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计适明听着门窗被刮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收拾一下凌乱的房间,感觉到身上有点疲累,刚才经妹妹那一折腾,自己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现在倒觉得身上很乏,洗了把脸,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双轨的一场虚惊,让自己失去了母亲和妻子,也许那个女人,被自己冷落的太久了,结婚后,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白天自己忙于单位的事很少回家,晚上回家的时候,妻子又上班,虽然她曾多次要求计适明为他调个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妻子由此对他产生了不少怨恨,可以说他们之间缺乏沟通,彼此没有什么感情,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是必然的。一个女人缺少家的温暖,缺少丈夫的情爱,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何况自己的心思本来就没有放在她身上,结婚这么长时间,和她的性爱屈指可数。
计适明苦笑了笑,想关上灯,却发现挂在床头的母亲的照片,母亲不能说漂亮,但却有着成熟女性的温柔和慈爱,那个时代特有的白菜邦式的短发显得很精神,他伸手从墙壁上摘下来,一股温情漫溢着,“妈——”抚摸着母亲的脸,一时的温存和幸福浮上他的全身。如果你还健在,该有多好!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最欢爱的时刻,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的时候。“小慧——”
“小明——”母亲亲切的话语,就从那个熟悉的嘴唇里发出来。
“哎。”计适明端详着,从心底答应一声,下意识地去搂母亲的身体,却看见了那张放在面前的照片。只好拿起来放在自己面前,嘴轻轻抵触上去,亲在母亲的嘴唇上。
“小慧——”那个时刻,母亲幸福地闭上眼,“我是你的女人。”她说着两眼闭上了。
计适明冲动地亲着母亲,他的手肆意地摸向母亲的乳房,捏住了高翘的奶头,旋转着往上揿,“我是你的男人,小慧。”
“嗯——”被压在身下的母亲身子动了动。
“你个屄。小慧,我肏你。”他已经把母亲当作自己至亲的女人,母亲冰凉的嘴唇让他沉浸在那个最后时刻,手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腿间。
“小慧——好老婆。”他喃喃着,想象着母亲的身子。母亲的影像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感官,他侧身拿过那部手机,一边掳动着,一边搜寻着里面的照片。
“妈——”母亲赤裸地趴着,硕大的阴户暴露着,计适明贪婪地看着,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尖尖地奶子下垂着,透着无限诱惑。计适明疯狂地意淫着、套掳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小慧——妈——你个屄。”直到一阵猛烈的喷射,浓浓的精液喷出老远,击打得满床都是,他才恢复过来。
半夜里,他收到一条短信:明天纪委会通知你去,不过只是例行程序。
计适明知道县长还在做着工作,就发过去:知道了。他躺在那里,将满满的心事摊放在床上。
又是一条调侃的短信:是不是想伯母了?
计适明知道县长在调侃他,其实也是自己现时的心情,沉思了一会,他按下一连串的字:是不是在跟她做爱?他知道这个时候县长说这句话,肯定已经和母亲欢爱着,偷情的喜悦是应该和别人分享的,人的秘密长久地隐藏着,总希望能有人知道。
傻小子,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去了卫生间。果然如此。
计适明看着,酸酸地没有动,母亲在的日子,何尝不是如此?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岂是一两句话能概括得了的?就在他回味着、咀嚼着,又收到一条:我妈回来了,正在爬上床。
计适明想象着县长躺在床上看着母亲笨拙地脱了鞋往上爬。他想象着母亲这个时候,便快速地按下键盘:你才傻小子,手插进她的屁股下,把她抱上去。
呵呵。只有这两个字,看得计适明心猿意马。他两手枕在头下面望着天花板,县长这会会怎么样?正在他无限遐想的时候,短信又来了:抱上来了。
计适明调侃地:你还行?
没想到县长发过来:一柱冲天。
计适明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翻出母亲跪趴着的赤裸照片,找到了彩信,发了过去。然后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计适明听到短信的声音,他拿起来:我妈不喜欢那个姿势。
计适明失望地看着手机,撇到床上。这期间县长肯定在说服母亲,也许徐母挣扎着说服儿子,不要那样。就在他幻想着他们母子的动作时,计适明忽然记得母亲临终的话,他爬起来,仔细地在手机上编写着:感谢大哥那天的安排,我妈遗憾地没为我生下已三个月大的孩子就走了。
迟疑着发过去,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进来,计适明瞪着大大的眼,一点睡意都没有,惟有客厅里的钟表滴滴嗒嗒地响着。
忽然,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县长的。“喂——”小声地应了一句,不知道县长想说什么,却听到里面哧哧啦啦的。
“喂——”他又问了一句,却听到徐母的声音,“晓琳,别这样。”
“妈——”徐县长哀求着,“就那个姿势吧。”他似乎在抱着母亲的身体,“刚才你都看了,他们不是都那样嘛。”徐县长说的他们显然是指自己,计适明刺激地向往下听,他没想到县长在这个时候拨通了电话。
“妈——妈就是接受不了。”徐母呜噜的声音,显然正和儿子亲嘴。
“我们这样,你不是也接受不了,可现在——再说就我们两人,谁又能看得见?”徐县长在极力地撺掇着。
“让妈想想——”电话里只是两人的咂腻声。计适明想象的到母子二人正在亲嘴摸奶。
“把腿撑起来吧。”母亲显然拗不过儿子,徐县长在指导着母亲,“哎——再高点。”计适明听到县长喉咙里的声音,他似乎已经看到母亲那硕大的性器朝天暴露着。
“别摸。”母亲刚刚撑起来,被儿子摸过去,那羞涩的心理就有点接受不了。
“妈——”徐县长肯定从后面抱住了马趴着的母亲。
“羞人答答的,像个狗。”徐母扭捏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男女的私事还分什么?”徐县长说出心里话,“就是狗,只要快乐就行。”
就听到徐母羞羞地说,“小畜生,那你宁愿妈是狗。”
好久就没听到两人说话,过了一会,就听徐县长又说,“妈——你摸摸。”显然已经插进去了。
“啊呀——”听声音好象是摸了一下又缩回手,“怎么进去的那么深?”颤颤巍巍的声音。
“那是因为你的太大了。”徐县长拉回母亲的手,放到两人的结合处,“你再摸摸。”
“晓琳,妈就觉得你——插透了。”徐母有点上下贯通的感觉。
“妈——你不觉得舒服?”啪啪的撞击声在手机里响动着,计适明就觉得血往上涌。
半晌,就听的徐母的喘息声,“妈经不住你这样折腾。”断断续续地,显示着徐县长和母亲有节奏的动作。
“妈——给我摸摸你的奶子。”徐县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着,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却是血脉喷张。
“啊——啊——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徐母受不了儿子的强烈冲击和抚弄,禁不住骚水淫淫。
“妈——我也来了。”徐县长大口喘着气,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晓琳——还是那样吧,妈怕——”计适明不知道徐母说的那样是什么。
“妈——人家小计他妈都为他怀上孩子,你就让我射进去吧。”徐县长抱住了母亲的屁股,猛烈地交媾着。
“好孩子,我们这样已经——妈怕真的怀上了——”徐母明显乞求的声音。
“亲妈——让儿子射进去一次吧。”一刻也没有放松,倒是比平时更增加了节奏。
计适明没想到徐县长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在母亲体内有过真正的射精,大概是县长抱住母亲不放,徐母一时又说服不了他,“晓琳,你折腾死妈了,真拿你没办法。”徐母无奈却是喜悦的声音。
“妈——我射进去了,射给你了。”徐县长惊喜地趴在母亲的屁股上,任由着鸡巴在母亲的阴户里阵阵喷射。
“妈今天是危险期,要是——”徐母担心地说。
“真的?妈——”徐县长虽说余势仍在,但乍听到母亲这样说也是欣喜异常,仿佛在期待着母亲刚才担心的结果出现。
忽然就在这时,计适明听到徐母说,“这是什么?”跟着就听到半句“硌死我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计适明似乎觉得徐母在儿子退出后,一屁股坐到了手机上。
听着电话里发出嘟嘟的声音,计适明知道县长该偃旗息鼓了,已经两次,对于他这个年龄阶段,如果不受到特别刺激,是不会有如此的精力和体力的。想起以前和母亲的恩爱,他从内心里产生一种怀念与惆怅,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是这般结局,该享福的时候,母亲竟然先他而去,难道母亲真的这么命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关上灯,强制着自己闭上眼睛。
迷迷煳煳地不知过了多久,计适明猛然听到妹妹的惊叫,他吓的浑身一扎挲,脑子里象刚刚受到巨响的震动,发出轰鸣声,不自觉地一骨碌坐起来。
“怎么了?”就在他想爬下床时,却看见妹妹披着被单闯了进来。
“哥——哥——”她惊慌地奔进来,扑到哥哥怀里。
“怎么了?”计适明也是惊慌未定,拥着妹妹一连声地问。
“有人掐——掐我的脖子。”她上气不接下气地。
看着妹妹依偎在自己怀里,计适明知道妹妹肯定做了个恶梦,轻轻地抚摸着妹妹的秀发,“是不是做梦了?”
计适莲紧紧地抱着哥哥的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点了点头。
“小东西——吓死哥哥了。”计适明温存地说。
“哥——人家害怕嘛。”计适莲说着往哥哥的怀里拱了拱,“我梦见妈妈和我在郊外,好像天雾蒙蒙的,我们忽然又到了一个树林,妈在那里弄一条蛇,我害怕地不敢看,却谁知从树林里窜出一个人,猛地扑上我,卡我的脖子,我吓得大声喊着你的名字。”
“好了,现在没事了。”计适明发现妹妹的身体还在抖索着,就疼爱地把她抱在腿上。
“哥——我要你搂着我睡。”计适莲趁机提出要求。
计适明不说话,却把头抵在妹妹的头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搂抱着妹妹睡,按他现在的定力,肯定会再次步入母亲的后尘,尽管母亲已经去世了,但仍在他心里保留一处位置,就像一个深爱着的人不愿背弃对方一样。
“小莲,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里睡吧。”他的态度并不坚决,抵在妹妹头上的下巴蹭着,“听话。”
“哥——我怕。”妹妹弱弱的声音,听起来实在不忍。
计适明长叹了一口气,“哥——就怕伤害了你。”
谁知计适莲却天真地看着他,“你怕什么?哥——”
计适明看着妹妹同样周正的面庞,一时间柔情顿生,把下巴蹭在她的脸上,“傻丫头,哥和你都是大人了,你不怕哥——”
“不怕,哥——”娇娇的,小嘴象乍开的骨朵。“人家喜欢你。”计适莲说到这里,脸红了一红,看得计适明心怦怦乱跳,难道自己再和妹妹——一想到这里,母亲的相貌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地映现着。
“小明,妈是你的女人。”母亲闭着眼轻声地说。
“妈——小慧。”计适明搂抱着妹妹,心里感念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刻。身下不觉又跃跃欲动。
“你照顾好妹妹。”母亲在他身下扭摆着,挪腾着身子。他不知道当时母亲说的妹妹是怎么称唿的,已经做了儿子的女人,这个称唿最好不过了。
“慧——”计适明呓语着,怀里搂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让他有了一丝冲动。
“哥——”蹭着哥哥的下巴,计适莲渐渐地用嘴靠近了。
朦胧中,计适明仿佛觉得是母亲,迎合着那个鲜嫩的嘴唇接住了。
“嗯——嗡——”生疏的动作显得稚嫩,声音里变了腔调地带出滑音。
计适明猛然意识到怀中之人并不是朝思夜盼的母亲,连忙推开来,“小莲,我们不能这样。”看着妹妹一脸的羞红与娇羞,计适明仿佛做了亏心事一样,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亲妹妹作着和母亲同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无限的愧意。何况母亲临终的时候已经和他有了心灵的交融,她是我的女人,难道自己再去用同一个鸡巴插进妹妹里面?
计适莲还沉浸在刚才和哥哥的接吻中,少女的矜持和不安让她不知怎么好,那份甜蜜、那份过电般的感觉仍留在自己的嘴唇上,可哥哥……她含羞地望了一眼,发现哥哥怔怔地不说话,心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哥——”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眉眼里就有股欣喜地神情。计适明从不安中醒过来,躲闪着不敢看妹妹的目光。
“睡吧。”虽然拒绝了妹妹,但终究还是没有让妹妹回自己的房间。
“嗯——”计适莲幸福地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哥哥热热的鼻息。“哥——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哥没有,睡吧。”计适明不敢把手搭在妹妹的身上。
计适莲睁着一双大眼,“睡不着。”怀春的少女自然有着荡漾的情怀,她忽然转回身,“哥——我喜欢你。”听着哥哥不说话,又问,“你不喜欢我?”
计适明叹了口气,“傻丫头,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那你为什么——”她停停顿顿的,“为什么不和人家——”双手攀在哥哥的脖子上,脉脉含情的看着他。
“小莲,我们是兄妹——”
“那你怎么还和妈——”计适莲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语言又止。
“我和妈怎么了?”心扑扑地,计适明一时间不知道妹妹要说什么。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她嘟起小嘴,白了他一眼,这一眼满含着少女情怀。问得计适明一头雾水,他究竟不知道妹妹看见了什么。“你和妈妈好。”
“好?”计适明脑袋一下子大了,他知道妹妹说的好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天人家放学回家,听见妈‘小畜生,小畜生’地叫着,就悄悄地隔着门缝,”她娇娇地一双俏眼含情地看着别处。
“你——你躲在那里看了?”计适明吓的声音都变了样,妹妹真的看见了自己和妈妈?
“嗯。我看见妈妈骑在你身上,你躺在床上含着妈妈的奶头。”计适莲一边说着,神情似是无限向往着。
计适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母亲的担心还是验证了,那一次他要求着母亲骑他,末了,母亲告诉他曾看见一个人影,他还说母亲疑神疑鬼,搂住母亲躺在床上时,咬住她的奶头,又干了一回。
“我还看见——哥——”计适莲说到这里,脸红红的,眉眼里就有无限情意,翻过身搂抱了哥哥,“你的坏家伙在妈里面——嗯——你坏——”她的气息甜甜的,就像香草味儿。
“你都看见了?”计适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竟让妹妹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妹妹怎么想。
“还瞒着我?哥——”妹妹似乎甜蜜蜜地说,“你个坏东西。”妹妹骂着娇昵地看着他。
计适明不知道妹妹骂的坏东西是指他本人,还是指那个在母亲身上使坏的东西。
“小莲——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说。
“妈和你那样——”面对着哥哥的无地自容,计适莲却有点向往,“我看见你这坏家伙——那么大,”娇羞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蹭了哥哥那里一下。
计适明浑身一颤,却被妹妹抱住了偎上来,“你都和妈妈那样了——”她喃喃地诉说着,声音低低的,让计适明心里有一丝感动。
这和成熟母亲的欲拒还迎别具情味,计适明一时禁不住心猿意马,是俯身屈就,再次有违人伦,还是为母亲坚守一份男贞?他艰难地衡量着、挣扎着。不觉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母亲的推拒与无奈,自己的张狂与霸道,若早知妹妹对自己一番情意,说不定母亲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
那个风雨飘摇的水浸之夜,电闪雷鸣,计适明看着吓的趴在床上直喊的妹妹,三步两步跑过去,抱起来趟过已经没膝的雨水。
“是不是都湿了?”母亲担心地扶住两人,计适莲的身子还在颤抖着。
“妹妹的床都漂起来了。”计适明站在床前,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家家低洼的地方都灌了水。
“这个老天!”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递过来一条毛巾,“快擦擦吧。”随手拿起身边的薄被替女儿盖上。
“妈——”计适莲到这才缓过劲来,“我那屋都灌了水。”她说着打了个喷嚏。
母亲望了望还一个劲地下着的天,“别感冒了,小明,你也快上来吧。”她说着歪下屁股下床。
“妈——你干什么?”计适明赤着脚,轻轻地抹着脚上的水滴。
“我去弄点姜汤去。”
“别去——”计适明转过身,“那里也进水了。”
“妈——我没事。”计适莲卧在床上,感觉到身上已经暖和过来。
刚刚两脚着地的母亲赶紧缩回脚,“那快上床睡吧。”计适明抹干净了脚,扭头往外走,却听到母亲的声音,“你就也在这里睡吧。”他迟疑了一下,看看妹妹往里挪了挪身子,也就没说什么。这个时候,这个天气,已经亲情多于其他。
娘三个挤在一张床上,妹妹在里,母亲中间,计适明躺在外面,听着一天的雨水,怎么也睡不着。妹妹计适莲经历了一阵惊吓,疲累地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