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都在大陆,前两个星期才回台湾,在大陆我时常打电话回家问婆:“有没有自己出去玩呀?”婆每次都说:“没有啦!老公我想你……”
其实我一直幻想着婆会自己瞒着我去玩,只要一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婆在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到淫水四溢,叫床不停,跟平时判若两人的模样,婆越高潮我就越兴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也基于此因,我回台时故意不通知婆正确时间,提早了两天回来。离开大陆要上飞机时故意打了通电话回家,家里没人接听,心里想着会不会如我所愿,给我戴绿帽子去了?就这样我一路幻想一路兴奋,肉棒硬到不行的下了飞机。 话说回来,我们在汐止有间渡假的房子,音响隔音都做得很好,平时没有人住,只有假日想唱歌或小酌两杯时才会去住,所以许多奇奇怪怪的事都是酒后在这里发生的。
我离开机场没回台北的家,就直接往汐止去,心想先休息个两天再回台北,看看老婆到底在干啥。
幻想着老婆会不会跟朋友去玩,很快的到了汐止家楼下,刚好警卫不在,我就直接上楼,到门口看到鞋柜,我血脉贲张:‘哇……不会吧?幻想好久的事,终于让我碰上了!’只见鞋柜里放了好几双男鞋,都不是我的。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偷偷的开了门,我们因常在这里玩乐,所以玄关多做了一道门再加上窗帘,以便让隔音更好。轻轻打开玄关的门就听到老婆的歌声,唱得怪怪的,我躲在窗帘后偷偷的看去,只见老婆一面唱歌一面被四个大男人夹攻,用各种方式挑逗抚摸我老婆,难怪婆会唱得怪怪的。
这四个人我都认识,都是海军弟兄,他们在左营,休假时都会到台北找我们唱歌喝酒。但平时顶多是两个人休假,怎么这次四个人一起休呢?会不会是趁我不在故意安排的?
我们本来只认识小邱的那时他才刚满二十岁,他去当兵后陆陆续续就带着同连队的朋友上台北找我们。另外三个叫大陈、小陈、小张(刚开始时不太习惯,因为他们年纪跟我们的孩子相仿)。
只见小邱搂着老婆摆动着身体,看起来都已有几分醉意,小邱说:“姊,跳个脱衣舞好吗?”
婆:“别闹了,我哪会跳。”
接着大陈、小陈、小张都一起起闹,婆拗不过只好说:“乱跳哦!”
小张去把音乐放慢,只见婆真的扭腰摆臀的,还跟真的一样不错看呢!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下半身是穿大圆裙,婆一面摇着屁股,一面让大陈的头钻到裙子里用嘴巴把内裤咬下来。
大陈把内裤脱好后又一头钻进裙底,只见婆突然停止摆动,好像站不稳的样子,手一边搭着小陈、一边搭着小张,后面小邱用双手搂着婆的胸部抓着两颗咪咪不断地搓揉,婆慢慢地倒向准备好的沙发床,不断地喘息。
或许是酒精的关系吧,还是我不在的缘故,四个人都很忘我地在沙发床上缠绵,婆跟个妓女般的任凭摆布,一个一个帮他们做深喉咙的口交。他们四个也上下地轮流吸奶、舔屄,大家搞得兴致大发,我更是受不了掏出肉棒打起手枪来。 我发现他们四个今天好像特别High,连我老婆都特别浪,刚好又看到小邱拿了几颗药丸放入公杯里,摇一摇后,每人倒了一杯,五个人一起干了。 那是催情春药,我试过,药效发作时男的非常持久,女的会高潮不断。我想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婆从来不肯跟我这样玩。
首先小邱把婆双脚擡起,要大陈、小陈把婆的两只脚尽量左右拉开,让婆的整个阴蒂凸出来,肉洞也微微张开。小邱低头含着阴蒂突然猛吸,婆身体一震,全身痉挛大叫:“好酸……好酸……”
接着小邱拿了一罐冰矿泉水往肉洞里面灌,婆发狂似的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哀嚎,无奈双脚被紧紧的抓住动弹不得。
灌完了冰水约五分钟后,小张过来嘴对着洞口把水一一吸出来。看到这里,我几乎控制不住想冲出来一起玩婆,还好克制住了冲动,否则会因我的出现变得坏了气氛。
接着他们把婆的四肢绑起来,我感觉很奇怪,婆竟没有反对,在平时早就跟我翻脸了。婆满脸桃红、眼泛桃花,一副饥渴的样子,他们四个也跟野兽般的把我老婆当母狗般的对待,四支肉棒比平时大又硬。
四个人同时上场极尽凌辱之能事,要婆讲着污秽下贱的话,“我是个淫贱女人,我是只母狗……我的大臭……屄……任人干,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公,快……快……快来干我……肏死我……”婆的四肢被绑着、肉洞被吸着、菊花被舔着,两个咪咪也没闲着,被挑逗得浑身发春却没得发泄,只有嘴巴乖乖的胡言乱语。 大概药效开始进入巅峰,五个人几乎都变了个性,我虽吃过,但没看过药力发作时的样子,真厉害!
这时听到老婆说:“哥哥插进来好吗?我鸡迈好痒!”小陈听了用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不断地抽插,婆是唿叫连连。接着小张又把婆的屁股垫高,整个双脚往前压露处小菊花。
我想:‘不会吧?婆以前打死都不让我干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