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在那儿的一幢豪宅中长大。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两人。
我父亲在一家大石油公司工作,负责原油远洋海运。在海船上的时间多于在陆地上的时间。
一年夏天,父亲计划乘公司油轮之便去看他的弟弟,我说服父亲带我随他一同前往。
我叔叔在荷属东印度群岛“即现印度尼西亚。印尼群岛原为荷兰殖民地,二战后独立”上经营一个大种植园。该种植园地处苏腊巴亚郊区“Surabaya,印度尼西亚亚爪哇岛东北部城市,临爪哇海。该市是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迷人的庄园。我的婶母是个漂亮的印尼女人。
我真想永远留在那里。但是随着暑假临近结束,我必须回家上学。不过,命运之神最终给我机会,让我重返印尼。
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战后,当德国人又开始重新武装时,父亲便非常忧虑,担心我的安全。1938年秋天,叔叔为生意的事来到阿姆斯特丹。此时正当纳粹入侵波兰“原文如出。德苏瓜分波兰,英法对德宣战,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始。时为1939年秋。而1938年发生的,应该是纳粹占领捷克苏台德地区,并在秋天与推行‘绥靖政策’的英国首相张伯伦缔结慕尼黑协议”。父亲兄弟二人谈起一战时德国人如何席卷荷兰,都忧心忡忡。
不出数月,父亲便变卖了在荷兰的全部家财,利用船运公司的关系安排出走。第二年初,我们全家便登船前往东印度群岛。
我们住进巴达维亚“Batavia,旧称。即现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的一个公寓。整个暑假都在叔叔的种植园,和婶婶一起玩。她教我说当地土着的印尼语,还教我一点日语。这样我就可以帮助父亲接待日本商人。在荷属东印度领地,他们的人数正在激增。都来抢购橡胶、石油和一切群岛上生产的东西。
1940年5月,我当时仍然在学校上学,希特勒入侵荷兰。殖民地总督宣布全荷属东印度群岛处于战争紧急状态。所有的德国人,包括正在港口中停靠的各色船只上的数百名海员,一律立即关押。同时被捕的还有大约五百名荷兰纳粹党党徒。
接下来的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内,情况始终十分紧张。谣言四起。到处都说看见德国军舰或潜艇在海岛四周游弋。
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纳粹身上时,日本人却正在悄悄地准备战争。
12月8号,日本帝国偷袭珍珠港,并在东亚各地发动攻势,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事全面展开“日军袭击珍珠港,是在夏威夷当地时间194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对日宣战,是在同日美国东部时间。此时,远东时间已是12月8日”。
我们荷兰的武装力量也立即对抗日本侵略。父亲报名到海军服役。但是不幸我们的力量太小,完全不足以阻挡日本人的战争机器。很快,荷军便被赶回本土的岛屿。对主岛爪哇的争夺战,起始于2月28至3月1日的夜间。其后每天都有战斗。
就在日军入侵爪哇之前,我们得知父亲服役的舰只已被击沉。就算他得以幸存,现在也是日军手中的战俘。在此之后,母亲变得心烦意乱、悲痛不可终日。她在3月5号,丢弃我们自杀解脱。也就是在那一天,日本人击破我军匆忙构成的最后防线,攻占巴达维亚。
我根本无法同叔叔或婶子联系。是我们好心的邻居帮我埋葬了母亲。同她一起掩埋的还有很多战死者。他们为了捍卫自由而献出了生命。
3月7日,我们得知日本人已经不战就凯旋进入苏腊巴亚。那是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被迫投降的结果。
我们的学校立即被查封。荷兰人中,愿意同日本人合作的,被授予特殊的臂章以示识别;不愿效忠者,则被送往集中营。结果,在两个月之内,很多荷兰人被关进集中营。尤其是那些社区或政府的领袖,都被一网打尽。但这没有牵扯到我和我的大多数学生朋友。很明显,日本人还顾不上我们。
4月11日,占领军当局发布命令,强制所有非日本血统的人进行登记。这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我住在我的朋友玛姬家里。玛姬和我都去登了记。因为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食物配给,或者找到工作。岂知到了6月底,我俩都被网进了集中营。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
我们只有有限的食物和勉强的栖身之地。进去不到两周,我便瘦了好几磅。集中营中很多人开始生病。就在此时人们听到有关劳工营的传言,说那里的人有丰富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可巧,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就有日本官员来到集中营招募工人。
所有的人都排队应征。结果我和玛姬,以及另外两个和我们同校的女孩安妮和琳达入选。
我们被推上大卡车的蓬舱,带离集中营。车篷紧闭,我们不知正被送去何处。但行车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人群中有谣言猜测,我们正被送去日本军营,为士兵准备饭食或者浆洗衣服。
我则对到底要做什么工作毫不关心。
我只清楚一个明显的现实:如果不设法离开那个集中营,就会庾死其中。可怜像我这样幼稚的女孩,对世事的险恶一概无知。一心幻想自己将用工作来挣钱;做梦也没有想到其中包含的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在三宝垄“Semarang,印度尼西亚爪哇岛北岸港口城市”的一个旅馆下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
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我们被送到苏腊巴亚市工业区内的一幢大房子。房子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处。内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配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具。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子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进入梦乡。
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身再睡。直到深夜才被一个进入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配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给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净水供应部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进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进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内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做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水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头墙、粗木地板、高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
我被带进那间屋子。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身上剥离,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做全面的检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处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内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处置。他原想在当晚强奸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马。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感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套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点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进行了强奸。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安妮说,上校告诉她,日本人还在等待另一辆卡车到来。它会载来更多的荷兰女孩,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们会和韩国女人为伍,她们早已做了隔壁那个军事单位的研究人员的泄欲器。
我突然明了在晚间听见的那些声响的含义,这样,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络绎不绝,一批一批来到这里,消失进韩国女人的房间。大约下午3点钟,一辆军车又带来十个韩国女郎。她们也按例分配了房间。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都没有被来的日本兵强奸,到了上晚,我们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晚饭时间,只有韩国姑娘被带到饭厅;我们四人被一个日本军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来过的房子。只不过一天工夫,房子的内部结构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来那个巨大空旷的空间,已为迷宫似的走廊和它两边的房门代替。
我们被带进其中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较小的空屋子。房间里已经有四个韩国女孩,她们是那天早些时候来的。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打破沉默。虽然,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有或多或少的准备。韩国女孩中有一个叫尹海英的会一点日语。她开始悄悄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子(她也是在场的女孩之一)原来是韩国一所学校的同学。战争爆发后,有人到她们的小镇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厂做工。许愿说,厂方将提供住宿和优厚的工资。唯一的条件是应征者必须是从未去过日本的人。
尹海英和金善子被录取,与其他韩国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后,她们才知道船不是开往日本,而是驶向荷属东印度群岛。在船上,整个航程中,她们被日本士兵严密看管。船到苏腊巴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尹海英说,经过漫长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戴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道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做甚么。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进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子紧紧捆住、堵上嘴巴,放进狱室中央的一个箱子里。她困在那里直到下午。不停地听到外面走廊上男人的笑声,其他房间开门的声音,还有不时从那些房间传来的惨叫。
一个日本军官开门进来,随即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上。他站在那儿,盯住尹海英看了几分钟。一支手慢慢向下摸到裆前,自己按摩。尹海英看得出,他已经喝得半醉,也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叫喊。
日本军官走到箱子跟前,拉住捆得结实的绳子,把躬身塞在箱子里的尹海英提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发抖。日本人从腰带上解下长刀,开始对付她的衣服。首先,他削去尹海英外衣上的纽扣。接下来,他把外衣割成布条,一片片地除得精光。
尹海英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日本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战果’淫笑。尹海英盯着地面不敢看他。她感到日本人的刀锋划在自己胸脯中部,向男人敞开赤裸裸的乳房。日本人抓住乳房,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直到尹海英痛的尖叫。
日本人把刀换到另一支手上。尹海英感到冰凉的刀背从小腹划过阴户直抵肛门。刀刃在自己腿叉逞凶,割开了亵裤,挑断了裤带,撕裂了裤腿。日本人把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挑起,顺手一挥,大刀卷着风声把小裤头的残片钉在墙上。
他解开自己的军裤,捞出迫不及待的凶器,插进干涩的小屄,把尹海英肆意强奸。
其他韩国女孩的遭遇,与尹海英大同小异。除了金善子以外,无一不遭到日本武士的强奸。闯进金善子房间的日本军官喝的酩酊大醉。把她衣裤撕碎后,还来不及做任何伤害,便趴在赤条条的女孩身上唿唿昏睡。
尹海英正要跟我讲述更多的细节,几个士兵走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押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更大的房间。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它似乎是一个宴会厅。
大厅里汇集了二十或者三十个盛装的日本军官,另外还有四个德国海军的潜艇军官。他们早已吃得酒足饭饱,现在正品着红酒等待饭后的余兴节目。
我们八个进来之前,大多数韩国女孩,包括今天刚到的新人,都已经在场。
我们这些被押进的女孩,显然是下面节目的主角。会被当众折磨和强奸。
所有的女孩被命令面对军官们排成一排。昨晚‘检查’过我们的那个上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让韩国姑娘抽签。把她们按签分配给宴会席上的日本军官。根据运气,有的女孩分到一个军官,也有的属于几个军官共有。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则被送给德国军官享用。谁喜欢占有哪个姑娘,由他们自行决定。
结果,我被德国的海军少校选中。他大约年过三十,没有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只是身高两米、肌肉发达,健壮的像只狗熊。像其他三个德国军官一样,他也蓄着一撮毛茸茸的胡须,笔挺的制服上别上的各种奖章。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脖子下注目地缀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我跟前,解开我上衣的扣子。他开了头,其他德国军官也开始剥玛姬、安妮和琳达的衣服。与此同时,相应的一伙日本军官正对金善子、朴秀爱和李贞贤下手。实际上,整个行动的指挥仍然是那个日本上校。他事先预留了尹海英归自己享用。并设法让大厅中的集体强奸保持大体相同的步调。现在的大厅中只听得一片‘嘶嘶’的布料撕裂声。不过几分钟,所有的女孩便都只剩内衣、亵裤,诱惑地呈现在眼睛血红的雄性野兽面前。
当着满大厅男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剥光,这事本来就令人无地自容。德国少校还嫌不足。只要我对他的粗手粗脚稍微表现出哪怕一丝不顺从,他便出手狠狠地打我耳光。当他要扯掉我的内裤时,我又不自主地去拦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扇我。因为正巧此时,日本上校敲酒杯要全体注意,说他将进行特殊演示。不过,我的小裤衩还是被撕烂扒下,全身只有鞋袜是出生时没有的异物。
日本上校——他早已把尹海英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手里攥着一根长绳。绳子是白色的棉制品,粗大但十分柔韧。他的助手正把一根同样的绳子递给另一个年纪不轻的矮胖军官。上校介绍说,后者是他特邀的参与者,日本‘寝室の芸术’“房中术”专家。他们两人将向德国贵宾和年轻日本军官演示日本‘国粹’——变态虐待狂的‘さんの亀甲’“龟甲背”艺术。并希望各位跟着他的讲授和‘房中术专家’的演示,一同练习。
“首先,”上校开场道。“将发给你们的十二米长的棉绳对折。把绳子在女人的骨盆处打结扎紧,让剩下的绳索自然下垂。然后,拉起剩余的绳子到她肚脐附近。在胸骨部位打上又一个结。”
上校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地讲说。矮胖的房中术专家便动作熟练地在几乎赤裸的尹海英身上演示。韩国女孩站在上校旁边,面对淫欲如火的一众官兵羞愧难当。
“现在,”上校继续。“剩下的绳子应该分开成左右两部分。它们分别在女人的左右肩关节绕过、勒紧。然后,把两条绳子拉住到后背汇合。并在那儿将绳头绞在一起。”
矮胖军官拉紧绳头。众人都看出,随着绳结的增多,尹海英越受束缚,人也越来越难受。
“绞结的绳头应该再从手下往上返回,在腋窝下面一点把双手捆紧。腋窝下左右两段绳子应该分别和肚带系紧,再成辐射状连到肩胛骨的绳结,构成一个倒‘V’字形。”
日本上校一边说,矮胖军官一边做。很快在尹海英身上捆绑出倒V形的花纹;德国客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学习,仍然不能跟上讲授的进度。
“在做出倒V形后,你应该马上打结。这样,才能避免‘V’字形走样,甚至整个绳结松开。前功尽弃。”
“好了,”上校继续说。“打完我说的那个结,把两段绳子在女人脖子前面绞结。然后把绳头拉到背后。在她后背再打一个结,把绳头拉到两只手腕下,将它们捆到一起。再把绳子拉到男人身前,十字交叉穿过双乳,把乳房捆住。”
此时,尹海英已经几乎完全不能动弹,并且明显地惊吓万分。
“在绳子捆住乳房之后,把绳头往左右两边拉。这样,绳子在女人胸前就构成一个菱形。绳头应该被拉得直接穿过女人的上臂。”上校接着把尹海英转过身去,背向观众。把拉过手臂的绳子在她后背的中央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他解释说:“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拉过来的绳子,一定要拉紧,然后在她后背绞紧打结。把很长的两段绳子在后背结成一个大结,绳头再向两旁辐射,你可以修正原来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如绳子的位置不对称,或者结打的不够理想。要知道,结的位置决定了对女人身体的压力点。
“下一步,绳子应该松松地拉过女人上臂内侧,然后和从他后背大结的绳子绞结。”
上校让尹海英又转回来面对众人,然后继续。
“在上一步拉在一起的绳子,现在应该回到前面,和早先在女人乳房部位做成的菱形绞在一起。绞好的绳子应该又一次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绕回到她身后。”
这样,矮胖军官便在尹海英身体正面,以她乳房为重点,用绳索结成板块状的花纹,即上校所谓的‘龟甲’。
“注意不要破坏这个结的形状,”上校又把尹海英转成背对观众。“把绳子牵到对象的背部,和原有的大结连上。让它们绞在一起,再系紧。打结前要调整绳子的张力,让绳子掐进对象的肉体,同时还要避免绳子滑动、花样变形。”
房中术‘专家’扎紧绳子时,尹海英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咬进她嫩肉的绳子显然让她痛苦不堪。
“为了增加绳子的张力,可以把打结后的绳头提起,到正好高于女人手肘处。让绳子掘进对象的皮肤。”
上校还没有说完,心领神会的矮胖军官已经用力把绳子嵌入尹海英的白嫩皮肤。
“然后,把两个绳头与原来绕在她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固定。因为绳子已经在女人手臂上,上、中、下,三处牢固地捆紧,她绝无可能把手腕松脱。”
矮胖军官退开一步,腾出地方让上校做最后的解说。后者感谢房中术‘专家’表演的绝活。把捆在尹海英身上的绳子东扯扯西拽拽。一边解释说,这是最后调整绳索,使其构成“工整、完美的六边形图案,即‘龟甲’”。又说,这也是为了使最后的成果“突出表现被捆绑对象的美乳”。
经过这一番做着之后,上校最后得意地展示他的产品。逮住尹海英的双臂把她推近观众。让他们赞美他的‘杰作’和意淫她的‘龟体’。
演示在德、日两国军官的热烈掌声中落幕。
矜持的军官们又难耐的等待片刻便露出原形,纷纷亟不可待地向我们出手。德国少校原来在演示过程中,就没有放过我。为了满足他兽性的本能,借拉扯绳索之机,摸索我赤裸的身体、用指甲刮我的皮肤、还时不时地掐我的奶头。现在,他决定要完成捆绑,同其他日本军官比个高低。
少校捆绑我的手法和日本人对尹海英做法大相径庭。他首先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住。然后一圈一圈地往我身上缠绳子。
我的膝盖被拉到胸前捆紧。最后,我被他几乎扎成一个球形躺在地面。每次他拉紧绳子打结,绳子嵌入皮肉,我都痛的大叫。为了不听见我的惨叫,他用我的亵裤堵住我嘴巴。奇怪的是,在他完成‘杰作’之后,他便撂下我不管。走过去看其他德国军官的进度。似乎一刻也忘不了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玛姬是离我最近的荷兰女孩。她也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小背心。看上她的德国军官对日本人的‘艺术’不感兴趣,自然不会费事去用绳子。他找来一副带铁链的皮带将玛姬手腕捆住。把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环,将玛姬双手拉起吊在房梁。
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自由,德国人再用两副皮带捆在她脚踝。把她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玛姬也被这样拉成‘人’字形,撂下不管。她的德国军官汇同少校,去看他们的同僚整治安妮。
安妮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大房间边上的一张旧床上。整治她的德国军官还用胶布将她的嘴封住。这样,在德国人进行性骚扰时,她就无法出声。
那个德国军官瘦长的手指摸遍安妮全身,攫住她乳房狠捏直到她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叫。然后,他手掌按在安妮阴阜,像鸡爪一样的长手指抠进她小屄。安妮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无用地逃避德国人的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残忍,他才引起两个德国同僚的兴趣。安妮弄出的声响也引起日军上校的注意。
日军上校撇开尹海英,过来参加德国人的淫戏。德国客人人请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国粹。上校并不推辞,拿起剩余的绳子便开始捆绑。他动作熟练,德国人只见绳头纷飞,眼花缭乱。不过三五分钟,上校已经完成了又一个‘龟甲’。其‘美观’的程度和对受害者的束缚,丝毫不亚于矮胖的房中术专家。
四个男人站在床头欣赏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腾,白费气力妄想挣脱。
男人们很快便对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兴趣。他们决定把她摆到一张大桌子上去展览,让所以的军官都能观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脚上的绳子,只保留她乳房和腹部的‘龟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带铁链的皮带把安妮的手脚分别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个‘大’字。
德国海军少校又回来光顾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站好之后,重新把我双手在身前捆住。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子的横梁,将我双手拉过头顶。看着我挺起的胸脯,他对我乳房来了兴趣。便使劲揉我乳房、掐我乳头,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应只是引起他淫笑。他从邻近的桌子上找来一对拖着细绳的金属夹子。起先,我不晓得它们有什么用。见他狞笑地盯着我的乳头,我吓得浑身哆嗦——德国人要用它夹我奶头。
第一只夹子逞凶夹到左乳,尖剧的刺疼像是钢针射进胸房。
我厉声尖叫,响彻全厅。跟着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许叫,母狗!”德国人狠狠地给我脸上一下,命令说。
当又一个夹子夹到右边乳头时,我只敢轻声痛苦地呻吟。他没有再扇耳光。不知是没有听见,或是懒得干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少校开始拉夹子上的细绳,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乳房时上时下。看见我难受的样子,他更加兴高采烈。
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当时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直到夹子因为他拉得太狠,被从乳头上扯掉。我想你可以说我幸运:正在此时日本上校走了过来。
我因此免于再挨一个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样,要再次把我捆绑。他先让德国人把我的手解开、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然后两人就开始用绳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练、动作极快,他每打一个结,绳子就在我身上收紧一分。最后,德军少校又找来一枚较大的夹子,夹在本来就被绳子勒得鼓胀的乳房上。
我实在无法忍受,再次嚎叫。这次,德国人没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块胶布把我嘴给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个德国人对琳达干了甚么。只是在少校折腾我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大厅另一边的床上,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双手则被反铐在背后。真正恶劣的是那副绳索。它紧紧地捆在她胸部,咬进她的乳房。她下身还有一根绳子,从后背穿过腿叉绕到前胸。胸前拉紧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绷住、深深嵌进阴部的肉缝。说起来难以相信,我当时真的羡慕琳达。她失去知觉,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对韩国女孩的作为,德国军官对我们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见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绳索,看起来像个粽子。她被两个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赶着在大厅内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错了方向时,他们就会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后,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着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蓝白相间的格子裙。她被带到大厅中的一根金属立柱捆上。两个捆她的日本军官要用她比赛刀技。轮番用刀削她的衣服,看谁本领高超。
第一个男人从他佩带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刀,开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削去,露出她的亵衣。然后在内衣胸脯部位的‘龟甲’处削去一片圆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边滚圆的美乳。金善子开初一愣,羞愧难当。继而是满脸恐怖,因为她察觉日本人的‘游戏’会是什么结局。
第一个男人后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善子回瞪着他,没有出声。第二个军官上前,手挥军刀在金善子右胸划一个优美的圆圈。她的另一个乳房就从亵衣的破洞中蹦了出来。两个军官赛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着她的施暴者不敢作声。知道她如若反抗,定会遭到更多的折磨。岂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不顺服,决定更进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军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别在捆住她腰部的绳子上。撮起她内裤头上的松紧带,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沟一路下滑割开她的裤衩,露出掩盖阴户的黑毛。然后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结后留在屁股后面的绳头,穿过两腿之间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将绳子勒进两片阴唇之间。金善子紧张地夹紧屁股,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唿痛。日本人开怀大笑,不管不顾继续将绳子在女孩阴户中拉锯。好一阵后,方才让绳子自行坠地。
轮到第二名军官时,他拿来一个小的、有点像晾衣服的夹子。他进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开,把夹子夹在金善子露出的左边乳头。然后他开始扯拴在夹子上的细绳,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唿痛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把绳子接长,穿进一个屋梁上挂着的小滑轮。
穿过滑轮,日本军官拉下另一边的绳头,把它缠到女孩左腿膝盖上头一点。绳子的长度被缩短到金善子必须抬起膝盖,让左脚离地。这样一来,金善子只能用右脚站立,还要设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两腿分开,阴户大张。日本人见状,兴高采烈。拾起第一个军官丢在地上的棉绳,像他的前任一样在女孩阴唇间拉锯。把绳子连带裤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肉缝。
金善子害怕的要命,不知日本人还要玩啥花样。很快,第二个日本军官的意图便变得十分显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一片片地把女孩亵裤削去。金善子的阴部完全暴露。日本人的手指在她胯间的茸毛和嫩肉上戏弄。金善子畏缩躲避,但全身缠紧绳索、一支脚还不能沾地。只能听任日本人为所欲为。
此时,第一个日本军官看得兽性大发,也加入进来。他拿来好多小衣服夹子,两人联手折磨金善子。用夹子夹她身上的嫩肉,把她身上仅存的碎衣破裤通通削去。
在金善子被整治的时候,大厅内其余各处的兽行自然也没有停止。所有的女子都遭到和金善子相似的待遇。日德两国的军官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折磨手中的受害者。
十几个男人围在朴秀爱周围。一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的日本人正在对她下手。他身着医生白大褂,在大厅一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摊开琳琳种种的物事,像是要对朴秀爱进行甚么样的妇科检查。很明显,他在‘手术台’边的举止完全不合医生的资格。他对朴秀爱所为,使她十分难受。但是,朴秀爱对他的粗暴行为没有叫喊。
最后他总算暂时把朴秀爱丢在一边,转身去桌子上调兑某种液体溶液。调制完毕后,他把溶液抽进一根大注射器。准备好显然是要在朴秀爱身上使用。与此同时,一帮围观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孩双腿捆在桌子腿上。这样,把朴秀爱的腿大大分开、不能动弹,便于日本‘医生’接触她的生殖器。
一旦朴秀爱被捆牢,‘医生’便走到她腿间,把注射器插入朴秀爱小屄,将溶液全数挤到小屄深处。为了不让液体外溢,‘医生’又特别扯了一块布堵住她小屄口。他用手把小屄口按住,直到朴秀爱昏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体内溶液的作用或者是异物塞在小屄口的刺激使她失去知觉。
他们把没有生气的朴秀爱抬下桌子,利用在她身上捆‘龟甲’剩余的绳子把她吊起。在她重新恢复知觉后,她继续不停地战栗。颤抖的幅度和频率都比以前增大一倍,想来是‘医生’在她小屄里灌注的药液起了作用。
看来,围观的男人对药物在朴秀爱身上引起的反应都非常开心。他们打她的光屁股,撕扯她的上衣,暴露出她被捆绑的乳房。提供更多的目标给男人发泄。
这样折磨了不过几分钟,朴秀爱无法承受再次昏阙。淫性大发的男人们决定趁她不省人事,将她进一步捆绑。待她苏醒过来,已经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日本人继续对朴秀爱骚扰,她因为体内药物发作不能自己,小腹阵阵强烈痉挛。
肌肉和内脏的抽搐渐渐平息之后,朴秀爱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男人在她身上任何部位稍一刺划,都让她痛痒难耐。这时,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再次现身。他手中拿了一把红色的长蜡烛,走到朴秀爱跟前。把三根蜡烛并到一起点燃,组成一簇很大的光焰,他倾侧烛头让滚汤的熔蜡滴到朴秀爱身上。烧烁的热蜡粘在朴秀爱大腿、阴户、乳房和变态的日本人想要烫的每一寸皮肤。大厅中只听到朴秀爱毛骨悚然的阵阵惨叫。
凄厉的叫声引来更多的日本军官,层层围住地上的朴秀爱,伸长脖子观看‘医生’的好戏。一两分钟后,‘医生’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手递给旁边的围观者。此时,他从桌子上提起一条细绳,绳子的中部穿着一个红色的皮球。他把橡皮球当堵嘴物,捏住它塞进朴秀爱嘴里,再把绳子拉到她脑后系紧。皮球被紧紧箍在朴秀爱口中固定,有效地制止了女孩哭叫。朴秀爱非但不能出声,就是唿吸也都很困难。
得到蜡烛的那个日本人也来凑热闹。他重新点起蜡烛,在其他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将熔融的热蜡滴在朴秀爱裸露的皮肤上。女孩口中塞满皮球,只能发出‘呜呜’地泣声。她蠕动身子想逃避滚烫的油滴,可惜只能引发围观者的哄笑,进一步刺激他们虐待狂的欲念。狂笑声中把更多的熔蜡滴到她身上。
大厅的另一边,两个日本军官正把李贞贤捆了又捆,打算把她吊到屋梁上。可是,在把她捆好之后,他们又有了新主意。另外几个日本军官加入他俩的游戏,建议搞些更有趣的花样。于是,他们把她放下,扔到一张皮沙发上,开始对李贞贤性虐待。
日本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开原来打算用来吊挂她的那部分绳子。他们中的一个人用那些绳子编成一条有握手圈的小马鞭。众人便轮流用那鞭子抽打她后背和屁股。与其他女孩不同,李贞贤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对抗日本人的拷打。她强忍背上刀割似的锐疼,听任变态狂人攻击,就是不像他们希望看到的那样哭喊。
这样意志的较量,一直进行到有个日本军官找来一根长的白蜡烛,不容分说一下全部刺进李贞贤干涩痉挛的小屄。李贞贤终于被异物撕裂而入的感觉震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开始抗争,想要摆脱那些日本人。日本人的反应则是更加凶狠地施暴。直到她也在斗争中昏厥、本省人事。
没有生气的李贞贤从沙发滚到地上。因为她不再和施暴者较劲,他们也就很快对她失掉兴趣。正在此时,大厅那边传来朴秀爱的叫声,很多围观的日本人便转移到那里。拿来白蜡烛的男人瞥见朴秀爱那边在干的事,立即从李贞贤小屄中拔出蜡烛。也开始向李贞贤没有知觉的身上滴蜡油。
这一来,又引回几个变态的日本人。他们决定还是把李贞贤吊起来。他们找来未用的绳子结到‘龟甲’上,把李贞贤吊离地面。拉紧的‘龟甲’把李贞贤的乳房更加勒紧鼓起。一个军官又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后,他大量地往李贞贤肩上倒油。趁蜡没干固之前,把蜡烛插在油堆中,固定在她肩头。
李贞贤苏醒过来,因烫痛而呻吟。第一个玩蜡烛的男人还在继续往她身上滴蜡。第二个插好蜡烛之后,已经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殖器。这马上引来更多男人的关注。李贞贤反抗无效,不仅因为悬在空中无能为力,而且日本人容不得她丝毫的不顺服。
第二个军官把他固定的蜡烛从来李贞贤肩上扯掉。把吊挂在屋梁上的绳子放松,将李贞贤撂在几把凳子拼成的‘床’上,仰天捆好。一个日本人拿来一支像橡胶鸡巴一样的东西。在众人哄笑声中,他把那东西插进李贞贤小屄内。
李贞贤高声叫骂,竭尽全力反抗。但是,她既不能自由活动,更早已耗尽精力。一切抗争都是枉然。日本人把那东西往她体内越塞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点把柄支在小屄口外。那日本人便拿来一条更大的橡胶鸡巴。和前一支不同,这一条后端没有把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绳圈。日本人捏着露在小屄口的末梢,把早先塞进的假鸡巴拔出,立即开始插进那根更大的橡胶鸡巴。
很明显,这根大鸡巴让李贞贤更加难受。她奋力挣扎、她闷声喘息。但那东西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小屄口消失。直到最后连绳圈也不见踪影。
我想象不出娇小的李贞贤如何能够吞下这样长大的全部东西。
围观的日本人都‘嗨’地一声吐了口气。自从那个军官开始向李贞贤的小屄插橡胶鸡巴,突然间好像所有的日本人都对韩国女孩的性器官发生了兴趣。尹海英四肢着地被两个日本人赶着在大厅里爬,此时正好爬到我们附近。她被那两个军官按倒,扑在地面。日本上校伸手到她胯间摸索。拨开阴唇找到小屄口,将中指插进。尹海英迸发出一声尖叫,我看见日本人的手指,先是指尖、然后是整个中指,慢慢消失在她体内。尹海英使劲挣扎,上校的另一只手也按到她屁股上。他的又一个手指插到了她的肛门口。同样,我看见她的屁眼被迫慢慢接纳了上校的整根手指。
尹海英叫声变做有规律的呻吟。它与上校的手指在两个肉洞中进出的节奏同步,直到上校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阴部。手指依然深深地插在小屄内,上校开始淫秽地沿小屄壁转圈,粗暴地扩张小屄口。撑张造成的痛苦显现在尹海英脸上。可是,只要她稍微对这种怪异的折磨表示不满,上校就立即拔出手指,狠狠打她屁股。然后,又更凶狠地重新插入,抠她已经受伤的小屄。
好在这时日本上校,其实也是大厅内大多数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李贞贤那边。因为用橡胶鸡巴强奸李贞贤的日本人,正在改用一个更大的假鸡巴糟蹋她。而一当他把第一根橡胶鸡巴从李贞贤体内拔出,原来协助上校强奸尹海英的日本军官马上把它拣来,准备取代上校的手指强奸尹海英。
我看见那东西现在变得湿漉漉的,露出淫靡的反光。上面的黏液有明显的红色迹印。
我马上明白那是日本人用它夺取李贞贤贞操的战果。无怪乎像李贞贤那样顽强的人也忍不住尖叫。那是她在干涩的假鸡巴撕裂处女膜时的自然反应。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开始担忧自己的身子。那样大的东西毫不容情地闯入,撕裂一切障碍、撑开原本没有的空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日本上校的助手捉住尹海英的脚,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扯得她两腿大张,上校立即用那东西戳她阴户。他一手拨开尹海英阴唇,一手握住橡胶鸡巴,对准暴露的小屄口就往里插。假鸡巴‘吱熘’一声没人尹海英体内。
前端塑成大龟头一样硬橡胶棒强行插进小屄时,尹海英痛的全身一挺腰臀离地。不管她疯狂地扭动下身想要逃避,上校毫不容情只管将橡胶棒推进。到得假龟头深入小屄底部不能再进,他便开始握住鸡巴根来回抽插。一边得意地大笑女孩惊恐之态。
假鸡巴的强奸没能长久。还在带血的橡胶棒出出入入时,上校的助手已经脱掉军裤和内
裤,手握充血坚挺的真鸡巴跟随假鸡巴的节奏来回热身。助手身材不高,但他的真鸡巴却同正在尹海英小屄中抽插的橡胶棒一样长大。上校刚刚决定、捏住橡胶鸡巴从尹海英小屄抽出来,他的助手已经迫不及待爬到尹海英身上。男人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握住鸡巴驾轻就熟地插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小屄口。屁股一沉,整根肉茎全数没人。
尹海英口中吐出一阵怪异的呻吟。她感到男人的真东西插入,和橡胶棒一样坚挺无情;但却有假东西缺少的炽热和灵性。尹海英闭上眼睛,忍受男人的入侵。
当我胆战心惊地看完男人对尹海英的占有,再留意四周,这才发现大厅内同样的事情正在其他韩国女孩身上演出。三个日本人一起围住李贞贤,轮流对她强奸。一个的鸡巴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时候,另外两个或者淫笑观看,或者想方设法地找地方折磨她。拉扯她的乳头或掐扎她的乳房。
朴秀爱被放在一张看起来像医用检查台上,旁边的杆子上吊着水瓶,一个日本军官正在给她灌肠。另外两个穿着像医生的日本人则正在她胯间忙碌,用奇形怪状的器材探查她的生殖器。最后的结果与尹海英相同——男人丢掉医生的伪装,放下医用器具,扯下裤子掏出不能忍耐的鸡巴,不由分说对她轮奸。
金善子被迫穿上了性虐待专用的皮制装具,呈献给一个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桌子旁的身材魁伟的日本老人。老者先用干枯的手爪子在金善子全身摸了个够,然后就让人把她领回原来捆她的立柱。一个日本人熟练地用绳在她身上扎起又一种日本式的绳结;另一个日本人则将她重新捆到立柱上。
后一个日本人将捆金善子剩下的绳子由她腿间穿过递给日本老者。健壮的老人站在金善子面前,用力拉起绳子往上提。绳子挖进阴户的肉缝,硬是把金善子的身子拖离地面。老者不停地舞弄金善子肉缝间的绳索,搞的她苦不堪言,直到他厌烦了这种简单的虐待。他解开裤缝掏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欣赏金善子在绳索里挣扎。经过长久的刺激,老年皱巴巴的鸡巴总算渐渐充血变硬,露出使用过度、表皮灰白粗糙的龟头。
年事虽高但身子硕壮的日本人扔掉手中的绳索,抓住金善子两条大腿把她提起。龟头对准小屄口再慢慢把她放下,让金善子穿在他挺起的鸡巴上。异物突然刺入引起一声唿痛的嚎叫,金善子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日本人毫不怜惜地继续强奸。
环顾四周,我发现大厅内并不只是日本军官在强奸他们的女受害者。德国人也一个一个地回到分配给的荷兰女孩所在处。玛姬显然知道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
他叫玛姬爬上桌子,俯身趴在桌面。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痛得嚎叫。然后,他把玛姬双脚分开,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玛姬的阴户大张,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
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每抽一鞭,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每抽一鞭,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不自主地高声尖叫。
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捆住。其实,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拉到她生殖器,夹住两片小阴唇。他拉紧绳子,阴唇被淫秽地拉开,暴露出琳达阴部。粉嫩的小屄口随之被迫张开。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声音听来十分含混。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无论是先前捆‘龟甲’,还是接下来的强奸,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
她就这样被堵口强奸。德国人白生生的鸡巴对准张开的小屄口,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鸡巴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不过,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
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准备周全后,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胀大的鸡巴。
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阴唇上下来回摩擦时,她紧紧闭上眼睛。那东西找准了入口,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肉唇。
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淫笑。他知道我吓得要死,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小屄。安妮闭着眼睛,透过橡皮球哭泣。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插,鸡巴在小屄进进出出,唿吸越来越重。
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
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乳房上的夹子。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
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铐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一旦我无法动弹,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打痛自己的手后,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
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
我忍不住开始哭嚎。但德国人并不住手。起先,他还有所克制,只打屁股。不久,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肉下手,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阴唇。那真是疼痛难忍。每当我大声哭叫时,他就更用力鞭打。最后,我完全无法忍受,泣不成声。此时,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来,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他这样做时,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户。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肉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充血肿胀直戳我的阴部,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户悸动。
德国少校手握鸡巴,带它到我阴户的肉缝,把龟头触了进去。滚烫滑润的顶端,软中有硬,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小屄口做亲密接触。
我想放松。但是,当凶狠的鸡巴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你无法让自己放松。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
猛然,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
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那是处女膜对龟头无谓的低档。它失败了。
我感到撕裂的锐痛。少校肥壮的鸡巴径直推进,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小屄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鸡巴根周围的阴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阴唇。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阴囊乘势甩过来,砸到我阴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奸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淫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小屄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淫笑。
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小屄由于鸡巴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
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奸淫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鸡巴在小屄内的凶狠抽插和龟头对子宫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淫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奸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奸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奸淫。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奸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奸。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奸淫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鸡巴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屄。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鸡巴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肉,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勃起的鸡巴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奸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龟头。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肉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奸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鸡巴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么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龟头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淫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精确刻板地行事。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龟头,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鸡巴上放下。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粗大的肉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
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放松肛门的括约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鸡巴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
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如果他强奸完琳达不把鸡巴擦干净,湿淋淋的肉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才有所减轻。这让我明白,他的整根肉茎都已穿入我体内。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鸡巴根。
这时,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并顺势抓住我双肩,让我跟着倒下。这样,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而他勃起的鸡巴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奸凶器,猛地插回我红肿的小屄。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接下来的‘抽出-插进’却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小屄捣碎。
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鸡巴往我肛门深处顶。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腹膜,你来我往,相互冲突挤压。很快达到默契,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奸。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鸡巴挤得七荤八素,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
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鸡巴在肛门里变软,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
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奸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感到在直肠中冲撞的龟头喷出股股热流,我才猛然注意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正要开始在我小屄中喷发,做身下男人我肛门中干的事。
少校大约也想到同样的事情,完全明白他会给我带来何种后果。
我虽然不是雅利安人,但是金发碧眼,也符合德国人的传种条件。他盯住我的眼睛狂笑,同时开始射精。他狰狞的脸上的肌肉因狞笑而扭曲,随着精液的播射,笑声转变为一种奇异的呻吟。
由于恐惧,我不敢说我真的感觉到他高潮时,精液在我小屄深处喷射。但在男女性器分离后,我肯定地感到它从小屄口渗出,与从肛门漏出的类似粘液汇合,沿屁股沟下流。
德国人发泄完毕,马上便从我下身的两个孔洞中拔出半软的肉具,把我转让给一伙日本上校刚放进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围观德国盟友的嬲戏。德国人长时间的肏弄,让他们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不浪费一秒钟,立刻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对我轮奸。最后,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被奸了多少人次,只记得我的小屄、肛门和嘴唇都被肏的红肿破裂。全身疼痛无法站立。
在日本士兵集中对我施暴时,我有机会注意在我们附近发生的事情。
合奸我的那两个德国人又回到琳达所在处。琳达两眼大睁却了无生气,看来是在残暴的轮奸中昏死。德国人解去琳达身上所有的绳结,顺便也把她剥个精光。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提脚,把她放到一张形状怪异的椅子上。在此过程中,琳达被男人弄醒。虽然她也竭力挣扎,无奈远非两个强健水兵的对手。德国人轻易就制服了娇小的女子,把她牢牢地绑在那张椅子上。
那椅子看起来和电影中看过的处死刑的电椅差不多。结果,它还真就是一把电椅。日本上校看见德国客人对电椅感兴趣,便走过了打开椅子旁边的柜橱,向客人介绍橱中的各色各样电器。并立即开始把各种电极连接到椅子上和琳达身上。
看来,主要的电极是一对碗状物。日本人把它们扣在琳达乳房上。还有一根镀镍的金属棒,上校把它塞进琳达小屄里。琳达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收缩小屄,她也不能挤出其中的探棒。
当日本上校启动电源时,琳达像早先受辱时一样,发出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凄厉尖叫。整个大厅为之一震,所有的奸淫秽行都暂时停止。正在强奸我的日本士兵甚至干脆抽出鸡巴,伙同几个好友跑到电椅前面看个究竟。
琳达全身寒颤。
我想,那一半是出于对他们正在进行的酷刑的恐惧;另一半则是由于他们给她的电击。这时,日本上校把琳达乳房上的碗状电极取下,换上另一对直接与他正在改进的仪器相连的电极。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错。通电后,开头,琳达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躬,口里发出低沉的哀嚎。仅仅不过几秒钟,她就像痛昏过去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下身失禁。尿液和粪便同时从阴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过她身体的电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经毫无生气。上校最终关掉电源,捂着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达弄醒。只是,琳达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之后,大多数人都倒了胃口。他们不再热衷于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饮,观看少数还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继续强奸我们。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欢韩国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们抛开。她就那样瘫在离我不远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四肢无力。看来,和我一样,她也已经被糟蹋得浑身伤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胆害怕日本人再来什么新花样。
再过一会,玛姬也再没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奸。她好像也昏死过去,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动不动。
我感到欣慰,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得以幸存。
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奸淫。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现在,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渐渐起身离去。
跟我们一样,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台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奸的姿势。双腿大张,任男人的精液泛滥淋漓,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经历非人的轮奸后,大多小屄撕裂挫伤,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
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
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
从第二天起,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妓。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欲。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慰安妇(いあんふ)’即安慰妇。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不言而喻,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也许,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到了大约九点钟,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傍晚六点以后,高级军官开始露面。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
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奸淫。很快,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
军方规定,士兵性交时必须使用鸡巴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们厚实粗苯,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胶套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
我总是在他们插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鸡巴套。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性病来威吓。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说:“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死。为甚么还要担心小小的性病?”
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们阴部红肿、甚至鸡巴糜烂。对他们,我们不能当面拒绝,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鸡巴套。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性交时尽情发泄。不但奸淫时鸡巴凶狠,而且爱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乳、舔阴。每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皮肤、鸡巴套更不能破裂。
日军向我们提供衣服、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到时由集体群奸的那天晚上强奸朴秀爱的日本军医,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小屄做仔细检查。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奸。任何人出现病态,便会得到几天休息。
我虽然没有染上性病,但时常小屄流血不止。无休止的奸淫造成难忍的剧痛,让我经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
月经到来时,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几天,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近千人次的奸淫、上百次的体内射精没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性病的恶疾。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射孕妇,引导早期流产。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性病的有机毒剂,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体按同样的方式治疗。
开初,我试图逃跑,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奸。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因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妓营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结果,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终明白:只有自己的小屄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我就再不爱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
我们的身体不过同枪炮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一点不比军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军需要军服遮体,就像需要用我们泄欲一样重要。他们需要发泄性欲,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
我们的小屄不过是他们排泄精液的抽水马桶。
有的女孩还在抗拒士兵强奸。不过,我不再干那种傻事。因为我想通了,帮助士兵淫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强奸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不过,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国军人在基地露面。那时,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看来十分狰狞。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淫欲的工具。
他到来时,基地内又增加了几个荷兰女孩和一个澳大利亚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女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由他检查。
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