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是个早熟的男孩,只因为他有着一个不完整的家。孀居的寡母为了养家活口,总常带一些不同的男人回家。而当她带男人回家时,总塞给他一些零用钱,将他赶出门外后将门反锁。而他总跟邻居的小孩们一齐挤在隔壁阿辉的卧房,将一对对耳朵紧贴在泥墙上倾听隔壁母亲与男人喘息嘶叫的异声。这是他与邻居玩伴们满足他们好奇心的例行乐趣。那时的他只知道,当有“大叔”来找母亲时,就是他荷包鼓起,可在邻居玩伴前扮演“大哥”唿风唤雨的神气时刻。
渐大后,他已慢慢晓得大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慢慢地,他对母亲有了一丝恨意。同时也养成以窥伺为一种习惯与乐趣。随着性征的明显化,他逐渐对女体有着一丝的向往与好奇。每当午夜梦回,一种难受的异样感觉升起时,他总会一面幻想着优美的女体线条一面以双手去挤出体内的恶魔。但邻居的淑美嫂则摧毁了他对女体美的幻想。叔美嫂虽不至肥的像猪,但由她餵她那出生不久的婴孩时露出的丰满肥大下塌的乳房,可想像她那衣服底下的大腿想必跟火腿一样。这个观念一直到他窥伺到韵如的胴体后才改了过来。
峰叔是他远房的表叔,是一位国小教师,他跟隆住在前后院。峰叔,年前才娶了护士出身的韵如。隆初见她是在韵如新婚晏客时,一袭白绸高叉旗袍,紧裹着她那纤细柳腰与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显得秀丽妩媚;面如秋月,腮泛桃花的她浸浴在新婚的喜乐中,一抬脕、一投足俱见闺秀之气。每当母亲与韵如一群妇人们坐在一起聊天时,他总是挨过身去,站在一旁欣赏着她浅浅的笑靥,她的一颦一笑均使隆着迷。偶而他也有机会站着望向坐着的韵如,由韵如的颈脖望入她那低胸的上衣里,凝视她那雪白的酥胸。
韵如有着日本女星浅丘琉璃子的脸庞,初嫁给峰叔时她就如刚孵化的稚鸡般地清纯。不仅是脸庞,即使将她的衣服脱去,以她的身段来说,更是比西洋杂志上的洋妞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这是隆后来才晓得的。当时隆仅能朦胧地由她的衣着中隐约看出来,当她深吸一口气或是手臂后摆时,胸前的双峰就如同塞在一个较小袋子里。那时,十七岁的隆想着:“她的胴体一定非常美”。每当他看到她纤纤十指上修整的指甲,就想到曾到海边收集的大小大约相同的粉红色贝壳;而当她与母亲谈话,扫向他的眼光就如带着能量的电鳗令他昏眩酥麻。虽说平时的她是令隆感到温柔婉约的,但当她穿上那件黑色天鹅绒的三件式套装,并将她飘逸的秀发向上盘再插上金色的步摇时,隆就感到她犹如猫般的妖冶。是一种令他无法自拔、心想一探的神秘感觉。事实上,初嫁人妇的心情及她对隆的看法旁人是无法臆测的;即使是常接近她的隆也无法知道。隆只知道在一次韵如回娘家的两周里,对他而言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不但单调,而且,竟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寂寞感。这使隆第一次感受到了韵如对他的意义。不管如何,隆对生活圈里多了一位令他的生活充满色彩的女人是欢愉的。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每个细微动作均如唱针划过唱片一样,深刻地刻划在隆的心上。
韵如初嫁到峰家,陌生的环境曾使她徬徨过,但新婚的甜蜜压过她对环境寞生的恐惧感。峰的多情与温柔,使她浸浴在幸福的爱池中,尤其是令她感到如释负重的是,上无公婆的压力须要承担。当她知道表嫂的交游,开始时颇不以为然,但到后来她开始同情这位身为她长辈的女人。在寂寞时,她也会找找表嫂话家常,之后,她对隆的家境与际遇也有了深入的了解。惟一令她稍感不安的是小她十岁的隆,他那双充满异样火热的双眸曾使她恐惧与无适。但她对早年丧父又得不到充份母爱的隆有着一丝的怜悯。然令她感到安慰的是,隆非常地听她的话,在峰不在时,隆总自告奋勇担负起家中男人该作的事,当然除了丈夫才能做的事。每当她对表嫂夸称隆是多么的懂事、表嫂是多么的幸福时,站在一旁的隆,他清澈的眼睛总是特别的明亮。她对隆有着一份复杂的依赖与排拒。依赖的是,他对她日常事务的能干;排拒的是,那状似烈火的眼神。在他火热的波光中,她总有一份腼腆与不安。隆年纪虽比她的峰小,但早熟的隆却有着不比峰逊色的壮硕身躯。她曾看过光着上身在庭院搬运杂物隆,那时,她曾有过一时为他那壮硕躯体迷惘的念头,但随即便暗骂自己的无耻,那是在峰赴北讲习期间对男体需求潜在欲望所引发的念头。那次,峰从台北为她带回了几件令她足以在邻妇们面前骄傲与羡慕的礼物,可是在那保守的乡里里,那些礼物实不方便拿来炫耀。但自那时起,峰便对她更热情了,她浸淫在不可告人的满足与幸福里。
想起她和峰刚认识时,他总像一只狗似的,不管她怎么地驱逐,他都紧黏在她身后。她和朋友觉得不妙而逃跑,但他却抄了近路埋伏着等她。但当她对他有进一步了解,而不再躲他时,她却为他抽烟的姿势、倚着墙壁的唯美姿势所迷惑。他的美感介于优雅与虚伪之间,却又保持着一份优雅。在韵如心目中,峰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有情调、温柔又体贴。他深懂女人心,也知道她甚么时候需要甚么,他让她有一份安全与幸福的感觉。何况他还拥有一份高尚且令人尊敬的工作,至少在这不怎发展的乡村里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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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叔是武侠迷,家里总租着一套套的武侠小说。隆总借故去他房里看小说,顺便每日多看韵如几眼。其实韵如是一个还不到三十的成熟少妇。望着她那散发出清新迷人的成熟风韵,总是令隆怦然心动。偶而,看到韵如堆放在床上晒干未叠的衣物,隆总趁机挑出她的胸罩与亵裤,紧贴在脸颊上吸着她遗留在上面的乳香与体香。有时,更趁着峰叔不在而韵如上街买菜代为看家的机会,小心奕奕地打开衣柜,审视韵如所有的贴身衣物。隆赫然发现了几件平时在晒衣竿上不曾见过的衣物。一丝透明镂空的黑色三角裤、一件连身白色镶有蕾丝的的连身束衣,下裆还有开裆的暗扣,甚是奇妙,是峰叔台北买回的舶来品吧!隆不禁兴奋地颤抖着。是上次在浴室看她换上却从不在晒衣竿上的那件!想着在浴室窗外窥伺韵如的那一幕,隆内心总浸浴在一丝偷情的喜悦中。
峰叔的浴室,实质只是在厨房边用一块黑色布帘围遮而成,靠着墙边是一道木质推窗。由于是住在前后院,每当韵如准备洗澡时,隆总借故熘了出去,绕到浴室外的推窗后等候。悉索的脱衣声后,淋水声响起,隆才敢由紧闭的木质推窗隙缝往里窥。由对面布幕后映来的昏黄灯光,依稀可见她那幽雅的背部弧线。只见她忽蹲忽站,肴起一杓的温水往身上浇,从侧面可看到她那微微上勾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小腹无一丝赘肉。见她转过身来,隆忙躲开来,再往里瞧时,只见她低着颈以肥皂揉擦着双乳。看她下身,一抹漆黑,是灯光太暗还是双眼疲累,怎瞧不甚仔细?隆揉揉双眼,还是瞧不真确。见她擦过身后,拿起一条亵裤。咦!在布幕后的灯光照映下,竟是一丝网状黑色三角裤!隆不禁更心猿意马。见她穿上衣物后,隆马上蹑手蹑足退了回去。那是隆见到这件亵裤的第一次。尔后,虽路续在浴室看她换过多次,但总每隔三四天似有周期性的。那时起,每当他看见韵如时,总幻想着她衣内的线条并与他窥伺到的优美朦胧曲线作比对,想像着她正穿着那丝网状神秘的黑。而真正清晰地看清她那迷人的曲线与她对男人的妩媚与狂野则是从一个偶然的机会开始的。
是葡萄成熟时,峰叔屋前的葡萄棚上已结满了累累的葡萄。每年葡萄成熟时,峰叔家总要自制些葡萄美酒,而采撷葡萄的工作就是身手矫捷隆等男孩们的工作。跟往年一样,隆上了峰叔的屋顶采着一串串成熟的葡萄。突然,他发现屋檐的泥墙有一块似被老鼠啃落的痕迹。隆用手拨动松动的泥壁,却发现一如手指大的隙缝,再往里瞧,吓然是韵如的卧室。此一发现,不觉始隆的心跳加速。忙拿块破瓦将之掩盖起来。望着地上忙着抛接葡萄美艳的韵如,隆不禁有点兴奋。当晚,隆又在浴室推窗外看到了韵如又换上了那丝网状黑色亵裤。想着早上屋顶上的发现,隆差点兴奋得窒息。
当晚,在假装睡熟骗过隔室的母亲后,隆矫健地翻窗而出同时也翻上了后院的屋顶,轻轻挪开他早上作掩护的瓦片,潜伏在屋顶上,一心一意等待着时间的来临。屋外的夜风,有着一丝的寒。入秋了,一轮秋月在夜空中伴着企盼的隆。此时的隆有如蛰伏在暗处等候猎物出现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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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如想着峰明日的远行,特地为他换上了他喜欢看的性感亵裤,这种明显的讯号她的峰是懂得的。她不明了为何他有那么多的讲习要参加,虽然他说为晋昇教务主任所必需的。她宁可他不要昇那捞什子的教务主任,但是婚后男人的心总是在事业上的。十一点不到,她就把厨房的灯熄了。平常,她是没那么早熄灯的。平常的这个时候,她总在厨房的浴室洗衣,而他则在客厅或卧室看他那喜爱的武侠。峰正在客厅整理着明日的行李,想着他明日的远行又看到韵如没洗衣,一早便将厨房的灯熄了,这个讯号他是熟悉的。每当韵如晚上不洗衣就熄灯时,除她生病时除外就是她有欲求的讯号。
“马上就好了!”峰边忙禄边回应着那个讯号。
屋顶上的隆,听到推房门的声音,忙将双眼凑到洞口。只见韵如走进房来,站在梳妆台前,双手抹点乳液往脸颊涂揉。接着脱下身上那套两件式春装,露出丰盈雪白的双肩与细长的脖颈。这是隆第一次在那么明亮的灯光下看清她那迷人的身躯,丰满的双臀、修长的玉腿。留在她下身的正是隆在浴室见到的那丝黑色网状的亵裤,由梳妆镜的反照,可看到她那充满期待的神情,朱唇微勾着一丝喜悦。她反手解下背后的罩扣,将上身的乳罩卸了下来。啊!高耸微上勾的钟形乳房是那么地完美无瑕。由镜面反射中,隆不由暗赞着。粉红的乳晕上洽适地镶点两粒樱桃。韵如拿起梳妆台上的香水往腋下及颈下喷了几下,屋内散发出一股隆熟悉的香味,这股香味是隆常借故挨在她身旁常闻到的。她从衣橱中拿出一件丝薄短罩衫穿上,返身走到床边整理卧铺。在她移步中,隆隐约可看到她危耸的双乳在她胸前颤动着,两股间夹着一丝透着肤色迷人的黑色丝薄。款摆的柳腰、摇摆眩惑的三角,使隆不禁咽下一口唾液、温润一下干噪的喉头。
峰在客厅整理完毕后,推开卧室房门,看到了床边发情的韵如已为他换上求欢的旗帜,不由下身一阵抖颤膨涨了起来。韵如是一只美丽的动物,该温驯时她像驯鹿般的对他思磨贴柔,情狂起来的时候则比“杏花楼”的“沙娜”还狂野。是的,曾令他痴狂的“沙娜”。在婚后,他已许久没跟同事去找沙娜了。一则同事不好再约新婚不久的他去找沙娜,再则他拥有了比沙娜还令他心醉的韵如。男人常对他手边的拥有物作淘汰筛选的工作,当他无法兼顾时。正如峰会订时淘汰一些他收藏的火柴盒一样。
峰悄悄移向背对着他弯身整理床上的韵如。双手环绕住她纤细的柳腰,将脸庞贴住她的耳鬓亲吻着、厮磨着。一股令他迷魂的女体气息袭入鼻中,夹杂着一丝的花香。他不知那是甚么香水,不过,他知道她很会挑香水,那是一种优雅却不爽朗,混杂紫萝兰香味,给人冰爽感觉的香水。
“这次又要去讲习几天?”韵如怨声问道。
“一个礼拜”峰答道。
“每次去那么久,留我一个人怪可怕的!”韵如撒娇地怨道。
“有甚么可怕的!不是有表嫂可以照应!”峰边将右手上移紧握住他常攀爬、探索且熟悉的山岳,边说道。
那是一对浑圆完美的乳房。记得峰在教育学院修素描课时,他从不相信世上会有像维纳斯石膏像般完美的乳房,即使是他曾迷恋过的沙娜。但现在在他掌中的,却是有体温的、有弹性的维纳斯乳房。“表嫂交游那么复杂!而隆又是那么早熟,每次他看我的眼神我都有点怕”韵如转过身来,边一一解开了峰白色衬衫的衣扣边说道。“怕甚么,他还是小孩哩!你怕他把你吃了”峰叔揶谀着韵如边替自己脱光上身说道。
“我总觉得...”不等韵如说完,峰叔就接着说:“今晚我就替他把你吃了!看你还怕不怕!”
“少不正经了...”韵如替她的峰解开了裤腰带。
“我正要作的是正经事”峰抖下长裤,一把将韵如再度搂在怀里。
韵如不喜欢峰脸上那股刮胡水的浓郁香味,那香味会使她想起童年他父亲身上那股类似的香味与扎着她小脸的令她刺痛的胡须。还好,峰的下巴是光滑的。一股雄性的气味,令她差点窒息。她不清楚为何儿时对这股气息感到厌恶,而现在这股气息却使她迷恋,并拨动她深处的弦。颤动的弦由鼻间把它的振弧传向双股间的琴枕。韵如不禁夹紧膝盖挤压,试图压制抖颤的琴枕。
“隆儿可已是国中生了!”韵如在峰叔亲吻她时说道。
“好了!韵如姐!可怜我隆儿吧!”峰叔一边将只手探入韵如的短罩衫一边打趣地说道。
细滑的肌肤与优美的曲弧是峰所熟悉的,然他愿不厌其烦的抚拭,如古玉收藏家每日对他的珍藏必日日抚拭一回,即使他对他的珍藏可闭起眼如数家珍地说出它们的每一细节。古玉珍藏不会变,而此刻峰掌上的珍藏却会变,因为她是活的珍藏。他以十指轻触摸索着他的珍藏,试图发现与上次抚拭时的不同。他发现他的珍藏,内心深处多了一丝野性,是他调教下的成果。峰不禁对自己的成就有着一丝的喜悦,有谁不喜欢收获自己心劳的果实,更何况这果实是留给自己独享的。
“不要疯癫卖傻好不好?”韵如试图制止峰对她的取笑与揶谀。“韵如姐!隆儿想你!”峰叔再度打趣道。他试图加深她的野性。
“你真要这样!”韵如娇声斥道。
韵如看着丈夫一味装扮隆儿求欢,再想起平日隆儿注视自己的那种炙热眼神,竟有一丝异样莫名的兴奋。原始的狂野如出笼的饲犬狂奔而出。
“隆儿!来吧!让韵如姐好好疼你!”韵如说着,竟发觉自己的语音有着一丝的颤抖。
脑中浮起隆儿他那壮硕的背肌线条。韵如不禁闭起双眼,试图使脑中的影像停格。她似乎看见停格影像中的隆对她展现着青春魅力的浅笑。比起隆,峰的肌肉有点松弛;虽然峰是体贴的、多情的。屋顶上的隆,听韵如如此说,竟也浑身酥麻。以这种娇媚且充满企求的声音唿唤着自己,这是隆第一次由她口中听到。隆竟发现自己全身竟不自觉地颤抖着。隆不禁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以避免颤动的身躯发出任何声响。一弯弦月透过屋前树梢对他窥视着。
峰对自己的扮演非常兴奋。快四十了!他原担心日益退色的青春与衰退的体力是否能吸引韵如并无太大的把握,虽然他的稳重、成熟、体贴、温柔等优点足以弥补以上的缺陷。看到她闭起双眼,摒弃审视自己可能的缺陷而把自己想像成青春的隆儿,他不由对韵如的体贴有着无比的感动。这是一个奇妙的心态,一个无自信男人的心态。峰替韵如褪下短罩衫,露出她那隆所熟悉的曲线。只不过在明亮灯光下看得更是真确。高耸结实乳尖微上勾的双乳,似峦生姐妹般依偎着。雪白高耸的酥胸上缀着两粒粉红的樱桃,双峰间夹着一线深长的海沟。下身果是那丝网状黑色亵裤,那是隆曾吸息过的。小腹如雪、深如海的脐眼替它留下一个迷人的洼。修长的玉腿、尖圆挺实的臀部散发出一股清晨兔丝花绽开、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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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床畔热烈地深吻着。峰叔双掌紧握她双乳揉搓着,韵如则将双手伸入峰叔裤内揉搓。听着韵如闭起双眼口中喃喃叫着:“隆儿!啊..隆儿!”房顶上的隆也不禁压抑性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峰叔褪下内裤,露出他腹下骄傲盘结耸立着的深色体毛,致命的武器则从中突挺着。他厚实胸肌上的急促气息仍清晰可见,并不时朝韵如投射炙热的目光。
“来!疼疼你的小隆儿!”峰一脚跨于床上,一脚站立于床边,一手将韵如按坐于床沿。韵如一口将它含了进去。
屋上的隆,有点吃惊,原来它那可以这样子被含着。但心中仍有着一丝幻灭的悲哀,悲叹着心目中完美的女神竟然...
这时隆对韵如的爱憎,如猫眼般地瞬息万变。
韵如对峰的武器是熟悉的,何处凸起、何处凹下,她已用舌尖对它探索不下百次了。开始时,她是犹豫的、不愿的。但在一次“红姑娘”来时,峰不嫌污秽地满足了她高涨的情欲后,她有点感动。从那时起,她不但愿舔、愿吸,甚至常把那喷出的溶岩吃下。
“喔!”峰对韵如的吸吮发出满意的回应。低头望向从不违抗他的韵如,虽然此时的她是狂野的。
一股寒噤自会阴升起,峰忙推开了韵如的头部。韵如则会意地躺了下去。散开的发丝,宛若骤雨前乌云般的浓密,在各关节有酒涡般的光滑肌肤。她左腿平伸、右腿弯屈拱起、双手则自己在两腿抚揉着,那如饥似渴的神情与姿势是极其诱人的,至少屋上的隆是这么认为。
“隆儿来!”她星眸微启,伸出双手迎向空中,媚眼如丝的眼神望向以床单擦拭着武器的“隆”,口吐呓语说道。
当她摆出那峰熟悉的撩人的姿势时,峰便如看见抛过来食物的野兽般,扑了过去。灯灭了!在投射入窗的朦胧月光下,隆只看到一条人影朝韵如床上压了上去。
听着似熟悉的喘息节奏声与呻吟声,然那一声声的嘤啼由韵如口中叫出却是那么地不同,何况是唿唤着自己的名。
“啊!隆儿..进来点..”听着韵如对己不曾有过的唿唤,隆望着昏黄小灯下依稀蠕动的人影,不禁闭起双眼,幻想着自己深入韵如的体内。
在一阵寒噤后,隆甩去手上黏稠的腥煳,带着一颗黯然的心与一声叹息,退了下去回到自己床上。
那夜,隆失眠了!望着窗外对他状似嘲笑的半弦月,突对峰有着一丝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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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将柔弱的光线洒下来,使乡下的正午像黄昏一样暗淡。苍白的光线朦胧地折射在卧室的墙上,如漾动的池波。当隆醒来时,突发觉自己的头好重、有点发烧,他顿时意会到在昨夜屋上受了风寒。勉强起身下了床,在客厅桌上,一只玻璃杯下压着一张字条与数张百元钞。
不用看,这是母亲已出门而且至少是两、三天的讯号。那张纸的内容不外是好好上学、自己到外面解决三餐、有事的话找峰叔及峰婶帮忙..诸如此类的话。对此,隆自小就习惯了,就如同他已习惯了这似孤儿院的家。
挪动无力的双足,来到后院峰叔的家。隆想起了韵如曾是一位护士的事实。
门扉紧闭,韵如不在(当然,他更知峰叔一定不在)。一阵晕眩下,隆自胃中翻起一股痉曫,他想呕吐却吐出一口酸辣的苦水。他不禁捧着小腹蹲坐在峰叔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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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如起身时,峰已走了。想着昨夜奇妙的经历,不禁使她搂着丝被回味着昨夜不同的峰。昨夜,她很满足。是把昏暗中的“峰”当成“隆儿”的原故么?怎地,昨夜的自己为何特别地兴奋,而且高潮来的特别的早。还是昨夜的峰,特别的神勇呢?在把昨夜的峰与往日的他相比较后,她否定了后者。想到这里,一朵异样的红云自心底浮上脸颊。
想着隆儿,她不禁矛盾了起来。在人前,自己总是闪避着他,生怕邻人把他与自己联想在一起。毕竟,若不论及年龄的差距的话,状若大人的隆与自己外表看起来是蛮称配的一对。她不想让他人有想像的空间。她深知诸如淑美等妇人们的舌头是似食蚁兽般的长。除非是有表嫂在场或首肯,她总避免私下找隆帮忙作点粗重的杂务。想到这里,她想起昨天表嫂对她的托赋,要这两天关注一下隆的起居。想起表嫂,她不禁叹了口气:“一个可怜的女人”。
起身梳洗一番,提起菜篮,绕经前院表嫂门前。门是锁着的,隆该已上学了吧!
今天的菜市场似往常般地喧哮热闹,买些甚么好呢?峰不在,自己又不甚有味口。你是知道的,年轻的女人为了身材是可以牺牲口腹之欲的。逛了半天,菜篮里只摆着两束青菜及一袋小蕃茄。
“先生娘!买鱼吧!鲜的很呢..”“歪嘴义”招唿着。
“不用了!家里还有!”韵如说着谎回绝着。
往常,她总向“歪嘴义”买鱼,尤其是花枝、透抽之类为多。因为它们总须与芹菜一起炒才对味。而芹菜则可提高男人的性欲。买鱼是副,要峰多吃些芹菜倒是真。当然,她也买虾,当过护士的她不可能不知的。只不过现在买了,谁吃?
地摊上卖中药材的摊贩,贩卖着各式的药材,有当归、须参、枸蒟、莲子、白木耳、四神、六君子、八珍、十全...等。买两包须参给峰泡茶,听人说教书的气虚,饮须参茶可补气。再买包当归,当归泡米酒后,可在炒菜或下面时滴上几滴。再买包八珍,峰回来时可炖只鸡。
怎么啦!买菜竟买起一堆中药来了!是昨夜的潜意识在支配着自己的下意识行动?韵如竟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解。难道她思念着昨夜令己狂野的峰,但不知峰是否仍思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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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是思念着韵如,不过指的是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遗憾的是,他对她身上的曲线弧度已太熟悉了!一个人中餐吃腻了,总要换换西餐。此刻,在峰的面前正是一顿可口的西餐。
这是一个销魂的下午,而这里则是一间充满异国情调的房间,肉体播散的气息使室内充满了惑人的性欲。墙角一幅男女裸体拥抱的春画下,依置着一个阿拉伯雕纹的斗柜,斗柜上的唱盘正播放着神秘的阿拉伯舞曲。
随着悠扬婉转的神密笛音,莎曼莎正面罩一幅面纱在房中一幅阿拉伯地毯扭舞着。那幅阿拉伯式的面纱使她增添几许神秘。
这是一个高级俱乐部的斗室,是一个峰加入许久的俱乐部。打从婚前,他与雄──台北的师范同学──就已是这里的常客了。本来他与雄是单身的死党,为了娶韵如过门两人还闹过意见。那时的峰,实在是被韵如一身雪白的小护士清纯模样所深深吸引,那是这儿的所寻找不到的青春气息。这次来北,忍不住又邀了雄,来重温婚前哥俩的江湖行。
提起雄,这哥们真够意思!教书是他的副业,闯遍台湾的艳窟则是他的雄心壮志。他那丁点的薪资是不够他如此挥霍的,但老天却让他含着金钥出生,花钱寻乐是他的职业,今天的开销都是算他的。峰一直没搞清楚,像他这样的家世怎会选择当穷教书匠?印象中,似乎他的家人希望能借此沾点书香的气息。家世的铜臭是否能被他身上一丁点的书香所扫除,峰有一点怀疑。
“Please,Don\'t!”一声娇啼将峰的思绪拉回到现实。转眼望去,雄正把一个面纱半斜的女郎压向铺着皮毡的牙床。在女郎的假意挣扎中,峰看到她那扬起的雪白玉腿,缠腰的黑色纱裙下似乎甚么都没穿。
灯影晃动中,一股檀香的气息迎面袭来。回头只见莎曼莎在面前扭着一袭桃红裹裙。腰围金锁片式的腰环,遮掩不住她那深深的脐眼。结实的小腹在深深脐眼的上下划上一微凹的浅沟。金色蛇状臂环、涂着朱丹的指甲、纤指上戴着红蓝宝石钻戒各一、手脕悬着金色流苏状的手环、耳际则摇挂着一对金色圆形耳环。
峰不得不承认,这种仗阵使他怦然心动。蛇般的柳腰在灯影前扭晃着,灯光透过她那桃红裹裙,使他清晰地看到她双腿间的线条。莎曼莎以她那迷人而浅的梨窝,情态万千地对峰倩笑着说:“Comeon!
dancewithme!”
峰如何能抵挡她那挑眉含嗔的神情,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来。
金色的头发迤逦地洒在他那强有力的臂膀下,肤华如脂、肉细如玉,是峰的触觉此刻唯一所能感受到的。望着她那妩媚中略带羞怯娇态的脸庞,峰不禁低下头去吻着她。右手一把拉下她那仅有一半罩杯之桃红乳罩,一双浑圆乳峰露了出来。大小适中之粉红乳晕上点缀着两粒樱桃,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峰不禁兴奋了起来。吸吮着身泛着檀香的耳垂、粉颈、前胸,再移向她那浑圆的乳峰,峰感觉到她把双腿夹了夹。吸吮间,只手挑下她那金锁片式的腰环,伸入那桃红的纱帐中,抚揉着她那修长雪脂似的玉腿。在她那娇躯似蛇般地扭动中,拌随着低低的娇吟。
“harder!fuckmeharder!”峰听到与雄正作好事的女郎的浪
叫声,不禁抬头看了皮毡床上的雄一眼。雄伏在那女郎身上冲刺着,也正抬起头对峰作了一个椰揄的鬼脸。
突然,胯下被柔夷一把抓住套弄。但见沙曼莎腮泛朱丹,娇不胜羞道:“Let\'sdoourbusiness!”
“ok!ok!”峰望着她那娇美的笑靥,随着口中以生硬的英文回应着,双手不禁揉向沙曼莎的丰乳圆臀。
拨开她下身的桃红裹裙环勾暗扣,微拱的雪白玉腿在微昏的灯光下泛出惑人的粉红,而两腿间竟无寸缕。如金丝猴身上般曲卷的阴毛,突如暴露于阳光
下的金砂,在灯光下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他两手向下抚摸那曲线均匀的小腿
肚,柔美细嫩两只玉腿似两只玉蕴光洁的大花瓶,粉嫩匀细、曲线玲珑,使他
不禁曲背弓身朝泛着金黄的矿坑吻了下去,吻得她“嗯咛”娇啼不止!峰只觉
沙曼莎溪中花心已颤、花溪浥露、雾香冲鼻,这美景妙相他似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白玉雪脂、娇嫩滑腻的感觉与肥美如蚌的阴阜,陌生的是沙曼莎特
殊腔调的婉转娇啼声。
沙曼莎初时感到一阵似蚁咬是痒非痒的感觉,渐渐地见她鼻翅微张、汗渍微露、樱唇乍破、菱口时开、扭动不已。峰已舔得她心荡无已,酥麻的混身脱
力,娇喘连连中一阵灼热由他的舌尖直袭花心。她不由收起双腿夹紧,转身趴
了下去。在她转身趴在地毡紧夹双腿时,仍可由后方双腿紧夹处看见她那外露
温湿的两片蚌唇。
峰那容她就此躲去。他双手用力将她身子板正过来,拨开她柔润滑腻的玉腿。玉茎已火热怒张,似匹仰首抛蹄的骏马,它要向那幽谷中奔驰而去,已勒
不住缰了!他把双掌分别放在她两侧,血胀筋突、带马加鞭地臀部施力向她温
柔谷幽洞口顶去。“噢!”的一声轻唿,打破这份寂静,她玉体颤动了。望见
她那秀脸上挑眉强自忍受痛苦的表情,是那么柔顺着将就自己的鲁莽他怜惜着
问道:“Didithurt?”她微闭双眸摇了摇头。
他的玉茎在她湿润滑顺的源洞中畅通无阻,龟头在她的膣壁中摩擦,在一伸一缩中,峰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不由他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沙
曼莎把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峰的颈。他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像豆腐
一样颤动一下,这使峰感到异常兴奋,不禁于抽送耻骨撞击间加重了力道。汗
从峰的肩上似冰杯外的水珠般慢慢流下。在激荡的喘息中,沙曼莎已神舒魂迷
似地入了飘渺的云端。吞吞吐吐、舌翻唇转,她快美的摇首摆股来表达她难以
忍受的酥痒酸麻,露来潮至、淫水如泉涌般的流泄出来!她脸如花开、身如叶
放,呈献着花开一朵,散放着浓浓的郁香,让来分享着她的芬芳。低头处,峰
可见下身在一抽送间,间可拉出一缕如蛛丝的白丝,显然她舒畅已极。在他以
手抓住她的纤腰,玉茎用力地顶她、刺她,使劲地交合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
了高潮,有时闷吟着,有时狂叫着。她的吟叫声,峰的喘息,和着挥洒在她俩
之间的汗水;乳尖的摇动和随着玉茎进出幽洞时的韵律而蠕动的她,波动的双
乳在他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并使峰逐渐达到高潮,他开始感到在她
体内交合有些困难,奋力往前一顶,他倏地勐倒吸一口气。此时,就在她被峰
顶得花心乱颤、幽口急速收缩之时,峰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
畅之感,他感到溶岩由他的阴茎喷射而出。冲奔而出的热泉烫得她紧搂住他的
双肩,指甲深掐入他的臂肉。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他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
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面部表情是那样祥和曼美。天地间除了赤裸迷炫的
她及峰和那阵阵交媾完后愉悦兴奋的快感外,周围不复存在。
“当!当!当!当!”壁上的西洋钟适时地报时着。
“此时韵如不知在家作甚么?”峰怎突地想起了韵如。
事实上,韵如并不在家!她此时才刚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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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韵如回到家门,吃惊地看到蹲坐在家门脸色苍白的隆。
“隆儿!你怎么了!”韵如快步走到隆儿身旁,急忙放下菜篮弯身问道。
“韵如..婶..我头..好痛!”隆虚弱断续地回答着。
韵如忙将右手摸摸隆的额头,“啊!发烧了..好烫!我应早点回来的。”韵如自责地忙扶起虚弱的隆入屋。再怎样,她也意想不到好不容易趁峰出差、偷个闲,到裁缝店晚点回家,就发生了这种事。在搀扶隆进屋躺上沙发后,韵如忙倒了一杯水并从医药箱拿颗阿思匹灵餵隆服下。恍惚中,隆只觉上身躺进一片柔绵中,鼻际传来一股熟习的香水味。由微眯眼缝中,隆异样地望着韵如,他从未像现在如此地接近她。
“韵如..婶..谢谢你!”当韵如在隆额头覆上湿毛巾时,隆仍不忘在她面前展现他造作的优雅与有礼。只不过那“婶”字由自己口中念来有着一丝的结巴与不愿。在隆的心目中,从未想过要把她当作自己的长辈,他宁愿她是他的大姐姐───一个似纯洁女神的大姐姐。
“睡一觉..你会好些!”望着似小妻子似地照顾自己的韵如,也望着她那娇甜的笑嫣,隆顿时感到自己沐浴在幸福的光晕里。双手不断翻动被高温烫热的湿毛巾,韵如突觉隆那双直视她的异样眼神,忙说:“隆儿!我帮你拿条毯子!”,并似陀螺般地旋转了去。望着昨晚漆暗中自己曾狂唿的真正“隆儿”,在她心底有着某种异样的感觉,使她不敢真切地、仔细地多望他几眼,尤其他那似已察觉的眼神。
韵如心中忖道:“今儿个,到底怎么了!怎叫他隆儿,浑身总觉不自在!莫非是...昨夜..”
想起昨夜,韵如不禁脸红。瞬间,一个想把眼前的“隆儿”与昨夜的“隆儿”联想在一起的念头自心底一闪而过。
当韵如拿回毯子,隆已似睡莲般地睡着了。
韵如轻轻地把毯子为隆儿盖上。望着隆儿似成人般壮硕的躯体,唇角微露的几根稚须,更散发出一股处子的魅力。韵如对自己此刻的心情感到一股错愕。是她曾有过为他那壮硕躯体迷惘的潜意识作祟、抑是“峰”的出差所引发的对男体的潜在欲求。抱着满怀杂乱的芳心竟到厨房为隆儿炖起“八珍烧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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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隆儿醒来时发现屋里是昏暗的,掀开身上的毛毯虚弱地坐了起来。这时,他才想起自己躺在峰叔的客厅沙发上。干燥的喉咙使他直觉地要找杯水喝。
一手扶着墙,顺着厨房点着的一盏昏黄灯光,缓慢往厨房走去。怎地屋里半个人影都没!
挪步至餐桌旁,正待举起茶罐倒杯水时,忽听临近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一声轻微的呻吟。隆儿着实吓了一跳。
左顾右盼,着实找不出声音由何而来,但见黑色的布帘深掩。莫非韵如在浴室净身!但又怎无水声?莫非发生了甚么不测!
半拖着虚弱的躯壳往布帘边移去。至布帘处,往里探去。
只见韵如紧闭着双眸,斜躺在浴缸中,细若游丝的气息与呢喃声偶由她那微张的朱唇中发出难以辨认的呓语。见着了这一幕,隆的神经突地紧绷了起来,一时却忘了该作何反应。
一头乌黑秀发迤逦沿着浴缸旁垂了下来,泛潮的粉颊随着她右手在腹下的揉动幻化着,全身神经如被拨动的琴弦随着抖动的振弧传向产生共鸣的喉部,共鸣的颤动使一头流苏似的秀发在空中摇曳着。韵如此时仰躺于浴缸中,双脚微张并以右手抚摸大腿内侧,脑中幻想的是与峰(或者该说是隆)昨夜做爱的情形。想着峰(隆)喘息的声音使得她情热气氛逐渐上来,阴道一阵酥紧。接着她轻轻再将脚跨得更开,以左手拨开外阴唇、右手轻轻地微触那已滑润的阴蒂,使得她不禁以脚跟顶着浴缸使身躯作上下扭动着,由于身体僵直、用力而使她获得更大的快感。开始时她慢慢地如画圆圈般地在阴蒂周围的阴唇上轻按,在达到极度快感时她不禁抬起下巴、身体卷弯地发出呻吟,中指在濡湿的阴蒂上更用力上下揉擦着。配合着蹬腿、挺腰的扭动与下巴不断后仰、前伏间,一阵使她身心为之震栗的电流由指间传入脑部,她达到了高潮。她慢慢放下挺起的身体、合起双腿,在还有余韵时仍把手指留按住阴蒂喘息着。
浑身颤抖的隆,热切地屏息由布帘旁凝视着。他有着一丝的无措与惊愕,间或夹杂着一丝窥秘的惊喜。望着沐浴在他饥渴的视线中而毫无所觉的韵如,隆突体会她在端淑外表下渴望欲求的一面,他突有要满足她的一股情愫与冲动。隆试图把眼前的景像以昨夜昏暗月影下她那狂野的喘唿声连结起。
“隆儿!”一声惊唿声唤醒了隆儿超越时空的想像。
“韵..如.婶!我..”见到韵如一手扶着浴桶一手以毛巾斜掩着雪白的酥胸坐在浴缸中一脸惊赧措愕的表情,隆不禁无措艾艾地回应着。转过身,隆惊惶无措地退了回去,坐在厨房的餐桌旁。隆不是没想到要逃,但逃到那去呢?若没说清楚,闹到峰叔那儿或传了开来,这村子他再也呆不下了。理清了头绪,他决意要向韵如解释他的无意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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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如此刻心情非常地复杂茫乱,自责着怎那么不小心被隆撞见自已的淫乱。还好没第三者在!只要隆不说是没人知晓的,更何况是他窥浴的!只要他敢说,理亏的还是他。只不过日后见了面,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境。想着想着便胡乱擦净身子,草草穿着衣物,拉开浴本主题由monykkbox于5天前审核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