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水光荡漾,蚀月幽蓝如血,映照着水面上紧紧交缠的两道身影。
交缠到极致之时,男子无意识地揽紧怀中的少女,带着本能的动作,缓缓将她抱离水面,挪至寒潭边的一块巨石上。
冰凉坚硬的石面渗着潮湿寒意,但被灼热灵力缠绕的梓熙,早已全然感觉不到。
她瘫软在男子怀中,湿透的白衣贴着雪润肌肤,每一次肤触都滚烫得似要将她灼烧入骨,每一次深入,都激得她细腻娇喘、柔软无力。
梓熙迷迷糊糊地喘息着,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被冲刺至灵脉颤鸣,也记不清男子第几次将滚烫的元精汹涌灌注体内。
第一次灌注时,他送入的是那股珍贵无比的元阳,
如甘霖洗涤枯竭的灵脉,让她在瞬息间稳固了人形。
而此刻,持续不断涌入的,则是浓烈滚烫的元精,
虽不若初阳那般刚烈,却依然蕴含着惊人灵力。
「啊……呜呜……」
梓熙细细哭泣着,小腿无力盘住男子结实的腰际,纤腰被揽紧,雪润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蜜腻的甬道早已因过度吞纳而一片湿乱狼藉。
银白长发湿润披散,贴在男子苍白额际,他金紫色的瞳孔半阖,意识混沌,动作全凭本能推动着交缠的节奏。
掌心粗糙地爱抚着她湿润滑腻的纤腰,指尖沿着脊线一路滑至臀瓣,又在她脆弱的花蒂轻柔揉弄。
「呜……嗯……不……不要碰那里……」
梓熙细软呻吟,肩膀抽动着,额心银痕微微发光,灵台深处的灵力翻滚沸腾,热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烧融。
结合处的蜜液与滚烫元精交缠着汩汩溢出,沿着交缠的身体蜿蜒滴落石面,荡开圈圈淫靡水痕。
小腹早已因过量灵力灌注而鼓胀滚烫,丹田内灵力翻滚汹涌,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哈啊……朱朱……呜呜,我……好热,好烫……」
她在心底哽咽着。
识海中,朱朱急得直打转:
【宿主!您吸纳太多元精了!炼化来不及!灵脉快被撑爆啦!!】
梓熙泪眼迷离,全身像被滚水煮沸,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脉络都撕裂般作痛。
偏偏男子还在喘息着深深顶弄,滚热的阳刚之气萦绕鼻端,让她羞愤又颤抖,无处可逃。
「呜……呜呜……求……求你慢一点……」
细若蚊鸣的哭腔从她湿润的唇缝溢出,纤腰因无力抗拒,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带动,蜜肉紧紧吸吮着炙热异物,水声荡开层层波纹。
男子低低嘶哑呻吟,银白长发缠绕住她纤细足踝,腰际紧绷,每一次冲刺都狠狠直抵花心。
「哈……嗯……」
又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灵精汹涌而出,热流灼烫着她已经饱胀滚热的深处。
梓熙哭得梨花带雨,纤细柔软的小腿无力勾住他的腰际,肌肤在水雾中泛起诱人潮红。
心底浮现一丝怯怯又倔强的情绪。
她迷迷糊糊地伏在他胸膛上,纤指微微颤抖,缓缓攀上他的肩颈,怯怯地凑近,在男子薄凉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唇瓣轻触的瞬间,她微微颤抖,红着眼眶,忽然咬了他一口。
牙尖咬得不深,却带着小小的宣示和报复,像是羞恼,又像是不甘心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男子低低闷哼一声,眉宇微蹙,似是本能地想要揽紧她。
梓熙心脏一紧,银月灵印猛然亮起,趁着他意识迷离,灵息化作银线,划破水雾,仓皇逃离寒潭。
——
寒潭水雾翻涌,幽蓝蚀月如血,石台上的男子银发半湿,肌肤苍白,胸膛起伏间,带着些微沉重又缓慢的喘息。
良久,他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幽深无底的黑眸,在残碎蚀月光下浮映着一层淡淡的寒意,深处,隐隐潜藏着森然的幽冷与压抑的暴戾。
沈孤棠静静躺着,感受着体内灵脉缓缓归位,神识从某种冰冷而压制的禁锢中,一寸寸脱离。
先前,他的神识被古老而陌生的力量封锁,意识陷入半梦半醒的混沌,身体只能凭本能行动——感知着柔软温热的气息,本能地索取,占有,吞噬。
他知晓自己正在做什么,却无法清醒,更无力抗拒。
直到此刻,当压制消散,神识彻底回归,他才真正苏醒于这片死寂寒潭之上。
指尖缓缓移动,掠过胸膛本应血肉模糊的伤口。
掌下,只有新生肌肤覆盖的触感,温热而平滑,仿佛之前那道几乎贯穿胸腹的重伤,只是虚幻梦魇。
眉眼微垂,沈孤棠低声笑了笑,喉间滚动着干哑的闷声。
……愈合得太快了。
快得——不合常理。
脑海深处,一幕幕破碎的记忆浮现。
那一夜,苍岚岚潮暴动,门中弟子陷入险境,他本应已经成功封锁墟裂。
却在最后一刻——随身的「酒葫芦」崩碎。
那枚被他携带多年、外表寻常的酒葫芦,其实封印着某种关键的阵眼。一旦破碎,压制在体内最深处的那股可怕存在,便随之动荡。
魔气沸腾,灵脉反噬,当时他虽然斩杀墟魔,却也因此反噬自身,身受重创,几乎坠入沉渊。
而如今——
在这破碎寒潭之畔,体内翻腾的魔气沉寂了,灵脉恢复了,伤势也奇异地愈合了。
还有那缠绕不散的——
少女身上温热甜腻的气息,仿佛血色山茶在雪地里怒放,又像霜雪初融后,悄悄沁入骨髓的温柔甘香。
沈孤棠眸光幽暗,指腹轻轻掠过唇角那一道细微的咬痕,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危险的微笑。
「……小东西。」
声音低哑而缓慢,藏着猎人初遇心仪猎物时,半笑半冷的觊觎,更有一丝无法掩藏的深沉占有欲。
而在这片幽冷破败的寒潭之畔,一道未来的宿命线,悄然被拨动,彻底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