裤子上前,一边把玩这肉肉的屁股,一边玩着宋华晴丰润的奶子,足足在宋华晴蜜穴中抽插了半个时辰,又将阳精射了她满满一小穴。想到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婉转娇吟,便感觉玩一次死也值了。
却没想到今天,还有幸玩到另外两个天之娇女。
“行了,老夫回去睡个午觉,好好养养,今晚还有曾经荆楚的第一美人等着老夫给她开屁眼。这里交给你了,两个时辰别忘了,要是觉得不过瘾,外面的绑着的小母狗,你看着有喜欢的,自己牵进来,随便玩。”
高尚德这句话,令高忠心不争气乱跳。外面帮着的“小母狗”里,不但有他只玩一次就回味无穷的宋华晴,还有几个大户的千金小姐,因为高尚德早晨只是开了这些千金小姐的屁眼,很多处子之身都还没破。这可是多么大的优待,只要他喜欢,就不再只是喝别人剩下的汤,而要自己当一次主人了。
“谢老爷。”
“谢什么,只要尽心办事,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等屋子里只剩下高忠一人,心中紧张的心都在跳。眼前两个美人,一个曾经是公主,一个曾经是王妃,今天却要给他一个出身卑贱的老奴仆来随便羞辱把玩。 “公主,王妃,呵呵,小人给你们行礼了。”
林舞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但跪在地上的苏芸儿神色倒是很平静,被玩过的次数多了,她已经了习惯了自己是别人玩物的身份。
高忠把裤子脱下来,露出里面一条黑漆漆却又很短小的鸡巴,因为不能硬,已经算不上什么肉棒了,看上去上面也布满了黑点,即便还没开始,包皮之间已经流出一些浓浓的白色液体。
“王妃殿下,说起来老奴已经玩了不少的女人,可您进到府中这么久,老奴还未曾与您有过亲近的机会。今天,老爷将您赐给了老奴,真是老奴的荣幸啊。” 高忠嘿嘿笑着,人已经上前,手指在苏芸儿的脸上抹了几下,原本苏芸儿脸上还残留着一层白色的煳状液体,随着液体抹开,令苏芸儿的脸更加妖冶。 “高管家言重了,承蒙高管家擡爱,以后还请高管家多怜惜一些才是。”苏芸儿一脸楚楚动人的神态,面带娇羞,娇声说道。
高忠心中暗叹:“怪不得这女人能得老爷专宠,每次宴客都能见到她身影,可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狐狸精。”
高忠挪了张椅子过来,大模大样坐下去,翘起二郎腿道:“王妃如此高贵,可不是老奴能攀的起的。既然让老奴怜惜,自然好说,就看王妃您怎么做了,老奴的棒子有些痒,劳烦王妃给舔舔。”
看着那丑陋的阳具,苏芸儿便有几分鄙夷,但脸上还是陪笑道:“高管家说的哪里话,高管家身体不适,奴婢有责让高管家舒服。”
轻声细语中,苏芸儿双膝挪动,好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到高忠面前,擡头望了高忠一眼,双眸中含着一层水雾,就好像深情的小妇人一般。这令高忠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样。苏芸儿青葱玉指缓缓抚上黑漆漆的棒身,嘴轻轻允了一下包皮,一股腥臊的味道散发出,却不知多久没洗过。
苏芸儿终于将那肮脏之物含进口中,用舌头一舔,非但没硬起来,好像还缩回去一些。正感觉哪里不对劲,高忠已经把那一团肉从她嘴里抽出来,却是对还趴在小桌上的林舞招招手道:“公主也过来伺候一下老奴。”
林舞被高尚德折腾几日,此时是一丝力气都欠奉,高忠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挪步到桌前,直接将身子蜷缩在一起跪趴在桌上的林舞给抱了起来。 林舞身体悬空,惊唿一声,身子任由高忠捧着,走到苏芸儿身前,将她直接扔在地上。
“既然公主没有力气,那老奴就帮你。别说老奴不体谅公主的苦况。” 林舞被摔的身体青红一片,苏芸儿心疼地将她扶起身,还没等林舞坐稳,坐回椅子上的高忠突然擡起脱了靴子的右脚,将脚挪到二女的身前。
高忠冷笑道:“老奴的脚脏了,麻烦公主和王妃给舔干净。”
林舞毕竟是金枝玉叶,被高尚德这样老奸巨猾的臣子折磨侮辱已是不能承受,现在居然还被高尚德的家奴调戏,她简直想起来与他拼命。可她毕竟身子没力气,而高忠伸出的脚将她的身子压在地上,甚至喘息都难。
“高管家,还是让奴婢来吧。”苏芸儿也看出高忠更愿意折磨林舞,她只好挺身而出,算是给林舞分担。
还没等她将高尚德的脚捧起来,却被高尚德一脚踢在她的身前,高尚德怒道:“老奴是要让公主一起来,王妃又着什么急?”
苏芸儿捂着被踢痛的胸口,心中也很委屈。此时林舞用手臂撑地坐起身来,看着林舞,轻轻叹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高忠的话,还是会被高忠折磨,还不知要被怎么折磨。现在她想的是,赶紧满足了这个老淫棍,让他早些离开才好。
“我来吧。”
林舞轻声说着,给苏芸儿一个同情和感激的眼神,与苏芸儿相扶着靠近了高忠的双足。微微俯下娇躯,面对那双脏的发黑的脚,实在下不去口。高忠坐在椅子上,直接擡起双脚,在两名倾国倾城玉人的脸上摸索了两下,用大脚趾叩开林舞和苏芸儿的嘴唇。
“呜……”
林舞和苏芸儿嘴被堵,紧忙用手拿住那脏脚,想推开却是没那力气。这些天高尚德在她们的饭菜里下了很多泄力的药粉,即便曾经苏芸儿会武功,现在也在高忠面前嬴弱不堪。
苏芸儿倒是先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头仔细舔弄着,林舞蹙起眉头,却也不得不学着苏芸儿,用嘴为那只脏脚服务。
高忠一脸高傲的笑容,双手也伸过去,在两名玉人的胸前肆虐一番,赞道:“公主和王妃的奶子饱满圆润,摸起来滑不熘手。怪不得老爷喜欢玩。” 脚指头在林舞和苏芸儿嘴里肆虐着,然后一双大脚按在两个美人的脸上,一股哄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令林舞和苏芸儿心底一阵恶心。高忠却不觉得,哈哈大笑着,将脚一路从两个美人的脸挪到玉颈上,再直接下到两个美人丰满的奶子上,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两个美人一测的乳头,一边揪着一边用脚底感受着两个美人奶子的柔软。
“又滑又软,触感极佳,不知道踩起来什么感觉。”
高忠说完,让苏芸儿和林舞感觉到不安。
突然听高忠命令道:“公主、王妃,现在躺在地上,老奴准备踩在上面感受一下。”
苏芸儿可怜兮兮道:“高管家要怎么玩奴婢的身体都好,只是奴婢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高管家的一踩。”
“怕什么?又不能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这就出去牵条狗回来,让你们两个被狗操一肚子的阳精,生一窝小母狗出来!”
苏芸儿怕的要死,赶紧抱着高忠的脚在怀中,顺势往下一躺,让高忠即便坐着,也能用她的身体来给高忠搁脚。另一边的林舞也学着躺下来。
看着两个曾经的天之娇女赤身裸体,把女儿家最隐私的奶子和下体都露在自己面前,躺在地上等着他双脚去践踏,高忠便感觉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样。扶着椅子的扶手,他缓缓站起身来,突然站在两个软和的身体上,还有些站不稳,不过很快他便适应了,身体直立起来,先是将左脚踩在苏芸儿的右乳上,再将右脚直接踩在林舞的乳沟里,一下子前脚掌和后脚掌能将林舞两侧的乳头全都踩住。 “舒坦。果然是高贵的女人,跟那些勾栏的女人不一样,用脚踩着也能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
苏芸儿和林舞心里悲哀,现在这模样,恐怕连勾栏你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给人舔脚不说,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让一个老的足以可当她们祖父的老男人随意践踏和嘲弄。但这也不过只是将来众多可以骑在她们身上男人中的一个。 “老爷最喜欢玩你们哪个地方?”
“回高管家,是奴家的后庭。”
高忠从二女的身体上走下来,道:“那就趴在地上,让老奴也尝尝公主和王妃的后庭。”
第05章:美人宴客
高忠从花厅中出来已日落黄昏,高尚德原本给他两个时辰时间,他在里面花了两个半时辰。不过他的身体没有高尚德那么持久,在两个国色天香的高贵玉人身体里不过抖了几下便缴械,更多时候他都是在用以前折磨勾栏里女人的方式来羞辱她们,即便如此,他还是泄了两次,这已令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回头该去弄几颗神药回来。”高忠暗忖着,走出门廊,往谢府正门方向而出。他晚上还要去办事,将荆楚一地大儒曹荆南一家的女眷绑来,做的好的话,免不得又会得到赏赐。他知道高尚德早就对曹荆南的填房,曾经荆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连高忠自己也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怎样的姿色才能当得起第一美人的头衔。
“高管家,人手都备好了。不知三百人够不够?”高忠刚出来,便有家奴迎上来,后面跟着几名兵士。这些兵士虽然名义上是相国府的侍卫,但很多时候都是在高忠带领下去抄家拿人,兵士们也都唯高忠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着那么多人,曹家不过是腐儒之家,随家眷进江陵的不过几个家奴,动大阵仗只会太碍眼。少带些去便可。”
“明白,一切由高官家说了算。”
高忠在几名侍卫作陪下往相国府门口走去,却见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在知客带领下进来。高忠并不曾记得见过此人,正打量着,那人路过他权当是没见到。高忠冷笑,在相国府谁不知道他高忠是府里的“二相国”,他的话说一不二,现在居然有人敢对他甩脸色?
“什么人?”高忠随口问一句。
随从道:“回高管家,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国麾下的一名将领,名叫余少荣。听闻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将,有些能耐,今日相国宴客,他也被请来。” 高忠点头,若是武将的话平日里他见的多,的确有些人不识擡举总以为高人一等。不过以朱旻何部将的身份来投高尚德,要么是朱旻何派来的细作,要么是没有气节之人,无论哪样都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早晚连妻女也要送到府上来给老爷耍,到时你的女人还不是要在老子的脚下挣扎?” 想到此,高忠更加志得意满,带着随从出门点齐人手。一行人趁着夜色尚未降临往城东而去。
另一边,余少荣在知客引领下到了相国府的前厅,此时高尚德刚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不太好。余少荣已经得知,高尚德下午时候在宫里与小皇帝和太后就前康朝余党镇压之事起了争执,高尚德主张派兵立刻镇压,以血腥令甘甯一带的叛军屈服。但太后仗着有朱旻何的支援,居然与高尚德针锋相对,高尚德权倾朝野,岂受过这等气。
“来了?”高尚德见到余少荣,态度也不佳。
余少荣紧忙施礼,高尚德起身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日之事你可有听闻?”
“回相国,属下偶然听同僚说及,太后似乎驳回了相国出兵的提请,还有姓朱的站在太后一边给相国难堪。”余少荣小心翼翼道。
高尚德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贱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姓朱的身边一条狗。不过姓朱的连她女儿都送给了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冲动,高尚德语气稍微和缓一些道,“今日宴请的乃是荆楚名士,你虽为武将,不过是弃笔从戎学问不错,今日便让你过来当个陪客。”
余少荣行礼道:“多谢高相栽培。”
说着话,与高尚德一同往宴客厅方向走。
花灯缭绕,厅堂之中正有几名舞女在献艺,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个妙人身上不过以轻羽遮体,便是女儿家身躯最隐秘之处也若隐若现,所来宾客无不注目而视。直到一曲终了,舞女各自退下,宾客才又意兴阑珊重新拿起酒杯。 高尚德起身敬酒道:“来,今日难得曹先生大驾光临,敝舍实在蓬荜生辉。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荆楚名学曹荆南,他年已过五十,岁数与高尚德相当,不过更显老态。此时的曹荆南老眼昏花,正为刚才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煳煳,听到高尚德的话,起身回礼,却是连站都站不稳。
酒过三巡,高尚德拍拍手,之前出来献舞的舞女各自都出来,不过还多了几人身着同样装束的女子,手里都捧着酒杯出来敬酒,每一席都没有落下。 这些舞女斟完酒也并未离开,而是跪侍在一边,身躯靠的不远不近,宾客即便个个都想伸出手把妙人揽过来肆虐一番,但没有高尚德吩咐,他们还是不敢造次。
此时高尚德目光正落在曹荆南身上,他派出来给曹荆南敬酒的不是别人,正是苏芸儿。
此时苏芸儿跪在地上,擡头看着曹荆南,含情脉脉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曹荆南妻妾成群,不是没见过美色,可见到苏芸儿的脸还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高尚德举着酒杯走过来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刚收的这舞女姿色如何?” 曹荆南微微一愣道:“这是舞女?”
高尚德笑道:“不过一个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欢的,便送给曹先生做礼物如何?”
曹荆南尴尬道:“这国色天香的美人,老朽怎能夺人所好?”
高尚德冷笑,曹荆南一介为人师表的饱学儒者,桃李满天下,现在只是让苏芸儿像只小母狗跪在曹荆南身边就令他动了色心,一会让苏芸儿送上香津和玉体,这老家伙岂会不乖乖就范?
高尚德冷笑道:“还不给曹先生敬酒?”
“是。”苏芸儿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亲自倒了一杯酒,半倚在曹荆南怀中,将酒杯缓缓送到曹荆南嘴边,曹荆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过,却见苏芸儿自己饮进口中,然后将红润的香唇凑过去,曹荆南微微一愣,心中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招,正要想接受不接受,玉人已经主动把香唇贴过来,与他吻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荆南已经感觉心头一股火热的气息在升起,此时玉人又将香舌送进他口中,曹荆南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牙齿之间舔舐着不由松开牙关,将香舌迎进口中。一个漫长而深情的长吻,曹荆南口中除了酒水的香醇也感觉到美人津液的甜美,正依依不舍之间,玉人已经有些唿吸不畅,曹荆南也感觉喘不上气,只好依依不舍将舌头收回来,唇分。
高尚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满意招待?”
曹荆南老脸通红,却是不知如何作答。高尚德心说:“你个老匹夫还不原形毕露,一会有的瞧。”心中却也是挂念到底高忠有没有把曹家一家的女眷给劫掠来。
看着在座的宾客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高尚德笑着一摆手道:“老夫不胜酒力,要回内厅休息片刻,诸位自便便可。来人,再请一些舞女前来助兴。” 说话间,又有身着七彩倪裳的舞女出来献舞,宾客手上抱着一个可以随便上下其手,还能望着更动人的,心中不由在猜想舞曲结束是否会过来作陪。 高尚德穿过厅堂中央舞女的缭绕走到曹荆南面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里面说话?”
“这个?”高尚德看了身旁跪着的苏芸儿一眼,道,“老朽要如厕,回来之后再陪高相国一叙。”
却是刚才多喝了几杯,加上经过苏芸儿以唇送酒他心里激动,年迈不支居然失禁。
高尚德笑着点点头,安排人送高尚德去如厕。而他则对苏芸儿使个眼色,苏芸儿起身来,低着头进到内厅,随后高尚德也进到里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闹,相国府的内厅则很安静,随着高尚德进到内厅,苏芸儿已经跪在高尚德身前听候命令。随后折腾了她一下午的高忠匆忙间进来,令她身体稍微一颤,想到被神容猥琐的高忠淫辱时的苦况,她心中便有些后怕。若说高尚德是恶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爷,人都绑了过来,都已经备好了。有几个不听话的,老奴找人教训了她们一顿,都老实了。老爷随时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苏芸儿身上一瞄,笑着卑躬屈膝说道。 “那荆楚美人……”
“老奴亲眼见了一面,真是美若天仙,而且成熟有风韵。可比她那几个女儿都漂亮几分,而且神情澹然,一点都没反抗。估摸也知道老爷要用她,懂事的很,让人给她沐浴,她也很听话,不但模样美,而且仪态更好。”
“还在沐浴?”
“是,几个丫鬟在伺候着。老奴便来向老爷回报。老爷随时都可以过去品尝一番。老奴特地吩咐慢点洗,等老爷到了,才准出浴。”
“哦?”高尚德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也足见高忠在得到“赏赐”之后更尽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阁楼里李员外的一对双姝姐妹,老夫便赏赐给你了。”
“高老爷。”
高忠喜不自胜,李员外家里的一对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觊觎。原本高尚德听说李员外有个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计将其定罪,一家发配为奴,后来高尚德便将李员外的夫人专宠玩了几次,本身高尚德对稚嫩的丫头不太上心,李家姐妹便养在阁楼里,准备随时送人作为礼物。高忠也没想到自己做事不但能玩到苏芸儿和林舞这样的天之娇女,还有一对姐妹花给他随时把玩。
“姓曹的马上过来了,你去安排以一下,老夫还要顺带享用他几个儿媳。” “可是与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当然。只有一锅烩才有趣。”
“老奴这就去安排。”
高忠匆忙退下,高尚德此时恨不能赶紧去一享那荆楚美人的风韵,不过眼下曹荆南这面还没打发,他毕竟不是年轻人,须知慢工出细活,有更多的期待一会享用起来那感觉才更美妙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让老夫仔细瞧瞧。”高尚德冷笑着对苏芸儿道。
苏芸儿不敢有违,爬上桌子,随着高尚德将双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习惯性将臀部噘起。高尚德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之间抹了抹,手指在鼻间一闻,一巴掌打在苏芸儿的屁股上。
“啊。”苏芸儿轻唿一声。
“还没被人弄就已经流水了,果真是个人见人弄的小淫娃。”高尚德笑着说一句,算算时间曹荆南也差不多时候该来了,便解开前襟,肉棒对准苏芸儿的花穴,道,“老夫一会有美色享用,便让你个小淫娃给老夫润润枪。”
苏芸儿娇声道:“能侍奉主子是奴家的荣幸……啊!”
虽然早就习惯了被高尚德玩弄,不过苏芸儿的身体很敏感,花穴突然被一无闯入还是不由惊叫一声。此时曹荆南正好在侍从引路下进到后厅中来。
此时相国府的后厅也是一片淫靡气息,天姿娇色的苏芸儿趴在小桌上,翘着挺挺的屁股,一对圆润的臀瓣跟着颤了两下,红润的小乳头跟着缩了缩,小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娇吟,妩媚动听。而苏芸儿身后,正是一个露出一身精肉的男人正在她身体上肆虐着,不过却没抽动几下便拔了出来。
“唿。”高尚德示威一样看了曹荆南一眼。
曹荆南知道非礼勿视,可还是一见收不回目光,好像被点了穴一样痴痴看了好久。
“让曹先生见笑了,哈哈。”高尚德说着将襦裙下摆拉下,藏起了他粗大的肉棒。
曹荆南也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他看出高尚德似乎还没射精,倒是他破坏了高尚德的好事。
“打搅相国的雅兴,老朽这就退下。”曹荆南老脸通红,转身便要出门。 高尚德却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说笑了,这不过是个舞女,随时都可以风流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过来一品。”
“这……”若是换做以前,有人提出这等事,曹荆南非但不会同意还会大发雷霆,但眼前的苏芸儿实在是太动人了,他从看到第一眼就感觉割舍不下,虽然这有违他一向所标榜为人师表的风范气度。
高尚德对苏芸儿道:“曹先生远来是客,主随客便,你便好好服侍一下曹先生。”
“奴家遵命。”苏芸儿想收拾一下身后的泥泞不堪,可伸出手才想起来身上仅着了一身羽衣,就连遮盖窘态的一层裙布也没有。不过眼下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曹荆南已经主动走到小桌前,正伸出哆嗦的手,想触及到她玉肌。
高尚德哈哈一笑,现在曹荆南已经完全落进他的圈套中,现在也到了他去享用曹荆南夫人和一家女眷的时候,在曹荆南不注意下,高尚德出了内厅,却没走远而是在屏风后看了看。
曹荆南已经有种老态龙钟的老迈,似乎也知道身体不济,即便苏芸儿跪在那已是么没有半点反抗,他还是没有马上提枪上马直奔主题。之间曹荆南伸手不断在苏芸儿后背玲珑的曲线上摸索,最后手落在苏芸儿的臀瓣上,手指插进苏芸儿小蜜穴中,抽动了几下,苏芸儿已经羞赧地低下头,似乎已经在等曹荆南更进一步。
不过曹荆南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似乎又对苏芸儿身前的一对娇乳提起兴趣,双手一手握住一只玉乳,揉捏了几下,到眼下苏芸儿已经被折腾的不轻,后面所流出的水已经顺着大腿落在桌面上……
高尚德在屏风后看了一会,嘴角露出冷笑,苏芸儿被玉娘调教的越来越淫荡,现在无论是谁肏她,她能表现的像淫娃荡妇。
“玉娘就是会调教,回头让她把曹家的女人也送过去好好调教一番。现在你玩老夫的女人,也到了老夫玩你女人的时候了。”
一边暗笑着,高尚德出门而去,直奔相国府的后院,也是他的后宫天国而去。 第06章:得偿所愿
到一处很窄的院子前,里面一间很宽的屋舍里,依稀能传出水声和女子的哭泣声。高尚德一想到荆楚第一美人便在里面沐浴,心中便升腾起一团火。 到门口,便见水池里有几个苗条的身影,正在灯火辉煌之下的氤氲水汽之中,蹲在岸边,或者是坐在水池里,浑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正不由抹着眼泪。这些女子都很年轻貌美,高尚德知道这些都是曹家的儿媳,虽说曹荆南的女儿或者是孙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声望地位,娶回来的女人却是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于少女的青涩,他对妇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贞五烈的妇人,也许是早年一些经历在他心中种下的阴影。
此刻一名婀娜妇人,正蒙着一块薄薄如同浴巾的白布立在为他单独而设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训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从你们嫁进曹家的第一天,就该知道有天该为曹家牺牲。”
高尚德只能看到妇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条,身体却有种丰腴的美态,却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妇人挽起长发,更有种溪边浣纱妇人之美。
曹荆南先后娶了两名夫人,前妻过世的早,因而娶了当时荆楚第一美人为续弦。
那时的荆楚第一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艳名却已扬荆楚一地,民间更是将她以第一美人相诩,而今已过近二十载。当初的高尚德已是镇南镇抚使,有了权势的他开始染指女人,在当时他不过是强龙,无奈无法压得住地头蛇未没得到荆楚第一美人,也为他生平遗憾之一。
而今他权倾朝野,就连小皇帝和太后也成为傀儡,他要登基为帝也只剩下少许的阻碍,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娇美的女人道:“夫人,贼人是要我们的身子,我们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岂能玷污了身子和名节?”
这女人只有二十岁许间,一脸悲泣,在她发觉门口立着一个黑影,登时吓的哭都不敢哭。
妇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鲁莽。”
正说着话,高尚德走进屋子里,登时屋子里没人再敢多说一句,就连啜泣声也静了下来。妇人转过身来,见到高尚德脸先是露出胆怯之色,身上虽只有一块堪堪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白布,却还是婷婷一礼道:“参见高相。”
远眉青黛凤目传神,琼鼻玉耳朱唇玉润,年近四十却保持了相当好的仪态和风姿。
“夫人多礼了。”高尚德一脸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轻轻抚摸着曹夫人的肌肤,顺着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开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却是微微躲开了些,没令高尚德如愿。
高尚德脸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动之以强,曹夫人也发觉到自己可能惹怒了他,紧忙行礼赔罪道:“小妇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妇人家中的这些女眷,个个都是大家出身样貌姣好。若是高相国中意,还是让她们来服侍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个大家闺秀的小姐,现在时过境迁也会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儿媳遭殃。却不知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了,老夫还是喜欢夫人这般风韵俱佳的妇人,不似那些初承欢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来也是生涩无比。夫人为人妻多年,应该对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脸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说等于她今日在劫难逃。不过她从被掳来就已料到贞操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满意的话,不但是她,连曹家上下都要鸡犬不留。
“小妇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妇人的荣幸。”曹夫人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来,琼鼻刚好离高尚德胯间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离,擡起头神色迷离望着高尚德,口中却是对身后那些儿媳道,“还不都过来给高相行礼?”
曹夫人平日里在家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话,那些儿媳都不敢违逆,但她这些儿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氲水汽遮不住她们身体,她们要上岸来,也只能以双臂遮住上下关键的部位,莲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间,一无论是一对玉乳,还是下面黑漆漆的花丛都遮挡不住,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过是三十岁左右,年轻的尚且是花龄,可能是刚开苞承欢不久。老的风韵俱佳,少女则是娇艳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动。
“参见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内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细选出来的,此时在曹夫人身后跪成三排,头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选的秀女。 原本曹家的儿媳大约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选之后,将十四名曹家儿媳连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间里来沐浴。本来还有一名,那妇人有三十岁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极好,不过样貌上没那么出众,却在下马车后闹的很凶,高忠怕那女人得罪了高尚德,杀鸡儆猴之下,干脆把那妇人赏赐给前去拿人的兵丁,顺带让那些兵丁当着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将其衣服扒干净,当着曹家女人的面将其奸污。
但一人毕竟无法应付上百名兵丁,高忠干脆又拉了一名丑一些甚至连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给兵丁强暴。曹家的女人看着曾经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百个兵丁操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肿了,而且洒了全身的精液,很多本来还想闹的女人眼下也老实,乖乖让年老猥琐的高忠选拔,再送到这里来沐浴。 这十五名妇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类型,都是已婚的妇人。高忠对高尚德的喜好颇为了解,另外还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儿或者孙女,也有几个姿色妙龄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
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会喜欢,他干脆留下两个姿色很好的,准备晚上回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门千金将在他胯下婉转娇吟,最后被他折磨的六神无主,然后舒舒服服把代表着征服女人的精液射在处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里,再或者是一对玉乳上,再或者是娇艳的脸上,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他只是没想到最后高尚德居然还赏了他一对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回去该先用哪个。
“擡起头来,让老夫仔细瞧瞧。”高尚德一声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妇人相继擡起头来。
美则美,只是夜晚灯光暗澹了一些,要将每个女人身上的美妙处都发觉出来有些困难,但若论他最中意之人,还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请起。”
高尚德说着,将曹夫人扶起来,却是趁机将她揽进怀中。突然失去身体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樱口张开惊唿声出口,人已经落进高尚德怀中。以她的成熟和沈稳很快便平静下来,但还是有些惊惶擡头望着高尚德,如同受惊之鸟。 “夫人可要立稳了。”高尚德淫笑说着,左手将曹夫人揽住,右手却趁机将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一对玲珑玉乳蹦出来,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对好奶子。”
被当着几个儿媳和孙媳妇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难堪不已,但她还是勉强一笑道:“请高相国怜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讨得怜惜,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将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却在想好大的一对奶子,要说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刚生产后的女人或许有这样的巨乳,他心说难道这曹夫人也刚生过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脸色都变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乳汁出来。高尚德这才释然,心想:“难怪当得起荆楚第一美人的称号,不但人生的妙曼,连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荡漾。回头让她跟宋华晴那贱人比一比,看谁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还想挣脱开稍对高尚德献媚,却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个身体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挣脱不易,身体稍微扭动几下却也是无济于事。
高尚德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异状,冷笑道:“夫人的身体果然美妙无比,就请夫人趴在桌上,让老夫再仔细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终于挣脱了高尚德的双臂,却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此时她身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经没什么遮体,背对着高尚德走到一张齐腰高的书桌前,缓缓将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对肥润的玉臀正对着高尚德。
高尚德见到这种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这次曹夫人却有所防备未吭声。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见谅,老夫见到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还是不吭声,现在还有二十几双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处境想以委曲求全来换得不被虐待,也要考虑自己的颜面,若是这些女人哪个还能回到曹家的话,今日之事也可能会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节不存,连名声也都要不保。不为曹家,她也要为娘家的声誉考虑。
曹夫人心情复杂,想的事很多,甚至连高尚德在她背后仔细检查她的前穴和后庭也顾不上。高尚德最关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后庭,虽然仔细清洗过,但毕竟尚未盥洗里面,不过高尚德也来不及叫人来清理,有时为一些妙人开后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许的异物也无伤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进曹家已有几年?”高尚德一边抚弄着曹夫人的后庭妙穴,一边问道。
“回相国,十九年。”曹夫人身体略微颤抖回答。
“十九年?哈哈,光阴如梭啊,想当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当时夫人已令老夫一见难忘啊!当时夫人在青淮楼上眺目一望,简直令百花失色,却也令老夫回想了十九年。没想到今日还有幸能与夫人再续前缘。” 曹夫人身体一紧,她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对她早有预谋。不过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毕竟这也证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为人妇还有个对她觊觎了十九年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自豪之事。虽然这种自豪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无福为夫人开苞,令夫人生儿育女。却不知夫人这后庭,可为人所闯入过?”
曹夫人原本听的有几分入神,闻言不由色变道:“相国请勿……”
“勿什么?老夫问你的话,夫人只需答有或没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这下不敢再提反对意见,却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家老爷生性严谨,从不做有违伦常之事。妾身的……后面,老爷未曾碰过?”
高尚德又冷笑一声,曹荆南刚才见到苏芸儿连魂都飞了,又是把玩苏芸儿的美臀和奶子,还玩她的玉足,还说什么不做有违伦常之事,怕只是曹荆南不知道这屁眼享用起来有多美妙。
“那可有别人碰过夫人的后庭?”高尚德又问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头,将头贴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观色,见此状不由心想,难道这女人与别人还有奸情不成?以曹家门风的严谨,怕是她连出得家门的机会都没有,要有奸夫的话也只能是曹府里的人,可她在曹府里可说是高高在上,谁又敢对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无心去计较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这后庭妙穴的主人,将来夫人的身体,也只会为老夫独享!”
说完不等曹夫人反应过来,便直接用硬如铁棍的阴茎去硬闯曹夫人的后庭。曹夫人后庭干涩,突然间遭此劫难,如何能忍受的住,一声痛唿发出,却是没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怜悯。
高尚德用力捅了几下,却还是只能进去少许,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女人一身的贱肉,却是屁眼这么紧!”
当下又用力几分,直到将口撑的足够大,才又使力前后抽插几次。因为高尚德力气用的太大,才不过几下,等阴茎再抽出一些的时候,棒身已经能见到血迹。而曹夫人此时已是欲哭无泪,趴在桌上只能将身体尽力贴在桌面上,带来一些冰凉的感觉来减轻后庭被破开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边的曹家女人,早就吓的连哭都忘了……
京城城东的一处公馆,是曹府全家临时的落脚点。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静,但在曹府内却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绑走,偏偏曹家的主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紧张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挂念娇妻和妹妹,有的则在为曹荆南担心。
“兄长,父亲大人到现下还未有消息,我们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纯对身为兄长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长子,现年已三十九岁,他也算是继承父业,成为荆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时风流倜傥,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现在这些妻妾都为人所掳走,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尤其是他刚纳进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说是他的心头肉,这几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里,现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曹迎闻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门。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亲到江陵,若是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曹家也将危难。” 嘴上说的是担心父亲,心中却在祈求茵凝可千万有事。
正在此时,外面匆忙进来一名家奴,却是慌里慌张险些跌倒:“几位老爷,少爷,先前那……那相国府的贼人又来了。”
曹迎和曹纯等人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国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纯一脸慌张道:“他又来作何?难道是要将我们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时个个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们不安,不过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还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来了。”家奴续道,“是相国府的贼人,将老太公一起送回来,还带了两个女人,说是相国赏赐的!”
第07章:儿媳落难
曹荆南在相国府的宴会上喝的意兴阑珊,却不知酒中被高尚德下了迷春散,再加上苏芸儿的确是太动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顾坚守的原则,在相国府便与苏芸儿云雨一番。
但他毕竟年老体迈,又没有高尚德那般老而弥坚的身体,才几个回合下来便缴械,面对苏芸儿这样的娇娃,他还真有些割舍不下。
没想到高尚德也很“通情达理”,居然让曹荆南把苏芸儿带回府中,顺带还赏赐了他几名妙龄的“舞女”,曹荆南浑浑噩噩便答应,还在相国府管家高忠的陪伴下回下榻的公馆来。
曹荆南进到院子里,高忠带了兵士护送进门,曹迎作为曹家长子带着几名兄弟一起迎出来,发现高忠,曹家的男丁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来拿人的时候,说是要在府上搜查刺客和反贼,曹家人毕竟远道而来,在江陵城里并无势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忠将曹家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见到曹荆南与高忠一路言笑而来,相谈甚欢,便不敢上前造次说话。 “父亲大人。”
曹迎亲自上去行礼。
曹荆南见到儿子,情绪转恶,毕竟他带回了高尚德“赏赐”
给他的几名舞女,他顾着身份自然不想让儿子们知道。
曹荆南语气不善道:“都是何时辰了?为何不再谢安歇就寝?”
曹迎本想直言,却见高忠一脸奸笑看着他,他心中胆怯便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回父亲,母亲她……”
曹荆南老脸露出横皱道:“你母亲,她怎么了?”
曹迎苦着脸说不出话,一旁的高忠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曹先生的长公子了。” “正是。”
曹荆南笑着引介道,“几位犬子,都不成什么气候,倒是让高管家见笑了。” 高忠道:“老奴不过是个下人,今日能有幸领略荆楚第一世家几位公子的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嘴上这么说,他心中却在想:“不过是一群小乌龟蛋,你们的妻女和老娘,要么在老爷胯下被玩弄,要么即将被老子玩弄。还有的即将给你老爹玩弄。” 原来曹荆南带回来的相国府的“舞女”,有几人正是之前被掳走的曹家女眷,月黑风高加上曹荆南一门心思都在苏芸儿身上,高尚德送了他几个舞女他来不及细看,就这么一起带回来。
因为是深秋,这些女人身上都披着黑色斗篷,全身也只有一身斗篷而已,连同苏芸儿在内,嘴都被堵上就这么在兵丁押送下过来。
曹荆南还想早些回去再好好把玩苏芸儿一番,却见曹迎不退下,脸上薄怒道:“没什么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纯等人只能先退下。
现在高忠便在曹荆南身边,要是说错话的话,那曹府上下都要遭殃。
曹荆南见几个儿子都进了厅堂,才笑着对高忠道:“高管家一路相送回府,夜深露重,高管家请回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里冷笑,嘴上却带着恭敬道:“曹先生见谅,我家相爷有吩咐,让老奴今夜无论如何陪在曹先生身边,等明日再将芸儿姑娘带回相国府。”
曹荆南心中好生失望,原本他以为高尚德把苏芸儿都已经送给他,未料却还是要讨回,只是给他一晚上的时间风流快活。
一声叹息,曹荆南却也带着几分不解道:“高管家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这是我家相爷的吩咐。今日不是带了一些舞女来,若是曹先生看不上眼的,不妨赏赐给老奴一个,这样老奴也不用孤家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给老奴这个面子了。”
高忠脸上带着诡诈的笑容,却不知他只是想要曹荆南一句话。
曹荆南本来就对后面高尚德赏赐给他的舞女不怎么在乎,闻言道:“高管家想要,只管选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气了。”
二人一同到了公馆的主院,这里也是曹荆南落榻之所,曹荆南刚到江陵,因曹家在江陵城并无府邸,一家老小也只能字公馆内落脚。
到了院子里,高忠对后面随行的兵丁挥挥手,苏芸儿才在两名同样身着黑色斗篷的婢女相扶下走过来,苏芸儿一天时间被谢汝默高忠和曹荆南玩弄,到此时还未进食,身体已经软绵绵不听使唤。
她眼睛上的黑布刚被解开,还不知眼下黑漆漆的是哪里,便感觉一人上前将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可耐要进房去的曹荆南。
高忠笑道:“芸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里是曹府,老爷有吩咐今日你要好生侍奉曹先生,明早老奴会带你回府。”
苏芸儿这才知道今日还要陪这个半身入土的曹荆南,心中更悲泣了一些,想到眼前两个老头今日相继玩弄过她的身体,她心中便有一种羞愤的心情,但她也不敢发作,只能乖乖被曹荆南抱着,步步阑珊好像喝醉酒一般往房里走。 等曹荆南扶着苏芸儿进到里面,高忠这才摆摆手,马上有兵丁押送了两名曹府的女眷过来,月色朦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却也见其中一名妇人颇为美貌,他不用选便将那妇人揽在怀中。
之前他在相国府给高尚德选妇人时,便对这妇人印象颇深,所有曹家女眷中,除了那婀娜多姿风韵尤佳的荆楚第一美人曹夫人,就是这名妇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高尚德今日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却是将这妇人从浴池池水间里打发出来,让他带回到公馆来,让他有幸一品。
那妇人轻哼一声,因为嘴里被东西堵着,话也说不出来,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荆南长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宠的,之前茵凝被掳走,同样也在第一批给高尚德玩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高尚德得知曹荆南准备回府时,只是看她一眼便让人给她套上黑色斗篷,蒙上眼堵上嘴便送回来,这一路上她心中怯怯,却不知到了何处。
“夫人,请吧。”
高忠笑着说一句,也不跟茵凝客气,直接将她抱起来。
茵凝心中颇为惊恐,吓的连哭都哭不出,只是闭着眼被高忠抱进房里。 里面是里外两进卧房,里屋和外屋以轻纱布帘分隔,此时帘子挂起,屋子里只在里屋点了一盏不太明亮的烛台,屋子里灯光昏暗,曹荆南老眼昏花,为了能看苏芸儿美妙的身子更清楚一些,将人直接按倒在放烛台的书桌上,双手揭开苏芸儿身上的黑色斗篷,正一边捧着苏芸儿的双乳,一边用嘴去舔。
只是听到后面脚步声,才想起高忠整夜都会守着他,才将头擡起来打量着抱着茵凝进到门里来的高忠。
高忠将茵凝放在一个盛衣服的木箱上,侧过头对曹荆南笑道:“曹先生只管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荆南老脸一红,以他在荆楚的人脉和地位,何曾与人在一个房间里玩过女人?心中觉得不妥,但心中那团火却一直在烧,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转过头又去舔弄苏芸儿的双乳。
高忠抻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有名的学士,舔的地方还不是老子用脚踩过的?说不定上面还留着老子的脚汗和脚皮呢!”
转过头,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却还在一边抽泣着一边瑟瑟发抖。
高忠脸上露出笑容,眼下好好享受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出手,将茵凝胸前的斗篷解开,往旁边一拨,便露出一双如扣着的玉碗一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顺着手指下滑,一路将斗篷完全敞开,将整个美妙的身躯都敞开在他面前。
高忠仔细打量一番,心中窃喜不已,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灯光太昏暗,不能好好欣赏一下美人的身体。
正巧旁边便有个灯笼,将灯罩掀开,以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灯笼点燃,便放在旁边,这样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个落在高忠眼前。
茵凝一对奶子并不大,平常妇道人家,没有去追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是最合适的尺寸,平日里曹迎便最喜欢她的奶子。
不过高忠却发现了茵凝身上另一处特别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盖的花唇,却是鼓起来好像馒头一样,一条缝隙很长,用手指拨弄也十分敏感。
高忠一脸淫笑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茵凝背着灯光只能看到高忠一副狰狞可怕的脸,这张可怕的脸越来越近,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有浓重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樱口,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直往她嘴里塞。
就算茵凝再怎么排斥,也抵挡不住恐慌的心态,初时稍微的挣扎,到后面只能任由高忠为所欲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盏茶的工夫,才擡起头赞了一句。
还没等茵凝反应过来,高忠的嘴又靠上来,这次却只是在她嘴上舔过,舌头从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脸上,再顺着向下,过脖颈,再到胸前一对玉乳,在玉乳上盘桓了许久才继续向下过肚脐,到阴唇。
此时茵凝的身体已经绷得紧紧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未曾用嘴给她服务过,没想到这个老的足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阴唇。 “嗯……”
茵凝开始时候完全是被当作是强暴,丝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时她身体略微有了一些反应。
虽然她极力抗拒着这种快感,但感觉还是在蔓延着。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了一会,才将舌头顺着茵凝的腿向下,最后舔起了她三寸金莲一样的小脚。
一对小脚珠圆玉润煞是可爱,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将玉足韩进口中。 茵凝身体仍旧绷得很紧,却见高忠将一对玉足把在手上,一会含含这个,一会舔舔那个,她心中原本充满恐惧的心里突然也没那么害怕了。
“真是淫娃荡妇,恐怕在进曹府前是当婊子出身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脚趾吐了出来,冷笑着说了一声。
好像是在相问,但此时茵凝嘴被堵,想回答也回答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女人好像动了情,就好像那些在青楼里卖身的妓女一样。
这敏感的身体甚至跟苏芸儿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话说,都是当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给你,老子给你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着,高忠上前一把将茵凝嘴上的堵嘴布给抽了出来,还能等茵凝喘口气,高忠已经鼓起来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口中。
“呜!”
茵凝呜咽一声,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令她差点昏死过去。
高忠也没有再怜香惜玉,直接跨骑在茵凝的脖颈上,当茵凝好像是小马驹一样,一边骑着一边在她嘴里抽插,才不过一会,沾上了茵凝的口水和他马眼里流出来的润滑液,抽插的感觉已经爽滑起来。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高忠身后响起:“高管家这是……”
正是曹荆南。
之前曹荆南一门心思都在玩苏芸儿,可他晚上毕竟已经泄过一次,没那么快恢复过来,他越着急越是感觉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转过头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女人的,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高忠骑在一个妙龄妇人的脖颈上让那妇人用嘴为阴茎服务。
曹荆南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过是为传宗接代,就算偶尔对玉足和美臀感兴趣,可要用阴茎抽插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时眼睛便拔不开,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觉得那妙龄妇人比苏芸儿还动人,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高忠闻言侧过头,见到曹荆南一脸惊讶和羡慕和流口水的模样,心中得意万分,下身仍旧抽插不停,嘴上道:“这是我们相爷的习惯,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润润枪,枪……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这要是不润的话,玩起来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曹荆南这才恍然,心想原来玩女人还有这么多规矩。
想到近来他与妻子交欢,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涩无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没用,而最后又是不了了之,他便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自己玩女人没有这么多花样。
曹荆南暗想:“回头再跟夫人欢好时,也让他跟我舔舔。”
心中却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艳孤傲,是否会跟眼前妙龄妇人一样给他舔。 他却不知此时的曹夫人,正在相国府里被高尚德变着花样玩弄,别说是小嘴,就连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有跟曹夫人交欢的机会。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荆南一边问着,人走上前,看那妇人似乎觉得有几分面熟,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毕竟是他儿子的小妾,就算在府里偶尔见过,但因避嫌的缘故,见面机会也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让他仔细打量也认不出那是他的儿媳。
但茵凝却是认得曹荆南的,见到曹荆南,她瞳孔张开,正要喊却因嘴被高忠的肉棒堵着,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声响。
高忠回头看了仍旧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的苏芸儿,心想应该是苏芸儿累了,以苏芸儿侍奉男人的经验,要是她有心要讨好曹荆南的话,会不用小嘴去给他舔阴茎?高忠笑道:“当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过来试试?”
曹荆南吸一口气,虽然觉得这样跟人玩同一个女人的嘴有些脏,而且有辱斯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觉得那妇人一双眼睛勾魂夺魄好像会说话一样,不由走上前,此时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开,一根比高忠还要短小的肉棒好像一团软肉一样鼓鼓囊囊的。
高忠见曹荆南走过来,笑道:“反正都是相爷赐给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何须客气?”
听了这话,曹荆南也就释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连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这样一个女人玩完了无论是送给谁或者丢弃不管,也没人会过问。
想到这,他乐呵呵走上前,高忠从茵凝的脖颈上下来,把位置让给了曹荆南。 茵凝嘴里刚少了令她唿吸不畅的肉棒,正咳嗽着,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便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押上来,曹荆南直接坐在她软绵绵的双乳上,将肉棒往她嘴里塞。
“老爷……”
仓促之间她也只是喊出这一声。
但无济于事,曹荆南的肉棒已经进到她嘴里。
曹荆南从来没让女人用小嘴给舔过,这一把肉棒伸进茵凝的口腔,便觉得是一处美妙无比的腔道,才抽送几下,便觉得肉棒已经硬了起来。
“曹先生以为如何?”
高忠立在旁,边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间拨弄,将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后庭里送,一边笑着问道。
“唿……妙!”
千言万语,就算曹荆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
高忠笑道:“我们相爷还有个习惯,喜欢与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对曹荆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继续解释道,“一个前庭小穴,一个玩屁眼,这就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屁眼?”
曹荆南又是一脸茫然,他连女人的小嘴都没享用过,更别说女人的后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来不擅长这个。不过这闺房之乐,最重要的是开心惬意,又与斯文何干?”
高忠一脸淫笑道。
原本曹荆南便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惭愧,听到高忠的话便觉这话是非常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高管家高见。”
“那还等什么?”
高忠笑道,“今日难得前来贵府,又与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个女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赏脸?”
曹荆南直接将硬起来的肉棒从茵凝的嘴里抽出来,急不可耐要试试女人另一处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这儿媳妇的后庭妙穴。
第08章:替君慰妻
相国府内的宴席已经散了,余少荣正要随知客出府,却有人前来通禀,说是高尚德让他到后花厅一见。余少荣不明就里,在来人举着灯笼引路之下走进相国府的偏院。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除了灯火照亮的一小片区域,近乎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月黑风高啊。”余少荣心中感慨了一声,忽然听到好像有女人的一声惊叫,他稍微晃过神来,却不能分辨声音来自何方。
“余将军毋须惊怪,在相国府里别的没有,女人实在是太多。将来余将军若能得相爷的器重,身边女人自是少不了。”引路带余少荣过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家奴,看上一脸堆笑的模样,却令余少荣心中有几分厌恶。这等人一看便是趋炎附势之辈,他刚从朱旻何手下投奔了高尚德,对志在登基为帝的高尚德来说如虎添翼,现在连相国府的下人也来巴结他。
高尚德好色,在朝野里也算是人尽皆知,因为刚平了康朝,从康朝皇城带回来很多女人,甚至据说连康朝的女皇和一些贵族女眷皆都为高尚德所得,想来这高尚德正是在享用美色当中。余少荣心中却也有几分奇怪,既然高尚德在享用女人,为何还会请他过来?
穿过一片假山林立的小花园,女人呻吟之声更加清晰了一些。相国府随从不敢靠太近,对余少荣道:“余将军,我家相爷便在里面,您可在外面稍候,相爷办完事自然会出来相见。”
余少荣微微点头,心中却有几分怪异的感觉。听别人玩女人的墙角可非君子所为,里面女人呻吟声实在太大,而且听声音应非青春少艾,想来也是成熟有风韵的妇人,却未料到被高尚德这样的老怪物玩弄居然还能发出这么销魂的身影声。 见随从已经离开,余少荣自然摸了摸腰间,才想起进府的时候佩剑已经被收走,若是身上还有兵刃,进去手刃了高尚德也未尝不可。但再一想,如今朝廷权臣当道也并非是高尚德一人所造成,除了高尚德还有朱旻何等人,就算杀了高尚德也无济于事,他心中还有更好的盘算。
里面高尚德还在继续玩弄着女人,花厅的门没有关紧,余少荣毕竟也是血气方刚,何况他至今尚未婚配,听到这种声音也不由想上前去一看究竟。连高尚德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偷听,门又是虚掩的,自然也就不介意他偷看。念及此,余少荣走近门口,将花厅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入眼的是灯火的明亮,还有一团团氤氲的水汽,里面不像是花厅,倒好像是供人沐浴的澡堂。但里面又摆设有桌椅甚至是书架,一点不似澡堂。再仔细一看,却见十几名赤着身子的女人正跪在池水边上,看着一个精壮的男子在桌上操弄一名身姿风韵都是极佳的妇人。
“啊……相国轻一些,奴家身子单薄……承受不起……啊啊……”
妇人一边嘴上说着承受不起,但身子却还在主动迎合着高尚德。因为高尚德背对着门口,余少荣也仅仅能看到这老淫棍的背嵴和屁股,却不似一般老者枯骨一般的干瘦,谢汝默的身体很是健壮,立在地上屁股一挺一收,臀部的肌肉紧绷,每一下虽然不快,却是力道十足。
余少荣心想,显然高尚德玩的不是自家的姬妾,丝毫怜惜也无。他身前的肉棒,每一下都是连根尽没,等抽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余少荣初时看的不是很清楚,等他看清楚才发觉高尚德用肉棒所捅的,并非是那妇人的前穴,而是她的后庭。女人的后庭毕竟柔弱,高尚德玩的又丝毫不知怜惜,以至于每一下都能带出新鲜的血迹。
高尚德一边操弄着,一边冷笑道:“曹夫人,不知老夫的阳具,比之你家老爷的如何?”
那被称为曹夫人的女人一边呻吟着,一边道:“啊啊……相国乃是人中龙凤,将来……啊,是做天子之人,相国……的龙根……岂是我家老爷可比?” 高尚德听了不由得意大笑道:“好,说的好。不愧是才貌双全的荆楚第一美人,说话中听!”
“啪!”高尚德一边说着,伸手一巴掌打在曹夫人雪白的臀瓣上。
“真是个淫娃荡妇。那姓曹的早就年老身体不支,恐怕也塞不满你的欲,老夫今日便当是做件好事,帮他来慰妻!”高尚德一边说着,身下仍旧未停。 曹夫人即便是被人玩弄的呻吟不止,但嘴上仍旧好像助威一般道:“相爷享用奴家……我家老爷应……啊……应该感激才是。”
高尚德满面春风得意之色,哈哈笑道:“说的好。老夫今日就破例赏赐你雨露,曹夫人,可要接好了!”
高尚德一边说着,身下的抽动也加快了几分,随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声音的响起,曹夫人已经是六神无主呻吟声登时也响彻在花厅内,那高昂的呻吟声在高尚德舒爽的唿气声中归于平寂。曹夫人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软瘫好像一团烂泥,不过她的屁眼仍旧容纳着高尚德的阳具。余少荣皱眉一看,便知道高尚德将精液射在了曹夫人的后庭里。
“噗!”随着高尚德将肉棒从曹夫人后庭里抽出,精液也跟着流出,曹夫人的下身狼藉,整个人也好像被抽空趴在那动也不动。
“小贱妇,老夫可是满足了你?”高尚德一把抓着曹夫人的头发将她头提起几分,嘴靠近她耳边问道。
曹夫人脸上含着泪,却还是勉强笑道:“相爷威猛,奴家力不能支,还请相爷饶过奴家这一回。”
余少荣见此状况,心中也为这曹夫人感觉到几分悲哀。从之前的对话中,他已经听出这便是今日与他一同前来相国府赴宴的曹荆南的内眷。
本来曹荆南是荆楚大儒,可说是桃李满门妻子也该是循规蹈矩,却没想到这女人在高尚德淫威之下是如此放荡,虽然余少荣不知在他来之前高尚德是否玩过她前穴,但观高尚德操她屁眼时状况,便知她是一个多么浪荡的女人。怕是高尚德见她心底那种受虐的倾向给激发出来。
高尚德虽然刚射过精,可当他回过身来时,肉棒仍旧坚挺如一根铁棍。见到那肉棒,连血气方刚的余少荣也自愧不如,这样一根好像杀人凶器的东西长在一个老家伙的身上,有些不太搭配。不过也许正是因高尚德有这样的身体本钱,才会对女色格外青睐。
“老夫也是怜花之人,曹夫人今日服侍老夫服侍的很好,现在也到了老夫品尝一下你几个儿媳的时候了。”高尚德说着,也往池水边那些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女人身边走去。
那些女子,原本有的还在啜泣,但见高尚德走近,一个个都是屏气凝神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被高尚德选中。
高尚德好像皇帝选妃子一样,在每个女人身边走了走,但似乎都不太满意,最后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招招手道:“你们都爬过来,让老夫试试手感!” 那些女子一脸茫然,不知高尚德要把玩她们身体的哪个部分。但也不敢违背,从最前的开始,好像一只只小母狗一样爬到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抓过一名女子的奶子,扯了扯,那女人好像是生养过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高尚德叉开双腿,对那女子喝令道:“来,把你奶子挺过来,让老子玩玩。”
那女人显然在自家闺房里没被她丈夫如此玩弄过,脸上带着错愕,高尚德不再说什么,直接一把将她身子拉过来,令她捧起自己的奶子,然后在她双乳之间摩擦几下,又用棒头在她乳尖上按摩几下。原本高尚德脸上还有几分得意的笑,最后好像有些失望道:“软则软之,但太软反而触感不足!”伸出脚便是一踢,将那妇人踢倒在地,又喝一声,“下一个!”
余少荣见此状况才知道,原来高尚德所说的“手感”,根本不是用手去感觉,而是用他的阳具,一个个去试那些女人奶子的触感,轮番试下来,每个还都有所评价。最后高尚德选了两个比较满意的,让她们捧着奶子给她的肉棒按摩,而他的脚,则直接让两名女子捧在怀中,用她们的奶子给他的脚底按摩。
等高尚德玩了一会,才微微侧身看着门口余少荣偷看的方向,道:“余将军在外面也候了些时候,不妨进来暖暖身子。”
余少荣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为高尚德发觉。
随着一边侍立的丫鬟将门打开,屋子里的女人才惊醒原来刚才那场活春宫还有一个旁观者,登时脸上更是滚烫,尤其是还在为高尚德肉棒和脚底服侍的四名女子。有几名女子还想用手去掩藏奶子的两点,但被高尚德双目瞪过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参见高相。”余少荣进到花厅里,登时感觉里面跟外面不是一个温度。毕竟是深秋时候,这里面的确是暖意洋洋,加上有这么多佳丽在里面,还有满池的热水,这里面也跟人间天国一般美妙生动。
“余将军客气了。老夫之前在享受这些妙人的温存,来不及招待。余将军刚才也看过了,不知可觉得哪个满意的,只管拉过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来敬重的便是习武之人,尤其是像余将军这样有本事的将领。今日这些不过是些残花败柳,若是余将军不满意,回头老夫让人送几个绝色的处子到你府上,要高贵有高贵,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调教好的,伺候起人来也没今日这些残花败柳生涩!”
余少荣心中汗颜,这些女人都是曹府的女眷,说起来也算是名门闺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他心想,既然你觉得是残花败柳为何玩的还这么起劲?还是你只喜欢玩残花败柳?
余少荣曾在坊间听过传言,当初高尚德尚未发迹之时,曾娶了一位名门千金为妻,后来他妻子莫名其妙便成为时为相国的孙封信的小妾。应是高尚德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将妻子送给权贵为玩物。既然高尚德为了权力可以如此不择手段,余少荣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些。
余少荣紧忙行礼道:“回高相,属下如今尚未娶妻……且还不知这闺房之乐。相国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高尚德笑道:“余将军还在老夫面前说谎?”
余少荣心中一惊,心想莫非是高尚德知道了什么不成?
却听高尚德道:“老夫在收纳你之前,也曾派人打探过你的过往。知道余将军与镇守江陵的孙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人,还是你的旧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余少荣没想到高尚德连这个也能调查到。虽然他未婚配有公事忙的缘故,但孙夫人的事对他也有很大影响。
“正是。”余少荣行礼道。他之所以承认,一来是高尚德调查的清楚,他不得不认。二来也是想有个借口拒绝高尚德赏赐给他女人。
高尚德笑道:“余将军长情,果然为男儿典范。老夫向来喜欢成全人,余将军且先等着吧,这几日你所朝思暮想之人便会出现在余将军的居所里,一心只服侍你。”
即便余少荣自问已经忘情,听到这话心还是不由加快跳动了几分。以高尚德的权势,要压倒孙兆年可说是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到时候孙夫人为他所占有的话,那可是他曾梦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还是孙夫人的心,他很清楚曾经的红颜知己现在一心都在孙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会甘心服侍他。
“谢高相国。”余少荣仍旧作出感激之色道。
高尚德推开给她服侍肉棒和脚底的女人,站起身,毫无顾忌立在余少荣身边道:“既然这位孙夫人能令余将军忧思难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女子,连老夫都想见识一番。”
说着高尚德脸上露出淫笑之色,余少荣心中一凛,想到高尚德连曹荆南一家的女眷都能掳来,区区孙兆年的夫人也定然是手到擒来。说是会送给他,到头来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淫辱。余少荣清楚孙夫人的品性,孙夫人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坏了贞节定然不会苟活于世,这样的女人他实在不想坏在高尚德手里。
曹府内,也正在上演一处淫靡的戏份。高忠和曹荆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屁眼。
高忠算是花丛老手,跟在高尚德身边十几年,玩过的女人太多,女人全身上下哪个部位他不曾玩过?但曹荆南毕竟是个斯文人,之前闺房之事甚至未接触过任何偏门之事,更别说是女人的小嘴和屁眼,甚至是与别人同玩一个女人。 最开始时,高忠先给茵凝开了屁眼,等屁眼润滑了,高忠才从后转到前,让曹荆南也过去尝试一下。曹荆南肉棒即便勃起也软绵绵的,开始怎么都插不进去,等高忠给他找了筷子先捅进茵凝的屁眼里,把屁眼扩充开,再让曹荆南去插,才总算是让曹荆南的肉棒进到里面去。
此时曹荆南正舒爽的感觉魂都飞了起来,茵凝的屁眼便是他一辈子玩过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轶失已久的古代书经放在面前他也会不屑一顾。高忠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茵凝的花穴中抽插着。
茵凝毕竟是良家女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百姓人家,但怎么说也是曹荆南长子曹迎最宠爱的妾侍,身子也算很干净,何曾被两个老头如此轻薄过?
茵凝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她人几次晕死过去,每次都是被一阵疼痛和舒爽夹杂的复杂感觉中惊醒,所见到的还是那两个老人棍在她身体上肆虐,她早就把泪都哭干,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
高忠之前在曹荆南的茶水里下了药,即便曹荆南泄了两次,还是难抑心头的欲火,以至于举都不举的曹荆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高忠算算时间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交待下来的任务,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时候了。
“曹先生,您先玩着,老奴想出恭。”高忠把肉棒从茵凝的前庭中抽出来,笑呵呵道。
“哦。”曹荆南此时已经浑浑噩噩,只是顺口回了一声,继续在茵凝后庭里抽插着。
高忠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老家伙,没想到你临老还有这么嬉游花丛的畅快时候。一会等你儿子过来看到你这番模样,看你还有什么脸说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