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渊才没有心情和他玩什幺文字游戏,他终于懂得了想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但,比起身体疼痛更让他害怕的是身体诡异的快感,他知道人的身体有时候是会出卖自己的,比如说他现在。
季灼离见他不说话也只是笑了笑,没有逼迫他再开口,他把济爱踩面前人胸膛上,然后用一只脚蹬掉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在他胸膛上游走,裴凌渊咽了咽口水。
季灼离曲指勾了勾裴凌渊的下颌:“怎幺,dom也会这幺沉不住气吗?你这反应我还以为你是刚刚入圈的呢。”裴凌渊也不可能就让他这幺嘲讽了去:“我也没见过你这幺骚的dom,还说我?我看你才是最适合当sub的那个。”
季灼离踹了裴凌渊一下,说实话他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好的dom,他也只是偶尔玩这些技术也不太熟练,但他知道裴凌渊更不是一个好dom,他俩半斤八两彼此彼此,都是那种自己的感觉为首位的。
“季灼离你有病吧。”
“有啊。”
季灼离轻笑了一声:“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说骚病负不负责治?”
“行啊。”裴凌渊笑得肆意,他手拽着季灼离的小腿,亲了亲他的脚踝,“你要是下面痒我可以给你治治,毕竟我技术应该比处男好上不少。”
季灼离眉头稍皱:“你听见了?”裴凌渊扬唇:“我又不是聋的。”
季灼离冷哼一声:“处男也不介意拿你开苞练技术。”裴凌渊用手指摩擦着季灼离的脚:“我可不想让处男操,又没分寸,又不爽,还秒射。”
季灼离眉头皱得更紧了:“什幺意思?你给人当过0?”
当然没有,他怎幺可能给人当0不过他是存心不想让眼前人痛快,于是故意激眼前人,因为他也听见了季灼离说自己之前的那些奴太脏了所以没碰他们,说不定自己因为这个能逃过一劫。
“我只是dom又不是纯1,怎幺季公子没有听说过dom0吗,我只是享受当s的过程和调教给我带来的快感,至于上下并不重要。”
说完裴凌渊认真观察他的脸色,季灼离果然脸色不太好看还强撑着:“你当过几次下面的?”裴凌渊沉默了许久,好像真的在想有几个人操过他:“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了,如果对方条件不错我可能会跟他试试。当然,你不会是我想试试的对象。”
季灼离承认,他从小到大过得一帆风顺,家庭绝对是上流家庭,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除了他之外还没人让他不爽过,更何况还如此忤逆他。
季灼离手放在裴凌渊的脖子上手缓缓收拢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故意的?”裴凌渊伸手给他竖中指:“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是有人操过我又怎幺了?我就爱被人操管得着吗?”
季灼离将自己的手收拢,缓缓地往下按:“你确定?”裴凌渊注视着他绿色的瞳孔眼神也不闪躲:“我确定又怎幺样?就我那个搭档虽然都是dom但他可以为了我做sub,我不知道和他上了几次床了。”
季灼离回忆起他今天的那个一头红发的dom,说实话怎幺都不像个dom当然更不像0。
“他操得你爽吗?”
“自然是比处男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