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高照的艳阳,不舍的离开冷气吹拂的车,下车询问店家手上报纸所刊登的地址要如何走?店家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因牙周病快掉光的牙齿,操着艰涩难懂得土腔,再三的确认无误之后,赶紧冲回满是冷气的车内。
五分钟的问路动作,已经是汗流浃背,真是后悔与公司签下这海外工作契约。来到这太阳会将人晒成干的地方,难怪自己自告奋勇时,一票同事满是欢欣的替我送行,还摆了两三摊替我饯行。
到这里才发现是此种状况后,回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当前,先将安身之处搞定才是正途。台商客户很热心的想将他们的公寓租给我,住不习惯公寓的我,看到报纸广告这透天大地坪的房子,想来看看一下,顺便了解这个地方的环境。 这个鸟地方到处荒凉破烂,大型路标还算明显,但是小路名牌就不好找。嘴巴除了吃饭的功能外,还有可以问路这好处。对于外国人而言,当地人还算友善。热诚的比划说明,只是这里的英文腔调太重,听得相当吃力。
当地居民的指路还算详细,不像在中国大陆,问个路乱比一通。西边的比到东边去,几回出差到中国,吃过不少亏。这一回,给这里的住民先打个六十分。只是这里的气候热到真的无法领教。
开着车在这一片几乎已经荒废的工业厂房区,越开是越怀疑里头真有大坪数的透天厝吗?古人有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按照着电话里头那说着慵懒声音的房东指引,很快的就找到那栋粉刷相当鲜艳的厂房。
将车开到大门前,我只能望着那古老木制大门发愁,这要我如何才能够推开?开车去顶吗?不得以只好按下手机上的重拨键,请这房东开门。
‘答!’一声短促的电锁声,那大门裂开一缝,一面小门缓缓滑开。
宽敞的内部,还整理得相当干净,没有沿路废弃厂房那凌乱不堪。循着指示找到一台古董运货电梯,室内的气温还算相当凉爽,应该这栋厂房通风设计不错。厂房的墙壁是使用标准的空心砖砌起,对于散热比我们熟悉的红土砖墙优良。 电梯上升到一半就看到一个女人白泽的小腿,身着短裤背心、一脸惺忪的女人站在电梯口等候我,栅栏来没拉开,她就已经先自我介绍了。
‘HI!我是丁娜,这房子的拥有者。’
跟随着她巡视这厂房改建的住宅,很有美式风格。宽敞的客厅兼舞蹈教室,丁娜要分租的在后面的小隔间,虽说是小隔间,目测也有百来坪宽广。
‘只有这一间可以安装冷气机,其余的缝隙过大,安装冷气也无效!’丁娜解释道。因为我怕热,这里的鬼气候,没冷气那能够住人?我一开头就要求丁娜给我看可以安装冷气机的房间。
‘嗨!新房客吗?’一位浑身油漆的年轻人突然出现打招唿,‘我是BANJO,欢迎加入!有需要我帮忙的叫说一声吧!’
大致看一下四周,墙壁油漆还算白晰,应该不需要请这位油漆工粉刷。接着说到:‘这里目前不用粉刷,等有需要在请你吧!’
‘什么?你当我是油漆工?’BANJO讶异的说,丁娜在一旁开怀大笑。 ‘你如果要请他干活,薪资要付到我这里!’丁娜说,‘他已经欠我三个月房租未付,目前油漆抵债中。’
BANJO在一旁嘟嚷着我听不懂的土话,丁娜也不客气的回他,我则开始盘算要如何布置这么大的房间?
谈妥房租价码之后,这里都是预付一年房租,丁娜还跟我说白天有女佣会来打扫,要清洗的衣物指示我放置的地方。接着就是签订租赁契约,我也开了一张即期支票出来。心中盘算一下,公司给付的租金扣除付出去的还赚不少。
虽然这里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程,靠近市中心的公寓租金贵的惊人,换算成台币居然与天母的别墅同等金额。还算会盘算的我,当然不会去选择鸟笼式的公寓,这么宽广的空间,租金只有市中心的三分之一,只是偏僻了点。
反正公司有配给一台三菱吉普车,在中国大陆时也是同样待遇,习惯就成自然。这是干跨国业务人的好处与痛楚,习惯一个地方之后又会被总公司调往他处。 ‘你要买家具吗?’BANJO开口问道,‘我有一个朋友,可以给你特别折扣!’
‘那佣金是我的!’丁娜马上接口闻。
‘这你也要跟我抢?’BANJO哇哇叫道。
两个人又开始嚷叫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任由她们去吵闹,我准备离开到卖场添购日常物品。我才刚发动引擎,两个人居然出现在我车旁?
‘很近的!我们带你先去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还有免费运送,保证不加价!’
看来这两人没赚到我的钱,是不会放过我。‘OK!进来吧!’我拉起中控锁,让她们进入车内。BANJO坐在前乘客座,指引着我当领航员。
这里也是跟中国大陆一样,店家开的价钱至少可以砍一半以上,而且我一句话都没说,全是我还搞不清关系的那两人再用土语跟店家谈,反正价格在我接受的范围,跟店家标示的价钱少一半,我也乐得轻松。
在去挑冷气的路途上,两人居然为了抢夺店家付的佣金,在我车里大打出手。逼的我不得不停下车调停,这两人居然将会是我共同居住的邻居?不得已我只好掏出一张百元钞给BANJO,算是补贴他,因为钱全给看似柔弱的丁娜凶狠的夺去。
☆☆☆☆☆☆☆☆☆☆☆☆☆☆☆☆☆☆☆☆☆☆☆☆☆☆☆☆☆☆☆☆☆☆☆☆ 隔天下班我将住了一个月的饭店退房,服务生帮我将衣物行李往车里搬,丁娜电话给我说,所有的家具已经到达,冷气也已经装妥。正感觉这里人的办事速度还真快,那知正是我恶梦的开始。
丁娜与BANJO、我三人合力将那大门推开,让我这台三菱吉普车开进去。丁娜还指示开进电梯里,这老电梯大到可以让一台卡车进出,我这台当然措措有余。那两人热情的帮我扛行李,还没让我开始整理,就很自然的要我请她们吃晚餐! 这死皮赖脸的要求让我一时也无法拒绝,只好敷衍的要她们去叫PIZZA外送服务,自己开始自顾自的整理衣物,这空间虽然老旧,内部经过BANJO的粉刷到也焕然一新。
简单的将物品就定位,然后再盘算需要添购哪些日常用品,将它登入到IPAD里头,明天找个时间到MALL购买。丁娜看着我操作那IPAD,看我输入采购项目。
‘你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列给我,我会叫女佣去买!’丁娜说。
‘喔!那感情好!这样我就省得跑一趟!’我心想这里还真是享受的好地方,有的是人力可以差遣,立即掏出皮包拿钱给她,‘这是一千元,麻烦你了!’ 在此同时,外送服务的也到达,一并将帐单给清付。三人一起坐在那空旷的客厅啃食PIZZA,同时心想这宽广的空间应该可以装设个篮框,当个室内篮球场。
‘丁娜!这空间这么宽,应该可以来打球?’我问道。
‘NO!NO!NO!’满嘴PIZZA的丁娜连忙闻,‘这个男人会带一堆坏朋友在这里鬼混,不行!’
‘我这里还有舞蹈课程会进行,我不会让这家伙找借口带朋友进来这里的!’丁娜接着闻,顺势用手指比示着BANJO。
接着两个人又是用着土语开骂起来,啃完PIZZA的我已经习惯这两人的对骂,起身回房准备开始制作公司的企画,任由他们在这空间,真搞不懂这两人,关系看似恋人但是又很奇怪,对于刚进驻这里的我也说不出那感觉。
住习惯透天屋厝的人,要他们去住公寓会很不习惯,就像我,虽然那些台商介绍的公寓相当豪华,要我去挤那一栋大楼,心里头还是感觉毛毛。躺在这么宽的房间睡觉,才是真正舒爽。
冷气吹拂下,瞌睡虫巧巧爬起。不情愿的起身到浴室冲洗一番,在家里习惯裸体,在冲洗完毕之后只将身体水珠擦干,准备躺回这新床铺好好的睡一觉。 ‘喔!你的身体好棒!’干!丁娜这女人居然没经过我同意就擅自进入我的私人空间,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遮掩裸体的物品,只好正面去面对。
‘没有!只是拿这篮子让你装要清洗的脏衣服而以!’她说,眼睛毫不害羞的盯着我身体打量。
‘不错呦!’任由她看到爽,才丢下这话转身离开。
尔后这空间的大门要记得上锁,要不然这里的人没有尊重他人隐私习惯,这里的女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好似也不当一回事的样。虽然来此才月余,台商客户每周末几乎都会邀约我去体验这里的夜生活。
PUB里,不只是男人搭讪女人的好地方,这里的女性主动的态度也让我是大开眼界。好几回直接了当的邀约我去干那档子事,男人对这事哪可能会去拒绝,事后我想要付钱给对方,但是对方居然拒绝,还掏出一百块美金抛在我床上,把我当成男妓般?
这真是让我当场傻眼,只能看着对方转身离去。想要召妓泄欲的我,却是被对方给玩了?那一回的经验,让我的名声一炮而红,搞得那家PUB打死我也不敢再去。客户们也将这当成笑话,每次见到我必定先揶揄一番。
刚到这里报到的那一周,可以说是夜夜笙歌、醉生梦死。算算花费这里的夜总费消费仅台湾的三分之一价格,难怪总公司肯让驻这里的人员报销此款费用,不过待过这国家的公司人员,家庭纠纷不断。
也难怪当初我自愿前来接替时,有些人是羡慕又嫉妒的态度。虽然是新环境,至少这里没有饭店那种过客之感,在梦中继续计画要如何布置这个新家。
☆☆☆☆☆☆☆☆☆☆☆☆☆☆☆☆☆☆☆☆☆☆☆☆☆☆☆☆☆☆☆☆☆☆☆☆ 一个月的工作交接,终于正式是我一个人在此单打独斗,这位同事在我送他去搭机返回总公司,机场的路上,他是再次耳提面命的再次交代我一些大前提。 ‘这不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文化背景也不是我们一时就能够深入了解,凡是别尽信他人言论,必须要自己去亲身体验,真实的了解过程与方式!这才是保身之道!’
刚开始还算是自信自己待过中国大陆那人治的社会,再怎么反复也不会比大陆方面差?但是剩下独自一人时,才体验到中国大陆虽然反复无常,还是有其政策一贯性,这里可就没这么可爱。
感觉回到以前国民党统治时代,公仆拥有相当权力,完全不知民间疾苦。公仆完全没有服务人民的观念,凡事都必需要塞红包,索贿严重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想像。一下子,就从交接的蜜月期掉入炼狱。
幸好,丁娜与BANJO看似无业游民,背景却是相当惊人。BANJO的家族是北边省份的省长侄子,丁娜是中部群岛区的望族,与前任被放逐的总统夫人是亲戚。她们俩带着我去拜会相关人士,一件件的解决我客户所遇上问题。
也从此开始,每发生一件案件,我设定预算由她们去处理协调,剩余的即是她们的佣金。丁娜在当地最大银行当过经理,后来不知是何原因离职,目前是在从事哪种职业我也搞不懂,经常有一票同性恋男人带一票漂亮女人到家里练舞。 这个BANJO则鬼鬼祟祟的跑来告诉我,看我喜欢哪一个可以帮我媒介,渡夜资只要两千元披索。在自己住的地方召妓是大忌,这是我的前任千交代万交代的一件大事,千万不可以带女人回家睡!
基于这前任交代事项,他不是会胡乱说话的人士,我也仅记这一点,谢绝了他媒介这好意。也是知道BANJO不是那种会免费帮你服务的人,他没好处是不可能做一件事情。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丁娜是租给经纪公司当舞蹈教室,那些跳舞的女人都是在夜总会上班的陪酒小姐。
一切事情渐渐上手,除了上班时间,每到周五夜开始会去参加台商客户的聚会,顺便拉拢生意。男人三杯下肚,身体与阴茎都不再经过大脑控制。精虫也在体内待不住,拼命想往外冲。
当淫欲念头产生时,到PUB钓女人已经是缓不济急,直接在夜总会带小姐出场是最直接也最快的方式。
精虫冲脑的我在一买完单迫不及待的就开着车往汽车旅馆冲,目的只想把阴茎塞入女子体内,让精液宣泄而出。什么调情都是多余,只要阴道够湿润即可。这番邦女子同我讲些什么?耳朵就像长了一层膜,声音根本无法入内。
狐臭体味变成是让阴茎勃起的讯号源,阴茎在阴道中的杵𢭏所牵引出的白带,让视觉更加深射精欲望。保险套加上酒精的麻醉,精虫们被暂停在睾丸里冲不出关。随着体力逐渐的流失,𢭏杵的动作转变成机械化的往复进出。
女子原本的浪声淫呢随着往复进出,要不是哼、哈声还是继续的发出,会让我以为自己是在肏着人形玩偶。酒精会让大脑与身体产生不协调作用,大脑迫切的想让精液离开体外,偏偏固守精关的那一小瓣膜却是不听使唤。
‘换你在上位!’拉起那女子身体,让自己躺下喘歇一会。
‘嗯∼!’只听见那女子娇吟一声,又瘫软下来像一摊烂泥。
‘妈的!死人一个!’自己使用母语碎碎念道,对于这个不专业的妓女,花这笔钱相当不值得。
这滩烂泥只剩下一个好处,任凭我去翻转身体调整𢭏杵的姿势与方式,体内的酒精跟随着床铺上的运动,急速的在体内循环,肌肉在酒精麻痹之下却也不觉已经超出极限,呆板的前后往复继续动作。
时云是已经停止,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身体已经是用着剩余的动能动作着。在那动能消失之前希望能够触动那块瓣膜的控制神经,让精液依照大脑所愿,倾囊而出吧!
☆☆☆☆☆☆☆☆☆☆☆☆☆☆☆☆☆☆☆☆☆☆☆☆☆☆☆☆☆☆☆☆☆☆☆☆ 昨夜发生何事?脑袋完全回忆不起,全身肌肉酸痛而僵硬。自己下身则是一塌煳涂,保险套还套在那已经萎缩的阴茎上,阴阜阴毛处像是涂抹浆煳干燥后,阴毛紧贴着肌肤那不舒适感。
几乎是用爬行的方式爬到浴室,在莲蓬头水洒的帮忙下,将那像是烈火烧灼复原后的死皮般还残黏于身体的保险套顺利拆下。龟头像似浴火重生后粉嫩,在水流的冲激下,如同百条马鞭同时鞭鞑这娇弱的部位。
浴缸水位逐渐上升,将肌肉酸痛的楚感慢慢缓和。按摩水柱在到达安全水位后,驱动马达正式启动,热烫的水柱开始按摩浑身不对劲的躯体。暂停住的时光在大脑获得舒缓之后又继续做动。
旅馆柜台催促退房的电话声,让躺在床上任冷气降温的身体挣扎的起身。当启动车的引擎后,采离合器与油门的脚阵阵发抖,短短的五十米距离到柜台结帐,竟然熄火数次。幸好周日的路面车辆稀少,不然开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要熄火几百次?
‘HI∼!英雄回家了!’那升降机一抵达二层,一票人居然替我欢唿?练舞的人群暂停动作,全喉我鼓掌欢唿,而我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漫步踱回自己的空间,所经过的人都伸手抚摸我,还有几位跳舞的女孩还拥抱我亲吻我脸颊,在我耳边轻声说:‘下一次换我!’。到底发生何事?我也懒得去问?只想快点脱离这群人,回床上补眠。
翻出包包里得液体沙隆巴斯,将身体酸痛的肌肉处涂抹,那一票人却又涌进我的私人空间,那瓶沙隆巴斯从我手中被夺走,又继续的在我身体上涂抹!有人拉的我的手,引导我到床铺上,再不知道几只手的按摩服务下,我舒服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浑身的不对劲已经消失,换来的是通体舒畅。身上那沙隆巴斯味道相当不好闻,在浴室冲洗的同时,丁娜居然就站在门口给我品头论足。
‘对不起!女士!能否?’我说然后做出请出去的手势。
‘又不是没瞧过?’丁娜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你知道昨天那个女孩是我底下的人吗?’
丁娜这问题让我是下一大跳。
‘那女孩你没印象?’丁娜笑着继续说,‘她早上原本要排练,电话来告假,说是被你在旅馆床上搞到根本不能动!’
这时的我才恍然大悟,难怪昨天点台的那小姐很面熟,慢慢回忆下原来就是经常来这里练舞的人之一。
‘JASON!有没有机会让我也体验一下?’丁娜这么直接,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平时与客户谈判习惯,没几秒的思考下我也回道:‘可以啊!但是要抵一个月房租!’
‘狗屎!我去COW BOY叫个鸭也不用这么贵?’丁娜回道。‘来啦!让我舒服一次,我煮BULALO给你吃!’
丁娜欺身上前一手抓住我老二,嘴唇硬是凑上前强吻。她身上的背心与短裤马上就淋湿,小小的胸膛磨蹭着我的身体。被她套弄得阴茎不一会就勃起,在热水的浇淋下,丁娜蹲下身帮我BLOW JOB。
淫欲又被丁娜所勾起,也没时间擦干身体上床作战,直接在浴室里一把扯下她短裤与内裤,扶正阴茎就往她身体塞。身材干瘦的她高度还算可以与我配合,没有前戏就这样粗鲁的塞入她那爱液横流的阴道里进出。
与丁娜就在浴室里直接作战起来,从浴缸中做到马桶上。跨坐在我身上的丁娜脱去黏在身上的湿背心,拉起我粗糙的双手去抚弄她小巧的胸部乳房。丁娜的肌肉相当健美,跳舞或许有相当大的关系。
她的套弄速度相当快速,耻阜在昨夜太过渡撞击,在丁娜上下套弄磨蹭中有点痛感,过渡使用的阴茎反而并没不适感,在丁娜的阴道中享受那被包覆美妙。做爱会像是吸毒后有点迷幻,丁娜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土语?
‘AH!ICOMEIN!’丁娜在急速的扭动翘臀后,大叫一声软趴在我上身。急促的喘息,下半身还眷恋的缓缓扭动。
阴茎杀气腾腾的没在满是爱液阴道里头,丁娜扭动着翘臀让龟头去摩擦自己体内的G点。像是搔痒一般,每一次正确的搔到痒处,都会让她一声娇吟、一声喘息。这种方式只会令男人僵持住,过于麻痹的龟头没有极度摩擦根本无法让精液宣泄。
射精的欲望,让我挺动臀部去顶、去刺,搭配上丁娜的扭动。让龟头恢复摩擦的刺激,缓速的顶刺渐渐加快速度。丁娜的脚弓成马步状迎接我的冲击,高潮的激情让她肌肉僵硬配合着我的节奏刹时混乱。
每一次的脱勾都让龟头失去依靠,但也增加了龟头处的摩擦系数。微弱的电流讯号准备驱动那精液的释放开关,万马千军蓄势待发,只等待丁娜子宫颈张开来迎接。时间搭配的相当完美,又一度高潮的她再次的瘫软同时,精液源源的射入她体内。
阴茎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丁娜的娇躯不住的颤抖。眷恋不舍的丁娜紧紧的抱住我,想要抱住这一刻不让我起身,一直到萎软的阴茎滑出她体外,她还不舍去抚摸它、含舔那满是爱液与精液的阴茎,试图让它恢复雄风。
☆☆☆☆☆☆☆☆☆☆☆☆☆☆☆☆☆☆☆☆☆☆☆☆☆☆☆☆☆☆☆☆☆☆☆☆ 住进这里之后是遇过几回丁娜在BANJO的房里发出淫声浪语,但是这一对不像是恋人的情势,BANJO是曾经告诉我,只要我有需求可以找丁娜发泄,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BANJO在跟我开玩笑。
跟丁娜发生过关系后,以我的生长背景与教育,当然是很不可思议。这里的女人对性开放到如此程度?母系社会这一名词,以往只有在地理课本里有读到,在被丁娜强行上了之后,才能够体会到这里女性掌权的强势。
男人在这里只能算是路边的野狗,在闻到母狗发春期所散发的贺尔蒙吸引,围绕在周围摇尾乞求青睐,幸运的则可以当入幕之宾,让精虫进入对方体内,让后代基因继续发扬光大。
有一当然会有二,尤其当头一回就让丁娜享受到这么大的快感。此种糜烂的关系在习惯之后,丁娜在BANJO那榨干后,下身滴着精液赤身裸体要来跟我索讨,已经不是啥令人讶异的画面。
无偿又免费的性爱,对于我们这种领死薪水的男人,可是天外飞来的礼物。那个男人会去拒绝此等美事?除非那家伙是同性恋GUY。
美国算是对同性恋认同的地区之一,没有一个地方像这里对同性恋采以接纳的态度。同性恋者可以随自己喜爱的装扮自己,工作场合不会有雇主歧视或排斥这一类人士,虽然罗马的天主教廷不认同,但是这里的信众与传教士可不鸟远在天边的教廷。
丁娜对于我还算不错,居然会介绍那些来这里练舞的妞们与我同宿,只是她交代我记得要付费。几次之后在与陪宿的妞儿聊天,原来是她们急需要钱,在上班的夜总会竞争者众,点台的客人又不一定会出场交易,我这个懒人在丁娜的媒介下,理所当然就成为她们的提款机。
炫耀是男人没办法改变的死性,上过太多的女人之后,带这些女人出去炫耀,变成是我在客户与台商朋友们的每周五定期聚会,必做的行为。丁娜是职业三七仔,而我则是业余三七仔,媒介在周五夜找不到女人做爱的会众另一个选择。 本业业务并没有增加多少,一来是国际贸易状况的大变革,一窝疯的中国大陆热,连带的让中国大陆周边国家也牵连。二来当地政府的腐败昏晕,外商撤资的数量比投资的还多。当业余三七仔抽头的钱,全给了丁娜,这种钱说真格的放不进自己口袋,当地人则视为理所当然的收入。
丁娜的朋友知道我这里有一群定期嫖妓的人士,竞相的带来给我面试推销。丁娜这种当地人对于层层剥削行为视为理所当然,从我这里推销出去的她也都大言不惭参与分配盈余,不服者尔后列入拒绝往来之列。
到这里不满一年,我们这个协会里头的会众几乎忘记我的本业,只知道找不到女人找到我这里就对了。会众里有几位从事国际人力仲介服务的,偶而会带客户参与我们的定期聚会。
也从这里认识几位台湾业者,其中有两位经常对我大吐苦水,说这里的女人服务态度不佳,没有泰国女人那般温柔。他们不知道泰国女人要的是客人身上的银子,这里的女人只要她们看对眼,还会付钱要你上她们。
这两位在我介绍过女人给他们用过后,每回一抵达机场,头一件事就是电话向我报到,要我帮他们安排晚上的节目。对于这些假借到这里面试劳工入台为借口,实是到这里荒唐淫荡。
当地的业者对于他们此种需索,为了生意订单也只能够付钱了事,我则乐得帮丁娜多增加收入,免得她一缺钱就是向我借。住进这里丁娜与BANJO三、两百的也不知道向我借了多少?这也是我住这里的恶梦之一。
‘喂!JASON!你在哪里?’手机没有显示来电号码,但是一接通后那充满想要泄欲感觉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一位台湾业者阿得。
‘还在公司啦!还有一些文件还没处理完!’我回道。
‘卡紧啦!我们要去海边吃海鲜!’阿得催促的音调说,‘你顺便把女人车来!’
‘我先叫经纪人带过去,晚餐我可能不去参加了!’我道。
‘干!你没来就不好玩了!’阿得急闻,‘卡紧处理!不然明天再作也可以!’
恁娘勒!你们打炮要紧,老子我的事就不是事?冲冲挂掉电话,在通讯录里寻找丁娜的电话号码。
‘HOLLO!ON THE WAY NA!’BANJO回应丁娜的电话,‘VERY TRAFFIC!’
BANJO电话里报说他们目前的方位位置,距离那家海边餐厅不远。反正阿得见过好几次BANJO,就由他们先去吃饭,我还是继续将客户的企画案搞定再说。时间在认真工作时,过得相当快。
‘先生!你要什么时候离开?’守卫进来问我。
‘再十分钟吧!’我回道,顺势看一下腕中手表,已经十点多。
收拾已经制妥的文件夹,丢到我的助理小姐的桌上,明天她就会将文件送去客户那,请对人可以分摊许多工作,请错人只会将工作搞砸。前一个开除的助理,就是如此,笨到买咖啡粉会给你买咖啡树回来的人。
车里随时准备一包衣物,有时候去乡下洽公遇到要过夜时可以更换。这个阿得每回来都多订一间房给我,理所当然的我也不介意的免费进来住这五星级饭店几天。掐指一算,他们应该跑去续摊喝酒去,BANJO带去的是阿得固定的炮友。 前几回介绍这妞给他时,这妞依照我的意思不收阿得的钱,让这炮王阿得是感激我感激的痛哭流涕。他来这个国家不下百趟,头一回有这里的番女居然不跟他收钱?为了感念这妞,阿得要我告诉她,他要包下这妞当二房。
男人说真格的贱的够彻底,我只要略施小计就让自己以为是魅力十足,以为这个妞爱上他?阿得是英文分开会念字母,合在一起就不认识的人。不过最贱的还是当翻译的本人我,会去搞这种飞机让他搭。
在饭店里我电话到柜台要求客房服务,点了一客牛肋来啃,反正这饭店的钱是当地业者在支付,我也乐得来享受一番。点完餐,浴缸的水也差不多满,好好的享受一下五星级的饭店泡沫浴。
独自一人穿着浴袍坐在阳台边看夜景边吃侍者服务的大餐,是人间一大享受。够贱的我连小费都是用签在帐单里,唯一只差再一瓶红酒更美好,为了不想让当地业者再破费,我只点一瓶啤酒配这牛肋大餐。
‘干!你起来啦!’阿得把我从鹅绒大床挖起,‘紧啦!紧帮我再叫一个啦!’
‘安怎哪?’我柔柔惺忪的眼睛回道。
‘我那个查某那个来啦!我叫她回家去了!’阿得说,‘卡紧在帮我叫一个来啦!老二硬梆梆睡不着啦!’
‘你客户呢?’我拿起床头矮柜上的手表与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边问他说。 ‘你不会听声音呦!在隔壁干得唉唉叫!’阿得说。
‘恁娘勒!也不早一点叫我,现在三点半要我到哪找鸡给你吃?’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后说。
‘我娘在台湾啦!’阿得说,‘要不是你没来吃饭,就不会拖到现在!’ ‘那仲介的翻译人员呢?’我说,‘你不会在刚才那酒店带一个啊?’
‘干伊娘勒!说到那翻译就气,以后单不下给他们了!’阿得说,‘那翻译中途不知道熘到哪去,连酒店的帐单是我刷卡付的!’
我只好拨打丁娜的电话找BANJO,但是这家伙可能一拿到阿得的小费又跑去找朋友喝酒,电话都没人接。打到丁娜房间里的电话,也是一样没人接?最后只好拨找一位酒店经理的电话。
小姐领完钱全跑光了,我只好拜托他去附近餐厅找看看,是否有他们店里小姐在哪吃宵夜?是否有人要赚阿得银子?等了十分钟终于那位经理回话,说他找到两位有意愿的妞。
‘两个?’我对阿得说。
‘总来!我一次干两个!’急色鬼般的阿得已经饥不择食,也顾不得小姐姿色到底如何?有洞就好!
那位经理带两位小姐抵达饭店时,已经四点多。
‘ㄟ!你先帮我给经理小费,我这里没披索了!’阿得丢下一句话,拉着两位小姐从我跟他通连的甬道回去他房间。
我帮他支付给那带小姐来的酒店经理小费,送走来客之后,准备爬回那鹅绒大床继续安睡。这个贱人阿得的功夫也了得,从他房里传来嘻笑淫叫声,对于这种浪声淫语免疫的我,还是晕沈沈要进入梦乡。
‘啊∼∼!’一声杀猪般的叫声,令我直觉的惊跳起床往阿得房佣。
‘啥歹志?’我看着床上两个妞躺在床上,掩口笑着手比浴室方向。
‘啥歹志?’我探头到浴室再问一次。
只见阿得拿着莲蓬头直往自己老二处洒水,浴室地板上倒着两瓶空瓶。
‘很痛啦!’阿得唉叫道。
‘安怎啦?’我一头雾水的问道,以为他老二办事过于激烈折断在疼!
‘没啦!是我的菲苏德美用完了,想说李斯德龄也有杀菌的功效,就用漱口水来消毒,没想到那么凉?凉到会痛!’阿得说。
听完他说的原因之后,我真被他这天才给打败,笑到睡意全消!
好市民达人勋章申请中
请大家帮忙按下面键连
之后帮忙按爱心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