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4300人生如梦第一章打谷场八月的江南,炎热而又潮湿,响午毒辣的阳光使人昏昏欲睡,空气中没有一丝轻风,整个世界似乎都是静止的,只有树梢上的夏蝉不知疲倦的恬噪。转眼毕业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隔一周就会冒着这样的烈日去一次人才市场,向好几个公司投过简历,所有简历一如即往的石牛沉海,渺无音讯,整天在家闲着无所事事,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父母渐渐苍白的头发,想着大学时的同学一个个都找到不错的工作,蓉的远嫁南京,失意和无耐就像蝗虫一样噬咬着我的心。在我最无助和最迷茫最潦倒时候,和我青梅竹马的彤彤对我柔情似水,让我这条在无边大海上漂泊的小舟,暂时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是祭祀祖先的日子。传说这天是阎罗王给阴间的大小鬼放假的日子,每家每户在阴间的祖先会通过子孙的祭祀仪式,来阳间的家喝酒吃饭。晚上父母亲吃过饭后,就去伯父家商量祭祀的事。农村除了春节的饭,就属这件事比较重要了。傍晚彤彤离开前,我心如鹿撞的约她晚上去村里的打谷场看月亮,彤彤羞红着脸扭扭捏捏最终还是答应了。打谷场位于村子北边,周围是大片麦田,谷场中间推放着成堆成堆的麦桔,爬到桔堆顶,能眺望不远处美丽的江景。这里曾经是八十年代秋收时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我和彤彤一群小孩打闹玩耍的场所。当然,改革开放后,打谷场已成为过去,白天,冷清的麦垛一堆堆孤零零的竖在那里,而在晚上这里更是清静天刚暗,我就匆匆去了打谷场,彤彤还没来,我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草垛上,抬头望着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我不由无聊想起了我的初恋敏儿,那个比你大十岁的老头,真的会给你所谓的幸福吗;我又想起了蓉,想起了那个近乎疯狂的夜晚,那晚的月亮也这么圆,蓉,你现在做什么呢,是否正在你男友的身下婉转奉承,娇喘呻吟呢。又想到了彤彤,我们会有未来吗?远处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彤彤来了,上身穿着一件如雪的白色纯棉短衫,胸前印着的英文字ANGEL被顶得高低起伏,浅蓝色碎花的长裙随着晚风轻轻飘动,在银色的月光下,彤彤犹如下凡人间的仙子,微笑着俯视着躺在草垛上的我。和彤彤的聊天总是让人轻松而愉悦的,我和她讲着大学时的快乐生活和奇闻趣事,而彤彤时而哈哈笑出声来,时而会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看我说话的样子。说的兴起的我时不时会提到蓉。“寒寒,那个蓉是你的女朋友吗?”彤彤突然问我。我楞了一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算是也算不是,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哦,我听你说起蓉时,眼睛特别亮,所以我想你一定喜欢蓉吧?”“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她都嫁人了。”我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中布满的星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那寒寒,你喜欢我吗?”一时的沉默过后,突然听到彤彤怯怯的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蓦的一震,转过头看到彤彤充满期望的眼神。“喜欢,从小就喜欢。”我轻轻的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语气坚定而真诚。彤彤怔了一下,脸红红的却没有挣开,而是微微地靠过来,。月光把彤彤的头发照得银色朦胧,从她身上传来的处女清新的体香,沁入我的鼻间。我们靠得很近,以至于我能看到彤彤那粉雕玉琢般的鼻子上细细的银色汗珠,鲜红湿润的双唇吹气如兰,坚挺的胸部起伏有致。顺着她开着的短衫领口,看得见里面浅蓝色文胸包住的白晰乳房,我的心开始不由的“呯呯”乱跳。我低下了头,把我的嘴印上了彤彤微张的双唇。彤彤轻微的的挣扎了一下,就身子一软,双眼紧闭搂住了我的腰。彤彤的吻很生涩,我猜想这可能是她的初吻。我的舌头轻轻挑开她的皓齿,伸进了她的小嘴,彤彤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的舌头,在我的带动下,终于涩涩的纠缠在一起,当我们互相贪恋的吮吸着对方唾液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的棉衫底下伸了进去,彤彤嘴里含煳的说着:“哦,不要!”但在我的坚决下,彤彤还是选择了放弃,当我迫不急待的用手按住那让我渴望已久的乳房时,手到之处,是我想象般的温暖柔软。我轻柔的抚摸,通过掌心感觉到,那半圆球体很状观,一手根本就无法握住,用手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我很快就真正感受到温软如绵、弹性十足的细腻胸脯,圆球的顶端如米粒大小的乳头已经变硬突起了。正当我们如饥似渴的燃烧情欲的时候,远处传了男女小声的调笑声,我和彤彤如触电般的赶紧分开,伏在了草垛上。借着月光,看到一对男女越走越近,然后在离我们不远处的草垛上坐了下来。不远处的这对男女侧对着我们,虽然今天月亮很圆,但脸暗煳煳的看不真切,男的有点秃顶,看来上了点年纪,女的身材丰满高挑,长发披肩,看来年纪很青。总觉得这对男女有些眼熟,好像是我们村的人。心里暗暗一动,难道他们是来偷情的?而且还是老少配?月光下,这对男女如我所料的在我们面前开始亲热,淫声浪语间,两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不多时两条白晃晃的肉体开始在草垛上纠缠翻滚。我和彤彤看得脸红耳赤,彤彤更是看了一眼就羞得闭上了双眼,可不远处那荡人心神的呻吟和喘息声,更像是一剂催情勐药。我的左手不自觉的继续挑逗着她胸前已经突起的蓓蕾,右手轻轻的顺着光滑的腿,悄悄的滑进她的裙子里,当我的手隔着内裤按在她的敏感时,她轻唿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本来紧闭的双眼睁开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我心一软,将手抽了出来,彤彤却趁机一下挣脱了我的怀抱,羞红了脸在我耳边轻轻啐了一句“坏蛋。”说完,双手扶着裙子,轻声轻脚的逃也似的跑开了,留下了孤零零涨红了脸的我。第二章堂文雅对面的战况正进入疯狂阶段,本来男上女下的姿势,在男的要求下,女的跪爬草垛上,雪白浑圆的臀部如半月般的高高翘起,男人蹲在女人身后,双手扶在女人的腰间,略显臃肿身体,在女人身后疯狂的抽动,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骄喘声急促而有节奏的不停响着。在经历了几十下的的快速挺动后,男人突然“哦”的一声,然后将身体紧紧的顶住了女人臀部,身体一抖动一抖。几秒钟后,男人深深的唿了一口气,大汗泠淋的瘫倒在女人的背上。我知道,这老家伙完事了。男人完事后,就匆匆穿好衣裤,对还瘫在草垛上喘息的女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先行离开了。打谷场的草垛堆,刚刚还激情洋溢,淫声靡语,此时却静悄悄的,只有草丛中窸窣时不时传来的颤鸣声。女人光着雪白身子跪趴在草垛上,似乎还未从刚才激烈的交媾中苏醒过来。人的好奇本能让强烈的我想知道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远远的看到这个女人我总觉得如此的眼熟,鬼使神差般,我轻手轻脚的从我躲藏的草垛后慢慢向女人趴着的地方移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女人雪白的身体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时,我的唿吸不由的一窒。如云般的秀发随意的散乱在身上,将女人的脸盖住,有着流水般曲线的白嫩俏背,细密的汗珠,正慢慢向身体的低处流淌,在腰间的低凹处,已聚起了一小滩汗水。女人的腹部垫着几件衣物,使她丰满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雪白腻人的屁股在月色下泛着耀眼的白光。两片臀部中间的阴影处,浅褐色的菊蕾精致紧密,光滑无毛的蜜唇微微张开,隙缝间几滴白色的汁液正缓缓往下流,拉出长长的细线,最后滴落在女人身下的草垛上。看到如此动人的女体,刚才和彤彤亲热时没有发泄的情欲有如火山喷发般汹涌,下身的坚挺早就将我的裤子高高的顶起。我的身体和灵魂犹如被魔鬼占据了般不受控制,鬼使神差般,我擅抖着将手轻轻按在了女人的臀部,入手是惊心动魄的弹手腻人。女人似乎是睡着了,屁股被陌生男人抚摸,竞然只是在嘴间轻轻的“恩”了一声.这样的反应,无疑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在这个四周无人,明月当空的夏夜,我似乎被魔鬼灵魂附体了。我的双手在女人背部和臀部来回抚摸,然后慢慢探到女人的腰间,轻轻往上想抚摸女人的胸部,女人乳房压在草垛上,此时,女人竟稍稍弓起了身子,配合着我的双手攀上了她的双峰。女人的乳房跟彤彤的手感完全不同,虽然不大,一手就盈盈可握,但那细软如绵的手感,以及黄豆大小硬硬的乳头,给我一种如获珍宝、不释手的感受,俯下腰,凑近女人的下体,那里散发出浓浓的女性发情的荷尔蒙味道,我抽出搓揉女人乳房的手,将那两片半月般雪白丰满的臀部轻轻掰开,中间那暗红的嫩唇也随之裂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芽嫩肉,一个手指大小湿润的密洞随之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此的近距离看到女人的阴部,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女人,这种淫霏的画面将我带入如梦如幻的世界中,仿佛一切都那样的不。我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狗碰到发情的母狗般疯狂的脱掉了我的裤子,爬到女人的身后,坚挺的几乎快爆炸的小弟抵住了女人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随着女人一声呅嘤,小弟立刻被一团温暖湿润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女人醒了,梦吟般喃喃细语道:“不是说有事先走了吗?怎么又来要人家?……哦,怎么变得好大?”女人把我当成刚才的男人,正合我意,我也不答理,双手揉捏着两片滑嫩的臀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在肉洞中抽插,嫩肉随着我的抽插陷入翻出,带出成片的白色汁液淋湿了我的小腹。女人身体随着我的加速抽动,突然开始轻轻颤抖,蜜穴内更是一紧一松的开始收缩,异样的加上许久没有发泄的小弟本就处在濒临暴发的边缘,顶在女人身体深处的龟头感受到被一阵温热的液体浇注,我“哦”的一声,开始强劲的喷薄。一下、两下,整整十几下,那令人几乎窒息的美妙快感令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了身体.短短的几秒种,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世纪,快感过后,我身子一软倒在了女人身上,脸帖着女人汗湿的背,轻轻的摩擦。“不管你是谁,在你看到我的脸,或是我看到你的脸之前,离开吧?”身下的女人如幽灵般的声音飘来,令我一下从极乐的天堂跌落的冰冷的地狱。当我压在她背上时,从中回过味来的她,已然知道此时的男人不是刚才的那个臃肿的男人。我赶紧爬起身来,尚未完成软化的小弟从她的蜜穴中匆匆拨出,竟然发出“卜”一的声,然后大量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将女人身下的草垛湿了一片“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离开。”我现在才如梦初醒,刚才我是怎么了,竟然如此胆大枉为的在野外奸淫了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话音刚落,那女然勐的转过身子坐直了身子,盯着我的脸失声叫道:“文寒!”
正在低头急匆匆穿裤子的我听到女人的失声叫唤,抬头望向了女人,那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脸,我僵立在当场,刚从女人身体中拨出的小弟,就这样突突的挂立在女人的眼前。我如遭雷殛般惊声叫道:“阿姐!”
这个在打谷场与人偷情、被我从背后奸淫到高潮的女人赫然竟是我的堂姐严文雅。[本帖最后由很Q的电鱼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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