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风起

姥爷家学渊博，据说，总统府在武汉时，老蒋常来家中和祖上问策。

解放时，祖上故土难离。

数次拒绝老蒋同去宝岛邀请。

六六年，虽说个别领导人关照，还是被打到，姥爷刚结婚的妻子被折腾疯了。

姥爷虽然受到很多非人虐待。

生性豁达。

只当做修行中的一劫，他喜爱国学。

对孔孟朱只是欣赏。

最推崇阳明先生。

“知行合一”。

姥姥的父亲是姥爷的粉丝。

“和老陈待久了，身心已达半仙”所以，姥姥十七岁狂恋五十多岁的姥爷。

所有人反对。

他却鼎力支持。

“学问只是让自己强大的工具，不是缚住自己的枷锁，让学问解心中所惑，心强大永恒！”

我初中第一天姥爷对我说的话。

一曲过后，我缓缓睁开双眼。

姥爷也睁着眼睛，眼神如孩童般纯净。

我俩就这么对视着。

此间无语，去胜千言万语的交流。

不知过去多久，他的眼神慢慢混浊。

只说了一句话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世俗怎能困我住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

我伸手缓缓的抚摸了一会他苍老的脸。起身轻轻的退出房间，慢慢带上房门，生恐惊扰了他的睡眠。

刚走到客厅，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我轻轻顺着声音找去。

只见姥姥和爸爸在厨房搂在了一起。

姥姥被爸爸抱在橱柜上，他们下面全部光着。

姥姥上衣被爸爸掀起。

一对硕大的乳房挤压在爸爸怀里。

平时端庄的脸庞上布满迷离的神色，双手紧紧抱着爸爸宽厚的背部。

嘴里压抑的发出呻吟声。

爸爸闷着头，胯部像上了马达样来回的运动。

突然，姥姥迷离的眼神发现了偷窥的我。

她眼中彷佛多了一点春色。

嘴里的声音陡然变大。

“啊…啊…啊…太舒服了”

我茫然的转过身，走出了家门。

顺着桂花香味，踱步在研究院的小道上。

小道拐弯处有一个石墩。

我坐了上去。

闭上双眼，那张端庄的脸原来今天可以这么的迷人。

我想，用手摸一下这样的脸会有什么感觉呢？

我全力入定驱除杂念。

慢慢，慢慢我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状态。

我睁开双眼，夕阳下的研究院，染上一层色彩。让人沉醉。我回到姥姥家。

晚饭已经做好。

姥姥看到我，脸色一红。

爸爸像没事的人一样。

还是用爽朗的语气说“小黎，回来了，赶快吃饭。杨姐一会过来，吃完咱们回家。”

正说着，爸爸电话响了。妈妈的电话。爸爸“嗯，是吗？哦，好的。别喝酒。好，好，好”的说着。

“阿卉她们单位部位来调研，杨姐待会把丑儿带了。我一会和小黎回去，妈，你也很辛苦，今晚就不过去了。”爸爸的辛苦说得意味深长。

姥姥瞪了爸爸一眼。“要不，你今天就在家里陪丑儿睡，明天直接从这到机场要近一些。”

爸爸沉吟了一下。“好吧，小黎自己驾车回去，和你妈说一下。没问题吧？”

“嗯。”

刚吃完饭，杨阿姨带着丑儿进了家门。丑儿一蹦蹦跳跳的跑到爸爸怀里，和爸爸亲热了一会，又要我抱。“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开心，今天妈妈带我……”叽叽咕咕一大堆。

好了，爸爸说，哥哥要回家了，下来。

丑儿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

“小黎，我送你去车库，顺便把我的文件夹和公文包拿下来。”在去车库的路上，爸爸犹豫一会说道“姥爷知道这事。”

“他没责怪你们？”

“没有，我爱她。”

“哪，妈妈呢？”

“我也爱你妈，但她不知道。我们准备找过合适的机会告诉她。小黎，让我自己告诉她，有什么后果我承担。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我复杂的看了爸爸一眼。

点点头。

想不通的事不想了。我独自驾车回到家中。刚走到问心室。电话铃声响起。

我接起电话“小黎，你妈在黄果树KTV555包间。让我去接她，你快去，估计又喝多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

我挂了电话。

急忙冲向车库。

我一路冲向去黄果树。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到了红果树KTV，我问门口迎宾小姐姐，“小姐姐，555包房在哪。”

“笔直走，右拐，尽头的哪个”小姐姐挂着职业笑容的说。我大步走了过去。

一打开包房门，一波噪音扑来。一群男男女女。妈妈正被钟局长拉着喝酒。

我心头一阵怒火。我走到钟局长身后。右手寸拳的对准他腰眼。左手把向他肩膀。

嘴里亲昵的语气“钟叔叔，我姥姥让我接我妈回家。”右手飞快的用七分内劲击去。

钟局长像被电击了一下。本能想跳。被我用左手按住了。他惊怒的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想丢脸？我不介意当众打你。”他脸色急转。

“哦，好，陈处长，你儿子接你了。”

妈妈醉态迷离的看向我“小黎，你来了，我想回家。”

我扶起妈妈走到门口对众人朗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领导，我姥姥担心我妈。让我接她回家。各位领导玩尽兴。”

我一手搂着妈妈，一手拿着她的皮包和外套。

把她扶进副驾驶。

我在驾驶位从妈妈皮包里找出手机。

爸爸给妈妈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接。

我回拨了过去。

“爸，我接到妈妈了，对，陪领导，喝多了，放心，嗯我会照顾好她的。嗯，我准备开车了，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