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后由冰雪的星空于2016-9-2023:52编辑
大学毕业后,俺跑到南方发展,满心以为可以大展拳脚。事实却是残酷的,医学院年年扩招,本科生就连县医院都进不去。最后好容易在一个小县城的一家私人诊所里找了份工作。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外地人,来这里发展七八年了,孩子丢在老家给老人照顾。我刚做了一年,老板说孩子要上学了,准备把诊所脱手,回老家去发展。
县城里有条河,从城中间穿过,这家诊所就在河边,是一栋三层小洋楼,大概有一百多平米。一楼是诊所,摆了几张床,一个药柜,主要就是打针输液抓药。一楼还有个车库,跟诊所有个小门通着,用来停放一辆黄色小面包,主要是老板进药用的。二楼有两间卧室,厨房跟洗手间。三楼空荡荡的没隔开,没收拾,堆放些杂物。还有个地下室,做药材仓库用。
我打电话跟我爸合计了一下,刚好我也拿到了行医执照,想自己把诊所盘下来。我爸连挪带借,凑了20万把诊所、牌照、车带药材都买了下来。老板回了老家,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板。又花了5万,把诊所重新装修了下,其实主要就是重装了下厨房跟卫生间,重布置了水电管线,又攒了部电脑,接上了宽带。老板留下的杂物象铺盖衣服什么的我都扔到三楼,我还住二楼的主卧室。每天打针输液卖药,过段时间进城去进点药,闲时上上网,打打游戏,自食其力,小日子过得很舒服。
这天,隔壁汽修老张家聘女儿,晚上我吃请,喝酒喝到半夜,快十二点才回诊所。走到离诊所十几米远,见路边躺着两个乞丐,衣服破破烂烂,抱着缩成一团。天上黑云满布也没有月亮,路边黑灯瞎火的也没个路灯,啥也看不清楚。我心想这俩乞丐真可怜,也没在意,就回了诊所。
回去打开电脑,上网玩了会游戏,听着一声炸雷,刷拉拉的黄豆大小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赶紧起身看看窗户都关了没,往窗外一看,却看见那俩乞丐还躺在路边,就那么让雨淋着一动不动。我心想不会是死了吧,连个避雨都不会,心里一动,穿起衣服,披好雨披,出去看个究竟。我蹲旁边一看,看身材像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看胸口还有起伏。我试探着问了两句他们咋不避避雨,也没人说话,我探手一摸,呵,两人都额头滚烫,怕是高烧都烧得不省人事了。我把俩人一个一个抱回诊所二楼,把诊所门锁好,拿了把剪子上了楼。
我先去拿了个茶缸,倒了一杯温开水,拿出一包红糖,全化了进去,搅匀了,给俩人一人先喂了半杯。我估计这两个乞丐肯定饿了好久了,喝点糖水避免发生低血糖。拿剪子把看起来象个小孩子的那个的衣服剪烂了剥下来,意外的发现是个女人。身上脏煳煳的,露出来几处皮肤倒挺白皙。把剩下的那个裤子剪开,也是个女人。我想了想,把小的那个先抱进了洗手间,我住进来以后把洗手间重新装修了下,安了太阳能热水器,有淋浴有浴缸,浴缸是那种六边形的,我喜欢宽敞一点的。旁边是洗漱台,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洗漱间的水池是那种带围栏的石台子,刷洗衣服、床单被罩可以铺展开来,很方便。我就在诊所的洗手间里也砌了一个,拿洋灰抹得光光的,不带围栏,半人多高,一人多宽,大概两米多长,略向墙里倾斜,靠墙茬了一道水沟,顺台边接了根水管,下水存水箱里用来冲厕所。比台子高大概半米安了个水龙头,接了软管,这样台子两头也能很方便的冲洗到。水龙头上面安了壁挂式的梳妆台。
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免得弄脏了还得洗,然后再穿上雨披。打开太阳能热水器,先放放里面的冷水。提了壶开水,浇在石台子上,擦洗了两遍,主要是怕石台子太凉,她们受不了。放回水壶,又拿钢精锅坐了锅开水烧着,我把小的那个平放在石台子上面,简直太合适了,我觉得就好象我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想到会有给乞丐洗澡的这一天了一样。我拿了个水盆,兑了盆温水,把她的头发先打了洗发水好好洗了洗,真是脏啊,我连换了四五盆水才算洗干净。热水器里的冷水也基本放出来了,我调好水温,拿起软管,从头到脚把她好好冲了一遍,又拿了个盆,倒了一盆温水,扔了七八块香皂在里头化开,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 先拿了块擦澡巾,蘸了香皂水,把她身子正面从头到脚使劲擦洗了一遍,翻过身来,把背面也擦洗了一番。拿水管把香皂沫子冲干净,才显露出来了她的面目。小姑娘大概年纪十二三的样子,眉眼都还没长开,长得很清秀,弯弯的淡淡的眉毛簇起来,眼睛紧闭,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紧抿着,显得楚楚动人。不高的颧骨因为热水和用力擦过的原因,呈现和身体肌肤一样的粉红色。身材略显单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的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摸上去倒蛮肉感。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看到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我下面的老二立刻挺得生疼。我从大学开始接触毛片,这么多年下来理论知识研究得蛮透彻,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大学里面女生凤毛麟角,有感觉的更没几个,大学五年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处过一个。憋得慌了就找个惹火的A片意淫一下,这么大了连手枪都没打过。突然真真切切的有一个女人的裸体摆在面前,不仅可以看,还可以随意的摆弄,我想是个男人就能理解我的兴奋吧。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这两个女人估计是连饿带冻,伤风感冒了。应该给她们输点糖水补补能量,再输点消炎药。当然在这之前,首先得把她们洗干净了,要不然弄得床又脏又臭的我可不好打扫。
强忍着欲念,我拿块海绵,蘸上沐浴露,把女孩又擦洗了一遍,冲洗干净后抱到浴缸里,放了一缸温水让她先泡着。到外面把大的那个抱进来,放在台子上,按着顺序也洗了一遍。洗出来一看,是三十不到一个女人,也是眉目清秀,嘴唇薄而小巧,和女孩依稀有些相似。身材也略瘦削,胸前一对木瓜乳,轮廓很美,屁股圆滚滚的,身材也不错。
把大的这个女人也洗干净了抱到浴缸里,我出去找了个口袋把两个人的烂衣服都装了起来,靠墙角立着,准备明天扔了。脱了雨披,在淋浴下面把自己擦洗干净,我也坐进了浴缸。靠坐在女人的怀里,把女孩侧抱在我怀里,拿块海绵给她再擦遍身子。
背后顶着两个绵软的大奶子,我的老二胀得厉害,硬得发疼,能感觉到阴茎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女孩侧身坐在我怀里,背靠着浴缸无力的躺着,两腿之间夹着我的粗大的阴茎。我丢开海绵,抓住女孩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用力夹着我的阴茎摩擦着。少女的大腿柔软而有弹性,沐浴露洗过之后光熘熘的,我想大概放到阴道里面会更有快感吧?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我丢开女孩,转身骑在女人的胸前,两条大腿用力夹住一对大奶子,感觉更加丰腴柔软,不一会就射了女人一胸脯。起身换了水,冲洗干净两个女人,找了块干净毛巾把他们和自己擦干,挨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这个卧室是以前老板两口子用的,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我重装修也没有换床,只是把床垫铺盖都换了。我喜欢宽松点的,再加上这里卖的单人的被褥都嫌小,所以新买的还都是双人的。把两个女人都放床上,盖好被子,拿出体温计一量,两个都三十九度多。我下一楼,拿了两个输液架子上来,床两边一边放一个,给两人一人挂了瓶糖水加抗生素,又拿了个盆接了盆温水放在床边,拿两块毛巾蘸湿了放额头上降温。
晚上我就合衣躺在沙发上,过会儿给过去把毛巾重湿下,液体滴完了又给加了瓶糖,加了点能量合剂。一想到两个活生生的美女光熘熘的躺在我床上,一晚上兴奋得也没能睡着。天明了拔了针,我才迷煳着了。
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还是几个老顾客过来叫门,我才醒来。忙了一上午,中午我收拾了下,出去买了点菜,回家在诊所门外挂了块牌子“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从里锁了门。上楼一看,两个女人都醒了,不过都还没气力起身。我跟她们说:“你们病倒了昏过去了,我把你们拣回来的,已经输了液了,没啥大问题,等会吃点东西,慢慢就好了。”
我煮了点米粥,熬点菜汤,拌匀了装了一小盆,拿了个小勺过去,喂给她们两个人喝。两人看起来是饿坏了的样子,不过我没给她们多喝,一人喝了小半碗的样子。不知道她们饿了多久,不能让他们吃太饱,会消化不良的。
吃完了饭,我给她们量了量体温,烧已经基本退下来了,还略微有点高,估计慢慢就好了。我问起他们的情况,女人哭着给我讲了,那是一个辛酸的故事……二)
女人姓李,今年二十七岁,四川人,家是农村的,没起名字,家里人都叫她“女子”。打小母亲早死,父亲多病,早早就嫁了人家,是同村的一个混混,也姓李。嫁过去没多久父亲就病死了。成亲头年她生了个女孩,起名叫李芳。孩子刚上小学,丈夫说是出去打工,就去了成都。
这一去就六七年没见回来,也不见寄点钱补贴家里。也就是偶尔让同村出去打工的乡亲们捎个口信。家里就公公婆婆,两个小姑子早就出嫁了,平日里全靠她一个女人家揽应家务活,还得下地务农。她一个寡妇人家过的难,村里好些个无赖老粘着她。公公婆婆老,耳朵背,背转身那些个无赖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过公公在村里也算个泼皮,让见着了不分青红皂白骂她一顿不说,对那些无赖还经常扛起锄头就砸,所以一直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倒没出啥大事。一年前公公中了风,瘫痪在床,婆婆平日里就胆小怕事,这下无赖们肆无忌惮,经常半夜里爬门跳墙。有一天夜里,村头的一个无赖,趁着夜里摸房里,把她给强奸了。自打那以后那帮小子食髓知味,常常摸到她家里欺负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带个女孩,没能力反抗,也不好意思声张,拿那些无赖没奈何。结果过了段日子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公公婆婆自然不给她好脸色看,她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丈夫听说了以后更是捎回来口信让她滚出家门。不过公公婆婆还得她伺候,所以也没听她丈夫的。 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大地震,整个村子全毁了,公公婆婆都没跑出来,村里面也没剩几个人。她举目无亲,只好进城去找丈夫。过程的辛苦就不说了,找着了丈夫却发现丈夫早就有了姘头。
丈夫一见面就骂她勾引野男人,连打带踹的把她赶出了门。一个老乡把她接去住,说是帮她想办法,当天晚上就强奸了她,还想强奸她女儿。她带着女儿趁夜里逃了出来,不知道该往哪去。想起来有个远方表妹好象住在我们县下面的乡里,打算带孩子去投奔。结果路上临产,被120送到医院,还是医院给她免除的费用,接生下来个男孩。没成想这孩子是个先天畸形,没一个来月就死了。 在医院里坐月子,几个好心的护士看她可怜,时不时给她带点补品补补身子,所以倒比产前还丰润了些。孩子死了她也不好意思老呆医院里不走,就带着女儿继续去找亲戚,路上又遭了偷,医院几个护士给她凑的路费都被偷走了。她又和那个远方亲戚不熟,一问三不知,问路都没得问,一路流落,到我们县城这里都三四天粒米未进了。路上淋了场雨,身子受了凉,加上几天没吃东西,就在我门前给昏死过去了。
我感慨这个女人的遭遇,突然想起个问题,便问她:“你说你今年二十七了,那李芳多大了?”“这孩子今年十四了。”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我吃惊的问:“那你十三岁就生的孩子?”她羞红了脸,告诉我她发育的早,十一岁就来了月经,十二岁就身子成熟起来了,结果就在十二岁那年被同村的混混强奸了,还怀了孕。当时她爷爷还健在,老爷子泼了命,撒泼放赖,放话要死在乡政府里头,强逼着那混混娶了她回家,就是后来她的丈夫。看来这女人没啥心眼,果然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然这话没当她面说。不过既然她性格这样懦弱,看来基本是我的盘中餐了,我得意的想,嘿嘿。
我跟她们介绍了自己,医科大学本科毕业,老家是北方的,在这里开诊所当医生。上学时候我学的是西医,我家是中医世家,把脉开方子抓药老爸都说我可以出师了,我算个中西医结合。跟她们这么介绍我,主要是要给她们树立我的权威性。别看这年头大学生泛滥,连县医院都不收留,不过这个牌子拿出来唬唬她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是足够了。
女人崇拜的我,笨拙的恭维着我,大概觉得我跟说书里讲的一样,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做点什么跟她解释起来她不会有疑心。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如果相信一个人,即使他说的话破绽很多,你也不会起疑,甚至会自己给找借口“理解”;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那么他即使说实话你也会觉得他别有居心。看来我的开头起的不错,一个良好的开端就成功了一半。我在心里欢唿着。
下午我又给她们输了点消炎药,让她们睡了一下午。我出去买了一床铺盖,把另外一间卧室收拾了出来,打了个地铺。
晚上我给她们喂了晚饭,一摸两人烧基本退了。睡一下午觉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我告诉她们得把汗洗干净,要不然病好得慢。然后我去开了太阳能热水器,放了一缸热乎乎的洗澡水。我还下一楼找了一个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针筒,你问要针筒做什么用?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山人自有妙用。
我先把女孩抱到浴室,放到浴缸里。出乎意料,女孩很紧张,一定要跟她妈妈一起。没办法,把女人也抱进了浴缸。女人抱歉的跟我解释,“小芳一直都胆小怕黑,去找他爸的时候被那个老乡给欺负,自那以后就更怕生人了。”看来还有问题有待解决啊。
母女两人都没恢复体力,身子酥软,连胳膊都里不起来。我先给她们刷了牙,洗了头,然后把女人先放在一边,给女孩把身体都擦洗了一遍。洗到胸脯和阴部的时候,女孩的脸泛起了红晕,唿吸也粗了。很快洗完了身体,我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坐便器上。我放她的时候是让她面朝里,屁股朝外撅起的。估计女孩一直在村里长大也没用过坐便器,对于这种反常的坐姿也没有什么疑问。但是等我拿出来那支大号的针筒的时候她疑惑了,问我“叔叔你要给我打针吗?”我想了想,回答她:“是啊,叔叔给你打一针特别的针,帮你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这样病就好得快。”嘿嘿~~我心里淫笑着,欺负天真无邪不懂事的小女孩别有一番快感啊。女人也睁大眼睛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拿了一个小盆,兑了半盆温水,试试水温微微发热,然后倒了半缸沐浴露进去,搅拌均匀了,拿针筒抽了满满一筒,告诉女孩:“你放松,别紧张,不疼。” 然后慢慢的,小心的,把针筒从女孩的屁眼里一点一点挤了进去。看着女孩粉红色的小屁眼一点点被撑开来,针筒的头部都没入了直肠里,我开始慢慢的把针筒里的500毫升稀释过的沐浴露注了进去。
“啊——啊——胀啊——肚子胀啊叔叔”女孩呻吟着,脆生生的声音撩拨得我裤裆里的老二想要挺胸里头,却处处碰头。看着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点消失在女孩的肛门里,我告诉它:“使劲夹住,别漏了。”把针筒拔了出来。摸了摸女孩的小腹,略微有点鼓胀,按压了几下让她放松肛门,排泄出来。反复灌了六七次,又拿清水灌了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清了。我拿淋浴喷头冲洗干净她的屁股,擦干她的身子,抱回床上去。该换女人了~~嘿嘿,我最期待的正餐,我可要好好的享用了。
开始给女人擦洗身体。女人的脸红红的,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从里到外擦洗身体包括最隐秘的地方,她肯定觉得很害羞吧。这两个女人的长相都不错,尤其是眼睛,细细弯弯的,很妩媚。女人的身材很好,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高,苗条的腰肢,一对肥硕的木瓜奶在一排排的肋骨上滚动,却一点也不显得松弛。小腹略微有点肉肉的,不过想到她才生产过两个多月,身材就恢复到这样,这个女人的体质真是很不错呢。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摸上去简直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小腿笔直。
要说她身体有什么缺憾,就是可能因为常年操劳,手脚的肌肤都显得有些粗糙,而且胳膊小腿以及头脸上的皮肤晒得有些发黑,跟白皙的小腹大腿不相称。我仔仔细细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连女人最隐秘的花园都分开来把里面清洁了一番。她满脸羞红的想要拒绝,我告诉她“你在外面流落这么久,应该把身体洗干净,免得有什么病菌”,她就没有坚持了。真是个天真得发傻的女人,吃起来简直太容易了。
然后就是浣肠,她比她女儿多懂些事,就更觉得羞耻些。我给她讲了讲,吃进的食物经过消化,在肠胃里吸收了营养,剩余的渣滓就从肛门排出来。有些渣滓排不干净,残留在肠道,慢慢的会被肠道重新吸收,就把毒素又吸收到身体里了。浣肠可以清洗掉肠道里的渣滓毒素,对身体很有好处。末了我给她举例子:“宋美龄你知道吧,就是蒋介石的老婆,那是着名的美女啊,而且她还活到了106岁,为什么她又漂亮又长寿呢,就是因为她每天都浣肠,身体里毒素少了,自然就年轻漂亮了。”女人大睁着眼睛,就跟听说书似的,一脸的向往。
冲洗干净,我把她放到浴缸里,准备给她再洗一遍。给她和她女儿洗澡的时候我一直身上只穿了一条到膝盖的短裤,抱着两个发育良好的女人,从头到脚仔细的擦洗,还给她们浣肠,我的老二早就直挺挺的了,裤裆顶起老高。
我突然低下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对准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居然没有反抗。我吸吮了一下她的嘴唇就松来开来,深情的看着她的双眼,说:“我一眼看见就喜欢上你了,你跟了我吧,我会伺候得你美美的。”这么直接的告白是我思量过的,这女人思想单纯,容易上当,这会儿又正值她身心虚弱,对我又崇拜得五体投地,难得的大好时机,不趁虚而入,更待何时?
她好象是被我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给搞懵了,我抱起她又吻了下去。娘的,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你也不亏了。我虽说不至于帅的一塌煳涂吧,也是仪表堂堂,一米七五的个头,我们家乡讲是“要人有人,要个儿有个儿”。我自信这年头比我帅的没处男,是处男的没我帅。我的初吻一出,还不手到擒来?
她好象才反应过来一点,很慌张的说:“大兄弟,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后悔的……”“不会,我就是喜欢你,你的以前我都不在乎,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我坚定的说。打铁要趁热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宜将剩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啊。……啊,啊,啊。是吧?
她的脸更红了,低声说“你可以找个好的……”“你就是最好的。”我坚定的说,不给她一点反驳的余地。
她低下头来,没有话说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有戏!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望着她的双眼,对准她小巧的红唇,坚定的吻了下去。一边吻我一边抓紧回忆看过的黄书啦A片啦,努力回想一切相关理论知识,力图运用到实践当中来。我用舌头轻易的撬开了她的牙关,看来她也已经情动了。我温柔的吸吮着她的可爱的舌头,柔软得就象是要化了一样,我就象小孩子吃着最喜爱的奶糖一样,百舔不厌,反复的吸吮着,很快她的鼻息就沉重了。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柔滑的肌肤,捏弄着娇嫩的奶头,揉搓着丰腴的乳房,嘴上也吻得情意绵绵。她仿佛沈醉在这温柔的接触里面,眯起双眼,舌头和我交缠着,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我凑在她耳边,说:“我咋叫你好呢?亲亲?”
她脸若红霞,半天不开口,过了半天才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随你好了。 在家他们都喊我-女子。“
我继续调笑她,“女子喊着不亲,我喊你女女吧。女女~~”
她低垂着眼不敢看我,鼻子里面羞羞的应了一声“恩”。
我得意的一边亲着她的脸蛋,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女女,亲亲,你的肉肉好绵啊,哥真想剥光了吃了你。” 她臊得脸都快埋到胸前了,却低声的回应了句,“哥想咋样,女女都依你。” 我大喜过望,这也太顺利了。简直比我设想的还顺利。这女人简直比孩子都天真,加上身世凄凉,对她稍微好点,她就顺从了。
我脱了短裤,光着身子也坐进了浴缸,把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胯下的阴茎火热坚硬,顶在她美丽的花园上。
女女的阴阜饱满,大阴唇圆润,紧紧夹着里面只露出一条边的小阴唇,就像是书页一样。阴阜下只有一绺柔顺的黑色毛发,花园的景色一览无余。而我的阴茎就顶在花园入口,正准备敲门而入。我突然想起来一句湿:“小扣柴扉久不开” ……
我抱起她来,让她趴在我的胸前,蜻蜓点水版的吻着她的小嘴,对她说:“女女,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哥先忍着,今天咱们先不做~~~爱,”她感动得回吻我,“哥你真好!”我接着说了下去,“不过哥是个处男,”说到这里我的脸红了红,耻辱啊!她惊讶的看着我,我继续说,“哥看了你这么漂亮的身子,激动得不行,”我牵着她的小手,摸到我的阴茎上,“你看哥家老二都硬了好久了,你该得给哥想个办法才行。”
她脸红得就跟要烧起来一样,低着头,小声说,“那咋办啊。”
我看着她羞羞的样子,充满了得意和征服感。前天这会儿我还只能看A片空自感慨啊,一眨眼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脱光光躺在我怀里了,这反差也太幸福了。
我哈哈一笑,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直说得她面如火烧,心如鹿撞。
我把她擦干净了,抱到另一间卧室我的地铺上,让她平躺在上面。我上身趴在她身上,大腿跨在她大腿两侧,用力夹着,而我的坚硬得快要断了一样的阴茎就夹在她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
我使劲夹她的大腿,屁股微微耸动着,龟头就顶在她的柔软的阴唇上面。两肘撑在她身子两旁,支撑体重,不停的亲吻她的脸蛋,耳朵,脖颈,在她耳边说些情话,逗得她面如红霞。
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垫上,阴茎夹在她的臀沟里耸动着,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把她又抱到浴缸里,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从书上看,说女人做爱更多是心理上的慰藉,所以充足的前戏和做爱后的温柔更能让她满足。我需要让这个女人先对我死心塌地,然后再慢慢的调教她,为了以后的醒福生活,我得步步为营,这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擦干了身子,把她抱回到双人床上,女孩正睁大眼睛看着我抱着她妈妈进来。 嘿嘿,俺的梦想,俺的性福,就在触手可及的前方……
三)
两个女人来我家的第三天就基本恢复,能够下地了。我给女女抓了付方子,给她滋补身子。没几天她的脸色就红润了许多。想必方子里有含泌乳素的物质,一个礼拜以后,女女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又开始分泌乳汁了。我高兴的在网上订购了一副吸奶器,心想以后早餐就不用去买牛奶了,有现成的人奶大补。不过这小县城荒郊僻壤的,不晓得哪年才能快递到。
女女太天真,随便找个人就能把她卖了,我不敢让她出门,只能让她做点家务。李芳一见着我就怯生生的躲在她妈妈的身后,我有心让她跟我下一楼帮着卖药,结果一有人进门她马上飞快的躲到二楼去。听女女讲自从那晚上她老乡强奸李芳未遂之后,这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见不得生人,白天还好,晚上简直一步也不离开她妈妈。我每天上午还照常开诊所,下午就开始收拾家,琢磨着再装修一下。晚上她们两个自己洗澡,洗完了澡我先给李芳浣了肠让她回屋睡着,再给女女浣肠的时候才能在她身上动动手揩揩油。身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包绕着,却干看不能吃,太吊胃口了。
我跟女女商量了一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主意让李芳克服心理障碍,总不能一辈子不和别人打交道吧?但是具体怎么办,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七点多钟等她俩洗了澡,给她们浣了肠之后,我就开车出去,到县城西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
可能有人会问,我诊所里不是接了宽带了吗,为什么还要到网吧去上网。因为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大家都知道玩网游一个网吧里好几号人一起练,大家大唿小叫的更有乐趣。我去的那个网吧是县城里条件最好的,玩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网络延迟。而且有好几个跟我玩同一个游戏的,我们是一起练的号,大家平时升级打架攻城都组一队,做什么一唿百应,比在自己家里开着UC聊过瘾多了。 玩到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网吧开始清夜场了,我下机正要走人,听到有人和网管起了争执。
过去一看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看模样象是中学生。其中一个身高大概将近一米六,长得挺耐看,眉眼间有股野性。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把T恤撑得鼓鼓的。我一边垂涎三尺的瞅着她那震撼人心的汹涌波涛,一般感慨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是好,当年我上高中的时候似乎就没发现有这么火辣的身材的女生。另外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模样倒也挺俊俏,身材就没有她同伴那么丰满了。
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个女孩上网上了一天,结算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够了。老板已经走了,网管不敢做主,让她们留一个人,另一个回家去取钱。她们不同意,想要赊帐,说要不就给她们开个通宵,等晚上她们上QQ喊人,让天明把钱送来。网管也不同意,两边就争执了起来。
我过去跟网管给她俩把钱垫上了。事后回想起来,我肯定是被那对大奶子给迷住了,想要跟她们多接近一点。
貌似前面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二十八岁了,不过相貌显小,经常被人误认为还是学生。有几次我到高中里去找人的时候,门卫也以为我是高中生,从没拦过我。仗着脸长得显小,平时在网吧里我跟网管小MM还有几个常去的小姑娘也打得火热,没有代沟一说。
出了网吧门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了。那两个女生跟了出来,跟我道谢,我笑着说,“没事,没几个钱。你俩住哪,我看能顺路送你们回去不。”她俩对看了一眼,对我说,“我们晚上没地方去,本来打算通宵的,钱没带够。”我想了想,跟她们说,我家就在几道街外,家里勉强可以挤一晚上。两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同意跟我回诊所。
开车带两个女孩回了诊所,带她们上了二楼。女女跟李芳都被吵醒了。我跟女女商量了下,让两个女孩子在地铺上将就着睡一晚上。我盖了件大衣,睡女女她们那屋的沙发上。
半夜里我醒来,一看表才一点半。探头看看李芳蜷在女女边上睡得正香,就起了色心。
我轻手轻脚把李芳挪到了床边,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床。
想歪的都给我面壁去。我的目标是女女。你们这帮LOLI控,恋童癖,性变态,都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机会总会有的,大家不要着急嘛,嘿嘿,天下色狼的德行都是一样的,区别在于有的能忍,有的忍不住而已,这就是高下之分。
女女仰身躺在大床中间,因为刚来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出过门,她们都没有衣服穿,穿的都是我的。我又不是恋物狂,当然不会有胸罩那些东西啦。所以女女只穿着我的三角内裤,上半身赤裸着。
我找了把剪子,把女女的内裤剪了下来,尽量不弄醒她。屋里没开灯,外面也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清楚。我掀开被子,躺在床边,侧身挨着女女,一只手轻轻的摸在了她的胸前。
女女的乳房轮廓很美,手感也很好,光滑细嫩,柔软丰腴。我摸了一会,她的乳头就硬了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的,硬起来很高,像两个小烟囱一样。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弄了一会,慢慢的觉得手指有点湿润,有乳汁分泌出来了。
我俯下身去,缓缓的舔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又把她的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着甘甜的乳汁。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身,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在阴蒂上轻轻的打转。
很快女女在睡梦中的唿吸变急促了,胸脯的起伏也更明显了,下面的花园开始湿润了。
我趴到她的两腿之间,用两只手分开大阴唇,把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含进了嘴里。
她的下身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用舌头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小阴唇,吸吮着就象一个小乳头一样的阴蒂。
女女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唿吸沉重,不时轻轻的哼出声来。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想来现在一定是面若桃花,相当可爱吧。
我伸出一个手指,小心的探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温软的腔肉马上紧紧的缠了上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用手指温柔的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勾起指节轻柔的触摸她的腔壁。另一只手分开她阴蒂的包皮,舌尖悄悄的舔了上去。
她的身体开始不规律的抽搐着,鼻音更是重了许多。不过始终没有醒来。 很快的,伴随着她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阴道里潮水般涌来一股带着奇异香气的液体。然后她平静了下来,卧室里只余下粗重的唿吸声。
我躺在她身边,侧身轻轻的抱住了她,阴茎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磨蹭着,耐心的等到喷射的一刻。
等到阴茎软了下来,我起了身,穿起内裤,准备到洗手间拿块毛巾。
出了卧室门我顺便往那两个女孩睡的卧室望了一眼。这栋三层小楼总共只有五个门。一楼有四个门,分别通着街上、二楼、地下室跟车库。二楼的卫生间有个门。卧室都是门户大开的。本来以前这里也没住过外人,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结果今天晚上这一望,我很庆幸无论是前老板还是我都没有给这个卧室装门。 猪要养肥了才能杀,棉衣要等天冷了穿着才觉得爽,主角的处男要等水到渠成了,才算失的值得。
有兄弟讲我的是旧文。我澄清一下,我首先是看到了一篇关于乞丐母女的报道
全文如下:
谁在蹂躏乞丐母女
六年前,面容姣好智商有问题的女乞丐来到南昌时,带着一个8、9岁大的女儿,六年后,女乞丐己经有三个孩子一个外甥女,现在,年仅14、15岁的女儿肚子又一次大起了,可是乞丐母女生下的所有孩子不知道是谁是爸爸,有人说,深夜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里常常闪过不同男人的身影,常常响起少女的尖叫。2003年6月9日,是“反性骚扰热线”开通的第一天,这就是记者大清早接到的第一个投诉电话,记者愤怒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些蹂躏女乞丐的像牲口一样的男狠狠踹几脚!打电话来的是位女士,她是替女乞丐投诉,因而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本报就姑且称这位善良正义的好心人为李女士,由于李女士非常气愤,说话时很激动,因此本报采用第三人称的方式将李女士的投诉记录下来。
女乞丐突然怀孕
1997年某一天,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口,突然来了两个跪地讨钱的母女,女儿六、七岁,母亲不过三十多岁,身材长相都不错,就是智商有点问题,隐私部位露在外面也不觉得羞耻。母女俩每天只要不下雨,天一黑就准时出现巷子口,天亮后离开。昏暗的灯光下,女乞丐复部背部白晰的皮肤从破烂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非常惹眼,有些心怀叵测的男人看女乞丐时,眼睛里有一种野狼发情的躁动。有时候某些无聊的男人趁周围没人撩起女乞丐的胸脯看看,女乞丐并不会反抗。
投诉的李女士从乞丐母女出现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她们,李女士每天上下班必须经过女乞丐跪地讨钱的地方。她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觉得女乞丐有些弱智,模样长得比一般的乞丐好看。直到有一天,李女士发现女乞丐怀孕了,她才注意女乞丐。认真观察了一段时间,没发什么异常。李女士以为女乞丐是有老公的,社会上有不少这种情况:老公在家收钱,老婆在外要钱。后来女乞丐生下一个孩子,也没看到女乞丐做月子,她把刚生下来的孩子放在身边哺乳,继续要钱。
几个月后,女乞丐的肚子又一次隆起来,这个时候,李女士开始听到一些流言,说是女乞丐的孩子不知是哪个男人种下的。她还听说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弱智的女乞丐从来不懂得反抗。李女士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事,而且事发地点就自己居住的楼房下面。
三度怀孕暴露问题
第四年,女乞丐第三个孩子生下来时,李女士不得不相信,可怜的女乞丐、弱智的女乞丐长时间被人蹂躏。身为女人,李女士看到女乞丐裸露着隐私部位躺在街上,非常心疼,想到女乞丐每天夜晚被不同的男人蹂躏,就痛心疾首。身为洪城百姓,看到女乞丐带着一串孩子躺在街上,旁边就是必胜客,经常有外国朋友出入,有一次,她见一个外国人看着露出臀部的女乞丐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李女士觉得非常丢脸,这可是影响英雄城形象的事。
李女士曾去找过居委会、城管等部门,得到的回复都是说无法解决。难道就让一个弱智的女乞丐每晚被人糟蹋?李女士试图找女乞丐勾通,劝她晚上不要躺在巷子里,有男人摸她就叫救命。不知是女乞丐不明白李女士在说什么,还是已经麻木,她竟然说不要紧。
可怜少女步母亲后尘
正当李女士在为女乞丐一年生一个孩子烦恼时,一件更令李女士义愤填膺的事情发生了,2001年,看上去不过13、14岁的乞丐女儿怀孕了!李女士这才发现小女孩和她母亲一样皮肤白晰,长得很好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挺着一个大肚子每晚跪在地上,要是有人扔钱,就开心得连连磕头。李女士看了心里在流血。
就算这样一个怀了孕的少女,那些牲口一样的男人也没放过她。深更半夜,李女士经常听到小女孩发出的尖叫声。有时候,李女士实在受不了小女孩的尖叫跑下来看看,有一次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有一次则看到小女孩全身赤裸躺在巷子里,还有一次母女俩的衣服都被人拔光了。
李女士说:“她们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看到她们被人男人玩弄,心里特别疼,关键是她们还在不停地生孩子,不到六年时间,她们母女生了四个,照这样下去,要生多少个?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孩,长到11、12岁肯定又会被糟蹋。哪怕是这些女乞丐是神经病,她们的性也应该得到保护,怎能这样被人蹂躏?” 促使李女士打电话给本报“反性骚热线”的原因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前两天,她发小女孩的肚子又大起来了,小女孩又怀孕了!
记者决定,今晚按李女士的提示,到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一探虚实。 八一公园,乞丐女儿被人打昏遭到强暴,八一纪念塔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按住乞丐妈妈实施轮奸,小巷子里三四个男人朝她们张开魔爪……
乞丐母女血泪控诉性侵害
昨晚,在去找乞丐母女的车上,记者非常担心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读者投诉是假的,没想到见到乞丐母女后,不但从乞丐母女口中证实了确有其事(孩子的数量与读者投诉有出入),还听到了许多悲苦的故事。 像炸蝠一样捆成堆的孩子
晚上7点40分,记者在中山路东口下车后,直接朝对面的百货大楼走去,刚走几步,就发现一个看上去约十三四岁的挺着大肚子的女孩,她手上抱了一个小男孩手里拽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要钱的铁盒。记者马上想到眼前的女孩就是李女士所说的乞丐女儿,里眼看四周,并未发现乞丐妈妈,也许乞丐妈妈在别处要钱。
记者转身跟在女孩身后,女孩走到中山路好口福的门口停下来,放下两个孩子,把捆在腰间的一个装化肥的袋子取下来平铺在地上。女孩在铺化肥包装袋时,两个调皮的孩子一个跑一个爬。女孩不时把爬远的小男孩拖回身边,嘴里叫着“宝宝,不要乱动”。女孩铺好袋子后,拿出一条布绳,一端拴在自己的腿上,另一端捆在两个孩子的腰间,两个被系在一起的蓬头垢面孩子左摇右摆,像一根竹篾上的两只蚂蚱。
“你妈妈今晚没有来吗?”记者朝铁盒扔了一个硬币问女孩,女孩边磕头边说:妈妈生病了,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捆在布绳上的小女孩向记者伸出脏兮兮的手,记者又扔了一元钱,小男孩也向记者伸出手,记者赶紧翻包找硬币。女孩推开小男孩的手训诉道:“阿姨己经给了,你还要?快谢谢阿姨!”记者一阵心酸,起身到好口福买了几块钱煎饺给女孩,女孩谢了又谢。看着女孩隆起的肚子,记者欲言又止。
八一公园遭强奸
等女孩和两个孩子吃完煎饺后,记者狠心问出了那个在心中折腾了好久的问题:“哪个孩子是你的?”女孩指指小男孩说:“这个是我生的,”又指指小女孩“那个是我妈妈生的。”
“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被坏人害的。”
“你可以说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有一天晚上,我在八一公园捡破烂,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过去了,然后就被坏人害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坏人强暴了吗?”
“我第二天才醒来,当时我不知道被强暴了,我的头很疼,迷迷煳煳的,也不知道去找妈妈,我记得我在火车站住过,有一个老太太就把我送到火车站,我找不到地方又跑回了八一公园,过了三天我妈妈找到了我。”
“你发现自己怀孕后,为什么没有把孩子打掉?”
“我妈妈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们是要饭的,叫我们走开,我们也没有钱打孩子”
“生孩子更花钱,你的孩子是在哪里出生的?”
“在老福山的一家私人诊所,她们是好心人,没要我们的钱。”
“你做月子了吗?”
“没有,能下地后我就出来要钱。”
“你这样根本养不起孩子,有没有想过把孩子送给别人?”
“我都17岁了,我养得起孩子。我生的是男孩,有人劝我把孩子卖掉,我不想卖”女孩说自己17岁了,看上去就像一个13、14岁的小女孩。
“为什么?”
“我自己是被爸爸赶出来的,如果我又把自己的孩子卖掉,别人一定会骂我,骂我有人生没人养。”
记者转过脸去,强迫自己把快流出来的眼泪压回去。
路边遭恶男人欺骗
已经生下的孩子舍不得给人家,可以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可是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呢,女孩为什么又要生下来?女孩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了,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只想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供他们上学,老了就依靠两个孩子。” 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17岁的小母亲说出这种话,也许是受够了男人欺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骗子男人留下的。有一天她在路边睡觉,一个男人跟她说,他可以养活她和她的孩子。女孩见他自称是丰城老乡,就信了他,跟他住到了一起,一个月后,女孩把怀孕了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马上熘掉了,还欠下了几个月的房租没交。
女孩肚里的孩子己经六个月了,“9月份就要生了”女孩子说这话时,语气中有一丝丝幸福,仿佛肚子里怀的是爱情的结晶。
跟女孩聊了一会儿,乞丐妈妈来了,正如那位投诉的读者所说,母女俩皮肤白晰,虽然衣裳褴褛,但五官轮廓确实比一般的乞丐长得好。乞丐妈妈一脸病容,对记者揣着十分戒心。记者只好道出身份,乞丐妈妈低下头,那张在悲惨命运中浮浮沈沈的脸轻微地痉挛,泪如雨下。
被扫地出门卖血为生
乞丐妈妈叫周玉玲(化名),丰城人,丈夫搞推销挣了些钱找了个情妇,闹着跟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不肯,变心丈夫就打她骂她,不给她一分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周玉玲,每个月来月经都是用报纸或者破布应付。在一次打架中,周玉玲打翻了煤油灯,火烧着棉絮,最后烧毁了房子,周玉玲从楼上跳下结果背部摔伤缝了几十针,周玉玲的丈夫趁机对外说周玉玲有神经病烧自己的房子,并以此为由和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一无所有地被扫地出门,一双儿女判给了丈夫。 周玉玲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仅有一个哥哥,但因为哥嫂不和,离婚后的周玉玲在哥哥家住了一段时间,于93年来到南昌,最初靠捡破料为生,后来考虑到两个孩子要上学,跑到红十字医院卖血,180元500CC,周玉玲有时一个月卖两次,有时一次性卖1000CC,医生不肯,她就哭着不肯离开。她把卖血的钱交给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但却没有起到供孩子上学的作用,钱全部被那个变心丈夫花光了。周玉玲说她卖血卖了几千块,自己最多用了一百多块。 后来,医生不肯再要周玉玲的血,医生说周玉玲血检呈阳性,但没告诉她生的什么病。这时,周玉玲也发现自己卖血的钱非但没有用在孩子身上,大一点女儿还被赶出家门天天流落在火车站。周玉玲找到女儿,把女儿带到南昌一起要饭、捡垃圾。
八一纪念塔下被人轮奸
要钱时和女儿在一起,捡破烂时母女俩分头行动,就是这种分头行动,母女俩都遭人强奸。有一段时间,周玉玲经常在八一广场捡垃圾,累了就睡在八一纪念塔下。某一天下午,有两个穿着打扮不错的男子对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捡什么垃圾,去我家里帮我洗洗衣做做饭,我们养活你和你的孩子。”周玉玲不相信世上有这种好事,没有答应。谁知道到了深夜两点钟,那两名男子返回来,一个按住她的身体和嘴,一个强暴她,两个丧心病狂的男子硬是在英雄的纪念碑下把周玉玲给轮奸了。
“你没想过报警吗?”记者问周玉玲。
“像我们这种要饭的,谁会理我们?想把孩子打掉,医院不接收我们。”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别人说我随地小便是神经病,我哪是神经病,医生说我的肾脏坏了,我现在根本憋不住尿,像小孩子一样自己会尿出来。我很久没有穿过内裤了,因为来不及脱,有时连候蹲下去都来不及,就站着尿。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怎么做?等她长大一点,我就让她去打工,给别人洗盘子。”
女儿被人强暴有苦难言
在母亲的心里,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强暴,那是怎样的心情?周玉玲根本不意愿去回忆女儿被强暴的事,当时她就坐在广场上等女儿,等了一晚上没见女儿回来,第二天找遍了八一公园也没找到。第三天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神志不清的女儿,她没想到不到15岁的女儿已经遭人强暴。一个月后,发现女儿呕吐不止,立即带女儿上医院,证实是怀孕之后,周玉玲想给女儿打胎,身上的钱不够,医生不肯接收她们,医生说:“要饭的还打胎,赶快走开。” “现在你的女儿又怀孕了,如果医生肯替她做手续打掉孩子,你意愿吗?” 周玉玲看着女儿说:“她说她想生下来,就让她生下来,我不好强迫她。” “听说,你们晚上睡在巷子里,有男的想强奸你们。”
“有啊一一”周玉玲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那是被蹂躏得麻木了的无奈,“有时一个男人,有时两个男人,有时三四个,两个以下的男人,我们和他们对打,有时打得过,有时打不过。三四个男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我就求他们不要动我的女儿,我让他们糟蹋。”
最大的愿望
周玉玲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把病治好,然后挣些钱送女儿去学门技术,这样要钱不是办法,最后再把儿子接出来,供他上学。周玉玲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是被赶出来了,还是在家里。她一直不敢回去看看儿子,因为她现在没有住的地方,还不能把儿子带出来。
引起新华社关注
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引起了新华社的关注,昨天一大早记者就接到新华的记者打来电话,他们想对乞丐母女进行采访。江西电视台的记者也打来电话,他们要用摄像机录下可怜的乞丐母女的生活状况。记者将非常乐意带他们去见乞丐母女。
记者手记
昨天晚上采访结束后,记者心里非常不爽,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没有人性的真相,还因为记者第一次在采访中跟围观的人吵了一顿。
采访过程中一直有人围观,他们大部分人带着一副瞧热闹的表情。周玉玲哭时,一个男子非常刻薄地说:“这有什么好采访的?她们是职业要饭的,是骗人的,不值得同情,应该叫她们滚开。”记者本来就为乞丐母女的遭遇义愤填膺,一听这话,火腾地上来了,站起来对围观的人说:“不要围观,如果看着可怜就扔点钱。”那位刻薄的男子张着双臂说:“看看,什么记者,还不准人看,凭什么不让人看,这种要饭的街上天天有,还不让人看?”记者大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觉得她们不够可怜吗?”刻薄男子也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可怜?她们是自愿和男人发生关系!”
记者低下头不再理他们,可是记者的心似乎要被“可悲、可怜、可恨”儿个词撞得四分五裂,可悲啊、麻木不仁啊!如果破坏森林会让地球失去最后一滴水,那么麻木不仁会让人类失去最后一漓哭泣自己的眼泪!社会上经常发生罪恶、悲苦的事,就是因为有些人习惯了对罪恶、苦难视而不见!当不幸降临在这些人时,他们该用什么来哭泣自己?!
《法制日报》:我们想给她们法律上的援助;妇联: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安置她们的生活;罗女士:我每个月想资助她们儿百元,刘先生:我乡里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可供她们长期居住,可是一一
遭受性侵犯的乞丐母女神秘失踪
记者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6月10日晚上,从7点到10点,记者和新华社的两名同行在中山路百货大楼一带走来走去,热切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遭性侵犯的乞丐母女不见了!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平日下雨天也能随时见到三四个乞丐的中山路东口,竟然没有一个乞丐,直到8点30以后,才来了一个乞丐小男孩。以繁华着称的中山路东口突然变得格外清冷,走在雨后的街上,甚至感觉有阵阵寒意袭来。除非下暴雨几年来每晚都会出现在中山路东口的乞丐母女哪里去了?
麻木的男子
没有发现乞丐母女,只好和新华社的同行一起向路边的人打听消息。在中山路东口两侧居住、上班的人几乎都认识乞丐母女,他们也觉得奇怪,天天来的母女乞丐怎么今晚看不到人影?一些群建议记者寻找范围扩大一点,记者照办,可是连普通的乞丐都没发现。
返回6月9日晚上见到乞丐母女的好口福门口,一个自称非常了解乞丐母女情况的无业男子,摆着一副小题大作的表情跟记者说:“她们的收入比我还高。她们生孩子也不是别人强奸的,是自愿的,她们以前住过的两个地方我就知道,我几次亲眼看到她们和另外几个叫花子一起走进一间平房,她们就是职业要饭的。你们啊,没事找事。”
“她们会偷别人的东西吗?”新华社的记者插了一句。
“不会,她们从来不偷东西,就是职业要饭。”看着眼前无业男子不屑一顾的表情,记者突然想起6月9日采访时,有两个男子也是他这副腔调和表情,当时还有一个擦鞋的妇女对记者轻声说了一句:“不要理会那些男子,他们还不是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当时记者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擦鞋妇女说的欺侮就是对乞丐母女喝斥之类的。现在听无业男子自己说几次亲眼看到乞丐母女和别的乞丐一起走进平房,马上想到,一个男子没事跑到乞丐聚集的地方干什么,而且还是几次,有问题。可惜,记者没有证据,不好发问。
善良的女性
相比之下,女性就要心善得多,临近广场的一家小卖部有五六个女营业员,她们也经常看到乞丐母女在门前讨钱。但是她们从来没有岐视过乞丐母女,也不认为乞丐母女是好吃懒做职业要饭的。一位三十来岁的营业员说:“谁有那么蠢,亲自生孩子讨钱?她们经常捡垃圾,连几分钱一个的汽水瓶都不放过,可见不是那种不想做事专门要饭的人。”
当记者说出乞丐妈妈肾脏有病憋不住尿时,她们恍然大悟:“难怪她老是穿着一条很大很宽的黑裙子,时不时蹲在地上,原来是怕别人看见她小便失禁。”另一位二十来岁的女营业员向记者提供了一个细节,她说:“小姑娘刚刚生下孩子的时候,我还逗她,这么小就生孩子,哪一个孩子是你的?当时小姑娘还哭了,她说:我是被人害的,你可不可以不把他当成我的孩子。”
《法制日报》提供法律援助
整整三个小时,乞丐母女经常出现的地段,只有一位形单影只的乞丐小男孩。记者和新华社的同行一样,非常希望尽快找到乞丐母女,以给他们提供帮助,报道见报后,记者不但接到很多热心读者打来的电话,还接到许多同行打来的电话,《法制日报社》一位记者打来电话,表示非常愿意给乞丐母女提供法律上的援助,一无所有被丈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母女双双被强奸,上医院打胎被拒绝,这一切都可通过法律程序来解决白
妇联:妥善安置她们
市妇联妇女儿童维权中心权益部高部长,一看到报道,非常气愤,尽管周玉玲一家是丰城人,按规定属于省妇联管,但高部长表示,她们非常愿意配合各单位部门的工作,妥善解决周玉玲一家的问题。6月11日,记者来到省妇联,省妇联办公室的副主任李素瑾、妇女儿童维权中心的权益部部长李桂菁都明确表示: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找到周玉玲了解清楚她们的情况之后,将她们送回身份证所在地,要求当地政府好好安置她们一家。如果需要报案,我们将会同各相关单位,力求完善安置好周玉玲一家。李素瑾主任还对记者说:“找到周玉玲后,立即通知她。”
罗女士:每月资助儿百元
刚到南昌来做生意的罗女士看到本报的报道之后,立即给本报打电话,她先是声谴了强暴乞丐母女丧尽天良的行为,然后询问了周玉玲一家现状,最后表示她愿意每个月资助周玉玲一家几百元钱,
刘先生:提供一栋两层楼的房子
安义县的刘先生是位公务员,他看到报道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该给周玉玲一家什么帮助?目前而言,帮助周玉玲母女逃脱身体的蹂躏和摧残是最紧要的。因此他打电话给本报,愿意把乡里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楼的新房子,长期给周玉玲一家居住。
本报记者:乞丐母女哪里去了?
每接到一个愿意提供帮助的热心读者的电话,记者的心里就泛起阵阵感动,记者非常想把这一切马上告诉周玉玲,可是她们哪里去了?10日晚上采访时,有人说可能是被收容所的带走了,也有人说街上突然一个要饭都不见了,也许是被警察撵走了。还有人说,她们也许回丰城去了。
那天,记者走时,曾对周玉玲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只想写篇报道就了事,我想帮助你,后天〈11号〉晚上,我还是到百货大楼这一带来找你,这几天你不要乱走,好吗?”周玉玲点点头,应一声好。
10日晚上,没有见到周玉玲,约好的11日晚上能见到周玉玲吗?倘若见不到她们,记者将全力寻找她们!
乞丐母女准时赴约
“你们昨晚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们好久。”这是6月11晚记者见到乞丐母女说的第一句话,同时脑袋里滑过电影《一个都不能少》中一个画面,代课老师魏敏芝,在镜头前泪流满面:张慧科,你到哪里去了嘛?记者的心里酸涩得紧。
乞丐女儿里起头说:“昨天傍晚下好大的雨,妈妈身体不舒服,就没出来。”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有很多人愿意帮助你们,其中有一个女士愿意每个月资助你们几百元钱,一位安义的先生愿意把一栋两层楼新房子无限期借给你们居住,你们愿意吗?”
“当然愿意,”从来没有直视过记者眼睛的乞丐妈妈拉直了脖子看着记者,“这还有不愿意的?”
开心保洁员
按照事先的约定,记者拨通了新华社、法制日报、省电视台等同行的电话,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在接到电话后立马打的赶来。现场聚集了上百名围观的群众,几个拿着11号的《都市消息报》的读者,看一眼报纸,再看一眼周玉玲,点点头,扔下一把硬币。
各媒体同行陆续赶到,手忙脚乱的记者向他们介绍周玉玲一家的情况。一时间,摄像机、照相机灯光闪烁,各媒体记者你一句我一句接连发问,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者大放厥词“都好几年了,天天躺在街上要钱,身上又脏又臭,早就该抓起来曝光。”、“超生游击队,罚款。”
见此情景,记者又做起了解释工作。听到记者解释,大部分围观者都对周玉玲表示同情。一个负责此路段清洁工作的保洁员,将记者拉到一边几乎是用责怪的口吻对记者说:“她们都来五六年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是啊,都五六年了,你们天天看着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记者反问保洁员,保洁员嘴角一翘“我们扫地的又不知道你们的电话,不过,你们来了我们也高兴,解决了她们的问题,就减少了我们很多工作,她们很会制造垃圾。”
半路钻出申冤小孩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它媒体同行提议去周玉玲火车站居住的地方看看。为更真实地了解周玉玲一家的生活,十余名记者和周玉玲一家等2路公交车。省台的记者正在认真拍摄周玉玲一家等车时的表情,忽然,6月10晚上,中山路东口那位惟一的乞丐小男孩挤到记者面前说:“阿姨,我婆婆被人杀死了。”小男孩一句话把大家吓一跳。
据小男孩自我介绍,小男孩名叫谢晓栋(化名),景德镇人,今年9岁,6岁时父母离异都不肯要他,一个好心的婆婆收养了他。2002年10月,谢晓栋的婆婆因房产纠纷被抓去派出所询问,从派出所出来后,身体一直很好的婆婆突然出现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谢晓栋认为婆婆是被人害死的,用烟盒写下冤情几个月来四处乞讨,希望能有一个“当宫的”看到的他“状子”为婆婆申冤。20多天前,他又来到南昌,6月7日,有一位阿姨和一位警官看了他的状子,带他到省高级人民法院递“状子”。兴奋的谢晓桥、在烟盒纸下写2003年6月7日,最难忘的一天、人权的一天、生存的一天,在此祝好人长寿、好官一生平安。
记者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我说那番话,谢晓栋说看到记者在帮助她们(周玉玲一家),觉得记者也能帮助他。记者非常感动,要谢晓栋跟着记者先到周玉玲家,然后再安排他。热心而正义的省电台的记者,在听到谢晓栋的遭遇之后,要求谢晓桥先住到省广电招待所,等把周玉玲一家的安排妥善,再解决谢晓栋的事。 公交车上,周玉玲一家表情平淡,虽然有那么多人在关心她们,在帮她们解决问题,但是她们脸上没有明显的喜悦,是不是一个人在苦水泡久了,牵动开心表情的肌肉就僵硬了?谢晓栋完全不一样,他思维敏锐,满脸愉悦,从他透亮的目光中看到一种叫希望的神采。
九曲八弯十拐
在火车站下车后,一行人跟着周玉玲一家穿过一个地下通道、爬上一条小路、拐进一个泥泞巷子、走过一段铁轨……弯来拐去,最后进了一个狭长危房似的院子,潮湿的木板楼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周玉玲就住在二楼的一个单间,十几个记者刚走上楼梯,就听见走在前面的记者喊:“分批上,分批上,楼道承受不住会蹋掉”。
记者此时已经上了二楼的楼道,感觉脚下像地震一样晃荡得厉害,小腿本能地发软,记者立即挥手示意后面的同行等会儿再上。走进周玉玲每月80元租来的屋子,一股掺杂着尿躁昧的发霉的空气像毛毛虫一样漫延全身,露出来的手臂钻出一片鸡皮疙瘩。屋子两侧挂着捡来的上百件花花绿绿的衣服,将长形的屋子推向压抑的空间。脚底的木板踩上去没有木质的舒适,倒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松软,仿佛随时可能一脚踩穿木板。
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双臂交叉搓揉了一下寒毛竖立的手臂,走到周玉玲身边,拿出三百元钱说:“我今天先给你三百元钱,以后我们还会帮助你做点小生意,长期靠别人救济不能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自力更生,开始阶段,我会资助你,解决你的基本的生活问题。”罗女士还问了周玉玲的大女儿愿不愿意边学技术边工作,并劝她把孩子打掉,找医生、打胎的钱都不用她操心。周玉玲也劝女儿把孩子打掉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也不知女孩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打胎非常危险,不愿意去做人流。
罗女士说她改天再给女孩做思想工作,罗女士名叫罗丽招,是洁利来感应设备有限公司江西办公处的负责人,家境一般,但非常热心,极富同情心,不忍心看别人受苦。她女儿也非常支持她帮助周家母女。5月份,正是非典肆虐的时候,罗丽招还向SOS儿童村捐赠价值近两万元的感应设备。
拯救计划
各媒体目睹了周玉玲一家的生活现状之后,都将用不同的方式帮助她们。省电视台还将到丰城了解情况,为周玉玲争取她该获得的权力,顺便带周玉玲看看自离婚后就没见过面的儿子。本报除了和省电视台的同行一起去丰城进一步核实一些情况,还将和愿意提供房子的安义的刘先生取得联系,尽快安排他们见面。 这几天关心周玉玲的读者越来越多,有些读者不单想在物资上帮助周玉玲一家,还希望能找出强暴他们母女的混蛋。有一对夫妻用免提打来电话,妻子说:“那种混蛋应该抓出来枪毙。”丈夫在一旁插嘴说:“不,应该活剐!”
6月13日,本报带她去丰城见十六年来未曾谋面的儿子,并为她们争取到每月208元的低保。
乞丐母女终于笑了
梳条麻花辫
一条延伸希望的铁路,从两排破败的房子中间穿过,三岁的橹橹坐在铁轨上,风掠过她蓬松的黄发,小小的脸上泛起一层细细的幸福、甯静,让人想起暮归时分眺望山外的牧童。“小家伙,带我们去见你妈妈,今天我们要带你妈妈去丰城。”记者拍拍橹橹的小脑袋,橹橹像兔子一样冲进只能容一个大人通过的巷子里。惟恐记者跟不上她的速度,橹橹总是在拐角的地方等我们,等我们看到她时,她又往前跑。
我们上二楼时,橹橹早己告诉她母亲记者来了。病怏怏的周玉玲听记者说要带她去见儿子,赶紧说:“你们等一下,我梳个头。”周玉玲的儿子生下来八个月就被婆婆抱走了,从此再没见过面,距今己有十六年多。周玉玲倚在门口梳麻花辫时,记者第一次看到她平日那两道紧锁的眉悄悄地展开,脸上透出浅浅的笑,记者随口说了一句并不好笑的话,她竟然笑得一脸灿烂。周玉玲的大女儿以为妈妈要去几天,要妈妈留些钱,本报的谢轮主任拿出一百元钱给她,她抱着儿子也笑得一脸幸福。
在去丰城的路上,记者不时回头看看坐在后座的周玉玲,她神情复杂,紧张、严肃中掺杂着些许激动。“你现在感觉如何?”记者问她,“有点紧张,怕他不认为我这个妈妈。”周玉玲搓着手里的塑料袋说。
轰动一条街
下午两点钟到达丰城东方红大街,周玉玲走在前面带路,不时有熟人朝周玉玲打招唿:“来了?”“、你回来干什么?”。
也许是本报一行人引起了人们的好奇,走进周玉玲原来居住的巷子,从房子里特地走出来打招唿、问情况的左邻右舍更多了。
众人围在周玉玲前夫家的门口七嘴八舌,纷纷猜测周玉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当听说周玉玲是报社的记者带来见儿子时,邻居们一脸莫明其妙,有的说:“你儿子不这里住,在新建县他奶奶家,你跑到这里来看什么?”有的说:“你儿子也不在新建县,被他舅舅带到外面打工去了。”
周玉玲的前夫刘河梢〈化名〉不在家,听他现在的岳母说到乡下给人送煤碳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刘河梢现在妻子听到吵闹声从楼上下来,面对记者的提问丝毫不紧张,有问必答,她指着新做起来的空空荡荡的房子说:“你看,这房子就是我和刘河梢结婚后做起来的,不关周玉玲的事,她原来的房子是她自己烧的,她儿子从来没有跟我们一起住过,她到这里来见什么儿子?”。
周玉玲说:“我儿子怎么没有和你们住过,你们做新房子的时候,他不是天天在这里做事?你们给酱油厂打工的时候,我儿子不是到处给人家送酱油?我虽然没有见到他,但是有人告诉过我。”
周玉玲跳楼一事,有的领邻居说是在烧房子那天跳楼的,有的邻居说是打架跳楼后周玉玲才烧的房子,刘海梢的大妈当时在场,她说那天两口子吵架把房子烧着了,周玉玲从楼上掉了下来。邻居说法不一,有人建议记者到居委会了解情况。
引起一场争吵
记者一行人刚挤出人堆,身后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转身一看,周玉玲的邻居跟刘海梢的现任妻子吵了起来。周玉玲的邻居拉开自家的大门朝周玉玲喊:“进来坐,进来坐。”然后冲刘海梢的现任妻子说:“我还要把她请到我屋子里坐,等下我还要请她吃饭,你管得着吗?不要说她以前是我的邻居,就是一个不认识的要饭的,我把她请我家里来,你都没资格管!这路是你家的?就只能你一个走?要饭的就走不得?”
见记者走过去,周玉玲的邻居比划着对记者说:“你评评理,这路是她家的吗?凭什么不让人家周玉玲到这里来,骂我把臭要饭的、卖淫的带到这里来,要饭的就不是人了?何况周玉玲还是以前住在一条街上的邻居。”
“她为什么单单骂你?周玉玲并不是你带进来的。”记者问。
“半个月前,周玉玲带亲着几个孩子回来看儿子,没有看到儿子就坐在路边休息,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叫进屋来坐了一会儿,请她吃了点东西。周玉玲走了,刘海梢的老婆就找我吵架,骂我把要饭的、卖淫的往家里领,今天周玉玲来了,又以为是我带进来的。”
一个上了年岁的阿婆把记者拉到一边悄声说:“周玉玲可怜呐,如果有人帮她一把治治病,就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说句良心话,刘海梢也可怜,老婆没工作,自己身体又不好,眼睛高度近视,他们一家现在也是靠救济过日子,可怜呐。”
澄清一个谎言
东路社区居委会,接待记者的是刘冲娥书记,她的一席话吓出记者一身冷汗,她说:“周玉玲母女好吃懒做,以前给她们介绍过洗盘子的工作,她们自己吃不了苦,不愿意干。周玉玲的女儿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叫她走,她就跟着走,她还嫁过一个男人生过一个儿子。”
嫁过男人生过儿子?她的儿子不是被人强奸所生?记者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立马抽身到走廊外面,问周玉玲:“你给我说实话,你女儿的儿子到底是嫁人生的,还是被人强暴生的?我这样帮你,你可不能骗我。”
“我没有骗你,就是因为你跟我非清非故却这样帮我,我才对你说实话,我女儿的儿子确实是在八一公园被人强奸生下的。”
“那为什么他们说你女儿嫁了人?”
“我想把我女儿的户口和我的户口放在一起,有一次我带着她们到居委会办手续,他们看到我女儿给儿子喂奶,他们问孩子哪里来的,我当然说嫁人生下的孩子,我怎么敢说我女儿是被人强奸生了孩子。”
“居委会给你们介绍了一份工作,你们不愿做,有这回事吗?”周玉玲指着身下流出来的一滩尿说:“不是我不愿意做,是老板嫌弃我们。”
亮起一路绿灯
刘冲娥书记因为不太了解周玉玲一家情况,打电话叫居委会主任周荣香介绍情况。周荣香一见到周玉玲就说:“是个可怜人,她跟丈夫离婚后,带着女儿在垃圾场旁边搭了一个篷子,以捡垃圾为生,她那时住的地方离我家住的地方很近,我常给她们送些穿的用的,按照当时的低保要求居委会还送过钱给她们。” 说到低保,本报的谢轮赶紧说:“像她们这种情况,能不能办个低保?” 周荣香主任说:“完全可以,要不是她们这几年离开了丰城,不然早就办了,他的前夫就是我们的低保对象。不过,办低保按规定一年办一次。”
“能不能按作特殊情况处理?”谢主任问。,周荣香主任刘冲娥书记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说:“要不向街道办反应情况?”
周荣香立马带领记者一行人赶到剑光街道办,街道办专门负责低保工作的陈航萍、陈璇在听完介绍之后,二话没说,打电话向民政局请示,得到的答复是:立刻办,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记者、居委会、街道办的工作员都展开了舒心的笑容,接下来的工作有条不紊,拿表、填表、一级级盖章,最后,民政局低保办的罗保华科长拿出公章重重压下去,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和惬意。
回南昌的路上,有瑞金的读者打来电话,说是他有个27岁的表弟,在农村盖了新房子,问周玉玲的女儿愿不意嫁过去,周妈妈的回答是暂且不谈婚嫁。 另外,本报将由社长带头全体员工于6月17日星期二为周玉玲一家义卖,卖报纸所得全部捐给她们,有读者表示很想加入义卖的行列,本报非常欢迎! 社长带头为乞丐母女义卖
目睹过集团老总为给业务员做试范亲自上街推销产品,没有昕说过老总为帮助他人带领全体员工上街义卖,今天,本报的付社长就率领全体员工为遭受性侵害的乞丐母女卖报纸,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新华书店门口,像报童一样叫卖,让南昌人民在目瞪口呆之余感动了一把。
明白真相纷纷掏腰包
今天上午9点,付社长带着本报主力部队在广场新华书店一出现,就引来过往人群纷纷驻足观看,见本报的员工每人手里拿着一摞报纸,以为是在搞普通的促销活动,后来看到“为乞丐母女义卖”的条幅,听到本报员工的解释,纷纷掏腰包或买份报纸或直接捐款。一直在关注本报《乞丐母女遭受性侵害》的热心读者也匆匆赶来表示他们的心意。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扔下一百块钱就走人,问他姓名,他不肯相告。一位不过10来岁的孩子,没有父母的陪同,拿上自己平日攒的10元零用钱认真地投进募捐。两位老夫妻要求面见周玉玲一家,想当面给予资助。
本报前先前已资助过周玉玲一家300元钱的热心读者罗丽招女士,今天带着女儿一起到现场买下20份报纸,然后又拿着20份报纸去卖。天地人广告公司的老总看到本报的连续报道之后,特地带着手下十几名员工加入卖报的行列。 冷漠过客令人心寒
虽然本报义卖的员工尽量做到边解释边卖报纸,但是有些人就是铁石心肠,5毛钱买份报纸为乞丐母女尽一点微薄之力都不愿意。记者曾拦住一位一身名牌打扮的中年妇女说:“您好,有对乞丐母女双双被人强暴生下孩子,我们现在正在为她们义卖,所有卖报纸的钱都将捐给她们,买份报纸献份爱心吧?”贵妇人,看了一眼报纸上乞丐母女的图片直接走了。
过火的是一名40多岁四肢健全的男子,在记者面前走来走去,说自己是下岗职工,经济如何困难,日子如何难过,还不如乞丐,要捐应该捐他们这些“可怜的”下岗工人。
还有一位瘦精的中年妇女,不但不买报纸,还朝记者狠狠瞪一眼,好像记者骗了她5毛钱。好在绝大部分人都愿意分一点爱心给乞丐母女,拿一元两元买一份报纸,有些人还主动问记者买报纸。
不法保安无理撵人
书店门口,众人在为乞丐母女献爱心,新大地门口,不法保安却在喝斥周玉玲一家,不准她们坐在门外,赶她们走。昨天记者告诉周玉玲一家本报要为她们义卖,一大早她们就过来了,但是看到很多人,怕引起围观,一直站在新大地前面的停车场,后来阳光太烈了,周玉玲就带着孩子坐到新大地入口阴凉的台阶上,谁知道几个凶神恶煞没有穿保安制服自称是保安的男子,跑出来恶声撵她们走。 几家电视台的记者正好找过去采访她们,几名男子又挥手阻挠拍摄,扬言谁拍就砸了谁了机子,并蛮横拉住记者们的衣服推来扯去,差点动粗。几名男子口口声声说新大地门口是公共场合,既是公共场合,又说乞丐坐在那里会影响他们做生意的形象,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影响了公共场合的形象。
手机小贩善心大发
十几位坐在新华书店门口据说见过周玉玲一家的二手机商贩,起初对记者的卖报行为不但不以为然,还一个劲地调侃记者,要记者把手机和小灵通卖给他们就买20份报纸。后来听说乞丐母女的连续报道就是记者写的时,全部站起来,要求一起卖报纸,今天的报纸卖完了,他们每人拿上一叠前几天的报纸,使出平日收购二手手机的口才游说过往人群买报。遇到说不明白的问题,还会叫记者过去解释。
记者的一些朋友今天每个人特地买了十份报纸,一位在江西涤纶厂上班的朋友,顾不上刚下夜班,特地到记者卖报的地方捐了50元钱,捐款之后,睁着一双想睡觉的眼睛跟记者一块儿卖报。
乞丐母女新居依山傍水
昨天下午,记者和本报谢轮主任到安义,察看刘先生借给乞丐母女长期居住的房子,结果记者差点不愿回南昌,因为房子的环境实在太好了,独门独院,依山傍水,空气清新,记者好想住下来。
房子就在路边,包括院子占地一千多平方米,房子自建成后就没人住过,但是有自来水、吊扇、床、衣柜等,院子里有水质甘甜的井水,院子后面有12间水泥猪舍,可以养猪、养鸡,还有大片空地可以种果树、栽花、养草、种菜。 与房子一墙之隔的是一所学校(周玉玲的孩子可以进里面上学),学校隔壁是乡镇卫生院,乡镇卫生院隔壁是乡镇派出所。刘先生说,他已经跟希望村(化名,刘先生不愿意刘太多的人知道乞丐母女住在哪里,以免她们遭到歧视,他希望周玉玲一家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的村支书说好了,明年村里重新分田时,可以分些田和地给她们种,平日里还可以让她们到村委会打扫一下办公室,每个月补贴她们百来块钱。
房子对面正在筹建旅游渡假村,待渡假村建好后,刘先生的房子肯定身价百倍,记者问刘先生自答应把房子借给周玉玲一家后,有没有后悔过,刘先生非常肯定地回答:“没有!”
记者相信,乞丐母女搬到新家后,一定会越来越好,就像院子里随处可见的纯白色的野花,虽然无人浇灌,但给它们一寸地,它们就能开出满地的娇艳和自信!
去安义的路上,乞丐女儿说:有房子住,不用要饭,做点事养活自己,多好啊:面对新家,乞丐妈妈说山上很多柴禾,不怕没饭吃。
乞丐母女回家
理解?沟通?憧憬前天,本报社长带头为乞丐母女义卖,昨天,记者送周玉玲一家去安义新家,一大早,热心读者罗女士又托记者给周玉玲带500元钱及大量衣物,一切都朝着一个完美的结局发展。可是当记者见到周玉玲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发火。前天就跟周玉玲说好了,昨天带她们到安义新家,要她们好好准备准备,她们当时还很开心地满口答应,记者昨天早上去接她们时,周玉玲正在洗衣服,大女儿周彩〈化名〉还在睡觉,家里一切如故,不见一个打好的包裹。 记者问周玉玲:“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走,你怎么还没准备,我们报社为给你搬家,特地开了一辆箱式卡车过来,你是不是不想去安义?”周玉玲扔下正在清洗的衣服说:想去啊,没什么可准备的,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可以走了。“ 周玉玲叫醒女儿,从衣架上取下几件衣服装进袋子里就跟着记者走。周玉玲散漫的态度令记者非常不舒服。只带儿件衣服,这不是去“做客”吗?难道周玉玲只想去安义新家看看,如果不满意,马上回南昌?在车上,记者忍不住问周彩:“你跟我实话,你们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去安义?不然为什么就带几件衣服,被子呢,碗筷呢?剩下的那么多衣服呢?”
周彩告诉记者,平日用的碗筷都是别人的,被子被妈妈尿得满是尿躁昧,带去新房子不好,到了安义找别人要床旧被子。剩下的衣服都是妈妈的,都有洗不净的尿臊味。周彩说:“你以为我想要饭?我虽然有孩子,可是一个女人,找份工作就能养活孩子。我跟着我妈妈一起要饭,还不是因为我妈妈有病,身边时刻需要人,做孩子的怎么能不照顾自己的妈妈?我们怎么会不想去安义呢?有房子住,不用要饭,做点事养活自己和妈妈,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多好啊。”周彩悄悄跟妈妈商量,她们要养母鸡,下多多的蛋,可以卖,还可以自己吃。
讨价?还价?置家中午时分,把周玉玲一家送到安义新家之后,来不及问她们对新房子的印象,马不停蹄地和刘先生派来的前来接应的宋先生去镇上买生活家居用品。从油、盐、米、刀、锅、灶碗到床、被子、桌椅、扫帚、热水瓶、打火机等等,甚至洗衣的刷子都买了。
为给周玉玲一家多留些钱,记者货比三家,跟杂货店的老板“斤斤计较”,8块钱一个的桶“砍”到7块,2块5一个的脸盆“砍”到3元两个,6毛钱一个的碗“砍”到5毛,每一样东西都要砍价,4个打火机还是要求店老板免费送的。
把买好的东西往家里一放,周玉玲母女笑眯眯地端起这个瞧瞧,提起那个看看,一家人坐在竹床上,环顾四周,最后里头看着天花板正转得欢的吊扇,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属于她们的。记者第一次从周玉玲嘴里听到两个字:“谢谢!”
院子?女人?摇井宋先生按刘先生的意思把院子和房间清理一遍,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的荒草被喷上了除草剂,墙角的井四围铺上了水泥,树底下的灌木被伐倒了,过几天就可以当作柴烧。做这一切的宋先生像刘先生一样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只愿周玉玲一家能过得好。
宋先生还说出了刘先生一件鲜为人知的事,在此之前,房子里放满了刘先生一位朋友的物品,刘先生决定把房子借给周玉玲居住之后,是这么跟他朋友说的:“对不起,我有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因为特殊原因要住到这里来,你能让出来让她住吗?”刘先生还交待宋先生,以前装的防盗门不够牢固,过些天装个新的。 家居生活用品买来后,周玉玲立即提上桶子去打水,穿过院子时,她说:“院子里、山上有好多柴禾,都可以捡来烧饭,不怕没饭吃。”摇井旁边,周玉玲像一个农家妇女抓住摇柄,一上一下,动作娴熟,表情甯静、安详,那个画面,真像一段失而复得的乡谣。
没有见报的真相:两天后,主任对我说:“小石,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激动啊,刚刚有读者打电话给我,说周玉玲又回到了南昌讨钱,还在百货大楼一带。” 我没有跳起来,也没有激动得失态骂粗话,我落泪了,我想起了半个月来为乞丐母女东奔西走的心酸,我想起了顶着烈日从街头到街尾为乞丐母女挑选家具的辛苦,我委屈啊。其它的记者轻松极了,每天写一两篇几百字的通讯稿,其中很多都是传真稿,根本不需要亲自跑一趟,不时还能参加新闻发布会,参加新闻发布会不但有车接送,还有红包拿。而我,不但没有红包没有车接送,还得天天跟踪不停漏尿的周玉玲,为不伤她的自尊,闻着她浓烈的尿臊味,还得装出一副没闻到的样子,还得跟她一块儿吃饭。
其实在接她去新居的那天,我就知道她不可能长住。那天一大早我赶到她住的地方时,除了看到周玉玲没有做任何搬家的准备,还看到她女儿睡在楼下一个40多岁的捡破烂的瘸腿的男人床上,我气极了,问周彩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周彩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跟他睡一块儿,我儿子想看电视,我就带他来看电视。”
周彩明显在撒谎,她的儿子才一两岁,怎么可能想看电视,就算是想看电视也不可能大清早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看电视。我打电话给主任告诉他我看到的一切,并告诉他,当我问周玉玲到底想不想搬家时,周玉玲说随便,我向主任提出不要送乞丐母女去新居。主任说:“那怎么行呢?报道都见报了,义卖也举行了,如果不送她们去新居,报道没法收场。”
想想也是,我只好忍气吞声劝周玉玲收拾东西。我知道周玉玲只是应付我,因为我告诉她。到新居后,我才能把募捐的几千块钱给她。我心想我仁至义尽,她实在不愿自食其力,我也没办法。可我万万没想到,她只在“新家”呆了两天,吃光了临走时给她买的饼干方便面就回到了南昌重操旧业。她实在太不争气了,我还想着休息两天就到医院活动活动,找家医院为周玉玲免费治病。
周玉玲回到南昌后,我的情绪陷入了低谷,唉声叹乞中充满了挫败感。我害怕听到“乞丐”两个字,谁跟我提到乞丐,我就心烦。平时碰到乞丐,即使知道是职业乞丐,我也会扔个五毛、一块。可是自从周玉玲回南昌后,我看到乞丐,别说发善心扔几个钱,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恨不得把乞丐要钱的碗一脚踹飞。 有同事建议我去见见乞丐母女,问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到了南昌。我没有去,我怕去了忍不住骂她们,有一次实在没法避免要经过她们讨钱的百货大楼门口,老远我就看到被捆成蚱蜢的几个乞丐孩子,周玉玲、周彩仍旧穿着我第一次接触她们的时穿的衣裳,我立即走到街的对面,不愿意从她们身边经过。 一个星期后,浙江卫视的两位记者到南昌来拍乞丐母女,他们对这个题材非常感兴趣,拍的时候换了一个角度,从我的角度,也就是一个记者如何帮助乞丐母女的角度。我带着电视台的记者到了我为帮助周玉玲一家去过的许多地方:新家、丰城、乞丐母女平时要钱的地方及她们的住处。
自然我又见了到乞丐母女,我问了她们为什么回到南昌,得到的回答是:周彩快生了,提水很不方便,一怕摔着,二怕生孩子找不到人。我没有揭穿她们回南昌的真正目的,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我觉得她们非常可笑,暂时到墙外面提水的原因当天我就解释了,院子里的井水刚放了消毒剂,过半个月就能喝了。更可笑的是,周玉玲怕生孩子找不到人,院子隔壁是学校,学校隔壁是乡里的卫生院,卫生院隔壁是派出所,从院子到派出所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周玉玲竟然说怕生孩子找不到人。
周玉玲的邻居告诉我,周玉玲回来后,他们问她为什么回来,周玉玲说报社的人把她们送到了山上,下山提水很不方便。他们又问报社给了她多少钱,周玉玲告诉所有的邻居,报社只给了她几块钱。我没有向周玉玲的邻居做正面解释,我只反问了两句话:希望村的派出所、卫生院、学校可能建在山上吗?报社可能只募捐到几块钱吗?
电视台的记者采访她们的时候,我回避了,我不愿意听她们说一个字。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后,正当我不再那么讨厌乞丐的时候,市公安局的警察找到我,说是某副省长在有关乞丐母女的报道上作了批示,一定要查出是谁强奸了乞丐母女。我兴冲冲地带着警察去了乞丐母女的住处,如果能查出谁强奸了乞丐母女也算是件好事。警察在楼上向周玉玲了解情况的时候,我回避了,在楼下和周彩聊天,周彩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姐姐,你以前劝我把孩子打掉,我没有听你的,我现在想通了,我有一个孩子就够了,两个孩子我养不活,一个孩子我可以好好地抚养。这肚里的孩子是坏人的,我干嘛要留着它,我要把孩子打掉。”我心里虽然仍然有气,但看周彩这么说,心软了,我说:“你想通了就好啊,过两天,我到医院联系一下,给你做人流手术,钱方面不用你操心。” 就是这个时候,周彩还在骗我她肚里的孩子是被人在八一公园强奸怀上的。警察向周彩了解情况时,我跟了上去,这才知道周彩的第一个儿子是和一个男人自愿生下的,那个男人因盗窃至今仍在监狱,周彩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瘸腿男人的,(前段时间瘸腿男人和周彩闹翻了,瘸腿男人不愿对周彩肚里的孩子负责),周玉玲的女儿橹橹是捡来的。得知真相后,我不顾警察的阻拦,冲到周玉玲母女面前吼问:你们为什么骗我?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周玉玲没有吭声,一旁的警察担心我情绪失控动手打人,把我拉到一边说:“她刚刚讲了,是为了搏取同情,石记者,你也不要太生气,她们也没办法,不撒谎不装可怜,讨不到钱。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刚才也问她了,给了房子,又为她们争取了低保、救助,为什么不好好在安义生活,又跑到南昌来要钱,你猜周玉玲怎么说,她说我又不会做事,几口人才几百块钱,怎么活下去?难道叫我饿死?石记者,乞丐的劣根性是你无法想象的,像周玉玲这样的,每个月在南昌能要到1500块钱以上,在安义,才几百块,还要干活,当然不如当乞丐舒服。你同情她们帮助她们没有错,惟一的不妥的地方,就是没有把她们的情况调查清楚。”
下楼的时候,周彩跟在后面追问:“姐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医院?”我头也不回甩下一句:“问我干什么,你找警察去。”
接下的打击是预料之中的也是沈痛的,《都市消费报》被宣传部严厉通报批评做假新闻,乞丐母女事件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其它报社的记者见到我总要问怎么回事,我真是丢尽了脸。
虽然社长、主任没有批评我,还几次找我谈话,说这不是我故意做假新闻,要我放下包袱,千万不要因此而缩手缩脚,但是领导的“宽容”令我无地自容,我甯愿他们骂我一顿还来得爽快。
此时我做记者才8个月,很多资深记者告诉我,并不是所有看上可怜的人都值得帮助。像周玉玲那样的女人,今天的这种情况,并不完全是别人或者社会造成的,她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而且是主要的责任,如果她的性格不是过于倔强,不烧房子不跳楼,姿色不错的她就是跟丈夫离婚,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四
两个女孩睡的卧室里我只摆了一张地铺。为了晚上起夜方便,手边放了一盏台灯。我望进去,橘黄色的台灯灯光衬映下,地铺上的淫靡情形映入眼中。 两个女孩交叠着,被子蹬开在脚边,我站在门边的黑暗中,看得到她们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高个子的那个女孩压在另一个小波霸的身上,她们正唇舌交缠着,不时发出“啾啾”的啜吸声。
两个女孩的身材都相当苗条而有诱惑力。高一点的那个腰肢自肋骨下缘回收出一个完美的曲线,纤细得一扭动看起来就象要断掉一样。她身下的女孩一对乳房雄伟的耸立,在身上同伴的挤压下变幻出无穷的形状,小巧的乳尖挺立着,不时从女伴揉搓自己乳房的指缝间流露出来。
两座重叠在一起的粉嫩的秘境花园间,是两只分属于不同主人的手。纤细的指节在两张淫靡的唇间进出着,昏暗中依稀看得见黏液的反光。
两具肉体交缠着,扭动着,而我震撼地站在卧室门外的阴影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面的女孩一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眼波不经意的流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肢体猛然间僵硬了,而上面的女孩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疑惑的转头望来。
一声低唿,她翻身拉过了一边的被子,盖在了自己和同伴的身上,不安的望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走开,到洗手间拿了块湿巾,回到卧室里把自己和女女的身体都擦拭干净,找了张毯子盖着,躺在了沙发上。
我合上眼睛,脑海里满是刚刚看到的那香艳的镜头,一遍遍的闪过。
我很喜欢看些女同的片子。看着那一具具曲线玲珑的女性肢体纠缠在一起,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今天居然可以亲眼看到真人秀,简直是想都想不到的眼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沈沈睡去。
清早我第一个醒来,洗漱过后开始做早饭。过了一会,女孩们一个个起了床,梳洗之后,女女和李芳开始收拾卧室,两个女孩到厨房里,给我打打下手。 一边做早饭我们一边聊了聊,高一点的那个女孩叫小兰,那个小波霸叫小婷,今年都是十六岁。两人以前是同学,都已经辍学两年多了。一个的父母都在外地,另一个父母离异,母亲改嫁之后也不管她。两人跟着一群小混混,在外面伙租了间房,混吃混住。两个月前带头的因为打架把对方砍成了重伤,被抓了进去,这帮人没有了领头找钱的老大,就一哄而散。她们两个无所事事,就成天泡在网吧里。
我问她们生活费从哪来,回答是家里隔段日子能要出来点钱,跟着混混们的那段日子也不用自己花钱,就是跟着蹭就行了,后来散伙了以后实在没钱用了还能找以前那帮人要点花。
我想那帮混混不会这么好心白养活他们,再一问果然是这样。她们跟那些混混住在一起经常陪他们上床,散伙了以后每次去要钱也都要贴上身子。我心想这不就是鸡吗。
两个女孩说起来以往的荒唐经历来毫不在意,一点都没有扭捏。社会是个大染缸,原本她们都是纯洁的女孩,只是因为家庭疏忽了教育,没有给她们树立正确的是非观念,又让她们过早的流落到社会上,接触到社会的阴暗一面,才导致她们堕落到这一地步。看着她们身陷泥沼而不自知,我只能替她们,替她们的家庭感到悲哀。
不过我跟她们非亲非故,显然不是给她们重新树立是非观的人选。我只是叮嘱她们在外面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不要随便跟别人上床,末了告诉她们,以后实在缺钱用可以来找我。不过我估计她们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
吃过了早饭,小兰和小婷说要回家,就走了。我一边把自己的卧室和三楼都收拾了出来,一边盘算了一下以后的生活。
诊所的收入以前我一个人过日子富富有余,现在家里有三口人了,除开日常生活开销外只算略有盈余。我得想个办法再创点收入。
做生意不是我的强项,开诊所我也只是靠技术过得去才能混到饭吃。有些人没啥技术,光靠一张嘴都能拉到回头客,可惜我不是这些人。
三楼一百多平米都没利用,只堆了些以前的老板留下的杂物。我把三楼收拾空出来,想着怎么把这点空间利用起来。
我首先想到开个旅馆,不过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会到这个小县城里来的主要都是四里乡下的农民。他们手头没几个钱,房价定不高,客源也很难保证,还会弄得一地泥水收拾起来费神费事。
其实我最向往的是开个网吧,坐地收钱,跟顾客不用费什么口舌。不过现在网吧难开得很,牌照没有过硬的后台肯定是申请不下来的,开个黑网吧那就得把工商税务什么方方面面都得孝敬到了。而且这几年网吧竞争激烈,也赚不到多少钱。所以开网吧对我来说始终都只是一个梦想,它离现实太遥远了。
其实县城里的消费水平很低,每个月有两千块收入日子就能过得挺滋润了。这要是在大城市里,随便找个工作就能赚来了。不过在大城市里花销也大,两千块钱又过不滋润了。最理想的日子是能在城里挣钱,回县里来花。所以才有那么多农民去外面打工,把钱寄回来养活家里。
我想了想没什么头绪,决定从长计议。反正我现在手头挺宽裕,靠存款也都能过活一年,先想想近的,我得先买张床去,不能老打地铺啊。
下午歇业,我取了点钱,到家私城里买了张大双人床,还买了副双人床用的新铺盖。喊卖家具的给我把床送回家里,摆在我的卧室里。终于能告别地铺了。 晚上我炒了好几个菜,还买了几瓶酒。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得庆贺一下。当然不是庆贺告别地铺啦,而是庆贺我今天晚上就要告别二十八年的处男了,庆祝我以后在这个县城不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了。我决定今天晚上要跟女女睡觉。 我酒量很差,两瓶啤酒下肚,就头热脑胀的。女女和李芳各喝了一杯,大概有小半瓶,跟我一样都晕晕乎乎的。
吃过饭,两女洗了澡,之后是每天例行的浣肠。李芳还是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非得女女在一旁。等给李芳浣了肠,把她抱回去她们的卧室,我回到洗手间。每天我跟女女就这么一会时间能够单独在一起。
我给女女浣了肠,把她抱进浴缸里,自己也跨了进去,平躺着泡在温热的水里,女女乖顺的伏在我胸前。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女女,亲亲,哥今天晚上要跟你结婚。” 女女惊讶的里起脸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笑着低头亲了她一口,调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她红着脸,头也不敢里,小声的回答:“愿意,都听哥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哈哈一笑,跟她说,“你一会早点把小芳哄睡着了,哥接你过来,咱们今儿晚上新床上娶新媳妇。”
她脸更红了,只小声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在她身上大肆手足一番,调弄得她脸红脖热,我擦干了身体,把她抱回她们卧室,放在李芳身边。
回自己卧室,找出来下午特意去买的一对龙凤烛台,插上大红的喜烛,我满心激动的等着期待已久的时刻的到来。
】(五)
接下来的等待简直是度日如年。我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李芳睡着。这小妮子没有她妈妈在身边就安分不下来的毛病得赶快给她治治了。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吧,我为了保险特意多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就起身来走到她们卧室门口往里看去。李芳安静的偎依着女女,表情很安详,应该已经睡熟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推了女女一下。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指了指李芳,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询问的望着她。她转身看了看,冲我点点头。
我小心的抱起她,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卧室。
女女只穿了一条我的三角内裤,美丽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我从床上拿起来一套衣服,这是我几天前就特意预备找街边的裁缝定做的。
一水的大红色,一件斜开襟无袖高领缎子面齐腰小袄,一条小喇叭紧腰绸裤,一件镂空蕾丝丁字裤。我咬着女女柔软的耳朵,低声说道,“这是哥给你买的嫁衣,去穿上给哥看看。”
女女顺从的答应了一声,换上了新衣服。我自己则换上了一件金黄色的长袖马褂,下身是黑色的绸子长裤。
本来放在厨房吃饭用的方桌摆在了卧室的大床前,上铺着大红的印着喜字的丝绸桌布,摆了一对大红的龙凤花烛,两个高脚玻璃杯,旁边摆了一瓶……呃,啤酒。
我搂着女女坐在床前,用相机的自拍功能给我俩拍了一张合影。女女一身大红,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人比花娇;我打扮得象个财主,跟她坐一块……恩,衣服是蛮般配的。不过不太配套的是,两人脚下一人一双廉价拖鞋……呃,这只能怪作者故意恶搞了。
我倒了两杯啤酒,端起来跟女女一碰杯,跟她说:“女女,喝了这杯交杯酒,你以后就是哥的媳妇了。哥在这里也没啥亲戚朋友,咱们简简单单搞个样子就行了,你不会觉得委屈了你吧?”
女女低着头,脸上飞起两片红云,映着烛光,娇艳欲滴。她低声回道,“我是个有过男人的,只要哥不嫌弃我,什么都依哥的。”
我正色对她说,“哥不管你以前,你认识了哥以后就是哥的女人,嫁给哥就是哥的媳妇,哥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女女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里头亲了我一口,说,“哥你真好。”
我俩一人拿着一杯啤酒,深情的对望着。手臂慢慢的交缠在一起,各自把杯子放在对方的口边,一点点喝了个干净。
放下酒杯,我一把把她揽到怀里,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把一口酒度了过去。
我俩互相吸吮着,舌头试探着、碰撞着、纠缠着,那一口酒在我们口中度来度去。
她的脸色绯红,红唇如火,眼睛眯缝着,情迷意乱的娇喘着。
我抱着她躺倒在床上,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一手抱着她的头,和她深情的接着吻,另一只手逐个的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
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蹦了出来,暗红色的乳头挺立着。我的手抚了上去,那白皙的软玉温香马上流动起来,在指间变幻出千般形状。
我俯首她的胸前,用嘴唇抿着那娇嫩的乳头。在我的吸啜和捏弄下,很快就流出来了洁白的乳汁。我开始大口的吸吮她绵软的乳肉,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一股股甘甜的乳汁随着我手指的用力涌入我的口中。 我度了一口乳汁到她的口中,舌头扣开牙扉,在她口中搅动着。抚弄她胸前双峰的手伸入她的绸裤,滑过她平滑的小腹,自那一绺顺滑的芳草向下,停留在她圆润的阴唇上。
曲起中指的指节,我温柔而坚决的探入了她的桃花源,拇指则找到了阴蒂那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地揉搓着。
手指探入阴道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僵直了,仿佛要弹起来一般,终于还是瘫软了下来。鼻息开始粗重,妩媚的双眼也因为享受而眯缝了起来。
我又加了一根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撑开来那吸着手指深陷其中的腔壁,在里面摸索、扣弄着。
她的阴道里面很快就泥泞不堪了,腔壁的软肉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低头在她胸前象孩子吃奶一样轮流用力吸着两个绵软的乳房,手指一用力抠弄,她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腰肢用力向后弓起来。
我里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我俩身上的所有衣物,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居高临下的微笑着俯视着我美丽的俘虏。
她的脸红扑扑的,羞赧地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我,胸脯不规律的剧烈的起伏着,两只白兔在胸前晃出温柔的波浪。
我放低重心,趴在她柔软的肉体上,从她的耳垂开始,一点一点温柔的吻了下去。
在我吻到了她的胸前的时候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眉头紧蹙着,两手用力抱在我脑后。
我没有停留,继续向下,直到埋头在她异香盈溢的股间。
先把那一绺芳草润湿了,舔到伏帖在微隆的丘上。而后我毫不迟疑的往下找到了那一颗鲜艳的红豆,把她含在嘴里,用舌尖温柔的拨弄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悄悄的再度探入了她已经洪灾泛滥的沟渠。
只是略加拨弄,她的身体猛然间就绷直了,两手死死的抓着身两侧的床单,喉间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叫声,与此同时一股温暖而狂野的洪水汹涌而来,刹那淹没了我没来得及撤离的两个手指。
我心中激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么易于高潮的体质可以轻易让男人获得无上的满足,真是天赐的尤物啊。
我跪在她的股间,胯下挺昂的凶器顶在她的花谷口,那里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仿佛要把我的火热吸引进去。她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样,头扭向一旁,一只手的手背掩在口边,眼睛紧闭着,不敢望向我。
我上身伏了下去,和她那美妙的身体无间的接触,一手攀上了她的一手不能掌握的丰满,另一只手探在两腿之间,指引我的择人欲噬的雄伟,轻咬着她的耳朵说:“女女,哥一直没有进来你的身体,就是等着你做我的新娘的这一天。今天哥要完全的占领你,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她听到我的爱情宣言,感动得主动吻了上来。我吸吮着她香滑得仿佛用力一吸就会化掉的丁香小舌,屁股一沈,阴茎就坚决的侵入了她的身体里。
刹那间我仿佛忘却了时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只有下身那湿润、温暖而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烈,似乎只有这个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我用力的捏着她那一对丰腴的乳房,让她娇嫩的乳尖在我指间转动。下身坚决而缓慢的耸动着,每一次深入都让我们的腹部完全的紧贴。
下身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我。我像是辛勤的工蜂,一次次采摘她深藏的花心,让她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她呻吟着,辗转着,想要逃避,却又不由自主的索取,在我的冲击下连续攀上极乐的高峰。
到了动情处,我紧抱着她,坐起身来,她坐在我的怀里,大腿盘在我的腰上,我俩紧紧互拥。我抱着她抛起落下,每一次的贯穿都带来她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 我放下她来,让她转过身跪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一手扶着阴茎,顶在她那美妙的桃源洞口。我不急着进去,只是用阴茎顺着她的小阴唇滑来滑去的摩擦着。她苦闷的呻吟着,象是要哭出来,上身无力的平伏在床上,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被体重压成了两个厚厚的圆盘,腰身却蓦地急转向上,转到她耸起的珠圆玉润的臀部,形成一条惊艳的曲线。她的头偏侧着,无意识的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喉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一气贯通了她的身体。两手扶着她两边胯骨,开始用力冲刺。那泥泞的通道虽然依旧紧窄,但却无法阻挡我的通过。她的臀部和我的腹部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与她的呻吟,我的喘息声,合成一曲淫靡的交响曲。
终于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身体用力的后弓起来,阴茎用力的往她身体里挺进,胯骨和她的花谷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十指用力的弯曲,深陷入她丰满的臀肉里。
一声嘶吼,我在她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里发泄出了我隐埋多年的欲望。
(六)
高潮平息之后,我抱起女女柔若无骨的身体,来到洗手间,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着她舒服的躺了进去。
脑后垫了块水枕,我放松身体躺在浴缸里,回味着适才的满足。她伏在我的怀中,温柔的和我接着吻。我们的唇就象蜻蜓点水一样,一触既分,彼此挑逗着对方。我的左手在她光洁而充满弹性的背上抚摩着,右手探到她的股间,曲起手指为她清洗那娇嫩的花瓣。
我们温情脉脉的对视着,彼此会心一笑。
她的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高潮余韵,发散着惊人的媚力。
阴茎又不安分的勃起了,我用左胳膊抱着她的肥大的屁股,固定住她的盆骨,右手引导着将我辛勤的工蜂又纳入了她火热的花蕊中。
我一下一下的里着屁股,挺动身子抽插着。火热的阴茎缓缓的进出,带动着浴缸里的水波荡漾,冲刷着我们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她闭着眼睛,迷醉在这一刻温柔的气氛里。
我左手揉捏着她柔软的屁股,右手的食指顺着她深深的臀沟,摸到了她未经开发的菊花,趁着水的润滑,悄悄的探进了一个指节。
她一声娇唿,身子猛的向上逃窜,本能地躲避着我的手指。
我左臂箍着她盈盈的腰肢,有力的制止了她的临阵脱逃,右手食指开始在紧窄的肛道里转圜。
每随着我抠弄她菊花的手指的用力,她的直肠一次次地收缩,她的阴道里的腔壁也随着蠕动起来,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阴茎。
我亢奋起来,加大了阴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每一次挺进都齐根没入她的花谷里。
她羞红的脸埋在我耳边,呢喃着:“哥,不要,那里脏……”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不脏,哥每天不都给你洗过的吗?这样弄你爽不爽?” 她攥起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胸膛,“哥~~”这声哥叫得荡气回肠,勾魂摄魄,“你尽做些没羞的事,还要问人家。”
我哈哈一笑,左手的食指也在菊花洞口打着转,寻找进去一探芳源的路途,下身的里动更猛烈起来,追问着她,“那没羞的事你爽是不爽?舒不舒服?” 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在我肩头不依的咬了一口,扭捏了半天,才有一声低如蚊蚋的回答,“……舒服。”
我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充满了得意。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样子,格外有征服的成就感。
我继续挺动着下身,等到她阻止我的指节进入的菊花略有了松口的迹象,把左手的食指也挤了进去。两个食指弯曲起来,勾着她小巧的菊花,在里面各画着对称的半圆,努力的让那娇羞的菊花开放得更完全一些。
阴茎在她前面温软的腔道里时浅时深的进出,逗弄着花径尽头深藏着的花蕊。 女女的身体猛地用力向后弓起来,阴道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含苞的花蕊绽放开来,喷涌而出的春水冲刷我肉棒的顶端。
她的小腹和大腿开始不规律的抽搐,两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头,头极力的后仰,双眼紧闭,红嫩的小嘴微张着喘气,因亢奋而潮红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坐起身来,把她放躺下,跪坐在她的股间,分开她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分别架在我分跪的双膝上,低头用仍然坚挺的凶器找到那因着她身体的瘫软而微绽的菊花,往前一送,猛然进入了她那从未被人采摘过的菊花蕾。
因为我俩结合的下半身都没在水里,就着水的润滑,也由于我手指充分的扩张,前半截的进入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啊~~”的一声娇吟,她一直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了,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再往里一送,又一声让人骨头都要融化般的呻吟,她平滑的小腹的肌肉猛地起了收缩,那羊肠小径蓦地生了变化,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四壁都蠕动了起来,挤压着阴茎,使它再难寸进。
我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调笑,“女女,没试过这里吧,滋味怎么样啊。” 她娇媚的望着我,高潮过后的脸上散发出万种风情,“这里脏嘛,人家哪会试过。”
“怎么会脏,我的女女最干净了。”我抽出来阴茎,双手捧起她的臀部,把那两朵并蒂的花瓣里举到我面前,低下头去,吻在那微张的菊花上。
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了几下,大口的口水流进了那新开垦出来的秘道,用舌头努力的钻探,好让道路更开阔一些。
把她的下身放回到我腿上,我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肠道。
每一步的深入都花费我不小的气力,我致力于在这无人走过的花丛里开辟出一条我专属的道路来。
我们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热吻着,彼此交换口中的津液。
随着我不懈的努力,新开辟的道路进出逐渐方便起来,逐渐能够齐根深入在她层峦套叠的肠道中。
我感到有了要射的感觉,就抽身出来,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着。她白嫩的前臂交叠着压在池边,头歪向一侧,无力地枕在胳膊上,而丰满圆滑的屁股撅起来,将那两朵微张的花朵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身后,等到那股喷射的欲望稍微消退些,就将坚挺的胯间凶器又挺入了她前面红嫩的迎春花瓣中。
我双手扶着她的胯骨,一边抽插着,一边欣赏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而前后摇动,晃出诱人的曲线,得意的问她,“女女,这个姿势你试过没有?”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答我,“恩……试过……他们每次都是这么弄的……恩……哥我要不行了……”
答案令我很失望,按照色文上的描写,这种狗交式第一次使出来的时候,女人的回答一向都是“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羞人的姿势”的啊,怎么她的回答和标准答案不相符呢。转念一想,女女遇到的那些粗人对她每次都是用强的,这种狗交式比起正常的体位来更方便控制女性,也难怪女女居然只试过这种体位了。 不过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是完全新鲜的,眼见着乳浪臀波晃动,把着她的臀部,每一击都可以毫无阻挡的直击花心,很快我的尾骨又有了一股麻痒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小芳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我跪在她妈妈的身后,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棍正凶猛地捣进她妈妈的身体。
随着“啊”的一声小芳的尖叫,受到了突然刺激的我,猛地爆发在了女女的花径最深处……
”(七)
被小芳这么一搅和,我和女女都是手足无措。女女挣脱了我的身体,跨出浴缸,赶紧过去把小芳搂在怀里。想必是高潮之后手足酥软,走路摇摇晃晃,抱住小芳之后脚下一个不稳,向后便倒。她兴许是怕摔坏了小芳,把小芳护在胸前兀自不肯撒手。浴室地滑,她又不肯腾出手来支撑,只听得“扑通”一声,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浴室的地上。
浴室的地板是大理石的,沾了水之后特别湿滑,这一交当真摔的不轻。女女被我戏弄了一晚上,浑身酥软,手足无力,加上摔得又狠,里了两次胳膊,竟然都没有爬起身来。女女里眼向我看来,我本来顾忌到小芳,捂着下身蹲在浴缸里不敢起身,和女女这一对眼,发觉她眼神飘忽,瞳孔竟然有些涣散,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摔坏了吧?”当下再顾不得许多,赤着身子跨出浴缸来,弯腰扶起女女。
我单膝跪在地上,抱起女女,她赤裸的身子刚出水来,分量很重,沈甸甸的靠在我怀里。小芳也早爬起身来,跪在一旁,抱着女女一条胳膊,六神无主,带着哭腔只是不停的叫着妈妈。
我摇摇女女,俯身只见她清秀的面孔尽是绯红,两眼无神。担心她是磕碰坏了脑袋,赶紧一手摸到她脑后,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女女吃力地里起一条胳膊,轻抚着小芳的头顶,柔声说:“小芳,别哭,妈妈没事。”
我见她没事,方才放下心来。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在两个女人面前竟是光着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凶器受此惊吓,没了早先的精气神儿,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幸好怀中抱着的女女挡住了小芳的视线。小芳还没回过神来,兀自抱着女女胳膊只是哭。
这么不是个办法,我老着脸皮,对小芳说,“小芳,你先出去下,我和你妈妈擦干身子。”小芳里头起来,看着我,也不说话,抱着女女的胳膊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女女回过神来,抱着小芳柔声劝说,小芳也不答话,抽泣着牢牢抱紧女女,看得出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我和女女都没有办法可想,我终究放心不下女女刚才摔那一交,当下顾不得还赤身裸体着,扯了条毛巾搭在肩上,就那么把女女抱在怀里,走向卧室。小芳拉着女女的胳膊,跟着走了回来。
到了卧室床边,放下女女,拿毛巾把她身子擦擦干,让她先躺下。我回身回浴室穿好衣服又回来。小芳趴在女女的胸前,还在抽噎着。女女支起上半身半卧着,左胳膊搂着小芳,右手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
我问了问女女没什么大碍,就回自己屋里睡了。我的新婚之夜,我猜到了前头,却没猜到这结局……
那晚之后,我和小芳之间就总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小芳,每次看我的时候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我对她说话的态度稍微亲昵一些,她还会脸红。我心想小女孩子看到那天晚上那种场面,觉得害羞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想道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小芳晚上不肯自己睡,每晚女女都是陪着她睡,等她睡着了以后再轻手轻脚到我的屋里。我初尝肉味,正是乐此不疲,每晚都要折腾到女女精疲力尽,才肯鸣金收兵抱着女女沈沈睡去。小芳每天早上起来见到女女在我床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也认可了这样的关系。
没过几天,临近中午,我在诊所里正给一个顾客抓药,诊所门被推开,小兰和小婷走了进来。
顾客走了后,我招唿两个女孩:“来坐,今天怎么想起来哥这里了?”
小婷一指小兰:“她跟她伯吵架了,我俩没地方去了。”
我问了问情况,原来是她俩又跟网吧认识的几个朋友在外面混了几天,混到大家身上都没什么钱了,就散伙回家。小婷家里继父跟母亲根本当她不存在,小兰父母都在外地,自己住伯父家里。俩人回到小兰的伯父家里,几天没着家的小兰被说道了几句,就回嘴吵了起来。家里住不得了,俩人身上分文没有,眼看到中午了,饭点还没着落,就到我这里蹭饭来了。
我问明白了情况,上了二楼,告诉女女中午多炒两个菜,之后把她俩领上了三楼。上次我收拾家,把三楼打扫了出来,一百多平米空荡荡的。我告诉她俩,没地方住可以先住我这里,吃住不用操心。两个小姑娘高兴得不得了,一边一个抱住我胳膊,一口一个哥地亲热地喊着。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传到我鼻子里,两边胳膊都压着女孩的富有青春弹性的乳房。尤其是小婷这个小波霸,侧身抱着我胳膊,几乎挂在我身上,小妮子的乳房格外的丰满,我的胳膊被夹在乳沟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胸部的弹手、绵软和丰满。
这种温柔阵势我哪经见过,当下就吃不消了。赶紧装做不经意地挣脱出来,领着她俩出去买午饭去了。
吃过午饭,下午我带她俩上街,到旧家具市场买了张双人床,又买齐了床垫被褥等等床上用品,里放到家里三楼摆放妥当。两个女孩子兴高采烈大唿小叫,我一下午往外掏钱,感触心事,又惦记起上次思量的找钱路子。
其实我倒不是多缺钱,学校毕业四年,头一年跟着别人打下手,领的是死工资,日常花销之余攒不下多少。到后来三年自己单干,也算小赚了一笔。烟酒我都没有多大瘾,一个人在外也很少有应酬开销,闲里除了偶尔出去到网吧玩会也没什么其他花钱的嗜好,钱只进不出,倒也攒下了些。虽说自女女来了以后这些日子收拾家买东西开销挺大,也还有不少余钱。
我这个人平日里很少乱花钱,但真要想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也是毫不吝啬的。这两个小姑娘我一见就很喜欢,下意识里就真当成妹妹一样看待。费这么大力气收拾家让她们住我这里,一个是同情她们无处可去,另一个也存了放在我身边可以教育教育她们,改掉她们的不良习气的心思。
不过同情归同情,我这小诊所生意虽然还算不错,养活五口人还是很有难度的。古话说坐吃山空,照这样下去手头的存款总有花完的一天,我得提前预防。如果说人无横财不富,我到哪才能找到横财呢?
费解啊,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我讨厌这个选择工作时不得不首先考虑生计的世道……人为什么就不能专心做自己喜欢做的工作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一天一天过去。每天我照常开门营业,小婷常给我打下手,女女收拾家,洗衣做饭。小兰教小芳玩电脑,没几天两个小女孩就混得很是亲密。有时候小兰也拉小婷出去闲逛,到网吧上上网,到了吃饭和睡觉点上都准时回来,我问了几句,知道她们没有和街上那些小混混们再来往,安心不少,也就没多干涉。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小兰和小婷两个又出去上网,女女带着小芳在看电视,我闲来无事,上网闲逛。
“滴滴滴滴”QQ里一个蛤蟆的头像亮了起来,发来一条信息,“有日子没见了,忙什么呢?”
是我大学里隔壁宿舍的一个兄弟,名字叫鹏,我们都喊他鸟人。在学校里和我相当熟稔,称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毕业以后他回了老家县里,他家境富裕又有些门路,把他打点进了县医院。鸟人上班之余,还自己投资开了个网吧,我上学时候的梦想倒让他给实现了,每次说起来都让我嫉妒不已。
“没忙什么,最近娶了个媳妇而已。”我很淡定地回信过去。
收,戴上耳麦,耳朵里马上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小子啊,有异性没人性,结婚也不通知兄弟们!什么时候结的?”
我嘿嘿的笑,跟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好说歹说,鸟人才气唿唿的表示以后再追究我。
聊了一会儿,鸟人问,“那你现在要养活一家三口了,你那小诊所收入行不行啊?”
我没更正他是五口人,只跟他说我正想法子找钱,只是还没有头绪。
鸟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这儿倒是有条路子,不过不能打保票,你要不要试试?”
我大喜过望,连忙追问。才知道鸟人在玩一款网络游戏,里面的游戏币交易量相当大。这家伙编程水平相当高,上学那会儿我们就戏称他不应该做医生,应该去IT公司做个程序员,据鸟人说他曾经认真地考虑过我们的提议,最后觉得做IT的经常加班太熬人,终于还是把编程做成了兼职。鸟人自己写了个外挂程序,能够自动打钱,一台电脑能挂四个外挂。他在自己网吧里挂着,自己每天下班就在家里联系买家。一台电脑挂一整天,大概能赚一百块。游戏币供不应求,他又不愿意再扩大规模,就想问我要不要一起做。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攒一台电脑成本大概就是两千左右,每个月能赚回三千,抛开电费网费人工,第一个月基本就能回本,之后每个月也能净赚两千多,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我问鸟人,“那不是赚大了,怎么说不打保票呢?”
鸟人解释给我,要打钱得先投资养号或者买个等级高级点的号。运营商查到你是用外挂的可能会封号,而且网游这东西经常调整很大,就像我们的经济政策一样,有可能一晚上之间的改动就让你之前的投资打了水漂儿。鸟人网吧里四十台电脑,现在基本都在外挂打钱。本来打出来的游戏币供不应求,但是他一直没敢再把规模往大扩,为的也是不敢承担这个风险。
我问了问鸟人细节,大概一台电脑四个号的话得投入两千左右。买号的话鸟人认识专门代练号的可以帮我联系,要自己养号他也有自动练级的外挂,就是不太安全,周期也长一些。至于打出来的游戏币怎么卖,鸟人让我跟他联合起来,他给负责联系买家。
我跟鸟人说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给他回话,就下线了。
我的想法是准备做到十台电脑的规模,连号带电脑的话得四万。加上电费和宽带费等等,先期投入差不多要四万五左右。利润有鸟人所说那么高的话,十台电脑每个月应该能够净赚两万多。没有意外的话,两个月就能回本。不过四万五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我几乎全部积蓄。也就是说如果鸟人所说的风险一旦变现,我三年来诊所的收入就打了水漂儿。
八
最后我决定,干!赌了!
我可不是像某些领导一样头脑一热就拍板决定的,毕竟他们败的公家的钱不心疼,我可是实打实的拿自己的积蓄在投资。事实上,自从那天跟鸟人聊了之后,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在网吧泡在那个游戏和主题论坛里。说了也巧,那天我领着小兰跟小婷去了网吧之后,才知道鸟人说的这个游戏两个女孩也玩过,在游戏里还都有中等级别的帐号。有了现成的帐号和老师,我很快就熟悉了这款游戏。再加上看了这个游戏的相关论坛里的很多帖子,我得出来了结论,这个游戏卖游戏币确实很有搞头,而且看来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动。只要它两个月不做大的改动,我的投资就可以收回来了。
我忙活了起来,找隔壁老张家在电脑城里上班的儿子帮忙攒了十二台电脑,又跟鸟人联系买号、要外挂,去申请了50M包年的光纤宽带,收拾三楼摆放桌椅,用了一个多月时间,花了将近五万块钱,大致上才算安排妥当。
三楼现在我隔出来六十多平米,临街那边靠墙摆了一熘长条桌,桌上并排摆了十台电脑。后退两步又摆了两张长桌,并排放了两台电脑,是让小兰和小婷玩的,一里头就能看到另外十台机器的运行情况。再往后就是临河的窗口,摆了一张双人床,是她俩睡觉的地方。我让她俩平时轮流看守着电脑,鸟人说他做的这个外挂不够稳定,大概一天里会有三五次出错,她俩的工作就是出错了之后手动重新挂好外挂。
有了事情做,两个女孩就很少出门了。小婷还时不时的下来一楼帮我点忙,小兰就一整天都窝在三楼上网,除了吃饭很少下来。令人意外的是小芳现在没有那么腻着女女了,反而是跟小兰整天形影不离,经常就赖在三楼跟小兰一起睡。没几天小婷嫌太挤,下来二楼睡到女女的卧室,女女就跟我睡一间屋里。
投资了小五万之后我手头也窘迫了起来,本来家里住了这么多人,本该把门都装上了,又转念一想还是等把本钱赚回来再说,就暂且先安了几个门帘顶着。这玩意挡光遮羞勉勉强强,聊胜于无,隔音更谈不上了,我和女女每晚只好估摸着小婷睡着了才开始做晚操,做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就跟偷情一样,难免有不尽兴之感,却也格外刺激。
转眼就一个多月了,这款游戏果然如我预料的一般风平浪静。我每凑够五千块钱的游戏币了就跟鸟人交易一次,眼见着银行卡上的金额刷刷的上蹿了四万,眼看本钱马上就回来了,加上最近诊所的生意也还不错,自然是心情大好。这天晚上,诊所收工后,我特意出去买了一扎啤酒,让女女多炒了几个菜,晚上小撮一顿,改善下生活。
晚饭时分,二楼的厅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我们五个人围坐着海吃胡喝。女女被我灌了两杯啤酒,白皙的皮肤里面渗出来一股子嫣红,眉眼婉转,更显得千娇百媚,望着我的眼光也大胆了许多。小兰和小婷喝起酒来倒是爽快,一口一杯的干,还屡屡向我叫板。小兰一看便是酒精考验过的,两瓶啤酒下肚,兀自跟没事人一样。倒是小婷似乎没什么酒量,连干几杯之后便有了些醉态。
“哥——等挣了钱,你得请我们出去吃顿大餐!”小婷吃吃的笑着,望着我说。
“丫头,你意思是嫌弃你嫂子做的饭菜不好吃?”我故意戏弄她。
“没有的事——嫂子你别听他胡说!嫂子做的饭菜可香啦——”小婷赶忙隔着我探身向女女解释。
女女嗔怪地轻推了我一下,“你看你又逗小婷。小婷,你哥这是跟你开玩笑呢。”
我两瓶啤酒下肚,也觉得略有些眩晕,坐得不那么稳当。女女这一推,我往右边一晃,正贴在小婷往左边探的身子上。少女丰盈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胳膊上,我心中一荡。偷眼看去小婷似乎没意识到,还趴在我的右臂上跟女女聊了起来。 听着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看了看小兰和小芳。小芳喝的是饮料。小兰两瓶啤酒下肚,虽没有醉意,话也多了起来,正跟小芳讲自己经历过的奇闻逸事。我听来自然没什么新鲜,小芳却听得很是上瘾。两人一个讲的起劲,一个听的着迷,正是入港,管顾不过来我们这边。
小婷拉着我又喝了一杯,脸上红若霞烧,连脖颈也似红得要滴出来。身子更似乎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若非大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几乎便要趴倒下去。
我坐在女女和小婷的中间,也不知是苦是乐。小婷沈甸甸的左乳压靠在我的右臂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少女青春的肉体那惊人的弹性,要命的是这小妮子说到高兴处还笑得花枝乱颤,硕大的乳房随着她脆生生的笑在我的胳膊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猿意马。
女女见小婷又和我干了一杯,低声在我耳边道:“我看她俩都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别喝了吧?”我正中下怀,起身宣布拆摊子散席了。
我和女女收拾残局,小婷摇摇晃晃也进了厨房直嚷着要帮忙,我又好气又好笑:“去去去,帮什么忙,走都不会路了你,想来砸场子啊。”把她哄了出去。(注:此处并非口误或者笔误。)
小兰和小芳一边一个,搀着小婷上三楼去了。我和女女一边洗涮碗筷,一边听得三楼天摇地动,三个女孩疯一样嘻嘻哈哈,只是含笑摇头。
收拾完饭局,我上了会儿网。女女安静地搬了个板凳坐在我旁边,看着我上网。我把网上看到的趣事讲给她听,逗得她咯咯地笑。
眨眼一个多小时过去,十一点多了,三个女孩子打打闹闹着下来二楼,进了卫生间洗澡。我继续上着网,不经意间点一个链结的时候,一个窗口不请自来地蹦了出来。上面几个赤裸的美女在搔首弄姿,展露女性最私密的部位。更有几副暴露的图片,上面的美女或站或趴或卧,胯间一只粗黑的阴茎深入体内,旁边几个猩红的大字闪烁着,似乎在声嘶力竭的喊:“激情美女等你来!”
我久经沙场,自是无动于衷,顺手关掉。倒是女女“呀”的惊唿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小美人脸若红霞,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屏幕,不胜娇羞的样子分外引发人的欲望。
我心中一动,放开鼠标,侧转身去,右手轻佻地端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她里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眼中燃烧的情欲,嘤了一声又低垂下眼帘不敢看我,却任由下巴在我手心里,没有转头。
我嘿嘿地淫笑,故意慢慢地俯首下去,粗重着鼻息喷在她的娇颜上,看着那粉一般的嫣红一点一点扩散开来,一点一点渗透出艳丽的血色,直到她娇羞不堪,才吻在她那滚烫的唇上。
九
娇艳的红唇炽热,散发着压抑不住的情欲。尽管她低垂着眼帘想要掩盖那滔天的秋水,然而那急促的鼻息和一下子染得通红的耳根却诚实的出卖了她。 我轻轻含着她柔嫩的上唇,用舌尖在表面扫过,感受着那似乎我再用力一点就会融化的娇嫩,润湿了之后,又换她的下唇来含。我的两只手挪了上来,把她如花般娇颜温柔地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里高起来。她的身体止不住轻颤起来,终于里起眼帘望向我,含羞欲语,似拒还迎。
我微微侧偏头,让嘴唇覆盖住她的双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嘴里。我俩都闭上了眼睛,动情地吻着。她那柔滑的舌头细嫩,在我的不住引逗下回应着我舌尖的追逐。
很快她的身体就软瘫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是要化掉一样,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蛇一般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
吻到我和她都快要窒息,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来。我依然双手捧着她清秀的脸庞,深情地凝望着她。她的眼神迷离,似乎还陶醉在刚刚的那一吻里没有苏醒过来,眼中盈盈秋水满是柔情,刹那间就在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揽过她火热的身体,放倒在我双膝上。她没有抗拒,柔顺地仰躺在我怀里,里着头依然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我左手揽着她的双肩,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饱满的乳峰。只轻轻的抚弄,就能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胸前的饱满柔软,没几下乳峰尖端就耸起了两颗肉芽。
女女不堪如此挑逗,终于咛的一声呻吟出来,旋即大羞,本来酒后的肌肤已经渗出细嫩的红色,现下竟然愈加的艳红,直如灿烂的山花盛放,更散发出诱人的媚力。
女女伸手抓住我的右手,讨饶般的说:“哥,不行,马上她们洗完澡要过来的。”
我心想也是,随手关掉电脑,站起身来,半拖半抱着女女,带她回了我的卧室。
我卧室的双人床头顶着临街的墙壁,还有一侧靠着侧面的墙。我把自己和女女的鞋子都脱了,背靠着墙坐在床里,还是那个姿势把女女侧抱在怀里。她的上半身直起来,靠在侧面的墙上。我低下头继续亲吻着她那娇羞的面庞,右手伸进她的秋衣里面,贴肉攀上了她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肆意地揉捏起来。
顾虑到三个女孩子很快就要洗澡出来,我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饶是如此,不一会儿女女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一双细嫩的胳膊也像蛇一样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儿,听得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马上清晰地传了过来。女女一惊,坐直了身子,却又回头嗔怪似地望了我一眼。
听得小婷回了卧室睡觉,小兰领了小芳上了三楼,我和女女起身到卫生间。 把卫生间门闩好,脱光衣服放在门边的衣篮里,女女拧开龙头往浴缸里面放水,我站在她身后低头吻上她那线条优美的后颈,双手等不及地在她那滑腻的身躯上摸来摸去。她咯咯地娇笑着,似乎怕痒一样,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分地不停扭动着,那浑圆丰满的臀部不时擦碰上我已经昂首挺立的下体。
没擦几下我就欲火焚身了,略略弯腰,伸左臂紧箍住她富有弹力的小腹,固定住她的腰部,右手扶正了胯间挺胸怒目的兄弟,将龟头在她滑嫩的阴唇上蹭了几下,向前一挺腰,就齐根直入。
几乎同时我俩都呻吟出身来,她下身里滑腻腻的早已泥泞不堪,竟然毫无阻碍地让我长驱直入。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腔室里,四面八方的嫩肉有如章鱼般紧紧地攀附上来,不住地蠕动着,产生强大的吸力。我稍微往后撤了撤腰,让阴茎往外退了退,吸力越发大了,腔壁上的嫩肉就像吸盘一样紧紧贴靠,仿佛在热情地挽留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摒住精关,将阴茎缓缓抽出大半,仅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沈腰坐马,一使力又直探那深藏的花心!
“呜”的一声她叫出声来,紧抿着小巧的嘴唇,一双秀气的眉似是不堪苦痛般地蹙了起来。细长的脖颈用力后仰,两侧竟绷起两团青筋来。一双手死命地抓紧浴缸的边缘,用力之大,指节间竟透出青白色来。
我也绝不好受。大概是不辍劳作的缘故,女女的腔隙紧窄,全然不像是生育过两次的样子。花瓣里温中有热,滑里带湿,既柔且嫩,更要命的是,她身上使力,倒将两腿夹得更紧,阴道里那许多嫩肉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住地蠕动摩擦,我虽未抽动,留在她体内的阴茎已经感觉到皱襞的无穷变化。而且这次深入直捣在花心上,马眼处仿佛一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才一个照面,尾骨上竟然有些酸麻的感觉。
我伸右手将她头转向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一点,她的双唇就自动张开来,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缠绵在一起。我的左手转到她胸前那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搓,感觉那滑浆般手感,手上略一用力,浴室中便多了一股乳液的芬芳。我右手滑到她那堪可一卧的腰上,她的小腹略显丰满,然而略略用力,发觉在那滑嫩的肌肤下面,随着她身体的轻颤,一球球的肌肉成团滚动,似蕴藏着将爆发的力量。
我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抚摸着她的腰身,开始轻轻在她身后抽动起来。进出极浅,带出汩汩白浆润湿了我和她相撞的股间。偶尔用力深入,直抵花心时停顿片刻,便觉得胯下凶物益见狰狞,两个人齐齐吸气,无上快美。
在她腰间的手再往下游走,抚平了那一绺顺滑的芳草,沿着沟壑找到了那一粒露出头来的红豆。轻轻分开两边的阴唇,将那粒红豆捻在指间,中指温柔地在表面上抚过。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花瓣剧烈的收缩,似乎想要合拢,发觉有巨物夹在其中后,突又放弃一般地放松开来,没几个回合,她一仰头“啊”地喊出声来,双腿发软般地打着颤,花谷里春潮汹涌,淹没了其中孤军深入的阴茎。我只觉得其中骤然潮热起来,咬住龟头的小嘴突然用力吸吮,便似要把我全身的精气沿嵴椎吸出来一般。
我心知到了要射的关头,死死地掌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全身肌肉全都绷得紧紧地,屏住一口气一动也不动许久,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强抑下那忍不住爆发的感觉。
待到女女歇过气来,我从她体内抽身出来,将她反转过身,一把抱起,坐进了浴缸里。
浴缸的水温正好,我跪坐在正中央,将女女对面抱在怀里,左手扶着她往下坐,右手指引着阴茎向上,又纳入了她那温暖的体腔。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顺着她臀沟往下,在后面的菊花边上轻轻抚弄。就着水的润滑,食指就没入了菊花芯,在里面轻轻勾动,指背尚探得见一壁之隔的阴茎进出。
我一面挺动着肉棒,一面将食指隔着肠壁摩擦着肉棒,只觉得畅快无比,此时此刻,当真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全副精神,都在怀中玉人身上。只见她低顺着眉眼,羞红了肌肤,娇怯地压抑了呻吟只是“嗯嗯”,一双手臂却紧紧缠绕在我脖子上,加紧着索要。欲拒欲迎的娇态惹人怜爱,分外刺激起欲望,突地尾骨上有如电击,却去的极快,不及抑止,已经传到了前面,只觉腰间快美,一股精液喷薄而出,浇灌在花心上。女女“呜”地一声,双臂搂紧,整个身体贴紧上来,头颈后仰,便如受惊的小猫般,却是一起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