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有想过严谦今天还会对她下手,吃饭时也感觉到严谦对黄安烈似乎有些不满,不知道是真的出自吃醋还是有什么其他过节,也想过他可能会将怨气化成性欲对她发泄。
虽然是有心里准备,但是今天的严谦跟她想的不一样,平常虽然也总是不顾她意愿为所欲为,今天侵略性却特别强,不只是肉体上的侵略性,连话语、表情、抚摸都充满性张力,让谢言感觉很不适应,具体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内心杂乱。
「乖,把屁股擡好,我还没满足呢?」严谦示威式地轻拍了拍她的翘臀「合约不是说要照我想的来吗?」他慵懒调侃的嗓音让谢言又羞又气。
「讨厌⋯」谢言气恼地将手向后伸,试图要抓住他羞辱人的手,却反被抓握住困在身后,接着他轻而易举抱着谢言将她的臀部捞起固定在他的胯部。
「妳这不是讨厌的样子吧?下面的水都快把沙发给淹了。」严谦单手扣着谢言的柳腰,欣赏她白皙匀称的背部,还有柔软滑落在肩膀的发丝,他深插在她体内缓缓顶动,她的窒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透明黏腻的爱液,黏滑的蜜液让紧致的小穴抽插起来十分顺利。
「唔⋯讨厌⋯」谢言娇嗔,心里还在抗拒体内有他的存在,身体却完全的接纳了他,尤其是碰撞到深处的时候,她的下腹总不由自主的随之收紧,就像在迎合他的侵入。
他略带薄茧的大掌轻抚在她的腰椎上,体内明显收紧了几次。「言言,妳今天特别色哦?」他像在触碰艺术品一般,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脊椎。
「是因为被我插的很舒服吗?」严谦浅笑着,他不着急,下身节奏缓慢地抽插着,在他彻底发泄以前,他要让谢言先好好去个几次。
「⋯才没有⋯」谢言上半身压在沙发上,羞耻地将脸埋在抱枕上,试图隐忍自己的喘息。
严谦坏笑着俯下身压住她的肩膀,舔吻她小巧的耳朵,先是用舌尖轻轻逗弄耳垂,然后顺着耳骨舔舐一圈之后,含入口内轻咬,反复含舔。
「哈⋯嗯⋯」谢言没有被严谦进攻过耳朵,这样情色的操作逗得她越发敏感,好像全身都被爱抚着,体内还有他的巨根在深深的缓插着,腰椎又开始随着碰撞的频率阵阵发麻。
「不要⋯不要舔耳朵⋯」她颤抖着肩膀,徒劳无益地挣扎,虽然将脸埋在抱枕上,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面红耳赤,从未感受到的刺激感让头皮发麻。
「耳朵很敏感?」严谦故意贴在她耳边边舔边说话,带着笑意的声音随着后背的酥麻感窜入脑袋中,谢言忍不住娇喘出声。
「妳知道妳有感觉的时候,妳的里面会咬人吗?」他坏笑着继续情色的耳语,双手伸到谢言胸前轻捏她的乳尖。
「⋯不行⋯不要了⋯」谢言忍不住呜咽求饶。她被压制在沙发上感受着,尽管她极度不想承认,内心深处也知道严谦让她特别舒服,太过刺激感觉脑袋要变奇怪了,五感都像被打通一样变得十分敏感。
「忘记我说过什么吗?不行跟不要都是叫我不要停的意思哦?」严谦忍着想加速抽插的欲望,一边咬牙抵抗谢言体内强烈的收缩,一边将舌尖顶入谢言的耳朵内。
「呀、啊⋯不要⋯放开我⋯」谢言的娇吟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淫乱,她的脑袋已经融化得跟浆糊似的,臀部忍不住翘起成更加迎合严谦插入的角度,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沾湿了沙发。
「真的不要的话下面可以咬小力一点吗?咬太紧我出不来。」严谦邪魅地笑着,性感的嗓音让谢言连脚指都为之发颤,她湿穴内的紧绷感让他清楚明白她又快要高潮了。
于是他的下身配合她的臀部加大碰撞的力道,每撞一下,谢言就会发出特别悦耳浪荡的娇吟,啪啪啪地肉体碰撞声配合她的喘息让气氛越加淫靡。
「妳好性感,宝贝,妳的声音让我好兴奋。」严谦忍耐的声音随着性感的吐息侵犯着她的耳腔,脑袋里浮现他充满情欲的眼神,全身都又酥又痒,脚尖像是被细刺螫到一般刺麻。
「啊⋯啊、不、嗯!」不一会儿她便在严谦大力的撞击下,颤抖着迎来第三次的高潮。
这次高潮比前面两次更加强烈,谢言全身都在筋挛,脑袋空白,嘴里的呜咽声细细碎碎停不下来,蜜穴里面还在持续的收缩着,缠绞得严谦实在忍耐不住,顾不得谢言的高潮还没结束,托住她的臀,加快了腰部的摆动。
「不行、太、太快了⋯嗯嗯⋯」谢言仰头娇喘,声音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是还是被压得死死的,无助地摇头求饶。
严谦抽插的快感强烈,紧致的小穴虽然黏滑,但他稍一抽就像被推挤出去一般褪到顶端,接着加大力道硬插回去到根部,一旦进去穴内的肉壁便层层裹复上来,从没感受过如此销魂的身躯,这样契合的性爱对他来说也很陌生。
情到浓处,严谦拨开谢言散落在肩膀的发丝,紧抱着她轻咬住她的肩膀,细嫩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口,如此黏腻又亲密的接触让彼此之间心神荡漾,谢言身心产生幸福的错觉,差点忘记她是被强迫的一方。
「⋯哈⋯啊⋯」被严谦亲吻的肩膀带来阵阵麻痒,谢言在快感的浪潮上颠簸着,全身发颤无力挣扎,只能被严谦紧搂着狠插,下体噗滋噗滋的水声让她既羞耻又暗自心动着。
「言言,妳真棒,抱起来好软,里面夹得我快射了⋯」严谦也快到达顶端,他收紧腹部隐忍那股射精感,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毕竟谢言嘴上总念叨着那该死一天一次的合约。「妳好贪吃啊,全部吞进去了呢?舒服吗宝贝?」他一边维持着腰部的强势律动一边将手沿著白腻的肌肤探向谢言的下腹,修长的手指轻揉她的花蕊。
「啊、不要⋯这样不行⋯」谢言娇喊着摇头,内外的刺激让她几乎被快感淹没,从未体验过如此疯狂的性事,舒服的感觉充斥在脑海,已经无法思考,感觉好像要被征服了。
「很舒服吧?喜欢吗?」严谦又舔吻她的耳朵,他低沈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身体内,仿佛连血液都为之波动,令她心醉神迷。「乖,说妳舒服,快点⋯」他性感磁性的喘息让她的耳朵软得快化了。
「唔⋯舒服⋯很舒服⋯」在恶魔的耳语呢喃下,谢言禁不住诱惑般用娇软的声音呜咽着。严谦闻言,满意地浅笑,不管谢言是不是在清醒状态,她此时此刻说的话、迷乱的神情填满了他内心的控制欲及征服欲,体内的兴奋感再也压抑不住。
「啊⋯要命,真是太爽了。」他一把捞起谢言的长发,狠吻她的后颈,身下的巨根豪不留情地捣入她的穴内戳刺,顶到受不住的深处,谢言啜泣出声,他听着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占有般的狂喜,虽然已做好安全措施,最终仍想像自己即将射在她的子宫内,在谢言催情的哭叫之间激烈地狂泻而出。
结束后严谦舍不得放开谢言,还埋在她体内,抱着她舔吻她的后颈,听着她柔软的嘤咛与喘息,心情愉悦又满足。「言言,妳里面还在吸呢,这么有感觉吗?」他手指轻抚在她的手臂上,着迷地感受她肌肤滑腻的触感。
谢言全身发软,困倦感比对严谦霸王硬上弓的恼怒更早一步袭来,她无力抗议,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要不要一起洗澡?」严谦闻着谢言的发香,语带笑意。谢言没回答,探头一看,她已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他宠溺地说「唉⋯这么快就睡着了,太不经操了吧,啧。」他亲吻她的脑袋,将她抱进浴室冲洗。
谢言在他亲暱的碰触中不知不觉间沈沈睡去,当她转醒的时候,她头枕在严谦的腿上,他正在帮她吹头发。她瞇着眼睛看着严谦阳刚的下腭线,以及性感的喉结,内心有股莫名的情绪,姑且是让心情变好的那种。
「小懒虫,每次做完倒头就睡,要别人帮妳服务。我都快变成理发店里的洗头小伙了。」严谦注意到她的视线,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笑得很宠溺,他继续用吹风机温柔地帮她吹干头发。
谢言看着他的笑容,内心动摇不已。她一直认为严谦只是图她的身体,大部分时间他的行为也确实是这种表现,动不动就碰她摸她,但还有一些时候,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疼爱她。
以前他也会常对她露出宠溺的笑,会调侃她,跟她聊天,或一起吃饭,分享一些工作或生活上的感受,更多时候会颐指气使地命令她煮他爱吃的东西,还有逼问她最近的行程,关注她有没有早点回家。
但像这样帮她清理身子,穿衣服,擦干头发的行为,非常不像是他会做的事。而且也不只一次两次,好像每次在床上被他折磨到直不起身,后面都是由他代劳,照顾昏睡的自己。
难道这算某种赎罪或补偿吗?他可不能够擅自决定如何弥补他造成的阴影吧。谢言不满地皱起眉头。
严谦见谢言不开心的表情,关上吹风机,低声问道「怎么了?烫到哪里了吗?」他一边关心地看着她,大手一边轻揉她的头发,确认是否有吹坏的情况。
谢言瞪大眼睛坐起身,严谦突然的温柔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避开他的眼神,脸色微红。
严谦无奈轻叹,每次做完,谢言恢复理智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就似乎瞬间被拉扯很远,还以为多做几次能改变她的态度,看起来比想像中艰难。他不死心,伸手将谢言揽进怀里,嘴上不饶人「别不理人啊,看在我刚才让妳这么舒服的份上?」
「你、」谢言秒被激怒,羞愤地擡手捶他肩膀「你这个变态又说这些有的没的!」
「嗯?我说什么了?」严谦又露出他一贯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刚才帮妳吹头发不舒服吗?」他故意停了一下,露出诧异的表情「妳想到哪里去了小色鬼?」
谢言脑袋嗡地一响,气得多捶了他好几拳,脸红得像落日的太阳「你才色、你明明是故意⋯」
严谦被她粉拳攻击却一点也不恼,反而咯咯笑,眉眼微弯,薄唇间露出洁白皓齿,十足的大男孩样,让谢言又莫名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