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
姐姐头一胎快满月了。今天去探视她,聊天聊到一半,姐姐也不避讳,在我面前餵起宝宝。
我说:“你都餵母乳喔?”
姐:“对啊,等他大一点再喝奶粉。”
我:“好像很好喝耶,看他吸得滋滋响。”
姐:“呵呵,你也想喝吗?”
我:“好啊。”说罢,哈哈两声干笑。
姐微笑道:“那先等我餵完宝宝。”便起身抱着宝宝进房,约莫十分钟后,走到厨房不知在忙什么。
我过去看着。姐轻声说:“宝宝睡着了。”
我:“嗯,时间不早了,那我先走啰?”
姐拉住我:“这么早,你不喝啦?”
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姐姐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手指对我一勾。
说道:“到底要不要喝哪?”
我:“……”
二、母乳的保存期限
过了几天,又去大姐家看小宝宝。姐姐忙上忙下,很疲累的样子,真是辛苦。
于是粗重的活,我都自告奋勇做完了。
口渴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就要喝,却被姐阻止,说那是她的奶水。
我看那瓶剩好多啊,真是不得了的产量。
姐又说,那瓶放好几天了,渴的话要不要喝现榨的?
大姐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坐在客厅等着,姐拿了一个杯子走来,跨坐在我腿上,把上衣脱了。
丰满的胸脯快要压在我脸上,一股奶香扑鼻而来。
“姐…你干麻?不是要用杯子装吗?”我惊恐道。
“那杯是我要用的,你直接吸就好了。”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姐弟…”本打算以理论之,却被大姐打断。
“你啊,只要心中不存非分之念,哪来那么多计较。在日本,爸爸甚至会和读高中的女儿一起洗澡呢。”
“这倒是,人类社会愈进步,就会设限愈多的规矩来约束社会,却丧失了原本自然的纯朴与美好。”我亦有所感慨。“就是啊,很多兄弟姊妹,小时候感情很好,长大却愈来愈生分。”姐摸着我的头发说。
突然一个领悟,原来大姐在怪我不常来看她呢。唉,大姐婚后,的确感觉生分许多。
我噙着眼泪,扑向大姐怀里,柔软的乳房包覆着我,如同母亲一般。既是母亲的奶水,还客气什么?
我大口含住姐的乳头,都没怎么用力吸吮,奶水就源源不绝地泌出。
“姐,你的奶水好多喔,差点呛到。”我用力咳了几下。
“呵呵,小心一点吸啊,谁让我库存多嘛。”大姐捧着那对人间凶器,自豪地说。
作了一个深吸吸,我继续品尝大姐的奶水。
过一阵子,奶水比较没那么充沛了,便吸得用力些,并用手抓揉乳房帮助分泌。
“弟,轻一些,大姐乳头很敏感的。”大姐闭起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嗯…”我无暇答话,贪婪的吸吮着。
美味的奶水,美妙的乳房,几乎令我忙不过来。
突然传来一声关门声。
“你们在干什么?”我吓得侧头一看,是姐夫回来了。
“姐夫…你…你别误会。”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耶,成功,有没有被我吓到啊。”姐夫比起手势嘻嘻笑着。
“又再欺负我弟了,你皮在痒吗?”姐瞪了姐夫一眼道。
“哈哈,开玩笑啦,小弟怎么有空过来?”姐夫走近说道:“小弟也在帮忙喝奶啊,有救兵了,真棒。”
“你倒开心,今天带去的喝完了吗?”姐没好气问道。
“哈哈哈,还剩半瓶。”姐夫亮出一个保温瓶。
“去去去,就你没用,去看宝宝醒了没,别妨碍小弟喝奶。”
“是是。”姐夫摸了摸鼻子走进房。
我一边安静地吃奶,一边听她们抬杠。
“弟,口渴死了,也餵姐喝两口。”
“喔,用杯子吗?”
“直接射我嘴里好了,省事。”姐勉强撑大她的小嘴。
我握住二个乳头朝上,看看对准好了,双手发力,奶水齐射。
“唉呀,你怎么瞄的,没射准啊。”大姐娇斥,奶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流淌着。
“别浪费呀。”我赶忙托近姐的下巴,用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大姐的脸好烫。)我心想。
一点也不能浪费,我舔遍大姐的双颊,见嘴角仍有残汁,又吸了过去。
大姐的唿吸变得急促,小口微张,灵舌出洞,将我的舌头吸吮了进去。
“唔…唔…”我推离大姐,惊讶道:“大姐,你这是作什么?我们是姐弟啊…”
“弟你又来了…这在外国很常见的呀,姐弟间亲密的互动罢了。”
“说的也是。”我又吻向大姐,舌头在大姐口中肆虐,舔食着每个角落。
大姐的舌头很长,所以当我们交纒在一起时,接触面积特大,磨擦起来也就特别爽快。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传来一声姐夫的惊唿。
我一脸惊恐地望向姐夫。
“原来在亲嘴啊,我还以为在干麻。”姐夫拍了拍胸脯,转身走向厨房。
“就会大惊小怪。”姐翻了翻白眼。
“小弟,一起吃晚餐吧。”从厨房传来姐夫的声音。
“不用了,我吃饱了,差不多要走了。”
我和大姐依依不舍地从沙发上分开,互相帮忙整理衣容。
“要走了啊,什么时候再来?”轻声细问中,姐带有一丝失望的语气。
“下礼拜吧,最近要考试。”
“这样啊,那等等,有一瓶今天早上挤的,你带回去喝。”姐小跑到冰箱前。
走进大楼电梯,向大姐道别,怀中揣着塑胶瓶子,闭目回味着今日种种。
啊…忘了问可以保存多久了。
三、产后忧郁症
今天早上姐夫打电话给我,说姐姐好几天没出门了,有忧郁症的倾向,要我有空去看看她。
我立马请了半天假,飞车去探视大姐。
见大姐一开门,怎么几天不见,憔悴成这副模样?
“姐,你瘦了。”我握住大姐的手说道。
“有吗?这个时间怎么有空过来?”大姐微微笑着,却更显楚楚可怜。
“姐夫很担心你,说你好几天没出门了。”
“是喔,就会瞎操心,都跟他说过好几遍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
大姐腼腆道:“没有啦,就是我的奶水常常溢出来,衣服一下就湿了,怎么出去?”
我奇怪道:“你不是都会挤出来保存吗?怎么奶还这么多?”
大姐支唔道:“还不都是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给你准备着呢。”
我听了欢喜的不得了,原来姐这么为我着想,一个激动处,便将大姐横抱起来,向卧房走去。
姐轻捶我胞膛道:“干什么呢?放我下来啊。”
我理所当然道:“喝奶去啰,中午没吃,小弟正肚饥哩,喝完再带你出门逛街。”
“啊…小声点,宝宝睡着呢。”大姐羞地搂住我脖颈,将脸埋进肩膀。
就这么和大姐一同吃吃喝喝着,时间不觉已近傍晚。
大姐的奶水贮量真多,够我吃撑了不说,还四处飞溅,把俩人的衣杉都浸湿了大半。
是以此时我和大姐都脱的赤条条的搂在一起,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我俩在行那不轨之事呢。
“想不到吃那么久,看来没时间带你出去了。”我一手揉着姐白晰的乳房,一手将泌出的乳汁沾着送入口中。
“没关系啦,我又不是真的忧郁症,自己会出门啦。”姐摸着我的头道。
“那溢奶怎么办?不帮我存了?”
“想得美呢,不存了,看你喝那么饱,快喝吐了。”姐用食指刮着我的脸笑道。
“那走,洗澡去。”我见大姐变得开朗了,又把大姐横抱起来。
“嗯…”姐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说:“等等还要把床单洗一洗呢。”
浴室里的气氛很欢乐,上次和大姐一起洗澡是几年前了呢?我实在想不起来。
坐在小凳子上,大姐舒服地枕在我胸前。我则卖力地帮大姐搓洗身体。
大姐产后身材恢复得不错,虽然小腹仍有些许赘肉,但已现出葫芦形的腰线。
我正仔细用双手感受大姐的身体时。
浴室门突然被撞开。
“你们在干什么?”姐夫冲了进来,噼头喝问道。
大姐失色道:“干麻呀,我在洗澡啊。”
我应和道:“姐夫,我在帮大姐搓背。”
“吓我一跳,一回来看没人在,还以为是谁在浴室。”姐夫松了口气道。
“冒冒失失的,人家洗澡闯进来,多没礼貌,你去看看宝宝醒了没。”
姐责怪道。“拍谢啦,你们洗澡也要锁门啊。”姐夫嘻嘻哈哈的退了出去。
一进到到卧房,志纲的笑脸便垮了下来。
他坐在床上,闭目沉思着:“有这么一个体贴人意的小弟真好啊,唉,我也好想有一个弟弟。”
志纲双手抓着勃起的鸡巴,喃喃自语着。
四、帮宝宝取乳名
“生男孩的话,不外乎是仔仔、平平、安安、嘟嘟之类的。女孩子的乳名好像比较少。”我说。
“所以找你帮忙想一个啊。”
“嗯…”我挠着头说:“取正常的名字就好了,搞什么乳名呢?真麻烦。”
大姐嘟起嘴,说道:“有乳名才好叫啊,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可爱亲切吗?”
“不觉得。”
我懒得再理会大姐,一头埋进她的乳房,品尝着母奶。
大姐娇嗔道:“只知道吃吃吃,宝宝的份都被你喝光了,还不帮我的忙。”
我奇怪道:“姐,你的奶好像愈来愈少了,我昨天还未喝饱就没了。”
大姐咯咯地笑着:“这才是正常的量啊,之前奶水太多了,你姐夫都喝到怕了。”
“我倒是喝不腻,叫我喝上整天也不怕。”我亲了亲姐姐的乳首,换另一边继续喝。
“你喔,谁知道是真的想喝奶,还是想别的,哼。”大姐似乎有点腰酸,抱着我的头躺下来。
我抬头道:“天地良心啊,我还能想什么?还不是之前看你奶太多才帮忙喝的。”
“是么?那大概是我想多了。”姐盯着天花板,一副出神的样子。
我正色道:“姐…我们是姐弟啊,姐夫对你也挺好,不要胡思乱想了。”
姐喃喃道:“你姐夫啊,对我是很好,就是生了小孩以后…”
我瞧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最近和姐夫有什么事吗?
便问:“姐夫怎么了?”
大姐静静没说话,一行倩泪却流了下来。
我着急道:“姐,你怎么了?”
大姐伤心道:“你姐夫他最近都没碰我,我…我…呜呜…”
我从大姐身上下来,跪在她旁边,好生劝慰。
“姐,别乱想了,姐夫可能怕你身体还没好。”
“哪里是这样,我都暗示他好几次了,他就是故意的。”大姐抹了抹眼泪。
我递过一盒纸巾,说道:“不然我和姐夫聊聊看,我看他很爱你啊,一定是有误会。”
大姐红着眼眶,像只小猫般蜷缩在沙发上。
“可是我最近好寂寞喔,你都不知道,你能过来陪我,我有多高兴。”
“唉…”我叹了一口气,见大姐如此娇怜委曲的模样,我深受哺育之恩,能不回报吗?
伸手在大姐脸上轻轻抚摸,擦拭着未干的泪痕。
“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我大起胆子问道。
“神经病,又不是没亲过还问什么。”大姐脸红道。
我托起姐的下巴,吻了过去,混和着泪水和奶水的唾液,咸咸香香,更显浓稠美味。
我和大姐的上身本就赤裸,此时相拥在一起,乳汁黏得我身上都是。
“姐,你的奶又变多了。”我好奇地问。
“人家兴奋了嘛。”大姐怕奶水弄脏了裙子,赶紧脱下,内裤也一并脱了,手里拿着在两人身上擦拭。
“别擦,好浪费的。”我抢走姐的内裤,用力吸吮上头附着的乳汁。
姐也不闲着,帮我把裤子脱了。
“哇啊,好大!都流到这里了。”姐姐也帮忙用舌头舔食我下身的奶水。
我扶起大姐,眼神坚定地望着她,说道:“姐,你确定要?不会后悔?”
“在国外这很正常地呀,后悔什么?”大姐迫不急待地用下体磨擦着我。
我咕哝一声,勐地一撞。
碰的一声,门被撞开来。
“你们在干什么?”姐夫面目狰狞,站在门口大吼着。
此时我和大姐身上一丝不挂,兼之那根勃起的懒叫,我知道再怎么辨解也是徒劳。
大姐也不敢说话,将搂着我的手慢慢放下。
姐夫恶狠狠地冲过来,往我身上就是一拳、二拳、三拳…
“别打了,别打了…”大姐哭喊着想拉开彼此,我却选择闭上眼睛默默承受。
四拳、五拳…疼痛已经麻痹了我的神经。
六拳、七拳、姐夫一拳打在我的下半身,我已感觉不到疼痛。
完全不疼,还有点舒服…
我睁开眼,发现姐夫抓着我的懒叫,用脸疯狂地磨蹭着。
震惊的我,一脸不解地望向大姐。
此时大姐手摀着嘴,也吓得呆住了。
过了良久,姐夫站起身来,一手搭着我,一手扶着姐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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