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第八集北仓上
第一章云雨之后
天地情,山野意,不关天涯与海角;风月浓,人心淡,盟誓何时得出头?
肉云里里,细语怨怨;丽容凄凄,芳心幽幽:泄一夜狂欢,守一世浓情!?
“你不是人类!”
听到此句,史加达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舞也扭首惊视蔚媛,就连躺在一边闭眼眠休的战夜也猛然睁开双眼瞪着史加达……蔚夜喊出的这句话很有讲究,本来在性爱中,所说的话,都是不足为信的,然而蔚夜没有说“你不是人……”这类嗔娇的话,而是很明确地喊出“你不是人类”,而且语气之中相当的认真,不见有半丝的嗔娇的的语气,所以,她的这句话,就叫史加达、舞、战夜都感到惊奇和震惊。
但这种震惊,在史加达的心里,没有得到多长时间的保质期,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他从狼群中苏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看到这个世界,他对这个世界有了首次的印像和记忆,他认为他是一匹狼,后来他又被鲁茜拖入人类社会,他了解到他是一个人类,从狼到人,其实很自然很简单,而本来很简单的他,也就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渐渐地,他也变得有些儿的不简单……舞嗔娇道:“他不是人类,他能够是什么?你真是够无耻的,淫荡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战夜仍然看了史加达许久,忽然道:“是不大能够感觉得到人类的气息,生命的气息很浓,但似乎是植物的、以及其他一些莫名的气息……”
“相反,我感到死亡的残酷气息!呀喔喔!我不管了,史加达,噢宝贝,我要死了!继续插我……把我插死……我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史加达再一次的抽搐中,她闭上了双眼轻轻地呻吟,她的身体的震颤也渐渐地平息,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有射精麻痹了她所的神经和思想,她就真的死了。
是一种梦寐似的飘渺的死亡——零思想的轻眠。
“终于把这骚女人摆平了!”舞竟然欢唿起来,抱住史加达,叫嚷道:“贱……贱……,坏蛋,抱我到一边去,我不要睡在她的身体上了,我要跟你算账!我不知道……你是我的……我的谁……我要跟你讲清楚……”
史加达看了看她,好一会,他从蔚媛的淫穴里抽出男根,立即刺插入舞的破瓜小穴。
她痛吟一声,嗔叱道:“我没有叫你插进来……”
史加达不理会她的嗔叫,他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双手环着他的颈项,他也就坐到了一旁,让她的女穴坐吞着他的男根(姿势应该是“观音坐莲”),他就轻轻地吻着她,道:“你还要杀我吗?”
“啊?”她惊唿一声,料不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
——这段时间里,她根本就没有想这问题的。
“你强奸了我,我应该杀了你……”她道。
史加达突然道:“不是我强奸了你,是你们旭日城的传统强奸了你。”
“旭日城没有生殖器……”
史加达吻住了她,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她现在的思想是很混乱的,心情当也是很复杂的。
他吻了她好一阵,离开她的嘴,道:“你不杀我,我要离开了,我不能够等到明天。那个鸟人,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斩杀我的。你刚才说得没错,鸟人真的不算是野生动物,我没有信心战胜他,所以我必须得提前逃跑。”
“撞死你、撞死你……没用的家伙!怕死鬼……”舞的美丽的前额突然顶撞着史加达的胸膛,双臂却环抱紧他,一边撞顶着他,一边哭咽道:“早知你不是性无能,我不会跟你过来,我会把蓝图带到厢房的,让他来替我完成今晚的仪式。我一直都想着要把所有的一切给他的……”
“你烦不烦?你以为我很喜欢?我没有多少免费跟女人性交的习惯……”史加达手臂用劲,欲图把她抱离他的身体,她突地停止顶撞,脸埋在他的胸膛,抱得他更紧,喘息着,道:“你是不是觉得性交很简单?一个女人让男人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也是很简的,你是不是这样觉得?”
史加达心想:当然简单,给钱就干……可他不敢如此说,虽然他平时习惯性的、绝对地服从鲁茜,但他本身,打从开始,就与一般的奴隶是不同的,况且受到鲁茜和苏兰娇的影响,他在思想和性格上,不可能没有她们的影子的,他虽然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对这世界了解不多,但在独立的思维上,是比一般的奴隶要深刻许多的——毕竟鲁茜和苏兰娇并非一般的女人。
他所遇到的事情,以及他所遇到的人,也比一般的奴隶遇到的人和事要特别许多……“你知道吗?你毁了我的初夜,我再也不能够嫁给蓝图……”
“屁话!你的洞还在,没有了处女膜,他更加的容易插入,怎么就不能够嫁给他了?”
“你?我……撞死你……坏蛋,你什么都不懂!把你那根东西抽出我的身体……塞胀得我那么痛……我都让你塞在里面……你就不心疼我?”舞气得又顶了一下他的胸膛,语带怨嗔地道。
史加达开始感觉怀里的这个小女孩的心态似乎在变,而且变得很快,从他插破她的处女膜之后,直到现在,她的心态都在不停地变着,他说不清楚这种变化,因为他很少去想这些感情的。
与感情比起来,鲁茜的那种习惯性的数计,他倒是想得较多……他不大懂得尊严,他只懂得生存的残酷!
他也不懂得感情,他只懂得人心叵测……对于舞的问题,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厌烦地道:“什么心疼!你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哇哇!”
舞突然哭闹,他又抱不开她,他就吻住她的嘴,叫她哭不出来,吻了许久,她也平静了,静静地和他相吻,唇分时,她迷离的泪眼望着他,幽然问道:“你有女人吗?”
“女人?”他有些迷惑:非菲和栗纱算不算是他的女人呢?
“嗯,女人,你有别的女人吗?”
他想了一阵,道:“没有。”
她的泪脸忽然展现可爱的、烂漫的笑,道:“真的没有?”
史加达只得很无奈地点点头,她实在是有点啰嗦。
她缓缓地低首下来,红着脸儿,轻轻地问:“我是你的女人吗?”
史加达一愣:他从来没想过这问题,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他的女人。
他和很多的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如果他把每个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当成是他的女人的话,他岂不是可以建立一个女人国了?
“你不是。”他肯定地道,“我也不需要女人,你去做鸟人的女人好了。”
舞安静了,史加达的话,叫她再度地想起翼男,她本来不愿意在此时想起的,可他偏偏让她想起,是的,她仍然没忘记,在这之前,她爱的是蓝图,在这之后,她爱的仍然是蓝图,只是为何她的心,此刻很迷茫?
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她觉得,这个意外地要去她的初夜的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都不应该表现得如此的冷淡和无情的,然而,他真的很冷淡很无情,她感不到他心里的丝丝暖意和感情。
他在性爱中表现出来的所有的温柔的东西,似乎都是一种习惯……她感到悲痛和无力——这不是她身体上的,而是她的心灵的。
想推开他,离开他的拥抱,因为她对他的拥抱有些绝望,可她推他不动,她已经从心灵上失去推开他的那点点力量,她感觉到他抱着她的身体在移动,他竟然悄悄地把她抱到战夜的身旁了,她愕然,里眼看了看他,发觉他的眼睛正落在战夜的肉体上,她很是气愤,想甩他几个耳光的,但最初没有。
她的眼光也随之转移,落到着双眼躺在床上的战夜的身上。
不知道战夜有没有真的熟睡……战夜的美,是一种冷艳的美,仿佛是不沾尘世的气息的。
她和蔚媛一样,同样是高挑修长的美女,只是她的身体还要比慰媛高挑许多,将近两百六十公分的身高,看上去,就像一个女巨人一般,比蒙人女也没有这般的高度,这让舞很怀疑她的人类的身份。
然而战夜偏偏是一个人类——从外型以及各方面来看,战夜都是人类。
(舞不了解的事情太多,如果她能够从战夜的名字去联想,或者可以得到一点点的信息,可是这里的人都忘记了某些惊人的事实。)舞对于这次的东片军团的将领的安排,是有很大的意见的,本来副将一般都是只有左右两个副将的,可是突然来了阿朵图和战夜,这奇怪的一男一女没有任何理由地就做了她的副将,她向他的父亲理论,可他的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解释。
最奇怪的是,本来已经安排好的另外两个副将,却突然被赵天龙和她的大姐替换下来,她的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幸运的是,主将终究还是她(没有被谁替换下来),只是很纳闷的是,她身为主将,竟然不知道阿朵图和战夜到底是什么人物,她也管不他们,她甚至也管不了她的姐姐枫。
这样的主将本来就做得有些窝囊,她做得已经有些后悔的,可偏偏就在今晚,就因为她第一次做主将,她的初夜就意外地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强暴了……她酸酸地想:这个家伙,大概也想强暴战夜吧。
战夜的裸体,是绝对有叫男人强暴的冲动的……因为体形的缘故,虽然她是高挑苗条之女,可她的身体仍然比舞要大上一号,她的相对于她的体形来说显得圆巧的乳房,比一般的女人却要圆大许多,舞的两个乳房可能也没有她的一个乳房圆大,蔚媛的乳房也是没有战夜的圆大的。
战夜绝非一个丰腴的女人,她的身体比蔚媛还要苗条还要修长,舞怎么也难以想像如此高大的女人,这世界上有什么男人能够满足她的?
(舞竟然也有了这种淫欲的念头……)急急地往战夜那修长无比的双腿的中间看去,只见那是卷曲的黑泽的浓毛,透过浓毛之间,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大阴唇的长裂,从长长的裂缝里看去,却是很洁嫩的两片稍稍外露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合闭成的裂线是比她的外阴唇的裂线还要长些的,她惊讶了,这样的阴户,要多粗大的男茎才能够塞得满呢?
史加达那男茎是粗巨无比的,可她自己小小的处女之穴都能够包容了,如果史加达进入战夜的女穴,战夜是否会觉得史加达的男茎很小?
怪不得战夜一直无视史加达的粗巨……舞忽然有种很想看到史加达插入战夜的淫穴的情景。
今晚是狂欢夜,她和蔚媛都没有破例,战夜岂能够破例?
就因为战夜的破例,她若是这次战败了,岂非要丢天之助家族的脸?
(插战夜的穴……)再看战夜那胯间,毛儿湿润,皮肤水泽闪闪,股间与床铺都湿了,估计这女人也是情欲大动,偏偏冷静得要命,还能够睡着……正在舞思绪之时,史加达突然把她压到战夜的身体上抽插起来,战夜竟然紧闭着双眼,舞就知道战夜是在装睡,可她想不出为何战夜要装睡,而壮睡的目的是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意图?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在她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的史加达忽然抽出她的身体,迅速地转换姿势,趴在战夜的双腿两旁,握着男根就迅猛地塞入战夜那看起来很巨大的女穴,舞惊得坐起来,看着史加达和战夜的男女性器的交合处,竟然看见战夜的巨大的女穴被史加达的男茎撑胀得臌胀起来,她在他抽插之时,见到他那根男茎似乎是比她平时看到的要粗大些,她不知道这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的男根真的变粗了,只是她可以肯定,他的男根把战夜的那个看起来很宽大的美丽的淫穴塞胀得满满的。
叫她奇怪的是,战夜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睁开双眼,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战夜故意装睡睡……史加达抽插了上百次,她就看见战夜那穴儿的淫水流得很急,她感叹战夜真是一个很能够流水的女人,竟然流得床铺都湿透了,湿了很大的一片。
她看见史加达突然从战夜的肉穴里退出,战夜那胯间就呈现一个很大的洞,几乎可以轻易地放得进她的粉拳儿哩。
“为何不继续了?”她问。
史加达已经跳下床,他冷冷地道:“没兴趣。”
她又问:“那刚才为何又要插她?”
史加达已经拿起他的衣物穿着,他看也没有看舞,就道:“不插过她,我很难相信她会保守秘密。她如果要说出我的秘密,就等于说出他被我操过……就像你一样,如果你敢对别人说我不是性无能,就证明你的处女是被我夺去的。”
“我的处女本来就是被你毁的,混蛋,还有初吻……你穿衣服,要去哪里?”
“我得先离开,我是性无能,这狂欢夜与我无关。”史加达在说话之时,已经穿得差不多,正准备要走,舞就在床上叫道:“你带我走,我也要离开……”
史加达惊道:“你离开干嘛?你是主将,你的鸟人也还在这里,你不等他?”
舞凝视着他,感到自己的脸蛋有些发热,她估计自己的脸蛋是很红的,嗔道:“我……走路不方便,如果明天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话,他们会看得出来的,我也要在他们之前,先离开这地下室。”
史加达道:“你要离开,也没必要叫我带你走,你自己可以走的。”
“混蛋,贱奴……我下面很痛,双腿麻痹还没有消,我不想自己走。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是处女,我被那样的插过……我还能够走路吗?你抱我走!听到没有?抱我走!”
说到最后,舞歇斯底里地喝叫、命令!
“好吧!”史加达答应了,他走过来就横抱她起来,她又叫嚷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史加达道:“你又要做什么?”
“混蛋,我要穿衣服,你要我赤裸着出去吗?”
史加达一想:也是,得让她穿上衣服。
他放她落地,道:“快点穿。”
“帮我穿!”舞又是命令。
史加达凝视着她,道:“仅此一次!”
冷清的街道的形成,估计是很多的人都已经在某个小空间里狂欢……夜已经是很深了。
史加达抱着舞走到少有人行走的街巷。
他本来想找一辆马车,让马车送她回去的。
但是她不愿意,她就要他抱,死都缠着要他抱……她要他直抱她到她的家门口——可能抱到家门口,她还要他抱她回到她的寝室。
“抱着你很累的,你就不能下地走走吗?”史加达埋怨道。
舞道:“你在我身上像头狂牛的时候,不见你叫累?”
史加达奈她不何,她现在,在他面前,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
他道:“你保持一点主将的风格好不好?”
她的鼻子哼了一下,道:“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保留的?”
“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看了一眼鸟人搂着两个狐女大干,心理不平衡?”
“他是得到我的允许的……”
“你会杀我吗?”史加达突然打断她的话。
她沉默了。
街道寂静。
“我给你一晚的逃跑时间。”她终于沉重地说道。
“一晚?”史加达喃喃自语,想起蒙莹的六天的期限,毕竟是比一晚的时间要宽裕许多了,与舞比起来,蒙莹对他还是不错的,他道:“为何不是现在?”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凝视他,透过街巷的微弱的光线,凝视他……“亲亲……你亲亲我……”她轻声道。
他低首下去,吻了她……“你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只要我不见到你,我就不杀你,这是最宽容的决定。”
第二章处女。仇
翌日,舞醒得很迟,直至中午,她才醒来的。
醒来后,她第一时间派人到红楼探看情况,从探子的口中得知,昨晚在红楼里狂欢的那群家伙个个都在沈睡。想想也是,经过一整晚的操劳,今日不睡死都不行!
她想到明天就要出征,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一切都准备就绪,但经昨晚的事情,她本来很坚定的心,有了些许的波动,就连对战争的意志,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百无聊赖中,她又想起史加达——她很不喜欢想到他,她硬逼着自己去想蓝图,可她偏偏想起的还是史加达。
她说过的,如果她再见到史加达,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然而,她真的下得了手吗?
她是一军统帅,说过的话,应该要执行的,否则,她凭什么统领全军?
她不应该去想他的……她的下体依旧在痛、依旧在微微地渗血,这些,都是他害的啊!
她应该杀了他,是的,应该杀了他!
如此一想,她觉得这是必须的,因为如果史加达不死,他把昨晚那事说出去,蓝图还会喜欢她吗?
她的纯洁已经意外地被毁……她越想越气,提剑就出门。在门口时,偏偏撞见蔚媛和战夜,蔚媛看见她提剑出来,就问道:“主将,你准备去哪里?”
她道:“难道我提剑出门就很奇怪?”
蔚媛笑道:“是不怎么奇怪,不过,主将的脸色怒气冲冲的,不是想杀人吧?”
“是又如何?”
“杀史加达?”蔚媛问道。
“是的,就是去杀他,你要不要跟着过来救他?”
蔚媛神秘地一笑,道:“我很累,不去了。主将自己去吧,反正你也杀不了他的。”
“走着瞧!”她狠狠地道。
战夜和蔚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蔚媛叹道:“要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毕竟是难了些的。”
苏兰娇想不到舞会找上门,她虽然不认识舞,但她知道舞是什么人物,因此,她小心地招待了。
舞看着苏兰娇,想到苏兰娇经常跟史加达混在一起,她心里就有些吃味,直觉苏兰娇就是她的劲敌。
喝过一杯茶后,谈话进入正题,苏兰娇道:“不知主将过来是为何事?”
舞也就开门见山地道:“我过来找史加达的。”
苏兰娇道:“史加达不是跟着我的夫君去狂欢宴了吗?他们现在还没有回来……”
“史加达回来了!”舞坚定地道,昨晚她是被他抱到门前的,她本来还想要他抱她回房间,可他死不愿意在天之助家族露脸,因此,她忍着痛自己走回房间的。
就是此时,她还觉得头昏脑胀的,下体酸痛难忍……苏兰娇惊道:“回来啦?我怎么没见到他?”
舞也惊道:“他没有回来你这里?”
苏兰娇道:“他本来就不住在这里的。”
“他不是你的师弟吗?怎么会不跟你一起住的?”舞问。
苏兰娇笑道:“我那人多疑,不愿意他住我这里。”
舞心里想:什么多疑,你苏兰娇就是跟史加达有一腿,只有你那老公不知道罢了。
“他住哪里的?”
苏兰娇心念一转,道:“主将找他何事?”
舞也微微一愣,知道苏兰娇对她起疑了,她道:“也没什么,他也是参加东征的,是我的部下,我有些事情要找他。”
“这样啊……你在这里等等,我出去带他过来。”苏兰娇道。
舞急道:“我也要跟着去。”
苏兰娇想了想,道:“如果主将硬是要跟着去的话,我们只好一起坐在这里等他过来了。”
舞无奈,道:“好吧,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
史加达回来后,就回到他的房间睡了。他的隔壁睡着的是栗纱和非菲,他其实很想进去看看她们的,然而又怕吵醒她们。
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虽然舞说要杀他,但她的前提,是见到他,所以,他并非很担心的。
只要不叫她见到他,她就不会杀他。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因为他和舞有那层关系,舞就会心软,相反的,正因为她和舞有着那层关系,舞必须杀他的,因为她知道舞所爱的是翼男(他称之为鸟人)。
然而,他也绝对不会后悔昨晚之事。他昨晚,必须那般地做,否则他就很难活下来……那三个女人,为了在事后不留下祸患,肯定会把他杀了的。
当然,如果他做了,他不一定会活着出来,只是,他当时也得赌一赌,赌那三个女人会不会在那瞬间心软,或者赌他有没有能力征战的那三个女人没有杀死他的力气……看来他是赌得对了,至少,那三个女人没有在昨晚破坏旭日城的规矩,她们失却了杀他的理由——至于她们仍然还要杀他的话,则是她们的私人问题或特殊的理由了。
在他未睡熟之前,他想到昨晚那三个女人的肉体,也觉得小小的骄傲和冲动,蔚媛和战夜的高大,舞的处女——除了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舞是他的人生中遇到的第二个处女,他忽然发觉,自己对处女,真的有变态的冲动……(甚至对幼女也有着变态的冲动——这些应该都是他真正的第一个女客留下来给他的痕迹了,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带着微微的想像冲动,他就这样地入眠,直到他感觉到有人唤他,他才从无数的难以再记清的梦中醒过来,睁开两眼,看见是苏兰娇,他伸出双手就抱住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体上,吻了她的嘴,她嗔声道:“你嘴臭!”
他笑道:“以前不见你说我嘴臭?”
“是我不想说。”她嗔声说道,其实她知道史加达的嘴是不臭的,即使刚刚睡醒,也是不臭的,她不知道为何他是特别的……史加达道:“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
苏兰娇道:“已经不早了,都下午了。”
史加达惊道:“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是的,你昨晚做了什么坏事?”苏兰娇问。
史加达道:“狂欢宴,还能够做什么事情?不就是那些事……”
苏兰娇大惊,道:“你忘了你是性无能的角色?”
史加达忽然把他压住,解开她的衣裙,抚吻着她的身体,很快地进入她的女道,然后才缓缓地跟她叙述昨晚发生的意外之事,当他说罢,苏兰娇已经临近高潮,他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射了精,才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道:“所以,我可能不能够参加东征了,这事,主人能够去就可以了,我留在旭日城陪你吧!”
苏兰娇幽然道:“她现在正在我那里等你,你去是不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不去。”
“你怕她?”她道。
“难道你想让我去送死?”他反问。
她静默了一会,道:“我回去了,我说我找你不见,你昨晚就收拾一切回原城了。”
舞看见只有苏兰娇自己回来,她就问道:“他呢?”
苏兰娇坐定,回答:“我师弟昨晚就回原城了。”
“原城?”
苏兰娇道:“你不会不知道我是原城的吧?”
舞道:“我以前,从来不管你是谁……为何他要回原城?”
苏兰娇瞪着她,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何要回原城?他回原城,连通知都不通知我一声的,我想这事情,只有主将你清楚了。”
舞忽地又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了,她故意冷言道:“我在昨晚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他回去,与我何干?”
苏兰娇明知道舞被史加达夺了初夜,因此今日才急急过来找史加达的,但她不敢确定舞来找史加达的目的,况且如果史加达留在旭日城,是她所欢喜的——她不希望他跟随赵天龙去东征,留在旭日城,是可以多陪陪她的。
她道:“我师弟已经不在旭日城了,你如果要找他,去原城找吧。主将看来也是大忙人,应该不会在我这里久留的吧?”
舞清楚苏兰娇对她暗下逐客令,她也是识趣之人,于是站起来(起身的时候,下体的痛又叫她心里极为不舒服),道:“告辞了,夫人,请转告赵副将一声,如果明天出征时,他不把史加达带在身边,你就让他不必过来了,让他继续呆在旭日城守着你吧!”
苏兰娇料不到舞来这么一招,张嘴欲叫住她,可她已经愤然离去,她张着嘴儿硬是没有喊出任何声音。
“如何了?她走了?”
史加达正在栗纱的房间里,他抱着栗纱和非菲坐在床上,看见苏兰娇进来,他就急急地问情况。
非菲略略地挣扎一下,从史加达的臂弯里脱身出来,羞羞地低声喊道:“姐姐。”
苏兰娇清楚非菲的事情,但面对非菲的时候,她也有些感到尴尬,她道:“走了,但事情些麻烦。”
栗纱就问道:“什么麻烦?舞不愿意放过他?”
“他要了人家的初夜,谁愿意放过他?”非菲怨嗔地道。
苏兰娇了解,史加达已经提前把事情跟她们说清楚了,她便直截了当地道:“她说,如果他明天不出现,赵天龙这东征副将就不必过去了。”
史加达道:“这不是逼得我走逃无路吗?”
“我就是要逼你得走逃无路!”外面传来舞的声音,苏兰娇急忙回头,只见舞气冲冲地提着剑进来,那剑尖上还滴着血,估计是刚才她强行进来的时候,门侍阻挡,被她的剑刺了。
“你跟踪我?”苏兰娇怒道。
舞走了进来,转身就把门反锁了,再度转过身来冷笑道:“那门仆竟敢阻拦我,被我杀了!现在在这屋里的,哪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别以为我不敢杀人,我身为征东主将,岂会怕杀生?我曾经参加过两次战斗,每次都杀过很多人……现在你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我被那家伙毁了初夜。因此,你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门!”
栗纱突然跑到一旁,取过她的软剑,道:“兰娇姐姐,接剑!”
苏兰娇拉过栗纱抛过的剑,抽剑出鞘,挡在史加达面前,严阵以待。
非菲也急忙从墙上取出他的挂剑,守在史加达的身旁。
舞失笑道:“苏兰娇,你以为你能够保护他吗?你倒是挺痴情的,他在外面跟女人鬼混,你竟然那般地护着他。我知道他,他在某方面确实很行,所以你们三个女人都死守着他。可是,我真替你们感到不值……贱奴,你果然就是吃软话的家伙!”
“我本来就是吃软话的!”史加达道。
他是性奴,就是吃软话的,又如何?
舞道:“你就不觉得丢脸,让三个女人替你挡剑?”
史加达道:“你如果觉得还不够,你也可以替我挡剑,我没有意见。”
舞一愣,怒道:“我绝对不会跟她们同流合污的,我说过,见到你,就杀了你!”
“妈的,我没有让你见到,是你自己跑过来找我的。你妈的小娘们说话不算……”
“我有说过不能够我找见你吗?”舞打断他的粗鲁的骂语,提剑缓缓地走过来,史加忽然道:“放她们离去,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解决。”
史加达清楚,非菲和苏兰娇都不可能是舞的对手……“你在替她们求情?啊?你越是替她们求情,我越是要杀了她们!”舞冷笑起来,她那看起来天真的脸,此时散发着残酷的味道,史加达终于清楚,为何她会是征东主将,他从她的笑容上得知,这个女人,曾经杀过许多的人。
“早知我昨晚插死你!”他闷喝,双眼中也充满了残酷。
“如果你今日不死,我就让你继续插!”舞喝叱,挥剑刺过来,剑带着冷煞的斗气,苏兰娇举剑格档,“叮啷”一声,剑断成两断,她的身体也被震飞后退,恰巧倒在史加达的身上,而舞却不愿意放过她,她以超快的速度刺剑过来,剑直指苏兰娇的胸心,因为剑速太快,栗纱和非菲都没反应过来,她们也料不到舞的心如此之狠,欲救不及……“咦……你要死啊?”
舞在瞬间惊叫,因为史加达忽地抱着苏兰娇的身体退后侧转,用他的左臂挡住那剑,剑尖刺入他的左臂就突然抽离,血就从他的左臂上涌出,他闷吼一下,把苏兰娇抱到他的身体背后,冷然道:“你还会在乎我的生死?”
“我当然在乎,因为我就是要你死!”
舞恼恨地叱一句,剑带煞气,再度刺往史加达的心脏,那剑,没带半丝的犹豫,史加达心想:这次真的死在女人的手中了。
曾经没有死在鲁茜的手中,想不到会死在舞的手中……“别杀我师弟!”非菲怒叱,她手中奇特的短剑离鞘而出,黑色的剑光大盛,就在舞的长剑碰触到史加达的胸膛的时候,非菲的黑光短剑横砍在舞的长剑上,“铛”一声脆响,舞的长剑竟然被非菲的黑光短剑砍断,那剩下来的一截,直刺史加达的胸膛,断剑处刺碰到史加达的胸膛就停顿了,因为非菲的短剑就横在她的脖子前,她不得不立即收势,她也想不到,非菲的剑变得如此之快,以非菲的变剑速度,她知道非菲是这里的所有人中武技最强的,甚至不在她之下,她感到短剑的锋利逼喉,不敢再动。
栗纱欢叫道:“菲菲好厉害,竟然控制住这疯女人——她竟然敢谋杀亲夫,真是罪不可赦!”
她叫着跑过来,抱着非菲亲了几下,非菲嗔道:“栗纱姐姐,不要玩了,我怕我的剑拿不稳……”
舞惊道:“你一定要拿稳你的剑……啊呜呜!”
她竟然又是哭……刚才还一付杀人不眨眼的狠劲,转眼间,她就能够哭泣,不得不叫人佩服她的情绪变更之快!
栗纱放开非菲,打开门就冲了出去,很快地,她又冲了进来,把门关紧后,拿着粗大的绳索就过来绑舞,舞哭道:“不得绑我!”
栗纱道:“不绑你,你就要谋杀亲夫!”
“我没有谋杀亲夫,他不是我的丈夫!”舞哭着抗议。
“随你说。兰娇,你过来帮忙一下,我怕我自己绑得不严实。我们绑了她,再好好地整治她。想不到非菲的功夫这么了得——”
“她有什么了得的?她是仗着她的剑好!”舞不服气地道。
苏兰娇过来和栗纱一起绑舞,舞的勃子上挂着一把冷森森的剑,她一动也不敢动的任两女把她绑得结实,岂料,非菲把剑抽回之后,栗纱走到前面,“啪啪”的就给了舞两个耳光,舞愣得连哭都不会了,一双美眸怒瞪着栗纱,眸中杀机很浓,栗纱冷笑道:“想杀我?可惜啊,你永远都杀不了我,因为你将会死在这里。菲菲,你看管着她,如果她敢震断绳索,你就把她的头削下来。”
说罢,她又一次走了出去,这次也是很快就回来了,她把门锁紧,走过来把药箱放到床沿,立即脱掉史加达的上衣,替他敷药包扎……包扎完毕,史加达下了床,站在舞的面前,凝视她一会,突然把她横抱起来,转身就把她丢到床上,他接着跳上床,右拳就狠猛地轰击在她的腹部,她痛得哭叫,他连续轰了四五拳,转身对非菲道:“菲菲,把剑给我,我杀了她!我知道她身具很强的斗气,我的拳击对没有多少效用,我看看她是否能够抵得住宝剑的刺入!”
非菲猛地把剑收到背后,惊道:“不,我不能够给剑你杀人!”
“那我拧断她的勃子!”说着,史加达就伸出双手去抱住舞的头,舞哭喊道:“史加达,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
“我若不杀你,我才活不了!你他妈的出剑,一点情面也不留,我能够感觉得到你杀我之意没有半点的犹豫,我绝不能够给你第二次杀我的机会!”史加达残酷地道,他的手使劲,正要尽全力把舞的脖子打断之时,他突然被人抱住了,他转首一看,却是非菲,只听她哀求道:“你别杀她,她是你的女人!”
他手上的劲一松,伸手回来,转身抱住非菲,柔声道:“你错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是不会要我的命的。乖,把剑给我,她有强大的斗气护身,脖子很硬,有点难打断……”
非菲猛摇头,眼睛尽是哀求,史加达看着她那双充满哀求的善良的眼睛,他无奈地一叹,道:“你和师姐先出去吧,这里的事情,由我和栗纱处理。”
“我不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杀了她的。我知道你,你的心狠着,你的心一直都这么狠,以前离开原城的时候,也是这般的。”非菲的声音中有些哽咽,她不希望看到如此的史加达的。
苏兰娇此时也道:“杀了她,也会有很多的麻烦,我看,还是跟她讲条件吧。”
“我不相信她,一点也不相信!”史加达喝吼起来,他是不会相信舞的,因为舞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
苏兰娇爬上床,看着舞,道:“你是想让他杀了你?还是要跟我们谈条件?”
舞此刻谁也不看,她只是看着史加达,美眸里尽是晶莹的泪……“让他杀了我!”她忽然咬唇道,“他毁了我的贞洁,等于把我的人生也毁了,就让他亲手把我的生命也了结!”
史加达突然放开非菲,转身就想继续拧断舞的脖子,非菲却再一次抱住他,道:“你别把所有的过错都加诸于她身上,她要杀你,也是有她的理由的。”
史加达安静了,看着非菲,看见她的泪,他凑嘴过来,吻她的泪,然后默默地吻她的嘴……舞看到这一切,她开始挣扎,苏兰娇的双手按压着她的身体,她就叱叫道:“坏蛋,不要吻她,你们放开我,我回去换一把宝剑,再跟她打过……她抢我的……我的……我的男人,呜呜!我的男人,混蛋,我的男人!你们都抢我的男人……”
栗纱冷笑道:“谁是你的男人!”
舞微微一愣,她也不理栗纱,只管朝史加达喊道:“你昨晚明明说你没有女人的,你现在就有三个……”
史加达放开非菲,轻声道:“你不要拦我了,我答应你,我不杀她,你跟师姐出去吧?”
“我不出去,我看着你。”
史加达就道:“我虽然不杀她,但我做出来的事情,也许会很过份的。”
非菲道:“我不是已经被你买下了吗?你只要不杀她,你对她做什么,我都没有意见的。我乖乖的,都听你的,都随你……”
史加达沉默,忽地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展脸笑道:“其实我本来想插死她的,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非菲也笑,笑得很妩媚。
“你插她,我看着,也不要紧的。我已经懂得你就是那种专职插女人的男人……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财产,我是不能够管你这些的,是不?”非菲很轻、很轻地说道。
“我不会随便插女人的。”史加达抱她起来,抱到床的里边,让她躺上,道:“你睡吧,我知道你喜欢睡觉。”
“我只喜欢在你怀里睡觉……”非菲羞羞地道。
史加达又亲了她的嘴,才转过身来,坐在栗纱的身边,问道:“如何处置?”
栗纱看看背后的非菲,忽然也躺了下去,侧抱着非菲,道:“菲菲说不能够杀她,你又说不强奸她,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置了,你让兰娇姐姐跟她谈条件吧,我是不怎么喜欢跟她谈的。唔,菲菲,亲一下脸,真是善良可爱的、功夫又厉害的小女孩!”
栗纱有时候真像是鲁茜翻版……
第三章征前
舞像宰割的羔羊,一脸的愤慨,一脸的泪水,她道:“史加达,你要怎么对待我?”
史加达道:“师姐,你跟她说吧,如果说不通,再由我说。”
舞叫道:“我只要跟你说,不跟别人说。”
“由不得你。”史加达道。
苏兰娇就道:“舞,其实我要的条件很简单,你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不要再杀他。”
舞道:“你被人强奸了,你能够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而且,我是初夜……”
史加达道:“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自己脱光衣服命令我操你的,什么强奸!我懒得主动去强奸一个女人……你以为我很喜欢跟女人性交?”
舞啐道:“我看你就是喜欢,不然怎么有这么多烂女人?”
苏兰娇早就听出舞的话的味道,说来说去,尽是些醋味儿……史加达挥起拳头就想朝她的脸蛋轰过去,苏兰娇急忙阻止道:“别打她……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别样样东西都学那烂女人!”
她口中的“烂女人”自然就是鲁茜。
舞道:“让他打,他就是没有良心的……呜呜!我把初夜都给了他了……”
苏兰娇几乎要作呕,她道:“你把初夜给了他?你不是被他强奸的吗?怎么现在又说得好像是你好心献给他的?”
“愿意不愿意的,都是我的初夜,都是把初夜给了他,我有说错吗?”舞像变相地道,她现在死抓着“初夜”这词不放,叫这里所有的女人听在心里,着实不怎么舒服。
栗纱懒懒地道:“初夜很值钱吗?我呸……”
舞气道:“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姓名,下次我找你算账!”
“关你屁事!”栗纱脏话乱出。
舞知道她跟栗纱说不通,她跟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说不通,她就看着史加达,突然道:“要跟我谈话、谈条件,你先插入我的身体,我才跟你谈,否则你杀死我算了,我要气死她们,哼!”
栗纱回头就道:“插她,狠狠地插死她!”
“我睡着了,你爱如何就如何吧,我什么也看不到。”这是非菲细声说的。
“我气死你们……”舞又重复了一声。
史加达沉默半晌,忽地撕开舞的裤子,看见舞的胯间垫了一团棉布,这是女人月例来到之时特别之物,估计是因为她的穴儿仍然流血,因此,她垫了。
她拿开那棉布,果然看见有血迹,他就道:“你血还没止……”
舞道:“你知道就好,这是你的杰作。”
史加达继而脱除自己的衣物,提着雄壮的男根,就压睡在她的身上,男根强劲地突入,说也奇怪,舞的穴儿早已经湿润,这进入的,还挺顺利的。
舞闷闷地痛唿一声,道:“坏蛋,把我身上的绳索解掉……我承诺,我不反抗。”
史加达插入她的身体后,他也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趴在她的身上,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恼恼地瞪着他,道:“你不放开算了,我不和你谈条件,插死我,我也不跟你谈。”
苏兰娇道:“好吧,我们放开你。”
她捡起断剑,挑断舞身上的绳索,舞得到了自由,她果然没有反抗,反而伸手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丰腴的上半身,然后又伸手去解史加达的上衣,史加达任她解了。
两人都变得一丝不挂的时候,舞就抱着史加达,轻轻地吻着他的嘴,吻了好一会,道:“你说吧,要我如何做?你现在要我如何做,我本来和蓝图很好的,可是你毁了我贞洁,你要我如何做?”
她竟然说得有些伤感……苏兰娇看得出舞不会再次发难,她也就略略地放心了,她道:“你爱那个什么蓝图,尽管去爱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如果他因为你不是处女,就不要你了,这种家伙,也没必要值得你继续爱。”
“不用你教!”舞气愤地道,她本来是想气这里的女人的,因为以她的个性,她是不能够忍受史加达跟别的女孩好的,可这里的三个女人,竟然无视史加达跟她好,她也就达不到目的,所以她很是生气。
她不知道,这里除了她,个个都知道史加达是性奴,不知道跟过多少女人性交……史加达道:“你爱谁与我无关,我只想问问,还要不要杀我?”
“要。”
史加达臀部上提,猛地沈撞进去,痛得她的身体直抖,她哭叫道:“你撞吧,撞死我算了,我知道你东西又长又大的,否则也没有这么多骚女人迷你!撞我?我也撞你……”
她仰头起来,用头额撞他的胸膛,她现在一点也不顾忌他,毕竟她跟他虽然只认识两天,可她和他什么事情都做过,他现在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史加达有些想不通她,他有时候觉得她很天真很脆弱,可她有时候表现出来的,又狠又辣,要杀他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手软的。
他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我……我……我现在脑袋团团乱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可我……我……”
她说着,忽然抱得他紧紧的,娇体在发抖,许久,她渐渐地平静,道:“我真的想杀你!什么时候都想杀你!可我,不要你离开我,你想离开我,我就杀了你……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不爱你,也不叫别的女人得到你!”
史加达感到有些头痛,他与很多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可他从来没跟女人有多少的感情纠缠,舞让她很不适应,因为舞的变化无常,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如果她只是昧地要杀他,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杀死她,然而,好像她不仅仅是要杀他这么简单。
他道:“那你买下我所有的时间,你给钱我!”
苏兰娇举手就敲在他的脑袋上,嗔骂道:“你说什么话?是不是想每个人都知道?”
栗纱和非菲竟然失笑起来。
嘻嘻……舞有些莫名其妙,为何史加达说到要钱的时候,这里的三个女人举动都奇奇怪怪的呢?
史加达委屈地道:“本来就是要钱的嘛……我又不是专门提供免费服务的。”
舞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她怒嗔道:“坏蛋,快动,进来了,像死鱼一般,是什么意思?”
苏兰娇道:“你真是够骚的!”
舞反驳道:“我骚,也是对他骚,我的身体只有他进来过,我就不能够对他骚?而且他这个样子,叫人很难受的,我下面的痛还在……你别说你不知道他那根东西有多粗大,把人的身体撑成两半似的。”
苏兰娇竟然被舞说得有些脸红了,看着史加达在舞的胯间耸动以及舞的轻微的呻吟,她真有股要掐死舞的冲动。
史加达忽然俯首吻住她的嘴,他觉得她的嘴真的很吵,吵得他的脑袋乱乱的……吻着他的时候,他下体的抽插开始加速,整个房间就只剩下肉与肉的相撞之声,这种声响持续了很久,弄得屋里的另外三个女人的下体都流出了某种液体,当这种声响结束,舞已经几近瘫痪,有气无力地娇喘着。
“我今天暂且不杀你!明天你要跟赵天龙一起过来,如果不见你过来,我就把赵天龙赶回来找你,他找不了你过来,他也别想参加东征。”舞软软地说道,她搂着史加达,一边说一边吻着他的嘴,气得苏兰娇想把她扯丢到地上。
“你现在可以走了吧?”苏兰娇道。
舞回答道:“我没有力气,而且裤子也被他撕烂了……”
苏兰娇道:“我给一条你穿!”她果然立即开始脱衣,迅速地脱得精光,只见她的私处一片潮湿,再看她丢到一旁的亵裤也是湿透的,她脱罢衣服,就躺到最外面,喊道:“史加达……”
史加达明白她的意思,他甩开舞,就趴到苏兰娇的娇体上,男根深入苏兰娇的嫩穴,舞看着这一切,叫嚷道:“苏兰娇,你这淫妇,你别忘了你是赵天龙的妻子。”
那边的栗纱忽然也道:“非菲,我也忍不住了,你要不要也把身体给了史加达?”
非菲羞羞地道:“我睡着了……”
舞靠躺在马车厢里,她此刻全身疲倦。她觉得史加达是变态的,苏兰娇也是变态的,栗纱更是变态的……这世界本来就是变态的,所以才有那种变态的事情发生:她跑去杀人,人没有杀到,却和史加达、苏兰娇、栗纱一起在床上杀得你死我活的,像昨晚一样,她同时和两个女人一起跟史加达性交了,而且苏兰娇和栗纱都在性交的时候和她进行一种变态的缠绵。
她找史加达,根本就不知道是为何的,只是看见史加达跟三个女人在一起,她就起了杀心,可是竟然被一个比她还小的小姑娘阻止,那小姑娘好像是苏兰娇的师妹,可武技为何比苏兰娇还要好呢?
她可以肯定地判断,即使没有宝剑在身,那小姑娘的武技仍然不弱于她舞?天之助……回到天之助家族的时候,昨晚疯狂的那群人仍然没有回来,她直接地回到寝室睡了,一大早起来的,又经受半天的折磨(史加达弄得她差点断气),她实在是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梦中,感觉到似乎有人唿唤她,她敏感地醒转,睁眼看见是蓝图,她道:“回来了?”
蓝图坐到床沿,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嗯,昨晚,对不起……”
舞道:“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命令你的。在那样的夜晚,你可以那样做的,你们男人不都是那样的吗?男人不会对一个女人忠诚的……”
蓝图有些尴尬,道:“其实我最想要的是你!但你不愿意,都半年了,你什么都没给我,连碰都不让我碰的,难道你就不爱我吗?你不愿意给我,在昨晚,我只能让你和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呆在一起。”
舞凝视蓝图,忽然发觉很多人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蓝图如此、她如此、阿朵图如此、战夜如此,赵天龙就更不用说了!
史加达是性无能?她在心里呸呸呸……那家伙是超能力的!她虽然在遇到他之前,是一个处女,可她也了解男人某些方面,知道以史加达那样的性能力,绝对是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的。
她道:“性无能很好,要不然战夜和蔚媛也不会选择他了。蓝图,他们都回来了吧?”
“是的。”
“那就好,明天就要出征了,经过昨晚的放纵,就要进入残酷的战斗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才能够保护我,你说过的,要永远保护我……”
蓝图笑道:“嗯,永远保护我的舞。”
说着,他俯首下来,欲吻舞的嘴,舞略略地扭了一下脸,他就吻到了舞的脸侧,舞道:“蓝图,我以前说过的,我们成婚那天,把什么都给你的,我说过,我要在那天给你的,都是我的第一次……你别这样,我不是我的姐姐,我不习惯。”
蓝图有些无奈,他知道舞一直坚持这些,这也是他喜欢舞的缘故,舞在他的面前,都坚持着纯洁,何况在别人面前呢?他于是甚为欣悦地道:“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等这次战斗结束,即使你家人反对,我也带你远走高飞。”
“嗯。”舞轻轻地应了,她看着蓝图潇洒地走出去,心里感到有些愧疚,她觉得他对不起蓝图,然而她也是迫于无奈,她的本来属于蓝图的初吻权、初夜权,已经被突然冒出来的史加达占有,她此刻的心,乱成一团,想说也说不清……鲁茜回来,得知史加达干了那三个女人,她就大喊兴奋,立即把史加达拉去洗鸳鸯浴。浴后出来,她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她的寝里的女人,她笑道:“兰娇,昨晚为何你不跟你的丈夫去啊?那狂欢宴实在是不可多得,操得老娘舒服极了!”
苏兰娇轻骂道:“谁像你那么淫荡?你们把史加达叫去,差点坏了大事。”
鲁茜笑道:“坏不了!我的宝贝性奴,要征服那三个女人,简单得很。再高大的女人,也是一个洞!只要是洞,不管是多深多大的洞,我的性奴都能够把那洞塞得满满的。史加达,你跟他们说,你昨晚是不是把一个高达两百六十公分的女人征服了?”
史加达想起他插战夜的时候,战夜装睡不醒的,他就如实地道:“好像对她没起作用,我抽插她很久,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鲁茜惊道:“她是无底洞吗?”
没有人回答,鲁茜也就不愿意继续说这事,毕竟是关系她的面子的——她的性奴的面子,就是她鲁茜的面子。
她的性奴在某个女人面前表现得无能,就是她鲁茜的无能……非菲对于鲁茜的淫言浪语,也终于渐渐地习惯,至于苏兰娇,早就对鲁茜的言行无视之。
“兰娇,你也该回去了,你老公回来找不见你,会怀疑你出来偷男人的——虽然你真的偷了男人!”鲁茜急着转移话题,本来她刚才是想炫耀她的性奴的,岂料史加达竟然有些丢她的脸,唉,一点反应也没有……苏兰娇骂道:“我偷男人也是你弄成的,当初是你让他强奸我的。”
鲁茜得意地道:“我改天再叫我的性奴去强奸别人!”
“随你便。”苏兰娇丢出一句,拉着非菲离开了。
鲁茜有些莫名其妙,就问道:“栗纱,苏兰娇怎么把菲菲带走了?”
栗纱道:“主人,兰娇姐姐觉得菲菲的武技可以压得住舞,所以,她想让赵天龙把菲菲也带上,这样好保护史加达。”
鲁茜惊道:“菲菲有那么强吗?”
栗纱道:“小菲菲是很强的,只是主人不知道罢了。”
鲁茜笑道:“我的小栗纱最强……”
“谢谢主人!”栗纱由衷地道,虽然当初鲁茜杀了她的丈夫、杀了她的婆婆,但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纯真的渔女,现在的她,把以前的事情,遗忘到了茫茫的大海,关于以前的记忆,再也无法打捞起来了。
鲁茜道:“你们都上来和我睡吧,虽然我很少别人睡。可明天就要东征了,今晚你们和我一起睡。”
史加达和栗纱上了床,史加达被鲁茜安排睡在中间,两女就趴睡在他的身上,鲁茜道:“栗纱,我去东征了,不好带着性奴们一起去。我有三百佣兵,我带去两百五十,剩下的五十个佣兵留在这里。你帮我继续在旭日城发展我的性奴事业,我相信你有已经具有这样的能力的了。”
“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栗纱回答,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很浓的无奈和伤感,她原是想跟随鲁茜一起去的,因为那样,她才能够在史加达身边,只是确像鲁茜所说的,在旭日城需要她留下来打点一切,她真的无法走开……鲁茜叹道:“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但也只能够这样安排了。你今晚在我面前,在我身边,好好地与史加达疯狂吧,我已经累了,不参与你们。我鲁茜,从来不怕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爱。栗纱,你要记住一点,在这个世界,男人都有权利拥有许多女人,就像奴隶主有权利拥有无数的奴隶一样。女人,或者会完全地属于一个男人,但男人,永远都不可能做到永远地忠属于一个女人。我让史加达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也叫你不要企图一个男人的人生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因为,那只是一些爱做梦的少女的无知的梦想罢了。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的残酷!”
栗纱幽然道:“我懂得的,主人。”
苏兰娇回到的时候,赵天龙和苏胡已经在阁楼里说得天花乱坠,两个家伙一个劲说着昨晚操哪个最有劲,秋菊坐在旁边听得入迷,似乎也很想被他们口中的“比蒙人、狼男、半人马”插插她的小穴……看见苏兰娇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回来,赵天龙依稀认得是非菲,他就跑出来迎接,笑道:“你是非菲吧?”
“是的,师姐夫!”非菲极有礼貌地道。
赵天龙豪爽地道:“叫我赵大哥就好!兰娇,你是怎么找到非菲的?”
苏兰娇道:“今天非菲托人给我捎消息,我就出去接她了……她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过来。”
边说边走的,进到阁楼里,在阁厅的圆桌坐好,仆人上了茶,赵天龙就道:“非菲,来到我这里,你就不要再怕,蓝富尔那小子不敢对你如何的。”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非菲,发觉以前的小毛女孩长得亭亭玉立的,就论外貌,比原城第一美女苏兰娇有过之而无及的,他的眼睛就偷偷地现了些色意……苏胡心中急叫不好,他看得出赵天龙的心思,知道赵天龙对非菲起了占有之心,他急忙道:“是啊,菲菲,你在我姐夫这里很安全的,我姐夫很疼史加达,你喜欢史加达,姐夫是知道的,他不会让蓝富尔再过来逼婚的。”
赵天龙此时方想起非菲是因为史加达才逃婚的,然而,他心里也在偷笑,史加达只是性无能,非菲再怎么喜欢史加达,也是不济于事的,况且非菲喜欢史加达,她才愿意跟在他赵天龙的身边——因为史加达是跟在他身边的,他就有的是下手的机会……他道:“菲菲,史加达明天可是要跟着我去东征,你可能还得在这里等他好长一段时间。”
非菲就道:“师姐夫,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吗?”
赵天龙立即道:“当然可以了。”
非菲甜笑道:“谢谢师姐夫。”
苏兰娇突然道:“我也要去。”
赵天龙道:“你去干嘛?你给我带来霉运的……”
“我要照顾菲菲,如果不给我去,我也不给菲菲去冒险。”苏兰娇直截了当地道。
苏胡道:“姐……”
“让我想想。”赵天龙站了长起来,在阁厅里踱步,好一会,他道:“好吧。”
秋菊一听苏兰娇获得批评,她也叫嚷道:“爷,秋菊也要去,随军服侍爷和夫人。”
赵天龙转眼盯着秋菊,忽地走过坐好,喝道:“好吧,都去,老子这次打仗,竟然带着妻妾过去,真是丢脸到家了。”
苏兰娇晒道:“我过去,只是照顾菲菲,不阻止你强奸任何一个兽女,你放心好了。”
赵天龙吼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为旭日城而战,岂会想到那种肮脏的事情?你真是……太过于肮脏了。菲菲,别听你师姐说的话,师姐夫绝对不是那种人,呵呵,我让你看看师姐夫在战场上的威风……”
非菲微笑道:“师姐夫当然是最威风的。”
赵天龙被非菲的甜嘴这么一赞,他也开心起来了,道:“明天我们就出发,把异兽打得落花流水!”
“流口水了……你!”苏兰娇道。
第四章征途
从旭日城往东北行军,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到达分隔人类与异兽的万兽山脉。其实这次出征异兽族,真正的目的,并非要发生大规模的战事,只是在最近在万兽山脉有异兽的集团出没,这些已经沈寂许多年不敢越过万兽山兽的异兽,竟然在半年前再度侵入人类的社会,最先遭殃的当然就是旭日城所管辖的臣民了,因此,旭日城不得加派兵力镇守万兽山脉西面这一带,期间亦小规模地出了几次兵,直至今时,由舞?天之助率领的七千多兵将,才算得上是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出兵。
十年前的大战之后,天圣族的至尊天使天姬第十世转生祭成功,遍及乌幻大陆的战争突然息止,所有的种族都迅然引退……但近一两年来,沙冷魔国和异兽地界又渐渐地挑起事端,主要是波及普罗丰帝国的东西两面,使得普罗非帝国东面两面的边境形势变得有些紧张。
普罗丰帝国是乌幻大陆的最大的国度,亦是乌幻大陆最纯粹的人类国度。
因此,普罗丰帝国的不安稳,会直接导致乌幻大陆整个人类社会的不安稳,西面的局势,与旭日城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那是位于西北面的圣慕城和北月城的事情了,但东面之事,却和旭日城息息相关。
然而万兽山脉受到的侵扰,并不足以让旭日城大规模地出兵,再且,旭日城的此次出征,一方面是打击越过万兽山脉的异兽,另一方面,是想探知异兽的近况……据传言,在天姬转生祭之时,万兽之王的力量也受到一定的损失,不知这十年来,万兽之王的力量是否得到了恢复?
这些,都是普罗丰帝国乃至别的种族的高层人员所关注的,至于舞,她并不关注这些,她最初的目的,是想通过此次出征,替天之助家族效力一次,算是她对父母的的恩,然后就与蓝图比翼双飞的,可如今她踏上这条东征之路时,她感到很茫然——因为最初的目的,在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且这次东征的整个过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赵天龙和枫的加入也就罢了,期间还有阿朵图和战夜,这两个人虽然名为副将,实则根本就不受她的管制,她知道阿朵图是帝都派过来的,可这战夜就不知道是哪里派过来的了,因为阿朵图也不认识战夜——从这点可以推测,战夜非帝都之人。
行军的第一天,她是躲在也车厢里的——她没办法,她下体还没有痊愈,她不能够骑在马匹上,也不能够行走太远,否则会被别人发现。
值得她安慰的是,蔚媛和战夜都没有把史加达的秘密说出来。其实要她们说出来也是有些难的,毕竟她们两个也都被史加达的强棒插入过,她们说出他的秘密,对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虽然她躲在车厢里,但她的车厢的帘窗是没有关上的,她时刻注意着史加达,发觉那个蔚媛老喜欢趁阿朵图不注意的时候,跟史加达抛媚眼,她看着,很想跳下车厢就跟蔚媛较量一翻。
最令她不舒服的是,那个叫非菲的小女孩竟然也跟着赵天龙过来了,而且骑着马儿跟史加达出双入对的,这不是明摆着要气她吗?她很想再次地把史加达杀了,可是非菲在他的身边,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杀得了史加达,虽然她已经佩上了宝剑,可她心中没有胜非菲的打算。她知道,这一定是苏兰娇安排的,苏兰娇就是为了要顾及史加达的安全,才会把非菲也带过来了。可恨的是,苏兰娇竟然也来了。
可恶的赵天龙!竟然把他的家眷带上:老婆、婢妾、小舅子、男仆、老婆的师妹、姘头……全都带到了行军的队伍里。
(他是去打仗的,还是去探亲的?)经过了最初的三四天的行军,舞又清楚一个叫她很不舒服的情况:非菲竟然跟史加达睡在一个帐营里,不但不给她机会杀史加达,反而叫她很想冲进入把非菲扯出来大拼八百回合。
可她是主将,她不能够那么做,她只能够眼瞪瞪地看着,因为这件事情,赵天龙等人并没有反对,况且赵天龙亦说了非菲是史加达的师姐,并且注明非菲和史加达还是一对情侣……情侣?
舞想到这个词,她就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阿朵图和蓝图却和赵天龙一般,都觉得这事儿很好笑,因为他们仍旧坚信史加达是性无能,赵天龙曾不止一次地对他们说起“春药”事件,而每次说到这事的时候,他都连带把他干爆秋菊的小穴之事大大地向两人炫耀一翻,害得两人的眼睛有时候不经意地看看秋菊,猜测秋菊那被赵天龙干爆的小穴到底有多小——他们不相信赵天龙的男根有着撑裂女人阴道的尺寸,除非是秋菊的嫩穴儿真的窄小得过分。
(他们心中也有点想试试秋菊的小小穴儿……)行军的第五天,舞终于从车厢里出来,她的下体的疼痛和流血的情况都消失了,她像以往一般风姿焕发地骑着她的宝马行在前面,与她前排而行的是阿朵图,后面依次是阿朵图和蔚媛、赵天龙和苏兰娇、枫和鲁蒙、战夜和虚劳力……史加达和非菲落后在很后面,舞好几次悄悄地回首,根本就看不见史加达,她就觉得很不自在,骑在马儿上的英姿也就渐渐地消失,她有些郁郁不欢了。
直至落夜搭帐,舞才能够悄悄地走到史加达身旁,趁着人乱,她细声地道:“你们两个别太过份,我忍不了你们多久!”
苏兰娇恰巧过来,她故意装出与舞套近乎的姿态,也细声地道:“主将,你现在职为‘万剑司’,是一军的统帅,你可不能够随便地找我们这种家眷说话,要不然显示不出你的军威!”
舞灵机一动,逮住苏兰娇,就挽住苏兰娇的手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经常进入他们的帐篷,是不是每次都跟他好了再出来的?哼,终有一天你会被赵天龙发现的。”
苏兰娇针锋相对地道:“到了那一天,你也会被你的翼人发现的。其实你的翼人恋人很不错,生得不是很难看,又有本事,看得出他很疼爱你,你何苦跟我们拼暗劲呢?即使他发现你不是处女了,你说你以前骑马的时候不小心弄裂的,他应该也会相信。你那阴户又嫩又美的,两片隆起来的洁白的厚肉夹得紧紧的,什么时候看去,都像是没开封的样子,一般的处女也没有你那里封得那么紧的,他绝对不会怀疑你说谎。因此,你还是好好地对待你的翼人恋人吧,我师弟他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师弟……”
“你说够没有?你这贱……”
“主将大人,你在和我的妻子说什么,看来你们说得很投机啊!”赵天龙的声音的到来,使得舞不得不停止骂苏兰娇,她仍然挽着苏兰娇的手臂,对赵天龙笑道:“赵副将,你这妻子生得好看,又有才华,我很喜欢她哩。今晚我还想让她睡在我们帅帐里,不知道赵副将是否允许?”
赵天龙乐了,笑道:“这真是末将之荣幸!”
舞依势道:“不过,你这妻子好像很宠爱她的师妹和师弟,到时把他们也叫过来吧,我想和赵副将的家人多聚聚,毕竟赵副将和我们天之助家族很有渊源……”说着,她的眼睛看向她的姐姐枫,赵天龙也朝那方向看去,立即明白了,他就道:“是很有渊源,呵呵,主将见笑了,那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但我一直都爱着……咳咳……这段渊源。”
舞故意要气苏兰娇,她道:“我姐她也爱着你哦……”
赵天龙忽生逃跑之意,因为在场的不仅仅是苏兰娇,还有非菲……“主将,你跟了我夫人睡,蓝图兄弟怎么办?”赵天龙有些不想让舞跟苏兰娇套近乎了。
舞的脸色略变,微怒道:“赵副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跟蓝图睡在同一个营帐的?”
赵天龙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急忙尴尬地补救道:“没……没有。主将是一军之统帅,需要想很多的事情,自然是自己独睡一个营帐的。我有些事情,你们慢聊。”
他急急地走开了,舞就道:“今晚,你们三个可恶的家伙到我的帐营里,看我如何整治你们,气死我了!”
为了晚上的方便行事,舞特意把他自己的营帐设在某个山脚下,那山背陡峭,山背之前就是她的大营帐,她在帐账的三面安排许多亲信女兵把守着——这是她这些天来的刻意安排:本来主将的营帐就是设在士兵的包围中间的,因此,有着重重的守卫,只是她仍然在每次的搭帐营宿时,刻意地安排重重里的女兵包围着她的营帐,就是为了方便她某天和某人发生什么之时,别人不会注意到她的这种安排。
她的亲信女兵是由千雾率领的,千雾也是她最宠信的心腹,年龄只比她大三岁,是天之助家族的某个家将之女,和她同小玩到大的,但千雾显然有些跟她不同,她守贞到二十岁才被史加达强夺去,千雾却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出卖了初夜,从而一发不可收拾,跟许多的男人有过许多的肉体关系。
可是她知道,千雾非常地忠心于她。
她有时候变相地想,也叫千雾享受一下史加达强悍的肉棒……蓝图对于舞今晚的安排有些不解,他感觉得到舞最近变了许多,变得不爱与他说话或者是在与她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他总觉得她的心里在想着某些东西,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时刻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舞。这些变化被舞刻意地掩饰,虽然不大明显,却给他对很真实的感觉:舞,她在变,渐渐地变得不再被他所了解。
舞以前是很少跟别人接触的,今晚却例外地把苏兰娇、非菲和史加达叫到了她的营帐里,她不知道舞为何对这三个人特别的好,他于是找上赵天龙……赵天龙苦着脸,说他也不愿意舞跟苏兰娇在一起,因为舞老在苏兰娇的面前说他的坏话,叫他在非菲的面前很没面子。
蓝图就听得出赵天龙这家伙对非菲有意图,可谁都知道非菲喜欢的是史加达,且与史加达同眠一个帐里,他于是心里稍稍地放下,又一次确定史加达是性无能,否则以赵天龙的个性,怎么可能让非菲跟史加达同睡一个营帐呢?
——赵天龙并非很大度的男人。
如此一想,蓝图的心又安了许多,赵天龙于是趁着苏兰娇和非菲被舞监控之际,约蓝图去鲁茜那里鬼混,他说他把枫也叫上。
蓝图虽觉得有些对不起舞,可这诱惑蛮大的,他就半推半就地跟了赵天龙去找鲁茜和枫,途中顺手牵羊地牵了四个漂亮的女兵同往……至于舞之事,一时被强烈的诱惑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舞当然也会暗中派人观察蓝图的行踪,她在营帐里得知蓝图跟赵天龙鬼混了,心中虽然有些气愤,却也并非真的很生气,她觉得蓝图鬼混是可以的,史加达跟别的女人欢好,就是对她的大大的背叛,叫她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被她派出去的千雾很快就把三人领进了她的营帐里,千雾退出,她不叫三人坐,史加达最先坐了下来,苏兰娇和非菲也跟着坐在史加达的左右,她走过来就坐到史加达的怀里,得意地道:“来到我这里,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苏兰娇只是淡淡地道:“看不出主将移情别恋的本事还蛮大的,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就把对蓝图的情移到了我的师弟的身上,真是女人善变啊!”
舞反驳道:“我对蓝图的爱是不变的!”
“你这也叫爱?”苏兰娇很不认同舞所说的“爱”。
什么爱嘛,说着爱蓝图,偏偏一个劲地窝在史加达的怀抱,赶也赶不跑的……非菲也有些看不过去,她伸出双手去推舞,舞死抱着史加达,非菲就叫道:“别抱着我师弟,你去抱你的蓝图,你不感到害羞吗?”
舞理直气壮地道:“我在他面前,还用得着害羞吗?我的初次都是给他的,我如果还要在他面前害羞,我岂非很造作?我的身体,他哪部分没看过的?哪里没摸过的?全部给他了,还害羞?要害羞,也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害羞。我现在就可以脱光衣服跟他抱在一起……”
苏兰娇道:“你别脱,我信你能够做得到,你直接说吧,今晚要我们过来这里的目的。”
舞仰首看看一直沉默的史加达,道:“我什么目的也没有,我就是要他过来陪我,而要他过来陪我,就必须顺便把你们两个也叫过来,这样,才不会有那么多人怀疑我。”
苏兰娇讽道:“你也蛮聪明的,也够坦白。”
舞又道:“还有一点,这个小女人,以后不准跟他同睡。”
非菲久藏的小姐脾气起复燃了,她推不开舞,就钻进了两人之间,面对着舞,怒道:“你管得着吗?我们根本就不承认你是我们的人。”
“啵!”
舞突然吻了一记非菲嘟起的嘴儿,道:“要你承认吗?哼!让开,再不让开,我和你再斗过。”
非菲被舞这一吻,她愣了一会,但听得舞的话,她也生气了,捧起舞的嘴,就狂吻几下,道:“以为我怕你吻我吗?我什么都不怕你,你若想杀我师弟,我就会杀了你!”
苏兰娇看到这份上,她甚感无趣,道:“你们继续闹,我困,我回去睡了。”
舞急道:“不准回去,在这里睡!”
苏兰娇只得在舞的榻铺上睡了,舞想了想,道:“史加达,你回去睡,她们两个留在我这里。”
非菲道:“不行,我不在他身边,我怕有人暗杀他。”
舞冷笑道:“除了我要杀他?还有谁要杀他的?我答应你,今晚不会杀他!”
“我不相信你!”非菲道。
舞道:“我也不要你相信……但这是命令!在这里,我最大,你如果不听从我的命令,军法处置。”
史加达就道:“非菲,我回去了,我不能够在这里睡。今晚我若在这里睡了,反而是最危险的地方。蓝图那鸟人,可不是一个笨蛋,而你面前的女人,是个变化无常的狠女人。你们小心点她,她很有可能半夜起来要杀你们的。告辞了,舞大人!”
第五章再现春药
翌日,行军时,舞故意把苏兰娇和非菲调到她的后面,这后面本该是副将的位列的,可是她任性地把苏兰娇和非菲调到了这个位置,别人都认为她跟两女的关系很好,然而只有少数人知道,舞这般做,是为了让苏非两女不贴在史加达的身边。
如此,史加达反而跟鲁茜并列而行,这当然就有些话儿说,随着一些话的讲开,在后来的渐渐的几天里,就给人造成一个错觉:史加达和鲁茜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史加达和鲁茜本来就是息息相关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罢了)这样的,当史加达和鲁茜越来越熟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猜测两人在之前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了。只是舞的私心里,又有些不是味儿,她知道鲁茜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史加达和鲁茜走在一起,比与非菲走在一起还要不安全。
舞又开始注意鲁茜,发觉鲁茜真的是很过份,和史加达不过几天功夫就那么亲密,她有时候还看见鲁茜悄悄地吻史加达……这真是够了,她鲁茜只是婊子一个,仗着她有一两百佣兵的,成为赵天龙的追随者,竟然在行军途中,勾引主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不能饶恕……)至于舞跟蓝图,表面上亲密极了,常常出双入对——除了睡觉以外。
蓝图平时总爱跟随着舞,仿佛怕舞忽然遭人暗算似的。他像是舞的保镖,又像是舞的仆人,但谁都知道,他其实就是舞的情人。所以,很多事情上,他说话,等于就是舞的命令。
天之助家族的家将都清楚天之助家族不大赞同舞和蓝图的情缘,因为蓝图虽然很优秀,可蓝图毕竟不是纯正的人类,天之助家族虽然不像赵宗一样要纯黄色人种的血统,但却要求纯正的人类血统,而蓝图却是翼人。
对于蓝图和舞的情事,天之助家族也是清楚的,曾经舞参加某次与异兽的局部小战斗中,在舞的危险关头,翼人蓝图从天而降,把舞救了……从此,舞就爱上了不是人类的蓝图。
——很有种“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真实感。
如果舞和蓝图最后结合,则就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话。
很多时候,佳话只是一种不可触及的传说……史加达对于舞和蓝图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基本上,他的眼睛是不瞧向舞的。
舞也许真的是个绝色美女,可他史加达根本就不看什么美女,他是一个性奴,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对于女人,他有时候甚至是厌倦的。
至于舞要跟谁好,他也管不了,当然,他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虽然舞的处女是给他的,但他对她是没有占有欲望的。他几乎不曾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占有的欲望,他对女人的,只给予性的服务,不会给予感情的守护的。
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性奴,并非舞的男人,舞和谁好,与他无关,他也从来不会去想舞的事情。
关于舞的一切,他只想,她什么时候会再次地来杀他……可是他观察了好些天,舞似乎没有再生杀他之念了,他仍然不敢相信她,况且她没有说过不杀他了,那个女人,是个狠心的家伙,想她上次杀他的时候,他就凭着直觉,感受到她杀他之真意,那是没有半点的留情的,若非是非菲的短剑援助,他可能早就死在她的长剑之下了。
因此,他史加达,也不会对她有点半点的感情和怜惜。
他是绝对不会对敌人有感情的!
狼,从来不对猎物产生除了“咬撕”之外的感情。
不管舞对他是什么样的一种复杂的感情,他对舞,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的感情。除了和她曾经有过两次的性爱,他觉得,他和她,没有任何的联系。如果要说谁欠谁的话,她还欠他两次的报酬(费用)……因为和鲁茜的接近,在外人面前,显得他跟鲁茜是熟了,因此,他平常和鲁茜走到一块的时候,别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也因此,鲁茜比较容易吩咐他做一些事情——鲁茜吩咐的事情,无疑是让他把舞征服,顺便也把战夜、蔚媛征服了,如果再有可能,把越里拉和千雾也征服了。
他是鲁茜最优秀的性奴,她对他的期望,永远都是让他征服一些有权有执的女人……舞自从把苏兰娇和非菲拉到她的帐篷,她就觉得比较舒心些的,可是不料又跑出来一个淫荡的鲁茜,她又不怎么舒服得起来了。可是她不能够把鲁茜叫到帐篷,她讨厌鲁茜那淫荡样——虽然有时候她在史加达面前也是淫荡的。
在行军的第十一天,舞再次把悄悄地对蓝图说她要把史加达叫到她的帐篷,蓝图不同意,说史加达虽然是性无能,但是让他经常在主将的帐篷里睡的话,影响并不好,何况他蓝图也会吃醋的。
舞就怨嗔地说:是你自己把他推给我的……蓝图说,那是没有办法的,在狂欢宴的时候,只有史加达是性无能,若不然,阿朵图也不会让蔚媛过去了。
舞就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他是性无能,你们还怕什么的,他即使晚晚在我身边睡,最多不是摸摸我,况且我根本就不会让他碰我,你也知道,他不但是性无能,在武技方面,也是差得要命的,我就不明白,为何赵天龙要把他带在身边。
蓝图最近和赵天龙混得蛮熟的,赵天龙还私下答应他,找机会让他尝尝秋菊的味道,这让他很是喜欢,老想着秋菊的小穴是不是真的很小(是否比狐女的穴儿还小呢),这事叫阿朵图知道了,阿朵图也想尝尝,赵天龙就连阿朵图都答应了。
秋菊只是一个婢女,并非他赵天龙的妻妾,他赵天龙为了拉拢两人,牺牲一个秋菊,只是小菜一蝶。
他有点想不通的是,为何阿朵图和蓝图都对秋菊感兴趣,偏偏没有对他的妻子感兴趣,要知道,苏兰娇比秋菊美丽十倍,为何他们就没有向他提出要苏兰娇呢?
其实说白了,这很简单,因为他曾经说撑裂了秋菊的阴道,让两人很是好奇,更且,两人也知道,如果要求苏兰娇的话,就很为难赵天龙了,他们见过的美女很多,苏兰娇再美,也不足以让他们夜夜想念,只有被赵天龙的男根“撑烂小穴”的秋菊是他们很想一试的。
然而,蓝图和阿朵图也知道赵天龙对非菲很是想入非非,什么时候,赵天龙都想把非菲弄上床,从赵天龙口中,他们也得知非菲还是小处女,他们对非菲也就有些意思,可这意思不是很浓,毕竟蓝图有着舞这个处女,而阿朵图,似乎曾经见过很多美丽的处女,因此,他们一致的只对秋菊感兴趣,就想什么时候像真天龙一样把秋菊的小小的道儿撕裂,那才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最高的、变态的成就!
关于舞要把史加达叫到她的营帐里睡,蓝图本来是不大愿意的,但到了最后,他仍然是答应了舞,只是他的心里,疑虑重了许多,他最近感觉舞真的变了很多,虽然表面上仍然对他百依百顺的,也似乎非常在乎他,但他总觉得,舞的心思其实并不在他的身上。
舞得到了蓝图的允许,到了晚上落营时,果然又百无禁忌地把史加达叫到了他的帐篷里。
史加达觉得舞是超无聊的那种女人,而且还是超烦的。
有事没事的就爱把他叫过来,可她叫他过来之后,又没有什么事情,就像这次,他把她叫进来了,她就坐着吃糖果,根本就不瞧他一眼,他待着有点闷,站起来想离开,她才含模地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想去跟那个鲁茜鬼混?”
史加达虽然一直都是服从为主,可他实在有点忍受不了舞,他道:“我跟谁鬼混?与你何关?你不要老是这般烦我,要杀就杀的!宁愿让你杀死,也不想被你这样把我烦死!”
舞轻骂道:“你嫌我烦,当初就不要搞我!”
“你以为我想?我搞只母猪,也不搞你……”
舞跳跑过来,惊得躺睡在榻铺上的苏非两女也扭脸过来,只见舞跑过来就抱住史加达,她的力量可是蛮大的,抱起史加达就把史加达朝榻铺这边丢过来,非菲急忙伸出双手接住他的庞大的身体,被他压倒在床上,舞就不顾一切地扑过来,开始猛解他身上的衣物,非菲叫喊道:“舞,你干什么?你们都压着我,好重!你要强奸他,你到一旁去,不要在我身上……”
看来非菲已经习惯了舞和史加达的这种事情,因此,只是叫嚷着让他们到一旁搞,并没有说不让他们搞。
舞就把史加达抱压到一边,什么话也没说,继续脱着他的衣服,他也没有抗拒,让她把他的衣物全脱了,脱罢,她气喘休休地坐到一旁,道:“看你还敢不敢走?有种你就光着身子走出去!”
史加达看着她那付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心中就愤怒,扑过来就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轻声叫嚷着,却也不阻止他的动作,任他对把她的晚装撕毁,他搂着她就吻咬她的圆满的乳房,她开始呻吟,一双嫩手开始搂抱他,同时她也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吻他的脸,非菲在一旁看着,小声地嗔骂:“平时跟那生翅膀的家伙打情骂俏的,掉头就要跟我的师弟乱搞,你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舞道:“你看着眼红,你也可以过来,叫他撕开你的处女膜,痛死你!你没痛过,你怎么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态?他插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我现在没杀他,已经算是对他的恩宠了。”
非菲突然道:“你舍得吗?”
舞冷笑道:“我要杀他,就像杀一条公狗那么简单,有什么舍不得的?”
“非菲,你睡觉吧,别理她,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发觉她是个很不可理喻的女人。”苏兰娇让非菲睡觉,她却坐起来宽衣,非菲看得有些惊讶,道:“姐姐,你也要和他们一起?”
苏兰娇叹道:“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占住师弟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是。”
此时,史加达已经把舞压到榻铺上,他的男根粗鲁地插入舞的阴道,舞闷唿一声,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骂道:“混蛋,要插死我啊,你就不能够轻一点吗?每次都这么粗鲁……”
自从那晚之后,舞第二晚又叫史加达进去,第三晚仍旧叫过去。蓝图对于舞的失常,很是怀疑,他心里已经无法相信史加达是性无能了,因为舞的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那些韵味儿,不是一个处女能够拥有的。但他又不能够直接地跟舞说这些,因此,他得从旁去探知,而最好的探知方式,无疑是通过赵天龙。
他与赵天龙商量好,决定再设一个局,便在行军的第十四天的晚上,把鲁茜、越里拉、阿朵图叫到一块,顺便拉了七个漂亮的女兵进帐,赵天龙把史加达领了进来,史加达一看帐内的阵仗,就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只见帐内的七个女兵都是赤裸的,阿朵图正在跟一个女兵在性交,史加达看了看鲁茜,要从她那里得知一些消息,但鲁茜的眼中有些无奈,他估计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他道:“赵大哥,你们的事情,我不好参与,我还是出去吧。”
蓝图笑道:“史兄弟,既然来了,就一起玩。”
“玩不起。”史加达闷闷地道,脸色有些痛苦。
鲁茜看着,很是佩服史加达的演戏技巧。
赵天龙就道:“蓝图兄,我都说了,我这兄弟是正经人,不好此道,你偏要我带他过来。你们就是不相信他有一根巨无霸,我说,我可不是吹的,我让你们看看男人身上真正的傲物。史加达,脱裤子给大家瞧瞧你的骄傲之处。”
史加达心思百转,但表面上,他仍然很服从地开始脱除裤子,帐内的人看到那胯间那泡软物,都惊得唿声大起,两个女兵忽然爬过来,捧起他的男物,就开始玩弄起来,可是不论她们如何玩弄,史加达那软物终是没有半点的反应,阿朵图就故意大声道:“啊,史加达,你的东西难道是软脚虾?”
史加达又是一脸的痛苦,看望赵天龙,似乎是向赵天龙求救,赵天龙就略显尴尬地道:“我这兄弟,虽然生得高大好看,宝贝也出奇的雄伟,只是,他那宝贝只能够看,是不能够用的。因此,我平时带他到风流场所,他只是在旁边看,绝对不会参与的。”
蓝图似乎忽然开心起来,道:“兄弟,我们原来不知道,真是抱嫌。你我喝一杯,算我们对你的陪罪,然后我们也不勉强你了。”
他把酒递给史加达,和史加达撞了杯,他喝了他自己的,却让史加达也喝,然而史加达的男物还在某女兵的口中,这样的喝酒姿势实在叫人眼白……史加达多少猜测得到他手中的酒是什么了,他没有犹豫,仰首喝干,只感到血液同时沸腾起来,脑中尽是浮起一些性爱的场面,他确定这是一杯很烈的春药,比原来赵天龙给他的春药还要浓烈许多,赵天龙以前给他的春药,是能够叫他的脑中浮现许多香艳的景象,但他强烈地抑扯了,而蓝图现在给他的这一杯,却是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刺激都是很强烈的,他只感到体内仿佛在燃烧,狂烈的冲动涌上他的男根,他极度地控制着,不让男根在女兵的口中硬挺,因为他知道,一旦男根硬挺起来,他就会被这帐中的三个男人分尸碎骨……鲁茜看到史加达迅速变红的脸庞,以及他眼睛中的复杂的神色,终于清楚那杯酒是强烈的春药之类,但她此时帮不上他的忙,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心中默默地祈祷……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史加达,可注视了好一会,史加达虽然脸红耳赤的,就连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也红了,仿佛他的身体整个地燃烧起来,可当那个女兵把他的男根吐出来之后,大家都看到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反应。
阿朵图看到这里,忽然狂笑起来,扭头就和女兵继续狂干!
“蓝图,你多疑了,还是让他回去吧,别太为难人家!史加达,你还是回主将的营帐吧,蔚媛好像也说夜晚要到她那里……”
蓝图知道他所给的春药,是能够叫男人喝下的刹间就勃起的,而且叫男人疯狂无比,几乎会叫男人失去理智地发泄,可这史加达喝下去这般久,那男物仍然没有半分的反应,他肯定史加达的天生的无法勃起之人,他也就最终放下心来,多日来的疑虑全部消除,笑道:“史兄弟,我和你也喝过一杯了,你如果想继续留下来观战,我同样欢迎,如果想离开,或者到主将的帐篷里陪主将,也请自便好了。”
史加达如得圣意,立即弯腰提起裤子,转身就出帐去了。
鲁茜忽然站了起来,道:“今晚不能够陪大家玩了,我也去看看主将。”
阿朵图就笑道:“鲁茜美人,你不是看到刚才那粗物,心蠢蠢欲动了吧?你别忘了,他再粗长,也只是废物一根!”
越里拉也叹道:“可惜了,这么俊的男儿,这么雄伟的话儿!”
鲁茜笑道:“不是这样的啦,人家这次提前几天来月事了嘛!”
“哈哈……嘻嘻……哈哈……”
帐内响起男女的笑声,鲁茜在这笑声中,从帐里急急出来,往舞的大帐走去。
她知道,史加达现在只能够钻进舞的帐篷里,她怕帐篷里的那四个女人不足以应付即将暴走的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