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件事过后,已经一个多礼拜。每到夜深灯暗时,我就忍不住想起妹妹温暖湿濡的胴体,努力在身上扭臀摆腰的模样。那娇黏气软的喘息声,犹闻在耳,每每令我的鸡巴,暴涨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厉害。紫燐燐赤森森的龟头,简直像咬住猎物的恶龙正在耀武扬威一般,既狂野又妖丽。如果这种时候打一发,一定爆他妈的爽。可惜我不能,只因那该死的鸡屌男,在我心里留下一生的烙印。这段时间,我想了又想,又不敢再想,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让伤痕渐渐淡去。这日过午,妹妹领着两位同学回家,径直穿过客厅,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往房间走去。这段时间,妹妹对我的态度挺古怪的,话无三句好,面无半分情。我只当她被我撞破丑事,还不知怎么和哥哥面对,便由得她去。倒是妹妹带来的两个人,我有点相熟,于是朝她们笑了一笑。“嗨,阿志,你在家啊。”“大哥你好。”先说话并朝我挥手的叫苏怡乐,不知该说是古灵精怪呢,还是没大没小,总之是位调皮爱说话的女娃儿。后面那位叫谢绾君,瘦瘦高高的,戴着黑框眼镜,文文静静的一位女生我随口答道:“美女们好。”三个小女生穿着清凉的便服,各具性格,也各显风采。望着她们青春皎好的背影,我再也看不下嚼蜡般的电视剧情,拎了钱包出门去也。妹妹房内,三个女生吱吱喳喳讨论着今天的活动,得出一个共识:现在太热了,待在家里打发时间,晚点儿再出门乱逛。“小玲,你跟那家伙真的分手了喔?”苏怡乐问。小玲一副哪壸不开提哪壸的表情,瞪了一眼兴冲冲凑过来的谢绾君。“就真的分了呗。”小玲叹道。谢绾君怯怯地问:“啊……怎么就分了,你们之前不是还很好?”乐乐撇着嘴道:“就是啊,之前恩爱的,找你好多次都不鸟我们,重色轻友。”
小玲急道:“哪有,我这不是找你们了。”乐乐得理不饶人,说:“哼,那你得好好交待怎么分手的,不然看我掐死你。”
小玲这才不情愿地说:“唉,也没什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还不如跟你们一起好玩。”乐乐高兴的说:“就是嘛,那个包皮男有什么好的,每次看他色眯眯的样子,老早就想揍他一顿了。”小玲问道:“什么包皮男?”乐乐笑道:“你男朋友的外号啊,有次听别的学长这样叫他,我和小君就跟着叫了。”小君急忙摇手道:“我哪有,都你在叫的。”乐乐指着绾君笑道:“你明明有,还说什么叫包皮男是错的,应该叫包茎男,哈哈哈。”小君羞道:“我是在解释正确的名称啦。”两个人争来吵去,小玲却恍若无闻。突然小玲拍了拍手,示意两人安静后,问道:“包茎……是什么意思?”
乐乐说:“就包皮啊,国中不是教过了?”小君白了乐乐一眼,说:“才不是咧,包茎是包皮过长,是一种病,要开刀的。”乐乐点点头说道:“啊,那就是割包皮了,我弟有割过。”小玲又问:“那割完是什么样子的?”小君脸上一红,看向小乐。乐乐皱起眉头思考,说:“就光熘熘的,像蘑菇一样。”说着举起姆指比划一番。小君看不明白,只好一一细问。乐乐双手比来比去,被小君问得烦了,手一挥道:“不要讨论这个好吗?你们很噁耶。我去洗手间一下。”便站起身来,熟门熟路地自个儿去了。小君看向小玲,说:“你问这作什么,难道你跟学长已经……”小玲又羞又气,急忙说:“瞎猜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小君满脸疑色,说:“没有就好,不然包茎很脏很不卫生,还会传染疾病。好像女生会得子宫颈癌,就跟男生包茎有关系。”小玲听了,吓得全身起了疙瘩,脑海里如旋涡般流转着。绾君见她脸上阴情不定,一下子紧张,一下子和缓,一下子露出嫌恶的表情,一下子又换成一抹微笑。便摇着小玲的手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小玲如梦初醒,傻楞楞道:“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一起去吧。”小君说。下午二点半,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三个小女生在躲房里打扑克牌,散漫无边,一点都没有青春活泼的气息。“款,你哥跑去哪了?三个人打牌好没劲儿。”乐乐穿着一件吊带短裤,盘坐在地,粉臂向后一撑,仰头伸了个懒腰。两团不小的乳房从胸前挺出,将T恤上的吊带挤向了乳峰外缘。“哼,他不在最好,不然你们想玩什么?”小玲不以为然地说道,却也打了个呵欠。小玲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连身裙,伸直了腿靠在床边。裙子离膝上不短的距离,显示了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小君则身穿白杉黑长裙,两腿微曲侧坐,身体斜靠在床,显得无精打采,说道:“我口好渴想喝饮料。”小玲赞声道:“我也想喝,乐乐你也要吗?那我们一起去买还是派代表去?”
乐乐道:“你们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喂,阿志,你在哪?”“蛤?我苏怡乐啊我谁,刚才来你家不是?”“你在租书店,那好,我们想喝饮料,你可以帮忙买回来吗?”“还没看完?可是我们很渴耶,嗯……我要多多绿,她们……也是,嗯三杯,快点喔。”乐乐放下电话,笑道:“你哥真无聊耶,竟然在租昼店,哈哈。”小玲抱着双手看着乐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只是问道:“你怎么有我哥的电话?”乐乐鬼黠笑说:“上次来这儿,趁你上厕所的时候要的,小君也有,嘻嘻。”
小玲瞧了瞧一脸无辜的小君,又看了看洋洋得意的乐乐,咬着牙用力说道:“打牌打牌,输的人……哼哼。”三、提了两袋饮料和零食,我敲响房门。“请进。”众女喊道。乐乐一见到我,高兴的跳起来,从我手中抢了东西就跑。“阿志你也坐下来玩。”小乐从袋里拿出饮食,分派下去。“哦。”见妹妹没反对,我就坐在她的对家,,其余人也跟着挪动座位“玩牌啊?大老二吗?”我唰地一声,将粗大的吸管插进杯口,开始吸吮冰凉凉的珍奶。乐乐探过头来盯着我的裤裆,装模作样问:“玩谁的大老二?”“乐乐!”妹妹和小君同声叫道。乐乐委曲道:“不玩大老二,那玩心脏病好了,阿志你洗牌。”我皱眉道:“你不要阿志来阿志去的,没有礼貌,应该像小君一样,叫我大哥或阿志哥哥。”乐乐正色道:“好的阿志。”(干你娘。)我无奈摇头苦笑。这心脏病游戏嘛,讲究的是眼明手快,更高端一点,要能用小动作骗人。我自然是个中高手了,不过玩了一阵子发现,老抢第一多没意思,便故意放慢手速,手掌夹在众女的细嫩小手之中,那才别有一番情趣。不知道是否被妹妹看穿了心思,好几次勐力打在我手背上,疼得我都叫出声了。其余两人见了,也觉得有趣,心脏病登时变成了打手背游戏,只是被打的只有我一人。“不玩了没意思。”我揉着手道。“唉呀,阿志你真弱。”乐乐耻笑道。“都我赢耶,什么我弱。跟你们玩这个没意思,你们速度都太慢了,换玩大老二吧。”我自顾自地拿起牌堆切洗。“这样玩也不够刺激,要不要来点赌注?”我贼兮兮地笑道。“我不赌钱的。”小君说。“打手心好了。”乐乐说。我彻底瞧不起这群娘们儿,都玩些什幺小气巴拉的,便朗声道:“输的俯卧撑,输几张做几下,有二加倍。”众女只是含情陌陌地看着我,像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这时久未开口的妹妹说道:“最赢的问最输的一个问题,或着指定做一件事。”
“好啊好啊,这个有趣。”乐乐阿君异口同声道。(靠,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吗?都民国几年了还玩这个,一群青菜头。)我瞄了一眼乐乐陡峭的胸部,瞬间就想好十数个问题,等着要好好铐问这群小娘皮“不能问太过份的问题,不然要处罚,由我们三个判断过不过份。”妹妹补充道。(干你娘,干……你娘就是我娘。)我想起了妈妈。规矩既定,便开始发牌。我可不想让这些家伙来质问我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于是用高中三年苦练出来的牌技,轻松得胜,即使不是最赢,也很难最输期间听她们互问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像是“最喜欢的食物啦,最讨厌的老师啦,最想去的国家啦。”恶心的我都快吐了。哪像我,一问都问在点上,才能体现这游戏的精髓。像是我问乐乐:“你什么罩杯?”问小君:“初吻是几岁呀?”也问了妹妹:“有没有自慰过?”
不过这些问题被她们一一驳回,反而罚我做了几十下的俯卧撑。唉,有点想回租昼店看书了。渐渐感到无趣后,打牌也随意了,一把输赢过后,轮到我被质询了。乐乐问:“阿志,你觉得我们三个谁最漂亮?”我眼睛一亮,这题目问的才有点意思,可惜偏偏问的是我,唉。不过我仍抖了抖精神,表情夸张地在三姝面上打量,神色凝重地说:“小君最漂亮。”
“款?”三人三样表情,小君腼腆,乐乐恍然,妹妹泄气。乐乐说:“原来阿志你喜欢这种的,唉呀,我懂我懂,呵呵呵。”我白了乐乐一眼,说:“我是说漂亮,不是喜欢,你别乱说。”其实客观来说,妹妹无疑是三人里最漂亮的,三姝显然也同样如此认为。但我自有一番道理,只因觉得小君有点自卑内向,故想借此机会帮她提升自信乐乐向我眨眼道:“我了我了.”我懒得理她,却听小君说:“我哪有漂亮,小玲才漂亮了,她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我笑道:“我的眼光和你们小孩子不同,你这种相貌,在大人的世界很受欢迎的。你把眼镜摘下来一下。”小君依言取下眼镜,抬头时顺势拨甩了一下长长的秀发。(妈了个蛋,哪来这么标致的小娃子。)我吃了一惊。小君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望着我,秀眉清庭,长脸薄唇,清纯可人的模样,有点像小海女里的那个谁谁谁,我没料到,只是一副眼镜,竟能带给小君如此大的变化。我看得痴了,好半响听小君说道:“可以戴回眼镜了吗?看不清楚。”
我这才醒觉,向众人说道:“看吧,这种长相,在大人的世界叫作骨感型美女,懂了没?”小玲鄙视了我一眼,却向小君说:“看吧,我早说过你很漂亮的。”乐乐也对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阿志我对你改观了。”(改你妈逼……)我心想。牌局再起,我又输了一把,这回换小君问我:“大哥,如果一定要选,我们三个人里头,你选谁当女朋友?”(我操,敢情这女的之前都在装啊,一下就切到游戏重点。这闷骚不简单,我得小心。)我咳了一声,问道:“我妹也算吗?”乐乐不顾小玲的抗议,嚷嚷道:“算算算。”我好整以暇道:“那我选……乐乐,因为她话最多,当女朋友就不无聊啦,哈哈。”三人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又打了几局,四人互有胜负。虽然她们球员兼裁判,却也难不倒我这个老狐狸,只是终于轮到妹妹向我发问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哥,你有割过包皮吗?”“哥,你有割过包皮吗?”“哥,你有割过包皮吗?”乐乐一听,乐的拍起手来,:“哈哈,这个问题好,不许不回答。”小君也笑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唉,果然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小骚婊,如果我拒绝回答,她们会不会要求我脱下内裤检查?)其实这问题也没什么,只是奇怪妹妹怎会如此唐突?加上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寒意,令我有些在意,但仍然大方的说:“割过又怎么样,大部分男生都要割的,你们喔,问这什么幼稚的问题。”想不到妹妹一拍而起,眼珠直直的盯着我,晶润润的眸子似要滴出水来“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逛街。”妹妹说完甩头便走。站在客厅目送三女离开,我全身疲惫,心儿怦怦在跳。因为懒较勃起了一整个下午,实在有点吃不消,便回房倒头睡觉。四、昨天因为下午腄了一会儿,导致晚上精神奕奕,熬到大半夜才睡。今儿一早,好梦正眠,却被一通电话吵醒,看来电显示,是个未知号码“喂……”我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喂,阿志,你在干麻?”一个稚嫩的女声传来。“啊……嗯……我在睡觉。”这声音听来有点熟,但此时脑袋昏沉沉的,只想倒头回去睡觉。“都九点了还睡?快点起来啦,有事找你帮忙。”“帮什么忙?你是……苏怡乐?”“你不是有骑机车吗?来载我一下,我脚踏车没气了。”苏怡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靠……你找错人了吧?去找别人。”我一阵莫名其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娘们儿有病?)乐乐说:“有别人还找你作啥?快点起来,别睡了大懒猪,我有急事,跟小玲也有关的。”我一听跟妹妹有关,那也算自己的事了,只好强振起精神,问道:“嗯唉,好吧,去哪载你?”半小时候,我骑到乐乐说的巷口附近,放慢车速仔细寻找,终于在前方巷口看到了一个娇小的少女。苏怡乐戴着一顶棒球帽,身上是黄色短T和草绿色短裤,弓起一条秀腿靠墙而立,也同样在四处张望。若不是她胸前挺着一对不小的肉馒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学的棒球队呢。我一个加速在她身前急停,脱下安全帽,目光如炬地瞪着她。“嗨,阿志,挺快的嘛。”乐乐无视我的不满,给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好气道:“一大早call我当车手也太扯了吧,我们很熟?”乐乐扁嘴道:“款,你这话很伤人耶,我们不是朋友吗?”听她这样讲,我心里倒有点愧疚,又有一丝甜蜜。我问:“你要去哪?不会花太多时间吧?”乐乐道:“我学校呗,要去社办拿东西。”我皱眉问:“没有公车到学校吗?”乐乐说:“怎么可能没有。”(靠你妈的。)我再也懒得多说,将一顶瓜皮帽塞给她,等她坐好,便匆匆忙忙的骑去很快地,学校到了。虽然现在放暑假,但还是能遇到零星的学生在活动。也因为暑假,大楼的主要通道都上了铁栅。乐乐领着我,从地下楼层的安全梯向上走了好几层,走到了社办前,我一看名牌,楞了一下。“物理实验室?”我想不起高中物理作过什么实验。“对啊,我和小玲小君都是科研社的”乐乐说话间掏一支钥匙,打开门锁进去。又说:“我要找一个黄色资料夹,你帮忙找找。”“科研社?”我虽觉奇怪,但想想这是高中社团,大概也就和动漫社没什么差别。环顾教室,中央有四张大长桌子两两并排,墙边有矮柜。我随意开了几个柜子看看,连毛都没有,不禁暗骂:(这神马烂学校?)瞎找了一会儿,乐乐说:“难道是放在储藏室?”便走向教室另一头,用钥匙打开一扇铝门。我奇怪道:“你怎么会有钥匙?”乐乐神秘一笑:“我社团小组长款,我有时会和小玲她们在这里玩,就偷偷打一副钥匙,这里算我们的秘密基地了。”(靠,这群小鬼也够大胆的,等等看到什么高档的实验器材,要不要搞几个走?)储藏室不大,狭小的空间里,摆了不少东西。很多器材我都认得却记不得名字,有些更是连看都没看过。我和乐乐边翻边找,感觉有点闷热,忍不住问:“到底找什么东西?放假还要特地跑来。”乐乐叹道:“之前科展用不到的记录,上次我好像丢这儿了。”我不禁肃然起敬:“喔,想不到你们还作科展啊。”乐乐随口应道:“只有小君在弄,我和小玲凑热闹而已。喏,就是小君要我拿资料给她的。”我不禁从上到下鄙视了乐乐一遍。“耶,找到了,我就记得放在这里。”乐乐欢唿道。“嘘!有人来了。”我比了个手势,让乐乐安静。“咦,门竟然没锁,快点进来。”一个男声道。我站在储藏室门后,从门上玻璃窗往外看到一对男女走进来,那男的赫然是变态鸡屌男。“是我们社团的人。”乐乐挤在我旁边偷看,低声说:“那男的是前任社长,也和小玲……交往过。”“过来了。”我抓着乐乐一起往深处躲去,避免被他们看到。那男子道:“储藏室锁住了,看吧,没人。”听得脚步声离开,我和乐乐又悄悄走近门口偷看。“好了好了,什么事不能直接说,非要拉人来这里。”只见那女子穿着一件短杉坐在桌上,略短的褶裙底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肉腿。“别急嘛,这里才好啊,没有别人打搅。”鸡屌男打开空调,一脸淫笑地站在女子身前。我和乐乐不禁相视而叹,这储藏室又闷又热,汗都渐渐涌出来了。又听那男子说道:“莓莓,你和小玲挺熟的吧?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那女子一脸不屑,只是用手抖着领口来搧气,说道:“还以为你良心发现才回来找我。怎么?想让我当和事佬啊,哼,没门!”说罢便跳下地,转身欲离鸡屌男急忙将她拉回,说道:“谁说要跟那婊子复和啊,我的小乖乖,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被她骗得团团转。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才是对我最好的,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回去找她呢?”莓莓挑了挑眉毛,说:“哦,怎么骂人家这么难听?小玲怎么骗你了?”
鸡屌男道:“唉,那个女的,骗我说自己是处女,一副清纯的样子。其实啊,根本是个破麻。尤其她那张嘴可厉害了,都不晓得吹过多少人的鸡巴啰。”
莓莓皱着眉头,不知是对鸡屌男的粗鄙用词反感,还是也对小玲不满。只见她又坐回到桌上,解开了胸前的两颗钮扣,双手提着领子搧风。鸡屌男倒也不急,悠悠哉哉站在那儿,帮那女子搧着,眼神却不住地往她的衣襟里偷瞟。听到这里,我怒不可抑,只想打开门冲出去。却被乐乐一手抓住,摇首示意不要轻举妄动。我见乐乐满头是汗,心下一软,便从裤袋掏出一包面纸,拆开取出,在乐乐额上脸上抹着,接着又替自己胡乱擦了擦汗。只是储藏室里实在太闷热,乐乐身上的短T都被汗水浸湿了大半。本来就很合身的上衣,此时更是将胸前紧紧包裹住。一双又绵又密的乳团,圆圆滚滚,隐约透出诱人的肤色,连里面胸罩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乐乐浑然不觉我的视线,在墙边摸索,找到一个通风扇的开关打开,储藏室里也就不再那么闷了。那铝门上的玻璃窗,实在有点窄小。我站在乐乐身后,脸几乎要和她贴在一起才能够看清楚实验室里的情形。有时不小心和她脸碰着脸,我不好意思先退开,见乐乐不以为意,才又小心地凑上去看。此时再看外面,鸡屌男已经坐在女子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在耳边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她眉飞色舞,花枝乱颤。远远看那女子,腮粉唇红,明显化过了妆,端的好看。只是这会儿被鸡屌男撩拨得媚态百生,嗲声娇气,哪里还像个清纯的女子高中生。看她踼着两条白嫩玉腿,在那里晃呀晃的,我心中不禁替鸡屌男急道:(摸呀,快摸呀,等什么呢?赶紧给老子来点刺激的。)等不及一场好戏上演,我的巨根已经先起立鼓掌了。我双手撑墙,尽量和乐乐保持一定的距离,无奈天生鸡巴长,总是会不小心顶到乐乐的小俏臀。我只好先退开乔一下鸡巴的位置,让它朝天站好。一会儿乐乐突然向我招手,兴奋地说:“来了来了,要开始了。”看到乐乐这动作,我不禁想起大学里一个叫A胖的室友,每次看A片都会招唿我过去一起看,真他妈恶心。我走到乐乐身后一起偷看,果然如她所说,鸡屌男开始动作了。他一手从衣襟伸入,缓缓搓揉那对看不清大小的乳房。一手放在她的腿上来回滑动,裙子渐渐被掀高,代表鸡屌男的狼爪也愈摸愈深。那女子侧头向鸡屌男索吻,两人吻得口沫横飞,唿天喊地,看得我目瞪口呆,暗暗景仰。我和乐乐互望一眼,同声说道:“好一对狗男女。”我突然觉得和乐乐很有默契,有一种心灵契合的感觉。看着乐乐红红润润的小脸蛋,竟愈看愈觉甜美,愈看愈可爱。乐乐朝我一笑,那水汪汪的大眼周围,汗珠又一点一滴的渗了出来,我便再拿纸巾轻轻去抹。见乐乐闭起眼睛,干脆捧着她圆圆的脸蛋,仔细的擦拭,乐乐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等符着主人的呵护。呵呵,我好像又多了一个可爱的妹妹再转头去看那对狗男女时,已经双双躺在桌上。鸡屌男手脚并用地在女子身上摸着蹭着,弄的她衣杉凌乱,身子不住扭动。突然碰的一声,那女子怪叫道:“很痛款,你害我的头撞到了啦。”只见她坐了起来,抓着后脑勐揉。鸡屌男连声道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他马的,到底能不能好好干?)我心里一阵不耐,真想冲出去大喊:“闪开,让专业的来。”于是我大起胆子悄悄贴住乐乐的脸颊,她彷如未觉,一动也不动。我们保持轻触而微妙的距离,能清楚感受到她皮肤传来的丝丝热意,甚至是脸颊上一根根细小的汗毛,在空中轻舞摇摆,刷拂着我脸庞。我不知乐乐是否像我一样,心里也有相同的滋味。只知道乐乐的身子离我愈来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我用手轻轻搂住乐乐的小腹,然后将鸡巴放在她的俏臀上,等待着她的反应令人惊喜的是,乐乐竟然微微扭动屁股,让我的鸡巴在她的股缝间左右来回轻磨,实在是舒爽极了。乐乐轻笑道:“阿志,你弄的人家后面好痒。”然后加大了扭动的幅度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我欢喜极了,真是我的好妹妹,这么体贴哥哥。可惜我不像鸡屌男是个变态,便用两手按住乐乐的臀部两侧,在她耳边轻语:“小心被发现,别胡闹。”乐乐果然不动了。这倒让我感到一阵空虚,更多的是懊悔,便又对她咬着耳朵说:“你身上流好多汗,受不了的话,干脆我们出去好了。”乐乐摇头说:“不行啦,现在出去太尴尬了。”我说:“那我帮你吹凉一点。”便用资料夹帮她搧风,甚至还贴心的将她背后衣底掀开,把凉风灌进衣里。乐乐受用极了,索兴不再看外头的狗男女,转过身子面对我,把前面的衣服掀开,让我服务。只见到乐乐腰间,一只美美的脐眼儿边上,有一小颗晶莹汗珠,在风力吹拂下,骨熘熘地打转,我多想上去舔一舔,瞧瞧那汗味儿醎也不醎?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异变骤生,那女子喊道:“不行,人家不想在这里啦,而且你那根……是包茎吗?你……怎么没去割掉?”鸡屌男苦苦求道:“来嘛,又没关系。包茎才好啊,你不懂包茎的温柔。”
“不要就是不要,你快去割掉啦,很恶心耶。”那女子本已大半赤裸着,却开始穿起衣服,不过也正好让我目睹到她尖挺陡峭的胸部,以乎比之乐乐还大上几分,不禁暗暗喝了声采。鸡屌男垂头丧气,也开始重整衣装,说道:“那你等我喔,我明天就去割。”
女子不耐道:“再说啦,唉,没想到堂堂科研社社长竟然是个包茎。”
鸡屌男生气道:“可以不要一直提包茎吗?包茎才天然才健康好吗?你甚么都不懂。”女子道:“好啦,别生气嘛,明天要我陪你去医院吗?”“嗯。”那女子温柔地抚慰鸡屌男,两人并肩而去。等确定他们离开,我和乐乐立即冲了出去,打开冷气对着风口勐吹。“啊,复活了。”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最近的一张桌上,享受冷风吹来乐乐学我躺在旁,那桌子挺宽,我挪动身子让乐乐躺进来。“阿志,你衣服好湿喔。”乐乐的一只手臂压在我肚子上。我说:“刚刚帮你搧风啊,害我流那么多汗。”乐乐笑道:“那谢谢你嘛。阿志哥,今天真是运气不错,看到一场好秀,可惜小玲小君不在。”见我没说话,乐乐又小声说:“也还好小玲小君不在。”我奇道:“哦,怎么说?”乐乐不答,反问我:“阿志你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我说:“哪有?都你在看。”乐乐说:“那你刚才在里面怎么用鸡鸡顶我屁股?”我吓得坐起来,不停地否认,却没想到乐乐压在我肚皮上的手,顺势滑下,握住了我的懒叫。乐乐跟着坐起,手上却死抓不放,我无可奈何,只见她贼兮兮笑道:“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我忙道:“好啦好啦,我承认,你快放手。”乐乐笑道:“承认什么啊?”我无奈地说:“刚刚在里面一时兴奋,鸡鸡才不小心碰到你。”乐乐说:“哦,那为什么现在还硬硬的呀?”我羞赧道:“我……我也不知道啦,谁叫你躺那么近?”乐乐这才放手,哈哈大笑说:“想不到阿志你这么色。”我又气又羞,今日竟被一个小姑娘这般羞辱,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于是我扑倒乐乐,一手抓住她的胸脯,大力揉捏起来。“我要告诉小玲。”乐乐说。“对不起。”我再三鞠躬道歉。几经一番哀求,乐乐才答应要原谅我。“阿志!”“有!”“你以后就专门负责载我,随叫随到,知道吗?”乐乐扳着脸道。(操你妈逼!)“知道了。”我说。“走吧,全身都是汗,我要赶快回家洗澡。”乐乐挽着我的手,开心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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