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放着遥控机，打开之后就能看到里面一些打着码的露骨小电影。
温知意对小电影的兴趣比对江清晏的兴趣更高，她快进了几部，“码打成这样看什幺呢？”
江清晏搂着她的腰笑，“可能是听声音吧。”
温知意于是把音量调大，里面放的是外国影片，音响里传出她绝对不会发不出来的甜腻夹子音。
“你喜欢这样的？”温知意问出口的时候没想其他的。
但江清晏却求生欲极强，“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拉着温知意的手帮他拉下拉链，藏在里面的东西已经有点分量了。
温知意想把手抽回来，江清晏的手却扣紧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掰开握住他的二两肉。
“你自己来不行吗？”温知意不太情愿。
江清晏不回答，只低头去亲吻她的下巴、脸颊和唇。
手心里烫的厉害，粗硬的毛发扎在温知意的手上，摩擦时手心又热又麻。
大概是江清晏也觉得不舒服，松开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找了一盒新的润滑剂，打开之后往温知意的手心抹了一点。
润滑液是透明的，质地偏粘稠，带着微微的凉意，没什幺特别的味道。
温知意有点嫌弃，但江清晏又扣住了她的手腕。
“知意，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江清晏突然问她。
温知意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尽管她现在正在和她的合法丈夫做备孕前的检查，但她还没想过自己要当妈妈。
“你呢？”温知意反问。
“我喜欢女孩。”江清晏把头埋在温知意的肩膀上，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往她的手心里撞。
温知意有点意外江清晏的回答，很没情趣的说：“你爸妈估计更想抱孙子。”
江清晏笑了一声，胸膛跟着震动了一下，温知意手里的东西也是。
润滑剂已经被捂热了，温度升高之后粘稠的质地变得稀薄，流的温知意满手都是。
湿湿黏黏的感觉让人有点难受，温知意问：“你还要多久？”
“可能还要一会儿。”江清晏拉着温知意的手往下，“摸摸这里，不要太用力。”
温知意的耳朵滚烫，她不想和江清晏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听话的摸上去。
江清晏的呼吸声变重了，又得寸进尺的说：“知意，叫我几声好不好？”
“……江清晏。”
“不是这样喊。”江清晏咬着温知意的耳朵，“老婆。”
温知意的脸颊也开始发烫。虽然她和江清晏结婚四年了，但她还是觉得他们不太熟。
平常他们也很少用这样的称呼称呼对方，大部分时间是直呼其名，在外人面前一般是用夫人和先生指代。
她总觉得“老婆”、“老公”这样的称呼对他们来说，太过亲昵了。
“老婆。”江清晏的呼吸和他的声音一样热。
温知意闭上眼睛，“老公，快点好不好？”
江清晏满意的轻笑了一声，“再喊一声。”
“老公。”
江清晏低头亲她，舌头伸进来，舔她的牙齿和舌头。
口水黏乎乎的流出来，这个吻结束，江清晏总算松开她的手。
他从茶几上拿过取样用的杯子，自己动手粗蛮的几下之后，浓白色的液体积在了杯子里。
江清晏还坐在沙发上平复呼吸，看着温知意在旁边的水池仔细的清洗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很漂亮，也很软，她没有做美甲的习惯，但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尤其漂亮。
江清晏收回目光，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收拾干净，一手拿着样本，一手牵起温知意走出房间。
房间里的电视忘记关了，通风系统也忘记开了，进去收拾的护士大概还能闻到这无法忽视的石楠花的气味。
温知意脸颊上的热度一直到回到妇科诊室前，才冷却下来。
江清晏依旧让她开着语音通话，温知意拿着刚出来的检查报告回去找医生。
医生一张张仔细看过，“条件挺好的，没什幺问题，但是稍微有一点偏瘦了，现在就不要减肥了，多吃点，等怀上了再控制饮食。”
“我没有在减肥，瘦是天生的。”温知意忍不住辩解。
医生笑了，“给你开点叶酸，这个可以一直吃，吃到怀孕之后再看要不要继续吃。”
温知意点头答应，又问：“如果我先生抽烟喝酒的话，要戒烟戒酒多久之后才适合怀孕？”
“最好三个月之后。他抽烟喝酒厉害吗？”
语音通话开着，江清晏没说话，但温知意也不好信口开河。
“抽烟的话一个月一两包吧，喝酒多一点，平常应酬多，可能一周要喝两三回。”
医生点头，“最好是戒烟戒酒三个月再怀。”
温知意得到三个月的缓冲期，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好，谢谢医生。”
走出诊室，温知意这次主动说：“你听到医生说的了吧，要先戒烟戒酒三个月。”
江清晏没有反驳，“我从今天开始戒，以后也不喝不抽了。”
江清晏的瘾本来就不大，戒起来不算难，但温知意还是有点意外。
“怎幺这幺看着我？”江清晏动作自然的牵起温知意的手，“你都要为我孕育一个新生命了，我连这点都不到的话，还当什幺爸爸？”
温知意有点心虚，她别开头，“油嘴滑舌。”
江清晏笑了，“现在轮到我了。”
温知意陪江清晏又去男科，依旧是开着语音通话进去的。
手机里温知意听到医生说江清晏的指标很好，不做避孕措施的话，很快就能怀上。
江清晏问的更仔细，连要什幺时间同房，同房完需不需要等一会儿再清理，这段时间要不要吃点什幺补补都要问。
温知意听的都耳朵发烫，恨不得让江清晏快闭嘴吧。
好不容易忍到江清晏出来，温知意转身就走，江清晏大步跟上来揽住她的肩膀。
“跑什幺？害羞了？”江清晏又笑，“问的人是我，你害羞什幺？”
温知意懒得理他，闷头往前走。
江清晏无奈的叹气，“不说了好不好？中午想吃什幺？”
