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扭曲的占有欲

“唔唔……唔!”口中咬着领带的男人,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闷哼着承受身后的剧烈撞击。他其中一条被汗水染得滑腻腻的腿架在办公桌上,股间大开让人插得水花四溅,被揉弄的分身兴奋地滴着泪水,弄脏了底下干净的桌面。

“呐,你前面流了好多汁液出来,真的有那么爽吗?”楚毅书用手指沾起男人顶端吐出的液体,抹在男人酡红的脸上,为那张浸淫欲望中哭泣的表情增添更多的旖旎。“嗤嗤,你后面的小嘴也在哭哦。”色痞模式全开的青年,一边用自己那根恐怖可怕的铁棒欺负男人的蜜洞,捅进最深处逼出一股股淫靡的肠液,一边靠在男人耳边用话语贱淫男人的耳朵,“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怎么办?”他故意将肉棒抽到几乎脱离肉洞,吓得贪婪的小嘴惊恐地收缩企图留住滚烫的东西,在吊足男人胃口逼得那性感的屁股耐不住摇晃祈求的时候,用力狠狠插到痉挛抽搐的软肉里头,瞬间的充塞摩擦和撞击,惹得甬道的肉壁反射性缩紧,紧窒包裹的舒畅感夹到楚毅书差点射出来。

男人浑身发颤抖瑟,前列腺刹那间爆开的快感,炸得他整个人都酥了,一阵热流从涨涨的囊袋里窜起,男人挺起暴涨柔润的胸乳,麦色的肌肤上泛起瑰丽的媚红色,眼睛湿润到不行,失控的舌头在激荡中把阻挡放肆呻吟的领带给顶出来,湿哒哒地掉在桌子上,男人沾满唾液眼泪的唇抖瑟不停,连同腰腹上的肌肉都痉挛纠结。

“啊啊……要射了!”男人忘记了此刻所处的境况,如藤蔓一般揪紧他的高潮压迫着驱散所有的理智,变调的声线已经控制不住拔高,淫乱的小洞剧烈收缩起来,“呜!”青年捂住男人失神张开的嘴,掩盖住销魂的吟叫,揉弄男人分身的指尖,堵在哭泣的顶端上,阻隔掉发射的出口。

“嘘,叫那么大声会被发现的。”楚毅书舔舐男人通红的耳垂,压低音量提醒男人现在两人所处的地方。今日是楚毅书值夜班的时间,乡下医院夜里的患者鲜少,向来只安排一个值班医生和两名护士当值,再配一个巡逻保安,护士必须在医院前台轮候,当值医生可以在办公室内等待通知。这样的特殊待遇,为某些医生的特殊爱好提供的优厚的条件。

一度沉浸无边欲望中的男人,瞬间被吓出冷汗来,对了,他们这是在医院的办公室内,父母让他来给值班的楚毅书送宵夜,殊不知自己的儿子却成了人家的盘中餐,饥饿獠獠的青年似乎对他更有食欲,开始会对他上下其手,完全不顾会有外人闯进来的危险。

犹如偷情一般的背德快感,意外地令男人变得敏感和兴奋,时刻紧绷的臀肉和甬道销魂夹住侵入的东西,只能泫然欲泣地咬着濡湿的衣领,禁欲和淫靡相交的另类美感,引诱着贱淫他的青年。本在男人面前意志力就薄弱的楚毅书,提起银枪喘着热气直捣柔软的穴心深处。

他啃咬着男人坚韧的肌肤,在上头留下吻痕齿印,男人曾经告诉他别弄在显眼的位置,不好遮掩。他有些吃味,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人,搞得像不为世人所容的虐恋。愤恨的青年怨念一起,用力捏着男人因方才的惊吓而萎靡的分身,用掌心研磨通红的肉冠,男人又悲鸣了一声,疼得腰都在抖。

“都吓软了……”坏心的青年调侃着男人,继续律动更为形壮的巨棒,“怕被人看到吗?”温热的红舌舔去男人耳后滑落的汗水,“我更怕,这副淫荡的肉体,这张哭泣的脸,这里……”细白长指揉弄抚摸禁不住挑逗又生气勃勃的肉根,勾起一条长长的白色银丝,“还有你下面紧紧咬着我的地方,会被其他人看到。”他忍不住在滑腻的麦色肌理上留下更多的印记,腹下的硬铁摇摆闯进男人柔嫩的地方,搅得男人神智迷失,无法去制止他的下一步恶作剧。炙热的唇舌在裸露的颈部肌肤啄下了好几个明显的吻痕,上头的红肿程度不是几日便能消去的。

前后都遭人玩弄的林维新,靠在青年的肩窝上,方才蛰伏的欲望又汹涌而来,快被磨出火花的甬道散射出美妙的电流,他动着自己的屁股,配合对方追逐会把人研磨的快感,羞耻心什么的,再次败下阵来。

享受男人淫欲肉体的青年,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美丽眼睛,带着余光注意门口的动静,根本不留一点余力的下身,发狠死命撞击男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桌子不稳的摇晃声,显得有些刻意,像是,吸引着什么人,在下一刻把房门打开,揭发两个男人的交媾行为。门,是锁上了吧?即使外头的人听到声响,也未必能第一时间打开闯进来。青年那流动着黑光的眸子,落在有些生锈的喇叭锁,中间那个突起的银色圆块,事实上并没有按下去。只需要轻轻一转,这扇起不了任何作用的白色大板便会打开,他和男人的丑态会让人看到,遭人唾弃。

抱住男人颤动的腰身,青年忘乎所以地浸淫在肠道的高温中无法自拔,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这个箍紧他的地方,他没有及时跑去锁上那扇岌岌可危的门板,在沉溺男色的同时,期待,渴求,有人能经过这里。

只可惜,失职的保安,根本没有进来巡逻,瞌睡的护士小姐们,趴在前台早就睡得昏天暗地。

林维新的手还在颤抖,身体上仍留有激烈性爱的余韵,他几乎快把衬衫上的纽扣给扯下来,心脏鼓动鼓动跳得很厉害,羞耻心和罪恶感在此刻汹涌而来,他刚才差点失控叫出来,青年毫无克制的操弄撞碎了他的理智,令他忘却了所在的地方。该死的,他又是那么没骨气,败楚毅书的掌心中。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半眯着眼,尾指抚弄自己红樱般的唇瓣,瞅着男人羞恼地替自己整理身体和衣物,竖起弄妥的衣领,遮掩不了显露出来的红色印记,那是他标记所有物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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