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名,名唤筱蝶,从小我就是镇上最受欢迎的小女孩,长大后身材逐渐变得曼妙。我的发育算是非常良好,有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有纤细的小蛮腰、C罩杯的迷人双峰,再加上长长乌黑的秀发、艳丽绝俗的脸庞、明媚动人的双眼、搭配高耸秀气的琼鼻,一成串的优点,构造出完美的女人。
我的母亲陈瑶琴,年四十有余,虽为中年美妇,但身材仿如正值豆蔻年华,少女般的身材,在镇上是公认的美妇,虽然前年丧偶,但追求的人络绎不绝,但一向高傲的母亲从不正眼看这些追求者。
一日走在乡间小路,由于地属偏僻,人烟稀少,所以我刻意地加快了脚步行走,突然由路旁闪出三人,为首的是当地首富的儿子,是本地出了名的大流氓,名唤黄清标,此人年纪与母亲相当,一直以来对我母女俩虎视眈眈。
惊见三人一脸淫邪,我颤抖地说:“你……你们……想干嘛!……”边说边退。
黄清标奸笑的说:“筱蝶,怎么今天一个人,要不要我们哥们陪你快乐快乐啊?哈哈哈……”黄清标一面说着,一边向我逼近。
正当我要开口驳斥时,另外两名男子突然冲上来紧紧抓住我的手,一人绕到身后紧抱着我的腰,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摆脱,但柔弱的我有怎抵得过两个孔武有力的男子?
此时黄清标走到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下巴,淫笑的说:“筱蝶,呵呵!真没想到你越来越漂亮……”接着一只大手掌抓着我的乳房。
我急得流泪哀求,但,我的哀求非但没作用,反而更加刺激起他们的兽欲,两人将我强行拖到草丛里。黄清标见我被推倒在草地上,连忙解开裤头露出怒挺的肉棒,初见男根让我更加害怕,一股不祥的预兆让我不禁失声哭出。接着我的内裤被强行脱去,怒挺的肉棒顶着“花径未曾缘客扫”的穴口,眼看就要强渡关山……
突然平地一声雷:“住手!”
一个年约近三十的男子走来,黄清标三人立刻舍弃我,其中一人开口威吓:“臭小子,看你的模样应是外地人,我劝你少惹闲事,不然等会要你好看!” 那名男子怒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难道你们眼中没有王法吗?”
话刚说完,三人同时攻击那名男子,但那名男子身手矫健,一个正拳攻击将一名男子打倒在地,接着又一个回旋踢,踢中另一名歹徒的小腹。黄清标看情形不对,立刻退后几步,跟着招唿两名同伙一起逃走,临走时还不忘放话:“臭小子,有种就别离开,等着瞧!”
我趁他们打斗时,悄悄地把被脱去的内裤穿上,并且整装完毕。那男子打发他们后,转头对我说:“小姐,你没事吧?”我点点头,用满是感激的口吻向他道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
他笑笑的说:“举手之劳,没什么,别挂记在心。对了,小姐你们镇上有好一点的旅馆吗?我刚到你们这,正想找一处地方住宿。”
我说:“先生,你如果不介意,我家有多余的房间,请到我家作客,让我聊表谢意好吗?”我诚恳地邀请他,眼神中充满期盼。
他笑笑说:“这样方便吗?如果方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肩并肩走着,彼此互相介绍自己。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忠翰,是一位跆拳道的教练,原本来这里是要找父亲的,没想到中途遇见我被歹徒欺负。我好奇地问他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一听之下,原来他要找的人竟然是我过世的父亲!
当他知道我是他父亲的女儿,非但大吃一惊,却也有些沮丧。吃惊的是,要找的人的女儿竟是如此貌美;沮丧的是,我跟他竟是同父异母,而他要找的人已然往生。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聊,不一会到了我家,母亲见我带一名陌生男子回家,讶异地问:“筱蝶,这位是?……”我赶紧介绍:“妈,他叫忠翰。”接着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跟他谈话的内容,据实告诉了母亲。
母亲得知来人竟是父亲前妻的儿子,又是救我免于被辱的恩人,当然高兴地邀请他一起用餐,并且让他在我家住。由于忠翰原本就是要找父亲,一方面是他母亲临终托付,一方面自己也想远离尘嚣,所以很自然的就在我家长住下来。 原本我一直都将他当作是大哥哥看待,但相处久了,难免日久生情,爱苗滋长。一日下午,我见他一人在客厅看书,正当无聊,突发奇想邀请他一起去看电影。
萤幕上的影片演到激情处,让我不禁脸红心跳,假意专心看着银幕,实则用眼睛余光偷偷看着忠翰,正巧瞄到他侧过头看我,接着他伸出厚实的大手握着我的手,顿时令我脸红不已,纤细的小手象征性地回抽一下,但他似乎无意让我抽手,仍然紧握我的手,且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接着大手放开我的小手,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离,甚至于几度欲闯关深入短裙内。
毕竟在公共场合,所以我连番阻碍让他未能得逞,忠翰见我颇为衿持,于是舍弃手上的攻势,转而伸出舌尖,趁着戏院昏暗的光线下,在我的耳边周遭、耳垂、耳背、耳窝,不断地进行零星的舔弄,我被逗得唿吸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欲火,下体无法克制地渗出淫水。
我激动地献出鲜红欲滴的娇吻,当四唇碰触后,彼此都伸出舌尖纠缠,并在对方的口中翻滚着,时而吸吮对方的舌尖。正当我沉醉在热吻中,一只手已经悄悄深入短裙,当我惊觉时,手指头已经压在阴蒂的位置上,隔着内裤,用指甲尖刮着阴蒂,我舒服得低吟,并提臀让手指更确实地接触阴蒂。
随着手指的挑逗,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皮肤上开始起疙瘩,一股浓稠的阴精忍不住流出,我无力地将头部靠在他肩上,并要求他带我回家,因为身穿湿透的内裤很不好受。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是低着头走路,脸红的不敢直视他,任由他牵着冰冷的手掌。虽然我知道我跟他这段感情是不应该的,但感情的事情却是如此微妙,越是不行,越是矛盾,却越是刺激。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问他:“哥,我们这样似乎不太好,礼教难容,别这样好吗?我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说着,正想将手抽回,但他却一点也不放松。 突然他叹了一口气说:“妹,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人非草木,从第一眼见到你,你的倩影就深深地烙映在我心里,几次夜里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你,但,每当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总有一股冲动想将你抱在怀里。妹,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又何必在乎尘世的眼光,只要我们不去妨害到他人难道不行吗?”忠翰一边说,一边用深情的眼眸注视着我。
一番听似有里却又无理的论调,让我不禁徬徨,心里很想认同他,但礼教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让我不敢逾越。
漫漫长路终有尽头,眼看就快到家门口,我赶紧收回被他紧握住的手,进入家中并未看见母亲,于是转而走向母亲的房间,推开房门仔细端详确定没人,正想转身回房,却被哥哥从后面拦腰紧抱,他将我抱入母亲的房间,接着将我推倒在床。
我哀求着说:“哥,不要……你……不……不可以……”话还没说完,一张温热的双唇压上我的红唇,跟着湿滑的舌尖拼命地想顶开我的贝齿,我一再的闪躲,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烈火红唇下,渐渐地松开贝齿并且主动地迎合,双手还抱着他的后脑。
我们像两团火,彼此燃烧着,刹那间我被脱得一丝不挂,寸缕无存。一对白晰滑腻的乳房被他的大手笼罩着,他充满热力的手揉搓着我的乳房,并不时地揉捏奶头,此时此刻,我早已春情荡漾、嘴角含春,欲望如潮水般的氾滥。
他的舌尖顺势而下,将我的奶头含入口中吮吸,时而轻舔,时而轻咬,舌尖不时地舔绕着乳晕,此时我的下体已经渗出不少淫水,甚至床单都湿了一小片。舌尖离开奶头后,顺着身体的曲线,似有若无地在肌肤上轻轻扫过,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冷颤,小腹不断地抖动,似乎快抽筋,我忍不住娇喘连连,唿吸变得异常急促,喉间不断地发出诱人的低吟。
当舌尖滑到阴部时,我摒气以待,双腿微微用力紧合,但最后不敌哥哥的双手,我的双腿被掰开,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我羞得无地自容,侧着脸,双手紧抓着锦被,神经绷得紧紧的。
突然感觉一股热气吹袭着阴蒂,低头一看,原来他的鼻子轻触着阴蒂,热气原来是来至于鼻息,我的身体立时竖起疙瘩。接着感觉到一条又湿、又滑、又热的舌头,在我的阴唇周遭来回地舔着,并不时的舔着穴缝,舌尖由穴缝下沿,由下往上回舔,桃源洞口早已氾滥成灾,阴毛早已被沾湿。
当舌尖探入阴道时,我忍不住提臀迎合,舌尖在穴壁上左撞右触,我激情地哀求:“哥,给我……小……妹……不管了……我……要你……快给我……” 哥哥听见我哀求后,立刻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一根雄伟的男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有如香菇头。我一见粗大的肉棒,非但没有任何恐惧,甚至于主动握在手中,引领着哥哥的肉棒来到穴口,当哥哥身体往下一沉,龟头立刻冲开两片阴唇,一股撕裂的痛楚,立刻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痛……好痛……哥……呜呜……轻……点……慢一点……妹妹快痛死了……” 哥哥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下体按兵不动,柔情地安慰着我。直到痛楚稍歇,下体开始有些酥痒,我忍不住臀部上提,哥哥见我开始心动,于是肉棒开始往下抽送,龟头冲破处女膜,直顶到花心,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当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后,肉棒开始猛烈地抽插,阴道里的处女血水伴随着淫水,不时的被带出阴道,整个床单被染成鲜红。肉棒勇猛地抽插,毫不怜香惜玉地顶撞,下体不断地传出肉棒插入后,阴囊拍打小屁屁的“啪!啪!”声音,我忍不住发出浪吟:
“哥……哥……重……一点……啊……啊……用……力……抽插……妹……妹……好……痒……痒……死……啦……好……舒服……哥……用力……干……干我……妹……要让……让你干……好棒……好爱你……快……妹……妹的嫩穴……快被……被你……干……干穿了……呜呜……哥……妹……妹要……顶……顶不住了……啊啊……啊啊啊……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