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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被同眠
敦化南路是台北最高级办公、住宅区,工地乃两幢相邻大厦,高二十二层,正在预售,住家八万五起,办公室则只七万。
这天吴霖也去了。六个人都中意大住宅。
考虑一下,签了合约,住宅买最高的一层四户,共五百坪,每坪九万,共四千五百万。不过只须付四十万订金。一层两单位最高的办公室,亦有五百坪。每坪七万五,总价三千七百五十万。亦先付订约金四十万。在回程车上,吴霖坐在右边,枕着我肩膀:“哎啊!飞飞好大手笔,一下子订了八千多万的房子,好可怕哟!”
若男在前座,回头说:“有什么可怕,飞飞是福星,一定赚大钱。八千万算什么?下午还要买呢!”
雄心壮志鼓动得如帆扬起,收不住了。我大笑:“对,下了课去看那两处旧厝,如果合适,全买下来!”
※ ※ ※
旧厝之一在仁爱路三段路边,是旧式两层楼,地有三十坪,屋主俩夫妻六十几岁,开一家杂货店,索价三百万,少一分钱都不卖。
小倩、司祺、吴霖、玛丽都不赞成。只有若男附和我,说是前景很好。我二话不说就买了,当天雇车载店主去地政事务所办手续。三天后成交!
老店主原计划下乡养老,店里的杂货全留下,任我支配,我选些用得着的,一部分搬回家,又叫司祺、玛丽、吴霖各取所需,也搬了三车,最后找个买旧货的,全送给他,条件是把上下清干净。
隔两天又找装修行,重新粉刷修理,换过门面,才贴出招租红纸,不到三天,便租给一家电器公司,租金每月六万元。
另一处在台大正后方,一条弯弯曲曲小街上,院子很大,足有五百坪,院中大树可合抱,浓荫深深。可惜大门已破旧,院中一幢日式老屋,因年久失修,像要倒塌了!
不过大门边有个车房铁皮屋,倒是满整齐,临街一面,修着玻璃铝门窗,上面还架着一台大冷气!
周四下午四点多,只我和若男骑摩托车去,四周看过,很喜欢院中浓荫,按了门铃,好半晌才听见很苍老虚弱的声音,用台语问:“谁啊?”
扬声说明来意,半晌门才打开。双方一对眼,似乎都吓一跳!
我吃惊对方是个老婆婆,又瘦又小,已驼了背,稀疏的白发,差不多要掉光了!
她吃惊大约是我高大又年轻吧!
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我足足一分钟,才展开笑容问:“少年郎,你说要买房子,是吗?”
点头应:“是!”
她伸出枯干的手拉住我,亲切的说:“快进来,进来,到屋里说去,我等你很久了,不顺眼的人,我是不肯卖的!”
随她进去,若男也跟进来。随手关上门,自然的扶住她另一边手臂。老婆婆扭头望望,连声笑着问:“好,好!你是他媳妇吗?”
若男清脆的回答:“不是,我们是同学!”
院子里枯叶遍地,积得厚厚一层。只走道上少些。房子是木拉门,烂了多处。里面榻榻米破得更厉害,有的已露出稻草来了!
不过房子满大,最少七十坪,用纸门隔着,不知多少间!
老婆婆行动迟缓,带我们脱鞋去客厅,她坐在唯一的老式摇椅上,指指两张小板凳叫我们坐。我索性盘膝坐席子,若男则坐旁边小木凳!
老婆婆缓缓摇着,问我姓名、家乡、人口,像做户口调查。我耐心回答,直到她满意,自行改变话题。
先叹口气,她望着我说:“小伙子,我喜欢你!你生得﹃卡水﹄,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我决定把屋子卖给你,不过有两个条件,一项难题!”
“什么条件和难题?请婆婆指点,能做到一定答应!”
“好!第一个条件,是要秘密为我找一家好的养老院,我需要有人照顾,最少有人供伙食。”
诚恳的点点头:“这点可以做到,再不行送你去中部,和我父母一同住,请个欧巴桑或护士照顾,你认为怎样?我家在台中新近也买了洋房,有四个房间,一定住得下!”
老婆婆满意的点头:“怎样都好,总之我要有伴,衣食无缺就行了。其实我也有两个儿子,他们分了钱,搬去美国,半年也不见一封信,我是不指望他们了!”
抹抹眼睛又说:“第二个条件是我死了之后,你要替我办后事,火化之后,放在善导寺吧!再通知那两个儿子,他们要是有良心,会回来把我移到祖坟去,和他们父亲合葬,要是不回来,也由得他们!”
我毅然应允:“好!这一点一定做得到!”
“至于难题,是外边那一家子。他们是我侄子,夫妻俩一子一女。我侄子也曾分过不少钱。后来看上这房子,甜言蜜语骗我,说要搬过来伺候,那知来了之后,屋里值钱的东西不断失窃,连电视机都保不住。我发觉上当赶他们,却死皮赖脸不肯走,搬到车房去住,已经五年了!所以房子卖给你,你自己可得设法割掉这个毒瘤,我老人家‘没法度’!”
“台湾是讲法律的,只要办好过户手续,一切合法,相信他们不能再赖着不肯搬!”
“我怕他耍流氓,办手续一定要秘密,将来我住的地方也要保密,免得受骚扰!”
“这些都不怕,保证可以解决。至于这房子,婆婆要多少钱哪?”
老婆婆说:“价钱可不一定,怎么说呢?若是你送我去养老院,保证金、月费,都由你出,以后每月再付我老人家三万块零用,万一生了病,医药费也得你出,死后的丧葬费也一样,你说需要多少?”
当真无从计算!老婆婆又说:“若住到你家,保证金、月费免了,零用及佣人钱、伙食费等等,却不能省,同意吗?”
我慨然应允:“这没问题,婆婆若信不过,明天我们签一份承诺书,去法院公证,万一我耍赖,你可以告我,请求法院替你要回房子……”
老婆婆摆摆手:“我觉得和你有缘,更喜欢你,我信得过,只是为了好过户,承诺书要签一份,找个证明人就行了,不必上法院!”
若男含笑答:“我可以做证人。另外还有几位同学,都是同班也可以。回去我们先拟个稿,婆婆同意,再拿去打字,你说可好?”
“好,好,你们快去办吧!这儿我住得烦死了,能早一天离开就早一天。走吧!记得明天中午来,才不会让那一家子发现!知道吗?”
答应了回去。若男把这件事告诉小倩她们。几个人又惊喜又唏嘘!替老婆婆难过!
我想了一下,先打电话去台中,把这事一五一十报告老爸,问他的意见,老爸说:“这老人家好可怜,别说有幢房子等于送给你,就是没有,也应该帮她。来台中住原则上没问题,不过得问问你老妈,听听她的意思!等会我们谈过再告诉你吧!”
我详细拟份承诺书,把己方义务条列得很清楚,还特别记明罚则,己方不能履行义务时,应无条件返还某街某号房屋,或按市价折算适当现金等等!
拿给若男她们看。大家表示很周全,若男干脆叫司祺再抄两份。明天一同带去,若是老婆婆没别的意见,马上可以签字,立刻办过户!
※ ※ ※
自周日开始,为了房事,若男她们有空就聚在我家,或分头办事,一直到九、十点,才回自己的家。若男主持大局,公事公办,要司祺担任出纳管钱,自任会计,每个人为公事的车资费用,一律实报实销。
本来主张发底薪,但都说现在支出太多,等见了回头钱再发不迟!
私生活方面,若男陪我到星期一,便自动退让,叫小倩接班,小倩到主卧房陪我两晚,大叫吃不消,要吴霖接替,吴霖向家里请假,也留宿两晚,每天早晨都起不来,耽搁了上课,今天才八点就提前走了,说要回去好好补一补!
九点多玛丽也走了。若男私下告诉我,司祺已请好假,愿意留下。明晚则换玛丽。问我意见,我颇为难:“不好吧!万一传出去,太糟糕了!”
“人愈多,愈不会有闲话。她俩是死党,什么不清楚?长得虽不算顶美,也过得去啦!若是你嫌,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一生怨,才可怕呢!”
无法反驳,只好沉默,刚好电话响了。我去接,果然是老爸打来的:“儿子,你妈答应了!却怕不一定合得来。这顾虑也对,你怎么说?”
“先试试看嘛!主要先请个人陪她,最好上了年纪的,比较了解老人心情,万一真不行,再找养老院安置,绝不会让老爸、老妈受连累!”
“和你老妈去说吧!她答应,我就答应!”
老妈接过电话,先问我现在生活,说了一大堆。我唯唯以应,然后把老婆婆仔细描述一番,激起她的同情心。又说了解决之道,老妈都听进去了。最后答应:“那天你送她来吧!我找过去的佃农刘婶来帮忙,她新近丈夫死了,孩子也大了。应该没问题!”
“老妈真好,老天爷会降福的,我这边一办好手续便送她去。拜托你先请请刘婶,无论如何,你有个帮手少点操劳,儿子才放心嘛!”
老妈很乐,笑起来骂我:“你就会油嘴,那天娶个媳妇来帮我,才是真的!”
“你肯搬过来和儿子一起住,我娶七个八个媳妇伺候你,行吗?”
“唉!难哪!以后再说吧!你老爸又在心痛电话费了!再见!”
听完这番对话,小倩、若男放了心,吻我晚安,各自回房,司祺脸上虽有羞红,态度却落落大方:“飞飞,我已放好洗澡水,去泡泡吧!”
同学近三年,彼此很熟了,尤其最近在一起,目睹吴霖、小倩、若男和我亲热拥吻,常流露羡慕表情,只是我一向不主动,她也有顾忌,怕遭拒绝,极力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而今经小倩、若男穿针引线,还有什么好犹豫?
主动关灯关电视,锁上大门,挽我去主卧室,里面也只开壁灯,粉红色光线很暗!
她学着若男,为我宽衣解带。事已至此,也只得放宽心,伸手为她解扣子,温柔含笑问:“要和我一齐洗吗?”
她一震轻声应:“你先去!我……一会……”
浴室的灯光也有两种,而今只开较暗壁灯。我下池躺在温水里,司祺小声在门口说:“飞,拜托闭上眼!”
我应:“好!”遵照办理。不一会一条美人鱼滑进怀里!
搂住她笑问:“可以睁开了吗?”
她“嗤”的一笑,小声说:“可以!但不可以乱看噢!”
望着咫尺通红的脸,我努起唇,她会意乖乖凑过来吻。大口一张,含住那两片鲜红唇片,轻轻吸舔,大舌头已探入口腔!
她屏息接待,小香舌被卷得不由自主伸出来,我咬住微吮吸,她已然喉中“嗯,唔”,鼻息粗重,身上已有了颤抖!
扭动着移压我身上,大腿碰到庞然大物,似乎吓一跳,忙跨过挟它在两腿之间。
饱尝过芳香唾液,放开稍息,她吁声长喘,挣一下想起来!
紧紧手臂不放。她擡起绯红脸蛋,小声说:“放我起来嘛!听若男说,你最懒了,每次洗澡,都要人家帮你抹肥皂!”
勾起下巴,望着她问:“你们当真无话不谈吗?她们还说我什么?”
低眉一笑献温柔:“都是好话,否则人家怎敢在这儿陪你!”
“什么话嘛?”
“说你好温柔、好体贴啊!若男说你最伟大的一点,不强求个人满足,她们一支持不住,你就会停,因此都拿你当宝贝,爱得要命!”
暗暗有点惭愧!我虽然止所当止,未达尽兴顶点,收获也不少哇!只是她们不知道罢了!
曾经研究过,发现女人和男人一样,一达高潮,都会排放一些“东西”。依书籍记载,女人的称之为“阴精”或“精气”,一经放出,即使不吸收,也回不去了。我曾在吴霖身上试验,她照样觉得累!
我吻吻她鼻子,问:“你呢?也和她们一样吗?”
她白我一眼:“这还用问!否则何必在这里?”
叹口气抱紧她:“你们不计名节、地位,也不图什么报偿,对我这么好,真不知如何报答!”
“或许上辈子欠你的吧!说实话,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你这魔星,不知何时已占领人家整个的心,令人寝食难安!三年来,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刻,才是快乐的,看不到你,简直像失去阳光,所以过去的星期天,最是难挨!”
赤裸裸剖白,让人心感,我忍不住热吻她,予以安慰,抱她出浴上床!
她温柔如小绵羊,任我摆布,一只手擡起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当施展调情手段时,她反应极强烈,很快就忍不住,呻吟扭动,肌动肤动了!
自从小倩若男搬了来,夜夜春宵,已是经验老到高手,伸指一探,便知她和若男一样,仍属未经开采的处女,因此更特别温柔,以减轻破瓜之痛!
但初痛总是免不了的,过去之后。我点、拨、旋、顶交互运作,很快送上高潮,同时饱吸了一顿浓浓纯阴!
两次之后,我自动停止,拿热毛巾为她擦拭点点碧血。司祺满足的叹息道谢:“你实在值得爱,我好快乐,但愿我们能永远追随你,帮你创事业!”
“好啊!等房地产赚了,咱们再开工厂,一定有搞头!现在好好睡吧!还痛不痛?”
司祺偎在我怀里,闭目含笑微微摇头,片刻即沈入甜蜜梦乡。
翌日,若男和小倩弄好早点,才去叫司祺,两人在卧室笑闹。好一阵司祺见了我,大方的吻颊道早安。小倩开她玩笑:“一夜工夫就变了?胆子也大啦?”
司祺春风满面,脸儿虽潮红,却不示弱:“大哥别笑二哥,你还不是一样?”
我拉她坐下吃饭,提议载她去上课,若男笑:“多体贴啊!怕司祺走不动吗?我们坐计程车好了!否则待遇不公平!”
我忙应好先走。中午载若男、司祺四人坐计程车,一同探访老婆婆。
※ ※ ※
老婆婆正盼着呢!
她望见五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又惊奇又高兴。我一一介绍,她一一询问,坐在摇椅上笑得很开心:“小伙子真有福气,这五个都是你女朋友吗?小心哪!那天打翻醋坛子,有你受的!”
若男最是心直口快,这时说:“他是老板,我们是部属,才不敢乱吃醋呢!”
老婆婆有些困惑,摇摇头问:“你们不是同学吗?怎的又变成老板、部属了?”
若男解释:“最近他做房地产,请我们做助手,就等于老板、伙计啊!”
老婆婆点头,又问怎样办手续。若男把协议书拿给她看,我说:“我和家里已讲好,先请婆婆去住,请个专人照顾、陪伴你,万一不习惯,再找养老院,你认为怎样?”
老婆婆笑着点头,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看两份协议书,看完了由身上摸出个长信封递给我:“你很细心,协议书写得面面俱到,真难为你了。就用这两份吧!信封里有身份证、印鉴、权状,全交给你,快拿去办手续!”
我交给若男,先在协议书上签名,若男等也一一在证人栏签过,盖上带来的图章,然后才请老婆婆签。
她提过笔信手画画,写了伍淑贤三字,字体十分秀气漂亮。若男又把她的章盖好,一份交她收执,另一份放在信封里!
老婆婆催我们走:“去办事吧!愈快愈好。过了户通知我,同时请管区警员来作证,一起通知那个坏胚子,限期请他搬家!我也好离开了!”
我答应着,出去吃了中饭,趁下午没课,分头办事。司祺和我去地政事务所,小倩、若男则去看另一工地。
公设代书已认得我。他惊讶的听完委托,说:“那块土地满大,目前道路未开,公告地价很低,但仍要两百多万,像这种算是赠予,要缴百分之二十税金。我看不如以买卖方式过户,合约书写上五十万,屋主交的增值税只要三万。相差太多了!”
采用这办法,另填了两张买卖合同。由司祺替老婆婆签名盖章,把一切证件交给代书。他说:“下周二来拿吧!”
谢过他又去见老婆婆,把买卖合同交给她。她想一下说:“下星期二拿到权状,五点去管区请王警员来。他认得我,也了解情况,我们一同通知那小子,马上上路去台中,我若是多留一晚,只怕会被他骂死、打死!”
我答应一定照办,回到家立即通知老爸、老妈!
星期天我们又看了几处,在仁爱路、忠孝东路上,一共订购了十二户,三处是店面,其他是大、小不等的公寓!
回来之后,几名女将有点担忧!若男动手制作了一张大图表,第一栏写地点,房子的名称,第二栏总价,三栏以下,则是订金、签约金、第一期款……等等的钱数和缴纳日期,最后则是完工时间和银行贷款数目。
司祺根据购屋合约,一一填妥,加了总数,不由惊叫:“我的妈!飞飞这一周,买进十四批房子,你们知道总价款多少吗?”
女将围过去一瞧,小倩拍拍头叫:“天啊,总价五亿六千万,太离谱了!咱们去那儿弄那么多钱哪?”
若男却注意每期的付款,她笑着擂小倩:“穷紧张什么?你瞧瞧目前每月付出不足百万,另有百分之七十是银行贷款,依飞飞现有财力,可以支撑两年,两年中房子一涨就卖,那会用得着全部缴清!”
小倩放下心,我则大笑:“依我推算,一年之内房价必然大涨,所以还要继续买。以五十户为目标,金额以每月支出两百万为上限!所以请各位继续努力,再找出好地点来!”
大家天天看报,注意房地产波动消息,已知道房价正不断上扬。听我这般说,心中虽不见得完全同意,表面上还是很服从!
※ ※ ※
司祺要回家了。若男以总指挥身份当众对玛丽说:“洋娃娃,轮到你啦!向家里请好假了吗?”
玛丽有黑人血统,据说她亲生爸爸是黑人,在越战中为世界和平捐躯,妈妈当年领了一笔抚恤金,带了玛丽再嫁,又生了三个弟弟。现在在中山北路开委托行。她有点自闭倾向,人虽然聪明、美艳、高而苗条,却一向沉默寡言,很少笑,不太合群,只跟在若男、小倩后面,任她们乱指挥。三年来和我也单独看过电影,都是透过若男或小倩代约,每次她先去买好票等,这次参加这集团,很令人意外!
那料这时竟然点了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平静的说:“早请过了!其实不请也无所谓,除了我妈,没有人关心,我继父甚至希望永远别回去,免得让人见了笑话。”
若男最了解关心她:“这样你干脆搬过来算了,和我睡一张床,不算挤嘛!”
玛丽用微蓝的双眸望望我:“早想搬了!起初我妈不放心,如今满了二十,她不会再反对。只要房东肯收留,我是很高兴和你挤的!”
只好顺着她们:“当然欢迎,要不然你俩睡主卧室,另外加个单人床也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那怎么可以,你到底是主人!我瞧还是我和若男换房间,那边较宽,并张单人床足够!”
小倩这么说,若男笑应:“明天再说吧!反正今晚用不着!”
司祺走前,带玛丽去主卧室办“交代”。出来又把我拉到门边,小声耳语:“飞,玛丽好紧张。她有自卑感,第一她认为门牙有点暴,不敢笑!第二有些狐臭味,一出汗十分刺鼻。第三肤色较黑、较粗,摸上去刺刺的,腿毛特别长!她怕你厌恶,紧张得直发抖,请千万不要嘲笑她,好吗?”
“怎么会!放心!我会想法子安慰她的!”
女人之间有这份义气,很难得了。我吻吻她:“要我送吗?”
她摇摇头摸摸我的脸,像自言自语的开门出去。
“再见,真不愿离开!唉!没法子,明天一早就过来,如果这儿再多个房间多好!”
我信口安慰她:“明天问问隔壁要不要卖,若是买下来,你们都搬去住,就太理想了!”
回到卧室,玛丽已先洗过澡,身上穿着件厚毛巾做的大浴袍,正低头坐在床沿,似在沈思。我心中已有盘算,关上房门,把大灯关掉,坐到她身边拥住,诚恳的说:“玛丽,真感谢你肯留下来,太擡举我了!”
微蓝的大眼瞟向我,怯怯的回:“你不嫌我杂种,又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缺点,我才该感谢呢!”
“你说的缺点都不算什么!还有最近我读了很多中医方面的书,知道有种全身按摩方法,或许能改变体质,愿意让我试试吗?”
“真的,怎么弄?我当然愿意!”
拍拍她的肩,取了几条大毛巾,两条平铺在床上:“脱了衣服趴上去!”
她垂着头照做,暗淡灯光下,背、臀、双腿的线条很美,似外国模特儿。只是皮肤黄中浮一层厚黑,像抹了一层黑灰,予人久不洗澡、不太干净的感觉。
只穿内裤盘膝坐旁边叮咛:“按摩时不要胡想,心情尽量放轻松,若感觉很热,也要忍耐,不可耍赖要求停止,知道吗?”
她侧着头向另一方,看不见我,大声应:“知道了!不会的!”
“可能会出很多汗,也会有气味,但不要紧,完了洗一洗就好了!”
她又应好。我搓搓双手,将自身“阳火”提紧食中两指,依书中所记,由头顶“泥丸宫”起,每一处大穴都按压五秒钟,将一股火烫热力穿刺进去,一直到脚心。
她立即热得猛出汗,粒粒大汗珠不住冒出,如同水洗,汗水中微微带着腥臭味。
不待热力消失,我又聚热于掌心五指,由脑后揉压肌肤,采地毡式。揉过后颈与两肩,发现揉过部分,颜色有点变了。原来黄是底,黑色浮在表层,而今呢!黄黑结合在一起,变成健康的棕色,因有汗水之故,且微微发着亮,分外美丽!
我暗暗得意,加意施为,后面全部揉到,又揉双臂,一直到腋下指尖。
揉腋下特别又点过,蒸出更多“臭”汗,我料想那是狐臭之源,特别加工。
完了叫她转身朝上。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我,双颊已泛起绯红!
故技重施,特别仔细点脸面之上小穴道,直到脚面五趾最尖端。她热得不住冒汗珠,却不出声。
细细揉头部、脸孔,发现眉毛特别浓,眼窝特深,鼻梁特高而挺,只是唇较厚,有点突出,破坏了整个形象。当揉到嘴巴时,试着伸指入牙关捏拿,那料她牙床似已变软,随意一捏,突起的门牙已然陷下去。
自己也吓一跳,连忙镇定心神,重新捏整齐,厚唇也为之整型,使之略薄而上弯,然后再往下由颈肩、腋下到双乳!
由于向上平躺着,乳房微微下塌而松散。我双手搓着向上推,推出个尖儿来,接着往下遍揉小腹,到了耻骨!
耻骨上肉阜坟起,丛毛丰厚,形状颇完美。我只捣住蒸烤,把色素调和,接着分开双腿,点、按、揉、压神秘之处!
不知玛丽怎么想,但表面上放松四肢任摆布,已似失去生命主宰模样。
我欣慰她的依赖,加功整双腿,在不均处多揉几次,小腿上浓长的汗毛根根落下来,肤下毛囊似乎也融化消失了!
全部完工,大约半小时,我也累出一身大汗,仔细看看,她赤裸的前面变得很完美,尤其是双乳,尖挺得特别诱人!
我暗暗得意,替她盖上毛巾:“好啦!休息一下,等热力褪掉,再起来洗澡!我自己先洗一下!”
她睁开眼望我,双目眨两下,我微笑说:“等热力散了才能说话,能睡就睡一会儿!”
自去洗澡,在浴盆里泡很久,闭着眼调气以恢复,出来时玛丽已睡着了!
自顾躺在另一边面向外。一会察觉她起来,悄悄收拾了汗湿毛巾去浴室,不久传出一声惊叫,旋又噎住,过半晌才有冲水声音!
暗自得意又好笑,知道玛丽一定照了大镜子,发现脸、嘴、牙与皮肤变了样,才会惊叫。我想,她现在不会再有自卑感了!所有毛病已被无意中纠正过来!
心中检讨盘算按摩的功效与用途:“以我功力,应可以‘洗毛伐髓’了吧?但不知热力透入有多深,能不能达到应有部位?”
试着聚热刺自己的手,相距半尺仍能穿透,功效一定很强才对。
玛丽出来了,她一迳走到我躺的一边,直直跪下:“飞飞,你实在像神仙一样,怎可能为我改变这么多、这么完美?太感激你了!请让我永远追随你、伺候你,做你的奴婢!”
她赤裸裸直挺挺跪着,一身是健康至极的棕红,脸上充满真挚与崇敬,因此显得更清纯秀美,尤其唇角微微上翘,不笑也似含有笑意,特别逗人喜欢!
再下面双峰突挺,小腹平滑,细腰丰臀,曲线如雕塑,实在称得上“上帝的杰作”!
拉她起来:“没这么严重啦!你这样会叫我更不安。我们是同学、伙伴和爱人,当然应该各尽所能,互相帮忙,看到你有点改变,我一样很快乐!”
她歪身坐在床边,把薄被掀掉,俯在我赤裸胸膛上,梦呓似地悠悠说:“我和别人不同,一直有很深的自卑感,三年来你不嫌我,仍愿意陪我玩,已经令人很感激了。而今又治好外型上的大缺点,连带也除去心头重压,此恩终身难报。不管你爱不爱我、接不接受,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我发誓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伸手摀住她的唇,玩笑似地说:“那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吧!”
“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小老婆、做你情妇、玩物,但不配嫁给你,若男也替我算过,说我们几个都配不上你,若真的和你正式结婚,不但会妨碍你的事业,而且会短命,活不过三十岁!”
“那有这事,别听她胡说……”
“不,三年来,她说过的话都应验了。谁能不信!像今天的事,她就说过。”
“什么意思?”
“大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很要好,无话不谈了。有天她说要替我算命,便预言三年之内,我会爱上一个有很多爱人的人,自己也会有很大改变。并且说我一生不能正式结婚,更不可嫁给爱上的这个人,否则会被克死,现在想来,不是都应验了!”
幽幽诉说这番话,真叫人好奇,因此问:“有说过我吗?”
“大一下我们就常谈论你!第一次她就断言,你是我们的共同爱人,我们都会和你好,甚至会永远追随你,只有……吴霖。但她又说时机还没到,要耐心等,等你开运,自自然然会凑在一起!所以我们都……耐着性子等,只求能和你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就可以了!现在不是也灵了?”
我忍不住笑了,骂:“这丫头真鬼。怪不得你们都听她,连我她都早算计好了,装得可真像……”
玛丽听我言语中有埋怨之意,忙擡头解说:“她可没有坏意思,千万别怪她!”
“不会的,她替我招来这么多可爱的妞,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怪呢!”
我让她上床,又问:“刚才替你按摩,有实验性质,幸亏效果很好,说说你的感觉吧!”
和我共枕,笑着把我的手拉过去亲:“一开始热得受不了,你指头点在那里,立刻有一股热气透进去,直达里面……那热,是从骨髓内脏里开始,汗如同从里层冒上来……尤其弄脸的时候,牙床骨似乎都软了,神经也麻木,倒是不痛,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口……”
她揉着我的手,看看:“真是神奇,刚才怎会发出那么大的热量?”
“这几年我练过许多功夫,包括内功和外功,这是其中的一种。”
把大手按放在胸乳上:“这儿被整得好大好尖,明天若男她们一定会笑!你也能为她们弄弄吗?”
“我不知道,试试看吧!”
捏摸着尖峰,心中升起火焰般欲望,推她正卧,移过去吻。玛丽舒臂抱住,任我肆意怜,直到整个占有她,她含着泪忍着痛,在我耳边轻轻诉:“我终于放心了,刚刚还在担心,你不肯要我呢!”
“胡说,这么美的妞,这么好的田,放弃了多可惜!你当我是傻子啊?”
她乐得“嗤”声笑,大胆的顶动着:“来啊!别偷懒,快耕田哪!”
策动老牛,缓步深耕,她热情反应,鼻音低沈而曼妙,面目表情不时变幻,尖挺双峰,弹性十足,波动不休,若合符节,那媚态乳浪实在扣人心弦,惹人疼爱!
高潮过后,我饱尝浓阴!瞧她奄奄若死可怜,便吐出一口真元热气,哺灌入丹田,“咕咕”声中,那长而弯曲的睫毛搧动着睁开,微蓝的眸子定定望向我,娇声送笑:“啊!我真没用,怎么一下子就死了!你一定没尽兴,咱们再来!”
怜惜她初破瓜,吐泄太多,大伤元气,我微笑退到一旁:“你是初次,多休息会!明天再试吧!不过我怕结果还是一样……”
取了热毛巾为她擦拭,她连连道谢偎着我:“听她们说,你好像从未发泄过,为什么?”
“怕你们中标怀孕哪!”
“乱讲,若真为这点,我不怕,你尽管来好了……”
她转动着眼珠,如此说:“其实没人会怕的,我相信若真怀了你的孩子,大家高兴得很呢!”
“为什么?不怕丢脸被人指点吗?”
“能生个像你这样的孩子,无论男女,这点牺牲都值得……”
“唉,你们对我太爱护了!想想真是惭愧。说实话,我不是不想,而是‘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可能练功太过,对刺激耐力特别强吧……不过,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日子久了,或许能顺利适应!”
催她休息入睡,自己才去书房行坐功,同时冥想!
※ ※ ※
最近以来,功力倍增,心灵的活力加强数倍,冥想时,先订下题目,潜意识自然会依序发展活动,像电脑程式,在我脑海里已逐渐完成!
这天我仍然以之为冥想目标,突然间,印堂上传出“卡”声轻响。另一只眼突然亮了。我不仅看到面前的电脑,甚至看穿了外壳,深入内部!
内部交错纵横的线路、机件,不但清清楚楚,甚至连线与晶体内部,也一目了然。惊喜之余,沈着的把程式以意念输进,瞬息间,电脑活起来,电流迅速到处流窜,最后纷纷排列存放在硬盘磁盘上。
磁盘实在简单至极,只有零和一,交错组合而成,我兴奋而忍耐的瞧着,磁盘上愈积愈多,不到一小时,程式已全部输入!
我闭上那只眼,进入深沈的空灵境界,吸收天地之灵气,滋补消耗,直到窗外透入曙光!
活动一下,全身轻松、活泼而愉快,我心里想:“不知是不是梦?昨夜输入的程式管不管用呢?”
望向电脑,自觉似有道电波射过去,显示幕忽然开启,竟自动转换着画面,像演电影一般,由头到尾,把整个程式“秀”一遍!
我几乎大叫,呆立着看完,心里想:“停”,电脑自动切断电源。我再也忍不住,跳起来跑进卧房,叫:“我成功了!成功了!”
不但玛丽被惊醒,若男也穿着睡衣跑过来,玛丽先开口:“什么事成功了!看你好快乐……”
若男抱住我:“羞不羞哇!光着屁股乱跳,好美是吧!”
我这才惊觉,自己寸缕未着,忙去找三角裤,机敏的玛丽,已由枕畔拿出来,下床为我穿!
我擡腿套上,捏捏她尖尖小樱桃,大笑:“我不美,这才美呢!”
玛丽惊叫,若男大笑,同时发现她的改变,一把拉住仔细瞧,摸她的脸和皮肤,怀疑的问:“玛丽是你吗?怎么全变了……”
玛丽羞臊又得意,故意挺起胸“啐”她:“呸,不是玛丽是谁?你还没清醒吧!”
若男真像着了魔,拉住她不放,摸这摸那,口中喃喃:“真的全变了,瞧你多美、多漂亮啊……”
玛丽笑骂:“疯子!”挣开套上厚浴袍,把美好曲线掩起来,若男不放弃,追过去又摸胸、臀,问:“快告诉我怎么变的,我不信被飞飞搞一次,会变成这样……”
玛丽擂她骂:“别那么没水准好不好?做爱都不会讲吗?”
若男忙道歉,恳求:“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失言了,快告诉我嘛!”
玛丽推推她:“走,走,走,先去梳洗下厨,吃过早饭再说,否则小倩起来,又问一大堆,烦不烦哪!”
她追着我入浴室,挤牙膏,接漱口水,伺候我洗脸刷牙,还想替我刮胡子,活像个小下女,我谢绝好意,自己刮。她站在一边,这才想起:“您刚才说什么事成功了!被若男一搅和,人都搅煳涂了……”
冷静下来,觉得这事不便讲得太仔细,便笑笑说:“也没什么,我一夜没睡,把电脑程式全弄好了,等会你们检查一下,有没有疏漏!”
玛丽吃惊成果,却更怜惜我身体:“怎可以一夜不睡!累了吧?快去补一觉,我一定没尽到责任,使你睡不着,对不对!”
“别胡思乱想,替自己找罪名。我一向睡得少,和你没关系!”
她一定要我躺下,还用手盖住眼皮,像哄孩子一样:“睡得再少,也不能不睡啊!现在才七点,你睡一个钟头,等早饭弄好再起来!”
我调笑:“新媳妇要洗手做羹汤吗?”
她快乐的亲吻我:“你乖乖睡,我手艺虽差,弄早餐还可以……”
说着话轻拍我。盛情难却,我果然寻梦去了!
八点多被轻微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瞧见玛丽正站在门外探头,望见我醒转,立刻走进来。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饿不饿?先吃了再补眠吧!反正是礼拜天,用不着去学校!”
她已经穿整齐,一件粉红丝洋装裹在身上,衬托得更艳丽,未戴胸罩,两粒突起小樱桃,随行动不住弹跳,极诱惑人,臀丰而突翘,在一双长腿支撑下,也特别夸张。
从不曾注意她身材如此之好,这时不由想升阳。我坐起任她套短裤、穿T恤,双手却不闲,不停偷袭那诱人所在:“好啊!你陪我做晨操,咱们再睡……”
樱桃迅速胀大,她“吱啊”娇叫着扭闪:“好嘛!好嘛!等会随便你嘛!现在别逗我成不成?”
我大乐搭着她的肩去吃饭,若男、小倩已在座,一见我若男就嚷:“飞飞,我们也要按摩……”
早料中会有这结果,我点点头:“没问题,下次轮到谁,都可享受一次,不过效果如何不敢保证,因为还在实验阶段,没有把握!”
小倩说:“当然,我们也没敢奢望会怎样,只要你尽力,就满足了!”
饭后,玛丽宣布和我的另一项成果,若男、小倩都惊喜得不得了,大家一起去书房检查,若男亲自操作,顺利的叫出程式,一幕幕显出来,当真流畅周密得很。
若男说:“多拷贝几份,实际用一用。我把购屋资料及一切开支输进去,你觉得怎样?”
当然赞成。玛丽说:“你和小倩弄吧!飞飞熬了通宵,我要陪他睡一会!”
小倩推我们出门:“快去吧,这些事我们做得了,请放心!”
回房上床,那里睡得着,玛丽只好陪我做运动。过后她乐上天,昏昏睡去。我则闭着眼,瞑目消化着她的贡献,潜意识又开始策划房地产!
很多征兆纷纷出现,调理出一步步进行步骤,到十点多才收住,进入梦乡!
中午小倩报告,拷贝做了五份。一个登录自家的收支资料,效果十分理想,按几次键,便能随时叫出各种帐目,比笔算快了几千倍!
同时司祺、吴霖也来了!得知一切,当然不胜惊喜,中午亲眼瞧见玛丽的变化,同样要求按摩。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一律答应。换来热烈感谢与温柔,下午六个人又去敦化南路第一次订购的双星大厦工地,参加开工典礼,同时追加了仅剩的八户住宅!
星期一上课,玛丽造成班上的大轰动,尤其七、八个女生都围着追问。她保持一贯淡然态度,轻描淡写:“我不确实晓得怎么回事,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位神仙随便按摩几下,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大家啧啧称奇,羡慕得不得了。男生则垂涎她的健美,都试着想约会!
下午下课她先回家,约了若男陪她搬行李,六点多两人回来,果然大包小包一大堆,正式迁入。
当晚她交班推若男入主。我当然遵守诺言,为她按摩。先端坐床上,叫她泡热水,等她趴好,无意中低头,眉心那只眼突然张开。我由背后看到骨骼、内脏与各色的光,把自己吓一大跳!
静下心,仔细看着与记得的书本相对照,渐渐的由闪现的各种“灵光”中,分析健康情形,我问她:“每次月经来潮是否会肚子痛?”
若男奇怪:“你怎么知道?每次都痛一、两天呢!”
我按按膝后:“每次变天,你这里会酸,对不对?”
“是啊!我好像有风湿!你又知道了!奇怪!”
我嘱她忍耐,由头顶点穴、按摩,像对玛丽一样,不过这次可看到自己的热力如火红。透到何处,已一目了然。
她汗出如浆,体内的杂质都随汗水排出来,只变得颜色渐渐趋纯,膝弯的青黑气,与不太畅通的输卵管,都被我加力蒸发掉,在按摩正面时,稍稍停下,问她对何处不满意,若男想想,满怀热望的说:“鼻梁太低,眼皮太厚,齿列不整齐,牙质不够白,脸形太圆,耳朵有点招风,胸不够高,臀部不丰,个子太矮……唉,缺点太多了,你看着整吧!”
“别不知足啦!有些是难以改变的!我尽力试试,整得不好,可不能怪我!”
“那当然了!只要比现在漂亮一点点,就满意了,真还想十全十美吗?”
我闭着眼,仔细按摩,先把脸形稍稍压长些,两耳按贴,再捏高鼻骨,揉去眼皮上脂肪,加上双眼皮,牙床捏平整,牙中杂质除去,下巴正中加个小酒窝,看看差不多了,才揉堆塑造她的胸、臀,足足弄了一个钟头,累出一身大汗,才停止下来!
我嘱她别动,等热力完全散去。自己则去泡热水,半小时后,听见若男惊叫着,扑入水池,热泪直流着吻我:“太美了!太美了!飞飞,你实在伟大,太神奇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微笑端详她:“老婆的美丽,是老爷的光荣,我一样很高兴啊!可惜不能增加身高,不过一六五也不算矮了……”
“我是想和你比啊!一般来说,除了玛丽,我不输其他女人!”
我大笑:“真要长到一八○,太可怕了!你又不想做篮球国手……”
“我原只想到一七五的,比你矮十公分,站在一起比较相配,不过现在我已经太满意了!真感谢!”
为了表示谢意,她竟抓住男性象征,用口去吮吸。我迅速兴奋起来,“唔”声说:“不要命了!敢这么逗我。若是发了狂,有你受的!”
“搞死我好了!才不怕呢!要是不忍心,叫玛丽来接棒,我相信她一样乐于效命!”
她围条毛巾跑出去,一会又回来继续逃逗。我初尝异味,被她逗得“唔、唔”叫,阵阵电火乱窜,已兴奋得如醉如痴!最后忍不住,粗暴的占有她,托着丰臀在室内走动着发狠!
若男勇敢的扭动厮缠,忘情的咬牙反击,一直到被骤至的高潮淹没,才搂住我抖颤不休!
我咬她人中,吹她一口气,放她在床。门上一声响,玛丽赤裸着走进来,自动的躺在一边待命。我不顾一切移过去,一阵狂攻,将她制服,在她高潮将临时,心中一松,吻合住双唇,也随她一齐抖,一阵热流冲出去,直射入深宫,双双同时飞上九霄云外!
好像已结为一整体,在晴空中运行,那自在、畅快、舒爽的感觉,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两人心灵也合而为一,都珍爱这奇妙感受,不想回转!直到朦胧中失去意识!
再度清醒,体会到和玛丽仍合而未离,上下密合着,有一股暖洋洋气流在两人身体里周游,我一动,气流中分散逸开,玛丽也醒了!
擡起头,看到抱住我俩的若男,大家都盖在薄薄被子下。玛丽首先说:“好奇妙、好美、好舒服噢!你终于能播种了!好高兴!”
移下来睡在一边,把若男惊醒。她迷煳的说:“飞飞过来,我要抱着你睡!”
和玛丽换了位置,两人都侧身偎着我。天还没亮,我们又相继入梦!
※ ※ ※
中午去地政所拿回文件,送代书一个大红包。他很高兴,要我有需要再去找他。
下午六人一同去见老婆婆,她已收拾好简单行李,警员也来了,我们一同去敲车房的门。
老婆婆的侄子伍顺,是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但见了警员还是很客气。王警员说:“伍先生,这房子令姑母已经卖了,新业主是这位王先生,王先生请我告诉你,请你在三个月之内搬家。”
伍顺大吃一惊:“不可能,姑妈你想卖房子,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一样可以给你钱,买下来的!”
老婆婆说:“你平常太孝顺了,我不想添你麻烦,现在已成定局,请乖乖搬走吧!”
伍顺瞪着眼对警员:“姑妈老煳涂了,她没有能力处分这房子,请……”
我大怒:“请别胡说,令姑母虽然年纪大,神志清楚得很,她没受法院禁治产,为什么不能处理自己的房子。我已过好户,有权拥有完整的房子,警员先生看过权状,完全合法,三个月时间你搬不搬?”
伍顺面向我,显出一副吃人样子,我回瞪过去,双眸中不由射出慑人神光。
对视约一分钟,他终于气馁:“搬。我当然搬,不过三个月不够,我需要半年。”
“半年太多了,我愿意补偿房租,每月三万,三个月九万,如果能提前,每少一个月加四万,如果月底前搬走,补偿二十万。”
“真的?王警员,你愿意作证吗?”
“我今天来,除了受托通知你,也有作证责任,你们可以签个约!”
结果真签了,讨价还价以二十五万成交。至于老婆婆的去处,他问也不问!
王警员走后,我进去拿行李,放进雇好的私家车,老婆婆在房内到处看看,叫若男等人先出去,拉着我指着客厅一角。
“下面有个小皮箱,替我拿出来,存到银行保险箱去,锁匙先放在你那儿,等再去台中时交给我好了!”
把榻榻米掀开,下面有活动木板,木板下果然有个一尺长、八吋宽的小皮箱,很是沉重。外面有锁,不过已生里,显然多年没动过了!
老婆婆接去,小心用破布抹净,又放在一个纸袋里,才交给我,慎重叮咛:“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打开偷看哟!”
我应了,请她放心,才扶她出门。
我指定若男、玛丽陪着去,三人一齐坐后座,我则坐在司机旁边。小倩她们留下,去房里瞧瞧老婆婆可有遗漏,然后锁了门回去!
车到中坜,休息一小时,在休息站用晚饭,老婆婆兴致很高,东瞧西看,像个逃家的小孩子,不住问东问西。
八点多到了中港路新家,老爸老妈和新请的刘婶已准备了吃食,还等着呢!
大家见面,自然有一番介绍寒暄,老爸、老妈亲切称老婆婆阿婶,对如花似玉的若男与玛丽,也满是欢迎与好奇!
老妈得知两人不但是同班同学还是房客,拉我去厨房说悄悄话:“儿子啊!你到底喜欢那一个,说给妈听听,千万不能闹什么三角恋,害人又害己啊!”
“妈喜欢谁?”
老妈伸手摸我脸,仰着头看:“儿子现在长大了,又快大学毕业,还会听妈的古话?两个我都中意,你自己选就是!”
“一箭双雕如何?”
妈“啐”我拍我,慈爱的望着若有所思的笑:“我儿子这么英俊这么水,又特别壮,能多娶几个我不反对,只要别闹纠纷丑闻,吃官司,要怎样随你啦!”
忍不住亲她脸:“妈真开明,儿子先谢谢啦!”
她“吃吃”笑,打我一巴掌:“没大没小,老妈也好亲?去,去,去……”
在家中停了两小时。因第二天有课,只好北归。老爸、老妈、老婆婆虽不舍,但以大局为重,还是要我早早走。
临别老妈拉着若男、玛丽的手拜托:“两位小姐,别瞧阿飞人长得高,心眼可不多。粗活能干,家里的事就不行了。两位和他一起住,没事替我看着点,我先谢啦!”
玛丽娇笑:“伯母请放心!若男姐厨房手艺好,搬过去一直主理伙食,我也帮着做,还有几位也常来,大家和衷共济,比兄弟姐妹还亲,不会让飞飞吃亏!”
若男也笑:“是啊!我快变成烧饭婆了,幸亏有人帮忙,否则真吃不消!飞飞现在是个宝,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可舒服了!”
老妈乐得合不拢嘴,也不知信是不信,怎么个想法。
回程中三人坐后座,我靠在玛丽怀中,若男把我双腿搬上去,放在腿上摸着,我说:“你们把我妈弄煳涂了。相信今晚一定失眠!”
她俩笑嘻嘻,一直赞老妈多好多好,司机在前座听了,不时望向后照镜,羡慕得了不得!
一点多到台北,若男打电话报平安,老妈果然还守在电话旁边呢!
※ ※ ※
以后几天,存放了老婆婆交代的小箱子,白天策划如何使用那旧屋,晚上则轮流替小倩、吴霖、司祺三人整容按摩。
三人变化都很大,加上玛丽和若男,不但震惊班上同学,消息传开,也引来其他班级的注意,虽然五人的说辞一个版本,许多貌丑的女生却不肯死心,透过各种管道探详情!
她们当然不吐实,因此得罪不少人。
男生开始不断有情书或邀请函寄来,约她们参加各种活动!
五个人铁了心,一概不理,直闹到放暑假才暂时告终!
※ ※ ※
六月初伍顺果真搬走,我付了二十五万,在警员面前签收,便雇个清洁工,把里外打扫干净。
那天实地再察看,主房外观虽破旧,实际木料都是上好原木,又粗又直,中央的客厅尤其宽敞,长方形足有二十乘二十五尺见方,两边各有两个长廊,向后伸出,厨厕在后面外侧,后院则有荒废的假山鱼池和曲径。
尤其前后都是巨大面包树,圆扇般树叶子绿油油,特别阴凉生机旺,令人十分钟爱!
“真舍不得改变,咱们找个人估估价,重新装修,自己来住好不好?”
若男笑着:“好是好,价钱一定不便宜。另外外墙及主卧室,最好改用双砖,做好隔音设备,否则春光外泄,扰人清梦,会被邻居骂的!”
几个女生吃吃笑,都追打若男,小倩骂:“皮真厚啊!你叫的声音最大,我瞧要加上钢板才成!”
我大笑:“不一定全住在一起啊!分开两边,偶尔换换地方,也新鲜嘛!再说,过几年这儿要开马路,路一取直就不够隐秘了。地价一涨,改建大楼都有份,还是保持原样,较划得来!”
估价结果,仍要二十万,只有厨房、厕所加大,其他照旧。另外纸门、榻榻米换新,破损全修补好了!
※ ※ ※
这一个月,我们利用空闲,集体去内湖学开车,考完期末考,又一同考驾照,统统顺利过关。第二天一早,便到中华宾士去看车。
为此曾开过几次会,翻过许多汽车杂志,最后决定买宾士四八○SEL加长型!
这车最大的好处是耐用而宽大,可以挤得下六、七个人,价钱虽贵,总比两部省吧!
四八○SEL要五百万,有现货供应,我看中一部深蓝色的,里面真皮座椅、无线电话、卫星天线、音响、小电视应有尽有,不过要再加四十万。
开了支票办手续,约定当天送到家,傍晚时分,果然送来。又加了四万五千的保险与税金!
当晚试车,开上高速公路到桃园,在通往机场的路上,一趟趟跑了十几回,每个人都试过才罢手,天快亮时,我评定等级,我第一,玛丽第二,若男第三,小倩第四,司祺、吴霖并列第五。
她俩先还不服气。我说:“你俩胆子一样小,当快不快,该慢又不知煞车,换车道常忘记打方向灯,多危险哪!”
两人这才没话说。叫玛丽开回程,我在前座监督,其他人留意她动作,果然灵活优雅,从容不迫,不会遗忘小细节!
※ ※ ※
过两天开车载了五人去台中,家里当然住不下,送她们去住全国大饭店。不过白天全回来,尤其是若男、玛丽、司祺三个,把厨房的工作全包了,每天换着花样做新菜,把老爸、老妈、老婆婆和刘婶全餵得笑口常开,赞不绝口。
吴霖、小倩虽不下厨,其他杂事却不后人,都争着做,尤其小倩的茶道、吴霖的围棋,常哄得老爸乐开口,每天都要和吴霖比个两三盘,才算过瘾!
老婆婆显然和爸妈极和洽,身体也硬朗了。把保险箱锁匙给她。她不收,反而交给我另一封信,慎重的说:“信得过你,替我收着吧!这信是遗嘱,我死了之后,才可以拆开,按里面的意思办后事,知道吗?”
我庄容应着:“你老人家会长命百岁的,现在不是胖了许多吗?我请妈好好为你补一补,不出半年,一定更健康!”
瞑目看她,体内没什么大病,只是老化了。
“你腰嵴不大好,替你治一治怎样?”
她点头答应,问要怎么治,我叫吴霖、玛丽扶她趴下,一掌按在后曲的腰骨上,发力蒸烤,又点她后面整个穴道,热力直透前方。
她出了一身大汗,腥臭难闻,起来后,腰部不但已直,全身都觉得好轻松,力气壮多了!
刘婶扶她去洗澡。我想到老妈,也用同法炮制,把一些小病都祛除,又做脸部按摩。她起来发现脸上皱纹全消失,不由大喜,搂住我一个劲儿叫:“乖儿子!”
晚上,我已赢得老爸信心,替他也按摩。做完之后,也似年轻二十岁,乐得直打我:“好小子,在那学来这一招!我瞧去挂牌行医算了!可以替女人除皱纹,还得了吗?”
我大笑:“那可不行,无照行医要吃官司,老爸忍心让儿子去坐牢吗?”
开了三张药方,交刘婶去中药店配四帖。我说:“刘婶,你要是相信,一帖送你吃,和我妈的一样,另外是婆婆与老爸的,叫药房分开标明!”
刘婶嘻笑着:“少爷啊!我当然相信,不过也得替我除除皱纹才行哪!”
刘婶比老妈大十岁,快六十了。身体很壮,就是皱纹多了点,她又死了老公,才没替她弄,既然有请求,只好答应!不过嘱她不可对外人说。
替她按摩一刻钟,只做脸部,她照了镜子,高兴得跳起来:“这样子真不敢见人了,像二十年前一样,吓死人呢!”
说归说,还是得意洋洋的出去配药。回来忍不住唠叨,告诉老妈:“好多人夸我,问我哟!我说是抹鸡蛋清弄的,都信了呢!真笑死人!”
鸡蛋清有收敛作用,抹久了或许有效吧!
※ ※ ※
在家一星期,夜夜独眠当和尚,心火虽有,打打坐就过去了。五个女生却似乎受不了,暗地里约了好几次,叫我夜里熘过去!
我却不肯,怕落人话柄。而日久天长,细心的老妈也看出蛛丝马迹,有一晚问我:“儿子啊!我瞧这五位小姐都对你有情,这怎么得了?一个人吃得消吗?将来怎么办,不可能五个都要吧!”
我大笑:“那就五个都不要,我另娶个绝色美女做你媳妇,满意吧!”
老妈擂我,骂:“别那么坏良心,这五个各有长处,一个再漂亮,也比不过啊!看样子五个用情都很深,否则何必都赖在我们家!唉!真不懂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千万别伤人的心!明白吗?”
“放心啦!不会的,明天她们要回去,老妈你说,是放我一齐走了!还是让我留下多陪陪你和老爸?”
她犹疑一分钟:“走吧!台北不是买了许多房子吗?不去盯着,万一有闪失,卖了地也不够赔的!真搞不懂你父子,好好平安日子不过,让你这么搞,真让人吊心!”
“老妈,安啦!儿子自有乘算,绝亏不了。回去也好,算算时间也该卖一些了!”
一车回台北,路上几个女人就想疯。一直要玛丽开,换我去后座,我偏不肯:“免!我开最安全,想疯到了家让你们疯个够!现在都给我乖一点!”
五人一齐“吃吃”笑,应着:“好嘛!”我开了音响,放一卷伤怀悲怆的二胡录音带,才暂时让她们安静!
回到台北,在中山北路吃过晚饭,才回新生南路,一进门若男忙打电话,向台中报平安。其他四人已抢着入浴去了!
问是怎么回事?若男投入怀中,热烈吻我,直到喘不过气才挣开。
“今天大家说好,一齐上阵,你可得小心!”
大笑揉她,问:“那你还不去准备?”
“我抽到最后,还早着呢!对吧!”
我恍然还没开口,吴霖已在里面叫:“飞飞,快来冲凉啊!”
主卧房浴室里,吴霖与小倩赤裸相对,一个占住浴盆,一个在另一边淋浴。若男跟过来为我解衣,我问:“谁是第一,请举手!”
吴霖举起玉臂:“奴家第一,郎君请过来,由奴家先伺候!”
我大笑加入雨淋,吴霖为我抹香皂,对某处特别照顾,我笑骂:“还洗,还洗,皮都被你洗破了,看你怎么过瘾!”
她“咯咯”笑着,耸身而起,双腿盘在腰上,双臂环紧脖子,硬生生把我吞进去!
若男笑着摇头,把两块厚毛巾铺在床上,我托住吴霖一步一顶走过去,上床不到十分钟,便把她彻底解决了。
小倩等在一边,已然口干舌燥,移过去予以痛击,不到三分钟,也呻吟着上了天。
这时吴霖已醒转,自动让位。去别室休息,司祺已进入备战位置。
同样不堪一击,不久又换上玛丽,极尽婉转娇媚之能事。我同样不轻饶,将之击溃,最后若男上阵,搂住我细声要求:“少爷,妾身已胆战心惊了。久旷之身,那堪大力摧残,请布施些温柔好吗?”
这一说满顺耳,改变策略,徐徐图之,一边欣赏她媚态花容,轻怜蜜爱,行行停停,逗留花径良久,方始携手登极乐之天,遨游九霄云外!
※ ※ ※
这是第二次泄身,体验更深一层!魂飞之时,仍留有一线意识!我察觉潜意识大起作用,指挥着与若男口对口,舌条儿相叠,一股气流已缓缓串走运行,早先得自前四人身上的阴气,加上若男的,均与我元阳化合,气息因之更雄壮,如珠串般不仅穿行我身上,同时也充塞了若男一身经脉!
及至醒来,气息尽化入两人内腑与肌肤,不仅是我,若男一样得益良多!
心中一动,放她起身,传授聚气搬运之法,坐在后面闭目开天眼,监督运作,她果然有板有眼,以意领气,以气随神,运行大小周天。
不过女人的经脉有些不同,在丹田有子宫为阻,必须绕道,而此道乃在秘洞之中,有九曲回路,气息至此,必然九转,方始过会阴玄关生死窍,上溯督脉。
若男似乎很得趣,一坐两小时,方始在我引领下收功。我见她肤泛莹光,肌理细滑,不由夸赞:“好聪明,一下子能坐这么久,气息这么壮,若在古代,已算进入高手之林了!”
她不自满,扶我躺下盖上被,偎在怀内说:“这还不都是你的恩赐吗?我刚才觉得,你留在我身体里很多气!对你有损害吗?”
我含笑回:“不会啦!方才我们在无意中阴阳交换,这种情形,正合书上所说合体双修之道!在那种情形下,内息自然交换流走,你比较弱,自然保留得多。我已经试过,对我并无损失,对你却大有助益,对不对!”
“当然啦!我现在一点不觉累,仍可以大战三百回合,要不要试试!”
“免了吧!才补了一点点,又想充好汉,明天腰酸背痛,又大叫吃不消了!”
她心满意足的亲我下巴:“你真好,叫人怎能不爱呢!你也累了大半夜,快睡会儿吧!”
第二天吴霖、小倩、司祺都赖床,只玛丽尚好,若男则精神充盈,担负起一切家务!
※ ※ ※
休息了几天,大家恢复常态,吴霖把电脑会计程式拿回去交给公司,由他们检查过,提出专利申请。那一边平房修好交屋。我们买些竹藤类家具及铺盖,布置成另一个家,每人可分到一间房,都睡榻榻米。不过很少单独睡,每个周末,大家抱着度假心情,把客厅当战场,大被同眠,都觉得很过瘾!
洗澡间修得像个大水池,也足可容下六、七人,只不过全是凉水而已!
热水倒是有,只按在淋浴上,谁要是怕冷,只好用淋的!
请个退伍老兵老周看家兼打扫。他很爱花草园艺,没事便玩假山和池塘,不出几个月,前后院花团锦簇,很有看头了!
老周有个老伴,没孩子,原住建国南路一片违建里,我干脆叫他太太也搬去,一同住车房。太太管打扫房子里面,每月多给一万元。
七、八月房价开始三级跳。我冥想推算,卖出三十户已修到三分之一的,赚了原价的两、三倍。我以此为本,再订才推出的新楼,到年底,手上已有两百户,总价已达十几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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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龙六凤
大四这一年,我们在地产界闯出名。到手的房子,足足三百二十五户,多数赚一倍就出手,再订新的,只保留下两幢旧屋,及最初购下的一千坪双星顶楼!
这些都是我赚的,银行的资金愈积愈多,到将毕业,手上已有五亿元,另外还有二十户未出手的办公大楼办公室!
四年级学分本来少,六人同进同出,都一部车,渐渐混出个外号:“一龙五凤四八○”。有些和我约会过的女生很吃味,一有机会就拉住我:“飞飞啊!校园里传说你已被她们包了,好难听呢!那天我请你跳舞怎样?”
客气的婉谢:“实在对不起,我现在做生意,真的很忙,若男她们五个是助手,也是合伙人,毕了业我们要开工厂!”
“不去当兵了?”
我耸耸肩:“当然要,所以更需要她们啊!”
挥挥手开步走,耳中却听到磨牙声。
※ ※ ※
预备军官放榜那一天,接到阿胖电话。他情绪低落的开骂:“他妈的,阿飞,我们寝室原有八大将,全名落孙山,相约今晚共谋一醉,一吐胸中悲痛,你要不要插一脚?”
“好啊!我请客,那里见面?”
兴致忽然高起来:“真的吗?听说近来你大发了,也该请请哥儿们啦!若是真有心,咱们上酒家,有胆子吗?”
“胆子是有,只是没去过,不知道规矩,万一闹笑话,不太好吧?”
“什么规矩?规矩是人定的,只要带足现钞,随便怎样都行,再说阿花在酒家长大,有他在,足以应付任何场面,放心好了!”
“要带多少钱去?二十万够不够?目前身边只有这些。再多就得去银行了!”
“足够了。要不然带张支票,他们也能贴现,今晚七点,宿舍门口见!”
我答应:“好!”挂了电话。
吴霖在一边听了半晌,已然一肚子气。这时说:“飞爷,真听他的,酒家什么烂女人都有,万一染了病怎办?再说你从不喝酒,经得住灌吗?”
真有点后悔呢!但想想又不便毁约:“放心啦!又不玩真的,那会染病。酒能喝就喝,不能喝往桌子下一熘,叫他们打电话回来,等你们去救驾好了!别紧张嘛!”
近一年来,吴霖她们已驯如小羔羊,一个个经我指导,开始练气,不仅漂亮倍增,也都长高不少。对我的话,更不打半丝折扣,有时甚至还劝我出去约会呢!
不知由何时起,她们也不再叫我飞或飞飞,总在下面加个“爷”字!
这时她面色稍好:“别开车去,万一醉迷煳了!多危险啊!”
玛丽在一边接腔:“我送飞爷去吧!可以等在外边,随时待命!”
“开玩笑,被阿胖他们看见,不笑死也会骂死,饶了我吧!”
她们这才不说了,送我出门的时候,像出征一样,每个人却怪怪的,弄得人很不自在!
到了旧宿舍,七个人全西装革履打领带,煞有介事,见我仍球鞋T恤牛仔裤,不由摇头,却不说什么。
阿胖又开骂:“干,堂堂大学毕业生去当大头兵,真他妈的糟蹋人,想想不如跳淡水河,一了百了!”
拍他肥肩大笑:“你说不定体检被刷掉呢!何必如此丧志,现在又不打仗,怕什么?”
“我情愿马革裹尸,也不愿受那些小班长磨练,他妈的,你不知道,愈是我们学校的,到了军中吃的苦头愈多,联考的仇这么报,有没有道理嘛!”
我改变话题:“别事免谈,先乐一下吧!在下兄弟我准备好了,你们说到那去吧?”
阿胖忽然问:“五凤没骂我吧?怎么老觉得耳朵热呢!”
另一位小李大笑:“别作贼心虚啦!五凤又不是他老婆,要管也只能管他,骂你有屁用!走,听说黑美人牌子老,美人多,咱们去开开眼界!”
阿花家里开酒家,最是内行,这时说:“阿飞,今天请客,包到底是不是?”
“什么意思,有分别吗?”
“当然有,分别可大了!包到底就是说,兄弟我看中了谁,请你代付带出场的费用,否则只付酒席小费钱,其他自理!”
“自己兄弟,包到底啦!只要看得中,小姐同意,我全包了!不过有句话奉劝各位,小心中标。若不幸中了,别赖到我头上!”
众兄弟拍胸膛答应。两部车一齐出发,去黑美人酒家。
这酒家真不简单,才七点多,楼上楼下,个个房间都有了人。阿花懂规矩,一千元小费塞过去,才换回一张笑脸,接待员说:“先生请候一下,我瞧瞧有没有客人退房!”
就这么巧,有一间客人才打了电话,有事不能来了!我们被让进去,茶水、瓜子、菜牌流水般送上来!
请行家点菜。阿花点了一万二的酒席,先叫了四打啤酒,不一刻小姐的名牌也送过来了!
阿花当仁不让吩咐:“有空的来坐坐吧!我们没有熟小姐,看看再说。”
接着又叫我掏五万,令服务生换成百元钞,放在台子上,告诉大家:“等会小姐来敬酒,不满意的,给两百元小费,打发她走路,满意了才邀她落座,陪到底大约五千,出场费另议,最多一个人一万,两万足够!”
我暗咋舌,人称酒家是销金窟,当真不虚,粗算算一场下来,酒席一万二,其他小费,酒钱还没算呢!若带出场,每人一个,八万到十六万,这二十万注定要泡汤,还不一定够呢!
菜上来小姐也来了!当然不会很出色,但都望着我,抓扶着肩,每人敬一口。常用的口头禅是:“小妹××敬你,你大人大量,我随意,你干杯!”
才不上当呢!大家一口多公平,我赖得应酬,示意阿花打赏。他乐得充大爷,每人塞两百块!
进进出出二十几个了,阿胖、阿花、小李各留下一个,两人挤坐在一起,打情骂俏,猜拳罚酒闹起来,又过了半小时,菜已上了七道,又转来十多个,另外几位也各留下一人。
脸已通红,不过并无醉意,没干过杯,只小口喝!几个小姐都注意,问我姓名。我说了,都叫我飞爷。
阿胖身边的就在左手,名小桃,人很精灵小巧,这时望着我,微微一笑:“飞爷,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你不中意,介绍个留学生,刚刚来的如何?不过经理交代,她价码高,和洋妞一样,出堂费一万,出场费更惊死郎!”
阿胖问:“什么价码?说说看!我们阿飞若是看得中,一百万也是小意思!”
小桃一怔:“正是一百万,包陪三天,据说还是原封货呢!”
心中微微一动,不是为了处女不处女,而是想到,这种人必定有苦衷,否则堂堂留学生,做什么不好,要来酒家卖身?
阿花等也大感兴趣,嚷着要见识见识,我只好点头,微笑问:“先请来陪几杯吧!其他缓议!”
小桃探出头,对门口服务生说了,不一会一个高的身影,穿一袭白缎绣凤旗袍,缓步进来!
大家都是眼一亮。她有一头长而黑浓的秀发,随意的披在两肩,衬得那瓜子脸更加出色,尤其一双水灵灵大眼,特别动人,轻轻一瞟,就能传达出怯生生,无限幽怨的情意!
确是有一腔幽怨意在不经意中流露。但目光与我一对,先是一怔,又一震,忽然间咧唇而笑,像裂开的红石榴,露出一排白细牙齿,稍带苍白的脸,忽飞起两朵红云,与雪白肌肤相映,如白莲般动人!
我也是一震一怔,心底暗赞,她和我的玛丽有同工异曲之妙,站在一起一般高,有极强对比。
起身让座。她点头道谢伸出手:“小妹冷若冰,请多指教,先生贵姓大名?”
那手当真冰冰凉,柔似无骨,但指下掌间有几块厚茧,显然常做粗活!我说:“我叫王飞,这些都是同学,大家报个名儿吧!”
冷若冰笑着执起杯:“我先敬飞爷,再一一请教!”
她喝了一大口,差点呛着。用手帕摀住嘴,咳嗽不停,我拍拍她的背,暗将热力透过去,她立即止住。奇怪的瞟我一眼,道“谢谢”:“飞爷还没喝呢!”
我喝一口。她昵声又说:“干了吧!好意思不让人占点便宜!”
只好干了,觉得那温温的啤酒实在他妈的难下咽!
其他女人鼓掌,小桃巧笑:“还是冷小姐面子大,咱们说什么飞爷也不肯!”
“我不会喝,几杯下去,准定熘下桌子,多扫兴哪,不信你问问他们!”
阿胖点点头,煞有介事吹牛:“是啊!上次聚会,阿飞三杯下肚就醉得人事不省,还得我们擡回去,现在再如此,下面的戏还能唱吗?”
大家这才不起闹,却提议请乐师唱歌助兴,众哥们附和着,招来三人大乐队,一名走唱妙女郎,跟着进来唱流行歌!
她唱得实在有够烂,偏偏众人兴致高,还跟着拍手打拍子,又闹了一个钟头,不喝不喝也下去五六杯,有些躁烦!
冷若冰似乎也强颜欢笑,不能适应这场合,她看出我的意向,耳语直言:“飞爷看得上小妹吗?若看得上,小妹陪你出去走走,泡泡咖啡馆也好过这里啊!”
我点点头,站起来叫阿花陪我上厕所,问他意思,他说:“好,我去叫他们结帐,咱们每人带一个出场,各奔前程,不反对吧!”
当然不能反对,回座不久,小弟送上帐单,总共一百二十五万四,小费在外!
若是以前,非晕倒不可,如今掏出支票簿如数签了,又把桌上剩下的百元小钞,约二万多,一齐放在盘子里,才站起身!
几位小姐都有名堂,叫我们稍待,各自去换外出洋装,冷若冰仍是白色,不过已改为连身裙!
她大方的挽着我出门,各自上了计程车,我问她想到那儿,她想了一下:“去阳明山吧!好久没上过山了,不知公园仍如旧否?”
告诉司机,直奔阳明山,我问:“冷小姐上班多久了?还习惯吗?”
她叹口气:“才第二天,昨天只敬过几轮酒,就吐得一塌煳涂,今天决心待价而沽,批发总比零售好吧!想不到竟然是你,真是太意外了!”
见我不语,忙解释:“原想会遇上挺腰凸肚,脑满肠肥大腹贾的,那料到竟是比我还小的小男生,又这么出色英俊岂不意外!”
我微笑:“我也是第一遭去开眼界,更想不到会遇上一朵白莲花,你显然另有苦衷,否则依你的条件,何至于出此下策?”
握住我的手,她幽幽叹口气:“谢谢你,这么说咱们当真有缘,你的大手笔,起码已解我目前困境,那地方当然不适合,明天结了帐,以后不会再去了!我愿意陪你一星期,做你情妇……”
“要听实话吗?”
“当然,有什么话请直说,但凡能力所及,我愿意勉力而为!”
“又误会了。我并不想要求什么!这么做完全是基于同情和爱护。我知道你必有急难,才拔刀相助,可不是贪求美色……”
她微微一怔,旋笑起来:“看得出来,在大学里你一定不乏红粉知己,实在不需要百万买笑,但既然收了钱,便不能不付出,否则良心何安……”
“你太小看我了!实话告诉你,女朋友数都数不清,天天在我身边转的所谓情妇,有五个之多,还是同班同学呢!”
“什么?你就是传说中‘一龙五凤四八○’之中的一龙?有人曾建议去找你,我不敢冒昧,想不到还是遇上了,真是奇迹!”
她笑得顶开心,仔细端详,摸我的脸:“太妙了,三年前我大四,在图书馆门口曾被你撞倒过,还想扶我去医务所呢!那时你好脏,一身一脸黑油,怎么一转眼都这么老了!”
怪不得眼熟哇!原来是学姐,还有段碰撞缘呢!
记得那次怪不得我,是她骑脚踏车不小心,撞到我身上,我没怨她,因为我无伤,她反而跌在草地上哎哎叫,好心上去想扶,她似怕死了黑油,叫我走!
“那次怪不得我啊!”
“我知道,是我学车不小心,所以不好意思,可不是真嫌你脏,后来曾多次留心,想再见见你,你好像神秘失了踪,那里去了?”
“打工啊!那有闲情到处跑?”
车子到了前山公园处,司机问:“要去那儿?中国大饭店吗?”
“我们下车逛逛吧!多少钱?”
付了帐去公园熘达,她对我好奇心特炽:“三年多不见,你怎么变这么多,又这么有钱了?那五个美人儿真是你情妇?能和平共处吗?”
“这一年多做房地产,买卖房子赚了点,那五位情如姐妹,亲爱精诚,你若不信,等会带你去我家坐坐,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有一点拜托,请为我保密,对外人来讲,她们是生意上的助手,也算合伙人!”
她“啧啧”称奇答应。我又说:“学姐,这三年你又在那里?有什么困难,说给我听听,看能不能替你分忧!”
她叹口气,找个石台坐下:“我读建筑,去纽约进修,快拿博士了!唯一的老父得了心脏病,需要换心,光医药费就要八十万。我一时筹不到,只好出此下策……”
戚然垂泪,伏在肩上哭,我拍拍她:“钱没问题了,我无限提供,但换心是需要有人捐,有吗?”
她一怔:“谢谢你的慷慨,台大医院有个车祸脑死的病人,医院正和他家属谈,不知……”
站起来拉她走:“煳涂,这种事能等吗?你应该守在医院里,走,我陪你去……”
找辆车下山,她依在我肩头,像小鸟般诉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没钱有﹃心﹄有何用,家父还能拖几天,我……”
我止住她:“吉人自有天相,遇上我当真有缘,我有些闲钱,不帮你帮谁,咱们直接去和那病人家属谈,送他一百万办后事,相信一定答应。”
她轻擂我肩,娇笑:“又是一百万,你叫我怎么还嘛!人说财大气粗,一点不错,天下事好像都能解决!”
“那也不一定,钱再多能买命吗?我不是执财欺人,但遇到能帮人的机会,何必放过,这是积德啊!”
她不答,擡手又摸我的脸,勾住脖子:“无以为报,你让我吻一下好吗?我……开始爱上你了……”
“别胡闹,司机看到会笑的。你喝了不少酒,不觉得困吗?”
“兴奋得很,你别想骗我睡,坐低一点,司机看不见!”
只好向下滑,几乎躺在座位上,她压伏身上,当真吻下来,还咬我嘴唇呢!
我回吸她,她立刻把舌头吐过来,从口腔气味阴气上辨别,知她当真是处子!
几乎窒息才擡头:“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初吻!”
“当然,我相信……”
拉我坐起,靠向我怀中:“家父很严,一直督促我专心读书,早早拿到学位。他父兼母职,靠公务员薪水养我,又以退休金供我出国,你想我敢随便吗?原想快快学成报答他,那知还差半年,他却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若非遇上你,下场如何真不敢想,今晚以前,已经麻木了……”
“别说啦!我是福星,遇上我或许不需要换心,咱们先去看看你父亲,或许可以手到病除!”
“真的?你会看病?”
“请注意或许二字,没见病人之前,不敢说有把握。”
将信将疑,显然已快乐起来。她不再多说,把玩我的大手,好半晌才说:“怪不得你有钱,凭这双手也知道!”
“你也会看相?你的手也不差啊!柔若无骨,应该是快活命吧!”
“女人手硬才好,古人说手太软是做妾的命,现代没有妾,大约是情妇命吧!”
“乱说,堂堂大博士,甘心做情妇,太没志气了!”
“有志气是自讨苦吃,见了你之后,心情忽然改了,我情愿快快乐乐做情妇,谁稀罕博士学位!”
轻打手心,她则咬我手指头报复。直到台大医院,才放开我!
她父亲住三等病房,六张床对排三行,空间小得可怜,幸亏有公保!身上插着许多管子,连着点滴、监视器,此时已然睡熟!
示意别出声,站向床边,闭上眼透视那心脏。果然发现跳得极弱,其中许多血管已然被血块阻塞得快不通了!
大胆的把手按住左胸,悄声对若冰耳语:“我可以试试,把令尊的心脏血管里淤血化掉,最坏的情况,也会比现在好,你信得过,愿意让我试试吗?”
她大眼直视,双手合十。我点点头,闭目发出内力热波,直透过去,将心脏包没。
热波将血块融化蒸发,在我意念指挥下,缓缓变成汗水冒出来,约有五分钟,已完全除干净。他热醒过来,我示意若冰按住,才缓缓收回手掌。她用目光询问,我说:“好了,不用换了……”
老先生已感觉心脏活动加强,力气恢复了,他叫:“冰儿,这位英俊的小伙子是谁?你的男朋友吗?好饿,好想吃一大碗面!”
顺便看过其他部位,都还算健康,便含笑说:“老伯,我叫王飞,是如冰姐的学弟。我替你去买面,你们聊聊!”
如冰从震惊不住中醒来,陪我到门口,我悄声叮咛:“请护士看看,血压、心跳都正常了,可以不必再打点滴,千万别讲其他,明白吗?”
感激从双眸中送过来,灿笑如花点点头,俏皮的回答:“是的,飞爷!”
白她一眼,疾步去新公园买阳春面,同时打电话告诉若男,一会儿就回去,现在正在台大医院,帮助一位学姐的父亲!
她放心吁口气:“没喝醉就好。有看到美人儿吗?”
“当然,几十个呢!但比起你们,差太多了!”
若男大乐收线。我提了面回医院,护士医生都来过,当真拆去点滴,却坚持留下心波监视器,以防万一。
老先生大口吃着面,对我说:“冰儿说你是福星,真不错呢!你一来我就从鬼门关回来了,以后希望你常来看看,说不定会活到一百岁呢!”
若冰含笑细声说:“爸,别这么大声嘛!吃完了快睡!真要是好了,明天出院!有话回去再说,飞爷会常去看你的!”
一边都是病人,自然不便多打扰。我顺便走近瞧瞧,统统心脏有毛病,我见一边无人,动了救人之心,便一一按住左胸,加工矫治,不多会全拔了病根。
怕他们醒来惊慌怪叫,便以意念力量,影响他们的脑波,让每个人沈沈入睡,一连完成五个,鼻尖已然见汗!
若冰父女看着,老先生还不明白,想叫。若冰附耳告诉他,又嘱他守密,等我过去,忙用小手帕为我抹汗,悄声说:“爸,你吃完了坐一会再睡,我们回去了,明早再来,若是能出院,就接你回家!”
老先生挥挥手,小声应着。我和若冰到了外边:“你住那里,送你回去好吗?”
她瞪我一眼,怨说:“不是说好带我去看你情妇吗?又反悔了?那你陪我住希尔顿!”
我叹口气:“好吧!但到了我家,拜托说话别太露骨,别人会受不了的!”
回嗔乍喜,叫:“遵命……”
“我那有这么三八。拍马屁都来不及,还敢这么无礼,不要命了!”
进了家门,轮值的玛丽扑上来,抱住我就亲:“想死我了,今晚还以为要独忍孤衾寒呢……”
大笑推她:“有客人,羞不羞啊!”
玛丽这才看见冷若冰,大眼一瞪叫起来:“冷若冰?你怎么认得我们飞爷?”
奇怪她怎么认识,若男上前拿拖鞋,让客:“请进,请进!对不起,不知你要来,都穿着睡衣,实在不礼貌,爷陪客人坐一会,咱们去换衣服!”
若冰显然不知两人是谁,却说:“请不必客气,我这不速之客是来投靠的,实在失礼得很,请不必换衣服,等会还想借一件穿呢!”
她倒是开门见山。若男与玛丽有点摸不着头脑,唯唯以应,若冰不客气登堂入室,坐向大沙发:“听说一龙五凤,形影不离,还有三位呢?”
玛丽含笑回:“她三个去辛亥路那边了,这儿房子小,只有三间卧室,有时有人会去那边住!”
我看出若冰不认得若男两个,便为她介绍,同时说:“晚上没吃饱,有消夜没有?煮两碗面怎样?”
若男下厨房,玛丽倒了茶,一杯捧给客人,一杯餵我。我想接她不肯,似故意向若冰示威:“飞爷在那儿遇上学姐的?她可是三年前出名的校花啊!追的人一大群,没一个得青睐。今天可真巧,飞到咱们家来了!”
我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认得她!当时我也在,怎不知这回事?”
“你太忙了,那会注意这些传闻!我是浪得虚名,今天若不是飞爷援手,我这校花只怕要流落烟花巷了!”
我大急:“别提这个。一切不是都过去了?”
“不,玛丽、若男既然是你的红粉知己,岂能不让她们晓得你的侠行义举。对她们也守密,就太不尊重,也太不知好歹了!”
若男这时端了托盘出来,放在大餐桌上,我举手肃客,若冰也不客气,放下茶杯走过去:“谢谢你!若男,我会报答你的。说实话现在我也饿死了,吃完面再说故事给你们听!”
面是阳春面,清爽可口,四碟小菜也一样,若冰吃得津津有味:“不瞒三位说,一周来,我是第一次觉得面香,有了食欲,这固然是若男手艺好,另方面心情也大有关系!”
这话令若男高兴又好奇,她与玛丽看着我们吃完,又拿热手巾,若冰挽住若男的手去客厅,一五一十把相遇故事点滴不漏说出来,最后说:“两位请想,我是一百万卖给飞爷的,同时又得他援手,救了老父,若这么拍拍手走掉,还算人吗?”
若男含笑答:“你的际遇当真如小说般,离奇曲折得很,站在你的立场,当然是受恩要报,但站在飞爷立场,施恩索报岂不成了小人。不过,你若是爱他,飞爷也喜欢,又当别论,我们大门永远敞着,只要飞爷喜欢,我五人一条心,都会无条件接纳,甚至爬到我们前头做正室夫人也欢迎,这一点请你明白!”
若冰惊奇的问:“真的,你们一点不吃醋,太伟大了……”
玛丽依在我怀中:“飞爷是我们心中的神,谁会吃神的醋?他的神奇,你已有认识,光凭一双手,能瞬息治好六个人的心脏,不是亲眼看到,会相信吗?”
若冰似有体悟:“自小我压抑鞭策自己,努力上进,成绩倒也可观!只是午夜梦回,却常常恐惧得失眠终夜,尤其回国这一周,寝食难安,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但自从在酒家望见飞爷,还不知他姓名来历,便忽然像遇上救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一席话更似春风,久冻的心田立即开出灿丽花朵,全身盈满幸福和安全。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如托身巨大保护伞下,什么都不用愁了!你们说奇妙不奇妙?我已经走累了,看到若男、玛丽这么满足、幸福,相信另外三位一定也一样,我衷心感激你们无私的接纳,更深盼飞爷有同样的胸怀,肯接受一个久历风霜的女人!飞爷,你肯吗?”
她娓娓诉说,语调低而呜咽,令人油然而生同情、怜惜。最后更勇敢逼视我,大眼里满是祈求,表情更是凄楚动人。
不是铁石心,怎忍拒绝这样的女人呢!
“欢迎你加入这个小集团,我们坦诚相待,和衷共济,都不存私心。我不敢自居是高高在上的神,只是各司其职、各尽其能而已。你新遭大变,一时失去主宰,等令尊回家,一切可能又回复正常了。你还有学业待完成,有抱负待施展,令尊的盼望,亦等你去实现,我想你应该找得到原来的方向!所以不必太快做决定。好好考虑一下,对大家都有益处!”
若冰点点头,转向若男:“有我住的地方吗?要不睡沙发也可以……”
若男大笑:“这岂是待客之道,今天刚好有一间空房,谁都不用挤……”
她站起来亲我道晚安,媚笑着:“爷休息吧!玛丽早等不及了!”
玛丽拍她屁股,骂:“刚刚吃饱,当然不急,饿你一星期试试!”
若冰听不懂这些话,但能体会两人之间和乐玩笑的气氛!她羡慕微笑,也道了晚安,随若男先进去!
玛丽拉我回房间调笑:“爷是否心痒想尝新鲜哪?待会让位好不好?”
“你就会作怪!看我怎么治你……”
她果然被治得“哇,哇”叫,大肆奉献。我干脆压着她合体双修,直到天明!
※ ※ ※
吴霖三人一早回来,都认得冷若冰,自然又是一番介绍和述说,不过用不着我了。
循例在书房做自己的事。直到早餐上桌,值班的一位才来请。
上一个程式顺利推出,卖得很好,权利金收了数百万,我正设计另一套,已快完成!
上午在众人怂恿下,陪若冰去医院。她爸爸果然已拔去所有零碎,正等着出院呢!
不止是他!同房其他五个一样不药而愈,都在办手续,这事被视为奇迹般传扬开,一时变成台大医院的热门新闻!
不管这些,结清住院费,开车送冷老父女去木栅,他们住政大后山茶园中。也有个小小茶圃与农舍,颇是简陋。
老先生精神体力全恢复,路上一再道谢,经过菜场,又叫若冰买了菜,说要留我吃中饭!
若冰欣然同意,回去换上布衣短裤,把头发梳成马尾,在简陋的一明两暗三间农舍里忙碌着,神情极是愉快,她泡了自种自制的茶,请我品评,又拿了花生为配,很有味道。接着洗菜烧饭,不时出来瞧瞧!
山上很凉快,有一种天然灵气在空气中浮游,吸入体内很舒服。老先生谈兴很健,说着过去及对未来的期望!
“我老了!辛苦一辈子,但愿能造就女儿成材,不希望赚大钱,只盼能找个志同道合好伴侣,享受幸福人生!”
他望望我,又说:“王先生还没成家吧?”
我摇摇头:“请叫阿飞吧!我大学还没毕业,那会成家?不过课余做点小生意,混得还不太坏而已!”
若冰由厨房探出头:“爸,别听他的谦辞。这一年多,飞爷买卖房地产,赚了几亿,你把从前我设计的图样找出来,他答应帮我们盖新屋呢!”
老先生惊讶得张大嘴:“几亿?太可怕了,要数多久才数得完哪!可是,钱不是你的,怎好拿来盖自己房子?”
若冰跺脚佯嗔:“去拿嘛!女儿爱上他、赖上他了,将来帮他开公司,先借点用用有什么关系?”
老先生又一惊,却大喜,忙说:“好,好,有这个爱人真不错,我去拿!”
望向若冰,她知我意思,做个鬼脸伸舌头,活泼得像小女孩,那似要得博士的人?
图是工程写意图。远山碧树,中有一小楼,白墙红瓦,造型典雅有创意。我好喜欢,拿着出门对照着看,回来说:“好美,好可爱,只是太小了一点!”
若冰喜悠悠又探头:“想大还不容易?按比例放大就成。只要说得出来,我全能满足你!”
这话有点暧昧,我又瞪她,她竟会抛媚眼逗人,然后咯咯笑不停!
老先生似有所感,笑说:“要修就修大一点,将来有人带了孩子来度假,不用挤了!”
这话更露骨,不便接口,若冰却直率的说:“对,修三层楼吧!我相信再多人也住得下。吃了饭就动手……”
一餐饭虽只三菜一汤家常式,若冰手艺竟不输若男,很可口精致,笋丝肉丝切得极细,不由使人要赞她能干。
收了碗又泡新茶,洗过碗叫父亲睡午觉,接我去她房间,房内虽小,布置却不俗,简简单单几枝竹、木,将简陋的墙壁衬得很古朴,很具慧心!
她按我小床上坐,自己拿出水彩,展开纸淡淡几笔,已勾出山峦云树,片刻间一幢较大的三层楼,出现在中间,比原先的果然大一倍!
我赞叹:“好巧的手,好灵的心,假以时日,必然变成建筑设计大师!”
丢下笔,站到面前来,双手放在我两肩,问:“真的,你肯协助我吗?”
“当然,无条件支持你,说吧!你想怎样?”
她认真说:“君子无戏言,这话是你说的。我想马上开建筑工程公司或建筑设计公司,你当董事长。”
“两者有分别吗?”
“当然,建筑设计公司只卖设计图,负责监工核计价格,让别人修,建筑工程公司则包括工程部门,自己买地自己盖。”
她停顿一下,又说:“早上了解你惊人的成绩,我想若自己盖了卖,应当更惊人,我虽在国外,却一直很注意台湾建筑市场,十年之内,应该仍有可为。”
“我不了解建筑,也没研究过,如果资金不太大,你肯出力,我支持你做就是!不过,学业未完,能常留台湾吗?”
若冰大为高兴,亲我额头,昵声语:“爱死你了!你这么好,谁舍得离开?我已修完学分,只要提论文,参加口试就行了。论文我还没写,若是先从事实务,论文更出色,所以决定留下来,一者尽点孝,二者发展事业,三者更可享受幸福人生,至于学位,已不顶重要!对不对?大老爷!”
望着那娇态,听着软语诉温柔,谁忍得住不去爱她?我双手搂住她的腰,拍她屁股!
“我有这么老吗?什么大老爷,被老伯听见,不骂人才怪!”
她“咯咯”笑,把我头脸深埋胸口:“爸爸最识趣了,过去和我无话不谈。我们的关系,也不打算瞒他,相信他会谅解、赞成并祝福!到底在这世上,神奇、英俊、多金、可爱的男人,绝无仅有,便是做小、小、小、小、小、小老婆,也值得嘛!”
她连说六个“小”字,声音婉转清脆,俏皮又好听,我咬她胸肉:“那有那么多﹃小﹄,大家一律平等,若依年龄,你最大!”
“我属马,大约最老,可是在我心目中,你却最大,依进门先后分,我最小!”她笑着任我轻薄。
嗅着她散发的体香,不由心猿意马,觉得隔衣相磨不过瘾,若不是有顾忌,真想尝那鸡头肉!
她歪身坐在我腿上,送上香唇,一阵热吻,她大胆的在我耳边问:“要不要?我可以给你……”
捏她一下,推她起身:“好好计划建筑公司吧!没事老往歪处想,羞不羞!”
“不羞!食色性也,人之大伦,连孔夫子都不能免,我怕什么?避什么?你不替我想一想,在美国那么开放的环境,我守身如玉有多苦,好不容易捉到你,能放过吗?”
深入想想,确实难得,依她条件、环境,想玩、想嫁人,太容易了。而今送到我面前,清清白白,任何人都会照单全收。我何必矫情若斯?
因此说:“好,我一定让你品尝人之大伦,但得先通过令尊这一关,把公司成立起来吧!”
她想想:“没问题,公司有一亿资金足够。在纽约认识一位老学长,专搞大楼工程,在外国人手下,一直难出头,若是请回来负责工程部分,一定没问题……你当董事长,请若男当总经理,我专弄设计,不出一年一定大有成绩!”
“若男不懂建筑,合适吗?”
“她勇于任事,又随你经营房产一年多,买卖房子的经验有了。将来由她指挥着去卖,一定成功,不必懂建筑!”
她兴奋的起身:“换件衣服,咱们马上走,先去酒家结帐,然后打长途电话去美国……事一大堆,大家要帮帮我才行。”
当面就脱衣换装,真不拿我当外人了。那白嫩的肌肤露出来,虽有底裤胸罩,仍然诱惑人,我长吸了几口气,才镇定没动手,她瞟我一眼,穿好洋装,收了一个旅行袋,才拿起皮包,拉了我出去。
独自走进另一间,窃窃私语一阵子,又独自出来:“和老爸讲妥了,他还在床上,说不起来送你了!走吧!”
※ ※ ※
下午的酒家,门可罗雀,我陪若冰去经理室,四十多岁的经理很客气,爽快送上八十万支票,问:“冷小姐真不做了?这样也好,像这样的人才,在那行也顶出色,何必落在这儿?现在有王先生做护花,真感谢老天有眼!王先生,请好好珍惜这株奇花,很难得的!”
诚恳谢过,觉得行行有好人。不由对“酒家”略微改观!
在车上她把八十万支票交给我。我让她收着做私房,她大笑:“不必,你是我的摇钱树,没钱用找你讨多方便?我还没户头,八十万存在那里?”
回到家若男等人围上来,我将支票交司祺处理。若冰坐在沙发上,向她们灌输开公司构想。
独自走开去书房。结果她获得热烈回响,人人赞成。五点多若冰打电话去美国,把那位工程专家从床上挖起来,一阵说明,对方答应立刻返国,若冰又叮咛:“回来之前,记得买两部超级大电脑,一个你专用,一个归我,要包括工程计算与建筑设计程式,明白吗?现在告诉我银行户头号码,我们马上电汇十万美金过去!”
对方找了一阵才报了帐号,若冰又说:“收到钱立即辞职订机票,买东西,打电话来告诉我班机号码,我们会去机场欢迎,再见!”
快刀斩乱麻手段,让几个娘子军开了眼界,都佩服得不得了。于是又讨论职务分配,若男任总经理,若冰副总兼设计部经理,美国那位孙大同副总兼工程部经理,司祺会计出纳部经理,玛丽业务部经理,小倩人事部经理!只有吴霖表示,家里要她去美国进修,回来要接管工厂,不能参与。
晚饭一齐动手,在厨房仍然谈论不休,饭后简报,请我裁决,我说:“好,明天动手吧!申请登记为股份有限公司,资金一亿,我占百分之三十,在座每位百分之十,替美国回来的那位,也保留百分之十,有没有意见?”
五凤都没意见,只有若冰表示:“孙大同回来,我们付高薪还须送干股吗?”
“人才难得,你既然评定他好,不予重赏,怎能养得住,别疼这些小钱,他可是关系整个工程的成败,是咱们的摇钱树哇!”
若男大笑:“飞爷说得没错,就这么办!名字呢?叫什么好?”
若冰媚笑:“叫飞飞怎样?”
“公司属于大家的,怎可只标榜一个人,叫飞凤建筑股份有限工程公司吧!一网打尽,谁也不许偷懒!”
大家鼓掌叫好通过了,第二天便紧锣密鼓干起来!
※ ※ ※
户口早已迁来台北,五月初接到区公所通知,去年医院体检,结果是优等。
五凤,不,六凤大为紧张,到处打听,怕我分到海军陆战队,我大笑:“放心,我不会去的!”
她们更紧张,若男劝我:“大少爷,当兵虽苦,可是法定的义务,不去被抓了坐牢,更苦更难过!千万别打歪主意,为你的小老婆们想一想嘛!”
拍她屁股骂:“我有这么笨吗?真是!我才不怕吃苦呢!”
“那是什么意思,你说不会去?”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自有分晓!”
再一周,兵役课通知役男抽签,几千人集合在师大附中大操场,列队上台,在一个透明塑胶箱内,抽取兵种签,事先主事者宣布过,箱内有一支“国民兵役”签,算是签王,谁抽中就不必去了!
到得满早,六个如花似玉全陪着来了,我排第五名,步上台一抓,在箱子中间摸一支,信手交给一旁负责登记的,他打开纸卷,竟激动起来,大声对着麦克风叫:“签王,签王出现了!”
“不,是国民兵役签,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台下立刻传出嗡嗡议论声,若男、若冰远远站在树荫下,听得清楚,一个个情不自禁,跳着脚拍手喊:“万岁!万岁!”
我把手上的通知书交过去登记,顺势挥挥手,大家也统统被吸引,转身望过去。若男等这才惊觉,安静下来。
接回通知单,上面已盖了章,注明:服“国民兵役”。后面有一行手写的小字:“一周内向所属兵役课报到列管。”
台下有许多同校不同系的,经过的时候,有认识的叫住我问:“阿飞,真他妈走狗屎运。我问你,怎么五凤又多了一个,好像很面熟呢!”
我微笑:“三年前校花,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的!”
“哎啊!原来是冷若冰啊!你这高射炮未免打得太远了吧!”
耸耸肩走向六女,她们实在太兴奋、太意外、太高兴了!首先是玛丽第一个扑上来抱住我亲颊,其他人纷纷效尤,都叫:“好可爱噢……”
若冰最后一个,竟舍颊就唇,用力咬一口:“好可恶,早有预感了吧!害我们难过了这么久!晚上要好好找你算帐!”
其他五人在一边鼓掌,场中群众也起闹,我赶快走:“各位胆子太大了,来这一招,不是诚心要我出洋相吗?”
若冰挽着我走:“别人羡慕死活该。有什么关系?大家商量好了,今天罢工一天,去金山露营,赞不赞成?”
我知道她们原想惜别,而今变成庆祝,也不错啊!走吧!
海滩用品全带了,我一点头,玛丽立刻开车上路驶往淡水,而在金山海滩树林深处,也已订好大帐篷,连烤肉的炊具、肉类全齐了!
人多手快,车子开到帐篷边,把带来的被褥搬入铺好,立刻动手烤肉,司祺付了守在旁边的少年五千元,打发他走路,不一刻烤肉大餐便开始了!
若男她们计划周到,帐篷里还有电扇、电冰箱呢!冰箱里同时有两打果汁,一大堆水果、矿泉水。小倩利用烤架烧开水,用带来的茶叶、茶具泡老人茶。
大家当众脱光光,换上泳衣却不去游泳,都躺在地铺养神闲聊,抹防晒油。
我却不动手,只躺着闭目小休,她们不吵我,渐渐谈到晚上的事。
若男出去拔来六根草,握在掌心:“你们先抽,最后一根算我的。最长的最后,最短的最先,不许耍花样!”
若冰首先抽,其他人各一根,放在地上比长短,结果吴霖第一,若冰最后!
吴霖努起嘴:“真倒楣,每次都轮第一棒,实在难受,那位愿意换一换?”
若男大笑:“愿赌服输,否则何必抽?你是众望所归,别客气啦!”
吴霖挨上去搔她痒,两人扭作一团,笑翻了天。
心中好笑,有预感今晚在此住不安稳,便坐起:“别闹啦!要泡水快点去吧!等会有客人来,只怕想亲嘴都难,还排班呢……”
她们一怔,将信将疑,小倩拿了泳裤,跑来帮我换。
※ ※ ※
沙滩上人潮如浪,挤得很,若男早有安排,已租好三支遮阳伞,派人看着了。
领先过去打招唿,又赏了一千元,大家把浴袍放在躺椅上,便下海去。
这时若冰走过来挽住我:“大少爷,我不会游嗳!”
白她一眼,回去拿游泳圈,才带她入水,水才到大腿,她已有点晕了!
扶她坐上圈里,推着步入深水区,游往百米以外浮台。若男她们随后跟,都还不错,因为这一年多,常常带她们游,每个人体力耐力已增加许多倍,最不中用的吴霖,也可以一口气游完五百米!
浮台上有几个油滑小子,瞧见一串美人鱼,大吹口哨,尤其最前面,坐在游泳圈内的若冰,白细的肌肤俏模样,一身连身黑泳装,虽不暴露,却更能衬出与众不同!
不理他们,一跃而登,坐在边上拉若冰,有个小子想出我洋相,猛地伸手推我背,看意思是想把我推下水,压在若冰身上!
若男还差五米,擡头瞧见,叫:“小心!”
我早察觉,扭腰翻手闪电般扣住那手腕,顺势向旁边一带一抖,那小子惊叫一声,翻个空心大筋斗,“噗通!”一声响,跌入海中。
此时若男等已游近,我也拉了若冰上台。另外三个小子,一身黑皮,嘻皮笑脸打量着我们,其中一个说:“好小子,敢对我们金山四蛟龙无礼,不想活了!”
若冰冷着脸:“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伙伴想暗算,怎能怪我们少爷?你们想耍流氓,谁怕谁啊!”
三个小子想不到若冰胆子这么大,水中那一个冒出头,大叫:“小子有种,下水比划比划!”
若男等攀上浮台,登时把浮台压得下沈半尺,摇晃不停,若冰有些失色,忙坐下依在我旁边,我说:“可以呀!要比什么,先划下道吧!”
他指指五百米外另一浮台:“一个来回,比谁快,你输了让四个妞儿出来,陪我们跳晚舞!”
条件还不算苛,心地不太坏,我点点头:“你们输呢?”
浮台上三人一商量,一人答:“晚上请你们一顿,金山大饭店酒席一桌!”
若男对我有信心,接口:“不必啦!你们输了让个位,别在这儿待着就行了。酒席留着自己吃吧!”
我说:“要比你们四人一齐上!只要有一个比我快,就算你们赢,条件够优厚吧!”
四人齐声说好,水下那个爬上来,五人一同站台边,若男说:“我叫一、二、三开始,就开始,现在预备。”
那四人躬身向前,等若男发令,若男喊:“一、二、三开始”,四人飞快抢着跃下去!
若冰见我还没动,不由催道:“大少爷快啊!”
我这才刷地一跃出,标枪般射出一丈多,入水无声,一口气窜出百米,才冒出头!
四人已落后二十米了。骤见我忽在前面出现,都拼命划水,我好整以暇,保持二十米到另一浮台边,一跃而上,等他们游至,转身蹬脚往回游,才刷地又跳下去,潜到四人前面,才冒出头。
这次我只保持十米领先,到达之后,六凤鼓掌欢唿,我坐上去望着四人游近:“各位不必上来了,另找地方玩吧!”
他四人倒也光棍,挥挥手当真游走了。
若冰大为兴奋:“大少爷好神勇,快教教人家,看到大家都会,很有自卑感呢!”
若男等大笑,纷纷入水在附近玩,我说:“游泳并不难,要胆大放松,别害怕才行,若是老担心淹死,一辈子学不会!”
“好,我不怕,你教吧!”
“嘴里说不怕,身体肌肉不能配合可不行……”
简单说了要领,要她学样。我捏着鼻子,直直跳下去,沈了五尺,放松鼻子,一蹬脚人便浮上来了:“跳下来啊!有我在一边保驾,不会有危险!”
一者要强,二者对我有信心,果然跳了下来,也能浮起,我拉着双手,教她踩水,她试了几次,果然不沈了!
信心建立,学起来就快了,我改托她胸腹,教她练蛙式,不一会也能前进十米。只因体力弱,一攀住浮台或我,都得猛喘一阵子。
再教她调气省力之法,仰身向天,四肢放松,腹唿吸细而长,身体自然会浮起,她试了一会,浮是浮了,我的手一离开,她又沈了!
如此练练歇歇,近两小时,玛丽游近我说:“下面有鱼嗳!爷去捉两条上来,晚上烤鱼吃好不好?”
过去也捉过几次,都用网子,现在空着手,不知成不成。我说试试看,便把若冰送上台,独自潜水下去!
浮台下水深三、四丈,一丈之下就有鱼了,我下潜三丈,才瞧见大条的,伸手捉住,它一摆尾,便挣了开去!
大是不服,追上去功集右手,用力一扣,五指如钩,已穿入鱼肉之中,还怕它挣跑,热力一发,直透入脑,鱼立即不动了!
大喜得计,左手依法炮制,又捉了一条,双腿一瞪,已浮上水面。
两条鱼长有尺半,全身白鳞,右手那条腹部已有五个洞,左手的却甚完整,诸女大乐,说是不够,我又捉两条更大的,都是用热力震脑之法。
但问题来了,大家身上没带绳子,怎么带回去啊?我笑着出主意:“游泳衣里每人塞一条,不就行了!”
每个人都“噁”!只若男忽然吃吃笑起来,乐不可支。
大家骂她神经,追问何事好笑,若男不肯说,最后受不住威胁,只好招认:“我想,我想用飞爷的鸡鸡串回去,一定很好玩……你们说呢!”
五个疯丫头笑倒浮台上,只若冰没尝过味道,没见过真面目,有些怀疑。
“可能吗?四条这么大,怎么串?”
我不由也笑得打跌,大骂疯丫头,胡说八道,噗地跳下去,游回沙滩,找绳子去了!
一会回来,鱼只剩下两条了,若冰报告:“有两条没死,忽然一蹦,又回海里去了!若男下去也没找着,再麻烦大少爷吧!”
又潜下去,把两条行动迟缓的逃鱼捉回来,用绳子穿鳃串一起。叫若冰仍坐游泳圈拉着,一同回去。
许多人望见我们都大叫,一瞧全是役男!坐在伞下没多久,围过来十几个,都是同校不同班的,七嘴八舌乱搭讪,烦都烦死!
只好放弃遮阳伞,让他们坐,七个人提了四条大鱼回帐篷。
帐篷四周这时已架起许多小帐篷,有些竟是学妹,一瞧见我们,又围过来,嚷着闹着要我请客,数数人头二十多,便说:“今晚上开烧烤大会吧!我出钱谁去采买?”
若男摇摇头,欢唿声中打开车门,用电话又叫了鲜肉、鲜鱼、饮料一大堆,不一会店家用小货车全送了来!
不管这些,进帐篷拿了衣服去浴室,结果澡是洗了,又引来十几个男同学!
当晚四十多人,在帐外开营火烧烤会,又唱又跳又闹,直玩到一、两点才各自归营,我们还能办事儿吗?
第二天天不亮带头晨泳,海滩上少有人迹,可以在浅水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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