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1)
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沈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我坐在凉台上,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2)
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皮包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心想你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
“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
“门没上锁。”
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不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
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要当医生了。”
“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 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
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
“你怀孕了!”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
“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
“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
“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
“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里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3)
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的一对白白的小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的涵洞,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
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
“肚子痛。”
“让她躺下。”
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
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了。
过了一会儿,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治。你放心好了。”我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以是这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
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
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
阿媚点点头:“嗯。”
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
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把自己的命就交给你了。”
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认可我,把我当朋友,我很知足了。我这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你通过一种工作程序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
“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
“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
“强哥……”
“嗯。”
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
“那你晚上怎么过?”
“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
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个大男人,招唿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院部,又做了CT。
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
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
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
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
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
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
她笑了:“哈哈,你骗我!”
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遮住它。”
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
我逗她说:“一条小蚯引。”
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
我说:“一条小蚂蟥。”
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
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
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
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
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
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
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
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看我。”
(4)
“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赔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
“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
“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
“六百。”
“才六百,少了点。”
“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
“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 “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
“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我有什么办法。”
“不让走?他绑架你啦?”
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5)
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五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
我问:“做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公!”
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 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6)
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
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
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
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
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
“我要你。”
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了吧?”
“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
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好赔你啊。”
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
“嗯……”
“我要你!”
“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鸡巴。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播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骚屄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骚屄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的骚屄,慢慢地将粗硬的鸡巴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
“爽吗?”
“爽……”
“舒服吗?”
“好舒服……啊……再大力些……”
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1)
阿娇这一次来月经已经很长时间了,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干净,脸上颜色也不好。
女人一般都有点气血两亏的症状,特别是做妓女的,性生活过于频繁,阴气损耗较多。阿娇在身体好的时候不注意自己,没有节制地和男人上床,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了亏。
想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赚的几个钱全攒起来了。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增加。
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情人,每天睡在一起,身体一旦不好,作为男人自然是要照顾她的。看着她每天的经血不止,心神不安的样子,我也心疼。为此,我特意跑到东门的一家中药店,进去问了售货员,对方说“乌鸡白凤丸”对调理妇女经血比较好。我也不懂,只要有人说好,我就掏钱买了两盒。回来时路过新一佳超市,又给她买了两斤山东产的大红枣。我知道大红枣性温,是女人补气养血的上好佳品。
回到家里,看到阿娇正在做饭。
“来,老婆,尝尝这个。特意为你买的。”我说。
“哇,你买了这么多。”她有些惊喜。
“是啊。你生病,不就等于是我生病吗?”我笑着讨好她道。
“还是你关心我啊。”她有些感激地说。
“红枣给阿媚也买了一点。”我说。
“搞了半天还有她一份。我还以为都是我的呢。”阿娇撅着嘴。
“她不是刚出院吗?也需要补一补气血呀。”
“对小老婆这么有心呀。”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完了,我再买嘛。”
“我背着被你骂‘骚货’的罪名在外面赚钱,你却拿钱去补贴给她。” 我一把搂住好的细腰,笑道:“别这样。我看你身子不好,不是也关心你,给你买药吃嘛。”
阿娇撒娇道:“那我要你喂我吃。”
我笑道:“好、好。我喂你吃啊”
阿娇问:“哪你喂过她吃药没?”
我刚要出口说“喂过”,突然一想,还是别说算了,于是摇着头道:“没有。
她哪有大老婆的待遇好。“
阿娇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我想,女人就是要男人哄她才好啊。
阿娇想了想,笑道:“这两天我身上不干净,不能赔你,你晚上还是去她那里过夜,不要来打搅我。”
我问:“怎么一忽儿又这么大方起来?”
阿娇笑叹道:“做人难,做你的女人更难嘛。守得住你的身,守不住你的心,留下你也是枉然。还不如让你自由算了。”
“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又哄我是不是?”她笑道。
“来,老公喂你喝药,让身体早点好起来啊。”
阿娇笑道:“嗨,你真是,又让人气,又让人爱。”
(2)
吃过晚饭,阿媚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赔她聊天。
阿媚小声说:“我爸今天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问:“你怎么回答?”
阿媚说:“我说我病了,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我爸一听就急了,问是什么病,好了没有。我说好了。叫他放心。”
“他是摧你回去相亲吧。”
“是。男方在家好像等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出去打工。”
“那你几时来?”我关切地问。
阿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来。”
我问:“为什么?”
阿媚摇摇头:“我想即使有机会再来,也要很久以后,而且还不一定就会到这里来。”
我说:“你又不是回去嫁人,只是相亲嘛。”
阿媚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
我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那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阿媚叹道:“你城里人不明白。农村女人,一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嫁人、生孩子。其它的,说说可以,真做起来,很难的。”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结了婚,还要带着你老公到深圳来发展吗?” 阿媚说:“是呀。嫁给他,然后带着他到深圳来,买一辆车,让他挂到一家物流公司名下,去做货运生意。我就在家给他养孩子。”
我说:“如果你老公的生意不好,怎么办?”
阿媚说:“那我就帮他拉生意嘛。”
我说:“我也可以帮他拉生意。”
阿媚笑道:“哼,你帮他拉生意?你是勾引他老婆上床才对。”
我也笑道:“哈哈,我这也是帮你嘛。”
阿媚笑骂道:“帮个屁,我还没嫁呢,就想着让我给老公戴绿帽。”
我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你,才动脑筋吗。”
阿媚道:“不过,真要指望不上他,那我也只有出来卖了。总不能一家人等着饿死吧?”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午夜了。看看天不早了,便双双脱衣上床,抱在一起睡了。
“你等一会儿,还过去吗?”阿媚光着身子,偎在我怀里问。
“不过去,陪你睡一夜。”我笑着说。
“那阿娇明天不骂你才怪。”她笑道。
“和你多在一起,挨点骂算什么。”
“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样嘴甜,让人又爱又恨的。”阿媚说着便抱住了我,胸前的两个肉球也随之贴在了我身上。
先亲着她的脸蛋,再亲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与她湿湿地热吻起来。阿媚的喉咙里轻轻地哼哼着,伸手到下面拉我的底裤,掏出我的鸡巴,握在手里玩起来。我被她弄得痒痒的,硬了起来。也伸手褪下她股间的小T裤,用手弄着她的小肉屄。
“啊,强哥……”阿媚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我们俩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媚悠悠的说:“我想要你……肏我。”
我的手在她下边摸了摸:“痒了吗?”
“……痒了……”
“要不要哥给你止痒?”
“嗯……要……”她小声嘤咛着。
我从她怀里出来,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阿媚平躺在床上,两眼柔和的望着我,等待着……
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下了就插了进去。
“啊……”阿媚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圈,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将身子卧下去,让两人肚皮贴肚皮。这样做起来似乎更有情调一些。 阿媚微笑着,伸出双臂,将我的身子搂向她的怀里,就像搂住一个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舍不得。
夜阑人静,粗壮的鸡巴在她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两人的性器不停地相撞,阿媚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两腿开始乱蹬起来,肚腹用力地向上里起,以迎合来自雄性的刺激与快感,最后的激情将我和她一起融化在床上…… (3)
阿媚买好了返乡车票,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约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作声了。
记得张爱玲曾经说过一句着名的两性关系:男人通过阴道达到女人的心灵。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阿媚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露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好了。人与人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都是心态在作祟。
(4)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便离去后。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跳舞也不老实,这样看人家。”
我坏笑道:“你好看嘛。”
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
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
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
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
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就跳支让你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 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
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爱。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电影《美国往事》插曲,红遍全球的《Brother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耸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骚屄露出来,勾搭她眼前的男人。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跳动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沈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带子,仿佛要在男人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终于从她圆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再一看她,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荡。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淫荡、淫秽、淫艳、淫靡、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我的眼睛模煳了,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
“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
“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
“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
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
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5)
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里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的屄在鸡巴上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粗硬的鸡巴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了两腿,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
“嗯,我的口好干。”
“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
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
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
“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
“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
“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6)
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从外面送走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回来。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想老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了我一眼,往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
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
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本来不了。”
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
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
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
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
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
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
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
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
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
阿娇笑道:“看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
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
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
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
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里起头,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 “赶我呀?”
“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
“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
“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
“还是老婆善解人意。”
“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
“那里会呢。”
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
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
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肏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
“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
(7)
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
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
我问:“有什么不妥?”
“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再出来做的时候再说。”
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鸡巴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
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
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肏,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8)
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想让我为难。
我说有什么为难的。
她说她来了后,我是和她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呢?
我笑了,说:“那好,你来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做小姐算了。”
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
“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牵挂,才是最浪漫的。”
“要不,你结了婚,干脆让我做你的二老公吧!”
“想得美呀,你!”
“你不想这样吗?”
“也想呀,就怕没福份。”
“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 “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
“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
“行。只要你心里时时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
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肏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肏一次。
我看到她的屄,都有些红肿了。
(9)
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对玉手镯送她。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
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明白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
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 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10)
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赔她跑了一天的市场,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
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唿唿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
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
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
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
她……
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
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
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
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煳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这样放她走。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我会放她走吗……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1)
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 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
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
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
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
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
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 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
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2)
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
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
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
好些了没有?“
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 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
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射给你。”
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
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
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
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
阿娇笑道:“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
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
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
我问:“为什么?”
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
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
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
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
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那人倒下了。
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站在他的肚子上。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
“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
“那阿娟呢?”
“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
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
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
“阿娟怎么说?”
“阿娟说,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
“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
“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
“那补偿的事呢?”
“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
“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
“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诌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3)
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肏你了。”
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再给你啊。” 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鸡巴这么大了!”
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
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裹着骚屄。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
“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
“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
“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
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
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是不老实,你还不更讨厌我?” 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
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踩踩野花呢?”
“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你说嘛,为什么?”
“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踩野花,那我哪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
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踩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肏女人,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
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
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
我问:“真的?假的?”
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笑道:“假的吧。”
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
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
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
“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困了。”
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4)
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屄,她老公是否知道?”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所以,她老公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求死。
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肏屄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肏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肏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鸡巴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大鸡巴肏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骚屄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肏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好痒!”
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斯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奶子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鸡巴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嵴,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骚屄里拼命地肏.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鸡巴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鸡巴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卖力地肏,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就更幸福啊!
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鸡巴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
滑熘熘的骚屄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
鸡巴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 阿娇被大鸡巴肏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我……不行了……啊……”
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啊……”一股股精液从阴囊里喷射而出,直冲阿娇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
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回来。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我寻声望去,看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老父的生活费用,而且还要承担起供养弟弟读书的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现在,这对父女的房门已经紧闭,外面走道里也黑乎乎的。我断定是那个叫小倩的女孩的声音。正在猜之中时,我又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从那间屋里传出。
我轻轻的走近他们家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从屋里传出十分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原来父女俩正在乱伦。由于夜深人静,这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我回到屋里,小声告诉阿娇,说隔壁小倩父女正在乱伦。
阿娇不肖一顾的说,她早就知道了。说前天半夜里她也是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就看见对门屋里虽然开着电视,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男女交媾的声音。
她知道,小倩与她父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父女的关系。
(7)
知道了隔壁住着一对乱伦父女,着实令我十分兴奋,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来。比如,父亲给女儿洗衣服,我发现父亲的汗衫短裤总是与女儿的胸罩或内裤挂在一起。这也引起我的无限遐想。 有一次晚上,我下了班,往阿娇这里走来。那时才晚上九点多钟,我知道这时正是阿娇招揽客人的时候。所以没有直接去家里,而是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等阿娇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收工了,我再过去。
忽然我从小树林的空隙处看到一个少女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在调情。那个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女孩则仰躺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让那男人伸手摸她的下身。女孩穿的是一条短裙,当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时候,里面的底裤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男人的手正在上面摸捏,明显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女孩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开始注意起她来。我想他们绝不是朋友关系。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想他们之间只能是一种性交易关系。在深圳,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了不起的。
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
那个女孩从地上坐起来。我忽然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小倩。
她不是在宾馆上班吗?怎么此时在公园里与男人约会?而且动作又是那么的淫荡。
“小倩!”我喊了一声。
小倩回过头来,惊呀道:“啊,是你呀?”
我走过去,在小倩身边坐下:“是你男朋友?”
“啊。”她摇摇头:“是。”
我理解了,于是关切地问:“吃了饭吗?”
她摇摇头:“还没哪。本来说好一起去宵夜的,可他现在有事先走了。” 我说:“那我请你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8)
一间优雅的咖啡厅里,我和小倩双双坐进一张昏暗的卡座里。室内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小倩一边用她手指中的小勺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强哥,你不会对我爸说起今晚的事吧?”
“不会。”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小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问:“你到底在哪里做事?”
小倩说:“就在鸿泰洋洗浴中心哟。”
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家高档色情服务场所,就设在儿童公园旁边。难怪小倩会和男人在儿童公园里幽会。
我问:“男朋友呢?”
小倩说:“还没哪。”
我问:“那有目标了吗?”
小倩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想追我。”
我问:“那他是做什么的呢?”
小倩说:“他是个老板,在内地有家,来这边发展,想找个女人做他的二奶。”
我问:“那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呢?”
小倩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我想了想,道:“这很难说。要看你在乎他的什么东西了。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钱财,还是他能给你的名分。”
小倩笑了:“这几种,我都想要了。”
我说:“如果你不可能全都得到时,你最在乎什么?”
小倩笑道:“当然是钱罗。可我老爸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把他往家里领。”
我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想想,你一个未婚女,跟一个已婚男,在色情场所相识,会有什么结果?”
小倩问:“那你和阿娇姐呢?你们会有什么结果?”
我说:“你还确实问住我了。这对我和她而言,还真是个问题。目前我们并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只是这么在一起过着。”
小倩问:“那你爱她吗?”
我说:“当然爱呀。如果不爱,我们怎会走到一起。”
小倩问:“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你看,我也算个男人,这么晚了,却有家不能归,在外面游荡。因为她要在家里勾搭男人,和他们上床。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倩笑道:“哈哈,这是她的职业呀,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她心里有你,她跟男人的那些臭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
我说:“如果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我还真爱她,离不开她。她的这些臭事,我不可能不会去想,不可能对她的行为没有感觉。”
小倩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快乐,总是有说有笑的,让人看着羡慕。原来你们也这样难呀。”
我说:“是呀。再往深里讲:如果我们只是一种两性的同居关系,彼此并不承担什么责任,我也会不会往心里去。但如果往后要娶她做老婆,那我就绝对会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对不对?”
小倩笑了:“是呀。”
我说:“所以,在你为你那个男人的事发愁时,我也在为我和阿娇的事发愁呢。”
小倩理解了:“人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真是这样。”
我继续道:“对阿娇,我毕竟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所以也不能限制她什么。
她也有她的权利和自由。“
小倩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答应他,还是……”
我说:“依我的经验,先保持现状。许多男人对女人,只是玩个新鲜。一旦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懈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离不开你,一年半载后,你再跟他商量,让他给你一点资本,让你洗手上岸,去做点小生意,然后再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到那时,你还就真的可以不在乎什么名分,只在乎两人的曾经拥有。”
小倩笑道:“行,既能考验他的真假,又有点爱情的浪漫情怀,行。” 我笑道:“还是哥替你想得周到吧。”
小倩笑道:“嗯。是的。那你说我和他现在呢?”
我说:“现在就跟他保持现状吧——不即不离。他来找你,你就招待他,陪他玩一玩。他走了,你就送送他。送到大门口就打转。这样不即不离的状况非常好。”
小倩说:“我也是这样想。可他说,每次过来,就为了见我,又何必把钱送给洗浴中心的老板,还不如把这钱在外租房子给我住,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一点,还少花费,多的钱全给我过生活。”
我忽然想起去年,那位给阿娇拍照的香港摄影师。当初他也是这么对阿娇说的。阿娇上了他的贼船。小倩呢,也会上这个男友的贼船吗?
“现在跟不跟他住到一起,还真得看你在乎什么。如果在乎你的名分和两人的长远利益,就先拖一拖他:如果只在乎他的钱财,抱着多得不如现得的想法,那就答应他。”
小倩低头无语了。我知道,她其实还要考虑一下她父亲那边的想法。一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人生活到了这一步,也真是难呀。
那个晚上,我虽然和小倩在一起,但却始终都没说出那个让她尴尬的话题——她与父亲的乱伦。虽然我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私人秘密,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
吃完宵夜,本想劝她回家算了。可小倩却说还没下班,与男友跑出来,是向领班请了假的。所以还要回去再上几个小时的班。
从餐馆里出来,送她回了鸿泰洋洗浴中心,我便一个人折回家里。
(9)
一进门,看到阿娇坐在桌前给自己化妆。
我走过去,笑道:“哇,这么晚了,还化妆呀。”
她一边描着眉,一边向我神秘地一笑:“东北佬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你现在要去见他?”
她继续描着她的细眉:“是啊。”
我问:“那晚上还回来吗?”
她对着镜子,说:“可能,不回来了。”
我心里又一跳:“为什么?要在他那里过夜?”
她说:“有可能。”转过身,问了我一句:“好看吗?”
我说:“我要你回来。不管多晚。”
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子开始打眼影:“我尽量争取。但他那个饿狼,不一定会放我。”
我酸熘熘的问:“难道……两人还真要肏一夜?”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可能。上次,他一晚上肏了我好几回。”
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真骚。”
她转过身来:“吃醋呀?我就喜欢你这副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玩。”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用脚甩掉高跟鞋,然后将一条薄薄的淡灰色裤袜从脚头一直拉上大腿根,一条美丽的曲线一下子就勾勒出来。
阿娇将两只小脚伸进高跟鞋里,站在地上,摆了一个姿势,问道:“好看吗?”
我欣赏着她:“嗯,好看!”
老实讲,阿娇很会打扮自己:长长的秀发往头上一盘,耳边吊着两只大大的圆环。妩媚而又娇柔。
一件无领小衫,袒露着白白的脖颈、锁骨和前胸展示出来,非常的性感。 往下看,一条牛仔露脐短热裤包裹着前面的小腹和后面圆圆的小屁股。两条大腿被一双长丝袜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再往下,两只小脚伸在高跟鞋里,那双鞋的鞋面设计也十分的精致,故意露出一点点脚趾的趾沟,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再往上看,整个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哎哟!老公!”她有些夸张地叫道。那声音细细的带着磁性,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我说:“出去偷个男人,居然这么认真。”
她笑道:“不认真,怎么赚得到他的钱?”
一边说,一边往手腕上跨了一个小包,低下头,满面春光地对我说:“乖乖的,在家里看电视啊。想吃什么,明天早晨我给你带回来。”
我突然说:“我想吃你!”
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
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
“老公,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
“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
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
随着“咔嚓”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
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
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
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
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
(2)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我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
“特意赶回来捉你的。”
“捉我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
“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
“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
“……”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
“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
“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
“好。你……”
“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
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
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
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
“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吧,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
我笑道:“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就更睡不着觉了,说了才睡得着。” 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
我道:“老实讲,你和他肏了几次?”
“这个……可以不回答吗?”
“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
“肏了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
“四次。”
“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
“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
“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
“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
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
“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
“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
“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骚屄,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吻。
“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儿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骚屄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
“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奶子。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奶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
“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
“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屄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肏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肏我肏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肏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
“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鸡巴。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熘熘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鸡巴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屄。我发现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
(3)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气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的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她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
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
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
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
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
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为了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只看上了他的性能力,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尝到别的男人同样也有能力让她舒服时,并且让她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
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
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
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英雄?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
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
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喜欢让他玩弄自己的肉体,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奶子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肏了她一次。 (4)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肏你了。”
“来,老公,想肏就上来。”
“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别人都肏了,难道老公想肏,反而不让肏?”
“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
“没有。快,上来。”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骚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骚屄。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骚屄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肏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
“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
那就权当是回答吧。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肏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肏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你。我只想,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
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
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
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肏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心里好像舒服点。”
“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住了。没办法。”
我一边肏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 “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
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
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肏死你个小骚货!”
“啊,快,用力肏,啊……肏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里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
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骚屄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肏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肏!肏!肏——”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里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奶子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5)
“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
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沈沈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嵴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色魔,使她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喜欢男人,喜欢粗壮坚硬的性器,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是这样的让人心神不宁,令人疼爱,依然不愿割舍放弃。她的身体已在频繁的出轨,她的感情是否也会出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