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兰心中感到无比委屈,逃离魔窟后她以为可以重新做人,雪耻一年多来的非人生活的痛苦,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怀疑成叛徒,冰冷的手铐与沉重的脚镣说明她被认为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胡队长,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不会……”雨兰又一次的申明道。
“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我会判断。”坐在对面的胡军一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双眼紧紧盯住了她。雨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倏然心中一颤,对这样的眼神太她熟悉了,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强烈的欲望,雨兰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在金三角被人强奸过吧。”胡军的盯着雨兰衬衫下丰满的乳房,有些紧张地问道。
雨兰心中更是疑虑,但仍犹豫地答道:“是的。”胡军站了起来,走到雨兰身边,“三年前,我追求过你,你还记得吗。”雨兰点点了。
“我记得很清楚,你说:我们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个问题我暂时不会考虑。你知道你这样回答我,多么伤我的心。”胡军由于激动,双颊开始发红。
“你,你想说什么。”雨兰质问道。
“我想说的是,你这么美丽的身体让那些毒贩子玩弄实在是太可惜了。”胡军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住了她的乳房。
雨兰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又竟然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气愤到极点的她一脚踢在胡军的腿上。由于脚上套了沉重的铁镣,这一脚力量并不大,胡军退了一步,又猛扑了上来,雨兰竭力反抗,但手上与脚上的铁镣严重地妨碍了她的行动,而胡军力气又大的惊人,把雨兰压倒在地,“救……命啊……快来人……”雨兰叫着,希望有人能听到。
“没有的,这个别墅里都是我的人。”胡军道。
胡军将雨兰乱抓乱扯的手紧紧扣住,骑坐在她的腹部。雨兰用力挣扎和反抗,不停地剧烈摆动身体想把胡军掀下去,她不停地踢着双腿,用膝盖猛顶胡军的后腰。雨兰的反抗阻碍了胡军的行动,而且雨兰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子,胡军几次差一点按她不住。
“他妈的,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贞洁。”胡军重重地打个雨兰两个耳光。
“放开我,你这个败类。”雨兰骂道。
“你这个贱女人,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不知道我的厉害。”胡军从腰带上抽出一支约半尺长的电警棒。十万伏的电压使雨兰开始痉挛、尖叫,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胡军抱起还在颤抖的雨兰,放在了那张宽大的桌子上。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的雨兰用充满怒火的目光盯着他。
胡军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以前我对你真的很动心,现在也是,当我知道你被李洪捉去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这感觉就象一件最亲爱的东西被别人夺去一般。后来,我看了你拍的那些片子,我就更难过,你被那些男人干了,简值是暴天珍。”“你是李洪的人?”雨兰道。
“不是,等会儿我会告诉你我的身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行满足我对你的渴望。”胡军顿了顿,道:“现在你愿不愿意和我爽一次。”“不”雨兰坚定地道,因为从她从金三角逃出来的那一天她就决心永远也不再放弃放弃自己的尊严。 胡军对雨兰的回道有些失望,他手中还有皇牌,只不过不想现在就亮出来,他淡淡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试试用暴力去占用你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可惜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胡军把手伸向了她的胸立脚前,用力得摸,在心中描绘着她乳房的形状。
雨兰和身体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因为刚才的电击使她还不能动弹。胡军粗暴地拉开了白色的衬衣,扯去了雨兰的胸罩,高耸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雨兰心中充满了悲愤,她以为自己可以已经从恶梦中惊醒,没想到不到一个月,自己的身体又将被蹂躏。
“你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胡军恣意的享受柔嫩的肌肤所带来美妙的触感,带着调侃的口气道。这一年中,雨兰几乎已经被张言德训练成一个彻彻底底地性奴隶,各种催情的药物使她生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雨兰为得到张言德的信任,在被奸淫的时候,她会跟着身体的反映,迷失在生理的情欲中。
胡军脱去了雨兰的裙子与内裤,把视线盯在她的大腿根上。在逃出来的一个月中,本已被剃光的阴毛又长了出来,短短的,摸上去有些刺手。
“阴毛是新长出来的吧。”胡军道。
胡军用手指翻开雨兰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也没有从沟里溢出,但也不是说像少女一样,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手指终于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湿润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肉沟的颜色使人连想到内脏,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被人干了一年,洞口不这么小。”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胡军的脸向大腿根靠过去。从肉缝上散发出甜酸的芳香,他并没有立刻用嘴压上去,而是用手享受那里的感觉。先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
胡军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食指上沾满口水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 虽然雨兰心中充满了厌恶,但阴部仍条件反向地开始湿润。
沉重的身躯压在了雨兰的身上,胡军坚挺的阴茎慢慢地进入雨兰的体内,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并不断地加速。雨兰咬着牙,秀眉紧皱,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 眼前的胡军幻化李洪、张言德,一幕幕屈辱的回忆在她眼前闪过。她扭过头,望着窗外的大雨,又记起了被夺去童贞的木屋,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胡军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虽然一年多来雨兰几乎每天都被强奸,但众多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污秽的痕迹,在她看上去仍那么冰清玉洁,阴道仍很紧,即使已经很湿润了,但胡军仍感到象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的阳具。
胡军注意到了雨兰滴落的泪水,她的美使人心碎,他差一点就达到高潮。胡军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游戏,拨出了阴茎,喷了些“夜夜狂欢”,一种可以延长男人做受时间的春药。雨兰俯在桌子边上,臀部高高翘起,左腿立在地上,右腿被胡军强行地按在桌子上,胡军站在雨兰的背后,将阴茎插入雨兰的臀部。
胡军感到雨兰的身体在颤抖,一种征服的快感使他十分满足,撞击在那柔软臀部的享受使他有些望乎所以,完全沉醉在感官的愉悦中。
雨兰挡不住胡军从身后的猛烈抽动,从桌子在滑倒在地上,跪在了冰冷的板上,这一屈辱的姿势使胡军得以更加深入,房间里回响着他野兽般的吼声与肉体相撞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