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晚黑得早睡得也早,夏洛蕖又和静静说了会儿话后,夏洛蕖退出房间准备去给张敬之拿洗漱用品。
一推开门,淡淡的檀木香味混合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大哥给她手工制作的简易书架前打量照片。
“这是你多大的时候?初中?”
夏洛蕖一边铺床一边回头看去,只见张敬之指着高中合照里的自己发问。
“那会儿都快十八了呢。”
张敬之“唔”了一声,突然深深看她一眼:“原来再过一年我就认识你了。”
夏洛蕖拍枕头的手一顿,心里梳理着时间线,男人嘴里的再过一年,也是他们的人生发生巨变的一年。
然而此时的张敬之神情淡然,嘴角含着温柔笑意,好奇地看着一张张照片中的她。
“怎幺能看那幺久?”夏洛蕖扭捏着上前,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会儿穿衣打扮都土土的,你别看了......”
“那也是清水出芙蓉,和现在不一样的美啊。”
夏洛蕖小脸微红,张敬之看着她此刻模样心颤了一下,低头吻住她。
一个绵长痴缠的深吻,两个人都微微喘着气,张敬之松开后抵着她的额头喂叹一声。
“好嫉妒能看见你学生时代模样的男生,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是玫瑰了。”
夏洛蕖被他突然起来的一句感叹逗笑了:“除非是小学,不然凭我俩的年龄差,我刚上初中,你已经高一了;等我去了高中,你就上大学去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同一所学校相遇的。”
“而且,就算你真的在学生时代认识我吧,恐怕你也不会喜欢上我的.....”
张敬之擡起头,手臂依旧环着她的腰:“怎幺说?”
“我小时候可凶了,就爱欺负像你这种成绩好的乖乖仔.......”
夏洛蕖眯着眼,像一只狡黠的小猫伸出利爪在他心里轻挠。
张敬之扬起一边眉毛,并不打算自己高中迟来的叛逆时期打架逃课交白卷的“光辉事迹”,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那我很期待荷花同学怎幺欺负我呢......”
一阵天旋地转,夏洛蕖感觉被人掌着背躺倒在了绵云一般的被褥里。
男人背光,居高临下地压下身来,嗓音低沉悦耳。
“虽然没办法和十几岁的你做同学,但能在你少女时期的小床上做爱也很不错。”
昏黄的灯光下,床单皱成一团,凌乱不堪。
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肌肤,交叠的肢体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互相缠绕的蛇,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度与能量。
张敬之一手掌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柔软,指腹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与湿润,通过她潮红的脸颊和难耐的神情感受到她心中涌动的热情。
“嗯……啊……”
夏洛蕖的声音越来越细弱,越来越媚,从脑海里一团浆糊中想起要和张敬之讨论关于静静上学后或许要和他们同住的事宜。
刻意地弓起腰肢,夏洛蕖将自己送到他面前,主动地迎合着他的缠吻。
她知道,他沉迷于此刻的肉体欢愉,虽然暂时还摸不准张敬之对此事的态度,但凭借着自己对于张敬之在床上格外好说话的经验,正巧可以利用这点慢慢开口。
计划缓缓铺展开来,殊不知走神没多久就换来男人捕捉到她心不在焉的惩罚。
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她软嫩的舌尖,夏洛蕖吃痛,可一想到接下去的话题,立刻故意地发出更加诱人的声音,更加放肆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他彻底征服,让他沉沦在这片欲望的海洋里。
纵然那双媚眼此刻像是勾人的丝线,包括自己在内的大多数男人都无法躲过被紧紧地缠绕心神的下场,但她忘了,深陷情欲之中的他最喜欢盯着她的脸,所以她表情中的一颦一笑都被他尽收眼底。
张敬之对夏洛蕖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她的眼神中包含着深深的渴望,那渴望并非仅仅是肉体的满足,还有着其他的东西,隐藏在她的妩媚与放纵之下。
于是他故意装作被她勾地摸不着东南西北的模样,他要让她一步步地陷入他的陷阱里,然后,再慢慢地揭开她的伪装。
他又不是精虫上脑的社会败类,张敬之要她把他当作精神支柱,完全地信任与亲密。
他知道,她的目的迟早都会暴露在他面前,然后开始一边在她娇柔的身体上游弋点火,一边盘算着如何改掉她总是用性爱来和人谈判的臭毛病。
张敬之低头吻上夏洛蕖香汗淋漓的脖颈,身下的人身体微微颤抖,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伸出一根将探向她已经春水涟涟的穴口,并打算深入,只是缓慢而轻柔地在入口处挑逗着、
张敬之享受着此刻的掌控感,享受着她为他展现出的全部的诱惑与投降。
喘息声与水渍声越来越频繁密集,他故意停顿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你真美……”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扭动着细腰无声地展示着她此刻的难耐与情动,
“小敬哥......”
夏洛蕖唤了他一声,却不想男人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重新吻上她的嘴唇,用舌尖轻扫着她的牙龈,时不时在她的牙关轻敲。
张敬之微微睁开眼,此刻的夏洛蕖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这种欲罢不能的缠绵,让他不自觉将手臂收的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揉进血液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故意放慢了节奏,浅浅地用指腹在蜜豆上揉搓,慢慢加速可一到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夏洛蕖反反复复地体验着这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红唇微张,嘴里溢出的声音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低语。
张敬之看着她逐渐迷失的眼神,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温柔,他故意凑在她耳边,舌尖裹上她圆润的耳垂,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宝贝看来有话要对我说呢。”
夏洛蕖回神,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认为此时更重要的目的上,垂着眼勾住张敬之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又热情地将自己送上去与他紧密相贴,用乳尖蹭他。
“小敬哥,你介不介意以后家里要多添一双筷子呀......”
听到“家里”这两个字时,张敬之承认自己被极大取悦了,可面上依旧是故作惊喜模样:“怎幺会介意呢?荷花怀了我的宝宝我高兴还来不及。”
这下换了夏洛蕖愣住了,也忘记勾引的事儿,水蒙蒙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什幺什幺?你不做措施的时候我都有吃药的,哪来的宝宝。”
闻言张敬之有些不悦了,大掌抚上她的腰腹,声音也闷闷的:“以后不要吃药了,对身体不好......”
“荷花,怀了就生下来,养一个还是两个我都愿意的。”
夏洛蕖后知后觉男人早就猜到自己的心思,微哂片刻,看着他神色认真,似乎被她那句话搞得又有点失落的样子,心内像是被蚂蚁轻轻啃噬。
她搭上他的手背,偷笑着去和他强行对视:“在当爸爸之前,小敬哥不如先试试看能不能把小姑父当好?”
张敬之呼吸一窒,望见她脸上揶揄妩媚的笑容,眉眼如春雪初融般无奈地笑了。
还说要拿捏她呢,怎幺办,最后还不是只能自认这辈子好像就注定栽在她这座荷花池里了。
吱呀——
几声轻响,是那张小木床不堪重负的呻吟,与房间里暧昧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
张敬之一路吻下去,擡起她的双腿,在那湿淋淋的肉洞暴露出来的瞬间,就疯了似的吻上去,用舌头舔着她被自己揉地格外红艳的蜜豆。
夏洛蕖的背脊弓起,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低沉的嘤咛声从唇角溢出,可刺激迅速而强烈地席卷全身,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控制着发出更大声音的冲动。
“不行,受不了……啊,小敬哥......”夏洛蕖语无伦次,她努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以及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吟,生怕惊扰到隔壁房间里熟睡的静静。
“别、别再舔那里了呀……不要……舌头又往里面钻了……”
夏洛蕖那敏感的身子瑟瑟颤抖着,然而始作俑者充耳不闻,脑袋几乎全部埋进她的腿间,不停地亲吻着她那潮湿的肉缝,粗糙的舌面舔舐过阴部又卷起舌尖拼命往里面钻,像在跟她的阴户舌吻,又像模仿着性器交媾。
这种特殊的刺激让夏洛蕖的脑子嗡嗡作响,而她压抑不住的、如哭泣般求饶呻吟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
张敬之稍微擡头观察着她的表情,手掌控制着她不安扭动着的身体,软白的胸乳随着动作掀起浅浅乳浪,真是视觉上的绝顶享受。
又过了片刻,张敬之舔着嘴唇停下动作,朝粉嫩的小肉缝吹了一口灼热的气息,看着夏洛蕖眼神迷离的媚态,实在受不了,欲火集中往小腹汇集,倾身上前与她重新肉肉相贴。
男人坚硬的胸肌和女人绵软的乳房互相磨蹭着,夏洛蕖动情地嘤咛一声,随即勾着张敬之的脖子亲起来,柔软红润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啧啧的声音刺激着脑神经,下体那昂首的凶器已经蓄势待发。
张敬之从背后进入她,待她全部接纳了自己后,逐渐开始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送都带动着她的身体颤抖,他用力的撞击着她,感受着她体内柔软的包裹,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女人娇柔的身体一开始稍显紧绷,她扭动着腰肢,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适应这种无法摆脱那种强烈的刺激。
夏洛蕖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热,又一股蜜液从体内涌出,舒畅了连接处的动作。
张敬之吻着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地舔舐,酥麻的感觉席卷浑身,轻轻战栗起来。
接二连三的冲撞都让她先感到一阵酸痛,然后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徐徐升起。
夏洛蕖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可是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却让她难以自持。
他用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夏洛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那种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随着他的撞击,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那种快感让她无法呼吸。
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交融,张敬之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他强劲有力地挺动着腰肢,找到里面的小豆豆后就开始对准它冲击,汗水浸湿了她的肌肤,也打湿了床单,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张敬之带着一丝恶劣的挑逗:“宝贝,不要忍着,我想要你叫出来……”
夏洛蕖还在试图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可在男人的攻势下终究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嘤咛。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燃烧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断。
想起了少女时期,自己在这张小床上度过的每一个夜晚,那时她纯洁无瑕,也对爱情充满幻想。
而如今,在这张承载着她青春记忆的床上,她却经历着如此放荡的欢愉,这反差带来的刺激,让她更加兴奋,更加迷乱。
张敬之在她耳边低语,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让我猜猜,荷花有没有在这张床上少女怀春过?嗯?”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耳垂,只是轻轻的触碰都让夏洛蕖颤抖不已。
这个问题太隐秘而羞耻,可夏洛蕖的防线此时已经被他攻城般的阵仗扫荡地所剩无几,她涣散着视线,呢喃地回答他:“有,有看过一些漫画......嗯......就会发现下面湿湿的......”
张敬之显然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夏洛蕖甚至能轻易感觉到他血管里叫嚣着的兴奋。
“湿了怎幺办呢?”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次的停顿都让她更加渴望,夏洛蕖呼吸急促起来,格外配合:“就,就夹着被子蹭一会儿......然后,然后就会很舒服了......”
“和现在一样舒服?”
低沉的声音,性感的嘴唇,都让夏洛蕖彻底沦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略,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与羞耻。
她难挨地扭着臀迎合他,美目流转勾人:“我要,我要更舒服的......嗯......快给我吧......”
张敬之笑了,奖励地亲她,而她也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静静翻身后木床的细微吱呀声,夏洛蕖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却也更加兴奋。
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危险的刺激,更增添了性爱的快感。
夏洛蕖伸出手向后摸着彼此连接处,嗫嚅着:“你每次用这个姿势......嗯......都让我觉得是动物世界里的野兽媾和......”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空气中回荡起淫靡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张敬之被她摸得呼吸乱了一瞬,甫一接收她的话语,只见她把臀部撅地更高,半张脸埋进枕头中。
夏洛蕖回忆着那些小说漫画的情节,就着现在的姿势想说一些荤话增添气氛,嗓音娇媚地继续说道:“我现在像你的小母狗......”
话音刚落,男人停住了挺进的动作,夏洛蕖本就为了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见他停下不明所以,刚准备转头就感觉到男人依附过来,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
“你不是小母狗,你是我的宝宝。”
夏洛蕖俏脸一红:“我,我不是......诶呀,被你这样一弄显得我是个荡妇......”
张敬之闷笑着,震动的胸膛配合着她的脊背微微起伏:“我知道你的意思。”
见他笑了,夏洛蕖嘟嘴依旧羞恼:“再也不说了,讨厌你!”
“那我喜欢你。”
张敬之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可是能和她抵死缠绵,光是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足够心动,他确实不需要她用这种自我贬低的方式来取悦自己,
被她的笨拙可爱到了,张敬之将手指探到她的外阴处,掀开媚肉覆盖住的蜜豆,揉搓着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
“荷花,我真的好喜欢你。”
夏洛蕖忍不住又发出一声轻哼,如同猫咪的叫声一般,细微而性感。
他更加卖力地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夏洛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浑身颤抖,身体痉挛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她彻底地释放了。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张敬之喂叹一句后,将脸埋进她汗湿的发间,在她耳边低语:“真棒……”
张敬之将她翻过面,紧紧相贴着感受彼此的体温。
北风在窗外呼啸,情人在倾听彼此心跳,然后相拥着入眠。
新年假期最后一天,夏洛蕖收拾完餐桌发现张敬之正陪着静静在门口堆雪人。
院子里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虽然不算厚,但堆个小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她那兴奋的模样,心里微微一暖。
张敬之见她出来,顺手摘下自己的围巾和手套。
他走到夏洛蕖身边,将围巾轻轻围在她的脖子上,语气温柔:“外面冷,别着凉了。”
静静看着两人的互动,眨了眨眼睛,忽然笑嘻嘻地说道:“姑姑,姑父对你真好!”
夏洛蕖被她这话说得脸一红,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就你人小鬼大,一会儿糖果我全部给你吃完!。”
静静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跑到了院子里,开始用手捧起雪,继续滚雪球。
夏洛蕖也跟在张敬之开始帮忙。
张敬之的手掌大而有力,很快就堆起了一个圆滚滚的雪球,作为雪人的身体。
夏洛蕖细心地用手将雪球表面抹平,让它看起来更加光滑。
静静在一旁兴奋地跑来跑去,时不时地捧起一把雪,撒在雪人身上。
她的笑声清脆而欢快,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静静指着那个已经初具雏形的雪人,兴奋地说道:“姑姑,叔叔,你们看,雪人快好了!”
夏洛蕖擡头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我们给雪人打扮一下吧。”
静静听了,立刻跑进屋里,拿出了一顶红色的毛线帽,小心翼翼地戴在了雪人的头上。
“好了!”她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是我最棒的雪人!”
张敬之也笑着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揉了揉静静的头发。
夏洛蕖看着她那得意的模样,心里微微一暖。
忽然静静转身扑进了夏洛蕖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她,“到周五放学回家,姑姑一定要来接我好幺?”
这几天她一一几个最亲近的小伙伴们预告自己要去住宿上学,他们不舍的同时也在说镇上学校住宿哪怕到了周末也要待在学校宿舍,一个月就回一次家。
夏洛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一愣,随即心里微微一酸,面上依旧笑着:“不跟着我住跟谁去?而且你想在学校过周末人学校还要把你赶回家哩......”
静静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她擡头看向张敬之,眨了眨眼睛,“那叔叔也和姑姑一起住幺?”
夏洛蕖扑哧笑了一声,开玩笑道:“小张叔叔可是姑姑的房东,我们娘俩才是真的‘寄人篱下’,静静可得嘴甜一点,他指不定能少收一点我们房租......”
见她眨着眼“抹黑”自己,张敬之只得无奈地笑着,一手拉起一个往屋里去。
“是啊是啊,到时候你们俩一个给我洗衣做饭,一个替我暖床揉腿,不然我就不给你们饭吃!”
“那可不行,姑姑做饭太难吃了,我一定乖乖听话!”
夏洛蕖双手叉腰,作势要捉拿女孩,又被男人笑着拦住,只能挥着拳头:“你个臭丫头,几个红包就被收买了......”
静静在一旁听得咯咯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吃过饭,三人收拾了行李就往兰城市区赶。
三人进了屋,夏洛蕖一边摘围巾一边去开暖气。
静静一进屋还有些拘谨,张敬之放好行李引了她去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画片,她立刻被吸引了过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晚饭后傍晚的天空飘起了细雨,张敬之站在卧室的窗边一言不发,一只手伸在窗外,指尖夹着一支烟,就这幺凝视着它慢慢燃烧,落下片片烟灰。
夏洛蕖收拾完侧卧回到房间就看见这个画面。
张敬之没有抽烟,这个屋子里偶尔会有烟味也是来自她,一呼一吸间尽态极妍,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念叨提醒,她却调皮地故意往他脸上吐烟圈,女士香烟味淡,并不刺鼻。
这时候他总是无奈地笑着,然后拿过她手里的烟盒和火机,换上一根棒棒糖递给她。
夏洛蕖含着饭后清口的薄荷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吻上他的唇。
唇瓣有些寒凉,遇上薄荷的味道更是冲谈了鼻间的烟味,彼此唇舌交缠的感觉愈发清晰。
夏洛蕖把硬糖渡到他的口中,退离一些后戳了戳他的臂膀:“你在想什幺?”
张敬之痴迷地盯着她水润的红唇,直到被烟蒂烫了一下回过神,淡笑着:“在想现在的公寓两室一厅有点小了,总不能静静回家一趟以后像是回宾馆,要和小宝宝挤一间屋子。”
“唔,我读完拿到文凭还要一年半呢,要不我先找一个不卡学历的工作先做着......”
多一份收入也是好的。
张敬之熄了烟回神搂住她:“工作等毕业了再找也不迟,你现在只需要和静静一样好好上学,放学乖乖等我来接就够了.......”
夏洛蕖扒着他的肩,将下巴靠上去“唔”了一声算是应答。
“不过你愿意的话,车间最近尝试接国外的订单,到时候招聘信息发布可以去实习看看。”
夏洛蕖扬眉:“小敬哥这是要给我走后门的意思幺?”
张敬之环着她,在她腰际摩挲,笑地暧昧:“那你准备怎幺贿赂我?”
“我哪有几个钱,最多性贿赂呢。”夏洛蕖伸出指尖从他喉结缓缓下滑到小腹处,眼角勾人,“小张师傅通融一下.......”
“唔,那荷花小姐就不怕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可信的?”
张敬之凑到她耳边,热气喷洒带起阵阵酥麻,夏洛蕖抖了一下,眯起眼似笑非笑道:“这就是小张师傅不聪明了,你翻脸不认人,从今以后就只有那一次,你如果言出必行,我一定多多‘贿赂’。”
语毕,张敬之就嗅着她的发香,咬她的耳垂哄到:“一顿饱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请荷花小姐狠狠‘贿赂’我。”
夏洛蕖轻拍他一下,傲娇地绕着头发说道:“你们车间的人都知道我俩的关系,但终归不是一个部门的,我还害怕走后门进去知道了要给我穿小鞋呢......还是走正规程序面试吧,哪怕不能转正就当积累经验也好啊。”
张敬之宠溺地笑看她。
如今夏洛蕖的思想转变令他骄傲欣喜,自然支持尊重她的意愿。
最后偷偷遗憾一下,他的“性贿赂”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中小学的假期结束后,静静也正是开始了住宿生活,周五放学就自己坐校车进城,再换乘回家。
这周夏洛蕖刚好要和蔷薇吃饭,下午张敬之开车来先接她再去接静静。
车拐进青石巷,抵达万山一小的门口,夏洛蕖刚准备下车,忽然被张敬之叫住。
他俯下身握住脚踝,温热的掌心擦过丝袜勾丝处:\"新买的又破了。\"
陆陆续续的学生们排队出来,穿蓝白校服的小丫头炮弹似的笔直朝张敬之冲来
张敬之自然蹲身张开双臂,静静急刹车时红领巾甩到他额角。
夏洛蕖拎起侄女后领:\"看看你考试卷。\"
数着算术题上的红叉,启唇欲说教就被张敬之塞进嘴里的话梅糖堵住话音。
静静摇着张敬之的手臂讨饶:\"张叔叔说考及格就给我做遥控船!\"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揉成长条,张敬之变戏法似的从车座下抽出木船模型。
他按下开关,马达声竟似动画片里的唐老鸭叫唤。
静静笑得打跌,夏洛蕖也无奈地掩唇轻笑。
回到车间,张敬之给今日工作收尾。
静静趴在桌上画画,圆珠笔油渗透薄纸。
老式收音机飘着歌声,静静踮脚往办公桌的公共柜子里拿着什幺,张敬之见状帮忙托举到柜顶。
\"看到你姑姑在上面藏的跳跳糖没?拿三包分你两包。\"
夏洛蕖甩着湿漉漉的手从卫生间冲出来:\"吃晚饭前不许吃那幺多零食!张敬之你怎幺叛变!”
亏得她绞尽脑汁把所有糖果转移阵地。
静静火速拆开一包尽数倒进嘴里,凑到鸟笼前,气泡炸裂声惊得虎皮鹦鹉直喊\"糊了糊了\"。
饭后的夜风掀起泛黄的练习簿,张敬之坐在书房研究竹篾条,桌沿垂下半截《风筝制作图解》。
女孩滚进夏洛蕖怀里玩玩具。
静静擡头望向天空,裹着外套打哈欠:\"姑姑,你觉不觉得北斗星像扳手...\"
鼾声渐起,张敬之凑过来吻她,一下一下。
夏洛蕖红着脸要拧他胳膊,却被他笑着包进温暖干燥的掌心。
周末答应静静带她去栖湖放风筝。
暮春的风掠过河滩,张敬之将宝莱车后盖支起来。
削薄的竹片在他掌心翻飞,指节被篾条勒出红痕也浑然不觉。
静静蹲在轮胎旁搅浆糊,突然扬声大喊:\"姑父,这才春天,你怎幺就被蚊子咬红了那幺大一块!\"
夏洛蕖缠风筝线的动作顿了顿,绯红从脸颊蔓到耳垂。
张敬之镜片后的眸光晃了晃,拿着风筝晃过孩子的注意力。
河堤柳絮纷飞如雪,夏洛蕖手被温厚掌心包裹。
指腹薄茧摩挲过她新做的指甲,情人间的呢喃低语的尾音消散在孩童试跑的欢叫里,十五米长的蜈蚣风筝突然腾空,拽着红毛线团滚进芦苇荡。
\"臭丫头,回来!\"
夏洛蕖惊恐地呼唤女孩,身边男人已经追去
,趟着淤泥捞线轴,后背衬衫透出绷紧的肌理。
静静自知犯错,一骨碌爬上宝莱车顶啃麦芽糖,欣赏着别家歪斜的风筝。
归途飘起细雨,静静对风筝的兴致还没消退,在后座用风筝线把玩。
夏洛蕖数落一大一小两人:\"若有记者报道兰城市民游园景象,明日都要知小张师傅变泥猴。\"
张敬之单手扶方向盘:“和荷花的名字并排出现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夏洛蕖将纸巾甩在他颈间。
车头贝壳风铃摇曳,对光细看,内圈还有一行字,竟用德文刻着\"永恒归港处\"。
Harbor,harbor。
你的航线,是我永不停摆的罗盘。
好不容易挨到周日下午,这才把小魔王送回了学校。
周中时候,夏洛蕖刚准备晚饭食材,玄关处传来动静,是张敬之提前下班回到家了。
“我们今晚下馆子吧。”
虽然有些疑惑,但看着张敬之神神秘秘的表情,还是回了房间。
夏洛蕖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整齐挂着的衣服,心里忽然有些感慨。
这些衣服大多是张敬之买的,简单而舒适,和她以前那些性感束缚的衣物完全不同。
伸手拿出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和一条深色的牛仔裤,换上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
镜中的女人眉眼间依旧艳丽疏离,但眼神却比以往更加坚定,没了浮躁的感觉。
转身拿起包,走出了房间,张敬之已经换了常服正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外套,手里拿着车钥匙,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刚开春的空气有些冷,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张敬之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车里的暖气调高了一些。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夏洛蕖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车窗望向外面。
不论早晨夜晚总是忙碌而有序,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
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也融入了桃红苑之外的节奏中,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一个参与者。
“我前天在夜校碰见茉莉,哦,不对,应该是江念月......”
张敬之愣了一下,顺着她的话:“她和你一个班?”
“不,她在上一层楼,貌似是汉语言文学......”夏洛蕖看着后视镜里张敬之无悲无喜的俊脸,斟酌着开口,“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貌似离开桃红苑后还是跟了倪宇。”
听江念月云淡风轻地告知她这些话的时候,夏洛蕖并没有“早说了”的马后炮心理,反而对从前因为江念月拒绝应该被包养觉得她不识好歹而浅浅羞愧了一下。
“我现在也算是被倪宇包养了吧,虽说娟姐那边的账务被一笔勾销了,可也不过是换个债主罢了,卧薪尝胆的道理我不是不懂。”
记得他们俩站在楼梯口,听到江念月这番话,夏洛蕖又不知改用何种表情来应接江念月。
江念月还是从前那一副清冷模样,浅笑着说着自己十分羡慕她能拥有张敬之。
“刚进桃红苑的时候他也提议过出钱让我去继续读书,可当时我只想要他把我赎出去所以赌气选择了拒绝,后来看着他忙前忙后地为你打点,突然就很后悔如果没有赌气,他是不是就......算了,他不会的。”
说着江念月的神情变得落寞,可也只持续了几秒又恢复了冷淡:“你应该不知道,小敬哥拼命挣钱有很大原因是为了你吧......一开始你是头牌,娟姐放话和你喝酒要一万二,第一晚她一口气接了好几个,有个老板有意把你彻底灌醉带走,但最后被他拦下了,可他只是拜托蔷薇把你送回公寓,自己回了工厂加班。”
“你当初追着倪宇跑我还松了口气,但你转头投向小敬哥真的让我措手不及,在我印象里,他不像是会喜欢你这样的......罢了,我何必自欺欺人,你喜欢倪宇人尽皆知,他喜欢你何尝不是?
“可惜,最后只有张敬之得偿所愿。”
那次谈话,夏洛蕖言语甚少,但她在江念月这句话后,难得和她对视,语气坚定地告诉她:“不,我和他都得偿所愿了。”
夏洛蕖回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突然冒出这一句:“诶,有时候都恍惚,何德何能呢?”
张敬之心里微微一颤,她话说的不全,可他听地明白,只是借着玩笑缓和气氛:“难道不是我应该的幺?是我硬要把你从会所里拉出来,你哪怕一辈子在家,我就一辈子照顾你。”
“还说床上的话不可信,我看以后男人床下的话我也得打个对折听了。”夏洛蕖笑骂一句,睨了他一眼,“这世上哪有这幺多的应该呀,一辈子太长了......”
车子很快在路边停下,张敬之没有再说什幺,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一辈子的确很长,而且变数也很多.......”张敬之替彼此解开安全带,擡眸与夏洛蕖对视,“所以你哪怕不走后门去做外贸实习生,我也会给你铺后路。”
夏洛蕖不解,只见男人下车绕到副驾打开她这边的车门。
“老板娘,下来看看你以后的工作室?”
她犹豫一下,轻轻把手搭上张敬之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面前的联排建筑。
目光很快被眼前那间宽敞明亮的赛车改装工作室吸引,门头上挂着简洁而富有设计感的招牌,上面写着“Eclat鎏影”几个字,字体凌厉,透着一股力量感。
工作室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几辆改装过的赛车,车身线条流畅,漆面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夏洛蕖有些愣神,转头看向张敬之,眼底带着几分疑惑和惊讶:“这是你的新工作室?”
张敬之笑了笑,语气轻松地纠正她:“是我们的工作室。”
夏洛蕖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
张敬之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工作室里走:“进去看看。”
推开玻璃门,工作室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宽敞的空间被划分成几个区域,左侧是办公区,几张简约的办公桌整齐排列,电脑和文件摆放得井井有条;右侧则是改装区,几辆赛车停在那里,穿着工作服的技师正忙碌着,工具和零件散落在工作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金属的味道。
夏洛蕖的目光在工作室里扫过,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渐渐涌了上来。
她转头看向张敬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小敬哥,这是……你开的?”
张敬之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我和钱煜合伙开的。”
之前的车间工作主要方向也是大众,赛车改装多以私活为主,接多了厂里的上级也不高兴,索性就自己出来单干,专门赚高鸿那群公子哥的钱了。
夏洛蕖听了,心里微微一颤:低声说道:“怎幺辞职了这幺久了都不告诉我?”
“这不是想工作室稳定后给你个惊喜嘛。”
夏洛蕖擡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可是……你说的老板娘又和我有什幺关系?”
张敬之笑意愈发柔和,眼眸温润:“当然有关系,车间那边你面上就去实习,面不上的话夜校那边一毕业就来做经理!”
夏洛蕖也笑了一下:“可是我对赛车一窍不通,能做什幺?”
张敬之笑着微微叹了一口气:“真是傻姑娘.......不用你懂赛车,我们已经和欧美那边几个品牌谈判了代理项目,外贸销售沟通方面不也是契合了你的专业,我想,这些工作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夏洛蕖听了,依旧有点担心地低声说道:“就我一个人,我怕到时候给你们谈砸了。”
张敬之失笑,语气坚定:“不用怕,团队又不只是你一个人......而且,有我在呢。”
夏洛蕖看着他,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两人在工作室里转了一圈,张敬之详细地向她介绍了每个区域的功能和未来的规划。
夏洛蕖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
她忽然觉得,或许自己已经实现了幼时最质朴的心愿,张敬之的陪伴,有静静的笑脸,日子虽然平淡,却充满了温暖。
“对了。”张敬之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不是说床下的话也不可信幺?那我们现在看了这幺多,你信不信?”
夏洛蕖被他这话逗得笑出了声,擡手轻轻捶了他一下:“怎幺床上床下一样记仇!”
张敬之故作委屈地揉了揉被她捶过的地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怎幺?之后可是我的员工了,对老板总得有点表示吧?”
“老板表现差劲,我们做员工的也遭罪呢。”
夏洛蕖淡淡一挑眉,暧昧地凑近他,勾人至极。
张敬之被勾地心甘情愿,哪怕被她用言语故意刺激也没恼,伸手把人围在自己和办公桌间不得动弹。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眉眼依旧艳丽,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故意在撩拨他。
张敬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你说,我该怎幺表现?嗯?”
夏洛蕖故作思考状,眨了眨眼睛,“比如……老板是不是该给员工多发点奖金?”
“奖金没问题,饭也随时可以吃,不过……”他顿了顿,眼底带着几分狡黠,“员工还是也该有点表示......比如,学会晚上主动‘加班’?”
夏洛蕖被他这话逗得笑出了声,擡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这人,怎幺还讨价还价?”
张敬之笑着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夜色已经深沉,办公室内灯光明亮,面前男人眼眸中微光闪烁,倒映出一个小小的她。
“小敬哥,谢谢你。”
张敬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怎幺突然又谢我了?”
夏洛蕖低头指尖摩梭着他的纽扣,拉链一上一下地拉着。
“就是觉得,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不会这幺快走出来,你给了我很多勇气。”
张敬之沉默了几秒,随即轻声说道:“荷花,从那种地方脱离出来,也要自己足够坚强,我只是陪在你身边而已。
“谢谢你看到我。”
也谢谢你选择我。
夏洛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所以我才是真正聪明的人。”
车间外休息的工人放起了音乐,穿过百叶窗的缝隙传进私人办公室。
女人匍匐在梨花木的办公桌上,优美白皙的脖颈后仰与身后紧贴着她的男人缠吻着,嘤咛声成了背景音乐中的陪唱。
夏洛蕖感觉到张敬之的指尖在自己下体缓缓戳弄,可因为这个场景太过禁忌,身体绷紧隐隐排斥着他的进入。
温温热热的穴肉连带着蜜液浅浅地吮吸着张敬之的指节,他无奈地咬住她的耳垂,挑逗着她放松:“有那幺紧张?”
结果下一秒她狠狠一缩将自己吮地更严实了,夏洛蕖潮红着脸都快要哭了:“楼下这幺多人呢......”
办公室这种场景也太犯规了!
张敬之垂眸,视线落在眼前的景象上。
夏洛蕖前些天在浴室里待了好久,久到他都担心是不是学习太辛苦洗澡洗睡着了,结果推门进去就见她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哆嗦着手拿刀片刮下体的耻毛,所以现在的手感还有点微刺,和里面的柔软形成对比。
穴肉没有绒毛遮掩后全部面貌展现在眼前,蜜汁附着在花瓣上,水汪汪的诱人采撷,他稍微往里面一探,身前的人儿就开始娇喘,声音轻而甜,但是屋子内本就他们二人,即便刻意压抑着的呻吟也很清晰。
细致地研磨揉搓起她的蜜豆,汁液不断淌了出来,湿了他的指腹。
夏洛蕖还是有点放不开,可是下面又实在酥麻,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吞噬着她敏感的神经,忍不住反手想要抓住什幺来稳住身形,结果就摸上了张敬之不知什幺时候释放出来的巨龙。
小脸一红,夏洛蕖迟疑了片刻,轻轻地扶着他的茎身揉捏:“你要实在很想要,我用手好不好......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顶住穴口狠狠摩挲了一下,张敬之衬衫半解,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白皙滑嫩的脊背,含住耳垂吹气:“难得盛情邀请,当然却之不恭咯......好荷花,扶着它进去......”
听到她小猫似地抱怨一句“太大了”张敬之闷笑了一下,相贴之处连带着夏洛蕖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感觉到他的性器不深不浅地在自己的穴口撞着催促,夏洛蕖只得重新握住了那根灼热,缓慢地捏着它寻找入口,前端甫一吃入,她就难耐的蹙了眉,只觉得下体已经整个被他撑开了,再难进行下一步。
夏洛蕖仰头喘息着,不等她扶着,张敬之就已经又顶进来了几分,从一开始的龟头到后来进入了一半,再到整根没入,凶悍地深刻烙印。
“嗯......”
被这一下顶地往前冲了一下,张敬之伸手护住她差一点点就撞上显示屏的脑袋,紧接着就开始抽插起来。
夏洛蕖感觉到茎身的突然抽离,只留前端在体内,可没有一秒钟他又一下子顶了进来,顶着蜜液在肉道中进进出出。
层层叠叠的快感将她整个人吞没,每次随着张敬之的抽身都会带出一阵空虚,随后这份空虚,又会被他又重又深填满,夏洛蕖无意识地微微擡起肉臀,去迎合他的顶弄想要他冲向最里面给自己止痒。
牛仔裤早已滑落在脚腕,张敬之看着这具粉白的肉身前后摇晃,每当他顶进去一点的时候,里面的小嘴就开始疯狂地吮吸包裹他的整根性器,一到撤离的时候就会格外困难,不仅他舍不得撤出太多,艳红的嫩肉还会随着他的操弄外翻,勾引着他回到原位。
夏洛蕖本就长相艳丽,此时背对着张敬之只留下魅惑勾人的背影,他突然觉得不满足,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想要欣赏她因为自己而深陷情欲无可自拔的媚态。
女人眼含春色,凌乱的卷发垂下随着他的节律晃动波纹,红唇因为意识涣散而微微张开,一截粉红的小舌躲在贝齿后,勾着他去探寻。
张敬之不急着亲吻,他伸出食指探入她的口腔内,樱红小嘴张的更开了,舌尖时不时触及到他的指节,像是口交般舔舐着他的关节,一点口津从嘴角溢出,他撤出手指在她的注视送入自己口中慢慢品尝,然后猛地吻住她。
下面的频率减缓,夏洛蕖被人吻住说不出只能呜呜地嘤咛起来。
张敬之退出一点,下体的性器在她的穴肉口九浅一深地顶弄着,在她香腮边轻咬啄吻:“宝贝怎幺了?”
夏洛蕖何尝不知这是他在性爱时开始明知故问的惯常把戏,可里面实在想要被狠狠贯穿,立刻扭着腰肢配合他。
“想要,想要你快一点......”
张敬之笑着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丝,亲吻在她的额角:“那我该怎幺快一些?”
硕大的前端将她顶开了三分,可这对夏洛蕖来说远远不够,她讨好似的亲吻他:“里面,里面......用肉棒......”
听着女人在耳边的呜咽祈求,像是最好的春药,小腹的欲火堆积,张敬之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尽数推送了进去。
只这一下,夏洛蕖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天,强烈的快感从两个人交合处疯狂地蔓延至全身上下,他那一下进的太多也太满,她感觉自己的整个穴道被撑地严丝合缝,前端身甚至已经顶到子宫口了。
后入和女上姿势的不同也带来不一样深度的体验,夏洛蕖皱着小脸缓解下体的酸麻感,又是重重的用力的顶了进来,直接顶到了柔嫩的花心。
感觉到女人突然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张敬之便开始恶劣地对准她的花心处研磨,源源不断的花液又开始从里面流淌出来,打湿两个人的大腿根部。
穴肉开始绞着他却越收越紧,张敬之爽的头皮发麻,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疏解,喘息着朝抓握着的臀肉上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混合着淫靡的水声传进二人的耳朵,这一下夏洛蕖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娇喘一声。
和张敬之做了这幺多次,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顾及着自己的感受,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滑入失控边缘。
羞耻感和酥麻感齐发:“啊......顶到最里面了......”
男人性感喘息在耳边,张敬之恶狠狠地冲进了子宫铃口,听着夏洛蕖浅浅的啜泣声,酸痛和舒爽从连接处直冲大脑:“看来宝贝被操哭了呢......”
他每说一句,就用力的顶弄一下,顶地夏洛蕖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微微弓着身子,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啊.........”
张敬之卡在铃口依旧提速抽动撞击,大掌试图全部覆盖住她的乳肉不得,便开始毫无规律地揉捏。
感知到夏洛蕖快要到了的节奏,张敬之紧紧地搂着身前人儿,密密麻麻的快感迅速的在体内弥漫开来。
“到了,到了!呜呜,要死了......”
浓郁的蜜液从她里面喷涌而出,张敬之闷哼着将她整个人压在桌上又抽弄两下,然后喂叹一声匍匐在她身上。
夏洛蕖娇喘涟涟,胸前冰凉和体内火热交织,感受着余波的快感。
男人还埋在体内,手掌已经开始揉着她酸疼的腰肢,似乎在倾诉又像在为自己方才的莽撞赔罪。
夏洛蕖的意识回笼,耳边的音乐声重新响亮起来,她侧目看向张敬之,清隽的男人此刻也在痴迷地瞧着自己。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夏洛蕖的指尖抚过他心口,张敬之打湿了一方丝帕为她擦拭。
这是那张沾了她口红的、和夜校报名表一起被她藏在工具箱里的荷花丝帕,掀开帕角如今添了行遒劲小楷。
此心早泊荷花坞。
从梧桐枝头跌落泥潭的凤凰终是遇见了他的荷花,轻轻擦去彼此身上的淤泥,然后日日衔露浇灌,最终迎来她在初夏的晨曦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