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和青结婚已经有六年了,青如今也有叁十岁了,文祥大她五岁。夫妻俩至今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但是两人对于床第之事已感兴趣缺缺。其实,青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是身材倒是保养得不错,由颈部一路扫瞄到脚趾都是纤合度,唯一的缺点是皮肤稍黑了一点,但是这也不能怪青的父母;像她这样的模特儿身材倒是不容易生了。
可能结婚久了,文祥对于妻子肉体的渴望不像新婚那么烈了;相对地,青对于丈夫的期待也不那么浓了。俩人心中似乎有一种谁都开不了口的默契,那就是他们这段婚姻,需要一种新的刺激来激活,才能继续维持下去。
由于两人都有上网的习惯,有时下班回家后,两人还会一起上一些聊天室,除了打发时间以外,就是可以借由与许多网路色鬼来取乐。
随着上聊天室的时间增长,青在老公的鼓吹下,迷上了‘视讯会议’的游戏。青不但喜欢上了面对网路摄影机宽衣解带,更迷上了看一些小伙子在电脑另一头‘打手枪’的镜头。
青那姣好的身材(她的脸一直没有曝光过),很快地帮她在网路界赢得了‘手淫皇后’的封号。许多的年轻学生争相走告,很多慕名者纷纷预约要和青来一场‘网路对决’。甚至青每天都要收到好几封倾吐爱意的E-mail,相对地,青在也很陶醉在这种虚荣心里中,还有她也在这段期间里,学会了讲一些‘淫声秽语’来助兴。
由于青的声音有点温柔婉约的味道,加上她也蛮‘敢’说的(夫妻俩觉得网路世界看不到脸,所以放胆去玩,况且文祥也觉得青有这方面的天赋!),不久,‘手淫皇后’的封号就被‘浪荡人妻’的新封号给取代了,而且受欢迎的程度如日中天。
文祥眼看老婆一个人就玩得不亦乐乎,自己越来越没有参与感,深怕有一天会被打入冷宫。心想若不赶快变个花样,自己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某日,当文祥拿着网路摄影机对着老婆的光熘熘的下体,钻入耳里的是老婆的娇喘声:
“快……大鸡巴……插…进…来……我的……鸡掰……快……”
看着老婆拿着网友寄给她的假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文祥发现自己并不兴奋,摸摸自己的胯下,发现小弟弟好像还在睡觉。抬头看到电脑萤幕倒是真有一根正在喷精的大鸡巴,电脑的喇叭还传出‘喔……ㄚ……真…爽……’的男声。稍过片刻……
“你觉得我的鸡巴如何?”
“不错呀!够大……形状也不错……”
“我觉得你的鸡掰很漂亮耶!”
“真的吗……?”青用有点职业的口吻回答。
“真的啦~我没骗你,改天是不是让我这根真的鸡巴插插你的鸡掰?”“嗯……要看我老公准不准……”
“那就拜托大哥的成全罗!”
“……”文祥无语。
“喔,对了!你有没有高潮?”
“差一点点就来啦……”青言不由衷。
“真可惜!喔~对了!我送你的这根电动鸡巴好不好用?”原来刚刚在青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假阳具是这个网友送的。
接下来的对话,文祥也没去注意了,反正就是一些淫声秽语,还有就是年轻人夸大自己性能力有多么利害,如果自己老婆跟他来一场真枪实弹的话,一定可以让她欲仙欲死……等等之类的诳语。
“他妈的!当老子是空气呀!?”文祥心里滴咕着。
不知是因为自己被冷落还是吃醋,文祥近几日和老婆玩视讯的过程,都会产生此类的心理反应。
好不容易等到老婆下线以后,文祥就问老婆:
“好玩吗?”
“还好啦!不就这样罗……”
“我看你意犹未尽喔……是不是真想让别人干?”
“你又来了……告诉你……不想!没有过啦!”
“想也没关系啦!只要你喜欢,我没什么不可以的,况且……”
“况且怎样!?”
“况且……我也有点想干干别人的老婆……”文祥提起勇气说完。
别以为他们夫妻玩到如此程度,青就不会介意文祥对别的女人猪哥。唉~女人心、海底针,再淫荡的女人还是会吃醋的。
“那你想怎样?”
文祥发现老婆口气有点松动了,于是一鼓作气地说道:
“我是想这个有点玩腻了,咱们来玩玩别的……况且以你在网路的知名度,想玩什么?应该都不难……”文祥深知老婆个性,不忘吹捧一下。
“你是想……‘换妻’!?”
“换妻、换夫……都可以啦!”文祥急道。
“你不怕我真的被别的男人干喔?”看来青也心动了想要试试看。
虽然他们夫妻俩在网路上玩得这么激烈,但是彼此谨守着不见网友的原则,看来今天是要破功了。
其实,青在电脑萤幕前品鉴过无数男根,而她也不是什么贞女烈妇性格,哪有不动心的?老早就想试试了。
两人接着一番讨论后,终于下定决心想要试一试‘换妻’的滋味。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面,文祥夫妇尝试参加过叁次的换妻聚会,当然以青的身材条件而言,受到欢迎自不在话下的。
不过,这叁次经验让青觉得和别人的老公做爱,并没有她想像的刺激(可能因为换妻聚会里的人都很客气,谈吐也不俗),文祥也觉得别人老婆也没有他想像的那一股骚劲,况且每个身材都不如自己老婆,所以两人对于换妻的事,自然就冷淡下来了,对于同好的邀约也就淡然处之。久而久之,他们就淡出了换妻的游戏。
不玩换妻的游戏以后,青并没有闲着,反而对于视讯游戏越来越着迷,甚至有几个礼拜她是天天应邀上线‘淫声秽语’一番。虽然文祥觉得不妥,也没去干涉妻子这种行为。文祥大概认为,既然青都被别人的老公干过好几次了,让她在电脑前逗弄一些王老五也无所谓吧!
或许也因为这样的心理,青在这期间也曾偷偷摸摸地搞了好几次一夜情。其中,青就跟一个叫‘俊俊’的网友密约了好几次。
说起这个‘俊俊’实在有点好笑,因为他长得并不英俊,和青同年龄,是个电子工程师。可能因为其貌不扬的原因交不到女朋友,所以性能力特强,而且花样特多,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玩SM。
青会踏入SM的领域就是俊俊引领的,刚开始,俊俊寄了几片经典的轻度SM影片给青看,接着陆陆续续的买了许多SM服装和用具送给青,还要求青在电脑前面执行他的指令。
一开始,青还不敢在丈夫面前和俊俊玩SM游戏。她往往利用先生早上出门上班后,自己翘班呆在家中接收俊俊的指令,一直玩到中午才去上班。玩着玩着上了瘾以后,就不忌讳给老公发现了。没想到文祥不但没有排斥老婆的这种癖好,反而自己也喜欢上SM的感觉。就是在这时候,青才开始偷偷和俊俊密会的。由于青对于俊俊的游戏太过着迷,所以对于俊俊长得不俊这回事,不但没有排斥,反而让她有一种被虐的喜悦感。
(中)
青一天比一天更加沉溺于SM的性爱游戏里,既然文祥不介意她这么玩,后来她索性公然当起俊俊的‘女奴’来,也很认真地执行所有俊俊吩咐的任务。文祥充其量不过是这场SM游戏中的‘助手’。老婆被玩,而自己只是帮手的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
文祥也曾几度试着扮演主导者的角色,但是不知哪里怪怪的,总觉得玩起来无法尽兴,可能文祥对于SM的天资不如俊俊吧!?不过夫妻俩的性生活,倒是因为俊俊的加入改善不少,所以文祥似乎也安于扮演助手的角色,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老婆继续沉伦变成了所谓的‘母狗’、‘女奴’。
文祥心想反正俊俊这小伙子看得到又吃不到,每当老婆被他调教得性欲高涨时,自己也乐于善后!有时想起过去诸多的调教手法来,文祥也不得不佩服俊俊能想出有那么多SM的鬼点子。
殊不知,SM乃是一种‘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互动行为,其中可以是有‘性’或是没有‘性’的成分,一旦接受了这种行为,会像吸毒一样的上瘾。或许有些人的血液里流着比较多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基因的缘故,所以比较容易迷上被人支配的角色,而且就像犬类一样,对于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所以也难怪会被冠上‘母狗’、‘公狗’之类嘲虐又贴切的称唿。
这训练狗的工作,无非就是命令、执行、鞭策、奖励或惩罚这一套在轮回运用;调教女奴的道理也差不多,只不过女奴听得懂人话,执行起来比较细腻一点罢了。俊俊似乎也深谙此道,他时时会提醒或暗示青,不让她忘记自己的女奴的身份。
坦白地说,青似乎是一个好女奴,当她接到命令以后,往往都执行得很彻底,或许应该说青很融入这个游戏中吧!当她完成任务以后,俊俊照例会给她奖励。表面上的奖励,俊俊会买些SM用具或性感衣物送给青,文祥也认为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是,实际上的奖励,往往是青和俊俊私会后所获得的对待。
俊俊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不知从哪里学来满嘴的油腔滑调,每次和青私会,总是有说不完的花言巧语,带她逛街购物、上餐厅吃饭……等等。最主要的是,俊俊总是挑人潮多的公共场合碰面,并且当场献上鲜花,往往造成身旁的群众对青投以惊讶、羡慕的眼光,充份地满足了青的虚荣心。或许因为青吃他这一套,所以每次都怀着期待的心情,来执行俊俊吩咐的任务。可能是视讯玩得有点腻了,文祥也接受俊俊打电话到家里,直接对青下命令。有一天晚上,文祥在看电视,身旁的娇妻和俊俊已经淫声秽语讲了快两小时的电话了。
“你们说什么呀?每次都你在爽……!”文祥显得有点浮躁。
“说那个什么话呀!?每次都……嘛!我在受苦……难道你都没爽过!?”“‘受苦’!!!我看你是爽得不亦乐乎吧!哪会苦……!?”文祥酸熘熘地说道。
“到底说些什么?不会是想谋害亲夫吧?”文祥忍不住好奇地继续问。“谁叫你都不听,顾着看你的电视……”
“你讲那么久……我才懒得听咧!到底什么事?快讲啦……”
“没啦!没什么啦……就是……他要我问你可不可以再玩一次视讯……?”青显得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
“玩视讯就玩视讯!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干嘛吞吞吐吐?”
“你都已经被他扒光、看光了,再玩有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有什么新招!?”文祥说着的时候突然从沙发直起身子来,似乎挺感兴趣的。
“他是叫我问你说……能不能加一个人?”
“加一个人……??……谁!?”
“他说是一位陈老板,我们这些用具大部分都是跟他买的……”
“陈老板……?你认识吗?”
“不……不认识呀!”
原来这个陈老板是经营情趣用品店的,四十岁的单身汉,体型壮硕、有啤酒肚,可能酒喝多了的缘故,所以满脸红光,当他咧嘴笑的时候,还会露出整排的黑牙(槟榔吃太多了)。
不熟识他的人,不经意和他照个面都会觉得怪恐怖的,胆子小的人还可能因此生一场病咧!俊俊常常光顾他的店,久而久之,两人就熟捻起来了。许多较特殊、不容易买到的SM行头,俊俊也是经由陈老板代购的。
青和陈老板原本就是熟识的。当她第二次和俊俊私会时,就经由俊俊的介绍认识了陈老板,当天还彻彻底底地被陈老板玩个够本了。其实,俊俊许多的点子还是陈老板提供的。
这次要求再玩一次视讯的目的,就是打算让文祥认识陈老板(这是陈老板和俊俊商量出来的主意)。因为往后他们想玩的游戏,最好有文祥在场(同意)会比较好进行。
文祥几经思索,认为反正是网路游戏,多一个人似乎是无所谓。况且,每次都是他们叁个人玩感觉上是有点腻了。文祥自己内心也蘑菇着,认为多一个人加入,俊俊这个臭小子就没办法独占自己老婆。于是文祥便答应了俊俊的要求。自从陈老板加入以后,他们的SM游戏就玩得更起劲了。青也整天浑浑噩噩地周旋在现实与虚幻中,她的下体也似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湿搭搭的状态中。虽然一开始文祥对于陈老板的印象并不好,但是一路玩下来却也对陈老板的主意言听计从的,与其说文祥是助手,倒不如说他比较像个‘男奴’。
陈老板的主意还真是多得不得了,加上他也比较强势,严然就成为整个游戏的主导者,并且还可以不时地提供‘辅助器材’。很快地,他们四个人就演变成‘一屋叁夫’的关系了。不但经常在陈老板的家中进行性虐杂交派对,而且青身上也被装上了乳环、阴环、肚脐环之类的金属饰品,连下体的阴毛也都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的部位还被刺上‘女奴’字样的刺青。
尤其是文祥最喜欢玩弄青身上的阴环,他自己偷偷买了一副小巧的锁头,每天晚上要睡觉前,一定亲自帮青将几个阴环扣在一起、锁起来,就连青半夜起身要小解,也不帮她开锁,每天一早起床,文祥会亲自拿出他小心翼翼保管的钥匙,执行开锁仪式。
文祥的这种行为,有点像野生动物宣示领域的行为模式。虽然有点好笑,但是却是可以理解的。
自从青身上装上各式各样的金属饰品以后,青和俊俊的私会就显得更加频繁起来。因为俊俊经常向几个网友吹嘘自己养了一头女奴,为了证明,有一次俊俊还在这几个网友面前公开调教青,着实让这几个网友开了眼界。
最夸张的一次,是陈老板和俊俊两人联手,借口说什么期中验收,让青在陈老板熟识的槟榔摊接受女奴的调教训练。
那天是这样子的……
陈老板要求青在辣妹槟榔摊里将全身脱光光,然后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一条狗项圈,并且扣上狗链。这条狗链特别长,是陈老板亲自剪裁制作的,狗链的另一头是栓在槟榔摊旁边的电线上。陈老板和俊俊的测验题目是:如果青帮忙卖一个小时的槟榔,就算通过考验。
青没有考虑太久就接受了挑战。青真是一个成功的好女奴,很快地将全身衣物除尽,陈老板和俊俊还稍微愣了一下。
最尴尬的应该是坐在一旁的‘槟榔西施’了。虽然槟榔辣妹穿着也很清凉,但至少身上还是有遮蔽物的,除超少布料的比基尼叁点式泳装(T-Back)以外,外头还套了一件薄纱短外套。虽然薄纱外套几乎是透明的(远看一件杉,近看脱光光……),至少对于穿的人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安慰作用。
更何况,青是全身光熘熘的,乳头上两个乳环上各挂了一个铃铛,光熘熘的阴阜还有‘女奴’的字样,下体阴环还挂了几样不知名的东西,走起路来还会‘叮叮当当’作响。俊俊可能也怕青全身光熘熘的模样会太招摇,于是要求槟榔辣妹将身上的薄纱外套脱下来让给青穿。
“陈董,这样子……好吗?”槟榔辣妹问道。
“怎么不好?你是不是也想试试?”陈老板答道。
“神经!……我又不是那种的……”槟榔辣妹嗤之以鼻。
“哪种……?呵呵~……”
‘噗……噗……’就在陈老板淫笑的时候,一台机车慢慢靠近槟榔摊。骑士是一个工人模样、皮肤黝黑发亮的男子,戴着一顶工程帽。
青罩着那件薄纱前缘并没有扣起来,狗链就扣在项圈前端的扣环,从乳沟垂下来,穿过下体缝隙拖在屁股后面,缓缓地走到机车旁。
“槟榔五……十……ㄟ……那ㄟ力(怎么是你)……小娟呢……?唉哟……拍谢(抱歉)!”骑士的机车晃了一下,好不容易掏出来的五十元铜板却掉到地上。
青下意识地转身、下腰帮忙将滚到路旁的铜板捡起来,交到骑士的手上。“多谢……唉!你怎么又给我了?这是我要跟你买槟榔的钱呀!……你……新来的……?”骑士似乎忘了问小娟的事,而且有意要对青搭讪。
就在青刚刚下腰捡铜板的时候,那件短薄纱被往上挑起来,青浑圆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连她的阴部也都清晰可见,甚至阴环上那些金属饰品,还闪烁着阵阵的反光。这一瞬间的春光,骑士当然都看在眼里罗!
“不是啦~我只来卖一个小时……”青答道。
“卖?卖什么……怎么卖??”骑士露出色眯眯的眼光。
“卖槟榔呀!”
“喔!喔~对喔……我还以为你是说……”骑士尴尬地说道。
“说什么……?”
“没啦!……你…你干嘛戴一条链子……?”骑士不忘要搭讪,而且内心的确是很好奇。
“我…我主人说我…是一只母狗……所以…要用链子拴住……”青低着头说出了陈老板和俊俊事先教她的对答话术。
“母狗……?哪有这么漂亮的母狗……?……嗯……这样不会痛吗?”骑士注意到青乳头上的穿环和铃铛,用手指挑了挑动铃铛。
“不…不会啦……”青被交代不准拒绝客人的动作,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ㄟ……这是什么……有字咧!可以让我看看吗……?”骑士的色眼掌握有限的时间,马上扫向青的下体,并且大胆地要求看看青的阴环。
“……嗯……”青顺着骑士的动作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体,还顺手将遮住阴阜的薄纱衣角拨开,轻轻地点了点头。
骑士如获至宝的赶忙将自己手上戴的那双脏兮兮的白纱工作手套脱掉,将右手探到青下体,手掌托着扣在阴环的那几个金属饰品,而且不忘用中指偷袭了一下青的阴道。
“你连下面都装这个喔~真厉害咧~!”骑士一边赞叹着,一边手不安份的摸着青的下体。
“你下面本来就没有毛……还是……?你看!还水水的咧……”骑士伸出右手中指在青面前晃了一晃。
原来,公然的在大白天这样彻底的裸露,青还是第一次。虽然紧张,但是还是会兴奋的,加上她本来淫水就多,所以这时候她的阴道口已经分泌出少许的淫水了。
“我…我主人说…我的鸡掰毛……会遮住我漂亮的鸡掰……所以叫我把鸡掰毛刮干净……”青一口气将事前被吩咐的话讲出来,显得有点喘,但是从骑士的眼中看起来,倒像是青正在发骚。
骑士没想到青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一愣之下,随即问道:
“……老实说~跟你干一炮要多少钱……?”骑士也猴急起来,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
“我主人说…等一下就要干我……拍谢(抱歉)………”
骑士当然听得懂她言下之意,而且骑士也瞄到槟榔摊里面,好像有两个男子的人影晃动。所以虽然色心方兴,也不敢造次,于是等青拿了槟榔给他之后,就悻悻地离开了。
这个槟榔摊是位于高速公路施工路段附近的公路旁,因为地处偏僻,车流并不多,所以青一个小时内大概只碰上四、五个客人,可是难免也要饱受骚扰、嘲讽。
当然,被骚扰最多是她的双乳,尤其是遇到开车的客人。就有一部车子里面有两个年轻人,青趴在车窗边,两颗乳房足足被品头论足了有五分钟之久,乳环上的铃铛还差点被扯下来,还有,那两个年轻人还一直怂恿青上他们的车,说什么只要给她们摸个十分钟,就可以赚五百元……等等之类的话。
终于,一个小时到了,陈老板和俊俊依约带青篱开了。
当他们离开不久之后,那个骑士带了四、五个工人同事来到槟榔摊,一直问小娟(槟榔辣妹)关于青的事。这些不死心的男子不断的纠缠小娟,让小娟也不堪其扰。最后,这些男子当然败兴而归,留下的只有夏日午后,咒骂声不断的槟榔摊……
(下)
这一天的星期六下午,也合该有事,文祥依约带着青来到陈老板家里。陈老板的家邻近城市,算是个乡间地方,是一座祖传的叁合院,前院有一堵墙,中间偏右的地方开了一道院门,与房子合围成一个方型的封闭空间,院子里已经铺上水泥;院后是一块土地,陈老板的父母健在的时候,两老会在上面种种菜,但是现在已经荒废许多年了,一片杂草丛生。
青这天穿着一袭碎花迷你低胸洋装,因为是夏天,布料很薄,当然青被吩咐不准穿内衣裤,所以洋装上的乳头印是相当明显的,隐约还可以看到乳环的形状。青脚踩的是一双有根的凉鞋,银色的系带包覆着匀称的脚,露出涂有粉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即使青的肤色稍黑一点,但是看起来还真是性感极了。这是一座典型的坐南朝北宅院,四个人在主厢房大厅隔壁的房间围坐着,下午的阳光斜斜的落在窗口,透过窗口看进去,可以发现陈老板正泡着茶,木头沙发椅组的长方桌上有叁个茶杯,杯中金黄色的茶水在斜阳的照射下,微微泛着金光。
“你有带她去一吗?”陈老板开口问文祥。
“有啊!了一个早上,百货公司、车站、公园都过了……”文祥答道。“那你带她去哪里吃午饭?”俊俊问道。
“哦……我们去吃担仔面……”文祥答道。
“好不好玩……?”俊俊不怀好意的问道。
“真的蛮有趣的……”文祥乐道。
“你看!我没盖你吧……!……有被看到吗?”俊俊淫淫地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传统的担仔面摊,一般都是采用矮椅、矮桌来当餐桌椅的,成人坐的时候,几乎成蹲的坐姿。以青今天的穿着很容易走光的,况且文祥交代她坐的时候,双脚要呈倒‘八’字张开来(俊俊教的),想要不被人瞥到青的春光,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邻桌的客人几乎都注意到青了,许多男士吃饭吃得心不在焉,还遭到同桌的女士白眼、揶揄咧!
这一切,文祥之前并没有经验过,所以倍感紧张与刺激。虽然是俊俊教他的方法,但是他从中也享受到‘支配者’的满足感了。
富于冒险犯难的人,血液里面多少流着喜欢暴露的因子,不管是窥视别人,或是自己暴露都是。‘冒险’与‘暴露’的相同点是:那一份不确定感的心理。征服不确定的状况是会让人上瘾的,就像登山者都会想挑战更高的山峰一样的道理。文祥尝到了甜头,内心当然乐罗!
就在文祥和俊俊两人淫言淫语的时候,陈老板忽然插嘴说道:
“好啦!好啦~饭前小菜不要吃太饱啦~看看到底今天咱们的母狗有没有发情……?”陈老板向俊俊努了努嘴。
俊俊会意地起身将手探到青的短裙里,摸索了一阵后接着道:
“报告大人!母狗体温39度,发~骚~啦~~”俊俊举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向陈老板行童军礼,两根手指还泛着水水的亮光,想必他刚刚用这两支手指去探过青的阴道。
就在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门口突然探入一颗人头,裂嘴笑道:
“陈董!我就知道你在家……!”说的人声音宏亮,大家都吓一跳!
“你要吓死人啦!?这么大声~”陈老板埋怨道。
“干嘛!?大白天这么胆小,做~坏~事~喔~~”
“少罗唆!喝茶啦!”陈老板指了指青旁边的空位,示意这个冒失鬼坐下来,并且顺手烫了一个茶杯、斟满茶摆在他面前,并且伸了手对着他,环视着大家介绍道:
“阿昌!好朋友~”
这个阿昌确是陈老板的好朋友,长得瘦瘦高高的,脸长长的,理个小平头,约莫叁十几岁,从事养狗、繁殖狗的生意。因为他人高、脸长,所以朋友间常有人戏称他‘贵宾狗’,也因为他为人好色,也有人叫他‘狗公’(即公狗也,也有影射‘种狗’的意思。)
好色的男人,十之八、九观察力都不坏。当阿昌坐下来之际,早已将青上上下下扫过一回,并且发现桌上原本只有叁个茶杯,算一算只有青没有。于是当陈老板递茶给他并介绍的时候,阿昌就贫嘴道:
“没啦~陈董!这就是你的错罗,这么水(漂亮)的嫂子(台湾人对于已婚女子的尊称)坐在这里,你都没有招唿她喝茶,我哪敢喝……?”
阿昌此话一出,其他的叁个男人都愣住了,气氛顿时凝住了,连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也似乎停止搅动尘埃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让精于事故的阿昌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几秒钟的停格以后,文祥先开口:
“陈老板~你来说……”
陈老板本来就是这个团体的主导人物,既然文祥都这么说,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阿昌啊~!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人家比你年轻咧!麦假仙啦(别装蒜)!以你‘狗公’的能耐,我不相信你闻不出味道!”
“什么味道……?”阿昌似乎真的无法领会。
“阿俊!你刚刚说几度……”陈老板转向俊俊问话。
“39度呀……”
“阿昌呀~39度是怎么呀?”
“…39…度……就发烧了……”阿昌喃喃自语。
“对呀!她是‘发骚’的母狗啊!难道你真的闻不出来?母狗嘛,是不用喝茶的……嘿嘿……母狗只需要公狗……”陈老板淫秽地指着青说道。
青头低低的也不发一语。
“麦黑白讲(不要乱说)……什么母狗……?”即使以阿昌在女人堆里打滚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陈老板刚刚的说法,对阿昌而言也算是过激的。“你不信!?那你随便摸摸她就知道了……”陈老板挑地说道。
阿昌半信半疑的伸手摸了青的手背一下。
“爱甲给谢哩(想吃又佯装客气)……我知道你想摸哪里啦!摸啦!”陈老板继续挑、嘲讽阿昌。
“对啦!对啦~有教过的母狗不会咬人啦~”俊俊乖觉地怂恿道。
事到如今,好色的阿昌哪肯放弃到嘴的肥肉。当阿昌一进门时,就一直在注意青胸前的两粒突起,这时他放胆的将右手伸向青的胸前,轻轻揉了起来。青那对触手柔柔软软,像果冻般的乳房,令阿昌不禁也赞叹起来:
“陈董~你去哪找来这么绝妙的好货呀,我养狗那么多年也没见过……咦?……这是什么……?”终于在众人淫笑的期待中,阿昌发现了青的乳环。阿昌也豪不客气地,将青低胸洋装的胸前布往旁边一拉,青的乳房一下子蹦出来,裸露在众人面前。
“哇!……真是开了眼界了……”阿昌边玩着乳环边赞叹道。
“……嗯……嗯……”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将头缩入阿昌的臂膀里。“母狗叫春了……哈哈……”俊俊嘲笑道。
“……去开眼界吧……”本来双手抱胸的陈老板用食指比了比青的下体,暗示阿昌继续摸下去。
“哇!…白虎(天生没有阴毛的女子)…女~奴~…哇!~这里更多……”阿昌干脆将青的裙子掀起来,先摸摸青光熘熘阴阜上‘女奴’的刺青字样,接着用手指挑动着两片大阴唇以及阴蒂上的阴环。
“……嗯……嗯……这里……”青受到这般的刺激,忍了一个早上的性欲都被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拉着阿昌的手指,导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是白虎啦!她自己刮的啦!不信你问她……”俊俊不忘煽风点火。青不等阿昌开口问就自动地点点头。
“告诉昌哥‘这里’叫什么……?”在此同时,陈老板顺手拿起木夹子(泡茶用具)在青的阴部搓了两下。
“啊!……鸡…鸡掰……嗯~嗯……深一点……”青仍然抓着阿昌的手,呻吟道。
“嘿~昌哥!我们调教得不错喔?”俊俊淫淫地说道。
阿昌勐点头来回应俊俊。
阿昌眼看着青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便抽出插她阴道的两根手指头,放到眼前瞧了瞧,还闻了一闻。觉得虽然有点酸味,但是那种淫荡味还不错。接着将手指伸到青嘴巴前,青本能地张嘴就舔起阿昌的手指头了。
“果然像母狗……我养的狗都会自己舔鸡掰……你的鸡掰水味道好不好?”“嗯……不好~~臭的……主人都说我…下面是……臭鸡掰……”
“嗯……插…插我……再插……我呀……嗯……我今天好想要……嗯……”青似乎真的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地抓着阿昌的手,苦苦哀求人家操她。阿昌碰到此景,焉有不兴奋的道理,正想解开裤带,好好享用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时,一旁都没说话却看得血脉喷张的文祥突然发难:
“真她妈的贱货!破麻(贱女人)!想干到‘炮房’去干个爽~!”
这个‘炮房’是位于陈老板的叁合院右侧厢房,靠近围墙的一间房间,以前陈老板是用来养狗的(狗是跟阿昌买的),后来不养狗了,就一直空着。自从认识文祥夫妇以后,这间狗房就用来对青做性虐待活动的用途,所以她们就称唿这间房间为‘炮房’。
抓狂的文祥一口气将青的衣服全数脱掉,揪着她的头发直接穿过前院,将青拖到炮房里(房子里面有穿堂,可以通往任何一间房的)。
其馀叁个人也赶在文祥之后,进了炮房。陈老板和俊俊脸上均露出诧异的表情,而阿昌则不知所措地站在陈老板身旁。
炮房里头的陈设相当简单,四、五坪大的空间里,有一只大狗笼(狗笼里垫着一片大的泡沫垫),墙角有一条水管,此外就是从横梁上垂下一撮的绳索,还有地上散置着四、五片的大泡绵垫。整个房间充满着一种淫靡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精液、汗臭、动物骚味、粪便味……的气味。虽然臭,但是并不怎么让人感觉恶心。
等大家都赶过来以后,文祥开口对青道:
“破麻!翻出你的臭鸡掰……给干个爽啊!……”
不知青是服从命令还是真的色欲攻心,竟没有察觉到文祥不太同于以往,于是除下性感的凉鞋,光着脚丫,从地上拉过一块大炮绵垫,直接躺在上面,还张开双腿道:
“昌哥~来干我的……臭鸡掰……”
阿昌经过刚刚那一阵骚动,似乎真有点吓到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并没有立刻回应青骚浪的请求。
“对啦~昌哥,今天让你卯到了(赚到了),你先去干,等一下我们再慢慢玩……”陈老板识趣地鼓励阿昌说道。
既然陈老板都这样说了,乖觉的阿昌也顾不得客气了。马上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蹲到青的身旁。
别看阿昌瘦瘦的模样,虽然经过刚刚的骚动以后,阿昌的弟弟有点气,但是看起来还是颇大的。阿昌一蹲到青身边,青立刻用手套弄阿昌的弟弟,于是阿昌的大鸡巴很快就恢复生气,在青面前耀武扬威起来了。
“来吧!骚货!吃一口大鸡巴吧……”阿昌一边抠挖着青的下体,一边说道。
青依言侧着身体含住阿昌的大鸡巴,开始舔弄起来了。因为阿昌的弟弟够大、够长,所以青可以很轻易的舔到蹲姿的阿昌的阴茎。
没舔多久,兴奋的阿昌马上分开青的大腿,将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贱货……哥哥的鸡巴大不大……?”阿昌问道。
“大…大……嗯……昌哥……嗯……大鸡…巴……”青呻吟道。
“昌哥的大鸡巴在干什么呀?”俊俊插嘴问着青道。
“嗯……干我…干我的……鸡掰……嗯……啊!……”正当青不知羞耻地回答时,阿昌抽出整只鸡巴再用力勐刺进去。
别看青平时好像文文静静的,其实早在玩视讯游戏的时候,就被训练得相当淫荡,尤其在这炮房里面,青更是毫无羞耻心可言。
阿昌反复变换了叁种体位,青也淫言淫语呻吟了好一会儿,可是阿昌似乎还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这女的逼看起还不错,干起来怎么松松的……?”阿昌边用狗交的姿势干边埋怨说道。
“这母狗被干太多了……哈哈!”俊俊淫笑道。
“他妈的!死阿昌!你吊这么大支,还嫌松!我们怎么办?”陈老板说道。“那干她屁眼不就紧了……”俊俊说道。
“不行啦!如果现在屁眼就给阿昌挖开了,那我们等一下怎么爽?而且还没给她通肠咧!”陈老板反对道。
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句句都是极为下流的话,但是却让青听得兴奋异常,当然阿昌也不例外,所以阿昌更加努力的抽插起来。
可是这时的文祥,虽然兴奋却有点不爽快,突然冲口说:
“妈的!今天干死这个婊子算了……也不用通肠了……”
文祥骂完以后,从行李袋里掏出一件黑色皮衣,说道:
“昌哥,你先休息一下,给这婊子穿上这件,比较好干……”
阿昌十万个不愿意现在就停下来,但是也不得不配合一下。
这件黑皮衣是一套女奴装,除了全身包覆得紧紧的像潜水衣以外,在阴部和双乳的部位都有一片可扣起来的皮质,不扣上的时候,女奴就叁点全露了。后背是系带设计的,可以依体型调节系带的松紧,还有衣袖的部位也有系带,可以双袖互扣绑紧,这样女奴的上半身就完全被束缚住了。
另外,还有一个头套可以将女奴的头部完全包覆得密不通风,眼睛、嘴巴的位置有拉练可以拉开,还有鼻孔的位置有一条橡皮管,方便女奴唿吸。当文祥帮青穿女奴装的时候,阿昌正对着陈老板咬耳朵:
“陈董~你去哪里找来这么正又敢玩的女人?真的好骚浪……”
“阿昌~你尽量玩啦!别多问……”陈老板回答道。
“嘿嘿~改天我带一条种狗过来操操这个贱女人……呵呵……”阿昌说道。陈老板听后,暗自窃笑,而站在一旁的俊俊似乎有听到,凑过来说道:“让她表演给狗干,嘿嘿~我一定要录影起来……”
说罢,叁个人一起淫笑起来。
穿起女奴装的青,似乎变得更淫荡了。当着装完毕的时候,青却主动地将下体的那片皮扣撕掉并且说道:
“昌哥……我的鸡掰还很痒……快来干我呀!……”
文祥听罢,冲过来甩了青一个大大的耳光,骂道:
“他妈的贱母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想干……先帮我们的‘懒叫(男生殖器的台语)’吹硬再说……”
青似乎不常被打耳光,捂着脸愣愣地跪在地上。陈老板识趣的对着俊俊使了一个脸色,然后俩俩纷纷将衣服都脱掉了。接着四个人排队分别让青口交。后来,还是让阿昌先上,当他们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时,陈老板就对俊俊说道:
“阿俊,你先去开挖吧!”
俊俊听后,便将鸡巴捅入青的嘴里说道:
“弄硬一点……”
青逐依言卖力的舔弄俊俊的阴茎,搞得整支阴茎都是口水。当俊俊绕到青背后时,青似乎很有默契地俯下身来抱住阿昌,然后自动将屁股蹶得高高的。俊俊于是将龟头对准青的屁眼,然后双手压制青上下动的屁股,并且示意阿昌将阴茎整根插入阴道里,接着俊俊一使力,龟头就慢慢没入青的菊蕾中,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根阴茎插入青的后庭里了。
“喔~真紧……”阿昌叫道。
阿昌困难的再抽插了十几下,就在青的阴道里一如注了。
当阿昌退下以后,就由俊俊递补阿昌的位置,然后由陈老板干青的屁眼。因为青的阴道里有阿昌的精液做润滑,何况俊俊和陈老板的阴茎都没有阿昌的粗大,所以他们俩这一个组合,对于夹攻青前、后庭,似乎颇为顺利。期间,青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于是文祥又不耐烦地说:
“他妈的贱货!你爽到不会说话了吗?”
“……嗯……嗯……”青仍然只会呻吟。
“不说话?就给老子舔‘懒叫’……”文祥怒气冲冲地将阴茎刺入青的嘴里,青目前却只能机械式地对文祥的阴茎做出进进出出的动作。
“啊!……”就在此时,陈老板在青的直肠里头,射出浓浓的精液了。文祥见状,从轻嘴里拔出阴茎,怒气未平地对青说道:
“不说话就封口算了!!……”于是文祥将青头套上的拉练全数拉上,并且将青左右手衣袖上的系带都绑上,让青形成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的模样,然后文祥绕到青身后,勐力地将阴茎刺入青的后庭里头,每一下都全根尽入,边干着她的屁眼还边骂道:
“贱母狗!臭鸡掰!老子今天干爆你的屁股!……”同时挥手用力的甩打着青的双臀。
文祥此时的举动,也引起已经回过神的阿昌的注意,于是阿昌走过来站在干炮的叁人的旁边观看,并且想办法要玩弄青的双乳。
不一会儿,只听到青发出‘呜……呜……’的闷声,接着青勐力的扭动全身。
“烂婊子!会爽了吧!?……”文祥骂道。
文祥和俊俊似乎都认为青的高潮快来了,才会爽得全身乱颤,所以两人有默契的轮流全力冲刺。阿昌也认为是自己摸奶有功,才会让青进入高潮,于是他也卖力地柔捏着青的双乳。
没一分钟的功夫,叁个男人,两个射精,一个手酸鸡巴软。而夹在中间的女人则瘫软在俊俊的身上。
此时正值夏日的日落前夕,西沉的阳光也从门缝、窗隙钻进了炮房,在地上横陈的叁男一女身上,这样的场景似乎是力与美的结合。
其实不然,倚在墙角的陈老板似乎也看出了不对头,赶紧过来推开阿昌,拉开青头套的拉练再察看她的唿吸、脉搏。
“糟了!真的搞死了……”陈老板气馁的说道。
“怎么会……?”本来还正在回神的文祥听到后却跳起来。
经过一番的检查,他们四个人都已经确认青已经死了。
原来是阿昌赶过来摸乳的时候,不小心踩住了青的唿吸橡皮管,导致青窒息而死的。
面对此景,文祥当然悲痛欲绝,但是懦弱、没主见的他也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看法,后来,他只得附和其他叁个人的决议,将自己老婆的体抬到陈老板的后院,一起挖个坑,埋了。并且约定四人共同保守秘密,还编了一个谎言,要文祥星期一去报警说;因为夫妻吵架,老婆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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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期六晚上,当文祥回到家中已经是半夜一点多钟了。想起老婆的种种,心中悔恨交加,整夜未眠。
星期日早上九点多钟,家里的电话铃声将文祥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喂~~”
“喂!是文祥吗?我是陈老板啦!你等一下到我家来一趟,大家有事商量一下……”
文祥挂完电话以后,即使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形势却逼得文祥,不得不挪动自己那付藁枯死灰的躯体再回到伤心地。
当文祥来到陈老板家的那一刹那,叁个人被他那付双眼布满红丝的面容,着实地吓了一跳。坐下来以后,当然免不了几句场面的安慰话。
正当大家聊着的时候,阿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文祥背后,手握着一截铁丝线,突然勒住文祥的脖子。文祥临死的时候只见俊俊别过头去,而陈老板则使力的压住文祥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