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9 收仙树戏媚鼠
洞府内。牙床上。吕明下身一支大阴茎正自昂首直竖,长有九寸,赤红肥嫩,粉紫色的龟头油亮诱人。
让吕明如此动情却是那杏仙的美足。只见杏仙的足莲肤色白里透红,小腿肚子的线条柔美无比,吕明便端在怀里,一阵细细把玩,渐玩至末端,见那尖尖的瘦莲着了一只俏俏的花鞋,小巧玲珑,纤秾合度,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花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吕明忍不住又脱去了那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更是爱不释手把玩不休。
吕明把玉足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叹道:“古代仙人才真是舞于盘中之莲,便是如此吧!”
“玩那么许久!你都忘记正事了吧!”琵琶吃醋撅着嘴。
对于蝎子精,吕明很是享受这女追男,额···女妖精追男的乐趣。
“那你还不来服侍我的宝贝进去?”吕明笑道。
琵琶一看吕明那红通的阴茎,龟头赤红肥嫩,好不羞人。却也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握住茎身,道:“大王运功,我好引导进杏仙的嘴里。”
杏仙也乖巧,放下莲足,走到吕明的胯下,张开樱嘴等待吕明的阴茎到来。 吕明运气功,两女只见吕明的宝贝慢慢的变长,这可不是幻法,是真真的变长了,杏仙心中有点惊吓,这东西等下要进自己的口里,胃里搅乱一通,还不害死人么。
琵琶是双手已经握不住吕明的阴茎,只好握住龟头,任由他慢慢变长,待长约两根黄瓜那么长时候,琵琶才握住龟头,抵在杏仙的樱唇上。
杏仙知道要来了,张开嘴。
吕明那龟头用力一挤,没入杏仙嘴里,缓缓的爬了进去,看得琵琶惊奇不已,这等事情,在妖精看来也是没有过的。
杏仙却心中有点害怕,嘴里被那宝贝侵入,动弹不得,吓得杏仙双手一阵乱挥,琵琶见状,放下吕明阴茎,握住杏仙的手,让杏仙感觉有了依靠。
吕明的阴茎进入杏仙嘴后,依然缓慢进到杏仙的食道、胃里。有了以前和铁扇公主的经验,吕明进入的速度更快了。那龟头在杏仙的胃里转来转去,却总找不到那内丹。
杏仙感觉自己的胃里那害人的东西东串西串,犹如无头苍蝇一般,不得放心。忽然,胃下一涨,那龟头要进到肠子里,急的杏仙连忙摇头,眼中泪花泛泛。吕明于心不忍,收起宝贝,嗖的一声,还原平常长短,再一看,杏仙泪眼泛泛,犹豫雨后摧花。
吕明心疼,抱起杏仙安慰道:“委屈杏儿了,是本大王不是,你就不要哭,好不!”
杏仙见吕明如此温柔,在古代男人都是强势的,何来这等温柔,还主动赔不是。杏仙心中一暖,本以为跟这主人以后没啥好日子过了,可这下看来这圣婴大王却还是会温柔的男人呢。
琵琶心中醋意又生,大王还从没对她这般温柔过呢。扁嘴道:“大王找不到内丹,你这话是真是假?”
杏仙正想辩解,忽然地下一阵耸动,窜出一只白毛的金鼻子老鼠,那老鼠一窜出地面,幻回人形。正是那金鼻白毛老鼠精。
琵琶护在吕明面前道:“何人前来打搅!”
那金鼻白毛老鼠精经过那铁扇公主的一击,早已重伤,只得窜地而逃,窜地后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却只能变回老鼠,不带衣物,如今又变回人形,就赤裸而显了。
好在都是妖,对这穿不穿衣服都不怎么在意,可吕明本是人,这洞里一下有3个不穿衣服的女人,那阴茎又翘了起来。
金鼻白毛老鼠精看见这洞里这情景,以为这三人在玩那一龙二凤的游戏。便道:“我本是金鼻白毛老鼠精,只因被人打伤,急寻药物疗伤,怎知道打搅三位雅兴。”
“这洞里有和药物能疗伤?”琵琶道。
“老鼠精本来天生对宝物有着自己的感觉,这宝物在那人的肚子里,一共有三个内丹,正是我只疗伤可用,不知可否给一颗给我?”金鼻白毛老鼠精对杏仙说道。
杏仙道:“这问我主人。”
吕明道:“凭什么给一颗内丹给你,内丹虽然不是什么至宝,可也是难得的宝贝。”
“我本是托塔天王李靖的干女儿,可这天下大乱,天庭私下派我勾引人间皇子,好以后登基后控制人间。怎知人间的皇帝也不是吃素的,找了个地仙伤了我,险些送命,你给我一个内丹,以后李天王会厚待你。”金鼻白毛老鼠精道。 “好一个画大饼!你认为你一个妖精能串谋人间皇帝?当年妲己的下场就是例子。”吕明喝道。
金鼻白毛老鼠精犹如晴天霹雳,对啊,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金鼻白毛老鼠精,一个地仙都能灭了她,为何父皇要派她下凡?
吕明见金鼻白毛老鼠精有点迟疑,又道:“如今各处大妖小妖都被抓去吸收了,你认为派你个小小妖精下凡是做什么呢?还不是给人吸收下场,我听说那李靖本来认你做干女儿可是一直后悔啊,这个机会灭口可是……”
又一道晴天霹雳!
金鼻白毛老鼠精虽然早已怀疑,但是今天比吕明说了出来。心中还有丝丝希望,立刻拿出一根香,点了起来。
“这是引神香。点起这香,李天王就会下来,本来我不想用可……”金鼻白毛老鼠精话没说完,那香就自己灭了,金鼻白毛老鼠精见罢,心中不信,又点,又灭……如此几次。
金鼻白毛老鼠精证实了吕明的话,李天王派他下来就是让她死的。
“好你个李天王!”金鼻白毛老鼠精恨恨道。
“人家是天仙,你能耐如何?”杏仙见其如此,遭遇也和自己差不多,心中也不禁叹道。
金鼻白毛老鼠精一听,更加愤恨,如今身有伤,就算伤好了也打不过天仙啊。想到这,金鼻白毛老鼠精好一阵难过。
“你也不用太难过,这世道并不是你对人家好,人家就对你好!”杏仙对唐僧不也如此,反过来唐僧还要杀了自己。
一句话说到金鼻白毛老鼠精的心中,金鼻白毛老鼠精本是修佛,又名地涌夫人。修佛大成后,却得来个半截观音的称谓。不甘心啊!一心巴结天庭,却又落得这个下场。
“唉!我本是杏树成精,我的内丹也能滋养你等野禽精怪,你若不嫌弃,夜里我借你内丹疗伤!”杏仙忽然善心大发。
“你如何对我甚好?用你内丹,你这几年内可无法修行法力还会倒退!你体内那三个内丹不行么?”
“那三个内丹我答应给主人了,再说,我本来对法术不喜,如今有这主人依靠,我也安心!”
“你主人就是这小青年?”金鼻白毛老鼠精看着吕明道。
“他可不是什幺小青年,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圣婴大王!”
“圣婴大王?是那三味真火,就连齐天大圣孙悟空都奈何不得的圣婴大王?”金鼻白毛老鼠精诧异道。
“正是!”
“那我报仇有望啊,大王,只要你……”金鼻白毛老鼠精话没说完。
吕明打断道:“打住!又是报仇,我可没那本事,去打杀哪个手握天兵大权的李靖。那可是十万天兵天将。”
金鼻白毛老鼠精知道自己激动了些,又道:“李靖的仇,日后有机会再报,可眼下我还有一仇人,就是打伤我的那地仙。”
“你去害凡人,人家请地仙打你,你本就理亏!”吕明道。
“虽是我错在先,可我也只是想用春术迷惑凡人,又没害人,那地仙一出手就是重招。还好我身上都是春毒,那地仙碰了我,肯定中春毒,虽然不致死,却也让她乐上一阵,那时候她肯定没法力抵抗,大王你再去偷袭她,抓她来羞辱一番,好些我心头之恨!”金鼻白毛老鼠精越说越激动。
“你就那么恨人家?”
“恨也不是,但是我们妖精讲究的是有情有义,恩仇必报。我也不要她死,就让她难过一番我就乐了。”
“可你看现在我也重伤在身,杏仙给那三个内丹也拿不出来。”
“这好办,只要你答应要帮我整治一下那地仙,我帮你寻那内丹。”
“区区一个地仙,你又不是要打杀她,这也好办,只是你如何帮我寻内丹?” “我法力不足在人体里游走,只有变小依附在你的那个上……”金鼻白毛老鼠精红着脸指着吕明的阴茎说道。
“那还不快来!”吕明使坏说完就对着金鼻白毛老鼠精翘起了那宝贝阴茎。 那金鼻白毛老鼠精本来就是一个春淫的女妖精,对这宝贝也不是那么拘束,身一变,变成绣花针大小,嗖一声飞到吕明的龟头上,双手掰开那茎眼,只见茎眼里粉肉嫩嫩,忍不住用力抓了一把。
“疼,别玩,还不钻进去!”吕明吃疼喊道。
“大王的茎眼好生让人想捏一把。”金鼻白毛老鼠精说完用力再分开茎眼两包的粉肉,用一条玉足轻轻的插进吕明的茎眼里,待插到大腿,感觉吕明的阴茎尿道里润滑无比,那尿道壁碰上去软糯得紧,让金鼻白毛老鼠精那美腿玉足在尿道里来回曾来蹭去。玩的不亦乐乎才把另一条也伸了进去,这样半个身子都插进了吕明的茎洞里,金鼻白毛老鼠精再用力蠕动身子,蛇一般往下挤,慢慢的只留下头和双手在外面……
杏仙伸过头嘴,主动的捧起吕明的阴茎,轻轻的含了进去,有了刚才的经验,也不怎得怕了。吕明运气功,阴茎一下穿过嘴巴,喉道,直达胃部……
在茎眼里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可是人体大观,先是看着龟头进了一个漆黑的嘴内,滑过有些隔阂的食道,最后进到一个暖热湿答答的胃里。这胃无一物,杏仙本只是吸取太阳精华,很少进食。金鼻白毛老鼠精忍不住用手刮了一把胃壁,黏黏的、嫩嫩的肉,好像是阴户里面的感觉。这感觉,暖融融,滑腻腻,褶皱肉壁四面八方紧紧包住,挤压揉搓,仿佛被无数双柔荑嫩手紧紧捋动一般,美不堪言,美得金鼻白毛老鼠精下身淫水泛滥起来,却被吕明的尿道紧紧包住,动弹不得。金鼻白毛老鼠精一恼,下身又淫涨,要泄身的感觉。
“不行了,啊~要泄了”金鼻白毛老鼠精下身一震娇颤,泄身了,淫水流淌不止,酥麻得金鼻白毛老鼠精淫关大开,泄身后那尿液竟也泄了出来,一股水色的尿液从双腿只见流淌了出来……
暖暖的尿液顺着吕明的尿道流了进去,一个干枯的皮肤有一滴水流过都有感觉,何况嫩滑壁尿道,犹如蚂蚁爬过的酥麻感,那酥麻一直流入吕明的尿道深处直到膀胱……
那淫娃居然在我阴茎尿道里面小便,吕明又气又想笑,却也无可奈何。
金鼻白毛老鼠精泄身后,又用手刮弄杏仙的胃壁上嫩肉。这一刮弄,让杏仙感觉有点生疼,好像吃了活物在肚子里闹腾,那金鼻白毛老鼠精不断的翻着胃里的褶皱,疼得杏仙直冒汗,却又叫不出。急的琵琶抱住杏仙,紧紧的安慰道:“快了快了,再忍忍!”
那内丹被金鼻白毛老鼠精从一个褶皱里寻见,双手抱紧,塞进茎眼,用力一咬吕明的那阴茎肉,这便是讯号。吕明吃疼,急忙回收阴茎。
“嗖”一声,阴茎已从杏仙的樱桃小嘴滑出。
金鼻白毛老鼠精一见光明,正欲飞出茎眼,却紧紧卡住,急的叫道:“卡住了,大王如何是好?”
原来只是金鼻白毛老鼠精一人在茎眼里正好,如今多了个内丹。
“这也好办,你准备着。”说罢,吕明尿关大开,一股清急的尿液冲出阴茎茎眼而出,冲得金鼻白毛老鼠精如炮弹般飞出茎眼!
金鼻白毛老鼠精飞出吕明的茎眼,换回真身,浑身是吕明的尿液,不禁羞道:“坏大王,这般让人难堪,羞死了!”心里却不恼吕明,谁要刚才也在人家的尿道里撒尿··说罢把内丹递予吕明,吕明却也在金鼻白毛老鼠精的眼中看见任何的贪欲,果然这妖说一绝对不会是二。忽然升起了降服的念想。
金鼻白毛老鼠精出来看见杏仙疼得脸苍白,心中一阵心疼,赶紧与琵琶一起抱着杏仙,轻轻的抚摩着杏仙的肚子道:“好了不疼了,杏儿收苦了。”
琵琶见金鼻白毛老鼠精对杏仙如此关心,心道这也是个懂报恩的妖儿。
杏仙忍痛道:“主人感觉趁内丹刚出体,吸收了去吧,杏儿暂时伺候不了主人。”
“无妨,金鼻白毛老鼠精。你就先陪陪杏儿吧。”吕明道。
“大王不妨叫奴家涌儿。只要你帮我报仇,以后奴家便是你的人……”
入夜,吕明用过内丹,功力好得一半,约摸再服一颗,便可恢复。
“走,琵琶,去看看杏儿如何了。”
“杏仙和涌儿在睡觉,你也去看么?”
“偷香窃玉的事情也是要做上一做的。”吕明今天用阴茎这番折腾,却不得泄身,心中大是痒痒。
“大王你何时也来偷偷我啊!”琵琶看着吕明远去的背影喃喃道。
吕明来到杏仙帐前,却发现每人,出洞外山上有一温泉,吕明估计在哪里,径直去到一看,看见春色满山……
原来两女在温泉中泡着,说着闺蜜话。吕明依稀听到是谈论他,一时来了兴趣,变做一条蛇趴在温泉旁边的草里……
“你说你为那圣婴大王何苦要这样?还送他三个内丹!”地涌夫人问道。 “我呀,有个厉害的人依靠就行了,我安心琴棋书画就足够了。大王也不错啊,不像其他妖怪,冷冰冰的。”杏仙天真无邪道。
“是啊,你们大王不像个妖怪,却像个人,脾气又好。”地涌夫人也道。 “你怎知道他脾气好?你才认识他一天。”杏仙反问道。
“今天我被你那肚子里的嫩肉弄得好酥爽,人家不小心泄身了,还把一泡尿撒在那大王的尿道里。大王都没责罚我,也没骂我。”
“啊~你在我的肚子里泄身啊?你好坏啊!”杏仙羞红脸道。
吕明听得这淫话说得如此淫邪,只得压住欲火,生怕坏了法术被两女看出幻法。
“你的里面又湿又嫩,我在大王的龟首上犹如就是那宝贝一般,插进的时候,浑身被你那嫩肉挂弄,好不舒爽嘛。”地涌夫人越说越淫。
平时知书达理的杏仙那能听到这种淫话,可心中又对这种话产生了想听下去的感觉,纳纳道:“你还说,人家又没哪个过,怎知道女人身子里面是怎么样的。” “你想知道啊?诺,你摸摸!”地涌夫人说后竟然用手牵着杏仙的手一把捂在自己的阴户上。吓得杏仙手一缩。
“我不敢!”杏仙有点羞。
“怕啥,你我都是女人,你还怕我吃了你么?”
这样说罢,杏仙才慢慢的伸出了手,只感觉地涌夫人的阴户上暖暖的,上面有两片嫩肉,隔着水也看不见。
“用你手指放进去感觉一下,来,不怕的。”地涌夫人慢慢的怂恿杏仙。 杏仙心里的心跳得很厉害,对方明明只是女的。却也听从地涌夫人的话,用中指慢慢探着地涌夫人的那两片肉间里。
忽然地涌夫人把腿一张,杏仙那中指就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洞里,里面滑滑的,旁边好像还有一涌涌的嫩肉在涌动,好不神奇。
“啊……嗯……”地涌夫人下身被杏仙手指一插,那酥麻感觉立刻涌了出来,不禁呻吟道。
杏仙见地涌夫人如痴陶醉,心知这是女人动情了,饱览群书的杏仙在某中艳书里看过。于是手上也不停,慢慢的揉动着中指在哪地涌夫人的阴道里面搓弄,每一次搓弄,都激起地涌夫人一声一声的淫叫。
“啊~好~好宝贝~杏儿~宝~贝弄得……真~好~”地涌夫人浪声到。 杏仙听得地涌夫人呻吟的时候居然叫她的名字,心中更是害羞了,小脸蛋红羞,微微低垂。羞不可娇。
地涌夫人见这美人害羞的样子更是动人,忍不住挑起杏仙的樱唇吻了下去。 杏仙感觉这一吻,仿佛有一种法力,让人酥麻却又期待继续下去,沉醉下去……更要命的是那舌头忽然伸了过来,地涌夫人那柔软而湿热的舌头舔弄着杏仙那轻巧丁香小舌,撩得杏仙下体火热……
这就是接吻啊,男女之间的爱,可这地涌夫人是女的啊,我怎么……杏仙的思想在挣扎,可就是摆脱不出这使人堕落的泥潭……
地涌夫人见杏仙没有挣扎的动作,还慢慢的享受着,于是地涌夫人的手慢慢的抚摩着杏仙那小翘的乳房,杏仙的乳房虽然不大,却极粉嫩,特别是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最是迷人。
杏仙第一次被人如此抚摸,那手摸到那一处,那一处的肌肤就涌起疙瘩,很是酥麻。越酥麻,杏仙那放进地涌夫人阴户的手就越用力揉里面的嫩肉,越揉感觉地涌夫人那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那淫水越来越多。
地涌夫人又牵起杏仙的手,把她的食指又放进自己的阴户里,啊~两根手指是饱满度就是比一根手指的舒服。
杏仙这下却也知道地涌夫人正弄得云里雾里,那两根手指死命的往地涌夫人阴户里面的嫩肉挖弄。
挖得地涌夫人止痒却又酥麻连连,杏仙用两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地涌夫人那阴道里巧妙地挖弄,只觉得地涌夫人的阴户迸出豆浆般的热淫汁来,竟流出来,浮在水面,让这温泉水面上漂浮着那乳白色的淫液,杏仙见状,好不害羞。 那地涌夫人居然用手捧起那漂浮的淫液,涂在杏仙的脸上!那淫液与让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分外动人。
“妹妹的手真滑……妹妹真好啊。”地涌夫人呻吟道。
“好姐姐,我痒!”杏仙按耐不住身子里面的淫痒。
“姐姐帮你止痒!”地涌夫人说罢,径直抱起杏仙,放在泉沿的石板上,莞尔一媚笑,然后分开杏仙的大腿。
当地涌夫人打开杏仙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只见那阴户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真是仙女般的美嫩,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杏仙的下体那里受过这样的舔弄。地涌夫人直舔得她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滑嫩的脸羞得红粉,直感觉到地涌夫人的娇嫩舌尖直点到那阴户心眼里去了,只把她舔舐得更加酥麻痒耐。
看到这如此淫景,吕明那里还按捺得住,但又不好意思这么过去,毕竟地涌夫人和杏仙才归到他门下不久。但是吕明心不甘,于是幻化成一条鱼,跳进了那温泉,游向地涌夫人,此刻的地涌夫人趴在杏仙身上舔弄,下身还在水里泡着。 红孩儿进了水里,只见水里的地涌夫人那双美腿半蹲在温泉下,双腿微微张开,从后面游过去,只见那玉臀中间那粉红色的肉户,正如那清澈水中两朵娇嫩的花,一朵红梅,一朵粉菊,那红梅中正在丝丝渗出乳白色的淫液。吕明随着这淫液游了过去,张口把那乳白色的淫液吃了进去,这一吃,不得了。这地涌夫人春媚出了名,那淫液中自然也有春媚的效果。吕明越吃那欲火越盛。越游往那淫媚之户,只见那淫户早已春心大开,那两片嫩嫩的凝脂般的阴唇正随着水涌柔柔的蠕动。中间那粉红的蛤户心中那洞里飘出万淫之液。……
红孩儿用着那鱼嘴在哪两片嫩嫩的凝脂般的阴唇上一张一合的咬弄着,时不时的游到阴唇中间那蛤洞口口,等接着淫水的涌出,咬得蛤洞边上的嫩肉一紧一缩的,让地涌夫人好不麻痒……
地涌夫人的嘴上技术厉害无比,本来老鼠精的舌头就是尝过百味,这下用在杏仙身上也是让处女享受淫娃,地涌夫人用她那灵活的舌头对准杏仙蛤心,径直伸进去,杏仙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杏仙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竟然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爬了进来,一团烫热温软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第一次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令她浑身酥软。
可那柔软的舌头还在自己的蛤道里面蠕动着,仿佛不钻到里面不罢休。可是里面那么窄那么深,那舌头怎么能进去?
杏仙正想着,忽然感觉到那蠕动的舌头忽然变小了!对了,那地涌夫人本来就是老鼠精,舌头正是老鼠、蛇的觅食看家本领。此番用在我身上岂不是要我的命?
果然!那舌头变小后,更加敏滑,好似一条皮鞭一样,在杏仙的蛤阴道里面鞭甩,鞭打阴户里面的嫩肉,那舌头上还有地涌夫人的媚液,每一鞭打在那嫩肉上,都好像是被饱满的蜜蜂叮咬一般,叮过后还有蜜糖一样甜美的感觉。
“啊……好~姐……姐……,你你~那舌头……怎么……如此……厉害……好~深~”杏仙娇躯直颤,阴道里那酥麻痒痛的感觉让杏仙欲罢不能。只感觉到那舌头鞭打在阴道里,越打越深,越钻越深,那酥麻感居然深入子宫,杏仙只能任由子宫里酥麻……
地涌夫人用嘴把杏仙玩弄如此,心中不禁得意。可身子下面总有一条小鱼在叮咬她的私处,起初地涌夫人还不怎么在意,只当那条调皮的鱼在吃她的淫液,可是那条鱼不只是吃她的淫液,还咬她的那两片嫩蛤肉,嫩阴唇。痒得很。 更可恶的是,那鱼还时不时的咬弄她的菊花蕾,使得菊花一张一紧,很不自在。
“啊~”地涌夫人心中一跳,那鱼居然钻到两片蛤肉中间,咬在那蛤心嫩肉,痛得地涌夫人用力一夹,又把那鱼儿挤了出去,可那鱼儿又不死心,又往那蛤洞里钻……
那鱼儿自然就是红孩儿,那红孩儿被地涌夫人的阴唇嫩肉一夹,便挤了出来,却心生快意,又往地涌夫人的蛤洞里钻弄,那地涌夫人蛤户受侵,又用力挤夹,反复几次,地涌夫人恼了,只因在帮杏仙服务,无暇伸手驱赶,正恼时,那鱼儿忽然一钻,竟然顺着地涌夫人的阴户蛤口钻了进去。
“惨!那小物居然钻进我的体内,可别乱咬!”地涌夫人心怕道。地涌夫人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
红孩儿卵足劲,一次用力挤进地涌夫人的蛤嫩肉中,这次总算挤了进来,果不其然,地涌夫人的阴道蛤肉里暖暖的,滑滑的。充满了腥咸的淫水味道,蛤洞旁边的粉红色嫩肉好像慢慢的蠕动一般,随着红孩儿游进地涌夫人蛤洞深处而蠕动。腻爽得红孩儿不禁用身上的鱼鳞刮弄着地涌夫人阴道蛤嫩肉。刮得地涌夫人淫水直流……
红孩儿在地涌夫人游了半响,忽然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红孩儿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上面褶皱清晰均匀。红孩儿心中狂喜:“这就是地涌夫人的花蒂!也就是现代人说的G点!”这淫女,花蒂又肥又腻又长,都长得那么大。“红孩儿还从没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鱼嘴轻轻刮咬,弄得那花蒂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那讨厌的鱼儿居然弄得人家里面酥麻酥麻!”地涌夫人享受着红孩儿这条小鱼在自己的阴道里游玩逗弄自己的花蒂,反正也不咬自己,就让他在里面吧,待会再拿出来。感情地涌夫人把红孩儿这小鱼当成一条角先生(古代假阴茎叫做角先生)!
红孩儿在地涌夫人的阴道里游到尽头,看见尽头有一个粉嫩的洞口,洞口窄小,紧闭不开。这就是宫颈口了,宫颈口后就是左右子宫了,见猎心喜,红孩儿这小鱼很想钻进地涌夫人的宫颈口,钻进地涌夫人的子宫去看看,可那宫颈缺紧闭得很。一次次的冲钻都进不去。却弄得那宫颈喷出一阵阵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红孩儿满身肥滑腻香,这可都是淫液啊。
“那可是女人的最后的宝地,怎么可能给你进去。”地涌夫人想着,真生怕这鱼进了去。
可地涌夫人那宫颈越是不给进,红孩儿越是死命的往里面钻。地涌夫人感觉那鱼儿越来越用力往里面钻,心中大急,用力收缩肚子,挤压蛤心,欲把那鱼儿挤出来。
红孩儿感受到蛤周边的嫩肉忽然坚韧了起来,都往自己身上挤。红孩儿仿佛被花溪里的嫩物排挤,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好不快活!想把我挤出去?没门~红孩儿边享受着这腻滑的嫩肉,一边变化着慢慢变大的身子,小鱼变成黄瓜大小的鱼。
地涌夫人感觉花房那条鱼居然变大了,涨得自己蛤道奇痒无比,小倒没什么,如今如阴道里有个角先生在挤弄般酥麻,既感新鲜又觉甜畅,那鱼一翻身,那鳞片又刮弄蛤边的嫩肉,很是受用!调缪百数过后,痒意渐淡,麻念也随之暂去,迷煳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地涌夫人身子最是腴润,底下宫颈淫汁乱泄,随着鱼儿变大、翻身,磨来染去,蛤洞里黏黏腻腻的,让红孩儿更添销魂。
这时地涌夫人就知道肚子里的鱼定是人家变化,吟声道:“好~乖~乖~是谁在我里~面~啊……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