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内华达州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赌场及娱乐中心。
这里一直是一个充满极端的地方,广大的沙漠中存在着一个人工造成的传奇,大型的渡假旅馆和巨大的水坝、巨大壮观的岩石结构和一掷千金的赌场、充满刺激的云霄飞车和安详庄严的结婚礼堂;有人讨厌这个城市,但也有很多人对这个城市留连忘返。
拉斯维加斯是美国人最喜欢的旅游地点之一,这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夜赌城。走出机场,看到的是黄沙、仙人掌,阳光炽热;但是,进入城市,映入眼前的,竟是灯红酒绿、金碧辉煌的城市。
里欧.皮纳森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饭店门口,他已经到此拜访很多次了,但每一次的参访,都让他对这个城市充满惊奇。
“先生?”
一个稚嫩的声音将他唤醒,他转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色饭店制服的亚裔小伙子,年纪不超过十九、二十岁吧,亚洲人的年龄总是很难从外表上判别。
“是。”
“需要我帮你提行李吗?”
“喔,谢谢你,车厢后还有一些。”里欧指着后方的车厢。
这时候,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皮纳森先生,欢迎你再度光临!”
里欧走向前,跟他握了握手:“嗨!皮朋先生,我又来了。”
“工作?还是渡假?准备住多久?”
“工作,明天的飞机。”
皮朋走在前方引领着:“请跟我来。你真是个大忙人,来到‘不夜城’竟然只肯住一晚。”
“工作总是逼迫人啊!给我之前的房间就好。”里欧笑笑的说。
来到柜台,皮朋对柜台小姐道:“给皮纳森先生一间套房,就给他1123号房,我记得你很喜欢看街景。”
“好的,经理。”
“我的朋友,很久没见,你升官了,恭喜你了!”
里欧此时才发现,皮朋胸前挂着“大厅经理”的名牌。
“谢谢你!”皮朋咧着嘴笑着,随即对行李员指挥道:“把皮纳森先生的行李拿到1123号房。”
“是的!长官。”
一位穿着简便套装的女性带房员拿着磁卡,走向里欧说:“皮纳森先生,请跟我来。”
“晚点见,老友。”里欧点点头,跟着带房员走向电梯。
“皮纳森先生,这是你的房间,磁卡请妥善保管。”带位员熟练地把磁卡插入感应器中,手一推就打开房门。
“谢谢你,行李放在这就行了。”里欧掏出两张五元面额的纸币,递给了两人。
“谢谢你!请尽情享受。”
结束了忙碌的公事,里欧举起手表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里头望向窗外,沙漠的夜景,与城市的灯光,交织出一幅有强烈对比的印象画。
摸摸自己的肚子,里欧摇头道:“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闹胃痛。”
简单吃了点东西,里欧走出空旷的餐厅,晚风徐徐,拉斯维加斯的夜晚,到处都是灯红酒绿,满街的灯光,让触目所及的建筑更加金碧辉煌。
里欧里头一看,一句斗大的标语写着:“来到拉斯维加斯,就是要赌。”
‘来,去赌两把吧!’里欧拉了拉外套,来到饭店地下的赌场。
人潮鼎沸的赌场,到处都是丰胸美艳、衣着暴露的女服务生,吃角子老虎的机器声、筹码交叠的声音,赌客嘻笑怒骂的音量此起彼落。
里欧环顾四周,看见皮朋也在此地,于是他走上前去:“嗨!你还没要下班吗?”
“嘿,小子,来赌一把?”
“是啊,有什么有趣的吗?”
“吃角子老虎、21点、百家乐,你想得到的都有。”皮朋自豪的说。
“我是说,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人事物?”
“有啊,你看那边,第14号桌,赌德州扑克的。”皮朋指着不远的一张赌桌。
里欧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禁问道:“没有什么啊,很普通的赌德州扑克。”
“我指的是,坐在最旁边的那位女士。”
里欧顺着皮朋指的方向,望向那位女客,那是一位黑发黄肤的亚籍女子,黝黑的头发高高的盘起,露出修长性感的脖子,一身紫色的斜肩低胸礼服,衬托出匀称苗条的身材,简单清爽的化妆,虽然没有白人的冶艳,却透露出一股属于东方人的清新。
“很漂亮的东方人,但我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如果我说,她脸上的笑容已经维持了三个小时都没改变呢?”
“不论输赢吗?”
“是的。”
“那可真是有趣了。”里欧不禁惊叹道。
“看样子她今天的运气很好,已经赢了二十万的筹码了,有兴趣跟她玩两把吗?”
“你成功引起我的兴趣了,祝我好运。”里欧兑换了些筹码,走了过去。
“还有客人要下注吗?”发牌员对着赌桌前的一众赌客问道。
里欧挑了个正对那名女子的座位坐下,举手对发牌员说:“我想跟对面这位小姐赌一把。”语一出,惹得在场众人不禁侧目相看。
“没问题,我愿意奉陪。”女子笑容不变。
“看样子,我运气很好,一来就可以跟美女对赌。”里欧放下筹码:“洗牌吧!”
“这位小姐做庄,大盲五百,小盲二百五,请下注。”
发牌员俐落地洗着牌,旁观的赌客们也各自下着注码。
发牌员给参与的赌客们各自发了两张底牌,然后对着里欧说:“请下注。”
里欧拿起底牌,稍微瞄了一下就说:“一千。”
“跟。”、“跟。”、“弃牌。”
“庄家呢?”
“跟。”女子扔出筹码。
“现在发头牌。”发牌员抽出最上两张,放在桌上,随即翻出三张牌,摆在前方:“红心2、梅花10、黑桃8,请下注。”
“一千。”里欧面不改色的说。
“跟。”、“弃牌。”
“我加注,五千。”女子的笑容依然不变。
“弃牌。”
“跟。”里欧推出筹码。
“第四张,转牌,方块7。”发牌员对里欧道:“请下注。”
“五千。”
此时,众赌客们已是惊声连连,注码太大了。
“庄家呢?”
“弃牌。”此时里欧紧盯着对方表情,还是一样的笑容。
接连下来的数局,双方有输有赢,但里欧对面前的女子,除了好奇,还多了点神秘。
“现在大盲二千,小盲一千,这位先生做庄,请下注。”发牌员指着里欧宣布。
“美丽的小姐,剩下我跟你了,我们就赌这一把吧!”里欧招手请服务生过来:“给我一杯马丁尼,用摇的不要搅拌,放一块柠檬,给对面那位小姐……”
“血腥玛莉。”
“就这样了。”里欧点完饮料,双手一推筹码:“五千。”
“跟。”
“头牌,黑桃10、梅花K、红心Q,小姐请下注。”发牌员面对女子道。
“一万。”
“跟。”
“转牌,黑桃J。”
“十万。”立刻引起众人议论。
“我跟。”
“河牌,黑桃Q。”发牌员翻出最后一张牌。
“ALLIN。”女子连底牌都不看,将全部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里欧翻下底牌,思索了一下:“我跟。”
“喔∼∼”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请翻牌。”
“等一下。”里欧制止住发牌员的举动,对着女子说:“我想跟你外赌这一把,五十万。”
“我没有多余的筹码,而且,你台面上也没那么多。”女子依然笑脸迎人。
里欧拿出支票簿,很快地签上金额,放在桌上:“你赢了,台面上的都是你的;输了,你要陪我一晚。”
“真要赌这么大吗?里欧.皮纳森先生。”女子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回复了。
“当然,我对你很有兴趣,想多了解你,总是笑脸迎人的漂亮小妞。”
“赌了。你先请吧!”女子里起手,对里欧比了个手势。
“你今晚是陪我陪定了,顺子。”里欧翻出底牌,红心A、K。
“要让你失望了。”女子掀开底牌,黑桃A、K,同花顺。
里欧拍拍手,赞赏地说:“真是一手好牌,是我输了。”
“哪里,只是运气好,皮纳森先生。”女子啜饮了一口饮料,对发牌员道:“麻烦,我要换筹码。”
“好的。”
“对了。”女子扬扬手上的支票:“八折,现金。”
“请稍候。”发牌员随即用对讲机通知经理过来。
“我赌输了,我可以知道我美丽可敬的对手名字吗?”里欧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你可以叫我梦妮。”
“我是……”里欧正要自我介绍,却被打断:“里欧.皮纳森,房地产、媒体、矿产大亨。”
“你知道我?”
“你很有名。”
“那么,亲爱的梦妮,你能陪我喝一杯吗?”
“很好的提议,可惜现在我不想。”梦妮把血腥玛莉一饮而尽:“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的胆量。”
“喔,很有趣。怎么赌法?”
皮朋走了过来,将信封递给梦妮:“这是一百万现金本票,只要小姐到任何一家银行,马上就可兑换现金。”
“谢谢你!”
“哪里。”
“里欧老友,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皮朋就要离开,却被叫住。
“经理。”
“是。”皮朋望向梦妮:“有什么指教?”
“我想跟皮纳森先生打个赌,希望你做个见证。”
“好的。”
“在我的家乡,有句俗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梦妮甜甜地笑着:“我跟皮纳森先生赌,赌他会不会去某一个地方。”
“就这样?”里欧扬了扬眉。
梦妮把信封收到皮包里,双手环住里欧的脖子,在里欧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在里欧的耳边道:“今晚,我在717号房。”
“赌局开始了,希望你今天愉快,皮纳森先生跟经理。”梦妮说完,随即转身离去,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她跟你赌什么?”
“赌我的胆量。”
“那你怎么决定?”
“赌了。”里欧说完就跑走了。
里欧拿了一束玫瑰,走到717号房,稍稍整理一下仪容,深吸了一口气,轻敲了房门几下。
“请进。”门内传来声音,里欧觉得有点紧张,手心微微地沁出汗,门把一转,门,打开了。
“你赌赢了呢,皮纳森先生。”梦妮语带轻佻的说。
“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胜利是属于勇者的。”里欧缓缓地带上门。
“那么……”梦妮斜倚在墙上,媚惑的眼神、微张的双唇、昏黄迷濛的灯光让梦妮略显娇小的身材更加诱惑迷人。
里欧吞了一口水,喉咙不禁有些发干:“叫我里欧,宝贝。”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里欧这时才彻底地欣赏着面前的美女:以东方人来说,梦妮的身高并不高,但服贴的礼服,让她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不算硕大的胸部,却仿佛能抵抗地心引力般高高耸立着。
里欧缓缓走到梦妮面前,右手扺在墙上,深情款款地说:“你好美。”
听到里欧的赞美,梦妮的脸上飞过一丝红霞,伸出右手轻按里欧的后脑杓:“你要不要来领你的奖品呢?”
“什么奖品?”
“我的身体,今晚,属于你。”梦妮引导着里欧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里欧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梦妮的纤腰,手一搂将她拥入怀里,一股香味袭来,里欧贪婪地嗅着,发香、香水的味道,加上一道仿佛茉莉花香的味道,更让里欧神魂颠倒。
“好香,好好闻,这是……茉莉花?”
梦妮摇摆着脑袋:“这是香皂的味道。我从小就用这种,到现在已经变成身体的一部分了。”
“我喜欢。”
梦妮唿吸急促的扭动身驱,任凭里欧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娇柔地依偎在里欧的胸膛,更大胆地伸出舌头,向里欧索吻。
里欧低头吻上梦妮的双唇,就像情侣般深情拥吻,“嗯……唔……啊……”两片湿润的舌头追逐、交缠,彼此吸吮着。
吻了一阵,里欧不舍地离开梦妮的唇,而梦妮全身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低声的喘气:“啊……哈……”
弥漫着古龙水与男人体味的空气,一阵阵地刺激着梦妮的情欲,娇躯如蛇般的扭动,修长的双手滑向里欧结实的胸口,慢慢地、缓缓地往腹部深处移动,解开系着的腰带,细嫩的玉手从空隙中滑入,隔着内裤抚摸着挺立在双腿之前,高昂硬挺的凶兽。
“喔……你真坏……”里欧低吼着,右手捧住梦妮高耸的右乳,轻搓慢揉地爱抚起来。
“啊……啊……”梦妮牵引里欧的另一只手到她的另一边乳房上,让他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和把玩着她的双峰。隔着一层衣料,里欧惊喜地发现,梦妮并没有修饰,丰满肉体的触感不断地从游移着的手中传来,两颗乳头变得越来越明显凸起,梦妮的唿吸也越来越浓浊与急促。
“亲爱的,给我……我要……”梦妮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渴望着更进一步。
里欧伸手探到梦妮背后拉下拉链,包裹着梦妮身躯的礼服一寸一寸地滑落,美妙的曲线彻底解放,仅余一条布料少到不能在少的小丁和黑色吊带袜。
里欧埋头独享着梦妮娇嫩的肉体,从耳珠、脖子、肩膀、背部、乳房,一路上都是静待发掘的敏感带。梦妮被里欧吻得意乱情迷,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也愈发敏感,白皙的肌肤透露出一丝粉红:“来吧,宝贝,我要你……”
里欧粗暴地拉扯自己的衣服,想要释放自己原始的兽欲,梦妮扑了过来,狂乱地解开他的衣服,对着里欧的肩膀一阵啃咬。轻微的痛楚让里欧的欲望更加高涨,一个公主抱,将梦妮拥在怀中,一边激情热吻,一边走向床。
里欧温柔地将梦妮放在床上,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分离,梦妮在床上调整一下姿势,挑逗、诱惑的话语都不用说,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这样让里欧更加血脉贲张。
“宝贝,我想要……”里欧话没说完,梦妮举起左手食指,放在嘴前,阻止他的说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梦妮媚眼如丝的望着里欧,仿佛表演般缓缓坐起,跪伏在床上,向里欧爬了过去。
梦妮爬到里欧身前,跪坐着,里欧的庞然大物正好在她的眼前,梦妮双手轻轻搓揉着,挺起身,从里欧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他的每一块胸肌,吸吮着他的奶头,然后沿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的那根庞然大物,充血的野兽就像要将弹性布料钻破般地撑起帐棚。
梦妮慢慢地拉开里欧的内裤,解放的巨兽在空气中昂扬着,粗壮的长躯怒起浮凸血管,紫红色的大龟头就像一朵烘干过的超级大草菇。梦妮赞叹地欣赏着那根高举在她眼前的巨龙,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双手合握住里欧的胯下巨物,低头舔舐和吸吮起来,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甚至尝试要将口中之物吞没至喉咙。
“喔……就是这样……”里欧发出了愉悦的声音,看着眼前的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阳具、一面忙着爱抚他的阴囊,不由得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梦妮现在也是欲火焚身,从小穴流出的淫水已经将裤底打湿,拼命地吸吮着里欧的肉棒,手也忍不住伸进自己的下体,摸着自己的淫穴自慰起来。
里欧察觉到梦妮的动作,对梦妮说:“换个姿势,用69吧!”
里欧让梦妮匐卧在他身上,享受她那温热的嘴,还有熟练的技巧所带来的快感。拨开梦妮湿透的丁字裤,梦妮美丽而娇嫩的阴户便完全暴露在眼前,淫水从粉嫩的小穴里流出,里欧伸出舌头舔舐着,双手在丰满的臀丘上推挤揉捏。
“唔……喔……啊啊……嗯……好棒……”梦妮嘴里喃喃地娇喘着,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冲上大脑,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湿淋淋的阴户迎合着里欧的舌头与手指,也更加热情地抚弄里欧坚挺的阳具。
最原始的欲望已无法压抑,里欧翻身将梦妮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大腿,握着粗长的大阳具对准她湿淋淋的阴户,但他却没有马上插进去,反而紧抵着嫩穴洞口摩擦着。
“求求你,拜托……我要你狠狠地插我、干我……”梦妮扭动着身躯,小穴的搔痒感让她开始说着下流话,只求有滚烫、粗大的硬物顶入。
“想要吗?”里欧揉弄着梦妮的乳房,舌头舔着白皙的脖子问道。
“想……我要……别逗我了,干我吧!”梦妮语带哭腔的哀求着。
“想要什么?要说明白一点。”里欧的肉棒推开阴唇,稍微推进一点点,臀部左右摇摆,就是不肯再往前进入。
“喔……啊……梦妮要粗大的凶猛肉棒……啊……啊……干我,肏我……我是荡妇,喔……嗯……用你的阴茎插坏我的阴道。”梦妮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艰难地说出下流的淫声浪语。
听到梦妮放浪的言语,里欧不再多言,一口气将留在外面的部分插了进去,顺着滑熘的淫水直达深处。
“啊……啊……深一点……啊……嗯……还要……还要……好棒啊!宝贝,快,快……干我……干我……要大鸡巴……啊……啊……喔……啊……啊……”一股充实而酥麻的感觉传来,小巧的樱唇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里欧的腰,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臀部。
里欧感觉着自己的肉棒好像进入最顶级的布丁里面,温润滑腻的感觉让里欧也低吼一声,但却又紧窄的仿佛紧紧地包围住,阴道内的皱折还微微蠕动着,宛如在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让人又麻又酥。
“好爽!干……干死你……干死你这淫娃!叫得这么淫荡,你是个欠干的淫娃。”里欧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干着梦妮,两手玩弄着梦妮的奶子,梦妮被干得浪叫连连,淫荡地扭着屁股迎合里欧的抽插。
“对……梦妮是小婊子、小淫娃……喔……啊……啊啊……欠男人干……快用力干我……干死我……喔……干我的小淫穴……操我的小贱屄……爽死了……啊……啊……插坏了……会插坏的……小穴……穿了……烂了……喔……”梦妮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
里欧开始撞击梦妮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梦妮双手紧抓床单,一边承受冲击,一边大声叫喊起来,似乎不这么浪叫,就无法负荷这样剧烈的快感。
“啊……啊……爽……爽死了……啊……天啊……啊……啊……轻一点……啊……不行了……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饶命……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泄……泄啦……啊啊……泄……泄……啊……啊……”
梦妮的小穴被里欧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着,交合的地方不断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高潮仿佛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在里欧激烈的奸淫中,梦妮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吁吁的迎合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不停地呻吟着:“甜心,你的好大……啊……啊……喔……你的肉棒好……啊……大……喔……啊……嗯……啊……嗯……已经到了……喔喔……喔……啊……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啊……啊……好紧……喔……啊……你的肉棒好大……把人家小穴的塞得满满的……啊……人家吃不消了……喔……人家的穴好紧……”
“你这骚货,那么淫荡却又那么紧。”里欧换了姿势,让梦妮翻身成狗爬,屁股高高地里起,随即腰一挺,再度横冲直撞起来,梦妮胸前那对浑圆的白兔,在里欧疯狂的撞击之下不断地摇摆震荡,摆动出一波波乳浪。
里欧伏下身,一只手揉捏着梦妮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是抱着她的腰,卖力地抽插,而梦妮也跟着转动纤腰,左手绕到脑后面抱着,右手抓着里欧的手,好尽量让胸部挺起。
“好棒……好棒……的……鸡巴……啊……对……喔……就是……啊……这样……喔……我要疯……啊……要疯了……用力插……插进来……唔……唔……对……对……就是这样……唔……喔……唔……呜……喔……啊……喔……对,喔……喔……对……太棒了……啊……喔……喔……喔……啊……喔……你的大鸡巴……喔……肏得我真是舒服……啊……真是快活啊……啊……喔……”
梦妮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就像是个最淫贱的妓女般,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疯狂交媾的男女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狂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直到梦妮忘情地叫喊着:“啊……啊……我……要来了……小穴被哥哥插死了……我要死了……爽死了……啊……好爽……小穴好酥……奶子也好爽……我要被……搞……肏死了……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喷了……啊……宝贝你插死我了……我被大肉棒插死了……啊……喔……你……好坏……快……把人家……干死了……啊……你也喷了……啊……喔……你的好多……好烫……亲爱的……喷在我的穴里了……喔……我好爽……啊啊……”
里欧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不知有几次高潮的梦妮,也同时登上高潮与他同享极乐。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彼此缠绕着,热情的湿吻与喘息,两人同样沈浸在高潮后的余韵。
在极乐销魂之后,梦妮千柔百顺地依偎在里欧的怀里,拥着怀中佳人,脸上露出满足的欢悦。
“舒服吗?”里欧浅啄了梦妮脸颊。
梦妮脸上飞起阵阵云霞,害羞的缩起身子,低着头小声的说:“你好棒,好舒服。”
里欧爱怜地抚弄梦妮的秀发,梦妮微微里起头,水灵的双眸望着里欧:“我还想再来一次……”双手轻握住他的肉棒,然后开始缓慢但是灵活地摩擦龟头。
里欧乐不可支的大笑道:“梦妮甜心,你绝对会满意的。”淫靡的悦戏又再度展开……
当里欧清醒的时候,枕边人已经飘然离去,只留下淡淡的香味,以及身上用口红写着:“真是个美妙的夜晚。”
里欧有点怅然所失,一整晚的荒淫,仿佛梦境一般虚幻,他唯一知道的,只有那身躯、体温,以及一个名字“梦妮”。
回到自己的房间,梳理了一下,里欧看着镜中的自己,对着自己说:“我想你,梦妮。”
里欧提着行李走到大厅,大厅经理皮朋迎上前:“要走了?这么快?”
里欧突然抓着皮朋的手,垦切地问道:“昨天住717号房的是谁?”
皮朋愣了一下,摇摇头说:“基本上我不方便透露。”
“算我求你了,老友。”
“我可以给你看住宿名册,但是别忘了,这里是拉斯维加斯,名字在这里不代表什么。”
“我只想知道她的名字,就算是假名也好。”
皮朋想了一会儿:“好吧!”领着里欧走到柜台:“给他看昨天住717号房的旅客签名。”
柜台小姐点点头,翻出名册,上面也只写了两字:“梦妮”。
“就当作是一场梦吧!”皮朋安慰着。
坐上了飞机,里欧神魂落魄的坐在商务舱座位上,不意,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先生,你需要茶还是酒?或是……来杯香槟?”里欧里起头,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惊讶地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空服员,穿着合身的制服,笑容可掬的站在走道上,身上名牌上标示着:“安琪拉.张”。
里欧笑了一下:“香槟,谢谢。”昨晚的就当作是一场梦;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局,洗牌的是上帝,玩牌的却是自己。
另外一场名为“爱情”的赌局,将在这一万五千英尺上的高空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