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为了剿平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动工建造千艘战船。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更为严重的是,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

偌大的一个新金国,会造大型船的工匠不过千人。

对此的解决方案,是动员全国的木匠,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还有大量民夫。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舰队不会造不出来,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战舰。

在备战阶段中,青霭已先胜了一仗。

立于北之京的宫殿上,全身赤裸的炫静,让冬日里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

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使她胸中抑郁。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禁止宫女太监步出房门,让她一人独占这新金国权力象征的地方。

柔美姣好的身躯,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乳房出落得更丰满,娇艳的乳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

单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

阴阳同体的炫静,那小口径的肉棒从花穴内刺出。

她这最大的秘密,难得的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

“呼!好淫荡的风。”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耳边回荡着女性刻意压抑的淫叫。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一同位于禁宫之巅。

裸身环视宫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炫静有着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

“唔……唔……”

作为国母的孝庄,胸前双丸硕大丰腻,深红的乳晕及肿胀的大乳头,配上水蛇腰和一个肥美多肉,握感极佳的臀部,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成一个大字型,下体茂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

寒冷冬风的吹拂下,这肉体却火般热情,汗珠潺潺而下,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味道甚浓。

“母后,皇儿还让你满意吗?”

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却尽是春情、哀痛和屈辱。

口中塞住沾满她淫水的亵裤,为难的哼哼求饶。

“还不够吗?母后真是淫乱呀!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那也好,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让你快意快意。”

“呜……呜……”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肉,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扬鞭空中,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

“唔呀呀呀……”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不止手臂和双脚,鞭子还残忍的落在娇嫩的乳房和秘花上。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口中咬紧亵裤,双目含泪。

女体在空中舞动,每一鞭的抽下,都痛入心肺。

“爽吗?爽吗?皇儿孝顺吗?”

眼中尽是兽性和欲火的炫静大叫!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

啪、啪、啪的鞭子,叫这自少生于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

肉体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

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活生生气死。

想多尔衮和炫静,情人与孩儿共存,最后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淫秽丑事来。

如今情人被杀,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在普天之下调教。

作为女人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

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

脑中悲痛的哀叫,却管不住下身,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穴内洒向虚空之中。

蔚蓝的天空,炫目的太阳下,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射向大地。

“爽得撒尿了吗?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贱下流的母后,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服得你满意。”

“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淫贱的孝庄皇太后,新金国的国母。这样子被土偶们看到的话,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可恶,怎么天生就这般淫贱,丢尽我新金的面子。”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这还不够满足,干脆一口咬在这美妙动人的肉饱子上。

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

“贱货,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

炫静拔出沾满唾液的亵裤,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

“炫静我儿……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你纵有千般恨,最多废了哀家,岂能作出这种丑事来。”

“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淫声大叫就不丑!你儿子朕……不,应该说你不男不女的孩儿,朕侍服你就是丑事。嘿嘿嘿……”

抹了一亵裤尿,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着自己。

“唔!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一改而为温柔姿态。

把手指塞进母亲的淫穴之内,柔情的轻轻撩拨搞动。

“好暖!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从这里注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

“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可下身的那一根东西有多可恶,又多爽呢?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这且不说,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也饶了你。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没法子,对你淫贱下流的大罪,朕只有以你所赐的这根肉棍洗清。”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

恨、爱、欲交织于心,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这女人、曾经日日承欢于多尔衮身下,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拥有让自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作个完整的女人,下身那一根每当动情就突出来,实在碍眼丑恶。

但泄射和操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么爽,有这根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有女人。

爱恨交缠的炫静,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肉棒一刺进穴口,立时被紧缩包里着。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感。

“呀!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于见人的地方内,哈哈哈!母后,努力的动腰,朕给你生个皇儿,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代代统治神州国。”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狠力的朝内冲进,仿若要刺破她一样。

“天啊……怎么我这么命苦?呜……呜……我……我……我……”

连问三个我,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

处身在宫廷这满布阴谋诡计的地方,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如今……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

母子伦乱是天打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

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

自己的苦难道还吃不够,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

“命苦?那里命苦呀!你食得不好,穿得不暖吗?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气死,你本应在冷宫中渡过余生的。可是朕待你多好,不只物质,连你这淫贱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贱人!”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

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母后心系多尔衮。

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更有从情敌夺去女人,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

脸色痛苦哀伤,却又禁不住肉体反应,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性本能。

还有持续挣扎的母亲,凝成肉体不绝的摆动,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花穴的收紧抗拒,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

沉沦于乱伦之中的炫静,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让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弟弟的孩儿,继承新金国千秋万代的大业。

“贱人?比起多尔衮,那一个干得你爽呀!朕自知生得短小。嘿,这都怪你这贱人。可是朕短小精悍,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还有多尔衮的污染,炫静对如何让人获得性满足,可有深厚的造诣。

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进进出出自有节奏,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处,顶撞她那淫乱的小豆豆,让她肉体发情发浪。

泪珠滚滚的孝庄,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

炫静那根肉棒本就生于她体内,不过如今长大了,重游旧地。

何是为什么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么残酷,冷风会冻得刺骨,炫静灼热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

作孽呀!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她简直无法想像。

更悲惨的是,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

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

再配合炫静的技巧,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淫欲交欢之中,淫穴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

整个人被炫静操到飘飘然,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来,拚力忍耐。

可是……可是,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儿子的冲刺让她的肉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

“嘿!”

对怎也不肯淫叫出来的母后,炫静抽出肉棒,让娘亲干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的扭动。

“贱女人,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朕是你的儿子,新金帝国的继承人。怎会不如那狗贼?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你淫乱的身体还真诚实。再扭再动呀!”

被炫静这样一说,孝庄痛在心里之余,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难道……难道……难道……她不只肉体欢悦的接受儿子,内心竟还下贱得享受被儿子征服淫辱的刺激,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淫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人。

“啊啊啊啊……唔呀……脏……别……脏……那种脏地方别舔呀!天……老天你怎么这般对哀家。”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美快感。

畜生,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淫贱不知廉耻的畜生。

“哈哈哈……还不是叫出来了吗?贱人。”

于炫静的笑声之中,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从心底将快意发为淫靡之音高唱出来。

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自然的扭动迎合,甚至还把菊穴主动向上奉献,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于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每天议论国政大事,沉淀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宫。

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

心底哀痛之余,肉体终于主动承欢于孩儿棒下,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动,下贱的张开她的淫穴,期待亲生儿的占有。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淫乱,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

谁叫自己是苦命人,还是淫贱的苦命人,否则被亲儿干,那里还会淫叫得出来。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吻得她屁眼湿湿,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

让一直干等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淫穴去。

这一次下体的风流马奔腾疾驰,狂野的扭动。

炫静终于明白为何多尔衮和先帝,在后宫千万粉黛中独爱母后。

因为这新金国母,乃是外贞内淫,货真价实对男人的肉棒无法消受的荡妇。

“呵呵!爽、爽、爽呀!射出去吧!我的子子孙孙,让朕淫贱可憎的母后怀上朕的孩儿。延续我新金国千秋万代的龙种于永远。”

“贱女人,你污秽了我新金国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将努尔哈赤以来神圣的血脉玷污的。否则不会让朕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样,炫静向包里挤压而来的嫩滑肉壁,释放出她的精液。

想着会不会又生一个美若天仙,却雌雄同体的下一代,炫静就发射得特别兴奋。

淫乱快意的悲呜中,内心愁苦不堪的孝庄,承受当今皇帝白浊精浆的滋润。

新金国内外,不知多少炎黄女真的女子,期待这神圣伟大的精浆,好珠胎暗结,母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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