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意绵绵

卫尉寺位于皇城之西,邻靠大理寺,高力士引领着辛钘,从大明宫穿过兴安门,经太子东宫,过了重福、长乐、承天、广运等门,抵达含光门街,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卫尉寺。

李隆基看见二人并肩而来,顿感愕然,问道:“你们认识?”

高力士笑道:“少卿,其实咱们才认识不久,说来也真巧。”

便将他和辛钘认识的经过简略地说了。

辛钘道:“老哥你真行,有高大哥在宫里照顾住,可比什么都强。”

李隆基只是一笑,向二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宫外再说。”

高力士道:“少卿,奴才还有事在身,恕无法出宫去。”

接着与辛钘道:“杨少监,如有事找奴才,可到宫闱府找我就行。”

辛钘笑道:“高大哥太见外了,你是我老哥的人,你我以后就兄弟称呼,我叫你高大哥,你就和老哥一样,叫我小名兜儿,或小兄弟就可以了。”

高力士连声不敢,恭谨道:“这个万万不能,奴才身分低微,岂能没了规矩和杨少监称兄道弟。”

李隆基在旁道:“我这个兄弟向来随和,力士你就听他吧,在宫里就叫他少监,私下里就以兄弟相称,彼此亲近点不好吗?”

高力士见李隆基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应承。

辛钘和李隆基走出宫门,辛钘便将韦皇后把和尚混进宫的事说了。

李隆基听见,裂眦嚼齿道:“这件事力士已和我说过,这些淫娃荡妇,早晚有得她们好看。”

辛钘道:“那些和尚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李隆基叹道:“现在我还不能和韦后公然翻面。如果我和皇上说,皇上也未必会治她的罪,只会让她更仇视咱们李家。”

辛钘想想也觉有道理。

二人边走边说,来到景凤门才各自分道回家。

李隆基和辛钘分手后,沿着崇仁坊往南走,脚步突然加快,转眼间便来到太平公主府第,门口几个守卫见他急步走来,同时躬身道:“王爷。”

李隆基一点头,便往内走。

一个管家迎上前来,打躬道:“王爷,公主在法门寺还没回来。武姑娘正在移香阁,请王爷到前厅宽坐,让小的代为通传。”

李隆基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便行。”

这十多日来,李隆基已是移香阁的熟客,他和武琖盈的事,府内无人不知,管家听见他这样说,自是不觉奇怪,当即躬身应了声是。

移香阁位于公主府的东北角,李隆基早已熟门熟路,走过几道长廊,穿过几个圆月门,便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大花园。

只见眼前花林曲池,繁花满园,争芳斗艳,沿着花径过了白玉虹桥,便见一栋画阁朱楼,掩映在花竹奇石间。

这栋楼阁便是武琖盈的闺阁。

李隆基才过了虹桥,便隐隐听得女子的说话声,李隆基大感奇怪,循着声音寻去,远远便见两名女子站在濂溪边,面向淙淙溪流,正自低声密语。

从那二人纤柔的背影,李隆基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个一身紫衣少女,正是让他梦断魂消的武琖盈,而她身旁的女子,便是她的贴身侍女依如。

李隆基心中一喜,正要大步上前,忽听得依如道:“小姐,王爷已经三天没来了,妳看王爷今日会不会来?”

李隆基一听,立时止住脚步,缩身到一株大树后,打算听一下二人说什么。

武琖盈轻摇螓首,低声道:“我怎知道。”

依如叹道:“小姐妳不要胡思乱想,我看王爷不是这种人,只是三天而已,可能他有公事在身,一时无法抽空,妳就不要担心吧。”

随听得武琖盈微微叹了一声:“嗯,或许吧!”

依如说道:“其实我很明白,若换作是我,我都会像小姐一样。啊!要是王爷一气之下,永远……永远不来……”

依如立时用手掩住嘴巴:“不会的,不会的,是依如多口,小姐妳千万不要生气。”

武琖盈又是一声轻叹,并没有说话,显得相当沮丧烦恼。

依如俟身到她身边,轻声道:“看见小姐妳这么苦恼,早知这样,当日妳就干脆给了他好了,况且王爷已摸过妳身子,加上小姐妳又这样喜欢他,便是让王爷……”

武琖盈突然截住她,略带娇嗔道:“依如妳不要再说了,陪我回去。”

说着轻移玉步,依如连忙跟随。

正当二人转身回头,忽见李隆基从花丛中缓步而来,武琖盈登时呆住,脸上既惊且喜。

依如忙道了一声王爷,识趣地向二人道:“我要去预备酒饭,奴婢先行告辞。”

李隆基走到武琖盈跟前,挽着她双手道:“妹子,表哥不是来了吗?怎地还这样的嘴脸。依如这丫头说得对,表哥绝对不是那种人。”

武琖盈一听,粉脸倏地一红,忙把头埋在他胸口,宜嗔宜喜道:“表哥你好坏,偷听人家的说话。”

李隆基笑道:“是表哥不好,妳就打还我吧。但我若没有听见,又怎知我亲琖盈的心思。三日不见妳,想得我发疯了,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妳。”

武琖盈徐徐抬起头,一对美目牢牢盯住他,道:“琖盈才不相信你呢,人家还道……还道你不要琖盈了!”

李隆基见她美眸盈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个美得无以复加,一时也看得痴了,说道:“不要乱想,表哥怎会不要妳,就是天要塌下来,我也不会放开妳。”

武琖盈心头美甘甘的,不由轻轻唤了一声表哥。

李隆基听得痴然如醉,将她小蛮腰牢牢拥紧,凑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低声道:“我的好妹子!”

接着用嘴巴盖上她樱唇,舌尖挑逗,武琖盈徐徐闭上眼睛,贝齿轻启,迎接他那甘美诱人的舌头。

二人便这样站在溪旁,吻得天旋地转,当李隆基握上她一个乳房时,武琖盈连连打了几个哆嗦,在他口里吐出醉人的呻吟。

武琖盈的柔软和丰满,顿教李隆基狂恣不已,简直让他无法释手,在薄薄衣衫中,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浑圆,还有已然硬挺的乳头。

而武琖盈对他的轻薄,不但没有半分阻止,还把身躯微微侧过,让他获得更多的自由。

一顿难舍难离的拥吻,足有炷香时间,彼此才缓缓分开。

武琖盈因过度激情,一张动人娇美的俏脸上,早已布满红霞,娇喘细细道:“表哥,咱们进去好吗?我怕会给人看见。”

李隆基点点头,牵着她的柔荑徐步走进移香阁。

依如见二人回来,迎上前道:“小姐、王爷,饭菜已准备好。”

武琖盈回了声知道,向李隆基道:“咱们先用饭,好吗?”

虽然只是两人的菜肴,却丰富无比,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饶是这样,二人只是牙箸轻啄,酒倒是吃了几杯。

饭饱停箸,两个侍女收去碗盘,依如为二人送上香茗,随即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李隆基不得不赞赏她的伶俐乖觉。

武琖盈扶头道:“不知是否喝多了,有点眩晕。”

李隆基见她刚才确比往日喝多了,便伸手过去搂住他腰肢,武琖盈娇躯一侧,已倒在他怀中,一阵秀发的清香,立时扑入他鼻中,李隆基道:“让我扶妳到床榻歇一会好吗?”

武琖盈轻轻点下头,柔声道:“表哥你陪着我,我还想和你说话儿。”

李隆基道:“好,我陪妳。”

说毕,双手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榻上。

武琖盈紧紧握住他的手,要他坐在身旁:“表哥,对不起。”

李隆基怔道:“没有,妳没有对我不起,因何会这样说?”

武琖盈半张着醉眼,轻道:“上次我知你想要我,但琖盈从没做过这种事,实在很害怕,你会不会生我气。”

李隆基呵呵一笑:“原来妳是说这个,我又怎会生气呢。那日其实是我不对才是,急巴巴的没有考虑妳的感受,若是要怪,应该怪我才是。”

武琖盈道:“不,琖盈自己很清楚,我实在不能离开你。表哥,如果你想要,琖盈可以给妳,成为你的女人,就只怕……只怕表哥不喜欢琖盈!”

李隆基笑道:“我当然喜欢妳,难道妳看不出来吗。”

武琖盈含情脉脉的道:“听到表哥这样说,琖盈已很满足了!表哥,琖盈好想给你,可惜我什么也不懂,恐怕无法让你快乐,你千万不要嫌弃人家,但琖盈答应你,我会好好的去学。”

李隆基不禁哑然失笑,道:“这是人的自然禀赋,也不用刻意去学,到时妳自会晓得。”

武琖盈张着美目:“是真的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武琖盈又道:“刚才你这样对我,琖盈觉得怪怪的,遍身好不自在。”

李隆基笑问道:“感觉是好还是不好?”

武琖盈抿着嘴儿点下头:“浑身像火烧一样,尤其那……那地方!”

李隆基道:“这样呢,会否不舒服?”

还没说完,手掌已按上她一个乳房,轻轻搓揉起来。

只见武琖盈身子一抖,小嘴猛地一张:“啊!表哥……”

李隆基问道:“怎样,是舒服还是难过?”

武琖盈玉手盖上他手背,轻轻握紧,道:“舒……舒服,好奇怪,琖盈自己摸弄,怎地没有这感觉。”

李隆基盯着她那陶醉的俏脸,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似的,如此秀色可餐的美貌,简直美到极点,真个让人观之忘饥。

听她这样说,便道:“常说:‘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自己抚弄身体,缺乏阴阳之气,自然乐趣大减。”

武琖盈已难以抵挡这分愉悦,身子不住地摇晃起来。

李隆基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语道:“我想看看妳的身体,让我把衣服脱去好吗?”

武琖盈犹豫一下,看见他那满布欲火的眼睛,芳心微微一惊,还是点了点头:“表哥你爱怎样便怎样,琖盈都依你。”

李隆基大喜,撑起身子,离开卧榻。

武琖盈见他突然离去,立即呆住,问道:“表哥,你……你干什么?”

但见李隆基送她一个微笑,竟动起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武琖盈顿即恍然,忙把目光移开,不敢再去看他。

耳边只听得悉窣之声,接着感到有人走近床榻,响起李隆基的声音:“妹子,妳转过头来,让妳先看看我的身体,这样妳就不会太惊慌了。”

这时武琖盈已按不住小鹿儿拘拘地跳,听他这样说,更是剧跳个不止,忙即摇头拒绝。

但李隆基那肯放过她,还移步走上床榻,跪到她身旁,一面劝说,一面动手要扳她的脸庞。

武琖盈吃惊起来,忙用双手掩住眼睛,哪肯去看他。

但李隆基却另有自己的心思,一心要将她调教成色艺相绝的女人。

他向来喜好渔色,越是稀奇古怪,八怪七喇的床第乐事,他就越感兴奋。

李隆基苦苦的哀求下,武琖盈终于软化下来,况且少女情怀,加上好奇心的驱使下,也想看看男人的东西是怎生模样。

武琖盈缓缓将手指打开,从指缝中望去,只见一根棒槌似的巨物,软软的垂在眼前,头肥棱厚,骇人之极,不由“啊”的大叫一声,忙把手指合上,不敢再看下去。

李隆基笑道:“琖盈不用害怕,妳首次看见,自然有点不惯。但男人这根宝贝,最是神奇不过,不但可大可小,且能软硬由人。妳如果不信,我大可给妳看看。

武琖盈虽然惊神未定,但听见这一番说话,也不免心扉摇动。

李隆基握住她双手,慢慢地扳开,说道:“张开眼睛看着,我现在要变魔法了。”

武琖盈受不住他的煽惑,战战栗栗把眼睛张开,那根庞然大物立时挂在她眼前,这次仔细打量,似乎已没刚才那么骇人了。

武琖盈畏畏缩缩问道:“男人……男人这个都是……都是这么大吗?”

李隆基咧嘴一笑,一把握住下身的巨龙,一面套动,一面说道:“倒不是个个一样,便如人有高矮,亦有肥胖枯瘦,而这个自然也有长短粗幼。”

武琖盈道:“那你属于什么类型?”

李隆基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应该算是大吧,其实天上有天,人上有人,只要够用,能让女人快活舒服便行,实无须计较太多。”

武琖盈看着他徐缓揉搓,不用多久工夫,竟然慢慢胀大起来,不禁看得钳口挢舌,只瞪着眼睛,一时说不出声来。

李隆基见她看得眼也不眨,笑道:“要不要摸摸看?”

武琖盈连忙摇首:“不……我怕!”

李隆基道:“不用害怕,我喜欢妳摸。妳知道吗,我两位夫人不但喜欢摸,还喜欢用嘴巴舔,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绝对没有骗妳。”

武琖盈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她自小在宫闱长大,虽不曾亲身体味,对男女间的事却听了不少,听了李隆基的说话,亦深信不疑,只是叫她用手去摸,终究提不起勇气。

便在武琖盈踌躇不决之际,李隆基已握住她的玉手,说道:“小亲亲,给我摸一摸,妳会喜欢的,不要害怕。”

武琖盈无奈,当她刚把肉棒握在手中,便觉手上之物热呼呼、硬绷绷,说不出的骇人。

她依照李隆基的指导,生涩地轻轻为他套动,怎料只是十来下,竟然又粗长了几分,不由惊讶道:“变得好大,又这么热!”

她越弄越感有趣,动作也渐渐加快起来。

李隆基亦渐入美境,呼吸也开始慢慢沉重,嘶哑道:“好舒服!琖盈妳太有天份了,才是第一次,便弄得我爽利无穷。”

武琖盈得他赞赏,不免满心欢畅,再看那龟头马眼处,一颗白浆突然渗将出来,便知这就是男人的精液了,问道:“表哥,你是不是想射精?”

李隆基摇头一笑:“现在还早,便是要射,也要找个适合的地方才行。”

武琖盈听见,脸上登时一红,他这句说话,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到了此刻,李隆基已难以再忍,连忙扯开她的手,气急败坏道:“不能再弄了,再弄下去,在没找到适合地方前,便要泄个一乾二净了。”

武琖盈一时听不明白,回心细想,忍不住噗哧一笑。

李隆基坐到她身旁,轻轻将她扶起,开始动手去脱她的衣衫。

武琖盈不禁大羞起来,忙转过身子,不让李隆基看见。

李隆基手脚利落,三扒两拨,瞬间便将她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不剩寸缕。

武琖盈双手牢牢抱住胸脯,依然不肯回过身来。

李隆基凑头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的好妹子,快让表哥看看妳。”

武琖盈不住摇头,就是不依。

李隆基使出手段,双手竖起中指,在她腋下挠痒痒,一个胳肢,弄得她口叫身摇,笑得眼泪直淌。

虽然这样,仍是不肯就范回身过来。

李隆基没她法子,又不忍用强,眼睛望着那袒裼裸裎的雪背,见她肌质晶莹,洁白细腻。

衬着那楚腰纤纤,委实教人叫绝!

李隆基瞧得欲火攻心,大张双手从后抱去,在她耳边道:“好妹子,不要掩住,让表哥摸摸妳。”

武琖盈先是不肯,但在李隆基连番劝诱下,终究敌不过他的缠磨,还是羞怯怯的把手移开,一对圆滚滚的美乳立时落入他手中。

难言的美好感觉,同时夺去二人的理智。

武琖盈美得浑身一颤,把头往后一仰,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啊!表哥……”

李隆基双掌牢牢抓住这对好物,方觉竟无法将之全部包容,不由暗暗赞叹不已,他确没想到,才只有十六七岁的她,却生就得一副好身材,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尤物!

李隆基真的被她迷住了,只见他轻搓慢揉,满手软绵滑腻,说不出的美妙诱人。

武琖盈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仰头往后与他道:“表哥,我求你放过琖盈好吗?人家实在难过死了……”

李隆基咬着她耳朵道:“哪里受不住?说给表哥知道。”

武琖盈摇着螓首道:“我不知道,只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尤其……尤其那里,像似蚁聚蜂屯似的,痒得好不厉害!”

李隆基抽出右手,摸到她胯间。

武琖盈立时弓起背脊,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

李隆基问道:“是不是这里,让我为妳抓一抓痒如何?”

说话之间,中指已按上那颗小豆豆。

武琖盈全身猛地一颤,忙把双腿夹紧,玉手用力握住那俏皮的右手,颤声道:“不行……不要弄那里。啊!表哥好坏,琖盈受不住了……”

李隆基笑道:“张开妳的腿,我会让妳更快乐的。”

武琖盈摇头道:“我不要,求你不要碰这个,琖盈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她的请求,李隆基自然充耳不闻,见她仍是紧紧的合着双腿,瞧来不用强是不可能的了,当下中指往下一伸,把两片花唇撑开,发觉已是满指尽湿,不由笑道:“妹子流了很多水啊,是否感到里面空空洞洞的,很想要什么来充实填满呢?”

武琖盈给他一言说中,但这样羞人答答的事,又如何能开口说出来。

李隆基看破她的心思,说道:“妹子听我说,慢慢的把腿张开,我有方法能让她马上止痒。来吧,听表哥的说话。”

武琖盈实在痒得难过,给他在耳边绵绵细语的啜哄,竟然胡里胡涂的微微把腿分开,忽觉那根指头顺着水势,突然往里一闯。

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直往武琖盈盖顶而来:“啊!表哥……”

一声未歇,李隆基已运指如风,咕唧咕唧的抽动起来。

武琖盈登时全身痉挛,双腿猛然伸直,不住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强烈急促的娇喘声,不停不休的从她口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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