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母亲成熟时

分类
乱伦文学
作者
无痕
阅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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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到母亲成熟时”

2012还没来,但总感觉世界末日快要临近。寒假了,从班主任地方得知我这次考了第31名,全班一共45个同学,虽然31名不算差的离谱,但已经算是在倒数十五名内了。这样的成绩完全不能达到爸妈的希望。爸妈从小对我的要求很高,花钱托关系把我送进了重点高中的重点班。其实以我的成绩在普通班可以进前五名了,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在重点班。期望总是这样,总和更高的标准比,比得让人奔溃。

虽然成绩单还要一星期才寄到家里,但爸妈肯定知道老师已经提前公布排名了,即使我不说,他们还是会打电话到老师地方询问的。

高三了,努力了三年,成绩还是赶不上别人,这个年假并不轻松,下学期几乎就是模拟考,最后就是高考了。所以就压根没想过去哪玩,但这样的成绩拿回家,爸妈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的。而且,他们失望的神情会让我很心痛。

父母为我付出了很多,父亲是工商局的一名普通小干部,待遇还算蛮好的,但完全称不上富裕,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每月向母亲交完家用后省不下多少钱,因为每次钱一多,他就会跑书店给我买各种资料,或者买一些名牌衣服裤子来鼓励我好好学习。母亲是个很精致的女人,在商场经营着一家护肤品的专柜,不累,环境还行,收入和父亲差不多。不同于传统的“严父慈母”,我的父亲十分疼我,但是母亲对我则比较严厉。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打心里他们是希望我能有出息的。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家门口,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母亲。专柜那边母亲雇了员工,所以自己可以安排的时间比较多。

“妈~”看到母亲给我开门,我叫了声。

“子皓,回来啦,考试成绩怎么样?”一回来没多说,母亲就直接问我成绩。

“考得不好,第三十一名。”我也没有遮遮掩掩,我知道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

“怎么还是老样子上不去?”看着我呆呆得站在那,母亲“好了好了,快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你爸回来就开饭了。”

“哦。”我好像犯错误一样,应了一声,进屋放东西,拿衣服洗澡。

热乎乎的水仿佛把整个人都泡开了,热水冲刷着身躯,屋外则传来了开门时。

“他爸,回来了啊?子皓这次又没考好,这孩子,怎么就上不去呢?”妈对爸幽幽地说着。

“诶,小渝啊,其实孩子尽力就好了,这快过年的,要让孩子开开心心地过,过完年还有时间嘛,到时候抓一抓,总能上去些的。这孩子小时候基础不好,后来我们条件好了想给他补上去,但毕竟慢了别人一步。子皓挺用功的,品行什么的都好,你看军华家的儿子,不爱学习,还打架,这样看来我们的子皓不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嘛?”虽然听出来父亲刚刚知道成绩的时候带着失望,但还是那么疼我。

“你啊,就知道宠着儿子,好了,等儿子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你放下东西去厨房洗个手。

听了父母的对话,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我不想再听到父亲失望的叹息。

“啊!”突然我全身触电的感觉,不是感觉,是我真的触电了!家里的是电热水器,海尔电热水器说有什么“防电墙”,所以一般洗澡我都不拔电源,虽然父亲说了好几次,但我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神经一下子没有了感觉,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觉。

1984年4月,党中央和国务院决定又进一步开放大连、秦皇岛、天津、烟台、青岛、连云港、南通、上海、甯波、温州、福州、广州、湛江、北海这14个港口城市。逐步兴办起经济技术开发区。从1985年起,又相继在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闽东南地区和环渤海地区开辟经济开放区。

我所在的这个江南城市因改革开放的政策,各个工厂开始建设起来,各种培训班都开展了起来,因为外企的入驻,小镇里的外国面孔也多了起来。

是的,改革开放,我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年代。

我穿越了!回到了25年前,所幸的是并没有穿越到什么不毛之地去,仍是我的家乡,只是这个家乡变得及其陌生。醒来已经十多天了,身体依旧是这个身体,意识仍旧是自己的意识,虽然难以想象,但我还是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

这个事实。

记得十多天前,18岁的我因洗澡时是穿越,所以一丝不挂地来到了这个年代。清醒时则是在一户老年夫妻的房间里,听他们说,他们早上起来看到院子里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吓了一跳,处于好心把我挪进了屋里。虽然这个地方在25年后会变得无比繁华和富裕,但此时才刚刚开发,所以基本还和农村差不多。

问起我的身份,我只能说想不起来了。实在是编不出什么好的身份,一个赤身裸体的18岁大的男人,又不是穿越到古代,还能各种忽悠。还好我能说出很流利的本地话,所以这对老夫妻对还以为是小镇哪里的孩子犯病出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对老夫妻到处打听,有没有人家走丢的人,但是没有什么消息。这几天我也在不停地思考,这穿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不可能是时光倒流,因为时间的发展是有方向的,所以我很有可能是来到了一个平行宇宙,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平行宇宙中,那么这个平行宇宙的发展将会和我原来所在的世界一样。但因为我来了,可能不能改变很多大事件,但世界上的某个小角落将会发生的事可能就会因为我而改变。当然,这几天我也认了这对老夫妻做“大叔大婶”,大叔和大婶今年都60几了,早年有个儿子,两个女儿,但都在“文革”

期间因为站错了队,最后大叔大婶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因为家里人站错了队,大叔大婶中年时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艰困的。知道近十年来,被“征走”的土地拿了回来,所以日子稍微好过些。

大叔大妈是老好人,所以对我十分好。虽然很挂念原来世界里的父母,但这个世界里我没什么亲人可言了,所以对这个“睁开第一眼”认识的大叔大婶就十分有亲切感,十多天来,大叔大婶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我也真心把他们当成了长辈。大叔大妈和我一个姓,都姓“邱”,我的父母也都姓邱,是在一个大村子的本村人,经人介绍好上后,结婚后便辞去了工作去县中心发展,最后定居在了县中心。因此,我怀疑这个地方就是我爸妈生长的地方,但我不能问大叔和大婶村里是不是有叫“邱卫国”和“邱渝”的,这样他们可能就会问我“是不是认识他们?”“是不是他们的亲戚?”什么的。

身体回复后,大叔大婶想我征询能不能过户到他们家,这个年代的户籍制度有很多漏洞,即使没有出生证明,户籍证明的,但只要找找关系,还是能过户的。

村里最近也知道大叔家多了个男人,大叔大婶则说是远方侄子,文革时流落到外地,现在父母死了,回老家寻亲。大叔大婶一向老实,所以大家也都信了,儿子村里村外的都没见过我,所以更加确信了。

托关系找了村长,做过在一个小派出所里把我过户到了大叔家,顺便还办了张身份证,看着这一代身份证,果然和我原来的二代身份证不一样啊。

这几天,我随大叔大妈下了地,虽然我因为原来世界的原因,营养好,身材结实,但这农活原来不是靠力气就能搞定的,庄稼把式还真要技术。看着我自己农活做得不怎么样,我也提出了去村外找工作的想法。毕竟我的知识还是可以的,毕竟这个年代的教育水平还是挺落后的,所以我的文化素质比很多人都好。这么多天来大叔大婶看我的谈吐气息是个读书人,也就同意我出去了。去得地方并不远,并没有去县中心,只是去镇上找找工作,所以晚上还是要回来的。出门前大婶交给了我二十块钱。是一张张一块和一毛组成的。这个时候的20快已经是很多了,大叔大婶只是个种田的,拿回土地后买了几块,但20块也是不小的数目了,所以对大叔大妈的信任我是十分心存感激的。我知道我身为一个高三学生,社会经历还是太少了,但是对对我好的人,我还是会不遗余力地报答。

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徒步走了三个多小时到了镇上,布鞋还是很耐穿的,比后来的运动鞋还舒服。说是镇上,也就比农村好了点,对从25年后来的我,感觉还是十分破旧。

我是一个理科生,如果光是化学、生物、物理,我还是不错的,英语也还过得去,就是语文水平实在太差了,光作文就比别人低了15分左右,15分对我原来所在的重点班来说,足以拉很多每次了,还有我看不懂的文言文……理综里我的化学是最好的,还参加过很多化学竞赛,拿过省二等奖。处于对化学的自信,我找到了一家化工厂。这是家外资企业,名为“英志化工厂”,主要生产项目的聚苯乙烯,这东西我是再了解不过了,化学竞赛里常常会出现,因其运用广泛,所以经常考我们生产流程的反应、产生的废弃物如何处理,现在工业中如何提高效率,如何使反应条件变低等等,所以虽然是纸上谈兵,但我的理论知识还是非常专业的。

现在这个场并没有招聘人员,而是开展培训班,对一些大学生或者大专生进行培训,这个年代的大专生都是什么珍贵的,大学生就更别提了,但是他们所学的东西基本要从“高等数学”开始,相关的专业课程也没有后来我们竞赛培训的相关支持来得专业,毕竟我们把一些主流的化工流程弄得了如指掌。没有招聘,我就直接找到了办公室。那是年代里,一个厂里就两三个办公室,坐办公里的就是整个厂的管理了。这个厂就一个大的办公室,我敲门进去后,看到了2个外国人,但辨不出是哪国的。还有四五个看起来文化水平很高端中年男子,后来我知道这几个中国人中有留学回来的,也有原来大学化学老师的。

进去不多说,表明来意后,他们似乎对我这个毛头小子很不屑,我也不多说,把传统工业的聚苯乙烯生产流程和十几个相应化学反应在纸上谢了出来,果不出所料,这个厂将运用的是传统生产流程,我又提出了一些生产流程中的几个反应关键点,指出了提高生产效率的方法,甚至还加入了一些现代生产的方法来改进,半个多小时的交流后,他们已经被我纸上的解说吸引,专业、突破性、可行性,这几方面我体现地淋漓尽致。

“InyouropinionIsaidvery surprised,ifyoucan,pleasejoinus!”(对你的见解我表示十分惊讶,如果可以,请你加入我们吧!)外国佬说话了,向我伸出了橄榄枝。

“Mypleasure~”(十分荣幸)我也立即表示了我的诚意。

初步确定了我做生产监管助手并签订了合同后,他们带着我看了厂子,厂子还没开始运作,设备还在调试,过几天培训班的培训结束后,就开始开工了。外资企业的待遇真心好,虽然85年开始施行了工资改革,但普通工作人员一个月工资也就在25-50块一月,而外企则给我的条件是200块一月,等正式运营了会有所增加。

因为快要运营了,所以这几天特别忙,每天跟着老外他们在厂里转,检查设备,能在短时间内改进的设备就改进,不过因为设备基本是原装进口的,所以很多我根据现代工业提出的改动要在日后逐渐改动,但一些能提高生产效率的循环设施还是在我的理论指导下完成了。

六七天没回家了,财务室(也就是一个工商管理专业留学归来男人)给我发了一个月工资,二十张赞新的10块拿在手里,心里有点不知所措。请了一天假回家,现在是正月二十,天还很冷,想给大叔大婶买些棉衣棉鞋什么的,但是这时候的服装店还是很少,还是以裁缝店为多。进入了为数不多的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镇政府旁边的服装店。裁缝店的衣服要量过尺寸,但服装店就可以直接买了。

服装店里,棉袄、中山装、大衣,挂在正中间的是两件羽绒服,一黑一红,分别是男女款式。羽绒服很贵,一件要30块,这对很多人来说真的是奢侈品了,但听店主介绍说卖得还行,有钱人还是有一些的。这时店里人也不多,除了我还有两个中年妇女在看衣服。

“就是这家,小渝,小婷,快点,这家店里有羽绒服卖。听说羽绒服传了比棉花袄子还要暖呢~”一阵清脆的声音,三个女生推攘着进了店里。我瞟了一眼,惊奇地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没错,小渝,我原来世界里的母亲,邱渝!

母亲是个很精致的女人,骨架小,所以人也显得娇小,瘦瘦的女人不显老吧,高中刚刚三十岁的女班主任还在家长会还夸已经四十出头的母亲特别有气质,会保养。

这时候的母亲和后来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样,只是显得更加青涩,身高和原来世界里的母亲差不多了。我都有种冲动上去叫“妈~”了。

三个女生看样子是附近中学的学生,母亲只是高中文化,并没有上大学,小时候听母亲讲老事时知道高中毕业后母亲便进了印刷厂工作,后来经人介绍认识同厂的父亲。

也就是说在过三年他们就结婚了,第五年“我”就出生了。一个和我拥有一样基因的“我”!同一个世界里能存在两个的我吗?如果那个“我”出现了,虽然比我小18年,但随着他的长大,那就是我啊。根据广义相对论,同一个世界里不可能出现两个本体,这样我是不是就会消失?虽然这个新的世界我不熟悉,但我不允许我消失!我不能允许那个“我”的诞生!

虽然不能确定另一个“我”的存在是不是会让我消失,但我不能让这种可能存在。

那边,三个女生已经围着那件红色羽绒服看了半天,那个带头的女生在试穿后果断掏钱买了。“小米,你就这么快决定买了啊?”小母亲惊讶地问道。

“小米家有钱呢。”那个被叫做小婷的人应答着。

“嘿嘿,我们都买嘛,三姐妹穿着一样的衣服多好啊~”小米乐呵呵的。

“我们俩也就看看,等以后工作赚钱了我再卖给自己。”看这小母亲坚定的目光,我仿佛看到了原来世界里的那个坚强的母亲。

等他们走后,估摸着大叔大婶的身高,我一口气买下了一件红的和两件黑的羽绒服,有买了三条棉裤,顺便打听到那几个女生是附近“育才高中”的,好图的名字……呵呵。离开服装店,老板乐呵呵地送我离开后,我又去买了双加绒皮靴,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捎上一些火腿咸肉,三小时的路程后,我回到了村里,大叔大婶看到我拎着这么多东西时,都有点不敢相信。知道我的际遇后,表现除了异常地兴奋。大婶烧了些菜后,便开饭了。这时候没有电视,不是说没有,只是不够流行。吃完饭,大婶穿着新羽绒服去附近唠家常去了。

一夜无视,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又得回工厂了。临走时我留下了五十块钱,大叔大婶死活不要,但最后我还是硬塞塞下了。

剩下的几天都很忙,特别是正式运营那几天。很多订单都是提前和厂里联系的,所以预产量比较大。不停地在厂里巡视,有空时则研究下在这个科技条件下如何能使产值最大化,如何有效地改进设备。厂里安排的宿舍,巧的是,和“育才高中”的宿舍楼很近。原来是因为刚刚建厂时,买土地的前基本花在了工厂上,宿舍楼的建造则缺少了,而育才高中的校舍后面空了一大块。老外和校方洽谈后,以帮助建设学生宿舍为代价,厂方可以在空地上建员工宿舍。因为厂里的重视,所以我的宿舍安排在了一栋好的宿舍楼里,基本的被褥桌椅也都有。又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后,虽然钱没剩下多少了,但日子还是很好过的,吃有食堂提供,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热水器,要热水只能自己烧。

在工作的第二个月末,我拿到了第二份工资,因为效益很好,所以我的工资一下子提升到了500块,终于知道改革开放时期老外真的在中国捞了很多钱。

500块差不多比很多人一年的生工资还高了。镇上貌似没有银行,所以我把部分钱存到了农村信用社里。

随着厂里各个岗位的落实,我也没有那么忙了,主要任务变成了解决化工循环利用率上面,所以自由的时间比较多。稍微闲下来点,我便开始打听我的母亲,邱渝的情况。

小母亲今年高三了,这学期是最后一学期,她的成绩想考大学还是比较难的,所以毕业后应该是去找工作的。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和原来的世界里的一样,是个供销社职员,条件还可以,但完全谈不上大富人家。今年母亲17岁,说起来还比我小一岁。

偶尔也遇到过母亲几次,这种久违的亲情让我十分依恋,是啊,我离开那个世界也有两个多月了,不知爸妈有多么着急,或者说,原来世界里的我已经触电身亡了?

后来几次遇到母亲,都约她去甜品店坐坐,但思想没有那么开放的母亲总是在周围同学们的起哄中红着脸跑走了。这下好了,周围的人都知道化工厂的帅气小伙在追邱家姑娘呢。

这个年代的高三没有那么大压力,很多就是毕业找工作,所以高考没有感觉那么重要。

后来,我都会随身带着一份巧克力,在遇到母亲的时候跑过去塞给他。母亲依旧是红着脸跑走,但巧克力则拽在了手中。渐渐地,虽然没有表明什么,但对母亲有些朝思暮想了。当我反应过来时,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仔细想想,原来的我或多或少有点恋母情结的,在初中这个对性懵懂的青春期,因为对成人小说和图片有所接触,母亲变成为了我青春期意淫的对象,有段时间的手淫对象就是母亲,娇小精致的母亲有种独特的韵味。后来随着年龄的些许长大和心智成熟,再加上现实的伦理纲常,便把这种情绪埋在了心底,渐渐遗忘。但如今如同电影里美好的80年代的爱恋,让我的这种心绪从土里冒尖、发芽、开花!我承认花季的母亲很清秀,但是不同与后来40岁还依旧风韵撩人的母亲,现在的母亲还是十分生涩,并不是十分出众。所以对现在母亲的爱恋,可以说更多的是来自于自己青春期时留下的恋母情结。

五月的时候已经是略感炎热,每个月都回两天大叔大婶家,带些东西回去,帮忙做些家务,剩下的时间都是在镇上渡过的。这期间我与母亲的关系又好了些,母亲快毕业了,所以现在家里也开始托人找工作了。这几天新开了家“西饼店”,还有花式果汁和冰淇淋卖,虽然价格有些高,但对我这种待遇好得离谱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看着青涩的母亲第一次吃冰淇淋是兴奋的表情,我确信她那幸福洋溢的神情让我深深眷恋,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我考满分时母亲开心的笑容。周末邀请母亲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母亲答应了。可是,好无聊的“峨眉山”,但母亲却和其他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侧脸看到母亲正看的出神,我的手便试探性地去碰母亲的小手,没有反抗。我放心地抓住母亲的手,母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但我明显看到,这是的母亲已经脸红了。

幸福地拉着手看完了电影,送母亲回宿舍的路上,我还买了棉花糖,母亲则腼腆地一手拿着棉花糖,一手被我拉着。到了快宿舍楼下,男生是不能进去的,而且好像很害羞似的,母亲一般让我送到宿舍楼外20米便不要我送了。这次也是这样,但这次我趁着夜幕,一把拉过母亲,揽过腰,一口亲在了母亲的樱桃小嘴上。

好甜,还带着棉花糖的味道。母亲被我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身子好像僵住了一般,当我揽在腰上的手滑到臀部的时候,不亲急忙推开了我。

“我也进去了。”母亲低着头,脸像只烧熟的虾一般,转身抛向宿舍楼。

“嗯。明天我再来找你。”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四五年前我还是一个初中生时,常常夜里会意淫的场景:我压在娇小风韵的母亲身上,母亲的两条美腿仿佛八爪鱼一样缠在我的腰上,硬地发烫的肉棒被母亲的小穴紧紧地夹住,每抽动一下,母亲都会呻吟一下“哦~哦~”,母亲闭着眼享受着我对其下身的狂轰乱炸,在一阵阵销魂的呻吟达到高潮,我的精液重重地射进了母亲的体内,留在里面直至被吸收。

那个时候虽然每次手淫完都会有一种犯罪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想着父亲对自己的疼爱,却对母亲有非分之想,我就十分内疚。高中后随着学业压力的加重和母亲日渐严厉的态度,母亲便很少成为我的意淫对象了。

可现在,这个让我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可以染指的女人。

不知不觉,我对母亲的亲近,目的变得与“性”相挂钩。

随着厂里的订单越来越多,我除了负责设备的更新设计,其他一些事情老外也放手让我管理一些,毕竟厂里的高层人数就这么几个,随着事情的越来越多,权责的分配也就多了起来,毕竟我还是比较有空闲的。

我和母亲的关系也只是慢慢地发展,上次的吻别之后,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不知不觉,高考来了,但更快的是,高考结束了。这样的年代里更多的人不是想着可以考上什么大学,而是高中毕业后能找到什么单位。

高中毕业后,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毕业旅行的,所以母亲便闲下来了。这下到变成我比较忙了。

最近一家西餐厅开业,所以今晚我便邀请母亲去了。这个年代,谈恋爱俗称“谈对象”,所以对于我这个对象,母亲已经默认了。晚上,母亲穿了条素白的长裙,显得有点小清新。虽然不是绅士,但咱装绅士还是会的。进入餐厅后,帮母亲拉开座椅,请她入座。如此行为在文艺电影里也看不到,所以母亲的脸上明显透露出被宠爱的欣喜。

可能因为这家是小镇里第一家比较正式的西餐厅,所以餐厅里的老外非常多,国人就显得稀少了。这时不远处的一个长桌上貌似是一帮老外朋友在搞聚餐,在女宾到席后的贴面礼倒是让母亲脸红了一阵。

“喂,皓,外国人怎么可以乱亲的?”不远处的老外极其自然地行贴面礼,母亲都不好意思多看几眼。(我的身份登记的是“邱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登记“邱子皓”,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

“呵呵,那是他们的礼节,和我们的握手拥抱差不多。”我笑笑答道。

“哦”显然母亲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开放的东西。

晚餐很丰盛,说实话,在原来的世界里,我吃西餐的次数也不是很多,虽然家里条件不错,但爸妈还是比较喜欢吃中餐,哪怕出去吃,也是基本下的中餐馆子。所以,眼前的母亲虽然对于西式餐点充满新奇,但表情却看出了她对西餐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喜欢。

“这个礼拜天是我生日。”我平淡无奇地说了一句。

“啊?真的啊。我……我现在准备还来得及。”母亲听了我的话有些心慌,看得出,她在得知的了我的生日后,很像为我做些什么。

“其实,好想吃长寿面,现在一个人在外,都没人可以煮给我吃。”我装出一副落寞的样子。

“我煮给你吃啊,我煮的面你肯定喜欢吃。”母亲听了我的想法后便显得特别开心,好像满足了我个天大的心愿一样。

“嗯,来我宿舍给我煮吗?”“对啊,我会买好材料来的。”仿佛一件心事落下,剩下的晚餐母亲吃得很开心。

吃过晚饭,本来还想去看电影,但母亲却说要早点回家。无奈,只好送母亲到了她们家的弄堂口,她便自个跑进去了。

忙忙碌碌,到了周末,说实话,很期待。并不是期待那碗长寿面,而是决定在今天应该把关系有所突破。

很早就醒来洗漱,穿好衣服。一直等到了中午,站在门外等着,远远看到一个穿着蓝白长裙的少女领着一个手袋朝这边走来。直到走到身前,已经被我在脑海尝试多遍的母亲站到了眼前。

“是在等我吗?嘿嘿~”母亲看着我一脸期待的样子,有点小开心。

“其实实在等我的长寿面。”笑着,我把母亲拉进了房间。

“吃过饭没?”“没,就想吃唱首面。”

“你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母亲边说,边开始升煤炉灶,看起来挺熟练的。

煮了一锅面,没花多少时间,盛了两碗到桌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吃起来,早点吃完早点开工嘛。吃完一碗,看到母亲才吃了小半碗,我就又盛了一碗吃了起来。第二碗吃完,母亲便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挪着椅子来到母亲身边。

“干嘛?”母亲看到我挪到了她身边,噗哧地笑了声问道。

“生日礼物。”“不是给你煮面了吗?”“我还要。”“怎么能还要呢?唔……”

没等母亲说完,我便凑近,轻轻地吻了上去。可能这次实在宿舍里没别人,母亲轻轻推了两下也就没有再抗拒了。感到母亲没有抗拒,我的双手便抱住了母亲,开始用力吻了起来。母亲散发淡淡香味的唇齿让我忍不住把舌头探了过去,母亲好像有些紧张害怕,牙齿一直把着关不让我进入。我右手从母亲背后收回来,在母亲的小酥胸上捏了下,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受到一股酥软。“嗯…

…”母亲轻嗲一声,齿关一松,我便顺利将舌头递了进去,开始缠着母亲的芳舌,母亲的芳舌还想躲闪,但我穷追不舍,最终在母亲的小嘴里两条舌头缠绵起来。

见口中大势已定,我的手开始忙碌起来,右手似有若地无摸着母亲的小酥胸,左手便在腰间抚摸着。渐渐地,母亲的唿吸粗重了起来,而我下身的肉棒早已充血暴起。顺势把母亲从椅子上横抱起来,走了几步,来到不远处的床边,放了下去。

而我的身体也顺势压在了母亲身上。母亲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情,又重新抗拒起来。

“别这样,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唔……至少也要订婚了才能做这个事吧……”

看着母亲慌张的样子,我轻轻吻着母亲的脸颊,边在母亲耳边说着:“那明天带我去见你爸妈好不好?”

“啊,这么快?”母亲对我的要求有些意外。

“小渝,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娶你过一辈子。”我温柔地呢喃着。

“嗯,皓,我也喜欢你。”

“那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给我好吗?”

“别……”母亲还想拒绝,但应该是真的很喜欢我,所以对我近似祈求般的温柔也没有忍心再拒绝下去。

轻轻地,将母亲的裙子从裙摆往上掀起,脱掉。虽然还穿着白色的内裤和内衣,但母亲已经害羞地侧过头去,不再看我。我又帮母亲把鞋袜脱掉,这下母亲显得更加羞答答了,急忙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快要成功的我很快便脱下了自己的鞋子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而这条内裤已经被肉棒撑地高高顶起。

拉开被子,温柔地压在了母亲的身上,亲吻着脸颊,双手开始褪去母亲的内衣,这个年代好像胸罩还没有流行,内衣消去,便是一对惹人的小酥胸,“唔……”胸部被男人揉捏的感觉让母亲小喘一声。光滑酥软的胸部在我手中轻轻地变形着,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握在手里却格外舒服。看着已经面红耳赤,唿吸急重的母亲,我轻轻拉起内裤的两端,慢慢地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放在了旁边,又很快脱掉自己的,扳开母亲的双腿,压了上去,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贴着母亲的小穴在下体来回摩擦,母亲的小穴毛还很稀疏,所以摩擦起来比较光滑。两只手还是不舍地在胸前揉捏着,渐渐地,感觉到母亲的下体有些湿润了,我便直起上身,用手扶住肉棒,对准小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母亲看似有些痛苦,而我也不太顺利,母亲的小穴很紧,龟头才进去半个。狠了狠心,继续往里捅了捅,整个龟头进去后,我才缓缓拔出来。

“疼嘛?”看着母亲紧锁着眉头,我心疼地问。

“还好,就是好害怕。”

边说着,我又继续把肉棒插进去,这次整个龟头很顺利地进入小穴中,再一发力,随着母亲“唔……嗯……”地一声,肉棒进去了大半根,接着我便开始慢慢地来回抽插,“唔……唔……嗯……”母亲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看起来破处的痛楚渐渐消去了。小穴口的血丝渐渐染在了床单上,而随着小穴的湿润,我的肉棒已经能整根在小穴里来回抽插了,百来下后,一股射精的感觉袭来,我也没有让自己缓下来,而是加大力道抽插着,最后仿佛整根肉棒都被精液所充斥的感觉,无法忍受,精关一松,便一股股地射入了母亲体内。身子一下子倒在了母亲旁边、此时看起来快喘不过气来的母亲看到我躺了下来,伸手紧紧地抱住我,脑袋贴到我的胸口,喘着气,不说话。

和母亲的第一次只有五分钟不到,心中的欲火并没有玩去褪去,不一会儿,我的阳具便又硬了起来。紧贴着我身体的母亲感受到了我下体的欲望,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吻了上去,翻身而上。肉棒很快找到了小穴口,忍不住地插了进去,虽然很紧,但很顺利。

“嗯……嗯……”母亲轻轻地呻吟着,配合着我有力的节奏。没有说很多话,因为彼此间的默契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这次显然不像第一次那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后,“嗯。唔……唔……嗯。\"地咬着嘴唇,口齿不清地咬着头,最后全身一松,而我的肉棒则感到了被重重地挤压着,然后一股湿润包裹着整根肉棒,看样子母亲是达到了高潮。

“还好吗?”我怕母亲身体吃不消,便问道。

“嗯。”只是简短地回应了一声。

看着母亲抽搐了身体又平静下来,我的肉棒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仿佛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的肉棒上,小穴柔软又紧凑的挤压让我只想一下一下地继续抽插下去。“嗯……嗯……嗯。\"不知不觉,母亲又开始了轻声地呻吟。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又好像过得很慢,不知几百下后,那种精液充斥的感觉又来了,看着母亲咬着嘴唇,双手用力地想去抓住什么的样子,我知道母亲也快高潮了。“哦~小渝……我要来了……”我忍不住唿唤起来。

“嗯,皓……我也……嗯……嗯……”混乱的言辞,疯狂的身体摆动,精液再次射入了母亲的身体里。

“皓。”“嗯?”

“你是要下礼拜去见我爸妈吗?”“嗯,下礼拜。”

“什么时候?”“礼拜五晚上好不好?”

“嗯,听你的。”说着,母亲甜甜地在我怀里睡去了。

看着母亲睡去,我相信,母亲的命运已经被我改变。我起身,找到计生处要了紧急避孕药,毕竟现在要孩子还是太早了。

周一来到厂里上班,老外厂长把我叫了过去,说是要我出个差,去港口验收下新引进的设备。了解了下,来回也就三四天,所以还是赶得及赶回来陪母亲去见家长的。临走前和母亲说了声,便和厂里管财务的一起乘上了吉普车,来到了市区,换乘火车,大约坐了8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乘小车,来到了港口区,在旅店休息了一晚准备第二天验收。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和财务老关一起去验收设备,整整一个集装箱的设备,虽然很多项目无法现场检测,但还是把一些基本的项目给检查了。

检查完毕,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所以准备睡一晚第二天再赶回去。和老关睡得一个二人房,老关没有打唿的毛病,所以和他一起很出差也就还算惬意。

差不多凌晨,一帮穿着绿衣的警察和军人敲开房门,带走了我们。见着当兵的手里都拿着步枪,我们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军用运输车载着我们俩和当兵的进入了一个山区。最后被安排在了部队的招待所里。正一头雾水的我们在被召见后终于知道了抓我们来的原因:国家需要我们“贡献”出聚苯乙烯的生产流程和具体生产步骤。好吧,“天朝”威武,“天朝”霸气,原以为写出生产反应线和原料处理的报告后就可以走人了。但最后我们俩还是被奉为“专家”,在部队旁的实验工厂里,完成了基本生产规格后,才可以得以“退休”。可问题是我并不是了解整个生产,毕竟我负责的项目不是全部,老关就更不用说了,一个管理系毕业的人,每天只能跟着我琢磨。

开始几天,还想着快点研究出完整的生产线,可以早点回去,不要让母亲着急。但渐渐地,我开始绝望了,毕竟这种技术要完整地了解,光是熟悉我负责的那些项目还是不够的,所以最后只能每天努力研究,都忘了时间了。很快,过年了,我知道过年是因为部队里的人邀请我们吃年夜饭,天呐,我们这么久没回去母亲肯定要着急,不安。甚至绝望的。也想过逃跑,但这大山里的,真心是逃不了,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研究了。

年过出,又有“专家”被抓来,和我们一起研究。也幸好有了这些“专家”,我们的研究才有了进展,通过聊天得知,他们也是在外企工作的,所以被“请”

来。

第二年夏,研究总算圆满了,在上级领导验收成功后,开了庆功宴,觥筹交错后,躺在房间里,想着马上就能回去了,甚至想想母亲会不会以泪洗面,就揪心地不得了,平静了一段时间的思念之情又死灰复燃。第二天一早,我便和老关一起找到了部队里的徐政委,询问回去事宜,这段日子和徐政委也混的蛮熟了。

“政委,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回家啊?”一见到徐政委,老关便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徐政委:“放心吧,党和国家又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对国家有贡献,国家就一定会给予你们奖励的嘛。再说,在这边又没委屈你们,对吧?”

“是的是的,没委屈没委屈,只是离家有段时间了,想家。”老关怏怏说道。

“你们就耐心等着上头的话吧。”

无耐,我们只好回去等着,可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又一群“专家”,这次是要我们这群原来的人配合新的人,一起研究氯化工,尼玛的,无力吐槽啊!

一帮子人都带起了消极情绪,出工不出力,甚至有人连工都不出了,比如说老关。

没几天,徐政委把我们这群原来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我知道大家都比较想回家,但是国家的利益要放在首位嘛。你们想啊,这么多工业重要技术垄断在老外手里,每年要被他们赚去多少钱啊。是不?这些钱用来建设社会基础设施那是很有帮助的。党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几天已经帮你们转了军籍,并给予高级专业技术职务少校军衔,你们看,国家对你们的奖励这么好,你们现在也是军人了,是不是该更好地为国家为人民做事了呢?上头给出了承诺,你们这批人只要完成这次任务,就能转业出去,回到人民群众中,党和国家还会在军籍单位给你们找到优厚的岗位,大家还是努力完成这次任务吧。”

听了徐政委的话,我们也只能期待这次伟大的党不要再跳票了。

第二天,大家便开始认真地搞起了研究,不过这次的氯工业难度明显大了很多,而且新来的“专家”也不像之前我对聚苯乙烯那么了解,所以研究了氯工业的生产前几步后,我们的进度就一下子缓下来了。渐渐地,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期间也陆陆续续加入了一些无辜的专家,部队化的节奏让我们也变得对研究专注起来,终于在部队过了5次新年后的一个秋天,我们的氯工业终于完全研究出来。相比于第一次,我们这最原先的一批人居然都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去和徐政委说有关回家的事。又是一次庆功宴,但不同的是,在宴会上,徐政委表彰了我们原先一批人坚持不懈为国家努力的精神,宣布了不日我们将要离开部队,回到人民群众当中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听到这,我们这批人不禁泪流,甚至掩面啜泣,比如说老关……

这我才意识到我离开也有5年多了,母亲还会等我吗?开始这个时代的家庭社会压力是巨大的,也许母亲已经嫁人了吧。会不会已经嫁给了我的父亲邱卫国?

可是这样他们“儿子”的出生会不会让我消失呢?怀着不安、激动,我慢慢睡去。

醒来,整个研究部门显得十分喜庆,一些大兵们甚至挂起了横幅“专家们,一路走好!”能回家的这批十分开心,还不能回去的看到我们能回去了,也就多了分动力。收拾好东西,怀揣着军籍证,还有500块这些年来的工资,我们乘上了军用运输车,结果几个部队的转载,我们回到了家乡小镇。小镇变化挺大的,变得繁华了,得到通知,我和老关被安排到了一个国有化工企业里当技术指导,看来老关这个管财务的人还是要跟着我吃口技术饭。关于我们俩失踪这么多年,部队到是派人往家里说过是被国家召集,为集体做事去了。原来的那个外企聚苯乙烯厂还在,当然我们也没回去。

有了军籍和军衔后,查一些事情就方便多了,邱渝,也就是我的母亲,已于一年多前和邱卫国登记结婚,半年多前,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儿子:邱子皓。天呐,事情的发展还是没有改变,我不知道我和“邱子皓”的存在是不是违反了广义相对论,但是,我们真的同时存在。我不清楚我和“邱子皓”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原来是邱子皓,回到这个时代后改名成了邱皓,但……我也不知道我的疑惑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破解。

过了几天,事情全都安稳后,得知母亲邱渝最近已经不在印刷厂工作了,而邱卫国正忙着托关系,听说是要离开小镇,去市里打拼。按照地址,我找到了母亲的住所,当我敲下门的瞬间,我有种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最爱的母亲邱渝。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没有了旧日的青涩与腼腆,是啊,这就是我的邱渝,我的母亲啊。

“……皓!”母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渝”听到我的唿唤,母亲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回来!你到底去哪了!混蛋!!唔……”看着怀里哭泣的母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我被国家“请”去研究东西去了……别哭了,让别人看到不好,我们进去说吧。

听了我的话,母亲也意识到在门外这样不好,便把我请了进去。

房间不大,一室一厅,还有一个小厨房。透过卧室门,很容易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婴儿。没有留在外厅,直接来到了卧室。坐在了床上,婴儿的旁边,我拿手逗了逗孩子的脸,有种心连心的感觉,这让我似乎相信了我和眼前这个婴儿是同一个人。孩子也好不觉得生疏,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好像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是啊,谁不对自己感到信任呢。

进了卧室,母亲结果刚才的激动,看着床上的孩子,似乎冷静下来了。

“皓……”

“嗯?”

“我已经嫁人了,还有了孩子,你走的这五年来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我要对现在的家庭负责。”

听了母亲的话我也意识到,这个年代离婚什么的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原来还想着能否带着母亲离开也成了泡影。

“嗯,孩子……多大了?”我失落地看着孩子问道。

“七个多月了。”

“叫什么?”

“邱……邱子皓……”

“邱子皓,邱子皓,你难道不是因为忘不了我才把孩子取名叫这个吗?”

“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嗯……”沉默了一会,“小渝,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我想我这辈子是不能忘了你了,但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我希望我们能把我们的故事来个结尾,好吗?”

“结尾?”母亲问道,而我,已经一下子抱住了母亲,轻轻地把她压在了床上,“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好吗?”我在母亲耳边轻轻呢喃,母亲本来还想抗拒,但听了我的话,似乎也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段爱恋来个收尾,便没有再抗拒。迎合着我倾尽全力的热吻,母亲也变得忘我起来,双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面,那对曾经的小酥胸现在已经有所成长,更富弹性,渐渐粗重的唿吸,刻画着两人想要合为一体的欲望,不知不觉,我们俩的衣服已经或被自己,或被对方一件件地脱到,乱作一团掉在了床边的地上,下体的接触让我察觉到母亲的下体已经湿润。

我扶住阳具,刚想进入已经久违了五年多的小穴,“等等。”母亲喊住了我,顺手从旁边抽来了给孩子擦奶的毛巾,垫在了屁股下“别把床弄脏了。”“嗯”我也理解母亲的担心,在母亲垫好后,扶助阳具,用龟头在小穴口挤开了阴唇,一下子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里。已为人妻、人母的母亲小穴没有了第一次那般的紧凑,但湿热的小穴还是把我的肉棒包裹地欲罢不能。五年多了分离,让我的肉棒似乎一进去就快要泄出来,我收紧精关,用力地挺动着下体,把肉棒在母亲的小穴里整根拔出,全根没入,母亲的双手温柔地抚摸这我的后辈,“嗯……嗯……哦……”没有什么华语,母亲只是轻轻地呻吟着,我知道我这个久违人事的肉棒坚持不了多久,于是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准备射完第一次后,在第二次好好享受这副肉体。

“啊~嗯啊!~”母亲被我的加速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双腿把我夹得跟紧了,而我也无法再忍受,用力忘我地抽插了三四十下后,精液无法控制地喷射出来,在射精过程中,我还用力地抽插了十来下。久违的交合让我感觉无比满足,心满意足地趴在母亲身上喘着气。

这时,我感受到了一束目光,扭头看去,小邱子皓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这边,那双眸子,刺在了我的脑海中,让我想起了脑海深处,还是婴孩时的我,看到在某个白天,一个好像不是父亲的男人把母亲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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