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唐田田侍奉过自己的小弟弟,检查了留给小女人SM功课的完成进度以后,张玄把她抱到怀里,一边在女人耳边说着这几天来对她肉体的迷恋和怀念,一边在女人不设防的两腿之间摸、捏、抠、揉,直把怀里的妙人儿弄得娇喘不已、软作一团,这才把她放下地来,细心替她整理好散乱的衣服,搂着她出了房门,到餐厅吃饭去了。
吃过晚饭,又牵着唐田田的手,围着住地那栋客房转了个圈,张玄才搂着女人回到502号房间。
“唐奴,快点脱光衣服,跪到本主面前来!”
一关上房门,张玄就冲唐田田发布了调教命令。
被喝令自己脱光衣服的唐田田,没有犹豫,按着先短裙、后上衣的次序,脱光了衣服,只剩下黑网眼丝袜,一件件折得好好的,放在沙发上,低头跪在张玄的面前。她的心象小鹿一般跳动着,今天的调教就要开始了吗?
张玄取出塑料袋里的黑皮项圈,把它戴在唐田田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小心地在接口处把那把金黄色的小锁锁上,将小钥匙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然后把不锈钢链子另一头的绳套套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整个过程,张玄都做得很慢,一丝不苟地,特别是将绳套套在自己手腕上的时候,唐田田似乎从他的脸上看出依稀的庄严来。
张玄在给唐田田戴上狗项圈的时候,不由得想起群里的老鬼天语者。在他还是一个SM小菜鸟的时候,有一次群里的老鬼群调,他很荣幸地被允许参加。被群调的女M中有一条漂亮性感的‘母狗’,戴着狗项圈,被天语者牵着皮带,寸步不离地爬着跟在天语者的后面。天语者见张玄看着‘母狗’眼热,就把皮带交到他的手里,让他来牵着这条性感小‘母狗’。这个时候有个男S带着他的女M过来给他们敬酒,不喝酒的张玄丢了手里的皮带去端饮料。
天语者见他把皮带随意地丢在地上,当时就变了脸。整个晚上,再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过了很久以后,张玄才明白,对于某些注重细节的男S来说,狗项圈上系着的链子或者皮带,意味着被狗项圈拴着的那条‘母狗’的被支配权和所有权。把链子或者皮带交给某人,也就象征着该‘母狗’被支配权的一种临时转移。将链子或者皮带轻易地扔在地上,既可以被当作是将‘母狗’放生,也可以当做是对这条‘母狗’的不屑的表示,更可以当成对这条‘母狗’原主人最大的不尊重。
对这些男S而言,‘母狗’项圈另一头的链子,不在主人的手上,就拴在别的什么物件上,非此即彼!
也是在那个时候,张玄才明白,看起来荒唐无耻、堕落淫秽的SM,原来也有那么多的习俗和固有的内涵。
把唐田田自然垂在身边的两只手拉起来,如同两腿直立的狗那样耷拉在胸口处,张玄拉了拉狗链子,提醒着唐田田注意,从此刻起,她就不是一个人了,现在她已经变成一条‘母狗’。
张玄紧接着取出那根红色的口球,让唐田田张大小嘴,把红球塞进口中,将细带拉到脑后,调节好长度,扣紧。
“好了,唐奴,现在给本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几步给主人看看!”
张玄命令着。
牵着链子,张玄打量着两手着地,跪在地上、拖着双腿用膝盖在地毯上爬行的唐田田,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由于塞着口球,唐田田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她没有任何方法来阻止口腔里的唾液的分泌。越是这样,口中分泌的唾液就越多,就那么羞人地,沿着口球上的小口一丝丝地垂了下去。她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口球上晶亮的口水反而更多了。
“母狗,爬过来。”
张玄拉拽着手里的狗链。
唐田田回想着主人这几天在网上放给自己看的视屏,竭力扭动着屁股,模仿着视屏上那些被调教的‘母狗’的姿势,爬了过去。张玄手握着狗尾巴手柄处的假阳具,把尾巴轻轻地在她光洁的背上拂动着,这一刻,唐田田觉得背上好痒,好痒。
‘啪’,狗尾巴抽在她的背上,劲道不是很重,唐田田赤裸裸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啪啪啪’,狗尾巴抽打得越来越快。唐田田感觉到了疼痛,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模煳了她的眼睛。可是,慢慢地,在上一次疼痛尚未结束、下一次疼痛即将到来的那短暂的瞬间,为什么她开始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啊!
唐田田想大声地叫出来,口中塞着的可恨的口球却使她无法发出完整的、足以表达自己欲望的音节,她摆动着脑袋,口球上的唾液像离心的雨点般抛洒出去,她‘唔唔唔’地叫着……
一股一股的热流涌现在唐田田的两腿间,她竭力地扭动着屁股,试图通过自己的扭动,使得‘主人’手里的尾巴的落点,恰好能在自己热乎乎的两腿之间……
天啊,迷迷煳煳中,她发现,自己居然希望‘主人’抽打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还是她吗?
唐田田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主人’的鞭打停了下来。张玄的双腿出现在低着头的唐田田眼前。‘主人’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从乌黑的头发,到白皙的脖子,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慢慢地摸到她翘翘的屁股上,唐田田的身体颤抖着。
张玄的手逐渐加上劲,把小女人的身子扳得弯曲过来,屁股对着自己。在美丽的弧线中间,是杂乱毛发掩映下的一道裂缝,杂乱的毛发上早已经是莹光点点,沾满了黏黏的露珠。
张玄举起手,毫不犹豫‘啪’地一巴掌打在毛茸茸的肉缝上。唐田田泛着汗光的身体猛的一抖,从塞着口球的小嘴的喉咙深处发出模煳而悠长的呜咽声。不等女人的呜咽划上休止符,张玄的手又落在肉缝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和女人‘呜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起淫靡的SM交响曲。
半晌,张玄停下拍打,他的手心已经被女人的分泌打得水湿。抓起早先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狗尾巴,张玄分开唐田田湿淋淋粘在她阴部上的毛发,露出红红的阴道口,粗暴地把狗尾巴手柄部分的假阳具连根插进女人的下体。
“小唐奴,把你的骚逼给主人我夹紧了!没有本主的同意,这根狗尾巴要是掉出来,本主给你好看!”
张玄在唐田田耳边说道。
夹紧了腿,女人猛的抬起了头,发出长长的母兽一样的声音!
使劲扳直女人弯曲的身体,张玄翻身骑到女人的背上,两手伸到女人的胸前,一手抓着一个因跪姿而下坠得有如成熟的木瓜般的乳房,狠命地捏着、扭着……
唐田田两手使劲地支在地毯上,和着两条大腿的支撑,纤腰微微上弓,才勉强支持起张玄的体重。‘主人’的手抓得太紧了,使劲往上勒,她觉得自己慢慢唿吸不过气来,支撑的两手颤抖得厉害,随着喉咙里憋出‘噢’的长音,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手脚一软,带着背上的‘主人’,泪流满面,一头趴到了地毯上!
呜咽着的唐田田手脚大张,抽搐着趴在地毯上,被插着尾巴的阴道口,汨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
张玄趴在她的旁边,耳朵靠在女人的头上,一边倾听她的呜咽,一边用右手温柔地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轻轻拍打,从男S的角度感受着女M因SM带来的高潮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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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丛里坐着的杨胜发已经是饥肠辘辘。过了这么久,那对狗男女还是没有出来。他们不会再出来了吗?老杨头问自己。
老杨头也算得上西御园乡村酒店的老员工了。他知道,在西御园乡村酒店庞大的顾客群里面,有一类顾客,通常就是男女一对,是专门来此幽会偷情的。他守候的这对男女,显然就是其中的一对。
他有些后悔开始的时候,他没敢跟过去看看那对狗男女究竟住在哪个房间里,否则他就可以偷偷熘过去探个虚实了。
这倒不是说杨胜发有那个胆量去敲开房门讹讹他们。像西御园乡村酒店这样的地方,偷情者是他们最大的顾客群之一。讹诈偷情者,这种事一旦发生了并传出去,还有谁敢到这里来泡妞打炮啊。所以,刚才因为差点被撞他还敢硬着头皮找对方一点小麻烦,而现在杨胜发还真不敢闯进客房里去。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他那个转弯抹角的亲戚,就得砸了他的饭碗,让他立马卷被盖走人了。
杨胜发相信那对狗男女在房间里呆这么长时间,绝对不会仅仅是在那儿握着手聊天。那个白花花的屁股啊!也许此刻,那白衣女人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扔在了床上,正被男人压着……
想到这里,杨胜发的喉咙一阵阵地发干,喉结上下挪动着,吞咽着口水,右手再次摸向胯下那根不安生的东西……
右手上下撸动着,杨胜发还是定下心来,决定再等一会儿,说不准下一刻,那对男女就他妈搂抱着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