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

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

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

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

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

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

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

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

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

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

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

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

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

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

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

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

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

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

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

政宗心下一赞。

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

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

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

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

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故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

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

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

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

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

必需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

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

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

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

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

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

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止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

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

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

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

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

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

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

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

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

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

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

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毫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

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

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

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

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

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

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

当烈炎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

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

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

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随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

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

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

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蛟龙缠回腰间。

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

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

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

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

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作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毫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

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熄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

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

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

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

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拼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

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

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罪。

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

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

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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