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跑到了别克车的旁边,我突然拧亮了手电筒,朝着车里照去。就见那个男人正搂着玉儿强行索吻,玉儿的外衣已经被撕开,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玉儿的胸罩。玉儿在极力的挣扎,在混战中我甚至可以看到玉儿脸上那晶莹的泪珠。
车里的玉儿和那个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吓了一跳,男人迅速松开了玉儿,把手抽了回来。
李斌伸手去拉车门,但是车门被里面的那个男人反锁了。我伸手敲了敲车窗,那个男人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外面站着三个男人,他犹豫着把车窗降下来一道缝。
男人似乎被吓坏了,声音颤抖着说,你,你们想干什么?我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发现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的。我又低头看了看男人旁边的玉儿,就见玉儿泪流满面地正在慌乱地扣着衣服上的扣子。
兄弟,夜生活挺丰富啊,这地段选得也不错,夜深人静、黑灯瞎火,事前踩过点儿吧,快把车门打开!我厉声说道。
男人一看没办法了,战战兢兢地把门打开了,当他刚把门打开,李斌一个健步就冲到了那个男人面前,伸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脖领子,像拖死狗一样,把男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男人被拽出来之后,哆嗦着声音对李斌说,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就听见李斌冷笑了一声说,什么人?来给你做结扎的人,说着抡起拳头,照着男人的脸上就是一拳。那个男人哎呀了一声,捂着脸倒在了地上,男人大叫着说,你们凭什么打人!李斌举起拳头正要接着打,我过去拦住了。
李斌看了看我说,你拦我干什么,让我把这小子废了。我说李斌你千万别冲动,有你报仇的时候,咱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我把那个男人拽到了墙边,这小子已经吓得没人样了,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我看着这小子的怂样儿,禁不住笑了出来。我说就你这胆子还出来胡搞,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还准备死撑,他稳了稳神儿说,我们是正当的朋友关系,我们干什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指了指李斌说,看见那个人了吗?你刚才想上的就是那位先生的夫人,你说你们是正当的朋友关系,那好,我问你,既然你们的关系那么正当,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手伸到人家胸罩里,难道你是个妇科医生,正在给你的女病人检查她是否得了乳腺炎?
男人一听没词儿了,把头一低不说话了。我把这个男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把他摁到墙上说,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男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来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我才是一名医生,而且是一名专门给男人做绝育手术的医生。我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抬起了我的右膝,朝着这个小子的档部就顶了过去。
我用了十成的功力,可以说是力拔千斤。男人根本没有一点防备,顿时整个人就迅速地瘫了下去。
此时王涛也跑到了近前,照着这个男人噼头盖脸的又是一顿胖揍。男人在地上翻滚着,渐渐地躺在地上不动弹了。我一看急忙把王涛拉住说,别打了,把人打死就麻烦了。
这时李斌也拉着玉儿走了过来,我看了玉儿一眼说,咱先离开这里,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我开着车,拉着王涛李斌和玉儿来到了我们常去的酒吧。
我觉得一定要把事情当时给解决了,不然李斌和玉儿回家之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我们几个坐在酒吧里都一言不发,等待着玉儿的自圆其说。玉儿用眼睛看了看我们三个,我们都是铁青着脸,面沉似水。
玉儿说,这个男人是我上大学时谈的一个男朋友,叫峰。因为父母反对我在上学期间谈恋爱,所以我们这段恋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结束了。在前几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遇见了,彼此聊了一会儿当年在上学期间的事情,然后相互留了电话号码。今天晚上峰打电话说邀请我出去坐坐。我当时很犹豫,如果李斌当时在家的话,我也不会跟峰出去,但李斌这段时间总不在家,几乎每天晚上都出去。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才答应峰跟他见面的。我们在一起大多都是聊上学时候的事情,后来峰把话题转到了家庭生活方面。他说酒吧太嘈杂,让换一个地方聊。我当时不知道他另有居心,就坐上了他的车。他拉着我一直到了刚才的那条小路上,然后把车停了下来。我说这里这么黑不安全,咱换个地方吧,峰说没事,这里安静,聊起来更能进入状态。接着峰就开始向我诉说他婚姻的不幸,说着说着还流下了眼泪,然后他说他还一直爱着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我跟他说我们都已经成家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峰说他忘不了,希望能和我重温旧梦,说着他就开始动手了,正在这个时候,你们赶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玉儿说完用手擦了擦眼泪,对李斌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不应该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们三个都知道,从玉儿表述时的面部表情来看,玉儿说的是实话。我们三个还都清楚,今天晚上发生在玉儿身上的事情不是偶然的,主要责任应该归结于李斌,如果李斌能够经常在家多陪陪玉儿,也不置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我和王涛早就提醒过李斌,隐患险于明火,做好消防工作是头等大事,可他就是不重视,才导致当晚险些酿成惨剧。
从酒吧出来之后李斌问我,你刚才用你那招千斤顶了吗?我笑了笑说,放心兄弟,手术很成功、患者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