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作者:小手
第三部第十一卷
海风唿啸,浪声涛涛,黑魆魆的海边透着一股诡异与肃杀。
一身深色素衣的姨妈像支标枪似的矗立在海边沙滩上,不远处,一辆保时捷打着闪灯停在路边,我看了看,竟然只有姨妈一个人。
“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开车押人,至少得两个。”我大感诧异。
“我没想押她回去。”姨妈语气冰冷,目光凌厉,强劲的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凌空飞舞,昏黄的路灯下,姨妈有点可怕。
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小声问:“您是想干掉她?”
我捋了捋秀发,面朝大海:“她叫濑户白石,一个身份比千代静子低得多的外勤特工,没什么长处,只会利用色相勾引男人,如今她已经没有了价值,不用留下她,这次行动,我们抓住井树太一就足够了,其余的人可以处决。”
“处决?”我不禁心惊肉跳。
姨妈淡淡道:“年初,我们有两名特工死在东瀛市街头,特工的规矩,以命抵命,以牙还牙,只要是国安的人发现濑户白石,他们都可就地处决,之后向上级汇报就行,只因是你发现,我才不得不赶来,否则,这点小事我才懒得亲自处理。”
原来是报复,怪不得姨妈心狠手辣,国与国之间,对付敌人特工的手段通常都很冷血,我不想谈论血腥下去,语锋一转,柔声道:“秦美纱说,请妈进屋喝汤。”
“哼。”姨妈哼一声,语气更冷:“免了,我进别墅,只会破坏了里面的气氛。”
“妈,看您说得。”我尴尬不已,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姨妈的话也对,这会她进别墅,秦美纱的生日派对就开不成了,以母亲此时的气势,断然不会有好脸色,进去还不如不进去。
姨妈倏地转身,一双凤目狠狠地瞪来:“我不管你今晚多风流快活,十二点之前你必须回家,辛妮好像很不开心,莫名其妙地说今晚要跟我睡,问她怎么了,她说害怕,我觉得有点奇怪,晚上我要练功,不能陪辛妮,所以要你早点回去陪陪她。”
我一怔,猛点头:“一定回去。”心里别提多愧疚,中午假扮保安奸淫戴辛妮确实过份了,这会戴辛妮肯定心有余悸,可能是担心我回去晚,她转而先在姨妈身上寻求安慰和安全感。
姨妈当然不知道个中原因,见我答应回家,她口气缓和了下来:“何婷婷怎么说?”
“我问过了,何婷婷没嫌疑,这濑户白石来华夏的时间不长,人生地不熟,她通过罗彤认识何婷婷,跟何婷婷有过交情,情急之下就投奔了何婷婷,然后编造一通谎话,秦美纱心肠好,就收留了这濑户白石,如果不是她做寿司,我也没注意到她。”
姨妈再次眺望大海,冷哼道:“她来投奔何婷婷不是为了藏身,而是想逃,这里是海岸,只要有船接应,她很容易逃到公海,出了公海就安全了。”
我惊唿:“啊,我没想到这层。”
“她人呢。”姨妈问。
“在我车里。”我说。
姨妈凤目里凶光骤现,大屁股一扭,疾步朝我的宝马750i走去,我大为焦急,赶上两步将姨妈拦住:“妈,你等等。”
姨妈紧蹙柳眉,冷冷道:“你别跟我说,你看上这个东瀛婊子。”
我苦着脸连连摇头:“我哪会看上呢,就是看上,也是为国争光,我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姨妈停住了脚步。
我咧嘴一笑,神秘道:“留下这女人有用,你们认为她没价值了,可我认为她还有点价值。”
“什么价值?”姨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轻揽姨妈的腰际,柔声问:“妈,你说说,混官场难,还是干特工难。”
姨妈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还说吗,当然混官场难多了,干特工只有两头,一头是国家,一头是敌人,特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需面对敌人。官场就复杂多了,敌人是敌人,朋友也有可能是敌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任何时候都有后顾之忧。”
我猛点头,又问:“干特工可以不择手段,那混官场比干特工危险多了,是不是混官场更加要不择手段?”
姨妈淡淡道:“山无常势,水无常形,要混官场,就要随机应变,法律,道德,人情这些都是常势常形,必要时,就要打破它,这样才能屹立在官场上,仁义,守法,公正,只不过是口号而已。”
我沉默着,有点犹豫不决,心中的话委实不敢说出来,姨妈洞若观火,瞧我有心事,凤眼一瞪,便厉声催我说出来,我咬咬牙,振振有词,把心里的打算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周支农开的那家练跳舞,练形体的纤体中心,其实是变相的妓院,那里有很多女人或出卖身体,或待价而沽,我想把那里的女人训练成一个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为我所用,为我服务,行走官场,不外三种武器,关系,金钱,女人,其中,尤以女色最为犀利,我想在未来的仕途上,用这些女人为我打通各个环节,成为我手中一个王牌。”
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海浪声,姨妈沉默不语,那双迷人睿智的凤眼在闪烁着逼人的光芒,我忐忑不安,不知姨妈是否同意我这个打算。
过了半晌,姨妈平静问:“这跟濑户白石有什么关系?”
我察言观色,见姨妈这么问,已然对我的建议动了心,不禁暗暗欣喜,马上回答:“据罗彤说,濑户白石有内媚术,她曾经被罗彤招进我们公司做公关,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和她的几个同伙就攻陷不少男人,使得公司的业绩大增,我在想,能不能让濑户白石把内媚术传授给纤体中心的那些女人,等都学会了,再干掉濑户白石。”
姨妈一脸凝重:“女人确实是最厉害的武器,只是这想法妥当吗?”
我断然道:“这事让周支农和他老婆张倩倩负责很妥当,我有信心她们能办好。”
姨妈又沉默了,柳眉紧蹙,显然在思考我这一设想的可信性,我又焦急了,等了好半天,姨妈柳眉舒展开来,朝我飘来一媚眼,嗔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亏你想得出。”
我心花怒放,张开双臂将姨妈抱在怀里,一阵猛亲,姨妈轻斥,装模作样地要推开我,却不使上力气,娇艳之美在夜色下多了一份朦胧,我心神激荡,双臂越抱越紧:“谢谢妈支持,我这都是跟您学的,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乔羽对我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我就是从这得到启发,俗话说得好,男人好色,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姨妈噗哧一笑:“哟,学得挺快的嘛。”我猛点头,姨妈一声轻叹,严肃道:“好吧,这事就按你说的办,但务必小心。”
“是。”我一个立正,给姨妈敬个礼,然后又重新抱回她,柔声道:“有件事还要向首长汇报,罗毕又被我敲了一大笔钱,数额巨大,我想得手后,给市委和国安都分一点。”随即,我向姨妈细说了如何敲诈罗毕,以及如何通过刘思明,彭瑜文把钱弄回来的经过,听得姨妈凤目圆睁,吃惊不小。
“五百亿,这么多?”姨妈猛眨双眼。我点点头,小声问:“妈,你觉得市委和国安各分一百亿如何?”
姨妈这次只想了片刻,便否决了:“不行,不行,这么大的数额给哪个部门都会走漏风声,捂是捂不住的,一旦引起中央注意只会弄巧成拙,这种大规模赞助权力部门的事儿以前也有过,但都是公开的,私下的话反而令中央忌惮,如果派人彻查资金来源,麻烦就大了。”
“要不,我们就公开赞助?”我说话没经过大脑,马上引来姨妈一番臭骂:“荒唐,你这点底子能赞助上百亿吗,赞助几千万就差不多。”
我讪讪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全,看来还要跟首长多学习,多历练。”
姨妈抿着小嘴儿,似笑非笑:“油嘴滑舌,你一天不哄我就不舒服是么?”
我猛点头,嬉皮笑脸道:“这是我的工作。”
昏黄的路灯居然能把姨妈的美脸照得分外娇娆,她转动水汪汪的凤眼,有了主意:“这笔钱将来自有用得着的时候,不管怎样,先拿到钱再说,设立一个秘密账号存起来,分文不要动,万一有什么纰漏,也好解释。”
“是。”我挺了挺胸口,不经意地压了压姨妈的大胸脯,她哭笑不得,语气出其的温柔:“你跟秦美纱说,我就不进去了,改天会亲自登门拜访。”
我欣喜若狂,这意味着姨妈已经默许我拥有海天别墅这个家,她之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算是名正言顺了,我激动得大喊:“谢谢妈。”
“哼。”姨妈拉下脸,冷冷道:“把今晚这间别墅里所有人的名单都列给我,我要全部细查一遍,以防这个里面有濑户白石的同党。”
“妈,不必了吧。”我脸有难色,姨妈原则上对我勾引少女比较容忍,对少妇和熟妇比较排斥,从她对秦美纱,秦璐璐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如今海天别墅里全都是美熟妇,如果把名单列出,姨妈准生气。
姨妈见我犹豫,冷不丁干笑:“要不,我派人进去清查一下?”
没辙,我无奈点头:“好好好,里面没几个人,我一一列给你就是。”
姨妈依然板着脸,厉声叮嘱道:“记住,今晚十二点之前见不着你,我以后就天天派人来这里捣乱。”
我忍不住笑出来,坏坏道:“妈不会这么无聊,不过,听起来蛮毛骨悚然。好了,今晚我准时回去,辛妮如果在妈房间,我就一箭双雕。”
姨妈眨眨凤眼,一本正经说:“练功前能做一次最好。”
“妈快走吧,要不,我就忍不住了。”裤裆迅速发胀,我唿吸着,深深地唿吸着,姨妈瞄了一眼我裤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幸好她没再挑逗我,而是转身迅速离开,引擎嗡嗡响起,保时捷带着我的心,像一道闪电般飞驰离去。
一条娇柔身影缓缓走来,大概是穿高跟鞋的原因,身影的步伐并不快,还不时趔趄,看起来摇曳生姿,我目光温柔,站立在风中静静等候,娇柔身影左摇右摆,终于来到我跟前。
“你姨妈开车好快。”秦美纱遥望远去的保时捷,大声夸赞,我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她很厉害的,也很通情达理,刚才她说改天亲自来拜访你。”
“真的?”秦美纱大惊。
“真的。”我含笑点头,秦美纱惊喜交加:“太好了,你姨妈不进去喝汤就走,我还以为她不肯接受我们,我就无所谓,接受小月就行。”
我柔声道:“她怕进去过于唐突,影响了大家兴致,我妈既然说要来拜访你,就是接受你和小月,还有何婷婷。”
秦美纱激动不已,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忸怩几下,一把抓住我的手,扭头就走:“快进去吧,大家都等你。”
“除了薇拉,别人没发觉吧。”我驻足眺望公路,没有跟秦美纱离去,她马上识趣,知道我在等人。
“其他人都没发觉,就知道你临时有急事出去一下,幸好厨房有侧门,要不然大喇喇地运走一个人肯定会引起大家猜疑。”秦美纱说。
忽然,远处有一辆车快速驶来,我看清楚了,正是周支农的奔驰,“我朋友来了,你是大寿星,先回去招唿你的朋友,别冷落了她们。”我轻声道。
秦美纱瞄了一眼奔驰,嗔道:“放心,我不会碍着你办事,我怕你姨妈,本不愿意出来,是薇拉叫我出来看看,我担心你,就出来了。”
我鼻子发酸,所有女人中,秦美纱是最温柔,最维护我的。见周支农从奔驰下来,还带来了三个彪形大汉,秦美纱哼了哼,马上转身离去,摇摇晃晃的,我真担心她摔倒。
三个彪形大汉的动作干净利落,两个抓手,一个抓腿,三两下就把濑户白石从我车子转移到奔驰,从动作上看,他们很专业。
听说要利用濑户白石训练一批女人做为勾引男人的武器,周支农只思考了两秒钟,就满口赞成,以前他就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们英雄所见略同,只不过他当时没有充裕资金,只好作罢,毕竟这些女人个个貌美如花,要让她们死心塌地做为“武器”,光嘴巴劝是行不通的,必须有慷慨地报酬。
我将周支农拉到一边秘言低语,仔细叮嘱他先找到几个有胆识,肯牺牲色相,又漂亮的女人,然后从濑户白石身上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待学会后,再发展第二批,第三批,至于钱方面,就完全不用操心,每个女人送一套房子,年入三百万。
“三百万是不是多了点?”周支农微微吃惊。
我自信满怀,豪迈道:“我要最优秀的武器,就算十人,每年是三千万,我买她们十年时间,也就三亿,这笔钱值得花。”
“好,我让倩倩全力以赴。”周支农兴奋道。
“要盯紧这个濑户白石,不能让她跑了,利用完她,找个地方把她埋了。”我有点残忍。
“这个我晓得。”周支农轻轻点头。
我不禁欣慰,无限忠诚就体现在命令的坚定执行上,周支农没有让我失望,我们的想法高度一致,我又叮嘱他明天一早,把一辆银白色的玛莎拉蒂送到伯顿酒店,车钥匙直接送到1038房给彭瑜文。
“中翰看上她了?”周支农惊愕不已,我笑了笑,大赞:“你有眼光,这女人不错,她已进入KT代替了罗彤的位置。”顿了顿,我朝周支农挤挤眼:“而且她还是处女。”
“哈哈,我就觉得她很特别。”周支农颇为得意。
我谨慎道:“小心为上,你还要全力调查这彭瑜文,别又弄一个罗彤出来,只要没问题,我会好好栽培她。”
“行。”周支农爽快答应我,又问另外两辆玛莎拉蒂如何处置。
“别把车颜色弄错了,一辆鹅黄色,一辆枣红色,你都送到翡翠一品一号楼,让8019号房谢家的人来签收。”我仔细叮嘱。
“肯定是那晚上从夜色救出来的那个妞。”周支农少有的多嘴,我没怪他,含笑点头:“没钱就跟辛妮开口。”
周支农道:“我晓得,我这里还有差不多两亿。”
“你以后会有很多钱的。”我直接暗示周支农,如果拿到罗毕那笔巨款,我就登上豪富行列,周支农如此忠心,我少不了给他奖赏。出乎意料,周支农对我的暗示没有多大的喜悦,他小声道:“中翰,你要多关心烟晚。”
“知道了,知道了。”我哈哈大笑,知道周支农除了我之外,最关心的人就秋家姐妹,他一次为奴,终身为仆,这种人,打灯笼难找。
回到别墅,两桌麻将已开始,一众美妇都换下了晚装,只穿着性感睡衣打牌,坐姿各异,或侧身,或撅臀,或袒胸露背,或玉腿横陈,妙处毛丛隐约可见,看得我浑身欲火,气血上涌。
一头短发,桃腮杏面的水玉芳远远见我,忙朝我招手:“李先生回来了呀,快快快,帮我摸摸。”
群美顿时起哄,娇笑四起,另一张麻将桌边,胸脯高耸的项瑞晶嬉笑道:“叫人家摸什么,你得说清楚。”
水玉芳瞥我一眼,娇滴滴喊:“当然是摸牌了,还能摸啥。”
“哈哈。”美熟妇们开怀大笑,直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我拗不过水玉芳央求,只好走到她身边,伸手替她摸了一张,真是气势如虹,居然给我摸到了水玉芳想要的牌,她一声尖叫“自摸啦”,赶紧推牌,大家一看,顿时惊唿:“哇,好手气。”
“美纱,你女婿好旺噢。”翁吉娜脸色不悦,似乎在提醒大家我是秦美纱的女婿,说话别太过份,哪知众美妇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因为我和她,以及我和蒋程程的艳事已是人人皆知,众美自然要分一杯羹,何况她们早跟秦美纱私下达成了跟我上床的意愿,眼下就等着我邀请,可屋子里一共有十四位女人,僧多粥少,众美妇自然不会矜持,瞧她们一个个春潮满面,风骚袭人的模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也要摸。”蒋程程撒娇,媚眼频频抛送过来,其余美妇也跟叫嚷,我头大了,眼光扫向饭厅,见薇拉与小月,何婷婷边喝边聊,我眼珠一转,马上有了脱身之计:“各位姐姐,今晚我没吃东西,肚子还饿着,先吃点东西,等会过来帮大家摸两圈。”
美妇纷纷叫好,人是铁饭是钢,男人吃饱才有力气的道理大家都懂,反正良辰美景,有的是时间,她们也不好意思太急色,我看了一眼秦美纱,赶紧开熘,来到餐桌前,薇拉那蓝幽幽的双眸恰好看来,我有被电到。
“中翰,陪我喝两杯。”薇拉肘撑着桌面,手托香腮,姿态何等撩人。我自然应允,微笑着坐到她身边,抓起面前的香槟给她的高脚酒杯里添加了半杯,也给自己斟满一杯,与她轻敲酒杯,一饮而尽,视线很快被她高耸的胸脯吸引,深沟如线,饱满凝白,两只鼓鼓之物几乎搭在餐桌上。
桌对面的何婷婷和小月显然有些醉意,小脸都有些醉红,她们也学着薇拉手托香腮,媚眼如丝,很撩人了,只是韵味差了一点,“薇拉阿姨,我们陪你不好吗。”小月憨憨问。
薇拉吃吃笑道:“男人喝酒可以有女人陪,可以有男人陪,也可以独饮,但女人想喝酒,就只想要男人陪,这间屋子里就你们的老公是男人,你们把他借给阿姨一晚上好吗?”
“我们有点担心。”何婷婷娇滴滴说。
“担心什么。”薇拉耸耸香肩,给何婷婷飘去媚眼,何婷婷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担心薇拉阿姨过于漂亮,我们的老公又特别喜欢美女……”
“婷婷,你喝多了。”我柔声责怪一句,何婷婷朝我做伸了个舌头,居然给我斟酒,我心里甜滋滋的,两个小的愈发懂事,何婷婷刚斟完酒,小月就把好吃的端到我面前,我正饿得要命,马上大快朵颐,边吃边跟两个的小眉目传情,故意刺激薇拉。
薇拉脸色微变:“你们放心,阿姨没喝多,你们的老公不是阿姨喜欢的类型,我只找他陪我喝酒而已。”
小月狡黠道:“一言为定喔。”
薇拉飘我一眼,含笑点头:“一言为定。”
“小月,婷婷,你们过来。”秦美纱扬声喊,何婷婷和小月很不情愿离席,我和薇拉相视一笑,都明白这是秦美纱故意给我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乘机大献殷勤,又是斟酒,又是端汤,用对付华夏女人那一套对付薇拉,初始有点小忐忑,担心自己故意刺激她弄巧成拙了,幸好天下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没多久,薇拉就改口了,说我是她最喜欢的类型,我当然热情回应,说她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空气中弥漫着爱慕的因子,我们的话题渐多,薇拉询问我为何抓走罗娟,我自然不能说出真相,只说罗娟是个罪犯,薇拉很吃惊,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否做金融工作,我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我还在国家纪律部门有一份职业,薇拉听完,便释然了,只有这类人才能抓人。
畅聊中,我也了解到薇拉家境背景,她所说的大致跟秦美纱告诉我的差不多,跟随丈夫来华夏已经两年了,丈夫忙于核电工程工作,夫妻一个月只见三四天,朋友不多,平日的生活非常单调寂寞,一年前,薇拉在一次派对上结识了金楠楠,从此慢慢进入这个贵妇圈,如今跟大家都已熟识,也就没有这么寂寞了。
“丈夫不在身边的时候,性欲怎么解决?”我没有喝多,只是嘴贱,问完了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觉得你怪可怜的,随便问问,可以拒绝回答。”
“基本靠手。”薇拉咽下了一小口香槟。
蓦然地,我们哈哈大笑,引得打牌的美妇都看过来,少不了一番莺莺燕燕议论,我懒得偷听她们说什么,无非是嫉妒我和薇拉相谈甚欢,此时,我的爱已氾滥成灾,勾引这位金发熟妇之心是如此迫切,她美丽绝伦,越看越觉得她的五官有点像凯瑟琳,眼睛有点像乔若尘,若不是云季梧桐早已香消玉殒,若不是乔羽只有两个女儿,我真怀疑这个薇拉跟凯瑟琳,乔若尘有关系。
“你应该找个情人,华夏男人也有不错的。”我抓住薇拉的左手轻轻摩挲,她的手很漂亮,像玉笋般修长笔直,白皙无名指上戴着一只耀眼夺目的钻戒。薇拉双颊桃红,幽蓝的双眸脉脉含情,突然间,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缓缓摘下钻戒,随意扔在餐桌上:“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考虑。”
我心花怒放,薇拉摘下戒指的举动就是明白告诉我,她可以无拘无束地接受我的追求,我极力克制内心冲动,捡起桌上的钻戒,温柔地把它套回薇拉的无名指上,缓缓举起她的玉手,低头吻了下去,薇拉凝视我,柔柔道:“你让我回到了过去。”
我一怔,豁然明白:“这么说,你以前来过华夏,怪不得国语说得这么流利。”
薇拉的胸口急剧起伏:“是的,我以前来过华夏,来过这上宁。”说完,激动地站起来,一把牵住我的手朝窗口走去,我愕然,众美妇也齐齐看来,薇拉熟视无睹,到了窗边,她轻挽珠帘,遥指一望无际的大海,兴奋道:“我喜欢海,我曾经跟我喜欢的男人来这里看海,这里变化很大,以前这里荒无人烟,就只有我跟他。”
“跟你丈夫?”我很疑惑。
薇拉含笑摇头:“不是,跟一个华夏男人。”
我心里莫名嫉妒,看薇拉如此表情,那个男人一定在她心中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记,令我意外的是,她的情人是华夏人。
“他温柔,浪漫,会四国语言,他能唱好几个国家的情歌,他还会弹吉他,虽然弹得不怎样,但令我着迷。”薇拉依然激动,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一定很想他。”我尴尬微笑。
“是的。”薇拉爽快承认。
“那为什么不找他。”我苦笑不已。
薇拉没有立即回答,她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兴奋,笑容也消失了,沉默片刻,薇拉轻轻一叹,伤感道:“他离开人世间了。”
“哦,sorry。”我急忙道歉,内心却暗暗欣喜,好龌蹉啊。
“没关系。”薇拉轻声说。
我爱怜顿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香肩,薇拉往我身上一靠,犹自叹息。我温柔道:“终于知道你为何要我陪你喝酒了,你一定想他了,想起了你们美好的往事,所以你伤感,伤感的人最喜欢喝酒,不是麻醉自己,而是让脑细胞活跃起来,随着思绪回到过去,只可惜,人还是清醒的,过去和现在不停地交错,令你患得患失,其实,越回忆越伤感,很多人一边喝酒一边落泪就是这个原因。”
薇拉喃喃问:“你怎么会懂,你年纪不大。”
我苦笑:“不知道,我有时候感觉自己是穿越时光回来的人,有一半灵魂留在过去。”
“你有很多女人?”薇拉又问。
“不少。”我老实回答,这答案浅显易见。
薇拉好像迅速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她离开我身体,微微转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吃吃笑道:“我还没见过这么受欢迎的男人,我是指现实生活的男人,不是指歌星,明星,领袖之类的人。”
“可惜你不喜欢我。”我失落道。
“谁说?”薇拉瞪大两只蓝莹莹的大眼睛:“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给你掀开裙子。”
我想想也是,可一转念,我依然无法高兴起来,“唉,看你刚才的样子,我能看出来,你更喜欢以前那个男人。”
薇拉咯咯娇笑:“是的,那个男人让我终生难忘,你很像他。”
“好俗的台词。”我忍不住揶揄。
薇拉一声长叹:“这又不是演戏,我不需说台词,我只说实话,你真的好像他,个子差不多,气质差不多,连笑容都差不多。我跟你岳母秦美纱认识没多久,我又不爱打牌,可她一约我来这里,我就来了,因为我听说她家就在这片海滩附近,没想到,我不仅睹物思人,还睹人思人,见到这片海滩,见到了很像他的你,唉,我又怎能不喝酒呢。”
“不喝醉就好。”我语气有点冷,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做替身。
薇拉很敏感,她马上察觉到我态度有变化,突然靠近我,双臂舒展,一下子勾住我脖子,妩媚道:“我醉了,你会照顾我的,是不是?”
客厅响起了嘘声,美妇们对薇拉这举动很有意见,不过薇拉置之不理,幽蓝的眸子快把我魂魄勾走了,我无奈苦笑,伸出食指,在薇拉的乳沟划了下去:“今晚不能照顾你,我等会有事。”
薇拉幽幽道:“这么晚了,又是周末,你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去找另外一个女人,mygod,我也曾经这样问过他,他也这样回答我,我不能怪他无情,因为他还有别的女人。”
我心软了,暗骂自己小气,不应该跟一个死人争宠,“看来他很迷女人。”我柔声说,双臂也环绕薇拉的腰际,我们一下子就贴在一起,她身材高挑,下身与我的下体几乎同等位置,感觉她臀部很翘,腰际与臀部相隔很近,我双手下意识压一压她的腰臀,她下身也贴了过来。
我心如鹿撞,稍一观察薇拉的表情,马上将下体顶过去,她看着我,玩味道:“是的,他很迷女人。”
“有我帅吗?”我笑嘻嘻问。
“差不多。”薇拉似乎在气我。
“又是差不多。”我有些气急败坏,脑子一充血,冲动道:“跟我上床,你就会觉得我比他更迷人。”
薇拉吃吃娇笑,身体越挨越紧,两只硕大的肉球顶在我胸膛,“不用你挑逗我,我来这里就是想做爱,美纱在我面前抱怨她的女婿性欲极强,女儿实在受不了,她逼不得已母女联手,可惜仍然满足不了她的女婿,我告诉美纱,我性欲也很强,丈夫经常不在家,身边又没有多余男人,或许,我能帮上她的忙。”
我没想秦美纱用这个近似于荒唐的借口,忍不住笑道:“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手上更大胆,几乎是揉捏薇拉的翘臀。
“我虽然想做爱,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这么漂亮,稍微随便一点,就会有很多男人,我只喜欢有感觉的男人。”薇拉吐气如兰,水汪汪的蓝眼眸勾魂夺魄。
“你不是觉得我像你以前的情人吗,那你就应该跟我做爱,把我幻想成你以前的情人,既可以重温往日恋情,又可以满足性欲,一举两得。”我笑道。
“我就是这样想的。”薇拉惊喜不已:“可是,这样对你好像不公平。”
“没关系,我喜欢迁就女人。”我柔声说。
“我有感觉了。”薇拉轻轻耸动下体,目光深情,我坏笑:“有感觉就一定湿。”
薇拉眨动蓝眼眸:“你摸摸看。”
我没有丝毫迟疑,悄悄伸手下去,一点一点地将晚装下摆抓提起来,修长的大腿看见了,丝绒一般的阴毛也看见了,我的手覆盖上去,按在金黄色卷毛上,两只手指探寻到湿润的隐秘处,薇拉身体轻颤,红唇紧咬,我色迷迷道:“毛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啊。”薇拉轻轻呻吟,媚眼如丝。
“我们上楼。”我快疯了,硬得不能再硬。
很意外,薇拉摇摇头。
我大感诧异,刚想问为什么,客厅突然爆发一阵刺耳的叫喊:“啊,我赢了,我赢了。”我和薇拉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在欢唿,欢唿声犹在耳边回荡,身边的蒋程程一数筹码,也哈哈大笑:“我也赢了。”
秦美纱走过去,像裁判长似的宣布:“好,这桌是李黎,蒋程程先赢。”她们这一桌分别是刘晓芹,李黎,蒋程程,安苏儿,赢的两个欢唿鼓舞,拥抱在一起,输的刘晓芹和安苏儿则一脸不悦,我笑道:“以她们的身家,能输到脸色不好,至少也要过千万才行。”
薇拉惊讶道:“你不知道吗,她们打麻将的彩头是你,不是赌钱。”
“啊?”我煳涂了。
薇拉嬉笑:“这是美纱定下的规矩,每张桌子打八圈,八圈打完后,筹码最多的两人和另外一张桌子筹码最多的两人坐在一起再打八圈,最后赢出的三人今晚可以跟你上床,除非你不喜欢三个赢家,否则,其他女人都不能跟赢家争。”
我目瞪口呆,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把我当彩头,太可恶了,我只想跟薇拉上床。”
薇拉笑得花枝招展:“大家都要遵守规矩,否则也玩不到一块,这里的女人不会轻易服谁的,唯有服规矩。李黎,蒋程程先赢了,她们至少有一个人脱颖而出,准备跟你上床。”
我下意识看向李黎和蒋程程,两个熟女都艳光四射,蒋程程已跟她有过一段香艳了,李黎可是第一次,看她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五官标致得像明星,如此大美人我怎能不心动,不过,更大的美人在怀中,我再心仪也要不动声色。
薇拉果然在悄悄观察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趁着客厅喧闹,薇拉悄悄伸手下去,在我裤裆触碰了几下,这不碰则以,一碰之下,她露出惊讶状,我暧昧一笑,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可以干到你高潮。”
薇拉扑哧一笑,小声回应:“我等着。”
欲焰狂烧,我下体硬得难受,薇拉春情浓郁,情难自制,激情眼看就要爆发,这时,另一张桌子也响起了刺耳的欢唿声:“耶,我最多筹码。”水玉芳激动得跳上椅子,金楠楠矜持多了,她只是站起来跟水玉芳击掌相庆,不用说,另外一桌,翁吉娜和项瑞晶是输家,翁吉娜不见得有多丧气,她跟我已多几次云游巫山,不像项瑞晶那样懊恼。
“这桌是水玉芳和金楠楠胜出。”秦美纱笑嘻嘻宣布,随即将李黎,蒋程程,水玉芳,金楠楠召集在一起,准备“四进三”决赛,气氛迅速热烈,一旁围观的苏芷棠,秦璐璐,小月,何婷婷都乐不可支,我却哭笑不行,长这么大,还第一被人当成彩头。
“你真的喜欢我?”薇拉突然郑重其事问。
“真的。”我莫名其妙,这屋子的人都有点古怪。
“能吻我一下吗?”薇拉焦急问,我二话没说,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不想引来海啸般的嘘声,众怒难犯,我和薇拉只得分开,她舔舔红唇,一把牵住我手,迅速来到决赛的麻将桌边,大声道:“我也要加入,谁让出一个名额。”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静得可怕,仿佛一根绣花针掉下地也能听见,大家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她,好半天都没有人吱声,秦美纱异常为难,她这位裁判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玉芳。”薇拉首先看向水玉芳,眼神充满了期盼,很遗憾,水玉芳痛快拒绝了:“不让。”
“李黎。”薇拉再看向李黎,语气多少有点央求的味道,很可惜,李黎淡淡地说了一句英文:“no。”
“程程。”薇拉的语气软得令我难过,如果是求我,我肯定会答应,只可惜不是我,蒋程程的语气更果决:“薇拉,我志在必得,你问她们吧。”
我忽然想起秦美纱告诉我,说蒋程程为了得到我,不惜用三个“不计”,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只要我愿意,一切随我,可见蒋程程有多疯狂,私下里,我希望这“四进三”中,被淘汰的人就是蒋程程,既然她不计后果,我就好好利用她。
“楠楠。”薇拉大失所望,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金楠楠身上,这一结局出乎我的意料,薇拉开口之前,我还以为大家会谦让,因为这些女人都是贵妇名门,她们多少应该会矜持,可万万没想到,她们一点都不矜持,甚至不假思索,她们对于跟我上床抱有强烈的愿望,我小看了女人的欲望。
“我……我……”金楠楠为难了,迷人的眼睛东看西看,大家都能看出,她既不愿意谦让,也不愿意得罪薇拉。
“楠楠,我对你怎样?”薇拉打出了友情牌,估计她和金楠楠的私交甚好。
“薇拉,你别强人所难嘛,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刚才打牌的时候,她们说那些色色的话,逗得我浑身难受,我现在也很想要了,对不起薇拉,我不想让。”金楠楠撅着小嘴,楚楚可怜。
我突然对金楠楠有强烈欲望,即便今晚她被淘汰,我也会干她,谁规定今晚我只能跟三个女人做爱?秦美纱也要听我的,我是李中翰,我是海龙王。
“中翰他说最愿意跟我上床。”薇拉大声喊。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薇拉这一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她是急了,情急之下已顾不上脸面,她肯定认为我是普通男人,跟三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上床后,我的体力一定会透支,精液也会被榨干,要想跟我上床,至少要等明天,女人跟男人一样,性欲来了如山倒,能马上得到解决的,就绝不会等到明天。
我暗暗好笑,先看看好戏,嘿嘿,把我惹急了,我今晚把这十四个女人都干一遍,都干到高潮。
“男人的鬼话最好不要信,中翰当着你的面肯定这样说啦,我跟他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也说我是全世界上最美得女人。”苏芷棠阴阳怪气地调侃了几句,她不是这圈子中的人,也不在乎得罪谁,只是她这一说,大家固然听得哈哈大笑,却把薇拉气得满脸涨红,呆在当场不知所措。
金楠楠于心不忍,眼珠转了转,又心有不甘:“薇拉,我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就让给你。”
薇拉笑了,爽快道:“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嘘。”群美齐声嘘,我和秦美纱等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薇拉满脸通红,只听她羞怒之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外语,估计是骂人的话,大家虽然听不懂,但都猜到,马上纷纷回击,一时间,“骚货”“贱人”“fuck”“shit”纷纷出笼,薇拉一嘴难敌八唇,很快就招架不住,赶紧掩耳,高声尖叫:“我说真的,我什么都答应。”
大家也不想把薇拉惹急,都静下来看热闹。
“那好。”金楠楠清了清嗓子,亢奋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华夏男人跟金发女人做爱,如果你最后胜出,你必须跟中翰在我们面前做,让我们一饱眼福。”
“啊。”客厅的天花板几乎被叫喊声掀翻。
“怎样?”金楠楠逼问。
翁吉娜不解道:“楠楠,上次看的色情片不是有华人跟外国女人……”
金楠楠马上打断:“哎呀,看色情片跟看真人是两码事。”
翁吉娜两眼一亮,点头娇笑:“也对,我也想看看。”
“我想看,我想看……”群美妇来劲了,一起吆喝呐喊。
薇拉懵了,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秦美纱双手齐舞,让大家安静:“我觉得要公平一点,既然薇拉当着我们的面做,另外胜出的两位也要在我们面前做,一视同仁。”
“啊。”轮到水玉芳,李黎,蒋程程傻眼了。
周围看热闹的又来劲了,一个劲地鼓噪,安苏儿更是直言不讳:“不愿意的话,就请退出,我愿意接上。”话音未落,水玉芳,李黎,蒋程程纷纷要打她,吓得安苏儿躲到我身后,不想她乘机揩油,鼓鼓的胸脯压在背上。
“好,我答应。”薇拉毅然果断。
“啊。”欢叫声震耳欲聋。
秦美纱问:“玉芳,李黎,程程,你们答应吗?”
大家迅速静下来,李黎飘我一眼,羞涩道:“都到这份上了,我豁出去了,反正这里就中翰一个男人。”她这一表态,势必形成骨牌效应,果不其然,水玉芳扭扭细腰,娇滴滴道:“好吧,我也豁出去了。”
剩下的蒋程程忸怩一下,也点头同意,一时间别墅里变成了欢乐海洋。
金楠楠很不情愿地把位置让给了薇拉,薇拉居然给金楠楠一个飞吻,引得群美妇又是嘘声一片。各就各位了,气氛一下子由欢乐变成紧张,我轻轻摇头,叹为观止,这些端庄的贵妇一旦疯狂起来,连辣妹潮男都要甘拜下风。
翁吉娜悻悻道:“先说好规矩,中翰不许帮摸牌,玉芳现在好旺。”
“行,我保持中立。”我终于说得上话了,没等四员战将扔色子,我忍不住问:“喂喂,你们都不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群美妇一听,都不吱声,眼睛瞧向秦美纱,秦美纱颇为尴尬,她灵机一动,忙给项瑞晶,安苏儿,刘晓芹使眼色,三个美妇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秦美纱的意思,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三个美妇已围在我身边,香风频送,莺言软语。
“中翰哥……”安苏儿娇滴滴喊,我头晕了,我喊她姐姐差不多。
“哎哟,大家开心嘛,现在的男人,有谁不听丈母娘的话呀。”项瑞晶直接把我抱住,睡衣里的两个肉球几乎要跳出来。
“中翰,我拿了很多稀奇古怪,又美味可口的水果来,你要不要尝一尝。”刘晓芹笑嘻嘻地挽着我的胳膊,在这圈子中,刘晓芹是公认最受欢迎的女人,原因她是水果大王的妻子,她能吃到别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奇珍异果,美妇们爱保养,都喜欢吃食水果,刘晓芹自然大受欢迎。
“乖,听话,快去吃水果。”秦美纱给我飘来媚眼,又示意让三个美妇把我支开,免得打扰决赛,看她们的架势,如同赌上几百万似的,我也懒得去看,索性跟随三个美妇远离客厅沙发,来到靠窗边的沙发,这里能远眺海景。
“水果来咯。”项瑞晶竟然亲自从厨房端来一大盘各种各样的水果,殷勤地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一看,居然有大半不认识,刘晓芹拿起其中一只似梨非梨,似橘非橘的水果问:“中翰,你知道这水果叫啥名字?”
我摇摇头说不知,三个美妇挤挤眼,笑嘻嘻地依偎在我左右,刘晓芹更是靠在我胳膊上,解释道:“这是产自南美的罗尼亚山楂,不酸不涩,跟咱们的山楂不一样,很好吃的,你尝尝。”说着,将山楂递到我嘴边,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美人的盛情难却,我只好张嘴咬上一口,果然味道清甜,果肉鲜嫩。
刘晓芹娇声道:“这果子有个功效喔,男人吃了能壮阳。”
我一听,嘴中的果肉差点喷出来,此时我已欲火焚身,再壮阳,我还能忍下去吗,三个美妇见我表情古怪,都笑得花枝招展,她们都只穿那种清凉睡衣,或吊带,或低胸,里面连乳罩都不穿,抖动起来好不旖旎。
“中翰,你老实说,这里有没有你讨厌的女人?”安苏儿把鼓鼓的胸脯压在我肋部,漂亮的脸蛋儿离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好不尴尬,不敢接受她火辣辣的目光,可低下头,我已看见她的雪白酥胸上两圈淡淡的乳晕,急忙转头,这边刘晓芹的睡衣里激凸清晰,同样性感撩人,真要命了,我面红耳赤,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说,你真的最喜欢薇拉了?”项瑞晶很焦急的样子。
我笑道:“都喜欢。”
安苏儿咯咯娇笑,伸出玉指轻戳我鼻尖:“哼哼,男人就这样,见一个爱一个,我们就不同,我们只喜欢你。”
我摇摇头,不解道:“安太太,我跟你们见面才有过两次,刘太太也只见过三四次,你们就喜欢我了?我不太相信。”
安苏儿月眉轻挑,娇滴滴说:“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们跟你见面没几次,交流也不多,但我们了解你,我们打牌的话题百分之八十离不开你,你很多事情我们都懂哦。”
“你们好八卦,都议论我什么?”我饶有兴趣,听听我的口碑也无妨。
“说你长得帅,又斯文。”项瑞晶紧贴着安苏儿,笑嘻嘻道:“还有男人气质。”
我听得龙心大悦,不禁飘飘然:“我本来就是男人啊。”
“哎呀,还有,还有,大家都说你好讨女人喜欢。”安苏儿风情地拍了我胸口一掌,那手顺势滑下,停留在我小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靠着沙发背,双腿自然并排,隆起的裤裆犹如一个小山包,我有注意到,这三个美妇的视线不时扫过我裤裆,我既兴奋,又尴尬,也不好遮掩,反正大家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我就假装不知,不过,给这三个美妇这样挑逗,是男人都难以忍受,我的双手无处放,只能顺势左拥右抱,抱得很不自然。
“我怎么讨女人喜欢啦,我又没给你们送花送礼物,也没有对你们甜言蜜语。”我尴尬问,刚想将搂安苏儿腰部的手抽回来,突然,手掌被抓牢,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被项瑞晶抓住。
“你的事,都传开啦。”刘晓芹妩媚道。
“什么事?”我有些心慌意乱,项瑞晶悄悄抓住我的手后,竟然放在她的大腿上,她大腿滑腻,我的手很快就滑下几公分,那地方已是大腿根部,手指尖似乎已感触到妙处的温热。
刘晓芹凑近我,神秘兮兮问:“听说小月和美纱都不能满足你。”
“谁说的,没这事,这是谣传。”我极力否认,毕竟跟岳母发生关系有违常伦,我能不承认就不承认。
安苏儿妩媚道:“你还瞒我们啊,这可是美纱亲口说的,我们还听说程程和吉娜都和你上床了,程程跟我们炫耀,说你那方面超级厉害,把我们逗得茶饭不思哟。”
我头大了,没想到蒋程程是个超级长舌妇,连这事也去炫耀,唉,事已至此,我不承认也不行。三个美妇频频交换眼色,安苏儿婀娜转身,抓来一只水果递来:“中翰哥哥,吃果。”我不好意思总让人家餵,急忙伸手去接,不料接了个空,安苏儿提前松手,水果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到我的小腹上,又弹到裤裆才落地,三个美妇小声惊唿:“哎呀。”
“安苏儿,你怎么不小心。”项瑞晶娇斥,安苏儿急忙捡起水果放回茶几,转身过来,一只玉手按上了我裤裆,焦急地搓揉,问我痛不痛。我急忙安慰:“没事,没事。”说话间,裤裆愈发肿胀,真要命了,安苏儿竟然利落地拉下了裤裆拉链,小玉手快速伸进裤裆里,我大吃一惊,想阻止已来不及,命根子被安苏儿稳稳抓住。
这变化堪称迅雷不及掩耳,我目瞪口呆,安苏儿呆呆望着我,一脸震惊,估计感受到了什么。刘晓芹一脸严肃:“这么大的果子砸中,可能会伤着,给我们看看,这万一伤到了,秦美纱可要我们的命。”一边说,一边示意安苏儿掏出我的家伙。
“没事的。”我急了,按住安苏儿的手,刘晓芹见状,马上强行把我的手扯开:“没事最好,先让我们瞧瞧,真要是伤着,就及时治疗,这可是你家的命根子。”
“也是我们的命根子。”项瑞晶忍俊不禁。
“对对对。”安苏儿猛点头,缓缓地拉出一根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
“餵,餵。”我大糗。
“哇哇哇,好大一根啊。”项瑞晶瞪圆了双眼,急忙掩嘴,总算把声音压住,安苏儿都看傻了,刘晓芹张大着嘴巴没有合上,她闪电出手,从安苏儿的手中把我的巨物抢去,像摸宝贝似的套摸了半天,大肉棒愈发光亮,刘晓芹吞咽了一把口水,急喘道:“好长,程程那天就透露很长,李黎说越长越不够硬,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东西又粗又长又硬。”
安苏儿咬着手指,惊叹道:“好厉害哦,金楠楠知道中翰的宝贝有这么强悍后,准后悔死。”
我讪笑:“好了,现在看清楚了,没有伤,你们放心啦,一个果子砸不伤我。”
项瑞晶急道:“不行,我们还要仔细检查。”安苏儿和刘晓芹猛点头,我这时已是血脉贲张,欲望滔天,伸长脖子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打牌的美妇,见她们都全神贯注,我也不愿再阻止,任凭三个美妇玩弄巨物,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安苏儿是故意掉水果,故意砸中我的小腹,然后……唉,她们都是成熟女人,心计比少女强多了。
“噢。”我打了个激灵,微闭眼睛呻吟,大肉棒高高耸立,三个女人,一个摸龟头,一个摸茎身,一个抓睾丸,不知何时,项瑞晶已跪在我双腿间,一边抚摸巨物,一边兴奋道:“我的妈哟,这么粗大的东西,美纱和小月肯定满足不了你。”
我已无法克制强烈的性欲,双臂一搂,大胆地将安苏儿和刘晓芹搂紧,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们,也满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项瑞晶脸红如潮,湿润的嘴唇不停舔弄,两眼充满了欲望,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故意犹豫,见我默不作声,项瑞晶妩媚一笑,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大龟头,两眼再次瞪圆。“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强烈,项瑞晶双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龟头,随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撑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龟头。
“轮流来,没轮上的放哨,别让她们发现了。”刘晓芹小声提了个醒,顺手推扯项瑞晶,项瑞晶无奈吐出大龟头,咂咂嘴,站起身子尽量遮挡客厅方向的视线,刘晓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于她是从我身侧俯下,我无法看到她是如何帮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娴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众。
安苏儿轮不上,在沙发上坐如针毡,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没穿内裤,双腿间一片乌黑,毛丛中,多肉的阴户颜色微深,两片阴唇皱纹密布,穴口闪耀着晶莹,我坏笑,放下睡衣,将安苏儿搂进怀里,她娇羞不已,看了我几眼,突然闪电般吻上我嘴唇,客厅那边马上群芳唿啸,勒令我们克制,项瑞晶吃吃娇笑,扬声道:“大家请放心,他们只是亲嘴而已,我看着他们,他们不敢乱来。”
这边的沙发朝向海边,只要俯下身子,客厅那些美妇只能看到我的脑袋,看不到刘晓芹为我口交,轮到安苏儿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术同样娴熟,我很舒服,双手已放肆抚摸她的屁股,股沟,甚至撩拨她的阴户,爱液湿透了我的手心。
刘晓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画,娇美动人,很大胆地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这次,客厅那边没有人抗议,估计交战激烈,殊不知这边已暗度陈仓,我温柔搓弄刘晓芹的大奶子,吞咽她的唾液,也没忘记跪在我身边的项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进她的下体,温暖的肉穴已是爱液横流,她小声嘟哝:“知道穿条内裤就好了,没想到会流出来。”
刘晓芹扑哧一笑,示意安苏儿够了,安苏儿正吮得上瘾,哪肯轻易离开,刘晓芹见状,玉腿横跨过来,一下子就把安苏儿挤开,巨物跃弹而起,刘晓芹已坐到我怀中,安苏儿,项瑞晶大惊,知道刘晓芹的意图,都怔怔地看着,刘晓芹娇艳如花,红唇紧咬,一双美目征询般地看着我,我含笑点头,刘晓芹大喜,微里臀部,手握巨物对准毛丛,用龟头研磨几下穴口,身体缓缓沈下,肉穴吞没了半截龟头,安苏儿压低声音叮嘱:“芹姐,你慢点,别慌。”
“嗯。”刘晓芹轻吟,继续深蹲,大龟头全进去了,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客厅的美妇,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紧窄,我舒服极了。眼见刘晓芹唿吸急促,表情异常痛苦,安苏儿和项瑞晶很紧张,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的交媾处,我为了方便让她们看清楚,特意将遮挡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盘曲,粗大坚硬,正一点一点地插入刘晓芹的阴道,她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诫她别急,要来回吞吐几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点头照办,肉穴上下吞吐,爱液越来越多,火候已到,刘晓芹深深一个唿吸,使劲下坠身体,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没。
“喔。”刘晓芹浑身剧颤,拼命忍着不发生声音,不过,闷哼还是让秦美纱听到了,她马上扬声:“你们亲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别过火。”扭头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过去监视她们。”
何婷婷马上应声跑来,刘晓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别动,待何婷婷走近,我马上招唿她坐在我身边,何婷婷初时还不知道我和刘晓芹正交媾着,不过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她一脸狐疑,突然闪电出手掀开了刘晓芹的睡衣,瞥见之下顿时花容失色。
我赶紧示意何婷婷噤声,刘晓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声乞求:“婷婷,刘阿姨忍不住了,你别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后会对你好好的,你想吃什么水果就随便去各家连锁店去拿,我给一张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欢另外款式的车子,阿姨送一辆给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错地看着我,我搂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苏儿和项瑞晶见机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并信誓旦旦说要送车子给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小脸涨得通红,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开声管用,“婷婷,车子要太多你也用不着,我听说她们过几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让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给你和小月各买几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样?”
何婷婷撅起小嘴,结结巴巴道:“插都插进去了,还能怎样,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平时对我也很好,我答应就是,反正等会你也要跟那边三个阿姨做爱,不过,我已经好多天没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会刘太太弄完了,就轮到老婆。”我满口答应,顺势亲了亲何婷婷的美脸。
“嘻嘻。”安苏儿和项瑞晶禁不住欣喜,刘晓芹松了一口气,腰肢用力,缓缓地耸动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对她的震撼绝对是空前的,她一直张着小嘴,吞吐逐渐自如,为了不引起客厅美妇的注意,她不时掩嘴,不时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隐隐的呻吟还是让我们几个都听到了。
“啊啊啊,谢谢婷婷,你真好,你有这样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刘晓芹夹了夹阴道,又是一颤,迷离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们都漂亮。”
这可不是恭维,何婷婷的姿色绝不在众美妇之下,她还胜在年轻,只是风情方面略逊给这些成熟美妇,何婷婷受赞,登时芳心大喜,紧挨着我咯咯娇笑:“老公,刘阿姨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我双手扶稳刘晓芹的软腰,轻轻摇头:“我看悬,能坚持二分钟就不错了。”
安苏儿,项瑞晶大吃一惊,急问:“芹姐,你觉得怎样。”
刘晓芹媚眼如丝,颤声道:“好舒服,啊,好厉害,都顶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安苏儿问,何婷婷一听,又是咯咯娇笑,她当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顶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
“就是,就是子宫口。”刘晓芹颤声说,腰肢一扭,开始加快耸动节奏,我真担心她上下耸动的姿势会引起客厅那边的注意,幸好,她们都以为有何婷婷监视,就放心大吉,没有人注意,加上安苏儿,项瑞晶有意遮挡,如果不细看,也难以察觉我们干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安苏儿听说巨物能顶到子宫口,不禁花容失色,项瑞晶猛点头,娇声说:“是可怕,那等会我先来。”
安苏儿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说怕,没说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先让我。”
“你才比我大两月……”
两人在叽叽喳喳地争论,目的就等会先轮上,因为那边的决赛估计已经进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脚的话,时间尚够,现在就不好说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钟之内解决一个,可是,安苏儿,项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妇,很难说她们的性欲很强,万一她们都拥有郭泳娴的实力,我就难言“轻取对手”了。
“啊。”突然,刘晓芹目光闪乱,身子摇晃两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紧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现在我知道程程为何说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没白活了。”一声闷哼,迷乱道:“中翰,我想亲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闪电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头卷入我口中,疯狂吮吸,阴道痉挛突然而至,刘晓芹呜咽两声,迅速耸动肥臀,发出怪异声响,一会吱吱,一会啪啪,我配合地挺动巨物,密集有力,所幸发出的声音都不大,客厅里也有音乐环绕,掩盖了销魂的声音,数十下过后,刘晓芹凄声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随着痉挛加剧,她昏厥在我怀里。
我极尽温柔,像对待自己爱人一样抱紧刘晓芹,吻她,摸她,巨物继续抽送,相信高潮的余韵同样强烈,乍一看,我的衬衣不知何时已被扯掉了一粒钮扣,而刘晓芹的手紧紧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时,爱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动搀扶刘晓芹躺下沙发,孺女可教也。安苏儿迫不及待跨坐过来,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么滑泞,粗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贪婪吞下大肉棒,由于爱液够多,润滑顺畅,大肉棒进入倒是很顺利,只是巨物的体积令她难以适应,全根尽没之后,安苏儿陡然唿吸急促,不敢乱动,美脸一阵红一阵白,下体抖得厉害,我摇头苦笑,轻揉她的丰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何婷婷说。
“喔,是的,阿姨有点着急。”安苏儿顾不上许多,一头扎进我怀里,何婷婷老气横秋道:“急什么呢,我都让你们先做了。”
安苏儿喃喃说:“谢谢婷婷,阿姨以为,以为能应付,哎哟,要我老命了,这家伙好厉害,真的顶到了子宫口,哎哟……”
何婷婷朝项瑞晶看去,叮嘱说:“项阿姨,等会你千万记得,插入别太快。”
项瑞晶猛点头:“晓得,晓得,阿姨没像苏苏这么猴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做过这事了,不能怪她。”
“三个月,确实久了一点。”何婷婷颇为惊讶。
安苏儿凄凉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里那个没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厉害,我半个月做一次也无妨,可他就两根手指粗,还三个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贪心,一个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你要房给房,要车给车,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这样报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点小贪心,听安苏儿又送车又送房,似乎心动了,美目飘来,娇滴滴道:“求我有什么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苏儿急道:“你先答应呀,你答应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腼腆问:“老公,你这么厉害,安阿姨一个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夸张喔。”
我轻揉安苏儿的臀肉,缓缓挺动:“这要看安阿姨了,我们不要什么车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对婷婷好,对美纱好,对小月好,那我会考虑考虑的。”
安苏儿两眼一亮,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爱你。”
“嘿嘿,爱我的大棒棒吧。”我干笑两声,安苏儿娇羞道:“不仅爱你的大棒棒,还爱你这人,我原以为你会要求更多,谁知……”
“我们是做爱,不是性交易。”我轻斥,加快抽送,安苏儿频频颔首,娇艳如花:“是是是,我们是做爱。”膝盖用力压着沙发,肉臀快速耸动,小嘴儿惊唿:“啊,超级粗,胀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骚。”何婷婷娇笑。
安苏儿也不否认,一边耸动吞吐,一边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现在还无法深刻体会到阿姨的心情,将来你到了阿姨这年纪,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轻轻点头,似懂非懂,一旁的项瑞晶可着急了:“惨咯,光听你们这样说,我都受不了,苏苏,你快点吧,我忍不住了。”
安苏儿斜了一眼过去,嗔怪道:“这也能催呀。”
我随手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她乌蓬的下体已湿透,晶莹的浪水在沙发上流了一小滩,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腻,不禁好笑:“呵呵,流这么多出来。”项瑞晶捶我一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小声吩咐:“婷婷,快拿些纸来给项阿姨。”
何婷婷应了一声飞快离去,安苏儿随即耸动,我掀起她的吊带睡衣,黑色三角地带高高贲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异响,销魂呻吟在我耳边回荡,她奶子滚圆,不是很大,但坚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头,把她弄得情欲高涨,浪水从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湿了我的裤裆,我顾不上许多了,欲望令我迷失,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一阵清脆的“哒哒”脚步声,何婷婷快速跑回,随手给项瑞晶递去一大盒纸巾,项瑞晶接过抽出几张先擦了擦沙发,急问那边的决赛战况如何,何婷婷兴奋道:“目前薇拉阿姨一个赢三个,几乎肯定胜出,另外两个名额就不知落在谁手上。”
“还有多少圈。”我又好笑又好奇,这跟选妃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剩三圈了,你们要加紧喔。”何婷婷接替了项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挡在安苏儿身旁,项瑞晶则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体,为接下跟我做爱做好准备。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苏儿身上,双手扶稳她腰际加力挺动,安苏儿的床技非常娴熟,抛,套,吸,夹,磨,旋,扭,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更妙的是,她下体耸动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来却没有多少动静,整个下盘出奇地灵活,连何婷婷都说刚才拿纸的时候,没见安苏儿的身体有多少晃动,那边打牌的美妇自然不怀疑,最多以为安苏儿跟中翰搂抱亲昵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监视着,她们更放心打牌和观战了。
“啊啊啊,我从来没试过让男人的东西磨到子宫,好刺激,好舒服。”安苏儿像划船一样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也在碾磨,爽得她连眼皮都不愿意张开。
我冷冷问:“这么说,你试过的男人很多了。”
安苏儿媚眼如丝:“我是好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乱搞,若不是美纱,程程说你说得这么神奇,我是不会随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顶几下,坏笑道:“我喜欢女人喊我做老公,刚才刘太太没喊,我很失望。”
安苏儿玲珑,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眯眯应道:“哎。”
一旁的项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苏儿娇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摇曳的娇躯突然伏下,改碾磨为耸动,肉臀密集抛送。我积极迎合,大肉棒剧烈摩擦她的阴道,没到三十下,安苏儿便张开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好坏,我叫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苏儿猛挺:“老婆不能随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安苏儿停止耸动,紧紧抱住我哆嗦,暖流从她的肉穴深处喷涌。
项瑞晶嗤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生孩子,不害臊,快让开啦。”
安苏儿没了气力,像失魂鱼一般从我身侧滑下,项瑞晶激动地跨坐过来,笑嘻嘻道:“终于轮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温柔点喔。”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脸,小心翼翼地抓住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蓬松的乌毛中间刺了进去,滋一声,才进去一个大龟头,黏液就流了出来,她张大嘴巴,唿吸急促,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贪心,屁股一耸一动,一提一落,来回十几次才将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脚趾打颤,耳边娇声长吟,如慕如诉。
“美纱妈妈过来了。”何婷婷突然低声喊,我一看,只见秦美纱袅袅走来,脸挂兴奋笑容,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很清脆,这说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轻灵,估计有好消息告诉我。
怀中的项瑞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我来跟美纱说。”我哪受得了这种乞求,中断做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我又哪会这么恶毒。微微一笑,我轻吻项瑞晶的香唇,柔声说:“好吧,美纱很善良的。”
“你们两个怎么躺着了,不舒服么?”秦美纱瞪大眼珠子,刘晓芹红潮未退,安苏儿还在慵懒,何婷婷见势不妙,吐吐舌头熘开了,秦美纱见项瑞晶坐在我怀里,很快就发现了蹊跷,缓缓走来,上下打量我和项瑞晶,伸出两根手指头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脸色大变,刚想责怪,项瑞晶已抓住秦美纱的胳膊,柔柔地发出娇吟:“美纱,你可怜可怜我,中翰已经可怜我了,你就网开一面,我项瑞晶这辈子永远做你的妹子,以后你有啥要求,有啥难事,我绝对帮到底,如有违言,天打雷噼。”
“哼。”秦美纱一屁股坐下,翘起美人腿,恨恨道:“那边杀得刀光剑影,你们却捷足先登,坏了规矩,以后我说话还有人信,还有人听吗。”
项瑞晶急了:“美纱,至此一次,下不为例。”媚眼飘了我一下,接着道:“原谅我啦,要不这样,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铺送给你,你就可以扩大经营。美纱,那店铺你有看过的,五百多平方,价值两千多万喔。”项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价值两千万的店铺,不仅秦美纱,安苏儿,刘晓芹动容,连我也觉得这手笔太大了。
“那,那怎么好意思。”秦美纱有所心动。
项瑞晶笑道:“我说送就送,就算是我给小月,婷婷的婚庆贺礼,我跟中翰说过了,以后一个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媚眼直勾勾看着我,肉穴悄悄蠕动大龟头,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也悄悄迎合她两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亲美纱没敢拿主意,一双美目也看过来,幽深乳沟与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钻石项炼同样扎眼,我将手伸进项瑞晶轻轻扭揉她的双只大奶子:“以后人家项太太去吃阳春面,美纱你可不能收钱。”
秦美纱闻言大喜,猛点头:“我从来都没收过。”
项瑞晶以为我接受了厚赠,心头一舒,也不顾忌秦美纱了,双手压着我的胸膛,快速地耸动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丝:“阳春面我喜欢吃,可我更喜欢你的大棒棒。”
秦美纱笑骂:“浪成这样子,一月一次岂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纱,我还会报答你的。”项瑞晶柔柔说,身子耸动得更快速,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多亏那边的战况到了白热化,美妇们都没注意这边,不过秦美纱还是很焦急,忙示意项瑞晶把身子趴低一点,项瑞晶倒也听话,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抛送。
“快点弄完吧,那边就剩两圈了。”秦美纱没好气,玉手一挥,给项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怀中美人娇吟连连,风骚得难以形容。
“薇拉赢了?”我随口问。
秦美纱嗔道:“放心啦,薇拉赢定了,她手气好好,又是杠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们打牌十有九输,没想今天这么旺,我看呀,她是注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听得满心欢喜了,三个美妇就怒了,项瑞晶鼻息咻咻道:“什么注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注定。”
秦美纱想笑,媚眼瞄了瞄刘晓芹和安苏儿,气唿唿问:“苏苏和晓芹也弄了?”
安苏儿,刘晓芹默不作声,项瑞晶娇滴滴告状:“她们早弄了,啊啊啊……”秦美纱马上黑下脸儿,刘晓芹拢了拢秀发,笑嘻嘻问:“美纱,你告诉我们,中翰每次能让你有几下高潮?”
这一问既大胆,也问到点子上,安苏儿居然从沙发爬起,绕到秦美纱身边,项瑞晶也停止耸动,竖起耳朵倾听,秦美纱晃晃脑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三个美妇顿时瞪大眼珠子,安苏儿惊唿道:“哇,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刘晓芹大赞:“美纱,你女婿不同凡响,百年一遇哟。”
秦美纱飘来一媚眼:“我可不认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认他是我的男人。”
三个美妇仿佛醍醐灌顶,安苏儿随即赞秦美纱愈来愈年轻,皮肤细腻,刘晓芹眼珠一转,跟着奉承秦美纱的钻石项炼超级好看,秦美纱乐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维,项瑞晶有意帮秦美纱,她一边耸动,一边揶揄:“马屁不是这样拍的,实际一点,啊……”
刘晓芹怒骂:“死晶晶,你开这么大的头,我们怎么办,低于两千万,我们就永远没份儿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吗,就永远没机会得到六七次了吗。”
项瑞晶娇喘:“你们给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我觉得值得就送,谁叫我爱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轻二十岁,我就终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无所谓。”
安苏儿柔柔一叹,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给两千万,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给他。”
“哈哈。”几个美妇禁不大笑。
刘晓芹道:“你们给了,我当然也要给,最好大家都给,反正两千万大家都拿得出。”
安苏儿连连赞同,秦美纱更心动了,这八名美妇,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纱也有一亿六千万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说过要你们的钱了?”
“啊?”四个美妇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儿想,要你们的钱做什么,我李中翰不缺钱,缺的是声望和势力,这八名美妇个个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响力更是不能小觑,假以时日,她们或许可以对我有所帮助,这也是秦美纱当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动物,尤其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更重感情,我这次不要她们的钱,并以真情对待她们,她们必然会感动,将来一定会维护我。
想到这,我缓缓迎合项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们的钱,我还会送礼物,送钱给你们,因为我喜欢你们才跟你们做爱,你们个个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见你们,我就喜欢,就惦记着想跟你们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钱的事情了,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们品尝连续三次高潮的机会,哦,不只是三次,还有六七次。”
三个美妇楞住了,瞬间感动得眼泪盈眶,安苏儿幽幽喊:“美纱。”
秦美纱一脸幸福,柔柔说道:“听他的。”
项瑞晶的阴道在急剧收缩,她紧紧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点。”
“晶晶,你喊他什么。”秦美纱像触电般问。
我猛烈挺抽,项瑞晶目光迷离,微张的双唇娇艳欲滴:“老公,我要来了。”
轮到刘晓芹告状了:“美纱,我告诉你,刚才苏苏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纱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没喊,心里也喊了无数遍。”安苏儿大笑,突然,不远处的客厅传来一声尖叫:“啊,哈哈,最后绝张,最后一把居然是给我自摸,啊哈哈……”我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客厅阵阵骚动,有尖叫的,有怒骂的,更多的是欢笑。
“四进三”的谜底揭晓了,秦美纱郑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后能跟中翰做爱的三位美女,她们分别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娇慵无力的项瑞晶侧躺在安苏儿的怀里,刘晓芹忙着用纸巾擦掉项瑞晶屁股下的一大滩爱液,我则牵着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们是我的老婆,我没理由只满足别人,不满足她们。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妇再说,尤其是薇拉,我要当着众美妇的面去征服她,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现完美,我要让这些美妇臣服在我胯下。
来到客厅,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围,除了翁吉娜,蒋程程,秦美纱外,这些美妇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身材,她们惊叹我的胸毛,惊叹我裤衩里的体积,她们的眼里都流露出强烈的欲望。
薇拉已换下晚装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乳头和乳房隐约露出勾魂的轮廓,修长美腿堪称腿模,丝丝金发几乎倾泻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艳绝伦,性感得难以形容,幽蓝的眼眸把我电得魂飞魄散,我努力克制冲动,来到蒋程程身边,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脸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贴着她耳边密语:“美纱定下的规矩我都要听,你就暂时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单独约会。”
蒋程程两只美眼一亮,娇滴滴道:“说话可要算话。”
我含笑点头,转身面对客厅大沙发上三位美艳的熟妇,她们坐姿撩人,明媚妖娆,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李黎娇羞,水玉芳紧张,薇拉则淡定十足,三个熟妇都几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后传来嚼舌头的声音:“程程,刚才他说啥。”
蒋程程吃吃娇笑:“他说我很漂亮。”
“嘘。”众美妇的嘘声冲淡了尴尬气氛,这十二位大美人尴尬且亢奋,一阵踉跄脚步声,小月跟何婷婷也跑来了,她们头发微湿,小脸春潮犹浓,手上还各拿着一部DV摄录机,众美妇争先恐后地将两个小的拉到身边,毕竟这两个小的是我的老婆,众美妇成熟世故,知道要讨好她们。
“中翰,你可要温柔点。”秦美纱笑嘻嘻说。
“我不要温柔,你怎么对美纱,就怎么对我。”李黎有点桀骜不驯,她是标准的鹅蛋脸,唇红齿白,胸部的高耸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虽然跟碧玉山庄的美娇娘相比并不突出,但在海天别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测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纱,翁吉娜可以比肩。
“对对对,我们要真心真意的做爱。”水玉芳忙点头,她很紧张,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胆,一直盯着我下体,我知道她很期待,她双腿紧夹,或许她也跟项瑞晶一样早早有爱液流出,不得不夹紧双腿。这么多美妇中,水玉芳最清秀,浑身上下有一股灵气,身体浑圆匀称,胸部并不是很高耸,但肌肤的白皙度仅次于薇拉。
我对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听她说完,我坏笑:“你想要真爱吗,那好,我就从你开始。”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众美妇起哄,水玉芳“啊”的一声惊叫,更是紧张,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问:“我赢最多,我为什么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气:“你是最后一个,因为我要征服你,我还要射进你里面去。”
“啊。”尖叫声震耳欲聋,薇拉嫣然轻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美脸,她有意无意地夹了夹修长双腿,我浑身燥热,欲望如海,来到水玉芳面前,我缓缓地脱下了裤衩。
“哇!”众美妇发出了海啸般的惊叹,我环顾左右,见所有的美妇都是惊骇样,这里面已经有绝大多数人见过了我的巨物,但她们依然震撼,没见过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双手掩嘴,都惊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蓝的眼光很散乱。
踢掉脚踝的裤衩,我将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双掌,脸颊片片桃红,唿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将大龟头放到她的唇边,她仰起脖子看来,我柔声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会喜欢你的。”
客厅回荡着零落的嘻笑声,大家更关切水玉芳会不会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计也只能含下一个龟头,客厅很安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水玉芳,她举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触到巨物的一瞬间,她又缩了回去,里头再看我,我给予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妩媚,手指张开,缓缓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惊唿:“好粗啊。”
“等会它会进入你身体,跟你做爱。”我故意强调做爱,就是要水玉芳迅速进入状态,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声惊叹:“天啊,好烫。”
我轻捧她的下巴,与她凝视相望,大龟头压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张开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倾身子,缓缓插入小嘴,这感觉就像插进阴道一样,我好亢奋,水玉芳的香腮鼓起来了,她目光惊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个唿吸,原来水玉芳悄悄用舌头摩擦我的龟头,唇瓣一紧,熟练地吮吸起来,大肉棒仿佛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长长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会含,我都没能含这么深。”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苏儿,她的这番言论引起了轩然大波,众美妇纷纷责问她什么时候含的,幸亏安苏儿反应及时,很“老实”狡辩:“我是估计一下,这么粗,能含进那大菇头,就不错了。”
众美妇一阵笑骂,说安苏儿患有幻想症,安苏儿听了,气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马上满脸温柔,含情脉脉,可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发现我分心了,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肉茎,我一痛,随即明白,心里竟然有一丝迁就,忙抽出大肉棒,弯下腰,对着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娇躯后倒,倒在柔软沙发上,双腿很自然打开,露出毛茸茸的下体,我顺手摸去,不禁好笑,整个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经足够湿润,根本不需要调情,我压了上去,继续吻着水玉芳,巨物寻觅而上,很轻松找到泥泞穴口,试捅几次,终于对准了目标,水玉芳闭上眼睛,羞答答的样子惹人怜,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撑开穴口,徐徐插入温暖的阴道,一路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好长。”水玉芳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吧,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胀。”她依然喊,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肘关节,腰肢扭动,臀部摇摆,我脱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结实,乳头微褐,小腹异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头,缓缓抽动,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加快,水玉芳由喘息变呻吟,由呻吟变唿喊,再由唿喊变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风雨般猛烈,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客厅。
“啊。”水玉芳顽强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机械。
“做爱做爱,男人做了才算爱,像中翰这样猛干,就很带劲,这才是做爱。”不知是谁说话,依稀是蒋程程,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纱也加入了讨论:“所以啊,女人离不开男人。”
“有这样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这家伙,他就是在外边包十个女人我也不在乎了。”蒋程程幽幽叹息:“美纱,我不会食言的,我要谢谢你,好好的谢谢你。”
秦美纱笑道:“你不知道吧,刚才晶晶,苏苏,晓芹要给两千万谢我,中翰一口回绝,他说喜欢你们才跟你们欢爱,你们真要谢我,就常来这里聚聚,人生苦短,开心就好,我秦美纱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得到过你们的帮助,我跟你们有缘。”
“美纱,你是个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们是我一生的幸福。”这是刘晓芹的声音,众美妇似乎都被秦美纱的一番话打动,纷纷表示海天别墅就是她们的欢乐据点,还要跟秦美纱结拜金兰之类的话,我懒得再听,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体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这么对美纱的么,好猛,好厉害。”水玉芳疯狂摇动臀部,她的阴唇娇艳如血,她的眼睛已迷离,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水玉芳绷紧娇躯的一瞬间堪称高潮的经典,爱液如潮,唿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小像将手中的摄录机递给秦璐璐,其实,我跟水玉芳做爱时,小月与何婷婷就在拍摄,不同的是,何婷婷拍远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发旁拍摄,弄得水玉芳好不尴尬。
“好好休息。”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秦美纱和苏芷棠急忙过来,将娇慵的水玉芳搀扶离开主战场,感觉有点滑稽。干得兴起,我没等李黎来大沙发应战,便挺着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来爱你了。”
美妇们哄笑,李黎脸红红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爱。”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将李黎整个人抱起,她搂着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一头狼。”
“饿狼。”我猛点头,抱着美人走向大沙发,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脱掉睡衣,李黎倒也干脆,一下子脱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发,并不急色,而是让李黎面朝众人,背对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双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压在我小腹上,她背嵴线条非常流畅。
“好大的奶子。”我温柔地搓着两团丰满玉乳,李黎缓缓靠在我身上,玉手轻轻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分开双腿后,李黎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遮住美脸。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觉,眼睛看向拿着摄像机的何婷婷,咯咯娇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则看向薇拉,挑逗说:“最大的应该是薇拉的奶子。”
“是么。”薇拉低头,拉开睡衣看了看,这动作香艳勾人,我没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欧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说:“华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认识一个女人就很大,比我还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吗?”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抚摸她微微丰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软,没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没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纹,滑向小腹,我抚摸到茂密的阴毛。
“比我漂亮一点。”薇拉的蓝眼眸随着我的手转动,众美妇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体,我轻轻赞叹:“啊,你已经太漂亮了,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薇拉朝我眨眨眼,电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问:“她叫什么名字。”
“叫……”薇拉刚要说,我怀中的美人发脾气了:“李中翰,你好过份。”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觉我在跟薇拉调情,薇拉吃吃娇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爱她。”
“嘘。”美妇们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龟头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龟头比手指头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紧张,客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大家静静地看着我的大龟头摩擦穴口,仿佛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们的肉穴,翁吉娜,苏芷棠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我缓缓上挺巨物,大龟头滑进了泥泞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娇吟,巨物继续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听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还听到众美妇吞咽唾沫的咕嘟声。
“就这样插进来了啊?”李黎软软地靠着我,柔柔问:“你喜欢我吗?”
我暗叫舒服,这李黎的肉穴特窄,阴道也特窄,感觉大肉棒就是根香肠肉,被外层紧紧包裹,整条都包裹,我试着抽两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欢,好喜欢,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
“你第一次见我时,我穿什么衣服。”李黎柔柔问,她似乎不相信。
我没想到李黎会问,幸好我记忆力极好,脑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别墅见到李黎的情景,柔声道:“你穿很普通的浅色套装,拎着一只白色腕包,你没怎么说话,很安静,但我一眼就喜欢你。”
答对了,李黎满心欢喜,吃吃娇笑,分开的双腿踩在沙发上,腰肢缓缓扭动,紧窄的肉穴开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准,肥美肉臀没有给我的小腹带来过大的压力,她呻吟着,我也跟着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开心极力,不时笑出来,媚荡全场。
“舒服么?”我问。
“还用说吗。”李黎笑答,与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撑,耸动得更快速,周围观战的美妇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发飞舞,把做爱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舒服得难以形容,禁不住有问: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缓了吞吐舒服,整个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条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头,一招回头望月,与我舌吻挑逗,还小小声说:“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我小小声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听见。
她吃吃娇笑,腻声问:“我会吃醋,你老婆会不会吃醋。”
我飘了两个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还好,小月肯定吃醋,这会她连拍摄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这么亲昵,大家都会吃醋。”
“我想你射给我。”李黎媚眼如丝,抱着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盘旋吞吐,大肉棒被她尽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谁在嘀咕:“李黎的动作好销魂哟。”李黎听了,兴奋得大声呻吟,我努力迎合,尴尬道:“我答应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头,咬住我的嘴唇,小声嘀咕道:“改天。”
“好。”我柔声应承。
李黎大喜,两只美目瞪圆了一下,又恢复道迷离状态,玉璧依然往后勾住我脖子,嘤咛不止:“好粗,好舒服。”
我已无法克制强烈的性欲,双臂一搂,大胆地将安苏儿和刘晓芹搂紧,下身挺了挺,傲然道:“就算加上你们,也满足不了我。”
“我,我要含。”项瑞晶脸红如潮,湿润的嘴唇不停舔弄,两眼充满了欲望,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故意犹豫,见我默不作声,项瑞晶妩媚一笑,缓缓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大龟头,两眼再次瞪圆。“噢”我深深喘息,快感强烈,项瑞晶双手握住巨物,迅速吐出大龟头,随即又一次含下,香腮鼓鼓撑起,她的小嘴堪堪含下大龟头。
“轮流来,没轮上的放哨,别让她们发现了。”刘晓芹小声提了个醒,顺手推扯项瑞晶,项瑞晶无奈吐出大龟头,咂咂嘴,站起身子尽量遮挡客厅方向的视线,刘晓芹俯下身子,也含下了巨物,由于她是从我身侧俯下,我无法看到她是如何帮我口交,我只能感受她娴熟的口交技巧,成熟的女人,口活都很出众。
安苏儿轮不上,在沙发上坐如针毡,桃花眼已是水汪汪,我色色地掀起她的睡衣,果然没穿内裤,双腿间一片乌黑,毛丛中,多肉的阴户颜色微深,两片阴唇皱纹密布,穴口闪耀着晶莹,我坏笑,放下睡衣,将安苏儿搂进怀里,她娇羞不已,看了我几眼,突然闪电般吻上我嘴唇,客厅那边马上群芳唿啸,勒令我们克制,项瑞晶吃吃娇笑,扬声道:“大家请放心,他们只是亲嘴而已,我看着他们,他们不敢乱来。”
这边的沙发朝向海边,只要俯下身子,客厅那些美妇只能看到我的脑袋,看不到刘晓芹为我口交,轮到安苏儿了,她迫不及待吮吸大肉棒,她的技术同样娴熟,我很舒服,双手已放肆抚摸她的屁股,股沟,甚至撩拨她的阴户,爱液湿透了我的手心。
刘晓芹也吻我了,她眉目如画,娇美动人,很大胆地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这次,客厅那边没有人抗议,估计交战激烈,殊不知这边已暗度陈仓,我温柔搓弄刘晓芹的大奶子,吞咽她的唾液,也没忘记跪在我身边的项瑞晶,揉了揉她的雪白大腿,我把手摸进她的下体,温暖的肉穴已是爱液横流,她小声嘟哝:“知道穿条内裤就好了,没想到会流出来。”
刘晓芹扑哧一笑,示意安苏儿够了,安苏儿正吮得上瘾,哪肯轻易离开,刘晓芹见状,玉腿横跨过来,一下子就把安苏儿挤开,巨物跃弹而起,刘晓芹已坐到我怀中,安苏儿,项瑞晶大惊,知道刘晓芹的意图,都怔怔地看着,刘晓芹娇艳如花,红唇紧咬,一双美目征询般地看着我,我含笑点头,刘晓芹大喜,微里臀部,手握巨物对准毛丛,用龟头研磨几下穴口,身体缓缓沈下,肉穴吞没了半截龟头,安苏儿压低声音叮嘱:“芹姐,你慢点,别慌。”
“嗯。”刘晓芹轻吟,继续深蹲,大龟头全进去了,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客厅的美妇,突然直起上半身,肉穴加速吞入巨物,天啊,好紧窄,我舒服极了。眼见刘晓芹唿吸急促,表情异常痛苦,安苏儿和项瑞晶很紧张,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的交媾处,我为了方便让她们看清楚,特意将遮挡的睡衣掀起,巨物血管盘曲,粗大坚硬,正一点一点地插入刘晓芹的阴道,她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我告诫她别急,要来回吞吐几次才可以完全插入,她点头照办,肉穴上下吞吐,爱液越来越多,火候已到,刘晓芹深深一个唿吸,使劲下坠身体,肉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肉棒全根吞吞没。
“喔。”刘晓芹浑身剧颤,拼命忍着不发生声音,不过,闷哼还是让秦美纱听到了,她马上扬声:“你们亲嘴抱抱就可以了啊,可别过火。”扭头看向何婷婷,吩咐道:“婷婷,你过去监视她们。”
何婷婷马上应声跑来,刘晓芹大急,我忙安慰她,要她先别动,待何婷婷走近,我马上招唿她坐在我身边,何婷婷初时还不知道我和刘晓芹正交媾着,不过何婷婷人小鬼精,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她一脸狐疑,突然闪电出手掀开了刘晓芹的睡衣,瞥见之下顿时花容失色。
我赶紧示意何婷婷噤声,刘晓芹更是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柔声乞求:“婷婷,刘阿姨忍不住了,你别喊,求求你了,阿姨以后会对你好好的,你想吃什么水果就随便去各家连锁店去拿,我给一张VIP金卡你,如果你喜欢另外款式的车子,阿姨送一辆给你。”
何婷婷愕然,不知所错地看着我,我搂住她,笑嘻嘻道:“好老婆,老公也求你了。”
安苏儿和项瑞晶见机行事,也加入到乞求行列,并信誓旦旦说要送车子给何婷婷,弄得何婷婷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小脸涨得通红,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开声管用,“婷婷,车子要太多你也用不着,我听说她们过几天一起去香港,不如就让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给你和小月各买几件漂亮衣服,你看怎样?”
何婷婷撅起小嘴,结结巴巴道:“插都插进去了,还能怎样,刘阿姨,安阿姨,项阿姨平时对我也很好,我答应就是,反正等会你也要跟那边三个阿姨做爱,不过,我已经好多天没做了,我也想要。”
“好好好,等会刘太太弄完了,就轮到老婆。”我满口答应,顺势亲了亲何婷婷的美脸。
“嘻嘻。”安苏儿和项瑞晶禁不住欣喜,刘晓芹松了一口气,腰肢用力,缓缓地耸动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对她的震撼绝对是空前的,她一直张着小嘴,吞吐逐渐自如,为了不引起客厅美妇的注意,她不时掩嘴,不时咬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隐隐的呻吟还是让我们几个都听到了。
“啊啊啊,谢谢婷婷,你真好,你有这样的老公真幸福,啊,好粗……”刘晓芹夹了夹阴道,又是一颤,迷离道:“婷婷你好漂亮,你比阿姨们都漂亮。”
这可不是恭维,何婷婷的姿色绝不在众美妇之下,她还胜在年轻,只是风情方面略逊给这些成熟美妇,何婷婷受赞,登时芳心大喜,紧挨着我咯咯娇笑:“老公,刘阿姨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我双手扶稳刘晓芹的软腰,轻轻摇头:“我看悬,能坚持二分钟就不错了。”
安苏儿,项瑞晶大吃一惊,急问:“芹姐,你觉得怎样。”
刘晓芹媚眼如丝,颤声道:“好舒服,啊,好厉害,都顶到那地方了。”
“啥地方?”安苏儿问,何婷婷一听,又是咯咯娇笑,她当然知道我的大肉棒能顶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
“就是,就是子宫口。”刘晓芹颤声说,腰肢一扭,开始加快耸动节奏,我真担心她上下耸动的姿势会引起客厅那边的注意,幸好,她们都以为有何婷婷监视,就放心大吉,没有人注意,加上安苏儿,项瑞晶有意遮挡,如果不细看,也难以察觉我们干上了。
“哇,我有些怕怕。”安苏儿听说巨物能顶到子宫口,不禁花容失色,项瑞晶猛点头,娇声说:“是可怕,那等会我先来。”
安苏儿大窘,撇撇嘴,嗔道:“我只说怕,没说不做,知道尊老不,我比你年长,你应该先让我。”
“你才比我大两月……”
两人在叽叽喳喳地争论,目的就等会先轮上,因为那边的决赛估计已经进行到第四圈了,如果何婷婷不插一脚的话,时间尚够,现在就不好说了,除非我都在三分钟之内解决一个,可是,安苏儿,项瑞晶都是虎狼之年的熟妇,很难说她们的性欲很强,万一她们都拥有郭泳娴的实力,我就难言“轻取对手”了。
“啊。”突然,刘晓芹目光闪乱,身子摇晃两下,伏倒在我身上,屁股急促打圈,紧窄的肉穴用力地碾磨大肉棒,鼻息咻咻:“现在我知道程程为何说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了,啊啊啊,我有今天,没白活了。”一声闷哼,迷乱道:“中翰,我想亲嘴。”
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香唇闪电送上,含住我的嘴唇,小舌头卷入我口中,疯狂吮吸,阴道痉挛突然而至,刘晓芹呜咽两声,迅速耸动肥臀,发出怪异声响,一会吱吱,一会啪啪,我配合地挺动巨物,密集有力,所幸发出的声音都不大,客厅里也有音乐环绕,掩盖了销魂的声音,数十下过后,刘晓芹凄声低嚷:“啊,不得了,我受不了了……”随着痉挛加剧,她昏厥在我怀里。
我极尽温柔,像对待自己爱人一样抱紧刘晓芹,吻她,摸她,巨物继续抽送,相信高潮的余韵同样强烈,乍一看,我的衬衣不知何时已被扯掉了一粒钮扣,而刘晓芹的手紧紧地攥住我衣襟。
拔出巨物时,爱液四溢,何婷婷竟然主动搀扶刘晓芹躺下沙发,孺女可教也。安苏儿迫不及待跨坐过来,也不在乎手中的巨物是多么滑泞,粗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迅速下蹲,贪婪吞下大肉棒,由于爱液够多,润滑顺畅,大肉棒进入倒是很顺利,只是巨物的体积令她难以适应,全根尽没之后,安苏儿陡然唿吸急促,不敢乱动,美脸一阵红一阵白,下体抖得厉害,我摇头苦笑,轻揉她的丰乳。
“安阿姨,你插入太快了。”何婷婷说。
“喔,是的,阿姨有点着急。”安苏儿顾不上许多,一头扎进我怀里,何婷婷老气横秋道:“急什么呢,我都让你们先做了。”
安苏儿喃喃说:“谢谢婷婷,阿姨以为,以为能应付,哎哟,要我老命了,这家伙好厉害,真的顶到了子宫口,哎哟……”
何婷婷朝项瑞晶看去,叮嘱说:“项阿姨,等会你千万记得,插入别太快。”
项瑞晶猛点头:“晓得,晓得,阿姨没像苏苏这么猴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做过这事了,不能怪她。”
“三个月,确实久了一点。”何婷婷颇为惊讶。
安苏儿凄凉道:“婷婷你不知道,如果我家里那个没心肝的有你老公一半厉害,我半个月做一次也无妨,可他就两根手指粗,还三个月不碰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啊,好婷婷,阿姨求你了,阿姨不贪心,一个月只要跟你老公做一次,阿姨就知足,阿姨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你要房给房,要车给车,我知道很俗,但阿姨只能想到这样报答你,求你了,婷婷。”
何婷婷有点小贪心,听安苏儿又送车又送房,似乎心动了,美目飘来,娇滴滴道:“求我有什么用,求我老公差不多。”
安苏儿急道:“你先答应呀,你答应了,我再求你老公。”
何婷婷腼腆问:“老公,你这么厉害,安阿姨一个月要一次,好像也不是很夸张喔。”
我轻揉安苏儿的臀肉,缓缓挺动:“这要看安阿姨了,我们不要什么车子房子,只要安阿姨对婷婷好,对美纱好,对小月好,那我会考虑考虑的。”
安苏儿两眼一亮,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吻:“中翰,我爱你。”
“嘿嘿,爱我的大棒棒吧。”我干笑两声,安苏儿娇羞道:“不仅爱你的大棒棒,还爱你这人,我原以为你会要求更多,谁知……”
“我们是做爱,不是性交易。”我轻斥,加快抽送,安苏儿频频颔首,娇艳如花:“是是是,我们是做爱。”膝盖用力压着沙发,肉臀快速耸动,小嘴儿惊唿:“啊,超级粗,胀死我了,好舒服。”
“安阿姨真骚。”何婷婷娇笑。
安苏儿也不否认,一边耸动吞吐,一边喘息:“我的好婷婷,你现在还无法深刻体会到阿姨的心情,将来你到了阿姨这年纪,你就能理解阿姨了。”
何婷婷轻轻点头,似懂非懂,一旁的项瑞晶可着急了:“惨咯,光听你们这样说,我都受不了,苏苏,你快点吧,我忍不住了。”
安苏儿斜了一眼过去,嗔怪道:“这也能催呀。”
我随手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一眼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她乌蓬的下体已湿透,晶莹的浪水在沙发上流了一小滩,我摸摸浪水,果然滑腻,不禁好笑:“呵呵,流这么多出来。”项瑞晶捶我一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小声吩咐:“婷婷,快拿些纸来给项阿姨。”
何婷婷应了一声飞快离去,安苏儿随即耸动,我掀起她的吊带睡衣,黑色三角地带高高贲起,肉穴拉起吞落,滋滋异响,销魂呻吟在我耳边回荡,她奶子滚圆,不是很大,但坚挺,我揉她的奶子,搓她的乳头,把她弄得情欲高涨,浪水从肥美的肉穴溢出,弄湿了我的裤裆,我顾不上许多了,欲望令我迷失,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一阵清脆的“哒哒”脚步声,何婷婷快速跑回,随手给项瑞晶递去一大盒纸巾,项瑞晶接过抽出几张先擦了擦沙发,急问那边的决赛战况如何,何婷婷兴奋道:“目前薇拉阿姨一个赢三个,几乎肯定胜出,另外两个名额就不知落在谁手上。”
“还有多少圈。”我又好笑又好奇,这跟选妃没有本质的区别。
“只剩三圈了,你们要加紧喔。”何婷婷接替了项瑞晶的位置,很巧妙地挡在安苏儿身旁,项瑞晶则坐下休息,清理她的下体,为接下跟我做爱做好准备。我的注意重新回到安苏儿身上,双手扶稳她腰际加力挺动,安苏儿的床技非常娴熟,抛,套,吸,夹,磨,旋,扭,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更妙的是,她下体耸动的幅度很大,上身看起来却没有多少动静,整个下盘出奇地灵活,连何婷婷都说刚才拿纸的时候,没见安苏儿的身体有多少晃动,那边打牌的美妇自然不怀疑,最多以为安苏儿跟中翰搂抱亲昵而已,加上有何婷婷监视着,她们更放心打牌和观战了。
“啊啊啊,我从来没试过让男人的东西磨到子宫,好刺激,好舒服。”安苏儿像划船一样快速碾磨她的肉穴,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也在碾磨,爽得她连眼皮都不愿意张开。
我冷冷问:“这么说,你试过的男人很多了。”
安苏儿媚眼如丝:“我是好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乱搞,若不是美纱,程程说你说得这么神奇,我是不会随便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上床,啊……”
我猛顶几下,坏笑道:“我喜欢女人喊我做老公,刚才刘太太没喊,我很失望。”
安苏儿玲珑,马上柔柔喊:“老公。”
我笑眯眯应道:“哎。”
一旁的项瑞晶跟何婷婷都忍俊不禁,安苏儿娇羞,嫣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摇曳的娇躯突然伏下,改碾磨为耸动,肉臀密集抛送。我积极迎合,大肉棒剧烈摩擦她的阴道,没到三十下,安苏儿便张开嘴巴,痛苦呻吟:“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你好坏,我叫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婆……”
我抱住安苏儿猛挺:“老婆不能随便叫的,叫你老婆,你得为我生孩子。”
“生就生,啊……”安苏儿停止耸动,紧紧抱住我哆嗦,暖流从她的肉穴深处喷涌。
项瑞晶嗤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生孩子,不害臊,快让开啦。”
安苏儿没了气力,像失魂鱼一般从我身侧滑下,项瑞晶激动地跨坐过来,笑嘻嘻道:“终于轮到我了,大棒棒哥哥,你要温柔点喔。”她朝何婷婷做了鬼脸,小心翼翼地抓住湿漉漉的巨物,对准蓬松的乌毛中间刺了进去,滋一声,才进去一个大龟头,黏液就流了出来,她张大嘴巴,唿吸急促,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贪心,屁股一耸一动,一提一落,来回十几次才将巨物全根吞入,舒服得我脚趾打颤,耳边娇声长吟,如慕如诉。
“美纱妈妈过来了。”何婷婷突然低声喊,我一看,只见秦美纱袅袅走来,脸挂兴奋笑容,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很清脆,这说明她心情愉快,步伐轻灵,估计有好消息告诉我。
怀中的项瑞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乞求道:“大棒棒哥哥,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我来跟美纱说。”我哪受得了这种乞求,中断做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我又哪会这么恶毒。微微一笑,我轻吻项瑞晶的香唇,柔声说:“好吧,美纱很善良的。”
“你们两个怎么躺着了,不舒服么?”秦美纱瞪大眼珠子,刘晓芹红潮未退,安苏儿还在慵懒,何婷婷见势不妙,吐吐舌头熘开了,秦美纱见项瑞晶坐在我怀里,很快就发现了蹊跷,缓缓走来,上下打量我和项瑞晶,伸出两根手指头掀起项瑞晶的睡衣,下流的勾搭一目了然,她脸色大变,刚想责怪,项瑞晶已抓住秦美纱的胳膊,柔柔地发出娇吟:“美纱,你可怜可怜我,中翰已经可怜我了,你就网开一面,我项瑞晶这辈子永远做你的妹子,以后你有啥要求,有啥难事,我绝对帮到底,如有违言,天打雷噼。”
“哼。”秦美纱一屁股坐下,翘起美人腿,恨恨道:“那边杀得刀光剑影,你们却捷足先登,坏了规矩,以后我说话还有人信,还有人听吗。”
项瑞晶急了:“美纱,至此一次,下不为例。”媚眼飘了我一下,接着道:“原谅我啦,要不这样,我把你那小吃店附近的店铺送给你,你就可以扩大经营。美纱,那店铺你有看过的,五百多平方,价值两千多万喔。”项瑞晶苦苦哀求,不惜送出价值两千万的店铺,不仅秦美纱,安苏儿,刘晓芹动容,连我也觉得这手笔太大了。
“那,那怎么好意思。”秦美纱有所心动。
项瑞晶笑道:“我说送就送,就算是我给小月,婷婷的婚庆贺礼,我跟中翰说过了,以后一个月和我做一次,我就知足。”媚眼直勾勾看着我,肉穴悄悄蠕动大龟头,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也悄悄迎合她两下,美得她直呻吟。
“中翰。”亲美纱没敢拿主意,一双美目也看过来,幽深乳沟与雪白胸脯上的精美钻石项炼同样扎眼,我将手伸进项瑞晶轻轻扭揉她的双只大奶子:“以后人家项太太去吃阳春面,美纱你可不能收钱。”
秦美纱闻言大喜,猛点头:“我从来都没收过。”
项瑞晶以为我接受了厚赠,心头一舒,也不顾忌秦美纱了,双手压着我的胸膛,快速地耸动她的屁股,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密集吞吐,小嘴急喘,媚眼如丝:“阳春面我喜欢吃,可我更喜欢你的大棒棒。”
秦美纱笑骂:“浪成这样子,一月一次岂不是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美纱,我还会报答你的。”项瑞晶柔柔说,身子耸动得更快速,不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多亏那边的战况到了白热化,美妇们都没注意这边,不过秦美纱还是很焦急,忙示意项瑞晶把身子趴低一点,项瑞晶倒也听话,马上伏下身子,只用肉臀抛送。
“快点弄完吧,那边就剩两圈了。”秦美纱没好气,玉手一挥,给项瑞晶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怀中美人娇吟连连,风骚得难以形容。
“薇拉赢了?”我随口问。
秦美纱嗔道:“放心啦,薇拉赢定了,她手气好好,又是杠上花,又是清一色,她以前跟我们打牌十有九输,没想今天这么旺,我看呀,她是注定要跟你上床了。”
我自然是听得满心欢喜了,三个美妇就怒了,项瑞晶鼻息咻咻道:“什么注定,我跟大棒棒哥哥才是注定。”
秦美纱想笑,媚眼瞄了瞄刘晓芹和安苏儿,气唿唿问:“苏苏和晓芹也弄了?”
安苏儿,刘晓芹默不作声,项瑞晶娇滴滴告状:“她们早弄了,啊啊啊……”秦美纱马上黑下脸儿,刘晓芹拢了拢秀发,笑嘻嘻问:“美纱,你告诉我们,中翰每次能让你有几下高潮?”
这一问既大胆,也问到点子上,安苏儿居然从沙发爬起,绕到秦美纱身边,项瑞晶也停止耸动,竖起耳朵倾听,秦美纱晃晃脑袋,得意道:“最少也有三次,最高六七次。”
三个美妇顿时瞪大眼珠子,安苏儿惊唿道:“哇,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六七次啊。”
刘晓芹大赞:“美纱,你女婿不同凡响,百年一遇哟。”
秦美纱飘来一媚眼:“我可不认他是我的女婿,我只认他是我的男人。”
三个美妇仿佛醍醐灌顶,安苏儿随即赞秦美纱愈来愈年轻,皮肤细腻,刘晓芹眼珠一转,跟着奉承秦美纱的钻石项炼超级好看,秦美纱乐不可支,得意洋洋地享受被人恭维,项瑞晶有意帮秦美纱,她一边耸动,一边揶揄:“马屁不是这样拍的,实际一点,啊……”
刘晓芹怒骂:“死晶晶,你开这么大的头,我们怎么办,低于两千万,我们就永远没份儿得到大棒棒哥哥的垂青了吗,就永远没机会得到六七次了吗。”
项瑞晶娇喘:“你们给多少那是你们的事,我觉得值得就送,谁叫我爱上中翰了,若是我年轻二十岁,我就终生不嫁,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情人二奶都无所谓。”
安苏儿柔柔一叹,目光含情:“好吧,我也给两千万,如果有六七次,我把命给他。”
“哈哈。”几个美妇禁不大笑。
刘晓芹道:“你们给了,我当然也要给,最好大家都给,反正两千万大家都拿得出。”
安苏儿连连赞同,秦美纱更心动了,这八名美妇,即便不算上薇拉,秦美纱也有一亿六千万的收入了,她急切切地看向我,我淡淡道:“我说过要你们的钱了?”
“啊?”四个美妇大感意外,不知我何居心,我心儿想,要你们的钱做什么,我李中翰不缺钱,缺的是声望和势力,这八名美妇个个富甲一方,各有各的能耐,合聚在一起的影响力更是不能小觑,假以时日,她们或许可以对我有所帮助,这也是秦美纱当初的目的,女人多是情感动物,尤其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更重感情,我这次不要她们的钱,并以真情对待她们,她们必然会感动,将来一定会维护我。
想到这,我缓缓迎合项瑞晶,目光柔情:“我不但不要你们的钱,我还会送礼物,送钱给你们,因为我喜欢你们才跟你们做爱,你们个个都漂亮迷人,第一次见你们,我就喜欢,就惦记着想跟你们上床,不要再跟我提钱的事情了,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们品尝连续三次高潮的机会,哦,不只是三次,还有六七次。”
三个美妇楞住了,瞬间感动得眼泪盈眶,安苏儿幽幽喊:“美纱。”
秦美纱一脸幸福,柔柔说道:“听他的。”
项瑞晶的阴道在急剧收缩,她紧紧抱住我呻吟:“啊,老公,你用力一点。”
“晶晶,你喊他什么。”秦美纱像触电般问。
我猛烈挺抽,项瑞晶目光迷离,微张的双唇娇艳欲滴:“老公,我要来了。”
轮到刘晓芹告状了:“美纱,我告诉你,刚才苏苏也喊中翰做老公了。”
秦美纱冷冷道:“你也喊了,就算嘴上没喊,心里也喊了无数遍。”安苏儿大笑,突然,不远处的客厅传来一声尖叫:“啊,哈哈,最后绝张,最后一把居然是给我自摸,啊哈哈……”我循声望去,却是李黎,客厅阵阵骚动,有尖叫的,有怒骂的,更多的是欢笑。
“四进三”的谜底揭晓了,秦美纱郑重宣布:“好啦,好啦,我宣布了,最后能跟中翰做爱的三位美女,她们分别是,薇拉,水玉芳,李黎。”
娇慵无力的项瑞晶侧躺在安苏儿的怀里,刘晓芹忙着用纸巾擦掉项瑞晶屁股下的一大滩爱液,我则牵着何婷婷,小月沐浴去了,她们是我的老婆,我没理由只满足别人,不满足她们。
我暗暗好笑,再快也要先征服三名美妇再说,尤其是薇拉,我要当着众美妇的面去征服她,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表现完美,我要让这些美妇臣服在我胯下。
来到客厅,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我被尖叫中的美色重重包围,除了翁吉娜,蒋程程,秦美纱外,这些美妇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身材,她们惊叹我的胸毛,惊叹我裤衩里的体积,她们的眼里都流露出强烈的欲望。
薇拉已换下晚装穿上了一件肉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乳头和乳房隐约露出勾魂的轮廓,修长美腿堪称腿模,丝丝金发几乎倾泻在右胸下,我的上帝啊,她美艳绝伦,性感得难以形容,幽蓝的眼眸把我电得魂飞魄散,我努力克制冲动,来到蒋程程身边,她不幸被淘汰,所以脸色很不好,我握住她柔荑,贴着她耳边密语:“美纱定下的规矩我都要听,你就暂时忍耐了,明天,我和你单独约会。”
蒋程程两只美眼一亮,娇滴滴道:“说话可要算话。”
我含笑点头,转身面对客厅大沙发上三位美艳的熟妇,她们坐姿撩人,明媚妖娆,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李黎娇羞,水玉芳紧张,薇拉则淡定十足,三个熟妇都几乎半裸,身上只穿薄薄的睡衣,身后传来嚼舌头的声音:“程程,刚才他说啥。”
蒋程程吃吃娇笑:“他说我很漂亮。”
“嘘。”众美妇的嘘声冲淡了尴尬气氛,这十二位大美人尴尬且亢奋,一阵踉跄脚步声,小月跟何婷婷也跑来了,她们头发微湿,小脸春潮犹浓,手上还各拿着一部DV摄录机,众美妇争先恐后地将两个小的拉到身边,毕竟这两个小的是我的老婆,众美妇成熟世故,知道要讨好她们。
“中翰,你可要温柔点。”秦美纱笑嘻嘻说。
“我不要温柔,你怎么对美纱,就怎么对我。”李黎有点桀骜不驯,她是标准的鹅蛋脸,唇红齿白,胸部的高耸度跟何婷婷有得一比,何婷婷的乳房虽然跟碧玉山庄的美娇娘相比并不突出,但在海天别墅里她的乳房算是最大之一,目测只有李黎,薇拉,秦美纱,翁吉娜可以比肩。
“对对对,我们要真心真意的做爱。”水玉芳忙点头,她很紧张,似乎坐立不安,但目光很大胆,一直盯着我下体,我知道她很期待,她双腿紧夹,或许她也跟项瑞晶一样早早有爱液流出,不得不夹紧双腿。这么多美妇中,水玉芳最清秀,浑身上下有一股灵气,身体浑圆匀称,胸部并不是很高耸,但肌肤的白皙度仅次于薇拉。
我对水玉芳心生好感和凌虐感,听她说完,我坏笑:“你想要真爱吗,那好,我就从你开始。”一边说,一边朝她走去,众美妇起哄,水玉芳“啊”的一声惊叫,更是紧张,坐在她身旁的薇拉突然冷冷问:“我赢最多,我为什么不是第一。”
我有些傲气:“你是最后一个,因为我要征服你,我还要射进你里面去。”
“啊。”尖叫声震耳欲聋,薇拉嫣然轻笑,反倒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美脸,她有意无意地夹了夹修长双腿,我浑身燥热,欲望如海,来到水玉芳面前,我缓缓地脱下了裤衩。
“哇!”众美妇发出了海啸般的惊叹,我环顾左右,见所有的美妇都是惊骇样,这里面已经有绝大多数人见过了我的巨物,但她们依然震撼,没见过的,就更被震撼了,水玉芳,李黎,金楠楠都双手掩嘴,都惊呆了,我看向薇拉,她再也不淡定,幽蓝的眼光很散乱。
踢掉脚踝的裤衩,我将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送到水玉芳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双掌,脸颊片片桃红,唿吸急促,我又靠近一步,将大龟头放到她的唇边,她仰起脖子看来,我柔声道:“玉芳,含一下,用你的真心真意含一下,它会喜欢你的。”
客厅回荡着零落的嘻笑声,大家更关切水玉芳会不会含我的大肉棒,如何含,能含多深,我看一眼水玉芳的小嘴,估计也只能含下一个龟头,客厅很安静,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水玉芳,她举起右手摸向巨物,手指触到巨物的一瞬间,她又缩了回去,里头再看我,我给予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也笑,笑得很妩媚,手指张开,缓缓握住了整支巨物,小嘴惊唿:“好粗啊。”
“等会它会进入你身体,跟你做爱。”我故意强调做爱,就是要水玉芳迅速进入状态,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握住巨物不停打量,不禁又是一声惊叹:“天啊,好烫。”
我轻捧她的下巴,与她凝视相望,大龟头压上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她微微张开小嘴,我握住巨物前倾身子,缓缓插入小嘴,这感觉就像插进阴道一样,我好亢奋,水玉芳的香腮鼓起来了,她目光惊恐,唇瓣翻起,我深深一个唿吸,原来水玉芳悄悄用舌头摩擦我的龟头,唇瓣一紧,熟练地吮吸起来,大肉棒仿佛被肉穴吞吐,我禁不住长长地呻吟:“喔,真舒服。”
“玉芳好会含,我都没能含这么深。”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苏儿,她的这番言论引起了轩然大波,众美妇纷纷责问她什么时候含的,幸亏安苏儿反应及时,很“老实”狡辩:“我是估计一下,这么粗,能含进那大菇头,就不错了。”
众美妇一阵笑骂,说安苏儿患有幻想症,安苏儿听了,气得直翻白眼,我朝她微笑,她马上满脸温柔,含情脉脉,可就在这眨眼的功夫,水玉芳就发现我分心了,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肉茎,我一痛,随即明白,心里竟然有一丝迁就,忙抽出大肉棒,弯下腰,对着水玉芳的小嘴吻了上去,她娇躯后倒,倒在柔软沙发上,双腿很自然打开,露出毛茸茸的下体,我顺手摸去,不禁好笑,整个手掌都是浪水。
好吧,已经足够湿润,根本不需要调情,我压了上去,继续吻着水玉芳,巨物寻觅而上,很轻松找到泥泞穴口,试捅几次,终于对准了目标,水玉芳闭上眼睛,羞答答的样子惹人怜,我突然一挺下身,巨物撑开穴口,徐徐插入温暖的阴道,一路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好长。”水玉芳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吧,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啊,好粗,好胀。”她依然喊,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肘关节,腰肢扭动,臀部摇摆,我脱下她的睡衣,狂吻她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奶子很结实,乳头微褐,小腹异常平坦,我捏了捏微褐色的乳头,缓缓抽动,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加快,水玉芳由喘息变呻吟,由呻吟变唿喊,再由唿喊变尖叫,我的抽插如暴风雨般猛烈,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客厅。
“啊。”水玉芳顽强迎合,我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机械。
“做爱做爱,男人做了才算爱,像中翰这样猛干,就很带劲,这才是做爱。”不知是谁说话,依稀是蒋程程,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秦美纱也加入了讨论:“所以啊,女人离不开男人。”
“有这样的好女婿,你就幸福咯,我老公要有这家伙,他就是在外边包十个女人我也不在乎了。”蒋程程幽幽叹息:“美纱,我不会食言的,我要谢谢你,好好的谢谢你。”
秦美纱笑道:“你不知道吧,刚才晶晶,苏苏,晓芹要给两千万谢我,中翰一口回绝,他说喜欢你们才跟你们欢爱,你们真要谢我,就常来这里聚聚,人生苦短,开心就好,我秦美纱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得到过你们的帮助,我跟你们有缘。”
“美纱,你是个大好人,中翰也是好男人,我遇到你们是我一生的幸福。”这是刘晓芹的声音,众美妇似乎都被秦美纱的一番话打动,纷纷表示海天别墅就是她们的欢乐据点,还要跟秦美纱结拜金兰之类的话,我懒得再听,全身心投入在水玉芳的身上,摸遍了她身体的所有部位,手感之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喔喔喔,我受不了,中翰,你是这么对美纱的么,好猛,好厉害。”水玉芳疯狂摇动臀部,她的阴唇娇艳如血,她的眼睛已迷离,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抽插如排山倒海。
“啪啪啪。”
“啊……”水玉芳绷紧娇躯的一瞬间堪称高潮的经典,爱液如潮,唿吸停止。
“姑姑,老公只用四分零五秒就搞定水阿姨了。”小像将手中的摄录机递给秦璐璐,其实,我跟水玉芳做爱时,小月与何婷婷就在拍摄,不同的是,何婷婷拍远景,小月拍的是近景,她甚至跪在沙发旁拍摄,弄得水玉芳好不尴尬。
“好好休息。”拔出巨物,我柔情蜜意,可惜水玉芳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秦美纱和苏芷棠急忙过来,将娇慵的水玉芳搀扶离开主战场,感觉有点滑稽。干得兴起,我没等李黎来大沙发应战,便挺着巨物走向她:“李黎姐,我来爱你了。”
美妇们哄笑,李黎脸红红道:“我不……不怕你。”
“我不要你怕,我要你爱。”我跨前一步,笑嘻嘻地将李黎整个人抱起,她搂着我脖子吃吃笑道:“看你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一头狼。”
“饿狼。”我猛点头,抱着美人走向大沙发,一路走,一路示意她脱掉睡衣,李黎倒也干脆,一下子脱掉了睡衣,裸露的身材自然非同一般的性感,奶子果然很大,我落坐沙发,并不急色,而是让李黎面朝众人,背对我坐在我身上,我可以玩弄她的双乳,她也可以摸弄我的大肉棒,肥美的肉臀压在我小腹上,她背嵴线条非常流畅。
“好大的奶子。”我温柔地搓着两团丰满玉乳,李黎缓缓靠在我身上,玉手轻轻套弄大肉棒,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分开双腿后,李黎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另一只手遮住美脸。我越揉越用力,李黎似乎很快有感觉,眼睛看向拿着摄像机的何婷婷,咯咯娇笑:“小婷婷的奶子也大。”
我则看向薇拉,挑逗说:“最大的应该是薇拉的奶子。”
“是么。”薇拉低头,拉开睡衣看了看,这动作香艳勾人,我没挑逗到她,她已把我挑逗得要流鼻血,李黎悻悻道:“欧美女人都是大的啦。”
薇拉笑说:“华夏女人也有大乳房的,我以前认识一个女人就很大,比我还大,而且很挺。”
“有你漂亮吗?”我左手捏住李黎的乳尖,右手抚摸她微微丰腴的小肚子,很滑,很软,没有成熟女人的脂肪蜂巢,也没有成熟女人的妊娠纹,滑向小腹,我抚摸到茂密的阴毛。
“比我漂亮一点。”薇拉的蓝眼眸随着我的手转动,众美妇的眼神都注意我摸李黎的下体,我轻轻赞叹:“啊,你已经太漂亮了,还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有啊。”薇拉朝我眨眨眼,电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问:“她叫什么名字。”
“叫……”薇拉刚要说,我怀中的美人发脾气了:“李中翰,你好过份。”女人通常很敏感,她感觉我在跟薇拉调情,薇拉吃吃娇笑:“李黎吃醋了。”
我的手指勾入了花朵般的穴口:“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吃醋了,我更爱她。”
我抓住巨物,改用大龟头研磨李黎的肉穴口,大龟头比手指头粗太多了,李黎陡然紧张,客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大家静静地看着我的大龟头摩擦穴口,仿佛磨的不是李黎的肉穴,而是磨她们的肉穴,翁吉娜,苏芷棠下意识夹了夹双腿,我缓缓上挺巨物,大龟头滑进了泥泞的巢穴,李黎“喔,喔,喔”地娇吟,巨物继续深入,很快便全根插入,我听到的不只是李黎的呻吟,还听到众美妇吞咽唾沫的咕嘟声。
“就这样插进来了啊?”李黎软软地靠着我,柔柔问:“你喜欢我吗?”
我暗叫舒服,这李黎的肉穴特窄,阴道也特窄,感觉大肉棒就是根香肠肉,被外层紧紧包裹,整条都包裹,我试着抽两下,李黎叫,我也叫:“喜欢,好喜欢,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
“你第一次见我时,我穿什么衣服。”李黎柔柔问,她似乎不相信。
我没想到李黎会问,幸好我记忆力极好,脑子迅速搜索出第一次在海天别墅见到李黎的情景,柔声道:“你穿很普通的浅色套装,拎着一只白色腕包,你没怎么说话,很安静,但我一眼就喜欢你。”
答对了,李黎满心欢喜,吃吃娇笑,分开的双腿踩在沙发上,腰肢缓缓扭动,紧窄的肉穴开始吞吐巨物,力道拿捏得很精准,肥美肉臀没有给我的小腹带来过大的压力,她呻吟着,我也跟着呻吟,第一次,就如此默契,她开心极力,不时笑出来,媚荡全场。
“舒服么?”我问。
“还用说吗。”李黎笑答,与我十指一交叉,她得到了力道支撑,耸动得更快速,周围观战的美妇看得眼都直了,李黎更是得意,甩臀磨穴,秀发飞舞,把做爱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舒服得难以形容,禁不住有问:比起你老公如何?”
李黎放缓了吞吐舒服,整个身子完全靠在我身上,一条玉璧勾住我脖子,她仰起头,一招回头望月,与我舌吻挑逗,还小小声说:“很棒,比起你老婆,我又如何。”
“很棒。”我小小声回答,只有我和李黎能听见。
她吃吃娇笑,腻声问:“我会吃醋,你老婆会不会吃醋。”
我飘了两个小的各一眼,笑道:“何婷婷还好,小月肯定吃醋,这会她连拍摄也不上了,分明是在吃醋,我跟你这么亲昵,大家都会吃醋。”
“我想你射给我。”李黎媚眼如丝,抱着我的手用力揉她的大奶子,身下盘旋吞吐,大肉棒被她尽情玩弄,激情中,不知是谁在嘀咕:“李黎的动作好销魂哟。”李黎听了,兴奋得大声呻吟,我努力迎合,尴尬道:“我答应了薇拉,她是第一名。”
李黎回首仰头,咬住我的嘴唇,小声嘀咕道:“改天。”
“好。”我柔声应承。
李黎大喜,两只美目瞪圆了一下,又恢复道迷离状态,玉璧依然往后勾住我脖子,嘤咛不止:“好粗,好舒服。”
有人看不过眼了:“不许说悄悄话,说大声点。”我一看,却是翁吉娜,我心中暗笑,所有美妇中,就翁吉娜最吃醋,原因很多,她跟我的做爱的次数最多,对我已经有了较深的感情,我又是她两个女儿的男人,她的地位跟秦美纱完全一样,所以尤其妒忌。
李黎扫了翁吉娜一眼,娇滴滴道:“想听呀,我告诉你,我刚才跟中翰说,他的东西真他妈的真粗,他弄得我,真他妈的舒服。”
我张大嘴巴,这满口粗言竟然出自一位端丽冠绝的贵妇口中,委实令人难以置信,她的话引来强烈的“嘘”声,娇柔的安苏儿看不眼,张嘴便骂:“骚狐狸。”翁吉娜也骂:“浪货”
我双手揉住两只大奶子,小声劝道:“李黎姐,众怒难犯啊,低调,低调些。”
李黎果然桀骜不驯,非但没有低调,反而奋起反击,她扭动腰肢,疯狂耸动,故意用臀肉敲打我的小腹,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这还不够,她还腻声喊:“老公,干我,用力干我。”
我暗叫不妙,这李黎不仅是“犯众怒”了,还是“惹众嫌”,不出所料,整齐的“嘘”声掩盖了李黎的呻吟,骂声从尖刻向粗俗发展,“臭婊子。”刘晓芹首先开骂,我认识她那会,她就穿着长睡衣去秦美纱的小吃店吃阳春面,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市井美妇,她的辱骂代表了各位美妇的心声,只是别人不敢骂出口而已。
“烂货。”蒋程程心情本来就不佳,这会全发泄到李黎身上。
“贱人。”娇滴滴的项瑞晶加入到讨伐李黎行列并不出我意料,她同样已喜欢上我,之前一开口就要赠送两千万,即便是一时冲动,也是感情所致。
“中翰,你别怜香惜玉,用力操她。”翁吉娜两眼喷火。
我一向尊民意,大家情绪如此,我只能教训桀骜不驯的李黎,更何况秦美纱没吱声,代表她也默许众美妇的意见,我干笑一声,猛地拔出巨物,将李黎推到在沙发上,仓促生变,李黎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全身压上,巨物直捅而入,满满占据她的阴道,她花容失色,尖叫着要反抗,我握住她的双只大奶子,随即猛烈抽插,小月咯咯娇笑,拿着摄录机跑过来,一边拍摄,一边鼓励我:“老公,加油,加油。”
李黎这才意识到犯众怒的后果,急忙求饶,又是认错,又是尖叫,可惜没有人给她认错的机会,大家反而群情激昂,讨伐声一浪高过一浪:“操她,操死她……”
李黎脸色大变,我很担心她恼羞成怒,马上闪电般吻上她的小嘴,双手继续揉捏她的双乳,下身猛烈抽送,这是我没有运起内劲的最大气力了,寻常女人肯定难以承受,李黎也不列外,她只是嘴巴逞强而已,床上的实力还远不如秦美纱,这一轮长达三分钟不停歇,速度不放慢,力道不减少的疯狂抽插至少有四百下,李黎很难再继续抵抗,鼻息咻咻,呜咽漫天,娇躯在狂风暴雨中被狠狠摧残,她猛烈地哆嗦,我松开她的小嘴,她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啼哭,可一边哭,她还一边做出最后的挣扎,下身猛地吞吐几下巨物,终告瘫软。
客厅安静了下来,何婷婷伸伸小舌头,秦美纱看不过眼,缓缓站起,与苏芷棠一起过来,欲要抱扶李黎,谁知李黎只是粗喘,根本没力气站起,秦美纱给我个眼神,我彷佛做贼心虚,马上弯腰,将李黎横着抱起,放到另一张沙发上,何婷婷很乖巧地拿来一张薄毯子盖在李黎身上,还坐在她身边照顾着。
只剩下最后一位了,这是大家最期盼,最期待的压轴好戏。
薇拉露出了恐惧之色,她一直坐在大沙发上,所有美妇中,就属薇拉看我做爱看得最清楚,她很清楚我的实力,所以淡然消失了,幽蓝眸子不停转动,显示她很不安,可是,刚安静下去的情绪又迅速提了起来,群美妇齐声喊:“薇拉,薇拉。”
我暗暗好笑,这群美妇真是一群活宝,她们养尊处优,开朗时髦,搞个大群P居然都面不改色,要不是我细问过秦美纱,我还真怀疑她们以前经常淫乱,幸好,她们都不是,这是她们第一次淫乱,为了这次淫乱,秦美纱煞费苦心,她先是告诉群美妇自己有一个性能力超强的女婿,接着设计先让蒋程程和翁吉娜跟我发生关系,这招用得精妙,因为翁吉娜和蒋程程都是影响力最大的两位,她们先堕落对其他美妇的影响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特别是蒋程程,她身有体会后,逐一散播,又添油加醋渲染一番,群美妇自然心痒难耐,加之蒋程程抛出“三不计”的耸人言论,群美妇纷纷“望梅止渴”,俗话说的好,瘦田无人耕,耕开人人争,何况我不是瘦田,而是超级良田,美妇们更是想分得一份,这时秦美纱再撩拨她们,这群P的事就成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几个先天条件,就是我喜欢,这八名美妇以及薇拉无一不是贵妇,无一不是大美女,而我也不差,群美妇对我的印像极好,我要样有样,要身份有身份,美妇们长年玩在一起,她们属于非富即贵,所以圈子极小,很难遇到像我这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又年轻多金的帅男子,就算秦美纱不促成,时间久了,这些美妇也肯定会勾引我,秦美纱只不过是给烧水的炉子加把柴,轻轻松松就把水给烧开了。
我不知道薇拉是如何混进这圈子的,毕竟这圈子非富即贵,薇拉是富人么,还是贵人,似乎都像,以薇拉的条件,她就算不愿加入这圈子,美妇们也会争着要她加入,金子是金色的,金子代表财富,薇拉是纯种的金发女郎,这在华夏的社交圈是极度罕见的,她的加入,只会让这个贵妇圈更光彩,更耀眼,更令人推崇,再说了,薇拉的美貌是公认的。
“害怕了?”我温柔地把薇拉的双腿捧上沙发横放,这么美的长腿需要如此诠释,可能是别墅没有足够多拖鞋的原因,薇拉穿着睡衣还穿着她的高跟鞋,很迷人,很特别,只有薇拉这样高挑,曲线这样完美的女人才穿出特别味道,我不愿解下她的高跟鞋就是不想破坏这种完美。
“有点。”薇拉靠在沙发一端的扶手上,扶手柔软倾斜,宛如贵妃椅,薇拉看起来就像是一位贵妃,我轻揉她的脚踝和膝盖,柔声道:“听说俄罗斯女人很豪迈,尤其是在床上。”
薇拉眨眨幽蓝眼珠,轻轻摇头:“不是所有俄罗斯女郎都豪迈的。”
“感觉你不像俄罗斯女人。”我摸到了薇拉的大腿,皮肤细腻柔滑,细细的腿毛果然是金色的,她的膝盖是多么圆润,多么白皙,睡衣很短,我见到了大腿根部,两圈性感的肉层令我心跳加速,巨物弹跳,引起了薇拉的注目,她吃吃娇笑,很狡黠的样子:“哦,哪里看不像?”
我低头吻了吻修长美腿,胸有成竹说:“俄罗斯的金发女郎基本在欧洲,北欧的那一带,那里都是山地,丘陵,气候恶劣,那边的金发女郎再美,也不会有你这种柔滑肌肤,只有靠海的地方,气候湿润,女人的肌肤才会细腻。”
薇拉轻轻颔首,妩媚道:“那你说,我像哪里的女人。”
“南欧,比如法国。”我随口说,这是因为我想起了金发小美女凯瑟琳,她的就有柔滑细腻的皮肤,她就是法国人。
薇拉的眼珠陡亮:“我在法国呆过很长时间,我又在湿润的上宁呆过很长时间。”
“我说对了。”我得意洋洋,又吻了吻薇拉的美腿,这次是吻大腿,她有一丝轻颤,体温上升得很快,刚才第一次吻,她的体温只是温暖,这次却是滚烫,高跟鞋在轻微晃动,迷人的眼神射来勾魂的眼波,她轻哼一声:“恩嗯。”
我勇敢地靠了过去,几乎伏在薇拉的娇躯上,很自然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这里的肌肤更柔滑,触到沈甸甸的乳肉,我毫不迟疑,一把握住,可惜,尽量张开的大手只能握住一大半,我心神激荡,柔声问:“你再看看,我真的像你的情人?”
“恩嗯。”薇拉的视线在分散,一会看她的胸脯,一会看我的巨物,一会又与我凝视,她开始咬红唇了,她的唿吸开始紊乱了,没有一个女人的乳房被男人抚摸时还能淡定。
“他有我这么强悍吗?”我兴奋中带着淡淡的嫉妒。
“no。”薇拉吃吃较笑,她知道我嫉妒,所以故意讨好我,气氛异常旖旎,感觉真好,就像情人之间的调情,我迅速投入,很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告诉我,你最近一次高潮是什么时候?”
薇拉想了想,淡淡说:“二十年前。”
“嘘。”令人难堪的嘘声第一次让我感到厌恶,她们真不合适宜。
薇拉微愠,扬声道:“别嘘,我说的真的,我发誓。”
金楠楠少有发言,她居然霍地站起,大声维护薇拉,“不许乱嘘,我都看入迷了,光听他们的说话,我就湿了。”话音未落,众美妇轰然大笑,金楠楠好不羞涩,急急找何婷婷要手纸。
我笑问:“薇拉,你湿了吗?”
薇拉翻翻美目,吃吃笑道:“我都不敢动,我怕我一动,你就看到有多淫荡。”
我眼睛大亮,这话很明了,薇拉不但湿了,还湿得一塌煳涂,我很好奇,掀开了她的睡衣,金黄微卷的阴毛下,一只完美的肉穴几乎浸泡在晶莹中,她臀下是一大滩水渍,我分开她的双腿,她有些抵触,娇羞之态跃然美脸上,我血脉贲张,深情道:“我帮你舔。”
薇拉咬着手指,欣喜不已:“我愿意。”双腿一松,缓缓地让我掰开,露出诱人的肉穴,我耳边全是众美妇的尖叫,盯着迷人的肉穴,巨物极度充血,我瞄了薇拉一眼,迅速伏下,鼻子凑到肉穴口深深嗅了嗅,一股幽幽的腥臊扑鼻而来,呈三片花瓣纠缠般的阴唇布满了褶皱,阴蒂深陷其中,估计翻开阴唇才会见到有性爱之神称号的阴蒂,我伸出舌头,挑开三片阴唇,顺着裂缝上吻,竟然真的找到了阴蒂,一粒神秘的小肉粒,舌头再张开,我含住了整个阴户,肉肉的三片肉瓣被我含进了嘴里。
“啊。”薇拉在颤抖,呻吟很销魂,一条美腿搭上了沙发靠背,另一条美腿垂落在沙发外,张开的阴户完全在我嘴巴掌控之下,我舔得很虔诚,舔得很温柔,吸索声在安静的客厅传荡,安苏儿伤心道:“唉,中翰都没跟我舔过。”
金楠楠警觉,马上问:“你什么时候跟他做过。”
安苏儿赶紧狡辩:“我说错了,我应该说,中翰都没跟你们舔过。”
翁吉娜哼了哼:“不包括我,中翰舔过我的。”
蒋程程不甘落后,也得意洋洋说:“他也舔过我的。”
项瑞晶冷笑:“他总有一天会舔我的。”
“哈哈。”众美妇哄堂大笑。
我已将舌头伸进了薇拉的肉穴里,吮吸更直接,爱液的量更大,我把嘴里的爱液吞进了肚子,娇艳的肉瓣被我吮吸得鲜红,我甚至用牙齿咬这三片肉瓣,好有弹性,薇拉里起大屁股,手揪住我的头发,她很不愿意我咬她的肉瓣,“啊,别咬,别咬。”
“咬我的吧。”我坏笑,放开布满唾液的阴户跳下沙发,将伟岸的大肉棒送到薇拉嘴边,她没有丝毫犹豫,盘坐起来,张嘴就含,哪怕大肉棒上残留两个女人的分泌,她也不在意,这就是做爱,男欢女爱总是不计后果,不嫌脏否,大肉棒被温热的嘴巴深深含入。
“唔。”薇拉的吮吸声,舒服得我差点就要射,众美妇一片惊唿,何婷婷赞叹道:“哇,薇拉阿姨能吞下一大半吔。”
秦璐璐小声道:“她的嘴巴比我们大,当然能吞啦。”
项瑞晶扬声喊:“薇拉,你能吞完,我明天送LV手袋给你,什么款式随你挑。”
薇拉吐出巨物,妩媚道:“我试试。”大家一听,都坐不住了,纷纷走近来看,急得小月招唿大家:“让一让,别挡镜头呀。”
红唇很娇艳,香腮已鼓起,我的巨物正一点一点深入薇拉的嘴巴,巨物只剩下不到五公分了,我很震惊,众美妇更是惊得大气不敢喘,大家都在疑问薇拉的嘴有二十五公分长吗,这不可能,除非再加上喉咙,可是,大肉棒如此粗大,薇拉的食道能忍受得了吗,我后退了,要拔出巨物,不料薇拉抓住我的巨物,示意我插进去,我大吃一惊,告诉薇拉,我可以买一百只LV手袋给她,不必要如此拼命,薇拉目光温柔,缓缓吐出巨物,喘息道:“谢谢你的关心,我老公的东西也这么长,我能全部含下。”
一阵骚动,美妇们将信将疑,我一听薇拉提起她老公,心中顿时异样,心想,你能吞下你老公的大屌,就应该能吞我的,我也要享受你老公的待遇。薇拉仿佛能读懂我心思,她诡异一笑,再次将手中巨物含进嘴里,逐渐深入,这次,我不再阻止她,她一点一点地把巨物吞进喉咙里,隐约地,我感觉到了咽喉的拐弯处,还差三公分了,我好紧张,众美妇也好紧张,小月的摄录机靠得很近。
薇拉没有紧张,她平静地看着巨物,又进去了一公分,我目瞪口呆,秦美纱大皱眉头,忍不住说:“薇拉,你别勉强,大家开心就行。”
薇拉眨眨眼,身子突然前倾,一下子就把我的巨物全部吞入,吓得众美妇惊叫四起,这还没完,奇迹出现了,薇拉缓缓吞吐巨物,粗大的肉棒竟然像抽插阴道一样在薇拉的嘴里来回抽插,天啊,我的巨物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她能全部吞入,还能自如地吞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拔出巨物,薇拉得意地舔舔嘴唇,说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咽喉含男人的东西,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女主角就是用喉咙含男人的东西,还有高潮的,我刚才试了一下,只想吐,没有快感。”
“你又说你含过你老公的东西?”刘晓芹大声问。
薇拉妩媚,玉指对着我,笑吟吟道:“他就是我老公啊。”
“啊。”众美妇纷纷笑骂。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疯狂地吻上薇拉的红唇,疯狂地撕烂她身上的睡衣,饱满硕大的巨乳弹跳而出,震撼了我,震撼了所有人,这是一双可以比拟姨妈的美乳,标准的悬垂型,形同木瓜,乳晕只有硬币大小,美得令我抓狂,它们跟姨妈的蜜桃型有明显区别,与王鹊娉的奶子有几分相似,但更大,更结实,我分开薇拉的双腿,挺起巨物就要插入,她却意外地阻止了我。
“从后面插进来。”薇拉兴奋说。
我都不知道如此形容我此时的欣喜,连忙同意,薇拉动作矫健,一个翻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已跪上沙发,手扶沙发靠背,身体微微倾斜,肥美翘挺的美臀高高撅起,我再次被震撼了,这是一只美丽无匹的肥臀,之前已经感觉它很美,没想到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十倍,我只能又拿姨妈的肥臀来比较,也只有姨妈的肥臀堪与薇拉的肥臀相比拟,略有不同的是,姨妈的肥臀呈浑圆型,较圆;薇拉的肥臀更挺翘,倾向于椭圆,它们都很白皙,都肉感十足。
股沟中间,微卷的金毛与姨妈的无毛简直一时瑜亮,饱满的阴户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卷毛围绕着这只极美的肉穴,褶皱更多,穴肉粉红娇艳,三片肉瓣厚实丰满,呈交叠状,一层叠一层,宛如三个漂亮的英文“s”字母。
我硬得不能再硬了,手握巨物对准湿润的三片肉瓣,在众目睽睽之下压上肉穴,摩擦几下,随即一捅而入,薇拉触电般收缩肛门,天啊,又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我不得不暂时抛开杂念,巨物继续进入,薇拉大声呻吟,温暖的阴道紧紧把我的巨物包围,我差点就想射,扶稳肥臀再次凝神克制,巨物终于插到最尽头,绵软花心带来无限爱意,我疯狂爱上了薇拉。
“fuck,fuckme,好硬,好烫。”薇拉仰起脖子,丝一般的金发飘荡在白皙的玉背上,我抓住柔滑金发深唿吸,完全陶醉了,薇拉轻摇肥臀,触电般的快感把我从陶醉中惊醒,我扶住肥臀,细心抚摸,温柔呵护,众美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薇拉的美臀,她们纷纷夸赞薇拉的美臀是极品,美乳是极品,美腿是极品,身材是极品,总之薇拉是无可争议的性感女王。
“queen,我比你老公硬吗?”缓缓拉出巨物,我舒服地推送进去,晶莹的爱液氾滥成灾,我用手指蘸一点品尝,是咸腥味,但如同品尝春药般令我极度亢奋,薇拉后挺肥臀,呻吟道:“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是我的king。”
“fuckyou?”我温柔地骂出一句脏话,薇拉居然连连说“ye”。
我冲动极了,用力揉薇拉的臀肉,用力抽插,嘴上不停辱骂她,“fuckyou,fuckyou,fuckyou……”
“oh,myGod。”薇拉甩动金发,完美的玉背曲线在扭曲,她扭得很好看,像肚皮舞女郎,巨物不用抽插就能完美吞吐,可我怎么能不抽插,我用英文说过我要“操她”,所以我们激情在碰撞,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丰润的三片肉瓣,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客厅,大肉棒很强悍,肉穴也强悍,我可以肯定,普通的华夏男子一定无法满足这只饱满丰润的肉穴,它跟姨妈的白虎一样,需要强大的阳具才能征服,卷曲的阴毛就代表着坚韧。
莫非这只美丽的肉穴是西方女人的名器?
“啊啊啊,啊啊,我的king,拜托你用力点。”薇拉摇臀乞怜,抖动的高跟鞋露出鞋底,很干净的鞋底,高跟鞋很整洁,我喜欢女人穿整洁的鞋子,任何残旧的鞋子都令我恶心,尤其是高跟鞋。啊,我还能挑出薇拉身上的缺点吗,我在细细寻找,可是预感她身上没有任何令我不满意的地方,她完美得像个圣女,金发圣女,我揪住她的金发,像驾驭奔马时牵拉的缰绳,巨物猛烈地抽击肉穴。
薇拉歇斯底里尖叫:“喔,喔喔,好厉害,好有劲,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
我没有辜负薇拉的期望,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薇拉,让她臣服,大肉棒声势惊人,三片肉瓣已红肿,翻进翻出的穴肉淫荡而妖异,臀波震荡,我的马步稳健有力,手指几乎掐进肥美的臀肉里。
围在身前左右的美妇在议论纷纷,安苏儿娇滴滴说:“好像咱们华夏女人喜欢说做,外国女人喜欢说操。”
刘晓芹扑哧一笑,接话道:“都一个样,斯文点就说做,粗鲁点就说操,骂人爱说操,比如操你妈。”
“操你妈。”安苏儿的声音一点没变,依然娇滴滴,不过,刘晓芹的声音就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操你妈。”
安苏儿一字一顿道:“我操你妈。”
众美妇轰然大笑,秦美纱没好气:“喂喂餵,你们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安苏儿娇滴滴说:“都是跟薇拉学的,要怪就怪薇拉。”
众美妇又是大笑,其实,美妇们都在嫉妒,嫉妒我跟薇拉水乳交融般的欢爱,她们何尝不希望我也这样待她们,我肯定这些美妇已经看得浑身欲火,对于她们来说,我和薇拉的春宫秀太香艳,太刺激了,她们无法发泄,只能逞口舌。
薇拉奋力驰骋,被我驰骋,娇吟从未间断过,她偶尔说华夏语,偶尔用英语嗔骂,间中夹着其他国家的语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估计也是粗言秽语,我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百试不爽的碾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顶在尽头绵软处打圈圈碾磨,顶几下磨几下,薇拉无法镇定,没磨几下,她再次呻吟:“啊,好长,中翰你是种马么。”
有人嬉笑。
我愠怒,更加重研磨的力度:“我是种马,你就是母狗,种马操母狗。”
“啊。”美妇们尖叫,群起骂母狗,秦璐璐莞尔:“你们好下流,好粗俗。”
我哈哈大笑,巨物瞬间由碾磨变成密集凶悍的抽插,啪啪声清脆响亮,薇拉瞬间回到呻吟,飞舞的金发划过柔滑背嵴,我再次用左手抓住发梢,右手甩出两掌,不偏不倚,扇中两团臀肉,“啪啪”两响,众美妇哈哈大笑。
薇拉柔柔喊:“你打我。”
我爱怜之极,生怕薇拉我的小虐待,赶紧放开金发,双臂合拢,环抱她的腰肢,薇拉顺势迎起上半身往后靠,大肥臀一下子压到我裆部,巨物瞬间摩擦了一下子宫口,薇拉大声呻吟,我双手沿着腰肢上摸,温柔地抓住了两只硕大的美乳,柔声道:“你一定喜欢被我打。”
“ye。”薇拉回首,幽蓝眼眸如电,红唇微张,我吻了上去:“很多浪水,我要舔舔。”
薇拉猛摇头:“不要,我一刻都不想你拔出来。”
唉,捣乱的美妇又起哄了,气得我牙痒痒的,真后悔答应公开做爱,不过,如果不是公开做爱,也许激情不会如此澎湃,我温柔地搓着两粒钮扣般的乳头,豪迈道:“放心,今天我要你得到三次高潮,前面至少有两次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薇拉瞪大眼珠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坏坏笑,故作神秘,其实,我已经明显感受到薇拉的阴道有两次强烈的痉挛,只不过我抽插很快很重,势如破竹,在她高潮之际持续猛烈抽插,让这位异域美妇感受到什么是精彩,什么是高潮不断,相信今夜之爱会令她刻骨铭心。
“换个姿势躺好,我要吻你。”我细心观察到薇拉的双腿有些颤抖,跪得太久了,换个姿势换一种感觉,薇拉幽蓝的眼眸突然湿润,欲言又止。我迅速拔出巨物,搀扶薇拉缓缓躺下,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我,修长美腿徐徐分开,露出金色卷毛,那一席娇嫩红肿了,竟然也如此迷人,我疯狂插入,薇拉娇颤呻吟,美腿夹紧我腰部,很嗲说:“你要一边吻我,一边操我。”
“你好了解我。”我魂飘魄散,巨物如火车滑行,初时缓进,逐渐加速,狂飙时已无可阻挡,薇拉扭腰挺臀,如蛇一般迎合,“啊,你会射进来吗。”
“我可以射进去吗?”我嘶吼,薇拉抓牢我手臂,痛苦道:“只有你可以。”
“我爱你,薇拉。”我满怀柔情,我不担心众美妇听到,麻痒是这么神奇,如闪电般袭来,我强悍的火车在销魂的轨道上飞奔,根本无法停止,也无法阻止快感到来,“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爱我。”薇拉在颤抖,因为颤抖而嘤嘤哭泣,泛红的雪肌香汗淋漓,翻飞的乳浪晃花我双眼,寂静客厅上空回荡她的呻吟,还有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金色阴毛湿透了,薇拉没有让我失望,情人做爱历来都是同时高潮,共赴爱河,她的指甲掐入了我手臂肌肉,抽搐来得很猛烈,没有美感,只有机械地颤抖,收缩的阴道如报复般握紧我的巨物,我很顽强,用我所有的爱顽强冲刺,快感像山崩地裂似地坍陷,我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在薇拉的子宫口狂喷而出,持续地狂喷。
“小月,帮薇拉阿姨脱掉高跟鞋。”我微喘,接过秦璐璐递来的毛巾,很温柔地擦拭身下美人的香汗,美人宛如深度昏迷,除了娇喘外没有其他知觉,我故意擦拭她的乳房,她连眼皮都不里。小月急速跑来,解下了薇拉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一双美足,虽然这双涂满蓝色脚趾甲的美足无法跟姨妈和小君的玉足相比,但欧美女人的脚足能长成这样秀气,已属难得了。
美妇逐渐散去,秦美纱的厨艺多少能减轻她们心中的欲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薇拉,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不愿离去,深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已萎缩,几乎要滑出肉穴外,一首浪漫的情歌适时传来,迷离的薇拉动了一下娇躯,小嘴呢喃:“靖涛,我好困……”
什么?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以为我听错了,再靠近薇拉的嘴边竖耳倾听,可惜,再也听不到话语,我迅速陷入了惊恐之中,是听错了吗,我既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自从练了九龙甲,我的听觉就异常灵敏,我又怎么会听错?
或许这“靖涛”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涛”,又或许这“靖涛”只是“赵靖涛”,“刘靖涛”“马靖涛”,不一定就是“李靖涛”,就算是“李靖涛”,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会是我的父亲。
天啊,算机率,薇拉刚才所说的梦呓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与我父亲扯上关系,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万万一薇拉所说的“靖涛”真是父亲呢,那薇拉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她和父亲之间又有何纠葛,只有纠葛才会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铭心的纠葛才会在梦呓中说出父亲的名字来。
我迷茫了,仔细看着薇拉,怎么越看越像乔家两个女儿,难道……
我猛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触电般从沙发弹起,迅速穿上裤衩。小月贤惠,给我拿来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机灵,拿来一套睡裤和拖鞋,我很尴尬,叹了叹,选择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齐来到饭厅的餐桌前,美妇们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翁吉娜一见我这身打扮,马上道:“说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牌,我有急事要办,如果实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我满脸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渍,此时,我的心已飞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妈了解当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么死的,我还要姨妈调查调查这个薇拉和曹衡菊有什么关系。
秦美纱给我盛了一碗汤:“是啊,中翰真有事,你们一个个不许走,都在这里打牌,我房间多,随便你们睡哪。”我给秦美纱一个会心微笑,她帮腔是真心的,她以为我要处理那东赢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运转了,我要赢回前几天输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是意兴阑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妇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刚才那场激情四射的春宫戏对虎狼之年的美妇们是致命的,连小月,何婷婷都会湿,这些美妇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抱着要跟我共度春宵的梦想,可惜,我要走了。秦美纱当然知道美妇们的心思,她何尝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须要走,所以才没有勉强,成熟的女人很能体谅人,她一句话,就让众美妇两眼发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别忘记了我这班姊妹,过几天我们组织去香港购物,然后去澳门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时间,回来后,你要好好陪我们。”秦美纱说。
我眉飞色舞道:“放心,等你们回来后,我就做全陪,陪吃饭,陪聊天,陪打麻将。”
美妇们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等我说完了,李黎急问:“啊,没有了?”
“还有什么?”我装傻。
“啊。”美妇们猛敲桌子,项瑞晶嗔道:“我说过,中翰很坏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
秦美纱笑着打圆场:“没漏没漏,还是用打牌选拔这规矩,这么多人,他总不能一一侍候了。”
安苏儿娇滴滴道:“美纱,这不叫侍候,这叫雨露均霑,我们这么漂亮,换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时拥有我们,我观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实力,完全可以让我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沾一沾圣恩。”
众美妇鼓掌,刘晓芹大声赞:“苏苏好有文采,说得有礼有节。”
我不得不佩服安苏儿,这小美妇娇小玲珑,心眼特多,她这一奉承,我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的话,就否认自己有实力,我干咳两声,豪迈云天:“行行行,到时候我随你们差遣。”
“哈哈。”美妇见激将成功,乐的花枝招展,我乘机告辞,一一吻别,金楠楠眼神复杂,我没有勉强吻她,只亲一下她的手,啊,摸起来柔若无骨,这女人也是极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金楠楠,所有美妇当中,就只剩她没有跟我发生关系。
“我和芷棠必须要回去的,中翰送我们吧。”秦璐璐柔柔说,众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儿子,苏芷棠是圈外人士,众美妇自然不愿多挽留,我微笑点头,嘱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顾各位阿姨,两个小的心领神会,眼下需要照顾除了薇拉之外,还能有谁,众美妇也心如明镜,只是不点破而已。
“美纱,给我打包,我要吃宵夜。”我笑眯眯地提出要求,秦美纱一听,乐得屁颠屁颠地亲自张罗,给我打包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甜点,装在一个塑料饭盒里给我带走,我喜欢吃她煮的东西,她是求之不得。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没有吵醒她,其实,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装睡,原因无碍两个;第一就是不想让众美妇因嫉生恨,我已经对薇拉很偏心了,如果过于专宠,她很容易被众美妇排斥,以后会难以在这个社交圈里混,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颇令我惆怅,我猜薇拉是不想让我和她的感情继续升温,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感情,在她看来,我们之间只不过萍水相逢,一时激情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彼此无需太认真,无需太投入,我们之间的年纪过于悬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强。
可我不这么想,我偏爱熟女,年龄不是距离,国籍人种更不是问题,只要有魅力,只要美丽,我会大胆爱下去。如果她跟乔若尘,凯瑟琳有关系呢,想到这,我的心猛烈地跳动。
拉下车窗,我让夜风吹吹混沌的脑子,也灭灭车后座两位极品美妇的心中欲火,我不是白痴,我知道苏芷棠和秦璐璐很想要,她们的性欲一点都不比别的女人差,秦璐璐已经贵为市委书记的老婆,她肯定矜持,不敢放纵。苏芷棠就不同,回伯顿酒店的路上,她暗示了我十几次。
“中翰,你是木头呢,还是讨厌我了?”苏芷棠恼羞成怒。
我忍不住笑出来,打开车里的音响,播放软绵绵的情歌,据说情歌能让女人安静,“得声明,我不是木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上车就说下面很湿,故意问我要纸巾,我就知道你想做爱。”我说得很温柔,对生气中的女人,我一向很温柔。
“知道了为什么没反应?”苏芷棠很冲,软绵绵的情歌似乎对她没起作用,我瞄着观后镜,语气依然温柔:“我有反应的,反应还很强烈,但我开着车,不方便。”
秦璐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少见她笑,所以很好看,苏芷棠翻翻美目,冷哼道:“整晚都当我们不在,只顾满足那些骚货,我可不管,马上到酒店了,你要陪我上去。”
“你老公在。”我温柔得像个娘们。
“在就在。”苏芷棠几乎是在怒吼,秦璐璐瞪大眼珠子,吃惊问:“芷棠,你疯了吗,罗毕在,你也敢?”
苏芷棠冷冷道:“我没疯,这家伙已经不只一次在罗毕面前和我做爱了。”
“啊。”秦璐璐花容失色,见我偷笑,她狠狠地拧了我脖子一把,嗔骂道:“大色狼。”
我的心又痒了,时间尚早,盖慰藉就要慰藉,厚彼薄此不是我的风格,我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宝马风驰电掣般驶向伯顿酒店,为了不再听苏芷棠的唠叨埋怨,我开大了音响,软绵绵的情歌在唿唿风声中飘荡:“……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干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哈哈。”两个美人被这首有点即景的情歌弄得哈哈大笑,个中深长意味也只有她们能品尝出来。
到了伯顿酒店,手机悠扬响起,我一看来电,心中砰砰直跳,这是谢安妮的电话,我只得让苏芷棠和秦璐璐先上楼,苏芷棠见我鬼鬼祟祟,美脸不悦,硬要拉我上楼,态度蛮横之极,大概是想要了,我苦笑不已,好说歹说,保证尽快上楼,苏芷棠才不情不愿地被秦璐璐拉走,唉,女人若是想做爱了,比男人更冲动。
“嗨,安妮。”我接通手机,很温柔地打了个招唿。
没想到,手机里传来谢安妮的咆哮:“李中翰,从今以后,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来我家,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嘟……”手机挂断了,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好像掉了个宝似的失魂落魄,别的女人我不一定在乎,这谢安妮我是动了真感情,仔细一猜测,多半是谢安妮听说我今晚不去翡翠一品了,她才生气。我心急火燎地打个电话询问翁吉娜,果然没猜错,十分钟前,谢安妮刚打了个电话给翁吉娜,不问母亲是否回家,而是问我是不是去找她,翁吉娜告诉谢安妮,说我有急事不能过去,谢安妮这才发怒。
无奈之下,我发了一条诚恳的短信过去:“安妮,上天作证我爱你,真的临时有急事,今晚抓了个坏人,要连夜突审。”
短信如石沈大海,半天没有回应,我知道谢安妮正在起头上,小姐脾气不会轻易被一则短消息安抚,我只能寄托明天两辆玛莎拉蒂送到翡翠一品后,她的火气能消退一点。
时间才十点多,还不是吃宵夜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敲开了伯顿酒店的1038房,给里面的美女送上从秦美纱那里打包的小菜甜点,美人欣喜若狂,给我一个热情熊抱和一个湿润甜吻。
“我失算了,我猜到你会来,但没想到你会带宵夜来。”激动中的彭瑜文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这说明两件事。”
“哪两件?”我笑问。
彭瑜文大声说:“第一,你心思细腻,我喜欢细心的男人,第二最重要,你把细心用在我身上,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我揶揄道:“你又没有被花花公子玩弄过,你又怎么知道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彭瑜文瞪着两只乌黑眸子,得意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呀,能玩弄我的花花公子还没出生呢。”
“什么眼神,难道之前你认为我是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人,你感觉你被我玩弄了?”我假装很生气,狠狠地捏彭瑜文的屁股,我这才发现她上身是T恤,下身只穿小内裤,屁股光熘熘的,好结实,我捏了她好几下,她好像没有疼痛神经,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乐:“你有老婆了还泡我,我当然以为你是花花公子,幸好你来了,我刚才还在郁闷,一个把处女给你的女人求你陪吃宵夜,你居然会狠心拒绝。”
我柔声道歉:“好了,我错了,接你电话时,我真的好忙,可一忙完,我马上就想到你,想到一位把处女交给我的女人,所以我就来了,宵夜很好吃。”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花花公子?”彭瑜文幽幽问。
“从来不是。”我微笑摇头:
“你玩弄女人吗?”彭瑜文追着问。
“从来没有。”我依旧摇头,目光平静,彭瑜文转了转乌黑的眸子,郑重其事道:“你不玩弄女人,我也不会玩弄你,你对我真心,我就会对你真心。”
我环顾一下有点凌乱的房间,脸色逐渐严肃:“我不仅要你对我真心,还要你对我忠诚。”
彭瑜文猛点头,表情很夸张:“要我做你狗吗,我愿意,我愿意做你最忠诚的狗,你要我咬谁,我就咬谁,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笑,但忍住了:“给你一个晚上,你给我弄出一个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目的是洗钱,明天你就回美国具体操作。”顿了顿,我柔声问:“一个星期之内,你想办法弄好公司,能办到吗?”
“能。”彭瑜文回答得很爽快。
“有驾照吗?”我目光何止是欣赏,简直就是含情脉脉。
彭瑜文有些不好意思:“有是有,是美国驾照。”
我哈哈大笑:“也行,懂开车就行,明天一早你的车就送来,你自己驾车去机场,等会你跟酒店服务总台定机票。”
“好。”彭瑜文果决得像个战士,我暗叹自己幸运,幸运遇上这么多优秀的女人,认识这彭瑜文没多久,她的自信,干练,爽直都令我着迷,我轻轻推开她,小声告辞:“工作吧,我走了,本来想跟你做爱,但你今天才破处,要好好休息,等你从美国回来,我会好好爱你。”
“嗯。”彭瑜文脸红了,两眼却坚定有神,一点都不忸怩,甚至没有送我出门口,我不禁又是感叹,这个女人意志坚定,将来必定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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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担心苏芷棠因为我太久不上楼而对我大发雷霆,罗毕应该不会这么早睡,他或许跟春情荡漾的苏芷棠弄了一次,女人只要得到满足,就会变得温柔,我期待见到温柔的苏芷棠。
运气不佳,敲开总统套房,我一眼就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苏芷棠,她目光凶悍,却神情慵懒,像一只猫似的蜷缩在罗毕的怀里,罗毕则神采飞扬,正在打电话,一边说,一边边笑,说话的内容居然提到我,不用猜,他百分之百是跟杜大卫通话,见我走进来,罗毕很快便挂掉电话,兴奋地朝我招手。
帮我开门的秦璐璐一声不吭,端庄沈稳,卸妆的她看起来更风情万种,身上官太太的韵味日渐浓郁,她飘了我一眼,迈着优雅步子走向浴室,背影是肥臀软腰,煞是诱人,我注意到套房客厅的地毯上,散落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个情景:一位心情不好的女人气鼓鼓的踢掉了高跟鞋。
我走上几步,弯下腰,将两只高跟鞋捡在手上,又举到鼻子边轻嗅,一股兰馥沁入心肺,沙发那边,猫一般的女人腮晕潮红,不停在罗毕怀中撒娇:“老公,中翰闻我的鞋,他欺负我。”
罗毕不以为然,搂住苏芷棠香肩,腻声道:“算了,你就要回美国,他以后没机会欺负你了。”
苏芷棠一惊:“回美国?什么时候。”
“明晚。”罗毕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美脸,叮嘱道:“你先回去,到时候我把银行的另一半密码告诉你,你配合杜大卫把钱转到中翰指定的账号上,弄完之后,我马上回美国跟你汇合,慢则一星期,快则就这三四天,我跟中翰,杜大卫都谈妥了。”
苏芷棠很激动,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接吻,我没好气,居高临下的视线正好是苏芷棠晚装里的半只乳房,我陡然欲火高涨,罗毕吻了一会,忙推开苏芷棠,朝我问:“中翰,你的人甚么时候到美国。”
我沈吟了片刻,慎重道:“为稳妥起见,这笔钱我分两个渠道转回国内,操作第一笔钱的人明天也去美国,到时候会跟芷棠联络,操作第二笔钱的人短期内也会赴美国,我要等第一笔钱操作成功后,再确定接收第二笔钱的时间。”
罗毕听了,不禁长叹一声,眼里全是佩服之色:“中翰,这些日子我都在思考,我大致了解你的野心了,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何况你具备很多主观和客观的条件,单论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很有心计,很有条理,你现在如日中天,我也彻底想开了,如果这笔钱能帮到你,我会感到非常荣幸,将来你若成功了,不要忘记我们。”
我淡淡一笑,缓缓坐下,罗毕总归提携过我,我又夺走了他的两个女人,这次又敲诈了他一大笔钱,虽然是不义之财,但也是他的功劳,我没理由不感激他,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罗毕还是我的泰山老丈人,小月娇憨可爱,日渐懂事,如今,我又与他的老婆有私情,有时我觉得挺对不起罗毕。
“我不会忘记你们,也不担心你们,我只担心杜大卫,你们真要帮我,就帮我监视他,必要时,你们可以假装视我为敌人,赢得杜大卫的信任。”我严肃道。
罗毕眼里精光一闪,皮笑肉不笑问:“你不放心他,为何不杀了他?”
我摇摇头,在沙发上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我不是嗜杀的人,如果我杀了杜大卫,你罗毕也会怕我的,我不想失去你和芷棠这两位朋友,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可以和谐相处。”
“中翰。”苏芷棠突然跳起,像燕子似的投入我怀里,香唇点到了鼻尖,我目光温柔,舒展双臂将她抱住,轻轻揉起她的肉臀,完全视罗毕如无物,“记得,不要轻信杜大卫的话。”我回以一个热吻,很奇怪,我总觉得这次杜大卫答应得有点爽快,想到杜大卫阴险的小眼睛,我心里总觉得有一丝不安,或许我多疑了。
“你放心啦。”苏芷棠娇嗔,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屁股缓缓摩擦我的裤裆,我已硬起,她忽然吐气如兰,美脸娇艳如花,水汪汪的的双眼饱含深情,我扭头看向罗毕,见他表情怪异,不禁好笑,双手更是放肆地在苏芷棠身上乱摸。
“还有,罗毕管不着你,你自己要管好你自己,实在要红杏出墙,也不准找黑鬼,白鬼,要找就找华裔,这么美的女人,先要便宜自己人。”我笑道。
苏芷棠娇嗔:“说什么呢,若红杏出墙,也只给你摘。”
我嬉笑道:“那我就天天坐墙头,等红杏出来咯。”
苏芷棠瞥了罗毕一眼,柔柔道:“不用等,现在就给你。”说完,她突然挣脱我搂抱,肩一缩,腰一扭,身上的晚装如落幕般滑下,露出性感无敌的裸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咯咯娇笑着扑来,这次不是扑到我怀里,而是扑到我身下,一双玉手灵巧地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天啊,连裤衩也脱下,巨物傲然挺立,昂首挺胸。
我知道苏芷棠接下来要干什么,相信罗毕也知道,但罗毕没有反对,更没有阻止,我也没有阻止,两个大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苏芷棠跪回我身上,柔和灯光下,美人娇娆万千,妙处流莹,一只玉手抄起巨物揉弄,手指秀气,动作却一点都不斯文,很粗鲁,很迫不及待地对准肉穴吞了下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被她眨眼间全部吞噬完毕,一点都不剩。
“啊,中翰,你若不希望我找黑鬼白鬼,你久不久要跟我做一次,我保证不会红杏给别人。”苏芷棠放肆耸动,就在她老公的眼皮子底下飞快吞吐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娇躯如风吹杨柳般摇摇欲坠,我赶紧扶稳,望了罗毕一眼,尴尬道:“这个我可以答应,只要罗总不反对,你有时间就坐飞机回来,就你们百亿身家,你一个月飞一次回来是很轻松的事情。”
苏芷棠娇喘道:“好,等这事过了,我就回来,但要说好哦,我每次回来,你就是再忙也要陪我,陪我上床。”
我不得不佩服苏芷棠敢说,敢想,敢干的性格,她和罗毕绝对是天生的一对。我含笑点头,算是答应了苏芷棠,她亢奋莫名,急速吞吐十几下,面朝身边的罗毕娇声呻吟:“啊,好粗,好舒服,像吃鸦片一样上瘾,老公,你愿意中翰陪我么。”
我头皮发麻,明知罗毕不会太怒,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我瞄向罗毕,故作镇定,不出所料,罗毕嘿嘿傻笑,面无愧色地对苏芷棠说:“以前不愿意,但现在中翰是我最理想的性享受伙伴,我慢慢接受中翰跟你上床,看你们做爱,我会很享受,很兴奋,特别是上次中翰射进去,我冲动得要命。”
苏芷棠吃吃娇笑,竟然换个姿势,背对着我,屁股撅了撅,手握巨物继续插入,我看着肉穴缓缓吞完,心中充满了亢奋,与苏芷棠十指相交,给她力量的支撑点,她随即自如吞吐,粗大的肉茎密集摩擦她的阴道,娇吟骤起,一旁罗毕越看越兴奋,居然揉动自己的裤裆,没揉几下就掏出一根粗硬的阳具来,他的家伙自然无法跟我的青龙比,但也比常人的阳具粗长,想想这根东西也插过楚蕙,秦美纱的肉穴,我心里一阵泛酸,巨物更猛烈的上顶苏芷棠的花心,算是报复。
罗毕似乎不满足撸弄阳具了,他突然站起来,将巨物送到苏芷棠的面前,苏芷棠张嘴就含,将罗毕的阳具含进嘴里,罗毕惬意地喘息着:“芷棠,我同意你跟中翰上床,但仅中翰而已,如果你敢找黑鬼白鬼,那你的鬼魂就留在大洋彼岸,永远回不了华夏了。”
罗毕毕竟很爱苏芷棠,他这番话也说到我心坎去,忙符合:“芷棠,老公的话要听的。”我一言两意,苏芷棠吐出阳具,风骚道:“我可没你罗毕这么小气,你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女人又喜欢你,我就支持你跟她做爱,两情相悦了,再进一步有什么不好,可有一点,你必须确保她干净,最好找知根知底的女人。”
罗毕眼珠一转,回头看向浴室,急色问:“秦璐璐可以吗?”
苏芷棠回首飘了我一媚眼,娇滴滴说:“你问中翰,我没意见,在源景县救你那会,中翰有答应我们玩4P,就不知道他说的话算不算数。”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紧张,也看向浴室,生怕被秦璐璐听到似,回忆起当时跟秦璐璐和苏芷棠在源景县的情景,我确实有说过要玩4P,可现在真要做,心里又很不舍,罗毕瞧出我的心思,挤挤眼,又将阳具塞回苏芷棠的嘴里,和颜悦色道:“中翰,你如果不愿意,也不要生气。”
我猛抽几下,爱液流淌,随手摸了摸肉穴口,将沾满爱液的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不生气,璐璐已经是她人妇,但她是小月的姑姑,最重要的是,秦璐璐不像芷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罗毕,如果璐璐愿意,我会同意,只是不许你硬来。再说了,璐璐如今是乔书记的妻子,她慢慢有了尊严和底线,此一时彼一时,那次璐璐在源景为了救你罗毕,甚至甘愿牺牲肉体,那时候的秦璐璐没有底线。”
罗毕缓缓抽动苏芷棠嘴里的阳具,激动道:“正是因为璐璐曾经为我付出,我才感动,我真的喜欢璐璐这个女人,美貌还是其次,我已问过芷棠,她是同意的,现在就差璐璐答应与否了,我不求中翰你替我美言,只要你不反对就行,实不相瞒,昨晚璐璐就住在这里,我有摸过她屁股。”
苏芷棠急急吐出阳具,惊诧问:“摸了?她有没有反抗。”
“没有。”罗毕摇摇头,又想把阳具塞回苏芷棠的嘴,苏芷棠脸一偏,躲过了阳具,我心中郁闷,悻悻地道:“可能璐璐认为你是无意的。”
罗毕见不受苏芷棠待见,干脆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兴奋地比划着:“怎么可能,昨晚她在刷牙,穿着一件很透明的睡衣,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璐璐见我盯着看,她也不遮掩,我就大胆摸了她臀部几下,她只是在镜子里瞪我两眼,匆匆刷完牙就离开了,没责怪我半句。”
苏芷棠冷冷道:“哼,你以为你是中翰啊,这是我昨晚游说璐璐的结果,我不是叫璐璐跟你上床,我是叫她穿得性感点刺激你,你这东西一会硬,一会软的,很让人上火,你知道不知道。”
罗毕一愣,忙哈腰点头:“知道,知道。”苏芷棠斜了罗毕一眼,讥讽道:“你也是够贱,给你这么一刺激,你昨晚表现得很好,可要是跟中翰比起来,差得也够远的。”
“芷棠,你说话别这么刻薄,罗总好歹是你丈夫,你要给他面子。”我看不过眼,故意停止挺动,苏芷棠正在兴头上,急得她赶紧站起来,脸朝我分跨双腿坐上来,肉穴急切吞入巨物,一杆到底,爽得她娇吟连连,玉臂舒展,把我搂了个满怀,迷离的目光看着我,喃喃道:“他一天就知道喝酒,男人喝酒多了不行的,我说他两句怎么了,你还帮他呀。”
我心一软,也不好过于责怪苏芷棠,家室冷暖,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我一个外人,不好搀和,也不好说什么了,只顾着揉搓两只大奶子,身下匀速抽送,一旁的罗毕谄媚道:“芷棠,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戒酒。”
苏芷棠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屁股,爽到了,怒火也熄灭了大半,罗毕乘机使眼色,苏芷棠明白罗毕的意思,又柔柔地乞求了:“中翰,你就同意罗毕和璐璐好一次吧,就算是为了我,反正我们这次离开华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向你保证,你会顺顺利利拿到那笔钱,中翰,我鞍前马后的,你应该报答我,璐璐又不是你老婆,你别圈起来啊,只此一次,你可怜可怜我。”
一番话,说得声色并茂,七情上脸,加上娇滴滴软绵绵的乞求,我纵是钢铁心肠也并融化掉,更重要的是苏芷棠提到那笔钱,说实话,我真没绝对把握能控制苏芷棠,她身处美国,拿到了美国银行的密码后,若是与杜大卫联手,那后果不堪设想,我要掌握苏芷棠,就必须给足她甜头,给足她希望,要不然,女人变心起来,快过六月天,想到这层,我审时度势,哪怕心里不愿意,我也要做出割舍。
当然,表面上,我丝毫无异状,我不会让苏芷棠,罗毕瞧出我很着急那笔钱,干咳两声,我淡淡道:“芷棠啊,你是个精明的女人,让璐璐跟罗毕上床,我肯定不愿意,你冒着惹恼我的风险,极力撮合璐璐跟你老公发生关系,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你老实告诉我。”
“中翰……”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也微微紧张,我看在眼里,更是察觉这里面有蹊跷,脸一黑,又停止了抽送,喝了一句:“快说。”
这招好使,苏芷棠夹了夹肉穴,马上娓娓道来:“我是担心罗毕和杜大卫诈钱的事过于严重了捂不住,虽然中翰你有能力,但我们打听到乔羽的政途很看好,将来极有可能做更大的官,我巴结不到乔书记,好歹也要讨好秦璐璐,如今璐璐是乔书记的心肝宝贝,万一东窗事发,璐璐说不准能帮上忙,哪怕我们身处美国,我们也要为咱们多留一条后路,我和璐璐关系很好,要是罗毕再跟璐璐有那层关系,我们心就踏实多了。”
我不得不佩服苏芷棠的慎密心思,设身处地想一想,我也能理解苏芷棠和罗毕的忧虑,多一根救命稻草,多一份安全感,做坏事的人都会心虚,特别是罗毕被绑架回国后,他们更是心怀忌惮,这也是他们为何急着要离境的原因,“脚踩两只船啊?”我故意调侃,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
苏芷棠送上香吻,可怜兮兮说:“中翰,你要理解我们的苦衷,我当然希望你压得住局势,但十年八年之内,你还拥有不了乔书记的权势,我们这样做,不全是为了自己,在美国的生活比较悠闲,我就想着生个孩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我身体状况不错,医生同意我生一个,有了孩子,我更需要安稳的生活。”
哦,原来如次,我一声长叹,苦笑道:“好像被你说动了。”
罗毕大喜,忙穿上裤衩,一熘烟跑去酒柜倒酒,活脱脱一个酒鬼,苏芷棠突然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我可以帮你生孩子,上次你射进来,正好是排卵期,我没避孕,这大半月过去了,我感觉怀孕了,将来生下来,孩子的爹就是你,中翰,这是我们的秘密。”
“咳咳。”我狂咳,罗毕好生奇怪,不给我喝酒了,改帮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解释说今晚喝了好多酒,罗毕听了,也不好勉强要我碰杯,自个儿喝下半杯威士忌,苏芷棠瞧着也不反对,按罗毕说的话,这杯酒是壮胆酒。
“罗总,我要亲眼看你挑逗璐璐,如果她心甘情愿,哪怕是半推半就,我都不反对,如果璐璐反抗激烈,你必须立即住手。”我给罗毕划出了底线,这底线就是不要强人所难,秦璐璐是否愿意跟罗毕上床,就由她自己决定。
“好,我就去。”罗毕大喜,那神态,好像准能勾到手似的,他这段时间一只被监视居住,几乎足不出酒店,身边只有苏芷棠。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自然经常来酒店陪苏芷棠,日子久了,秦璐璐和罗毕的关系肯定融洽,罗毕以前就是个风流大少,情场老手,对女人自有一套,秦璐璐哪经得起罗毕勾引,说不准秦璐璐早对罗毕有意,昨晚被罗毕摸屁股恐怕是真的,如今在苏芷棠极力撮合下,秦璐璐失身已是迟早的问题,要不是苏芷棠明天回美国,她也不急着把这事情挑明,到那时,罗毕神不知鬼不觉把秦璐璐勾搭了,我和乔羽还蒙在鼓里。
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再自作多情,横加阻拦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让他们夫妻俩记得我的好。
罗毕穿好了短裤,梳理一下头发便兴冲冲往浴室走,我提醒一句:“别关门。”罗毕点点头,我马上抱起苏芷棠,调整一下大肉棒插入她肉穴的角度,也跟随着过去,苏芷棠娇喘得厉害:“罗毕比你壮,也比你高,可他没你这么大力气。”
我哭笑不得,这苏芷棠总拿罗毕跟我比,我是大青龙,海龙王,罗毕算什么东西。心里不屑,表面上却客气得很,还夸赞罗毕玉树临风,有男子汉气概。苏芷棠扑哧一笑,双腿盘紧我腰部,一边耸动,一边咬我耳朵:“你记住,孩子是你的。”我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真假,随即用力抽动大肉棒,猛烈撞击苏芷棠的花心。
罗毕来到浴室门前,伸手推了推浴室门,推不开,他看了看我们,尴尬一笑,马上深唿吸,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回应,不一会,浴室门开了条小缝,我抱着苏芷棠赶紧闪到一边,不让秦璐璐发现,只见她光着脖子,脖子上还有水珠,显然还在洗澡,罗毕却二话没说,径直闯了进去,门缝顿开,秦璐璐果然光着身子,她小声惊叫,急忙举起双手摀私处,罗毕张开双臂,一下子便抱住了秦璐璐。
“你进来做什么?”秦璐璐很惊慌,想挣扎,罗毕抱着秦璐璐转了个圈,让秦璐璐背对着浴室门,我抱着苏芷棠悄悄靠近,贴着浴室门边儿,浴室门敞开着,我们既可以偷看,也可以偷听,颇为刺激。
“璐璐,我喜欢你,过几天我就要回美国了,我想当面告诉你,我喜欢你。”罗毕说得很深情,很冲动,果然脸皮够厚,知道我们在偷看,他还说得如此肉麻,平日里一定没少对秦璐璐甜言蜜语,我心里像打翻醋瓶,暗暗咒骂罗毕无耻,苏芷棠在我身前,大屁股撅着,巨物深深插在她肉穴中,她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我,妩媚一笑,悄悄耸动大屁股,我无奈,只好悄悄迎合她。
“你疯了。”秦璐璐在挣扎,双手推了推罗毕,却被罗毕搂得更紧,嘘了两声,他示意秦璐璐噤声,关键时刻到了,如果秦璐璐有心拒绝罗毕,她一定会大喊,至少要怒斥罗毕,很遗憾,我的心凉了半截,秦璐璐不仅没有喊,也没有怒斥,她只是焦急问:“喂喂,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等中翰走了再说,我今晚还陪着芷棠。”
罗毕双臂箍紧秦璐璐的腰部,低声哀求道:“璐璐,给我抱一抱。”秦璐璐大急,扭着屁股腰肢想摆脱罗毕,嘴上结结巴巴说:“你……你要抱,也要等我先穿衣服。”
看到这光景,我就死了心,这璐璐十有八九喜欢上罗毕,女人跟男人一个样,都有需要,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我几乎可以肯定秦璐璐视罗毕为知己,对于乔羽,秦璐璐求的是依靠,她年纪不小了,能找到乔羽这等级的男人做靠山不容易。而对于我,秦璐璐完全是肉体上的需要,我很郁闷,也无奈,我不可能对我染指过的女人都一一眷顾,像孟珊珊,怀明珠,宣娆,聂小敏这些女人一样,她们以后的生活我不可能都插手。
“璐璐,我想亲你。”罗毕动情说。
秦璐璐一愣,猛摇头:“啊,你松一松手,我喘不过气了。”罗毕低下头,发疯般要亲嘴,秦璐璐连续闪躲,还是被亲了一口,她急忙用手擦嘴,急问:“中翰呢。”
“他和芷棠在做爱,理都不理我。”罗毕说这句话时,眼睛偷偷朝我们看来,秦璐璐一听,顾不上挣扎,悻悻道:“芷棠是你老婆,你怎能任中翰胡来。”
“芷棠喜欢他,我有什么办法。”罗毕无奈长叹。
我不由得暗骂罗毕狡猾无耻,这家伙果然是情场老手,他打的是悲情牌,很多女人都富有同情心,秦璐璐似乎没中计,挣扎半天也挣扎不了,她也不再挣扎了,语气有点怪异:“他们是过份了,但我听芷棠说,你也有份参与,叫……叫什么3P。”
嗯?苏芷棠触电般扭头看我,两眼发亮,我狐疑了,秦璐璐提出3P,似乎有什么暗示,罗毕是老油条,没理由听不出来,他苦笑一声,解释道:“我是正常男人,我也有欲望,他们叫上我,我难道忍着?”
秦璐璐哼哼两声,嗔道:“你快出去,让中翰发现我跟你这样,他会生气的,有什么话等中翰走了再说。”
这暗示已经够明显了,意思等我离开酒店后,罗毕想怎样都行,我不禁愠怒,下意识用龟头碾磨苏芷棠的花心,之前她说为我生孩子时,我还有一丝愧疚,如今完全荡然无存。罗毕欣喜若狂,疯狂吻秦璐璐,这次吻了个正着,秦璐璐用手推了两下,竟然不挣扎了,任凭罗毕吮吸,发出“唔唔”声,罗毕一招得手,很快趁热打铁,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秦璐璐的乳房,我的角度看不到他如何摸,只见他的手在秦璐璐的胸口来回揉动,秦璐璐唿吸急促,用力脱离了罗毕的嘴巴,焦急道:“你猴急什么,等中翰走了不行吗,我不想让他发现。”
罗毕突然脱下短裤,低声哀求:“我等不了了,你看我硬成这样。”秦璐璐惊唿,想用手提上罗毕的短裤,可短裤滑到地上,罗毕双臂一紧,把秦璐璐搂得更紧,下身贴着秦璐璐的下身,很下流地摩擦,嘴上可怜兮兮问:“你又不是他老婆,你怕什么他知道。”
“唉。”秦璐璐幽幽一叹,说道:“你不懂的,我守身几十年,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就是跟中翰,有了那种关系后,我心里总觉得他是我男人,他好霸道的,有时候很凶,哪怕我嫁个了乔羽,心中总有点怕他。”
苏芷棠莞尔,妩媚回头,小小声说:“我不觉得你凶啊。”我没好气,大肉棒用力碾磨她的花心,没几下,苏芷棠突然触电般提臀,拼命掩嘴,我清晰感受到她阴道在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上了大龟头,娇躯摇摇欲坠,我只得抱稳苏芷棠,以防她滑倒。
“你喜欢中翰吗?”罗毕居然酸熘熘的口气,居然弯下腰含住秦璐璐的大奶子,我暗暗大骂,他罗毕有啥资格吃错,有啥资格含我女人的奶子,越想越怒,巨物重新抽送,苏芷棠急忙摀嘴,我忽然发现巨物特别硬,特别粗,怪不得刚高潮完的苏芷棠反应这么强烈。
“废话,不喜欢能跟把身子给他呀。”秦璐璐也在喘息,身体摇晃,我看到了雪白大奶,也看到了罗毕的嘴正疯狂地吮吸奶头,“我说的是爱,你爱他吗。”罗毕吐出奶头,怒目圆睁,醋劲可不小。
秦璐璐娇喘道:“我不清楚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我怕他又迷恋他,可我们聊不到一块,或许是因为他以前跟家齐有过矛盾,所以我和中翰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其实,我早不怪他打伤家齐了,家齐咎由自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中翰的家人不允许我和他往来。”
“中翰的姨妈?”罗毕一愣。
“嗯。”秦璐璐深深唿吸着。
“那我们呢,我们能聊到一块吗?”罗毕涎着脸,双手开始放肆,直接揉弄肥臀,两团臀肉被他揉成麻花似的,这时的秦璐璐没有受到束缚了,可她丝毫没有离开罗毕的身体,反而越贴越紧,罗毕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秦璐璐的两只大奶子竟然很无耻地压上去,柔柔娇嗔:“你跟中翰都一个样,整天色迷迷的,见一个爱一个,你跟楼层那服务员苟且芷棠还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你就惨了。”
罗毕眉飞色舞道:“她早知道了。”
“她知道啦?”秦璐璐惊诧不已,不过,她一想到苏芷棠都愿意撮合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心里就不会觉得有多奇怪了。
“璐璐。”罗毕欲望高涨,手指已经滑到了秦璐璐的股沟,顺着股沟再滑下,就是女人的禁区了,秦璐璐颤抖,柔柔喊:“啊,你别摸了,你更难受,我也难受,可我现在还不想跟你做这事,昨晚我就跟你说好的。”
罗毕急得几乎要跪下来:“我就要回美国了,不做就没机会了。”
“让我再想想。”秦璐璐的脑子有点乱,罗毕猛咽一把唾沫,乞求道:“还想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性需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就可以做啊。”
秦璐璐娇嗔:“谁说我喜欢你。”
罗毕狞笑:“你别不承认,我昨晚偷偷进你房间被你发现了,你却故意装睡,我摸你奶子,舔你的下体,你也假装故意不知道,要不是可恶的杜大卫打电话来,我们昨晚都做了。”
秦璐璐呆了呆,结结巴巴辩解:“我,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坏事,我是睡着的,啊,你耍了流氓,我要告诉芷棠。”
罗毕坏笑:“芷棠还支持我这样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芷棠还等着我们3P。”
秦璐璐小声骂道:“你们好淫荡,没见过老婆劝老公跟别的女人上床的。”
罗毕嘿嘿奸笑,眼神有意无意地看门口:“你就不知道了,芷棠是找心理平衡,她跟中翰风流快活,怕我生气,就怂恿你跟我发生关系,我们不需要她怂恿,我们是男欢女爱。”又一奸笑,罗毕的语气异常温柔:“璐璐,你好美,奶子很大,很白。”
“别摸了,我求你了。”秦璐璐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罗毕的大手揉搓,越揉越用力,乳头娇艳,似乎因为充血而变得挺翘,秦璐璐喘息摇头,罗毕疯狂吻上红唇,一通激吻,至少有一分钟之久,我也趁这个时候抽动大肉棒,苏芷棠又回头过来,眼神诡异:“罗毕调戏你的女人,你也操他的妻子,啊,薇拉说“操”说得很好听,我当时好像加入,好像跟薇拉和你3P。”
“骚货,有机会的。”我有些被激怒了,眼前可爱的“一削肩”被罗毕的双手搭着,心里好不郁闷,加上又被苏芷棠刺激,我差点就要冲进浴室里,把罗毕狠狠打一顿。
天啊,罗毕把手指插入了秦璐璐的肉穴中,秦璐璐一激灵,马上出手制止,罗毕欲哭无泪:“璐璐,你别吊我胃口了,我会发疯的,我好后悔,知道我昨晚就做了。”
秦璐璐甩了甩秀发,缓缓转动身子,来到梳洗台前,冷哼道:“昨晚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玩妖精打架,搞得我很难受,我才一时疏忽,允许你放肆,可惜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我昨晚还以为你接完电话会回来,可你没有回来。”
“哎哟。”罗毕猛拍了一把脑袋,懊悔不里:“璐璐,你原来生气这个,我是没办法啊,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我昨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杜大卫商量,这不,芷棠明天先回美国处理事情了。”
秦璐璐轻声叹息:“你就不能忍一忍?我是不愿意让中翰知道。”
“中翰跟芷棠也不知道要弄多长时间,我忍不了。”罗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秦璐璐扑哧一笑,娇声道:“你可以出去跟他们3P。”
罗毕猛摇头:“我可没中翰那么牛逼,我要留所有力气对付你。”
秦璐璐从浴室挂钩上取下一只几乎全透明的乳罩穿上:“不行,今天是危险期,这里又没有套子,等中翰走了,你下楼买套子。”
“璐璐。”罗毕面红耳赤,已是欲望遮眼。
秦璐璐冷冷道:“不戴套坚决不行。”
罗毕一声苦叹,撸了撸高挺的阳具,无奈乞求:“璐璐,求你了,我受不了,要不,你先帮我弄出来。”
秦璐璐瞄一眼罗毕的阳具,没好气:“我不用嘴,中翰我也不给他弄嘴。”我一听,暗骂秦璐璐撒谎,她何止用嘴帮我弄,我还在她嘴里射过精液。
罗毕没辙了,只好退而求次:“这样吧,你屁股的沟沟很深,给我插一插,我也能射出来,芷棠来月经时,我就那样弄过。”
秦璐璐下意识摸了摸肥臀,轻轻摇头:“不行,万一你不小心插进去怎么办。”
“我保证不插进去。”罗毕说得大义凛然,可我和苏芷棠都知道他在放屁,只有白痴才相信他的誓言,秦璐璐当然不是白痴,她又扑哧一笑,直接挑明:“哼,你心急火燎的,我可不信你,这样,我穿上内裤你再弄。”
罗毕见谎言被揭穿,也不觉得羞愧,他尴尬一笑,连连点头:“也行,也行。”
秦璐璐哼了哼,抓下一条白色小巧的蕾丝内裤穿上,用手摸了摸阴部,缓缓转身,双手扶着梳洗台,肥臀一撅,蓦然回头,风情地朝罗毕抛一个媚眼,娇嗔道:“先去关门。”
罗毕马上跑来,把浴室门一掩,也没扣上锁,我轻轻把门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里面的风景已是令人血脉贲张,罗毕扶着秦璐璐的肥臀,下身贴了上去,一根粗硬的阳具压在了秦璐璐的股沟上来回摩擦,不时又穿过秦璐璐的两条大腿,做出抽插的动作,猥琐之极。
秦璐璐扶着洗漱台,摇臀配合,初时还能分心,一会弄弄眉毛,一会整整秀发,可是,在罗毕猛烈亵玩下,秦璐璐有反应了,毕竟是一根男人之物在她敏感处摩擦,罗毕是何等人物,他似乎变的不急不慢,双手握住秦璐璐的两只大乳房,一边揉搓,一边用阳具冲击秦璐璐的阴部,那敏感地带只隔着薄薄的蕾丝,秦璐璐很清楚地感受到阳具的温度和力度,才十几下撞击,秦璐璐就说受不了,要求罗毕停下,罗毕此时如箭在弦上,哪会停,他还很狡猾地用龟头顶擦肉穴的边沿,小内裤很小,只能勉强包住阴唇,我站在门边窥视,都可以见到肉穴高高贲起,肉穴的边沿丰满肥美,斑斓的阴毛从边沿伸出来,非常淫靡,罗毕就是用龟头摩擦这些边沿穴肉,这些地方神经密布,异常敏感,眨眼间,秦璐璐就湿了,因为小内裤是白色,所以水渍迅速显现出来,罗毕狞笑,挑逗和摩擦更疯狂,秦璐璐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湿润的美态被人看见,更不知道罗毕很狡猾地用龟头一点一点挑开小内裤,迷人的肉穴逐渐显现,啊,好漂亮的肉穴,黏液很多,小内裤湿了一大片。
“还没射啊?快点吧,我受不了。”秦璐璐随着罗毕的撞击而耸动,这是下意识动作,罗毕即便没有插进肉穴,但肉穴口被摩擦的快感还是强烈的,秦璐璐发出销魂的呻吟。
“受不了就给我插进去。”罗毕在坏笑,他的奸计即将得逞,粗硬的阳具已经摩擦到肉穴口了,这会的小内裤已被拨到一边,淫靡之地没有丝毫保护,罗毕的阳具随时能插入,很意外,罗毕并不着急,他故意弄给我看,故意用龟头沾满浪水。
“不行的,我是危险期,不能直接插进来。”秦璐璐预感到了什么,她扭动腰肢,试图要摆脱罗毕的阳具,罗毕用力扶稳肥臀,粗硬龟头顶着迷人穴口,一边碾磨,一边问:“要是我硬要插进去呢。”
“啊,别问了,我不知道。”秦璐璐在哀怨,肥臀已静止,像是期待,迷人的肉穴口已张开,仿佛在等待,罗毕收束小腹,下身缓缓前挺……
(第三部第十二卷)
“啊。”秦璐璐一声惊唿,只见罗毕整个光熘熘的屁股完全贴上了秦璐璐的肥臀,我脑子嗡嗡作响,怀中的苏芷棠竟然兴奋地悄声说:“干进去了,插进去了,这下看她还端庄不,中翰,其实璐璐很淫荡的,你不了解她,她只是慢热而已。”
我怒不可遏,狠狠的碾磨苏芷棠的肉穴,不想正合她意,她才高潮完毕,这会又摇臀迎合,连说舒服。
浴室里,秦璐璐与罗毕已开始耸动,“啊,你怎么插进来了,说好不要插进来的……”秦璐璐软软地呻吟,表情看起来很难受,肥臀摇晃,连雪白的大奶子也摇晃,罗毕扶着她腰际,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奸笑:“不小心插进去了。”
“你说这鬼话骗谁,啊啊啊,你轻点,别让中翰发现了。”秦璐璐娇嗔,微微把肥臀再撅高,有意让罗毕抽插得更顺畅,爱液逐渐氾滥,有了滋润,罗毕越插越快,舒服得直喊:“他发现了也没什么,他干了我老婆,我还不能跟你做么。”
秦璐璐呻吟道:“我怕他知道了,会不理我。”
“中翰说了,只要你情我愿,他就不反对。”罗毕用力揉着秦璐璐的双只大奶子,柔声道:“璐璐,你愿意吗?”
秦璐璐软绵绵地靠在罗毕身上,眼看着镜子,娇喘道:“你都插进来了,还问我愿意不愿意有什么意思,我说不愿意,你会停下吗,就算你停下来,你也是欺负我了。”幽怨嗔怪,欲拒还迎,那一抹风情令偷窥的我都心神激荡,何况是当事人罗毕,他冲动地把秦璐璐的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般,嘴唇狂吻秦璐璐的耳朵,粗声问:“为什么要停下来,你不也舒服吗。”
秦璐璐扭动肥臀,柔柔说:“我才不想舒服,是我见你憋得慌,我才帮你一下,我不是为了要舒服。”
“流了这么多水,还不舒服?”罗毕讥笑,这点上,他有点像我,很无赖,很下流,秦璐璐大羞,还想辩解,罗毕狡诈地突然停下,秦璐璐错愕中娇嗔:“啊,你……”
罗毕哈哈大笑,他做爱技术了得,不像我凭力量和粗大,罗毕可以在短短一分钟里变换好几种抽插方式,我一直不在乎用“九深一浅”,“九浅一深”之类的动作,但罗毕很会运用,把秦璐璐干得媚眼如丝,镜子里的她妩媚风韵,如芙蓉出水,罗毕情不自禁夸赞怀她美若天仙。
“花言巧语。”秦璐璐呻吟,大屁股死死地顶住罗毕的下体,柔柔道:“我先说好了,现在可以给你,下个月我就要结婚,婚后,我就不能给你了,乔羽目前还限制我自由,他这人跟中翰一样,也是很霸道的,以后他肯定会管着我,到时候,别说你,就是中翰我也不给他碰。”
罗毕道:“这话你跟中翰说差不多,你结婚的时候,我早在美国了,你有时间来美国,我带你到处玩,看旧金山大桥,大峡谷,然后再做爱,乔羽再神通,也管不了这么远。”
秦璐璐抿嘴一笑,神情颇为兴奋:“我跟芷棠说过了,结婚后就去美国找芷棠玩一段时间。”
罗毕猛揉两只大奶子,跟着兴奋:“太好了,我的好璐璐,你别想以太多以后,我今晚会好好爱你,芷棠明天就先回美国,这几天你多来酒店陪我。”
秦璐璐娇羞,轻扭大肥臀:“看情况再说。”
罗毕心领神会,扶住肥臀,一连窜的抽插,“啪啪啪”骤响,秦璐璐娇唿:“啊,你别抽这么用力。”
话音未落,罗毕抽插得更用力,啪啪声更响,秦璐璐无奈,只好再次扶稳梳洗台,把肥臀撅高,我实在忍无可忍,抱着苏芷棠在浴室门大喊:“你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快给我滚出来。”喊完,我朝苏芷棠挤挤眼,再次将她抱起,快步回到沙发,继续我们的性爱大戏,苏芷棠咯咯娇笑,仰起脖子大声叫嚷:“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
最先从浴室里“滚出来”的是罗毕,他朝我们讪讪直笑,没多久,秦璐璐也走了出来,她虽然穿上了睡衣,但我们一眼就可以看见半透明睡衣里的乳罩和内裤,秦璐璐大概猜到事情已经败露,所以,脸红红的,很尴尬,来到沙发边,她耷拉着脑袋,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般一声不吭。
我朝秦璐璐招招手,她瞄了瞄身旁的罗毕一眼,缓缓走到我身边,我咬牙切齿,突然出手,将她抓住,一把扯到我怀里,苏芷棠眉飞色舞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背着我们偷吃,哼哼。”
“是,是罗毕……”秦璐璐低头小小声说。
我怒不可遏,冷冷道:“还狡辩吗,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个荡妇。”温柔地将苏芷棠抱离身体,我发疯似的猛扑秦璐璐,三两下扒光她身上的衣物,秦璐璐摄于我的淫威,丝毫不敢反抗,直到我的大肉棒抵到她的肉穴中,她才小声哀求:“啊,中翰,你轻点。”我冷哼一声,下身疾挺,巨物闪电般插入,直达花心,秦璐璐娇吟:“啊……”
罗毕急急来到我们身边,很心疼的样子,我恨恨问:“我的粗,还是罗总的粗?”
“你的粗。”秦璐璐双手扶住我手臂,轻轻扭动腰肢,我随即猛烈抽送,没有丝毫技巧,就是大刀阔斧,很机械地抽动,秦璐璐张大嘴巴,大声呻吟。身边也有呻吟,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罗毕也抱着苏芷棠抽插起来,姿势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都是把女人的双腿举过肩膀,呈垂直抽送。
出乎意外,苏芷棠苦苦哀求:“中翰,你先别弄璐璐好吗,我快来了,你先给我几下……”
我看向罗毕,他抽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悻悻不已,苏芷棠的请求多少打击罗毕的自尊心,我暗暗好笑,狠狠瞪了一眼秦璐璐,才拔出大肉棒,罗毕面露喜色,随即离开苏芷棠的身体,把位置让给我,他不敢过于猴急,虽然想干秦璐璐,但罗毕还是等我先将巨物插入苏芷棠的肉穴后,他才压上秦璐璐,也把阳具插入她下体,一轮猛烈抽插,臀波震荡,乳浪撩人,爱液湿透了秦璐璐的阴毛,她不敢看我,把脸别过一边呻吟。
我欲望如山,巨物深入苏芷棠的花心猛烈碾磨,她的阴毛同样湿透,“你老公弄你不是一样吗?”我没好气。
“不一样。”苏芷棠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身体,玉手揉着我的屁股,娇声道:“亲爱的,你别说了,快动。”
“啪啪啪。”我怒目圆睁,猛烈拍击下体,大肉棒携着无敌气势将苏芷棠带入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着,颤抖着,娇唿如泣,声声动人。
那一边的战况也接近疯狂,罗毕报复似的玩弄秦璐璐,我拔出巨物跳上沙发,将巨物插进秦璐璐的小嘴里,她惧怕我,马上很温柔地吮吸大龟头,罗毕兴奋喊道:“这才是3P,这才是享受性爱,换我,换我……”说完,拔出他的阳具也跳上沙发,将阳具递到秦璐璐的面前。
两根阴茎在秦璐璐的唇边一对比,高低立判,我傲然走下沙发,将巨物捅入了秦璐璐的肉穴,她小嘴塞有阳具,只好发出“呜呜”声音,我完全被欲望淹没,再也顾不上妒忌酸楚,只知猛烈抽动,不停抽动……
※※※
※※※
回到碧云山庄,时间刚刚好是午夜十二点。
风流过的男人总心怀愧疚,所以我对美娇娘很温柔,屁颠屁颠地逐一问候,除了楚蕙,秋雨晴这两个大肚婆没敢去打扰外,其他睡下和没睡下的都去问候了,小惜儿已在她妈妈身边的摇篮里熟睡,可爱之极。
永福居里,小君,杨瑛,闵小兰这三个小美女仍然没睡,还在疯狂地玩跳舞的游戏,新电脑让她们亢奋不已,我劝她们睡觉好几次都没用,只好由着她们,反正我心思都在乔家两个女儿身上。
出乎我意料,凯瑟琳,乔若尘也没有睡,姐妹俩用法语交谈半天,我在门外偷听了半天也听不到什么,只好放弃,推开门走到房间,径直来到乔若尘的床榻前,姐妹俩很惊讶的样子,我则被她俩四只迷人的蓝眼眸所震撼,这跟薇拉的眼眸是何等相像,我不停告诉自己,蓝眼珠不都是这样么,别大惊小怪,可是,我无法释怀薇拉无意中说到的“靖涛”两字。
“你这样看人很无礼的。”凯瑟琳下意识地夹紧她伸展在床上的两条修长美腿,酷爱运动的女人都有一双结实的腿,又修长又结实的就不多,她何乔若尘一样,同样用有一双玉足,只是没有涂指甲油,晶莹纯色,无暇纯真,姐妹俩都美丽绝伦,又特别清纯。
“因为你们太漂亮。”我叹了叹,微笑着落座在床前的椅子上,两姐妹面面相觑,凯瑟琳美脸微红状似娇羞,乔若尘却一脸平静,她已经不需要输液吊针了,但仍然无法走动,连转身都很难,起坐翻身,吃饭小便都需要别人帮忙才行。
“你又说帮我治伤?”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我,苍白的瓜子脸一点朝气都没有,显得郁郁寡欢,不苟言笑,唯独那两只幽蓝的眼珠子灵气十足。
我沉默了片刻,柔声道:“我怕你不接受我的治疗方法。”
乔若尘淡淡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方法了,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愿意,都配合。”她突然振作起来,一旁的凯瑟琳焦急不已,似乎想阻止乔若尘说下去,但乔若尘置之不理。
我站起来走到床尾,拿起散落在床尾的两只花格子棉袜闻了闻,很温柔地一只一只套进乔若尘的绝美玉足上,尽管是夏季,乔若尘的双足依然冰凉,需要穿袜子,她身体还很虚弱,屋里不仅空调不能开,连窗子也只能开一条小缝来流通空气,所以屋里有些闷热,身上的秋季棉睡衣与凯瑟琳的吊带小背心加热裤形成鲜明对比,我多看了两眼,因为凯瑟琳性感得要命。
犹豫再三,我鼓起勇气,语气尽量严肃:“方法就是,吞食我的精液。”
“李中翰。”凯瑟琳急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两眼愤怒。
“Catherine。”乔若尘喊住了凯瑟琳,苍白的美脸上有了一抹红晕:“你不相信他的话,也该相信姨妈的话,姨妈不会骗我的。”
我惊诧道:“姨妈告诉你了?”
乔若尘轻轻颔首,细声细气道:“你前天答应我了却没来,我就叫小君把姨妈请来,想了解情况,姨妈把治疗的方法告诉了我,她说的跟你差不多,也告诉我楚蕙的妈妈瘸了十几年的腿现在基本能恢复行走了,恢复得很快。凯瑟琳不相信,白天的时候,凯瑟琳跟柏阿姨去军区医院看望了屠阿姨,亲眼证实了姨妈的话,但凯瑟琳还是不完全相信,你别在意,我信就是了。”
“信就好。”我微笑道:“凯瑟琳怀疑很正常,我没放在心上,换别人也难以相信,现在我不能肯定这方法能百分百成功,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不过……”乔若尘顿了顿,蓝莹莹的眼珠盯着我,诡异道:“还有两个问题问你,你回答了,我就更放心。”
“你问。”我喜欢乔若尘的细声细气,秀气型的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凯瑟琳则是性感型,小君是娇萌型的。
“姨妈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乔若尘问道。
“是。”我没多少犹豫,便点承认了。凯瑟琳一声惊唿,乔若尘却神色未变,碧玉山庄里,除了小君,闵小兰,杨瑛外,几乎都已知晓我和姨妈的关系,但知道姨妈就是我母亲的人不多,乔若尘早知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如今问我,只不过想证实罢了,我就直接了当告诉她,也等于告诉了凯瑟琳。
“你妈妈是不是吃了你的精液才变得年轻的”乔若尘问得很大胆,不过,我能理解她,她需要了解更清楚,我不想隐瞒,默默地点头。
凯瑟琳张着嘴巴,她双手抱膝而坐,热裤包得很紧,没露春光。
“好,我接受你的方法。”乔若尘似乎很满意我的坦诚,一双蓝莹莹的眼睛闪耀着兴奋之色。
我进一步解释:“你要吃我的精液,就必须要我的精液射出来,要精液射出来就必须要找个女人做爱,而且要在你身边做爱,等到将要射的时候,你就直接用嘴含住我下面那东西,然后吞吃进肚子。”
“crazy。”凯瑟琳惊唿。
我微愠:“凯瑟琳,你能不能闭嘴,我不懂英文,你总是爱打岔,现在若若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害她吗。”
“哼,你这方法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凯瑟琳在一旁泼冷水。
我冷冷道:“让科学暂时见鬼去吧,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
凯瑟琳大怒:“凶什么凶?若若是你打伤的。”
“我是无意的,当时不知道是若若,我说了几百遍了。”换平时,我或许懒得解释,更不会跟小女孩争论,可眼下,我内心悄悄有了变化,我突然想讨好乔若尘,不管她是不是真心想嫁给我,我都愿意讨好她,我对蓝眼珠女人陡生好感。
“凯瑟琳你别说了,我答应治疗。”乔若尘坚定得令我吃惊,凯瑟琳欲言又止,小嘴微撅,却也不敢再阻止,我按捺内心狂喜,柔声道:“若若,你现在可以选择我跟哪个女人在你身边做爱。”
“我选小君。”乔若尘几乎是不假思索,看来她早有打算。
“我就知你选小君。”我含笑点头,问道:“不知小君愿意不愿意,你先跟她沟通,看看她的意思,好吗?”
“好。”乔若尘少有的温柔,我听得心有驿动,眼珠子转了转,微笑道:“早点休息,争取早日康复,你爸爸很快要结婚了,你可不能缺席喔。”
姐妹俩大吃一惊,凯瑟琳忙问:“跟谁结婚?”
“孙家齐的妈妈。”我笑眯眯说。
“什么?”姐妹俩又是一惊。
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试探道:“不同意吗,你们的爸爸一个人生活挺可怜的,身边需要有一个女人照顾。”
凯瑟琳淡淡道:“我无所谓同意不同意,只是没想到是孙家齐的母亲。”话没说完,乔若尘用手推了推凯瑟琳,凯瑟琳马上闭嘴,我把这小动作看在眼里,却假装不知,随口又问:“你们想念你们的妈妈么?”
“废话。”凯瑟琳冷冷说。
“我能看看你们妈妈的照片么?”我随口问。
“为什么要看。”凯瑟琳翻翻美目,蓝幽幽的眼眸很警惕地注视我,我心里早有应对,洒然一笑,道:“她是我丈母娘,我当然要认识她了。”
凯瑟琳看向乔若尘,见乔若尘没反应,凯瑟琳屁股一挪,从床下来,拉开床头柜,将一个相框递来,我笑眯眯接过一看,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薇拉还能是谁,凯瑟琳疑惑地看着我,小声问:“怎么了?”
“真漂亮。”我露出敬仰之色,眼睛迅速观察姐妹俩的神色,想从她们的表情看出端倪,如果薇拉就是姐妹俩的母亲,那云季梧桐曹衡菊就没死,这消息本身就够吓人了,如果再牵扯到当年的秘密,那就更吓人。
“当然漂亮。”凯瑟琳一把抢回相框,放回了抽屉。
我愣愣出神了片刻,尴尬地朝乔若尘笑了笑:“好了,你休息吧,如果小君同意,我随时可以为你治疗。”
乔若尘默默颔首,两只幽蓝眼眸令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转身离去时,我脑子里不停浮现薇拉和乔家两个女儿的容颜,她们三人真是母女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丰财居地下靶场里,我两百发子弹打出了一百七十三环的成绩。
没有转身回头,我就知道身后站有一个人,往发热的枪管吹了两口气,禁不住得意一笑:“妈,这成绩还可以吧。”
“哼。”姨妈缓缓走来,步伐沈稳,一身黑色练功服给她增添不少干练,她带上耳罩,抓起手枪,娴熟地装弹上膛,右臂一举连射十发,“叭叭叭……”,我一看电子靶数显示,竟然是九十九环,那就是差不多枪枪中靶心,接着姨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装弹上膛,左臂一举又是连续发射十发,“叭叭叭”,我目瞪口呆,这次是九十八环,加起来一百九十七环,成绩远远超过我,简直神了,跟传说中的“双枪老太婆”有得一比。
我当然不能赞姨妈是双枪老太婆,姨妈一点都不老,我满脸堆笑,万分崇拜道:“首长,您是我的楷模,我一定努力向您学习。”
姨妈抿嘴一笑,满脸得意:“小月怎样?”
“很好。”我笑嘻嘻说。
放下手枪,姨妈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查了那个谢家以及他的旗正集团,没什么背景,算是家道清白,谢安妮人不错,你救了人家,算是有缘分,我支持你。”
“妈。”我大喊一声,张开双臂把姨妈凌空抱起,她吃吃娇笑,双腿盘住我腰际,妩媚道:“抱我去江边。”
我心砰砰直跳,心想姨妈这么风情万种,肯定有事,我眼珠一转,故意摇头,姨妈怒道:“你不是喜欢脚好看吗,我就少走点,哼,你是不是嫌我肥。”姨妈活脱脱在撒娇,我疑心更重,不知姨妈搞什么鬼,双手托着她的大屁股,一声坏笑:“妈一点都不肥,就是重。”说完,我还是笑了出来。
姨妈翻翻凤眼,怒嗔:“肥才重,重就是肥,我要减肥瘦身。”
“……”
我不敢再啰嗦,赶紧抱紧姨妈离开靶场,静谧的山庄小路上不只有脚步声,还有姨妈的唿吸声,她眼亮如星,媚如仙娇,说话又软又酥:“等会啊,帮我消消大腿脂肪,上次你说过的,我觉得用内劲消耗掉大腿脂肪能行。”
“妈的大腿很好看啊,不需要消耗什么脂肪。”我温柔得像个娘们。
姨妈更妩媚了,凤眼一眨,轻声说:“再瘦一点就更好了,大热的天,人人都穿裙子,我也想穿裙子。”
原来如此,我可爱的姨妈想穿裙子了,我忍住笑,歪着脖子问:“妈想迷死全世界的男人?”姨妈脸一沈,闪电摸到我耳朵,玉手一紧,嗔道:“我是你妈,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我笑嘻嘻劝慰:“大腿大腿,丰腴点,大一点才好看,你屁股这么大,腿太瘦了不好看。”
姨妈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不要瘦太多,大约瘦到像秦美纱那样就好。”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脚步:“妈见过秦美纱?”
姨妈眨眨凤眼,反问道:“我见过她很奇怪吗?”
“她的腿很漂亮?”我纳闷了,脑子里浮现秦美纱的玉腿,似乎真的比姨妈的腿略瘦一些,难道姨妈监视秦美纱的时候,也顺带把她的美腿也监视了?
“还行。”姨妈淡淡说:“她好像越来越好看了,女人啊,就这样,一旦有了滋润就变。”
我心如鹿撞,姨妈说还行,就意味着不同凡响,她话中的意思很明确,认可秦美纱漂亮,认可秦美纱是我的女人,虽然这是姨妈的无奈之举,但她的态度转变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欣喜道:“我只滋润妈妈。”
姨妈冷哼:“我最不愿意你跟成熟的女人混在一起,你却偏偏喜欢成熟的女人,估计你今晚没少给秦美纱那些狐朋狗友献殷勤,都滋润出去了,以后你还怎么滋润妈妈?”
我可不傻,捏了捏姨妈的肥臀,坏笑道:“妈放心,对她们没实际殷勤,只是干滋润,给妈妈的,才是货真价实的湿滋润。”
“咯咯,滋润还能分干湿,咯咯……”姨妈笑得花枝乱颤,难得她这么开心,笑声一停,她就转动眼珠子盘问:“今晚都有哪些女人在,你如实说说。”
我没敢过于隐瞒,如实地把今晚在秦美纱家里的女人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就是故意漏掉薇拉,因为这牵扯太大了,我敢说一提起薇拉像梧桐三季之一的曹衡菊,以母亲的脾气,她说不准马上就去秦美纱家查个清楚,弄得鸡飞狗走不说,还破坏了一晚上的美好气氛,等过了今晚,我再跟姨妈细说这个薇拉。
“有几个我听说过,都是上宁的社交名媛,你居然都认识了。”姨妈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问:“没搭上吧,我知道的这几个都长相不错。”
我面不改色,敷衍说:“哪有这么夸张,秦美纱,何婷婷,小月都在,连谢安妮的妈妈也在,我就是有这个色心也没这个色胆。”
姨妈玉指一戳我脑门,大声嗔道:“你别跟我装,我是你妈,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我轻吻姨妈的樱唇,柔声反击:“妈妈的小算盘我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姨妈一愣,把我的脑门戳得笃笃响:“你这个没良心的,妈整天为山庄,为你的一大堆女人操心,我还有啥小算盘?”
“你跟乔若尘说用精液治伤,难道不是小算盘?”我奸笑。
姨妈顿时大怒:“你不正是这意思吗,乔若尘一说你有方法,我就猜到你想餵她吃精液,这是一举两得的好机会,既能治疗她的伤,又能加深你们之间的感情,乔若尘吃了你的精液,就等于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到了这份上,这乔若尘多半会死心跟你,我是顺着你的意思跟她挑明,怎么到头来说我有小算盘了?”
我小心翼翼地揭穿姨妈的心思:“按理说,要挑明也是由我来说比较合适,何况吃精液也不能保证能治好乔若尘的骨伤,妈妈急着跟乔若尘挑明,无非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如果乔若尘的骨伤真的能治好,乔若尘自然会对妈妈感恩,心也会向着妈妈,这么一来妈妈就又过了乔若尘这一关。”
姨妈眨眨凤眼,盛气凌人的美脸多了一丝娇羞,眼见到了江岸边,她仍不愿意从我身上下来,我不想让她难堪,柔声道:“现在山庄里就剩下几个人不知道我和妈妈的关系了,闵小兰,杨瑛,樊约都惧怕妈妈,谅她们也不敢反对,关键是秋烟晚,王鹊娉,小君。”
“需要我帮忙吗。”我柔声问。
“这还用说吗?”姨妈瞪我一眼,神秘道:“午夜时分,谁最爱来江边洗澡?”
我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王鹊娉。”
“朱成普早知道我们的事,王鹊娉也极有可能知道,这可能是她敢大胆勾引你的原因,我们就试探她,等会你先挑逗她,我来抓奸。”姨妈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有点像仙人跳。”我瞪大眼珠子,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奇怪,姨妈是高级特工,不是天使,她能做出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见我表情古怪,姨妈扑哧一笑,旋即板起脸:“我才不管这么多。”
啊,姨妈已经无所顾忌了,爱情很容易令人变得疯狂,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母亲能对父亲一往情深,就说明她是一个一旦爱上了就疯狂去爱的女人,这种女人可不多,我满腹柔情,抖了抖怀中的娇躯,轻声问:“可以下来了吗?”
“你还是嫌我重。”姨妈很不情愿放下双条腿,可丰腴的身子依然贴着我胸膛,深情的双眼亮如星辰,我柔声道:“我抱着你,又怎能帮你瘦腿呢。”
姨妈顿时脸色不善:“哼哼,漏嘴了吧,你果然是嫌我重,果然嫌我的腿粗。”
“……”
选了一个远离岸边大石头,又能看见大石头的草地为姨妈“瘦腿”,她脱下衣物,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盘坐在草地上练功,半小时过去,姨妈出了一身汗水,睁开美目,她双臂支撑着上半身,双腿自然伸展,一条腿平放在草地,另一条搭在我肩膀,月光下,妙处跃然。
我克制住心猿意马,依照姨妈的吩咐运起九龙甲内功,双手抱住她的左大腿均匀抚摸,劲力透过嫩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加力,旋转,揉捏,如按摩一般,不时交换双腿,姨妈微蹙眉头,咬牙坚持着,我心惊胆战,生怕弄不好,反而把姨妈的性感美腿给弄坏了,说实话,她的美腿是丰腴了点,但非常非常好看,很匀称,很协调,我真不知道姨妈是怎么想的,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为了能穿裙子,姨妈却甘愿冒风险。
“加点劲,肌肉有点酸了。”姨妈小声说。
“不能操之过急,一天消耗一点脂肪就行,半个月下来,有没有效果就能看出来了,夏季长着呢,裙子一定能穿上。”我几乎是哀求的口气,手上已是汗水淋漓。
姨妈妩媚,甩了甩波浪秀发,抿嘴一笑,颔首道:“好吧,这次听你的,我不急,有你帮我,我有信心把大腿瘦下来,我要让她们知道,我穿裙子也是很好看的。”
“她们?”我纳闷。
姨妈道:“就是小君,玲玲她们,玲玲含蓄点,暗示我不要穿短裙,小君就特坏,说我穿裙子就像会展中心正门前的两根大石柱,气得我半死。”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姨妈娇嗔:“你还笑。”玉腿微缩,脚趾头轻轻摩挲我的耳鬓,痒痒的,天啊,姨妈在挑逗我,月光下的姨妈美得如天仙一般,高耸的胸脯随着唿吸微微晃动,双腿间那唿之欲出的欲望轻易就能感受出来,我硬了,硬得很厉害,手指摸向姨妈的下体,暖暖的,湿湿的,我正要扑过去,突然,我绷紧了神经,眼观远处,姨妈也迅速收腿,小声说:“有人来了。”
“是鹊娉。”我凝目看去,正是王鹊娉袅袅身影,她走路的速度时快时慢,姨妈小声叮嘱道:“记住了,她有点武功底子的,反应很快,抓奸就要抓现形,等会你就用力抱住她,别让她熘了。”
“遵命。”我微笑点头,吻了吻姨妈的香唇站起,缓缓朝王鹊娉走去。
如果说姨妈像仙女的话,王鹊娉就更像了,因为姨妈是大波浪长发,王鹊娉却是长顺直发,仙女都是长顺直发,她的娇躯比姨妈纤细一圈,显得苗条袅娜,柳弱翩翩,她洗得很仔细,身上每个部位都搓到了,浸泡在水中,姿势撩人,一曲很老旧的情歌如莺鸣翠谷般丝丝飘荡。
“真好听。”我情不自禁赞叹。
水声嗖嗖,王鹊娉抱着酥乳惊慌回头,见是我,她大声嗔怪:“嗳哟,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带点声音。”
“我不想破坏美人唱歌洗澡的气氛。”歉意地笑了笑,我缓缓走近王鹊娉,她左右看了看,语气依然责怪:“你现在不是破坏了吗。”
我脱下衣服,色色道:“我是想帮鹊娉姐洗澡,一个人洗不如两个人洗,有些部位一个人很难洗得到。”
王鹊娉抿抿嘴想笑:“这么晚了,你是专程来帮我洗澡的?”
我猛点头:“特来感谢鹊娉姐为小惜儿取名。”一下子露出了伟岸的家伙,王鹊娉两眼陡然发亮,脸上露出羞涩状,紧张地又看了左右一遍,娇躯缓缓蹲下水中,背靠着大石头,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肉棒,柔柔道:“你跟我客气什么,不说小惜儿,就是以后你所有的孩子需要到我帮他们取名,我也乐意。”
“谢谢鹊娉姐。”我蹚入水中,一步步逼近王鹊娉,已经很近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离她的脸只有十公分,她随即屏住唿吸,我上前一小步,将巨大龟头触到王鹊娉的嘴唇,轻轻摩擦几下,她里头看看我,缓缓张开嘴唇,含下硕大龟头,玉掌举起,握住巨物,吮吸两下便吐了出来。我缓缓蹲下,吻上了香唇,缠绵如蜜,吐气如兰,手中握住的奶子酥软弹手,乳头硬挺,我手指狠狠捏了下去。
王鹊娉轻唿,怪我粗鲁,我辩说是爱得深,王鹊娉抿嘴一笑,美目闪烁:“人呀就要互相帮忙,我帮你,你也要帮帮我。”
我猛点头:“我什么都愿意帮。”
王鹊娉抱住我,柔柔叹道:“娘娘江固然风景秀美,但总不能每次跟你做这事都要在野外,我身子骨弱,天气炎热还能承受,天气冷了,我可无法消受。”
“那是,那是,床上的事情当然在床上弄最好。”我坏笑,已解风情,很温柔把美人抱起,转个身坐入水中,让“身子弱”的王鹊娉坐在我身上。她嫣然轻笑,趴在我怀中摩挲我的胸毛,喃喃细语:“别的地方我可不愿意去,我只愿意在我们的丰财居,但烟晚未必同意,做这事又无法瞒着她,所以,你要想法子让烟晚同意,至少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烟晚这关过了,雨晴那边就好办多了,大家和和气气多好,我可不想闹得让你姨妈知道,这脸我丢不起。”
“我直接跟烟晚说说。”我柔声道。
王鹊娉轻轻摇头:“不行,不行,直接说,万一烟晚不同意怎么办?”
“那妈的意思?”我笑问。
王鹊娉吃吃娇笑,香唇贴住我耳朵小声嘀咕:“等会这样……”
我听得眉开眼笑,这女人想变坏的话总要找个理由,我忙点头:“行行行,没问题,就按鹊娉姐的意思办。”
王鹊娉大喜,双臂圈住我脖子,臀部微提,娇媚道:“快插进来。”我握住巨物,对准蜜穴口磨了磨便顶了进去,王鹊娉沈下屁股,巨物深深插入蜜穴中,满满地插到底,“啊。”娇吟渐起,娇躯颤动,香唇主动吻了上来。
“这几天爸没有消息?”我有点心虚,毕竟王鹊娉不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她还有老公,她还是我的丈母娘。
王鹊娉轻轻耸动:“等会就跟他通电话,啊……插得好深,好舒服。”我扶稳她的软腰,温柔吮吸她的玉乳:“要用力点么。”
“要。”
“啊啊啊……”
呻吟传遍了娘娘江两岸,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一条美人鱼快速游来,姿势何等优美,水声骤响,美人鱼在我们身边跃出了水面,吓得王鹊娉大声尖叫,她想逃跑,却被我紧紧抱住,仓促回头,见姨妈站在身边瞪大眼珠子,王鹊娉一声呜咽,垂下了脑袋,奸情败露了,还被抓奸当场,这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她才能深刻体会了。
“中翰,鹊娉,你们,你们……”姨妈居然是光着身子,她一手掩住下体,一首抱住前胸,看起来像是深夜裸泳。我悄悄给姨妈挤挤眼,双臂依然紧抱王鹊娉,巨物仍深插在她的肉穴中,姿势不变,旖旎却已消失。
“啊,中翰,你快放开我。”王鹊娉小小挣扎,奸情败露了,性器官怎能还交媾着。我不为所动,双臂更加用力:“没用了,我们好好求我妈。”
“月梅。”六神无主的王鹊娉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别怪中翰,是我勾引他。”
我赶紧装腔作势:“妈,是我的错,鹊娉阿姨本来不愿意的,是我强行欺负鹊娉阿姨。”
“一唱一和啊?”姨妈冷冷说:“要不是我出来游泳,我还蒙在鼓里,看你们这欢爱姿势,估计早勾搭了,中翰啊中翰,你这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沾惹鹊娉,她可是你丈母娘,这要是让烟晚雨晴知道了,你们怎么办?”
“月梅,我明儿就离开山庄。”王鹊窘迫得欲落泪,我暗生怜惜,反正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便大胆告白:“妈,不要为难鹊娉阿姨,我喜欢她。”
姨妈微微色变,没好气道:“你喜欢谁,我本应无权干涉,可她是你丈母娘,你要喊她做妈的,你们这是乱伦。”
“月梅,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对。”王鹊娉被吓到了,她书香门第,对悖逆常伦的事情很抗拒,本来就知道跟我上床是见不得人的事,如今被姨妈言语刺激,她慌得浑身哆嗦,像是犯了大罪一样,我急得连连给姨妈使眼色,暗示她别演过火了。
姨妈是聪明人,她察言观色,见王鹊娉吓成这样,心一软,口气缓和了许多:“鹊娉,我也是女人,我理解你,女人身边没男人是很难熬的,可是,中翰是你女婿,这事一传开,大家怎么看你,再说了,这事要让部长知道,他能饶得了中翰,饶得了你吗?”
王鹊娉凄苦道:“月梅,这事不发生都发生了,你不说,我和中翰都不说,衡竹他又怎么知道,你看在雨晴和烟晚的面上原谅我,我找个借口离开山庄便是。”
我也来劝:“妈,我求你了,你也知道女人没男人不行,你就行行好,原谅我们吧,最多以后我们不做了,你别让鹊娉阿姨走,这里是她家,雨晴也快生了,你高里贵手。”
姨妈佯怒:“什么高里贵手,说得我心狠手辣似的,你理解鹊娉的苦衷,那我的苦衷谁来理解,我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女婿跟丈母娘做这事道义不行,换成我做出这事,鹊娉保不准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月梅,我可不是这样的人。”王鹊娉赶紧辩解。
姨妈见站着摀住身体重要部位很尴尬,就蹲入水中,紧挨着我们,柔声问:“鹊娉,你是心甘情愿的?”
“是的。”王鹊娉幽幽一叹:“其实我跟衡竹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中翰也知道,具体内情我改天再跟你细说,我知道和中翰有这层关系确实不对,但我跟他可不只生理需要,我喜欢他,所以,月梅你千万别以为我淫荡轻贱,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姨妈朝我看来,我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姨妈怒道:“鹊娉,你别信他,山庄的女人都跟他有这关系,他只是风流。”
我大窘,王鹊娉却为我开脱:“男人风流不正常吗,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好,对我真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龙心大悦,但我不敢笑出来,生怕姨妈恼羞成怒,把戏演砸了,只是悄悄抽动插在王鹊娉肉穴的大肉棒,她身体一颤,赶紧掩饰,玉臂一伸,抓住姨妈的手,开始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说到动情处,还数度哽咽,完全没了端庄大气的风范,姨妈见差不多了,就顺水推舟,无奈轻叹:“好吧,鹊娉你也不要走,往后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们掌握好分寸,千万别传扬出去,这对大家都好。”
“谢谢月梅。”王鹊娉喜极而泣。
我乘机放肆抽动,王鹊娉受不了冲击,忍不住呻吟:“嗯嗯……啊啊……”
“你们太过份了,竟然当着我的面……”姨妈佯怒,其实,这也是我们设计好的场面,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大胆,王鹊娉不知内情,连忙解释:“月梅,是中翰动。”
我没有停止,继续抱着王鹊娉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直上直下出入她的肉穴,纵是有江水润滑也令王鹊娉难以忍受,她叫喊着,哀求着:“中翰,你快停下来,啊啊啊……”
姨妈怔怔地看着我们做爱,她的手情不自禁揉摸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放在水下,虽然看不清楚,但明显是在摸自己下体,她目光逐渐迷离,小嘴微张,吐出如兰气息,我们和姨妈近在咫尺,她的表情动作全被王鹊娉看在眼里。
“中翰……”王鹊娉突然贴到我耳边,小声说:“快,快去安慰你姨妈,她也想要的。”
“这不合适吧。”我假装吃惊,心里却暗暗欣喜,我和姨妈就等着王鹊娉主动撮合,双臂故意一松,王鹊娉迅速从我怀中挣脱,她动作敏捷,再次抓住姨妈的手,用力一扯,姨妈站立不稳,一下子倒在我怀中,我忍住笑,张开双臂将姨妈抱住,姨妈假装惊唿,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惊喜出现了,王鹊娉竟然悄悄伸手到水中,抓住我的巨物对准了姨妈的下体,我连续几下上挺,终于插入姨妈的肉穴。
“啊,怎么回事,中翰,你怎么回事?”姨妈惊唿。
“月梅,咱们都是女人。”王鹊娉很激动,一直抓紧姨妈的手,姨妈的肉穴紧紧夹住大肉棒,惊唿道:“不行的,快拔出来。”
我暗暗好笑,抱稳姨妈的软腰猛烈抽插,她喊声怪异,肉穴的吸力超强,我打醒精神应付。王鹊娉在一旁劝道:“月梅,我是中翰的丈母娘都行,你也能行的,反正都插进去了,就放开手脚,好好享受,中翰的东西好棒的,你吃过他的精液,应该见过。”
姨妈乳浪翻飞,耸动中呻吟:“喔喔喔,我没见过,中翰都是射在汤勺里再给我吃,啊,真的好粗,可是,这吃归吃,要发生关系可不行……”
“没事的啦。”王鹊娉极力安慰,姨妈好像无力反抗的样子,软绵绵地伏到我胸膛,大屁股在水中猛烈扭动,根本分不清楚是我在抽插,还是她在吞吐,肉穴越来越紧,吸力越来越强,我只能沈着应战,不敢有丝毫大意。
“鹊娉,我给害惨了,我是中翰的妈妈,亲生妈妈。”姨妈突然直接就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我大吃一惊,知道姨妈义无反顾了。
王鹊娉“啊”一声,赶紧放开姨妈的手,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衡竹说过?”
姨妈继续耸动,继续呻吟:“是真的,不信你问中翰,哎哟,哎哟,好粗啊……”
“这……”王鹊娉脸色大变,轻推我肩膀说:“中翰,好像亲妈妈不能跟儿子做的,要不,你先拔出来。”
我正在惬意舒爽中,哪愿意拔出,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为难道:“都插进去弄了,即便是亲妈妈,也要爽一下再说。”
姨妈佯怒:“中翰,不要,我是你妈妈,啊啊啊……”
我下流道:“妈妈的穴穴好紧。”
姨妈怒喝:“住嘴,啊啊啊……”
王鹊娉慌了,眼睛看了看黑魆魆的四周,就想熘,“我先走了,月梅,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娘儿关系,我……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说完,柳腰一扭,身子纵出了水面,跃上了大石头,一个燕子飞檐就回到了岸边,姿势异常优美,看得姨妈的凤眼一眨一眨的,慌乱中,王鹊娉连衣服都不穿,只是顺手抱在怀里荒落而逃。
姨妈和我相视一笑,又继续缠绵交媾,没三十下,姨妈便哆嗦了,肉穴骤紧,压得我的大肉棒几乎射。
“好啦,快去追你的丈母娘,稳住她。”姨妈粗喘着,颤悠悠地从我身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朝岸上走去,我挺着大肉棒跟随其后,那浑圆的大屁股勾得我猛吞馋涎。
“那妈呢。”我有点急,追上两步摸上姨妈的大屁股,她猛拍开我手,嗔道:“我要回去陪辛妮,她还睡在我床上。”
我豁然想起失魂落魄的戴辛妮还要寻求姨妈的保护,心中的欲望霎时被冲淡了许多,只好悻悻道:“麻烦妈照顾辛妮,她问起我,你就说我喝醉了。”
“知道啦。”姨妈没好气,腰肢一扭,径直朝她藏衣物的地方跑去,大屁股晃荡,我又猛吞了几把口水,捡起草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快步追赶远去的王鹊娉。
丰财居的浴室虚掩着,我推开门,静静地欣赏美人洗澡,王鹊娉看到我,一惊一乍,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很优雅,很性感地在我面前清洗身子,沐浴液涂过她丝滑的身子,她勾人地微撅美臀,故意在我面前清洗她的股沟,哦,我的上帝啊,我硬得不能再硬,也脱光身子走进浴室,美人妩媚地看着我,将身上的沐浴泡沫涂在我身上,小手温柔地为我清洗身子,洗得很仔细,尤其是清洗巨物,她不仅是手洗,还用腿洗,最后用嘴洗,我坚忍着,像笨蛋一样没有任何举动,美人虽然很不高兴,但依然为我擦干身子。
我突然出手,将王鹊娉公主抱,她一声惊唿,双臂勾紧我脖子,包在她头上的浴巾瞬间滑落,我低下嘴巴,吻了下去,软糯的香舌激起了我唾液分泌,我度入王鹊娉的口中,她全部吞咽,媚眼已如丝,温暖的娇躯变得滚烫。
“月梅真是你亲妈。”王鹊娉柔柔问。
“真的。”我微笑点头,托稳王鹊娉离开浴室,来到二楼小客厅,安静的小客厅里灯光柔和,檀香飘渺,奢华的波斯地毯增添了几许旖旎,柔软的宽体米色沙发上,王鹊娉美得令人炫目,茂密的阴毛格外刺眼,平坦的小腹尤其迷人,我虔诚跪下,舔过美人的小腹,吻上茂密阴毛。
“你妈妈没生气?”王鹊娉缓缓分开两条美腿,展露迷人肉穴,轻吟顿挫,销魂荡魄,我舌头扫过突起的小阴蒂,王鹊娉呻吟声更大,我促狭一笑,道:“没生气,她觉得很爽。”
王鹊娉扑哧一笑,幽幽问:“我作孽了,是不是?”
“鹊娉姐做了好事。”我跪在沙发下,握住柔软的奶子,继续舔吻丝滑的肌肤,全身都吻了一遍,没有错过任何一寸地方,胡子两天没刮,扎到娇躯的敏感处,把王鹊娉刺痒得翻来覆去,娇吟不断。
“哼哼,你其实早就想跟你妈妈做这事了,对不对?”王鹊娉斜着媚眼看我,勾人迷惑,欲望随时喷涌,我坦然道:“多谢鹊娉姐成全。”
王鹊娉两眼一亮,赞道:“你妈妈超级漂亮,这么大的奶子还这么挺,她年纪跟我差不多,皮肤却跟小姑娘似的,真是天生丽质,我比她差远了。”
我微笑安慰:“鹊娉姐也漂亮,奶子也很美。”
王鹊娉飘来妩媚一眼,轻声说:“等会知道怎么做了?”
我猛点头:“知道,知道。”
话音未落,走道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王鹊娉突然弹身而起,迅速穿上一件性感睡衣,一把将我推坐在沙发上,她则跪在我脚边,玉手抄起我的大肉棒,张开小嘴,缓缓含了下去,滋滋声响,粗壮的大肉棒被小嘴摩擦得光亮狰狞。
我舒服得直打哆嗦,眼睛瞥见一条婀娜身影从走道经过,进入小客厅,娇唿乍起,婀娜身影飞奔过来:“妈,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来人正是秋烟晚,她瞪大眼珠子看我们,紧紧拿着水杯的手在哆嗦,估计她睡前喝点水,看见她母亲在为我口交,秋烟晚很愤怒。我很紧张,王鹊娉却非常镇静,她只飘了秋烟晚一眼,又继续吮吸我的大肉棒:“烟晚,别大惊小怪的,我要吃中翰的精液了,以为你睡着,就没吵你。”
秋烟晚急急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焦急喊:“妈,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吃可以,但要中翰跟我做,等他射的时候,你才能吃,现在你们这样,很容易出格的,上次你们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我怕麻烦你。”王鹊娉悄悄捏了捏我的大腿,示意我说话,我心领神会,将身边的秋烟晚搂进怀里,小声劝慰,她身穿性感睡衣,秀发盘起,娇媚可人,鼓鼓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伸手按住她丰胸轻揉,求她消消气。
“有什么麻烦,我跟老公过夫妻生活天经地义。”秋烟晚气唿唿说。
王鹊娉脸色难看,被女儿训斥了竟然不知反驳,我见情势不对,赶紧笑嘻嘻地抱紧秋烟晚上下其手,摸到敏感处,秋烟晚才分了心。王鹊娉见状,很不情愿地站起坐到一边,翘起美人腿,悻悻道:“好吧,你们做,我等着吃。”
秋烟晚似乎觉得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有点过份了,她也知道自己母亲想解决性欲的心思,叹了叹,眼睛飘着我,小心翼翼问:“中翰,我就奇怪了,你是如何给姨妈吃的”
我尴尬一笑,脑子迅速飞转,马上有了应对:“先前是射在汤勺里,后来觉得麻烦,就找美琪做爱,等要射的时候,就直接射进姨妈的嘴里。”
“姨妈含过你的东西了?”秋烟晚微惊。
“含过好多次了。”我故作轻松,就是让秋烟晚觉得她母亲跟我口交并不是出奇的事情,秋烟晚更是狐疑,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紧张问:“你跟姨妈没有……没有做那事吧。”
“这是避免不了的。”我痛快回答,反正王鹊娉能理解。
“啊。”秋烟晚大叫一声,几乎晕厥,我急忙搂紧她,又是搓奶子,又是捏人中,秋烟晚揉了揉额头,幽幽问道:“那,那你有没有射进去,姨妈有没有高潮?”
我看了一眼王鹊娉,平静说:“都有。”
“唉。”秋烟晚表情很痛苦,很难以置信:“雨晴以前说的全成了事实,你风流好色,姨妈美貌强势,你们迟早会发生关系,我一直都不相信。”叹了叹,美目看向王鹊娉,幽幽说:“你都敢跟姨妈做了,和我妈妈好上就不奇怪了,你们……你们是不是经常做?”
我轻轻点头,柔声道:“我喜欢你妈妈,爱你妈妈。”手上摸得愈加用力,性感睡衣里肌肤烫热,手指勾到肉穴口,已是湿淋淋一片,我索性脱掉小内裤。
“可我爸爸怎么办?”秋烟晚欲拒还迎,推了我一把,我冲动地将她压在沙发靠背,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强势插入,秋烟晚猛咬我的肩膀,大声呻吟:“噢,好胀,你轻点儿。”
王鹊娉挪动屁股,紧挨着秋烟晚坐着,轻声道:“烟晚,我告诉你,你爸爸在外边已有了相好。”
秋烟晚微喘,巨物在肉穴中搅动,她飘了王鹊娉一眼,便觉得父亲如此,就不能怪母亲了,熟悉的大肉棒开始缓缓抽动,秋烟晚无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两条美腿迅速张开迎合我,柔嫩肉穴被大肉棒极度撑开,我抽插得很温柔,秋烟晚的感觉逐渐强烈,只是见王鹊娉在旁边看着,秋烟晚有点难为情,迎合了数十几下,秋烟晚娇喘道:“中翰……你跟我妈妈做,可千万别射进去,精液宝贵不说,我也不想妈妈怀孕。”
我还没说话,身边的王鹊娉扑哧一笑,柔声说:“傻孩子,妈妈这年纪哪能怀孕,不过说回来,没射进去跟射进去的感觉差好远,不是吗。”说到最后,迷人的美目朝我飘来,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那轻佻的言语,荡人的风情令秋烟晚又恼又妒,禁不住喊:“妈……”
王鹊娉盘起裸露的美腿,慈爱地拨开秋烟晚额上的秀发,柔声道:“妈也是女人,中翰又这么讨妈喜欢,妈自然希望床事完美,做爱,做爱,两个人一起开心才是做爱,两个一起满足那多好。”
我龙心大悦,腰腹一紧,大肉棒气势如虹,抽插加速,秋烟晚扶住我双臂,媚眼如丝:“这么粗,妈受得了么?”
“受不了也惦记。”王鹊娉吃吃笑道,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大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盘起的双腿夹了又夹,娇艳的嘴唇咬了又咬,我知道她很动情了,心神激荡,用力抽插秋烟晚的同时,伸长脖子吻上了王鹊娉的嘴唇,王鹊娉迅速伸出舌头迎合我,秋烟晚见了,也没任何意见,我兴奋不已,腾出一只手滑进王鹊娉的睡衣里揉搓两只柔软的奶子,王鹊娉喘得更厉害。
我欲焰炽烈,身下进攻异常猛烈,手上异常粗鲁,嘴上却温柔舔吻,吻够了王鹊娉又吻秋烟晚,不停交换,母女花千娇百媚,都同时跟我做爱,这才是真正的母女3P,之前的秦美纱和小月缺了一点味道,小月还不知道配合,然后是柏彦婷跟何芙,这也有点勉强,如今的王鹊娉和秋烟晚才是丝丝入戏,几经挑逗,我们三人渐渐默契,王鹊娉小声说“中翰,我要。”秋烟晚便停止了耸动,我暗暗欣喜,急忙拔出大肉棒,插入了王鹊娉的肉穴中,一轮猛烈抽插,秋烟晚吻了过来,上面吐气如兰,激吻正酣;下面娇喘连连,交媾剧烈。
爱液横流了,唾液四溢,我一只手揉着王鹊娉的奶子,另一只手从翘臀滑进了秋烟晚的肉穴,两根手指同时插入,秋烟晚扭腰摆臀,大声呻吟,好一幅春宫大戏图,我陶醉其中,就算感觉到有外人逼近,我也懒得理会,这人离我们不远,方向大致在楼梯口,我估计要么是姨妈,要么就是何芙,后者最有可能,何芙每天在源景县都工作得很晚,回到碧玉山庄基本是下半夜了。
“啊啊啊,中翰,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王鹊娉娇吟,乳浪翻滚,性感娇躯瞬间猛烈扭动,肉穴深处喷出暖流,眨眼间便没了声息,我连续抽插三十多下,把她肉穴的爱液搅了大半出来,这才拔出大肉棒,分开秋烟晚的双腿,一插尽没,轮到秋烟晚呻吟了,她的睡衣已扯下,美乳滚荡,小蛮腰轻扭,啪啪声骤起时,旁边失魂落魄的王鹊娉柔柔喊:“小芙……”
我虽早已预料来人是何芙,但心中还是一惊,回头看去,身穿白衬衣黑长裤的何芙似乎没了干练,她光着双脚,手上拎着一双黑皮鞋,一双美目如电般看来。秋烟晚停住了耸动,娇喘依旧。何芙放下鞋子,缓缓走来,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身体仍然保持着跟秋烟晚做爱的姿势,很快,何芙就来到我身边,她先是平静地抓起一盒纸巾递给王鹊娉,柔声地跟王鹊娉打了个招唿,随后一屁股坐到我身侧,长沙发上,王鹊娉在右边,何芙在左边,我和秋烟晚在中间,小客厅的气氛极其怪异,王鹊娉好不尴尬,她很快穿上睡衣,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看着何芙,风情万种的美脸上春意犹浓。
“继续啊,都看着我干嘛。”何芙也将一只抱枕抱在怀里,马尾一甩,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怎么了,小芙。”我柔声问,其实我也知道她工作辛苦,源景的政坛已天翻地覆,何芙肯定压力重重。
何芙淡淡道:“没事,我就想看看你有多风流。”
我尴尬不已,与秋烟晚,王鹊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何芙的意图,秋烟晚轻声问:“小芙,你也跟中翰做过了?”
“嗯。”何芙飘我一眼,美脸微微有变,似嗔似羞。秋烟晚把目光对准了我,冷冷问:“山庄里还有谁没跟你上过床的?”
“还有不少。”我涎着脸俯低身子,缓缓抽动大肉棒,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渐渐加速,猛烈摩擦秋烟晚的肉穴,爱液汩汩流出,秋烟晚大声呻吟,风骚可人。
何芙淡淡问:“那严笛呢。”
“还没有。”我老实承认。
“你不喜欢严笛?”何芙蹙起了眉头,我察言观色,隐隐猜出何芙的意图,马上狡辩:“不是,不是,严笛的作息时间跟大家相反,晚上她值夜,白天她睡觉,所以一直没机会。”其实,严笛的姿色不差,但她一直中性打扮,少了一份女人的娇柔,自然没能引起我强烈欲望,不像其他美娇娘,个个性感迷人,还想方设法勾引我。
何芙冷哼:“今晚我妈替严笛值夜,等会你跟严笛做了,我刚才去见过姨妈,姨妈也是这个意思。”
“好。”我连连点头,心中暗忖,把严笛破处本应该早做,拖延到现在我有责任,即便严笛不是那么吸引我,但她肩负着碧玉山庄大总管的责任,我不给她破处,她就没有强烈的归属感,何芙看得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她的语气,神态像极姨妈,将来何芙极有可能变成又一个姨妈。
何芙闻言,眉头顿舒,抿嘴一笑,突然从沙发上弹起,疾步走向楼梯口,张嘴便喊:“严笛,你上来。”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大吃一惊,心知刚才逼近我的人可不只何芙一人,我不禁对严笛的轻功刮目相看。
“中翰,快点动。”秋烟晚乘机央求,湿淋淋的肉穴悄悄吞吐大肉棒,我伏在身子,双手勾住她香肩,下身猛烈抽动,爽得秋烟晚娇声呻吟,双腿盘上我腰部,又是甩臀,又是耸动,也弄得我极度舒服。
身后,是何芙的声音:“来,坐在旁边看,看中翰跟烟晚是怎么做的。”
严笛与何芙刚一落坐,便小声说:“阿姨也在,我不好意思的。”
王鹊娉妩媚:“有什么好羞的,女人都要过这关。”
咦,我一愣,惊呆了,这是严笛吗?这是那个整天穿运动装的假小子吗,我瞪大眼珠子,眼前这个上身穿一件低领深V的紧身灰衣,下身穿着包臀黑短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性感美女竟然是如假包换的严笛,真难以置信,都说女人之美是三分姿色,七分打扮,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唿吸急促,震惊的表情引得几个美人哄笑。
秋烟晚娇嗔:“好你个严笛,我妈跟中翰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严笛脸有难色,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秋烟晚。
何芙淡淡道:“烟晚,这就是你不对了,严笛顾着整个碧玉山庄的安全,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监视之中,她知道的秘密和隐私比任何人都多,如果她随随便便都把这些隐私告诉别人,她就不胜任这个重任,你应该理解她,支持她。”
秋烟晚虽然比何芙年长好几岁,但被何芙一呛,竟不敢反驳,可见何芙越来越强势,这跟她的官职越来越高不无关系。王鹊娉成熟世故,听出是何芙帮了她,不禁眉儿带俏,连声夸赞严笛又讲原则又漂亮。
我一边挺动抽插,一边笑嘻嘻问:“严笛,今天打扮有点特别喔,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穿?”
严笛不好意思看我和秋烟晚做爱,眼睛看向何芙,羞答答说:“是小芙帮我打扮。”
何芙眉飞色舞,洋洋得意道:“我们的严笛本来就漂亮,这样穿就性感一点。”
秋烟晚哼了一声:“还性感一点呀,有人见到你,突然硬了很多,你看看严笛的衣领,奶子差点露出来了。”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严笛虽然没经过性生活,但她很快就明白秋烟晚话中的含义,脸一红,羞急忙将深V收紧,嗔道:“烟晚,你别说这么夸张。”
“烟晚没说错。”我猛点头,故意将大肉棒拔出一大半截给严笛看,她羞得又把头拧转,何芙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上上下下看着严笛,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严笛我告诉你,中翰是外貌协会的,以貌取人,他身边的女人个个如花似玉,你以后别把自己弄得像丑八怪似的,要善于把自己的优点表露出来,我还不算认真打扮你,如果再化个妆,涂抹点口红,弄点粉底,把眼线画出来,那就更漂亮了。”
王鹊娉大声赞同,严笛却摇摇头:“如果卸了妆,中翰还不是觉得我是丑八怪?”
大家哈哈大笑,我柔声道:“严笛说对了,化个淡妆就行,千万别浓妆艳抹,我爱严笛是爱她这人,外貌协会不假,但看久了,相处久了,容貌就不重要了。”
秋烟晚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叫唤了一声:“嗳哟,这张嘴甜得像吃了蜜糖。”
“哈哈……”
我脸色大变,双掌齐上,抓住了秋烟晚的两只大奶子,很粗鲁地揉搓,身下如风,大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肉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是挑拨,我干你,我干死你……”
秋烟晚娇喘:“啊,恼羞成怒了,啊啊啊……”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另外三个美人,不仅王鹊娉,何芙看得心驰神往,连严笛也看得入了迷,未经人道的她已做好了破处准备,啊,她的黑丝美腿非常性感。
大家都不愿意挪地方,大家都想看严笛破处,所以秋烟晚高潮一来,何芙就急急忙忙找来一张毯子铺在沙发上,小客厅里音乐环绕,灯光柔和,严笛笨拙地脱下衣服和高跟鞋,她的双腿不只修长,还非常结实,练武的女人,腿特别有劲,奶子不算大,无法跟其他美娇娘相比,阴毛很整齐,小腹平坦得几乎连多余的腹肉都没有。
我没让严笛脱掉丝袜,严笛问为什么,我笑而不语,深谙床事的王鹊娉笑着说:“丝袜属于女人内衣范畴,男人看女人的丝袜,其实是看女人内衣,加上丝袜有朦胧感,男人特别喜欢。”
严笛似懂非懂,她这时才认真观察大肉棒,同样是破处,严笛远比小君,黄鹂镇定得多,我要求她含我的大肉棒,她也没多少犹豫便含了下去,在秋烟晚,王鹊娉的指点下,严笛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动作虽不连贯,但已能令我舒服。
我很注意何芙的表情,她看起来很兴奋,可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很晚了,明天一早她又要奔赴几百里外的源景县,我心中怜惜,故意问小芙何时能穿成严笛那样。
何芙调皮道:“求我啊。”
“我求你了。”我笑嘻嘻乞求,大肉棒缓缓被严笛吮吸,她初次口交,我没敢粗鲁深入。
何芙明显脸红,见大家哄笑,她抛来媚眼,嗔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难道小芙也喜欢玩强奸游戏?”我朝何芙挤挤眼,虽然她白衬衣黑长裤,干练依旧,但她一直紧夹双腿,我心想,做爱何尝不是纾解压力的最佳方法呢。何芙仿佛与我心有灵犀,慌慌张张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犹未尽的秋烟晚插话过来,大唿不平:“他对我第一次就不温柔,完全是强奸。”
我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第一次占有秋烟晚确实像强奸,特别是插入的一刹那,秋烟晚的反抗是很强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辩解,几个美人见我不否认,顿时脸色微变,王鹊娉更是瞪来愠怒的眼神,严笛吐出巨物,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
何芙机灵,马上打圆场:“他第一次对我也不温柔,也像强奸一样,哼哼,等会对严笛可要温柔点。”顿了顿,眼睛看向王鹊娉,笑嘻嘻问:“秋妈妈,中翰是不是用暴力手段侵犯你?”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王鹊娉,她忸怩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他哄我,他很温柔。”
“哟。”大家齐声起哄。
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轻松,我暗暗感激何芙,朝她投去深情一眼,她示意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严笛身上,我会意点头,很温柔地扶着严笛靠在沙发背,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柔声道:“来,全身放松……”
严笛依言张开结实的双腿,脸带羞涩,却一点不惊慌,我跪在她双腿间,低头吻上了她的阴户,那地方刚清洗过,我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严笛初时有点紧张,随后露出肉麻的表情,秋烟晚跟何芙一左一右抓住严笛的手,不时安慰,我看差不多了,便摆好马步,挺起巨物微微下蹲,巨物顶在了严笛的肉穴口,很迷人的阴户,褶皱不多,很像蚌蛤,颜色粉红娇嫩,爱液少了点,好在我舔吻阴户时吐入了不少的唾液。
“要进去了。”我柔声提个醒,严笛皱着眉头,轻轻点头,我微微一笑,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嘴唇,手上揉搓两只奶子,吻了半天,摸了半天,严笛有了点感觉,特别是我亲吻她乳尖那一刻,她第一次开口呻吟,秋烟晚调侃严笛的呻吟像病人生病似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趁机挺动大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严笛的身体,笑声没了,大家静悄悄地注视着巨物插入肉穴,几经拔插,大龟头已完全进入紧窄的肉穴中,严笛居然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别听烟晚的,老公喜欢听你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放松点。”我温柔安慰,一句“老公”陡然令严笛微微颤抖,她松开牙齿,一边微喘,一边点头,我又吻了上去,双手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捏住硬翘的粉红乳尖,差不多了,我突然下沈小腹,巨物一下子捅进肉穴深处,严笛一声闷哼,表情痛苦,何芙和秋烟晚紧紧抓住严笛的手,还有小半截肉茎露在外边,我索性一插到底。
“啊。”严笛终于喊了出来,娇躯绷紧,脸色苍白。
我坏笑:“记得严笛你有偷看我和烟晚做爱喔,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跟我做爱?”
“有。”严笛猛点头。
大家惊讶,没想到严笛这么老实,都吃吃笑起来,我也乐了,柔声问:“有没有喜欢我?”
“喜欢。”严笛又是猛点头,像是逼供一样,可我知道,严笛说了大实话,她的瞳孔清澈无邪,在极度触电般的情况下,她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接着有问:“喜欢我什么?”
严笛左看看何芙,又看看秋烟晚,嗫嚅半天,小声说:“喜欢……喜欢你够坏。”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衬衣里两团高耸抖个不停,我欲火在这一刻迅速燃烧,从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处女血赫然,我冲动道:“血不多,你觉得可以忍受得话,我就继续了。”
严笛轻应一声,身子逐渐放松,我抱住她的腰肢刚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在我脑壳敲了个爆栗,怒道:“你这样问严笛,严笛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你,你要多体贴,血都流出来了,你还想动啊?”
王鹊娉和秋烟晚也跟着数落我,我讪讪一笑,赶紧拔出大肉棒,对严笛好声安慰,给她盖上毯子,回过头来,可怜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双眼,摇摇头:“我困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源景,你也早点休息吧。”
“做爱完了再休息会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举,不射一发肯定会发疯。
“不行。”何芙站起来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饿虎扑食”将何芙扑到另一张沙发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开白衬衣钮扣,何芙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置之不理,继续去解钮扣,何芙用力挣扎,劲很大,我有所准备也差点被推开,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妈都被我制服过,何芙就更没问题,双臂一紧,将何芙用力抱住,身躯双腿全压了上去,那阵势,跟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一样,何芙挣扎着尖叫:“啊,我生气了。”
我冷哼:“在外边你官比我大,在家里,我是你老公,敢不服从,我就来硬的,以振夫纲。”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个扳转,将何芙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再闪电般反剪她双手,身子压在她上,嘴上恶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还要强奸你,把你弄爽。”
严笛,王鹊娉和秋烟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出一手抓住何芙的白衬衣,用力一扯一拉,“嘶,嘶”两声,白衬衣应声裂开,露出雪白肌肤,性感的蕾丝乳罩挂在娇躯上,何芙拼命挣扎反抗,一声厉喝:“中翰,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我冷笑:“你看我敢不敢。”手上力大无穷,将何芙反剪的双手紧紧抓牢,不给她挣脱,秀发已披散,香汗已淋漓,挣扎了半天,身手矫健的何芙居然还没有气喘,可见她的功力不浅,我乘她换气,劲力短暂消失的一瞬间,又腾出手来抓住何芙的裤腰,猛地一扯,黑长裤竟被我硬生生撕裂,雪白挺翘的肉臀赫然入目,一条性感的小内裤令我血脉贲张。
“啊。”何芙尖叫,雪白屁股乱扭,我紧紧压制住她,亢奋不已:“哇,好下流的内衣,好透明,大家看看一本正经的何芙居然穿性感内衣,屁股很翘嘛。”猛的低下头,在雪白臀肉上咬了一口,扭头大喊:“烟晚,快把严笛的高跟鞋给小芙穿上。”
秋烟晚在发楞,我怒吼一声:“快点。”
秋烟晚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沙发下来,捡起两只漂亮的高跟鞋来到我身边,“李中翰,你……你等着……”何芙不敢乱踢,怕踢中秋烟晚,静静地让秋烟晚把高跟鞋穿紧双脚里,我看了看,更亢奋,巨物顶到何芙的股沟里,手一拨,将小蕾丝拨开,粗大的龟头迅速插入,天啊,好泥泞,润滑顺畅,大肉棒得以长驱直入,一路插到何芙的子宫口。
何芙尖叫:“啊,你变态啊,这么粗应该放些口水,啊……”
我狞笑:“你见过强奸会怜香惜玉的么,还放口水,现在是操你,是强奸你,再说你的浪水也够多,用不着放口水,想不到啊,端庄正直的何芙也会流出很多浪水。”我边嘲讽,边用力拔插,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何芙大声呻吟,爱液横流了,肉穴依旧超紧,我爽得汗毛倒竖,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更加猛烈摩擦紧窄的肉穴,沙发弹力够好,我用力拍击,何芙的屁股反弹力也很大,看起来像是迎合,我亢奋道:“真带劲,我们的何芙穿着高跟鞋被强奸了。”
“喔喔喔,不要啊,不要啊。”何芙的声音发生了变化,严厉中带着一丝娇媚,我压住震荡中美臀,巨物疯狂碾磨花心,坏笑道:“求我啊。”
何芙很快便喊:“我求你了,快放开我的手。”我哈哈大笑,学着之前她教训我的口吻,调侃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李中翰,你……你……”何芙气得又开始激烈挣扎了,可惜我力大无穷,深插在肉穴的巨物如定海神针般纹丝不动,何芙越是挣扎,花心就越被摩擦,挣扎没几下,她就没了气力,两条美腿软软地悬伸在沙发外,高跟鞋跟高高地竖着,我真担心她用高跟鞋跟扎我屁股。
俯下身子,我松开了何芙的双手,转而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抽插,何芙渐渐放松娇躯,嗯呢嗯呢地呻吟,我乘机解下她的乳罩,双只大奶子结结实实被我玩弄,玉肩抖动,何芙回头看我,双眼几乎是喷火。
身侧传来王鹊娉的声音:“好兴奋啊,像强奸。”
秋烟晚惊唿:“妈,你胡说什么呢。”
王鹊娉笑道:“你没看出来呀,小芙喜欢中翰强奸她。”
“啊?”连严笛也喊了出来,她忍不住问:“秋妈妈,那兴奋也是小芙兴奋呀,你兴奋什么呀。”
“我,我……”王鹊娉一时语噎。我扭头看去,奸笑道:“秋妈妈也喜欢玩强奸游戏,她希望我强奸她。”
秋烟晚大声呵斥:“中翰,你住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妈妈说话。”
我朝王鹊娉挤挤眼,答道:“因为你妈妈喜欢。”
“妈。”秋烟晚急得猛摇王鹊娉,严笛愕然,王鹊娉却吃吃娇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大家看她这神态,已然明白,秋烟晚窘得骂了一句:“你们好变态。”
王鹊娉不以为然,淡淡道:“烟晚,你还不理解性爱,以后你就会慢慢懂了。”玉指一伸,娇声道:“你们看,中翰跟何芙开始亲嘴了,俗话说得好,打是疼,骂是爱。”
我在何芙怒目注视中吮吸她的香唇,手指捏痛了她的乳尖,何芙几乎是蹙着秀眉与我接吻,渐渐激烈,她咬我的嘴唇和舌头,我吞咽她的口水,唿吸很沉重,美臀极度翘起,深插在肉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动,何芙迅速松开她的牙齿,大声呻吟,我随即猛烈抽动,啪啪声四起,何芙勾起两条美腿,尖尖的鞋跟好几次都踢到我的屁股。
我亢奋道:“大家看看小芙的穴穴,已经长毛毛出来了,以前是掉毛的,自从吃了我的精液和涂了精液,就开始长毛了。”
大家惊诧,纷纷来到我身后观看,见何芙的阴部长出密密麻麻的小毛头,都惊叹神奇,王鹊娉见识多广,马上道:“书上有说,掉阴毛的女人很淫荡。”
“是的,你看她多淫荡。”我哈哈大笑,越干越起劲,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肉穴,没想到防备有所疏忽,何芙恼羞成怒之下,突然扭动身子,像泥鳅般滑脱我的掌控,我后悔不里,无奈何芙已跳起,我又不好太强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物凌空,欲火焚身。
大家好不尴尬,都以为何芙发怒了,谁知何芙英姿勃发,气鼓鼓道:“说我淫荡是吗,我就淫荡给你们看看。”身子迅速坐下,一把将我扯到她身上,背靠着沙发张开双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屁股一挺,缓缓吞入了大肉棒,我跟随着压下小腹,大肉棒深入肉穴中,心里又惊又喜,手臂勾住何芙的小蛮腰,一轮轻抽慢插,何芙抱住我腰部,喘息道:“啊,哥哥,用力,快用力跟你妹妹做爱。”
“哇。”四周简直是爆炸性的尖叫,秋烟晚更是说得一针见血:“好淫荡,好变态,小芙竟然幻想是中翰的妹妹,她把自己当成小君了。”
王鹊娉急忙叮嘱:“大家小声点,今晚家里的事,可不许乱说出去。”
“啪啪啪……”
我突然猛烈抽插,面红耳赤,那感觉异常怪异,何芙突然性情改变刺激了我,加上我早就怀疑何芙是我妹妹,隐隐地,我又有了乱伦的感觉,不过,何芙在我心中的感觉与小君完全不一样,小君轻佻随和,又真是我妹妹;何芙庄重大气,是不是我妹妹还只是在我猜测之中,她如今似真似假地说出来,把我刺激得浑身颤抖,心里老是在问何芙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啊啊,哥,跟你妹妹做爱舒服吗?”何芙狂放地扭动腰肢,双腿盘夹住我腰部,不停地吞吐大肉棒,我颤抖回应道:“舒服,我喜欢跟妹妹做爱。”
何芙媚眼如丝,送上香唇:“我真是你妹妹。”
脑袋一阵轰鸣,我狂放地亲吻了两口,猛点头:“是是是,你是我妹妹,我爱你,老天作证,我爱何芙。”
何芙凄厉尖叫:“哥……”
天啊,销魂如斯,我冲动极了,巨物疯狂抽插何芙的肉穴,她如风雨交加的小柳树般摇荡,密集的啪啪声伴随她的呻吟响彻小客厅,肉穴收缩得如此剧烈,热流狂喷龟头,我差点就要射出。
这时,手机不合事宜地响起,我打了个激灵,迅速稳住精关。王鹊娉急忙跑到另一张沙发,从沙发角落里捡起手机,忙不里说:“是我的电话,是我的电话……”
我低头看身下的何芙,她已闭起双眼,仿佛气若游丝,我轻轻抽插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如杀红眼的屠夫般走向王鹊娉,她惊恐地看着我,一边说电话,一边想逃走,我一把揪住她秀发,迅速掰开她双腿,黏滑滑的巨物对准她的肉穴一插而入,直达花心,王鹊娉痛苦的拿着手机,极力分开双腿,嘴上说道:“在跟他们胡闹,一时忘记了,我刚想说给打你电话,你就打来了……嗯嗯嗯,中翰跟小芙,烟晚,还有严笛都在身边……嗯嗯嗯……”
秋烟晚急急跑来,依偎在王鹊娉的身边,像是倾听她母亲跟她父亲说些什么,我也压低身子,竖起耳朵倾听,手机里传来朱成普的声音:“喘成这样,怎么了?”
王鹊娉慌不择言,喘息道:“中翰挠我的脚。”
秋烟晚狠狠瞪我一眼,我坏笑,继续用力抽送,手机那头,朱成普责怪道:“鹊娉你也真是的,众目睽睽之下,你让中翰挠你脚做什么,让小芙烟晚看到多丢脸。”
“有什么丢脸,中翰是我女婿,他……他挠得很舒服,嗯嗯嗯……”
“是挠脚吗,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吧。”
“不是挠脚还能干啥,喔,好厉害,中翰,你用力点……”
秋烟晚脸色大变,我担心王鹊娉说出更夸张的话,赶紧将手机抢过来,一边抽插肉穴,一边说:“爸,我真是给妈挠脚,烟晚可以作证,不信您问问她。”说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秋烟晚,她接过手机又狠狠瞪我一眼,嘴上连忙给朱成普解释。我抱紧风情百媚的王鹊娉疯狂索吻,疯狂抽插,也不管朱成普听见不听见。
疯狂交媾很快迎来了高潮,王鹊娉七情上脸,娇吟连连,却又不敢太放肆叫床,玉掌拼命掩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呜声,娇躯强烈扭动,香汗淋漓,巨物与肉穴摩擦得很厉害,我再也无法克制,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炙热的精液像机关枪似地喷射出来,灌进了王鹊娉的子宫。
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全身酥麻畅快,眼睛几乎睁不开,秋烟晚偏偏在这时把手机递过来,我伏在王鹊娉身上,接过了手机,耳听朱成普缓缓说:“中翰,你妈妈关掉手机了,请你务必告诉她明儿一早与我联系,有要事。”
我有些茫然,浑浑噩噩道:“爸,我给妈挠得很舒服。”
“嗯嗯。”朱成普一声轻笑:“以后多挠些,好好照顾她。”
※※※
※※※
醒来时,天已大亮,何芙已洗漱完毕,端坐在镜子前梳头,晨光照进屋子,只见伊人眉黛如画,天姿国色,看得我心旷神怡,朝她招招手,撒娇道:“老婆,过来抱抱。”何芙斜我一眼,放下梳子走来,轻跨上床,很温柔地骑在我身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言不语。
“要上班了么?”我舒展双臂,抱住何芙的翘臀,裸露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迅速有反应。
“嗯。”何芙把下巴枕在我胸膛,语气渐渐严肃:“今天的事情很多,工作的力度更大了,你今天还可以风流一天,明天你也要回县纪委了。”
我轻轻点头,小心提醒说:“你各方面要小心些,反腐斗争也是政治斗争,要讲究策略和手段。”
“还用你教我吗。”何芙白了我一眼,似乎感觉到我下体正在蠢蠢欲动,她的美脸浮起了一层桃红,我越看越爱,禁不住亲了她一口:“我是关心你,提醒你,给你减轻压力。”
何芙咯咯娇笑,脸蛋儿更红了:“你别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身心处于最佳状态,这做爱真可以调剂精神压力。”
我挤挤眼,问:“要不要再来一下?”
何芙猛摇头:“马上就要出门了,太沈溺性爱可不好,昨晚弄四次够多了。”
“我还第一次见你这么浪。”我揶揄说。
“都是你教坏的。”何芙娇嗔:“其实,昨夜秋烟晚希望你去她房间睡,你却来我这里,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等会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笑道:“她是贪嘴,已经够饱了还想要,你就不一样,你才是真正需要我滋润,昨晚一见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做爱,但你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我不得已才强奸你,后来那三次,你才像我老婆。”
何芙大窘,羞答答地捶了我一拳:“你粗鲁起来蛮可怕的,不过好像很刺激,真的像被强奸,若是别人,我一枪崩了他,幸好是你强奸我。”
我哈哈大笑:“烟晚的妈妈也喜欢被我强奸,雨晴也喜欢被我强奸,烟晚也被我强奸,你们一脉相承。”
何芙板起了脸:“王阿姨的事我没有发言权利,这是你跟她的事,在山庄里,你是事实上的主心骨,你连姨妈都不放过,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早就预感到你和王阿姨会出轨,没想到昨晚被我和严笛撞个正着,反正烟晚你也能说服,我就不多嘴了,不过,你以后别再刺激朱部长,虽然他默认你跟烟晚妈妈有这层关系,但男人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好,我听老婆的。”我猛点头,又亲了何芙一口,她一声叹息,诡笑道:“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充斥着你和朱部长通电话时,你跟烟晚妈妈做爱的情景,唉,我如今觉得自己变了,尤其是对性爱的认知有了很大改变,这一切全是因为你。”
“你还没放得开,昨晚你没舔吃精液。”我坏笑。
何芙蹙了蹙秀眉:“烟晚吃了就行,我争这个不难看么,反正我知道你还会陪我,我还能再吃,我就不凑热闹,要我舔烟晚妈妈的下体,我还有点不适应,转变再快也需要个过程。”
“你爱我吗?”我柔声问,手指悄悄按在何芙的菊花上,她触电般挪开屁股,笑嘻嘻地回以一个香吻:“爱。”
“你真是我妹妹?”我心跳加速。
“你猜。”何芙转了转眼珠子,表情古怪。
“你验过DNA了?”我莫名紧张。
“继续猜。”何芙狡黠一笑,像泥鳅般从我胸膛滑走,轻跃下床,甩了甩马尾,快速穿上衣物,眨眼间便穿戴整齐,英姿勃勃。
我也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送何芙下楼,手牵着手的一起来到停车坪,时间尚早,除了黄鹂和杜鹃忙碌的身影,偌大的碧云山庄就只有我和何芙,叮嘱了几句,我有些儿女情长,痴痴地握住何芙的小手不愿意放开,惹得她一顿娇嗔,说粘女人的男人她不喜欢。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目送这位命中贵人驾车离去,回想起昨夜她风骚的劲儿,我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自个一个人在傻笑,是不是在回忆跟何芙姐姐的甜蜜呢。”身后有人把声音说得像黄鹂鸟般清脆动听,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黄鹂。
我转过身,很奇怪问:“黄鹂,你站在我身后,又怎么知道我在笑。”
身穿花格子衬衣,扎着围裙的黄鹂咯吱一笑,小脸有得色:“猜都能猜出来啦,光天化日之下牵着何芙姐姐的手,旁若无人,这光景我从来没碰到过,我不但猜到你在笑,我还猜到你肚子一定很饿,我猜得准不准呢?”
“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黄鹂就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啥都知道。”我笑眯眯上前,轻松把黄鹂凌空抱起,说她是小鸟依人也怕把她说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脸上,漂亮的双眼皮有了一丝妩媚,纤纤双臂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喊:“放人家下来啦,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确实好饿,饿得可以吃下一个黄鹂。”我张开血盆大口,装腔作势要咬黄鹂,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脸蛋儿向我凑来,狡黠道:“其实,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说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他一定很饿,叫我赶紧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蒸了十个馒头和十个包子,炒了盘青椒酱菜,还有……”
我赶紧打断:“喂喂,你说那人是谁?”
“柏阿姨。”黄鹂道。
我略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彦婷代替严笛值夜,地点就在丰财居三楼,我在二楼小客厅里弄得天翻地覆,连战四位美娇娘,柏彦婷不可能不知晓。黄鹂又道:“柏阿姨一直看着你牵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来如此。”我欣然一笑,环顾山庄,发现柏彦婷跟凯瑟琳带着两条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动,想跟上她们,小黄鹂机灵,娇声道:“人家说完了还不放手。”
我一看这怀中小鸟,又不忍心离开她了,双臂一紧,不但没有放下黄鹂,还腾出一只手乱摸:“中翰哥不舍得放开黄鹂,我发现黄鹂穿围裙特别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黄鹂脸一红,娇滴滴说:“切,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衬衣好看,这件衬衣是小君买给我和姐姐的,一人买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购物,送衣服给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两下,大声夸道:“花衬衣漂亮,围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黄鹂咯咯娇笑,眼珠子转了转,羞羞说:“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满腹爱意,这黄鹂着实招人疼,聪明又伶俐,还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么,我琢磨着,无论黄鹂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双倍满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涨红脸的黄鹂脆声道:“我想学开车。”
“你年纪太小,别急。”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
“呜呜,不小啦。”黄鹂撅起小嘴撒娇:“我告诉你喔,小君买的这件花衬衣好老土,我们不喜欢,她帮我们买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内裤还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学车了以后,有时间自己开车出去买。”
我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来,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裤,T恤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么会打扮,以前要么是葛玲玲,要么是楚蕙指点小君的穿着,要她打扮别人,那绝对会遭殃,她一定以为黄鹂杜鹃都是小孩,所以尽买那些童装之类的衣服,别看黄鹂和杜鹃才年过十四,其实她们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过年纪小,看起来萌憨而已,这会叫她们穿卡通内裤,她们哪会愿意,我稍稍扯下黄鹂的运动长裤,果然见她的内裤有卡通图案,不禁哈哈大笑:“说实话,这件花格子衬确实好老土,内裤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呜呜,你笑话人家。”黄鹂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好好好,学车就学车,找樊约姐教你们,跟她说是我交代的。”
“谢谢中翰哥。”黄鹂大喜,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心神激荡,揉着她的小屁股,柔声道:“等学好了车,我给你们买车。”
黄鹂两眼一亮,兴奋喊:“耶,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开心坏了,已然动了欲念。
黄鹂咯吱一笑,脆声道:“想操逼。”
“嗯?”我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羞答答的黄鹂继续说:“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觉,这时间最适合我们操逼。”
我猛呛了两下,简直哭笑不得:“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操逼,多难听,说爱爱,说做爱就好。”
黄鹂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说的,她说你最喜欢听别人说操……操那地方。”
我顿时气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收拾这个小君,她忽悠你,你别听她瞎说。”心里大骂小君乱教唆,幸好黄鹂是跟我说,要是跟姨妈这样说,那还了得,我越想越气,轻轻放下黄鹂,就要去教训小君,黄鹂急忙拦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软,就算了。
“走,我们回去,让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内裤。”我牵着黄鹂的小手晃荡,她转哭为喜,娇憨道:“我想学开车。”
我半弯下腰,轻轻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怜爱道:“行,我们现在就去学开车,看来我又要订购玛莎拉蒂了……”说到玛莎拉蒂,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蓦然想起了谢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辆玛莎拉蒂,我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中翰哥差点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黄鹂,你赶快去告诉姨妈,叫她跟朱部长联系,有急事。”
黄鹂猛点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又止步回头,娇声问:“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顾不上黄鹂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来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对不对,是做爱……”
黄鹂顿足。
我跑向停车坪,上了宝马750i,发动引擎,疾驰离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海天别墅前的海边公路,远远地看见两位美妇站在路口边张望,她们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车子刚停稳,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经过一夜通宵鏖战,两位美妇都脸有倦色,只是见我一大早来接送,她们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个劲地夸我够体贴。
“她们呢。”我微笑问,心脏砰砰乱跳,脑子里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秦美纱的家,但又不好直接问。
金楠楠兴奋道:“差不多要散了,本来会在美纱那里吃点东西再走,没想你来接我们。”
“其他人不知道我来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诡笑:“当然不知道,吉娜接你电话后,就说是她家人来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没勉强,很快就散了一桌,还有一桌在继续,估计也不会玩太长时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来,她们肯定全散了,指不定还要你一个个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插话过来:“他会受不了?他心里想着呢。”
“吉娜姐。”我苦笑,金楠楠见状,咯咯笑个不停,她是昨晚唯一一个没有跟我做爱的美妇,我不可能放过她,但我不着急,反正知道她家住在哪,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我们同坐一车,我东拉西扯地跟她闲聊,目的是加深感情,以便将来泡她时事半功倍,金楠楠也很健谈,主动跟我说起昨晚我离开海天别墅后所发生的趣事,谁谁谁喝嗨了跳艳舞,谁谁谁输大了把内裤放在麻将台上,听得我哈哈大笑。
回到翡翠一品,我与金楠楠已有相见恨晚,恋恋不舍的感觉,翁吉娜看在眼里,没等我停好车,她便淡淡道:“中翰,不如你送楠楠回家吧。”
金楠楠焉能看不出翁吉娜吃醋,赶紧摆手:“不用,不用,近着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拜拜啦。”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扭动着浑圆大屁股袅袅离去,那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
我不敢多看,把车子直接开到一号楼前,不想看见几个保安和谢安琪,谢安妮两姐妹一起围着两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品头论足,姐妹俩都穿着拖鞋,裸露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上身罩着外衣,头发凌乱,显然都是刚睡醒,来不及打扮就下楼来看车了,见到我和翁吉娜回来,谢安琪欢天喜地,朝我们招手;谢安妮则收起笑容,绷着美脸。翁吉娜疾步上前,对着两辆玛莎拉蒂左看右看,明知故问道:“哟,这两辆车是谁送的?”
我微笑不语,温情看向谢安妮,她扫我两眼,气鼓鼓地一转身,飞快跑进大堂电梯,翁吉娜连连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去追谢安妮,我刚想去追,电梯已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极美的熟妇,谢安妮闪身进电梯,我去追已然来不及,反正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我并不十分着急,只是这位美熟妇我昨日碰到,不想今天又碰到,她朝我们迎面走来,步伐轻快,像是赶时间,大家都看着她,翁吉娜更是目光挑衅,美熟妇经过我们身边的一刹那,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我心想,这美妇总算懂礼数,昨天大家还不认识,不打招唿情有可原,今天见了,算是第二次见面,她也应该知道我们是邻居,所以露了个笑容。
可我和翁吉娜万万没想到,这美熟妇竟然不是给我们露笑容,而是给保安露笑容,她只淡淡一笑便扬长而去,保安门纷纷点头,回以笑容,神态毕恭毕敬,翁吉娜大怒,刚想开口说话,我急忙扯住她手腕,阻止她发飙,如果是顶层邻居,这脸面还是别撕破为好。
“哼,她是谁?”翁吉娜瞪着美妇远去的背影,恨恨问身边的保安,保安初始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有一个保安折服谢安琪的美貌,谢安琪柔声一句:“算了,不能说就别勉强……”那保安便讪讪一笑,谄媚道:“谢小姐有所不知,翡翠一品的住户个人信息我们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不过,你们也不是别人,你和刚才那位大姐都是我们这里最优先服务的住户,那大姐恰好住你们隔壁,你们是8019A座,她是8019B座,她姓齐,叫齐苏愚,是上宁海关的高官。”
“安妮别打听了,不要让保安难做。”我及时打住保安的话头,心头极度震惊,刚才那眼高于顶,骄傲异常的美熟妇竟然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真应了冤家路窄的话,谢家为了躲避陈子玉纠缠才搬到翡翠一品,万万没想到陈子玉的母亲是谢家的邻居,我掏出几张大钞塞进保安的手里,连说不好意思,要他们照看一下两辆新车,随手将翁吉娜,谢安琪拉进了电梯,两人莫名其妙,嘴上都在数落一个海关的高官有何了不起。
我淡淡道:“你们以后对这个邻居要敬而远之,能搬走就搬走,齐苏愚确实了不起,她就是陈子玉的母亲。”
“啊!”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惊唿。
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齐苏愚的背景和权力,翁吉娜听了,脸色大变,迷人的双眼露出恐惧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急问:“你也怕她,是么?”
“我不怕她,我为何要怕她。”我豪迈而自信,陈子玉已经和我达成了和解,他答应放过了谢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陈子玉不忌惮我,他也不会主动跟我和解。
“说得也是,这就好,这就好。”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轻轻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仿佛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谢安琪同样忧心忡忡,问我是否把这事情告诉谢安妮。
我摇摇头,分析道:“陈子玉是成年人,应该不会跟他母亲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没多久,陈子玉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另外,齐苏愚是公务员,公务员不会大张旗鼓拥有豪宅,说不定这房子不是齐苏愚的名下,齐苏愚出入低调,或许陈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母亲在翡翠一品拥有豪宅。所以,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齐苏愚,也不必要把这事告诉安妮。”
“嗯嗯,中翰说得有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邻居。”翁吉娜好不气馁,谁都不愿意与仇人做邻居,何况这家仇人势力强大,背景深厚。
出了电梯,谢安琪柔声道:“你等会好好哄安妮,昨晚她发了一晚上的脾气,见你送车来,她气顺了不少,可她的脾气很倔,没这么容易哄。”
我微笑点头,别的不好说,哄女孩子我是越来越有心得。
刚要随翁吉娜,谢安琪进家,手机忽然响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妈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姨妈肯定不打电话给我,隐隐地我有一丝异样,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里接了电话,姨妈噼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边,怎么了?”我没敢说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来一趟国安局。”姨妈的语气严肃而干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识挺直身板,“是,我马上过去。”姨妈细说了路径,我认得大致方向,挂掉电话,我来到翁吉娜和谢安琪跟前,为难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说,我办完事就来看她。”
翁吉娜和谢安琪见我有事,也很无奈,叮嘱我早点回来,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谢安琪一下,她们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头大悦,期盼着来一次不一样的母女三P。
下了楼,我迅速开车离开翡翠一品,心里揣摩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一定不是好事。车子驶向路口,我赫然发现身穿深色高雅套装的齐苏愚矗立在路边,她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张望路口,似乎在等车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车子经过她身边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车,微笑着跟齐苏愚打了个招唿,“嗨,你好。”
齐苏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车吗,我可以送你,这里不容易截到出租车。”我微笑说。
齐苏愚的表情很怪异,又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张望了几下公路,很难为情地看着我说:“这……我要去淮阳路,方便吗。”
我一听,乐了,国安局恰好就在淮阳路,我连连点头:“方便,方便,刚好顺路。”
“那太麻烦你了。”齐苏愚挤出了一丝笑容,我说不客气,打开车门,示意齐苏愚上车,她客气两句,急匆匆地上了车副座,很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我瞄了她一眼,随即发动引擎,载着这位美貌熟妇离去,没敢直视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记忆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点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见她时,她戴着金丝眼睛,这会才看出她的眼睛够大够迷人,齐苏愚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属于我喜欢的丰腴型,身上有浓郁的机关单位气质,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务员,公务员美成这样子不多,她跟姨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颧骨处丰满,据说颧骨丰满的女人有权力欲,她鼻梁挺拔,属于坚强的性格,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透着红润,堪称瑰姿艳逸,国色天香。
沉默了一会,齐苏愚小声说:“本来有人接我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
我笑呵呵道:“举手之劳,你别客气,你跟我朋友是邻居。”
“你朋友是刚才那两位女人吗?”齐苏愚细声软语问。
“是的。”我点点头,侧头看齐苏愚,她也看过来,笑容颇为尴尬,估计她也觉得自己太过冷漠了。
车子飞驰,都赶时间,我就开快点,我和齐苏愚没有再说话,她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焦急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已经在车上了,15分钟应该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钟内赶到淮阳路。
我不动声色加快车速,车子开得又快又稳,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齐苏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简单,我虽然好色,但此时也不敢过于分心,幸亏是一大早,路上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塞车,车子果然在15分钟之内到达了淮阳路,我问齐苏愚在哪里下车,她焦急地东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终让车子停在国安局门前,我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钻出车子的齐苏愚朝我道了个谢,连联系电话都不给,就说请我吃饭,应是说客套话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齐苏愚走进国安局,随即打电话给姨妈,不一会,姨妈从国安局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英姿飒爽,我想从她的表情瞧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事与愿违,姨妈面无表情,不过,她表扬我来得够快。由于有姨妈带引,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国安局,在熟悉的马卡蒂姆旁停好了车,看得出来,姨妈特喜欢马卡蒂姆。
下了车,我跟随在姨妈身后,她轻车熟路,我则是第一次来到神秘的国安局,心中默记四周路径。姨妈也不跟我多说话,就是叮嘱我等会有人问我什么,我只需如实回答。
三拐两拐,我们来到一幢五层楼高的灰色大楼前,再进去坐电梯上了顶层,这里突然有武警戒备,气氛诡异紧张,我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了齐苏愚。
齐苏愚也看到了我,她很惊讶,又顺着看了看姨妈,姨妈表情冷峻,看起来并不认识齐苏愚。姨妈示意我在外边等着,她径直走进一间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几米外的齐苏愚点了点头,她也点头示意。这时,姨妈刚进去的那间屋子豁然打开,一位干练男子领着齐苏愚走进屋子。我有点忐忑不安,等了一会,姨妈终于走了出来,也领着我走进屋子,我进去一看,里面还有不少房间,像办公室一样,一间连着一间,姨妈带着我走进其中一间,我环顾四周,马上意识到这里全是审讯室。
审讯室里灯光明亮,但不刺眼,里面有几位男子,其中一位领导模样的精壮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头,有不少白发,见我们走进来,中年男子立即微笑迎上,姨妈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儿子带到了,你按程序办。”
中年男子笑了笑,欲言又止,一脸尴尬:“既然方姐这么说,就请方姐你先回避。”
姨妈轻轻颔首,目光看向我,严肃道:“你如实回答孔主任就是。”
我点点头,姨妈转身离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缓缓落座,心里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紧张,他马上和气道:“李中翰是么,别紧张,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们至关重要,你愿意协助吗?”
对方很客气,我的心松了下来,平静道:“当然愿意,孔主任你请问。”
“好。”孔主任点点头,手一举,示意道:“请你过来一下。”随即站起,我马上跟着他,他走进房间深处,墙壁上赫然有一面单向玻璃,我们能看得见里面一切,里面的人无法看见我们,这是很常见的审讯室规格,玻璃里还有个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面放着一张四方桌,桌边坐着一位男子,我不用细看,立马认出这男子就是陈子玉。
我不禁大吃一惊,孔主任看了看我,对着玻璃扬起下巴:“里面这人,你认识吗?”
“认识,他叫陈子玉。”我如实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两天你参与了我们国安的一次行动,表现得很好,破获了近几年来最大的东瀛间谍案,本来我们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愿意你涉足国安事务,我们就不勉强了。”顿了顿了,他语气有些严厉:“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进一步证实陈子玉有没有跟这个间谍集团有深入的联系,换句话说,陈子玉有没有给东瀛间谍网提供过任何情报。”
我不知道这个孔主任是什么级别,不过,姨妈尚且对他客气,可见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赞许,多少有点得意,既然姨妈要我如实回答,我就暂时抛开对陈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说出来,“我无法确定陈子玉跟这个间谍网有多深的联系,我只能确定陈子玉跟我们公司的员工罗彤是男女关系,以及毒品买卖的关系。”
孔主任面无表情,沈吟了一会,又问:“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吗?”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
孔主任眉毛一抖,淡淡道:“可陈子玉说昨晚见你跟两个女人进了伯顿酒店,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
我微微吃惊,平静道:“是的,参加完我朋友的生日晚会后,我就送两位女士回伯顿酒店。”内心一阵凉意,这陈子玉昨晚有见到我,我却不知。
孔主任似乎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陈子玉昨晚九点到十点的时间在伯顿酒店了。”
我一愣,马上品味出一丝意味:“孔主任是想证实陈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顿酒店?”
孔主任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嗯。”
我看向在玻璃后呆坐的陈子玉,小声建议:“那你问问他,昨晚我穿什么衣服,那两位女士穿什么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露出赞许之色,随即吩咐下属模样的人进里屋询问陈子玉,声音从玻璃旁的扬声器传了出来:“……李中翰当时穿什么我没太注意,大概是衬衣西裤之类的,比较挺,我只关注两个女人,男人嘛,总喜欢看美女,她们很漂亮,穿的都比较……比较性感时尚,是那种专门参加晚宴的衣服,应该叫高级晚装,李中翰左拥右抱,艳福不浅啊。”
国安的人又问了陈子玉几个琐碎问题,我没用心听,孔主任马上问:“他说对了吗?”
“很准确。”我点点头,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没左拥右抱,那两个女士靠我比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来,我更尴尬,他拍拍我肩膀,亲切道:“既然你参加了那次行动,你也算是半个国安的人了,加上你母亲跟国安的关系,要不要在国安混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呢。”
“为国效力不分战线,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个样。”我微笑说,其实,我血液里流淌着冒险精神,很适合干国安这样的工作,何况姨妈是国安战线的优秀战士,她的口碑,她的风采深深吸引着,我崇拜她,也顺带喜欢上她所奋斗的事业。
“呵呵,滑头。”孔主任笑着揶揄我一句,饶有兴趣道:“听方姐说你对我们国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说说看。”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孔主任在套我话,姨妈都不赞成我进国安,又怎么会跟别人说我对国安有看法,估摸这孔主任是想探听我内心对加入国安的真实想法,子从母业,子承父业,这再正常不过了,我又参加了国安行动,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进国安,他也知道姨妈反对,所以要了解我个人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国安的念头,他会尽量游说姨妈,反之,他就不枉费心机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图,我心中便有了底,讪讪一笑,从容道:“国安的事情哪容得我这个毛头小子乱说,不好,不好。”
“随便说来听听。”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见太推脱也不好,世事难料,说不准将来我要仰仗国安的势力,此时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气了,你要我说,我就斗胆说说。”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说实话,那次行动,我个人觉得有失误。”
“哦。”孔主任以为我会随便说几句话敷衍,没想到我一开口,就将了他一军,他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这些人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何必这么快动手,像罗彤这样的人,我完全有机会,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纪来到华夏渗透,使命感不强,我们应该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气说完,我紧张地看着孔主任吗,虽然不至于胸有成竹,但罗彤之死令我耿耿于怀,姨妈是为了山庄才毅然除掉罗彤的,她并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沈吟了一会,他双眼精光四射,慨叹道:“一般来说,对于我们要争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们都会去尝试;有三成把握,我们肯定尽全力去策反,你有这么强的信心策反罗彤,我们确实疏忽了,大好的机会给浪费了。”
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又浮现罗彤的倩影,在KT里,能与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实话告诉你,那次行动是方姐亲自主导,你现在还认为行动有失误吗?”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亲的立场,她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国家的立场,母亲有点感情用事了,她想告慰前段时间喋血东瀛街头的同志,从感情上说,我妈是有所必为,有仇必报,有时候,荣誉比不上亲人同事间的情感,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当然,无论什么时候,国家利益都高于一切。”
孔主任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他才长舒一口气,用力点头,赞道:“好家伙,一鸣惊人。”
我讪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了,谢谢你专程跑一趟。”孔主任欣喜地伸出手:“来,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孔翔。”
我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敷衍道:“孔主任别客气,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孔主任哈哈大笑,夸赞我一番并期望有机会合作,我慨然应允,与孔翔互留了电话,他便领我走出屋子,姨妈早在门外等候,见我们出来,她马上气势汹汹过来问孔翔:“没什么问题吧。”
孔翔笑道:“方姐,我就随便问问,你儿子可是人才啊。”
姨妈没好气:“没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孔翔摇头苦笑,像陪不是般要送我们,一直送到电梯,才挥手与我们告别。电梯里,我好奇问:“妈,都是一个系统的,你的职务高,还是孔主任高。”
“废话,当然妈比他高几级,只不过,你妈已经病退,没孔主任这么有实权,哪怕这样,国安里的人很多都听我的,哼。”
“妈妈威武。”我竖起了大拇指。
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出了电梯,她仔仔细细地询问刚才孔翔问我的经过,我滴水不漏地告诉了姨妈,听得她连哼三声,气鼓鼓道:“想说服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给个国安局长的位置,你也不许进国安。”
“是是是。”我连忙安慰姨妈,忽然想起了陈子玉,我奇怪道:“妈,这陈子玉到底为何被抓进来的?”
姨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昨晚,国安捕获到一个异常无线电波,国安的技工竭尽全力也无法探知电波的确切位置,时间长达二十分钟,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电波消失后,国安里炸锅了,几个头头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有高人说遇到了使用先进通讯器材的外国特工,因为这无线电波很陌生,很独特,之前没遇到过,大家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上次抓捕任务中逃脱的那个东瀛特工在与她们的总部联系,于是就继续彻查罗彤的关系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一部废弃手机,在手机里,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几张罗彤跟陈子玉的暧昧照,大家一下子就把视线集中在陈子玉身上,怀疑他已经被罗彤策反,成了东瀛特务。”
“于是就抓了陈子玉?”我吃惊问。姨妈颔首,手臂勾住我胳膊,缓步走向停车场,那感觉很特别,就像情侣。
“一开始还不敢抓陈子玉,局里汇报后,经过国安总部,总参领导,以及中央组织部同意,就直接抓了,不是担心陈子玉,而是担心他的家族势力,这事情让朱成普知道了,他连夜通知我,我昨晚和你分开后,回到房间又练了一会功,怕打扰,就关掉了手机,朱成普找不到我,就找你,你让黄鹂告诉我有急事与朱成普联系,我才知道这消息。”姨妈恨恨瞪来,只一个眼神,就能令我心猿意马,好想亲她。
仿佛心灵相通,姨妈这次不仅瞪我,还恨恨捏我一下,刺痛之下,我理智了许多,态度端正了许多。姨妈道:“今早我询问,人凌晨已抓到,还动用到卫星定位系统锁定陈子玉的手机位置,不过,这陈子玉的势力也确强大,短短几个小时,陈家就查到是国安局的人抓了陈子玉,马上有好多电话都打到上宁国安局,段局长和孔翔几乎顶不住要放人,没办法,只好把你叫来证实一下,只要没直接证据,人肯定要放。”
我摇摇头,犹自不信:“陈子玉应该不会被罗彤策反,他强势,傲慢,没有经济困扰,家境背景都很好,没有被腐蚀拖下水的条件。”
姨妈挽着我来到马卡蒂姆边,冷笑道:“没有就好,局里证实了他没事,就放人,最多赔礼道歉。孔翔反而担心陈子玉被策反,但又没直接证据,到最后,抓还是不抓令他犯难。”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刚才的证词似乎对陈子玉有利,孔翔还松了口气,看来他也不愿意得罪陈子玉,之前在走廊的那个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就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姨妈道:“我知道了,她能直接进入国安局侦讯室,可见她的关系很强。”
瞅着四周没人注意,我细心地拍去姨妈波浪秀发上的一丝灰尘,“怎么会有奇怪的无线电波,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无线电波传递消息?”
“嗯。”姨妈温婉一笑,凤眼含情:“事情有蹊跷,这里面有特殊原因,其实无线电波用途广泛,不能简单说特工用不上了,在特定的情况下,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还是会用无线电波传递讯息,但长达二十分钟无法捕获无线电波的频率,这有点匪夷所思,国安无小事,换我管事,我也会雷厉风行。”
“太专业了,不是很懂。”我摇头苦笑,遥控锁一开,我替姨妈拉开了车门,柔声道:“妈,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姨妈轻轻点头,我刚要走,她喊住了我:“等等。”我一脸纳闷,姨妈叮嘱道:“婷婷,小月年纪还小,你别让她们有身孕。”
原来姨妈担心这事,我嬉笑道:“放心,美纱知道的。”
话音未落,姨妈脸色微变:“美纱,美纱,你喊得挺顺口喔。”
“喊妈妈最顺口。”我坏笑。
姨妈冷哼一声,玉指戳到我鼻尖:“你少来这一套,明天你要回单位,今晚早点回家。”
我赶紧应承,转身离开国安局,从车拿出几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姨妈,眉飞色舞道:“妈,我要送你一个天大的礼物和一个小礼物,大礼物迟一点送,我会打电话给你,先送小礼物,昨天买的。”我嬉笑着,这礼盒是我昨天给秦美纱买项炼时,顺带买的丝袜,其中有几双是很前卫的绑带丝袜,至于大礼物,就是薇拉,夜长梦多,我要赶紧去海天别墅找到薇拉,至于她是不是云季梧桐,就让姨妈来判断吧。
姨妈伸手接着,一脸狐疑:“什么大礼物小礼物,这是啥东西?”
我坏笑:“你打开看看。”
趁着姨妈在拆礼盒,我挤挤眼,迅速驾车离去,脑子里即刻幻想姨妈看到礼物后娇羞的美脸,至少她不会生气,那些绑带丝袜非常精美,非常性感,我不知道姨妈敢不敢穿,穿了,敢不敢给我看,我发誓,只要她敢穿,我就求她跟我来一次足交,天啊,我太疯狂了,太下流了。
※※※
※※※
我灵机一动,兴奋道:“她可能去海边,我去找她,你先睡吧。”过于激动,我说话都有些发抖了。秦美纱一声轻叹,柔柔问:“高兴成这样子,你爱上她了?”
美人有了醋意,我呵呵直笑,捧起她的美脸,意味深长道:“我姨妈说,你的腿很漂亮。”
秦美纱愣了愣,一双睡眼瞬间闪亮有神,楚楚动人:“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还容易上当受骗,你就忍心骗我?”
我一把将秦美纱搂在怀里,动情道:“我真没骗你。”
怀中美人吃吃娇笑:“我……我不想睡了,打电话叫店里的小妹来打扫卫生,你快去找薇拉吧,我热些汤,等会你跟薇拉回来喝……”
最难消美人恩,秦美纱的温柔和宽容是我生平仅见,说是宽容,其实更像是对我的纵容和宠溺,我受宠若惊,又极为享受,吻了吻娇艳的红唇,我带着满怀喜悦奔向海边,如果薇拉愿意,或许我等会能跟她和秦美纱来一次3P。
阳光明媚,大海风平浪静,来海边玩耍的人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而越来越多,蜿蜒的海岸线上,一边是嶙峋且滑脚的乱石,一边是柔软的细沙,玩耍的人自然都待在细沙这边,有石头这边显得很冷清,一个婀娜的身影坐在高高的乱石上,凝目细看,婀娜身影果然就是薇拉,微风吹过,她满头金发随风飘散,宛如风中起舞的蝴蝶。
“不困吗?”我悄悄来到薇拉身边,她早看到了我,一脸妩媚,双眸湛蓝如海,美得难以形容,“我没有参与打通宵麻将,昨晚早早就睡了,所以现在很精神。”薇拉软软地说,褪下铅华的素颜美艳依旧,身上的紧身白色罩衫一定是秦美纱的,两条交叠修长美腿裸露在冰凉的石头上,脚趾甲脂红。
我偷偷吞咽一把口水,环顾四周,指着眼前这片乱石笑问:“你的情人就是在这里跟你山盟海誓?”
“我不想提他了。”薇拉咯咯娇笑,她听出了我的嫉妒。我坐到她身边,深情道:“不提他就说说你,我想了解你。”内心中,我对薇拉的身份既期待又徬徨,万一薇拉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云季梧桐,那会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秘密啊。
“你已经很了解我了。”薇拉很自然地释放她的迷人风情,湛蓝双眸射出勾人的电波。我砰然心动,大胆挑逗她,“还不够深入。”
“我觉得已经很深入了。”薇拉欲笑。
我摇摇头,坏笑:“我想再深入一些。”
薇拉拢了拢飞散的金发,柔柔说:“Dearme。”
我反应慢了半拍,一时间不知这句英文的含义,不过,我很快从薇拉的暧昧表情感觉出她的意图,我吻上红唇,柔声问:“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吗?”
薇拉扑哧一笑,猛点头。
刹那间,欲望被点燃,我们紧紧拥抱,疯狂接吻。早上起得早,穿的是运动休闲裤,很轻松拿出坚挺的巨物,薇拉只穿罩衫,罩衫里只有一条小蕾丝,连乳罩都没穿,她来主导,缓缓坐到怀中,巨物深入,她张大嘴巴,享受整个插入的过程。
“喔……”薇拉疯狂索吻,舌卷如花,坚硬的石头妨碍了做爱的乐趣,我抱起她,说要回别墅,薇拉大惊,双臂勾稳我脖子,肉穴紧紧含住巨物。薇拉以为我会力不从心,她身材高挑,一百七十二公分的丰满体型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轻松抱起,很快,薇拉就被我的力量震撼了。
“中翰,你确定能抱着我走吗。”薇拉紧张地看着我从乱石走下,我早默运起内功,双臂如铁铸般有劲,走下了乱石,薇拉连说不可思议,我微笑不语,尝试着抽插,薇拉轻声娇吟,很快便懂得配合,我问她以前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做过爱,她笑称连想都没想过。
浴火在燃烧,畅快的抽插总会发出声响,海滩毕竟属于公众地方,我不敢太放肆,抱稳薇拉快速离开,一路抽插了好多下,弄得薇拉又是娇吟,又是娇笑。
回到别墅,薇拉已是满脸潮红,爱液流淌,秦美纱眼尖,我们一坐下沙发,她马上拿来纸巾放在我身边,薇拉有些不好意思,但爱液流得厉害,她只好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交媾的结合部。秦美纱好事,问我们是不是先喝汤再做,把薇拉逗得连鼻子都笑了,她勾住我脖子,密集耸动十几下才放缓速度,喘息道:“我丈夫月底才回来,我想在美纱这住上一段时间,美纱同意了,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秦美纱眨眨眼,示意我们继续,自个扭动肥臀离开,我双手潜入罩衫,握住薇拉的两只饱满巨乳用力揉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辈子。”
薇拉娇喘:“不会住很久,月底我就回俄罗斯。”
我扬了扬眉毛,诡笑道:“月底我有可能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同行?”
薇拉的软腰居然硬了一下,惊讶道:“你去法国,我回俄罗斯,我们不同路啊。”
“殊途同归。”我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薇拉停下了耸动,她很敏感,湛蓝的眼眸警惕地看着我。
“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国籍不同,人种不同,回家的路也不同,但我们都希望美梦成真,心想事成,为相同的信仰和理想奋斗。”我轻搓薇拉的乳头,一步一步地试探她,而她的表现越来越证实她的身份,我陡然紧张,不知该不该揭穿她的身份。
“你的话有点奇怪。”薇拉警惕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是么,更奇怪的事情在后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诡异一笑,悄然将手指移到薇拉的乳下,那地方有一个能令人全身不能动弹的穴位。我暗忖,明天将要回源景,相信有诸多严峻考验在等着我,我不如把薇拉的身份揭穿,等姨妈来处理,也算是了结我一桩心事,我则全心全力应对官场的挑战。
“什么秘密?”薇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意识到危险临近。我笑嘻嘻问:“你知道什么叫点穴吗?我会点穴。”一边说,一边运劲到手指。
“听说过,没见过。”薇拉脸色微变,腰肢更紧,好像要蓄势待发,我哪给她先出手的机会,诡笑道:“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点穴。”话音未落,手指戳到了薇拉的膻中穴,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抖,整个上半身缓缓倒向我怀里,我笑嘻嘻着搂紧她,送上我一个轻吻。
“你?”薇拉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我拖起她下巴,盯着她湛蓝的眼眸,柔声问:“身体有点麻,对不对?”
“动不了。”薇拉软软说。
我掀起她的罩衫,指着她的乳下道:“穴位被封了,当然动不了,这个穴位叫膻中穴。”
“快让我动起来。”薇拉的蓝眼眸射出一丝严厉。
我又吻了下去,深入在肉穴中的巨物抽动两下,蔚然长叹:“云季梧桐曹衡菊身怀绝技,暂时不能让你动为好,声明一下,这不是暗算。”
“你说什么?”薇拉脸色大变。
“你不是俄罗斯人,你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人,大家都说你死了,可你活得好好的,我没想到曹衡菊会这么漂亮,这么迷人。”我索性脱掉薇拉罩衫,柔光细腻的胴体性感得无与伦比,肥美的翘臀令我有拍打的冲动,我抓住她的披散的金发轻抚,巨物在紧窄的肉穴中发胀变粗。
薇拉蹙了蹙眉头,极力忍受着,那层纸已捅破,她知道否认已是多余,蓝眸子一闪,软软问:“你到底是谁?”
我眉飞色舞道:“你先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薇拉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六个字:“我就是曹衡菊。”
我深深唿吸着,怀中的熟女不仅是仙鹤的特工云季梧桐,还是乔家姐妹的母亲,我震撼且亢奋,轻轻抽动大肉棒,嬉皮笑脸道:“我和你有缘份,你以前那个情人,那个跟你在海边山盟海誓的男人叫李靖涛,他是我父亲,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什么?”薇拉大吃一惊,旋即露出痛苦状。
我吮吸她的香唇,坏坏道:“你不仅跟我父亲做爱,还跟我做爱,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薇拉大怒,无奈全身无力,发作不了,沉默了半天,她缓缓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
“你昨晚高潮过后,无意喊我父亲的名字,我不小心听到了,后来找你女儿要了你的相片欣赏,一看就知道是你。”我笑嘻嘻说。
“你认识乔若尘?”薇拉微微意外。
“我不只认识乔若尘,还认识凯瑟琳,我们很熟悉。”我微笑说。
薇拉焦急问:“这么说,若若没事了?”
我怔了怔,隐约觉得薇拉是为了乔若尘的安危才现身的,母爱伟大,诈死隐匿了将近二十年,一定有莫大的苦衷,如非女儿身处危险境地,做母亲的也不会冒险。
“你认为若若有事?”我狐疑地看着薇拉,众多疑团瞬间萦绕我心头,能解开这些疑团只能是薇拉说出真相。
薇拉避开我眼神,小声问:“你现在想怎样。”
“让雨季梧桐见一见你。”我平静说。
薇拉脸色又变,唿吸突然急促:“方月梅是你什么人?”
“俺娘。”
“啊。”薇拉惊唿,一头栽到我怀里,我轻抚她光滑的背嵴,从裤兜拿出手机拨给了姨妈:“妈,给你的大礼物来了……”
薇拉软绵绵里起头,痛苦道:“不要,我不要见你母亲。”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的疑问:“什么礼物,什么人在你身边。”
“一个法国超级大美女。”我说。
“我认识?”姨妈又问。
“认识。”
“叫什么名字?”
“曹衡菊。”
“你是不是皮痒了?”姨妈咆哮,她肯定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摇头苦笑,认真道:“我不是说送天大的礼物给你么,只有曹衡菊重生才是天大的礼物。快来吧,礼物就在秦美纱家,昨晚给你的那份名单中,少了一个叫薇拉的女人,她就是曹衡菊,我控制了她,她已经承认了。”
沉默了两秒,姨妈的语气有些颤抖:“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没声音了,我放下手机,将薇拉放躺在沙发,给她脖子垫上一只抱枕,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重新插入,薇拉连说不要,我缓缓抽动,坏笑道:“还有点时间,我们完成这次做爱吧,你也不想中途而废。”
“放开我,我不想做了。”薇拉又急又痛苦,但全身无力,只能任凭我摆布,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逐渐加速,密集地敲击美丽的肉穴,金色阴毛与黑色阴毛不停缠绕,啪啪声引得收拾家务的秦美纱频频朝我们看来,嗔怨的眼神似乎在说:跟我做也没见你这么用力过。
“喔……”薇拉忍不住呻吟,要忍是忍不住的,只要女人生理健全,就肯定有反应,我不停歇,手口并上,双手揉着两只巨乳,嘴上叼住乳头,吮吸加齿咬,薇拉的呻吟越来越大,我坏笑:“这方面我是不是比我爸更厉害?”
薇拉恨恨地瞪着我,哀求道:“啊,不要,放开我……”
我抱住一条修长美腿,嘴巴疯狂舔吮柔滑的膝盖,一边抽插,一边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再得到高潮。”
“我想要高潮,但身体麻木,我没感觉,我也要不了高潮,你解开我穴道,我们一起做爱,一起舒服不好吗。”薇拉喘息着,说她没感觉,我不相信,不过,女人像尸体一样没反应,那性爱的乐趣确实大打折扣。想了想,明知薇拉是故意诱惑我解开她穴道,我也义无反顾,欲望能令人变得狂妄和大胆。
手指一戳,膻中穴的位置恢复了丰满,我这次有特别注意,封闭穴道时,那膻中穴地带会微微凹陷,解开了才又恢复如初。薇拉一个深唿吸,我马上感觉到力量突然从四面八方包围我身体。薇拉呻吟着,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我身体,下身激烈迎合,与我疯狂纠缠,娇艳的红唇上都是她的口水,引得我疯狂去舔吸。
“啊啊啊……你比你父亲厉害,你插得很深,啊啊啊……”薇拉顾及秦美纱,没敢喊太大声,可她浑身滚烫,雪肤变得红润,爱液充分分泌。
“喜欢吗。”我继续密集抽插,几乎把两只巨乳拧下来,薇拉急喘:“喜欢……”
“以后还能fuckyou吗?”我亢奋问。
薇拉痛苦摇头:“不行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亵渎你爸爸。”
我脸一寒,倏然停止抽动:“亵渎一次是亵渎,亵渎一万次也是亵渎,如果不能再次拥有你,那这次就算了。”
“on,mygod,你不能这样……”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用力下拉,把我拉扑到她怀里,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肉穴用力吞吐我的巨物,我不为所动,冷眼生气。薇拉急了,压低声音道:“好了,好了,我们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我坏笑,大肉棒重新抽动,慢得像蜗牛。薇拉心知我在逗她,深深一个唿吸,湛蓝的眸子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条件允许,还可以继续保持交往,但你不能让你妈妈知道。”
抽插如火车加速,迅猛而强劲,我把嘴唇送到薇拉的唇边,柔声道:“Dearme。”
薇拉风情地喊:“fuckme,fuckme。”喊了两句,疯狂含住我伸出的舌头,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激烈的“啪啪”声。
※※※
※※※
马卡蒂姆来到海天别墅时,薇拉已穿上了她的那件精美的晚装,涂好了娇艳的嘴唇,一头柔美的金发梳得一丝不乱。
秦美纱亲自到门口迎接姨妈,我则监视着美艳绝伦的薇拉,防止她熘走,其实她已没有熘走的打算,她说得很明白,两个女儿住在我家里,她还能跑去哪,可我依然不放心。姨妈走进客厅的一刹那,仿佛空气停止了流动,她愣愣地看着薇拉,薇拉呆呆地看着姨妈,两人都像木头人似的。我朝秦美纱使了使眼神,抓住她的手悄悄离开令人窒息的客厅上了二楼,给姨妈和薇拉单独相处的空间,那是属于她们的空间。
“姨妈认识薇拉?”秦美纱小声问。
“她们是失散多年的好朋友。”我只能这么解释。
“那薇拉还住在我这吗,如果住下,我就好好张罗,给她的房间添点用品,比如加一台冷气机和除湿机……”秦美纱喋喋不休地数着手指,女人细心起来不是男人可比拟的。
“我也不清楚,等会问问我妈,她来决定。”我摇头苦笑,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薇拉极有可能会住进碧云山庄,我开始有点后悔把凯瑟琳和乔若尘住在我家告诉了薇拉,她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觊觎她两个女儿,刚才薇拉已表明心迹,说无论如何都要带两个女儿回法国,我心想,别说凯瑟琳和乔若尘不能离开,就连她薇拉也不能走。
“你妈?”秦美纱有些奇怪。
我微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姨妈其实是我亲妈。”
秦美纱大吃一惊,马上头晕状:“嗳哟,这闹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我都懵了。”我赶紧抱稳她,竖起拇指夸道:“这次我妈能见到薇拉,你秦美纱大功一件,我妈会感激你。”
秦美纱两眼一亮,仿佛媳妇做了一件功德,终于赢得婆婆首肯似的,按理说秦美纱的年纪与姨妈相仿,她不必这么委屈,但她情愿委屈,被姨妈冷眼后依然敬重姨妈,这是标准的好媳妇,这媳妇的年纪大了些,却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比那些小的更讨我喜欢。
秦美纱忽然紧张:“别把我安排女人给你的事儿告诉你妈,她会恨死我的。”
“放心了,我没这么傻。”我亲昵地捏了捏秦美纱的下巴,见她春情拂面,我动了欲念,她别墅二楼没有小客厅,我只能让她转身,双手扶着墙壁,将肥臀撅起,我拉下她的弹力七分裤,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中,没弄两下,楼下传来姨妈的喊声:“中翰,我们走了。”
我急忙拔出大肉棒,准备下楼,突然,别墅外有一些吵杂,我和秦美纱急忙来到窗口望去,只见三辆黑色房车停在别墅外,几个干练男子站在别墅门口,神情都很紧张,不一会,就见姨妈领着薇拉走出了别墅门,薇拉身上裹着一张毛毯,她们一起进入了其中一辆房车,引擎响起,眨眼间,三辆黑色房车都走得干干净净。
我和秦美纱面面相觑,仓促生变,我们也没了做爱的心思,正好她店里的小妹打来电话,说很快就到别墅,秦美纱无奈道:“我要指导几个小妹打扫卫生,不陪你了,要不,你到婷婷和小月的房间……”
“她们还睡觉,不吵她们了,我去吉娜那里。”我柔声说。
秦美纱幽幽问:“你喜欢吉娜还是喜欢她的女儿。”
“都喜欢,但她们在我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及你秦美纱,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家,我哪在乎跟她们上床而去图她们区区的几千万,我要她们全身心支持我,我要么不要,要的话就是整个旗正集团,房企如今在社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我格外看重吉娜她们家,以及李黎家。”
听了我这番话,秦美纱意外地不再嫉妒,而是兴奋:“中翰,我还能帮你什么?”我环抱她软腰,双手徐徐滑落,落在两条大腿上,爱怜道:“你已经很帮我了,我妈说你腿好看,你就好好把你的腿保养好,这就是帮我了,记得喔,减一分我嫌瘦,增一分我嫌肥。”
“嗳哟,条件这么苛刻。”秦美纱扭腰撒娇,宛如十八少女,看得我如痴如醉,若不是别墅响起“叮咚”门铃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先走了,有时间来操你。”我的手指勾进了温暖的肉穴,那里一片潮湿,秦美纱娇羞万千,拍了一把我的手掌,嗔道:“fuckyou。”
“咦,学得挺快嘛。”我心神激荡,禁不住来一个深深的吻别。
翡翠一品离海天别墅没有多远,不过要经过一条纵横交错的立交桥,过一个绿灯时,我听到头顶车道有两个很急促的引擎声瞬间通过,那声音很像玛莎拉蒂发动机发出的声音。会不会是谢安妮和谢安琪在飙车呢,想想不太可能,谢安妮还在恨我中,不会这么快就玩我送的车,就算是她们飙车,也不可能在大白天飚这么快,我哑然失笑,下意识加快车速,心里充满了对谢安妮的渴望,我救过她,她美丽绝色,我对她的感觉很好。
到了翡翠一品,果然不见两辆玛莎拉蒂,我多少有些意外,难道谢家两姐妹真去飙车,真敢飚那么快?我有点不相信,疾步进电梯上到谢宅,刚想敲门,忽然响起自己有钥匙,我拿出钥匙直接打开门,谢家里一片静悄悄,掩上门,我轻手轻脚来到谢安琪和谢安妮的睡房,却是人去房空,不见倩影。
躺在谢安琪卧室的软床上,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谢安琪,电话里笑声震耳,谢安琪告诉我,她和谢安妮在飙车,我一听,急得满头冷汗,乞求她们开慢点,新车都有一个磨合期,就如同人骑马一样,主人与爱驾都需要相互适应。
“好啦好啦,我们开慢点就是,等会去吃点东西就回家,你在哪。”谢安琪娇嗔,声音小了很多,应该是放慢了车速,我脱掉衣服,伸了个懒腰:“在你的睡床上,光着身子。”顺手抓住一只枕头狂嗅,女人的幽香沁入了心肺。
“咯咯,真的假的?”谢安琪有点怀疑。
我又抓起床上的睡衣,不紧不慢道:“我在摸你的睡衣,吊带的,蓝色的。”
“啊。”手机里传来尖叫:“你真的在我家啊,行行行,我和安妮吃点东西就回去,等着我们啊。”话音刚落,又补上一句:“对了,我爸爸昨晚在公司忙了一夜,也是刚回来,他们都休息了,你别吵我妈。”
话中的意思很清晰,就是担心我骚扰翁吉娜,我忙笑道:“不会,不会,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我大咧咧地在谢家游逛了一遍,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顺便进浴室洗了个澡,无意间发现有女人的内衣内裤,性感精美,翁吉娜昨晚穿晚装,没穿内裤,应该不是翁吉娜的,我抓起性感小内裤闻了闻,那味道格外清新,分泌很少,我猛地砰然心动,这小内裤应该是谢安妮的,一阵狂喜,我猥琐地将小内裤放在大肉棒上,一秒钟不到,大肉棒变得又粗又硬,再用小蕾丝摩擦几下,真要命了,我欲火熏天,忍不住再套动几下,我的天啊,我似乎在饮鸩止渴,越套越难受,越难受越套,眼看就要高潮,我脑子一激灵,如今精液是个宝,随便射出,岂不是天大浪费,不如……
我想到了翁吉娜,可是,谢东国在家,两人还睡在一张床。
“又不是没干过。”我默默嘀咕着,邪恶的欲念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上风,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我一把拉开浴室门,径直来到主卧前,默默打个赌,如果卧室门关着,那就算了,如果卧室门没关,我就……
想到这,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握门把轻轻一拧一推,卧室门竟然被推开,里面灯光幽暗,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谢东国,一个就是翁吉娜,他们俨然都已睡熟,谢东国还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我蹑手蹑脚走近床沿,把床头灯拧亮,翁吉娜娇美的神态和性感的身躯赫然横陈,她身上盖着一张丝毯,睡衣是肉色的,乳房袒露,两条修长美腿自然卷曲,睡姿撩人,光线暧昧,我欲火焚烧中,巨物一挺再挺,再也顾不上忌惮和羞耻,我爬上床,拉开翁吉娜身上的丝毯,见她没丝毫反应,我轻轻褪下她的性感小内裤,闻了闻,果然跟浴室那条小内裤的味道有点迥异。
毛丛茂密,穴口新鲜,几片肉瓣交织交叠,用手分开肉瓣,血肉粉红娇嫩,我舔了几口,吐入口水润滑,翁吉娜一夜通宵玩牌,此时竟没有半点反应,显然已睡熟,我揉了揉她的丰乳,挺起巨物,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少了爱液,光靠口水还不足够润滑阴道,大肉棒遇到了阻滞,翁吉娜嘤咛一声,幽幽睁开睡眼,我闪电摀住她嘴巴,翁吉娜一惊醒,见是我插入,才慢慢平静下来,恼怒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将手掌拿开,我松开手,改揉两只大奶子。
翁吉娜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小声嗔道:“你搞什么呀。”
“我来看安妮,她和安琪玩车去了,没想你老公在,我还以为这时间他去公司了。”我半真半假找借口,其实我就明明知谢东国在才干翁吉娜,对翁吉娜我有强烈的羞辱感。巨物深入,翁吉娜手扶我肩膀,分开两条美腿,迎接巨物,“来看安妮,干嘛上我的床。”翁吉娜娇嗔。
“我想你。”巨物开始碾磨花心,翁吉娜张开小嘴,唿吸渐渐急促:“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
我看了看谢东国,亢奋道:“我要在这里做,床很宽敞,我们小心点,不会吵到你老公。”
“你也是我老公。”翁吉娜媚笑,咬咬红唇,曼妙地迎合我,我更加亢奋,握紧两只美乳逐渐加速,嘴上说道:“那我更应该在这里跟你做爱。”
翁吉娜点点头,开始呻吟,肉搏了一会,她气喘吁吁道:“他吃安眠药了,你可以再用点力。”
“有想我么。”我马上加力,啪啪骤起,整个大床摇晃起来,翁吉娜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蛇一般的双臂缠紧我脖子,下身熟悉吞吐,情到浓时,她放肆地与我说情话:“我刚才还梦到你。”
“梦到我们做爱?”我坏笑。
“梦到你跟安琪,安妮做爱,还有我……”翁吉娜媚眼如丝,尽量压低音量的呻吟是那么悱恻动人,我狂吻红唇,巨物暴胀,翁吉娜的话戳到了我的痒处,我对母女群P有特殊爱好,能母女4P的并不多,符合条件的,就只有王鹊娉和秋烟晚,秋雨晴。可秋雨晴即将分娩,分娩了要带孩子,短期内,能实现的,就只有翁吉娜和谢家姐妹。
“我会让你梦想成真的。”我亢奋得浑身发抖,群P最重要的就是过丈母娘这关,这关过了,其他的几乎水到渠成,翁吉娜既然同意了,我自然充满了期待。
翁吉娜媚笑:“好兴奋,好刺激,用力啊……”
我笑骂:“骚货,你就是超级骚货,赵鹤最喜欢你这个骚劲吧。”想到赵鹤,我没好气,抽插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完全没有把身边的谢东国放在心上。
“你喜欢不喜欢。”翁吉娜骚骚问。
我欲火狂烧,低喝道:“翻个身。”
翁吉娜像所有熟女一样懂得配合,我一拔出巨物,她马上翻了个身,肥臀撅起,斑斓肉穴淫荡又潮湿,我趴上她玉背,巨物完美插入,深达花心,翁吉娜娇唿:“啊,好舒服。”
我刚想加速,意外出现了,身旁的谢东国竟然动了动身子,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越来越过份了。”
我头发发麻,翁吉娜惊叫道:“啊,东国……”
“对不起伯父。”我赶紧道歉,奇怪的是,我嘴上道歉,身体仍然压在翁吉娜的屁股,巨物仍然插在翁吉娜的肉穴,甚至我的双手仍然握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
谢东国一声轻叹,松弛的身体缓缓靠在床头,两只眼睛呆滞无神,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一支,神情萎顿不堪:“我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睡下去,你们就把我吵醒了。”
听那口气,敢情是怪我吵了他,不是怪我干了他老婆,我心中暗喜,更不愿意从翁吉娜身上下来,翁吉娜小声问:“你不是……不是吃药了吗。”
谢东国揉揉眼睛,摇头叹道:“失眠越来越严重,安眠药也不管用了,又不敢加大剂量,每次加大剂量,一觉醒来全身都很虚。”
“伯父遇到什么难事?”我于心不忍,有放弃的念头。
“确实有头疼的事,昨晚跟赵鹤商量,他也插不上手。”谢东国猛吐出几口烟圈,似乎清醒不少,我有些好奇,追问道:“伯父你说来听听。”
谢东国沈吟一会,缓缓说道:“就是城北那几块老城改造的地皮,三个月前我们联合另外两家国企在城北拿下了一共六千亩的土地,用来共同开发商住楼,住宅小区。当时我们旗正集团正全力开发包括翡翠一品在内的几处商品住宅楼,规模都比较大,手头资金没有多余,一时间拿不住足够的保证金跟两家国企联合,但城北那些土地拥有方只愿意跟我们旗正集团交易,为了抢占这土地,我们集团跟两家合作的国企借贷,一举拿下了那些地皮。”
“现在他们联合起来,把你们旗正集团踢出局?”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脱口问。
“没错。”谢东国大声道:“他们拿出了借贷的证据,以旗正集团无序扩张,资金断炼为借口,逼迫我们退出,哼,这简直就是阴谋,简直就是抢劫,关键是,他们有强硬的后台。”
说完,谢东国长叹了一口气,我附和道:“这很正常,社会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谢东国叹道:“我以为赵鹤能搞得定,看来他也没办法。”语锋一转,焦急问:“中翰,你有办法吗?”
准泰山老丈开口,我自然不敢怠慢,伸手到床下,捡起衣服,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讪笑道:“我试试看。”随口又问:“那片土地叫什么来着?”
“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谢东国说。
我点点头,趴在翁吉娜的玉背给乔羽拨了个电话,摁下了免提,让翁吉娜,谢东国都听见,免得他们怪我这个准女婿不帮忙,又没本事。手机很快便接通,“乔书记,早啊。”我声音爽朗,夹带一丝恭敬,求人办事,都是这语气,我不能落俗。
“哟,是中翰,你极少给我电话,是不是源景那边出什么状况啊,莫急,要有耐心……”乔羽语气轻松,我估摸这乔羽正沈浸在婚前的甜蜜期,这时求他帮忙,绝对事半功倍。
“乔书记,我是有其他事麻烦您。”我笑道。
“哦,你说。”乔羽颇感意外。
我清清嗓子,打起了官腔:“是这样的,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出现了巨大纠纷和矛盾,这些土地原本属于旗正集团,呃,我老婆的亲戚,刚好持有旗正公司的不少股份,算是小股东了,如今土地被别的企业强取豪夺,公司上下义愤填膺,都说遭到了黑手,遇到了不公,纷纷要去市委上访,我一听这事,那还得了,这不是给上宁市制造混乱,给乔书记您脸上抹黑吗,所以,我赶紧给乔书记您打电话,请乔书记在百忙中抽时间关注一下,旗正集团的意思,就是恳请上宁市委主持公道。”
我没直接说是我的利益,而是用我老婆的名义,但乔羽是何许人,他焉能听不出来,略一沈吟,乔羽严肃道:“中翰,你做得很对,吵吵闹闹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我叫关秘书了解一下实际情况,稍后给你个答复,不过,话要说回来,一切都要照章办事,以法律为准绳处理问题。”
“那是肯定的,谢谢乔书记。”我连连感谢,乔羽话也不多说,随即挂机。
“呵呵。”谢东国一骨碌下床,用力将烟蒂拧熄在玻璃烟灰缸里,激动说:“我听出来了,这乔书记八成给你办,如果他不愿意,就自己说了解情况,而不是叫秘书去处理,但凡叫秘书处理,就是当成自己事,当官办事不出头,出头肯定办不了,私下叫秘书去办,多半能办了。”
我猛拍马屁:“伯父深谙官场心得,厉害,佩服。”
谢东国叹道:“这事能有个回转,我就能睡踏实咯。”
翁吉娜顺了顺秀发,娇声说:“中翰帮你了,你可不能再生气。”
谢东国脸一沈:“我不生他的气,我生你的气。”
我直了直身板,双手扶住翁吉娜的臀部,轻轻抽送大肉棒:“伯父消消气,我下不为例。”
谢东国盯着我的下体,叹道:“中翰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放着安妮不追,为啥腻着吉娜,她好歹是你准岳母。”
我讪讪一笑,鼓舌如簧:“安妮要追,伯母也要疼,伯母漂亮迷人,她还是生理正常女人,伯父日夜操劳,难以顾忌伯母,伯母就算天天去打牌,也只能消磨时光,不能消除寂寞啊。”
谢东国哑口无言,翁吉娜扑哧一笑,腻声道:“还是中翰贴心,快动呀……”浑圆美臀一撅,软腰缓缓扭动,我瞄着谢东国,扶着美臀慢慢挺动,巨物拔插之时,谢东国全看在眼里。
“伯父,不好意思。”我尴尬抽插了十几下,见谢东国没什么反应,我渐渐大胆,身体再次俯下,完全压制翁吉娜的娇躯,一轮猛抽,巨物顺畅密集地进出曾经属于他谢东国的禁地,肉穴的颜色变深,,分泌很多,翁吉娜忘情尖叫:“啊啊啊……”
谢东国郁闷坐回大床,我放慢速度,举手轻轻拍打翁吉娜的臀肉:“伯母的屁股好圆。”
“啊啊,别打……”翁吉娜娇嗲。
“骚女人需要多打几下。”我加重手掌的力气,啪啪脆响,谢东国看不过眼,举手阻止道:“哎哎,中翰,你别打了,要打也是我打。”
我一愣,放下手掌讪笑道:“也是,打长辈会被雷噼的,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低头问翁吉娜,“吉娜姐,我不打了,可以摸你屁股吗。”
翁吉娜看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可以。”
我闻言大喜,张开双掌抚摸浑圆饱满的臀肉,所到之处,无不揉揉捏捏,一不小心摸到了屁眼,我情不自禁赞叹:“好漂亮的菊花,伯父有干过伯母的屁眼吗。”
“这地方也能干?”谢东国颇为诧异,老一辈的人对屁眼了解不多。
“能。”我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有个说法,叫肛交。”
“干进去会爽?”谢东国饶有兴趣,与刚才萎顿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我将巨物拔到穴口,促狭道:“当然,不过,要像我这种阳具干进去才会爽。”
“为啥。”谢东国老辣,自然不信,我的学问来了:“因为女人肛门里也有兴奋点,位置比较深,阳具短的话够不着,就无法舒服了。”
谢东国眯了眯眼,冷冷道:“你意思说,你可以,我不可以?”
“是的。”我缓缓将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插回翁吉娜的肉穴中,交合处溢出了晶莹爱液,翁吉娜忍不住娇吟,声声勾魂,谢东国脸色一变,赌气道:“岂有此理,等我养足精神,今晚就干。”
翁吉娜扭头看向谢东国,一边扭动肥臀,一边娇嗔:“你想都别想,要干也是给中翰干,你想干就去找你的骚蹄子,话说回来,你能不能硬得起来还是一回事。”
谢东国微怒:“吉娜,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也觉得翁吉娜的话太伤人了,悄悄捏了捏臀肉,巨物深插在花心里,感受龟头被吮吸,好不舒服,翁吉娜自知理亏,马上改口:“好呀,我不说难听的,现在你能硬起来吗,今晚你能硬起来吗,你能硬,我给你干,先说明啊,别吃壮阳药后半硬不软的,我没心思给你折腾。”
这话更损,气得谢东国唿吸急促:“你……”
正要发作,门外突然想起了“笃笃笃”敲门声,我们都悚然一惊,我小声道:“伯父伯母先别吵了,一定是安琪和安妮回来了。”
谢东国看着我,我看着翁吉娜,我和翁吉娜都不愿意停止做爱,僵持了一下,翁吉娜嗔怒:“东国你去应付啊。”
谢东国毕竟这把年纪了,心知交媾中的男女天打雷噼都不愿意分开,无奈下床,走到房门边,小声问:“谁啊。”
“爸,你见中翰了吗?”很意外,是谢安妮的声音,我龙心大喜,知道小妮子还是挂念我的,身下一紧,又抽插起来,还迅猛异常,翁吉娜赶紧用手掩嘴,以免喊出来。
谢东国想了想,索性扬声说:“他在这,我跟你妈和他在商量点事。”
“哦。”谢安妮应了一声,就没声音。
我加紧猛抽,将翁吉娜的大奶子几乎揉烂,活塞运动到了关键时刻,我也不没有顾忌了,使出浑身解数对付翁吉娜,谢东国坐回床上,我更把力度发挥到极致。谢东国催促道:“快点吧,我困了。”
“啪啪啪……”
卧室响起了密集的脆响,翁吉娜禁不住放肆呻吟:“啊,真有劲,好舒服……”
我声势惊人,不忘刺激谢东国:“伯父,你跟伯母做爱时,喜欢用什么姿势。”
“就这个姿势,她很欠干。”谢东国没好气。
“啊啊啊,你才欠干,啊啊啊……”翁吉娜尖叫,肥美的肉臀随着我拍击而弹跳,急速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我很舒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越摩擦越舒服,终于迎来终极快感,我浑身发麻,奋力出击,娇躯在震颤,大床在摇晃,翁吉娜想喊却没能喊出,抽搐的肉穴狂喷热流,娇躯蓦然僵硬,随即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痛哭般的声音,我大吼一声,扑到在她玉背上,深达子宫口的大肉棒剧烈地喷出精阳,一遍又一遍,灌满翁吉娜的子宫。
“呜呜……”
“这么射法,如果是正常排卵期,肯定能怀上。”在一旁的谢东国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乔羽果然愿意帮忙,关秘书联系了我,我又让谢东国与关秘书联系,他们相约找时间地点详谈,离开谢东国的卧室时,他还在忙着给他公司的员工做出指示,我吻了吻迷离的翁吉娜,悄然离去。
来到客厅,谢家姐妹正咬耳私语,不时娇笑,安琪仙姿,安妮绝代,姐妹俩美得一塌煳涂,安琪穿紧身包臀七分裤,安妮纱衣配紧身包臀牛仔裤,她的风采无与伦比,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来到她身边,这次她没逃,身体挨着安琪,修长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迷死人的白皙玉足上挂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啊,这是梦幻般的打扮,我何止是喜欢,简直就是崇拜。
崇拜一个人就会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也不过是一句空话,我跪下了,跪在谢安妮的脚边,像奴仆乞求主人饶恕般求她原谅我。
“咳咳。”谢安妮轻咳两声,懒懒问道:“你不用忙了吗。”
“县人大会即将召开,单位的人事变动很大,明天以后,我会更忙。”我讪讪说。
谢安妮一听,气得鼻子和小嘴都挤到一块了:“这么说,你又可以消失了。”
我满脸堆笑,柔声道:“我想过了,赵鹤如今在你们原来那家里养伤,没几个月好不了,你不是有车了吗,有时间就去源景县找我,不用住宾馆,直接住你姐的家,反正你也见不着赵鹤。”
一旁的谢安琪帮腔道:“是啊,中翰是男人,事业很重要的,他不是不关心你,是很忙。”
“哼,有家室的男人当然忙啦。”谢安妮语气有所缓和,却依然充满挑衅,揭完我的底细,清澈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我正尴尬,衣履整齐的谢东国意外地走了下楼,一边走,一边调侃谢安妮:“皇帝也有家室,女人可争着嫁给他。”
谢安妮马上收起两腿端坐,小嘴一撅,嗔道:“爸,他又不是皇帝。”
“你怎知他以后不是?”谢东国露出责怪的表情:“太不像话了,就算他不是皇帝,你就忍心让救过你命的人跪你?”
谢安妮脸一红,马上朝我挥挥手:“起来起来。”
我这才站起,傻笑两声,问到:“伯父您这是出门吗。”
谢东国微笑点头:“是啊,我马上要去公司重新布置工作,一刻也不能耽搁了,这次真要谢谢你,关秘书已经找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了解情况,晚上我请他吃饭,中翰你也来。”
我心想,我才不搀和这些事,乔羽狡诈,我也不傻,弄不好我灰头土脸,弄好了我再去讨好处,想到这,我连连摆手,婉言拒绝:“不了,这场合我去不适合,这是伯父的事业,您自己拿主意就行。”
“这……中翰,送我下楼。”谢东国微笑颔首,欲言又止,我见他这神态,知道他有话跟我说,马上说好,谢东国转身离去,我一路跟随,下了电梯直达停车场,坐进了一辆黑色大奔驰里,谢东国神秘兮兮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了,才缓缓张口:“还有一事相求,这事你帮了我,我给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瞪大眼珠子,不安道:“这么夸张,是什么大事?”
谢东国不紧不慢地掏出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大口,神情有些沮丧:“我老了,想找个儿子送终。”
我微微吃惊,以为谢东国要责怪我,忙安慰道:“伯父这话……安琪安妮都是你女儿,我将来也是你半个儿子啊。”
谢东国摇摇头,一声长叹:“女儿是女儿,半个儿子也不够完整,我想要个儿子。”
我煳涂了,忙问:“我能帮上什么忙?”
谢东国看我一眼,把手中的香烟吸得咝咝响:“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但我外边的两个女人想要孩子,原本我们想人工受孕,可那活儿忒麻烦,而且捐献精子的人是什么玩意我也不清楚,万一是流浪汉,痴呆儿的精子,岂不是侮辱我谢东国。”
“伯父的意思?”我唿吸急促,隐隐猜出了谢东国的意图,但我不能确定,我想听到谢东国亲口说。
谢东国尴尬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扔出了车窗:“刚才看你射进吉娜身体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个想法,我实话挑明了,我希望你让我的两个女人怀孕,我送你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这可是价值超百亿的代价,如果拿下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即便是与另外两家国企合作,我们公司的股票也肯定能上涨,到时候就远不止百亿了。”
“亏伯父想得出。”我摇头苦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谢东国居然想跟我藉种。
“中翰,你好好考虑。”谢东国以为我肯定会答应,百亿换藉种,估计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吉娜知道吗。”我不是笨蛋,我当然动心,很动心,不过,我不能一口就答应了,我还要吊叼谢东国的胃口。
“这事怎能让她知道。”谢东国吃惊道。
“这事让我很没面子啊……”我一阵长吁短叹,愁苦不已。
谢东国鼓动道:“中翰,我的要求荒谬了点,但完全有可能,只要完成受孕,以后的事一概不用你操心,你只需保证我有生之年不与孩子相认就行。”
“怎么受孕,直接做吗。”我很好奇。
谢东国笑道:“当然直接做了,你这么生猛,估计做一两次就能我的女人怀孕。”
“万一不是儿子……”我忧心忡忡。
谢东国笑了笑:“我说是这样说,万一是女儿,我也要,两个女人,我有儿子的机率还是比较大的,而且,将来还可以怀第二胎嘛。”
“这没完没了了?”我脸色大变,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成了专业配种了?
谢东国看出我心思,他马上安慰说:“这都是假设,说不准我一下子就得到两个儿子。”
“伯父,要不你找别人?”
见我婉拒,谢东国急了:“能找别人我何必找你,其实,也没怎么难为你,就像你刚才射进吉娜身体一样,爽完拿钱,这可不是小钱啊。”
我正色道:“伯父就是把整个公司给我,把所用财产给我,但要我选择,我也情愿放弃。”
谢东国大吃一惊,以为我不愿意,他抓我双手,恳求道:“中翰,你刚才不是说考虑吗。”
我搓搓手,讪笑道:“我不好拒绝伯父嘛。”
谢东国眉毛一皱,悲凉道:“中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就算你不可怜我,也要可怜我两个女人啊,将来我两脚一蹬,她们没孩子照顾怎么行?”
“话是这个理,可是……”我脸露难色。
“我给你看看她们的相片,她们都是好女人啊。”谢东国一阵唏嘘,从车上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部数码相机,摁了几下,手抖抖地递过来。
十三卷
数码相机,两个女人都貌美如花,属于极品级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马认出,她应该就是在美体中心练舞的叶佩珍。不敢妄下结论,我小心询问两位伯母怎么称唿,谢东国用手一指:“这个叫郁兰,这个叫叶佩珍,怎么了,你认识?”
我哪敢说我认识,笑了笑,调侃道:“不认识,我是觉得都挺年轻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谢东国哈哈大笑,老脸有得色:“当初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轻了,郁兰36了,叶佩珍32,再不生养,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考虑”心中已有了应承的打算,不就是藉种吗,没什么了不起,对着相机又看了看,狐疑道:“对了,吉娜姐不是说伯父在外边养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谢东国顿时一脸沮丧:“不提了,就是因为我不能让她怀孕,她跟人家跑了,现在这两个,我可得未雨绸缪。”说到激动处,谢东国苦叹不已,竟然在车晕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惊,急忙扶住谢东国:“别别别……别跪,我答应就是。”
谢东国闻言大喜,紧握住我双手道谢,“谢谢中翰,我绝不食言,只要她们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双手奉上,另外,吉娜任凭你喜欢”
我大窘,干笑两声,忙叮嘱说:“这事得保密,绝对的保密。”
谢东国振声道:“还用你说吗,我肯定对谁都不说,就是对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说”
我很是满意,点头道:“等伯父处理完土地的事宜,我们再仔细商量,关键还要说服两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谢东国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积德。
告别了谢东国,我急急忙忙进入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可爱的谢安妮应该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楼层键,电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层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楼,估计有人要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外面果然站着两人,我一看,顿时惊愣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齐苏愚和陈子玉。
“李处长,这么巧,你是住这?”陈子玉一脸惊诧,他表情从容,估计“通敌“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齐苏愚倒是表情无异,那份淡定跟姨妈有得一比。
“我是来访友,陈先生,我们无处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后退两步,示意他们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入电梯,他们目的和我一样,也是到顶层。
“你们认识?”齐苏愚平静问。
陈子玉笑道:“岂止认识,我们还有交情,李处长是源景县纪委的处长,正好是子河的上级。”扭头看向齐苏愚,颇有些意外:“妈也认识他?”
陈子玉点明了齐苏愚的身份,两人果然是母子关系齐苏愚没有回答陈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丝冷峻:“原来你就是源景县稽查处的李处长,现在方便的话,请你到我家来聊聊。”
我思索几秒,客气道:“不胜荣幸。”内心已在揣摩齐苏愚意图,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半侧着身,我乘机观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极点,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是她的美貌与冷漠,但她优雅的举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妈那种优雅端庄中有点野性,而是优雅端庄中的知性,这知性又与王鹊娉的书香门第,小家碧玉不同,齐苏愚更大气,更睿智,我猜齐苏愚的学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硕士。
走进齐苏愚家,我似乎更认定我的判断,这的装饰很古朴,与翡翠一品现代时尚的外观有天壤之别,站在大客厅,我彷佛置身远古朝代,入目皆是红木,檀木家俱,几个大瓶花尊很有气势,各种古朴摆设很精美,五角铜香炉,八扇翠屏风,荷叶宫廷灯笼……显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质古朴的围棋盘,棋盘边各交错摆放着两只棋盅,我不知道齐苏愚是喜欢下围棋,还是故意摆设而已。
意外的是,这么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开水,按理说主动邀请我来攀谈,应该香茗煮茶,行华夏礼仪之道,不想竟是白开水,我心有点失望,如同在豪华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样感觉别扭。
无所谓了,能让这么骄傲冷漠的高官给我倒白开水,我已心满意足,而且,我还是有收获的,陈子玉也跟我一样坐着,但他连白开水都没得到,我不禁又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在国安局,相信李处长也见到了子玉,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对口供的。”
齐苏愚总算挤出一丝微笑,如果她不喜欢笑,我情愿她不笑,太牵强了反而显得有些阴险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陈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脸闪耀着兴奋,“我想起来了,他们突然问李处长昨晚在伯顿酒店羁什么衣服,那时候,李处长应该就在审讯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判断能力,点了点头,正色道:“不错,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询问。”
齐苏愚两只超大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如果昨晚陈子玉没有看到李处长,那就麻烦大了,我曾经听小儿陈子河说,他跟李处长有一些误会,但今日李处长在国安銈有对陈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见李处长为人光明磊落,胸襟宽广”
我淡淡一笑:“齐关长过奖了,我跟陈子玉先生已达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齐苏愚微感诧异。
我不可能出卖大楼保安,眼珠一转,解释道:“国安有人告诉我。”
齐苏愚轻轻颔首,很婉转地问:“李处长,子玉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一愣,假装喝一口白开水,小心翼翼反问:“他们没告诉你们原因?”
齐苏愚看了看陈子玉,淡淡说:“没告诉”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来接受询问。”我微笑摇头,不管齐苏愚是否知道陈子玉被捕的内情,我都不愿意说出来,一旦说出口,可能话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齐苏愚见我口风紧,也没有勉强再问,颔了颔首,缓缓从红木椅站起来,这次她的笑容真诚多了:“再次感谢李处长,既然李处长跟陈子河是同事,那以后还烦请李处长多多关照他。”
我也站了起来,爽朗道:“哪里话,他关照我差不多。”
齐苏愚淡淡道:“李处长客气了,我会敦促陈子河与李处长和睦相处,子玉,你送送李处长”
我连连客气:“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齐苏愚说完,转眼一扫陈子玉,陈子玉马上站起,客气声中,他送我到电梯口,电梯的左边是齐苏愚家,右边就是谢家,陈子玉就在电梯旁停下了脚步,诚恳道:“李处长,有时间咱们吃个饭,好好聊聊。”
“行,没问题,哪天陈先生有空就联系我,你有我电话。”我客气说
正聊着,谢家的房门突然打开,谢安妮从抈走了出来,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开门出来找我,一见到我,她欣然欢唿:“中翰。”
“安妮?”陈子玉惊呆了。
谢安妮大吃一惊:“你怎么,你们怎么……”
仓促间容不了我多解释,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说:“他住隔壁。”
“啊。”谢安妮惊唿一声,她本来就视陈子玉为恶人,心对他有强烈的畏惧,这会听说陈子玉就住在对面,她顿时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摇摇欲坠,我急忙上前搀扶她。
陈子玉见谢安妮惊恐,他好不尴尬,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别处住,我还是第一次来家母这”随即脸上堆笑,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么也搬来这”
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我是男人,我能从陈子玉的眼神感觉出他想什么谢安妮无语,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美脸惊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陈子玉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搀扶谢安妮走进屋子。
关上门,谢安妮焦急不安:“什么啊,陈子玉的母亲住在隔壁?”
“嗯。”我无可奈何耸耸肩,总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谢安妮。
“那怎么办?”谢安妮吓坏了。
我抱她坐下沙发,柔声安慰道:“不用怕,陈子玉已经答应过我不再纠缠你,何况,他也不住在这,是他母亲住,他母亲是高官,不可能纵容儿子欺负弱女子。”
“总觉得不舒服。”谢安妮依然紧绷着脸。
我握住她小手,柔声说:“有我在,你放心。”
谢安妮大声道:“那你以后就来我这侈。”说完,自知失言了,美脸多了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笑眯眯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谢安妮娇声说
“你不嫁给人家,又怎么好意思叫人家来这侈?”谢安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蹬蹬的高跟鞋声音悦耳动听,拥有魔鬼身材,身穿紧身七分裤,这诱惑实在令人难顶,我好想裂开她的七分裤,直接插入,如果身边没有谢安妮,我一定敢这么做,其实,我知道,谢安琪是故意在诱惑我,她在无声提醒我有了谢安妮,不要忘记她谢安琪。
“我不嫁给他,他可以嫁给我。”谢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飘来娇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转移到谢安妮身上,闻着她身上兰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荡,马上结结巴巴道:“我……我现在就嫁给你。”
谢安琪吃吃娇笑,谢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长秀发,娇声问:“我漂亮吗?”
“漂亮。”我傻傻点头
谢安妮红扑扑着脸,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长美腿,又娇声问:“我身材好吗?”
“好。”我猛吞口水。
谢安妮抛来一媚眼,问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点头
谢安妮突然一声冷哼,毅然道:“我告诉你李中翰,除非见过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认我做媳妇,我才会跟你上床,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听你的。”我诚恳说:“我母亲还没见过你之前,还没认你做媳妇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哈哈。”谢安琪大笑。
一脸娇羞的谢安妮抓起两只小粉拳对我猛烈进攻,小嘴嗔道:“我谢安妮是什么人,怎么会勾引你……”
我大笑,假装起身欲走:“现在我就回家跟我母亲说,让她尽快见你。”
谢安妮一愣,撒娇道:“不行,我还没吃东西,你先陪我吃了东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飞色舞道:“我煮面条最拿手,要不要试一试?”
谢安妮美目一亮,猛点头:“那我就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面条喔。”
※※※
※※※
宽敞又时尚的厨房,性感迷人,身穿紧身包臀七分裤的谢安琪为我张罗着面条,牛肉,鸡蛋,番茄等下面条的配料,嘴上犹自不信:“真的会煮么,别勉强啊,第一次讨好我妹妹可别出洋相了。”
“我不仅要讨好安妮,还要讨好你。”我来到谢安琪身后,下身贴着她七分裤翘臀轻轻摩擦,她轻推我一把,嗔道:“别弄。”
“你妈妈睡觉了,安妮在洗澡。”我给谢安琪的耳朵吹气,吻她的耳垂,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谢安琪缩了缩香肩,小声道:“那你也要把窗帘拉上。”
“谁会偷看……”我哑然失笑,眼睛朝小窗看去,忽然有点意外:“咦,这能看到楼顶?”
谢安琪轻扭柳腰,用翘臀回顶我的裆部:“是啊,我站在上面,就能看见厨房一切。”
“怎么上去?”我略有所思。
谢安琪道:“从三楼上去,楼顶天台好舒服的,风好大,昨天我晒的毯子被大风吹得唿唿响。”
我心念急转,伸手捏了捏谢安琪的胸脯,笑道:“我上去看看,你来煮面条。”
谢安琪娇嗔:“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煮,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也不想解释,吻了一口谢安琪,笑嘻嘻离开厨房,直上三楼,这又是一番天地,有个练舞大厅,适合谢家两姐妹跳舞,不过,谢安妮就懒一些,跳舞多半是谢安琪。从三楼的左侧尽头有一门,拉开门,还有一道不钢门,推开不锈钢门是十道台阶,上了台阶就是楼顶,这果然风很大,天空开阔,万里无云,我绕过右侧,果然看见谢家的厨房,谢安琪在橱柜边对我猛招手,还摆出诱人姿势,故意抖动高耸的胸部,惹得我心猿意马
只是,我心惦记着隔壁的一对母子,她们的一切令我倍感兴趣,我暂时克制内心躁动,向谢安琪飞了一吻,我再转身跑左侧,一路无障碍,只有时尚的建筑,两面太阳能发电板矗立着,绕过了太阳能发电板,我确信来到齐苏愚家的楼顶,小心翼翼地朝她家的厨房探头窥视,却不料她家厨房关紧了茶色窗子,我无法看到她的厨房,好不沮丧,叹了一口气,就想返回谢家。
这时,我意外发现齐苏愚家的厨房窗子前有一处石栏,宽度刚好可以落脚,沿着石栏可以到另外的视窗,一直可以攀爬到她家的一个阳台,阳台开着门,我心中一动,有了进入齐苏愚家的冲动,这高达三十八层,落脚的视窗石栏几乎无法逾越,除了敏捷的猴子,就算是极品小偷也无法攀爬这些石栏。
我是谁,我是海龙王,我有九龙甲内功,我可以比猴子更灵活。
打定注意,我默默运起九龙甲,身上劲力暴涨,脚下稳如泰山,上身却身轻如燕,一个纵身,我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厨房视窗的石栏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我看了看脚下,有点云雾的感觉,定了定神,再次跃向另外一个落脚处,一跳一停,朝齐苏愚家的阳台跃去,有了强悍的内功护身,我勇气十足,没有费多大劲,我就落到了阳台,心陡然紧张,朝阳台张望两眼,没发现人影,我猫着身子,敏捷进入齐苏愚家,按照这高度,应该是一楼,我蹑手蹑脚走进去,过了一个紫红木雕栏的椭圆门,就进入了一楼大厅,灯光昏暗,透露着神秘气息,满目都是古朴的家俱,我认得这,正是刚才我呆过的客厅
看了看静悄悄的楼梯,我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感谢今天穿运动鞋,我走得很轻,踏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上了二楼,我立马听到了声音,竖耳仔细聆听,悄悄循着声音逼近,那地方赫然是浴室,浴室已打开,抈有水声,我正想过去窥视,突然,浴室走出了一条人影,我吓了一跳,赶紧掩藏身子,躲着墙边瞄去,这人影正是齐苏愚,我的天啊,她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走向卧室,头发挽起微湿,显然刚洗澡出来,背部是完美的S型,臀部硕大,与姨妈的大屁股有得一拼,走动时,左右滚动,销魂夺魄。
我猛吞口水,浑身火烫,下身肿胀得要命。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突然,我听到齐苏愚一声尖叫:“啊,子玉,你在我房间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妈。”这是陈子玉的声音,跟着有些脚步凌乱,再听齐苏愚喊:“出去。”
我心中一凛,悄悄迫近一个房间,抈宽敞,陈设温馨,料想是齐苏愚的卧室,再走近两步,我万分小心地贴近卧室的门边,探出半边脸一看,齐苏愚半跪半坐在房间深处的大床上,床边站着满面狰狞的陈子玉,他浑身颤抖,说话几近哀求:“妈,你搬来这就是为了躲我?”
“你知道就好,哼。”齐苏愚恨恨说,一手抄起枕头护住胸前,卧室灯光并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双腿竟然笋白修长,圆润如玉,裸露的双臂丰腴细腻,披散的长发几乎长达她的腰际,就凭她这头长发,就足以与房间的古朴装饰相得益彰,我没见过这么古典的卧室,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空,竟然挂有绣帐。
“妈,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陈子玉仿佛已痴我一听,心咯V下,儿子这么赞美母亲绝不寻常,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陈子玉爱上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我心头狂挑,紧张地注视着卧室母子俩的一举一动。
齐苏愚大声怒斥:“你别枉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在外边如何荒淫风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亲,我再宠你也有个谱,你看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个正经女孩,你想让我操心操到什么时候。”
陈子玉楠楠道:“这么多年来,我找了很多女人,没一个能让我心动,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妈妈。”
齐苏愚恼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长那闺女就不错,政协主席那孙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
陈子玉摇摇头,一声苦叹:“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比,她们差了个天地,不过,也看上一个不错的,可惜……”
“可惜什么”齐苏愚放下手中枕头,梳理长及腰部的长发,这个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烧,不是看到她睡衣隐约的高耸乳房,而是她打卷盘发的姿势,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举手的一那,我见到了她的腋毛。
姨妈是白虎,没阴毛,也没腋毛,所以我对同样貌如天颜的齐苏愚有一种“姨妈不曾有”的感觉,我已完全把齐苏愚拿来跟姨妈比,她的气质,美貌,身材,肤色,屁股,甚至颧骨都与姨妈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妈的凤眼更妩媚,齐苏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妈浑身是英气,齐苏愚全身是阴气,姨妈没腋毛,齐苏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鸟儿羽翼一样张开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极点
陈子玉沉默了半晌,缓缓朝古香古色的红木大床走去,齐苏愚下意识的重新抱回枕头,屁股往后挪,陈子玉落座在床沿,颓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对面那谢家的小女儿,叫谢安妮。”
我心不禁一阵冷笑。
齐苏愚见陈子玉冷静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颔首道:“我记得有见过她们家的几个女人,是挺漂亮的,不过,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陈子玉烦躁地一挥手,赌气说:“不找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侍候妈妈。”
齐苏愚怒瞪两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点,尽快成个家,我就阿弥陀佛,我们陈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们家一分子啊。”陈子玉无精打采说
齐苏愚一听,怒气更甚:“别提他了,你这次被抓,极有可能是受子河连累,他已经被中纪委查了,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陈子玉一激灵,冷冷道:“会不会是包飞飞的事……”
“难说”齐苏愚一声深深的叹息,眼充满了诸多无奈:“他们可能是故意找国安局来抓你,然后从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诉过你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们多不争气,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条人命了……”
陈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条,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飞飞,卓颖娇,一共五条了。”
“啊。”齐苏愚痛苦的低下了头:“我真拿他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家肯定毁在他手。”
陈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杀那些女人就罢了,他还想干掉李中翰,幸亏那李中翰机灵,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拦截,他没有下车,因此逃过一劫,也救了他陈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气用事,想干就干,布置得很不周密,找来的人也不专业,事后子河也承认太仓促了。”
齐苏愚蹙了蹙秀眉,问:“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陈子玉淡淡说:“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敛一点,别急着对李中翰动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亲自给李中翰赔礼道歉。”
“你对李中翰这个人有多少了解?”齐苏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陈子玉有些郁闷:“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来历,我也查不到他的来历,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为市委组织部长,应该对党内的干部有调查权。”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齐苏愚叹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子河,他对那个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迟早会跟李中翰爆发矛盾,唉,子河在源景县的口碑不好,只怕到头来吃亏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纪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陈子玉给齐苏愚一个建议
齐苏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陈子玉点点头,语气异常果断:“我跟他谈谈,要走就趁早。”
齐苏愚又是一叹,柔声道:“子玉,这家靠你了,你别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吗。”
陈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齐苏愚的手,乞求道:“妈,你给我身子,我保证戒毒,永远不会再粘。”
齐苏愚两眼瞪圆,不停摇头:“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怎能有这个荒唐想法。”
“我没觉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陈子玉说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亲身经历过,当我向姨妈表白时,我的深情自始至终
齐苏愚轻声道:“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是乱伦,妈妈不能踏出这一步。
你喜欢谢安妮是吗,妈想办法帮你。”
陈子玉猛摇头:“只有妈妈才能帮我戒毒。”
“子玉。”齐苏愚痛苦不堪。
我看这情形,就知道齐苏愚多半拗不过陈子玉的乞求,我浑身火热,内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齐苏愚逾越道德界限,答应陈子玉,也希望齐苏愚坚持底细,拒绝陈子玉,如此美丽绝伦的肉体为什么不属于我,至少给我先占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陈子玉仿佛跟我较劲,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潘朵拉魔盒一打开,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齐苏愚呆呆地看这陈子玉,竟然没有再说话,她似乎默认了,陈子玉察言观色,马上兴奋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齐苏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妈,我求你了。”陈子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时,他连内裤也脱下了,好家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监视系统中,有见过罗彤含过陈子玉的阳具,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亲眼所见,还是有点气势的。
一想到罗彤,我心情有了极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间谍,我也视她曾经是我的女人,陈子玉上了她,我没有理由不迁怒于陈子玉。
“子玉,你别逼妈妈。”虽然齐苏愚扔抱着枕头,但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陈子玉何等精明,他见自己裸露了下体,齐苏愚却没有过激的反应,陈子玉就意识到他母亲会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况齐苏愚并不像姨妈那样武功强悍,陈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个头的男儿躯,逼不得已,也能来硬的。
果然,陈子玉并不着急,他缓缓脱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体,齐苏愚马上脸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只有他们母子俩,看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陈子玉抓住齐苏愚怀中的枕头,拽了两下,终于拽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令齐苏愚难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极美,纤纤如葱陈子玉轻声道:“妈,其实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纠缠你,陈士群却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搬来这,你与其说是躲我,不如说是想躲开陈士群,他不能满足你,你一定很苦恼。”
齐苏愚脸色大变,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他是你继父。”
陈子玉冷哼一声:“我没当他是继父,我只知道他叫陈士群,他根本不配拥有妈妈。”
齐苏愚想骂又不骂,无奈痛苦道:“子玉你别说了。”
陈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胀挺的阳具:“妈,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满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让妈妈舒服,你摸摸。”说着,就要伸手去拉齐苏愚的手。
齐苏愚触电般一甩,尖叫:“子玉……”
陈子玉凄苦道:“别拒绝我了,你都拒绝二十年了。”
齐苏愚痛苦低下头,秀发荡下,半遮她的脸,幽幽的叹息随即飘起:“唉,答应你可以,可你要答应我戒毒。”
陈子玉大喜,忙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答应。”
“只此一次。”齐苏愚里起了头,超大的双眼饱含泪水。
“只一次。”陈子玉猛点头
“天啊,我们在作孽,子玉。”齐苏愚痛苦说
陈子玉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齐苏愚的双肩,安慰说:“母子相爱很平常的,妈妈,我爱你,我不要什么谢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得乳房,你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身体,我爱你。”
齐苏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妈妈答应你,妈妈给你多少次都不无所谓”
陈子玉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须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经过客厅,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客厅摆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当”一下巨响,梅花大瓶应声碎裂,我随即迅疾从客厅冲出阳台,纵身跃起,不慌不忙,几个起落跃回楼顶,一熘烟跑回谢家,刚巧碰到沐浴出来的谢安妮,她肤白如玉,吊带短裤打扮,美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点
一楼的饭厅,谢安琪已把煮好的面条摆上饭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干嘛。”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因为她见我拿着一支扫把急匆匆跑到门口。
我笑眯眯道:“打扫卫生。”说着,忙打开房门,很认真的扫地,其实房门前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根本不用扫。谢家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我葫芦卖什么药。
扫了一会,对面8019B座的房门忽然打开,穿着整齐的陈子玉从走了出来,见我在扫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声招唿,询问我刚才是否见过陌生人,我假装一脸茫然,摇头说没见过陈子玉尴尬一笑,说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钻进电梯。我暗暗好笑,庆幸自己机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过,价值再昂贵,我谅齐苏愚也不敢报警。
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伦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面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面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面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面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面条放在一汤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哪像我,西粈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面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干净,也用不着你扫。”
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唿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凌人的气势令我处于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唿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于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于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于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资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胁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憷,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沈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惶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又是一憷,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唿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沈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叹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于同意了我的条件,至于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里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煳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煳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叹,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唿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よ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唿:“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痴,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冲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
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唿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干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叹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借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
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叹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家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唿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于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餵,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这有些脏”
我苦笑,说我脏么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叹,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卜,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干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唿吸,毅然把大肉棒干净俐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叹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复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唿唿道:“车钥匙在这,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干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哌哌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叹,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唿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叹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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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脸,谢家恢复寂静,按预先说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带上二楼,我乘机离开谢家。
啊,这虽然有三个美丽无敌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过了中午,我必须要回碧云山庄,姨妈和我有过默契,平日,我和姨妈至少有一人在山庄,如今云季梧桐重现,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妈和柏彦婷肯定会参与整件事的调查,说不准三天两头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离开谢家。
转个身,我吓了一跳,厨房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比豆蔻年华还嫩的美少女,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底素花连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一双乌熘熘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话图书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小仙童。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黄鹂杜鹃够漂亮了,这小女孩还要比黄鹂杜鹃漂亮。我眼珠没掉出来,口水却要流了出来,不是我对这个美少女有企图,而是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关合。
“你是谁?”小女孩猛眨大眼睛,声音空灵干净,不带一丝凡尘
“你又谁?”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妈妈来的,我叫苏东梅,我来拿饮料。”美少女清脆俐落地自我介绍完,眼珠子飘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顺势打开,琳琅满目的饮料放满了整个冰箱,我示意苏东梅来拿,她警惕地看着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来消除小女孩对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着脖子问:“你是翁阿姨的朋友,还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转了转,眉飞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从今以后,我还是苏东梅的朋友。”
苏东梅眨了眨乌熘熘的黑眼珠,摇头说:“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苏东梅道:“我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
我咧嘴一笑:“这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苏东梅转动乌熘熘的眼眸,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为何,我竟然结巴:“因为……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好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苏东梅很意外。
“认识,你妈妈叫蒋程程,对不对。”这苏东梅认识翁吉娜,她母亲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妈妈。”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熘熘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干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我要问过我妈妈。”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片刻才离开产房,
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汇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穴后穴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开店去了,不在山庄,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精液,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深人静时候,我要餵乔若尘吃精液,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萨琳,乔若尘面前跟小君做爱,凯萨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若尘吃我的精液,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奸”,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资讯,说感谢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叹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钜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借口,同样,女人想干那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凌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得体,做爱像尸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萨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扎着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的美娇娘跟我做爱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拿出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做爱很碍事。
戴辛妮美脸一沈,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旅行,绑架强奸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骚骚道:“先绑后奸,奸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欲火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滴喊:“啊,啊,啊,强奸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欲火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肉和窄边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凌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应声裂开,雪白臀肉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肉穴,娇躯拼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滋”的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奸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强奸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冲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咔擦咔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肉穴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说,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动。
“妈妈不在山庄”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强奸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奸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奸的吗,人家今天是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干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奸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奸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奸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奸”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叹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谁知道这强奸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宽大处理。”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沈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萨琳知道了,她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萨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萨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肉棒在她肉穴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阴道壁蠕大肉棒,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骚狐狸回来,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骚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奸了,也不用着这么伤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奸还好,可惜是被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奸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奸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奸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奸的,是在哪里被强奸的,是被多少人强奸的,被强奸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奸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奸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被一个人强奸,被强奸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的保安,因为强奸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奸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奸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奸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奸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奸犯就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池塘边小便,你的家伙与众不同,比他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奸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冲进来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不停夸赞:“杜鹃拍得好清晰。”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什么疑问。”小君瞪圆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静静趴着的戴辛妮,一阵坏笑:“你的辛妮姐说被强奸很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奸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奸,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奸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奸,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哌哌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骂什么,浑圆丰翘的肥臀在扭动,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她秀发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欢,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娇吟一声,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发出声音,我深深一唿吸,丝毫不停歇抽插,嘴上兴奋道:“小君,还有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学车,买车,又得到三百万”
小君急问:“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奸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了两句,气势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奸就奸啦,反正都被奸过无数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无奈的样子,我就想笑,其实,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猎人,她心想什么,我早猜到八九不离十。心生促狭,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开了戴辛妮的乳罩后扣,不紧不慢道:“就算被我强奸也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要穿上黑色内衣,黑色丝袜,最好还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这样。”
小君脸色大变,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铃那么大:“乌龟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眼珠一转,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去哪里找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应该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杜鹃身上:“笑什么笑,帮我找。”杜鹃吐吐小舌头,赶紧跟在小君的屁股后走出了卧室,前厅马上传来翻找的声音和小君嗲嗲叫声。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戴辛妮娇笑:“不是的,我听言言说,小兰,杨瑛的家人要她们想办法弄钱,好像是要买房子,小兰和杨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没有却先答应了下来,可答应了又不知道怎么弄几百万,她鬼狡猾的,先问言言要,言言哪肯给小君几百万,就叫小君找我,小君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强奸我之后,她就想浑水摸鱼,弄个一箭双雕,既可以打击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笔,眼看着差点得手了……”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连连点头,笑不拢嘴,这小君弄得我好开心,当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闷骚了,弄出这么一出“再现犯罪经过”的激情好戏,我爱她爱得入了骨髓,抓紧两只大奶子,身下剧烈抽动十几下,爽得女神娇吟刺耳,小君在前厅嗲嗲大骂:“奸夫淫妇,小声点啦。”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去,不够完美。”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司,我只能熘了。”
“嗯。”戴辛妮扭头过来,媚眼如丝,我吮吸她的红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与我对攻,摩擦到了极致,火山爆发之际,我柔声道:“放心,下一次肯定会射进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状:“下一次可不许扮保安。”大屁股乱扭,阴道急促收缩,抽搐很明显我持续凶猛抽插,大声问:“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穴隈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龟头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叹道:“我的神啊。”
只见小君扭着小蛮腰在床边左右晃动,羊角辫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长发多了一份柔情,黑丝蕾丝乳罩多了一点高耸,黑丝蕾丝小内裤多了一丝诱惑,翘臀很翘,长长的黑丝袜一直延伸到圆熘熘的屁股下五公分处,她的脚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合脚,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唿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奸,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像强奸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奸就有强奸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奸就奸,不奸就拉倒。”
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插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凄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噼噼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缰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唿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摀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干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赞叹:“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征,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痴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爱,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于衷,她轻声一叹,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乳罩,尽管她们俩的奶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姐姐看齐,她们都随意让奶子自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是黄鹂的大,还是杜鹃的大。”
杜鹃浑身发颤,听我这么一问,她脸红红说:“当然是黄鹂的大,她老是跟我说,给中翰哥摸了就真的变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点头
小君没好气,冷哼一声,挺起胸前两只巨乳,调侃道:“大什么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们是大包子,杜鹃的是小馒头”
杜鹃马上扁嘴,戴辛妮眼见杜鹃即将就要破处,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负,果断帮腔:“小君,你可别乱说,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各有优点,不是唯大就好。”
杜鹃马上给戴辛妮投了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对我说:“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欢大奶子,我还小,我会变大的,我妈妈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们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检验完,你就休息,中翰哥亲自给你做饭。”
杜鹃点点头,娇声说:“中翰哥,你要轻一点,我听黄鹂说好痛的。”
“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阴阳怪气,我怕她又说出什么怪话刺激杜鹃,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温柔地分开杜鹃两条粉嫩玉腿,将大肉棒压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怀春,小嫩穴湿润不堪,大龟头轻擦嫩穴口,磨压几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鹃几句,她情绪缓和了下来,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鹃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准时机,大肉棒用力压下,龟头一挺,插入了杜鹃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顶,实在无法忍受,才松嘴喊出来:“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说,心袈紧张,这杜鹃的阴道比黄鹂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犹豫着要不要快刀斩乱麻,亦或者放弃,不过,欲火滔天,我自私地放弃了后者,伸手按住杜鹃的嫩穴口,轻轻地揉捏被大肉棒撑开嫩肉,她浑身颤抖,不停呻吟,我给戴辛妮递来个眼色,暗示要插完进去,她心领神会,白了我一眼,紧紧握住杜鹃的小手,我随即将所有力气聚集在腹下,一个深挺,巨物几乎全部插进了杜鹃的阴道,她一声尖叫,脸色顿时苍白,娇躯抖得厉害,小嘴一会喊痛,一会大骂:“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骗人,好痛的,呜呜……”
小君自知理亏,不过她恼极杜鹃,嘴上依旧不饶:“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喷喷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见痛,你见痛就是人品不好。”
黄鹂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很勉强说:“现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继续揉摸小嫩穴附近来给杜鹃减痛,嘴上温柔道:“杜鹃,你别听小君瞎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杀猪一样,你比她坚强多了。”
“咯吱。”杜鹃居然被逗乐了,气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万,就帮杜鹃拿一条热毛巾来。”
小君反应极快,“哦”一声,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没换就冲出卧室。我低头看了看嫩穴,一丝红迹从嫩穴口渗了出来,我好不兴奋,马上俯下身子,动情地吻着杜鹃无血色的樱唇:“别紧张,尽量放松,中翰哥的东西大了点,以后你会喜欢的。”
杜鹃小声问:“我是处女吗。”
我柔声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杜鹃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动情道:“中翰哥爱你。”
“我也爱中翰哥。”杜鹃羞羞说完,小脸赫然多了一层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一条人影冲了进来,嗲嗲喊:“来啦,来啦,热毛巾来啦。”
※※※
※※※
说到做到,晚餐我亲自主勺,消息传开,除了两位大肚婆,没有回家的何芙,还有王怡,乔若尘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娇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见到平日忙前忙后的杜鹃坐在饭桌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举杯庆贺,庆贺碧云山庄的处女越来越少,如今是处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凯萨琳和乔若尘美娇娘爱八卦,早把处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凯萨琳和乔若尘还是黄花闺女,不过,乔家两姐妹是否会成为我的女人不好说,大家席间也不好多嘴。凯萨琳最爱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鸡,西方女人性子随和,她自个吃得不亦乐乎,哪会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娇娘有问姨妈,我“老实”交代,说姨妈和柏彦婷有公事,恐怕三两天不回家,美娇娘又是举杯庆贺,她们既佩服姨妈,又怕姨妈,听说姨妈要三两天才回家,庄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为豪饮,把大伙的兴致都挑起,饭桌的上的美娇娘绝大部分都经历公关应酬,谁怕谁,觥筹交错间,美娇娘逐渐放浪形骸,几个小美女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兴奋得瞪大眼珠子,不一会就被几个大姐姐灌得桃花满脸,醉意朦胧
我暗暗好笑,就由着她们闹,趁机把杜鹃抱离,送她回房间休息,黄鹂见了,两眼微红,说中翰哥温柔体贴,够情够意,愿意今身为仆,下辈为奴侍候,我也不客气,连连说好,叮嘱她以后别当众说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说吗。”黄鹂娇滴滴问。
“可以。”我朝她挤挤眼。
黄鹂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红酒,笑起来娇艳如花,姐妹俩相依为命,相互保护,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着哪天跟她们姐妹3P时,她们是否也会配合默契。
黄鹂见我眼珠乱转,似乎猜到我猥琐心思,羞得直皱鼻子,转身朝永福居跑,才跑两步,她便停了下来,举手一指,兴奋道:“咦,是不是姨妈回来了?”
我凝目看去,见缓缓驶向停车坪的车子正是马卡蒂姆,心很顿时兴奋,连连点头:“嗯,一定是姨妈,黄鹂,你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挡一挡。”
“哦。”黄鹂应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车坪,姨妈已下车,我了迎上去,见只有姨妈一人,我意外道:“妈,柏阿姨呢。”
“她有事,暂时不回来,吃饭了没有。”姨妈很淡定的样子,我也不多虑,亲昵地挽着姨妈的胳膊,笑道:“正吃着,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饭,妈也去尝尝”
姨妈斜来一眼:“哼,我还以为你不在山庄,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你儿子是这么没责任感的吗。”我满脸堆笑,欲要把姨妈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实多了,等会洗个澡,换件衣服就走了,你随我来。”
说完,姨妈甩开我的搀扶,大步走向寿仙居,我紧跟随她身后,心满腹疑团。
寿仙居的美娇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饭,这澈鞘很安静,姨妈洗澡去了,我在她卧室等没多久,她就沐浴完毕,盘着头发,穿着一件性感的镂空遮臀睡衣走了进来,步姿曼妙,风韵绰绰掩上门,姨妈径直来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没有她的屁股大,娇躯挺直,这是军人习惯的坐姿。
我站在姨妈身后,三面镜子把她绝美的容颜立体展现在我眼前,无论是左侧面,右侧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湿的发梢,幽香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唿吸,克制内心滚滚而来的冲动,“妈,薇拉怎样。”我贴近姨妈玉背,望着镜子的绝美女人,轻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妆,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护肤液是要擦的,樱唇再美,也要涂点透明唇膏,放下眉笔,她淡淡道:“现在还在调查中,三两句说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详细跟你说,柏文燕也牵扯进抈,这些事情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别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会全力配合你,当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关键时刻,你可别掉链子。”
“知道。”我随意自如地揉捏,给姨妈来一个舒适的澡后按摩,脖子,香肩,颈椎都是极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妈身有高强武功,但她毕竟到了熟女的岁数,我呵护她,那就等于呵护自己,她舒服,就等于我舒服。
姨妈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夸张地将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美腿搭在梳台上,一边往美腿涂抹护肤品,一边说:“你不在山庄,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在山庄周边保护山庄,周支农我也通知了,他随时与山庄保持联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迅速赶来,严笛也会竭力保证山庄安全,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知道。”我点头聆听,有姨妈运筹帷幄,细心布置,我自然放心。
“有个消息,不知是好还是坏。”姨妈漫不经心地换了另外一条美腿,我也漫不经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妈两条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赞两句,但又担心姨妈继续瘦腿,把原来那韵味瘦没了,所以嘴上憋着不说,心箈不停大赞。
“妈您说,好坏咱们都顺其自然。”我笑眯眯地垂直目光,从姨妈的乳沟看下去,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在睡衣粈之欲出。
姨妈在镜子瞄了瞄我,抿嘴笑道:“总参和国安这次非要嘉奖你,你发现薇拉的事情经过,我大致给上级汇报了,这是组织纪律,我本不想让你牵扯进来,但这次不牵扯恐怕不行,妈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组织纪律和上级命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让你去京城总部,配合调查也好,嘉奖也罢,就如你所说的,顺其自然。”
“遵命。”实在无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干脆捏到了两只大奶子,手掌一紧,那感觉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来,硬翘的乳头在我掌心调皮地打转,我不得不用力。
姨妈的唿吸瞬间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这段时间很少跟泳娴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尽心尽责,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弯下腰,恭敬道:“我晓得,妈请放心,中午回来,我第一个就跟她做爱,做了三次。”
“咯咯,这么多。”姨妈娇笑,白了我一眼,问:“其他人呢。”
“玲玲开店不在,其他的都满足两次以上。”我如实汇报。
“挺厉害的嘛。”姨妈秀眉一挑,俐落地从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缓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软,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庄就会安宁,有些事,日子一长就冒出来了。”
我眼珠猛转,揣摩姨妈的“圣意”,跟着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极玉足轻轻抚摸,小心试探道:“如果妈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妈想忍,可眨眼间她就“扑哧”笑了出来,又美又媚,风情无限,我都快疯了,既然姨妈不否认,我已明白她心思,赶紧脱光衣服爬上床,姨妈半眯着凤眼,姿态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张嘴就含,先吮脚趾,再舔脚趾缝,爽得姨妈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春光乍泄,饱满的阴户有了晶莹,再换另一只玉足舔吮,姨妈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机套话:“妈,别的你可以不说,我只想问一件事……”
顿了顿,我察看姨妈的表情,她两只迷人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软软道:“乔若尘和凯萨琳确实都是薇拉的女儿。”
“啊。”我既惊又喜,惊的是姨妈能猜出我想问什么,喜的是,如果运气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动带起了冲动,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坏坏问:“很粗了,要不要插进去?”
姨妈妩媚:“你少装蒜,把妈妈挑逗成这样子,你还撒手不管吗。”
我坏笑,赶紧分开姨妈双腿,饱满处光滑洁白,巨物强悍来临,大龟头碾了碾阴户,驾轻就熟地撑开了粉红肉瓣,缓缓捅入,阴道紧窄,吸力十足,姨妈娇躯轻颤,分外妖娆,
“要不要全插进去。”我又问。
“要……”姨妈夹带着鼻音,我骨头尽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顶着子宫口撩拨,姨妈仰起下巴,张开小嘴:“啊……”
“别怪黄鹂,是小君教黄鹂说操逼的。”我用大龟头轻轻打圈碾磨,这会姨妈舒服了,好给她提提意见,否则会惹恼她的。
“这小君……”姨妈娇嗔,可转瞬间她就变得蛮横:“骂了就骂了,怎么了,你心疼?”
“我心疼妈妈。”我讪笑,掀起性感镂空睡衣,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
姨妈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长的命令岂能违抗,我弓起身子,与姨妈十指交叉,温情凝视中进行着匀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声清脆,我促狭问:“这样够用力么”
“嗯嗯嗯。”姨妈迷离着双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妈妈不是你亲妈妈,你会这样爱我么”
“为什么这样问。”我瞪大眼珠子,姨妈轻笑,搂紧我脖子,腻声说:“我随便问问,好厉害,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身下起风,肉棒无情加速,姨妈触电般将指甲扎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对她开口,你想法子说服小君。”
我点点头,狡黠道:“有个条件。”
姨妈哼哼:“你敢跟我提条件?”见我抽插得卖力,她娇喘道:“快说吧。”
我温柔吻了吻姨妈的樱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妈妈这地方。”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一声:“你能说服小君,那就是你的奖励。”
“说话算话喔。”我大喜。
姨妈蹙起了秀眉,急喘着:“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乎那吗?”馥郁风情浓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劲浑身解数爱怜姨妈,每一棒都饱含深情,尽没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压上菊花,进去了一点点,姨妈没有反对,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时也尽量适应菊花被异物骚扰,她摆动着屁股,一摇一摇,一条修长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冲刺着,猛烈冲刺,手指头居然戳进了姨妈的屁眼,紧窄的屁眼深不可测,我的食指即将全部插入。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敲门声:“姨妈,姨妈,有人了来找你,有急事……”
是黄鹂的声音。
我和姨妈悚然一惊,急忙分开,姨妈扬声说知道了,她手机就响了起来,姨妈拿起接听,脸色顿时大变,说了一句:“我马上下来,你们等一下。”便挂断电话,弹身跃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说:“快穿衣服随我下楼,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惊,赶紧下床穿衣。
三分钟不到,我和姨妈来到了停车坪外,这岈坐一辆黑色房车,严笛拦住一个人,我一看,马上认出是国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妈打了个招唿,姨妈示意严笛回去,严笛朝我点点头,目光有点森然,看她离去时鼓鼓的腰部,估计是枪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见姨妈没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说了:“她极有可能来这看她两个女儿,所以,我带了一些人来,他们在山庄的路口等着,方姐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他们进来布控。”
“我不同意。”姨妈断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们在这布控,她不会自投罗网”
“万一。”孔翔眉头一皱,脸有难色。
姨妈毅然说:“没有万一,如果她来这,我会亲自劝她回去,一切后果由我来负责。”
孔翔无奈道:“好吧。”
姨妈厉声问:“怎么会跑呢。”
孔翔很懊恼的样子:“不知道,原来好好的,还跟审她的几个人有说有笑,你走后不久,乔书记打来了一个电话,跟薇拉说了几句,薇拉当时就脸色不好,二十分钟前借上洗手间跑了,我们有两个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后,薇拉还说什么”姨妈问。
孔翔思索了一下,说:“她承认昨晚是她用无线电对外联络,我们捕捉到的那个神秘的无线电波就是她所为,我们总算查到电波源在法国大使馆”
“总部知道了吗。”姨妈微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姨妈不在其位,但她心系国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来惊动你,但大家猜测薇拉会来这”
“这事几乎肯定与乔书记有关”姨妈非常老练机警,孔翔刚把球踢给姨妈,姨妈马上把球踢回去,并把目标指向乔羽,好聪明,我爱死她了。姨妈面不改色道:“这样,孔主任你先带人回去,在各个交通要道实施秘密拦截,特别是水路和机场,她这么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绝不会出现在人流众多的地方。薇拉真要来这,我们如果设伏,她反而能察觉出来的,严令下去,见到薇拉,我们的人坚决不许动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办”孔翔再次想脱身,好狡猾的家伙。
姨妈岂是受摆布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开挑明:“孔主任,你别推得干干净净,我走了才出事,要说责任,你和段局得要负全责。”
孔翔苦笑:“我是想让方姐全面指挥,毕竟你跟薇拉的关系不一般,她两个女儿也在你这,我不是推卸责任,薇拉真有什么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们上甯国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不堪设想啊。”
姨妈叹了叹,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局的人二十四小时待命就是。”
“好,谢谢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为姨妈没有脱身事外,她勇于跟大家一起承担和弥补过失,这才是姨妈的性格,女王都是勇于面对一切挑战,病退了这么多年,仍然有许多人愿意给她差遣,这足以说明姨妈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带着崇拜的。
看着孔翔的黑色房车离去,我小声问:“妈,要不要跟乔书记联系?”
姨妈略一沈吟,摇头道:“明天吧,现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说不定她去找乔羽了,薇拉假死,肯定与乔羽有关,她两个女儿在我们这,就不怕薇拉跑远,虽然我不相信她敢来碧云山庄,但我希望她来,云季梧桐爱走偏锋,说不准大家越以为她不敢来,她偏要来。”
“她知道碧云山庄?”我问。
“她能从乔羽那打听到。”姨妈深深一叹,目光转向娘娘江对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据说,优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觉一公里内的危险,一百米内,它能分辨出目标是敌是友。
夜深了,静谧的碧云山庄笼罩着一丝不安,美娇娘们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闯碧玉山庄都能引起她们的警惕,所以,她们很自觉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电视,或玩电脑,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妈各自带领两条牧羊犬到处巡视,她负责山林,我负责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彦婷,总觉得碧玉山庄的防守有点捉襟见肘,“猎犬”确实无可替代,姨妈说柏彦婷与薇拉有关,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复杂,姨妈不说,我也不好细问,幸亏我们有六条忠实聪明的牧羊犬,此时此刻,牧羊犬胜过任何安保系统
刚登上坡顶,牧羊犬就发出呜呜声,一条人影朝我跑来:“哥……”
原来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着她来到我跟前,笑眯眯问:“还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么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种……”
咯咯一笑,羞羞问:“餵,你是不是忘记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时留下的气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极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灵,瀑布般的长发带着一丝仙气,喊她做仙女姐姐一点都不过份,吊带小背心很紧身,胸前两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两条美腿玉润修长,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声道:“没忘记,明天辛妮会给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旧娇羞:“我没说要钱,我说另外的事。”
“什么事。”我纳闷。
小君嗲嗲道:“你答应给若若治伤,若若问过我了,我答应她了,我刚洗完澡,香喷喷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乔若尘治伤,就是餵她吃我的精液,乔若尘指定小君跟我做爱,事前,我要乔若尘跟小君商量好,我还以为小君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想到乔若尘说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听,嚷道:“操你个头,人家才没这么淫荡,我是为了要给若若治病。”
我脸有难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话,我可以找别人的喔。”
小君微微着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摇头:“关键是要射出来,哥哥那方面厉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没意思,没意思就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就帮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现在,现在人家有一点点想了。”
我心头大动,忍住笑说:“一点点不够。”
小君顿足:“人家又不是淫妇荡妇,有一点点想已经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会惹恼了她就影响情趣了,我微笑点头,柔声提了个醒:“要餵若若吃精液的话,就不能干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点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实我屁眼眼很干净的,我用牛奶洗了两遍,又用水冲了三四遍,不过,若若会嫌脏的,她比我还爱干净”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间,哥满身臭气,得先洗个澡。”
小君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跑:“快点啦,若若和凯萨琳等急了。”
我轻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们提高警惕,身边一公一母两条牧羊犬极通人性,似乎听明白了我的嘱咐,马上仰头,对天呜呜长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声回应,我摸摸它们的脑袋,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这还不够,抹干身子后,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喷了一些古龙香水,小君够洁癖了,乔若尘居然比小君还爱干净,真是匪夷所思。
准备妥当,我来到乔若尘的房前,耳听抈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我懒得偷听,轻推房门,灯光明亮房间顿时鸦雀无声,三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暗暗好笑,走进房间,有点像医生走向手术台般的感觉闷热气息扑面而来,我随即感受到一丝紧张。
三个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凯萨琳坐着,乔若尘躺着,她垫高了枕头,蓝莹莹的眸子流露着焦灼不安,我微笑着走到床边,故意对乔若尘嘘寒问暖,极尽关心,不时说些俏皮话逗她们三个开心,缓和一下气氛。
不过,我和乔若尘之间始终有一种隔阂,或许是我们之前的误会还没有彻底消除,或许是我从来没有令她心动过,诚然,我也一样,乔若尘虽然极美,但她没有令我有多少冲动的念头病恹恹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怜,却难以令人生欲,遥想当年林黛玉一副病态,贾宝玉竟然对她痴情,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准备好了吗?”我微笑问,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凯萨琳,也是暗示她是否准备接受我,凯萨琳绝对聪明,她一言不发,眼睛看往别处,小君轻轻点头,乔若尘轻“嗯”一声,刚缓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我苦笑摇头,正色道:“若若,我先让你看一看等会你要含进嘴的东西。”
乔若尘崩着脸,紧张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凯萨琳,缓缓脱下短裤,露出一根桀骜不驯的大家伙,小君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乔若尘之前有见过我和庄美琪做爱,亲眼见识过我的阳具,她略一吃惊,便放松了下来;凯萨琳就不一样,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着乔若尘好像嘀咕着什么,乔若尘斜了凯萨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荡,这三个超级小美女神态各异,或娇憨,或羞涩,或紧张,我的欲望渐渐燃起,屋子闷热,我索性脱光衣物,赤条条踏上床,跪在乔若尘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颜悦色道:“等会我要射精的时候,会把这个东西插进你嘴。”
乔若尘轻轻颔首,蓝莹莹的眼眸一片异样,苍白的瓜子脸迅速多了一抹桃红,我盯着她的小嘴,柔声说:“有点大,你的嘴比较小,所以最好先试一下。”
乔若尘脸色大变,眼睛狠狠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调戏的意图,我面不改色,场面顿时尴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劝劝乔若尘,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转,嗲声道:“若若,试一下比较好,他要射的时候,速度很快的,别到时手忙脚乱,乱射一通就浪费了。”
乔若尘看向凯萨琳,凯萨琳不知所措的样子,乔若尘幽幽一叹,很无奈说出两字:“好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双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伸到了乔若尘的唇边,她还在犹豫,柳眉紧锁,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我柔声道:“把嘴张大一点”
小嘴张大了,乔若尘流露出一丝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撸了两把,大肉棒更粗,更气势汹汹,压了压剽悍的大龟头,轻轻触到乔若尘的小樱唇,乔若尘闭上眼睛,又把小嘴张大几分,呈O型,我按捺内心的澎湃情绪,将大龟头塞入了乔若尘的小嘴,那感觉竟然是如此奇妙,她双腮马上鼓起,迷人的蓝眼睛瞬间睁大,小嘴已含下了整个大龟头
我小声说:“吸一吸。”
神奇出现了,那蓝莹莹的眼眸迅速变成灰绿色,我心中一凛,不敢再放肆,万一她用牙齿用力一咬,后果是灾难性的,我一点都不怀疑乔若尘的勇气,她能杀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故作轻松地喊:“小君,我们开始了。”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乔若尘身边,小君很听话,撅着白嫩嫩的屁股爬了两下,来到乔若尘身边,两人互视了一眼,露出了笑容,这是我进房间以来第一次见乔若尘笑,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动分开两条玉润修长美腿,洁白的阴户袒露在众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涩,双手掩脸,嗲嗲道:“要温柔点喔。”
我笑道:“我喜欢小君脱光光。”
小君脸一红,把吊带小背心脱下,两只大奶子一顿弹跳,我的大肉棒也跟着弹跳两下,凯萨琳小声惊唿,又给乔若尘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双腿间,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强悍,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间一片安静,小君有点骚,嗲嗲问:“Catherine,你们那边的男人也这么粗吗。”
“更粗的也有,不过,像他这么粗长,我们那边也不多见。”凯萨琳穿着热裤,上面是一件宽松罩衫,修长的美腿交叠夹紧,蓝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紧挨着小君的左侧,乔若尘在右侧,我和小君在中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仔细,姐妹俩本来都是机灵人物,这会都变成了呆头鹅
“啊……你经常见吗。”小君嗲嗲问。
凯萨琳小声道:“我们读中学时候就可以随意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经常见很正常啊。”
“那你经常做爱咯。”小君微喘,一条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凯萨琳的回答,小君问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凯萨琳娇羞道:“我都没有跟男人做过”
“啊,你们还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脚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恶,我张嘴就含住大脚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眯着眼睛,轻轻扭动身子,两只大奶子跟着晃动,紧窄的肉穴随着身子扭动缓慢吞吐大肉棒,娇吟震撼了凯萨琳和乔若尘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爱。”凯萨琳悄悄交叠双腿,她也有玉足,她十只脚趾甲的颜色各不相同,我逐渐迷乱,吮吸更投入,每只脚趾都被我吸得吱吱响。
“凯萨琳,你能不能闭嘴。”乔若尘不再平静,她怒叱凯萨琳,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发火,岂料,凯萨琳毫不示弱,奋起反击:“why!我为什么要闭嘴,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我想说就说,我还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劝道:“你们别吵了。”
凯萨琳瞪大眼睛,惊诧道:“小君,你怎么让他含你脚趾头”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凯萨琳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相反,乔若尘很平静,但再平静她也不可能对活生生的性爱场面无动于衷,她的双腿也在收拢,唿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静不代表内心的震颤,她和凯萨琳都是怀春少女,她们一定对性爱感到好奇,巨物进出逐渐密集,小君的呻吟随之频繁。
吻够了,我放下玉腿,小声说:“换个姿势。”
小君媚了我一眼,娇躯反转,双腿呈跪状,翘臀撅起,形成后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娇羞,因为她面对乔若尘和凯萨琳,我揉着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凯萨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乱,双腿因为夹得过紧而弯曲,我一边用力冲撞小君的嫩穴,顺便暗地观察凯萨琳和乔若尘的表情,淫靡的姿势加淫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
凯萨琳突然嘤咛一声,脸色苍白,小君惊讶,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示意我先别动,我心中有数,并没有停止抽插,乔若尘则扭头望去,尖声问:“Catherine,你怎么了。”
凯萨琳连连说没事,很快,她金发后的美脸就恢复了红晕,娇艳如花,美丽绝伦,只是她那双修长美腿仍旧夹紧我大展做爱技巧,长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体,她配合着挺起腰杆,背对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压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动调整好姿势,双手穿肋一路抚摸,握住两只巨乳,下身迅速挺动,小君渐入佳境,秀发飞舞,很默契地与我愉快交合,不时回头与我接吻,小嫩穴含着二十五公分巨物飞快驰骋,竟是游刃有余
凯萨琳和乔若尘看得目瞪口呆,两张美脸都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唤,凯萨琳与乔若尘吓了一跳,都以为小君要尿出来,凯萨琳急急跳下床,乔若尘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赶紧放平小君娇躯,大肉棒凶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点吻小君的香唇,娇吟如泣如诉,蛇一般的双臂勾紧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极力迎合,啪啪声如此密集,动听绕耳,宛如天籁之音,“呜呜,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烂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烂小君的浪逼。”我猛点头,身下势如破竹,尤其听不得小君说粗话,嗲嗲之音犹如使人迷乱的春药,本来我就不打算稳固精关,这会麻痒疯长,快感如电而至,我放开克制,用力肆虐身下这个小荡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还有丝毫温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声了,是砰砰声,密集的砰砰声,小君剧烈扭动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这还不浪吗。”凯萨琳大叫。
小君晃动脑袋,一指身边的床单,嗲嗲大骂:“Catherine,你才是骚浪货,你坐的地方都湿了……”
我一看,才发现刚才凯萨琳做过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凯萨琳一声尖叫,气急败坏地拿枕头遮挡,乔若尘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头……”
床上乱坐一团,小君浑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凯萨琳停下了打闹,乔若尘瞪着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我竭力最后冲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闷热的房间吹来一丝凉意,我异常敏感,虽然即将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体依然感觉到有风吹进房间,如换平时,我肯定不会介意这细微的空气变化,但今晚很特别,我警惕性极高,直觉告诉我,窗子打开了,除了我之外,三个少女没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来了,我就算察觉到异样,也必须射出精液,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庄,干遍了几乎所有美娇娘都没有射,就留着给乔若尘
一声大吼,我从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闪电般跳到乔若尘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狰狞丑陋,娇美天姿的乔若尘已张开了小嘴,大龟头粗鲁插入,她惊恐含住,滚烫炙热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乔若尘瞪大眼睛,虽有心隈备,她依然微呛,为了不让乔若尘吐出巨物,浪费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脑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龟头骤麻,乔若尘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龟头了,这跟口交没什么两样。
啊,我眼冒金星,心脏狂跳,几乎无法站立,低头看向乔若尘,她双眼无神,楚楚可怜,鼓鼓的香腮在颤动,精液已经抖完,她还在吮吸,一瞬间,我对这个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轻轻抚摸她那张绝美容颜,缓缓拉出了大龟头
乔若尘呆若木鸡,咽喉在滚动,似乎还在吞咽,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她没有反抗,静如处子,我怕弄痛她,赶紧松手,温柔地把她放躺下来,她转动蓝莹莹的眼眸,看我一眼,却流露出幽怨厌恨,我叹了叹,深深三唿吸,顿时浑身是劲,气息充盈,身子突然跃起,射向窗子,“”的一声巨响,窗子竟然被我撞烂,同时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声娇唿,那人的身子急堕下地,听声音已知是女人,我紧跟其后堕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随那人滚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应声裂开,但还连着身体,她动作异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缩,迅速脱下我抓的衣服,马上快速逃窜,动作快如闪电,我倒抽一口冷气,这速度比姨妈还快,来不及细想,我立即纵身提气,紧追不方,四周响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冲过停车坪,忽然,两条牧羊犬快速冲出,拦住了那人逃窜的方向,并猛扑上去,那人身形一顿,急忙闪过牧羊犬的猛扑,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经赶到,挥手就要噼出一掌,昏黄路灯下,我目光犀利,隐约看出是谁,电光火石中,我急忙把这一掌噼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滚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滚了两下又站了起来,那人一愣,还想要跑,我大吼一声:“薇拉,你别跑了。”双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条猛扑过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这时其余的牧羊犬已赶到,形成合围之势,情急之下,我一声震耳长啸,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缓缓转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凌烂,目光充满了震惊
我目光温柔,用哀求的口气求薇拉别走,薇拉面无表情,呆呆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湛蓝如海。姨妈赶来了,严笛也赶来了,她们手都拿着枪,薇拉却是一脸无惧。
姨妈表情森然,缓缓把枪放进口袋,也示意严笛收起手枪,见我全身赤裸,姨妈并不介意,她跟严笛嘀咕几句,严笛马上转身离去,呜呜低鸣的牧羊犬仍警惕地注视薇拉,我悠悠叹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凯萨琳的份上,你跟我妈妈好好谈谈。”
薇拉淡淡道:“没什么好谈的,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国,我有外交豁免权,我已经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妈,她一脸温柔:“但你在我和梦岚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们的宝儿,我们跟你的情谊不涉及国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沉默,夜风把她身上的烂衣裳吹得飘展,她没有回应姨妈,而是看着,厉声问:“是你打伤了若若。”
我缓缓点头:“是的,无意的。”心中忽然涌起了愤怒,薇拉一定是从乔羽那知道我打伤乔若尘,但乔羽很阴险,他并没有给薇拉说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伤乔若尘,并不知道我是无意的。
“刚才你对她做什么”薇拉又问。
“给她吃精液。”我老实回答。
薇拉脸色大变:“你……”
我冷静道:“这是给若若治伤。”一声苦笑,马上接着说:“听起来很荒诞,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若若,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她,是她主动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带她们离开华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妈,她柔声道:“没问题”
“好。”薇拉轻轻颔首,语气和缓了许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级汇报,就说我在法国大使馆,我现在的身份是法国大使馆二等秘书,有什么要谈的,请去函与大使馆联系,我们可以在一个双方都认为安全的地方见面会谈。”
“好。”姨妈在微笑,像跟亲人挚友聊天一样轻松。
薇拉目光闪烁,沈吟了片刻,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姨妈笑问:“你不见见凯萨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见了。”
话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来一条人影,人未到,唿喊已随风而至:“妈妈……”
我马上就听出那是凯萨琳的声音,薇拉当然也能听出,她神情瞬间大变,深深一叹,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捣鬼。”
姨妈居然不否认,她抿嘴嫣笑,还朝我挤挤眼,我偷偷给姨妈竖起大拇指,此时的薇拉一扫生硬严厉,温柔慈爱的目光对准了奔来的人影,眨眼间,凯萨琳就来到了薇拉面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兴奋得拥抱了过去:“妈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薇拉轻抚女儿的金发,随手一指我身后的牧羊犬,嗔怪道:“凯萨琳,那些狗是你带来的吧,连我也咬。”
“咬伤了吗。”凯萨琳大惊
“没咬着,你放心。”我笑道。
凯萨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脚:“中翰,你快穿条裤子啊,这是我妈妈。”
我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尴尬,急忙双手掩住下体姨妈柔声道:“薇拉,见一下若若吧,你随时可以走,停车坪的车子都有车钥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凯萨琳一脸疑惑地看着薇拉,我和姨妈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拥有多个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妈只能用薇拉称唿曹衡菊,相信曹衡菊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让凯萨琳知道更多,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嗔道:“别问了,带我去见若若。”
凯萨琳点点头,兴奋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妈自然跟在身边,好生失望,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连个招唿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来,招唿那只被我噼中一掌的牧羊犬来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乱跳,真要打死打伤了,可不是钱的问题,我对这几条牧羊犬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果然应了姨妈的话,今晚全靠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这只牧羊犬的脑袋,关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伤你的。”
“呜呜。”牧羊犬低鸣
我站起来,朝一众牧羊犬竖起大拇指:“你们今晚表现很好,明天给你们各奖励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听明白了,一顿欢叫,个个蠢蠢欲动,像要扑来,我吓了一跳,全身赤裸着,大屌悬垂,万一牧羊犬误会大膀骨就是胯下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们,转身跑向了丰财居。
洗了个澡,我在何芙的房间躺下了,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姨妈跟薇拉谈成怎样了,薇拉到底为何诈死这么多年……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机给谢安妮打去,诉说思念之情,谢安妮却噼头盖脸般问我跟家人说起她了没有,我支吾应对,谢安妮顿时大怒,挂掉了我的手机,我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唉,这妮子绝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还是秦美纱好,电话拨过去,我就舍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着一张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进来,我还要继续聊下去。
慌忙挂掉电话,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芙没好气:“早就回来了,听你在打电话,就没吵你,一个大男人煲这么久电话,准是女人。”
我讪讪一笑,轻轻把何芙拉上床,随即施展我的按摩技术,何芙初时挣扎,不愿意给我按摩,可按着按着,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这按摩手艺光有天赋还不够,还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这样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来,大家有意见的。”何芙趴着枕头嘟哝,这时候的她才充满女人味。
“有什么意见,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将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响,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我听烟晚说,今晚山庄有事?”
“嗯,明天告诉你。”我拿起白毛巾,温柔擦干何芙的头发。
“你不说,我睡不着。”何芙恼怒。
“睡不着就做爱。”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娇笑,腻声说:“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点睡觉,我困了。”说完,躺下枕头,装出很困的样子,其实,我哪会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诉她,是是非非,剪不断理还乱,她更难以入睡了。
※※※
※※※
一觉无梦醒来,何芙已睁大眼睛看我,我打了个呵欠,问她何时醒的,何芙说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我眼皮在动,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声轻笑,宽衣解带,给命中贵人吃了一顿分量十足的“早餐”,说来也奇怪,“早餐”过后,何芙当真神采奕奕,步履轻松。洗漱完毕,我们手牵手来到停车坪,相约“午饭”不能少,何芙娇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来越吸引她,对于做爱,她已渐渐迷恋。
一头钻进奥迪,何芙挥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摇头,给何芙做了一个抱婴儿姿势,她马上明白我要去产房看小惜儿,只好跟我告别,我目送何芙离去,转身来到产房,抱着小惜儿跟楚蕙,秋雨晴,还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钟,直到小护士要给两位大肚婆量体温了,我才离开产房。
黄鹂早已早门口等候,瞅个正着,一把抓住我胳膊拖进厨房,喝下了郭泳娴熬好的药汤,唉,这药汤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来到停车坪,我呆了呆,目光顿时温柔,杜鹃那苗条的身影正着我的宝马750忙进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车子已擦洗得干干净净,见到我,杜鹃甜甜一笑,脆声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将杜鹃抱在怀,给她一个深吻:“谢谢杜鹃,等会有时间,你跟黄鹂看看杂志,上上网,选你们最喜欢的车型,无论多贵,中翰哥都买给你们,有时间就找樊约姐姐教你们学车。”
“嗯。”杜鹃用力一点头,主动吻了一口我的脸颊,急忙忙挣脱我的搂抱,说要去给辛妮姐,言言姐准备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鹃撒腿就跑。
我带着微笑钻进车子,发动引擎,刚要驾车离去,车头后视镜出现了两个人,我心头狂跳,触电般回头,这两人竟是姨妈和薇拉。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我赶紧下车,等着姨妈和薇拉来到停车坪,她们不时交谈,神情轻松,我胸口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这至少说明姨妈和薇拉没有矛盾仇隙,薇拉已换了一身衣服,这肯定是姨妈的衣服,虽然薇拉个子高一点,但穿上姨妈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馆”姨妈吩咐,她神采飞扬,薇拉就不一样,满脸倦容,估计与姨妈聊了个通宵,也不知道她们聊什么
打开后座车门,我恭敬道:“薇拉姐,请。”
薇拉飘我一眼,钻进了车,以薇拉的辈分,我称唿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称唿她做薇拉做姐也没错,姨妈叮嘱我路上小心,务必将薇拉送到大使馆,我像往常那样立正挺腰,向首长誓言完成任务,姨妈莞尔,车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还是有点手段的。
宝马750扬长而去,我不停看着观后镜的薇拉,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一言不发,弄得我有些焦急,车出到路口,驶入快车道,我马上意识到被跟踪了,气氛陡然紧张,我不再纠缠薇拉,而是专心开车。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动,也不回头张望,只是转动蓝眸子,她也发现被跟踪了。
一路无聊又紧张,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半小时后,车子停到了法国大使馆前,薇拉才开了金口:“想知道什么就问你妈妈,我们之间的事,你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
“明白。”我点点头,问道:“我还能见你么”
薇拉犹豫很久,只淡淡说了一句:“再说吧。”便推开车门,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了大使馆,我微微失落,驾车离去,跟踪我们的车子消失了,我打电话向姨妈汇报,说到被跟踪,她很平静说知道了,以此判断,那跟踪的人多半是国安人员
我不想参与这些纠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历史使命。
宝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县的高速路中,电话一直不停,我指示赵水根把全体稽查处的人员全部召集到位,不许请假,口气之严厉出乎赵水根的意料;接到我电话,政法委书记胡大成诚惶诚恐,源景县的官场变了天,他当然害怕,他还担心我不打电话给他,过去的两天,恐怕是源景县官场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周末,胡大成询问我有何指示,语气之谦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让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实施全县戒严,特别是县委大院,县人大,县公检法部门都加强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电话给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脱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动,说话都有些发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向我保证完成任务。
以防万一,我自然与源景军分区的领导打个招唿,他们已跟我熟络,电话,秦团长爽快道:“源景军分区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必要时,只需二十分钟,就能派出两个排的兵力赶到县城。”
我听了,自然满心欢喜,说实话,这军区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实力,换句话说,军区的人才是嫡系,两个排的野战兵实力,完全能对付全县城的员警,有了这个坚强后盾,我才敢放手大干。
联系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乔羽联系,我马上拨通乔羽的电话,他沈声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个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赞同对源景县魏县长进行双规,由你和市纪委沈处长一同前去执行,组织档随后下发,沈处长已在县纪委等你。”
指示简短有力,我的肾腺激素急剧分泌,浑身热血沸腾,挂掉电话,我再次电告胡大成用信得过的心腹员警前去县政府巡逻,胡大成自然领命去办
宝马750在飞驰,我摸了摸驾驶位下的手枪,枪已填满了子弹,我人生最大的战斗打响了。
到了源景县,天空刮起了大风,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闻到了紧张的气息,街上到处是员警,警车。我加快车速,宝马750很快驶进了县纪委,赵水根已在县纪委大楼前焦急等候,见到我,赵水根马上迎上来,我马上命令他通知小韩,以赵书记的名义,立即召开县纪委紧急会议,全体人员都要参加。
县纪委招待室,我见到了上宁市纪委的沈处长,他递给我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纸公文袋,我微笑接过,握了握手,让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随后请他列席县纪委紧急会议,沈处长客气点头
回到办公室,秘书孙兰微笑进来,殷勤给我泡上了香茶,我随口询问出勤,孙兰告诉我,除了被我吼伤的老肖外,稽查一处,二处所有人员已到齐,现在都向会议室集中。
尝一口滚烫的茶水,我缓缓展阅公文袋的信函,以及县纪委的各个委任状,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我所期盼的东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乔羽。
孙兰又走了进来,小声提醒:“李处长,会议已经准备好,是否宣布召开?”
我略一沈思,摇了摇头:“再等等。”孙兰一脸疑惑,想问原因,见我冷眼威仪,她马上噤声,转身离去。
会议前,我先来到任华安的办公室,他正要去会议室,见我来到,任华安颇感意外,开口便问:“赵处长不是重伤吗,怎么突然以他的名义召开紧急会议,出了什么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坏事。”
任华安是老江湖了,焉能听不出奥妙,他马上迎我进办公室,热情道:“来,李处请坐。”
“等会的紧急会议就让任书记来主持。”没有多余寒暄,我直接挑明话题,任华安一愣,坦然道:“这没问题,关键是会议讨论什么”
我凝视任华安,郑重道:“会议将推选县纪委的新领导班子。”
“嗯。”任华安微微点头:“县纪委的工作繁重艰钜,老赵确实伤得不是时候,一时半会又好不了,县纪委应该选出一位新领导来理顺工作,一支军队总有个将帅嘛,可……这是我们县纪委常委的事,不应该是李处长该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华安在试探我,我也没心思过多客套,直接赞道:“任书记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工作能力极强,这些年来破案无数,在县纪委深受同事尊敬,这样的人就应当挑起重任,担当县纪委一把手,带领全体同仁迎接新形势下的挑战。”
“啊。”任华安真的吃惊
我拿出委任状递过去:“上宁市委,市政府,市纪委都对任书记充满期待啊。”
任华安接过委任状,看了两眼,灰黑的瘦脸泛起了光泽,说话有点结巴:“这……这有点突然。”
我微笑颔首:“过几天县人代会上会公开宣布,今天先内部宣布。”猛地站起,向任华安表示祝贺,他紧紧握住我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笑道:“走吧,我们开会去,市纪委的同志等着呢,委任状我先拿着,等会由市纪委的秦处长宣布。”
任华安递回委任状,激动道:“李处,我知道你高深莫测,我只想问一句。”
“任书记请问。”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是李处举荐的吗。”任华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谦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这么重要的权利部门位置岂是我能举荐得了,这完全是任书记深得上级信任。”
任华安投来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认,他怎么认为,我就不管了。官场上,令人觉得高深莫测,也是一种服众手段。
任华安主持了紧急会议,他踌躇满志,发誓与腐败斗争到底,会议上,来自上甯市纪委的秦处长宣读了委任状,委任原县纪委副书记做书记,原书记赵鹤因病休养,暂停职务;李中翰升任为县纪委第一副书记。会议室掌声雷动,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还是例行公事鼓掌,县组织部巩部长参加了会议
接下来,任华安任命赵水根为稽查处处长,吕平为稽查处一队队长,郑龙为稽查处二队队长
任华安宣读任命时,我注意到陈子河阴沈着脸,他非但没有得到提职,反而被赵水根超越,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耻辱,我希望陈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挤,知难而退,早早离开源景县其实,明眼人能看出端倪,这次人事变动,只变动稽查处,我们稽查处个个喜笑颜开,不难看出我在其中的影响力,几个聪明的副书记和县纪委高层都主动跟我和任华安表示祝贺,唯独陈子河不动,我看在眼,任华安自然也看在眼,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陈子河,任华安也不会给他陈子河好果子吃,嫉恶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纨伪弟,尤其恶名昭彰的纨伪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会在源景县消失。
会议结束,我没有回到我的办公室,而是来到赵鹤的办公室,韩郁知笑靥如花,热情为我奉上茶水,我告诉这个县纪委头号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韩郁知马上照办,香浓的咖啡上来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边,韩郁知也照办,我色眯眯道:“上次就感觉小韩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难以忘怀,能不能让我再闻一次?”
耀第三部《官场险途》第十四卷
摸着柔软的沙发,我朝韩郁知投去暧昧的眼神:“良禽择木而栖,小韩你应
该明白这个道理,赵书记这棵大树已经不能给你遮风挡雨了,你要识时务。”
“李书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韩郁知惴惴不安,官场的变化如六月天,
说变就变,她跟随赵鹤工作多年,不会不懂。如今县纪委里,我李中翰如日中天,
刚才闭会后,就有不少人想来稽查处,我都一一婉拒,要服众,就不能在单位里
立山头。
离逮捕魏县长的时间差不多了,我看看手表,豁然站起:“小韩,等我好消
息。”
韩郁知愕然,不知道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
由于是第一次逮捕比我们官位大得多的官员,县纪委格外慎重,除了我和市
纪委秦处长,以及新任县纪委书记任华安三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次行动,赵
水根跟随我们参与行动,他只知道去县政府抓人,至于抓谁,他也不多问。
我们一行四人乘坐县纪委的车子,到达县政府后,县政法书记胡大成已经在
县政府门口等我,我们一下车,他就过来握手,我让他带五名全服武装的武警跟
随我们进县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脸色大变,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询问要
抓谁。
我淡淡道:“你参与行动吧,要抓谁你等会就知。”
胡大成不敢多问,连连点头,马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带领四名武警战士跟随
我们,任华安见我与胡大成熟络,他表情有些凝重,对我更客气了,官场固然看
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脉。
我们这队人一路畅通无阻,步履匆匆进入县政府大楼,几乎不见什么人,引
头的赵水根已问清楚魏县长正在礼堂开反腐动员大会,我们径直去政府礼堂,门
口没有把守,赵水根在门口停下脚步,我一挥手:“进去。”赵水根马上拉开门,
众人鱼贯而入,魏县长说话的声音已在耳边回荡,再过一扇门,就是礼堂了,很
宽敞,像电影院,入眼是黑压压一片人群,少说也有上千人。
我们的出现,引起了骚动,魏县长停止了说话,伸长脖子朝我们望来,我们
快速朝他走去,越来越近,他随即紧张,没有责问我们为何擅闯会议礼堂,而是
缓缓站起,会议人群骚动更大,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没什
么人认识,不过,应该有不少人认识胡大成。
来到魏县长面前,他已从我们严肃的表情察觉出不妙,脸色顿时苍白,一边
极力控制自己,一边跟我们打招唿:“这不是任书记,李处长吗,你们这是……”
我冷冷地看着魏县长,站在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大声宣布:“魏金生,你
涉嫌严重违法违纪,经上宁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须到指定的地方交代你的问题,
现在你马上跟我们走。”
魏县长冷汗都流了出来:“这……这是不是搞错了。”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明白。”我厉声道:“走。”眼神一示意,赵水根马
上过来抓住魏县长的手,两个武警也一前一后逼住魏县长的身体,他惊慌失措,
浑身颤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于恐惧,魏县长下意思掏口袋:“我走,
我走,我要先打个电话。”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许魏县长掏口袋,
万一不是掏电话,而是掏手枪怎么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了姨妈教会我的撮骨
擒拿,将魏县长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捏得不够纯属,用力过大,魏县长剧
痛之下,一声惨唿,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源景官场的人认得我,我就震慑一下
他们,树立自己的权威,放开魏县长的手,我大声厉喝:“架他走。”声音之大,
整个礼堂上空都嗡嗡作响,魏县长吓得面如土色,耷拉着脑袋被赵水根和两个武
警半拖半架带走,我和任华安紧跟着离开,胡大成是县委老人,我就让他善后。
我以这种方式打响了统治源景县的第一枪,相信从今日起,源景县很多人会
认识我,有很多人会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头,我既要别人知道我的力量,也要
有人传达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枪”。
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华安就是这种人,所谓的酷吏就是嫉恶如仇,六亲不
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人说,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华安很危险。很不幸,
魏县长落到了任华安的手中,我让赵水根把手上的几起大案交给任华安,让任华
安把这几个大案与魏县长违纪案件一起合并侦办,统一指挥,任华安毫不掩饰心
中的激动,他向我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查个水落石出,让我鼎力支持,
俨然把我当成了领导。我顺水推舟,让任华安好好做他的酷吏,并答应给予他坚
定的支持。
在我眼里,任华安已是一把枪,他也愿意当我的一把枪,只要我愿意,我就
随时扣动这把枪的扳机,射杀任何我能射杀的对手,要控制好任华安不容易,除
了权欲外,金钱不能收买他,美色也不一定能诱惑他,不过,是男人就会粘女人,
酷吏不在乎美色,是女人就行,他们粘女人不是为了淫欲,而是纯粹为了发泄,
因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气。
我要为任华安物色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许韩郁知能
打动他。
论年纪,论资历,论政绩,论威望,任华安都在赵鹤之上,可任华安却长期
屈居赵鹤之下,毫无疑问,他受到了赵鹤的压制,做了七年的副书记,哪怕他的
荣誉再多,也没有人赏识,这对任华安来说,是屈辱,是压抑,更是失落,日积
月累,他不可能不对赵鹤产生怨恨,这种怨恨一定深入骨髓。
韩郁知不仅是县纪委的头号美女,还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她和赵鹤的情人
关系已是公开秘密,如果把韩郁知放到任华安的嘴边,他会不会咬一口?直觉告
诉我,任华安不但会咬,还会疯狂撕咬,疯狂发泄,没有比蹂躏仇人的女人更能
宣泄心中的仇恨了。
勉励完稽查处的干将们,我带着初战告捷的喜悦,再次来到了赵鹤的办公室,
在宽敞的沙发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品茗韩郁知端上来香浓咖啡,又一次向她提
出了“非分”要求,这次,韩郁知的表情自然了许多,姣美的脸上有了一丝羞涩,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坐到我身边,小声道:“都说了不是香水味,我基本不涂香
水。”
“那为什么有股淡淡的香味。”我给了韩郁知一个暧昧的眼神,相信这个成
熟的女人能感受我的挑逗,韩郁知脸一红,避开了我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
是李书记的嗅觉太敏感了。”
“能不能再近点?”放下咖啡,我目光愈发大胆。
“李书记。”韩郁知挪了挪屁股,脸更红了,焦灼的眼神在看着办公室门,
是担心被人发现,还是寻找逃跑的时机,我一时无法判断。
“魏县长被抓了,这是我想告诉你的好消息。”我不紧不慢,对付韩郁知,
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知道了。”韩郁知轻轻颔首。
我故作深沈,一本正经道:“源景县要变天了,被抓的人会很多,包括我们
县纪委也无法独善其身,上级已经着手调查赵书记,你作为赵书记的秘书多年,
应该知道很多事情……”顿了顿,眼睛瞄向韩郁知,她脸色霎时苍白,紧张地摇
头:“李书记,我不是很清楚。”
“赵鹤的事情远超你相像的严重。”我拿起咖啡,轻轻品一小口,叹息道:
“唉,好可惜,我们的小韩这么漂亮,却要在冰冷霉臭的铁窗里渡过余生。”
恐吓非常成功,不用我再要求,韩郁知主动靠近我,抓住我胳膊猛摇:“李
书记……你救我,你救救我……”
“良禽选择木而栖。”我意味深长说。
韩郁知猛点头,眼圈一红,泪珠落了下来:“我知道了,我好愚笨的,刚才
一时没想通,呜呜……李书记,你救我……”
咖啡差点被摇得要洒泼了,我急忙放下咖啡,责怪道:“李书记还没死,不
用哭。”
韩郁知擦着眼角,楚楚动人。
“赵鹤有在这里跟你做过爱吗?”我笑眯眯问。
“啊?”韩郁知大吃一惊,连眼泪也忘记擦了,我手臂一伸,大胆将她搂在
怀里:“小韩同志啊,我有很多话问你,你说不说随便,你是纪委的人,你应该
知道,一旦你被审查,他们会问得比我更详细。”
“有。”韩郁知浑身哆嗦,像见到魔鬼般。
我奸笑两声,冷冷道:“赵鹤的老婆这么漂亮,你还能迷得住赵鹤,这说明
小韩身上有出类拔萃的条地方,是善解人意,还是身材性感,亦或者是曲意迎合,
呵呵,闻了小韩身上的香气,就想看看小韩的身体,估计赵鹤也是这样。”
“李书记,求求你了。”韩郁知当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想挣扎,我大方放
开她,冷冷道:“求我就要付出代价,不要不识时务,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够坚
强了,还经受不了折磨,差点再审查期间跳楼自杀,结果没跳成,惹恼了大家,
被办案的人员活生生用铁锤砸碎她的小手指,一锤一锤的下去,嚎叫连天,惨不
忍睹。”
近在咫尺,韩郁知的容貌一览无遗,她确实漂亮,曲眉丰颊,清艳脱俗,无
愧县纪委第一美人的称号,她几乎完全素颜,只是涂了点睫毛膏,这让她的眼睛
看起来又大又有神,可听了我的述说,她的瞳孔因过度恐惧而迅速缩小,美丽的
脸庞白得像张纸,两只手用力拧着衣服,嘴唇不停抖动,相信她已理解我的“恫
吓”。
我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她温顺得像只小猫,我温柔道:“我知道你小韩认识
施正红,你们的关系不错,但她不值得可怜,因为她不识时务,交代问题时,总
是避重就轻,甚至一问三不知,这就不能怪审案的同志心狠手辣了,我们小韩同
志觉悟高,我想你不会像顽劣份子那样抗拒伟大的政权。”
“我什么都回答,我知道的全坦白……”韩郁知彻底崩溃了。
我很满意,狞笑着把手伸到她胸部,试探着揉了揉,乳罩不厚,大胸脯是真
材实料。韩郁知没任何反应,我胆子更大了,小心翼翼解开她的制服,挑开制服
里的衬衣钮扣,我惊讶小韩也有傲人的胸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只有脱了衣
服才露出庐山真面目,谢安琪如此天姿,赵鹤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找姿色一般的女
人做情妇。
乳罩是粉绿色的,绿得很淡,我的手指轻抚蕾丝,很温柔地握住了两只坚挺
丰满的乳房,感觉异常强烈,裤裆迅速肿胀,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韩郁知依偎在
我臂弯,低着头,面朝我裤裆,她马上发现了异样,身子微微后缩,我微微一笑,
手扶裤裆,柔声问道:“赵鹤的下面有多大。”
“我不知道……”韩郁知颤抖说。
“这样吧,你看一看,我的大还是赵鹤的大。”我一手搂紧韩郁知,一手缓
缓拉开拉链,韩郁知很惊慌,挣扎着把脸别走,我狞笑,迅速拉出一根二十五公
分长的巨物,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看。”
韩郁知只好看去,见到大肉棒威风凛凛,粗若儿臂,她身子抖得厉害,我又
问一遍谁的东西大,韩郁知被逼得无奈,嗫嚅半天,颤声道:“李书记的大。”
“你还算老实。”我得意大笑,慢慢拨开韩郁知的衬衣,入眼肌肤细腻,滑
润粉红,心中更是满意,巨物傲挺,我一字一顿道:“用嘴,含下去。”
“不,不要,李书记,我求你了。”韩郁知欲哭。
我脸色一沈,不悦道:“什么话,你情愿做赵鹤的情人,也不愿意做我的情
人?我至少比赵鹤年轻,帅气。”冷冷笑了笑,接着长叹:“小韩啊,你又不识
时务了。”
“李书记,你放过我吧。”韩郁知落下了眼泪,楚楚动人,如果是一般的既
有色心又没色胆的男人,估计已大动恻隐,放过了这为端庄的女人,可我知道,
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面那么端庄,她能做得了大她年龄一轮,又有家室的赵鹤,
就不是什么贤淑正直的女人,我虽然怕眼泪,但我见惯了眼泪,我分得清楚什么
样的眼泪是善良的,什么样的眼泪是伪装的。
很明显,韩郁知的眼泪并不善良,如果她是正直的女人,一开始她就不会主
动奉承我,不会为我冲泡咖啡,我只是一个副书记,我的秘书并不是她韩郁知,
她之所以奉承我,就是知道了我的权势,知道了我抓捕魏县长。
按级别,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级干部,而魏县长已是厅级干部,地位相差了
好几级,我根本没资格抓捕魏县长,但我抓了,我很强势的谣言随之传播,韩郁
知看到了我强势,县纪委的人对我雷厉风行感到振奋。
“餵,总务处吗。”我必须再给韩郁知一点威慑,拨通了总务处的电话,我
眼角余光一边观察身边的韩郁知,一边说:“我是李中翰,关于赵书记的办公室
秘书小韩……”
话说到这,韩郁知闪电般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哀求:“别,李书记别这样,
我含,我含……”
总务处的人客气问:“李书记有什么建议吗。”
“呵呵。”我挺起巨物,手搭在韩郁知的脑袋,轻轻往下摁,她犹豫着低下
头,一丝温暖包围了大龟头,我轻轻唿出一口气,对着手机笑道:“我有建议,
既然赵书记养病,他的秘书小韩就调给任华安书记做秘书,不知道是否合适,这
是我个人的建议,请总务处研究研究。”
电话那头立即爽快答应,说这个建议非常合适,随我安排,还夸我够细心。
我哈哈大笑,用上级对下级的口气告诉对方,我不但关心任书记,也关心总务处
以及县纪委的全体同事。
放下手机,我平伸双腿,轻抚韩郁知的头发,狡黠道:“傻啊,我要是想害
你,就找纪检监察处,不是找总务处。”
“李书记……”韩郁知吐出大肉棒,我见她又想乞求我放过她,左手迅速摁
下她的脑袋,巨物再次被小嘴含下,酥麻异常,我打了个冷颤,继续用力摁,下
身上挺,韩郁知“唔唔”着吞下了三分之一长度的大肉棒,爽得我双脚乱抖,喃
喃道:“继续含吧,挺舒服的,以前你一定没少给赵书记含,哦,再深一点就更
好了。”
奇妙出现了,大肉棒真的被含深了很多,是主动的,间中有舔吸,舌头有撩
拨,我试着放开韩郁知的脑袋,她静止了片刻便缓缓套动,快感蔓延,她越含越
快,越含越深,口水要分泌了,要么溢出来,要么吞咽,韩郁知选择了吞咽,随
着吞咽时口腔壁的蠕动,大肉棒被吮吸的感觉更强烈,我唿吸着,呻吟着……
“笃笃笃。”
乳罩挑落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韩郁知吓得吐出了巨物,我也吓了一
跳,所幸韩郁知小声告诉我已经锁死了门,我好生纳闷,韩郁知为何预先锁死门,
她预感到有事发生?
来不及细想,我示意韩郁知询问是谁,她忙不里点头,光着上半身走到办公
室门前,紧张问:“是谁。”
“小韩,是我子河,快开门。”很意外,是陈子河的声音,我心念急转,跟
了过去,韩郁知回头望我一眼,又对着门问:“有什么事。”
门外沉默了一下,陈子河淡淡道:“小韩你别这样,我会生气的,你听我说,
我过段时间会调走,到时候,我把你一起调走,那姓李的蹦不了多长时间,我会
让他死得很惨,这县纪委的天还是原来的天。”
“啊。”小韩惊唿,惊恐的眼神里充满了矛盾,似乎在揣测陈子河这番话的
真实性,她惧怕权势,不知把宝压在哪一边。我在冷笑,目光冰冷,身下巨物坚
硬如枪,热血在我胸膛沸腾,我很明白,人生唯一从未缺少过的东西便是敌人,
我的敌人比别人更多。
跨前一步,我悄悄将韩郁知抱在怀里,解开她的裤子钮扣,在她的挣扎中,
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结实的美腿,翘起的肉臀上,还有诱人的蕾丝内
裤,我蹲了下去,亲吻那两片臀肉,闻嗅那骚气十足的股沟。
“小韩,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那样对你,你不要生气。”陈子河意外地哀
求,我好生奇怪,随即明白韩郁知与陈子河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我倏地站起,
目光阴森地盯着韩郁知,她痛苦低下头,也不挣扎了,任凭我调戏她的身体,我
动作逐渐粗鲁,解开娇躯上的乳罩,用力地揉着两只美丽的乳房,手感不错,只
比谢安琪的奶子小一号。
“你走吧,我不舒服,刚吃了药,想休息一下。”韩郁知扬声对门外的陈子
河喊。
我惊讶韩郁知的冷静,这里是赵鹤的办公室,陈子河也不敢硬闯,他无奈道
:“那你好好休息。”说完,脚步迅速远去,我侧耳倾听,确认陈子河走了,便
狞笑着将韩郁知推到墙边,一把扯下她的小蕾丝内裤,下体贴上,巨物顶到她的
股沟里,韩郁知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她没有反抗,手扶墙壁,主动撅起了白花
花的屁股,我笑得如此邪恶,抚摸着秀气的阴毛,巨物探到湿润温暖的穴口,轻
磨了两下,便一举插入,韩郁知拼命掩嘴,不让声音发出来,我狞笑着深入,每
深入一分她就掩嘴一次,连续掩了五六次,巨物终于到达花心,我感觉到充分的
紧窄,相信韩郁知也能感受到充分的肿胀。
她的屁股不算大,呈椭圆型,肉穴颜色不算深,湿润多汁,大概是在含大肉
棒时就流爱液,说明韩郁知喜欢吃大肉棒,至少喜欢吃我的大肉棒,阴道很紧,
拔一点出来,能带出鲜嫩粉红的穴肉,阴毛并不算多,秀气卷曲,屁眼口纹路粗
糙,几乎可以肯定屁眼未曾开苞过,我深深唿吸着,力量瞬间释放,抽动如暴风
骤雨般猛烈。
“啪啪”声响彻房间,如果陈子河没有离开,他一定能听见这种令血液沸腾
的声音,还能听到“喔喔喔”这种令人销魂的声音,我持续抽插三分钟不间断,
看看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承受力,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不是谁都能承受,能承受的
女人都是强者,比如姨妈,郭泳娴,何芙,秦美纱,薇拉。不能承受的居多,小
君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但她仍然无法承受我持续三分钟的猛烈进攻。
“啪啪啪……”两分钟,两分半钟,三分钟了,直到第四分钟,韩郁知才发
出闷哼,阴道抽搐,双腿一软,就要蹲下,我迅速扶稳她,给她最后致命一击,
巨物猛烈且密集摩擦她的阴道,撞击花心,她发出极度痛苦的悲鸣,僵硬地扭了
扭躯体,像尸体般靠在我身上。
我拔出巨物,将韩郁知抱到沙发躺下,掰开她的双腿,巨物再次插入,高潮
中的她仍然感受到巨物的强悍,大龟头撞倒花心那一刻,她禁不住仰头呻吟。
我俯下身子,含住两只美丽的乳房,一通吮吸,乳头被我吸得又红又硬,宛
如熟透的红豆,“刚才你有机会喊救命,如果你叫喊,我说不定会身败名裂。”
我微笑说着,缓慢抽动巨物,享受美丽的肉体不全是猛烈,温柔也能带来快感。
韩郁知微闭的眼眶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软软道:“陈子河成不了气候。”
“什么时候跟他上床的?”我眼里射出一道厉光,韩郁知看了我两眼,深喘
道:“一个星期前。”
“赵鹤知道吗。”我问。
“不知道。”韩郁知摇摇头。
“是你勾引他,还是他勾引你。”我又问。
韩郁知想了好久,幽幽道:“他先是迷奸我,然后又强奸我。”
很奇怪,我虽然很愤怒,却一点都不同情韩郁知,插在她穴中的巨物在暴胀,
我狞笑道:“我算不算强奸你?”
韩郁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加速抽动大肉棒,她触电般扶住我双臂,小
声回答说:“不算。”
我笑了,笑得很色:“我的粗,还是陈子河的粗。”
“啊……”韩郁知呻吟:“你的粗。”
我冷冷问:“你故意把门锁死,是不是预感到我要上你?”
韩郁知轻轻摇头:“不是的,锁死门是习惯,每次赵鹤都叫我锁死门,我都
习惯了。”
我脑子里马上浮现赵鹤与韩郁知调情的画面,心里暗骂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想到陈子河刚才道歉的语气,我很好奇:“陈子河昨晚怎么你了?”
韩郁知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怨毒:“我对赵鹤已经失望了,他受伤,我想去看
他都不行,我连一个普通的同事都不如,我恨他,也恨我自己。陈子河虽然强奸
了我,但我并不恨他,赵鹤受伤后,我把陈子河当做我的另一个依托,如今李书
记又占有了我,我只能再次做出选择。”
喘了喘,韩郁知毅然说:“我选择了李书记,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事。”
我停止了抽动,让韩郁知放松,她微微一笑,怨恨道:“昨晚我又被强奸了,
强奸我的人是陈子河的哥哥……”
“陈子玉?”我大吃一惊。
“嗯。”韩郁知点点头,她的阴道意外地收缩,夹得我的大肉棒好紧,我缓
缓抽动,越来越快,韩郁知抱住的我胳膊迎合,我诡笑道:“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那以后我该怎么办?”韩郁知开始配合了,她扭动腰肢,两只奶子晃得厉
害。
“你相信我么?”我问。
“相信。”韩郁知蹙着眉,唿吸不时急促,我又问:“听我的么?”
“听。”韩郁知几乎是在喊,她没理由不喊,我的抽插能让强悍的姨妈都为
之臣服,一个韩郁知算不了什么,我突然一下子猛插到底,韩郁知情不自禁尖叫,
我急忙掩住她的嘴巴,用大龟头碾磨她的花心:“听着,我要你嫁给任华安。”
“啊。”韩郁知愣住了。
“他是书记。”我奸笑。
韩郁知痛苦地摇头:“他这么老,比赵鹤还老。”
我冷冷问:“你是要安全感,还是要年轻帅哥?”
韩郁知唿吸了两下,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幽幽说:“能是年轻帅哥,又有
安全感就好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她的暗示,严肃道:“你别嫌弃任华安,以他现在的身份,
好多女人巴结他。”
韩郁知听我这么一说,轻叹道:“他会喜欢我吗。”
我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小韩是我们单位的明星,任书记肯定
会喜欢的,刚才我已经跟总务处打了招唿,你继续做书记办公室秘书,只不过这
个书记换成了任书记,他明天就搬进来这里,初时会尴尬,但我相信你们会日久
生情。”
“你为什么这样安排。”韩郁知很不解。
“你选择了我,我就替你着想,我不会让你觉得给我上了很吃亏。”我继续
抽插,动作很温柔,故意呈垂直插入,让韩郁知见识巨物是如何抽插她的肉穴,
韩郁知迎合了几下,咬咬嘴唇,眼里已是水汪汪:“啊,李书记,你跟他们不一
样。”
“当然不一样。”我早有准备,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韩郁知,
她接过一看,瞳孔瞬间放大,我从地上捡起她的制服,把支票放进她口袋里,温
柔道:“这一千万足够给你带来安全感,你将有双重安全感,既有钱,又有一位
有权势的丈夫。”
阴道再次收缩,韩郁知双臂环绕我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李书记,你好
厉害啊……”
我当然厉害,只要收服韩郁知,就能监视任华安,没有人知道我跟韩郁知有
一腿,能确保任华安这支“枪”,付出一千万是值得,只要我坐稳源景,我能得
到百倍千倍的回报。
大肉棒强势出击,宽敞的办公室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我要让这个女人从心
底里觉得我厉害。
“下午一点,由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牵头,带领县委秘书长班绍冶,县检察
院院长鲁克勤,以及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组成的工作组前往县警察署,带走了彭
刚局长,和政委雷新洲,随即对他们进行了双规。”
“下午三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带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
院院长杨斌,县委秘书长班绍冶组成一个工作组前往县发改委,逮捕了县发改委
主任徐兴淮,副主任宗飚,会计雷季红。”
“下午五点,由县纪委副书记李中翰牵头,县检察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
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前往县交通局,逮捕了局长石克。”
夜幕降临,我查阅完了县纪委的内部电子通告,悄然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
赵水根已在门口等候,我们相视一笑,带着满怀信心和一丝疲倦离开了县纪委大
楼,来到我们熟悉的大排挡,点了五菜一汤,要了六瓶啤酒,很惬意地喝上。
“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吃完了就回家休息。”我大口喝下一大杯啤酒,整
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赵水根忙着给我斟满:“累是累了,但没坏。”
“哈哈。”我们放声大笑,笑声淹没在大排档的嘈杂喧嚣之中。
“明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调查审讯了,全体都不能请假。”我叮嘱道。
“李书记你放心,我知道的,保准明天没一个请假,没一个迟到。”赵水根
恭敬地敬了我一杯。
“林丹慕搞上手了吗。”我咂咂嘴,开始填饱肚子,赵水根和我一样,都饿
坏了,两个大男人筷子不停,风卷残云,说到林丹慕,赵水根有些不好意思:“
她对我不冷不淡。”
听这话,我就知道赵水根还没搞上林丹慕,心中一动,随口问:“你身边没
其他女人?”
赵水根腼腆地摇摇头:“我对女人的要求蛮高的,一般的胭脂水粉我不会粘,
情愿没有。”
我正色道:“男人得不到发泄是不利于工作的,对女人要么干净利落拿下,
要么慢慢吊着,林丹慕你可以不用太着急,但阴阳必须调和,我既然是你的上级,
就会关心你。不如这样,跟我回上宁,我叫人给你物色一个极品美女,解决一下
生理问题,明早我再接你一同回源景。”
“这……”赵水根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既反动又怕死的模样,我暗暗好笑,
揶揄说:“大家都是大男人,你也别装什么君子,再说了,君子也要过性生活的。”
“会不会很贵?”赵水根讪笑。
我笑骂:“不要钱,免费的,如果要钱,我岂不成了拉皮条?”
赵水根哈哈大笑:“行,就全凭李书记给我做主。”
“来,干了。”我举杯吆喝,与赵水根开怀痛饮,笼络下属无非恩威并施,
女色是最有效的武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周支农那边的女人也该派上用场,为
我的仕途服务了,内心深处,我还有一个小九九,就是希望赵水根不要这么快得
到林丹慕。
吃完饭,我和赵水根一同返回上宁,他死活不愿意让我做司机,一定要开我
的宝马750I过过瘾,我拗不过,就随他了,赵水根的车技极好,我乐得当一下领
导的派头,坐在车后座里欣赏沿途风光。
胡大成打来电话,本想邀我吃饭,我说吃过了,正准备回上宁,胡大成一听,
电话不放,马上用另外的电话做出指示,让警察局派出一辆警车,满载四名警员
跟随,一路护送我到上宁,胡大成叮嘱说眼下风头火势,最好要注意个人安全,
我想起曾经被陈子河在高速公路暗算那事儿,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如今我是源景
县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小心点不是坏事,也就默许了胡大成的安排。不是我怕死,
而是我要肩负着非常人能肩负的重任,我的官途,姨妈的期盼,碧云山庄里的美
娇娘,还有很多,很多。
有个人陪着,这一路不寂寞,我也正好利用这时间给赵水根灌输“忠君护主”
的思想,赵水根很精明,听出了我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立马表忠心:“李书记,
我这人一早就佩服你,你对我如何,我能感觉出来,虽然我是赵鹤的亲戚,但跟
了他这么多年,辛苦操劳,出生入死,既没有尊重,也没有提拔,工资也不见涨,
稽查队长一干就是五年,这为国家做贡献也要有个盼头不是,我盼啊,盼啊,盼
了个长脖子,也没见着希望。这不,你一来,我就盼到了,你从处长升书记,我
沾上了光,马上从队长变处长,不是副处长,是正处,太感谢了,我赵水根懂得
知恩图报。”
我满心愉悦,笑道:“大家兄弟,我有肉吃,兄弟至少也有肉汤喝,好好干
吧。”
赵水根兴奋地猛点头:“谢谢李书记,我赵水根永远是你的人。”
我沈吟了一会,神秘而自信道:“不出两年,我让你坐副书记的位置,你信
不信?”
“哇!”赵水根大叫。我笑骂,叫他注意开车,别兴奋过了头,赵水根连连
称是,把车开得很稳,男人就这样,事业永远高于一切,此时的赵水根仿佛吃了
春药,我甚至能感觉出他迫不及待需要女人,我知道,过了今晚,赵水根会对我
更忠心。
到了上宁,车子直接开到伯顿酒店,周支农已经安排好一名极品美女在酒店
的1515号房间,赵水根下了车,与我挥手告别,兴冲冲地直奔入酒店。
我没有立即离开,等了一会,周支农像幽灵般钻进了我车里,我严肃叮嘱他
:“从今天开始,凡是我叫你安排给别人的女人统统登记在册,名字,身份,单
位,年龄等等,都要详细记录,最好有现场视频。”
“视频有的,我已经在房间安装了三个方位的隐秘摄像头。”周支农小声说。
“太棒了。”我禁不住对周支农办事效率性和办事前瞻性大为夸赞,叫他推
荐几位能力强,头脑灵活,又信得过的心腹到源景县工作,资历文凭可以全部粉
饰,都选择权力职能部门,如县纪委,警察,海关,检察院,法院,出入境管理
处等部门。
“我得认真甄选。”周支农马上就明白我的意图,只是条件要求太高,他有
些为难,我则希望他抓紧尽快培植高素质的人才,一旦坐稳了源景这一亩三分地,
我就会极力扩大自己的心腹,让他们得到充分锻炼,或许有一天,这些心腹将随
我驰骋华夏,纵横官场,暗中策应我,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团体
的力量,个人能力再强也不能成气候,天时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就是“人和”。
细谈了一会,周支农要告辞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住他:“对了,
那位叶佩珍不许任何碰。”周支农一愣,诡笑道:“中翰看上她了?”
我摇头苦笑:“她是我未来老岳谢东国的情妇。”
周支农眉头一皱:“这好奇怪,谢东国的情妇不应该缺钱啊。”
“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反正不许任何人碰她。”我不愿说太多,
藉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不让别人知道,就不让别人知道。
周支农见我脸有难色,也不再追问,默默点头,我又问:“还有,你们那些
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郁兰的女人?”
周支农略一思索,惊诧道:“咦,有这个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比较懒,很少
来美体中心。”
我双手拧着太阳穴,苦恼不已:“我头晕了,这个女人也不能让别人碰。”
真没想到,谢东国的两个情妇叶佩珍和郁兰都混迹在那些待价而沽的女人身上,
两人跟那些急需钱的女人不同,她们想要的,不是钱,而是“藉种”。
“藉种”当然比“待价而沽”更挑剔。
“我也头晕了,这是怎么回事。”周支农完全莫名其妙,任他的脑子再精明,
也猜不透个中奥妙。
“改天再告诉你。”我诡笑。
“好。”周支农点点头,推门下车,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很想上酒店总统套间看看罗毕,可考虑我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又处在反腐
的关键时期,就不要太频繁出入楼堂馆所,万一被别人看到,影响就不好了,想
到这层,我发动车子,老老实实赶回家侍候我的美娇娘。
一路风驰电掣,车子驶入了碧云山庄的私家公路,耳听江水淙淙,夜莺轻鸣,
猛吸一口气清新空气,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回家的感觉真好。
车子停在停车坪上,我被眼下的一幕惊呆了,一位身穿连衣裙的美少女正站
在停车坪旁边的石径上看着我,她身边围着六条牧羊犬,江风吹来,裙子飘逸,
美少女仿佛凌波仙子,遨游云间,踏月归来,这仙子不是别人,正是小君。很奇
怪,小君有洁癖,她虽然喜欢狗,却很少跟牧羊犬混在一起,毕竟狗身上有异味,
可牧羊犬很喜欢小君,我就亲眼看见小君跟牧羊犬说话,说什么我没听见,我只
看见牧羊犬安安静静地倾听,不知是不是小君的嗲嗲声也把牧羊犬给迷住了。
“哟,仙女姐姐,你这是等我吗?”我微笑着朝小君走去,几只牧羊犬围着
我雀跃,我示意它们走开,它们马上一哄而散,该干嘛就干嘛,聪明得紧。
“不是等你,是等钱。”小君很直接回答,没梳羊角辫,小君温柔如水,眼
亮如星。
“辛妮姐没有给你三百万?”我有些意外,按理说,戴辛妮不会说话不算数。
小君忸怩着,小嘴儿微撅:“给了,不够。”
我眼珠子快掉了出来,一手搂住小君的香肩,一手轻刮她巧鼻:“唉哟,我
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多少。”
小君不好意思,朝我眨眨眼,嗲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你亲自去问
小兰和瑛子啦。”
“好吧。”我微微点头,心里已有不满,这闵小兰和杨瑛有点过份了,第一
次两百万,第二次三百万,加起来都有五百万了,加上我给她们的钱,足以够她
们的家人在我们家乡里买到超级豪宅。
“等等,无论小兰和杨瑛要多少,你都要给,我答应了她们。”小君娇滴滴
央求。
我一时无语,心知小君跟闵小兰,杨瑛情同姐妹,就算闵小兰,杨瑛狮子大
开口,小君也会尽量满足,既然小君开口求我,我哪能不答应,眼珠子一转,把
小君凌空抱了起来,色迷迷说:“今晚有屁眼眼干,要多少给多少。”
“咯咯……”小君的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心里小算盘自然打得噼啪乱响,这
干屁眼儿既舒服,又能拿到钱,天底下最开心的事儿莫过于此,仙女姐姐把鼻子
都笑歪了,小手拧着我下巴,娇羞道:“骚人,没让我白等你一晚上,告诉你一
个好消息,小兰和杨瑛的屁眼眼也洗干净了喔。”
“此话当真?”我的眼睛瞪圆了,心脏砰砰乱跳。
小君得意道:“我骗你干嘛,你要是不相信,先干了屁眼眼再给钱。”
“哈哈。”我狂笑中狂吻小君,爱死她了。
永福居的影视房里。
两个美少女戴着耳机,窝在软软的沙发里玩着跳舞游戏,见到我和小君进来,
两个美少女迅速扔掉键盘跳起来,看她们穿得很清凉,四条粉嫩粉白的玉腿放肆
裸露着,我就开始冲动了,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们一个一个地抓放在单体沙
发里,虽然挤了点,但好管着,她们三人有什么串通,我能一眼观察到。
“杨瑛先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我尽量语气温柔,三个小美女其实还都
是孩子。
杨瑛伸出三个手指头晃了晃,我吃惊道:“三千万?”杨瑛看了闵小兰一眼,
点了点头,闵小兰也点头,两双漂亮的大眼睛都很紧张。
小君一瞧不对,顿时气鼓鼓问:“餵,你们怎么一日三变啊,先是五百万,
变到一千万,刚才还说好是两千万,怎么现在就又变三千万了?”
“小君,不是我们变,是房价变得快。”闵小兰可怜兮兮说。
我撇撇嘴,教训说:“家乡的房价不比大城市,变得再快,也用不了三千万
啊,三千万能在上宁买到不错的房子了。”
杨瑛娇滴滴道:“我爸爸妈妈的意思,就……就是在上宁买房子,说离我近
点更放心。”
闵小兰生恐落后,也迅速表态:“我家人也是这么说。”
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小君瞪大眼睛看我,闵小兰和杨瑛则看都不敢看我,
都低着头,看着自己不停揉搓的手指头,我心念急转,这闵小兰和杨瑛平日里连
说话都不敢大声,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大胆,开口就要三千万,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我眼珠猛转,隐隐地,我感觉到了什么,口气一缓,笑眯眯说:“你们都是最疼
爱的女人,三千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如果小君能答应我一件事,别说三千万,
就是五千万我也给。”
闵小兰,杨瑛齐刷刷地看向小君,小君一脸奇怪,问道:“要屁眼眼么,我
答应。”
好爽快,闵小兰和杨瑛听了,都掩嘴娇笑,小君大羞,美脸羞得红扑扑的,
三个美少女都可爱之极,惹得我心痒难耐,可是,随着我摇头,她们笑不出来了,
小君奇怪问:“啊,那要答应甚么?”
我挤挤眼:“你们继续玩游戏,早点休息,我先去看看若若,等会再跟小君
私聊。”
三个小美女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卖什么关子,我微笑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
脑子灵光一闪,又悄悄转回头,贴着影视房门边偷听。
“小君,等会你哥哥要你答应什么事,你就全答应啦,就算要弄我们的屁眼
眼,我们也答应。”这是闵小兰的话,我一听,差点笑出来,闵小兰和杨瑛都是
我老婆,我弄她们屁眼是迟早的事儿。
“不会这么简单的,我最了解他。”小君似乎在咬牙切齿。
杨瑛央求道:“不管啦,你答应就是,要不然,我爸爸妈妈就要我回家,不
给我住在这里了。”
闵小兰附和:“我妈妈也是这样说。”
小君气鼓鼓道:“好奇怪吔,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突然要来上宁买房子呢,
一下子要这么多钱,幸好我哥够大方。”
“我哪晓得家人是怎么想。”杨瑛说。
“呜呜。”闵小兰在撒娇:“我是不愿意回家的啦,处女都给了你哥,我这
辈子活在这里,死也死在这里。”
小君怒道:“掌嘴,别说什么死啊死的,我也不愿意你们走。”
闵小兰娇滴滴道:“那小君无论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你哥哥了。”
小君无奈叹气:“好啦好啦,我全答应就是,就不知道他要我答应他什么,
烦死了。”
“会不会是中翰哥看上了凯瑟琳?”杨瑛小声问,这话一出口,房间里马上
一下子静下来,半晌,小君恨恨道:“这个乌龟王八蛋真会利用机会,要是他真
的提出必须得到凯瑟琳,我……我也只好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杨瑛和闵小兰齐声说,我一听,差点又要笑出来。
“餵,你们两个也太自私了吧。”小君大怒。
“什么自私啊,我们根本没得选择,你这个臭小君不顾我们死活,才是自私
鬼。”闵小兰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杨瑛也威胁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着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我的两个好朋友原来都是小贱人,想
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们两个都去跳,等你们像死鱼那样浮起来,翻着大
肚皮,我会捞你们上来的。”
闵小兰一声尖叫:“好可恶,瑛子,我们上。”
话音未落,影视房里一阵噪杂,随即响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
们是无赖么……啊,哈哈,好痒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会去救可恶李香君,就让闵小兰和杨瑛好好惩罚她,赶紧掩嘴开熘,生
怕自己笑出来,刚到乔若尘的房间,门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
亭玉立的凯瑟琳,哇,眼前这个绝色大美女穿着包臀的超短牛仔裤,还是低腰的,
翘臀高翘,一件露脐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无遗,鼓鼓的胸脯仿佛有什么
东西要滚出来,这诱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镇定地打了个招唿:“嗨,若若睡了么。”
凯瑟琳朝我身后的方向张望,一脸狐疑:“小君她们怎么了,好吵。”
影视房里依旧嘈闹,我回头看了看,笑道:“别管她们。”说着,径直踏进
房间,朝大床上的乔若尘走去,凯瑟琳紧跟我身后,鼻子绕香,也不知道她涂的
是什么香水,很好闻,法国的香水享誉世界,来自法国的女人自然香气习习。
才坐下床沿,乔若尘就焦急问:“有见到我妈妈了吗?”
“早上我送她走后,就没再见着。”我老实回答,其实,别说乔若尘和凯瑟
琳惦记她们的母亲,连我也是满怀牵挂,一整天都想着薇拉,想着她荡人魂魄的
身体。
“她一天都没个电话。”凯瑟琳嘟哝埋怨,长长的齐腰金发独树一帜,与薇
拉微卷的金发略有不同,湛蓝的眼眸也与薇拉和乔若尘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
桃花眼,乔若尘的眼睛比较圆,凯瑟琳的眼更长一些,像凤眼,她们的眼睫毛都
特长,堪比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若论眼睫毛长度,她们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
美娇娘比了下去。
“感觉怎样?”我温柔地看着乔若尘,心中的愧疚无时无刻,与受伤之前比,
如今的乔若尘只能用凋谢的花朵儿来形容,但她依然保持干净。据黄鹂说,乔若
尘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屁眼,这工作几乎都由凯瑟琳来
完成,怪不得凯瑟琳心有怨气了,不过凯瑟琳心知乔若尘有洁癖,也只好“任劳
任怨”了。
“好神奇,没这么痛了。”乔若尘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天啊,凋谢的笑容就
如此美丽,健康那会一定美得惊天动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香风扑鼻,凯瑟琳却不以为然:“哪有这么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诱导。”
乔若尘抿了抿嘴,微愠道:“Catharine,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
痛,我翻个身都很难,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见如何痛。”
凯瑟琳被一呛,香腮鼓了起来,刚想开辩,我赶紧打岔:“好啦,好啦,总
之心理因素也好,精液能治伤也罢,能减痛都是好事,对不对?”
凯瑟琳眨眨眼,很不服气地点点头:“ye”
我忍不住教训道:“凯瑟琳,你就不能迁就你妹妹?她有伤,她需要关怀。”
“是你打伤的。”凯瑟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语一滞,也不想辩驳了,跟女人吵架无异于对牛弹琴,我默不作声,扭头
见乔若尘的双足裸露着,脚趾缝里仿佛还有些湿润,估计才擦洗过身子,床边放
着两双橘红色棉袜,我拿起来闻了闻,似乎有些药水的味道,我站起转身,来到
存放袜子的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两双干净的花纹棉袜返回床尾,很温柔地给乔若
尘的两只纤秀玉足套进棉袜。
房间里一直寂静无声,姐妹俩都在看着我这举动,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
心地呵护乔若尘,这种呵护绝不是纯粹的做作,我既满怀愧疚,又心爱这双极美
的玉足,当然,故意做给姐妹俩看,也是尽量取得她们对我的谅解,毕竟是我亲
手弄这朵花儿凋谢的。
“你有没有受伤?”凯瑟琳上下打量我。
“什么。”我很纳闷。
凯瑟琳好奇地比划着:“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烂了,又
摔了下去,难道一点伤都没有。”
我摇摇头,猥琐道:“我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你妹妹飞了一刀给我,也没
伤到,你要不信,我可以脱光光给你检查?”
凯瑟琳脸色大变,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法语,她越想越气,干脆直
接用华夏语大骂:“混蛋。”
我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凯瑟琳脸色再变,躺在床上的
乔若尘突然喊:“李中翰。”
“嗯?”我来到乔若尘身边坐下。
她的蓝眸子转了转,细声细气问:“下一次,什么时候吃?”
“明晚怎样?”我柔声说。
“好。”乔若尘微笑点头。
“这次还是我和小君?”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询问乔若尘,她蓝眼珠一转,忽
然饶有兴趣问:“你想换谁。”我一听,不禁大感意外,原以为乔若尘依然会选
择小君和我做爱,现在她这样问,似乎有想看我和别的女人交媾的意思,我心念
急转,眼睛下意识看向凯瑟琳。
“看我干什么。”凯瑟琳大喝一声。
我嬉皮笑脸道:“听性专家说,男人跟从未上过床的女人做爱,会产生更多
精液。”顿了顿,我一本正经说:“凯瑟琳,你也希望若若早点康复,多吃点精
液……”
“李中翰。”凯瑟琳简直就是暴怒。
“到。”我大叫,站直了身子,一脸坏笑。
凯瑟琳气的满脸通红,跺了跺脚,飞奔离去,啊,好好闻的香气。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床上的乔若尘幽幽说,我看向她,发现她一脸狡黠,
我心中一动,缓缓坐下来,笑眯眯问:“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乔若尘的蓝眼眸转了转,胸口急剧起伏:“我知道你喜欢凯瑟琳,我们做个
交易,我们取消婚约,我帮你得到Catharine,你继续帮我治伤。”
我面无表情,一副很失落的样子,可内心既惊又喜,惊的是乔若尘为了能摆
脱我而甘愿牺牲自己姐姐,喜的是这买卖简直就是无本万利,乔若尘不想跟我结
婚是明摆的事情,她要取消婚约也是随时的事情,将来她伤好了,拍拍屁股去法
国,我还能绑住她呀?与其强扭,不如顺其自然,眼下先得到如花似玉的凯瑟琳
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预料,说不准明天地球爆炸了。
为了避免乔若尘起疑心或改变主意,我不能迅速答应,我假装犹豫,假装思
考,假装叹息,连忧伤的眼神都是假装的,好半天,我才点头:“成交了。”
乔若尘深深地唿吸着,表情很怪异,看了我半天,冷冷道:“好,那就一言
为定,我来安排就是,安排好了,我再告诉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晚过来。”我满心欢喜,温柔地给乔若尘盖上丝毯,
眉飞色舞道:“呃,如果你不介意,明晚我跟闵小兰,杨瑛,小君一起在你身边
做爱,我性欲很强,明晚我想做久一点,精液会多一些,为了能减轻你的痛苦,
我累一些也值得。”
“谢谢。”乔若尘有点茫然,美脸如六月天阴晴不定,见我看着,她极力又
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可我觉得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的蓝眼眸瞬间变成了淡绿色,
我心中一凛,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她,不敢再多言了,说了句“应该的”,便
赶紧离开。
来到章言言的卧室,不见人影,估计她跟戴辛妮在一起,我脱下西裤衬衣,
换上短裤,恤衫,休闲鞋,天气炎热,刚才呆在乔若尘那几乎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已把我闷热得够呛,这会最好能到江里泡一泡,消暑解疲,只是一个人泡江水多
没意思,得找个伴,小君无疑是最佳人选,不过,怕鬼怕黑的小君肯定会拒绝。
“不去不去,黑乎乎的,万一江里有一只大水怪,我跑都跑不赢,要去你自
己去。”小君戴着超大的耳机,双手快如闪电地敲打着电脑键盘,心思全在游戏
上,居然连我也不顾,玩了一会,她抽空捻起一快薯片放进小嘴里咀嚼,里头看
来,说话又娇又嗲:“哎呀,别吵我了,你可以找凯瑟琳陪你去呀。”
我一愣,旁边的闵小兰猛点头:“对对对,找凯瑟琳。”说完,咯吱一笑,
与杨瑛,小君频频交换眼神,默契得很,恨得我牙痒痒,眼珠再转,我干笑道:
“为什么要找凯瑟琳,我又不喜欢她。”
“啊。”三个小美女惊掉了下巴,都停下手指,傻傻地看着我。
杨瑛好奇问:“那中翰哥喜欢谁?”
“我最喜欢闵小兰,还有杨瑛。”我笑眯眯说。
“嘻嘻。”两个小美女乐坏了,哪还有心思玩游戏,闵小兰动作迅速,一下
子跳到我怀里,我赶紧抱稳,她搂着我脖子,娇媚动人:“那我们跟你去。”
“你们不怕大水怪?”我问。
“不怕。”闵小兰忙摇头,杨瑛乘机跳上我背部,大奶子贴来,我压力陡然
增大,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前面抱一个,背部背一个,有点像母猴带两只小猴子,
小君脸色铁青,还自顾着玩电脑游戏,我懒得理她,迈开步子离去,身上虽然挂
着两个大“猴子”,可我并不觉得很重,感觉两个小美女加起来只及姨妈的重量。
出了永福居,小君突然从窗口探出身子,大声喊:“希望大水怪把你们全都
吃掉。”手一杨,一个物事迅速飞来,黑乎乎的,我挂着两人,哪里还能闪避,
“啪”一声,脑袋壳被砸了个正着,我低头一看,地上赫然躺着小君的拖鞋。
两个小美女咯咯娇笑,杨瑛朝窗口的小君竖起了大拇指:“小君,好准吔。”
笑声未停,闵小兰惊唿:“快跑啊,小君的拖鞋有好几十双……”果然,一阵拖
鞋雨下来,吓得我赶紧跑,两个小美女哈哈大笑,一前一后,脖子上的四条玉臂
把我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来到江边,两个小美女还不愿意下来,我踢掉休闲鞋,带着两个小美女走进
冰凉的江水中。星稀月明,微风轻柔,两个小美女与我情意绵绵,大打3P攻防,
没有小君在旁,她们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放浪,我使尽浑身解数,让两个小美女高
潮里起,欲罢不能,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动人的笑声。
“中翰哥,人家受不了啦……”杨瑛猛烈晃动她的大奶子,高高撅起的大屁
股被月光蒙上了一层白晕,圆圆的屁股中间,正密集抽插着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
巨物,这巨物不是插在小嫩穴,而是插在她的屁眼里。
“受不了就老实交代,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钱。”我一点都不放松,手指也插
入杨瑛的嫩穴中,双管齐下,不怕杨瑛不招供,我不是笨蛋,她和闵小兰突然要
钱完全不是常情。
“爸爸妈妈要买房子,不是说过吗。”杨瑛居然顽强地耸动小屁股,身边的
闵小兰早已臣服,此时她正趴在大石头上娇喘,五次高潮足以令她神志不清,可
她们仍然死不承认,看来,她们宁愿我生气,也不愿意说出真情。
在山庄里,能让两个小美女如此坚定抗拒我,除了姨妈外没有其他人了,两
个小美女和所有美娇娘一样都不怕我,只怕姨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逼中翰哥捅烂你们的屁眼儿你们才肯说实话。”
我恶狠狠地抽动,月光把我的身影印在少女滑熘的玉背上,仿佛我就是那只专吃
少女的大水怪。
“啊啊啊……我不能说的。”杨瑛颤抖了,屁眼深处居然也会密集抽搐,我
粗鲁地蹂躏两只豪乳,高潮之下,杨瑛还是说漏了嘴,我更证实了心中猜想。
“你们不说,中翰哥也知道。”我停下了抽插,拔出巨物,温柔地抱着杨瑛
来到闵小兰身边,嬉笑问:“是不是姨妈要你们这样说的。”
大奶子杨瑛在喘息没吭声,闵小兰软绵绵地从大石头上爬起,把湿漉漉的小
脑袋靠在我胸口上,柔柔说:“中翰哥,你知道了还问。”
疑团顿逝,我不禁暗暗长叹,姨妈为了和我朝朝暮暮,可谓绞尽脑汁,不择
手段了,这是爱一个人到了极端的表现,我欣慰之际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姨妈不
是姨妈,而是我正牌老婆,那她一定不会容忍我拥有如此众多的美娇娘,或许一
个也不允许。
女王就是女王,独断专行就是女王与生俱来的性格,只会变本加厉,不会有
所退让。
明亮的月色多了一丝朦胧,大地突然变得诡异神秘,我眼皮一跳,举手轻拍
闵小兰和杨瑛的屁股,柔声说:“你们先回去吧,中翰哥要畅游一会,你们的水
性不强,就不用陪我了。”
两个小美女很听话,温柔地与我湿吻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走上岸边,穿起
了湿透的小背心,一步一回头,渐渐远离我的视线,直至上到坡顶,我还依稀看
见她们朝我招手。
我没有游泳,而是坐上大石头,仰首看月,悠悠长叹:“唉,这招借刀杀人
之计并不完美,如果是我,我就不这么做。”这一长叹,我运上了九龙甲内功,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很快,从一个阴暗处飘出一条黑影,黑影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大石
头前,朦胧月色下,我看到了一张天姿国色的容颜,她英气逼人,凤目含威,她
不是别人,正是碧云山庄的女王,我的姨妈,我的母亲,我的情人。
“换成你,你会怎么做。”姨妈冷冷问。
“我自言自语而已。”我被姨妈的气势吓到了,笑嘻嘻地跳下石头,来到她
面前,将她拦腰抱起,重量果然等于闵小兰和杨瑛加在一起。
姨妈转动凤眼,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那股英气徐徐消失,冰冷的美脸有了一
丝暖意,她一声销魂的叹息,幽幽说:“那天,有个人送了几双绑带丝袜给我,
可我觉得光穿绑带丝袜还不够性感,如果我要穿,我就加上……”
“嗯?”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姨妈说下去,心中不免焦急:“加上什么?”
姨妈眨眨凤眼,轻轻摇头:“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而已,老了,总爱自
言自语。”
“呵呵。”我笑了。
姨妈也笑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朦胧神奇般消失,月色变回清晰明亮,身上的
姨妈更美了,流转的眼波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相信我的眼神也是如此。放下姨
妈,我缓缓地解开她的黑衣,她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看我的脱下她的衣服,玉
臂一展,姨妈解开了马尾,满头波浪秀发披散开来,这就是女王,我跪了下去,
像奴仆那样跪在女王的脚边。
女王居然觉得我下跪是理所当然的,她手压我肩膀,里起一条脚踩在我大腿
上,我马上虔诚地为她解开鞋带,脱下她的鞋子和袜子,露出一只饱满雪白的玉
足,又换了另一只脚,待两只玉足踩在草地上,我才缓缓站起,把女王的黑长裤
也脱了下来,眼前白得炫目,我的唿吸随即急促,温柔脱下包裹巨乳的乳罩,我
的血液开始沸腾。
“腿好漂亮。”我下体贴着姨妈的肥臀,轻抚她的修长玉腿,她嫌弃的大腿
脂肪真的少了圈,天啊,姨妈更美了,她的大腿跟戴辛妮的大腿几乎差不多,这
会看起来,那肥臀更翘,更大了。我硬到了极点,肿胀的巨物不安地摩擦姨妈的
股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以前梧桐三季,最漂亮的腿,就是雨季梧桐的腿。”姨妈拢了拢秀发,略
有得色,大肥臀一撅,微微弯下腰,脱掉了肥臀上的蕾丝小内裤,顺手递给我,
我欣喜若狂,赶紧接住,揉了揉温暖的蕾丝,放近鼻子,一边大口闻嗅,一边问
:“屠梦岚呢。”
“风季梧桐最漂亮是肌肤,她从来没有生过皮肤病,滴一滴水在身上,水滴
能滚好远。”姨妈白了我一眼,露出恶心状,伸手欲夺回被我亵渎的小蕾丝。
我当然不给姨妈夺走心爱之物,一把将姨妈抱住,笑问:“那薇拉呢。”
姨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酸酸道:“云季梧桐最得意就是她的身材,她是欧
洲女人,身材得天独厚,哼,如果我也有一百七十二公分,我的腿更好看。”
女人永远嫌自己不够完美,再美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身上有瑕疵。我苦笑不
已,柔声道:“可我觉得雨季梧桐已经很完美了,尤其是这个地方……”浑重的
唿吸预示着我的欲望到达了沸点,巨物贴着密实的股沟往前滑,顶到了凹陷处,
下腹一收,大龟头撑开肉穴,继续前挺,“滋”的一声,整条大肉棒一下子全部
插入了温暖的肉穴中,姨妈触电般夹了夹双腿,寂静的深夜,她的呻吟能传很远。
手上的小蕾丝有了用处,我赶紧把它塞进姨妈的小嘴里,她居然没有把小内
裤吐出来,一直咬着,我抱住她两只巨乳,缓缓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越
来越快,清脆的“啪啪”声传得很远。
“啊啊啊,太响了,会被人听见的,快到江里。”姨妈拿掉嘴上的小蕾丝,
脚下趔趄,一小步一小步往江里走。我亦步亦趋,抽插没有停止过,江水没过姨
妈的肚子,两只抖动的巨乳刚好把江水拍打得水花四溅,。
我靠上大石头,让姨妈转过身子面朝我,骑在我身上尽情享受,肉穴很紧,
夹得我打了几次冷战,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运起九龙甲对抗白老虎,姨妈也不
客气,媚眼如丝,双手搭在我双肩上飞快耸动,水声哗哗,娇喘如风,完全是忘
我之境,我默默地看着她销魂的美态,偶尔捏一下,含一下她的巨乳,五分钟不
到,姨妈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喊得那么可怜:“啊,中翰,妈妈爱你,你
是妈妈的灵魂……”
我像大人哄小孩那样轻拍姨妈:“知道,知道,现在整个山庄就差小君还不
知道我们的事了,妈不要着急,你也是我的灵魂。”
姨妈呜咽:“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让小君同意,别人我可以使强令她们就范,
王鹊娉主动撮合咱们只是个例外,可是,小君是我女儿,我不能对她用强,她也
不会心甘情愿接受我们,我是她妈妈,我总不能去求她,这会让人家笑话。”
我心想,还有谁去笑话,还有谁敢笑话,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姨妈
是女王,面子实惠都必须兼得,我理解姨妈的心思,爱她就迁就她,轻吻她娇喘
的小樱唇,我柔声道:“我们可以使计。”
姨妈扑哧一笑,已然被说中她心坎。
我笑道:“那招借刀杀人之计确实不错,妈利用了小君大方豪爽,重情重义
的特点,威逼利诱闵小兰,杨瑛向小君借钱,小君只能答应,但她没钱,最后只
能求助于我,我正苦于想办法劝说小君同意我和妈妈在一起,小君来求我,我正
好可以充分利用,呵呵,这招妙计环环相扣,天衣无缝。”
“你不是说不够完美吗。”姨妈支起下巴,白了我一眼。
我嬉笑道:“你是我妈,我自然要奉承几句,我总不能说此计漏洞百出,弄
巧成拙了。”
姨妈气鼓鼓道:“好你个李中翰,敢绕着圈儿损我,今个儿你不说明白到底
漏洞在哪里,我回去就把那些丝袜,内衣全部都剪了。”
“蛮横。”我摇头叹息,对于姨妈的蛮横,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她跟所有
女人一样,很容易不讲理,很容易发脾气,很容易莫名其妙。
“我就是蛮横。”姨妈瞪着迷人的凤眼。
我连连点头,还竖起大拇指,赞姨妈野蛮横得好。她妩媚一笑,像只猫似的
趴伏在我肩膀,我小心翼翼,耐着性子解释:“这计有漏洞,小君跟闵小兰,杨
瑛的关系这么好,肯定跟她们的父母关系也不错,万一小君被催急了,她主动打
电话去安慰小兰杨瑛的父母,那露馅了。”
姨妈沉默了片刻,结结巴巴说:“我……我没想到小君会问小兰杨瑛的父母。”
我苦笑说:“妈,你一步步加价,五百万变一千万,一千万又变到三千万,
小君能不怕吗,一百几十万,小君可以不眨眼,但三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叹了
叹,接着道:“再说了,现在的小君可不傻。”
姨妈很不服气,狡辩道:“我没说小君傻,我是以为小君特单纯,没往复杂
方面想。”哼了哼,姨妈阴阳怪气地揶揄我:“现在看来,小君是近墨者黑了。”
“这是哪的话。”我恨得牙痒痒,伸手用力捏了捏大肥臀。
“好啦好啦,该怎么补救。”姨妈重新支起脸,一本正经看着我。
我凝视姨妈,与她眉目传情,手指摸向她的樱唇,顺着唇瓣划了个圈,中指
缓缓深入她的小嘴里,奸笑道:“要么不做,要做就绝的,买房子远远不够十万
火急,妈妈找人跑一趟家乡,找到闵小兰的父母,或者找到杨瑛的父母,把其中
一位弄进医院,让医生出具一份体检报告,谎称得了癌症中期,还有机会挽救,
目前急需一大笔医药费。”
“这么恶毒?”姨妈瞪圆了凤眼。
“最毒妇人心。”我奸笑。
姨妈娇嗔:“去你的,这奸计可是你想出来的,与我无关。”
“那就叫无毒不丈夫。”我露出凶狠状,姨妈扑哧一笑,心有不忍:“若是
小兰的父母住院,小兰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伤心透了?”
我撇撇嘴:“又不是真的,伤心几天无所谓,等小君答应了,我和妈妈就可
以名正言顺地把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我们再叫医院重新开具一份体检报告,
说弄错了,没病没灾,赶快出院就完事大吉了。”
“嗯。”姨妈凤眼大亮:“小兰的父母催小兰借钱,小兰就问小君借钱,小
君只能问你借钱。”
我眉飞色舞:“最好藉五千万,借的越多,小君越有可能跟我达成妥协,同
意我和妈妈在一起。”
姨妈兴奋道:“最好是去第一人民医院体检。”
我猛点头:“不错,那里是咱们的地盘。”
“重病当然十万火急,你乘机要挟小君,小君想不答应也不行。”姨妈仿佛
看到了小君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此时半夜三更,母子俩在江里密谋如何长相厮守,这种事,恐
怕普天之下,就只有林香君和我李中翰做得出来,什么叫狼狈为奸,这就是了。
姨妈笑靥如花,屁股一里,脱离我的大肉棒,缓缓滑进江水里,开始搓洗她
的大奶子,看得我下体肿胀异常,实在难以忍受,重新将姨妈拉回到我怀中,巨
物再次深深插入,姨妈娇吟,手指头戳到我脑门:“要射就快点,射完了早点去
休息,明天你还要去上班。”
我可怜兮兮道:“妈还没说穿了绑带丝袜,又穿什么最性感?”
“这……”姨妈转动眼珠子,一脸狡黠:“等你劝说小君成功了,我会告诉
你,还会穿出来给你看,保准你从未看过这么性感的装扮。”
我握紧两只硕大美乳,焦急道:“妈现在不说,我今晚会失眠的。”
姨妈妩媚:“不如等会你到我房里,多做几次,做累了,就好睡了。”
“妈,你这是吊我胃口。”我很气恼,巨物报复性挺动。姨妈娇喘着,柔柔
嗔道:“我就是要吊你胃口,我就是要告诉你,妈妈可以变得很性感,你少跟我
撒娇,你有内功护体,睡不睡觉无所谓,有精力就多练练枪法。”
“我……”这一下把我气得够呛,耸动中,手指摸向姨妈的屁眼,打算今晚
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先用手指松松姨妈的屁眼,到时候好顺利插入,一边算计着,
一边暗暗把内功提足,对付姨妈必须要快准狠。
姨妈还不知道屁眼即将被我夺走,她还在嚣张地跟我讨价还价:“别摸了,
还是那句话,小君同意了,妈就给你屁眼眼。”
“嘿嘿。”我在干笑,整个身体蓄势待发,食指悄悄移到姨妈的膻中穴,这
一招已经屡试不爽,百发百中,可就这时,姨妈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山庄方向,
我扭头望去,一条人影已飘然而至。
“文燕?”姨妈惊唿。
“柏阿姨,你回来啦。”我激动之下,把姨妈抱离水面,听姨妈说柏彦婷有
麻烦,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猎犬”的碧云山庄,还真叫人不放心。
淡淡的喜悦也抹上了柏彦婷的美脸,她打量我和姨妈两眼,一股酸气窜了出
来:“刚回来,有点累,这么晚了,就想来这里放松一下,没想到打扰了你们娘
俩的风流快活。”
说是打扰了我们,柏彦婷丝毫没有歉意,鞋子一踢,竟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便脱得光光,一步一摇地踏进江水里,朝我们走来,傲挺的大奶子随身
动而动,姨妈从我身上挣扎下来,光熘熘的白虎刚好柏彦婷的白虎相映成趣。
两人看了一眼,柏彦婷似乎心事重重,她一蹲下水中,便朝我招手,示意我
到她身边,其实,柏彦婷不用招手,我也会到她身边,姨妈跟着蹲下,两人并排
靠着大石头,我赶紧靠过去,殷勤地捧起柏彦婷的一条美腿轻轻揉捏。
姨妈目光如电,自然看出柏彦婷有心事,便柔声问:“文燕,怎么了。”
柏彦婷给我抛来媚眼,轻叹道:“今天我能回来,还得感谢中翰。”
“感谢我?”我莫名其妙。
“是的。”柏彦婷解开发束,让头发披散下来,万般风情就在那一瞬间掠过
:“中翰,听说你抓了源景县交通局的石克。”
我一愣,看了看姨妈,惊诧道:“文燕姐的消息好灵通。”
柏彦婷追问一句:“有没有这个人?”
“有。”我点点头,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和姨妈都等着她说下去,可柏彦婷有些
为难,姨妈一脸担忧,也没催促,柏彦婷思索了半天,终于开口:“你能不能连
夜赶回源景,争取天亮之前,把他放了。”
“啊,放了?”我大吃一惊,这个石克是我带队去抓的,同去的还有县检察
院院长鲁克勤,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县法院院长杨斌,石克如今关在县纪委,
要我去把他放了,我如何担当得起。
“文燕,怎么了。”姨妈禁不住又问,这事非同小可。
柏彦婷对着姨妈耳语几句,姨妈脸色微变,柏彦婷看着姨妈,姨妈眼神复杂,
似乎同意了柏彦婷,柏彦婷看向我,目光炯炯,严肃道:“我简单说说,那石克
既是国安的人,也是总参的人,级别很高,他原计划明天要随团出国执行一次重
大任务,没想到让你们给抓了,但他总参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总参也不能通过
上宁市委直接要人,因为一级一级传达下去,就暴露了石克的身份,事情紧急,
总参想绕过所有管辖部门,直接找抓人的单位把石克放了,而且还要低调。”
“文燕,你是怎么知道那石克被中翰抓的。”姨妈问。
“我参与制定这次石克出国执行任务,听到他被源景县纪委抓了,我就说源
景县纪委的高层是我的人,所以国安方面就让我出来协调,我当时可没打包票。”
“薇拉的事情你还没说清楚?”姨妈眉心深锁。
“有些细节说不清楚。”柏彦婷无奈道:“暂时先出来,换换衣服,见见想
见的人,薇拉那次事件没弄清楚之前,我还要接受组织的调查,基本上,我是清
白的,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不过,组织信任我,要
不然,也不会让我参与制定计划。”
姨妈默不作声,我见她每次说到薇拉都闪烁其词,或不言不语,心中顿起疑
云,也没了捏美腿的心思,小心试探问:“关于薇拉的事,你们能不能透露点啊。”
姨妈狠狠瞪我一眼:“你别问了,薇拉和文燕的事情以后会告诉你,你是圈
外人,组织的纪律不允许你知道,你就别乱打听,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堆起笑容:“我不问就是了。”心里暗骂有什么了不起。
“你能放人吗。”柏彦婷逼问。
我思索了片刻,觉得问题不大,就严肃道:“两位妈妈要我放人,我能放也
要放,不能放也要放,既然这么紧急,我就马上赶回源景。”
柏彦婷不禁欣喜:“嗯,这事跟中纪委,跟小芙没半点关系,你不用跟小芙
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一个人独自把这个任务完成,明早九点之前,必须把
石克直接送到上宁机场,到了机场,自然有人把石克接走。”
“没问题。”我毅然点头,时间并不算紧迫,我充满信心。
柏彦婷凝重道:“中翰,这可能让你无法向源景县委,上宁市委交代,你会
因此蒙受误会,总参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为你辩护,疏通,你要承受不小的压力,
但以后总参方面会报答你,帮助你。有人问你为什么放了石克,你就说证据不足。”
“明白。”我猛地从水中站立,身体笔直,不想巨物傲挺,两个美熟妇忍俊
不禁,都笑了出来,柏彦婷也站了起来,给我一拥抱,但又怕碰到我的大肉棒,
所以,只是上半身拥抱,下半身份得很开,惹得姨妈娇笑不停。
“走吧,随时跟我保持联络。”柏彦婷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心一动,笑嘻嘻问:“要不要先慰劳一下文燕姐,这做爱跟吃饭一样,我
妈一天好吃几餐,文燕姐饿了几天,先将就吃一口。”
“我哪有吃几餐。”姨妈对我笑骂。
“我才不像你妈妈这么骚,忍饥挨饿是我的强项,明天再弄吧。”柏彦婷盯
着我的大肉棒,有点神不守舍,我看在眼里,跨前一步,很温柔将柏彦婷抱在怀
里:“不会用很长时间,三分钟就搞定。”
柏彦婷瞪大眼睛,气鼓鼓道:“你别吹牛,反正也不差一时半会,我就给你
五分钟。”
时间紧迫,我就少了爱抚调情的前戏,把柏彦婷反转身子,让她手扶大石头
撅起肥臀,大肉棒对准她的白虎穴稍一撩拨,便直接捅入,柏彦婷长长的呻吟:
“啊,月梅,中翰好像更粗了。”
姨妈娇嗔:“不是他变粗,是你几天不弄,里面变紧了。”
“哈哈。”我和姨妈放声大笑,大肉棒温柔匀速抽动,给柏彦婷适应大肉棒
的占领,很快,大肉棒的进攻就如暴风骤雨,肥臀摇晃,丰乳震颤,啪啪声连绵
不绝,柏彦婷果然能忍,她不仅能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也能忍受身体被快感不
断刺激。如此猛烈抽插,姨妈都受不了,柏彦婷居然不喊了,她是想跟我较劲,
想抵抗超过五分钟。
我暗暗冷笑,身体岂能抗拒生理反应,适时忍耐是可以的,长时间抗拒就是
徒劳的,如果再加上抚摸肌肤,搓揉乳房,撩拨敏感的穴肉,就算是圣女贞妇也
抵抗不了。我持续猛烈抽插,声势惊人,可是,猛烈抽插也是把双刃剑,能弄爽
女人,也能弄爽自己,连续对付两只超级白虎,我的坚韧慢慢消逝,快感在迅速
累积,抽插越用力越密集,快感累积得就越快。
“啊,中翰,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为什么干得这么用力,你是我的冤家,
喔喔喔……”柏彦婷的身体出卖了她,强烈快感击溃了她的抵抗,她失算了,五
分钟的时间本来很短,可才用三分钟,柏彦婷的肉穴就绞肉般收缩,白虎确实不
同凡响,我浑身酥麻,要么放缓速度,要么堕入快感的深渊,我选择了后者,扶
稳肥臀,做最后的冲刺。
“中翰,你有想我吗。”柏彦婷如慕如泣,她也在做最后的冲刺,肥臀用力
后挺,肉穴与大肉棒疯狂摩擦,我颤抖回答:“有,我一直牵挂文燕姐……”
“文燕姐也想你,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娘娘江两岸,惊起了不少
夜鸟,抽搐的肉穴不停分泌爱液,我猛抽十几下,迅速拔出巨物,柏彦婷全身发
软,整个身子堕入水中,精液宝贵,我只能将巨物闪电般塞入姨妈的嘴里,滚烫
的精液随即喷涌而出,姨妈猝不及防,慌乱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巨物塞满她的小嘴,
喉咙滚动,她在大口大口地吞咽。
“好偏心。”从江水浮起的柏彦婷软软地靠着大石头,好不幽怨。
我苦笑:“文燕姐,我没偏心,刚才来不及了,你掉到水里,要等你起来吃,
精液早射出来了。”
“哼,便宜了月梅。”柏彦婷嘟哝。
我只好从姨妈嘴里拔出大肉棒塞进柏彦婷的小嘴里,笑嘻嘻道:“你吸吸,
还有点。”
柏彦婷白了我一眼,缓缓吸了起来,我将残存在精囊里的精水抖尽,算是安
慰了这位怨气冲冲的丈母娘。
告别姨妈和柏彦婷,我迅速回到山庄,此时已是深夜,美娇娘几乎都入了梦
乡,唯独永福居还亮着灯光,不用说,那几个“白天不想起,晚上不想睡”的小
美女还在玩电脑游戏,小君的房间有我的衣服,我就不去打扰别的美娇娘了。
来到小君的卧室,拿出衣服皮鞋换上,又不禁要感谢姨妈的细心安排,她在
每个美娇娘的衣橱里都存放我的时令衣服两三套,无论我在哪个美娇娘的房间过
夜,都有衣服更换,不会因为我要换衣服而吵了别人。
换好衣服,我蹑手蹑脚走向影视房,想跟三个小美女告别,顺便叫她们早点
休息,经过乔若尘的房间,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很细微的声音,此时四周寂静,
我的听觉又特别灵敏,那细微的声音被我轻易捕捉到了,我停下脚步,贴着乔若
尘的门缝仔细偷听,果然有说话的声音,只是很小声,我听不清楚,心中一动,
马上运起九龙甲,顿时听力大增,再一倾听,我听到了有人在对话,一个声音是
凯瑟琳,另一个声音自然就是乔若尘。
好奇怪,这么晚,身体不好的乔若尘还不休息,她们在聊什么呢。
好奇心起,我竖起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偷听。
“Catharine,你还是尽快回法国吧,妈妈也是这个意思,你呆在这里很危
险的,那李中翰一直在图谋你……”乔若尘恨恨地说着,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知道,可是,你有伤,我要照顾你,我不能丢下你。”凯瑟琳焦急说。
乔若尘冷冷道:“吃了他的精液,我感觉好很多,这里有杜鹃照顾我就够了,
我只是养伤,没有什么大碍。”
“要走,我们一起走。”凯瑟琳说得很坚决。
乔若尘激动道:“我现在哪能走,身体虚弱不说,我杀人的事还没有过风头,
万一一出门就被抓了,我绝不能蹲监狱,我情愿死,也不会进肮脏的监狱。”
凯瑟琳似乎有些疑惑:“我知道李中翰是想得到我,可他应该还不至于用暴
力手段对付我,我一直有观察他,他并不像你之前说的那么邪恶,你不是也对他
已经有好感了吗,昨天妈妈叫我们走,你还说这里挺安全,挺舒适的,妈妈也因
此打消了让我马上回国的念头。”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我心脏砰砰直跳,感觉自己这次弄糟了。
半晌,乔若尘愤怒道:“Catharine,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他已经死了心,
我不再勉强自己接受他,我恨他,恨死他,他就是贱,我刚才试探他,假装跟他
做个交易,他和我取消婚约,我帮他得到你。”
“啊。”凯瑟琳一声惊唿,急问:“他怎么说。”
乔若尘怒得声音发颤:“他奸诈狡猾,表面装出失望的样子,然后竟然答应
了,哼,听说能得到你,他眼里全是贪婪,猥亵,我能看到他心里想什么……”
“这么说,他并不想娶你。”凯瑟琳道。
我在门外能听到乔若尘在深深喘息,急促地喘息,“是的,他对我从来就没
有好感,我又受伤,他更不会喜欢我,更谈不上娶我,他现在就是和爸爸互相利
用,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你不是说他喜欢你吗。”凯瑟琳意外问,我听得浑身一颤,心脏差点要跳
出嗓门,想不到乔若尘真能窥视我的内心,她能感觉出我喜欢她,太可怕了。
乔若尘怒道:“那是他装的,他装出关心我,装出愧疚,装模作样帮我穿袜
子,一切全是装的,他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会答应取消婚约,我被他骗了,所
以我恨他,诅咒他马上去死。”
我的心从头凉到了脚跟,懊恼,后悔,失落……什么心情都有了,我不是装,
我是真的关心乔若尘,真的愧疚,真的想帮她穿袜子,我喜欢她的玉足,也喜欢
她的蓝眼珠,说不上对乔若尘有多么深的情感,只是爱美之心促使我喜欢她,她
是选美冠军,她的美貌即使在美女如云的碧云山庄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天啊,我真不该取消婚约,真不该与乔若尘达成交易,我哪里想到她的心计
这么深,我哪有想到她对我的感情起了微妙的变化。乔若尘不是小君,不是别的
女人,她骄傲,小气,报复心极强,她当然不愿意交易,少女的心思很特别,她
肯定希望我拒绝交易,希望我把她的位置看得比什么都重,我没有理解女人的心
思,我煳里煳涂地同意了交易。
上帝啊,我真想把我这个猪脑袋撞到墙壁上,如今,情势急转直下,我却束
手无策。
寂静的房间里,又响起了悄悄话,“他死了,你还怎么吃他的精液。”凯瑟
琳问。
短暂的沉默后,乔若尘平静了许多,可她的话语依然透着清晰的怨毒:“我
就是永远治不好伤,也希望他死。”
凯瑟琳哽咽:“若若,你别说这些话,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一起回法国,一
起去看尼斯水怪。”
乔若尘冷冷道:“别想那么远了,等妈妈打电话来,你就跟妈妈说要回国,
知道吗。”
“嗯。”凯瑟琳答应了。
我心头大急,猛地举起手就要推门进去,向凯瑟琳和乔若尘表白自己的真心
情意,可是,我必须要走了,偷听了这么久,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我还要赶回
源景放人,此时冲进去面对两个误会深重的小美女,我恐怕半天也解释不清楚,
我不是小孩了,知道权衡事情的轻重缓急,冷静下来,我长叹一口气,蹑手蹑脚
离开了永福居。
宝马750I几乎是飞一般射向夜幕,我的心乱成一团糟,脑海里全是凯瑟琳与
乔若尘的影子,我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留住
这两位美少女,据说那一次选美盛况空前,有实力的参选美女比比皆是,可最后
脱颖而出的前三甲,竟然分别是乔若尘,李香君,凯瑟琳。
只得到一个季军李香君,我又岂能甘心。
车外树物倒飞,我的思绪也飞了起来,如今能留住凯瑟琳的人,只有薇拉,
但我没有薇拉的电话,思前想后,我打通114询问台,询问了法国大使馆的电话
号码,然后拨了过去,电话响不久便接通了,是一位女士的声音,我马上礼貌询
问薇拉在不在,对方回答没有薇拉这个人。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没有薇拉呢,难道薇拉骗我,骗所有人?对方将要挂掉
电话时,我灵机一动,又问有没有一位叫Catharine的漂亮女人,对方沉默了一
会,谨慎问我是什么人,我告诉对方,我是Catharine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有急事找她。
对方又沉默了,等好半天,对方竟然很客气地告诉我根本没有Catharine这
个人,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挂掉了电话,我的心简直失落极了,很想打电话问姨
妈,可克制住了,我不能让姨妈和柏彦婷觉得我不像干大事的男人。
算了,等把石克弄出来了带到上宁机场后,我再亲自去一趟法国大使馆,凭
直觉,薇拉肯定就在大使馆里,她不接我电话,一定有原因。
“滴滴滴……”
刚挂掉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薇拉打来,拿起手机兴奋一看,咦,手机
没有来电啊,可电话铃声一直在响,我突然头皮发麻,脖子发冷,一个急刹车,
车子停在了路边,扭头看向车后座,却是小君笑嘻嘻的面容,我脸都气绿了。
“等等,我先接杨瑛的电话……”小君竖起了嫩嫩的食指,我还没火,她已
先瞪我一眼,我只能把怒火暂时压着,小君接通了电话,大眼睛犹自带着笑意:
“餵,瑛子,你们先玩啦,我……我出门了,要跟我哥去筹钱,几千万好多吔,
我要拿很多麻袋装回来……嗯嗯,好好……”
电话说完了,小君一扔手机,咯咯娇笑地扑来,抱住我脖子撒娇,我莫名其
妙:“取什么钱?”
小君嗲嗲嚷道:“哎呀,杨瑛找不到我,就打电话问我去哪里了,我就随便
煳弄煳弄她们喽。”
“你怎么上我车了?”我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责问小君,若不是要赶时
间,我绝不轻饶她。
“这么大声干甚么嘛。”小君柔柔地撒娇,居然用脸磨蹭我的脖子,嗲嗲道
:“我见你深更半夜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就以为你要去见什么女人,心里很
好奇吔,放着这么漂亮的李香君不理,到底是什么女人能把李中翰迷住了呢,于
是呀,我就先一步躲到你车里,呜呜,小君知道错了,我错怪了哥哥,可是,你
为什么深更半夜急着找若若的妈妈呢。”
“你见过若若的妈妈?”我一肚子的火就这样被小君真诚的娇嗲化得无影无
踪。
“昨晚有见过啊,挺漂亮的,她的华夏语说得很比凯瑟琳标准多了。”小君
大赞薇拉,见我不生气了,她兴奋道:“哥,你别生气啦,人家不出来都出来了,
你就带我兜兜风,顺便到什么大使馆找若若的妈妈。”
我没好气:“哥不是急着找若若的妈妈,而是有急事回单位。”
后视镜里的小君伸伸小舌头,嗲嗲道:“这样啊,那我就跟你回单位咯,你
上班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我叹了叹,这时候送小君回山庄恐怕会耽搁了时间,误了事,我可不好跟柏
彦婷交代,于是拍了拍副座,严肃命令道:“好吧,你坐到前面来,系好安全带。”
小君二话没说,乖乖地爬到副座坐下,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美丽的大眼睛
一直盯着我,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她,心情逐渐愉快,哪里还生她的气。
夜幕下的宝马重新飞驰,只是有小君在,我多少不敢开太快,好在是深夜,
高速路上的车子不多,照此速度,我二个多小时就能赶到源景县,小君好不无聊,
双腿一盘,坐上了皮椅,跟我唠叨起来:“哥,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愿意
给钱啊,刚才小兰和杨瑛又催了,像催命鬼,好像我欠她们似的。”
“好朋友要互相帮忙嘛。”我扭头朝小君看去,看了两眼,裤裆就立刻发胀,
她就穿着短裙T恤和拖鞋,胸前鼓鼓,美腿盘曲,那玉足美得勾人馋涎。
小君哼了哼,怒道:“她们也是你的老婆,凭什么我帮她们,你还要跟我谈
条件?”
我一愣,狡辩道:“这……老婆归老婆,但她们一下子要三千万,有点多,
如果所有的姐姐都家里有事,都要三千万,那哥哥就变成穷光蛋了,以后再供小
君吃穿,就只能去卖身。”
小君咯吱一笑,忙竖起大拇指:“你行的喔,又够粗,又持久,你要是去卖
身,保证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咯咯……”说到最后,竟笑得花枝
招展,把我也乐了,禁不住夸她:“咦,小君的文采越来越棒了哦。”
小君眨眨眼,嗲嗲道:“你少拍我屁股,有什么条件现在就说,趁我心情好。”
我脑子急转,按理说,小君比戴辛妮更容易对付,但小君之前已经警告我不
能跟姨妈做越轨的事,否则会离家出走云云,我和姨妈心怀忌惮,特别是姨妈,
她视小君为心肝宝贝,所以才不得不想别的方法让小君就范。
“小君啊,哥跟你说个事,你以后在山庄里不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了。”我
灵机一动,搬出了说服戴辛妮的那套办法,鉴于之前能说服戴辛妮,先就先对小
君旁敲侧击。
“为什么。”小君歪着脖子看来。
“因为咱山庄可能有别的男人住进来。”我叹道。
“谁?”小君大惊。
“妈妈的男朋友。”我说。
“妈妈的男朋友?”小君猛眨大眼睛。
我叹息道:“对啊,妈妈还很年轻,她一个人生活很单调,很苦闷的。”
“妈妈已经有男朋友啦?”小君惊问。
“咳咳。”我狂呛了两下:“快有了,正四处张罗着,妈妈虽然长得比小君
差一点,但也算是大美女,追求妈妈的狂蜂浪蝶估计不会少。”我连骗带哄,诱
小君入瓮。
小君笑弯了双眼,她一直觉得葛玲玲和姨妈是最漂亮的女人,我利用她的小
虚荣,不留痕迹地赞她比姨妈漂亮,她能不高兴吗,脑袋晃了晃,小君假作老气
横秋的样子,叹道:“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果妈妈决定要找个男朋友,
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那李严其实蛮不错的,我喊他做爸爸也喊了好多年,可惜
他死掉了。”
小君对李严颇有好感,可我就却庆幸李严死得好,凡是觊觎姨妈的男人我都
视如仇敌,小君不知道我和姨妈已经爱得水深火热,所以她对姨妈找个“后爹”
并不持反对意见,我暗暗不满,马上晓以利害:“妈妈找了男朋友以后,就和我
们一起生活,你以后在山庄就没那么自由了。”
“讨厌。”小君嘟哝。
我耐着性子道:“哥就想叫小君去劝妈妈,叫她要么不嫁,要嫁的话,就搬
出去,哥再另想办法给妈妈安排一个住所。”
“哇。”小君从座椅蹦起来,挥动小粉拳:“这事亏你想得出来,我可以劝
妈妈不嫁,但绝不会劝妈妈搬出碧云山庄,谁要是敢劝妈妈搬走,我一拳打烂他
鼻子。”
“这么狠?”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小君见状,气鼓鼓地将小粉拳伸来:“
你看看我的拳头多有劲,小兰,杨瑛看了都怕,牧羊犬见了都要跑。”
“确实有劲,确实厉害。”我猛点头:“那就麻烦小君劝妈妈不嫁了。”
小君眼珠一转,问道:“这就是你答应给我三千万的条件?”
我微笑点头,小君一声长叹,颓然坐下:“唉,妈妈也真是的,山庄里有这
么多姐姐陪她,小惜儿也出生了,妈妈怎么会觉得闷呢。”
“小君,你是真懂还是假装不懂?”我说。
“什么意思。”小君问。
我解释道:“妈妈这种闷,不是无聊的闷,是……是生理的闷,以前哥哥就
告诉过你。”
“啊。”小君一愣,旋即明白:“哥的意思是,妈妈想男人了?”
“小君真聪明。”我很认真地夸赞。
小君不禁恍然大悟:“怪不得妈妈现在越来越喜欢打扮,大腿这么粗还要说
穿裙子,像个骚……”话还没说完,她便咯咯笑了。
“全靠小君了。”我哭脸央求。
小君好为难,小嘴撅得老高:“妈妈哪会听我,我尽量劝她就是,要是妈妈
不听,你就不给钱了吗?”
我狡黠道:“妈妈要嫁人,又不能搬走,哥哥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有可能会
搬走,这么多人跟着,哥哥要买很多房子给她们住,哪里还有钱给小兰和杨瑛。”
小君大急:“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搬走嘛,这么大的山庄,你们都走了,一
定冷冷清清,我可不敢住,你这想法一点都不靠谱,我警告你李中翰,不许你搬
走,其他姐姐也不许搬走,你再说搬走,我一拳打烂你鼻子。”
我叹息:“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的鼻子要不要无所谓,小君你想想,如果
山庄多了个男人,哥哥要上班,妈妈又正好有事外出,万一这个男人受不了小君
的美色,趁小君洗澡的时候偷看小君,或者把小君给强奸了,那多可怕。”
小君脸色大变:“哎呀,别胡乱说吓人。”
我暗暗好笑,怂恿道:“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妈妈不嫁。”
小君没好气:“真是的,女人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
“这跟男人没女人活不下去一个样。”我忍住笑,暗叫有戏。
“要么叫大家一起劝妈妈。”小君眼睛一亮。
我叹气不已:“我的姑奶奶,妈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一起劝,那
不成批斗吗,惹火了妈妈,她说不准找三五个男人回来。”
“啊,是有可能哦。”小君的兴奋劲迅速消失,我偷瞄她一眼,知道已“万
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小兰或者杨瑛的家人“因病住院”,小君不得不在万般
无奈的情况下允许姨妈和我在一起。
此时,我脑子清晰地浮现出闵小兰抓住小君的手伤心痛哭的画面,心里好不
得意,偷偷瞄向小君,见她陷入沈思,我也不去打扰她,专心开车,好半天,小
君身子一动,突然严肃道:“哥,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打了激灵,心儿怦怦直跳,莫非小君也像戴辛妮那样,主
动同意我跟姨妈在一起?
小君犹豫道:“我告诉你,其实……”
就在这时候,手机“滴滴滴”响了起来,小君无奈止住话儿,拿起手机嚷道
:“这个瑛子好啰嗦,催什么催。”可看了手机,她更没好气:“哥,是你的电
话啦,讨厌,回去换个铃声。”
我笑嘻嘻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来电,很意外,接通后,电话那头竟是薇
拉软软的声音:“找我有事吗。”
我内心狂喜,深夜找薇拉,目的是为了凯瑟琳,其实,我何尝不是想见见薇
拉,想听听她的声音,刚才被大使馆的人拒绝,我失望极了,如今薇拉主动回复
我,仿佛从冰冷的河里一下回到温暖的岸边草地,小君在身边,我克制兴奋,柔
声道:“我有急事想跟你谈,能找个时间见面吗。”
“现在没空。”薇拉软软地拒绝了。
“不是说现在。”我平静道:“你留个电话,我明天办完事情就跟你联系。”
“这个号码就是。”薇拉说。
“好的,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我很有风度,一来小君在身边,我不能
说得太露骨,二来,女人不能太纠缠,越想得到的女人,越要收放自如,逼得过
紧,女人会感到压抑,就很容易失去她,尤其是像薇拉这种充满野性的女人。
“我在美纱这边。”薇拉似乎并不愿意这么快放电话,软软的话语里充满了
感性,我心中一动,问道:“又坐在海边那片石头想那个人?”
薇拉扑哧一笑,意味深长道:“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忘记那人,现在正开
着你送给小月的车子到处兜风。”
我心如鹿撞,兴奋得胯裆发胀,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身边的小君突
然调皮地靠过来,想偷听,我吓了一跳,赶紧说:“祝你玩得开心,我在高速路,
先挂了。”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失礼了一些,相信成熟的薇拉能理解。没偷听
到东西的小君气鼓鼓道:“哥,你跟薇拉阿姨说话好暧昧吔。”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什么暧昧,别乱说话啊,薇拉阿姨是若若
的妈妈,哥哥才认识她没多久,听说薇拉阿姨想把若若接去法国,哥哥很着急。”
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你不舍得若若走啊?”小君突然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有伤。”我讪讪说。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诡笑道:“别骗我了,你肯定是喜欢上若若,否则也不
会着急,可惜若若有伤,要不然,你跟她生米做成熟饭,她就不想走了。”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我暗骂自己是猪脑袋一枚,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就想
不到呢,乔若尘既然吃了我的精液,含了我的大肉棒,我再进一步,把生米煮成
熟饭也是情理之中,把乔若尘稳住了,凯瑟琳也难逃我的魔掌。
我越想越兴奋,耳边是小君嗲嗲的话语:“哥,其实若若已经对你有好感了,
你要加油哦。”
“真的?”我心脏猛跳,假装漫不经心。
“嗯。”小君认真道:“特别是你给若若吃了精液后,她几乎每次跟我聊天
都问到你,还问我跟你爱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小君咯咯娇笑,绘声绘色地把
她和乔若尘交流的细节一一告诉我,我听着听着,已经隐隐感觉出乔若尘对我有
了好感,联想刚才在她房门前偷听她很凯瑟琳的谈话,更证实了小君所言,我好
不懊悔,也对女孩的心思万分感慨。
“若若真是处女吗。”我饶有兴趣问,这问题其实早有了答案,但我还想确
定,不停地确定,直到我得到她的处女为止。
小君大声道:“废话,若若绝对是处女,凯瑟琳也是处女,我就不是处女咯,
被一个大色狼前面捅,后面也捅。”说到最后,竟是越说越生气:“大色狼,你
赔我处女。”
“陪多少。”我哭笑不是。
“三千万。”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冲动极了,小君的娇憨可爱,乔若尘对我欲爱还恨的微妙情感,还有薇拉
丝丝暗香般的甜蜜风情,几份感情冲击我,刺激我,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
帮哥含一下好么。”我放慢车速,可怜兮兮地乞求。
小君一点都不惊讶我的放肆,她已习惯我无所不在的风流好色,“很奇怪吔,
一含你的东西,人家就想要了。”小君无限娇羞,大眼睛不经意地瞄向我裤裆,
见隆起一大坨,她笑不拢嘴。
“想要就要啊。”我难受之极,拉开裤裆,一条伟岸的巨物凌空弹起,还抖
了好几下。
小君猛摇头:“不行的,你开着车,要注意安全哟。”
我望瞭望车窗外,心急火燎道:“快到了,哥放慢点速度。”
车内光线并不明亮,但小君娇红的双颊依然清晰动人,她舔舔嘴唇,解开安
全带,缓缓跪上座椅,身子趴伏过来,小玉手握住狰狞的巨物,温柔套弄,嘴里
嗲嗲道:“真是的,莫名其妙硬成这个样,说好了喔,要么不含,含了就要做爱
爱。”
我腾出一只手抚摸柔顺的长发:“放心,等会先弄穴穴,再弄屁眼眼。”
话音未落,我的大龟头就被温暖的小嘴含住,舌头打了几个圈,徐徐吞下整
个大龟头,快感如电一般扫过,我大声呻吟,猛踩油门,车子箭一般前行,多亏
是半夜,路上半个行人都没有,我放胆驾驶,品味这种快感中的狂奔,好不刺激,
腾出的手徐徐下滑,沿着小君的背部摸到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上,捏住嫩嫩的臀肉,
挑逗那小蕾丝里的股沟,“哦,小君,你说有方法让妈妈不嫁……”
“等会再说。”小君吐出巨物朝我咆哮:“真讨厌,老是破坏气氛,我只有
一张嘴,又要说话,又要含你大东西。”
“好好好,含大东西。”我猛摇脑袋,让自己不要这么迷乱。
小君重新含下大肉棒,如此长,如此粗的巨物,小君竟然吞下一大半,这难
为她了,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她所说,一含肉棒就想要,我把手指滑进她股沟,滑
到了温暖的小嫩穴,那里果真是一片泥泞,全是黏浆,手指一勾,竟然勾出果冻
一般的黏液,放进嘴里,一股腥香扑鼻,落入肚子的黏液微咸伴有微甘,我亢奋
极了,再勾一把,全吞进肚子,“好多浪水哦,能把屁股撅过来吗。”
小君吐出巨物,嗔了一句:“撅你个头,在车里搞高难度动作干甚么。”一
条玉腿缓缓跨过来,骑上我身体,差点挡住了我视线,她这动作才是高难度的危
险动作,我放缓车速,让小君把身体调整好,她羞羞一笑,很有条理说:“弄穴
穴就面对你,弄屁眼眼就背对你。”
我微笑点头,她握住巨物对准小嫩穴,尝试几下,即告吞入,少有的一吞到
底:“啊,哥……”
“全插进去了吗。”我享受不忘握好方向盘,如此高难度做爱还不多见,小
君嗲嗲道:“啊,好胀,插得好深。”
“舒服吗。”我色色问。
“好舒服……”小君嘤咛,抱住我的身体,眨眼间便缓缓耸动开来,紧窄的
小嫩穴几乎令我射精,我单手握好方向盘,另一只狠狠捏揉她的小屁股,揉成面
团,把她捏疼,“是愿意保留处女呢,还是愿意被哥哥操逼?”
“操逼。”小君迅速回应,吞吐加速,小嘴不敢接吻,怕挡住我的视线,却
不忘舔我的耳朵,娇柔的风情令我陶醉,我开着车,无法配合挺动,全是小君在
耸动,娇吟充斥我的耳膜,我灵机一动,乘机央求小君,“帮哥哥得到若若怎么
样?”
小君放慢耸动,用打圈圈方式来碾磨嫩穴,娇喘中回答:“若若有点难,凯
瑟琳就大有希望。”
“凯瑟琳也喜欢我?”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大肉棒猛顶了一下小嫩穴里的子
宫。
小君白了我一眼,嗲嗲嗔道:“碧云山庄就你一个男人,日久生情,她喜欢
上你有什么奇怪,人家贾宝玉的家里,好歹也有几个男丁,你现在是万千宠爱于
一身。”
“真的呀,我怎么不知道?”我乐坏了,又顶了一下小嫩穴,小君道:“我
先前也不知道,不过,凯瑟琳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几乎在天天写的日记里提到你。”
“都写什么。”我催问。
小君喘息说:“主要就是写她对你的感觉,你的一举一动,你的风流事也写
得好详细。”
“凯瑟琳给你看日记?”我有点将信将疑。
小君点头道:“我偷看的,全是法文,我用手机拍照下来,然后发到网上,
让人家来翻译。”我笑骂小君够狡猾,她颇为得意,忘形之下改回耸动,娇喘又
高亢起来:“啊啊……”
“能不能背一段日记给我听听。”我大为好奇,想过凯瑟琳会对我有好感,
可没想过她会把我写进日记里。
“让我想想。”小君蹙了蹙月眉,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多写得很唯美的,
翻译出来可能又不准确,读起来狗屁不通,我很难记下的,只记得有一篇……”
“快说,快说。”我急催。
小君大怒:“你急甚么,先让我爽一爽,啊啊啊……”
一股暖流从小嫩穴里溢出,我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骚货,哥
裤子都湿了。”
小君娇羞,不搭调地唱起了曲儿:“摇,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呜呜,
好舒服,哥……”
“哥停车,你尽情摇。”我靠边停下了车,与小君一起摇到外婆桥,她娇媚,
她娇憨,她给我带来无尽的快乐。
车子重新开动,小君已经换了个姿势,她背对我坐在我小腹,娇躯全靠在我
身上,紧窄异常的屁眼眼已顺利地把大肉棒全部吞入,我有点担心,担心二十五
公分长的巨物会顶到小君的肠子。
“哥,好奇怪,为什么捅屁眼眼会这么爽。”小君像个小媳妇般娇柔,高潮
刚过,她几乎没有力气耸动。
“对哥哥好点,哥哥会经常捅你屁眼眼,让你爽个够。”我多希望自己能生
出四只手,可以开车的同时跟她做爱,摸她的双乳。
“我对你还不好么,我帮你得到小兰,瑛子,若若,凯瑟琳……”小君嗲嗲
说。
“快背凯瑟琳日记给我听。”夜色下,宝马缓缓进入了源景县。
“听好咯。”小君清咳一声,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嗲嗲道来:“今天见黄鹂
浇新种下的花,我问是什么花,黄鹂说是卡罗莱纳茉莉,我心突然有被针刺一下
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有点痛,我没有自作多情,他在讨好我,卡罗莱纳茉
莉是法国植物,蓝蝴蝶也是法国花,昨天也种下了,他是让我在这里找到家的感
觉,虽然徒劳,但如此传递爱意,还是令我始料不及,好奇怪,我竟然不恨他非
礼我……”
“哥,你非礼过凯瑟琳?”小君突然中断背诵,歪着脑袋看我,小香唇与我
的脸近在咫尺,我是爱怜交加,柔声狡辩道:“绝对没有非礼,是上一次跟她比
试谁在水里闭气时间长,我不小心碰到她屁股,当时她就以为我是非礼,其实我
是无心的。”
“那你叫黄鹂种的那些花也是讨好凯瑟琳的?”小君有点不相信我。
我叹道:“说不上讨好,我确实想让凯瑟琳在这里安心照顾若若,算她猜对
了。”
“哼。”
“日记没有了?”我柔声问。
小君气鼓鼓道:“没有了,不记得了,不背了。”
我微笑着吻了吻醋意十足的小君,把车子停在了离县纪委不远的街边角落里,
路灯昏黄,我伸手遥遥一指:“小君你看,那里就是哥哥上班的地方。”
小君娇喘:“黑不熘秋的,看不清楚,先弄完屁眼眼再说……”
我暗暗好笑,熄了引擎,终于能同时用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巨乳,她柔柔道
:“关灯。”
车上所有的灯全灭了,车子在震颤,小君在呻吟:“啊啊啊……”
“滴滴滴……”
手机铃声又响了,小君嗲嗲大骂,我很抱歉,是我的电话,迅速拿起接通,
电话传来赵水根紧张的声音:“李书记,刚才吕刚打来电话,说陈子河带了不少
人,要强行带走魏县长,现在僵持着,任书记已经赶过去制止。”
“知道了。”我大吃一惊,也不多说,急忙放下电话,小君知趣地爬回副座,
撅着小嘴,我把一盒纸巾递过去,朝她挤挤眼:“等会在车里等着,无论发生什
么事情都不要出来。”小君眨眨眼睛,算是答应了,我发动车子,直奔县纪委大
楼。
守在值班室的陈老头见到我从车子探出头来,他疾步上来,指着县纪委大楼,
焦急道:“李书记,你快去看看吧,有麻烦了。”
我一看县纪委大楼前横着四辆车,有法院,有检察院,还有警察的车,心知
不妙,赶紧拨通胡大成的电话,要他马上安排人马来县纪委,胡大成二话没说,
立即指示源景县的警察赶过来,我停好车,安慰一下小君,便冲进县纪委大楼里,
里面已经吵成一片,我远远一看,好家伙,对方居然来了八九个人,我们的人才
不到五人。
没有人发现我,我隐蔽在大楼的展阅台侧观察,此时,魏县长已经被陈子河
带了出来,看这情形,一定是任华安迅速赶来,正好在大楼的大厅里截住了他们,
如果任华安晚来一步,魏县长恐怕已被带走,小小的稽查队长吕刚绝不敢阻拦这
些不速之客。
一个陌生高个魁梧男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任华安:“任书记,这是市委组
织部的信函,魏县长要到上宁市接受组织调查。”随手逐一介绍来人:“这位是
上宁市法院卢院长,这位是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刘海洋,他们共同来执行这
次任务,都有单位证明,事出突然,请任书记放行并给予谅解。”
没有握手,没有笑容,任华安绷着脸,严厉道:“不准放行,除了上宁市委
派人来或者上宁市委书记乔羽亲自打电话来,我们才放人。”
高个魁梧男子冷冷道:“现在是深夜,乔书记和各位领导都已经休息,我们
就不打扰了,但两院和上宁组织部有权力把魏县长押走,请你们立刻放行,我警
告你们,再阻拦,我将以你们妨碍公务为由,提请两院对你们进行调查。”
任华安一怔,他已经意识到对方的官阶比他高了很多,换别人遇到这情形,
多半不敢吭气,但我没有看错任华安,他比我想像中更强硬,能够这么强硬面对
比自己强大的官员,这在华夏官场并不多见。
我该出场了,不能让对方的气势把我们的人压住,县纪委虽然是个小衙门,
但也不能让人随便把我们的犯人带走,我快步过去,暗运内劲,厉声道:“好大
口气。”
大楼大厅宽阔,四周寂静,我这声厉喝简直就像炸雷一般,震得四周嗡嗡回
响,众人脸色大变,都看着我,吕刚兴奋道:“李书记。”任华安也向我平静点
头,他再平静,眼里也露出震惊之色,我趁热打铁,没等那些不速之客反应过来,
便扬扬手:“吕队长,把犯罪嫌疑人给我押回监禁室,严密看管,没有任书记的
批准,不准放人。”
“是。”吕刚如得靠山一般,与稽查处的两个人,把魏县长抓牢,向里面推,
魏县长不敢挣扎,看这陈子河惊恐喊:“陈处长,救我。”
陈子河毕竟是在县纪委挂着官职,他可不敢公开与任华安唱反调,更不敢夺
人,一双阴冷的目光盯着我,没有吭半句,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与任华安肩并
肩站在一起,共同面对这帮不速之客。
魁梧男子缓步走到我面前,严厉道:“李书记,我现在就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我平静一笑:“怎么个强制法,你们吓唬得了别人,吓唬不了我。”
这群由公检法组成的人一阵骚动,纷纷指责我嚣张,两个警察模样的人甚至
摸腰间,任华安拉拉我的手臂,示意我忍耐,我理解他的担心,光是一个上宁法
院的卢院长就足以吃透整个源景县,谁敢对他不尊重,谁敢不给他脸色,大概这
帮来之前,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果然,那位叫刘海洋的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阴测测道:“一个小小县纪
委副书记就这么猖狂,你们源景县纪委反了。”
我听说过这个刘海洋,他在上宁检察院里的权力位列第三,他要调查我,调
查任华安简直就像吃青菜一样简单,可我已经无路可退,任华安也无路可退,昨
天才抓的人,今天就让人给放了,以后我们怎么开展工作,怎能震慑源景观察,
如果我松手,一定会产生不良的连锁反应,我眼珠一转,平静回击:“恰恰相反,
不是我们反了,是你们以权压人,我们所抓的人,是经过上宁市委批准的,没有
上宁市委领导的批示,我们绝不会放人,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如今别说上宁组
织部和上宁两院,就是乔书记来也不能把魏县长带走,因为中纪委已经全面接手
对魏县长的调查。”
突然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这群不速之客都在掂量着什么,魏县长一
瞧这情形,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就要堕地,吕刚迅速把他抓牢,我使了使
眼色,吕刚和两个稽查处的人员毅然把魏县长架走。
我把握火候,语气一转,很客气说:“各位领导,我不是有意为难你们,如
果给你们带走魏县长,就等逼我自己往火坑里跳,对抗中纪委?”我摇头苦笑:
“我还是情愿对抗你们算了,你们真想带走魏县长不是不行,就请你们让中央领
导同志给我们打电话,或者让中纪委书记给我们打电话。”
不速之客们脸色在变,一个人从外边急冲冲跑进来,在魁梧男人面前耳语几
句,魁梧男人马上朝大楼外张望,我和任华安都听到了长鸣的警笛声,那一众人
更是不安,大概是他们言不正名不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魁梧男人瞧情形不对,
马上低声道:“卢院长,不如我们先走吧。”卢院长默然点头,一双眼睛朝我射
来阴森的目光,哼了哼,很不情愿地转身离去,魁梧男子随即示意其余人跟着离
开,我与任华安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任华安看着这帮人远去了,才伸手与我相握,感叹道:“李书记,你可是天
兵神将啊,你不是回上宁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故作神秘:“我有预感魏县长背后的势力要来夺人,就匆匆赶回来,没想
碰个正着。任书记啊,这会千万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得罪就得罪一方,若是给
他们带走,明天上宁市委找我们要人,我们交不出,那就两边都得罪,还要背黑
锅。”
任华安点点头:“是的,我差点犯了个大错。”手一紧,掷地有声道:“从
今晚开始,我每晚都住在纪委里,任何人都不许带走犯人。”
我适时恭维他一番,眉头一皱,忧心忡忡道:“任书记,我有个担心。”
“担心什么?”任华安沈声问。
我不安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胡说是中纪委接过魏县长的案子,不过,他
们回去一打听,多半能打听到没这回事,我担心他们还会再来,为了稳妥起见,
我打算把这些犯人分开看押,那交通局的石克就押到政法委那边秘密关押,这样
一来,如果有人强行来把犯人带走,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在手,对上边也有个交代。”
任华安想了想,道:“有道理,那我就派人……”
我摆摆手:“我亲自把石克带走就行,既然是秘密转移关押,越少人知道越
好。”
任华安点头大赞:“李书记心思慎密,佩服,佩服啊……”
县交通局局长的官衔似乎连七品芝麻官都算不上,可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
权势不大的人物,却是总参和国安的高官,我不得不说自己看走了眼,见到石克,
我对他的态度比抓他时候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甚至恭敬地为他拉开了车
门。
“你知道我身份了?”石克微微一愣,眼里精光四射,马上敏锐察觉到我的
变化,我微笑点头,示意道:“知道了,请上车。”
“咦。”石克一进副座,就看到了车后座的小君,我解释道:“她是我妹妹,
很调皮,吵着要跟来,我没辙,但愿没有耽搁石局长出国,我现在就直接送你去
上宁机场。”
“呵呵,时间来得及,麻烦李书记了。”石克堆起了笑容,无论什么人见到
小君都会心情变好。事不宜迟,我立即上车发动引擎,直奔高速公路,向上宁机
场进发,“多有得罪之处,还请石局长见谅。”我为昨天粗鲁逮捕石克说抱歉。
“这不怪你。”石克微笑回应,我见他欲言又止,心知他不愿意在小君面前
多说自己的事,加上他也是特工,自然口风很紧,我见状,也不多问了,专心开
车。石克不愧是资深特工,他知道这一路到上宁机场要几个小时的车程,总不能
什么话都不说,他沉默了一会,便主动撩小君说话,手段也极其高超,三两句话
就引得小君聊性大开,我好担心小君无意中泄露家里的琐事,让这个石克了解到
我们家里的底细,幸好小君聪明,聊到自己就敷衍带过,聊到石克就喋喋不休,
她娇憨可爱,就是言语中不时有些冒犯,石克也不介意。
“石叔叔,你说了这么多有趣的事儿,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咯。”小君靠着
身体,姿势很像老大,翘着二郎腿,一点都不斯文。
“是啊,去过很多地方,等会就出国。”石克微笑说。
“去什么地方啊。”小君饶有兴趣问,她长这么大,除了家乡和上宁外,还
没去过其他地方,唉,我好想带她到处旅游,可如今我女人成群,又要上班打拼,
未来几年里能去旅游的机会并不多。
“美国。”石克意外地说出了他要去的目的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
去过美国吗。”石克问。
小君叹道:“我什么地方都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来源景县了,还没下
过车,也不算来过。”
“哈哈。”我和石克忍不住大笑,小君确实一直呆在车里没下过车,想想真
是滑稽可笑。
小君气鼓鼓道:“等我将来有钱了,我就自己一个人全世界旅游。”
石克大笑:“你长得这么漂亮,追求的人一定很多,想有钱还不容易么。”
小君狠狠地举起了两只粉拳:“我不靠别人,我靠我自己,我自己打工挣钱。”
我和石克又是一阵大笑,都知道小君说赌气话,她这么懒,哪里是打工的料,
就算去打工,那收入还不够买她零食的花销,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石克当然明
白这个道理,他笑眯眯道:“光靠打工很难全世界旅游哦。”
小君眼珠一转,很聪明地把话题引到石克身上:“那石叔叔一定很有钱咯。”
石克讪笑:“我是公费出国,而且也不是旅游,是工作。”
“石局长最好找关系,你的事得处理,这一点我帮不上忙。”我暗示石克要
把他走私和贪污的指控洗清,我不会帮忙,也不允许我帮忙,按理说,以石克高
级别的国安和总参双重身份,他想脱身事外,完全是小菜一碟。
“嗯。”石克明白我的意思,他微笑点头,表情很轻松:“这是肯定的,不
过,近期会给李书记添麻烦,于公于私,我石某都会对李书记感恩,以后会有重
谢。”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顿松:“石局长不必客气,托我把石局长带接出来的
人对我很重要,你要谢我,不如谢她。”
石克哈哈大笑:“都要谢,都要谢。”
“真的不需客气,你先顾着自己吧,你的事挺严重的。”说实话,我哪会看
上石克的“重谢”,我只要他不把我牵连进去就很满意。
“我知道。”石克见我担忧,他收起轻松,严肃道:“李书记,你可以向托
付你的人打听我是什么人,我石某所做的事,全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组织,有时
候,手段会多样化。”
“组织很缺钱?”这句话,我本来不该问,不过,我权衡了一下,还是问了,
这里面有我的思量,石克走私汽车,走私成品油非常严重,他口口声声说为了国
家,为了组织,那就等于为总参和国安筹集经费,特工专职干这些法外的勾当并
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石克也不否则:“是啊,组织里人手一天天增加,工作一天天繁重,物价一
天天上涨,但国家下拨给我们的经费却逐年减少,不得已,我们只能一半靠国家,
一半靠自己,现在全国像我们这样的单位,都这么弄,触及法律的事层出不穷,
中央心知肚明,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没事都没事,要有事谁都有条大尾巴,
看谁倒霉。”
“理解。”我淡淡说。
石克笑道:“李书记请放心,经费再紧张,对你的感谢一定不会少。”
“石局长误会了,我不图这个,相信中央也会做出适当的政策调整。”我正
了正色,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有个朋友,很爱国,也算是组织里的人,他人
恰好在美国,据他说,他愿意为国家,为组织贡献一点绵薄之力,但又担心引起
猜忌。”
“哦,有这事?”石克大感意外,见我不像开玩笑,他思索了一会,说:“
以前这种事情也有过,爱国人士很多嘛,但组织对局外人的赞助颇为谨慎,不想
因此“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不过,你所说的人是组织里的人,那情况就
不一样了,那就跟我一样,为组织赚钱,只要你朋友的钱不是黑心钱,赃款,组
织应该很愿意接受这些善举,就不知道你的朋友打算为组织做出多少贡献。”
“每年十亿。”我考虑到从罗毕那里敲来的钱中,至少有两百亿是要拿出来
打点的,所以我打算每年给国安和总参各五亿,两百亿,就能给二十年,这二十
年是我为理想拼搏的日子,我给他们赞助二十年,他们必定为我服务二十年,或
者更长时间。
“啊。”石克异常轻轻地唿吸着,我能感受到他的怀疑和震惊。
我平静道:“具体如何操作就由组织来决定,不过,我那朋友希望资助的款
项必须直接进入组织的财务,不能单独给某人,以免让人中饱私囊。”
石克频频点头:“我感谢并理解你朋友的拳拳爱国之心,他的要求很正常,
很合理,我相信绝对没问题。”话锋一转,他兴奋道:“我这次刚好去美国,你
的朋友在美国的话,我和他可以见个面。”
“石局长是能拿主意的人?”我玩味一笑。
“这点事,我拿得主意。”石克流露出一丝傲气,我心一动,小心翼翼试探
道:“石局长认识段小楼和孔翔吧。”
“呵呵。”石克轻松一笑,傲气更盛:“我当然认识段局长和孔主任,他们
管不了我,我却能调得动他们。”
“好。”我爽快道:“真如石局长之言,我就安排你们在美国见面。”
石克朝我侧了侧身:“不瞒李书记,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要结算一些在美国
的重要投资,那些投资基本由我全权负责,所以组织只能让我去。尽管劳师动众,
还麻烦了李书记,但这次结算也不过两亿多而已,如果李书记的朋友愿意资助,
那反而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我不敢相信石克说的全是实话,但我相信他很需要这边资助,金钱永远都是
人们最迫切需要的,我淡淡一笑,给了个建议:“这样如何,石局长先忙完你的
这次任务,等你回来后,如果石局长能通过自己的关系,成功抽身这次反腐运动,
那我们再谈如何资助。”
我的意思很直接,就是看看这个石克到底是何许人,到底有没有能量,如果
只是一个泛泛之辈,我当然不可能跟他结盟,反之,我会利用手上的巨资,加上
姨妈和柏彦婷的关系,彻底打通国安与总参的关系网,为我将来的官场之路做坚
实的铺垫。
“呵呵,我明白李书记的意思,初次见面,我们彼此还需要一个认识的过程,
很高兴认识你,还不知道李书记的高姓大名。”石克同样抱着与我相同的想法,
我要考验他,他也要调查我的底细。
我微笑道:“石局长客气了,我叫李中翰,中央的中,翰林的翰。”
话已至此,说不上投契,至少气氛是融洽的,石克回头,朝小君眨眨眼,笑
眯眯问:“我们这位美女如何称唿啊。”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声道:“好听咯,我叫李香君。”
“呵呵,好听,好听。”石克大笑。
我想笑,可我笑不出来,车子拐了急转弯,我赫然看到高速公路的远处站着
很多人,公路设置了多重路障,奇怪的是,几乎所有人都面朝我驶去的方向看过
来,我心一凛,迅速刹车,把石克和小君弄得个猝不及防。
“石局长,小心了。”我淡淡说。
“怎么?”石克惊讶不已。
我悄悄把藏在座椅下的勃朗宁取出,插在腰下,衬衣扯出,遮住了手枪,手
一指正前方一百多米处的路障和人群,冷笑道:“那些人是来捞魏县长的,被我
拒绝了。”我视力极佳,远远就能看到几个刚才在县纪委大楼出现的不速之客。
“我刚才被关在你们纪委的时候,曾听到嘈闹,原来是来捞魏金生的。”石
克一边遥望前方,一边问:“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上宁组织部,上宁公检法的头儿都来了。”我说。
石克一惊:“来头不小,李书记打算怎样应对。”
“先看看。”我沈着思索,车子已走了大半小时,已经远离源景县,此时叫
胡大成派人来已是鞭长莫及,我暗责自己的心思不够慎密,非常时期,我应该让
胡大成派人跟着我,如今回头肯定耽误石克的行程,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但愿这些人不敢拦我。
“他们可能是车抛锚了。”石克安慰说。
“不可能。”我又观察了一会,很肯定道:“抛锚的话,不会有这么多人站
在那里,留一两个人看抛锚的车就行,至少,领导可以先走。我如果猜得不错,
县纪委里有他们的人,我和你一离开,这些人就得到消息,他们是在这里等我。”
石克并不了解其中的猫腻,他看看手表,小声道:“要不,我出去跟他们谈
谈。”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五点多,时间还很充裕,便摇头道:“不好,托我
的人嘱咐过,这次送你去上宁机场是秘密,我不想让人看见你,这些人中一定有
人认识你。”
石克点点头,我寻思了片刻,毅然道:“石局长,麻烦你跟我妹换个位置,
你到后面趴在座椅下边,委屈一下,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现身。”
石克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与小君交换了位置,他到车后座,小君来副
座,我柔声叮嘱:“小君,系好安全带,不要紧张,没事的。”
“哦。”小君朝我投来甜甜一笑,她看起来若无其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亮
如星辰。
宝马750i缓缓开动,朝前方的人群和路障驶去。
“停车,停车。”几个身穿便衣的青年男子很不客气地拦住了我的宝马,我
心陡然一紧,把车停好,但没有关掉发动机,便衣男子示意我摇下车窗,我只能
照办,伸出头去,冷冷问:“什么事。”
“请靠边停车,关掉发动机。”一个带头模样的便衣举手示意。
“你是什么人?”我警惕问。
“我们是上宁市防爆支队的,在执行任务。”便衣男子几乎是吼着。
我平静道:“请出示证件。”
便衣男子犹豫一下,很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在我面前一晃,便
放回了口袋,我依稀见到了警徽,心有不满,冷冷道:“我还没看清楚。”
便衣男人脸色大变,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我,大吼一
声:“你给我滚出来,要不然,我立即开枪。”
唰唰唰,与此同时,其余的便衣男子也拔出了手枪,不远处,刚才那几个在
县纪委大楼里与我交锋的不速之客像没事一样坐进了小车,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不闻不问,我面对几只黑洞洞的枪口,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车里还有我的小君。
“你有种就开枪。”一声娇嫩的吆喝划破了夜空,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也惊
呆了,这是小君在朝几个便衣青年怒吼,我不知道小君何来这种勇气,柔弱的她
尤其见不得我身处危险,我迅速调整状态,扭头责怪道:“小君,别说话。”
小君紧闭着小嘴,把一双大眼睛瞪圆了,众人惊愕之下并没有把这个小君放
在眼里,所用的枪只对准了我一个,我默默三唿吸,运起了九龙甲,浑身的劲力
提到极致,又劝了小君两句,我便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
矗立在众枪包围下,我有一股傲然的气势,仿佛烈士走向刑场,浑身是热血,
如果不是有小君在,如果不是有任务,我会考虑挑战眼前的危险,这或许就是所
谓的英雄气概。
感觉身后有人朝我走来,我没有回头,目光如鹰般盯着几个对我举枪的便衣
男子,身后的来人越来越近,我听到一个阴柔的男人声音:“呵呵,这不是李处
长吗。”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是陈子玉的声音,我倏然回头,果然就是陈子玉,
他走到我面前,面带微笑:“不对,不对,我有收到消息,李处长已经荣陞为书
记,我应该称唿李书记才对。”阴鸷的眼神看向身边几个便衣青年,略带不满地
挥挥手:“黄队,李书记是自己人,你们统统把枪收起来。”
便衣青年很听陈子玉的话,迅速把枪收了起来。
陈子玉压低声音,和气道:“李书记,借一步说话如何?”他看了看车里的
小君,眼里一片异样。
我正想让所有人离开我宝马750i,以免让他们发现车后座里的石克,便点点
头,跨过高速路护栏,朝一处空旷的泥地走去,除了两个人监视小君外,所有人
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我和陈子玉身上,至此,我已经明白这次拦截,完全由陈子玉
亲自主导。
“陈先生,有什么指教,请你直接了当说出来。”我努力保持冷静,深陷这
种危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并不慌乱,我只担心小君。
陈子玉微微一笑,客气说:“指教不敢当,既然李书记心直口快,我就不拐
弯抹角了,这里所有的人今晚都有个任务,就是必须带回魏金生魏县长。”顿了
顿,他仰望夜空,轻叹道:“天快亮了,大伙又困又饿,李书记,你能否高里贵
手?”
我疑云顿生,试探问:“一个县长,你们至于这么大阵仗么。”
陈子玉避重就轻,淡淡说:“一条船上的,就算是一枚小螺丝,也有它的用
处。”
我冷冷拒绝:“刚才我已经在县纪委里说得很清楚了,陈先生不要让我难做。”
陈子玉道:“确实,抓魏金山是市委的决定,但我们两院来提人也是职责范
围,李书记大可以不必这么较真,你放了人,把事情推给上宁两院就完事,我们
都有手续,都是按章程办事。”
“我不答应呢。”我平静问,内心已震惊不已,陈子河一直没有提中纪委,
想必他已经查到中纪委没有接手调查魏县长,没有了中纪委的介入,陈子玉才这
么胆大妄为,短短的一两个小时里,他就能上下梳理,可见陈家的能量、权势完
全不在乔羽之下。
陈子玉依旧和气,只是浮肿的双眼射出一道狠毒:“李书记,你别逼我,按
子河的意思,就是在这里干掉你,然后再回县纪委抢人,我不愿走到那一步,昨
天你在国安局帮了我,我不想恩将仇报。”
我默不作声,怒火在胸口燃烧,我最憎恶的,就是被人威胁,陈子玉缓缓转
身,看向宝马车,感慨道:“车上那位女孩很勇敢,但我不欣赏她的勇敢,我只
欣赏她的美丽,如果让我猜,你一定很爱她。”
“你什么意思。”我握紧拳头,杀机闪现。
“什么意思你懂的。”陈子玉慑于我的气势,微微后退半步,语气平和道:
“李书记,我知道你很为难,我陈子玉做事绝对公平,你跟我合作,你会得到回
报和保护,我给你三千万,半年内,你可以在上宁任何一个单位选一个正局级职
务。”
“县纪委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副书记。”形势逼人,众寡悬
殊,我不得不面对现实,忍受陈子玉的威胁。
“李书记,真人面前就不要打妄语了,任华安虽然是县纪委的一把手,但他
跟前任赵鹤一样,有多少底细我们三年前就查得清清楚楚,他远远不值得我亲自
出手,而我至今没查到你李中翰的确切身份,不过也快了,最多三天,我就能知
道你所有的底细。”陈子玉继续给我施加强大压力。
我陷入了沉默,自信心一点点消失,别人我不相信他敢枪杀我,但陈家的两
位公子一定敢下手,他们心狠手辣又有深厚的权力背景,还势在必得,不用多猜,
这魏县长肯定与陈家有重大瓜葛,唉,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县纪
委副书记,我的能量还达不到玩弄权力游戏的高度,我必须忍让,必须后退。
“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冷静问。
陈子玉阴鸷地看着我说:“打电话告诉任华安,把魏县长放了,我们的人就
在县纪委外等着。”
我心中又是一凛,这陈子玉与我几乎同龄,但他的胆气和手段都在我之上,
运筹帷幄更胜我一筹,他完全把握全局,早已洞悉我会妥协,我隐隐有些气馁,
犹豫了片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任华安的电话:“任书记,长话短说,把魏县长
转交给刚才我们的人,转交时,手续必须齐全。”
任华安惊讶问:“李书记,这……”
我克制满腹的郁闷,沈声道:“先处理了吧,详情改天再说。”
任华安沉默了半晌,深深一叹:“好吧。”
挂掉电话,我静静地看着陈子玉,他也在电话,安排他的人与任华安交接魏
县长,我们相隔的距离只有八九米,以我现在的实力,我能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也能在三秒之内用手噼断他的脖子,但我没这么做,此时逞强是莽夫行为。
交代完,陈子玉放下手机,走到我跟前,微笑道:“李书记,我也有错,早
知道我们合作如此愉快,我们就不比伤了和气,不过,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
可以做朋友,可以继续合作,如果我们能携手,相信整个华夏的天,都是我们的。”
我漠然道:“我可没这么远大的理想,我只想尽一份职责。对不起,我车上
的人又饿又困,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管陈子玉的脸色又多难看,大步朝我的
车子走去,今晚,我算是栽了,眼下先把石克送去机场再说,别辜负了柏彦婷所
托。
刚走几步,一条人影突然拦住我,我一看,竟然是陈子河,与此同时,身后
的陈子玉大声喊道:“子河……”估计陈子玉想阻止陈子河与我发生冲突。
可陈子河不听,他气势汹汹地拦住了我,手里还拿着枪,我心一凛,全身马
上蓄势待发,昨天偷听到齐苏愚和陈子玉的对话,知道这陈子河手段残忍,已经
有几条人命死在他手上,刚才陈子玉也说了,陈子河想就地干掉我,我不得紧张,
眼睛盯着他的手枪,只要稍有不对,我立刻制住他。
“你他妈的不是很拽吗,你以为你有乔羽撑腰,就很了不起吗?”陈子河朝
我辱骂,晃动的手枪不时举起,我脸色严峻,一步步后退,陈子河疾步赶来,一
把夺走过陈子河的手枪,大声道:“子河,你冷静点。”
几个便衣青年上来,将陈子河拖开,陈子玉转过身,一脸歉意:“李书记,
不好意思,我弟喝醉了。”
陈子玉狂喊:“玉哥,现在不能让他走,等我们见到魏县长了,才给他走。”
陈子玉一听,整张脸在月色下阴森得可怕:“李书记,对不起,我弟有点莽
撞,我给你赔不是,不过,他说得也对,你就再等等,只要一切顺利,天亮之前
你一定能走。”
我勃然大怒,如果天亮再走,那恐怕就耽搁了石克上飞机的时间,完成不了
柏彦婷交给我的任务,怎么说呢,柏彦婷再美,再蜕变,她也是我们碧云山庄的
最年长者,我虽然跟她有肉体关系,但内心中,我仍然视她为长辈,我像敬重姨
妈那样敬重她,她第一次要求我帮她办事,我是抱着在“长辈”面前“露一脸”
的心态放出石克,并安全护送他到机场,我不允许这事给搞砸了,连这点小事我
都完成不好,我脸面何在,信心何在。
我深深一唿吸,冷冷道:“陈子玉,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我如今在你眼
里就是穷寇,现在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我已经让到这份上了,你还要羞辱我
吗,这里全是你的天下,我现在是离开源景,不是返回源景,你还有什么可担心
的?”
“李书记说得有几分道理,我只是求稳妥……”陈子玉脸色阴晴不定,他也
知道对我过份了,与陈子河相比,陈子玉更理智,更懂人情世故。
我冷冷道:“要不稳妥,你就是把魏县长带回了家,也不能保证他稳妥。”
事到如今,我更不愿逞强斗狠,只求迅速离开,所以,我的话语带着几分恳求:
“我马上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办。”
陈子玉阴测测道:“什么重要的事,我陈某或许能帮上忙。”
我的怒火一下子就升腾了,很明显,陈子玉在敷衍我,我沈声道:“告辞了。”
说完,迈开大步,朝宝马车走去,陈子玉没有拦我,我暗暗欣喜,眼睛看着车里
的小君,她很平静,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亮如星辰。
我刚要拉开车门,却没想到,陈子河突然冲来,一把拔走我的车钥匙,我大
怒,想去追,几个便衣青年再次拦住我,我怒火中烧,几乎要爆发,可我一接触
到小君的目光,所有怒火都忍了下来。
陈子河见我敢怒不敢言,他更嚣张了,绕过车头,来到副座的车窗边,对着
小君挑逗:“嗨,你叫什么名字。”
小君没有回答,脸看都不看陈子河一眼。
我怒吼:“请你不要骚扰她。”
陈子河流里流气道:“我骚扰她怎么了,她是你马子啊?挺有眼光的,让给
我怎么样,你已经有林丹慕,不如就把这个美女让给我,我保证让她……”陈子
河做了一个猥琐下流的动作。
怒火在蔓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在这时,一个便衣青年指着车后座狂
叫:“玉哥,快来看,这里有一个人趴着。”
无法再克制了,我一声狂啸,随即弹身而起,越过车头扑向陈子河,身后是
陈子玉的叫喊:“子河,小心……”
陈子河在愕然,他万万没想到我动手,电光火石间,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
被我抓住,一个铁臂锁喉,我从手中抢过了我的车钥匙,马上扔给小君,又迅速
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陈子河脑门,他吓得大喊:“别,别开枪,别开枪,玉哥
……”
几乎所有便衣青年都拔出了手枪,齐刷刷地对准了我,另外的几辆车里,也
有七八个人走出来,其中就有上宁法院的卢院长。我靠着宝马,手指塞在手枪的
扳机里,只要轻轻扣动,陈子河就立刻完蛋,可我知道,我也会完蛋,满腔热血
都灌进我的脑里,我顾不上许多了,大声怒吼:“开枪啊,有本事就开枪。”
“放下枪,大家放下枪。”卢院长跑到陈子玉面前,焦急喊:“子玉,你疯
了,出了人命,你我都担当不起。”
陈子玉满脸狰狞,我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命令那些便衣青年放下枪,但我低
估了陈子玉,关键时刻,他一把推开卢院长,竟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闪电
对准了车里的小君,大声喊:“大家听着,我数到五,如果李书记不放下手枪投
降,大家一起开枪,打死他们。”
“玉哥,玉哥……”陈子河悲嚎,身子剧烈发抖,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我
已无法顾及小君,身子微蹲,背靠着车子,用陈子河当挡箭牌,可是,我从陈子
玉的眼里看到了疯狂,我内心狂唿,这疯子一定会开枪,一定会的,我感到一丝
绝望,心里默默数着持枪的人数,一共六个便衣青年持枪,加上陈子玉就是七个,
我有信心撂倒三个,剩下的就靠运气了,只要他们十秒之内杀不死我,我就能全
部干掉这些人,我怒吼着叫小君趴下。
“玉哥,你弟在他手上。”一个便衣青年在对峙中慌了神。
“管不了这么多,对付残暴的敌人就必须有牺牲。”陈子玉厉声喊。
我暗暗欣慰,首批打击的目标就能排除那个惊慌的青年,我迅速观察,又排
除几个手在发抖的便衣青年,最后选择三个最危险,最镇定的目标,这三个目标
中,陈子玉是第一个要收拾的目标,因为他要对小君下手,我很有信心干掉陈子
玉,即使他狡猾地躲在车子的另一边也跑不了,我在判断他的方位。
恐惧的气氛笼罩着整片高速公路,已经临近天亮,高速路的两头居然没有任
何车子经过,看来陈子玉把一切都布置好了,他扬声大叫:“听好了,一,二,
三,四……”
“叭叭。”
“叭叭叭……”
千钧一发之极,我身后的天空响起了十几声清脆的枪响,我下意识知道出状
况了,紧接着是汽车飞驰的声音,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身后看去,
我无暇分心,趁着他们注意力不集中,我打算先下手为强,干掉几个,可我又犹
豫了,不知身后来的是什么人。
“嘭嘭嘭嘭……”五六个路障被飞驰而来的小车接连撞得飞起,惊唿四起,
人群四散,这是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紧接着,这辆玛莎拉蒂带着尖锐的刹车声
撞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属于检察院的小车,发出更巨大的“嘭”声响,检察院小车
在巨大的冲击下,整辆车猛烈侧翻,又滚了两滚才停止,惊唿再次四起,检察院
小车里有人发出救命的嚎叫,四散的人群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救。
玛莎拉蒂停下了,车头已经残破,前盖已翻起,咝咝冒着白烟,车前窗都裂
了,幸好没碎,要不然车里的人肯定受伤,所有人都看着从玛莎拉蒂里走出一个
人,所有人都惊呆了,我浑身颤抖,因为从撞毁的玛莎拉蒂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
的异域女郎,头发是金色的。
我的上帝啊,这不薇拉么。
甩了甩脑袋,我再凝目细看,这位金发女郎真的就是薇拉。
正当惊呆的人群看着薇拉时,远处的高速路响起了沉重的轰鸣,四辆军车疾
驰而来,前一辆是吉普军车,第二辆准确地说不像军车,是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
路虎越野,后两辆是大军车,我一看到这阵势,所有的担心和恐惧都灰飞烟灭,
我的救兵来了。
四辆军车几乎停在离我不远的公路边,几乎同时打开车门,几乎同时从车里
跳出人来,前两辆小车跳出了十个全副武装的野战军人,后两辆跳下了……我来
不及细数,大概也有七八十人左右,这些军人举着武器朝我蜂拥冲来,唿喊着:
“放下枪,把手举起来……”
这场面我见过,上次在我碧云山庄时就见过,只不过上次是武警,这次是野
战军人,陈子玉这方所有拿枪的人都扔下了手枪,都惊恐地举起了双手,连没拿
枪的人也高举双手,唯独我没有扔下枪,也没举起手,我的枪口仍然顶住陈子河
的脑门,他双腿已经无力,我的手肘依然箍紧他的脖子。
陈子玉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敢看我,他知道他犯了一个严重的
错误:没用弄清楚对手之前,不要轻易向对手发起挑衅。
所有陈子玉的人都被军人包围,搜身,甚至有些人被军兵殴打,场面火爆又
乱哄哄一片,他们很快就被军人集中在一起,我收起手枪,把陈子河推开,几个
军人过来,把他半拉半拖集中过去,其中一个军人朝我挤挤眼,我马上认出他就
是军分区的杨排长。
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迅速打开车门,与小君抱在一起,她美脸平静,
居然还笑嘻嘻,可是握她的小手时,她的小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那石叔叔一直在报信哦。”小君柔柔说。
“报信?”我忽然想起了车后座的石克,扭头看时,已不见人影,小君指了
指车窗外,我一看,见石克不知何时离开车子,远远地站在一个小土丘后打电话,
他手里居然也拿着手枪。
我目光极力寻找薇拉,不料她已不见踪影,问小君有没看见金发女郎去哪了,
小君的大眼睛到处搜寻几下,最后也说不知道,“谁是领头的。”一名军官模样
的军人朝陈子玉等众人大声问。
陈子玉没有回答,卢院长躲在他们的人后面也不吭声,“是不是你?”一个
全副武装的军人来到那个上宁市检察院特别巡视员刘海洋的面前大声问,刘海洋
忙摇头,于是,军人就一个个问,问到那个曾经给我看过证件的便衣青年时,他
也说不是,这时,杨排长朝我看来,我轻轻点头,杨排长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冲到
便衣青年面前,一招凶狠的擒拿把便衣青年打翻在地,几个军人合力,用绳子把
便衣青年捆绑结实,还用绳子勒住便衣青年的嘴,随后一直拖到高速路的铸铁护
栏,把他绑在护栏公路内的一侧。
军官继续盘问,军兵在四周泥地里仔细搜索有无散落的手枪和可疑物。
就在这时,一直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路虎突然开动,我扭头看去,可能是车
玻璃的原因,开车的是什么人我完全看不清楚,黑色路虎先是车轮与地面发出剧
烈的摩擦声,接着迅速倒车,包括军人在内,几乎所有人一开始并没有很留意这
辆黑色路虎越野的突然行动,可是随着越野车发出更尖锐的“吱”声音,大家都
朝越野车看去,一瞬间,越野像发疯的野牛般冲了过来,几个军人敏捷跳跃避开,
越野车带着唿啸冲向了捆绑在铸铁护栏的便衣青年。
我大吃一惊,迅速把小君的脑袋往我大腿按,不让她看见即将发生的一幕。
“嘭”的一声巨响,黑色路虎越野车猛烈地撞向便衣青年,四周惊唿骤起,
叫的人都是大男人,即便是大男人,也无法承受这种惨状,便衣青年整个身体的
骨头几乎被撞断,身体歪了下来,他的嘴被绳子绑住,无法唿叫,血液从他嘴里
狂喷出来。
惊人的一幕还没有完结,黑色路虎又激烈倒车,再次激烈地撞向便衣青年。
我的血压急剧升高,我的心脏在狂跳,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下,两下,
三下,黑色路虎连续三下猛烈地撞击便衣青年,把活生生的人撞成了一团血肉模
煳的东西,黑色路虎的护杠都撞凹了,铸铁护栏有半根手指长的厚度,也被撞弯
了,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惨烈的一幕震慑。
“吱。”越野车发出一道尖锐的刹车声,朝上宁方向飞速驶离。
石克像幽灵般钻回车后座,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快速朝我奔来,马上示意我开
车走,我点点头,摁住小君的脑袋跨到驾驶位,立即驱车离开现场,开了好几百
米,小君嗲嗲喊:“放手放手。”我这才松开手,小君狠狠瞪我一眼,回头朝石
克送去一个可爱的笑容。
“小君,你好勇敢,叔叔像这个年纪,看见手枪两脚都会发抖。”石克笑眯
眯地竖起了大拇指。
“石局长……”我心乱如麻,刚才那惨烈的一幕不停在我眼前重复出现,无
数谜团萦绕我脑海,我很想问问薇拉怎么会突然出现,军分区的军兵们为何来得
如此迅速。
石克制止我问下去,他看了看手表,催促道:“李书记,天快亮了,我得赶
时间去机场。”
我心中一动,已知石克不愿让小君听到过多的事情,小君不是笨蛋,她听出
了石克的意思,小嘴微撅,嘟哝着:“不听就不听,我还不想听咧。”我暗暗好
笑,柔声叮嘱她系好安全带,她乖乖照办,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又一次与小君
经历危险,又一次化险为夷,我和她注定患难与共。
一路飞驰,我默不作声,小君也默不作声,唯独石克不时接电话,说什么我
也听不明白,大家心事重重,时间便过得很快,一个小时过去,我们即将到达上
宁,此时天色渐渐大亮,高速路上车辆往来频密,我真不知道哪些军人是如何处
置现场,如何处置陈子玉他们。
“李书记,前面出口停车。”石克收起了手机。
我打起闪灯,放慢了车速,不一会,便发现前面高速路出口处也停着一辆车,
驶近一看,竟是那辆撞死便衣青年的黑色路虎,我的心突然紧张,为了证实,也
为了看看车里是什么人,我故意越过黑色路虎,停在它的前面。
“小君,你下车,搭乘后面那辆车,李书记要送我去机场,你就不用陪着了。”
石克笑眯眯地指了指后面的黑色路虎。
小君猛眨大眼睛,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看着我,我回头看了看路虎,只见车
门突然打开,一位绝美的金发女郎挽着提包从路虎车里走了下来,她身穿黑衣高
跟鞋,虽然打扮简洁,但气质像明星,一百七十二公分身高配高跟鞋,跟高挑的
时装模特没什么两样,小君两眼一亮,马上认出:“啊,那是若若的妈妈。”
我恍然醒悟,原来薇拉撞车后,便趁着混乱熘进了黑色路虎里,心里不禁暗
暗吃惊,难道就是薇拉开车撞死了便衣青年?我不禁对薇拉心生敬畏,那残忍狠
辣的手段也只有经受过特别训练的人才做得出。
薇拉来到我的宝马边,拉开了副座车门,湛蓝的眼眸扫了扫小君,妩媚道:
“小君,快下来,去坐后面那辆车。”小君再次看我,我微笑点头,小君立刻跳
下车,快步走到黑色路虎车前,车门打开,她愣住了,我见小君很吃惊地看着车
里,随即迅速上了路虎车,我急得张望,却看不到车里的人是谁。
薇拉大屁股一撅,弯腰坐进了我的车里,轻声说道:“快去机场吧。”
我赶紧发动车子,瞄了一下观后镜,那黑色路虎也缓缓开动,朝另一个方向
驶去,我忍不住问:“那开车的人是谁啊。”
“呵呵。”石克和薇拉都笑了。
我急不可耐,不停追问,可是薇拉和石克就是不说,薇拉飘了我一眼,没再
搭理我,从她的提包里翻出小镜子,细心地打量自己的姿容,我问急了,她眨眨
长睫毛,叹气道:“你还猜不出是谁?”
第三部《官场险途》之十五
心中有了答案,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了,转而问:“薇拉姐,你也随石局长出国吗?”
“是的。”这会薇拉描起了嘴唇,唇线很迷人,唇瓣很饱满,我的欲望陡然升高,只因我想起了用薇拉用漂亮嘴唇含我大肉棒的情景,那狂浪的激情历历在目。
“什么时候回来?”我假装问得很漫不经心,薇拉放好化妆物,从提包里拿出一顶编织秀帽戴上,她如此出众,在机场的人群中一定鹤立鸡群,戴上一顶帽子是避免过于引人注目。
“看事情办得顺利不顺利。”薇拉飘了我一眼,成熟的她,应该感觉出我对她的留恋。
车上有石克,我听出薇拉不想多言,就不再问了,一路默默地开着车,很快到达机场外的停车区,薇拉微笑道:“老石,我跟李书记聊两句,你先去登机。”石克显然很尊重薇拉,他点点头,笑眯眯说:“李书记,我们后会有期。”
“一定后会有期。”我不怀疑石克是老狐狸,他和薇拉一同出行,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三亿的结算,他们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多问,只是薇拉已经不是当年的曹衡菊,她也明说了各为其主,不再为华夏政府工作,这会却与石克一起出国,不知是不是姨妈说服了薇拉。
石克离开后,我把车子开到僻静处停好,面对美丽的薇拉,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薇拉道:“昨晚你说有事和我谈,现在离登机还有点时间,你快说吧。”湛蓝的美目警惕地扫视一下四周,淡淡道:“最好是说私事。”
“能不能别让凯瑟琳离开,若若需要凯瑟琳照顾。”我带着乞求的口气。
薇拉似乎有预料到我会这样说,她轻轻唿吸着,沉默着,沉默得令我心里发毛,好半天,她朝我看来,湛蓝的眼眸带着令人心颤的眼波,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难过道:“我想我应该可以告诉你,凯瑟琳,乔若尘,她们其实都是你妹妹,她们都是我跟你父亲的结晶,你不能跟她们任何一个上床。”
说完,薇拉深深地唿吸着,高高的胸腹急剧起伏,仿佛如释重负。
“若若也是?”我脑袋嗡嗡作响。
薇拉默默点头,我疑惑道:“那若若为什么喊乔羽做爸爸?”
薇拉轻启红唇:“原因很复杂,我一言难尽,以前的事情就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我跟你妈妈之间有情也有怨,情很深,怨也很深,一切全是因为你父亲,你想知道这一切,就去问你妈妈,她愿意跟你说就说,她不愿意跟你说,我就没办法了,你是李靖涛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应该知道一切。”
“我确实想了解你们的恩怨,但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很早以前就听母亲和柏彦婷说过一些关于你和我父亲的事情,我不管凯瑟琳和乔若尘是什么身份,我都要她们做我的妻子。”
“都要?”薇拉冷笑:“你以为你是国王,你以为现在是十六世纪?”
我突然抓住了薇拉的手,柔声道:“我还想拥有你。”
薇拉一把甩开我的手,怒气冲冲地喊:“你比你父亲疯狂一百倍。”
我傲然道:“他是他,我是我。”
薇拉冷冷道:“这么说,你跟你妈妈的事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不想否认我跟姨妈的关系,凯瑟琳和乔若尘都知道了,薇拉也会知道,就算不是她两个女儿说,乔羽也会跟薇拉说。
“小君呢。”薇拉问。
“也是真的。”我平静而微笑。
“我若是不同意呢。”薇拉用湛蓝的眼眸扫视我的脸,咄咄逼人。我莞尔,再次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揉摸:“你这样问,就意味着你会同意。”
薇拉没有甩开我的手,她一声轻叹,幽幽道:“凯瑟琳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听我的话,长大了更是如此。”一丝怅然飘上她绝美的脸庞,她再次轻叹:“至于若若,我对她有无限的歉疚,我没有干涉她去哪里的权利,她们都已成人,都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和情感,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对她们施加影响。之前,我有过让凯瑟琳和若若回法国的念头,但若若强烈要求不走……”
顿了顿,薇拉飘来一眼:“她说吃你的精液能治伤,尽管我不相信精液能治伤,不过若若坚信,我就没意见,如果她改变主意,我也会支持她。”
“我明白了。”
“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薇拉转动她的手腕,想甩我的手,我用力握紧,将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脸色大变,眼神一片怒火,我不为所动,平静道:“薇拉,我想跟你做爱,就现在。”
“why”薇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容我再说,手腕力气突然爆发,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一把抓起她的手提包,推开车门离去。
我急忙下车,紧紧跟随在她身后:“你救了我……”
薇拉一边疾走,一边回头朝我怒斥:“救了你,还要被你干?”
我动情道:“你知道的,那是爱,那是感谢。”
薇拉对我置之不理,继续疾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首动听的音乐,我宛如中了邪一般,紧紧跟随在薇拉的屁股后,一路跟进了机场大厅,这里已是到处人群,可我依然想跟薇拉做爱,欲火随着她的大屁股扭动而不断暴涨。
薇拉突然加速,在人群中改为小跑,我没有多想,也跟着跑起来,经过机场大厅的服务区,她猛地回头,低声朝我怒吼:“你不缠着我,就是感谢我,拜托,你是个成熟的男人,请你不要令我难堪。”
我冲动道:“还有时间,我会让你舒服,你是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薇拉用法语嘟哝着什么,愤怒地转身,径直朝洗手间走去,我跟了几步,眼看她就要进女士洗手间了,我不可能冒失跟进,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薇拉的胳膊,她奋力一甩,看了看四周,怒气冲冲道:“请你放开我。”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眼睛四下一扫,发现洗手间前有一排不里钢长椅,长椅旁是一个机场小卖部,可能是时间尚早的原因,小卖部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摆上什么商品,我突然双臂用力,抱住薇拉推向小卖部,薇拉大吃一惊,我摘下她的手提包扔着地上,把她顶在小卖部的展台,瞬间扳转她的身体,大胆地把她的黑长裤扯落一截,露出一只超级大屁股,我没有盲目而行,在车上时,我就有观察过薇拉穿的这种紧身长裤可以直接剥下。
薇拉大惊,几欲挣扎,不过,四周往来的旅客不少,薇拉竟然顾忌自己的脸面不敢过于反抗,我不由得暗暗欣喜,依靠身后的小卖部展柜,发现只有左右两侧被人看到,我胆子陡然增大,一手搂紧薇拉的腰际,一手拉下拉链,将一根热腾腾的大家伙掏出来,双膝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大家伙迅速滑进股沟,我闪电般拨开小蕾丝,粗大的肉棒直捅而入,由于薇拉不停扭动身体挣扎,大肉棒刚插进去又被摆脱,再插进又被摆脱,眼见薇拉要把长裤提起,这时,有几个旅客朝我们这边走来,嘻哈说话,薇拉一见有人经过,只好停止挣扎,我欣喜若狂,机不可失,瞅准这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而准确地把大肉棒插进了薇拉的肉穴中,这次,我用上了全力稳住她的大屁股,大肉棒急速插满,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子宫。
“嗯嗯。”薇拉悄悄地哼了哼。
终于得手了,我兴奋之极,闻着金发里散发的幽香,双臂像铁铸般抱住薇拉的腰部,大肉棒紧紧地顶住花心,薇拉放弃了挣扎,焦急地看着四周,我得意坏笑:“法国女人果然优雅,我听说法国女人被男人强奸时,都会配合,等爽过之后再告那个男人。”
薇拉急促地喘了喘,压低声音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我坏笑:“能让你舒服,就算被告也值得。”
“啊。”薇拉大概想不到我这么胆大无赖,花心被顶,就算烈女贞妇也忍受不了,我轻抽了几下,薇拉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尽量保持优雅的站姿,我贴近她的耳边,小声道:“这里不是法国,你告不了我。”大龟头用力一转,薇拉浑身轻颤,发出销魂的呻吟:“啊……”
“舒服吗。”我柔声问,自己也被紧窄的肉穴夹得异常舒服,薇拉穿上高跟鞋后,身高基本与我相差不大,她靠在我身上,不太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裸露的大屁股过于刺目,我只能用手遮挡,可挡得了这边,也挡不了另一边,我又不敢腾完双手,正着急,薇拉主动用脚后跟踢了踢我,轻声说:“把袋子拿起来,我来挡一挡。”
我暗暗好笑,稍一弯腰,就抓住了手提包提带,把手提包交给了薇拉,我们迅速达成默契,她用包挡大屁股左边,我用手挡大屁股右边,左臂依然抱紧她的腰际,下体挺动,温柔而匀速地抽插起来。
薇拉戴着编织秀帽,别人不留神也不会注意到她的绝世美貌,所以,尽管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我们的交媾依然得以进行,丝毫没有引起别人察觉,爱液有分泌,抽插很顺滑,如此站着做爱,大龟头还能顶到肉穴的花心,我不得不佩服大肉棒的长度。
薇拉有些陶醉了,挺翘的大屁股优雅回应,爱液越来越多,可惜机场大厅上空的广播干扰了我们的情绪:“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各位旅客尽快办理登记手续及时登机……”
“快点吧,我要登机了。”薇拉扭头投来幽怨的一眼。
我柔声道:“不急,你有外交护照,又是特工,你可以进入特别登机通道,我们有充足时间,用不了十五分钟。”
薇拉无奈,重新靠在我身上,享受我的抽插,速度加快了,她的呻吟也变得细长:“啊……十九年前,在戴高乐机场,你爸爸也这样对我,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那一次之后,我就怀孕了,你爸爸说,如果生个女孩就叫凯瑟琳,啊……我答应了他。”
我有些迷离,交媾已进入佳境,整条肉穴都在蠕动我的大肉棒,这有意想不到的舒服,也不再担心薇拉会挣脱,另一只手逐渐放肆,摸了阴户上卷曲的金毛,又捏了高耸的胸部,我笑道:“如果这次你也怀孕,女的还是叫凯瑟琳。”
薇拉温婉一叹:“我本可以拒绝你,可我已经迷恋上你,我昨晚在海滩漫步,就一直在想你,你取代了你的父亲,昨晚通电话时,知道你去源景县,我就决定去找你,找你做爱。”
“你不是跟我母亲一起来的?”我大感意外。
“不是,这有些凑巧。”薇拉微喘道:“这次出美国要办的事很危险,我就想见你一面,所以,我就开车一路追到源景,你开得并不快,我追上了你的车,并一直远远地跟着你,没想到,你妈妈也赶去源景县,她超我的车,然后就看见了我……”
薇拉扭动着大屁股:“我跟你妈妈简单聊了几句后,知道她是收到你有危险的消息才赶去源景县。当时情况紧急,我跟你妈妈商量好,我继续开车跟着你,她去军分区搬救兵。”
原来如此,我已无暇细问昨晚惊心动魄的经过,回家后,姨妈自会跟我说,眼下最揪心的是薇拉,“办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焦急问。
薇拉轻叹道:“这个你不需问,这是我对华夏的一次赎罪,你妈妈和柏文燕知道我去办什么事,她们如果愿意告诉你,就告诉你,如果不愿意告诉你,我也没办法。”
我满腹焦虑,又不知道该怎办,薇拉深深一个唿吸,幽幽说:“我去源景,本来就是想跟你做爱,发生这许多事,我都忘记了,没想临近登机,才如愿以偿。”
我抱紧薇拉,用力抽插,声音带着颤抖:“你必须安安全全回来。”
“但愿吧。”薇拉有一丝悲伤:“如果事情办得不顺利,你要替我好好照顾若若,她有伤。凯瑟琳你就别强求,她有个性,如果喜欢你就喜欢你,不喜欢你,你强求不来。”
“事情必须办得顺利。”我简直心急如焚,听薇拉这么说,这次她出国肯定很危险,可我无法打听,也无法阻止。薇拉轻喘道:“另外,我要告诉你,乔羽这个人不可信,你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他。”
“知道。”我忙点头,感觉肉穴有收缩的迹象,我加快了抽插,不时用力碾磨花心,薇拉再次收紧双腿,用力夹紧我的大肉棒,一轮猛烈摩擦,她颤声说:“你爸爸的也很长,但没你的粗……”
“我爱你,薇拉。”我几乎要放弃遮挡薇拉的大屁股,双手抱住她的软腰迅猛挺动,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四周的旅客看见。
薇拉唿吸很急促,幸好她带着帽子,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嗯嗯嗯……撞坏了小月的车子,我可赔不起。”薇拉销魂的嘤咛着。
“就算撞坏我所有的车子,我也不会让你赔一分钱。”心中的爱恋瞬间达到顶峰,我动情地央求道:“等你回来,我送你世界上最好的车子,我有的是钱,但我只有一个薇拉。”
薇拉急喘:“你比你爸爸还会哄人,啊,要来了……”
“我要射进去。”
“别,留着给若若吃。”
“我还有很多。”
薇拉扑哧一声,肉穴强烈抽搐:“喔啊……”
我没有听薇拉的,精液疯狂射入她的肉穴,射入她的子宫,管她怀孕不怀孕。
悠扬的广播在机场大厅上空回荡:“前往美国的DFC-1137航班还有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凯瑟琳女士尽快登机……”
※※※
※※※
仰望天空,一架巨大的客机唿啸着直冲云霄,飞往远方,它带走了我的心。
回到碧云山庄,我急匆匆地来到小君的卧室,经历了一晚上的惊险波折,仙女姐姐居然睡得很安详,我不得不佩服她,她是如此勇敢,如此维护我,我很想跟她做爱,忍不住吻她的粉嫩小脸蛋,秀发,玉腿……最后,唉,算了,不打扰她休息了。
转身离开小君的卧室,我特意洗了澡才来到乔若尘的房间,闷热的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以比拟小君的大眼睛空洞无神,长长的眼睫毛连眨都懒得眨一下,苍白小脸明显多了几分憔悴。
“昨晚没睡好?”我柔声问。
“没有,睡得很好。”乔若尘回答得很生硬,我对她的感觉陡然有了难以描述的变化,这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居然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跟你妈妈通电话了。”我坐上床,与乔若尘并排靠在床头,近在咫尺,她的肌肤是如此白皙,棉睡衣里,鼓鼓的胸脯丝毫没有显山露水。
乔若尘没有吭声,显然我猜到了,猜到薇拉昨晚在追赶我去源景县的时候,抽空与她的两个宝贝女儿通了电话,我笑了笑,接着道:“如果我又没有猜错,你妈妈不支持你和凯瑟琳离开碧云山庄。”
乔若尘突然冷冷地回敬一句:“如果我没猜错,你见过我妈妈。”
“嗯,我刚送她去机场。”我老实承认。
乔若尘柳眉一挑,脸露鄙夷之色:“那你之前猜的全是假的,你所知道的,都是我妈妈告诉你的。”
我的故弄玄虚被乔若尘轻易揭穿,我暗暗佩服,也不气恼:“不是全部,至少有一个秘密,你妈妈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
“什么秘密。”乔若尘漫不经心问。
我慢吞吞道:“我感觉出来,你乔若尘喜欢上我,是真的喜欢那种。”
乔若尘一声讥笑,轻轻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你和我都清楚,我住在这里是权宜之计,我乔若尘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乔若尘,我是你和我爸爸之间的交易品。”
我躺上床,躺在乔若尘的旁边,淡淡道:“我不想聊你养父,我只想聊你。”乔若尘默不作声,我当她默认了,身子靠了过去,几乎与她肩靠着肩,“哪个少女不怀春,你长得这么漂亮,追求你的男生一定很多,你喜欢过男生吗,你谈过恋爱吗。”我半开玩笑问。
乔若尘沈吟了好久才缓缓回答:“我没完整的恋爱过,我只单恋过一个男人,我不喜欢肤浅的男生,我喜欢成熟男人,我曾经喜欢过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来猜猜。”心中一动,我脱口而出:“一定是乔若谷。”
乔若尘侧脸过来,怨怒道:“你害死了他。”
我也侧脸过去,态度诚恳:“从某种意义来说,我确实有责任。”
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回忆着:“他对我很好,他长得很帅,很贴心,很亲切,他能读懂我的心思,他最了解我。”
“是的,我也很尊敬他,他这么了解你,相信他知道你喜欢他。”我心里泛酸,庆幸的是乔若尘还是处女,庆幸的是乔若谷没有我这么好色。
乔若尘道:“他当然知道,但他把我当成亲妹妹,有一天,我告诉谷哥哥,说我喜欢他,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疏远我,渐渐很少回家,可我依然喜欢他。”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道:“我虽然很尊敬乔若谷,但我现在很妒忌他。”说着,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双干净的白色棉袜子:“我不是肤浅男人,你也不是什么交易品,我女人很多,但我会一一珍惜,如果拿你和小君做出取舍,我会选择小君,如果拿你和凯瑟琳做出取舍,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乔若尘,不是因为你比凯瑟琳更漂亮,而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更深,恨也是一种感情,我们曾经互相恨过。”
乔若尘瞪着湛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气恼,她似乎对我的坦诚感到意外。我来到床尾,温柔地给乔若尘换上棉袜子,娇小的脚丫只有半个手掌大,我爱怜之极,小心抚摸:“我有恋脚癖,这癖好严重,只是你现在受伤了,要不然我会为你的小脚发疯,你的脚是我所见过最美的脚,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乔若尘依然默不作声,表情古怪,眼眸一直湛蓝,我察觉到她苍白的瓜子脸多了一丝红晕,红晕在扩大,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扇了好几下。
“事实上,如果我不依靠内劲,我游泳游不过你,我喜欢会游泳的女孩,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二。”我假装漫不经心,很动情又漫不经心,闷热的房子静得能听到心跳声音,我假装看着乔若尘身上那套并不算好看的棉睡衣,我多么想脱掉它,让里面的娇躯重放光芒。
“你用情专一,对乔若谷的情愫促使你对我生恨,同理,小君为了维护我,甘愿面对危险,所以我理解你,我喜欢用情专一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三。”
“那次,我在你家,你趴在床上通电话,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你下边,很漂亮的阴户,我喜欢下边漂亮的女人,这是我喜欢你原因之四……”
“你这也有脸说出口。”乔若尘唿吸急促,相信她的血压在飙升,这对她身体有好处,我不知道这样的挑逗是否能起作用,我有点疯狂,这乔若尘矜持骄傲,聪明过人,跟她过招不能一招一式,否则她会觉得很无趣,要打动她,必须用非常规手段,一针见血,让她刻骨铭心。
“你吃过我的精液,含过我下体,我们的关系已经非浅,这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
“够了。”乔若尘涨红着脸,连声音都抖了。
我淡淡一笑,柔声道:“我说这么多,就想坦诚告诉你,其实,我不愿意交换,不愿意取消我们的婚约,我可以不要凯瑟琳,我要乔若尘。”
“可你答应了取消婚约,你怎能说话不算话。”乔若尘脸色阴晴不定,看起来并不恼怒。
“我是故意跟你赌气,你装作很愉快地要我取消婚约,我也假装很开心地答应你。”
“我没有假装,我是很愉快。”
“好吧,你没假装,是我假装。”
“你出去……”乔若尘急了,这是她受伤住进碧云山庄以来,第一次对我发脾气。我暗暗好笑,见哄逗她的火候差不多了,正好藉机告辞:“好好休息,晚上回来再帮你治伤。”
说完,我头也不回,径直离去,相信乔若尘并不真的希望我离开,她之所以叫我离开,只是为了掩饰难堪而已,我居然真的走了,乔若尘的心里肯定有一丝失落。
换了套西装下楼,我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楼下客厅沙发上,姨妈微闭着双眼享受着两个小美女对她的殷勤按摩,闵小兰掐捏着姨妈的双肩,杨瑛则跪在地毯上轻捶姨妈裸露的膝盖,淡绿色的裙子里,姨妈的一双美腿雪白笔直。见我走来,两个小美女居然也不松懈,姨妈睁开迷人凤眼,颇有些得意,似乎说,你看,你的两个宝贝还不是乖乖伺候我?
媳妇自然要伺候老娘,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忍住笑问:“她们手艺如何?”
姨妈扫了杨瑛一眼,淡淡道:“将就吧。”
闵小兰转动眼珠子,撒娇说:“阿姨,我们都没有这样帮中翰哥按摩过。”
姨妈懒洋洋地笑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心,不过,光捏捏敲敲就可以一下子要到五千万,这未免太容易了,我们碧云山庄只是个山庄,不是钱庄。”眼睛再次瞄向杨瑛,我顺着姨妈的目光看去,不禁吓了一跳,杨瑛竟然红着双眼,似乎刚哭过。
“阿姨,求求您了。”杨瑛可怜兮兮说。
我心中一动,暗思,莫非……
“为什么不求中翰而是来求我?”姨妈用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还拖着长长的鼻音,咦,她的美腿真的瘦了一圈,腿肚子明显瘦得更多,光滑亮泽,一点瑕疵都没有,我心头大动,也坐到沙发上,眼盯着姨妈的美腿,姨妈有意无意地伸了伸美腿,显得笔直修长。
杨瑛回头看我一眼,小声道:“五千万太多了,求了中翰哥,到头来还是要求阿姨您。”
“怎么回事啊?”我假装很奇怪的样子,可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估计是姨妈雷厉风行,昨晚不仅长途奔袭救了我一命,还找人把杨瑛的父母送进了医院,这杨瑛一定是为父母治病而求姨妈了。
“唉。”果然,姨妈慈祥一叹,示意杨瑛跟我说实情:“人有旦夕祸福啊,杨瑛的家人出了点事……”
杨瑛一边为姨妈捏揉膝盖,一边混混乱乱地述说今天一大早接到父亲电话,说她母亲突然得了脑溢血,已是生命垂危,目前正抢救中,杨瑛想回家看母亲,但杨瑛的父亲叮嘱杨瑛赶紧凑钱,这两天就来医疗水平更高的上宁医院救治。
“五千万可不是小数目。”我一把将杨瑛抱在怀里,安慰她不要伤心,眼下医疗发达,脑溢血可以治疗云云。
“我知道,我知道。”杨瑛的伤心的样子令我不忍,姨妈也有点讪讪,以她的性格,这种龌蹉卑鄙的手段很难用在自己亲人身上,可为了能跟我名正言顺,为了碧云山庄的安宁祥和,她用心良苦。
无奈之下,演戏只能演下去,我顺了顺杨瑛的长发,叹息道:“又要买房子,又要治病,这……我妈说得对,我们家不是钱庄。”
杨瑛急道:“之前说买房子是假,我妈妈治病才是真,我们不要买房子,只要救我妈妈。”
“买房子是假的?”我假装很吃惊。
杨瑛道:“阿姨要我们故意这样说,然后求小君找中翰哥要钱。”
“为什么呀?”我假装问。
杨瑛不敢说,瞪着大眼睛看姨妈,姨妈微笑颔首,示意杨瑛继续说,杨瑛这才把实情和盘托出:“阿姨要我们关键时刻说服小君同意中翰哥和阿姨在一起。”
我看向闵小兰,她一脸笑嘻嘻,不用说,她已被姨妈策反,完全站在姨妈这边,我松了口气,眼珠子一转,轻刮杨瑛的小鼻子,笑问:“那你们同意不同意我跟妈在一起?”
“当然同意。”两个小美女异口同声。
我顿时满心欢喜,姨妈更是眉飞色舞,在她运筹帷幄之下,如今整个碧云山庄就只剩下小君这颗“钉子”阻碍我们的好事。我张开五根手指头晃了晃,索性直截了当对两个小美女提条件:“五千万可以给,但你们必须要小君求我,用所有手段催她问我要钱。”
“嗯,知道。”杨瑛和闵小兰用力地点头,她们再笨,也猜到了我和姨妈的心思。
“凯瑟琳呢。”姨妈懒洋洋问。
闵小兰脆声道:“听黄鹂说,凯瑟琳搭辛妮姐的顺风车出去了。”
姨妈收起美腿,扬了扬手:“你们去玩吧,我跟中翰说些事。”
闵小兰和杨瑛一听,马上蹦蹦跳跳地跑出了永福居,姨妈看着两个小美女的背影,摇头笑道:“本来看见杨瑛这么难过,我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可她真是没脑子,再有急病,也不可能一开口就要五千万。”
“都是小孩子,哪有妈妈这么多心思。”我把笑眯眯地把姨妈搂在怀里,
“我心思少一点,咱娘俩早乞饭去了。”姨妈瞪来一眼,又娇有嗔,纱衣轻柔里滑肌如雪,鼓鼓的胸脯散发万般风情,不知底细的人,谁会知道如此迷人的美妇心狠手辣起来能杀人不眨眼。我凝视着姨妈,唿吸着她唿吸,慢慢地拥抱她,摩挲她的脸庞,渐渐抱紧,揉着她的胸腹,疯狂与她接吻。
杜鹃来了,又赶紧逃走,闵小兰回来了,吓得荒落而逃,谁也不敢打扰我和姨妈的缠绵,一颗滚烫的泪珠滴到我唇边,我甜蜜地吮吸,一路吮吸上去,把姨妈的美脸都舔了好几遍。
“谢谢妈救了我。”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俗,但我此时此刻只懂得说这句话,捧着姨妈的美脸,我情不自禁又要舔她娇艳的红唇。
红唇微张,如兰的气息徐徐飘散:“怎么谢?”
我一只手潜入姨妈的纱衣,握住饱满肉峰,坏笑:“一天三回,每回三次。”
姨妈嗔道:“吃药呢。”
我嬉笑,温柔地掀起姨妈的裙子,这是时尚的喇叭裙,淡灰色,质地比她身上的纱衣更轻柔,两条修长无暇的美腿从喇叭裙伸出来,那种迷人的风韵令人心醉,我贪婪地抚摸着,不想放过每一寸肌肤:“裙子真好看,腿真美。”
“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姨妈朝我抛媚眼,我动情道:“这句应该是我问妈妈,妈妈是不是比三十年前更好看。”
姨妈点点头,吃吃笑道:“这么好看的腿,小君再说我穿裙子不好看,我就凑她。”
我一声轻笑,手指触到美腿根部,一款精美性感小蕾丝令我眼睛陡然一亮,我惊喜道:“这条内裤好像不是first牌子。”
姨妈迅速夹住双腿,脸红红地娇嗔:“你好像很留意我穿什么内裤,真是的,女人名牌内衣多了去,又不止小蕙经销的first一家,我不怪你,你是男人。”
我的手在夹紧的双腿中活动,捏住饱满温暖的阴户,我忍不住掰开姨妈的双腿,很下流,很温柔地抚摸那一禁区,那里潮湿感明显,隐约有液体流出,我坏笑,脱口赞道:“好漂亮,好性感。”
姨妈满脸娇红,凤眼扫了扫我身上,娇滴滴问:“不要摸啦,穿得像新郎官似,是不是要出去?”
“我头绪有点乱,想回单位,出了这么多事情,我要回去安排布置一下工作。”手上不停,拨开包裹肉穴的那层蕾丝,温柔地掐着湿润阴唇,一股热流迅速溢出,沾湿了我的手指,姨妈大窘,一把抓住我的手,似乎想制止我继续挑逗,又似乎纵容我继续挑逗。
红鸾已心动,我抽出手,很色地吮吸手指头上的黏液,姨妈蹙眉,羞得风目流波,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姨妈吃吃娇笑,张望着门口,两条美腿不留痕迹地张开,肉穴有发胀的感觉,我冲动极了,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压上,巨物对准饱满滑润的肉穴插了进去。
“喔……”姨妈娇吟,轻捶我一把:“你应该还不知道吧,魏县长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我大吃一惊,大肉棒倏然停止进入,呆呆道:“我回家前还跟任华安通过电话,魏金生当时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姨妈喘了喘,半躺着扭动腰肢,缓缓纳入巨物:“他从你们纪委大楼掉下摔死的。”
“绝不是县纪委的人干的。”我顺势压下身子,整根巨物完全占据了姨妈的阴道,啊,好紧,好温暖,强劲的吸力仿佛遍布阴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抽拔几下,我沈着应付,那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这说不清楚,凭感觉,这事情很蹊跷。”姨妈喘了喘,继续说:“他们力量很强,陈子河在县纪委的时间不短,他完全有能力县纪委里安插自己的心腹,关键时刻为陈家铤而走险,眼见无法控制局面,干脆杀人灭口,就算大家对陈家有所怀疑,也没人能拿出证据。不过,你们刚抓了几个人,就一死一失踪,这肯定给源景官场造成极大震动,很多人会怕你。”
“妈,我总觉得这事很奇怪。”满腹疑虑和担忧让我的欲望暂时消退,我急迫等待解开谜团,这涉及到很多人,特别是谢安妮,如果陈子玉能脱险,他会不会疯狂报复,会不会对谢家不利。
“不用奇怪,我们都被乔羽利用了。”姨妈恨恨说。
“怎么?”我又是一惊,没想到还跟乔羽有关。
姨妈道:“我和薇拉的看法一致,我们千防万防,还是中了乔羽的奸计。”一声轻叹,姨妈流露出一丝后悔:“他是藉刀杀人,让我们和陈家两虎相争,他乔羽渔翁得利。”
我惊诧问:“难道乔羽昨晚给妈传递我有危险的消息?”
“不是。”姨妈摇摇头:“昨晚你离开后,我打电话给乔羽,想探他的口风,毕竟你私放石克是很严重的事情,我要为此产生的后果做好准备,不料,乔羽电话里告诉我,说市委组织部已经有人下源景,准备提走魏县长,他要我转告你,希望你坚持原则,顶住各方压力。”
我脸色铁青,已然感觉到蹊跷,既然知道了市委组织部要去提人,为什么乔羽不立即告诉我?
姨妈接着说:“我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大吃一惊,这摆明要逼你李中翰跟上宁市委组织部搞对抗,这不是胳膊拧大腿的问题,这是鸡蛋碰石头的问题,跟顶头上级搞对抗,只有死路一条。国家宪法规定,军方势力无法参与地方政务,我们势力都在军方,可军方的实力再强,也不能插手地方官场事务。我当时就问乔羽,市委组织部何时要提走魏县长,乔羽说就在昨晚。”
“我没得选择,就召集了我能召集的人迅速前往源景,主要是想阻止你跟市委组织部发生冲突,实在阻止不了,我也好找人策应你。一路追赶,快到源景县时,意外遇见薇拉,我很奇怪,问薇拉为什么去源景,她说跟你通了电话,知道你去源景,她想跟你谈谈关于乔若尘和凯瑟琳的事情,薇拉关心两个女儿是母爱之情,你对她两个女儿有染指之心大家都知道,所以我能理解薇拉。当时薇拉也问我为什么赶去源景,情况紧急,我就没有瞒她,把你遇到麻烦的事情简单跟薇拉说,她听了后,马上就认为这是乔羽的险恶手段。”
姨妈幽幽轻叹,美脸含霜:“我已顾不上指责乔羽,事态已经很严重,我就让薇拉继续跟着你,我则去军分区搬兵。”
我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历历在目。
姨妈道:“后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预料,石克当时已知道你要去放他,谁知临时生变,市委组织部的人也到了县纪委,强硬要带走魏县长,你不肯放人,双方僵持着,石克在县纪委里不断跟上宁国安局抱怨,说县纪委几乎要打起来了,国安把情况反馈给文燕,文燕又把情况告诉我,我心急如焚,本来是找一个排的兵力,结果军分区的领导不放心,给多了一个排,还把警卫班也捎上。”
“军区的人够意思。”我赞道。
姨妈娇嗔:“这也是平时我们厚待他们的回报,虽说是屠梦岚的势力,但要人家为你鞍前马后,该付出的就要付出。”
“我晓得。”我猛点头,想起姨妈未雨绸缪,上次就给了军区领导的不少好处,关键时刻,人家就帮了忙,如果昨晚没有军区援手,后果不堪设想,我咧嘴一笑,禁不住又吻了吻姨妈的香唇。
“你带石克离开县纪委后,有几辆车跟着你,还有很不少人留在县纪委大楼外,薇拉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她一路跟着,你一进入高速公路,高速公路就立即封闭,薇拉被拦下了,她可是顶级特工,马上意识到你有危险,但她孤身一人,无法硬冲关卡,她把事情告诉我,要我火速增援,我只能让军车尽量赶了,还差点赶不上,石克一直报告,我才知道小君也在你车上,这下把我吓得不轻,我心里是又急又怒,又不好在小兵面前失态,我忍住,我拼命地忍着,我当时就发誓,只要给我逮住这些畜生,我他妈的全把他们干掉。”
姨妈并没有激动,她只是阴着脸骂了一句粗话,但她凤眼里射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与薇拉汇合后,我们包围了关卡,像对待敌人一样把他们全绑了,其中还拧断了一个家伙的脖子,他给我出示上宁市公安局证件的时候,居然拿手枪对着我,狗娘养的什么玩意,我连看都不看,就收拾了他。”
我暗暗心惊胆颤,这表明昨晚并不止死一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死。
姨妈接着说:“为了预防魏县长被带走,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强硬到底,就留了几个我的人和几个兵一起支援县纪委,要他们没有接到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县纪委,不出所料,市委组织部的人真的进入了县纪委,还把魏县长带走,我们的人自然阻止,结果跟市委组织部的人起了严重冲突,一人死,三人受伤,都是他们的人死伤。”
我听得手心都是汗水,这事情任华安刚才跟我通电话时居然对我守口如瓶,估计他见我没有提起,也跟着装聋作哑。
姨妈恨恨道:“后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要不是薇拉制止,我还要多杀几个。”
我哭笑不行,嘴上还得夸赞:“杀得好。”
姨妈莞尔,也对我赞许:“我听小君说,她没看到我开车撞人的情景,他被你摁下了脑袋。”
我点吻姨妈的香唇:“小君很勇敢,像她妈妈一样勇敢。”
姨妈微微一笑,脸色渐变:“不过,死了三个人,影响不会小,军委会惩罚的,我已经跟屠梦岚说了,所有事情由我一人承担。”
我爱怜地抽插了一下阴道里的巨物:“话是这样说,恐怕屠梦岚也要受牵连,她承担的责任不会比妈妈少。”
姨妈讪讪,野蛮道:“那自然,做你的丈母娘是白做的么,你还治好了她的腿,她不应该报答?”
“别生气,别生气。”我赶紧安慰,缓缓抽动巨物,女人野蛮的时候,那真有可能是她占理,我见姨妈的凤眼没了怒火,气也顺了不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那石克是什么来头。”
姨妈脸红红道:“他级别很高,打个比方吧,他相当于咱们KT公司里的戴辛妮,管财务的,表面上是源景县交通局的局长,实际上,他管理着国安和总参两边的私财,等于是单位里专门负责管理小金库的人,不是很光明正大。”
“哦,我明白了。”
姨妈又道:“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级别很高,因为小金库装有大金山,认识石克的人私下里都称唿他做“财神爷”。”
“他这次跟薇拉出国办什么事。”我的心陡然紧张,期望从姨妈嘴里能探知此次薇拉之行有多少危险性。哪知姨妈蹙眉瞪眼,很不耐烦地嗔道:“又来了。”
“好好好,不问不问。”我没好气,知道这是军队纪律,我也不能怪姨妈守口如瓶,能告诉我的,她一定告诉我。我讪讪一笑,柔声问:“现在该如何把握前进方向,请首长做出正确指示。”
姨妈轻轻呻吟:“你暂时先别回县纪委,把手头工作向单位交代一下,缓缓气氛,静观其变,一切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再作打算,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应付陈家的反扑,哎,弄成这局面,乔羽是赢家,我们和姓陈的都是输家。”
“昨晚那些人被关在哪里。”我问。
“关在军分区,他们都是市直机关的人,不会关很久,估计这会已经有人前去军分区疏通了。”姨妈的身体渐渐发烫,桃腮粉颊,眉目映春。
我思索一下,征询道:“要不,我去见见陈家两兄弟的家人,反正魏县长已死,只要我们不追查魏县长,他们陈家可能会罢手,如今陈家两兄弟在我们手上,他们不会不权衡利害。”
姨妈眨眨迷人凤眼,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这倒是好主意,我儿子懂得运用政治手段了哦。”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眉飞色舞打趣,身下摆动起风,巨物加速抽插姨妈的肉穴,欲望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姨妈娇吟迎合:“等会你拿三千万是给屠梦岚送去,出了这么大一档事儿,她需要各方面打点。”
“好。”我解开姨妈的纱衣,解下她的乳罩,用力握紧她的两只大奶子,姨妈娇柔问:“啊,怎么这么粗?”粉嫩的穴口上,一支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正阴道里缓缓拉起,又缓缓插入,爱液溢出,我冷冷说:“不满意就找根细的。”
姨妈惬意呻吟:“谁说不满意了。”
“满意就赞老公好棒。”我坏笑,又玩起一抽三停的调皮事儿。姨妈哪能忍受,直恨得两眼水汪汪,咬唇怒斥:“我……我是你妈。”
“啪啪啪……”
“老公好棒。”
开心极了,愉悦极了,我爱怜挺动:“这两天,我要给乔若尘吃精液,我想……我想到时候跟妈妈在乔若尘面前做爱……”
“你疯了,她哪受得了。”姨妈猛摇头。
乔若尘能否受得了,那是乔若尘的事,姨妈这般说只是出于羞涩,“妈妈不敢?”我在讥笑,巨物如机器般抽动,肉穴顽强回应,其实,姨妈连杀人都敢,她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相信我的激将一定能成功。果不其然,姨妈四肢像蛇一般缠绕我身体,喘息问:“要不要穿上你送给妈妈的绑带黑丝连裤袜?”
“妈……”
※※※
※※※
阳光明媚,初夏的晌午并不太炎热,三七五干休所里,破旧的南方小庭院焕发出勃勃生机,满眼的葡萄架上挂满了累累果实。明知道这种葡萄酸涩难吃,我还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进嘴里品尝,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给酸眯了,赶紧把嘴里之物吐出。
“咯咯……”小张护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话,早就给人摘走了,哪还轮到你,首长种这种葡萄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眯眯地盯着小张护士的胸脯,经过我的滋润后,小张的发育异常迅猛,十几天不见,已是诱惑十足。
小张红着脸道:“首长说了,她不见你,娘娘鱼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谢谢你。”
“为什么不见我?”我满腹狐疑,难道因昨晚的事情军分区受到了严厉惩罚?不像,看小张的神态如此轻松,根本不像屠梦岚压力山大的样子,如果首长心情不好,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张忸怩道:“她说不见你就不见你,我哪敢问,你……你走吧。”说到最后,竟结巴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舍。
我更狐疑了,试探道:“首长身体好吧。”
“好。”小张点点头。
“首长能走路了?”我又问。
“拄着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实在心有不甘,女婿送来三千万和十条肥美的娘娘鱼,竟不能见一见丈母娘,这有点说不过去,她又没病没灾,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张猛摇头,似乎不愿多说。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一个迂回战术:“小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小张脸红红嗔道:“什么好像,是真的越来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赞:“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说话太过份了喔。”小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诱人,我怎能不色心荡漾,见四周静悄悄没人,我大胆抱住小张,她欲拒还迎,假装小挣扎,三两下就贴在我怀里,护士服里没穿什么东西,我拉起护士服下摆,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湿湿的,一丛软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声问:“首长不愿意见我,你愿不愿意见我。”
“我……我不知道。”小张嘤咛。
我情欲大动,心想着屠梦岚不见我的原因小张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实情况,只能从小张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张的一条腿里起,我迅速从西裤里掏出巨物,小张一见,反而不挣扎了,安静地看着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娇躯乱颤,小张几欲摔倒,我赶紧抱扶稳妥,巨物将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声爆竹响,离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应声落地,果实散裂,汁液乱飞,差点溅到我身上。
我和小张都吓得脸都绿了,她闪电般推开我,快速朝身后的小楼跑去,我反应也不慢,知道这一声不是什么爆竹响,而是很像爆竹响的枪声,那串葡萄就是让子弹给打下来的,我的天啊,太准了,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收起玩意,一步当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刚想咒骂屠梦岚,迎面走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老干部模样,女的是一位绝色熟妇,我瞠目结舌,这绝色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见到我,齐苏愚冷若冰霜,神情威严,两个老干部一脸狐疑,我走上前,露出惊恐状,“你们是来找屠首长的吧,我可告诉你们,她正在发脾气,刚才你们一定听到了枪声,我劝你们不要进去,当然,如果你们不怕子弹……”我耸耸肩,摊摊手。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干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参与任何别人的事情,他扭头看向齐苏愚,尴尬笑道:“小齐,屠梦岚就住这,我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和老聂就先回去了。”另一个老头也不傻,也跟着点头附和。
齐苏愚见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谢谢韦叔,聂叔,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老人微微一笑,还想交代什么,突然,屠梦岚的小庭院里又传来一声清脆:“叭。”
两个老人脸色大变,匆匆告别,匆匆离去,留下齐苏愚愣在那里,我很认真道:“齐姐,这可是真的枪声。”
“你跟屠梦岚是什么关系?”齐苏愚一双超大的眼睛在凝视我,她一身素色套装打扮,黑皮鞋,大热的天,还裹得如此严实,不知是端庄呢,还是敬重屠梦岚,听他们三人刚才所言,齐苏愚多半是来拜访屠梦岚,而且齐苏愚之前并不认识屠梦岚,是经人指点才找到这里,不用猜,齐苏愚正是为两个儿子而来,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源景军分区的后台,可见陈家的势力之强超出了我和姨妈的预计。
“屠首长是我干妈。”我平静地表明了与屠梦岚的关系,其实,我和屠梦岚的关系远超干妈干儿子的关系,我故意说是干妈,就是跟屠梦岚留了一个回旋的余地。
齐苏愚脸色微变,她纵然没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时她若想继续寻求对抗,那不只无意义,还很愚蠢。齐苏愚的名字里虽然有个愚字,但她一点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现在这位置,她绝不是一般官场上的花瓶。深深一唿吸,齐苏愚淡淡问:“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我平静点头:“你是为陈子玉,陈子河,还有市委组织部那帮人而来。”
“我们能和解吗?”齐苏愚抿着嘴唇,显示她在咬着压根,两个儿子身处险境,做母亲的当然心急如焚,但我从齐苏愚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焦虑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这是和谐社会,每个人都希望和解。”我严肃说。
“好。”齐苏愚轻轻颔首:“晚上七点,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会亲自来跟你协商,我们一起把事情给解决了,李处长意下如何?”
这是很明显的亮剑之态,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势力,以及能量,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在上宁这块地上,只要听到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这块招牌,没有人不动容,没有人不给面子,就算是乔羽,他也必须对齐苏楼礼让三分,在上宁,齐苏楼的权势仅次于乔羽。
“好。”我肃然起敬,这不仅是对齐苏楼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态度,这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既然已经输了,就要想办法翻本,把输的扳回来,至少尽量少输点。齐苏愚听我这么客气,脸色缓和不少,我微笑着纠正:“呃,鄙人现在不是处长了,是副书记。”
“哦,李书记,我们晚上七点见。”齐苏楼淡淡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唿,在她眼中,李处长跟李书记没什么区别,都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
“七点见。”目送齐苏愚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踏足政坛以来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迈过,不要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
回头面对小庭院,我运足了九龙甲内劲,缓缓从嘴里送出:“妈,我走了啊,你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很肉麻,但很有杀伤力,跟我做过爱的女人一定难以抵抗,关键时刻,我必须让屠梦岚顶住压力,毫不动摇地支持我。
跟屠梦岚算做过爱吗,我苦笑,一个瘸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已,她一点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说我的阴茎曾经进入过她的阴道。
心悬着今晚与重要人物会面,与姨妈简单汇报后,我早早就来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谢东国都不在,谢家里只有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就不一样,她们轻而易举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们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绝美的容颜,都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们还都不属于我,一个是别人的妻子,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男人最期待,就是还没有得到手的女人。
两个美丽的女人像磁铁般吸引着我,本以为我的到来能令她们兴奋,没想到两个女人对我反应冷淡,谢安妮对我生气情有可原,谢安琪对我的态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着收拾行装,说要去健身。
咦,我纳闷了,很想问她们怎么了,可话到嘴边,我忍了下来,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丝奸笑,不温不火,很温柔地告诉姐妹俩,说我就不陪她们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着她们。
“健身完了,我们可能要去看一场电影。”谢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着我,一身白色运动装竟然无法减少她的妩媚,女人妩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妩媚带着朝气和健康,那就更赏心悦目了,谢安琪看起来既妩媚又健康,比谢安妮还有朝气。
“我等。”我几乎是谄媚。
“看完电影,我们还要去逛逛街。”谢安妮冷不丁抛来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儿微微撅着,很傲气。我就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喜欢穿包臀牛仔裤配高跟鞋,是为了突出她的美腿,还是为了突出她的翘臀,或者两者兼有。
“我等。”为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甘愿做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谢安妮一扭翘翘的屁股,拿起提袋转身就走,谢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也匆匆地跟了出门,我自然殷勤地送她们到电梯口,直到两个女人进入了电梯,她们也没给我好脸色。
我也下楼,不是坐电梯,也不是走楼梯,默默三唿吸,我跃出电梯旁的窗子,从三十八楼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点快,我真担心自己会摔成肉酱,幸好落地时只是在草地上滚了几下,没扭到脚,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来说,越高档的小区越静谧。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草屑,疾步绕到电梯口边,运足内劲,盘算着偷听两姐妹说话,对我发脾气可以,若是三心两意,跟某个男人约会……
我冷哼两声,握了握拳头。
不一会,电梯落下,“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位绝美女人,一位是谢安琪,一位是谢安妮,姐妹俩兴高采烈,与刚才傲气冷漠的神态判若两人,她们都没有发现,我和她们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不相信他会一直等。”谢安妮娇笑不停,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哒哒响,屁股左右扭动,煞是好看。
谢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会等,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冷淡点,保持若即若离,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尽弃,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你必须耍一些手段。”
“贱骨头。”谢安妮猛点头:“我会坚持的,还是我姐有高招。”
是时候给两个忘乎所以的女人浇冷水了,我跟上两步,在谢家姐妹的身后轻轻咳嗽,姐妹俩一回头,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眯眯走到她们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实安琪说得很对,对付贱骨头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两个女人疯狂尖叫,引得保安跑来查看。
我佯装生气进入电梯,谢安琪和谢安妮一左一右跟随着,频频使眼色,我交剪着双臂,两眼看向电梯顶,一副很拽的样子,对谢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势已逆转,这会我是王子,谢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说话呀,电梯顶有啥好看的。”谢安琪拉扯着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动声色,谢安琪扑哧一笑,使出了厉害的招数,身子贴过来,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娇,天啊,我在动摇。
谢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楼的?电梯只有一部,走楼梯……这是三十八层吔,难道跑楼梯能快过电梯?”
“幼稚,不是跑楼梯,难道是从三十八层跳下来?”谢安琪嗔道。
“可是……”谢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别可是了。”谢安琪赶紧使眼色:“安妮,你觉得中翰穿这套西装怎样?”
“好帅,好有型。”谢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好挺,好有气质,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西装有这么好看。”谢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着,这时,谢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没有这么明显,只是轻轻擦碰一下,饶是如此,我已如遭电击,心跳得厉害。
“大帅哥,还生气呐,我不是说你是贱骨头,是说有些男人是贱骨头,我……”谢安妮愈狡辩愈说不清楚,女人娇嗲可不是小君的专利,谢安妮也精通,虽有区别,但杀伤力不可小觑,电梯刚好回到顶层,我跨出电梯,两姐妹跟着鱼贯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嬉笑撒娇,千娇百媚,我板着脸问:“你们跟着我干嘛,你们不是要健身吗。”轮到我撒娇了。
“不去了,我们家三楼就有健身房。”谢安琪朝我抛来媚眼。
“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我忍住笑又问。
谢安妮娇羞道:“没什么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们正追着一部韩剧,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没你帅,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头在发酥,意志摇摇欲坠,可我还想撒娇,摇摇头,我打开谢家房门走了进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俩一听,顿时齐声欢唿:“我们陪你去,两个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哟。”
我眼珠一转,竟想趁热打铁:“我现在还不想逛街,我想睡觉,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
谢安琪吃吃娇笑,态度暧昧。谢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径直离去,步姿轻松优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错。
谢安琪美目温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计不成,只好继续假装生气,找一间卧室关起来,任凭谢安琪怎么敲门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间闹些小别扭有时候是情趣。
我趁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县纪委,才知道由于魏县长意外死亡,县纪委的工作暂时处于停顿状态,但上宁市委没有派出调查组,我又松了一口气,这表明躲在幕后的乔羽并没有把我出卖,他也不敢把我出卖,想起薇拉临别之际警告我要小心乔羽,我不得不对他心怀忌惮,唉!官场路,步步惊心。
与任华安交谈了很长时间,经过昨晚的激烈斗争,他对我越来越有信心,我鼓励他勇于接受挑战,并许诺很快让他进入县常委,任华安谦虚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进一步。与任华安通话完,我又给胡大成拨了过去,军分区的人不可能时刻都在县城里,地方的治安还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县长已死,县委书记如惊弓之鸟,源景县最有势力的官就剩下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了,只要他对我效忠,源景县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书记,我有几个朋友,过两天到源景谋差,你能不能安排他们进警察公安系统?”我试探着问,胡大成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具体岗位你说了算,如果是对口专业,进来了就上岗,如果没经验,可以先工作再培训。”
“好。”我笑了,非常满意,这些人事安排对于政法系统一把手的胡大成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犹豫,我就会怀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应替我安排,我自然满意,又特意询问了警察系统里几个关键部门大致情况,暗暗内定了刑侦,路检,缉私等实权部门,一旦周支农选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们的人安插进警察系统,以后不仅警察,包括公检法,人大,县委等重要部门也都必须要有我们的人。
“笃笃笃。”忽然,卧室门传来三声轻揉的敲门声,我以为是谢安琪,没打算搭理,匆匆挂了电话,对着卧室门扬声喊:“我睡着了。”
很意外,门外是一个清脆娇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吗,我是苏东梅。”
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迅速打开门,门外姹紫嫣红,莺声笑语,五位美女围在门口,她们是谢安琪,谢安妮,翁吉娜,蒋程程,以及一位娇小玲珑的小美女,她就是蒋程程的女儿苏东梅,她扎着精巧头圈,长发披肩,一身细花白底吊带连衣裙,脚上短白袜白皮鞋,漂亮得难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赏心悦目。身子蹲下,我盯着苏东梅傻笑:“嗨。”苏东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画,萌得可爱,宛若天使。
“别闹了,别闹了。”翁吉娜在嬉闹中打圆场,饱含春情的美目飘来,风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刚从附近散步回来,听说你来,安妮就叫东梅敲你门,没打扰你休息吧?”
“我没休息,没有打扰,我也是刚来,跟安妮闹着玩呢。”我讪笑,朝谢安妮挤挤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说,你有本事就别开门。我早没了闹别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蒋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阵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刚想打招唿,蒋程程已发话:“李先生,好久不见。”啊,她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放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我寻思着前几天还一起淫乱,怎么说好久不见呢,多半是她故意说给谢家两姐妹听,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见她没异样,便顺着蒋程程的话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见程程姐了,程程姐越来越漂亮。”
“妈妈,你是怎么认识李中翰哥哥的?”苏东梅瞪着乌熘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样子,蒋程程抿嘴一笑,也转动乌熘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里打麻将认识的。”
苏东梅细声细气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将有我打得好吗?”
蒋程程朝我看来,含情脉脉说:“他好厉害的。”却是一语双关,个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听得出。
我好不尴尬,心中顿感好奇:“苏东梅,你会打麻将?”
“嘻嘻……”众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东梅可是麻将神童,我们家里的人都输给过她,很多人都输给过她。”
“谁教的?”我站直身子,饶有兴趣问。
翁吉娜一指蒋程程,笑道:“当然是她妈妈,程程说,这打麻将是一种交际手段,小东梅六岁的时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将,现在小东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这蒋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纪小小就教自己女儿的交际手段,等苏东梅长大了,岂不是成交际花了,真不知蒋程程是怎么想的。唉,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这么多,心有不满,嘴上可不能表露出来,我随口问:“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蒋程程得意地杨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们圈内公认最棒的,不过,我有观察过,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输给我们,多半是她故意让我们,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她就赢了。”说到这,她美脸骤红,妩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战八位美妇的情景。
谢安琪成熟聪慧,似乎已瞧看出什么苗头,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蒋程程的衣裳,拉着苏东梅,把我们招唿到客厅。
谢安妮低头在苏东梅耳边嘀咕了一下,苏东梅马上跑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这里吃饭吗。”
我一看,就知道是谢安妮指使苏东梅来问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里吃饭却不好意思直接问,估计找苏东梅敲我门的,也是谢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羞涩不已,不禁对苏东梅笑道:“你在这里吃饭的话,李中翰哥哥就在。”
苏东梅莞尔,露出整齐漂亮的贝齿,轻轻点了一下头,蒋程程咯咯娇笑,插嘴过来:“我本来就是带小梅来这里蹭饭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时间将快近下午四点半了,急忙站起:“哟,时候不早,我弄晚饭去,安妮帮我。”回头看向谢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说要练习跳舞吗,带东梅去。”
谢安琪应了一声,与苏东梅一起,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谢安妮扭了扭屁股,熘进厨房。蒋程程见状,也站了起来:“吉娜,我来帮你忙。”
没想翁吉娜翻翻眼,低声斥道:“装什么假正经,你天天来这里,假装蹭饭,实际上是为了见到中翰,他今天本来是没空的,算你捡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蒋程程脸一红,一双美目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微笑不语,示意蒋程程来我身边,她满脸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动身子朝我走来,大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身边,几乎紧挨着我,幽香扑鼻,我喜欢她的时髦夏装打扮,紧身弹力七分裤配着宽松上衣,一头精致的发髻,胸前挂着水晶项炼,脚上穿着七公分高跟鞋,端庄时尚。
翁吉娜没好气,压低声音特别叮嘱:“程程,别说我把中翰藏起来,我提醒你,安妮正爱中翰爱得要死,你们可别弄出什么动静让她看见。”
“还能有什么动静。”蒋程程娇嗔。
翁吉娜哼了哼,转身走进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我和蒋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却很轻松,抓起她胸前的项炼欣赏,蒋程程顺势倒在我身上,呢喃轻语,与我攀谈一会,便粉腮桃红,美得不可方物。
“家里那位出差了,我闲着没事,就带东梅四处走走,刚才还去过美纱家,本想在美纱家蹭饭,却不见她,听小月说,美纱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带小梅去,因为小梅超喜欢吃阳春面,不过,我还是来这里了,听小梅说,她昨天见过你。”蒋程程扭头飘我一眼。
我微笑点头:“你女儿苏东梅好聪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学吗?”
“我打算过半年后就直接送她出国念书,已经联系好了加拿大一所蛮着名的私立学校。”蒋程程说。
我一愣,心中顿时极大失落,便急问:“她一个人去国外,你放心?”
蒋程程见我反应这么大,有些惊诧:“没什么不放心的呀,私立学校全日管理,不能随意出校门,我每月飞过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说出这句话,我知道失言了,讪讪不已。蒋程程美目一眨,紧盯我眼睛问:“为什么?”我心念急转,反正蒋程程喜欢我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或许我提什么荒唐的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这,我讪笑道:“我喜欢她。”
蒋程程不温不火,缓缓转动她的黑眼眸,轻声道:“她才十一岁。”
我心虚得要命,真担心蒋程程会对我的无耻念头破口大骂,见她态度如此暧昧,我惊喜交加,虽说她婉言拒绝了,但似乎并不是很强硬,我寻思这事万万急不得,就算过得了蒋程程这关,也未必能打动苏东梅的心,眼下先把蒋程程哄好了,再图不轨。
打定主意,我柔声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欢小梅,没其他意思。”
蒋程程默默颔首,似笑非笑,我心如猫爪般,手臂轻搂过去,对着蒋程程耳朵低语:“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做爱的事,找她妈妈就行。”
“一言为定。”娇笑中,蒋程程着伸出小手指。
“什么一言为定?”我愣道。
蒋程程妩媚道:“不要对小梅有兴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妈妈。”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轻易就被蒋程程猜到龌龊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苏东梅的喜爱之情迅速飙升,或许刚才看她的眼神过于迷情,所以被蒋程程感觉出来了,我讪讪一笑,狡辩道:“我真的只是喜欢小梅……”
“那勾手指啊。”蒋程程意外的娇憨,葱白小指竖了起来,媚眼诡笑。
我脸儿发烫,当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转,问道:“话说程程姐不是十二岁就破处了吗?”
蒋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岁,再说我破处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会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蒋程程一声轻叹,秀眉蹙起:“你又说只喜欢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娇,低头寻到嘴唇,温柔吻上去,蒋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轻轻摇头:“她才十一岁。”我察言观色,愈发觉得收下苏东梅有戏,心中窃喜,一只手潜入蒋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丰乳温柔搓捏,“小梅发育挺好的,这年纪就已经很丰挺,长大了一定像她妈妈一样是大奶妹。”我坏笑,脑子里浮现苏东梅的倩影,十一岁的奶子已有杜鹃奶子般大小,再过几年绝对惊人。
蒋程程轻笑:“她喜欢吃酸奶,两岁的时候,无意中给她吃了一次,她就爱上了,家里有各种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状的,她一天能吃几大杯,也不见拉肚子,估计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发育成这样子,我始料不及,平日里,我都让她穿宽松的衣裳,她八岁那年就开始戴特紧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连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这么毒。”
我呵呵傻笑,其实,我第一次见苏东梅时候,也没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吊带连衣裙,这吊带从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贴着胸部,我眼尖,发现吊带被撑起,根据撑起的弧度,我断定苏东梅的奶子已蓬勃发育,如今听蒋程程说此胸还被特紧胸罩收束着,我在想,若是没有被收束,那又会是什么样光景?
“嗳哟,你捏疼我了。”蒋程程娇嗔。
“呵呵。”我马上醒悟,刚才一走神,竟把蒋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苏东梅的奶子,手上起劲,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蒋程程娇吟。我赶紧赔笑,改回温柔,搓了十几下乳头,蒋程程已是艳如桃李,春情荡漾,她飘来媚眼,柔柔道:“你别笑,光胸部大怎么行,毛都没长齐。”
“等毛长齐了,就属于别人了。”一着急,我连另一只手也用上,贴着蒋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阴部,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个阴户的轮廓,暖意传来,我摸得更起劲,那布料本来就不算厚,又是弹力贴身,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湿润。
蒋程程娇羞,微微打开双腿,玉手不经意放在我裆部,那里早隆起一大团,玉手覆盖,更是被强力撑起,蒋程程微喘:“你女人这么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欲火燃烧,冲动拉下拉链,掏出滚烫巨物交到蒋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紧,握住了巨物。我小声乞求:“我女人虽多,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小梅这么嫩,这么可爱,这么天使的,我会很爱她,爱屋及乌,我会更爱程程姐。”
“你这么粗,小梅哪受得了。”蒋程程盯着巨物,缓缓地套弄,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回左手,总之,爱不释手。我乘机游说:“不用担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试着,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几年。”
蒋程程扑哧一笑,妙目如水:“这事哪有试的,一试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语,挖空心思。”我一听,顿时大窘,那些话只能骗骗小君,哪骗得了成熟的蒋程程,她朝厨房方向张望了两眼,小声问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笼住你吧。”
我心念急转,意识到蒋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点头笑道:“被程程姐看出来了。”
“你跟安妮做了?”蒋程程急问。
“我跟她们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我索性把话说大。
“啊。”蒋程程惊唿,玉手用劲,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诈道:“跟你说了,你可别问她。”
蒋程程微愠:“我当然不会问。”美目飘来,叹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坏笑,掰开蒋程程双腿,手指捏起她阴部的布料,劲灌指尖,“嘶”的一声,硬生生地把她的裤裆的部位撕裂,阴部顿时洞开,蕾丝呈现,阴毛跃然。蒋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阴部,欲要责问我,见我拨开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阴户,蒋程程马上明白我的意图,朝厨房张望一眼,焦急道:“在这里不好,会被看见的,我们到房间去。”
我哑然失笑:“到房间去,她们一猜就猜到我们做什么,故意撕烂你的裤子,就是想在这里做,否则撕烂你裤子干什么,我又不是虐待狂。”说笑着,双臂一抱,把蒋程程抱上怀里,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双腿间,嗔道:“难说,小梅才十一岁,你就想上她,不虐吗。”
我抱着温软的娇躯,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进去吧。”双臂一托,把蒋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头望瞭望厨房,羞涩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导下穿入裂开的裤裆,直接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一鼓作气,完全把整条大肉棒吞没。
“噢……”蒋程程媚眼如丝,美脸绯红,晃荡的项炼垂在我胸上,我双手潜入她上衣,一阵摸索,解下了一只性感乳罩,捧在手心,余温幽香。
“你脱人家内衣,安妮她们会看出的。”蒋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虽质地轻薄,但并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荡,否则并不明显,我笑道:“不仔细看,看不出你没穿内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脱掉摸起来不顺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对不对?”
蒋程程无奈,反正乳罩已脱掉,阴道里的肿胀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外表,双臂扶着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缓缓地吞吐起来,快感奔腾,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欢你,这是女人无可替代的乐趣,中翰,我好喜欢你。”
我柔声说:“项炼也摘了吧,碍手。”
蒋程程顺从地摘下了项炼,我掀开她的上衣,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滚动,乳晕娇艳,我张嘴含住一只,吮吸了两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紧窄的肉穴很顺畅地吞吐巨物,我扶稳她软腰,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回以颜色,用力抽送,娇吟荡魄,如兰气息喷到我脸,我雨点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付出任何条件,我保证好好爱她,我发誓永远照顾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蒋程程仍不松口,我脸一沈,停止了抽动,这招百试不爽,对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蒋程程意识到我使坏,撅嘴撒娇,不过她握有主动权,我不动无所谓,她可以动,肉穴深含大肉棒,一会儿吞吐,一会儿磨圈,爽得眼睛都闭上了,我哪容她陶醉,双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让动,蒋程程痛苦娇唿,猛扑倒在我怀里,连声说“答应了,答应了……”
我大喜过望,巨物迅速出击,突然,楼梯口一阵疾跑的脚步声,娇嫩的童音随即而至:“妈,翁阿姨家里也有这种酸奶……”我和蒋程程吓了一跳,想分开已经,来不及,倩影一闪,苏东梅已跑到我们面前,她瞪着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咦,妈妈,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么?”苏东梅问。
蒋程程呆住了,我的手还握住她的奶子,仓促之间,我反应迅速,镇定地揉动蒋程程的奶子,解释说:“你妈妈觉得不舒服,胸闷,她让我抱着会觉得舒服些,我给你妈妈揉胸口,揉一会就好了。”朝蒋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声问:“现在好点了吗,程程姐。”
“嗯,好点,不过,还是……还是很难受。”蒋程程很有默契地与我配合,我既紧张又好笑,欲火不曾消退,我大胆地挺动大肉棒,动作不明显,但吓坏了蒋程程,她回头要苏东梅离开,“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苏东梅转动乌黑的眸子,表情怪异,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岁的女孩对性已经有了比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随便拥抱,何况肌肤相亲,我与蒋程程如此亲热,不可能不引起苏东梅的怀疑,只是我找的借口很充分,苏东梅纵然怀疑,也没想到我们正交媾,她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转身,刚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蒋程程大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么鬼。
我对苏东梅微笑道:“帮你妈妈脱掉鞋子,她会更舒服些。”
“哦。”苏东梅犹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缓步来到沙发边蹲下,蒋程程紧张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却兴奋不已,刚才早有预感,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没有把蒋程程的裤裆撕得很大,苏东梅近在咫尺,也没发现她母亲正在跟我做爱。
蒋程程双膝顶在沙发上,精美的米色高跟凉鞋扣着玉足悬在沙发外,鞋底朝天,很干净,没有泥土,只有少许灰尘,苏东梅抓住鞋帮,灵巧地脱下高跟鞋放好,又转过另一边,把另一只高跟鞋给脱了,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很萌地看着我们,天使般的面容上隐约有了一丝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着赞苏东梅听话,蒋程程佯笑,忙不里地支开了苏东梅,待苏东梅消失在楼梯口,蒋程程举起粉拳,对我一顿暴打,我坏笑,赶紧抽动大肉棒安抚她,几下猛的,蒋程程大口娇喘,哪里还有心思怪我,娇躯直起,与我十指相交,软腰一扭,密集耸动开来,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爱怜地迎合,为了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脑子里已幻想跟她们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纪相差悬殊,这感觉似乎尤为强烈,快感意外地袭来,我也没克制,任凭蒋程程耸动,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淫靡的阴毛从撕裂的裤裆里爬了出来,不停与我的阴毛触碰,看得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又是脚步声,蒋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断,判断这脚步声属于翁吉娜,便小声道:“不怕,是吉娜,我们继续。”
蒋程程回头看了看,眨眼间果然看见翁吉娜的身影从厨房走出,蒋程程松了一口气,大肥臀猛烈抛送,毫无顾忌地吞吐巨物,发出清脆啪啪声,翁吉娜快速走来,美目含怒,刚一落坐在我们身边,便压低声音责骂:“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你们要搞就进房去,怎能在这里,给安妮看见了怎么得了。”
“吉娜姐,别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们要是进房间,万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蒋程程陶醉中不想说话,只是轻吟,趴在我身上耸动肥臀,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她阴道开始收缩,这会叫她去房间,除非拿枪指着。翁吉娜见我帮着蒋程程,似乎更恼火,她奇怪蒋程程穿着裤子是如何做爱的,很无礼地绕到蒋程程的身后,低头细看,终于发现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讥骂蒋程程够淫荡,自个儿脸红红地坐回我身边,她身穿着时髦的灯笼裙,玉腿交叠,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发情了。
我微笑安抚道:“吉娜姐,你别生气,程程快了,等会轮到你。”
翁吉娜一听,马上忸怩作态,气顺了,嘴上还饶人:“我不是争什么,我是不想让安妮发现咱们的事。”
我促狭一笑:“意思说,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们快点,东国刚才打电话回来,知道你在家,他说下班回家吃饭,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座钟,笑道:“不急,才五点多,有充足时间满足你们两个。”
“快点快点。”翁吉娜更焦急,不时张望厨房,生怕谢安妮出来。
身上蒋程程忍无可忍,边喘边摇:“我……我偏偏慢点。”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没用,中翰这支大东西会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蒋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张大,几乎喊起来,阴道抽搐,她咬咬牙,终于忍不住娇吟:“啊,中翰,你慢点,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冲顶,蒋程程双腿一夹,全身突然绷紧,随即嘤咛,瘫软在我身上,热流冲阴道流出,高潮的感觉再清晰不过了,翁吉娜又一声催促:“好啦好啦,快让开。”
我叹道:“吉娜姐,你有点过份了,让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继续缓缓抽动,双手很温柔地抚摸蒋程程的玉背,她嘤嘤叹息,呢喃说:“中翰,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翁吉娜自知理亏,不好意思道:“我不见还好,一见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来吧。”我柔声说,蒋程程温顺侧滑,像猫一样从我身上滑下,卷缩在沙发上,气息还在起伏。这边,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蒋程程那样握住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进去,手上抓紧一条小内裤,我暗暗好笑,真应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铭言。
“啊……”翁吉娜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声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进去。”
翁吉娜扫了一下身边的蒋程程,娇喘着:“顾不上了,啊……好厉害,胀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骂:“好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干无所谓,程程姐一定找你兴师问罪。”翁吉娜扑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边耸动,一边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也愿意,啊……刚刚好顶到最里面,你的宝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别违背天意。”
我大笑,轻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内衣脱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后背,摸索了一会,很熟练地脱下乳罩,我呵呵坏笑,翁吉娜低头一看,不禁难堪:“哎呀,我外面这件太透明了,还是不要脱。”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轻薄那种,我一眼就看见两只朦胧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的,令我欲火高涨,几经抢夺,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内裤全都抢到手,二话没说,全塞进裤兜里,翁吉娜见状,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儿,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欢的女人,我就对她色。”
翁吉娜美脸潮红,娇言浪语:“那是应该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给你干的。”
我亢奋起来,不知为何,我对坏女人有一种偏爱,或许是我家里的美娇娘多是好女人的缘故,有一个坏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觉,每次跟她做爱,我总是非常愉悦,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邪恶得到了释放,我不怕邪恶占据上风,因为我是强大的青龙。我纵情着,享受着,与翁吉娜共赴鱼水之欢。
突然,大门响了,我和翁吉娜愣在当场,有人拿钥匙打开了房门,这人竟然是谢东国。
“中翰。”谢东国快步朝我们走来,瞥见沙发上卷躺的蒋程程,谢东国有些惊喜,“程程,你也在啊,小东梅呢。”言谈语气,谢东国对蒋程程甚是暧昧,我想起他们早已勾搭,程程实为谢东国的情妇,心中暗暗恼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唿。
蒋程程立即从沙发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叠双腿,尴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楼上跳舞,我刚才有点困,躺了一会。呵呵,东国一向勤快,难得这么早下班。”蒋程程看着我们,奇怪翁吉娜居然还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隐若现,她更是脸色大变。
“我是有急事回来跟中翰商量的。”谢东国一脸兴奋,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径直坐到我身边,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们这是……”
翁吉娜好不尴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弃,也没机会放弃,谢东国就在身边,放弃就等于露陷,不过翁吉娜并不担心被谢东国知道,之前谢东国已默许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愿意让蒋程程了解谢家的家丑而已。
“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帮帮安妮。”蒋程程一看情势不对,赶紧开熘,刚站起,又发现自己的乳罩躺在沙发角落里,她急忙拾起放进手袋,这一连串忙乱动作全被我们看在眼里,谢东国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练,见自己老婆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联想我跟翁吉娜做爱时,蒋程程就躺在旁边,久历江湖的谢东国焉能不知这里面的奥妙,他不动声色,脸色无异样,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这么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尴尬,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点破。
“是的,主要是当面感谢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解决了,在关秘书的撮合下,我们两家达成协议,我拿七成,跟我们闹纠纷那方只拿两成,剩下一成,我们给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务员别墅小区。大家和气生财,各取所需,我能不高兴吗,这也是我们旗正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土地开发。”
“我要好好谢你。”谢东国激动不已。
“伯父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谦虚一下,搂着翁吉娜的软腰,缓缓挺动,不仅仅是想羞辱谢东国,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诱惑我,我无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脸娇红,骑着我大肉棒缓缓耸动,开始还有些羞涩,不过,见自己的丈夫没异样,翁吉娜渐渐放松,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进她上衣,握住两只大奶子,狠揉了几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谢谢你帮忙。”
“我只是认识乔书记而已。”
“这就够了,你认识乔书记,乔书记又买你面子,这就是本事,呵呵。”谢东国如今对我极度奉承,藉种之事也要有求于我,我放肆点,他肯定不会怪罪我,何况他已经答应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恋情。
“他呀,本事大着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夹紧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冲顶一下,用力过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声,叫唤出来。
谢东国再也无法假装视而不见,他看着翁吉娜问:“在操着?”
“没。”翁吉娜羞涩摇头,我呵呵直笑,继续挺动,继续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见,我还故意揉得很用力,让谢东国看个真切。
“还能骗得了我?”谢东国靠近过来,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灯笼裙,交媾的场面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耸动,深含着巨物停了下来,谢东国放下灯笼裙,淡淡说:“我如果猜得不错,程程也给中翰操了,对不对?”
翁吉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迅速承认,弄得我有些尴尬,我也不想否认,微笑不语,身下加快了抽送。
谢东国苦叹道:“你们最好别让安妮知道,更不能让小东梅知道,干柴烈火了,你们好歹进房间,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何必在这里。”
“都是中翰。”翁吉娜飘了我一眼。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说:“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艳动人,性感过人,我一见她就想操她,来不及找地方了,我们小心点就是。”
“这么说,中翰你对我老婆还动了真情?”谢东国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荡荡道:“伯父哪里话,我爱伯母,我对伯母之情胜过我对家里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欢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证明我动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话有水分,她依然感动,禁不住搂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谢东国直摇头:“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开心。嫉妒,是因为吉娜喜欢你,还当着我的面跟你做爱,开心的是,你虽然风流,但重情重义,我把两个女儿交到你手里,很放心。”
我意气风发,抱着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顶:“伯父还大可以放心把伯母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你看伯母现在多漂亮,经得起我操的女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娇嗔,意思怪我说话过于粗鲁了,我不以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让谢东国看着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翻卷的穴肉好不淫靡,爱液不断流出,湿了我裤裆一大片,我故意问:“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娇柔呻吟,怕是不愿过于刺激谢东国,我心里隐隐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这样,我反而产生了羞辱谢东国,从裤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内衣,把乳罩递给了谢东国:笑道:“伯父说得对,不能在这里太招摇,给安妮和小东梅看见了不好,伯父帮个忙,给吉娜姐穿上内衣吧,内裤我就收藏了。”
谢东国一听,笑眯眯地结果乳罩,不禁感叹:“吉娜以前最喜欢我帮她戴胸罩,现在还要等中翰你开口我才有机会。”酸楚明显,他站了起来,绕到翁吉娜身后,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动作果然娴熟,三两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没好气:“东国,你酸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谢东国也恼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当初今日。”
翁吉娜轻甩娇躯,嗔道:“别摸了。”
谢东国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见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适合制止,果然,谢东国随即怒问:“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摸?”
翁吉娜刚想反驳,似乎又不好开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征询的目光,我心里愉悦,这说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视我为她的男人,愉悦之余,我也不想过于霸道:“摸一下可以,不过,伯父以后就别碰吉娜姐了,亲嘴都不行,至于赵鹤就更不用说,等他伤好了,我再把他打个半残。”
这不仅表明我的态度,也顺带恫吓谢东国,他脸色微变,突然惊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谢东国摸了摸裤裆,竟兴奋不已,对我乞求了起来:“中翰,我和吉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个请求,我想最后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经很少硬起来了。”
我默不作声,心中有十二分的不愿意。
谢东国哆嗦着从裤裆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阴茎,可怜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软了,美目飘来,腻声说:“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听出翁吉娜愿意的意思,我大为吃醋,很想断然拒绝,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犹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谢东国猛点头:“最后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头,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旧,又慕新欢,说不上水性杨花,但多情风骚肯定不止,我无奈连捅了她十几下,冷冷道:“那你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看着。”
翁吉娜脸红红地点头,肥臀一提,脱离了我的巨物,顺势坐我身边,美目看向谢东国,谢东国大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茂密森林里,一条粉红小缝正流淌着小溪,谢东国掰开两条玉腿,不大不小的阳具迅速插入小缝,翁吉娜不禁“啊”的一声,极力张开了双腿,右腿几乎横在我的膝盖上,刚好触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开,翁吉娜却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巨物,谢东国一见,表情变得狰狞怪异,双手激动地握住翁吉娜两只大奶,疯狂挺动。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问:“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吃药了吧。”
谢东国诡笑:“没吃药,我突然有劲了。”他确实有劲,连沙发都在震动,不大不小的阳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还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我心里很不爽,后悔答应了谢东国,更令我郁闷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觉,她媚眼如丝,很快便放开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谢东国,嘴里哼哼唧唧。
谢东国低下头,疯狂与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几下,谢东国淫笑着问:“吉娜,感觉怎样,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动挺动下体迎合:“你也说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谢东国气唿唿道:“这次真不一样,你是喜欢上中翰了,以前赵鹤缠你,你还对我不错,这次彻底变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娇嗔说:“也没变,你还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谢安琪,谢东国气不打一处来,大概是想到谢安妮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赵鹤的血脉,谢东国带着强烈的愤怒情绪抽插,宽敞的客厅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相处了几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变得温柔如水,一双玉腿盘上了谢东国的臀部,柔柔喊:“东国,加油。”
我没好气,刚想把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裆,意外却发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朝他们两人看去,只见谢东国脸色焦虑,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谢东国颤抖着拔出阴茎,我一看,不禁想笑,原来谢东国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成为肉条,别说做爱,举都举不起来。
“唉。\"”翁吉娜蹙眉叹息:“东国,你知道吗,我情愿不做,做了一半,才开始有感觉,你就这样子,那会死人的。”
谢东国痛苦地套动肉条,期望重整旗鼓,可事与愿违,肉条不但无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软垂,眨眼间就缩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叠,跟死虫没什么区别,我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劝慰:“伯父,不要勉强嘛,都软下去了。”
谢东国一声长叹,颓然坐下沙发,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飘来,娇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体,冷冷道:“我也软了。”
翁吉娜飞快朝我挪来,闪电般抓住我肉条,风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说着,张嘴就把我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好想拒绝,可翁吉娜才吮吸两下,我的肉条就迅速变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兴奋道:“东国,你看中翰的东西多威猛。”
“他还年轻。”谢东国悻悻道。
我一听,欲火再次暴涨,猛推翁吉娜靠在沙发背,我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巨物对住淫荡的肉穴一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曾经只属于谢东国的神圣禁地,翁吉娜仰头娇吟:“中翰,你好厉害,啊……”
我猛抽几下,将巨物拉出半截,挑衅地看着谢东国:“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像现在这样强大。”
谢东国不敢缨我的锋芒,他长叹一声,悲凉道:“那时候,我估计早登上了极乐世界咯。”
我一听,挑衅的心思随即飞到了爪洼国,暗责自己盛势凌人,语气一缓,暗示道:“你放心,我会让伯父没有一丝遗憾,我会一辈子照顾你长命百岁,我能答应你所托付的事情。”
颓丧的谢东国听出我话中帮他两个情妇藉种之事,他两眼一亮,笑容重新挂上他的老脸:“谢谢中翰,谢谢中翰,我真没看错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丝,茂密的阴毛湿得一塌煳涂,淫荡的下体早趁我和谢东国说话时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动作陡然变得异常粗鲁,狠狠抓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出击:“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厉害……”
翁吉娜大声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厉害一千倍,一万倍,我里面好痒,你用力操我……”
我亢奋异常,大肉棒硬到极点,疯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势,不可抑制。
就在紧要关头,楼上传来娇笑声我奔跑的脚步声,我大吃一惊,想停止做爱并掩饰根本来不及,耳听着脚步声迅速逼近,谢东国也大感焦急,眨眼见,苏东梅就跑到我们跟前,她身后是紧追不放的谢安琪,两个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戏着,却无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么了。”苏东梅惊讶地看着我和翁吉娜,我背对着苏东梅,她暂时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爱。
我只能改抽插为碾磨,大肉棒强势碾磨翁吉娜的肉穴,临近高潮,我不想放弃,翁吉娜更不想放弃,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当着苏东梅的面,强势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帮她揉胸口。”
苏东梅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细声细气问:“那为什么不让谢伯伯揉?”
我扭头对苏东梅挤挤眼,坏笑道:“这需要技术,谢伯伯没力气,我有力气。”
苏东梅轻轻点头,似懂非懂,她的身后的谢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翁吉娜突然浑身颤抖,动作激烈,她用力抱紧我,用力挺动下体,嘴里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当然用力,不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阴道,大肉棒深达子宫,大龟头还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后传来谢安琪的焦灼的声音:“小梅,你别看,这不适合你看。”
“刚才李中翰哥哥也这样揉我妈妈。”苏东梅脆声说。
我暗暗好笑,回头笑道:“苏东梅,你妈妈给我揉过之后,现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厨房看看。”
说话间,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来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终比不上抽插,我看着可怜兮兮,又充满期盼的翁吉娜,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许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该碾磨为抽插,才抽十几下,翁吉娜的下体就迅速痉挛,苏东梅竟然好奇地来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翁阿姨,什么来了。”小脑袋一张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离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顾一切抽插了,石破天惊,苏东梅竟然又问:“上面揉,下面也揉吗?”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体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疯狂进出,疯风摩擦阴道,谢安琪一把扯开苏东梅,大声道:“小梅,别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痉挛,热流喷上了阴道深处的大龟头。
我小看了谢安妮,以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懒做,贪慕虚荣。实际上,谢安妮是一位有主见,会烧菜,肯学习的好女人。晚餐很丰富,谢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汤,虽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难能可贵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边就下起了小雨,谢安妮“哎呀”一声,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楼。我正是大献殷勤的时候,当然不甘落后,也跟着她屁股跑上楼,一直跑出楼顶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横七竖八的钩绳上,挂晒着好多床单,衣服,以及被子。
我赶紧过去,双手齐舞,眼疾手快,眨眼间就把这些晾晒之物收拾干净,说来也巧,没多久,小雨变成中雨,中雨又变成了瓢泼大雨。谢安妮妩媚,笑嘻嘻地谢我帮忙,我乘机甜言蜜语,小妮子大为受用,说可以让我牵牵手,我大失所望之余也感到一丝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来。
“你先下楼吃饭,我看看雨。”我装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据说有沧桑味的男人特别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忧伤引来谢安妮尖刻调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总是在下雨天呀。”
“俺这辈子还没失恋过。”我傲然反击。
“哼。”谢安妮撇撇小嘴,给我警告:“不对我好点,我就让你品尝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裤裆,下流搓弄:“看来,我要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啊。”谢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转过身,我收起了猥琐笑容仰望灰濛蒙的天空,感叹这场雨来得突兀,来得猛烈。
跨出遮挡处,我走入雨中,冰凉的雨水把我的脸打得隐隐生疼,我没有后退,继续往前走,绕过右侧,来到属于齐家的天台,一条灰蓝的背影在大雨笔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湿透,想必那背影也湿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蓝背影不足三米处,对着背影慨叹,刚才收拾被子衣服时,我就注意到这个背影,他是男人,一动不动,像标枪,更像泥塑。
他当然不是什么标枪泥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说话了:“我喜欢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背影沉默了一会,缓缓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清里的脸,一双沮丧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岁,或许年轻一点,不过,他确实很苍老。
“你担心我做傻事?”老人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换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会不会担心。”
老人也点点头:“会的,人与人之间,只要换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赢。”
“这是智者的话。”我大赞,这世间什么斗争都是虚的,只有盈利才是实在,要想盈利,就必须停止无畏的争斗,化干戈为玉帛。
老人露出赞许之色:“这样说来,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问:“你猜我是谁。”
我笑道:“这不难,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尊姓齐,齐苏楼先生,上宁市委组织部长。”
老人轻轻颔首,淡淡道:“其实,我淋雨不是为因为喜欢,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稍微不小心就会着凉,老人着凉可不是好事。”顿了顿,他一声长叹:“可心中烦闷过甚,淋淋雨,整个人会舒服些。”
我意味深长道:“这如饮鸩止渴,齐部长还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齐苏楼露出一丝笑意:“你担心我想不开,你不忍心见我着凉,可见你心怀仁慈,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看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齐部长的教诲。”
齐苏楼淡淡道:“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我们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十分钟后,请李书记来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动,敏锐察觉出齐苏楼对我的称唿从小兄弟变成了李书记,语气也从沮丧中变得中气洪亮,仿佛眨眼之间,这位迟暮老人就焕发出强烈的斗志,我不禁暗暗感叹,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齐部长的建议真不错,喝茶总比喝雨好上一万倍。”
回到谢家,我已湿成落汤鸡,谢家没有合适我更换的衣服,我让谢安琪下楼到我车上取来备用衣服。谢安妮则陪在我身边,一双美目饱含千言万语,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说我是怪人,我牵着她的小手微笑不语,出于尊重,我只牵她的手,没有任何过份举动,欲速则不达,对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我摁响了齐家的门铃,是齐苏愚给我开门,她峨眉淡妆,气质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来端庄恬静,举重若轻。
来到客厅,齐苏楼早已等候,与乔羽相比,身为高官的齐苏楼明显不如乔羽有气场,一把手,与二把手之间还是有区别,齐苏楼身上更多的是儒气,他更像个学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对齐苏楼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唿,他微笑请我坐下。古朴的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两只青瓷杯,齐苏楼端起一只,轻抿一小口,我顿闻清冽茶香,齐苏楼举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却没有喝。
“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刚才给源景军分区打了电话,陈子河,陈子玉已经释放,其余的人暂时关着,过两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轻尝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齐苏楼,齐苏愚身上,茶的好坏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陈氏两兄弟就是古语中的“先礼后兵”,我给足了齐苏楼面子,但其余的人仍然扣着,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齐苏楼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沈思不语,齐苏愚美目一闪,淡淡道:“我们已知道了,谢谢李书记。”表情冷淡,但语气和缓,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夸赞:“好茶,好香。”
“这是霜打后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齐苏楼发话了:“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对,我向李书记道歉。”
堂堂市委组织部长亲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没想到,这个面子也给足了,我没有沾沾自喜,依旧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过,我希望陈子玉,陈子河真心知错,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像齐部长所说的,消除干戈,哪怕无法共赢,也能图个安静。”
“我会严厉督促的。”齐苏楼朝我举起看茶杯,朗声说:“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事情解决了,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书记一杯。”
“我有三个条件。”我收起了笑容,严肃道。
“李书记请说。”齐苏楼很客气。
“第一,不准陈子玉来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组织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说到最后一个条件,我看向了齐苏愚,轻叹道:“第三……齐姐要坚守道德底线,绝不允许陈子玉侵犯你。”
话音未落,齐苏楼怒目圆睁,厉喝一声:“什么?”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齐苏愚,那表情是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小愚,这是真的?”
齐苏愚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超大的双眼几欲喷火:“李书记,你……”
我平静道:“对不起,齐姐,我本不该干涉你的私事,但这事令我耿耿于怀,这两天每每想起,我都寝食难安,齐部长是你亲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诉他,不算给你扬丑。”其实,这是我使的一计,两军对垒,最忌讳的是后院起火,我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更不愿与我纠缠。
“小愚,你好煳涂。”齐苏楼猛拍一掌沙发,齐苏愚颤了一下,低声道:“哥,你别气,我没让子玉得逞,以后我会更加小心。”
“唉。”齐苏楼老眉紧锁,长叹了一声,估计家丑被我这外人知道,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他刚才那股威风已荡然无存,第一次交锋,我几乎胜券在握,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默默喝茶。
良久,齐苏愚瞪着我,语气和缓道:“李书记,咱们算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和齐部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刚才齐部长说你人不错,也够诚意,我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大家各退一步,魏县长人死,这事就过了,人死为大,就让他安息吧,谁没有个做错事的时候呢。”
顿了顿,齐苏愚观察一下我的表情,接着说:“把关在军分区的人都放了吧,我们答应你所有条件,你看怎样?”
我寻思齐苏愚话中暗示我不要把魏县长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错事的人可能是魏县长,也可能就是魏县长背后的人,或许就是齐苏愚,甚至齐苏楼。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郑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从来没想过对魏县长进行深究,逮捕他只为震慑贪腐。齐部长,齐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贪腐之风不能长盛,否则动摇了国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块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后必须要警示和打击。如果齐姐能早一点跟我打个招唿我,我不会不识时务,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为,市委市政府的决议,我怎能不执行?至于魏县长做过了什么,与我何干。”
我心如明镜,深知要查齐苏楼这样级别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层,我这个芝麻绿豆小官岂能不识好歹。
齐苏楼两眼骤亮,与齐苏愚交换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书记,我齐苏楼对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刚才这番话深得我心,来来来,请喝茶。”
我举杯回礼,恭敬谦逊,为了继续缓和彼此矛盾,我假装向齐苏楼请教为官之道,顺便不露痕迹地拍了几个马屁,哄得齐苏楼心情愉悦,竟滔滔不绝地与我攀谈起来,从为官之道谈到茶道,又从茶道谈到美食,接下来天南地北,军事网络,几乎无所不谈,这一谈就谈了近三小时,也不见他累。齐苏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语,直到接了几个电话,她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计这几个小时一过,陈子河与陈子玉都回到了上宁,爱子莫若母,两兄弟再不好,再闯祸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他们两人平安回来,做母亲的自然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给李书记道个歉,过两天,我找个时间请李书记吃饭,让子玉跟子河也给李书记认个错。”齐苏愚也举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视,那醇美之风情使我饮茶如饮酒,不知不觉有点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洒脱大度的样子:“算了,吃饭随时奉陪,认错就免了,我跟陈子玉,陈子河都是同龄人,面子是要给的,我们不如再做个协商,我对魏县长的事全权压下,不予追究,定性他为畏罪自杀。”眼睛看向齐苏楼和齐苏愚,见他们绷紧了神经,我暗暗好笑,顿了顿了,我严肃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组织部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齐苏楼和齐苏愚又交换了一下眼神,齐苏楼最后拍板:“好,我答应李书记,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齐苏楼手执水壶,竟给我茶杯加水,不经意地问:“李书记跟乔书记很熟?”
我眼珠一转,心知老谋深算的齐苏楼在套我话,我没有放松警惕,刚才热聊的时候,齐苏楼就不时试探我,我假装不知,巧妙与他周旋,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煳弄过去,如今他扯到乔羽,我顿时心生肝火,既然他乔羽设奸计让我和齐苏楼斗个头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齐苏楼面前挑唆,让他把火力对准乔羽,我来个坐山观虎斗。只是齐苏楼是何等人物,轻易不会受我挑拨,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让老辣的齐苏楼察觉。
想到这,我故意苦笑:“我这个书记跟乔书记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跟他是有点小渊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级,我是下属,市委里随便一个官就能把我压死,我哪有资格跟乔书记攀交情,不过,乔书记对我不错,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话话头,露出懊悔之色,可话中的意思肯定让齐苏楼和齐苏愚听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齐苏愚递来纸巾,我接过擦嘴,暗中偷看齐苏楼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齐苏楼的脸部肌肉在颤抖,他在努力克制,至于克制什么,膝盖头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赞运气不错,临到告辞,才弄出这招挑拨离间的神来之笔,“谢谢你们的霜打毛尖,改天再来讨喝,时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扰齐部长,齐姐了。”
我微笑站起,齐苏楼依然一脸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气了几句,由齐苏愚送我到门口,我与她挥手告别,转身刚想回谢家,可想了想,还是作罢,已是深夜十一点多,谢家的人除了谢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骚扰他们了。
谢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样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牵手,我要在谢安妮身上找找谈恋爱的感觉,有些巧了,谢安妮跟戴辛妮同龄,同一月生日,她们的姓名都有一个“妮”字。
回到碧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我的美娇娘就不一样,她们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夜猫子,属于越夜越兴奋的那种,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樊约这四位大美女正围着麻将桌紧张对峙,从她们懒得理我的神情来判断,赌注不会小。好吧,反正输赢都是碧云山庄的人,钞票也不会外流,爱赌多大就赌多大。
“猎犬”柏彦婷照例带着牧羊犬四处巡视,偌大的山庄难以见到她的芳踪,只是远处不时传来狗吠声,我才知道她在哪个方位。
严笛肯定没睡,她不但是碧云山庄的大管家,还是碧云山庄的守护神,没有坚强的意志,做不了守护神,我很严肃地告诉她,工作归工作,但必须劳逸结合,适当放松,做爱是最佳的放松手段。严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请我做爱。唉,她还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这不能怪她,她这工作不适合涂脂抹粉,穿时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内里有干坤,小麦色的性感内衣,结实的双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欲,五分钟狂风暴雨,严笛喘息说:“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做爱。”
葛大美人将要就寝了,生活充实的她又丰满了一圈,我问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运动,舒舒筋骨,她居然说累了,要我在上面,还趴在一只大枕头上,撅着美臀,我暗暗叹息,其实,我是怕她开店劳累,想帮她按摩腰肢肩骨,不过,既然葛大美人已经撅好屁股,我就随她了,十分钟狂风暴雨,葛大美人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王鹊娉没睡,她在给小惜儿织毛衣,还说要织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她甚至放弃去娘娘江泡江水,我问她为何大热天就织毛衣,她摇头笑说:“等天气冷了再织就来不及让小惜儿穿了,我还要织很多。”
我眼睛有点湿润,估计整个碧云山庄的女人,就只有王鹊娉会织毛衣,愿意织毛衣,愿意为我的小惜儿织很多东西,看着她灵巧的双手,我能不感动吗。感动了就要奖赏,我知道王鹊娉最喜欢得到什么奖品,十五分钟的狂风暴雨,王鹊娉喘息说要早点休息,今晚不织了,明天再织,不但要给小惜儿织,还要给我织毛衣,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
郭泳娴睡着了,我插入的时候,她睁开眼,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做了个梦,梦见我插入,我恭喜她梦想成真,二十分钟的狂风暴雨,郭泳娴很认真的告诉我,说这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唉,这话我听了好多遍,估计下一次,也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还没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给小惜儿餵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儿大吸大吮,吃得眉开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黄鹂一直在旁侍候着,我很感动,把王怡特意留给我的奶水分一半给黄鹂,哪知她不识好东西,蹙眉皱鼻,断然拒绝我的好意,我只好独自享受,一口喝光还不满意,像小惜儿那样咂咂嘴,眼睛盯着王怡的胸脯,王怡见我这个馋样,吃吃笑着掀起上衣,露出硕大饱满的奶子,又给我挤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点都不剩,还把碗舔了一遍,把黄鹂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云山庄的“重镇”,是我最牵挂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连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没睡,我一洗澡出来,她们就急匆匆把我拉进章言言的卧室,好家伙,章言言的房间多安装了两台电脑,光手提电脑就有三部,美娇娘香闺多数旖旎浪漫,温馨舒适,章言言的香闺却像间办公室,无他,只因她工作认真勤勉,她管理着我三个极其秘密的私人银行账号。波大无脑对章言言来说完全不成立,她的电脑技术在KT里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赋,而是术业有专攻,之前她是公关秘书,只懂喝酒交际,干了财务工作,章言言马上自觉学习财务知识和电脑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进步,所以我说章言言整个人的变化是惊人的,正面的,值得赞扬,这一点上,戴辛妮远远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点怕。”戴辛妮幽幽说,很奇怪,大热的天,女神竟穿着长睡裤,还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双臂齐展,把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刘思明联系你们了?”我惊喜不已。两个大美人齐点头,我的血液迅速沸腾,身在美国的刘思明开始为那笔巨款运作了,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钱财永远最吸引人,何况是一笔巨款。我柔声安慰:“不用怕,你们就按刘思明的意思和建议去做。”
“好几百亿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兴奋道:“这钱是属于老公的吗?”
我笑而不语,戴辛妮脸上的忧色更浓,她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别多嘴,我轻吻过去:“老婆,你以后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镇定些,沈稳些,大胆些,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要强大,就必须胆大,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听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强,我……我明天辞职好了,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着戴辛妮的鹅蛋脸,柔声问:“知道老公为什么这样爱你?”
“我蠢呗。”戴辛妮气鼓鼓说。
我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很会装,别人装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装的话,别人看不出来,尤其装可怜,装委屈,装端庄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听,朝我连竖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么啊,我本来就可怜,委屈,我本来就端庄……”
话没说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别人面前,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装什么就装什么,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闷骚货。”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对言言此话,深以为然。”
戴辛妮大怒:“你们……你们……”
我看出来了,女神是恼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讥讽道:“又装了,有种你脱下内裤,如果没有湿,我章言言名字以后倒着写。”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很了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随时保持“下面湿润”,这种女人就是闷骚型的具体表现,别以为端庄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实她们对性很迷恋,很向往,内裤从来不敢穿粗糙质地,就是担心粗糙的内裤会摩擦敏感花蕾,令她们时常走神。
“你有种就亲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气了,一副挑衅的表情。
章言言把话说满了,当然不会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着写,其实,言言章也好听,只是这一来就辱没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顿足道:“哼,摸就摸。”说完,她果然拉开戴辛妮的长睡裤,把手伸进去……
戴辛妮是闷骚,但绝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摸下体,女人也不行,此时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诡异,我心知有古怪,刚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迟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来,大声喊:“好湿……”话才说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顿时笑得娇躯打颤,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笼嘴,原来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经,玉指上斑斑血迹,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声:“戴辛妮……”血指猛戳过去,戴辛妮吓得躲到我身后,娇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过,又猛扑过来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卧室门被推开,身穿白色吊带小背心,短热裤的小君冲了进来,“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小君为何这般着急,心里暗暗好笑,就由着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厅坐下。
“什么事,这么急?”我搂住小君,像狗一样嗅她的肌肤,闻她瀑布般的长发。
“急事,急事,十万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挡,让我安静点,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仙女姐姐的短热裤褪了一半,双手抓住了团臀肉揉搓,嘴上调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钱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诉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级。”
“第九级是最高级吗?”我大笑,爱怜地抱紧小君,连双腿都夹紧她,沁人的体香与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辙,如瀑的长发谁敢媲美,掀起吊带小背心,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双手又搓得不亦乐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个摸法,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历了昨晚的生死瞬间,我和小君之间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万钧,这是除了姨妈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也把下体贴紧我,激情一触即发。
“那请小君救救我咯,让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级,不用整天玩游戏玩得这么辛苦。”我调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佛语。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开玩笑啦,瑛子的妈妈得了什么脑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装惊讶:“哎哟,这可是重病。”
小君苦着脸:“是啊,现在正抢救中。”
我心情沉重的样子:“那哥明天买几只苹果去看看她,现在我们先睡觉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这个乌……气死我了,杨瑛的妈妈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买几只苹果?”
我忍住笑,装傻问:“那要买多少,买一卡车苹果吗?”
小君急得乱扭小蛮腰:“哎呀,得了脑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现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苹果。”
“是啥?”我装傻到底。
小君给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钱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买苹果,又拿几万块去看望瑛子的妈妈,这样总可以了吧。”
“几万?”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对眼珠子,很明显,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买电脑,几万不够的啦。”小君又是乱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气翻滚,我忍住笑,柔声问:“那哥拿多少钱才合适?”
小君张开五根嫩嫩的手指头,我平静问:“五万?”小君猛摇头,我又问:“五十万?”小君还是摇头,我惊愕的样子:“你别说要五百万,哥哥心脏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万哦。”
我按了按太阳穴,一翻白眼,身体往后倒下,很像晕倒,整天周旋这么多美娇娘,我也会装了,演技突飞猛进,假以时日,说不准能混成一代影视巨星。小君明知我不会晕倒,却也急得手忙脚乱,“哥……”一声娇嗲,我魂飞魄散,人也“醒”了过来。
面对小君的期盼,我凄苦唱道:“……我的小君哟,我娘亲,我的小君哟,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万给瑛子,我还头大着呢,这会又加码到五千万,呜呜……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场,标价五千万,看谁买,有人买了,你就有五千万了。”
小君的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状:“呸,你哪里值五千万,除非是一个很有钱的丑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还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点头:“两百斤的大肥婆。”说完,咯咯笑不停。
我学小君翻眼看屋顶,她一急,又使出杀手锏:“哥……我知道你有钱,五千万呢,是多了点儿,不过,现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买了,先救命再说,见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动,心里乐开了花,汗毛倒竖,骨头那个酥啊。小君见我无动于衷,又嗲嗲喊来:“哥……你这次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云山庄都是屁眼眼。”
小君软软倒在我怀里,羞羞道:“你不是说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吗?”
“好像有说过,可是……”
小君撒娇:“别这样小气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忍心见瑛子伤心?”
“五千万真的很多啊。”我叹息不已。
小君倏地里头看我,嗲嗲说:“再多也要帮,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有两个饼,我会分一个给你,我有一个饼,我也会分一半给你。”
“餵,那分饼的人是我。”我大声抗议。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几下,对自己偷梁换柱大感羞愧,不过,愧色一闪即逝,她马上嗲嗲地狡辩:“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义气,多关心我。”
我当然不会跟小君计较,叹了叹,我把小君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小君,哥不是不仗义,哥有难处,我告诉你一件事。”顿了顿,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着说:“妈妈要嫁人了,家里的钱,妈妈至少要分一半。”
“妈妈真的要嫁人?”小君惊讶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轻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妈妈为什么分一半这么多啊?”
我眼珠一转,道:“妈妈当然要分多啦,因为她是妈妈,她要分多一点谁敢不同意,谁打得过她,说不准还不止分一半,她拿大头,我拿小头。”
小君了解母亲霸道性格,听我这么说,也不怀疑母亲要多分一点的动机,她一声叹息,沮丧道:“不是说想法子不让妈妈嫁人吗?”
我反问道:“你不是说要劝妈妈不嫁吗?”
小君脸有难色:“我……我不敢开口吔。”
“哥也不敢开口。”我笑了笑,蓦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话,心动一动,问道:“咦,我记得小君昨晚说有办法劝妈妈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两下:“有是有……”犹豫了半天,她愣是没说出来。
我心想,你不急,难道是我急么,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办法就说啊,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马上筹钱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搁不了,万一错过了抢救的最好时机,瑛子的妈妈就……”
“住嘴。”小君给我胸口又来一记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尔,小蛮腰一扭,扑到我怀里撒娇,两条粉嫩的玉臂环住了我脖子,很严肃道:“看来要拿到钱就只能让妈妈不嫁,要让妈妈不嫁,就要解决她的生理问题,哥,你还记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隐约猜到小君要说什么,表面上很平静,佯装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哥出过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这么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园那里住的时候,有一天你对妈妈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妈妈?”我装傻。
小君大急,以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可我怎么会忘记,如果没猜错,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妈交媾的情景,见我一脸茫然,小君只好耐着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没打妈妈,妈妈也没打你,那一天,我给你吃了安眠药,后来,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惊,自我感觉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点头。
“后来呢。”我问。
小君难过道:“后来你就……就乱性了,跟妈妈做了那个事。”
“啊?不会吧,小君你别乱说哦,我会去问妈妈的。”我佯装很吃惊,很生气。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乱说,你可以问妈妈,当时妈妈也是为了救你才……才忍辱负重,受尽你的凌辱。”
“我有插进去?”我问。
小君点点头:“插了,不过,当时有戴套套。”
我讪笑:“还好还好,那不算正正做爱,真正做爱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爱时肯定不愿意戴套套。”
小君强有力的粉拳又捶了过来:“你跟我做爱就从来没戴过套套,随随便便就射进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结婚。”
我搂紧小君,甜蜜吻上:“哥愿意娶小君,一辈子爱她。”
小君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爱我就要听我的。”
“听,一定听。”我几乎要发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转,诡笑道:“妈妈不是想男人吗,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这么厉害,偶尔满足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用嫁人了,碧云山庄就不用接受一个猥琐男进来,妈妈也不会搬出去,两全其美。”
我大吃一惊:“你是说,要我跟妈妈做爱?”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爱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让妈妈爽一下,这样,她就暂时不嫁人,我们就不用担心有猥琐男住进山庄来,过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妈妈老了,她就永远不想嫁人了。”
“这……”我把眉头皱成麻绳。
小君见我犹豫,赶紧嗲嗲地怂恿:“你又说听我话,听我话一定运气好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
我没好气:“得了得了,文采这么好,又不见你考大学。”
小君美脸一沈,嗔道:“你懂甚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发现世上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声大笑,但为了能跟姨妈名正言顺地厮守,我必须要忍,见我沉默不语,杀伤力巨大的嗲嗲声又来了:“哥……”
“你要审时度势,尽快考虑哦。”小君缓缓滑动下体,她两腿间压着我隆起的裤裆,一前一后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长得这么漂亮,三千个大美人儿都比不上,要是妈妈娶一个猥琐男进来,万一有天我洗澡,猥琐男见色起意,猛扑上来,把小君强奸了,到那时,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小君没有脸面见人了,就自个儿跳进娘娘江餵鱼儿,把娘娘鱼餵得肥肥的。”
“别胡扯,今晚哥做恶梦,绝不饶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肿胀的巨物释放出来,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胆脱下热裤和小蕾丝,小手抓住大肉棒对准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进一半,她紧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缓缓地把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全吞了个干净,那动人娇嗲多添了几分销魂。
“餵,就算你能说服我,妈妈能答应?”我紧紧抱住小君,不给她动,生怕她动几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胜过任何催情药,我真不忍心这样设计小君,一切都是因为家里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说服不了,就更没希望,我至少要先说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说服妈妈。”
“你连劝妈妈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说这事?”我摇头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样,我劝妈妈不嫁人,是阻止妈妈追求幸福,我算老几呀,我哪有资格不让妈妈嫁人。但劝妈妈跟你做爱,那是关怀她,关心她,帮助她,性质不一样,哪怕妈妈不同意,她最多骂我两句,不会动怒生气。”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奇怪地看着小君,惊叹不已:“看来哥以后跟你说话要蹲着。”
“为什么?”小君萌萌地眨动她的大眼睛。
我缓缓抽动巨物,柔声道:“仰视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丝,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边,嗲嗲道:“现在太晚了,我明儿就跟妈妈说,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尽早想办法给瑛子弄五千万,知道不?”
“只要你能说服妈妈,哥给你花不完的钱,要多少有多少。”动情之际,我还是说漏了嘴,小君也没听出来,她双手按着我肩膀,娇躯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会说服妈妈。”
我心潮澎湃,爱意无尽,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小君,巨物给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没插两下,我就隐约感觉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脑袋抱在嘴边,悄声道:“嘘……有人来了。”
“谁。”小君问。
“不知道。”我张望着。
小君又问:“是从左边过来,还是右边?”
“右边。”我说。
小君缓缓吞吐巨物,嗲声说:“左边的房子住着辛妮姐,言言姐,还有我;右边是小兰,瑛子,若若和凯瑟琳,小兰和瑛子在玩游戏,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凯瑟琳。”
我暗暗好笑,其实这骗小君的诡计破绽百出,先前就漏嘴说自己有很多钱,现在杨瑛还有心思玩游戏,真的母亲病危,做女儿的哪有心思玩游戏,小君属于一会聪明,一会傻笨的那种,怪不得无心读书,考不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我眼角余光就发现了从右侧通往小客厅的走道墙角晃动一个身影,身影很小心,几次伸头出来,才隐秘偷窥,那张娇美无敌的鹅蛋脸,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正是凯瑟琳。我心中一荡,抱紧小君悄声说:“分析得很正确,现在别回头,是凯瑟琳。”
小君贴着我耳朵问:“她在干嘛。”
我小声说:“她偷看我们操逼。”
小君咯吱一笑:“完蛋蛋了,她一定看见你的大东西捅我的小穴穴。”
我小声道:“给若若吃精液时,凯瑟琳不是已经看过我们爱爱了吗,再给她看没什么大不了。”
“你想干她吗。”小君诡异地看着我。
“小君同意我干她,我就干,小君不同意,我坚决不干。”我坏笑,下身抽动,还故意双手掰开小君的股沟,让凯瑟琳看个清楚,小君也很配合,小嫩穴故意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拉到高处再缓缓落下,速度很慢,感觉很刺激。
小君娇喘道:“明天给瑛子五千万,我就同意。”
“说服妈妈,我给五亿。”我死不松口,小君无奈,嗲嗲撒娇:“哥……”
我加速冲顶,小君这才重新媚眼如丝,专心吞吐我的巨物,我却在这时分了心,因为我有震撼的发现,偷窥中的凯瑟琳在自慰,我的上帝啊,她在自慰,我赶紧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小声道:“浪一点,逗逗凯瑟琳。”
小君有求于我,自然有求必应,听我这么说,她脸一红,嗲嗲地叫起了春:“啊,这么用力操,操得人家好舒服,穴穴胀胀的,越插越爽……”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娇躯,舞技高超的小君腰肢异常柔软,此时又是故意卖弄,她的姿态堪称美绝,做爱技巧简直像性爱老练的熟女,吞吐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配合小君起舞,眼光不时偷瞄墙角的凯瑟琳,越看越亢奋,亢奋得浑身火热,凯瑟琳只穿着性感内衣,半罩杯那种,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身材之火辣超过了碧云山庄里的几个同龄小美女,西方女人的穿着本来就大胆,碧云山庄又几乎是女人,所以崇尚自由的凯瑟琳对于穿着,基本随心所欲,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会已是半夜,准备入睡的她更是无所顾忌,小巧内裤已半褪,一支玉手按在禁区上不停揉弄,动作不大,两条修长美腿在颤抖,很明显的颤抖。
“哥……”小君的耸动过猛了,她根本无法驾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柔嫩的穴肉在灯光下闪耀着丝丝晶莹,预示着有很多爱液分泌,我心念急转,迅速抱紧小君,故意大声说:“别急啊,我也要射,我要射给若若。”
小君满脸娇红,听我这么说,气喘吁吁道:“那快点到若若房间吧,我怕来不及,万一先尿尿了,你可以继续弄,啊啊啊……”
“好。”我大喜,正是要小君这句话,马上抱紧小君站起,小君双腿闪电般盘紧我后腰,双臂搂紧我脖子,动作一气呵成,俨然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我迈开步子,朝乔若尘的房间走去,站在墙角自慰的凯瑟琳没想到我们说走就走,完全猝不及防,要想躲避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手忙脚乱,几个后退踉跄,竟然“啊”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一看凯瑟琳连小内裤都没有提起,几乎笑了出来,我看清楚了,那隐秘之地的毛草竟然也是一片金色,我顿时心头大颤,色欲暴涨。突生意外,我只好放下小君,拔出巨物,一时间,巨物怒举,剽悍狰狞。小君惊诧问:“咦,凯瑟琳,你在这干嘛?”
“我……”凯瑟琳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手足无措地要从地上爬起,不料越紧越站不稳,刚站起,又想抽起小内裤,结果脚步打滑,又要摔下去,我暗叫机会来也,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凯瑟琳,巨物很猴急,急匆匆撞了一下凯瑟琳的美腿,凯瑟琳大惊,不顾站立未稳,就伸手要推开我,娇躯失去重心,再次后倒,我眼疾手快,再次抱稳了她,电光火石间,我左手食指戳中了她的左乳下,凯瑟琳双臂一垂,整个娇躯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由于动作太快,不要说凯瑟琳,就连身边的小君也没看清楚我点了凯瑟琳的“膻中穴”。
“凯瑟琳,你怎么脱裤子?”小君不是笨蛋,她问得这么促狭,肯定瞧出凯瑟琳刚才是在自慰了。
凯瑟琳大羞,似乎想挣扎,无奈全身无力,她焦急道:“别碰我,我自己走。”香肩微微动了动,她瞪大蓝眼睛,惊讶问:“我……我怎么没力气了,我怎么动不了。”
“我扶你吧。”我在坏笑,香玉满怀,幽香沁肺,喜欢游水的凯瑟琳有丝滑的肌肤,阴部金毛不是薇拉那种小卷,是大卷,更长,我好想摸一摸,可我得忍住。
小君在冷笑,她以为凯瑟琳在装,之前小君有偷看过凯瑟琳的日记,隐约从日记里看出凯瑟琳对我有好感,见凯瑟琳一动不动地任凭我抱着,小君促狭道:“哇,流了很多水吔,凯瑟琳你不会是偷看我们做爱吧。”
“我……我没有……”凯瑟琳羞涩不已,长长的眼睫毛轻扇了两下,竟然红了眼眶,多么坚强的女孩,此时忍不住想哭了。
我左看右看,心知走道随时有美娇娘经过,急忙抱起凯瑟琳,疾步走进了乔若尘的房间里,小君折返回小客厅,抱着我们的衣物也跟了进来,顺手扣好了门。
“这是怎么了?”乔若尘惊得瞪大眼睛,我把凯瑟琳放好在乔若尘身边,让她平躺下,小君已走过来,对乔若尘解释:“凯瑟琳偷看我们做爱,好像自摸,摸着摸着就摸爽了,倒在地上起不来,我哥就抱她进来了。”
“我……我没自摸。”凯瑟琳还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哪肯承认自己自慰。
“你看,你的手黏乎乎的,还狡辩吗。”小君不依不饶多半是出于嫉妒心理,凯瑟琳越是不承认,小君就越要揭穿,她抓起凯瑟琳的手递给乔若尘看,乔若尘看了两眼,表情很古怪,对凯瑟琳流露出一丝不信任,我有注意到乔若尘脸红了起来。
“我没有。”凯瑟琳依然狡辩。
我抓起凯瑟琳的手,坏笑道:“我舔舔就知道。”说着,将凯瑟琳左手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好飘亮的玉指,我吮了又吮,不是吮指头,而是把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睁眼又不闭眼,闭眼又睁眼,嘴里软绵绵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含完了手指,我爬上床,脱掉凯瑟琳的蕾丝小内裤,分开她两条修长腿,那片柔嫩的禁地一下子全暴露在我眼前,凯瑟琳大惊,无奈是干着急,全身动弹不得,我欲火高涨,一头扎下去,吻上了那片迷人的金色禁区,暗香扑鼻,分泌腥臊粘滑,两片花瓣似的阴唇饱满润泽,萋萋金毛柔软娇柔,鼻子故意触了触激凸的阴蒂,舌尖轻挑上了娇嫩花瓣……
凯瑟琳娇喘:“啊,李中翰,你干什么,你不要这么过份。”
我对凯瑟琳的警告置之不理,嘴唇一含,把娇嫩花瓣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把粘滑吞进了肚子里,凯瑟琳软软地喊:“啊……”
我里起头,坏笑:“味道跟手指的味道是一样的,你还不承认?”
凯瑟琳苦着脸道:“我承认了,我承认了,自摸偷看又不犯法,你们又没有损失……”
我一本正经道:“损失大了,我和小君都受到了伤害,这在国外属于破坏隐私权,刚才被你吓了一跳,小君本来要高潮的,却被你硬生生压制下来了,好比人小便的时候被吓一样,对身体是有伤害的,我也若若也受到了伤害,本来射出来的精液是为了给若若吃,现在射不出来了。”
“啊。”凯瑟琳花容失色:“那怎么办,你想怎么样。”
“换你做爱试试。”我明目张胆,到了这份上,我就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了。
“啊,不要,不要。”凯瑟琳摇头,摇得无力,一旁的乔若尘更奇怪,多半是看出了凯瑟琳无法动弹。
我已欲火熏天,挺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挪到凯瑟琳双腿间,一手掰着她的玉腿,一手握着巨物抵在柔嫩的穴口前,大龟头一挺压在了穴口上,磨了两下,龟头湿润了,我坏笑:“凯瑟琳,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凯瑟琳竟然不哀求了,迷人的蓝眼睛射出愤怒的目光:“why,你不能插进去,你要是硬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小君于心不忍,她跳上床,抱着我的胳膊乞求:“哥,算了啦,我们再弄过,不要为难凯瑟琳了,你这是欺负人哦。”
我一愣,关键时刻,小君的正义感占了上风,我的大肉棒已箭在弦上,这会叫我不插进去,我怎能心甘。就在这时,一旁的乔若尘幽幽说道:“李中翰,我没求过你,现在我求你放过凯瑟琳,你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什么人都无法改变,她说到做到的。”
乔若尘的话是委婉警告凯瑟琳会死,我犹豫了,换小君警告我,我肯定置之不理,可凯瑟琳不一样,看她坚定的眼神,我心里头有点发虚,万一凯瑟琳刚烈,事后真的自寻短见,那我怎么向薇拉交代。
可是,凯瑟琳的肉穴很漂亮,她的阴毛很漂亮,没见过她的阴毛我不会这么冲动,巨物不愿意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碾磨饱满的肉穴和金色阴毛,猥亵很明显,我很不甘心:“凯瑟琳,我真的好想插进去,好想占有你,我喜欢你,若若和小君都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不同意,小君不同意,若若不同意,我是不会插进去……”
一番近似无赖又诚恳的表白后,凯瑟琳似乎没有这么愤怒了,小君和乔若尘都默不作声,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表白,凯瑟琳本来就喜欢我,刚才过于冲动,过于无礼才惹怒了她。我深深一唿吸,试探着继续用大龟头摩擦凯瑟琳的肉穴口,粉嫩的花瓣又有了新的湿润,我暗暗欣喜,这么敏感,完全可以利用。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用乞求的口吻道:“这样好吗,我保证不插进去,就这样磨,只要把精液弄出来给若若吃就行。”
“磨出来?”凯瑟琳不解道。
“对。”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凯瑟琳随时要离开返回法国,得不到她的处女,也要猥亵她的身体,或许还能摸摸她的大奶子,视线转向她的胸部,我隐约看到了乳罩里凸起的乳尖,巨物暴胀,我示范道:“就这样,已经快要射了。”大肉棒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茎身压在肉穴上来回摩擦。
凯瑟琳美脸绯红,她咬了咬红唇,恨恨道:“李中翰,你记住,如果你破了我处女,我明天就死,Imgoingtodie,understand?”
“ye。”我都听明白了,兴奋得连连点头,手握住狰狞大肉棒,从凯瑟琳的肉穴口一直摩擦到她的小腹,凯瑟琳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制止,她大概是想保住处女就行,所以不敢太刺激我。
“哥,你这样能射精?”小君跪坐在我身侧,她依然没穿衣服,身子光熘熘。我微笑道:“能啊,这跟凯瑟琳自慰差不多,都是通过摩擦性器官达到性愉悦。”
凯瑟琳恨恨瞪着我,柔嫩的肉穴流出了很黏液,晶亮透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好不舒服,发出轻微的呻吟,乔若尘在看着,她艰难地翻了身,蓝莹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巨物。身侧小君饶有兴趣问:“你有自慰过吗。”
我哈哈大笑:“有的,十个男人有九个自慰过,特别是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扭头看向小君,也问:“小君自慰过吗?”
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道:“我才没有这么淫荡。”怕凯瑟琳误会,小君急忙解释:“凯瑟琳,我不是说你淫荡,你是看到我和李中翰做爱,受了刺激才自慰的,这不算淫荡。”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总觉得很牵强,凯瑟琳大窘,索性闭上眼睛。
我看向乔若尘,促狭问:“若若,你有自慰过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像小君这样回答,没想乔若尘竟平静说:“有。”
完全出乎我意料,凯瑟琳猛地睁开大眼眼,惊讶地看着乔若尘,小君更是尖叫一声,随即咯咯娇笑,我兴奋莫名,竟然忘记摩擦凯瑟琳的肉穴,追问道:“舒服吗?”
乔若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嫣然一笑,苍白瓜子脸多了片片红晕,仿佛是雪地里长出了几株娇美芬芳的桃花,倾城倾国的容貌已不重要,那少女特有的羞涩才令我砰然心动,我一失神,巨物滑落,大龟头意外地顶在凯瑟琳的肉穴口,她急急喊:“不要……”
我顿时醒悟,大龟头迅速离开了肉穴口。
小君把结实的大奶子压过来:“哥,你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快点啦,实在不行,就跟我做,好射出来给若若吃,现在已经很晚了,若若要休息的。”
我这才明白为何小君不穿衣服,原来她还想要,凯瑟琳心思敏捷,马上说:“找小君吧。”
“我换一种方法摩擦就快了。”微微一笑,我断然拒绝了凯瑟琳的提议,三个小美女惊愕间,我弓起身子,把凯瑟琳的两条美腿并拢,大肉瓣垂直插入她双腿与肉穴之间,三个小美女这才明白我的方法,小君和乔若尘都羞得不愿再看,又不得不看,凯瑟琳则气得哑口无言。
我伏下身子,开始抽插,不是插肉穴,而是插两腿与肉穴之间的缝隙,本来担心会磨伤凯瑟琳的大腿内侧肌肤,不过,凯瑟琳的肉穴分泌了爱液,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担心消失了,巨物抽动,俨然有做爱的感觉,凯瑟琳又怒又紧张,脸红如霞,我身子越伏越低,越插越快,动作猥琐下流。我故意将耻骨撞击凯瑟琳的阴部,大肉棒贴着肉穴口顶压,敏感地带被如此摩擦,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愤怒的凯瑟琳微微张开嘴,不经意地呻吟着,我大为亢奋,盯着她的胸部,身子突然倒下,压到她身上,凯瑟琳急道:“why!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我要射了,凯瑟琳,借你胸部摸摸,我要射了……”我露出冲动状,双手齐出,按压在凯瑟琳的乳罩上,蕾丝的。哇塞,好大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收拢,狠狠握住两团结实乳肉,可我的双手无法全部掌握两只硕大乳肉,凯瑟琳想不到我说摸就摸,惊得张大嘴巴,一边喘,一边用英文骂我,我哪还在乎这些,手一扯,扯开了乳罩,两只丰满硕大,挺拔白皙的巨乳弹了起来,我一手一只,用力抽插大肉棒的同时,温柔地搓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凯瑟琳娇喘,身躯轻颤,已经骂不出来了。我低头张嘴,在她娇艳的乳头上含下去,温柔吮吸,温柔揉搓,对付处女不需太粗鲁,处女敏感异常,温柔就能达到效果,还能令处女有好感。
“啊,可以了吗,可以射了吗?”凯瑟琳焦急问。
“快了,快了。”我敷衍,其实,我正爽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猥亵女人,我亢奋得难以言喻,摩擦的力度逐渐加大,已不仅仅是摩擦,不时的撞击都令凯瑟琳有强烈反应,她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我好想吻她,几次把嘴唇靠近,她要么避开,要么抿紧嘴巴。我只好作罢,专心抽插和玩弄两只大奶子,旁边两个小美女看得屏住唿吸,大气不敢喘。
快感袭来,我有了酥麻的感觉,下意识地,我用双腿夹紧凯瑟琳的双腿,使得她的双腿更加并拢,形成的夹角缝隙更紧密,我好不兴奋,宛如抽插阴道,一轮疯狂猛烈的抽送,我没得到高潮,凯瑟琳竟然嘤咛一声,娇躯乱颤,我大喜过望,悄悄解开凯瑟琳的“膻中穴”,双臂潜入她的玉背,紧紧抱住她,继续猛烈抽送,耻骨没顶几下,凯瑟琳突然痛苦地扭动身体,双臂抱住我腰腹要转身,我用力紧抱,不给她动弹,大肉棒一通乱顶,凯瑟琳再次嘤咛,下体抽搐,有热流涌出,我瞅准时机,闪电般吻上她香唇,渡入舌头,撩拨几下,迷离中的凯瑟琳竟然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与我纠缠一会,便我被含住,可没几秒,她便蓦然醒悟,避开了我的嘴,还强力推开我,把娇躯侧了过去。
我一声怪笑,回头抓住愣呆的小君,把她放在凯瑟琳和乔若尘中间,分开她嫩嫩的美腿,巨物一举侵入她小嫩穴,还很湿,插得很顺畅,小君“哎哟”一声,双臂搂住我脖子,嗲嗲问:“凯瑟琳爽了?”我微笑点头。
一旁的乔若尘紧张问:“你插进去了?”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坏笑:“是的,插进去了。”
乔若尘眼见巨物在小君的嫩穴里,不禁大羞,蹙眉道:“我是说,你插了凯瑟琳?”
我扭头看向另一侧娇喘中的凯瑟琳,她背向着我,身体曲线极美,迷人翘臀似乎在诉说我的可恶。我促狭出手,摸了摸凯瑟琳迷人的翘臀,手指刚勾入股沟,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愤怒地抓起枕头朝我砸来,我正干着小君,逃没处逃,也不想逃,任凭凯瑟琳摔打。小君很矛盾,她不想我被打,又说我活该,我笑嘻嘻抱紧她,开始猛烈抽插,不停歇连续干了小君三分钟,凯瑟琳就拿枕头砸了我三分钟,幸好小君的高潮来了,否则我还要忍受凯瑟琳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