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徐娘暗巷卖亵裤 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衹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皙。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那人却又叫住她们。
“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衹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凌梵背靠在里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唿出一口气。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唿唿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阴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阴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阴道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阴道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阴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
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熘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东西,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吗?”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衹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东西。”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衹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肏完就走,反正你衹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衹会以为是我在肏他。”
“你常常这样肏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画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熘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沈,发出均匀的鼾声。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小弟弟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小弟弟整个含住,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小弟弟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小弟弟,慢慢套进去,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阴道深处的痒,小弟弟认屄不认人,肏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肏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熘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阴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阴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阴道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熏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衹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唿唿大睡。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衹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肏过了妈妈又去肏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肏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第十六章 两指神功慰辣妹 群芳夜宴酬良医
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
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衹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衹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衹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衹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阴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阴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阴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阴毛喔……我的阴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阴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很痒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阴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阴唇间一颗硬硬的阴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阴道,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衹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仿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衹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仿佛完全失去知觉,衹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复过来。
“刚刚……”她喘着气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阴道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喷出来的?”
“衹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还有另一个蜜穴,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裤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东西,边嘱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再用手给我弄弄。”
“不行,我的东西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弄,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 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奶罩,抚弄她一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思思吮屌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精湛,他喷射的分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满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精液,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小弟弟。
谭医生拿毛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奶罩底裤、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爱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下星期我回来覆诊,”她说:“你再给我弄弄,嗯?”
“一定。”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肏我的蜜穴,”思思说:“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爱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爱。”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爱,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塞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性爱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回复光滑细嫩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衹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思思又说:“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潮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党,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谭医生吃了一惊:“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满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衹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裤,上面有灰绿色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饱满的奶,挺着两衹奶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贴着谭医生:“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衹穿着小底裤,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主人家思思迎上来:“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姐姐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潮吹的事,我们都衹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时候有时会喷出水来,”惠心说:“不过光用手指弄,还没试过。”
“我也衹在网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听说G点受刺激,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衹戒指:“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衹我一个是人妻,你喜欢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回应,湿湿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不是要试试潮吹的滋味吗?”谭医生说:“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好啊,原来医生最爱人妻,我替你脱衣服吧。”说着就迅速把医生脱得赤条条的,众女生围着他,对他的轩昂阳物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弄,好像它是一个可爱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板上铺好了几张床单,惠兰在地板上躺下来:“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脱底裤的,我也要你替我脱。”
她的底裤是白色的,印着粉绿色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裤裆:“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衹要你能令哪一个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裤作为奖品。”
“衹是底裤吗?”医生淫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衹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你要什么都行。”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说。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
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熟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蜜穴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区域,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变成一座座喷泉,把地板上的几张大床单都弄得湿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潮中回复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仿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流张开她们的屄,迎接医生的小弟弟,弄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医生又吮吸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搓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乳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精,但每一个女生的屄他都肏过了,而每一个被他肏过的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精液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舔。谭医生和他的小弟弟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 同床父女叙天伦 异母姐弟换性伴
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敏琪姊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衹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诊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
她说完就走了。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色阿米巴图案底裤、惠兰的粉绿色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裤、思思的是现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蓝色条纹,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红色透视丁字裤,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裤裆上还各有一根她们的阴毛。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阴毛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阴毛,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脱口答:“我爸爸不喜欢──”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欢女孩子剃阴毛,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毛比较性感。”
“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爱,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举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奸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脱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爱,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煳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乱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乱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姐姐,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阴毛,让海菱看他阳具根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淫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肏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缠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插一插,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
她张开腿,那根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乱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淫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姐姐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 *** *** ***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小弟弟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肏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嫩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裤,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甚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精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裤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爱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爱,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裤炼,探进他的短裤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东西。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迷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奸?”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奸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满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满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奸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奸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露面。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衹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
她才步出门口,一衹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奸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拼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奸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靑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里,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老宋强奸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奸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裤都湿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奸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奸一奸林老师的女儿?谭医生睡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画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乱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奸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奶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性,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奶了,楚宜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交欢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脱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裤,他替她脱下来:“好性感的底裤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屄多么香、多么骚。”说着却把丁字裤丢开,捡起海菱才脱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裤,不过是奶黄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裤,用力吸嗅。“舔你自己的蜜汁。”老宋说,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上海菱的裤裆,老宋淫笑着,嘴巴贴上她的唇,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裤推进楚宜口中。楚宜吮吸着另一个女孩的蜜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裤,揉成一团,慢慢塞进自己的阴道,小小的丁字裤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湿透。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阴毛、润湿微张的阴唇……
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奸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奸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奶头,边搓揉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衹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衹想着被流氓强奸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根屌凑到她嘴边,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上次强奸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吮屌,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奸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吮。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屌好像比平时粗一点,也衹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而老宋粗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粗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我不久之前才强奸过她,她也是个淫屄啊,被我奸了还大喊爽呢。”
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衹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奸的景象,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奸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禁,他又怎样舔她大腿上的尿,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乐得就这样肏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老宋奸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乱伦经验,也满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了,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里。博钊却不管那么多,精液把海菱的阴道灌得满满的。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棒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东西比平时粗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露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裤,“啊哟,这么湿!”楚宜把底裤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蜜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
第十八章 日光浴娘儿寻欢 天体滩父女作乐
周末到海边玩的计画,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还有她丈夫许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姐嘉敏。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点不舒服,德昌建议取消计画,雅君不想女儿失望,坚持要丈夫带三个女孩去,自己则留在家里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没事的。”她说。
于是德昌带了三个女生到海边,三个女孩换上泳装,美好的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鲜黄色,楚宜有红绿两色的大花,很俗艳,却不失性感;佩宜则是一件头的黑色泳衣,更衬托出她肤色的白皙。三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德昌裤裆里面的东西也蠢蠢欲动,好像也想冒出来,欣赏欣赏她们。
今天的海滩很静,德昌在太阳伞下躺了一会,脑子里想着的却衹是三个女孩的青春肉体,不知她们脱光了会是怎样的景象?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来,这才发觉三个女孩都不知哪里去了,他在海边信步闲逛,绕过一个林子,却见到嘉敏在前面,蹲在一个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德昌以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见到她泳裤还穿得好好的,有点失望,嘉敏转头看见他,作手势示意他别出声,德昌这才知道她是在窥看海滩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来像一家三口的,父母俩比他和雅君要年轻一些,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为什么好奇偷看他们:三个人都一丝不挂,连泳裤都没穿,女的晃着一双大奶,像是她儿子的男孩正给她涂防晒油,在她背上和胸前揉抹,两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却毫不在意,还发出高兴的笑声,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好像也很开心,两腿间那一根竖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知是不是他妈妈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轻轻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张开腿,让他的手指进入她阴道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却拉拉他:“叔叔,我们回去吧。”
德昌有点舍不得这场好戏,但也跟着嘉敏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说,有意要冲淡一下那种尴尬的气氛,毕竟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偷看人家亲热,并不是那么自然的事:“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吗,我都不知道耶。”
嘉敏不答,却擡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双发育良好的乳房,跟着把泳裤也脱掉:“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体海滩,那就入境随俗吧。叔叔,你也把裤子脱了。”
德昌看着她美好的裸体,衹想了几秒钟,就脱去自己的泳裤。叔侄俩赤条条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过了半晌,嘉敏轻轻说:“她们回来了。” 德昌衹顾看着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时不知她在说什么,直至听到楚宜的声音:“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啦?”他才如梦初醒,一转身,硬梆梆的一根东西正好对着两个女儿,后者则目不转睛盯着他裸露的下体,被催眠似的。
“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啊。”嘉敏快乐的向她们说:“叔叔和我决定试试一下天体的滋味,你们也来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马上就把泳衣脱掉,德昌看着她,下面那一根又猛地暴涨了一下,佩宜红着脸,忸忸怩怩的终于还是拗不过嘉敏和楚宜的怂恿,也脱光了,德昌衹觉得喉头一阵干,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们按在沙滩上,吻遍她们全身,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却出卖了他,自顾对着女孩子们淌着口水。楚宜抿嘴笑说:“爸,你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换了话题:“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天体海滩?”
“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一家人,都脱光了。”
“是那三个人吗?”楚宜说:“我们也看见了,不过……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俩和一个儿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们没看见?年轻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爱喔。”
“那又怎么样?很多妈妈都偷偷和儿子上床的耶。”
“可这是光天化日的公众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吗?”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乱伦的幻想哦,真正发生乱伦行为的人,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多吧。”楚宜也看着德昌,一脸捉狭的神情,德昌有点心虚,却听嘉敏说:“对对,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时和我妈做爱,我听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啊,爸爸好疼你,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做爱的样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声笑起来:“我爸就是这样耶,还要我妈穿上我们的衣裙和底裤呢,好变态哦!”
“不是吗?成天板起脸训诫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自己关起门来却那样……” 德昌感到有点窘,但女孩子们说起这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嫌恶的感觉,衹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关起了门,就是人家的隐私吗,你们也真是,女孩儿家,怎么去偷听爸爸妈妈做爱呢?”
“我想学一点性爱技巧啊。”楚宜说:“说真的,爸,你好厉害耶,每次都把妈妈弄得那样兴奋,叫得好大声哦,我在外面听着,下面都痒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没看他那跟东西那么粗,一定把婶婶弄得很爽。”嘉敏忽然说:“叔叔,你的东西这样挺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衹是揉一下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嘉敏挨过来,光滑的身子贴着他:“想和我做爱?”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啊,”嘉敏咬着他的耳垂:“婶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她怎会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儿拥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乳房,边在她脸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说:“爸爸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妈妈的。” “先让我吮一下,”嘉敏笑说:“叔叔,你这根巨炮好可爱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过来,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龟头,她衹好退而求其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着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来?”
佩宜红着脸:“我……我不会。”
楚宜笑说:“她是处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拥着佩宜,问:“怎么,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呢?”
他亲她的嘴,佩宜娇羞地微微张开两片红唇,迎接他的舌头,两父女缠吻了一会,嘉敏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回吮舔,弄得他下体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插一下。”嘉敏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浓密的阴毛间,两片阴唇娇艳欲滴。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敏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射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对准侄女儿的屄,慢慢地推进去,嘉敏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做爱,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感刺激,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敏的屄肏得噗噗作响,一旁欣赏的楚宜心痒难搔,两根手指已在自己的蜜穴内抽插,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则衹在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边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肏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屌从嘉敏的洞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喷了一大泡精,却有一半射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精液舔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根仍沾着叔侄俩黏湿体液的东西含住,经历了一个回合的德昌有点累,索性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舔,他的东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吸吮之下,没多久又回复状态,照样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吮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姊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嘉敏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液循环。”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两把,德昌衹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枪,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敏对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职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衹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么?”
“我吗?”嘉敏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敏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楚宜一穴滴着蜜汁的屄已恭候多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根重炮,龟头才进门,楚宜已哎哎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衹好放慢下来,一点一点的推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阴道包得紧紧的,抽插很不容易,而且每一抽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样,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肏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嘉敏说:“你的屄太紧,肏这么大的炮,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擡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东西替她开苞,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衹有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也是太夸张了,我衹觉得按摩院老板那根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骚味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东西,报仇似的噼头噼脸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擡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小鸡鸡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嘉敏停下来,佩宜怯怯地问:“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欢听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床,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他妈妈。他松了一口气,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妈妈开口,说的却是: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哎呀!”佩宜惊叫,整个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白天被他用尿淋过的死人,上了他妈妈的身。他妈妈似乎浑然不觉,衹重复地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然后她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底裤,爬上儿子的床,口中发出的仍然是那个阴恻恻的声音,说: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要你喝我的尿!一面蹲下来,对着他果真就尿起来。这个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
“为什么?”佩宜问。
“虽然说是鬼魂附身,但这个仍然是他的妈妈,现在竟然脱了裤子,光光的下身对着他撒尿,他的兴奋早就盖过了恐惧,毫不犹豫就地张大嘴巴,迎接他妈妈喷射出来的金黄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想:反正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着他妈妈的屁股,嘴巴贴在她的屄上,舔了个够本,那鬼吃吃笑说:你这小鬼原来是个变态色情狂,你妈妈的尿是什么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楚宜大笑起来:“你哪里听来这么个变态的鬼故事?尿怎会有点甜?除非是糖尿病!”
“故事还没完呢。”嘉敏说:“他把妈妈的屄舔够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根鸡巴就往妈妈的洞里插,他肏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问。
“原来那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妈妈的身体了,他妈妈回复神智,却发现儿子正压在她身上,和她做爱,还不吓得半死吗?”
德昌沈浸在年轻女孩的爆笑声和尿骚之中,觉得这真是他此生所度过最难忘的一个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豪放阿母艳前穴湿滑后穴骚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按摩院做兼职,这消息令佩宜非常震惊,何洁薇看起来那样纯情,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打工,给陌生的男人打手枪,说不定还和他们做爱。她又那样瘦小,胸部像块板,发育不良似的,男人也会喜欢?何仲平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欢她,常有意无意的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连她的死党唐小柔都察觉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悄悄告诉她。佩宜扫她一眼:
“是在看你才对吧。”
小柔低头看看自己:她们正坐在一张长板凳上,她的腿微微张开,校服裙摆翻到大腿上,从仲平的角度也许可以看见她裙底的风景。小柔有一点开心,她没告诉佩宜:其实她自己也在偷偷喜欢仲平,只是仲平眼里好像只有佩宜,现在看见他竟然对自己的裙底风光有兴趣,当然有点得意。
她觉得自己的底裤都不够性感,好像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有小蜜蜂图案的,她认为太孩子气了,应该换几件能散发女性魅力的,蕾丝啦、通花啦、透视啦,……也许该试一下丁字裤,听说男孩子都喜欢那些。
要换新底裤,对小柔来说并不难,她的小阿姨是做推销的,常常向一些情趣店推销成人用品,也包括性感内衣裤。
小柔给阿姨拨了个电话,但没人接;姚依晴把手机忘记在车子里了,其实她现在就在小柔的家里,和小柔的妈妈、也就是她的亲姐姐依晨一起试穿新收到的一批性感内衣。
这是一款薄薄的透视奶罩,柔若无物,穿上了和没穿差不多,而且罩杯的峰顶还开了两个洞,好像怕奶头被闷坏了,放它们出来透透气。
“开这两个洞有什么用?”依晨说:“又不是刚生了小孩,方便餵奶。” “当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说着,把T恤穿上,她胸前立时现出两颗钮扣形状的颗粒。“激凸效果,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阿姨,好性感哦!”
姐妹俩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依晨的儿子敬轩站在没关好的门边,眼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饿狼一样正盯着妈妈半裸的胸脯,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脱下来的上衣一时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依晴倒是落落大方,又把T恤脱掉,对着敬轩让他看个够。
敬轩索性走进房里来,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两手抱胸,对儿子说:“人家在试衣服,你偷看什么?”
“房门也没关,哪算偷看?”敬轩目不转睛盯着阿姨的一对奶:“嘿嘿,这很方便啊,不用脱奶罩就能吃到奶头了,我要我女朋友也买来穿穿。”
“要你女朋友买?当然是你买了送她啊。”依晴的腰扭了两扭,一对奶也跟着晃了晃,飘起一阵淡淡的奶香,敬轩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边的乳房:“哟,阿姨,你的奶怎这么嫩滑,手感好像比我的女朋友还好嘛。”
依晴走近两步,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奶压在他胸前:“小色鬼,哄阿姨开心啊?”
“咦,这奶罩应该也有同样花色的底裤吧?”
“有啊,奶罩和底裤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那包包像个百宝袋,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堂的东西,当然其中一大部分是女性内衣裤,她找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裤,和她穿的奶罩一样是粉紫色的。
“穿上去看看。”敬轩吞了一口口水。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个小色鬼,要看阿姨换底裤哦。”
一边说,一边已伸手褪下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然后又弯腰脱下底裤,对着敬轩嫣然一笑,扬手把那底裤向他迎面丢过来,敬轩接过一看,是一条印着橘色碎花的比基尼底裤,他翻开裤裆一闻,浓郁的骚味令他大感意外:“阿姨,你三天没换底裤吗?气味好浓哟。”
“什么三天不换底裤?你当我是什么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地里有卖女人穿过的底裤,气味越浓越好卖,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货,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色的透视底裤,敬轩低头一看,和奶罩一样,裤裆的部位也开了个洞,笑说:“阿姨怎么穿起开裆裤来了?”
“这样方便啊,尿尿、做爱,都不用脱底裤,裙子一撩就行。”
“这倒是真的。”敬轩望向妈妈:“妈妈那件呢?也换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夹紧了腿,但敬轩以不由分说,把她压倒在床上,依晴也过来帮忙,拉着她的裤管,硬是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底裤,是肉色的,不小心看还以为她没穿底裤。敬轩腾出一只手,拉着底裤的花边,用力一扯,不料依晨的底裤已经很旧了,有点绽线,他这样一扯就破了,依晨大叫一声:“不要,你扯破我的底裤了。”
“不要紧,”敬轩笑说:“阿姨有新的给你换。”
依晴拿出和她的奶罩一套的粉红色小底裤,给她穿上,和依晴自己的一样,裤裆也是开了个洞,穿上去凉飕飕的。依晨说:“这样的底裤,还不如不穿呢,反正裙子里面也没人看见。”
“我倒觉得,你这样穿,比脱光了还性感呢。”敬轩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摸到妈妈的两腿中间,开裆底裤像不设防的边界,他的手指拨开浓密如春草的阴毛,轻易进入妈妈湿滑的阴道。依晨知道这是不正当的,但并不怎么反抗,只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当敬轩湿热的唇贴上来时,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自动张唇吐出舌尖让儿子吮吸。她的反应令敬轩大感兴奋,手指在她里面更肆无忌惮地挖土机似的,把她撩得蜜汁如注。
敬轩忽然口齿不清地说:“啊,啊,阿姨,你好棒!”
依晨奇怪他怎么把妈妈当成阿姨了?低头一看,才发觉依晴什么时候已把敬轩的裤子脱去,正埋头在他腿间,饿鬼般大快朵颐,依晨很好奇儿子的鸡巴究竟有多粗多大?但整根东西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来,但看依晴半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我……我要射了。”敬轩说,随即就把一泡精液全射在阿姨的嘴巴中,依晴吞得一滴不剩,又给他温柔的吮了一会,才把那根缩小了的的东西吐出来,抹抹嘴角对依晨说:“味道真好。姐,你也该试一试。”
依晨恨不得也尝尝那根东西的味道,口中却说:“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阿姨,”敬轩说:“我想找一样东西,不知情趣店有没有?”
“是什么?”
“我的女朋友,”敬轩舔舔唇:“她常常提起她以前有个男朋友,喜欢给她舔屁眼,好像是暗示我也给她舔一下,我总觉得有点那个……”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依情说,又去翻她那个大包包,找出一个小瓶子:“这种药膏,涂在肛门周围,可以杀菌、除臭,要不要试试?”
敬轩大喜过望:“阿姨,你那百宝袋里面什么都有啊,比叮铛还厉害呢。──怎么试?”
依晴抿嘴一笑,把手中的瓶子丢给敬轩,脱去她那件穿不穿都没有分别的底裤,伏在床上,翘起屁股对着敬轩:“来,我给你示范一次,把药膏涂在我屁眼上。”
敬轩半坐起来,依言把药膏涂抹在阿姨屁眼周围,边说:“你推销这东西的时候,也这样示范吗?”
“当然啦,人家要试过了,才肯买啊。──好了,现在气味是不是好一点?” 敬轩凑近去闻了一下:“咦,果然有效啊,现在闻起来像阴道的气味了。” “舔舔看。”
敬轩的舌头试探地在依晴的肛门周围舔了一圈,依晴把屁眼张开了一点,他的舌尖就从那小洞里探进去,没听他再说什么,但看他热切地舔舐的动作就知道:那药膏已经把依晴的屁眼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了。
依晴自己显然也很享受,口中发出低低的咿哦声,一只手则伸到两腿间搓揉自己的阴蒂,依晨看到她的蜜汁垂涎三尺似地滴下来,正好滴在敬轩的屌上:它已经又完全勃起了,依晨看着儿子雄赳赳的东西,忍不住伸过手去把它握住,它像一根烧红的铁,脉络毕现,令依晨爱不释手。
这样过了好一会,依晴忽然一翻身,躺在敬轩身边,敬轩也不说什么,很有默契的就压在阿姨身上,腰一挺,就进入了她里面,然后开始抽插的动作。依晨看着身旁这一对赤裸的男女,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她的儿子,毫不避忌的就在她面前做起爱来,他们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令床褥也微微振动,依晨只能想像敬轩那根东西插进她体内的感觉,那无疑是一种很畅快的感觉,看依晴脸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就知道了。
敬轩在阿姨的另一个洞中又射了一次精。依晴捧着他的脸,吻去他额角的汗珠:“我该走了,还有两个店要走一趟呢。”
说着她就跳下床,扯了两张纸巾塞在阴道里,也不穿奶罩底裤,只套上衬衫裙子,拎起她的百宝袋:“咦,我的手机呢?”
“不会丢了吧?”依晨说:“你来这么久,都没见你用过手机。”
“八成是忘在车上了。我就说呢,怎么这半天手机都没响过。”依晴临走前又在姐姐耳边低低说:“你儿子不错哦,超爽的,你也该试试。”
依晨是太想试它一试了,但它已经过两个回合的酣战,现在睡着了似的软软地躺在敬轩两腿中间。
敬轩却没睡着;他把妈妈搂在怀里:“我开始有点喜欢舔女人的屁眼了。爸爸有舔过你的吗?”
“没有。”
“想不想试试?”
依晨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像刚才依晴那样伏在床上,对着儿子翘起屁股。敬轩驾轻就熟的给妈妈涂上药膏,依晨感到屁眼凉凉的,那药膏说不定还有催情的作用,然后敬轩的嘴巴就贴上来,湿湿的舌头钻进去一点点,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非常过瘾,她不禁呻吟出声。
“怎样?感觉不错吧?”敬轩舔了一会,就直起身,把妈妈一推,依晨仰面躺下,看见他腿间的东西又挺起来了,不禁佩服他们年轻人,精力恢复得真快。敬轩握着他的东西靠近过来,她毫不犹豫的张大了腿,让儿子进入。
“刚才在阿姨身上射了两次,”敬轩说:“这第三次可能会持久一点,我们可以慢慢享受了。”
母子俩这次做爱像一段优美缓慢的舞曲,依晨好久都没尝过这么甜美的性爱了。
“我一直幻想和妈妈做爱的情景。”敬轩在她耳边说:“我还写了一篇色情小说,贴到网上。”
“写的什么?说来听听。”
“写一个漂亮性感的唐太太,有个二十岁的儿子,唐太太背着丈夫偷人,被儿子发现了,就利用这个来要胁妈妈,唐太太没有办法,只好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
“很不错啊。然后呢?”
“儿子就把妈妈当成性爱玩具,享受了一段日子。后来还给妈妈拍下裸照,贴到网上去,有兴趣的男人,付了钱就可以和他妈妈上床。”
“哎哟,你怎会有这么肮脏的念头,迫妈妈去卖淫?”
“没有办法,我一想到你被迫接客,张开腿让不相识的男人肏,我就兴奋到不行。”
依晨也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根东西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她呻吟着说:“我怎会生出你这种儿子,肏了自己的妈妈不说,还和别的男人分享……可是你爸爸怎么办?”
“爸爸吗?”敬轩说:“阿姨可以去抚慰他。一个老婆换一个小姨,他也不算吃亏了。再不然,就把小妹也加上,他一定会满意的。”
“小妹?”依晨看着儿子:“莫非你和小柔已经……?”
“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还是她引诱我的。你别看小柔清清纯纯的,已经是个小淫屄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第二十章易服男洞中探秘纯情女裙底添香
小淫屄唐小柔放学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堵住了正要回家的何仲平。
“何仲平,你很不老实啊。”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老实了?”
“还装蒜呢。你刚刚不是偷看我裙底春光了?”
仲平满脸通红:“哪……哪有?是你自己裙子撩了起来,我不小心看到的。” “我也不和你追究。”小柔笑说:“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看见我的裙底春光,你是不是很兴奋?”
仲平的脸更红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小柔又靠近了一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记不记得我的底裤是什么花色的?答对了,底裤就送给你。”
仲平看看她的腰下,仿佛要透过蓝色的裙子看到里面的景色,答得却是一点也不含煳:“是……白色的,有黄色的小蜜蜂图案。”
“哟,你看得可真清楚。”小柔撩起自己的裙子:“我说话算话,这是你的奖品,自己脱下来吧。”
仲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柔白皙匀称的大腿、小巧可爱的底裤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他反而畏缩起来,小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裤腰上:“别害羞啊,脱下来嘛。”
仲平大着胆子,两手拉着小柔的底裤花边,给她褪了下来,她裸露的下体像一件美丽的礼物,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小柔把他手中的底裤推到他鼻子下:“闻闻看,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这个。”
小柔醉人的体香令仲平有一刹那的晕眩,以致都没察觉小柔的手已经摸在他的裤裆上,同时在他耳边说:“也让我看看你裤子里面的好东西,嗯?”
仲平如梦初醒,忙用手护住下体:“不,不行……”
但小柔已拉下他的裤链,她的手蛇一样滑进去,触手却是一片软滑。“怎么……?”小柔低头一看,不禁失笑:“啊哟,你怎么穿女生的底裤呢?”
仲平大窘,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小柔索性把他的长裤退到膝盖,露出里面的女内裤,浅蓝色的,前面还有个蝴蝶结。“你哪来的女生底裤?你自己去买的?还是偷你妈妈的?”小柔说,边还忍不住笑。
仲平的脸红得像一只番茄:“你不要笑嘛。”
“好好,我不笑,不笑。”小柔说:“其实也没什么嘛。我听说不少男生都喜欢偷偷穿女生的内衣裤的。走,我们到公园里坐坐。”
小柔拉着仲平到附近的公园里,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小柔像一头色狼似的又拉下他的裤链,好好欣赏他,那浅蓝色的女内裤已被他的东西绷得紧紧的。小柔不住抚摸它,仲平的裤裆马上黏湿了。小柔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裙底下,仲平玩弄了一下她短短的阴毛,就摸索到她阴唇中间那道细细的缝,轻轻搓揉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自己的底裤吗?还是你妈妈的?”
“是……是我妈的。”
“真是你妈的啊?”小柔又忍不住要笑,见仲平有点不高兴,忙说:“对不起,我不是笑你。我在想,不如我陪你去买几件新的底裤吧,正巧我阿姨是推销女性内衣的,我刚刚才约了她,放学后去她家里挑几件,你也一起来吧。” 依晴看见小柔带了个男生来,有点意外,小柔马上跟她说明了,依晴听说仲平喜欢穿女生的底裤,笑了一下,仲平又羞得低下了头。
“别害羞啊,”依晴说:“我以前有个男朋友,也喜欢穿女装,我常常给他打扮,戴上假发、化了妆,里里外外都换上性感的衣物,然后和他做爱,他每次换了女装后都特别兴奋耶。”
“那我们也给他戴上假发、化个妆,看看怎么样?”小柔说:“你一定是个好漂亮的女生。”
她说着就替仲平脱衣服,仲平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翘着一根炮,依晴点点头:“嗯,看不出你个子不大,东西到是长得不错。──不过你穿这样的女生底裤,会很不舒服吧?”
“有一点不舒服。裤裆勒得很紧。”
“当然啦,男生和女生那个部位的构造不同,男女贴身衣物的裁剪也有分别,男生的底裤,裤裆要留一点空间,我们的底裤却是紧贴着下身的,所以你穿起来,会感到不舒服。”
“那岂不是要特别订做吗?”小柔问。
“好在喜欢穿女人底裤的男人不少,所以已经有人用女性底裤的料子,裁成男性底裤的式样,来满足市场的需求,什么蕾丝、花边,还有粉彩的女性色彩,应有尽有。我这儿就有几种款式,你可以试试。”
“已经有人设计出来了吗?”小柔说:“他们真厉害。”
依晴拿出好几件底裤让仲平试穿,仲平大开眼界,最后挑了一件粉红色前面有蕾丝的,依晴又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些洋装迷你裙让他试,仲平像个进了糖果店的小孩,漂亮性感的女性衣裙一件又一件套在身上,令他大感过瘾。依晴还为他选了一件奶罩,因为他没有乳房,所以那奶罩是有软垫的。
“越来越漂亮了,”依晴笑说:“还有假发、化妆,──腿毛要不要剃一剃?”
“剃腿毛?”仲平跃跃欲试,但想了一会,说:“不过要是体育课穿上短裤,人家会看见。”
“不剃也不要紧,穿上丝袜就行。”依晴说:“胳肢窝还是剃一剃吧,那样穿上吊带小背心或者裙子,看起来会更性感。剃了毛过几天还是会长出来的,不必担心。”
“你每天都穿你妈的底裤到学校吗?”小柔说:“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喔,没想过。”
“你可以说你和你妹妹打赌输了,所以要穿她的底裤。”
仲平红着脸笑了:“这样的理由,亏你也想得出来。”
依晴和小柔开始为他上妆,他坐着不动,任她们在他脸上涂抹,这样弄了大半个小时,依晴说:“好了,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仲平往镜子里一看,几乎惊叫起来,他看见的是一个年轻女生,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脸蛋白里透红,细细的眉毛,两片诱人的红唇,依晴用一条领巾遮去了他的喉结,奶罩的软垫给了他一对堪称丰满的胸脯,红色吊带背心露出一双线条柔和的肩,下身是一件黑色宽摆迷你裙,同样黑色的丝袜紧紧裹着他的腿,那感觉好舒服。仲平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自己好像希腊神话里的水仙花,爱上了自己的倒影。
依晴从后面拥住他,一对软软的奶贴着他的背。
“以前每次我给我的男朋友打扮完,看着他变成一个性感的美眉,我都忍不住马上要和他做爱。”依晴亲吻着他的耳垂:“小柔,阿姨借你的男朋友用一用,行吗?”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小柔叹口气:“他喜欢的是许佩宜。”
“是吗?”依晴说:“可是你喜欢他,对不对?我看得出来。”
“我爱他。”小柔拉住仲平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仲平,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一样爱你。”
仲平大受感动,把小柔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小柔温顺地回应他,两根舌头纠缠着,仲平大着胆子摸上小柔的奶。一旁的依晴却不解地问:“小柔,你是说,他另外有女朋友?”
“不,他只是偷偷喜欢人家,却不敢向她表示。”
“原来是这样。”依晴的手钻进仲平裙底下,轻轻抚摸他:“这样说来,你还是处女啰?”
处女两个字令仲平浑身起了一阵兴奋的颤抖:“是的,我是,我是……处女。”
“不过,今天你不幸落在我阿姨手里,只怕很难保持原璧了。”小柔不怀好意的挤挤眼。仲平更兴奋,只觉得两膝发软:“阿姨,你是不是……?”
“是不是要给你开苞?”依晴的唇贴上他的,狂吻了好一会,才说:“我当然想啊,不过,这既然是你的第一次,应该献给一个特别的人才对,小柔这么爱你,就让她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仲平望向小柔,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忽然又笑起来,仲平低头一看,原来他的东西已像旗竿一样竖起,短短的迷你裙几乎遮掩不住。依晴也笑了:“怎么这样兴奋啊?太不像个淑女了。”
仲平躺在依晴的床上,看着两个女人宽衣解带,小柔的底裤已经脱了下来给他,依晴早前穿的底裤也已经给了敬轩,现在这件白色的只穿了不到半天,气味没那么浓郁,仲平还是放到鼻端闻了好久。小柔撩起他的裙子,隔着丝袜吻他的腿,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小柔就隔着裤裆含住他那跟东西的顶端,有经验的轻轻吮吸,仲平哪能抵挡,不一会就射了,弄得一裤裆都是,小柔这才脱下他的底裤,把裤裆上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
小柔跟着转过身,跨坐在仲平上方,下体对着他的脸,鲜嫩滴着蜜汁的屄像一只肥美的蚌,仲平不待指点,就一口含住它。小柔轻笑一声,也低下头含住仲平的东西,慢慢地把它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唤醒过来,一对年轻男女互相品尝对方的美味,等仲平舔够了小柔的蜜汁之后,他已经又精神抖擞,可以上阵了。 “你躺着不要动。”小柔说,她自己转过来,湿湿的屄套住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已极的呻吟。“漂亮美眉,给你开苞了。”小柔的屁股一颠一颠的肏将起来。仲平更觉得自己像个娇弱无助的小女生,任由小柔摆布,直到他第二次射精,注满了小柔的阴道。
小柔力竭躺在仲平身旁,一旁的依晴已急不及待的换上来,像小柔方才那样给仲平吮吸,她的蚌和小柔的一样肥美,还透着成熟女人的香骚,令仲平大唿过瘾。
依晴跟着肏他,她的动作狂野,不像小柔的温柔,令仲平有被强暴的感觉,但反而另有一种快感。他喘息着说:“小柔,阿姨……我可以常常来玩么?” “当然可以啊。”依晴说:“我有的是漂亮的裙子、性感内衣裤,你每次来,我都把你打扮得娇滴滴的,玩个尽兴。”
仲平满意地笑了。
就在他们三人在依晴的房间里翻云覆雨的时候,佩宜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堂姐嘉敏:“佩宜吗?记不记得那天我们说过,给你找个男人,肯付钱为你开苞的?”
“记得。”佩宜的心狂跳起来:“你找到人了吗?”
“有一家公司的老板,是我们按摩院的常客,说他正要到海外扩展业务,想找个处女,见见红,开张大吉。”
“那么……”
“你放心,他的东西不算太大,不会像你爸爸那样,你应该承受得住的。你准备准备,最好去买一些性感的内衣裤,我给你装扮一下。”
佩宜收了线,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她一擡头,前面正是一家成人商店,招牌上三个大字“裙底香”,她听楚宜提过这家店子。她吸一口气,推开“裙底香”的大门。
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萤幕看外面店里的情况。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
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摸了摸,沈思半响,最后推!是为了让你分享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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