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冯某佳就想看到女儿急不可耐的神情,那种喘息、那种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把鸡巴放在冯媛媛的阴门上,慢慢蹭,直到看到女儿大腿一阵哆嗦,娇喘着,一声高过一声。

亲爸――给我吧。

听到女儿的乞求,冯某佳慢慢趴到她的肚子上,含住了冯媛媛的奶子,是不是喜欢我操你?

冯媛媛搂住了父亲的身子,将热热的身体贴上去,屁股不住地追着那里磨蹭。

媛媛,叫我一声男人。

他用鸡巴逗着她,腾挪在女儿的腿间,已经欲火烧身的冯媛媛哪经的他的调教,嘴里不住地喘着气,下面得不到融合,她就用小嘴追逐着父亲。

冯某佳趁势和她接吻,在她嘴里掘动,可越是这样,冯媛媛越感到身体空洞,她腾跃着身体,在下面拼命地寻求着。

冯某佳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往里攻。

告诉我,是不是浪了?

虽然身体里焦渴,但冯媛媛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用眼睛和动作表示着。

那你叫我男人。冯某佳退一步说。

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冯媛媛,看着父亲引诱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突然哭出声来,用牙狠狠地咬住了冯某佳的肩膀,男人,好男人。

呵呵,冯某佳刺激地听着女儿地叫声,舒心的笑着,媛媛,你终于肯叫我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了。

然后抱住了冯媛媛的头,疯狂地吻着,粗大的鸡巴徐徐地插进女儿的身体。

每进一下,都感受到从女儿阴道里传来无比的快感。

啊――爸爸――爸爸――冯媛媛身子拱着,极力攫取着性欲的高潮,她兴奋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叫声。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女儿的表情,感觉到冯媛媛的阴道异常紧窄,仿佛套子一样紧箍着那里,将包皮往尽根处掳动,每进一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冯媛媛像一条落地的鱼儿一样绷紧着身体时,他奋力一击,啊――父女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跟着紧紧地搂抱了身子,冯某佳在女儿的腿间乱掘乱刺。

亲爸,亲爸,你弄死我了。冯媛媛大口喘着气,仿佛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一边啊-啊叫着,一边说,我肏死你,肏死你个浪屄。

做好了饭菜的冯母知道儿子孙女在屋里不会老实,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待着两人偃旗息鼓,当她听到孙女冯媛媛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知道儿子会作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孙女会是一副什么状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强烈地忍住了。

还是不过去吧,这个时候怪尴尬的。

一想到儿子那根硬梆梆的硕大东西,她下面就一阵发痒。

唉,冤家,姆妈,姆妈怎么也象着了魔一样。

下意识地用手抠了抠发痒的地方,又心虚地看了看屋内。

亲爸――亲爸――冯媛媛象憋死过去一般,又幽幽地急促地叫着,听的冯母胆战心惊。

小畜生,你又怎么折腾她的?

别折腾得背过去。

你那根大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惦记呢?

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过去。

冯媛媛半是饮泣半是嘶哑的呻吟,伴随着两人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冯母一阵阵心慌意乱,唉,要死了,弄这么大声。

媛媛,叫我男人,叫我男人。

儿子的荒唐让冯母领略过无数次,他每到高潮,都喜欢作弄的女人要死要活,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他疯狂地干着。

唉,媛媛,别听你爸的。

她在心里默默地期望着,可听到的却恰恰与她想象的相反,冯媛媛那欲羞又浪的莺声燕语,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你是我男人。冯媛媛似乎扭动着身子和父亲一起跌宕。

冯母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嘴里念念有词,疯了,都疯了,一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她的脸立时变得彤红。

坏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

心下想着,脚步不自觉地挪动着。

天哪!

媛媛竟把身子腾上半空,让儿子半抱着,这疯丫头,啊!

她一下子捂住了嘴,阿佳,阿佳那个姿势趴在孙女的腿间,把头埋进媛媛里面。

爸,我要你――冯媛媛身子抖索着,索求着父亲的进攻,冯某佳竟然含住了媛媛的阴蒂,拉长了吞裹,他的手指扣进媛媛的屁眼里,往里钻。

不――不――冯媛媛似要挣脱,又难以自已地追着,眼睛里分明乞求着,冯母从孙女的眼里看出她最大的愿望,自己这个时候何曾不是这样。

阿佳――你就,就把那个鸡巴给她吧。

亲爸――冯媛媛断断续续地,挪着屁股,气息一阵紧一阵微弱,腿间流溢出一大摊粘乎乎的白浆,终于,她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腾在半空的身体一下子跌下去。

正埋首在女儿腿间的冯某佳一下子没了依托,他惊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媛媛――媛媛――冯母知道事情不好了,女人的紧张得不到舒缓发泄,是硬生生地被操死了,她摇晃着身子跑过来,阿佳――阿佳――快掐她的人中。

冯某佳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母亲抱住了媛媛,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他爬动过去,用大拇指使劲地掐在女儿的人中。

别急,别急。

冯母怕儿子这个时候害怕,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受到母亲抚慰的冯某佳暗暗地加大了力气,终于听到媛媛一声悠长的叹息。

爸――她动了动,将憋屈的气息发泄出来。

好了,好了。

冯母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吓死我了。

她撮动着媛媛,将身子挪开,眼睛责怪着冯某佳,再不能这样了。

姆妈。

冯某佳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他弄不明白媛媛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样。

傻瓜。

冯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白让姆妈疼你一场,那个时候,还不把――把那死东西――她说着看了儿子腿间一眼,你留着它干什么,让人空落落的。

奶奶。清醒了的冯媛媛看着奶奶在身边,嘴动了动。

好孩子,别动,待会让爸爸疼你。

她哄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慈祥和疼爱,伸手拉了拉儿子,使了个眼色。

冯媛媛脸色红晕,红里透白的脸上象抹了一层胭脂,看起来很慵懒,冯某佳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可经不住母亲私下里拉着他。

姆妈――冯某佳疑惑地看着母亲,眼神里透出疑问。

媛媛刚才被你弄的憋在那里出不来,你又只顾了自己享乐,才会这样子,待会她有了力气,还得放出来。

冯母嘀咕着,说的冯某佳不知是真是假。

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

她数落着他,女人该要的时候,你却一个劲地点火,那就像闷着锅似地,跑不出来,还不出事?

媛媛比不得姆妈,姆妈还知道――她说到这里,就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作孽。

好姆妈。

冯某佳听的心神荡漾,握住了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就看到母亲的眼里有着另一种风情。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冯母风情万种地骂了他一句。

骂的冯某佳兴奋地捏着母亲肉乎乎地小手,心痒痒地看着她。

奶奶,我想喝点水。

冯媛媛觉得有点渴,特别是嗓子痒痒的,她想用水湿润一下。

冯母听了,就挣开冯某佳捏着的手,等一会,她说着,急匆匆地跑出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冯某佳觉得母亲更有风韵,尤其是那两个乳房比起媛媛更见性感、诱惑。

一想起女儿冯媛媛,冯某佳就把眼光自然地转过来,冯媛媛正睁着眼睛看着破败的天花板,裸露的身子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媛媛,好点了吗?

听的父亲说,冯媛媛扭过头,声音微弱的,就是有点懒。

她刚才拼了力气迎合父亲,却没有得到畅泄,自然淤滞于身。

媛媛,都是爸爸不好。

冯某佳有点内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女儿做爱时的肢体语言,欣赏女儿私密器官的形状。

爸,我就是想――想要你压着。冯媛媛似乎还沉溺于刚才的欢爱。

那爸就压着你。

冯某佳喜爱地看着女儿的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腿间的阴毛紧贴在大腿上,全身上下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他刚想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再压上去,女儿是否承受得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母亲端着水,走进来。

来,媛媛,喝点水。她示意冯某佳扶起媛媛。

冯某佳两手插到冯媛媛身下,半抱着扶起来。

冯母把水送到冯媛媛嘴边,看着她慢慢喝下。

让爸爸抱抱。

冯母挪下身子,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

就见冯某佳将女儿抱进怀里,冯媛媛依偎着他,表情很是温馨。

阿佳――我先拾掇饭去。她想借此离开,不忍打扰了他们父女。

奶奶,我要你不走。

冯媛媛精神头好了点,要求着冯母。

刚想走出去的冯母停下脚,又不好离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站着。

奶奶,我想靠着你。

冯媛媛偎在父亲怀里,向冯母撒着娇,这个时候,冯母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就慢腾腾地爬上床,一边嘴里说着,这丫头。

冯媛媛看冯母坐在她身边,就把头靠在她身上,搂住了冯母的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和睦、安详。

冯母抚摸着冯媛媛的头发,饿了没?

冯媛媛没有回答,而是翻过身子,伏趴着,奶奶,我要你也脱了衣服。

冯母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了一句,要死,不由自主地看了儿子一眼。

姆妈,你就脱了吧。冯某佳趁机说服着母亲。

冯母也不好推辞,就讪讪地说,姆妈还得去拾掇饭,说着又看了一眼冯媛媛。

饭待会拾掇吧,媛媛的身子还没有力气。

冯某佳催促着,希望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

唉――冯母叹了一口气,也亏得在家里,她自言自语地,像是说给冯媛媛听,又像是给自己找理由。

姆妈,我帮你脱吧。

冯某佳看母亲动作迟缓,就拉过母亲。

冯母一惊一乍地躲开去,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谁知躺在一旁的冯媛媛这时插嘴说,奶奶就像个大闺女似地,还害羞呢。

冯母就气狠狠地瞪着她,去――去――和你爸一个德性。

解开胸衣,两个大奶子游荡着,临近脱裤子时,她羞羞地躲过儿子,想背着他脱下去。

冯某佳心痒痒的,期待着母亲全裸出来。

谁知冯母心一慌,本应该一拉就开的腰带竟然被拉死了,她吭吭嗤嗤地半天脱不下来。

怎么了?

奶奶。

冯媛媛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看着奶奶忙乎半天,没有动静,就想爬起来。

嗨!

真是越忙越乱。

冯母抱怨着,阿佳――怎么――她求救似地目光看过来,怎么就拉死了?

逗得冯某佳不禁噗嗤一笑,姆妈,你这腰带就得我给你解。

嗯,是呀,奶奶。

爬起来的冯媛媛笑盈盈地看着冯母忙乱的样子趁机帮腔。

死丫头,是不是被你爸解惯了?

冯某佳两手用力地扯着,却由于手滑拿不住,只得低下头用牙含住了,姆妈,以后我就给你们俩弄个专用腰带,我用的时候,一拉就开。

要死,姆妈就等着你用。

冯媛媛嬉笑着说,那我们要是小解呢?

冯某佳解开了,回头看着女儿,那你们得求我,否则就叫你们尿在裤子里。

呵呵,爸爸真坏!

冯某佳就势抱着母亲的臀部,冯母配合着歪着屁股,娘儿俩个一起把冯母的裤子脱下来。

姆妈,你的屁股真白。

冯某佳看着母亲硕大如盘的屁股赞叹着,人家说,屁股大,易分叉,姆妈,姆妈肯定喜欢分叉。

死阿佳――拿你姆妈开涮,姆妈还不是被你分叉?

奶奶,分叉是什么意思?冯媛媛不知道乡村俗语,听不懂。

冯某佳就坏笑着对她说,易分叉,就是喜欢被男人上。

冯媛媛就噗嗤笑出声来,坏爸爸,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

然后悄悄地趴在冯某佳的耳朵上,奶奶刚刚说,就喜欢被你分叉。

冯母听了就笑着说,死丫头,你还不是早就被你爸爸分了叉。

她说着扯着内裤从脚踝脱掉。

冯某佳看到黑森林一样茂盛的阴毛,母亲的阴户又肥又大,忍不住地伸出手。

冯母冷不丁地被儿子摸了一把,羞羞地,要死――要死。

捂住那里去掰儿子的手,冯某佳就硬生生地分开母亲的腿,看着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姆妈,你和媛媛的真的不一样。

冯某佳吞着口水,看着母亲露在外面的肉舌,用手拨弄着。

冯母低低的声音,媛媛还小孩子家家的,等她生了,自然就出来了。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扎煞在外面的鸡冠样的阴唇。

再说,还不是你们男人造的。

姆妈,我可没――

冯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还――还要怎么造?言语里有股嗔怪。

好姆妈。

冯某佳贴身搂抱了,做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在母亲身上来回蹭着,你的屄比媛媛的又大又深。

死阿佳――要不姆妈能生出你来。

姆妈,你生出来的再操进去。

他故意说给母亲听,挺动着鸡巴在下面寻找着,感觉到母亲那里软乎乎的。

冯母挪了挪屁股,老是找不着回家的路。

说的冯某佳全身一激冷,好姆妈,我操你,操媛媛。

冤家,你把家里的女人都操遍了。

她在下面把着冯某佳的鸡巴对在屄门上,冯某佳屁股一挺,就尽根没入,然后快速地动起来。

啊――啊――冯母身子站不住,只得靠在冯某佳的肩膀上,冯某佳就把母亲的头扳过来接吻。

舒服吗?

他看着母亲的眼睛问,下面更快地抽动着,似是要母亲感觉出来。

死阿佳,你要了姆妈的命。

姆妈,冯某佳勾出母亲的舌头咂腻着,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屄。

啊――啊――姆妈的身子是你的――是你的。

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儿子操你舒服不舒服?

好阿佳――你让姆妈舒服死了。

冯母又羞又臊地说,这个时候容不得她不这样说。

我就是要让你舒服,要媛媛舒服。

姆妈,你爬下,我骑在你身上。

他抱着母亲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几次滑出来又插进去。

刚才的姿势让冯母觉得有点累,这个姿势正好得到休息,她在儿子下面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轻轻地喘息着。

冯某佳调换姿势的时候,鸡巴头子滑出阴道,他不得不用手握着,重新往里插,这一次,母亲的阴道已经异常滑溜,冯某佳觉得里面的空间很大,就顺顺当当地一插到底。

腾出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媛媛在那里看他,他就努着嘴示意她过来。

冯媛媛看得心神荡漾,凑近了,冯某佳就伸出舌头和女儿接吻,下面噗嗤噗嗤地插着母亲。

和女儿接吻的时候,冯某佳恍惚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但欲望已经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伸出手来,捏着女儿的奶子,下面更快地操着。

冯母哼哼吁吁地呻吟声,刺激着冯某佳的神经,他不时地低下头看着鸡巴在母亲里面进出,又用眼神邀请着女儿来看,冯媛媛就透过父亲的大腿,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媛媛,待会我再操你。

冯某佳嘻嘻地笑着,和女儿甜蜜地接吻,手抓着冯媛媛的奶子肆意地揉搓。

冯媛媛就任由他玩弄着,眼睛不住地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好不好?

他故意快速地插着,那里发出泥泞的唧唧声。

你奶奶的屄又宽又大,他淫笑着把手从女儿的奶子上拿开,一下子扣进冯媛媛的屄里。

啊呀――爸爸。

冯媛媛叫着,身子很自然地贴上来,这样子已经水到渠成了。

冯某佳就感觉到女儿那里已经淫水淋漓,鲜红的肉缝开裂着,就更刺激地插着母亲,一边插,一边叫着,姆妈――姆妈――手不住地揉搓女儿的阴蒂。

两个女人喘息着、呻吟着,冯某佳就觉得全身的欲望象暴雨来临之前那样,翻滚而来。

突然,房间里涌进一阵风,跟着听到门咣当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的冯某佳就听到女儿惊叫了一声,身子和表情就像定住了一样。

他扭过头,猛然看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门口,他的头一下子大了。

你们――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觉得来人奔过来,跟着一记闷棍,冯某佳眼冒金星地倒下去,随后他听到一句话,妈的,让你到那边快活去吧。

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冯某佳一家三口裸死在床上,警方认为系谋杀,但从现场却提不出任何痕迹,从死者的尸体状态看,死前曾有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查对,两名女性的阴道残留物均系冯某佳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冯某佳在受害之前曾和两名女性发生过淫乱。

警方试图掌握更多的信息,最后发现两名女性均已怀孕,从胎儿的DNA确证,胎儿的父亲也是冯某佳。

至此,此案已经没有任何进展,虽然人们风言风语有多种说法,但那都是捕风捉影,经不住推敲。

警方不得不例行性地发出协查通报,此案也就成为无头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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