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家事(一)接到婶子电话的时候,祁仁朗正在开早会,电话里婶子说了句:“大朗啊,你弟弟小悦要离婚了!”便哭个不停,那哭声让祁仁朗的心彻底乱了,他二话不说中断了会议,买了张最早的高铁车票往婶子家赶。对祁仁朗来说,婶子是妈妈以外最重要的女人,有些方面,婶子甚至比妈妈更重要。火车高速的行驶着,祁仁朗给堂弟祁仁悦打了个电话,因为妻子提出离婚的原因,干出租司机的堂弟没有出车,因为在火车上,祁仁朗也没有多问,只是告诉了堂弟大概的到站时间,让堂弟到火车站接他。挂断电话,祁仁朗从手里找到婶子的相片,那些相片还是去年过年,他给叔叔婶子拜年的时候照的,婶子笑地很开心,只是头上已经有了一些白发。婶子已经五十岁了,纵然保养的好,依然能看到岁月流逝而产生的痕迹婶子叫韩红梅,年轻的时候是学体育的,因为一次意外受伤而放弃了练了十年的足球,嫁给了在中铁×局工作的叔叔,叔叔长年在外为祖国建设努力,婶子独自在家便开了一家小店,开始租VCD租小说,后来改行干体育用品,平时看看店,没事就跑步健身,日子过的还算幸福。堂弟祁仁悦今年27岁,从小学习就不好,初中毕业后就不读书了,叔叔本来想带着他出去干工程,到时候花钱找关系,让堂弟也进入工程部,可是堂弟去了几天就跑了回来,说是吃不了那份辛苦。叔叔和婶子对堂弟比较溺爱,也就随了他了,等到堂弟二十岁的时候给他买了辆出租车,堂弟有一天没一天的开着,赚不到什么钱,倒也不怎么惹事。祁仁朗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学校离家比较远,父母又不放心让他住校,就和叔叔婶子商量,让祁仁朗到叔叔家借住两年!叔叔和婶子满口答应,在他们眼中,祁仁朗不过是个孩子,那时候婶子才三十二岁,堂弟祁仁悦只有九岁,而祁仁朗已经十七岁了。祁仁朗学习刻苦,每年的考试成绩都排在全年级的前三名,是所有人心目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婶子对有这样的侄儿很是骄傲,逢人就夸自己的这个侄儿是多么多么的优秀。面对这样的夸奖,祁仁朗有时会微微的脸红,因为在他的心里,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个小秘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即使在城墙般厚的书本面前,依然难以抑制荷尔蒙所带来的冲动。祁仁朗的同桌是个爱好文学的青年,上学对任何科目都不感兴趣,只专研文学,不管上什么课,把教材往桌上一立,在下面偷偷地阅读各种文学名着。开始还读些金庸古龙,后来读的就杂乱了,什么《风流名将八凤娇》了,《艳侠浪凤》了,里面武打的场面不多,男女肉搏的描写倒是不少。性爱对青春萌动的少男的诱惑力,那是洪水勐兽,不可抵抗的。祁仁朗“乐善好施”,总是在考试的时候让同桌参考他的答案,同桌对祁仁朗很是感激,当拿到自认为“精彩”的小说,总是推给祁仁朗,让祁仁朗先看。祁仁朗虽不沉迷,可是那些小说也着实看了不少,常常被小说里的描写撩拨的耳红心跳,下体肿胀的难受。祁仁朗对小说中“女人浑圆的大腿”特别钟爱,每每看到小说中对大腿的描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婶子韩红梅,因为从小练体育的缘故,韩红梅的大腿特别结实粗壮,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显得特别高挺,有诱惑力。那一次看到婶子穿的体型裤把婶子的大腿绷的紧绷,祁仁朗居然望出了神……那是夏日的午夜,祁仁朗被尿憋醒了,他迷迷煳煳地要起来撒尿,隐约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像是在打电话。他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客厅虽然没有开灯,可是月光很亮,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直射进来,那个人是婶子韩红梅,她的确是在打电话。婶子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两只硕大的乳房露在了外面,两条腿搭在茶几上,睡裙掀起放在腰间,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伸向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不停地动着。祁仁朗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地厉害,他轻轻地躺下,探着头朝客厅的婶子望着,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听着婶子说什么。虽然婶子说话很轻,可是夜很静,祁仁朗还是听个真切。只听婶子说着:“想了,想你的大鸡吧了,你快回来操我的小骚屄吧……嗯……不要嘛,人家就要你的大鸡吧……”祁仁朗感到他的心都要跳出来,没想到一项端庄的婶子,居然说出“大鸡吧”和“骚屄”这样的词语,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听着。婶子那头还在继续,道:“你还能闲着……上去我去你那,工地旁边多少家干足疗的,都是给你们这群骚老爷们预备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找,你看看你头上是不是绿了……嘻嘻……你不操我拉到,我找年轻的小帅哥去!”原来婶子是在和叔叔打电话,想必是夜里寂寞难耐,打打电话诉诉分居之苦。就在这时候,婶子的两条腿叉开的更大了,祁仁朗的身体一僵,因为他隐约看到了一片黑色,而且婶子的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婶子继续说着:“还能干啥,干黄瓜呢呗。你也不在家……嗯嗯,黄瓜哪有你好啊……嗯嗯,现在整个黄瓜都在我屄里呢,刺直扎我的骚屄……嗯嗯……啊……啊”婶子不再说什么,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的手握着黄瓜在她的身体里开始抽动,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婶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几分钟后,婶子明显忍不住,紧紧咬住双唇,希望不要发出声音。祁仁朗感到他的下体快要爆裂,他忙转过身,不再看婶子,或许是太过紧张,翻身的动作过大,铺在身下的凉席一滑,他的身体随着凉席跌倒了地上虽然跌倒了地上,祁仁朗连哼都没敢哼,他正在犹豫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婶子却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祁仁朗想都没想,一骨碌身爬起来跑进了客厅,婶子两条腿依然搭在茶几上,不过睡裙已经把腿盖上了,不过动作依然匆忙,两只乳房还没放回睡裙里面祁仁朗关切地问道:“婶子,你怎么了!”婶子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事,又像是没事。电话里传来叔叔关切的声音,婶子对电话说:“没事,就是一只蟑螂,你早点睡,不说了,大朗起来了!”说完挂断了电话。祁仁朗又追问了一句:“婶子,你真没事吧!”婶子的脸依然很红,身体依然没动,道:“没事,没事,你睡觉去吧!”
祁仁朗应了一声,跑到卫生间,本来尿意十足,可是被婶子的场景一刺激,阴茎勃起坚硬无比,想尿可就是尿不出来,折腾了几分钟阴茎有些软了才放出水来。等祁仁朗出来,婶子已经回到卧室,卧室的门也关上了,祁仁朗喝了杯水,刚走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婶子喊了一句:“大朗!”祁仁朗应了声到了婶子卧室门口,婶子并没有开门,只是在卧室里面和他说话。婶子喊了他一声后,就没了动静。祁仁朗等了一会儿,问道:“婶子,你有什么事儿?”婶子“嗯”了一声,像是在犹豫,又停了有一分钟才小声地道:“大朗,你能帮我个忙吗?”祁仁朗道:“让我干啥?”婶子的声音如蚊蝇般轻细,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你……进来……”
祁仁朗毫没犹豫,推门进了卧室。婶子躺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见祁仁朗进来,婶子顺手抓起旁边的夏凉被连头连着上半身都差不多盖住。祁仁朗关切的问道:“婶子,你怎么了?”婶子的声音依然很轻,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发闷:“大朗……我……你……”祁仁朗走到床边,问道:“啥事啊,婶子!”婶子鼓了半天的勇气,道:“你帮我……拿……出来”祁仁朗不解地问:“啥呀?”婶子的婶子颤抖了一下,两条腿慢慢的抬起,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祁仁朗身体一僵,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有想到婶子会以这样的姿势对着自己,更没有想到,刚才还偷窥的那抹黑色,此时就大大方方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他应该离开,逃离婶子的卧室,可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坚定地留了下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婶子两腿之间的那块地带婶子的两条大腿很粗壮很结实,这与她当年学习体育有关系,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那块地方呈现的三角区域也很丰韵,阴户高高隆起,上面种满了黑色的杂草,很黑很浓密,从上而下,顺着中间肉缝的两边蔓延生长。婶子的阴唇也很肥大,不像木耳,而像蘑菇,肥厚且肉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到来,两片肥大的阴唇张开着,好像安吉丽娜?朱莉两片后唇,张开着,说着欢迎他的语句。祁仁朗的头不由自主地朝着婶子的两腿之间靠近,他渴望把婶子那片神秘的地方打探个清楚。到了近处,祁仁朗才发现,不只是阴唇张开,连里面的阴道也是张开的,阴道口粉粉嫩嫩的肉芽都张在外面,只是在肉芽的里面,有个发白的东西。因为没有开灯,祁仁朗没看清那是什么,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那东西,婶子的的身子就一抽搐,他又碰了一下,婶子的身子又一抽搐祁仁朗道:“婶子!”婶子早就羞愧难当,有些着急地道:“你快帮我把它拿出来!”祁仁朗想拿手指夹住那东西然后拔出来,可是那东西太往里面了,而且婶子的阴道受了那东西的刺激,淫水很多,根本夹不住。祁仁朗道:“婶子,你等一下啊!”说着到厨房拿了一根筷子回来,回到卧室伸手把灯打开,卧室一亮,婶子忙叫道:“关了,把灯关了!”祁仁朗一愣,要取东西为什么还不让开灯啊,虽然不解,可他还是把灯关了。回到婶子的两腿之间,祁仁朗拿着筷子慢慢地往婶子的阴道里深,希望从阴道边上杀开一条路,把筷子送进去,把那东西翘出来。哪成想婶子的阴道把那东西包裹地紧紧的,即使伸进去一些,还是因为有淫水的原因,太滑使不上力气。来来回回也弄不出来,急的祁仁朗满头大汗。几次三番不成功,祁仁朗咬了咬嘴唇,道:“婶子,你忍一下啊!”婶子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住!”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淫水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依然成V字型撑着。那肥厚的阴唇依然张着,那粉嫩的肉洞依然敞着,肉洞没了黄瓜塞着,一颗晶莹的淫水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那颗淫水舔到嘴里……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只是那么一颗淫水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回事,可是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侵占了……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松开……啊……”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阴茎抽出了婶子的身体。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勐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青春气息的肉棍又勐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么用力,插的那么深……
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精液有力的撞击她的阴道深处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几乎不能自已。祁仁朗射精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百句“对不起”,等堂弟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门缝塞进去。如此过了二十天,当祁仁朗再一次写完了“对不起”,要从门缝塞进去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婶子卧室的门,没有锁。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婶子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而在婶子的脸上,盖着夏凉被……是故事地重演或是情难自禁,那一夜的事情再次发生,祁仁朗两只手搂住婶子结实粗壮的大腿,用他那青春无限的男性坚挺,不断地冲击婶子那块粉嫩多汁的三角地。这一次,婶子没有哀求着,没有说“大朗,不要”,婶子却依然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合在一起,居然再一次如此地和谐。未完待续
婶子家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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