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村的春天1
我懂俄文,这在香港比较稀罕,苏联解体后,时来运到,荣升高职,但去年因为经济不景,年龄较大的员工可提早退休,并可补一笔可观的退休金,眼见现实社会,一代新人换旧人,再混下去没啥意思,干脆拿钱离开。
拿了多少钱?嘿嘿这是秘密,连我老婆也不知道,我还有许多秘密想说,但这里是‘情色文学区’,我的德性不宜在此如小范自贬,会扫同好的淫兴。
有美好的‘春天’不写,提我那些缺德的往事做什么呢?
我要讲的故事,是九八年半年来,怎样拿这笔钱在特区二线风流快活是艳史啦
不过,有几多风流,就有几多折堕,看故事者,且听我慢慢贴来。
我是谁?别猜错,我不是老边这里不老边懂俄文,还有老林,老林在本集有份担当重要觉色,但不是主角主角是我,我是老范,老范就是老了的小范
小范的德性老边介绍得很清楚,老范也不必再花笔墨,全认了言归正传∶
啊有一样不得不提一下,老边因为出过‘过河’之丑,把小范描绘得不成人样,须知如今的老范因为养尊处优,心境愉快,虽然是提早退休,却皮光肉滑,玉树临风,染过头发,看起来不到四十岁,不像老边,一付干瘦的残样哦真的言归正传了∶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绍的‘禁果日报’地产版见到一则深圳二线的售楼广告,哔抵独立花园洋房卖十几万港元,立即打过电话给小烦。
介绍一下,这小烦就是在元元站为砍非情色文章搞得朋友越来越少的管理者之一,我再不理他呀他就快没朋友了。
本来,我处事喜欢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不喜欢被人推着走,但小烦曾自称对特区颇熟,因此想把他拉着走。
小烦也真的有料到,他竟联络到搞房产的台资的合伙人志郎,以及港方的地产经纪林君,这阿郎早期在台经营‘星期五舞男’,阿林曾介绍不少香港怨妇过去帮衬他。
阿郎赚到钱,摇身一变,在大陆搞地产,售买对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为地产经纪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却许多费用,连到二线都是搭阿林的顺风车,不必排队挤人流过海关,在路上,阿林问道∶“老范,你买房子是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说道∶“这样的楼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也买不起,见负担得,贪得意买一幢放着,日后或过去养老,或投资保值,总有用处啦”
阿林道∶“我们做的是现楼,即买即住,带你去看楼的小姐,如果你对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粤哩语,歌女舞女可买其上床的意思)
“什么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问。
“点止上床简单?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听闻,但我那只母老虎比小豹家那只肯定比较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但假如我用部分退休的钱偷偷地买楼包二奶,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这里,我有点儿动心,车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绍给当地的售楼处,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见到阿珍,就生滋猫入眼似的瞪着她。
阿珍却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本像片簿对我说∶“范先生,这里有几位小姐,你挑一位合眼缘的陪你去看楼吧”
我笑着说道∶“不用看了,就你带我去啦”
“对不起范先生,我不带人看楼的”阿珍婉言说道。
我不禁一阵尴尬,其实我应该懂得舞厅的妈妈生是不陪客的才对
于是,我把相簿翻来翻去,我看中了一对姐妹花,燕瘦环肥,叫我举棋不定,想了想,终于选了小的。
阿珍按着对讲机道∶“二妞,带客人看楼啦”
一会儿,有一位北妹来了,我认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较苗条的一个。
售楼处离房产很近,北妹带着我在前面走,她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长发,曲线玲珑的身段,走起路来啊娜多姿,踏在胶拖鞋下的肉脚是那么嫩腻纤巧┅
北妹颇寡言,不是我讨厌的吱吱喳喳那种,我本人就比较喜欢沉静的女孩子。
说真的,还没见到房子,我就想买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经营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楼房,北妹拿出锁匙,开门让我进去。
花园小屋,环境优雅,屋里家具齐备,连冷气机也已经装妥,一切都令人满意。
我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并招唿北妹也坐下。
北妹缓缓委身,双膝合拢向左微侧慢慢坐下,似受过训练,却有点儿生硬。
我问道∶“小姑娘,叫甚么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可爱的手儿扭捏着衣角。
“听林先生说,如果我买下这里,你可以┅”我还没有说完,二妞就拼命点着头,看那样子,她很急着被‘包起’。
我试问她需要多少,她低着头很小声地说道∶“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和林先生谈,我才南下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道∶“哦好我很喜欢你,会和他谈的,你带个其他客人看过楼吗?”
二妞摇了摇头道∶“我昨天才来找姐姐,还没有”
我说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要进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选你呢?”
二妞又摇了摇头说∶“阿珍没说过。”
我笑着说道∶“可能因为你是新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问你,你刚才坐下的姿势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点了点头,俏眼讶异地睨了我一下。
我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你们还必须经过验身的。”
“验身”二妞抬起头来惊奇地问。
“当然啦你们从外地来,一定要身体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传染病,皮肤病,我不是故意刁难你,是你们没有证件,全身检查很贵的。”
我见二妞有点慌了,便又说道∶“不过,我一见就喜欢你,而且,我本身就是个医生,如果你让我看看,没甚么问题,也就算了”
“要┅怎样┅看呢?”二妞动心了。
“很简单,我看看你的手手脚脚,就知道有没有皮肤病了。”
“那传染病呢?”
“传染病是可以医的,我喜欢你,难道会有传染病就不理你吗?”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儿。
“你先去洗一洗再来。”我虽然猴急,仍有条不紊,不像老边对他乡下的二妞,饥不择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饿狗抢骨的样子。
我这个二妞好听话,她果然洗白白,然后出来见我。
我把她软暖的手儿握在狼爪之中,哇虽然我那只虎也不错,但那里比得上二妞这种青春玉女的纤纤玉手,她柔若无骨,白晰细嫩,不加修饰的素手,虽然有几处做活引致的轻微破损,但她所以我之后,一定叫她白壁无瑕
我顺着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举高她的手,咦腋下没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适可而止,开始看看二妞的脚儿,次郎兄的‘补习班┅’佳作真令我神往,是我目前在搞戏作,没时间也不太敢细赏,怕作品有你的影子,犯抄袭之嫌
我把二妞的双脚捧在怀里,我恨不得用它的脚心夹住我的阳具,也恨不得让它踩遍我的全身,我又想起次郎兄的名句,让它蹂躏我的脸
二妞穿着不太合身的长裤,估计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裤头很松,裤管也很宽,二妞双手把裤管一向上一提,整条细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来。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弹性,家里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盖上有小小伤疤,但也无伤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脚儿非常小巧,脚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却有另一种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爱不释手地玩摸着二妞的脚儿,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缩走,她的脸泛起了一层红霞,脚趾也不安地蠕动着,更加添了一种诱惑。--------------------------------------------------------------------------------
2
我有个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脚儿就会兴奋,摸别的女人虽不敢肯定,但摸二妞这种青春玉女肯定就兴奋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脚捧在怀中,自然接触到勃硬的阳具,二妞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敢缩走,是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白里泛红变成粉面通红。
我捉住她一只脚的脚踝,用手指轻轻搔她的脚心,痒得她五趾缩拢。
她想缩走,却被我牢牢捉住,好伸过另一支脚来蹬我,我早意料她会这样,便转而搔她蹬过来的那一只脚,搔得她粉腿乱舞之际,门铃响了。
来的人是阿林,他来征求我的意见,并准备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对二妞很满意,二妞红着脸先回去了。
我问过阿林一切开销,阿林说出两种银码,原来可租可买,但因这是商业秘密,具体数字不便在此公开透露,不过的确经济实惠,有兴趣可跟林先生联络,台湾的朋友可直接打电话给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则对不起了,近水救不了远火
嘿嘿我们的广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绍要生动具体内容丰富的,请继续看我的亲身经历吧
我到售楼处交了定金,又趁机仔细望了阿珍几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诉我道∶“这是第二期,还有第三期也在建筑中,不过第二期的位置较好,因为离火车站最近,我自己也买了一个。”
“你也买?”我有点儿奇怪的问。
“对售楼处的广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双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个月搬到罗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个,让他的阿雪住,阿泰也买了一个单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个阿泰呢?”
“你认识的,因为包二奶,所以改了个花名,喂你那个二妞不错哦不过名字就老土点,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蛮喜欢她这个名字,喂她是处女吗?”
“我那里知道,不过你可别奢望其实又不是做人世,管她处女不处女的”
“嗯也对我随便问问而已”嘴里虽然这样说,总觉得二妞像个处子。
阿林笑着说道∶“听阿烦说,你家有只母老虎,以后你怎么来深圳呢?”
“哦有办法,我可以对她说跟人合伙在深圳开酒楼,力不到不为财,所以要经常到特区走动啦”我也笑着说道。
“哈哈真是会偷就有计,贼计状元才啦不过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伙开的酒楼,有兴趣你也可叁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偷偷声啦怪难听的,喂我们那个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着说道∶“嘿嘿第一期卖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没人叫,个个都唤它叫着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后,对老婆说了去过特区,朋友邀我做酒楼的事。
正经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带银行本票去交阿林那里的尾数,阿林刚好又要上深圳,于是,打个电话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从文锦渡过关了。
去到二奶村,已经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边他有份的‘二春酒楼’代办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刚好也在,八人一围,好不热闹,那阿泰原来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为大家一一介绍∶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记得了。
我看见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劝她喝一点儿酒。
二妞不善饮酒,饮了小半杯已里全身发热,阿珍也向她劝酒,喝下一杯之后,二妞对我说她觉得天旋地转
勉强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实在支持不住,倒头便睡。
我见二妞睡得很甜,胸前双峰,耸得很高。
于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钮,触手便开,一打开来,她并没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满弹力,乳头不太大,双峰一点嫣红。
我用怪手去摸,觉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两堆软肉柔而结实按下去是有弹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抚弄,恐怕将她弄醒。
我这么想∶她没有戴乳罩,可能也没有穿底裤的了,何不解开她的裤头带,欣赏一下她的阴部?想罢,将她的裤头带解既,但是没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的。
忽然,二妞将身体转侧,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趁势将她的裤子轻轻拉下,一条淡黄色三角裤映入眼帘,此时二妞是侧卧,我轻情拉下她内裤的一角,一边隆臀裸露出来,看了越使我欲火火大动。
我低声对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这一种手势十分轻巧,并不会将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卧,我便有机会将她整条三角裤除下了。
这时候,她恤衫被翻开,双乳全露,下体亦无寸缕褛。
见她阴户生得很高,阴毛纤细、疏落有致,几乎是白版,绝不是茸茸密密的黑丛林,连到阴道口也盖去的那种。
见她的阴户一线分开了两边正所谓峰间有条流水
我便轻轻将她的地大腿张开,成为一个‘大’字,拨开她私处一看,没想到这北妹二妞竟是个处女
处女即是处女虽然张开了大腿,因为未经人道,所以阴户口也不甚张开。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阴道口谁知不摸犹可,一摸之下,整只手指为之湿润,里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头下去用两支手指张开了她的大阴唇,便露出一个小孔里面红黏黏的肉,看见了小阴唇,和尿道之上的阴核。
我左手两指拨开了阴唇,右手食指插入阴道去,大约进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湿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声,处女的怆户,未经人道,确是明明净净,十分繁凑,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阴道腔肉包函着,觉得温暖异常,十分过瘾。
我此时欲火如焚,再也不能够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这么冲动,如箭在弦上,要阳具一插入阴户,恐怕未入得个龟头,已经泄出来。
这样快便出精,实在是一件最没瘾事,因为盗取处女膜是一件快乐之事,假如这么快就出来,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设法延长出精之时间,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钟至二十分钟,才能真正享受处女开封的滋味
那种破关直入,将狭窄的阴道腔肉推开的好处,才能得到。
想到这里,立刻下床,到浴室冲个凉,再上床。
回来时,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洁,值得欣赏不已。
又仔细看过了一会,我实行要尝试处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阴户生得高,不必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双腿,使二妞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后左手撑开她的阴唇,右手持着阳具,在阴道的小孔中寻找去路。
无论男子的阳具大小,一个处女亦难以容纳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顶子宫颈,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进用力插入,会使处女痛到失魂落魄,对性交留下恶劣的印象,这事绝对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渐进,使处女的尽量痛苦减少,然后彼此才会觉得有趣。
年轻读者可能会问∶处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会感觉到兴趣吗?
这个问题我认为是不会的,就算怜香惜玉的男子,用调情和缓进的方法,也可以减少处女的痛苦和她的紧张心情而巳,你们试想一想,处女的阴道末经人道,生得紧紧密密,而你将那大个龟头逼入,粗硬的阳具将阴道肌肉挤开,虽然阴道肌肉有弹性,亦会觉得辛苦,必定要经过五六次性交之后,女子方面才可以会感觉出快乐的。
且说我的龟头,一触到二妞的阴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觉得阴道口有少许淫水泛出,使龟头更熘滑。
大约处女的阴道口不够花生米大小,但是这龟头却比核桃还大以此例来计,大约是五比一左右。--------------------------------------------------------------------------------
3
我右手持着阳具,将龟头一挺,用力挺准了小洞,‘滋’的一声,龟头已塞了入阴道里去,这一塞,使得二妞感觉到一阵异样,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觉下体不自在,有些东西顶入了阴道,而且皱着眉心,呈微微觉痛的样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这时我已经顶住她的膜,大约要入多两三分,始可以将二妞的处女膜冲破,如果我将阳具抽出,二妞之处女膜仍末破但那会见了这只乳猪,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见自己胸衣打开,双乳露出,下体也没有裤子,双腿大开,而我全身裸赤裸压在她身上,随即又觉得自己的阴部被塞得闷涨不堪,便嘌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吗?”
我骗她道∶“二妞你别动,如今你的处女膜已被我冲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后来多几次,你便会快乐了你已经发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后和你过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龄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裹还是说道∶“但是┅你顶得人家这么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里好像没位子再让你挤进去了呀”
我说道∶“二妞你别担心,你摸摸,现在才入得的这么多,尚有一大节没进去,我的东西整条进去之后,你便会觉得过瘾了”
说罢,捉住二妞一只手来拿他的阴茎。
二妞的手一摸了这硬骨骨而坚挺的阴茎,登时芳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连忙缩手说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说道∶“不摸也不要紧,但你不要动,我会继续插进去去,或许会你有些痛,但不要紧,每一个处女初经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时无可奈何,她一声不出,也没有挣扎。
我将龟头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阴核处,二妞被龟头一触阴核,顿时呆了一下,有种怪异表情浮上她的脸。
我笑着问道∶“你觉得怎样?”
二妞粉面通红说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软,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离了一离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轻飘飘的”
我又用左手撑开阴唇,右手持着阳具,再用力一挺,‘啧’的一下,整个龟头又滑了进去,二妞刚才被我的龟头摩擦阴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荡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将龟头整个挤进去了。
我顿了顿,便将龟头作先锋头部队,往里头推进,我清楚感到龟头所到之处,阴道里的嫩肉一路被逼开,这次顶入,真的巳经将处女膜顶破,有些鲜血连淫水挤出来。
二妞觉得十分痛楚,便伸手来捉住我的阳具说道∶“别┅那么快,我好痛哇你还有这么长,真的能弄进我的肚子里吗?”
我说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紧张,一分钟入一寸,五分钟便可全进去,痛过一阵就不会再痛的啦”
说话时,我大约已经入了一寸,处女膜已破,就可以轻轻地抽送,但抽出的时候,我不会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两分,这一路迫入时,我简直是闻得到二妞阴道里的腔肉在节节作响
我入得越深,二妞阴道的肌肉包围得我的阴茎多一些,那感觉真是好过瘾
二妞闭了双目,我又问她道∶“此刻又觉得如何呢?
二妞没有把眼睛张开,低声说道∶“觉得下体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开了,你推进时我还会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觉得立刻合拢,人家的心好乱,肚子里多了你的东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痹了,里面很湿,我也不知说什么啦别问人家这些啦羞死我了”
此时我的阳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声说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说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么痛,再入深进去嘛再痛多点算了不要再入咯会痛死我的”
我笑着说道∶“傻女人,那会痛得死你?所谓苦尽甘来,现在苦还未尽,怎会甘来呢?你忍一忍,尝到好处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我的阳具虽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猪’已经被我吃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处女了,由开始到现在,竟用了十分钟。
我的阳具被紧凑而温暖的阴道包裹与吮吸,这是一种快乐的滋味,为处女开苞的确是好过瘾的,初经人道的处女阴道肌肉壁的紧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觉到有这种乐趣,是无似上之的快乐
有处女才会有为此紧凑一个女得一次给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觉,我觉得二妞的阴道里膊动得很厉害,有一种吸吸吮吮,使阳具畅乐已极的感觉。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会泄出,立刻停止活动,平心静气,休息一阵。
且说我休息了一阵,再鼓勇气,仍用退一分进二分的方法,一路开山噼道,将二妞整条阴道涨大,一直通到子宫颈。
这时我更过瘾,五寸长的阴茎已经全部进入二妞的‘肚子’里,那男根被紧束束地箍着,途道肌肉包围,阴道壁肉震震颤颤吸吸吮吮,那一种滋味和快乐,如果未玩过处女的人,一定发梦也不知道有如此的畅快。
现在我开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是将阳具退出一半,然后插到尽根,谁知抽了大约三十抽,龟头一阵奇痒难当,大概是顶正二妞的子宫颈,此茎与彼颈剧烈碰触,终于再也不能够抵受得了
登时龟头‘霍’的一下,精液直喷,老范心脉也跳得很利害。
我气喘喘地放下她的双足,挺直身来,阳具仍浸在阴户,接着又‘天盖地’,把胸部温软一下饱凸的乳房,压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尽根而入到一泄如注,搞了二十分钟,得确过瘾之极。
两人休息了十分钟,然后我将阳具拨出,哇整个龟头红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来,阴户流出丝丝我刚灌入的精液,她那条淡黄色三角裤刚好垫在阴户的下面,处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红,她拿起三角裤来看,幽幽说道∶“我的第一次给你了”
我有满足感,也有罪恶感论年龄,二妞简直可做我的女儿,金钱既是万能,又是万恶,我居然凭着它夺取一个清纯女孩子的初夜
两人草草清洁了下体二妞告诉我说,她阴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几句,也觉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着睡觉。
第二天,我带二妞到市区买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买的东西,有的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有的是她在电视见过,而从来还没用过,所以她高兴得像出笼的鸟儿一样。
第二晚上,我见‘期限’已到,是晚尽情享受二妞的肉体,两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脱光了衣服。
首先我拥着她接了一个热吻,然后伸手去玩她的乳头,轻轻地捏,让二妞感觉一阵奇痒,我不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软,骨节皆骚。
我双管齐下,用一只食指,去玩她的阴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动,淫水横流,整个阴户瀑滑滑,她双眼放斜睨我了。
我见二妞已经动情,便提戈上马,将一个薄枕,垫住她的臀,把阴道再提高一些,然后将她双腿张开,龟头在她的阴道口画了几个圈圈,然后对正了入口处,用力一顶,
哇节节卜卜,阴水一滑,完全将这条五寸长的阳具慢慢吞入里面,双方都感到一阵快意,我笑着说道∶“二妞,怎样?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红说道∶“不痛了,但有点儿痒,你捅捅我吧”
我轻抽慢送,阳具与阴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还怕二妞未尝尽快乐,俯身和她亲嘴,以达灵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头,使她星眸横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盘坐起来将二妞一下子抱起两人面对面坐着,二妞的双足,分左右绕到我的腰后,然后我用力一插,手抱着她的纤腰阳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宫颈,俩人都扭腰摆臀,努力把肉体来磨擦。
这一磨使二妞有如触电低首伏在我的肩膊双手紧紧把我抱住,口里不断的叫道∶“哎呀我好痒痒啊哎哟我麻痹了,我死了”
二妞肉紧已极,全身血脉沸腾,对着我的肩膊张口就咬┅
高潮已毕,我轻轻扶她卧在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
当下‘两败俱伤’,我对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无地自容。
两人稍微歇息之后,战云再起,再接再厉,采用了多种花式,二妞因为咬伤我,心里有点儿内疚,更加非常听话合作,我完全陶醉在爱与欲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车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对虎妻┅
我在九龙车站下车之后,立即先去买一包风湿胶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楼的洗手间,取出一块,小心地贴在二妞咬出来的牙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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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为掩饰曾经偷吃,主动向虎妻求欢,她一见我肩膊贴有药膏,便问究竟,我告诉她去了深圳两天,筋骨酸疼,她说道∶“那┅快不要再干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过,全靠二妞这肉紧的一咬。
几天后,阿林打电话倾谈了有关酒搂的事,老婆当然更信以为真了,于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顺风车到了二奶村。
二妞见我来到,当场为之雀跃,常言道∶小别胜新婚,我和二妞本来就是新婚,这小别的几天,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其实我也急于和二妞再温好梦,于是把她搂在怀里百般摸索起来,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几下手儿,终于任我为所欲为。
那充满弹性,青春活力的胴体,真使我爱不释手,也使我迅速冲动起来,我想脱她的衣服,二妞惊道∶“大白天,羞死人了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呢?”
我突然想到古书上说,佳人罗衣半解,别有一番好处,于是笑着说道∶“二妞,你不必剥光猪的,你今天穿着裙子,把内裤脱下来就行了。”
二妞开始倚熟卖熟了,她嘟着小嘴儿说道∶“一见面就要弄干人家,不理你了,要脱你自己脱”
二妞不理我,我当然不会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脱她的内裤,摸到她贲起小丘,笑着说道∶“二妞,你这里不会疼了吧”
二妞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不过自从被你搞过之后,总觉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时,底下好像就会湿,你说过开苞,是不是把我底下里面的什么东西给打开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很纯,真是个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长相守了”
“别这样说吗?虽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欢我的,嫁一个喜欢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于归吗?我们有个家了,我愿意替你生孩子”
我并不去判断二妞这番话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们受过训练而说出来的行话,但从二妞那一付真挚的脸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虚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里则是暗暗凄楚二妞对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别以为她真的是凶恶如虎,其实她温婉贤淑,对我体贴关怀。
我称她虎妻,是因为香港男人成堆时,习惯称老婆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学时相恋,那时她岂不是也像二妞这样柔情依依,现在,她担负了为人长者应尽的责任,她为儿女的成长处心积虑,再为儿孙一代操烦,而我一惯养尊处优,不问家中烦事,退休后又假藉和朋友特区开酒楼,实行包养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这里我不禁莫名愧疚,抚在二妞私处的手,也没再活动,还微微叹了一口气
二妞见我神色不对,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这一声关注,又把我从无尽的思潮中扭回现实。
我突然想道∶不错也已经错了,一切既然由我铸成,唯有自己承担,一向勇敢面对现实的我,仍要做出我的决择,我要对得起发妻,便对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阳无限好,却是已黄昏,我再不珍惜这一瞬馀辉,我便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向我献出处子之身的二妞
我转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软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而且在眉目之间流露出一丝隐忧。
我的心全软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浓情之下,我根本无法自拨,我心里对自己说道∶“我对发妻已尽忠二三十载,临老才入花丛,也算对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还是放开怀抱吧”
想到这里,我豪气横生于是,我放在二妞私处的手迅速移向她内裤的裤头,并拉着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动臀部,让我把它彻底脱下。
仍然是淡黄色的,裤叉的位置湿了一处,那也不能说是二妞淫荡,那是我刚才隔着裤子去挖她的阴道口而造成的。
现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让裙子遮住她的羞处。
我问道∶“你不肯给我了吗?”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我那会不肯给你呢?但你这样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样嘛”
我问道∶“那么,我上次把你脱光,压在床上弄干,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会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让你压在床上弄干啦怎么算流氓呢?”
“对呀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这┅我不知道啦我见到电影里,流氓掀妇女的裙子,她们就会唿叫的呀”
好一个青苹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个人连屎连尿吞入肚子里
写到这里:
也许有人会骂我是乱写,骂我是斯文败类,但我也蔑视他,然后才可怜他,这些人既好奇元元站有新奇刺激的情色故事,又怕脏了他们的眼,所以带着有色眼镜的来看,他们不知道自己不懂意淫,就扮清高地从牙缝迸几字不伦不类的回应。
这种人真的可怜极了,不过我们自得其乐,没有义务去拯救他,我们自认有大多数通情达理知情识趣的拥护者,我们高兴为这些同好编织故事
话说回来∶
当你对一个人爱极,当然是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有点儿疯狂地搂紧二妞,抱得她透不过气来,二妞吃惊地挣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过气来,二妞一边向我回吻,一边发出浓浓的鼻息。
闻了一会儿,我们分开各自喘着气,但我们的脸紧紧地互贴着。
我那年轻时历尽风霜但后来总算得以养尊处优的男人粗脸,紧贴着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弹得破的嫩面,说实话,我心里又有点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却用金钱收卖少女的青春?如果这时二妞讽刺我几句,我将会无地自容但她是那么温柔体贴,她柔嫩的肌肤传过来温馨的情感,饱满的双乳隔着衣服也震颤着我心中的欲念
无论我脑海千头万绪,百感交集,然而怀里娇娃活色生香,我终究被二妞双目的爱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极了,顶着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开身子,不至于压住我,我趁势拉她的手儿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缩,但还是笨笨地拉开我的裤链,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来,她好奇地握着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狰狞的龟头脱皮露出,吓得她畏缩在我怀里。
我让二妞的娇躯跨坐在我怀中,这时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么。
于是,她把手伸入裙子里,将应该对准的地方对准了,然后她移动┅移动┅直至我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么,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过的地方已经没事,微微一笑,说道∶“我真荒唐,竟然会咬你”
我说道∶“那是你进入高潮,已经物我两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干我,不怕我再咬你吗?”
“不怕”我说道∶“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伤”
二妞道∶“不要用这样姿势弄干了,咬伤你,我也会好心疼的,这样很危险,上次就是这样磨呀磨,磨得我疯了,才会咬你的”
“那么,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来,让我从后面弄”我捉狭她道。
“当然可以啦”二妞说着从我怀里站起来,突然惊叫道∶“你的裤子┅你的裤子被我弄脏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吗?”我笑着说道。
“但是你有这条裤子”
“我不穿裤子也行啦这次过来,我准备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万一有人来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说毕,二妞就替我脱下裤子,拿到浴室。
我尾随过去,见到二妞弯着身子洗我的裤子,圆圆的屁股翘翘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裤子,抽不出手来摆拨,好任我轻薄。
这时,我当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两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发现中间的两个洞口,就想钻洞。
我干脆脱下裤子,把上衣也脱去,赤条条举着硬硬的肉棒向她凑过去,当棒头接触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声惊叫,她迅速站了起来,娇声说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干吗?”
我笑着说道∶“我喜欢你边洗边让我弄干”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还调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干你吗?”
“不是弄干啦我家小弟才几岁,但每当我弯腰做事时,他就会来搞我那里”
二妞说着,又继续弯腰洗衣服。
“现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让我搞一次啦”我说着,把那硬硬的棒儿慢慢地钻进两瓣鼓凸阴唇夹住的肉缝。
二妞没有再挣扎站起,她加快着动作在洗涤,也正由于她的动作加剧,我那条藏在她肉体里的阳具,也感受到她阴道腔肉的挤压索绞,我也不抽动,索性连刚才脱下来的内裤,也扔过去让二妞多洗一会儿┅--------------------------------------------------------------------------------
5
二妞回头望了我一眼,说道∶“真没你办法?”
我又把双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来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脚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来,但我仍然插在她的体内,不肯拨出。
二妞好说道∶“你让我把衣服晾起来,再让你弄好吗?”
我放开她,径自在浴缸冲凉,二妞把我的裤子晾好之后,回到浴室,见我赤条条,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儿,扭头就想走。
我那能放过她,从浴缸里跳出来,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儿裙儿什么统统剥去,接着把她的娇躯抱入浴缸里。
二妞笑着说道∶“你要我帮你洗澡?”
“我要和你鸳鸯戏水”话一说出,我心里另外想道∶唉什么鸳鸯?,一老一嫩的,怎成鸳鸯,我和老婆当年才是鸳鸯戏水┅
二妞没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着说道∶“我在家时也帮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脱脱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说的。”二妞说道∶“我弟弟五岁时,妈就过身了,我们三姐妹把小弟带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读书,家里的事,当然是我做了。”
我说道∶“那现在你们姐妹南下,家里怎样呢?”
“三妹已经没再读书了,我和大妞赚钱为的是寄回去盖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实大姐早在这里的酒廊歌厅做小姐了,我来找她,本来也是想像她那样的,但大姐说我还是闺女,要找个香港的老板包做二奶,一来自己免受苦,二来可寄钱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给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选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较喜欢你吗?”说着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说她比我漂亮,但其实即使你选她,她也是让我来,因为她的目的是把机会给我。”
我不禁问道∶“你们这样任人挑选,难道就不考虑到被什么样的人选中吗?比如像我,年纪几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说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凶哩他眼睛里有弟弟,我们三姐妹都被他打过,我们总算出来了,三妹不知怎么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关她不愉快的家事,于是说道∶“二妞,我来帮你洗澡吧”
“你帮我洗澡?”二妞惊异地说道∶“你用钱买我来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万别这样讲我喜欢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么问题呢?”
“但是┅还是不要啦我来替你洗才应该的。”二妞说着,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来。
我说道∶“好你帮我,我帮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阳具,很小心地翻洗着,我说道∶“你冲冲水,再涂上浴液,让我插进你的阴道里替你洗。”
二妞道∶“有这样洗的吗?”
我说道∶“怎么没有,你以前未开苞,所以不用洗,现在开苞了,洞儿打开,当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儿那幺小,我用这棍儿插进去不正好洗好用吗?”
二妞突然问道∶“那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怎么洗呢?”
“你放心,我会经常过来的啦”说着,我开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说道∶“你从后面进去洗吧”
我问∶“为什么呢?”
“我怕又会咬伤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不禁笑了起来,先把沾满浴液的阳具插到二妞的阴道里,然后说道∶“不会啦洗洗而已,你未必会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紧,好麻痹的时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来如此,高潮好过瘾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为什么喜欢弄得让我高潮呢?你们男人有什么好处吗?”
“男人能把女人弄干得飘飘然,就会很满足,其实男人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个过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讲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顺滑得多了,你这样抽插我,小心我又会咬你哦”二妞笑着说,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了。
我顺手拿下一支牙刷,让她咬着,说道∶“你咬着它,就不会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说道∶“你好坏哟你当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吗?阿雪怕它咬家具,就是扔一条假骨头让它咬着啦”
“波比?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